《千古第一妖孽》全集 作者:尚意 声明:本书由奇书网( 第一章 偷窥 君临的老家在西部,至于具体是哪一个省、县、镇、村然后三组,这个就不提了。总之,一句话,这里蛮穷的,也蛮落后的,也蛮纯朴的。君临不知道这样子介绍自己的家乡,会不会让人笑话,只能说,他自己觉得吧,扪心自问,还是问心无愧的,自己没骂自己家乡不好,当然,也不能让别人骂,谁敢骂,看我不捶死他! 君临的爸爸妈妈在四十好几了有了这么个儿子,疼得不得了。 尽管,夫妇二人前面已经有了四个儿子,还有一个闺女。 满(最小的意思)崽享后福,大体上就是这个意思吧。 几个哥哥是后悔当年太过操蛋,只知道爬树玩鸟巢,到后来长大了,因为农民工你挣不到钱啊!因为没钱也就错失了2008年去北京鸟巢看一看的机会,那可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鸟巢了,没玩过,太可惜了!所以,哥几个就憋了一股子劲,合计着要把小毛(君临的小名)给送上大学去,说起来,这时候,家里的条件也是许可的。 可君临不给力啊! 这小子废黜百家,独学语文!这能成吗? 不成! 哥几个包括那些个嫂子都是苦口婆心的劝啊,姐姐也是来做思想工作,可没用!用君临他爹爹的话说就是:“这他娘的就是个犟种!”弄到最后,君临书包一扔,不干了,吼道:“谁爱去谁去!这么一大家子人吃干饭,合着就靠我一个人读书?”这话说得老霸道了,基本上,谁第一次听到,都有一种被震得一楞一楞的感觉。 原来……读书这么苦啊? 君家在这方面是很开明的,也可以说,整个西部,在这方面都是非常开明的,并不会逼你去学,只是,学校你还是得去,即使是为了多交个朋友也得去!更有人开玩笑说了:“书读得不好,能把妹也行!”这话是很合君临和妈妈的意的,她非常赞同儿子早点办一桌酒席,订个婚,这比结婚登记还有效,这事早定早放心,用她的话讲就是:“怕什么,有了小孩我们可以帮你带的,你几个哥的孩子还不都是我在带?像放牛一样,放一个也是放,放两个也是放,你担心什么?” 君临拿这个妈妈没办法,真的!只能是苦笑着撒娇:“说什么呢老妈,我现在可都才十六岁,国家法律规定,要二十二才可以结婚的!” “去,去,去!我十六岁的时候,你大哥都断奶了!你不要把传统都给忘了,早生早好,多子多福。有这个劲跟我粘糊,你还不如去给我找一个儿媳妇,只要从根本上把这事办好喽,老妈是那种死缠滥打的人吗?只要你做到了,我保证不来烦你!”君临的妈妈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做你们家的儿子真可怜!”君临都有些腿软了。 君临高考后就死活不肯去读书了,想出去打工。 君临妈妈觉得他年龄太小,哪能放心让他出去? 其实吧,家里还存了一个心思,就是希望君临能够再去复读一下,你要是考个大专出来,不就可以当老师、医生了吗?那可是铁饭碗!君临对家里面的心思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对这种观点,他还真是有些无语。 开学了,君临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 不过,他有自己的调节方式。 他要养猪。 这个事,家里是赞成的。 说干就干,君临开着家里的拖拉机就上畜牧局去了,君临的爸爸妈妈知道这小子犟,就让他去弄吧!你说你在本村买小猪崽就好了,你还上县里去,至于吗? 很至于! 不做就不做,要做我就要做最好的! 这一向是君临做事的原则,这家伙,倒确确实实是个狂狷的主儿,并不是装出来的。 回来的路上,君临妈妈老早就到村口去接去了。君临爸爸要矜持得多,只是在家里踱来踱去,家门口,一个火盆已经是放好了,村里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习俗,买来的小猪崽过一下火盆,寓意可以祛邪避瘟,带来好运。 大喜! 这是君临妈妈从来没有想到的,早知道,早就让儿子开着这车上县里溜去了,也不至于让儿子那块小小的苞米地一直就这么荒着,无人开垦!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早我干嘛去了? 原来,君临不但把小猪崽买回来了,还捎了一个姑娘回来。 那姑娘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带着一只白色的小狗。 好个周正的模样! 君临妈妈十分中意这姑娘的身段子,看上去是个好生养的,只是,对她带这么一只小狗做护卫,有些摇头:“你起码得弄一只大黄狗之类的才行啊!这白狗,太小了,不中用的。看来,还是没什么经验啊。” 那女孩儿自我介绍说是叫宝儿,刚从大学毕业,来村里面的小学教书的。都说女孩儿是天生的外交家,这话一点都没假,只说上三句话,宝儿就已经是一口一个伯母的叫了起来,那小嘴甜得,君临心里都忌妒了:“早知道,我就不拉你来了!”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是在心里吃一下醋。君临爸爸帮忙把稻谷草点燃了,然后提着小猪崽就过了火盆,好不热闹了一番。 “伯父、伯母,我能住在我们这家里吗?你看,我一个女孩家家的,住外面也太不方便了。”宝儿话虽然是“伯父、伯母”都有问候到,但却是一脸希冀地朝君临妈妈看来。要想住在这里,还得从君临妈妈这里下手啊。 君临不同意了,很是为宝儿“考虑”地说道:“这样子怎么行?我一个未婚男子汉,你说你住到我们家来,我还要名声不?我以后要是找不到女孩子怎么办?” 君临爸爸略一沉吟,也跟风起来:“儿子说的是有道理。” “咋的?你爷俩想要造反是不是?”君临妈妈一瞪。 君临爸爸就坐不住了:“我去看一看小猪崽到我家里,看一下还习惯不。”说完就出去了。 “我也去看看。”君临也跑了。 宝儿想笑又不敢笑,有点抱歉地说道:“要不,伯母,还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在伯母的地盘上,伯母说了算,没他爷俩说话的地儿。两个不懂道理的家伙!都说了‘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怎么就不晓事呢?”君临妈妈准了。 于是,宝儿也就在这里安了家了。 *************************************** 时间这东西,过得最快了。 一瞬间,就没了。 时间没了,可有些东西却在悄悄地长大了,比如说,君临记得吧,自己的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告诉过自己:“小毛要多多吃饭,多多吃饭,小雀雀也就一天天长大了!长大了就去找一个小美人……”君临觉得,老爷子说的话,他就是名言啊!因为,君临知道,自己那一颗心,已经在开始蠢蠢欲动了,自己……这难道说是碰上了传说中的发情期了?自己有好多个晚上了,就梦到跟宝儿亲亲了,一亲亲就坏事了,害得自己天才麻麻亮就得赶紧去洗内裤…… 你说我怎么就会想到她呢? 太丢人了! 君临的心里一直有一个邪恶的想法挥之不去,这种想法尤其是在冬天里,就来得更加的强烈了,他在想,发情了就要交配,这话还真是让人心服口服!可是,最让君临自己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想做一头牲口吧,他还没有这种福气,你说要是找个女朋友什么的,君临又觉得会严重打乱自己的生活节奏,结婚就更不可能了,他可不想让自家的小小孩儿以后再过像自己现在过的生活。于是君临的心就纠结了。 春天来了百花天,猫眯也叫了起来。这就是叫春吧。 君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正被一只野猫挠着、啃噬着,让他一刻也不得安宁。 听自己的小侄子说,宝儿老师上课上得可好了。好到什么程度呢?这就不得而知了,君临也不想知道。宝儿在君临家里已经住了一年了,这一次她来的时候,甚至于她的爸爸妈妈也来了,说是非常感谢君临对自家宝贝女儿的照顾。 君临就有些诧异了,这关自己什么事? 君临出去了,他才不喜欢听这些婆婆妈妈的事。 倒是君临妈妈,表现出了一种杰出外交家的风范,得体地应对了起来。宝儿的爸爸妈妈一直是蛮担心宝儿的身体的,放心不下,才硬是要跑来看一看,一看之下,很是欢喜:环境优美!有这四个字,足够了。更何况,村里还有一群可爱的孩子,他们是知道的,宝儿对孩子,那是打从心里溺爱,要不然,她也不会一心要到一个小山村里来。大城市虽然美好,但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种洗尽铅华的这么一种纯净。 宝儿爸爸妈妈都希望在这样一个灵气十足的地方,自己家的小宝贝,能够好起来。 君临对宝儿,是相当有成见的。他非常看不惯宝儿的那种做作!你说就算你要跟你爹妈分别了,也不用老拉着手不放,完了你还要哭一回,然后再笑一回,至于吗?君临很后悔,你说自己当初怎么就着了她的道儿了呢?她说到家里来玩一会儿,一玩她就赖着不走了,现在君临妈妈对宝儿,好得跟自家亲闺女似的,而有鉴于君临小朋友在订婚这事儿上的倔强,现在,君临在自家老妈眼里,真是越看越不是回事!打入冷宫! 君临的心啊,很悲凉。 宝儿这个女的啊…… 她先是问路,然后一见自己就是她要去的那个村的,她就可怜兮兮的样子,想搭顺风车,到村口了,她就说要到家里去看一下,结果看一下,她就把妈妈给收买了。难道说,是宝儿看上自己了?君临觉得不太可能啊,这怎么回事啊,自己也不是那种帅得让那些腐女一看就要动歪心思的啊? 现在君临懂了――老天,一定是老天让她来祸害俺们村的。 其实君临不知道,宝儿刚开始不过是想逗一下乐,没有想到,这一逗乐,小妮子觉得这一家人还真是不错,很真诚。 于是,宝儿就决定赖在这儿不走了。 其实,宝儿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当初吧,老爸老妈并不让自己来的,再加上又发生了那件事,老爸老妈是非常担心的,生怕她出来后来一个自杀什么的,可是,老爸老妈又都是明理的人,知道也拦不住,后来还是宝儿羞羞答答地说了,说是自己在QQ上认识了一个大男孩儿,然后就是对方邀请她去玩、去他们村教书,她也答应了。就是说,想到那儿去呆一段时间,算是给自己了一个心愿吧。 说这话的时候,宝儿的脸红啊红的。 自己,怎么可以把心中的歪歪心思编出来呢?这可不是什么乡土小说啊! 宝儿的爸爸妈妈信了。 信宝儿,得安宁。 忍了整整一年,宝儿的爸爸妈妈忍不住了,好不容易开口了,说是要去看一看女儿的男朋友,宝儿也答应了,不过说好了,不准爸爸妈妈直接说出什么话,看一看就是了,可千万别提什么结婚什么的,宝儿可不想害了人家一辈子。 *************************************************** 农村真的很穷吗? 的确。 君临很清楚,不去搞鲁迅说的那个阿Q精神的话,真的是很穷。 不过,宝儿MM可不这样认为,这里真的穷吗?自己的家里有大大的游泳池,可再大,有君临说的“俺们村”的那条清泠泠的河大吗?自己的家里有美美的后花园,可再美,有君临说的“俺们村”的那坡青翠翠的森林美吗?自己的家里有亮亮的进口的价格不菲的灯饰,可再亮,有君临说的“俺们村”的那一片黑夜里的星空亮吗? 没有的。 宝儿是看着这个家一点点变化的。 君临怕宝儿洗浴不方便,特意安装了太阳能,冬天里,冷冷的冬天里,宝儿的心很暖和。宝儿觉得,这个大男孩儿,除了爱和自己在伯母面前争风吃醋之外,也还是挺不错的。村里面没个代头人,他挺身而出了,又是修马路的,又是安自来水的,村里的人们在这“知识分子”的带领下,着实是做了不少事。 现在,他又一个人在打沼气池,一身土一身汗的。看他那意思,就是想又要来一个全村推广了。宝儿觉得这人吧,很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感觉……感觉就是很Man的样子。 可能宝儿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想法。 宝儿二十二岁,是个成熟的女孩儿了,原先她以为,对付个十八岁的村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事实也和她所想的一样,从一下车的偶遇,到入住君临这个村娃的家里,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内,她不是个有着什么恶意的女孩儿,但骗起人来,从来都是往死里骗的。 用大学室友颜颜的话说就是。 宝儿姐姐不是好人! 宝儿不知道,骗来骗去,黄蓉最怕碰到靖哥哥,何况,君临并不是什么郭大侠,完全没有那种三青子、二楞子或者是一根筋什么的,他就只是一爱争风吃醋的刺鼓呆子鱼!除了这之外,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春天来了,可并不是说春天来了天就热乎起来了,还冷着呢。 宝儿这几天很忙,刚下火车吧,就开始合计了,要怎么见招拆招,神经一直就这么绷得紧巴巴的,生怕出一点儿错。本来吧,心情就不好,回去的时候见到了那个人,真的是好难过,可是,怕爸爸妈妈担心,只好强颜欢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一般:“你怎么……怎么就能这样对我呢?我们……都说好了啊……”后来,爸爸妈妈又在村里住了几天,宝儿的心,更是提得老高老高的。 现在好了,一切,都搞定了! 耶! 宝儿决定,要给自己放松一下了,可是,要保持形象啊,上网,是没办法的了,看电视,也不好,你说你白吃白喝的还敢这样做?唯一还能做的,就是舒舒服服地洗一个热水澡了。 晚上,本来宝儿还怕那个爱喝飞醋的村娃和自己抢着洗,的确是的,那家伙就因为宝儿得了君临妈妈的宠,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不过,每每都是败下阵来的份儿,从来就没赢过。 不过,人家是屡败屡战啊。 誓要将宝儿赶出家门! 不过,今天还好。 君临上他发小那儿修摩托车去了,说是要修好才回来的,衣服没换,饭也没吃就去了。估计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伯母,我想先去洗个澡好不好?”宝儿和君临妈妈把厨房收拾好之后,先说了起来。 “你这丫头,这不就是自己家吗?”君临笑骂了起来。 宝儿“咯咯”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我不是怕君临生气嘛。” 君临妈妈是虎躯一震:“他小子敢!”不得不说,君临妈妈真是给女人长脸了,这话听着提气!嗯,也不怪她这么虎,你只要一看她那身高十围,腰大也是十围的身架子,那块头,真的,用君临时话说就是:“在俺们村,俺娘就是一霸!”尽管君临爸爸是一位可以说是武术家吧,深得太极拳的精妙,可面对一力降十惠的君临妈妈,一但打起来,那叫一个惨啊!一切反动派他就是纸老虎! 君临爸爸根本就干不过这婆娘。 宝儿掩嘴一笑,和君临妈妈又说了一会儿话,洗澡去了。 热热的水淋在身上,很舒服,宝儿闭着眼睛享受着,一下子,放松开来…… “伯母,伯母,我又忘了拿毛巾了。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宝儿想要用什么搓一下这身子,才发觉,又出丑了。 “这丫头……”君临妈妈笑了起来,赶紧帮她拿去了。 把门打开一条缝,接了毛巾,宝儿又说了:“君临回来了没有,他要是回来了的话,我胡乱写一下就好了?” “丫头,没事,你放心洗,我给你把关!看着呢!”君临妈妈是说得到做得到的。 宝儿很放心。 放心到什么程度呢? 放心到接了毛巾,门只是虚掩着就又开始写了起来。 对这伯母,她是打从心眼里当妈妈一样,还是两个字:放心。 宝儿搓着自己的身体,手抚过的地方,很是白白嫩嫩的,自己一个女孩儿家家的,看了都觉得脸红,二十二岁了,一种别样的情愫不经意间,涌上来了,宝儿想起和颜颜做的那些荒唐事儿,脸蛋红啊红的,就像是红红的大苹果,不知道是水汽蒸的,还是什么别的…… 有些心思,是不能动的。 动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动了就汹涌澎湃!宝儿媚眼如丝,慢慢地用力,把双腿并拢了,而她的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双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上来了,宝儿的心,飞快地跳了起来,那水声,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到最后,水声也停了。 而宝儿,已经是朝更大的快乐追寻而去…… 独自偷欢的宝儿不知道,君临回来了。 “妈,现在没人洗澡吧?”君临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洗个澡,一身都是汗,很沾,他需要清爽。 “喔……没有人洗,宝儿刚刚洗过了。”君临妈妈有些吱吱唔唔地说道。 不过,君临并没有听出什么来。他向浴室走过去。 君临没有看到,自家老妈已经是偷偷地笑了,然后猫着腰,散人了。也真是难为她了,那么壮的身子,快得跟没有重量似的! “这个死宝儿,洗好了她也不关灯,浪费电!”君临心里又骂了一回宝儿。 然后,君临把浴室的门打开了。 入目的是…… 一个忘情的美人儿,正在……而且,她居然没在第一时间发觉自己,可见,人家是多么专心的在干活。 然后君临就看到了,第一次看到了……看得目不转睛的君临就想了:“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在偷窥啊?” 第二章 万恶淫为手! 君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倒这种血霉。他可是听说了,说是看到这种情况,长针眼都是最轻的了,说不定还得要行三年的霉运。 三年啊,我的个天,人生有几个三年? 宝儿是被一阵冷清清的风给吹醒了,然后,她就看到了,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君临正傻傻地看着自己,而自己,这个时候,好像是一丝不挂吧?他怎么就能看呢?没有尖叫这种常规性武器,而是直接就把君临给用力推出去了,然后再把门关上。 完了,完了。 宝儿觉得,自己这个“浴室门”怕是飞都飞不掉了,自己,怕是马上就要出名了,然后,那些个三级片导演就要来找自己拍片了,最后就是,自己真的是受不了,就和地球同归于尽了。宝儿觉得自己就快要不能呼吸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浴室里只有那么一点地儿,转过身去,再转过来。宝儿都快哭了。 “砰,砰,砰!”门被大力的拍打着,很响。 吓得宝儿是那个小心肝儿,差点没跳出来! 这该死的村娃他还得寸进尺了!宝儿那叫一个气啊,都想跑出去跟他拼了。可是她又想了,自己肯定是拼不过他的了,哪怕是现在自己光着膀子出去,也是没有一拼的实力啊。 这时候,君临其实也很着急,真的。 平时玩笑可以,但关键时刻,君临是非常认真的,将心比心,你要是在打手枪的时候被人逮个正着,你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对不对?何况,人家还是个女孩儿。一个从大城市来到这个地方来支教的这么一个女孩儿老师,非常不容易的,你说是不是?人家放弃了大城市里那种优渥的生活,要男朋友这里没有,要女朋友这里也没有,连个自慰棒都没有,甚至于连根黄瓜、茄子都没有,这生活,清苦啊。 天天吃素,不是人能过的。 怎么办呢?这着得帮她过了,不然,以后要是成了性冷淡…… 君临是想了半天,以他曾经带领过乡亲们修过马路、安装过自来水的政治头脑,牺牲了无数脑细胞,终于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拍门! 大喊! “老爸啊,你要洗你就快点洗啊,别磨磨蹭蹭的!我可是一身都是汗啊,我到小卖部去买两瓶啤酒,等一下我们走一个!半个小时你要是洗不好,我可就撞门了!赶快洗,我先走了。” 宝儿听了这话,心想:“不会吧,明明是全看到了啊?” 不过,马上,宝儿自己就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死宝儿!你羞不羞啊?人家是看错了好不好?对!一定是看错了!” 对了,半个小时君临会来撞门的。 当下,一阵鸡飞蛋打,沐浴露瓶子倒在地上,“砰砰”响,毛巾也掉地上了,更离谱的是,宝儿这个死妮子,干脆是连裤子的正反面都不分了,穿上就跑,最后,共计毛巾一件、沐浴露一瓶、文胸一枚、丁字小内内一条,遗失在了作案现场。 宝儿闭着眼睛把门打开了,睫毛弯弯、眼睛眨眨,缓缓地睁开来,一看,村娃不在! 心里发一声喊,宝儿就像被疯狗追了一般,直接就跑回自己那间小屋去了。 太丢人了! 宝儿是连头发都没吹干,就一头扎进了棉被里,屁股露在外面也不管了,只有无边的紧张!还有羞赧。这……不做鸵鸟不行啊,真的,都没法活了都!老天,你让人家死了算了。 ******************************************** 君临是足足在外面站了一个小时。 哥哥我只想让自己吹吹风,吹的是那个西北风哟,可再大的风哟,只吹得去我身上的热,他吹不去我心里的骚动哟…… 这是山歌里的句子。 翻译出来就是这样。 “老爸,洗好了吗?”君临大声喊了,没人应。 其实,君临妈妈已经把君临爸爸支走了,也不能说是支走了,是真有事!有啥事哩?说是王二娘家的母猪下小猪崽了,去看一看!君临爸爸就说了:“只要是生孩子的事,大老爷们都不兴看的!”君临妈妈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哪里肯放过,就说了:“你儿子养了那么多小母猪,你不去看一下人家是怎么生的,你以后怎么生?” “什么怎么生?”君临爸爸上火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这种事能比喻的吗? 君临妈妈笑了起来,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八岁。 这话伤着老伴了,人家王二娘家的母猪,怎么也不可能和他有一腿啊? 君临妈妈一想这个,不禁又笑了起来。 ********************************************* 君临不知道爸爸妈妈干嘛去了,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洗一个澡,身上,太汗了,洗了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干活呢。 浴室的门是开着的,灯还亮着,看得君临都傻眼了,搞什么飞机?那个“万恶银为手”的死宝儿不会是不过瘾,坐直升飞机走了?这也太急色了吧?东西都不收一下! 不管了,先洗了。君临也没把门关死,也只是虚掩着。 君临也不去细看什么了,然后就是很麻利地脱了衣服,打开水阀,先把手洗一下,然后,再把宝儿的东西收一下,这一收,完了。 全是女孩儿的贴身衣物,君临何曾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还好,君临坚持住了。 我还不坏嘛! 君临很是得意地洗了起来,搓起那个污泥条条来,那是一个爽啊,一下子,感觉人都轻了好几斤啊!君临先是洗头,洗了头洗身上,最后,重中之重,洗一下小小君临,这可是以后的幸福生活的保障啊,不可不慎!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当水冲在小小君临的身上的时候,水是温柔的,如女体一般,水也是性感的,{奇}她那多情的抚摸,{书}如梦中情人一般,{网}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挡得了的,至少,君临就抵挡不了,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还用得着去抵挡的啊。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没经验就是没经验啊。 坏事了。 总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人教的,天生就会,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比如说,打手枪。 以前,君临只当小小君临的唯一任务就是尿尿,今天,不同了,他突然就收不了手,抚摸啊抚摸,变成了撸动,撸动啊撸动,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真的,君临很难受,停不下来了,然后,就头皮炸开来,眼睛也冒星星了。 以亿做单位的君临的后代,第一次来到这个世上了。 君临十分难过。 他流下了后悔的眼泪。他知道,从此之后,天下又多了一个坏男人,自己,从此以后,就不再是个干净的人了。 君临哭啊哭的,好不伤心,还是赶紧洗吧。洗完了再睡一觉,一切就都会忘记了吧。 真的就能忘了? 马上就忘了。 嗯,忘了前面说的话、流的泪。 君临看到了,文胸,还有丁字小内内,无师自通的,君临拿起来就仔细研究了起来,不研究还好,这一研究,小小君临又战意高昂了起来。君临双眼一闭,认命了。含着泪花,把水关了,君临再次决定会一会五姑娘,决定要和她大战三百回合,不,一定要大战五百回合,不,战赢为止……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鸵鸟了的宝儿想起一个事儿来,那就是,自己那些平时都不敢晾在外面的小可爱,还在浴室里面!要是村娃那个王八蛋去洗澡的话,那不是……不敢再想下去了,宝儿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先把自己的小可爱拿回来再说,必须的!于是乎,反穿着裤子的宝儿,“咚咚咚”地就跑下楼来了。 而此时此刻,君临的爸爸妈妈也是说笑着回来了,老远都能听到声音。 宝儿一听那声音,就更急了。 快! 千钧一发之际,君临爸爸妈妈还没回来,宝儿是终于进了浴室了,门一关。好险!差点就被撞上了,要是撞上了,那还得了? 轻拍着那大大胸脯,宝儿回过身,然后就看到了…… 浴室里,有人。 其实,从宝儿一开门,君临就醒了,小小君临一下子就萎缩了……而君临的手中,文胸、内内一把抓,傻了。 宝儿也傻了。 不过,好歹宝儿大君临几岁,“嘘”当下就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表示千万不能让外面的二位听到了,千万别尖叫!宝儿看了一下,刚开始还很大,现在快没了,当下很是鄙视了君临一番,可她不知道,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是能鄙视的吗?这会造成人家心里障碍的! 宝儿其实是个很有杀伐决断的女孩儿,她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毫不迟疑地就低声说了出来:“你看了我,我也看了你,扯平了,大家以后各不相干。” 君临是个文化人。 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看不看的问题,而是自己的小小君临是不是受到了惊吓,从此以后,会不会就一蹶不振了?对于宝儿的提议,他马上就反驳了:“这怎么扯得平,你妹妹没事,我弟弟现在还不知是生是死,你说,他要是被你吓死了,怎么办?” 看着君临这死村娃一脸急得不得了的样子,宝儿不知道就怎么回事,就真的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君临的脸都绿了:“你还笑我……真的会死人的,我的下半辈子的幸福哟……” 宝儿是老师,上过大学的,本来城市里也比较开放,对此,她还是知道一些的,一听这话,也是不敢笑了,她有学过心理学的。 如果说是那种情况的话,也就是阳萎了的话,这个时候治疗,效果是最好的。 宝儿不敢怠慢,行动起来。 “你好好的啊,怎么会?”宝儿很自信地说道。她的这份自信,来自于对专业知识的深刻掌握,同时,也来自于自己的身材,她不信,君临这个死村娃不心动!就算你是死的,宝儿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也能把他弄活过来。 君临有些不相信:“真的吗?” 宝儿用手比了一个套一下的动作,怂恿起来:“不信你自己试试?” 君临觉得吧,面前的这个人,头上已经是冒出两个尖尖的角出来了,一下子,君临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很是有点怯怯地说道:“可是我害怕,万一没反应怎么办?再说了,你在这里,我也……” 宝儿用眼神抚平君临的心思,并提议道:“那姐姐帮你好不好?” 君临到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相信她了。然后就是,君临就觉得吧,一双柔柔的手,已经抚在了小小君临上…… 里面的人不知道外面的人在想什么,外面的人又何尝知道里面的人在想什么?这话对很多情况都适应,比如朋友、婚姻、或者工作、学习等等。一切繁冗的心中思想,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啊。 君临妈妈想不到,效果会这么好,就给了这么一个算不上机会的机会,儿子就上手了? 很不错嘛!很有老娘我当年的风采嘛! 第三章 吹萧美人 宝儿觉得吧,这可恶的村娃其实也蛮可爱的嘛,什么也不懂,她甚至于都有些怀疑,要是放个大美人在他的床上,他会不会知道从哪儿下口?并且,这丫的会不会吓得鬼哭狼嚎的呢? 男生也好,女生也罢,一但知道自己占了上风,那小尾巴还不翘上天去? 宝儿自己都没有想到,看来,自己也是个腐女嘛,很有潜力可挖的!放手去做的话,心里的确是想捏一捏小正太的脸蛋什么的,嘿!你还真别说,这死村娃平时穿得土得掉渣,这全身一脱,还不错嘛,这小身板子,一身小小的疙瘩肉,要是养一养肥,放在床上,用起来想必是滋味不错的……宝儿想得有点出神,那小手,不自觉的就抚上了君临那微微隆起的胸肌,宝儿感觉到,哇,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你要干什么?我爸爸妈妈可是在外面的!你再过来我喊了!”君临是真的有点被吓到了,特别是宝儿那火辣辣的眼神,让他心里非常不安。 于是乎,君临朝后退了,身上还有点儿小发抖。 宝儿心里暗骂一声自己:“太急色了,调戏良家,是不能露出色色的表情的!” 深呼吸一下,宝儿强行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她很正经地说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阳萎是很可怕的,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我只是想帮你而已,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治疗的最佳时机,难道说,你想一辈子不举吗?医者父母心,你不用害怕的,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你的哥儿们,或者是你把我当成亲姐姐也可以,总之就是,我是在认认真真地在帮你,你明白吗?” 这话说得很高尚,宝儿自己都被这一番话说服了:“他爸爸的,姐们儿还真是有大神潜质,简直就是一神棍嘛!嗯,很强大!” 要说服别人,先说服自己。 这话一点都不假,倍儿真。 君临这才出了一口气,已经是被对方的强大气场所感染,心里已经是信服了,当下,君临也是进入了角色,他有些豁出去了的冲动:“那个……医生,今天看到的一切,你能不能不要说出去?我觉得很丢人!” 宝儿手一挥,无比神棍的叫嚣起来:“你把我们医生当成什么人了!我们都是有职业道德的好不好!我保证,我们今天所说的话,只是我们俩的秘密。将心比心,你会说出去吗?肯定不会的对不对!” 君临觉得自己这……额的神啊,这……还真是遇到知己了啊!此时此刻,唯有点头,才足以表达自己的崇敬之情啊。 可怜的君临已经是被洗脑了,这个时候,真是好傻好天真――不过,你以后要是说出去的话,你说谁会相信啊? 傻瓜君临没有看到,宝儿这腐女那嘴角隐隐一抹狡黠地笑,月牙儿般,弯弯的,很好看。 千万别小看女人这半边天。 却说这宝儿,人家也是很成熟了的好不好?遥想当年,在寝室里,她可是不但完成了自我开发,而且,也是把小萝莉颜颜给开发了出来,对于开发之道,那起码也得是硕士级别的水平,但是,话又说回来,术业有专攻啊,对小正太,这还真是第一次,不过,我们的宝儿是信心十足的,不就是是个雏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君临,你把眼闭上吧,放轻松……对,深呼吸一下,放轻松……”宝儿还是很不错的,起码,人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专业。 君临很听话的依言做了。 然后就是,宝儿这小妮子忍不住就掩嘴偷笑了起来,自己也是心儿“砰砰”乱跳的,不断的自言自语,把姐们儿那颗骚动的心给平了! 君临哪看得到这些? 宝儿是第一次抚上男孩儿的那话儿,很神奇,很薄的一层皮,上面有青色的静脉,宝儿是先从最大的地方下手的,她就觉得吧,一手托上去,还不能完完全全地盛得下一个蛋儿,可这死村娃可是有两个蛋的!还真是个龌龊的东西! 不过,姐们儿很喜欢…… 君临哪里知道“医生”是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一点发干,想要吞咽什么似的,就是口很干,主要就是因为小小君临那儿,他感觉到了,一只温温润润的玉手,正在抚弄着自己的敏感处,有点儿痒痒的。 宝儿觉得,这真是很不错的感觉,医生嘛,就是要尽职尽责,对吧?对的。于是,宝儿就双手抚了上去,一手一个蛋儿,并且,她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起来。 君临觉得,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有两个小美人儿在吮吸自己的小小君临一样,他想,那定是一个大大的御姐,还有一个小小的萝莉,嗯,对,一定要身材超好的,然后就是,还是肥一点点的比较好,自己……还是比较喜欢丰满一点儿的。对了,就是最后吧,御姐要穿丝袜,嗯,还有就是萝莉要是小白白虎,嗯,暂时就只有这些要求吧。 不知不觉之间。 宝儿已然成功! 只见,君临的胯下之物,已经是露出了他的峥嵘岁月里累积起来的霸气,擎天一柱,端是好不雄伟!这是一只挺起了的长枪啊,大草菇一般,筋多肉少,很瘦,但却很很壮实。兀自在那里,一跳跳的。 用宝儿的话说就是:“还真他爸的肥大啊!”宝儿心里一惊,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很正常嘛,绝对不是什么阳萎之人有的。 按说,这个时候,二人也是得出个结果了。 可诡异的是,二人都主动地忽略了这一点。 君临已经忘了自己是身在何处了,只想就此过一生,从此不上早朝鸟! 宝儿的双手木有停,而且,正鲸吞蚕食着整个疆域,她的左手张开来,展开了平抚着底部,右手腾出来,说实话,宝儿的心里其实也是蛮紧张的,手都有些打颤,不过,好奇心害死猫啊,同样的道理,好奇心也能害死女人,宝儿,说起来,也算是女人吧。 宝儿用手握了一下,轻轻地这么一握,还真是握不住,太他爸爸的大了!而且,火热火热的烫手!这一握不打紧,马上,那话儿就更大了,而且,又翘了一点,现在,已经是快要贴着小腹了,宝儿的脸红红的,手摩挲上去,这个应该就是**吧,确确实实像是小乌**一样,不,应该是比较大的乌龟的头吧,小乌龟的头,哪有大鸡蛋那么大个的? 宝儿的手摸上去,说不出的光滑…… 而受了这么一大刺激的君临,终于是忍不住了,“咕噜”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气喘吁吁的! 影响,其实是相互的。 宝儿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很乱,可这三千青丝下的小脑袋瓜子里,可真是有些少儿不宜的东东哦!只见这小妮子不知怎么回事,就鬼使神差地,慢慢地……慢慢地,把那话儿拉开来些,她就没忍住,舌头在自个儿嘴唇上括了一下――她凑上去了,然后就是,樱桃小口盖在了那枚鸡蛋大的头儿上,轻轻地吸了一下。 你知道现在的君临,他是什么感觉吗? 很痛苦,非常地痛苦! 他已经能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苦苦痛痛的那种纠缠,而此时此刻,他真的不知道宝儿在做什么吗?他知道的。没看见人做过,也看见过狗做过好不好?他当然知道宝儿在做什么了,宝儿的额头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了,而她嘴上的那种热气,又怎么能瞒得过一个神经正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大男孩儿呢?那冷湿的发丝,抽在赤裸裸的身上,凉凉的,让人的心里很清明。 说真的,君临的心里很矛盾,他想就一直这样下去,更进一步更好,可他的内心深处又告诉自己:“你还是个男人吗?人家女孩儿动情了,你不能也跟着动情吧?年轻人就像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可你不能让人家女孩儿后悔的,你说是不是?”心里咬一咬牙,踱一踱脚:“女孩儿,会有的!全套服务,也会有的!但不是现在。” 于是乎,君临闭着眼睛说真话了:“那个……医生……我觉得已经好了,就是……可以了吗?” 宝儿一听这话,一下子,从迷情中醒了过来:“死宝儿啊,你个死宝儿!你是在做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呢?”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所以,放起手来,不免就慢了半拍。 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他俩是松了一口气了。 可别人就真不好过了。 君临妈妈给他们把门呢,可真是有些不放心了,年轻人,太贪玩了可不好!没有办法,君临妈妈只好出绝招了,走上去,“砰砰”地拍门了,那嗓门儿,大得整个村都听得到:“我说你两个小家伙,趁大人不在家就一起洗,也太不像话了吧?赶紧洗好就出来了,别在里面玩儿了,大冬天的,冷着凉了可不好!” 君临的脸上一头黑线,回过味来,好像……最初就是老妈骗的自己哦?贼老娘哟,偶有被你雷得内伤出血好不好!你这也……太那个了吧? 宝儿的脸色就更别提了,那叫一个惨白惨白的啊,他爸的!这……这分明就是被人捉奸在床了啊?呜呜,你叫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嘛? 两人都不敢出去了。看来,鸵鸟是有公有母的嘛。 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等着看笑话的君临妈妈等不起了:“我数十声,撞门了啊!”清一清嗓子,君临妈妈数了:“十,九,八……” 然后,就听到了,里面有动静了。 君临妈妈数到“五”的时候,门打开了,二人低着头,一幅乖宝宝的样子走出来了。 犯错误了吧! 君临妈妈看着这两个小鬼,心里好不得意:“任你齐天大圣如何如何的猴精猴精的,还不是逃不出我如来佛哥的手掌心?”君临妈妈也真是虎!“哈哈哈哈!”大笑三声,仿佛,一切,皆在她的掌控之内,这是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君临的头虽然低了下来,可是,小小君临却是顶起了好大的帐篷,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挡着。君临妈妈看着自己儿子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心里很鄙视:“挡什么挡?你以为你多大了?别忘了,小时候,可都是我帮你洗的!” 真的!君临都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了,这个老妈啊,还真是一点都不给人面子啊。 当然,男孩儿的脸皮厚一点儿,还好了,不过,宝儿就惨了,以前心里那种高学历、大城市的优越感所带来的处变不惊的从容,没了!自己……在伯母的面前,这辈子只怕是都抬不起头了!宝儿的脸由白转红了,而且,大有越来越红的趋势!这小丫头,手指玩着自己的衣角,完全是不敢看一眼伯母了,真的,太丢人了,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伯母好像都有看到了一样! 君临妈妈虽然对自家儿子是全力打压,免得这混小子越来越没王法!当然,对自家儿媳妇,那就不一样了。听到了没有,人家君临妈妈是说对自己家的儿媳妇,还真是快啊,马上就改称呼了! 君临妈妈也不去管儿子了,直接搂上宝儿,上楼去了。 君临妈妈本来对这嘴甜得不得了的丫头就很好,就像对自家女儿一样,此时此刻,按她的话说就是,关系更上一层楼了,那是不是更加应该亲近一下了呢? 于是乎,君临妈妈把吹风机打开,细心的给宝儿吹起头发来。这种细腻的心思,要是让君临爸爸看到了,还不惊恐万状?这还是那个大大咧咧、暴虐恣肆的母大虫吗? 二人坐在床上,君临妈妈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细心,手摸处,湿湿的,一看这情况,君临妈妈就说了:“这棉被不能再睡了!等一下,换一床棉被,这湿的怎么能睡?” 宝儿不答话。 小小的屋子里,只能听到吹风机的响。 感受着君临妈妈的热情,宝儿心里一阵苦涩。她觉得,有些话必须先说清楚:“伯母,就是那个,我……” 君临妈妈一把这把她这小身子骨给提了起来:“别说话,你不说了吗?当我就像亲妈妈一样,现在啊,亲妈妈来给你梳一下头,乖,给我站好了,嗯,梳头……” 宝儿的心绪又乱了,有些慌不择路地说了起来:“伯母,其实,我和君临,没什么的……” “别说话。”君临妈妈正认真地绑头发呢,可不愿听这种叽叽喳喳的话。 一会儿,绑好了,君临妈妈又下楼去拿棉被去了。 宝儿是真的有些无语了,夜里,绑什么头发?绑给谁看? 君临妈妈又上来了,把宝儿赶到边上一点,把棉被铺陈好,拍拍手,收工了。 宝儿有些懵懵的,不过,她知道,有些话,是必须说清楚的,不然……很不好啊!于是乎,宝儿不得不再次开口了:“伯母……” 话没出口,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因为,宝儿已经是被伯母那种眼镜王蛇一般的眼神给盯得有些心里发毛了!她都有些怀疑,自己要是再不知好歹地说下去,这位明显有暴力倾向的伯母,会不会把自己抓起来,打一顿? 就在宝儿有些怕怕的时候,君临妈妈暧昧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臭丫头,你的裤子可是穿反了哦!” “啊!”宝儿尖叫起来了,完全是被伯母这极有女人味的一句话给吓的! 君临妈妈笑了笑,怕这丫头太窘迫,就先走了。 空荡荡的楼上,只有宝儿一人在,她的心里有了一个十分不好的预感:“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啊!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可转瞬一想,她又眉毛一挑,算是把君临给恨上了:“你个死村娃,肯定是故意的!”这事后一想,真是越想越气! 她倒是忘了,这事,要挑前了说,还是她那位伯母大人弄出来的好事。不过,女人认准了理之后,是不需要讲道理的!反正就是,宝儿的心里,已经是跟君临扛上了。 第四章 躁动少年心 宝儿失眠了,这是她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的事,那怕是那件事情,她也只是喝了点小酒,然后就醉着睡下了,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子的,想一件事,或者说是想一个人,想得睡不着,她这个时候就想了,要是颜颜在这儿就好了,自己就可以跟这小萝莉探讨一二了,可惜,她不在。宝儿是翻过来,又覆过去,贴烙饼似的,两面都热了,可是,还是睡不着。 想了半夜,她终于是想明白了一个事儿,那就是,她其实是因为自己本身已经不能享受这些个情情爱爱的乐趣了,之后,就生出了一种无限可惜来。 真是可惜了啊! 而君临,却并不是像宝儿一样睡不着,他倒睡得十分死,不过,醒来后,他也是十分不爽,因为,梦境不是十分清晰,只是,是个春梦就是了。 现在,学校还没开课,宝儿和君临这两个懒鬼,十点了才起床,君临爸爸妈妈已经是出去打理水稻田去了,先把田整理一下,开春时犁田打耙起来,方便不少,抢种抢收,对于关系到生计的农民来说,是整个生活的重心所在,当然得下大力气来动作! 不过,两个懒鬼哪里知道农民的艰辛? 君临知道一点儿,但不够深切。这家伙崇尚的是科学种田,他居然鄙视土农民。这也是君临爸爸十分不爽他的地方:“小子,做人要学个好,不要忘了根!” 当然,我们的宝儿MM就纯粹是一点都不懂了。 两人都还过着学校里的那种生活。 也算是物以类聚吧。 君临本来以为,宝儿那个死家伙肯定早早起来跟在老妈后面,屁巅屁巅地大献殷勤去了,于是乎,这丫的睡眼惺忪的就把那件湿了一大片的滑腻滑腻的三角大裤衩用两个指头提着,像是十分不乐意的样子,然后一摇三晃的向水池边走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宝儿在那儿刷牙。 这一下,君临醒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宝儿已经看见了,并且看得十分真切,甚至于从那内裤中拉出来的一缕悬在空中的丝,都被她看到了――我呸!这死村娃,做梦都不干好事! 不过,宝儿的心里,恼怒却没有欢喜多――他……一定是梦到姐们儿了!姐们这身材,那叫一个火爆,可怜的村娃啊,你就等着夜夜流口水吧。 君临觉得很出丑,真的。可他到底是一个放得开的人,藏着掖着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人,何必那么虚伪呢?窗明几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多好? 于是,君临干脆笑将起来,也是自嘲吧:“我还以为,只是我这痴男夜里春梦袭人,醒了湿了一夜,又加上打了两次手枪,腿都软了,这不,估摸着你们都出去了,也是没有内裤换了,才想来洗一洗,却不想,昨夜长夜漫漫,我只当只有我睡不着,原来宝儿MM――你也睡不着啊?”说完,君临这厮不免很是坏坏地笑了起来,那样子,还真是一个坏啊,坏得不得了!之所以要加个“不得了”,是表示强调的意思。 想像中的生气没有出现,宝儿却是笑了起来。 “你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我知道,你也就最多做了个梦而已,我对你的人品,还是很放心的,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替女孩子想的人不多。让姐姐在梦中安慰你一下,也没什么的。”想到自己情不自禁地用嘴去吸那大弟弟的时候,宝儿有些脸红,不过,看到现在君临死撑门面的样子,她又忍不住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君临很不爽:“别姐姐姐姐的乱自称了,你很大吗?” 宝儿一看,嘿,你小子屁大点孩子你得瑟个什么劲!昨晚上还是姐姐给你治的病呢,提起裤子你就不认帐了?当下就掐上了:“我说弟弟,你今年十几了……喔,还有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她还提昨晚的事?君临气得都快跳起来了:“要不是你洗澡不关门,我至于吗?要不是你把内衣落里面了,我至于吗?要不是你闯进来硬要看我,我至于吗?要不是……” “要不是你爸啊!又是那种女色祸国殃民的调调,孩子,你醒醒吧,你要看一看,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宝儿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真的!他爸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是这种论调?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愤怒了,于是,宝儿动起手来了,泼水! 君临可不管你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什么的,你泼得我就泼不得? 当下,宝儿尖叫起来,那种愤怒已经丢到爪哇国去了,对付眼前才是正事,这个死村娃,他居然敢还手!看我泼不死你!这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激情,成年之后,就没有过这种游戏了,就连小时候……嗯,好像也没有玩过哦? 青春期的少年是冲动的。 而如花似玉的少女的叫声,不管是放在床上也好,还是在打闹中也好,无疑,是一种毒药。于是乎,泼水变成了打闹、追逐,这水池,是一个死角,宝儿避无可避,只好跳到池塘里去了! 君临入水,就已经是控制不了自己了,一下子就扑了上去,一把就把宝儿抱住了,这么一抱,很用力的,大力得不得了!之所以要加个“不得了”,是表示强调的意思。 然后,君临就感觉到了,宝儿的胸就变了样了,君临的呼吸,一下子就粗了起来,像一匹草原上的骏马,跑出了状态一般,气喘吁吁的,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个冬末春初。 有些事发生得自然。 “君临,我冷,你放开我好不好?”宝儿的声音是柔弱的。 这是多么柔弱的声音啊! 可听在心里,君临害怕了,他怕,一下子,失去了某些最宝贵的东西,那些美好,失去就失去了,永远也就回不来了。君临行动起来,他赶紧把宝儿托了上去,顾不得那么多,掮起宝儿就朝屋里跑去。 跑到了楼上,君临把宝儿放下来,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宝儿,好像是对生死有了一种明悟一般,她觉得,虽然这天气很冷,可却都没有这个世界的人心冷,可就在她已经完全绝望了的时候,上天把一个大男孩儿带到她的身边来了,那是一个让人打心里觉得质朴的人,或许,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也是不错的事吧。 宝儿想得有些出神,也就不再在乎君临做什么了。 一切,都由他吧。 君临脱光了宝儿的衣服,然后,用毛巾给她擦拭了全身,看到女孩儿那眼中的无奈,他觉得心疼,他打开了宝儿的衣柜,还好,宝儿的衣服并不难找,于是,君临给她换上了。 君临看到宝儿的嘴唇冻得发紫的样子,又想起来了,可是……他本身也是湿的啊? “你先等一会儿!”说完,君临跑下去了。 宝儿在这个时候,才发觉有一点儿冷,冷得直发抖。 她想不明白,君临到底要做什么?他不是想要自己吗? 还是过了好一会儿,宝儿在此时此刻是真的完全冷得有感觉了,全部心思也都能放在这份冷上了,她恢复了正常,想起君临就那么跑下楼去了,她在这一刻,觉悟了:“原来,他也是根本就不喜欢我的啊。”这话吧,在心里只是轻轻一叹,可落在眼上,也就成了泪。 这个时候,君临上来了。他已经换了衣服了。 看到了宝儿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再次把她扛在了肩膀上,下楼了。 原来,君临在下面生火了。 干柴遇火,不过如此而已。 君临把宝儿放在了椅子上,让她坐好了。 宝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火的温暖,她是感受到了,过了好久吧,她的身体才慢慢地热了,之所以说是过了好久,那是因为在这一段时间里,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那柴火燃烧时爆发出的声音。 好一会儿,君临先说话了,仿佛鼓足了天大的勇气般:“宝儿,对不起!我就直说了,是我不好,你要怎么对我都行,不要生气好吗?”见宝儿不说话,君临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说下去。 君临是真的豁出去了,直说了起来:“你那么美,谁不心动啊?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其实,一直和你对着干吧,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的缘故?我妈妈是一直都想我早一点结婚,可是,我是真怕啊,你说我一个破农民,随便一件事,都能把我给玩破产了,我要是不知道什么也还好,偏我又读了点书,心里吧,总有那么一种完美无缺的生活想要过:钱不多不少,够花还能存一点,没事时捐捐款;老婆不要特别漂亮,自己用得舒服就好;自己的孩子吧,要两个,大的是女儿,小的是儿子,名字我都选好了,女儿就叫……算了,这个不说了。反正意思就是那是将来一定得过的生活!” 宝儿没有想到,一个土农民还有这种想法! 原来,他也不是不喜欢自己啊。 女孩儿的心思,说变就变,就像六月的天。 宝儿的眼神,一下子就又灵动起来了,那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去了大半,当下忍不住问了起来:“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指的是你平时的……说一个简单点的吧,就是我也看出来了,我们家的这个设计是独一份的,不单在我们村,就算是拿到世界上去,也绝对不会有和我们家一样的建筑,你能从这一方面给我讲一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做有没有压力?” 这是挠到君临的痒处了! 这也是君临得意的地方吧。 当农民,也要当得有新意。 君临傻笑了一下,挠了一下头,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是这么个人吧。高考没考上大学,我没怨谁,可是,我这心里,多少是有些遗憾的,可是,没办法啊,现在的教育体制,你说不好吧,可这到目前为止,算得上是最公平合理的了,尤其是对我们农家子弟来说,你说好吧,真的,我不是怪什么什么的,我就在想,我是不是有其他的路呢?” 说到就里,君临不笑了,很是认真地思索起来,他思索什么?那些曾经无数次纠缠在脑中的想法,可以说,这也是君临第一次在人前说起吧。 看来,为了获得美女的原谅,他是不惜一切代价了啊! 君临的手无意识地比划了一下,很是轻轻地说了起来。 宝儿看到这大男孩儿认真的样子,还真是让人颇心动。 虽然是在白天,可是,火焰照在人的脸上,还是有了一种光芒,此时此刻,君临的脸上就是,他说话了,娓娓而谈:“我想把我们村建设好!可是,我有好多想法,都不敢用的,只好自己先做。你别看我又是修马路,又是安装自来水的,那可都是反复研究来研究去,才敢用的,你说你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学生崽,谁鸟你啊?我想把这个沼气推广出去,可没人愿意先下手啊?失败了怎么办?我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失败的,可是他们要眼见为实啊!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过一辈子?我一点都不想的!可……这就是我的家啊。”说到这里,君临已经是把眼睛闭上了。 宝儿揪心了,没有想到,这村娃,那么好啊!居然这么恋家,自己在这方面,还真是很遗憾啊! 看到自己的遗憾有人在填补,女孩儿是很开心的。 君临觉得,在女孩儿面前落泪的话,那面子可真就丢大发了!于是,他强行刹车了。收拾好情怀,他要讲一点开心的,对,开心的,于是他又说开来了:“其实,俺们村也还是挺好的,我做什么,他们都只觉得好!你知道我做了哪些事吗?我刚回来,也是怕他们笑,农村人有农村人的狡诈,他们很少有知道尊敬一个人,别人给他们的尊敬有多重要,他们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把自己那一点儿想法全磨平了,没了。所以,你不需要他们尊敬你,只要他们怕你,觉得你不好惹,然后你再有点本事,就太好了!这就是他妈的农村!我刚回来,就霸王硬上弓了,修马路,安装自来水,这是多大的事?屁大个事!不是他们做不好,而是他们不敢做,俺们村的人啊,太不齐心了!也就是他们都没把我当回事,才让我有机会来做这个,你知道吗?就是做这个,他们还说我有没有贪污了?我插!我就为这三瓜两枣,我就来这儿了?唉,这是我的家乡啊,不然……” 听着君临爆粗口,宝儿这妮子一点都不觉得粗鲁,她反而是很认同,居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刚开始的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君临被她笑得一脸黑线:“妈的!怎么回事?不是说要说点开心的吗?怎么又歪到另外一边天去了?” 打住! 君临最后决定,只说这一次了,你妹的,可千万别再歪了啊!君临深呼吸了一次,再次说了起来:“做好了那两件事之后,我就决定先退休一下,我跟我爸说了一下,我还是比较信他的,不信不行啊!他的实力摆在那儿了,能在我妈的手里过这么多年还过得好好的,牛!而且,他在村里,也是很牛的!他的一手书法,很漂亮,村里有什么喜事,都找他写对联,能吃上肉的――不说这个了,可能又要歪!”一下子,君临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了。 宝儿已经是拍着手直乐了:“他爸的!还真是好玩!先听先听!要算账等到秋后!” 君临终于是把心思全放在说这上面了:“其实,如果说是这样的话,农村也是不错的。怎样呢?就是把我们家现在的房子再换大一点,还是用木质结构,天楼地枕地做好,然后就是,院落再大一些,种一点金银花就好,养三头母猪,两头牛,院子里的鱼塘再大一点,然后就是自来水要淌开了放,让水活起来,最后就是,鱼塘上面有我用楠竹做的小竹屋……” 后面的话,宝儿已经是听不进去了,原来,并不女孩儿才有如花的梦,男孩儿也有,而且,似乎更深,只不过,他们平时不说出来,一丝一缕也不露出来,谁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一刻,宝儿已经是完全把君临当自己人了,她是连女孩儿的矜持都不要了,直接就冲了上去,两手掐住君临的脖子说道:“有这么好的梦想,为什么不和我分享?” 君临双手用力,把宝儿的手分开,很慢地分开了,不过,他并没有放手,他热泪盈眶地看着宝儿说道:“你不怨我了?” 你丫的就装呗!宝儿才不上当!当下她就说了:“这是两码事!想我放你过手,这样子就把我给打发了?你先把那个‘天楼地枕’是怎么回事说给听听,说得好,今天的事就算了。” 君临松了一口气,心里好过多了。 有转机了呀! 第五章 小白菜,是拿来拱的! 君临觉得,自己这算是真正长大了吧,当欲火如潮水般退去、自己心中那份要爆炸开来的火热全部褪去之后,心中,唯有一片空明而已。 有性无爱,做了,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 既然如此,放开心思,那就试着去爱一场吧。 宝儿,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为什么不用心去试一试呢? 宝儿不知道,君临已经对自己打歪主意了,她只是又恢复了往日的笑靥,并且,对这君临,算是有了一个更上一层楼的了解吧,不过,要是知道他脑子里的那些精虫上涌的想法,宝儿铁定就不会认为君临单纯可爱了。 君临有时候回想起来,说真的,时间已经模糊了,可那些事,却一直就在心上,像是人刻上去似的,已烙上了印,怎么抹也无法抹去。 自己和宝儿不得不说的秘密,还得从母猪的产后护理说起。 记得那时,也是没有经验,就是君临买回去的那些小猪崽,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长大了,不过,这在君临的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和这群小母猪已经是打成一片了,天天给它们洗洗刷刷的,也是自得其乐,可有一天却发生了一件怪事,那就是,这些小母猪翻出猪圈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君临只当是一起普通的越狱事件,可这样的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就非常不对了。这个时候,看不下去了的宝儿说话了:“笨!你还说自己是农村人呢?连小母猪发情了都不知道吗?发情就要交配!你说你这农民当的,很不称职啊。”这话真就有点调侃人了,也是宝儿在这里呆久了,知道了一些,也学着说话粗了一些,你要是以前,打死她都不会说这些的。 “说的也是喔?你是兽医?”君临这样一想,可说出来了过后,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再转念一想,心里不由一亮,当下就忍不住坏笑着说了起来:“我说我们人民的教育家,你不会是自己将心比心的说的这些吧?” 都说一方山水养一方人,这话很对啊! 宝儿是什么善茬吗?不是! 宝儿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和一个矜持的女孩儿这种情调离得越来越远了,她大有朝村妇的终极版进化的趋势,只见宝儿是骂了起来,骂人不带脏字地吼道:“你个八辈子也没有女人宠幸的,连你自己那一窝小母猪也满足不了的,你个只能夜深人静看一下人民教育家武兰兰老师教你一下手枪的干活的……”以下略去三万字。 君临内心一震,眉头一皱:“大城市的女孩儿,居然厉害如厮!果然不出所料,明不虚传啊!”当下对这宝儿,算是从新认识了。 良久,良久,君临才回过神来:“真她娘的够味……果然霸道!你个两个叉叉再加上两个圈圈的!”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惜之,惜之,情不自禁啊! 话说人亲近了些,狗也就亲近了些。君临有时候甚至于有些恶趣味地想,你说你一大姑娘,带这一小狗,莫不是…… 不说了,免得人想歪。 却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这倒不是君临自吹自擂的,而是宝儿硬给他加上去的,用学坏了的宝儿的话说就是:“不错不错嘛,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你看你这爹当得,好多的小猪猪啊,好可爱!你这爹当得多幸福啊!” 我幸福你一脸! 君临是不敢和这母的说什么了,没得自讨没趣,输也是输,赢也是输。 现在,君临说得不好的话,宝儿是会告状的好不好? 拉大旗,扯虎皮!这妮子最会做了不过。 君临妈妈惹不起,不然,后果很严重滴! 所以,君临什么也不说,他知道,说也没用,唉…… 自己操心的事都忙不过来呢,哪里还有那打嘴皮子官司的闲心?现在的自己,是蛋痛啊!痛得不得了!小母猪不下奶,小猪猪们没有奶吃啊,这可怎么办?没有办法,君临的爸爸妈妈也是出手了,说是要用石磨推磨出米浆出来,给小猪猪们当口粮。 得,得,得了! 君临是豁出去了,直接就驾上了他那辆――宝玛牌拖拉机上畜牧局去了。 好不容易是有了结果了! 君临回来时,买了好多婴幼儿用的奶粉,还有奶瓶,又买了一些针具,药水什么的。 这一下,有好多乡亲们,就知道了,还真他娘的是大手笔啊!这年头,猪比人幸福啊,金贵得不得了,居然都喝上奶粉了!这小毛,就是太能折腾了些,折腾吧折腾吧,等你整出个事来你就舒服了。不过,议论归议论,那热闹,也是要看的。 这……难道说,就是传说中的思想开始“开放”鸟? 君临对此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而宝儿,是又一次见证了村娃的强大,你就得瑟吧!你就显摆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似的。 村里人的生活,本来娱乐就不多,找到了这么一个谈资,也是要闹腾好久的。众人是过足了干瘾,娘的,还真是牛啊。 做一个明星,其实是蛮有压力的!哪怕你只是“俺们村”著名影星。 这点,君临是深有感触的。 不过,还好,有好玩的事儿陪了自己一番,说来也是很好笑的,感觉就是,一切都是漂浮的风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笑而过。话说这些小猪猪长到二十几斤的时候,就开始不老实了,也是,它们又没有电视机看,又没有网上,又是天真烂漫的年龄,自然是要干一点诸如拱一拱小白菜什么的无聊事儿的。 天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拱的! 田坎土埂,那是家常便饭,自然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君临看着它们一天天的捣蛋,心里也是欢喜得很,平时也是爱给它们挠痒痒什么的,这个耳朵上掐一下,那个鼻子上点一点,听它们那不满意的哼哧哼哧的声音,特好玩儿,也是,能让小东西把自己的小肚腩翻在你面前,这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信任。 这个时候,君临开始给小猪猪们诱食了,教它们,怎么吃东西,再喂一点黄土什么的,让它们摄取一些微量元素还是其他什么的。没有想到的是,由于宝儿的越来越严重的农村化,把她家的小狗狗也给带坏了,这小家伙,最近迷上了欺负小猪猪,好不得意!平时,什么时候不是夹着尾巴做狗狗?村里的大狗太野蛮了!嗯,还是小猪猪们好啊,难得威风一把,这小不点儿是连宝儿这个主人的话都不听了,死缠烂打,一定是要和小猪猪们在一起。死活不肯和宝儿去学校了。 宝儿也没办法,这可是自己唯一的伴儿了,就宠着它点吧。 小狗狗那叫一个开心啊! 地上打着滚儿的欢腾。 小猪猪们最擅长用拱的了,于是乎,小狗狗就爽死了,这里,我们说一下,虽然小狗狗很小,肚子下面那一条小坏根也才牙签大,可是,它就算再小,性成熟了,它也会有春天,你说对不对呢?它的春天来了…… 不得不说,这小狗狗也是个坏种! 它居然引诱那些无知未成年小猪猪给它做全套的!简直就不可饶恕嘛!一个个小猪猪排着队的给它拱、挤、压、吸、啜、叼、吹气!一对一,双灰,三灰,四灰……一直到全部灰!这也太……那个了点吧? 不巧的是,放学回来的宝儿,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切,我嘞你个去! 宝儿不干了,当场就发飙了:“你个死君临!你把我的小狗狗都带坏了!你怎么能这样子教它呢?” “是它自己要这样子的好不好?”君临知道,和她争下去,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的,君临悲苦地发觉:自己,有向自己那苦命的老爹在家里的那种地位演化的意思,而且,这意思很明显。 没有办法啊! 这事,最后,就是告到了君临妈妈那里,也没有用,用君临妈妈的话说就是,宝儿啊,对男人,你还不够老辣啊,要多练啊,只要你能做到收放由心了,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又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反反复复,则何愁我女子不能独掌乾坤? 宝儿心里,佩服不已,这,就是我辈先驱啊! 话说这一年,正是金融危机爆发的前昔,什么东西都贵得半死,而又尤其以关系到民生的物资闹得最厉害,几家欢乐几家愁,这个时候,人们才骇然发现,买一头大肥猪和买一头壮实的大水牛的价钱,相等了!跟随着这波行情的就是,小猪崽的价格蹭,蹭,蹭的几下就上去了,人们也就发现了,要是有小猪崽,就用奶粉喂,又怎么不可以? 这是他该发的财啊! 对于君临,人们只有羡慕的份了。 君临自己有点晕,这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不过是想试一下,没有想到成绩斐然嘛,这时,君临妈妈就已经是开始威胁起来了,把钱都拿出来,全养猪! 不过,君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一说什么猪瘟啊,流感啊,市场会变啊,这么一吵,好歹是把想钱想疯了的老妈给堵截回去了。 君临把小猪崽卖了,这时,君临妈妈就想要对自家的“养殖场”上手了,为今后打算,她决定学一学儿子说的科学养猪,儿子说得对,技术好了,再动手,什么时候不是机会? 于是乎,君临算是闲了下来了。 年轻的人人儿,一但闲下来,总有些事要发生的,你说是不是呢? 是的。 君临自己很赞同这个观点。因为……事实如此! 第六章 旖旎春光,尽在火车上 君临总觉得,有些事儿,好像就是那么淡而无味,白口水一般,可要是心若醉了,这份淡雅再入喉,那可就真是让人感慨万端了。 那是个有些阴郁的天气,因为快到清明节了,祭祀,已经是开始要准备了。而这个时候的宝儿,看着这满满一村人对先祖的那种质朴的怀念,有的人家在做小米粉,也有的人家在磨花生面儿,更多的却是在做白豆腐了,当然,几十家约好了,谁家有大肥猪的,干脆趁此机会杀了,分着卖出来,比卖生猪,或者是让屠户老板来杀了去卖,确确实实是要划算得太多,甚至于还可以比市场价便宜五毛八毛的,自然是皆大欢喜。 宝儿看着这一切,心里酸酸的。 她想家了,想爷爷。 爷爷去世好几年,这世上,只怕是没有人比爷爷更疼自己了,宝儿幽幽一叹。 君临妈妈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可自从把宝儿当儿媳妇来认真培养之后,她那种刚中带柔的性格也就表现出来了,平时是见不到的。 “小丫头,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想家了?”君临妈妈把手上的活全停了,和宝儿唠叨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扯。 宝儿可是死鸭子嘴硬得很,哪里肯承认?笑着摇摇头,她说道:“哪有?这不就是我的家吗?我在我们这挺好的啊。” “死丫头!”君临妈妈笑骂了一句说道:“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也太小看你伯母了。有什么事和我说一说呗,看能不能想个法儿,就算想不出法儿,说出来了,你心里也会痛快些。” 宝儿在这个时候就不好再瞒天过海了,她也用不着在这种时候耍心机,因为她觉得吧,平时,无关紧要的时候,耍一些小聪明是可以的,可是,在你亲近的人和你说心里话的时候,那就只能是直说了。 宝儿神色有些黯淡地说道:“爷爷在世的时候对我很好,看到村里人为过清明节这么忙碌的样子,我有点想爷爷了。” 君临妈妈一听是这事,当下沉吟起来:“坐火车的话要二十几个小时,时间还来得及……”君临朝不远处的君临喊道:“小毛,你过来一下!” 宝儿不知道伯母这是要干嘛。 君临也不知道,他还真有点想不通了,自己,今天好像没有惹宝儿生气吧?老妈找自己干什么? 君临妈妈一手拉一个,把宝儿和君临拉拢来说道,应该说是吩咐道:“你等一下去火车站买两张火车票,陪宝儿去给爷爷烧点纸钱,爷爷把自己的宝贝孙女送到咱们家来,咱们家又这么清苦,让宝儿受苦了,你和宝儿一起去,这就是你这几天的任务。”君临妈妈的话是不容质疑的,也是必须得听的! 宝儿对这位伯母那有些暧昧的话也是不敢说什么,她知道,越扯越乱,不如什么都不说,只能脸红红的站那儿。 君临没办法,只好答应着照办去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听啊――我呸!搞得像相亲似的!君临的脑里已经是出现了一个画面,自己走进宝儿家,七大姑八大姨的便涌了上来,一人说上两句……这可真是会出人命的! 再痛苦,可君临也只得照老妈的吩咐去做。 不冲别的,就冲自己那侄儿一天有事没事的唱什么《好人一生平安》,就让君临觉得,俺们村是欠了宝儿老师的人情了,就当是还人情吧,陪她去一趟。 一切就绪,趁宝儿忙得鸡飞蛋打地整理小镜子、小梳子、小内内什么的,君临是飞跑着先去给自己家那些逝去的老祖宗烧了纸钱,磕了头,才安安心心地和宝儿上车了。 在车上,宝儿终于是想起一个事儿来,自己,这是作茧自缚啊!他爸的,一个谎言,总是要拿一千个谎言来掩盖的,这话一点都没错,这次是真的完了。 看着君临那昏睡的样子,宝儿就有些来气,几下就把他推醒了,宝儿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不许睡了,由于你对本姑娘的不轨行为,被我爸爸妈妈知道了,这次回去,那就和相亲是一样的性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君临很无奈地说道:“知道了。”然后,就又睡过去了。 什么叫做知道了?宝儿很急啊!就不能认真点吗? 宝儿只好用更大的力气摇了起来:“你给我起来!” “大婶,别骚扰我了好吗?我晕车!”君临真的很是不爽,你说我一年累到头,就想睡这么一小会儿,你说我容易吗? 宝儿一听这话,再一想,火就起来了:“他爸的!坐火车会晕车?你怎么不去骗鬼嘞?更何况,你叫谁‘大婶’?” 一下子,宝儿是死命的摇了起来,不过,君临已经是不管她了。 宝儿折腾来折腾去,也是不能真把这村娃怎么样――唉!他又不是你的谁,你还想怎么样啊?宝儿一时有点气苦,又有点想起往事来,一时间,想得有些出神。 君临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睡觉,才是王道。 火车上的两人,一个是心乱如麻,一个是安逸自在,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夜阑人静了,只有火车与轨道时不时的摩擦声。 君临醒了过来,看着和自己坐一排的宝儿,这丫头闹了一天了,看来也是很累了,睡得很沉。君临觉得,这女孩儿,论心理年龄,也就是个小妹妹罢了,轻笑了一下,君临取出一件衣服出来,给宝儿盖上了。 没什么事,君临就胡思乱想了,要怎么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理想变成现实…… 一下,两下,宝儿的头慢慢地朝君临靠了过来,大概是觉得找到了舒舒服服的小枕头了吧,一拱一拱的,睡得很死。君临心里很无奈:“这人啊,长得太帅了一点,梦里会被人惦记的,嗯,可以理解!”君临虽然自己心里说绝对不会得意洋洋什么的,可是嘴里,已经是轻轻的唱起调调来,算是翻唱吧:“可爱的男孩,请到我的梦里来,颗颗水珠为你滴,朵朵浪花为你开哎……”那小脚丫子,得瑟的踩着点子,然后头再一晃一晃的,说不出的一种烧冲!“烧冲”一词的意思就是:闷骚加一股冲劲儿,等于岗岗的!不用此等生搬硬套、鬼斧神工的词,不足以表达出其中的味道。 宝儿倒是有做梦了,不过,只不过是噩梦罢了,因为,梦里,是那件让她其实是非常受伤的一件事,只不过,两家都是世家,相交多年,不管是情义上来说,还是利益上来讲,都牵扯得太多,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宝儿对此,也是识得大体的。 不过,偶而在梦里遇到,到底是觉着太让人心里发凉。 此时此刻的宝儿,已经是挪到君临的怀里去了,半边身子,靠在了君临的身上。 君临心里一乐,这妞,不会是装睡来着,然后,想来一个老牛吃嫩草? 君临就让她自己动手起来,来什么,哥都接了! 果不其然,来了,还是大招。 宝儿是怎么睡怎么不舒服,于是乎,干脆是迷迷糊糊地起身,搂着君临的脖子,把腿分开来,胯坐了上去,感受着女孩儿的火辣,君临一下子就懵了:“不会吧?” 这样也行? 君临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说真的,不**,那是假的,毕竟,君临不是那个惠惠死太监,可以坐怀不乱,他没乱,但他也是不敢动的,小小君临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啊,他也是没有办法,先就这样吧。宝儿甚至于觉得被什么顶着了,用手抚开了一些,自己的小屁屁再朝后挪一点儿。君临只觉得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算个什么事嘛?” 君临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哪儿好了,想了半天,干脆利落,双手把宝儿的腰搂住了,要死就死吧,睡了再说。 君临也睡了起来,装的。 其实哪里又睡得着,感觉到宝儿哈在他脖子上的热气,君临的心,在摇曳着……就像一艘小小的渔般,荡啊荡漾,怎么也上不了岸…… 宝儿在梦里,仿佛找到了什么依靠似的,安心了。 一宿无话,不提。 却说第二日醒来,宝儿也没有说什么,很自然的就从君临身上下来了,然后洗洗脸、刷刷牙,大方得很,倒是君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白天,君临睡着了。宝儿看到他的样子,很是狡黠地笑了:“活该了吧,让你晚上不睡觉。”貌似……她好像要负很大的责任的哦。不过,这种小事情,被她直接忽略不计了。 “喂,醒醒,到了!”宝儿真是服了这小子了,怎么那么能睡?在家里的时候,也没见着他怎么睡过啊? 君临收拾了一下,和宝儿一起,下车了。 “那个,要不要买一点纸钱什么之类的祭品?”君临提醒到。 宝儿白了他一眼:“奶奶把鲜花都准备好了!” 君临可不吃她就一套:“哦,原来是习俗不一样啊,鲜花也是一样一样的。” 宝儿没有办法跟他扯,只好跟他直说了,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就都讲给他听了。 君临听了不免吓了一跳:“不会吧你?这种事也是可以乱说的吗?我和你算那门子男女朋友,搞得我多有面子似的,好像是你为了我才去我们那儿似的!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你用这种桥段,你爸爸妈妈,还有你奶奶,就都相信了?这也太老套点了吧?” 宝儿打断了君临要继续扯下去的话:“你别说了,行行好吧,让我把这关过了,本来,我是不想让你知道的,然后,等我走了之后,也就没有人再提起了,谁也没有想到,我们会一起走进我们家的门。” 君临看着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商量:“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 宝儿也是想了好久了,早已得出了一个答案:“你只要不否认就行了,一切还是像你平常时一样就行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君临有些不相信:“有这么好蒙?” 宝儿嗔了他一眼,略带妩媚地说道:“不然,你以为有多难?” 看来,我们的宝儿MM是进入状态了啊。 一路上,宝儿很是兴奋地和君临说着话儿,这里又是小时候来过了,那里又是小时候某某小朋友被抢了棒棒糖的地方了…… 这,就是家的味道啊。 不过,很快,宝儿的那份好兴致就全没了,因为,她看到一个人了……宝儿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惨惨的。 那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很成功人士的样子,西装革履、风生水起的!他是去宝儿家的,看到宝儿来了,当下就说上话了:“哟,回来了?”说着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身穿麻布衣脚踏布鞋的君临,再才朝宝儿又说道:“这个就是你的男朋友?挺好的!”说完,也不等宝儿说什么,朝着宝儿笑嘻嘻地比了一个大拇指,先进去了。 这他妈怎么回事啊? 君临有些疑惑地看向宝儿问道:“这人是个什么东西啊?” 第七章 扮猪吃虎 宝儿拉了拉君临的衣服,很是有些忍气吞声地说道:“别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们进去吧,你只要做到少说、多看就行了,其他的,就算了,忍一两天就好了。”这话说得……已经是有些乞求的味道了。 君临见宝儿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跟随宝儿走了进去。 这并不是君临想像中的大城市里的房屋,君临原本以为,听宝儿的意思,似乎她家也是小有钱的样子,走进去了才看出来,和自己家差不多,可能还没自己家的好,只不过,君临也知道,这些用金钱打造出来的质朴,实在是有点太奢侈了一些,他大概地估计一下,觉得吧,应该是不便宜。 还没走近,就已经是听到了刚才那位“成功人士”在讨人欢心,很卖力表演的那种,他的努力,可能是里面的人有目共睹的吧,所以,里面的气氛很和谐,连还没走进去的的君临、宝儿都感觉到了。 是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才啊。 君临不得不感叹,他倒不是个忌贤妒能的人,不如人家就是不如人家,就得承认。 宝儿有些紧张地再次叮嘱了一下君临:“多看、多听、少说。知道了吗?你可千万别紧张!” 君临很无奈地看了宝儿一眼,有些郁闷地说道:“大婶,你能不能说点别的,你一说这个,我不紧张都被你弄紧张了。” 君临的嚣张气焰换来的生平第一次领略来自女孩儿的独门秘技…… 姥姥的,腰被掐青了! 宝儿是已经被这家伙逼急了,再不出手,只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咬他两口的冲动!这家伙,太可恨了! 君临也没有办法,你总不能和女孩儿过不去吧?男子汉,我们要有风度的,对不对?于是乎,君临很有风度的没有在乎宝儿那【奇】神来之笔的一掐,更加有风【书】度的是,他已经是把【网】宝儿的腰搂上了,这男朋友,是不是得尽到责任啊?那是肯定要的。 宝儿想不到,这家伙居然会如此下三滥,眼里差点没喷出火星子来! 不过,宝儿最终还是忍了!谁让自己先给自己挖了那么大的一个坑呢?此时此刻,不跳也不行啊,而且,还得放放心心地跳。由他吧,宝儿已经认命了。这帐,到了秋天,不算一算怕是不行了啊。村娃欠自己欠得太多了,这死人,一没事就喜欢出来找抽,好多次了,自己都没打他,是该一起算一下了,连本带利的算一下,对! 君临可不知道这宝儿在想什么,真要进去了的时候,他也就很自然地把宝儿给放开了。 宝儿才算是松了口气。 似乎早有默契,一家子只是很平常地欢迎了君临,这让君临有点受伤,难道说,自己就那么不受待见吗?君临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他想,最少,那位“成功人士”也该跳出来羞辱自己一番吧? 可是,没有! 君临不敢乱看,但是,认真地朝一个地方看一下总是可以的吧,当他看向那位“成功人士”的时候,对方似乎已经察觉了,只是报以一个不屑的冷笑,很不引人注目的那种。君临心里不禁一阵狂擦,妈的,难道说,现在的纨绔子弟已经是全面升级,都已经改行成婉约的娘娘腔行径了? 不可能啊?君临是百思不得其解。 麻木地站在那里,君临只听到了一个慈详的老人和宝儿说着话,至于说什么,真的是没心思去记,那老人的身份,君临刚开始时和宝儿问安的时候也是知道了,是宝儿的奶奶,君临感受到了,这个老人,绝对是那种已经能洞悉天地玄奥的这么一高人,那眼神,锐不可当,还真是宝刀未老啊。 君临可不敢对这奶奶有什么不敬,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太太,在她家这一亩三分苞米地里,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君临对她很恭敬。 老奶奶和宝儿说了一会儿话,就吩咐了:“既然是我们宝儿的男朋友来了,那就一起去给我那老伴上柱香吧,也让他高兴高兴,老头子啊,可是最痛我们宝儿的了。” 君临答应了。 然而,有些意外的是,那位“成功人士”居然抢在君临的前面先行礼了,这他娘的也跟老子抢,**赶着去投胎啊?君临老不爽了! 都说要尊敬每一个对手,可“成功人士”看到君临那个小样儿,还真就怎么也重视不起来,这,也叫对手吗? 祭祖嘛,因为要准备一下,所以,也就有了一点时间了。 没有想到,那位“成功人士”热情洋溢地走了上来,与君临握起手来,当然,从君临的角度来讲,这他妈分明就是这死人妖、烂屁股抢老子的手去握的好不好?回头得赶紧用肥皂洗一下!洗洗更健康。 “你好,我叫萧峰,你是君临对吧,宝儿打电话跟我说了,说是让你来装一下她男朋友,放心,我不会坏你好事的。”“成功人士”很诚恳地说道。 君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人,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真叫萧峰?” 萧峰一喜,莫不是,宝儿在他面前经常提起自己?唉,宝儿,你说你何必那么认真呢?对于君临的问话,他是拍着对方的肩膀确定了:“那还有假?我就是萧峰!” “和电视里那个会降龙十八掌的叫一样的名字?”君临有些不信。 萧峰一听这话,真有些不好意思,颇有些腼腆地说道:“我哪有他那么重情重义、豪气云天?” 君临完全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自言自语地说道:“妈的,半点没有沾上我们萧帮主的风采,倒是把他那契丹狗的血脉全激活了的样子,你说这人和人比吧,还真是应了他妈的那句话,货比货得死,人比人得扔啊!” …… ************************************************ 来到墓园,在老奶奶的倡议下,先由宝儿和君临上去上香、献花,看得出,老奶奶对宝儿也是非常疼爱啊,第一的位置就先让出来了。 君临想,也算是尊敬老人吧,拜一下也是没有关系的,于是乎,在众人无比诧异的目光中,君临给老爷子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虽然差点没被君临给气背过气去,但是,夫唱妇随啊!宝儿也只好有样学样的磕起头来。 萧峰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很轻,但还是有人听到了,而且,是所有人。 众人心里都憋着笑――现在,人们都只是用鞠躬的了,哪还用跪的!你以为还是封建社会吗?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老奶奶居然亲自出马,把二人扶了起来,老人是真的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一样,感觉很亲切,这就是习俗,是真正隐藏在心中的那一种失落感得以弥补的满足。 老奶奶把带在手上的一串珠子取下来,带在了君临的手上。 君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也不好推辞,总不能让老奶奶又收回去吧?不就是一串普普通通的珠子吗? 不过,却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其实,除了君临之外,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就是钱与权啊!到了宝儿这一代,就只是宝儿一棵独苗,而她们家一直以来的规矩就是,掌此珠者,掌家。 这可把萧峰急坏了! 他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可老东西居然把这东西给了一冒牌货! 当年,萧峰可是跟宝儿订过娃娃亲的,世家嘛,婚姻嘛,也很正常,更加可喜的是,两小无猜的二人慢慢长大,居然比大人们想像的还要亲密,这是好事啊!可是,就在两家都在准备着结婚事宜的时候,宝儿在一次体检中,意外地检测出患了病,复察的结果是,恶性肿瘤。这可是要人命的,也是在这个时候,萧峰走了,人性中的第一次选择,做出来了。 后来,宝儿出院了,也不吃药什么的,立志要完成自己的心愿,做一名农村里的小学老师。她做到了,而且,病魔似乎也对这个倔强的女孩儿没有办法,她活得好好的。 这次,萧峰能来,是想破镜重圆来着,他想好了,就算是宝儿在结婚的当天就死了,那也没关系,可以再续弦嘛,这都好办,只是这家业,是一定要捞到手的! 当然,君临是不知道这些的,不就是串破珠子吗?多大个事儿? 时间过得很快,礼成。 撤。 却说这萧峰,是真急了,该怎么办?不行,就是抢也要抢回来的!不!不用抢,收买一下就好了,不信用人民币砸不死这村夫。 却说宝儿要回来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有通过电话的。只是,宝儿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姊妹淘居然也知道了。 听到了那个嗲嗲的声音,宝儿是“咯咯”地就笑了起来:“你个死颜颜,你怎么想起给姐姐打电话了?” “哼!当初你和你男人私奔了也不跟人家说一声,居然吃独食,玩农家乐啊你?农村的大玉米棒子让你都不想回来了是吧?”这是电话那头的声音,而且,似乎就在这附近哦? 于是乎,宝儿就尖叫起来了,因为,她已经看到颜颜了。宝儿顿时就冲了上去,挠起痒痒来:“你个死颜颜,看我不撕碎你的嘴!”一时,尖叫连连。 萧峰得了这个空档,赶紧上! “君兄,和你商量个事怎么样?”萧峰很是低三下四地说道。 君临皱了下眉头,他就搞不懂了,好好的人不做,你就那么喜欢做鬼?别他妈那么阴阳怪气的好不好?君临对此人,感观很不好,打心里觉得这人不是好人。君临对他是非常提防地问了起来:“请问有什么事吗?” 萧峰很是温文尔雅地一笑,他有些略微叹惜地说道:“我这也是为君兄好,你也知道,老太太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她怎么会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老太太的手珠链,不过是看在宝儿的份上给了你,你以为她是真给你吗?绝对不是!要我说,不如你卖我个人情,把珠子给我,我代你转交给老太太,怎么样?” 君临一想,也对,于是很是认同了萧峰的观点:“你说得没错,我也知道我不配,你是要代我交给老奶奶是吧?是吗……” 君临停下来,看着萧峰,不说了。萧峰一听这话,大喜,边点头边就双手就伸过去了。不过,他的手却落了空。 一手把对方的手打开,君临说话了:“你说得都对,不过……要交也是老子自己去交,关**的什么事啊?你操个什么心?蛋痛是吧?蛋痛的话自己用嘴吹一吹就好了!” 萧峰火了,四下看看没人后,有些阴森地叫嚣起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当下就抢步上去了。 君临一看对方这架势,这……像是练过的啊?当下君临一边后退一边就陪笑着问道:“萧兄这是练过功夫是吧?” 萧峰得意一笑:“算你识相,跆拳道、空手道,知道吧?” 一听是这玩意,君临也笑了起来,站定了,装着很是害怕地说道:“你这……这是要强抢吗?”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你答对了!”萧峰话没说到一半,一个直拳就冲了出去…… 第八章 停车坐爱槐林晚 你以为你跟棒子一样我就不打你了?你以为你长得像倭寇一样我就不打你了? 去你妈的! 跟我玩儿功夫,咱中国人才是你祖宗!你个崇洋媚外的,看爷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喊娘的,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叫中国人!爷从小可是被我那狠心肠的爹爹给死死地操练过的!今儿个爷就来操演操演你,爷可就等着今天这扬眉吐气的好日子了。君临笑了,他不知道从哪里记得了一个电影片断,就是一个老和尚,练了一辈子的铁沙掌,可用不上啊!还好,有一天,终于有一个泼妇叫嚣了,说:“你打啊,你打啊!你有种就打我啊!” 老和尚一巴掌下去,就把对方给掴晕了,打完了,老和尚好不得意地感叹了一番:“铁沙掌啊铁沙掌,今天终于是用上了!” 君临对此,深有同感。 当那萧峰一拳打过来的时候,君临就知道,就家伙完了,他交的那点学费,算是白交了。如果说君临一个白鹤亮翅使出来也就算了,太极拳本来就是尚意不尚力的,倒也不至于伤了这萧峰。可是,这君临是个异类啊,哪里会只继承老爸的那点对付自家老妈都对付不了的东西,他是已经将太极拳发扬光大了。 怎么个发扬光大法呢? 那就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了一个断子绝孙脚!这……还真是有辱武道啊。 这一幕,刚好就被无意中赶过来的宝儿和颜颜给看到了。 只见,萧峰一拳打过去,君临迎着就上去了,一手化开他的前冲之拳,一脚也就直奔萧峰的裆下而去,可怜这么些年来,萧峰一直看到的就是双方交手时,行礼,然后动手,从来没有说一上来就踢裆部的。结果可想而知,萧峰是牙齿“咯咯”作响,双手捂着下体,一下子就委顿不支了,汗水啊,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然后君临就很是不屑地说了:“叫你爸以后给你改一个名儿吧,不要再玷污我心中的萧帮主了,你再这样下去,全球华人影迷是不会饶恕你的。” 此时此刻,一个童颜巨那啥的小美眉出现在了君临的面前,而宝儿,则是一脸警剔地看着君临,老母鸡护小鸡崽似地护住了小美眉,不让她上前去,生怕她一上去,就会被君临吃了似的。 “宝儿姐姐,不会吧?你男人这么虎啊!他有没有像踢萧峰那样踢过你啊?”小美眉说话了,声音很嗲。 君临没有想到,会被撞见,手胡乱比划了一下,还是比划不出什么名堂,他有些讪笑地说道:“那个,他要抢奶奶给我的手珠链,他又会跆拳道啊、空手道的,我有点怕,就只好用了俺们村的那点庄稼把式,他一不小心就碰上我的脚了……” “我靠!姐夫你这么牛啊!能不能教教我啊?对了,我叫颜颜,是宝儿姐姐的妹妹。”颜颜是真没看出来,这位看上去老土老的家伙,下手那么狠。一下子,颜颜就像是尖叫声来临一般,毫无预兆地,一个灵感涌了上来:“姐夫,以后我就叫你村哥吧,嗯,村哥是个很霸气的名字。”说完,她还想上去要个签名什么的。 “颜颜,再乱来的话,信不信我揍你!”宝儿一把就把颜颜拉回去了。 君临想打个招呼吧,又觉得有些不好,所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宝儿干脆是做主了:“这里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走吧,好好玩一下还得回去呢。”这声音非常平淡。 三人都举双手赞成了。 然后就是,走人。 听宝儿偶尔说两句,君临才知道,我们颜颜小萝莉,原来是有背景的人啊,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一门心思要造天下人的反的样子。 到要回去了的时候,颜颜是泪眼婆娑地搂着宝儿一通乱哭,什么鼻涕、口水的到处擦,恨不得把宝儿给用泪淹没了,然后宝儿姐姐走不成了,也就能留下来了。 宝儿是好不容易才安慰好了这小妹妹,说真的,还真是舍不得啊。 可是,留下来,也只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并无半点益处。 终于是又到了火车上了。 两人对望,无言。 心里都觉得吧,挺累的。 君临毕竟是男人,他觉得,自己得有担待,自己累,这宝儿更累啊,虽然还不是完全了解她,可是,每一次多了解一点,心里也就多痛一点,越陷越深,居然是有些无法自拔了,君临靠上去,眼看着宝儿的眼睛说道:“让我抱抱好吗?” “不要!”宝儿说得很是无力。 君临并不管她说了什么,已是行动起来,一把就把对方搂住了,宝儿还在说着“不要”,可是,她的身体,却连一点儿反抗都没有,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让君临搂在怀里了。 两颗心贴在了一起,听彼此的心跳是多么慵懒无力的事儿。 两人,都有一些心醉了。 醉了的心,很踏实。 这时候,宝儿说话了,说的全是她自己的身世:“……我和那萧峰,本是青梅竹马,后来,他去了国外……也就一直没见过他了。小时候吧,就想,能和萧哥哥过一辈子,多好啊,他也说好……可他最后却不告而别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了,就让我再在你肩膀上靠一下吧,到了村里,就可以了……” 君临想得有些出神,想一些应该想的事。 宝儿见对方没有反应,心里已是如死灰一般让人发寒,冷得发抖。 君临感觉到了女孩儿的异样,心里暗骂自己大意,当下不免就歉意地把对方搂紧了,头贴了过去,在她耳边喃呢道:“为什么只靠一会儿呢?我可是准备好了的,起码要把这辈子用光了,我让你依靠!让我想想,是不是要从下辈子借一点光阴来用……” 宝儿的泪下来了,手指掐起君临的腰来:“你是知道我的情况的,为什么还要……” 宝儿没有说完,嘴已经是被堵上了。宝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火车上,这么多人,他居然就敢亲自己,而自己……心里有的,却只是一种甜蜜,并没有其他什么不好的情绪,这还真是怪事啊。 “噢,我的天!这就是我的初吻吗?” 君临这贼眉鼠眼的家伙心里已经是乐开心了,哈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终于是让我阴谋得逞了!不过,这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都不知道会被掐成啥样。 **************************************** 就在那一个秋天,和你背靠背取暖,心里从此也就有了一种想要和你永远不分开的依恋。 君临记得很清楚,那是在他曾经也就读过的小学边,在不知上几辈学长种植的槐树旁,和宝儿坐在草坪上,一阵风过来,那些略黄的树叶就打着旋儿随着风向斜斜漂散,美得让人睁不开眼。 君临用头轻轻碰了一下宝儿,很是有点懒洋洋地说道:“你知道我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吗?” 宝儿略装嫩,并且故意带点大舌头的样子问道:“想什么?” 君临笑而不语。 宝儿用小脑袋瓜儿拱了一下君临:“笑什么笑,快说啊。” 君临见她真想听,就说了起来:“我们不是坐拖拉机过来的吗?我想到了一首诗,其中有‘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么个句子,很应今天这景啊。” 宝儿有点看不惯这人的调调了,你要知道,我们是个农民好不好?别尽想那些虚的!于是乎,宝儿就有些小生气了:“你不要弄那些小资情调好不好?我们是农民!再说了,这也没有枫叶啊?” 君临很同意宝儿的说法,很是赞同地说道:“宝儿你真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确确实实,俺就是个农民,你看喔,我们车也停了,落叶也看了,是不是该‘坐爱’一下了?”说完,君临已是翻身把宝儿压在身下了。 宝儿倒也大气,也不急,解释起来:“那个‘坐’的意思是‘因为’的意思。”她也不动,让君临胡来,她就不信,你丫的就胆大到敢白日就敢……“我说君临,你不会是想用强吧?” 君临很郁闷地把头埋在宝儿的脖子边上了,他有些泄气地说道:“你一点都不配合默契,不反抗,也不挣扎,你说我有个什么劲儿?这年头,流氓越来越难混了,悲哀啊!” 宝儿“噗哧”一声笑起来,然后趁其不备,终于是翻身做主人了:“现在轮到我了!” 君临也不动,看她能做什么。 易地而处,宝儿也没招。于是乎,她是只好比君临还赖皮,直接就用下巴顶起君临来。 君临受不了了,只好说话了:“宝儿,你说你是不是想到我们家来把我们家给吃穷了你才乐意是不是?你不会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来俺们村的吧?” 宝儿有点懵:“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临叹了口气,不无感慨地说道:“唉,我的宝儿啊,你好像又长胖了不少了,以我和那些小母猪打交道的经验,你起码比以前重了三十斤!” 宝儿一听这话,这个死人!居然敢这么说我!一口就咬了上去……闹了半晌,宝儿得了甜头,大胜!当下也就骄傲自满地说了:“你去找你那些小母猪去吧!” 这个时候,手机来电了,君临起来,交谈了起来。 宝儿也在一边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金融危机一来,养猪的小猪倌们就惨了,县里面现在有好几家养猪场都要倒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人想起君临来了。这电话是畜牧局打来的,这也算是君临的科学养猪理论所带来的一个甜头吧,县里面重视科研项目,可没有人来配合啊! 一个县的人,家家都有养猪,可像君临这样,为养猪这事而经常跑畜牧局的,真是不多。 县里面对他也就有了点印象,再加上一查这人吧,好家伙!还是个干实事的!于是就有了一个想法,希望找这人把那些要倒了的养猪场给盘活过来。 看着意气风发的君临,宝儿心里很甜,也很苦,甜的是和这么个乐观的家伙在一起很快乐,苦的是,这样的日子,又还能过多久呢? 第九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 打理几个中型规模的养猪场,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还好,君临的大哥出手了,搞到后来,君临的爸爸也出手了,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架势,还是很足的。 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事? 宝儿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君临越来越瘦,只能是干心疼的份,而她自己,也是越来越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没有办法,她只好打电话和家里商量一二,家里面本来的意思就是,呆在家里会比较好一点,不过,宝儿并不愿意回去。她的内心到底是在想什么呢?可能也只有她那位姊妹淘颜颜知道了,颜颜已经是哭着把她的嘱托都答应了。 这期间,宝儿和伯母学了一下如何织毛衣,伯母也是个大马哈,干农活那是了不得,可一到这种女红什么的,用她的话说就是,那是小女子才去做的事。宝儿倒也不去和伯母计较,她也是奸雄一个,打听了哪家媳妇女红做得好啊,她就以家访为名,学习去了。 不过,宝儿觉得很丢脸的是,怎么学也学不会,到头来还要被那些个村妇笑话,当然,她们不是笑话宝儿老师有多呆头呆脑的,而是笑:“宝儿老师,想给你男人织毛衣了?你一定得催催,君家小毛也是个二楞子,他哪里会知道我们女儿家的心思?赶紧地,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宝儿的脸是红啊红的,实在是学不下去了啊,这压力还真是大啊。 学到最后,宝儿也只是学会最简单的,只能是自我安慰说:“织条围巾也行啊。” 春去春来,花谢花开,万物交替,总以勃勃生机示人。 却说这君临虽然忙,但到底是个浪漫的人,忙里偷闲,他是把自家的房子又修了一下。宝儿现在记起来了,这家伙好像是有跟自己说过,要弄个什么“天楼地枕”的,当时自己问了,却是被扯到一边去了,也就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宝儿看清楚了,还真是让人神往啊。 这是一栋木屋,不知道应该算二层呢,还是算三层。最底下一层,像城市里铺地板砖一样,整个地上用实木板铺就,木匠的手艺很好,一天一百二十块钱的工钱一点也不贵,平整,一点缝儿也没有。这,就是君临说的“天楼地枕”里的“地枕”了。 上得楼去,也是和下面一层一样漂亮,更加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楼上还有小小的一层,不到一米八那么高的样子,里面是给家里的小朋友们住的。这就是君临说的“天楼地枕”里的“天楼”了,宝儿看得眼里直冒星星,你说要是自己家的一对小朋友住在上面,小天使一般,多美啊? 整栋楼,全用桐油给刷了一层,防蛀、防潮的同时还有一种油亮油亮的感觉,最外面,还上了一层自制的用一种野生植物提炼出的漆,因为是君临的家乡话才能读得出这种植物的名字,而书面语上没有这词,也不知道它的书面语叫什么,所以,翻译不过来。这种漆涂上之后,把桐油味盖过去了,看上去,也不油了,像镜子一般,并且,有一种清香。 就在这春风沉醉的晚上,有了一些让人怀念的美好。 用君临的话说就是:“又阴谋得逞了。” 那是一个多么妙不可言的夜晚啊。 屋里有一种清香,那是槐树开的那如白色小铃铛的一串串儿的槐花的香味,扩散开来,居然像是慢性药物一般,让人中了春天的毒。红酒里的主要成份叫肉豆蔻,这是一个让人一下子就想到游艇上风情万种地摇着高脚杯的比基尼女郎的这么一个名儿。这槐花的清香,难道说,其底蕴和红酒一般无二? 答案无从得知。 不过,当君临把门关了,大白天的,把窗帘拉了,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宝儿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当君临温柔地亲着她的时候,当君临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全脱掉之后,最后,两人都一丝不挂的时候,宝儿沦陷了…… 君临的那双大手是有魔力的,宝儿的胸前、腰上、臀后、大腿内侧,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着火,可是,当君临的那份火热抵在了宝儿的腿根处的时候,宝儿却突然清醒了:“我不能的啊……”宝儿是眼泪下来了,求着君临不要进去……君临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耍起赖皮来:“进去一半好吗?” “不行!” “那进去三分之一总行吧?” “也不行!” “四分之一?” “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不进去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我都让这么多了,都不进去了,那就在外面擦一擦吧。”某男很无耻地最后总结道。 …… 爱情,用来做的爱情,爱情买卖之间的一番讨价还价,最后成交了。 于是乎,楼上响起了一种让人颇心向往之的轻轻的、让人荡漾的声音…… *********************************** 却说君临是跑得腿都细了,几个养猪厂才算是正常运转起来了,而一但运转起来,便没有停下来的可能性,做起来之后,那可是天天都在烧钱,哪怕你是一毛一毛的烧,他也是烧啊,所以,无论如何,四五个月,必须得把第一批肥猪出栏了。 君临本来是想多一点时间陪陪宝儿,想把最后一关给过了,可到底是没有时间啊。 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不过,从老妈那里听到说是宝儿在学织毛衣,君临就上心了,有时间,一定得挑最好的毛线出来。悄悄地给她一个惊喜吧。 这段时间,宝儿已经在暗下决心了,唉,给了他吧。 可是,没有时间。 看着院里的这棵柚子树,宝儿记得很清楚,伯母曾经告诉过自己,说是这棵柚子树,并不是主干,而是从大树被砍过后,重新又长出来的,有好多年了,也是听上一辈的人说的。宝儿觉得这边的乡村也是很有特色的,外面山坡上的树,多是杉木、枞树、松树什么的,可一但到了村里,那就全是果树了,什么李子、桃子、柚子、梨子、杏子还有葡萄架什么的,一座村庄,就是一片森林。一年四季,花开不断。 宝儿看着院里的这棵柚子树,已经是进入盛花期了,可君临还没回来,她真急了。 当她已经是快急疯了的时候,君临回来了。 一下子,宝儿就有了主心骨。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 宝儿自己先好好地洗白白了一番,并且是把床上一应用品都换上了新的,床单,是纯白色的,她最爱的颜色。做好这一切,她又去给君临准备了水、毛巾什么的,让他也好好地洗一洗,君临妈妈对这两人,纯粹是不闻不问,爱咋咋咋滴,君临有点惊喜,但又怕猜错了,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不是个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君临一点底儿也没有。 宝儿是等着君临洗好了,就拉他上楼去了。 气氛很不对。 柚子花的香很刺鼻,很浓郁,和槐花的香味一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很适宜爱爱时的那种自然的俗气,俗人嘛,不就这样?君临不知道宝儿要干什么,看着她把门关了,把窗帘拉了,再把台灯也调柔和了,然后,她就朝君临走来了,君临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有些小小紧张地说道:“你想要干什么?” 回答君临的,是拥抱。 “今天晚上,我要你听我的……”宝儿的呼吸有点儿气喘吁吁的样子。说着,她就用身体语言把君临带到床上了。 女上男下,君临没试过,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不管谁上谁下,君临都还没试过哦? 君临想动,但又怕把这气氛给破坏了,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下次还真就没机会了。天知道宝儿下一次在什么时候发情?所以,君临忍了。可这种事,能忍吗?越是忍,越是难受,可同时,一种无边的刺激也就涌了上来,像涨起来了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强。“啊!”君临是忍不住轻轻地叫唤起来了,真是忍不住啊。 妈的,太丢人了!君临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宝儿看到了君临的窘态,并没有笑他,而是边亲亲着边安慰他:“想喊就喊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丢人的……嗯喔……”宝儿这么说着,自己的花心已经是和对方的那话儿接触上了,烫得她立马就“嗯喔”出口了,她也就知道,原来,那种感觉真是很要命的啊。 宝儿羞得不得了,哪里还敢去看有没有中? 直觉告诉她,似乎已经是全进去了,可当她偷偷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才进去了一个头,这可是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就才这么点进展?不过,宝儿给自己打气了,反正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急。 又是磨啊扭啊,向下用力啊,不过,宝儿还真是不敢怎么用劲,他爸爸的,这也太大了点吧,而且,大有你越弄他他越大的趋势,这可不妙啊,宝儿这个时候是真有点没有办法了。有时候,真的,身体语言是很能让两个相亲相爱的人一下子就感受到对方在想什么的,君临翻过身来,把宝儿压在了身下,很是温柔地说道:“休息一下,剩下的让我来吧。” 宝儿如蚊子叫般轻轻地“嗯”了一声,羞得把脸别过去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儿。 一下子,君临的汗水就来了。 经过宝儿这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奋斗,双方已经是很滑很湿了,所缺乏的,就只是勇气了。 君临抱住了宝儿的肩,亲了亲宝儿说道:“我要进去了,好吗?” 宝儿没有回答他,但是,她已经是把君临的肩膀轻轻地咬住了,双腿,也自然地绞缠在了君临的腰上。 君临得了这种暗示,当下就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擦! 还真痛啊! 这是被宝儿咬的。 君临本来想听一听那声“轻点,痛”什么的,看来,和想像中有出入啊,根本就没有声音嘛,尽信书不如无书,这话对啊,误人子弟的,大有人在啊。君临不敢动了,他也怕痛啊!身子都有点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间,宝儿是已经不痛了,不但不痛,反而有一种痒,不过,这不解风情的死人不动,难道说自己还是去求他?于是乎,在这种心理作用下,宝儿生生压下心中的那一份饥渴,可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于是,君临这个死家伙直到听到了胯下美人的轻吟,才反应过来了,惭愧啊,惭愧!一脸愧疚的君临没有办法,只好全力施为,决定把一切补救回来。 奇?好一番套弄,两人也才算是真正尝到了个中滋味。 书?一夜风流,端是好不快活,只羡鸳鸯不羡仙,此句极为贴切。白色的床单上,落下红色如梅花般的几点斑点,煞是让人想入非非。“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不知这句到底啥意思,或许,大体上能应景吧。 网?第二天,日上三竿,君临是被电话吵醒的,有心不接吧,无奈对方连三赶四打个不停,没有办法,君临只好接了,却没有想到,出事了,猪出事了,眼看着就要卖了,生病了,君临一听是这事,哪里还敢再睡? 他也不去吵嚷宝儿,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给宝儿留下个纸条,走了。 其实,宝儿已经醒了,可是…… 看着君临出去了,虽然身体有点不适,不过,宝儿还是出来了,可是,君临已经走了,宝儿心里一酸,就无力地靠在门上了。她没有看到,一个小朋友在她的身后,已经是把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了。 宝儿不免呓语了:“君临,你知道吗?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永远也回不来了……”宝儿的泪下来了。 “宝儿老师,你要回去了吗?”这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宝儿转身看过去,是君临的小侄子,也是她的学生,叫君王。宝儿拭去脸上泪痕,当下就骗小朋友了:“宝儿老师要回去结婚去了。” 小朋友只是问了她什么时候走,并不问其他的,只是到了最后的时候,小朋友才说了:“大人的事我不知道,虽然我很想你做我的婶婶,可宝儿老师的选择,我还是会祝福的,对了,这事,我不会跟人说的。”说完,小朋友走了。这话,让宝儿才拭去的泪马上就又下来了,他爸的,农村的小朋友懂事得让人心里发寒! 却说宝儿扯谎说想回家去玩一两个月再来,君临妈妈只当她是在这里呆太久,想家了,也就同意了。 那是一个有大雾的早上,君临妈妈把宝儿送到村口,一直等到宝儿上了去城里的车,才放心的回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是,宝儿带的所有学生都来了,孩子们一点都不矫情,没有一个哭,在君王小朋友的带领下,给宝儿老师唱了一首歌,算是送别吧。 “我给大家起个头吧: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预备备起,一起唱!”不得不说,君王小朋友还是很有指挥家的范儿的。 其他小朋友也服他,当下就跟着唱了起来,虽然不够齐整,可他们唱得的确很认真:“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咫尺天涯皆有缘,此情温暖人间。” 曲终人未散。 这,就是童真啊。 宝儿哭了,为自己骗了这么一帮子小朋友而哭了,说真的,宝儿还从来没有因为骗人而这么伤伤心心地哭过。 君临妈妈心里很是为有这样的小孙孙而骄傲,不过,她表达骄傲的方式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骂:“你个小兔崽子!唱什么唱,生离死别似的?都把宝儿老师都弄哭了,还不散了?” 小朋友们并没有在强权面前低头,他们要送老师。 宝儿上车了,一任泪水模糊了双眼…… *************************************************** 却说君临去处理养猪场的事,还好,在畜牧局的同志们的帮助下,终于是将损失降到了最低,不过,还真是有点忙得焦头烂额,猪好了,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感谢畜牧局的同志们,还有为把这批猪卖出去的准备工作,哪一个能不上心? 当君临把这事弄好,已经是过了一个多月了。 再回首恍如隔世,外面的阳光都是甜的。 走在大街上,轻松下来了的君临终于是想起来,家里面,可是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在等着自己啊,哈哈哈哈!他突然又想起来了,要给宝儿捎带点毛线,要什么颜色的呢?就白色的吧。她喜欢白色的,白色好啊,挺纯洁的,最爱不过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君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颜颜打来的,颜颜话没说上两句,就先哭了,哭哭啼啼地说了半天,君临才听清楚了:“我是颜颜……姐姐不准我找你,可是,我又怎么可以不找你……宝儿姐姐快不行了……姐夫你在哪里啊?” 君临一下子就懵了。 一下子,他好像觉得要失去了整个世界似的,他的手机掉了,可他却浑然不觉,他只是觉得身上好冷,就是把怀里的毛线抱紧了,可还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 “我要去见宝儿。” 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第十章 道友请留步,想不想穿越啊? 一个男孩儿哭起来,还真是蛮疹人的,颜颜一看君临那架势,那叫一个悲痛欲绝啊。脸上悲切无比,哭啊哭啊,然后又抽一下,好似马上就要晕厥过去一般。 颜颜这样一比,觉得自己哭得好假,人家这哭才叫哭嘛。 可是,颜颜也知道,自己是真为宝儿姐姐伤心了。 可是……不能比啊。 宝儿笑了,暗叹一声:“到底是躲他不过,他还是看到了,此时此刻的自己,想必是难看得很吧。”不过,叹归叹,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自然地去面对吧。看到君临那哭哭啼啼的样儿,宝儿觉得有点好笑。 多大的人了,还哭? 好半天,君临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一个人的成熟,往往只在弹指之间,只需要那么一个契机,就足够了。君临,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就在这一刻。男人,是要把自己的心思收起来的;男人,是要把自己的胸怀拿出来给心爱的人依靠的。或许,君临自己都没感觉到这种变化,不过,这并不代表别人和他一样也感觉不出什么来。 站在一边的颜颜有点发呆,她心里想:“怎么回事?村哥一下子就从小正太变成了大叔了?” 的确,从心理年龄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君临把宝儿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上,像平常一样和她说着话儿。宝儿看到君临一下子大变样了,心里也高兴,然后,她就注意到了,君临手里的毛线,宝儿就笑了起来,她有些促狭地说道:“你不会是想让哪个相好的给你织毛衣吧?”君临也不恼,他轻拍了一下宝儿的小腹――嗯,还真瘦啊――很是安慰地说道:“我不是听说俺们村的那些婆娘都夸你好手艺吗?然后我就沾光来了。”宝儿美美地笑了,有点腼腆地说道:“她们没说别的吧?我可只会织围巾呢,你要不要?” 君临不说话,用眼神告诉她自己想要什么。 无言最动人。 我们的颜颜小萝莉干脆是搬了小板凳过来,两只小手支着下巴,两眼冒星星地在那儿看,心里已经是在催了:“快!快!快!啵一个!” 结果,宝儿姐姐发话了:“颜颜,去给姐姐倒杯水来。”这声音很平淡,不过,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正看得起劲的颜颜没有办法,这可是姐姐啊,怎么可以不听话?于是乎,她站起来回了一句:“哦,是要白开水吗?”宝儿点头了。 等颜颜走了,宝儿转过身去,很自然地就和君临亲上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一辈子,有这一回,也无悔了。 这一刻,时间停了。 “咣”地一声响,不锈钢杯子掉地上了,两人被惊了一下,分开了。 颜颜一脸委屈地看着二人,柔头直指宝儿地叫了起来:“哼!宝儿姐姐你又骗人!把我支开不让我看,你才偷偷地亲!” 宝儿一脸笑意地看着颜颜说道:“你不会是想让君临也亲你一下吧?妞,过来吧,我不介意的,热吻三十分钟奉上,要不要?” 君临听得一脸黑线,抢着就撇清关系了:“我说宝儿,你不要带坏小朋友好不好?我是那样的人吗?”这意思很明显:“我不是坏银!” “奸夫淫妇,恬不知耻!”颜颜气得一踱脚,出去了。 还真是个孩子啊。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有时候,明明悲伤了,却是一张笑脸;有时候,明明着急万分了,却表现得张驰有度、很是从容。这大概是宝儿的奶奶此时此刻的内心的真实写照吧。老太太痛极了宝儿,一切都依她,溺爱得没了边,好在宝儿也懂事,并不做什么出格的事。 老太太心里已经把宝儿托付给君临了,可是,临到头了,宝儿自己决定回来了。早已是看透世事的老太太也没说什么,由着她吧,只要她觉着好就好。 尽管,大家都为宝儿祈祷了,希望她能好起来,可是,最后她还是走了,走得很安详。 她说了:“颜颜,以后君临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他。” 君临只当这是玩笑话,可颜颜却已经是认真地点头了。 凌晨零点时分,宝儿睡过去了,再也醒不来了。 有那么几天,君临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等到一切都散了,一切都走得干净了,君临才终于是确定了,宝儿从此就没了,世上再也没这个人了。当颜颜过来挽着君临的手的时候,君临把手抽开了,他把双手放在颜颜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没事的,还有就是,不管宝儿和你说的是开玩笑也好,认真地也好,我都想告诉你,哥的心里有人了。”说到这里,君临突然很是阳光地笑了起来,他想起宝儿了,于是乎,他接着说了:“小妹妹,你以后就是我亲妹子了,谁要敢欺负你,跟我讲,哥护着你!” 颜颜什么也没说,说真的,她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宝儿姐姐这就走了? 她只是想,照宝儿姐姐说的去做。而且……她觉得村哥也蛮不错的……再说了,宝儿姐姐自己都答应了好不好? 君临不知道颜颜在想什么,他也不想知道,此时此刻,他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那就乱走呗。 然后,君临就遇到了那个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的小道士。 “道友请留步,想不想穿越啊?”一个打扮得很干净的小道士把君临拦住了,一看就是那种混得很好的道家的二世祖。君临就想不通了,他找自己干什么?你要找也是去找那些有钱的小朋友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应该说:“我看你根骨奇佳,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这么来一堆话才是啊? 君临一想,也是没事干,和他聊聊天,也是不错的。 于是乎,君临就问了:“真的可以穿越吗?” “当然!”小道士语气非常肯定,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玻璃球,兴奋地向君临展示:“噜,这个就是穿越之门的钥匙,只要摸一下你就能穿越过去了,去任何地方都可以的,你可以去有魔法的世界,也可以去有仙人的世界,更可以回到你的童年,想穿越去清朝就去清朝,也可以去明朝,里面要美女有美女,要财富有财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怎么样,想不想去?” 君临笑了,笑得都抽筋了,不是这笑话太好笑,而是他自己想笑一下,于是乎,只有那么一点儿的笑意,被他这么一挖掘,就成了捧腹大笑了。 笑得眼泪都来了,君临才想起来了,就问了:“那摸一下多少钱啊?” 小道士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不过,他早有准备,因此,他很笃定地说道:“摸一下五块钱。” “哈哈哈哈!”君临又笑抽了。 小道士一看这样,就犹豫了:“要是你觉得实在是太便宜的话,给六块也行。” 君临觉得,就冲人家这职业道德,君临决定了,摸一下。 对,一定要摸一下!但是,不给钱。 于是乎,心中起了邪念的君临突然出手――摸到了!然后他就打了一个颤,他内心无比骇然地看到,一股如水桶般大小的雷电朝他劈来了,然后,他就…… 小道士看着这一切,他哭了:“完了,完了,穿越之门三千年才能开一次,好不容易开一次了,就这么没了,完了,回去如何向爷爷交代啊?”小道士看到了,整个时空都停了下来,静止不动了,小道士死了的心都有了:“完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他妈的!位面太窄,卡住了,被那穿越之雷一劈,时空给劈停了。” 小道士没有办法,只好哭着回去自首去了,这是把希望全寄托在自家大人身上了。 ******************************************* 梦醒来,已是物是人非。现在,自己变成一只狐狸了?君临自己都不相信,可这却是事实,那就是,自己穿越了。这是君临变成狐狸之后,想了整整十六年才想明白的事,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开始想。看来,“既来之,则安之”的这么一个道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很快适应,至少,君临他就适应不了那么快。 现在的自己,是一只黑色的小狐狸。 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 “小黑,你看,小白又逮到鸭子了。”白色的小狐狸很臭屁地说了起来。 虽然小白是女孩儿,君临还是觉得她很“臭屁”。都跟她说了无数遍了,不要叫自己小黑,要叫自己君临;不要炫耀她那点破诡计,女孩儿家家的要矜持。可她就是不听!君临也没办法,只好不理她。不过,说起来,君临自己真的是很惭愧,自己逮不到猎物,现在是在吃软饭啊!这狐狸,算是白做了。 小白倒是很厉害。 她最会用这招逮鸭子了,她先是扔一点青草在河里,鸭子便过来吃了,她就又扔一点,鸭子又过来吃了,扔着扔着,她就悄悄地潜水过去了,只剩嘴里叼着的青草露出水面,等到鸭子习惯性的再来吃时,中计了!小白一下子就把鸭子的脖子咬住了…… 君临一直都有些想不通:“人家都说装叉才会被雷劈,自己也没装过叉啊?再说了,不是有什么历史的轮子吗?怎么没看到在什么鬼地方转啊?” 他不知道,冥冥中已经有个老不修非常愤怒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现是是没装叉,可你在将来,装叉得很啊!” “历史的车轮已经已经被你丫的给弄得停止转动了,老子现在正在修,最后,法克你!” 大结局(本书已完本) 本书已完本,请表再看了。谢谢! 君临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位将自己送到商国来的小道士,正是公申豹的关门弟子。公申豹这一门,有一绝学,是千古禁咒,凡是听了该门一句“道友请留步”则必是噩运缠身,天灾人祸,躲藏不过。 不过,君临已经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以,他得到的,全是好运。 君临先是在摩天崖下悬空寺里得了一滴观音泪,神识衍生开来,脑子里也就有了无大佬,什么西奇大陆的亡灵魔导师了,什么民国第一杀手了,什么李商印了,什么禹王了,等等。 于是乎,君临开始了他的传奇一生。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商国就因为想把狐族的第一公主掳去,结果得罪了君临,于是,舍得一身剐的君临干脆是和商国斗上了,他联合武国,一举将商国送进了历史。 然后,君临又打进了西奇大陆,赢得整个世界。 东西方大神就不干了,联合起来,要把君临打败! 宇宙将亡,必有千古第一妖孽。 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君临由此也就统一了整个时空。 到了这个时候,君临也从公孙豹那里知道了,回到来时路,只要齐聚了宝儿的三魂七魄,就可以令宝儿复活。 “到哪里去找三魂七魄?” “妹喜、妲己、褒姒就是三魂,再加上七个女孩子,哥,你懂的!” “你的意思是……” “对!就是用她们的一缕神识就够了。表想歪了!” 后来,君临齐聚了三魂七魄,回到了宝儿的身边,可是,都修了这么多年了,历史的轮子不但还没有修好,反而弄得倒转了一下。 于是,当君临回到了这里时,就发现了,自己回到的时刻,正好在和宝儿正在爱爱,那可是君临的第一次啊! 君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 不过,他很喜欢。 后来,他帮着管理历史的轮子的公孙豹把破轮子修好了。 从此,世界正常运转了。 君临和宝儿从此就过了幸福的生活。 ****************************************************************** 后记:没有想到,这几万字,写得是如此困难重重,在四万字的时候,也就是六月十日的时候吧,我觉得在妖的力量设置上出了问题,没法改,于是,就从新写,可是到了六月二十一日的时候,我又觉得前面写了的全是现代的,我写的不是《九鼎记》这样的神作,我哪有这样的水平? 于是我就又想推了再写,可是,时间已经是过了快一个月了,排在新书榜最下面,而且,看上去随时都要不见的样子,并且,最多再过一个星期,连吊在后面的机会也没有了。 六月二十三日又写了两章,觉得还是不行。 笑了笑,重头再来吧,这次,我另外再写一本吧,嗯,写一本我最熟悉的乒乓球类的作品,我先想一下看怎么写,七月份再传吧。 下一本书,我想,会比这一本好一点吧。 我会加油的。 ************************************************** 写这些话,有些找骂。 我很惭愧,没有准备好就上传了,给读了这本书的读者带来了诸多不便,这里说一声对不起,不管你们接不接受,我都要说一声:真的是太对不起了。 在不断的否定中,我完本了。 从此,我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写了。 谢谢! 谢谢喜欢本书的朋友!谢谢你们的一路支持!2011-6-23-15:30,尚意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新奇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