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封神》全集 作者:lh7405641 声明:本书由奇书网( 正文001-----003 远古洪荒之地,一片混沌。这是一个蛋形的空间,全是地水风火,除一个巨人外全无生命。巨人在沉睡中不停成长,也不知过了多少年。一 天,一个陌生的意识突然出现:这是哪里? 黄玄觉的自己真是倒了大霉,一个好好的首都师范学院学生会副主席去救一个车轮下的老道,没想到老道没救到,却把自己也搭进了。当 时只觉的老道把什么东西往自己身上一按,二人就被车撞飞了。然后?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自己醒来,就来到了这个什么也没有,连光 也没有地方。 “这是哪里?有人吗?能不能开开灯啊?”黄玄大叫,却发现不对。“怎么没有一点动静?为什么一点的响动也没有?我是不是哑了啊? ”仔细一动,却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情。自己没有身子了。没有身子?这个奇怪的问题让黄玄自己都觉得好笑。 一会后,黄玄不觉的好笑了。自己真的没有身子了。没有身子怎么存在?黄玄在经过好长时间后终于明白了,自己变成了一颗珠了。不对 ,不是变,而是被一颗珠子困在里面了。黄玄仔细地把事情经过又想了不知多少遍,终于醒悟,看来自己救人时死了,不过,也不知那老道把 什么珠子放在自己身上,自己死后灵魂却被那珠子保护了却来到了这么个鬼地方。不过,不知那老道怎么样了,自己本来是去救他,没想到最 后却是自己被救,虽说没救到底,但自己却要承老道的情才是。毕竟自己的灵魂没灭,那老道怕是没了。 黄玄在那没有光的世界没有呆多久,他还没搞明白这是哪里时却觉的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把自己抛了起来。不是,是把那珠子抛了起来, 一道闪光突然出现,黄玄只觉眼前一亮。一刹那间黄玄被自己看到情景惊呆了。一个巨人,一个拿了一把斧子的巨人在那挥动着他那把和他一 样巨大的斧子,每次挥动都是一次闪光,每次闪光后,都有一股宠大的力量传来,每次挥动后就看到二股气体产生。清者上升,浊者下沉。 盘古开天?真的是盘古开天。也只有盘古开天才有这种气势。黄玄正在看的发呆,却见那盘古开天后,把斧子一抛,那斧在空中一闪,却 化为一图,一幡,一钟。黄玄脑子一亮“太极图盘古幡混沌钟,原来那三宝真的是那开天斧所化,看来神话里也有真的啊”。 黄玄看那盘古左手太极图,右手盘古幡,头顶混沌钟在那清浊气体中间定那地水风火,等那地水风火平定却将那三宝一抛,三宝转眼间不 见踪影。而清浊二气却又渐渐合拢,却见那盘古大喝一下,二手向上托住了清气。“这就是盘古开天地啊。果然够猛啊。历害,不愧是天下第 一大神啊”。黄玄正在那感叹,却听到一下脆响“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感觉一轻。“不好,珠子破了,这下玩大发了”。却原来那珠 子受不了开天时的压力竟然裂了。要知黄玄现在没有肉身,本人又没有修练,灵魂若出不到一会却要消散。那却是没救了。黄玄大惊,却不知 如何是好。正在这时,那盘古举天却也到了力竭时候,却见那盘古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正有一点洒在那黄玄灵魂所化的虚影中。黄玄 只觉的身上一沉,重若千钧。“晕,我怎么又感觉到身体了呢?看来盘古之血是好东西啊。却是便宜我了。” 正在黄玄由于受了盘石之血重新凝结肉身之时,那盘古却是到了力竭而散的时候。只见那盘古身体僵直不动,却有那三清十二浊共有十五 道气体飞出体外,向远处而去。“这就是那三清和十二祖巫了,没想到我能看到这情形。不好,我是那盘古精血所成肉体,那岂不是我也是巫 人一族,那却是没前途的啊。晕死了,我却是该如何是好?”黄玄却是从后世而来,知道巫族只有肉身没有元神却是没前途,不经为自己担心 。正在忧心之时,却见那盘古身上又有一股清气飞出,却比那前三道小了些,只向黄玄扑来,只一闪,就进入黄玄体内。“哈哈。。。。。人 品好啊。没想到我也有此福气啊。那我不也是一清,现在就是四清了,哈。。。。” 002盘古化世界玄黄得宝塔 正在那黄玄为自己人品好而狂笑时,盘古肉身却又有了变化。只见那盘古肉身慢慢崩散,左眼化为太阳,右眼化为月亮,肌肤化为土壤, 骨格化为山川,头发化为星星,鲜血化为河流,汗毛化为各种生物,又有那脊柱化为一座连接天地的高山(不周山)。黄玄看着那盘古演化万 物,不由跪到在地,泪流而下,为那盘古而伤。就在这时,天上一片金光闪过,却是那上天降下开天功德。那开天功德一分为五,三份飞向远 方,二份却只向黄玄而来。到得黄玄上空,却又一分为二,小的一份投入黄玄体内,大的一份却化为一股玄黄之气,高达万丈,一时间又化为 一座高达万丈的宝塔,浮在黄玄上方,眨眼间又缩入黄玄头内不见了。“天地玄黄玲珑塔?难道我人品真的那么好?这等宝物也归我所有?真 真是不可思议。”却是那宝塔形成时这世上只有黄玄一人身上盘古元神肉身二者都有,那塔本是盘古开天功德而成,形成后却感到盘古气息, 自是投黄玄而来,如没有黄玄此人,那塔形成后却要投那三清之首太清老子而去,现在却是便宜了黄玄。 此时天地已开,万物形成,黄玄一人在那不周山下四下茫然,天地之大,自己却又去向何处?“眼下是到了那洪荒之地,这世界刚成,现 在还好,不多久却是巫妖横行,那时却是实力讲话,谁道行高,法宝强谁就是老大。现在我却没什么本事,还是在这不周山修练,等有了些实 力后再去找几件宝物,凭我和三清的关系,低调一点想来保命不难。”黄玄思量一番,觉的眼下没什么危机,却正好修练,也好有些本钱。 不周山是盘古脊柱所化,灵气浓厚可为天下之最,加上黄玄本身也没本事游历洪荒,所以就在这不周山下根据盘古元神所化清气中存有的 功法修练。但那清气虽是盘古元神所化,功法高明是高明,但却一分为四,黄玄分到的又少,那功法就更不全,全要黄玄一边整理一边修练, 因此修练起来就慢了。还好他知道以后还有鸿钧在紫宵宫开讲,只要自己到时抢个好位子就行。加上那不周山下奇花异果又多,他平时服下也 有利修行,因此他倒也不急。 如此不知多少年一晃而过。黄玄修练倒也有些成就。虽没有对比,但那清气中所含信息却也已经被他消化的差不多了。一日,黄玄行功完 毕,只觉得近日修练没什么进展,也知自己到了一个关口,不是短时能突破的了,却动了走动走动的念头。“自己也修练了多年,也是出去看 看,长长见识了,要是能找到什么宝物,却不是更好?”有了此法,却更是坐不住了、反正也没什么挂念,双手空空就出发了。 003正名赠宝 黄玄下山只为历练,也没什么目的地,就随兴而走,,却也不急,一路游玩一路看看有什么天材地宝,也是逍遥自在。路上虽也碰到一些 巫族妖怪,却也没什么特别的高手。偶有几个难对付的,却又破不了他头上的天地玲珑塔,自是难以伤他。只是没什么攻击的法宝,也只有打 不过走为上了。一日,黄玄来到了一座大山之前,只见那大山灵气浓厚,连绵万里,却是到了那昆仑山,想起后世说三清就在这山上居住,自 己也是那盘古元神所化和他们也是一体,却不好过门不入,当上门求见,也好拉拉关系,当下就进了那昆仑山。他也不知那三清居住何处只好 到处找寻。几日间,黄玄游过了大半的昆仑山,却找不到那三清居所,不免有些急燥。却说这一日,黄玄正在空中找寻。突然心中一动,降下 云头,四处查看,却看到一处山崖下有一根葫芦藤,上面结有一个红色的葫芦。“莫非这就是老君的那个紫金葫芦?也罢,但我先取了,若遇 到老君,也好结个交情。”黄玄上去把那红葫芦摘下,仔细看来。不愧是天地灵根,果然是好卖相,正想看看有何妙用,却听到一阵歌声传来 ,心中一动。“莫不是那角来了,我这刚摘了葫芦,他就来了,看来我运道不错。”定睛看时,正见一个老道踏歌而来,走到面前,“道友有 礼了。”黄玄赶紧回礼“道兄有礼了,敢问道兄法号?”“不敢,贫道李耳。”“真是大师兄,小弟玄黄见过大师兄。”黄玄却是把自己的姓 名反了过来当做了道号,他却是有自己的想法。“原来是四弟,却怎么不以清为号啊?”老君何等修为,一听玄黄(以后就用玄黄了,总算正 名了)的话,立马就对玄黄的来历一清二楚,却对他不称玄清感到奇怪。“大师兄,你等三人当为盘古正宗,小弟虽得盘古元神,却不敢和三 位师兄相比,故只得黄而不得清啊。”老君大悦“此子倒也知趣,他虽得盘古元神却比不得我三人,若称四清怕是不可,称黄到是正好。罢了 ,他也是盘古元神所化,便认了这个师弟。”别看老君口称师弟,若玄黄刚才稍有点自大,老君却是不依的。为何?三清眼光何等之高,玄黄 虽是盘古元神所化,但却是三清出世后所出,也就是说他若也是一清,那三清的气运却要四清来分,那三清如何能依?若玄黄上来自称玄清只 怕老君回头就要下手灭了他以保三清气运。还好玄黄早就决定要低调做人不称清而称黄,却是逃过了一难,反而被老君承认。 “四弟为何而来啊?”“大师兄,小弟一向在不周山下修行,近日才出山,正要来看望三位兄长,却是找不到兄长们的山门。只好在山 中乱转,今日却在此地得了这宝葫芦,小弟两手空空,正不知如何有脸去兄长们,此物却是解我大忧啊。此葫芦还请大师兄收下,算是小弟的 见面礼了。”玄黄拿了葫芦放到老君面前。“这。。。怕是不好吧。这是四弟所得,我却如何能要?”老君大吃一惊,这葫芦是天地灵根,这 小师弟就这样送我?也太。。。。“大师四弟,这葫芦不也要被师兄摘去吗?不过是经我之手罢了。若当我是师弟,大师 兄就拿了,不然,我转身就走,也不敢高攀。”玄黄假装生气,却是以退为进。老君一听,心中又是一喜“这师弟当是有趣,如此灵巧,也罢 ,就拿了这个葫芦,以后有了好处再还他便是了。”老君伸手接过葫芦,“如此多谢四弟了,且随为兄到府中一聚。” 正文004与三清论道为后世伏笔 玄黄与老君二人来到洞府。玄黄看去,却见满眼奇珍异兽,仙花神草,灵气浓厚,果然是仙家洞府,神仙福地。老君向元始和通天介绍玄黄,二人听说玄黄也是盘古元神所化却又如此知趣,也是大悦。一番交谈,在玄黄故意低调下,四人想谈很是投机。三清当既相邀玄黄多留一会,玄黄反正也没事可做,当既答应。 此后三清与玄黄日日谈道论法,交流心得。那三清所得盘古元神远多玄黄,道法也是远胜于他,又对他很有好感,因此交流时也不藏私,这却是便宜玄黄,道法日日精进,比起一人在不周山时修练所得却是不可同日而语。论道之余,四人也相谈洪荒趣事,玄黄却是又知道了不少洪荒强者之名,也对洪荒之事多了不少了解,也是大有所获。 修练不知岁月,玄黄也不知在昆仑呆了多久。这一日,他突然心神不宁,只觉心情烦燥,却又不知何事,当下来问三清。三清默算良久,也不有何事,不觉大奇。“也不知四弟到底有何事,我等三人却也是算不清楚,只知当应在东面,是福是祸却不清楚了。”老君皱着眉说道。元始通天也是点头。“既是如此,小弟当往东方一游,是福是祸却看天命了。不过走之前,却有二事须向三位兄长说明。”“四弟请讲,为兄等听着。”玄黄端座正色道:“一者是小弟所居不周山,此山是盘古脊柱所化,三位兄长是盘古正宗当为此山之主,而且此山灵气浓厚,于我等修行大有好处,小弟不过是暂住而已,现在既然找到三位兄长,此山当为兄长等所有,还请兄长等接收。”三清听后相视而笑“四弟真是正人,于此等宝山也不起贪心。不过此事无妨,我等三人已在此开府,不周山可为四弟山门。”老君笑道,另二人也点头称是。“不可。”玄黄正色道,“洪荒皆知三清才是盘古正宗,小弟却是不敢独占不周册。既然三位兄长不愿前去,我也不敢强请,正好我要去东方,正好在那海外寻一处仙山以为洞府,那不周山就让它空在那儿,反正也无人敢去强占,三位兄长以为如何?”三清目光一对,“也可,就依四弟。”玄黄心中一喜,“哼,以为我不知那不周山终是要倒的吗.老子正是要搬家才白白卖这个好给你们。”却是玄黄早知不周山终是要倒,早就有意搬家, 所以故意提出让出不周山,既有搬家的借口,又让三清承自己的人情。“二者却是有关小弟的出身,小弟不仅是盘古元神所化,更在化形时得盘古一口精血,也算有了那巫族之身,虽有些好处,却与那巫族有了因果,怕是日后有些麻烦,想请兄长们指点一二。”三清听后却有点为难,此三人都知那巫族只修肉身,却无元神,日后却是没什么好结果,但既与玄黄有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因果,日后处理起来却有点不便。老君沉默了一会,“此事我等也不好应承你什么,这样吧,日后若处理巫族时,必叫上四弟一起,你也可有主张,如何?”老君却是因为承让了玄黄身份,这几年与玄黄相处的也算可以,打算卖玄黄一个面子了。元始通天一起点头“如此大好。”玄黄大喜,“哈。。。。却是着了我的道了。哼,谅你等现在也不知我的算计,以后明白过来却也晚了。”玄黄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却是他早就在与三清交好时就有了打算,要为日后谋算。这就是知晓后事的好处了,他是现在就开始布局了。而且是一个天大的局。一直要到后世封神时,众人才知原来早就被他算计了,这却是后话了。 与三清说完二事之后,玄黄又在昆仑山住了几日就向三清告辞。因老君元始练功,就由通天送玄黄下山。通天性情耿直,本就与玄黄最为相好。二人在云上飞上飞了一时后,通天道:“四弟,此去小心,事了后如找不到洞府就来此处,与我一起谈道论法。如找到好的洞府也定要来此相告一二。”说完,停了下,又道“那不周山却不可再回了。切记切记。”玄黄心中明白,这位三师兄这却是真心为他好了,心里感动,口中却道“小弟记得了,三师兄请回。”二人作别,玄黄却向东方而去。 正文005太阴寻宝宝塔护身 玄黄下了昆仑后一路向东而行,也不腾云,就在地上慢行,虽一路无事,但却找不到心燥之因,也是无奈。只是思量。“连三清也算不出,却是怪了,但愿是福不是祸。”这却是他高估了三清,要知现在连鸿钧也没有悟道开讲,那三清的实力虽不弱但还不能事事算清,更何况还是他的事呢? 这一日晚上,玄黄练功完毕,见太阴高挂,月光如水,心中突然有了一念,“从后世得知,那太阳是盘古左眼所化,其中有妖族大圣太一和其弟帝俊,更有那混沌钟和河图洛书二宝。那二圣持此二宝称雄妖族并建立天庭,与那巫族争夺天地主角。可那太阴也是盘古右眼所化却为何没有宝物也无生物?"此念一起,却是越想越怪,“莫非,另有隐情?罢了,待我上去一观。” 玄黄将身一起,向那太阴飞去。不一会就到了那太阴星中。只见那太阴星上冰封万里,一点生气也无。不觉大奇。“这太阴星也太怪了。怎么会是冰封一片呢?看这情形却真是有古怪了。”玄黄精神一振,越是奇怪越是有原因。他神识一察,认定了一个方向,起身飞去。越往前飞越是感到温度越低,到后来连他也感到抵不住了,心中大惊。却是用手在头上一扶,只见黄光一闪,一座高达万丈的黄色宝塔出现,正是那开天功德而成的天地玄黄玲珑塔,此塔立在头上,万法不沾,于人争斗时先就立于不败之地,实在是防身至宝。那宝塔上垂下条条玄黄之气将玄黄包在其中,向那远处飞去。 飞了大约有几十万里,玄黄心中一动,降下云头,落在一块硕大的玉石之上。仔细看那玉石,却见那玉高几百丈,宽有近千丈,那玉中心处有点闪光,却看不清是何物。玄黄心知这闪光处就是那宝物了。玄黄却是小心之人,先用神识周围又察看了一番,确定无人,又静坐调息一会,将全身状态调到最佳。好个玄黄,只见他手一挥,一颗神雷飞向那玉石,却是他与三清论道后根据三清的神雷(老君的太清神雷,元始的玉清神雷,通天的上清神雷)而练成的玄黄神雷,虽因法力不足比不上三清,但性质却是差不多。那神雷猛的一炸,玉石却只是少了一点。玄黄一不做二不休,一颗接一颗的神雷丢了出去。只听一阵雷响,那玉石一点点炸了开来,到最后只听的一声巨响,一道金光闪出。玄黄将身一纵,运足法力,一手将金光控住。那金光在手中也不安稳,不住乱动,想要飞逃出去。玄黄大喝一声,全身法力尽出,只听得一声脆响,却是将那宝物中的真灵击碎,那金光随之不动。 玄黄将手中之物仔细看来,却是一团金色之物,象是金属,却又有点不同,实在看不出是何物。心想算了,以后再向别人问问吧。正要转身走开,却又看到在玉石之下又有一物。那是一颗珠子,一颗玄黄曾看到过的珠子。那正是保护了玄黄灵魂的珠子。玄黄拿起了珠子,心中一阵感慨。现在他却是知道这珠子叫定魂珠,是那玉石成宝时的副品,只是能保灵魂不灭,其余却也没什么用处。玄黄手上一用力,那珠子变成了一片玉渣。“昨日黄玄已死,今日却只有玄黄了。始于宝珠,终于宝珠。因果已了,因果已了。。。” 玄黄拿着那不知名的宝物转身要走,突觉四周元气涌动。“不好,宝物被拿,太阴中无镇压之物,怕是要有大变,还是快走为妙。”将那玄黄宝塔又护在头上。只觉那天地元气变的狂暴无比,若无玄黄塔只怕是寸步难行。好不容易才走出了太阴星,只听到背后一声巨响,回头看时,那太阴星却又平定了。“真是天地造化无奇不有。此番怕是我的机缘了,就是不知这宝贝到底是什么?” 正文006方丈为洞府鸿钧初开讲 玄黄收了太阴星的宝物,还是往东方而去。这一日,来到东海边上。只见碧波万里,无边无际,心神一阵畅快,飞身而起,向那东海深处而去。 飞了大约几十万里,就见前方有一座仙山。霞光万丈,瑞气千条,好一处仙家福地,修真妙处。 玄黄降下云头,在那山上乱逛。这山灵气浓厚,到处是仙草神果,比那不周山也差不到哪了。玄黄神识一动,整座仙山的情况已了然在胸。 “山上还有别的神识,难不成这山已有主人?”玄黄却是感到在山的深处还有一个神识,心中一动。 玄黄向那处神识飞去,不多时已找到所在。却看不到有人,只有一棵植物在那。 玄黄大惊,“这莫不是就是那黄中梨不成。” 神识中一个声音传来,“道友有礼了,贫道正是那黄中梨。” “贫道回礼了。贫道玄黄,游历到此,不知此山是道友的洞府,却是失礼了。” “道友不必多礼,此山名叫方丈,是我出生之处,却不是我的洞府。我自洪荒得道,因本身根脚所限,开天后却是不能化形,只能在这山中苦修,千万年来也无人到此。今天道友来此,我实在是欢喜的很啊。” “道友洪荒得道,为何开天后却无法成形呢?”玄黄不解问到。 黄中梨苦笑道,“道友有所不知,我与那草还丹(又称人参果),菩提树,蟠桃树,扶桑木是天地间五大灵根。我等五灵根得天地所钟,是最早得道的灵物,但若不能在开天前化形却是永无化形之时了。五灵根中只有菩提树在开天前化形,就是那西方准提道人。又有草还丹被那镇元子所得,虽不能化形,但镇元子若能得道,证得混元,却也能成形。只我等三灵根却是只能苦守一地了。” “原来如此。道友却是成也灵根,败也灵根啊。”玄黄口中感叹。心中却想:“怕是那镇元子永无成道,证得混元之时了。那人参果却也是成形无望了。” 黄中梨又道,“道友,此山现在却是无主,道友既无洞府,正可在此为家,我也好和道友谈道论法,道友意下如何?” 玄黄大喜,“如此多谢道友了,贫道若能证得混元,当助道友化形。”却是先许了个空诺。 当下玄黄就在方丈山开辟洞府住了下来。又在黄中梨的指点下借山中灵脉设下护山大阵。此后日日与黄中梨谈道论法,却也是大有收获。 一日,玄黄正在与黄中梨论道。突然天地变色,万物失声,一道充满天地的威压传来,让人挡无可挡。玄黄先是一惊,又是一喜。 “鸿钧成道了,果然是圣人之威,无可抵挡啊。紫宵宫就要开讲了,我得快快前去,晚了怕是连位子都没有了。” 当下与黄中梨匆匆告别,转身就走。黄中梨看他匆忙的样子却是莫名其妙。玄黄刚走却又回头,拿了一个蒲团又转身而去,只留下黄中梨一脸莫名。 玄黄刚飞出方丈山,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吾乃鸿钧,今已得道,在玉京山碧宵宫开讲大道,有缘者皆可来听。” 一时间,只见洪荒大地有无数身影向玉京山方向飞去。 玄黄一阵急赶,到了玉京山时只见已有数条身影闪入山上的一座道观之中。心知这就是紫宵宫了,忙闪身而入。 进得紫宵宫中,只是已有数人在内了,却是分为两群。后面一群人多,却是都坐在地上。前面人少,有六人坐在蒲团之上,还有几人却是坐在地上。玄黄看那六人,三清正在其中。有一女子,心知这是女娲。另二人中,一人身高过丈,面有苦色,这是西方二人中的接引,那另一人当是准提了。知道其余人中有那镇元子,红云,太一,帝俊,鲲鹏,冥河等人。玄黄一一暗中认过。 玄黄暗中认过众人后,眼睛一转,暗中偷笑一声。不露声色,走上前去,对着三清一礼,“三位兄长有礼了,小弟见过。昆仑一别又是多年没见,小弟一向想念三位兄长,只是忙于修练,没能多与兄长走动,却是小弟的不是了,三位兄长多多谅解。” 三清也都回礼,玄黄又身其余众人行礼,众人也都一一回礼。玄黄却又和三清叙说别后所经之事,就是不肯坐下。众人却也没什么意见,只道他说完就会到后面听讲。 正在玄黄邀请众人到方丈做客时,只见有一老道出来,前面有一男一女二个童子开道。玄黄假装没看到,只听那童子说道,“道祖开讲,众人还不坐好听讲。” 众人忙坐好身子,却见那玄黄拿出一个蒲团,挤在那准提和镇元子中间。二人皱了皱眉,向两边让让,也没出声,却是道祖面前不敢恶语相向。鸿钧看了看玄黄,突然一笑,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却没有出声。三清相视一眼,女娲一脸莫名,西方二人若有所思,后面众人也各自表情各异。 鸿钧看了看四下,众人忙收起心思,坐好不动。 “此次我参悟大道,对众生开讲,你等都是有缘。此一讲当有二千年。共有二讲。你等好自为之。天之道。。。。。” 正文007听讲千年独斗鲲鹏 鸿钧在紫宵宫开讲,众人听的如痴如醉。只见天花乱坠,霞气万条。玄黄听那内容,多是讲天地之密,造化之妙,其中又有各种修行妙法。所谓大道三千,条条成道。到底选什么修行方法却是各人的事了。 玄黄在开讲前就思考过要选什么修行,经过几番思考后,决定取以力证道和功德证道二者结合之路。因此对这二者的功法格外留意。其它功法只是记下而已,不去多费时间。 紫宵宫中众人听讲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听的入神之际,鸿钧却停了下来。 “二千已过,此次开讲就到这吧。各人回后要多多修练,下次开讲当在百年之后。各人回吧。” 众人纷纷起身,向鸿钧行礼后转身而去。玄黄却留了下来,鸿钧道,“你有何事?” “老师,弟子偶得一物,不知用处,还请老师指点。”玄黄拿出太阴星中所得之物,递给鸿钧。 “此物是天地间一大异物,现在却是无用,要用混沌鼎练后才能成形,却也只是半品,最后要和那五方旗合二为一才算功成。” “那最后练成的是什么法宝?有何用处呢?” “是何法宝?有何用处?。。。却是吾也不知了。” “不会吧,连老师也不知,不太可能吧?” “我虽已成圣,但现在天道不全,岂能事事知晓。更何况,大道五十,成衍四十九,还有那遁去的一呢。又有何人能自夸知晓万物呢。” “老师一点头绪也没有吗?” “虽不知何名,也不知何用,但成形后的样子倒是略知一二,你要不要看看?” “请老师指点。”玄黄一脸好奇。连鸿钧都不知名字用处的法宝,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鸿钧用手在空中一指,一幅图案出现在空中。 玄黄一见此图,心中大惊。面上不露一点破绽,心中却是又惊又恐,“不会吧,这东西怎么会出现,怎么可能出现,难道是因为我的到来?晕。这也太。。。。” 玄黄心中一团乱麻。眼前的图案太惊人了。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的一切都有点不可思议。又和鸿钧勉强说了几句,就告辞出了紫宵宫。 “怎么可能,镰刀斧头旗怎么可能出现呢?这。。这不是都乱了吗?这。。。。”玄黄心乱如麻,刚才那图案分明是后世的镰刀斧头旗,玄黄自然知道这代表是什么.可关健是现在这时候怎么可能出现呢?实在是想不通。 玄黄一边想一边走,突然觉的不对,抬头一看,有一人挡在前面,却是那鲲鹏。 玄黄自然知道这鲲鹏的来历。按后世的说法,这鲲鹏其实是空水两栖,在空为鹏,在水为鲲。在妖族建立天庭后任职为妖师,也算的上是天庭的三号人物了。只是此人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实实是一个小人。 “道兄有礼,在此等贫道有事吗?”玄黄却是无论何时都是彬彬有礼。 “道友如何称呼啊?”鲲鹏一幅我看不起你的样子。 “贫道玄黄。”玄黄一脸平静。 “玄黄道友,在紫宵宫你为何抢在前面,你可把我等放在眼中?” “道友此话差矣。贫道只是在和三位师兄聊天,老师出来,我就在那空位坐下,何来抢座之说?况且,道友前面的红云和镇元子两位道友也没说什么啊?” 玄黄此话却是说鲲鹏无理取闹了。要知玄黄本就因那镰刀斧头旗而心中烦燥,鲲鹏又是他看不起的人,因此言语也就不客气了。 那鲲鹏如何听不出来。心中大怒,“那三清我还顾忌一二,你是什么东西,也在我面前放狂。”本就因玄黄听讲时坐在前面而不爽,现在更是怒火中烧。也不招呼一声,就是一记妖雷发出,只向玄黄而去。 要知现在还没有分宝岩分宝,所以手中有宝贝的人还是很少的。打斗时多是以各自法力凝聚成雷来攻击对方,其实比的也就是谁的法力深而已。 玄黄没想到鲲鹏会一声不吭就开打,却是吓了一跳。但见是一颗妖雷,却是心中大定,头一晃,玄黄玲珑塔出现在头上,护住了全身。 “鲲鹏小人,却只会暗中下手,吾羞于你同道。你既出手,别怪我无情,看雷。” 玄黄手一伸,但见四颗神雷飞向鲲鹏,不让他向四方闪避。暗中却又有一颗飞到鲲鹏上方。却是料到鲲鹏善飞,必向上躲避。 只听到一声惨叫,鲲鹏背上正中一下。却是那鲲鹏见四方无法闪避,将身一纵,想要飞走,不料正中玄黄之计。背上中了那颗神雷。 鲲鹏又怒又羞,“好个玄黄,今日与你不死不休。”那妖雷不要命的向玄黄投去 正文008众仙劝架做客五庄 玄黄与鲲鹏斗在一起,两人打的火热,弄出了不小的声响,却是惊动了不少大神通者。不多时,两人的不远处就围上了不少人,也不出声,只是站在边指指点点,谈论两人的打斗。 玄黄因有玲珑塔护身,万法不沾,那妖雷虽然历害,却也不能伤他分毫,因此大沾上风。用神雷把鲲鹏打的四处乱窜,身上也伤了不少地方,看上去很是狼狈。 玄黄边打边留神四周,却见四周大约分了三伙。 镇元子,红云和几个人一群。太一,帝俊和几人一群。三清,女娲和西方二人又是一群。三伙人站在不同的方向指指点点。 却说那太一和帝俊和几个妖族同伴看着这场争斗,心思复杂。 “这玄黄道人以前虽也听说过,但不知他这么历害。特别是那宝塔,有了他就先立于不败之地。今日鲲鹏怕是要吃亏了。”太一对着另外几人说道。 “不错,鲲鹏要吃亏了。不过,这鲲鹏总是我妖族中人。他要输了,我妖族也没面子。大哥,不如你用混沌钟暗中助他一下,以保我妖族颜面。更何况我妖族将要立天庭,今天助他一下,日后也好让他为天庭出力。”帝俊却是心思细密多了。 “说的好,还请大圣助鲲鹏一臂之力。”另外几个妖族也纷纷出声。却是现在还没建立天庭,对太一,帝俊等人还是以妖族大圣称之。 太一想了想,拿出了一口大钟。正是那混沌钟,开天后不知所踪,却又在那太阳中和太一一起现出。 “两位道友,道法精深,不分胜负,就请住手如何?”太一高声叫到,同时把那混沌钟一振,听只“当”一声钟响。众人都是一震。 玄黄听到太一说话,正要退身。就听到一声巨响,却是心中一震。“不好,太一要拉偏架。”却是那太一使诈,虽是一响,但十之八九让玄黄受了。 玄黄自在这个世界出生以来,就一直对这世界中的人物保有戒心。知道这些大人物都是精通算计之辈,除了通天,镇元子,红云等有限几人之外,都要小心。所以时时都是小心戒备,以免落下把柄,让人算计。更何况在有妖族在场时与鲲鹏相斗呢。 只见钟声刚响,玲珑塔突然变大,把玄黄整个包在其中。同时玄黄一把神雷脱手而出,直向鲲鹏飞去。那鲲鹏正被钟声所震,稍稍一愣,正被神雷打个正着,却是吃了老大的亏。 鲲鹏吃此大亏,正要拼命,却见玄黄已然退下。正和三清等站在一起,那三清几人却是面色不善。 在场的都是大有神通之人,如何看不出那太一暗助鲲鹏。三清等人心中不悦。女娲也属妖族,却是脸上一红,心中有些恼怒,太一暗中出手却又没有成功,平白让别人笑话,连累自己出被人笑话。那西方二人却是脸面不变,也看不出心中如何。 通天性子耿直,又和玄黄交好,此时却是冷笑几声,正要说话,却被玄黄拉住。 “三师兄且住,我知你为我抱不平。但此地是老师道场门口,我等还是算了,反正又没有吃亏。以后再和他们计较。”玄黄悄悄说道。 通天一想,却也罢了。 玄黄上前一步,“鲲鹏,今日看在太一道兄面上,就不和你计较了。下次再犯我手,却没今日这般好运了。”又转向太一,“道兄的宝物果然历害,玄黄领教了。今日看在道兄面上就此放过,以后有机会倒要和道兄一叙。” 玄黄此话却是暗指太一相助鲲鹏,以后有机会再和太一了今日因果。当下,太一等妖族也不多说,施了一礼后与鲲鹏一起离去。 女娲西方三人见太一等走了,也说了几句客气话后离去。玄黄却想着要结交镇元子和红云二人,谢过三清后和两人交谈起来。三清也只是叮嘱几句就告辞了。 玄黄与镇元子,红云两人交谈一会,想谈很是投机。那两人也对玄黄的本事大为赞赏。镇元子就邀玄黄到五庄观做客,玄黄却是正中下怀了。 三人一路纵云,不一会就来到了五庄观,降下了云头。 玄黄见那五庄观幽静别雅,虽比不得自己的方丈山,却也另有一番滋味,真不愧是地仙之祖所居。又看观内绿气升腾,知道定是那人参果树了。进入观内,只见也无神像,只大大的“天地”二字悬挂在厅内。三人向那天地二字行礼后,分主宾坐下。 三人坐下品茶,镇元子向侍立的童儿低声嘱咐几下,那童子进入后厅,不一会又出来,手中多了一个托盘,盘上有六个刚出生的小儿,正是那人参果。 玄黄早闻人参果大名,又知珍贵,此时见镇元子一出手就是六个,大吃一惊,连道“道兄,你这果子是天地异宝,常人吃一口也是了不得了。我今日上门,道兄拿一个已经是看的起我了。这拿了两个,却是受不起啊。快快收起,快快收起。”红云虽是镇元子好友,也是吃惊不小。 正文009观内论五方妖族建天庭 镇元子一次拿出了六个人参果招待玄黄红云二人,两人大吃一惊推辞不受。 镇元子哈哈大笑,“二位道友,这人参果却是不凡。凡人吃一个,立时成仙。可对我等来说,只是略有益处,要想有什么大的功用,却是休想。不然,贫道法力岂不是无人能比。哈。。。” 玄黄等一想,果然如此。看来,那人参果也只是对一般人有用,等到了一定境界却是无大用处了。 当下二人也就不再客气,一人二个分了吃了。果然只是对二人境界稍有用处,到也坦然。玄黄就此在五庄观内暂留,和镇元子,红云谈经论道。 此次紫宵宫听讲,三人各有所悟,此次再一探讨,都是大有所得。而且二人对玄黄都是真心想处,也无所图谋,玄黄也感二人真情,心中也是感动。“镇元道友一生无大灾,只是没能成道。红云道友上世却是在冥河和鲲鹏连手之下陨身。现下我却是不能再让红云道友如此。需得保他一保。”心中一思量,却有了一计。正是两全其美之策。 一日,玄黄与二人谈起五方旗,镇元子却是所知甚多,当下向二人细说。 “五方旗又称天地五行五方旗。五旗一一对应东南西北中五方,金木水火土五行,故得此名。此五旗无甚攻击之力,但却是防身至宝。只需一面,就能保得自身,却也有一坏处,一但展开此旗,却是处于不胜不败之地。不被敌伤,却也不能伤敌,只能待敌自退。却是美中不足。” 玄黄笑道,“道友却是说差了。道友有那至宝地书,是天地三书之一。一但展开,无人能伤,和贫道的玲珑塔相同。但象此宝,天地间又有几样?道友和我机缘得之,却是大幸。万万不可以此宝想比。红云道友虽有九九散魄葫芦,但无防身之宝,正可相法得之,以此护身。” 镇元子一听,却是大有道理,连连点头。红云也是大为心动。急问镇元子五旗下落。 镇元子想了想,道:“此五旗不在一处,分落四方。听说东海祖龙得了一旗,是那北方洪水旗。三清元始得那中央厚土旗。血海中的冥河老祖得了那东方巨木旗。南方烈火旗不知所踪。西方锐金旗自开天后就没有显形,估计被那西方二人所得了。” 玄黄道,“还是道友渊博,却是解了我等之惑。看来,只有想那南方烈火旗的主意了。”却是知镇元,红云是那老好人,肯定不会去抢别人的东西。镇元,红云齐齐点头,连声称是。却不知玄黄想着要把五方旗一起弄到手,等红云渡过难后去练那宝贝。 ----------------------------------------------------------------------------------------------------------------------------- {五行五方旗却是我搞笑弄得,大家觉得如何。一笑而已。真正的五方旗大家去看封神榜吧。别的封神作品中也能看到。不要怪我在正文中写这一行,我是怕不说明有朋友要骂我。} ----------------------------------------------------------------------------------------------------------------------------- 不说玄黄心中所计。却说那太一,帝俊,鲲鹏和一众妖族回到太阳宫中(太一,帝俊在太阳中出生,在太阳中修了太阳宫)。众人谈起刚才争斗,心中各有所思。 鲲鹏分外生气,“各位道友,那玄黄巧抢紫宵宫座位,三清等人又维护于他,这气不出,实在不快。” “就是,刚才那三清与玄黄等人分明没把我妖族放在眼里,更可气的是女娲,她也是妖族,却也不帮我等说话,着实可恼。”却是帝俊气女娲不与自己等人交好,反向外人,心中有气。 “说到底是我等修为不够,别人才看不起我等。那玄黄一向无甚名气,却也有那等本事,更别说那三清等人了。何况,我等妖族高手虽多,却是各自为主,不能合在一起,终是为他人所轻。”太一叹道。 “太一大圣所说不错,我妖族高手众多,如能合在一起,天地间谁是我族对手。只可惜无人出来领头,不然,我等又如何能被人所欺。”另一妖族大圣说道。同时,眼睛却看向鲲鹏。 鲲鹏何等狡猾,立时明白几人说话是在探他口风。心想,”太一有混沌钟在手,妖族中除女娲外无人能敌,又有帝俊手中的河图洛书为助,统一妖族不难。只是如何安排女娲和其弟伏羲是个难题。罢了,起先太一出手助我,现在还他一个人情就是了。” 当下,鲲鹏说道“各位所说不错,我妖族人数众多,高手倍出,只是不能统一在一起,所以被人所轻。现有太一与帝俊二人,道法高深,又有心振我妖族,何不以二人不首,统一妖族,而后建立天庭,号令天下,又有谁敢不从呢?” 另几个妖族大圣一听,连声道好。齐向太一帝俊郊忠。太一道,“统一妖族,建立天庭,号令天下是不错。可如何处置同是妖族的女娲和伏羲呢?” 鲲鹏道,“若二人愿在天庭就职最好,如不愿也就算了,想她二人也是妖族大圣,难道还能反对不成。除非她二人自己想做天帝。可她二人如果想做,早就做了。难不成她女娲不统一妖族,别人也不能统一不成,也没这个道理啊。” “正是,女娲大圣不做,也不能不让别人做啊。也要为我妖族着想啊。”众人纷纷劝说太一帝俊二人。 太一帝俊相望一眼,点点头。太一道,“既然各位都愿以我二为主。我等也就不客气了。那就是鲲鹏道友为妖师,位仅在我兄弟之后,众位以为如何。”众人无话,点头同意。 太一帝俊二人当下立既向天下妖族发出使者,说明以太一帝俊为主,以鲲鹏为妖师建立天庭,以此来号令天下妖族。各妖族听到后,迫于三人压力,又见多个大圣都已郊忠,也只能一一郊忠。不愿郊忠的,大都被太一帝俊鲲鹏所杀。不多久,妖族一统,除有限几个妖族大神通外,都归太一帝俊所辖。 就在玄黄正要向镇元子告辞回方丈山时,洪荒中传来一阵钟声。又有妖族众人向那洪荒宣言,太一帝俊建立天庭,号令天下。太一自号“东皇”。 玄黄一声叹息“天下从此多事啊。”镇元子,红云不知所谓。在那紫宵宫内,只听的也是一声叹息。各处洞府内,三清脸露嘲笑,女娲一脸无奈,西方二人却是又喜又忧。 正文010巫妖争斗玄黄抢宝 妖族一统,以太一帝俊为首,建立了天庭,以此来号令天下。此事,大神通者都不出声,妖族也不会主动冒犯他们。倒也相安无事。只是此事却惹怒了那巫族。 盘古开天陨落后,血肉化为了一族,是为“巫”。此族之人一出生就有大神通,能控火服水,翻天覆地,尤其是肉身力量更是强大。为首者是那盘古血肉所化十二个巫人,号称“十二祖巫”。 此十二祖巫神通广大,力大无穷,肉身几近不死之身,又每人有一种天生本领(用现代话说就是天生有异能)。所领导的十二个巫族部落中更有无数大巫(比祖巫低一等),实力强横,一向是妖族的大敌。此时听闻妖族立天庭号令天下,却是气愤异常。十二祖巫当既聚一起商议。 “那妖族着实可恨,建立天庭也就罢了,还敢号令天下,真是不知死活,不把我巫族放在眼里。若听他号令,还有我巫族活路吗?”祝融道(十二祖巫之一,天生控火)。 共工(十二祖巫之一,天生控水)接道,”正是如此,我等巫族得盘古血肉,天生神通,正是那天地主角,哪轮到妖族来号令天下?”众巫齐声称是。只有那后土(十二祖巫之一,掌土)却另有思量。 “我巫族虽天生神通,但却无元神,无法修行道法,也无法感受天心道妙。此次妖族立天庭。女娲不算,三清等大神通者都不出声,这其中怕有。。。。”后土话没说完,就被祝融打断。 “这些大神通者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辈,妖族却也不敢惹怒他们。他们自然不会说话。我等巫族之事,还要我等自已掌控。” “正是,我等巫族之事,岂能让外人掌控,后土此话却是不可取。”却是玄冥(祖巫之一,掌空间)说话。 众祖巫计议一番,却是不能对妖族让步,决意对抗妖族。当既下令巫族各个部落。 祖巫命令一下,各个部落都行动起来。巫族部落遍布洪荒,各大巫又都是高手,妖族却是吃了大亏。普通妖族死伤惨重。 巫妖一开战,妖族却是吃了大亏,天庭名声大跌,东皇太一如何肯休。与帝俊,鲲鹏二大高手分三路扫荡巫族部落。巫族中无人能挡,也是死伤无数。二方都是欲罢不能,当下十二祖巫与太一帝俊等约战于东海深处。 这一次决战将决定谁是天地主角,因此倍受各方关注。但双方都是有大神通者,又是生死决战,想来不会留手,各方怕泱及池鱼,却也不愿出头。只有玄黄知道巫妖要有两次决战,此次却是无防,却是玲珑塔护身,站在半空,看那双方决战。 双方在东海上开始决战。太一将那东皇钟(就是混沌钟)祭起,“当,当”直想,帝俊把那河图洛书展开,护住了妖族众人。那巫族以祖巫为首分别接战。刚一接战,就被东皇钟震死一批。巫族大惊,全力进攻,却被河图洛书挡下了一大半的攻击,难以对妖族造成威胁。一时间,情形却是对巫族不利。 玄黄在半空中看两族决斗,看两族打的天昏地暗。巫族的功法,妖族的法术,巫的异能,妖族的法宝。可谓各有千秋。巫族虽然落在下风,却是死战不退。 “看来那巫族确实是天生的战斗种族,只凭肉身神通,居然能挡住妖族,只是现在落了下风,看来就要出绝招了。”玄黄自是知道巫族有“都天十二神魔大阵”,以十二祖巫布阵,可招出盘古真身,到那时,只怕妖族却要吃亏。 玄黄正想着,突然看到一处景象,“嗯。这儿打的天昏地暗,地覆天翻。那处海面怎么风平浪静呢?莫非。。,不对,定是有宝物才能镇住海面。哈。。。看来要便宜我了。” 玄黄宝塔护身,飞身向那处海面飞去。正要下海去寻找,突然有几个身影停在面前。仔细一看,却是巫妖都有,“怎么,不打了。却都来找我干吗?” “兀那道人,我等在此拼命,却让你去寻宝,想的倒美。不要走。。”却是玄黄怕海面人多,被人发现,见现在双方都没认出自己,赶紧落入海中,他却是想在海中除掉对方了。 休怪玄黄心狠,他也是隐隐想到宝物是什么。所以不敢留活口。如真是那宝物,也不枉他杀人灭口了。 五观庄回山后,玄黄一直闭关参悟紫宵宫鸿钧所讲内容,又参详五庄观镇元子所叙,却是大有所得。对道法的领悟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比起以前,可谓是天上地下了。又因自已是盘古精血所化,对锻炼肉身大有好处,就又对自己肉身进行锻炼。他所用的法门却是从鸿钧处听的,威力自是不小,与巫族的肉身神通也是有的一比的。 下的海中,玄黄猛的转向那巫族众人。巫族中人大惊,急忙防备。却见他手一挥,几颗神雷落在远处妖族中间,猛的爆发。那妖族众人立时毙命。巫族众人一惊,齐齐出手,挥拳打向近在身边的玄黄,却是想用肉身神通与玄黄近战。好个玄黄,也不退避,也挥拳打向巫族众人。只听的几声闷响。巫族众人已经悄然毙命。 玄黄在海水中闭目呆立片刻,回味了一下刚才战斗的情形。觉的自己大有长进。就是现在碰到太一,帝俊等人,也能不落下风。心中大是欣慰。目光一扫,已经发现在自己下方有一处地方有古怪。那处地方海水浓@,几呼使人不能行动。玄黄手一挥,那处海水中有一物落在他的手中。 那是一堆珠子,共有三十六颗。“定海珠?怎么是三十六颗?不是二十四颗吗?怎么多了?”玄黄心中不解。转眼就抛在脑后,管他呢。反正是我的了。多了更好。更何况,此时,玄黄感到一阵难以抵挡的威压从海面上传来。海面上的战斗已经有了变化。 玄黄在海中,无法得知海面的战斗。此时,由于巫族难挡太一的东皇钟,十二祖巫终于有了动作。只见十二祖巫各自站定方位,大喝一声,身体一阵晃动,突然消失不见。妖族一愣。一阵威压突然传来,而且越来越大。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越来越清晰。 “盘古?”太一惊讶道。那人影已经变的十分清晰,正是开天的盘古。那人影一拳挥向太一,太一用东皇钟一挡。“当”一声响。太一飞出老远,躺在地上不动。又一拳挥向帝俊,帝俊虽有河图洛书护身,也是一样飞出老远躺下不动了。妖族众人都一动不动的立在当地,却是都吓傻了。巫族却是一片欢呼。 人影挥出两拳后,又举起拳头,却不挥出,似是在寻找目标。玄黄此时正好飞出海面。那拳头一下就向他砸去。 玄黄一出来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拳头砸来,避无可避。头上玲珑塔一闪,口中一声大喝,也是一拳砸出。巫妖众人还没看清,就见玄黄飞了出去,却没有躺下,还是站在半空。两族中人都是大惊。 远处天空中霞云突然一阵涌动,却是三清等人都突然到来,玄黄刚想开口,突有所感,和三清等人一起躬身道,“恭迎老师大驾。”鸿钧从虚空中出现。 “巫妖争斗,生灵涂炭。今我作主。两族分开,妖族掌天,巫族管地。有人成圣前不得争斗,违者众人严惩。紫宵宫二次开讲在既,尔等到时可依上次规矩前去听讲。都回吧。”说完,鸿钧转入虚空不见 正文011二次开讲合道分宝 巫妖大战,两族死伤惨重,最终二族分治,也算各有所得。玄黄却是意外得到了三十六颗定海珠,他却也没有将其炼化,而是化在一边。“这定海珠虽然历害,却也不过是没成圣的人用用而已。成圣后这些宝物一点用处也没有。先放这吧。以后自有妙用。” 洪荒中又传来鸿钧的声音,“二次开讲在即,有缘者可速来。” 玄黄飞身出岛,这次去紫宵宫却与上次不同。只见玄黄在空中一步踏出,虚空一阵晃动,玄黄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已在紫宵宫外。 三清也同时现身,四人对视一笑。进入宫中。照上次的座位坐好,等待众人。不一会,众人也都到齐,鸿钧现身,开讲大道。 二次开讲又讲了二千年,众人却是各有所得。 鸿钧讲道完毕,又对众人道,“讲道已毕,各人领悟多少就看造化了。今天道不全,洪荒才会混乱不安,我欲以身化道,补全天道。如此,则天道可全,洪荒可安。” 众人只听不说,唯玄黄问道,“如此,则老师是天道?还是天道是老师?”这可是关健,不可不问。 鸿钧笑道,“吾以身化道,合补天道。以后,吾既是天道,天道还是天道。你可明白。” 玄黄可是后世之人,学过辩证法的。当即道,“老师是天道,天道却还是天道。弟子等也要寻找自已的道,却也是天道。” 鸿钧笑道,“天道不可说。”和玄黄相视一笑,众人不明所以,只老君似有所得。 这话说来玄奥,其实也好理解。简单说,鸿钧是酒,天道是水,鸿钧合天道,就好象酒入水中,水就成了酒。那鸿钧就成了天道。等玄黄得道,既可以是和鸿钧一样的酒,也可以是另一个牌子的酒,合在一起,却是鸡尾酒,不还是酒? ----------------------------------------------------------------------------------------------------------------------------- 鸿钧合道后,天道由水变酒,不管再加多少种酒,酒还是酒,再也变不成水了。这就是我的理解。朋友不同意也没什么。如不这么写,我这本书就写不下去了。大家谅解一下。谢谢。 ----------------------------------------------------------------------------------------------------------------------------- 鸿钧接着又道,“我合道后,门下当有七圣位。三清,你等为盘古元神所化,有开天功德在身,可得圣位。”三清脸露笑容。 “女娲,你日后有一机缘,可得无量功德,也可成圣。”女娲脸有得色。 “接引,准菩。你二人日后有大机缘,大功德。也可成圣。”二人行礼谢过。 鸿钧说完六人,看着下面众人。众人心中焦急,七位圣人已去六位,只有一位了,老师却不说了,这如何是好。 “玄黄”众人一听,完了,这最后一位也定了。却听又接着道,“你看还有一位是谁啊?” 众人大惊,这最后一位圣人居然要听玄黄的,他有这么历害?众人看向玄黄的眼光当既是火热火热的。 玄黄也没想到鸿钧会来问他,眼珠一转,说道,“老师,你说你门下当有七圣位,现已有六位。不如你收这六人为你亲传弟子。再收几个记名弟子,最后一个圣位就在那记名弟子之中,也好让大家有个想头,你看如何?” “你却狡滑。罢了,我现在收三清,女娲,接引,准菩为我亲传弟子。红云为我记名弟子。”鸿钧说道。 玄黄没想到还是把红云推到了前面,心中大急,道,“老师,何不多收几个记名弟子?” “不必多言。我心中有算。”鸿钧看玄黄还要说话,忙接着说道,“三清,你等将来要立大教。我现赠你等太极图,盘古幡,诛仙剑阵,以镇你等气运。” 三清上前,接过了法宝。老君得太极图,元始得盘古幡,通天得了诛仙剑阵。 “女娲,我赠你九天息壤,红绣球,山河图。此三宝虽不能镇压气运,却也大有用处。其中有你证道关健之物,你自己好好思量。” 女娲上前接过,心中却想何物是自己证道之关健。 “接引,准菩。你二人也要立大教。我赠你等十二品莲花,为你立教之基。再赠南方烈火旗与尔等护身。”二人谢过。 玄黄一听南方烈火旗五字,心中一动。“西方二人却是有了那两面五方旗了,得容我想法子弄来。” 鸿钧又道,“宫外有一岩,名为分宝岩。上有若干宝物,你等去看看吧。谁有机缘就是谁的。玄黄留下,众人去吧。” 众人一窝蜂的跑出宫去,生怕自己晚了没有宝贝可拿。只玄黄留在宫内,眼巴巴的看着鸿钧。 “你莫急,若是机缘到了,宝贝自是你的。机缘不到,放在面前,你都看不到。”鸿钧道,“你虽在我门下,但刚才一番话却是出我意料。看来你心中另有所悟。我门下却容不得你了。这有⑸袂挂话眩你拿去吧。以后你我再无师徒名份。”却是拿出了一把长枪。 “谢过老师,以后虽不在老师门下,但总是老师晚辈。这礼还是要的。”玄黄接过长枪,谢道。 “你就真的不在意那圣人之位?”鸿钧又问道。 “圣人之位怎能不在意呢?不过,老师。你可说过你门下有七圣位。我现在不在你门下,成圣也不占这七人之位吧。”玄黄问道。 “哈。。。看来你早就有所得了。你所要悟的道也是天道,当能成圣。这⑸袂褂谀阆肓兜姆ūτ泄兀故送于你。另外,这天地间所有都有定数,圣人之位最多九位。若有十位圣人出现,也就是毁天灭地之时。你当牢记。去吧。”鸿钧挥手道。 玄黄走出宫门,只听得“以身合道”四字,回头看鸿钧。却见已隐入虚空不见。知道他已以身合道,除非天地巨变,否则是不会出来了。 刚走出宫门,就见通天,镇元子,红云在门边等他,忙上前去。通天一把抓住他的手,跑向分宝岩,红云在边上道。“晚了,现在去也晚了。那岩上的法宝早就被他们一抢而空了。还不如把我等抢到的法宝让玄黄道友挑上几件。” 通天镇元子一听,也对,就停下要拿法宝。玄黄忙道,“不必如此。道祖已给我一件法宝。多谢三位道友了。不过,还是要去看看,若我所料不差,还有一件至宝还在。” 四人向那分宝岩走去。只是那三人都想,“哪还有至宝能留到此时给你。要有也早抢光了。” 到得那分宝岩处,果见只有那分宝岩空空在此。哪还有宝物在上面。 “道友看看,哪还有宝物啊。道友还是在我等抢到的法宝中分上一件吧。”通天说道。 玄黄见果如自己所想,哈哈大笑,“我却要笑三位道友了,如此至宝三位却和那众人一样,放在眼前而不得。看来,此宝果是与我有缘啊。” 三人纳闷,哪有宝物啊。却见玄黄上前将分宝岩收起。 “这是宝物?道友莫笑了。”红云在一旁笑道。“这分明是一块岩石。道友却是想宝想。。。”一个“疯”字还没出口,却被看到的情形惊呆了。 只见那分宝岩被玄黄收起后,玄黄将神识进入岩中。那岩石上升起一道霞光。霞光散后,哪还有什么岩石,只有一件四足两耳的大鼎立在四人面前。 “乾坤鼎?”三人大惊。这乾坤鼎是天地间的一大异宝。除能镇能气运外,还有一样用处。能炼化世间万物。只要能找到材料,就能炼出各种宝物。 三人惊叹一番,都道,“却是道友该得此宝。我等众人却没一人与此宝有缘,道友还没来就知道有此一宝,看来,此宝与道友有缘啊。” 玄黄心中得意,口上却谦逊一番。心想,“我要炼那镰刀斧头旗却正要此鼎,看来是鸿钧有意把此宝给我。不过,也是我机灵,不象别人一样不识宝物。看来,还得人品要好啊。哈。。。。不过,那五面旗帜又要怎么得到呢?”却是又喜又忧。 正文012女娲成圣玄黄立威 鸿钧命巫妖分治,巫族管地,妖族掌天后,妖族的日子就越来越难过了。其实很简单,妖族不能到地上去找食物了。很多的小妖族刚出生就饿死了,毕竟修练也要吃饭不是。 众多的妖族去找太一帝俊想法子。二人却无能为力,总不能现在就和巫族开打,去抢地盘吧。于是越来越多的妖族去找另一个妖族大神,女娲。 女娲虽不大管妖族之事,但毕竟是妖族中人。平时也受了不少的好处,就想帮妖族渡过这次难关。但千千万万的妖族所需食物何等之多,女娲虽有大神通,却也没有法子。为此,女娲心中十分焦虑。 一日,女娲在河边转悠,心中想着妖族之事,随手拿出一物在手中把玩。突觉手中之物在自己手中千变万化,细细一看,原来拿的是鸿钧所赠的九天息壤(莫不是太古的橡皮泥)。心中又一动,“这九天息壤绵绵不绝,如果用它造一物种,是不是也能绵绵不绝呢?如果能的话,那岂不是我妖族就有绵绵不绝的食物了呢?” 当下女娲用九天息壤捏了一个物种。那物种捏成后,显的痴痴呆呆,木然不动。女娲想了想,却是息壤中虽有灵气,却没有精力,是以不能成一物种。 女娲思索一阵,挤出了一滴精血,滴在九天息壤之中,又捏了一个出来。这个一出,却是活灵活现,神情灵动。女娲就着息壤捏了一个又一个,不一会就有了一大群。 那群物种在地上围了一圈,向那女娲行礼。“多谢娘娘,使我等降世,还请娘娘为我等赐名。” 女娲只是想为妖族寻一绵绵不绝的食物来源,何曾想过取名一事,当下随口说道,“就叫人吧。” 那物种就此得名叫人。人族跪在地上,向天地立誓,“娘娘创造我等,如我等之母,我人族今在此立誓,奉女娲娘娘为我人族圣母,千秋万代受我等人族供奉。” 话音刚落,天降无量功德于女娲身上。女娲身上闪过一道五彩功德之光,当既立身成圣。 女娲虽已成圣,但心中却是不安。造人而成圣,可见所造之人于天地有大作用。可自己却是想让人成为妖族食物的,却是让自己在中间难作人了。心中烦燥,随手折了一根葫芦藤,在手中挥舞,却正好在那息壤中掠过。藤头上沾了息壤在空中挥过。那息壤点点落下,立刻变成了一个个人族。却是成圣后道法高深,已不需要用精血也能用息壤造人了。 女娲心中一动。将有自己精血的人族迁到一处,精心照料。别的人族却是不闻不问,随其生死。 人族一出,就在洪荒大地上生存。因其有九天息壤绵绵不绝的特性,因此人族生长十分之快。大约十五年左右就能**,而后就能生育,虽然寿命不长,但却实实在在的是绵绵不绝了。不到五百年,就有了千万之数。 人族既多,便不可避免的与巫妖两族有了接触。那巫妖二族是开天就有的先天之族,生来就有大神通。而人族却是女娲所造,是后天而成,如不修练就无神通。如何是那巫妖二族的对手。 巫妖二族通过与人族的接触,发现这个种族实在太弱了,开始时也没注意。但很快,两族就发现了人族的好处,人族的灾难也就来了。 妖族发现人族血肉十分鲜美,而且其中还有少量灵气,是不可多得的食物。巫族发现人族魂魄中有弱小的元神,用人族的魂魄炼法器,可以使巫族的法器威力更大。两族一开始还因为人族是女娲所造,不敢过分,只是少量捕杀,后来看到只要不去招惹女娲护住的一群人族,其余的女娲根本不去过问,大为放心,立即开始大量捕杀人族。 人族没有法力,无法对抗巫妖两族,只能四处逃亡。少量人族发现,只有几个大神通者洞府周围的部落没有遭巫妖两族毒手,当下人族纷纷逃向有大神通者洞府的地方。而巫妖二族也的确没有为难这些部落。 玄黄的方丈山在海中,故此无人族部落迁往他处。但他不忍人族遭遇,又无法对抗巫妖二族,就在东海边划了一大块地,申明巫妖二族,进入此地的人族不得伤害。否则后果自负。 一部分人族在东海边休养生息,却遭到巫妖二族的偷袭,被捕杀了很多人口。人族无奈,只能向方丈祈告。玄黄大怒,心道,“别人地盘上的人族都没事,就我地盘上的出事了,让我如何见人,看来是针对我的了。也罢,自和鲲鹏一战后,世人也不知我玄黄之能。就是和鲲鹏一战,有人也说我只是依靠了玄黄宝塔才和鲲鹏战成平手。天地大变在即,正好借此机会立威。”当下飞身出岛。 玄黄近年来道法遂渐高深法力无边,对天道已有了一定的了解,神通却是不同以前了。出岛一算,对此事已是心中了然。知道此事是妖师鲲鹏所为,看来是针对自己了。略一细想,起身向远处飞去,知道鲲鹏就在前面等着。 鲲鹏近年来也是修为大涨,对当年败在玄黄之手一直念念不忘,早就想要报仇。只是玄黄一直在方丈山隐居,也没什么机会。此次是他故意让妖族行事,以将玄黄引来。巫族却也是他故意引来,以防玄黄看出破绽的。此时,他正在等候小妖通报,没成想玄黄已经识破了他的计谋,现在正往他这边飞来。 鲲鹏正在和几个妖族大圣计议要怎么对付玄黄。就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响起,“鲲鹏,你等出来吧。玄黄来了。” 妖族众人从躲身处出来,就见玄黄站在空中。“我也不说废话,你等在东海杀害人族,坏了我的规矩。就留下吧。”说完就直接出手。 鲲鹏刚想说几句话,突然眼前银光闪动,知道不好。将身一退,手一挥,一件法宝已经围在身边。只听的几声惨叫,定眼看时,其余几个妖族大圣已经横死当场了,鲲鹏没想到玄黄现在如此历害,吓的呆住了。 玄黄也是第一次使用⑸袂埂C幌氲秸馇谷绱死害。几个妖族连一枪也挡不住。心中也是一愣,暗想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鲲鹏吓的呆了,就玄黄也愣在空中。不及细想,纵身就要逃跑。眼前枪尖闪过,心知逃不了了。镇定心神,要看玄黄如何行事。 玄黄见鲲鹏用法宝挡住自己一招,仔细看那法宝。却是一面旗子,正被鲲鹏拿在手中。是一面只有巴掌大小的三角小旗。心中一动,“莫不是宝贝送上门来了。”将手中长枪一收,暗中却提升法力,准备出手。 鲲鹏见玄黄收了长枪,心中一松,刚要张口说话。玄黄猛的大喝一声,震的鲲鹏一愣,闪身而上,一只手抓住小旗一角,另一只手挥拳而上,眨眼间就在鲲鹏身上打了几十拳。 玄黄现在的肉身经过多年修炼,已不在祖巫之下。鲲鹏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连打几十拳,如何受的了。只打的它鲜血直喷,手中的小旗也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玄黄抢过小旗,飞起一腿,将鲲鹏踢飞。 要说也是鲲鹏倒霉,换了另一个对手,它有小旗护身,虽不能胜,却也不会如此就败。玄黄却是后世而来,坚信不动手便罢;动手就要出全力,管他道法肉搏,打倒对手才是真的。而那小旗又要主人发动才能护身,玄黄根本没让鲲鹏反应过来就抢了小旗,让鲲鹏又吃了一个大亏。 玄黄将抢来的小旗一抖,震开了鲲鹏下在旗中的禁制,神识一转,知道这就是五方旗中的北方洪水旗,心中大喜。这旗却是海中祖龙送给天庭的。因巫族管地,时常骚扰海中龙族,龙族又斗不过巫族,祖龙献上洪水旗,依附妖族,以对抗巫族。太一就将洪水旗给了鲲鹏,没想到便宜了玄黄。 鲲鹏吐血而归,几大妖圣被玄黄一招杀死,连洪水旗也被一招抢走,顿时镇住了妖族。太一帝俊自思自己也没有此等本事,当即下令妖族,无事不可到东海。连巫族听到风声也约束族人,不准巫族中人轻易到东海边上。东海人族由此保住。因玄黄是唯一一个为人族出头的大神通者,人族因此感恩不尽,日日香火祭拜,使玄黄在人族名声大起,被人族视为守护神。 正文013玄黄不怕远行苦人间正道是沧桑 经东海一战,玄黄名声大振,被视为洪荒高手一员,常有上山拜师者,扰的玄黄苦不堪言。他不是不想收徒,只是觉的自己的本事还不够高,而且现在他的道行在东海一战后又有提高,现在正是突破之时,哪有功夫授徒呢?他已经想好,一日法宝不炼好,一日不收徒。自己都没本事自保,收什么徒啊。 玄黄整日修练,偶而也到三清,五庄观等处坐坐,与众人讨论道法,却总是不能有所突破,心中烦燥。一日,在海边静坐,见人族忙忙碌碌,心中一动,“我的道于别人不同,当在人族中找来。现在枯坐论道,何时才能成道,当在人间寻道。”当即起身,入世而去。 玄黄一身道服,在人间行走。见那人族生活苦不堪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却是生产力低下,没法子活口。 玄黄见此情形,心中大怜。怪那女娲。“你即造出人来,怎么能不管不顾,还白白受那人间香火,当真不为人子。”{注:“不为人子”四字,经常看到。意思是明白,但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知。有明白的朋友说一下。}就按照他们生活的地方传授他们各种生活的基本技能。 海边的人族,玄黄教他们在海边捡贝类;用木棒钓鱼;坐大根的木头出海等等。他也只是看到现在的人族有什么材料,就稍稍加工一下而已。他自然知道,自己所做所为不能过分,人族自有其自己的发展过程。如打破了自然的进程,对人对已都没有好处的。 玄黄走过高山;他教会了高山的人族用最原始的东西打猎。走过平原;他教会了平原的人族食用一些原始的植物。走过草原;他教会了草原的人族原始的放牧。他走到哪里,哪里人族的生活就有改善。 百年的经历,玄黄见识了人族百态。在人族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像,被人族尊称为“圣师”。他徒步走过了人族几呼所有的部落,没有使用任何的道法却使人族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进步。 回到方丈岛,玄黄回思百年经历,觉的道心稳固,道行隐隐有突破之意。心中大喜,“看来远行尘世,见识百态,确能稳固道心。怪不得前世中经历了长征的战士比别的战士更坚强,更勇敢。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人族经过了玄黄的教导,生产力有了很大的发展,生活水平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不过,必竟不可能人人都能打到猎物,都能捡到食物。时间一长,就有部分人族不平。有的说我打到的猎物却要分给别人,有的说我虽没打猎,但我在族中帮忙也是出了力的,为什么我不能分到猎物。如此种种,弄得人人吵闹不休。最后,大家决定去找“圣师”定夺。 玄黄听了人族分歧,哭笑不得。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的人族刚刚开始发展,还只是小儿一样。就安排如下;打到的猎物,收获的植物等一切东西,都有族中老人按出力多少统一分配,多余的就和其它部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交换。换来的东西也要统一分配。族中没有私产,所有的东西都是众人的。弱小的几个部落可以合并组成大的部落。大的部落可以联合,以使自己更强大。众人族一听,高兴而回。 玄黄心道,“现在开始,可以称进入原始共产主义了吧。想来有趣,人族自出生起,历经千万年。也经历了多个时期,到最后,还是回归共产主义。不过是生产力不同而已。开头如此,结果如此。其实说来说去变的只是人心而已,天心不曾变;千万年后,这天地也变了,可这天道却没有变啊。 人族依玄黄之言而动,果然有效,进入了一次大发展期。 正文014后土化六道玄黄保巫族 十二祖巫之中,后土最为慈悲。她所领的巫族部落与人族也最为友好,甚至有的后土族人还和人族连姻,生下了后代。只是这后代没有了巫族之人一出生就有的大神通,为巫族所不喜。 后土仔细研究了这些后代,发现这些人只有很弱的巫族精血在身。但这些后代却生来就有原神,而且比一般人族要强大的多。后土心中一动,“这些人族有我巫族血脉,又有元神,可修练道法,如此百年之后,我巫族岂不是实力大增?”当下将自己的想法转告了其它祖巫。另十一祖巫得知后,却没放在心上,随口说了出去。却被妖族得知。 妖族得知此事后,快速报知了太一。太一大惊,忙叫帝俊和鲲鹏前来商议。三人议了半天,都道不能放纵,巫族强大,必然是妖族倒霉,当即下令,全力剿杀和巫族结姻的人族。 生活巫族边上的人族却是倒了大霉。那妖族如何会去一个个调查,当然只有杀了再说。一时间,居住在巫族周围的人族纷纷被剿杀一空。洪荒大地之上,就看到无数冤魂飘荡其中,日夜哭个不停。 后土见之心中大为不安,怪自己没有安排妥当。如今连累这许多无辜之人丧生。越想越是难过,又想到自己巫族中人,生前神通广大,死后却也只能化为游魂飘荡。不象修行道法之人,能用元神转世重生。 后土想了六日六夜,最后到方丈岛去求见玄黄。玄黄听的后土求见,心中大叹,“却是大慈悲之人,只是可惜了。巫族终不是天地主角,你的所为怕是要落空了。罢了,我就帮你一帮,与巫族了此因果。”当下大礼接待后土。 二人在方丈岛商谈良久。后土最后掩面而去,玄黄长叹一声,封岛闭关。 后土自方丈岛回来后,聚齐十一祖巫,说道,“各位同伴,我等自盘古开天以来就在此洪荒大地上生存。今日却有一事要和各位说明。我不忍族人死后魂魄无处可去,要以身化为六道轮回,以使魂魄重新转世为生灵。此大功德之事,当助我巫族气运。只是,我巫族将来有一大劫,却不知能否渡过。我于玄黄道人相约,到时他会助我巫族一次。你们一定要听玄黄道人的话,不然,我恐巫族有灭族之祸。” 另十一祖巫大惊,“我巫族这事,那玄黄道人如何肯帮?”却是不信。 后土道,“一来我以身化六道,有大功德,他以后还有求我之处;二来,他全靠盘古一口精血而成形,却是与我巫有大因果,此次帮忙,就是了了此因果。不由他不帮。” 众祖巫这才了然,却又道,“我等巫族神通广大,又有何劫难可言。难不成那妖族还能灭了我族不成?” 后土叹道,“正是那妖族。当年鸿钧立下规矩,无人成圣时二族不可相争。现妖族女娲成圣,虽说圣人不轻易出手,但若妖族大难时她能不出手?现在妖族太一等不过是怕我等的十二都天神魔大阵罢了。我化六道后,大阵不成,我巫族岂不是大劫?” 众巫大惊,“不化就是了。”后土苦笑道,“那玄黄言道,我若化六道,用无量功德争巫族气运,他就劝女娲不出手,保我巫族一脉不灭。我若不化六道,他也争不过女娲。出手也没用。 众巫叹息。后土道,“时候到了,请各位道友见证。”话音刚落,玄黄现出身来,“道友化身六道,贫道虽闭关,却也要来见证。”后土道,“道友莫忘前言。”玄黄正色道,“道友放心。” 后土面向上天,“上天作证,后土以身化六道轮回,使魂魄有其归处。化。”言落,身影不见,已化为了六道轮回。天降无量功德于持土,因后土无元神,不能成圣,就化为一老妪,镇守六道轮回。正是那孟婆。 玄黄见证后土化六道,飞身而去。却是向女娲宫而去。女娲正在静修,被后土化身所惊,正在计算对自己有无影响,心神一动,知道玄黄来了。叫童子前去迎接,却不起身。这不是女娲无礼,而是女娲已成圣,当有圣人尊严。 玄黄进得女娲宫中,向女娲行礼。女娲点点头,就算回礼了。玄黄道,“圣人当知我来意。我意保巫族一脉,了我因果。还请圣人开恩。” 女娲道,“巫妖之战将起,谁胜谁负还不可知。你现在前来,早了吧?”却是不松口。 玄黄也不在意,道,“前时与三清三位兄长商议,巫族这事可由我而决。三位兄长不久可望成圣,只要娘娘圣人同意,此事就成了。还请看在后土这分,圣人大发慈悲。”这话却是威胁,我三位兄长就要成圣了,你不同意。到时就是三对一,看你如何保妖族。何况后土有无量功德,你也不能不考虑。 “巫族你要如何保?妖族你又如何处置呢?”女娲却是反问。 玄黄早有准备,“巫族不容于天地,妖族只存于一方。娘娘圣人以为如何?” 女娲道,“巫族不容于天地,还可。妖族存于一方,却是为何?” “娘娘,你却是多虑了。妖族若无大错,天下何处不可存。若有大错,就算存于一方,也是危机重重啊。何况,你虽是妖族,但人族是你所创。千万年来你又受人族香火。就算妖族不保,你为人族圣母,早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娘娘三思。”玄黄劝道。 女娲一想,怪不得玄黄对人族如此上心。原来早就知道人族将成天地主角,却是早早计算好了。看来此人道行深不可测。我也是不久前才算到人族将成主角。 “罢了,妖族之事就看造化吧。就依你所说吧。”女娲说道。 “多谢娘娘。”玄黄行礼退出。 回岛路上,玄黄心道,“巫族保住了,妖族也算计好了,到时,就看谁是我对手了。封神啊封神,我现在就在做准备啊。” 正文015巫妖决战不周山倒 妖族在得知后土化身六道后,皆是大喜,这样一来,巫族的十二都天神魔大阵就摆不成了,妖族就有了必胜的把握。 太一,帝俊召集妖族各大首领,商议和巫族决战之事。众妖一致决定,要在近期内展开对巫族的决战,以免节外生枝。却没有想到,此时巫族正在向不周山前进。 巫族前来不周山却是要攻打天庭的。 十一祖巫在后土化身六道后,经过商议。觉得没有十二都天大阵,巫族却是战不过妖族,只有趁妖族不备,集巫族全部力量攻下天庭。只是,要和妖族开战却没有借口。此时,却有大巫报告,天庭十位王子杀了大巫夸父。 天庭中有十位王子,却是十只小金乌。此十只金乌却不住在天宫。他们住在东海扶桑岛{不是小日本的岛啊}。每天一只,轮流外出,化身太阳以照耀万方,却是太一帝俊让其积累功德所至。 这十只金乌千万年来每日如此,却也厌烦,太一帝俊也不可能日日看着他们。这一日,十人一商议,干脆一起出去玩玩,就一窝蜂的出了扶桑岛。 十金乌一出,天上顿出十日,地上顿时干枯一片。这十金乌飞到哪里,哪里就是灾难一片。他十人倒没什么,却惹怒了一位大巫夸父。 夸父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全是那十金乌所至。心中大怒,以为是妖族故意挑衅。叫人通知祖巫,自已却和另一个大巫后羿却去捉拿十只金乌,以向妖族问罪。 十一祖巫听得十金乌杀了夸父,大怒。本来就想攻打妖族而没有借口,现在借口有了,那还不赶快行动。当即集齐巫族大军,向不周山进发。 巫族大军走到不周山下,却碰到了帝俊。那帝俊一脸杀气,身边只剩一只金乌;地上却有九只金乌尸体和大巫后羿的尸体。原来,帝俊知道金乌一齐外出,知道要出事,忙出来寻找,却看到后羿射杀了九只金乌,心中大怒,一举将后羿诛杀。 帝俊一看巫族大军,心中一惊,以为中了巫族诡计,心中叫苦。自己只有一人,还要照顾小金乌,难啊。当下叫小金乌回天庭报信,自己拖住巫族。 巫族众人一看帝俊落单,当即不管那逃跑的小金乌,全力打杀帝俊。帝俊虽有河图洛书护身,却是难敌巫族人多,不一会就被巫族杀死。那河图洛书随即自动飞向远处不见了。 太一听得帝俊一人对付巫族,心中大惊。点齐妖族在天庭的全部兵马,冲出天门,正好在半路碰到巫族大军。 太一一看巫族大军,知道帝俊已经不保。眼睛顿时红了,他和帝俊一出世就在一起,千万年的兄弟感情,现在却生死想隔。虽看巫族大军无边无际,远远多于妖族,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了。事到如今,也只有死战了。巫妖两族的仇恨难道还能化解吗? 两族顿时杀到了一起。巫族有准备,来的人多,沾了便宜;而妖族人虽少,但都是各大首领,个个本事高强。一时间也打了个平手。 两族在不周山下打了一个多月。二方都是死伤惨重。十一祖巫也只剩共工,祝融二人。妖族更是只余太一一人了。 太一打到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他虽有东皇钟在手,但此次帝俊早死,妖师鲲鹏的伤势没好,早早的就跑了,他一人势单力穷,已经是无能为力了。坚持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多杀几个巫族而已。就在这时,远处天边一暗,无数的妖族正匆匆赶来。妖族的援军终于到了。 祝融一看妖族援军就要到了,心中大恨。此战虽然杀了妖族不少精锐,但巫族也是元气大伤,断不能再让太一生还,不然,巫族怕是难保了。 祝融一把拉过共工,让其快将巫族众人带走。共工刚要开口,就见祝融一把抱住太一,飞身向不周山撞去,心中大惊。忙聚齐剩下族人向后退去。 一阵地动山摇传来,不周山被祝融撞倒。太一,祝融当即魂飞魄散而死。 不周山倒,天破了一个大洞。天河之水顿时汹涌而出,洪荒大地一片汪洋。 剩下的巫妖二族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这时,六道人影闪出,正是三清,女娲,西方二人。六人相视一眼,正要说话。只见一道黄光闪过,天河口子被一座宝塔堵住,那水顿时变小了,正是玄黄出手了。 六人见玄黄出手,也一齐动手,将那洞口堵住。女娲拿出三百六十五颗五彩石,玄黄拿出了乾坤鼎,众人一齐将五彩石炼化用之补天,共用了三百六十三块半。多余的一块半,女娲随手将之抛出。又因没了撑天之柱,女娲又去北方杀了一只大龟,用它的四条腿撑住四方,天地也就和以前一样平稳了。 巫妖争斗造成此次大灾,当然要给以严惩。因为玄黄有言在前,三清,女娲都让玄黄做主,西方二人也无话可说。 玄黄心中早有成算。巫族是此次大灾主因,共工被罚镇压万年,其余巫族全部流放六道轮回,永不得回到地面。妖族也有罪过,罚妖族退出中原之地,不得骚扰人族。两族心中虽不服,但此时都是群龙无首,也反抗不得。只得同意。 经此一役,巫妖二族衰落,人族开始成为天地主角。 正文016三清立教成圣玄黄设计谋旗 补天一事,三清与西方二人知道了圣人的实力。当时也只有女娲才有补天的能力。五人对圣人的实力更加向往,但却是不知自己如何成圣。虽然法力道行都已经够了,就是最后一步器踏不出去。五人不由都有些心急。 玄黄自后世而来,当然知道这五人都是立教而后成圣的。他也有意识的多往三清处走动,聊聊三清何时成道的问题。弄的三清心烦。玄黄心中暗笑不止。 这一日,玄黄又在昆仑山中与三清闲聊,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向成圣上靠。三清中老君无为,通天与玄黄交好,心眼又实,虽对玄黄不满,却也不说什么。只有元始,本就心高气傲,又凝玄黄看三人笑话,心中大是不满。 “四弟,你总是说成圣成圣,不知你何时成圣啊?”元始此话却有讽刺之意了。 玄黄却暗笑,“总算让你说出此等话了,你要不说,我还没法子谋你的厚土旗呢。”当即说道,“小弟的道却与三位兄长不同,当在老师门下七圣就位后才能成圣。” 此言一出,三清一愣,通天刚要说话,玄黄一个眼色使过,当即闭口不言。老君心中一动,却知这位大有心机,也是安坐不动。只元始心急,“如此说来,四弟知道我等道在何方?” 玄黄心中大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小弟当然知道。” 元始面露怀疑,却也不追问。 玄黄心知元始不会落下面子来追问自己,当下道,“二师兄,小弟现有一事相求。” 元始说道,“你我兄弟,有话但说无妨。何来求字一说。”却是要向玄黄卖好了。 “师兄处有一面中央厚土旗,此旗是天地五方旗之一,实不想满,五方旗是我成道之关健,却是想请师兄割爱了。”玄黄说完大礼相向。 三清心道,“此事却是两相得利,当可行的。” 元始拿出厚土旗,道,“既是四弟成道关健,为兄又何惜一面小旗,四弟拿去便是了。” 玄黄心中大喜,收好厚土旗。定神道,“三位兄长,女娲造人而成圣。可造人后女娲却不管不问,人族至今混沌不智,实是缺少教化之道。若有人来教化人族,当有无量功德啊。” 三清一听,顿时明白关健所在,还是要在人族身上打主意啊。对玄黄的见识大是佩服。当下三人各有所悟。 老君首先悟道,向那洪荒宣告,“天道有循,人族为主,我今立一教,教化人族,是为人教。”当既成圣。 元始,通天一看,也向洪荒宣告立教。元始立阐教,取阐明天道之意。通天立截教,取截取天道之意。二人当即成圣。 玄黄见三人成圣,当既要向三人行大礼。(这点上他一点也不想占便宜。也不想落下把柄在哪位圣人手中。)三人推托不掉,也只好由他。 玄黄心中挂念西方二人手中的两面五方旗,当即告辞而出,向西方而去。 三清成圣,接引准菩如何能不知。只是自家事自己清楚,那三清有盘古开天功德在身,也要立教行大功德之事才能成圣。自己二人就算立教,怕也不能成圣。听得玄黄到来,忙迎入洞府。 三人坐定,准菩脸皮较厚,当即直言,“道友助三清成圣,得了厚土旗。看来此番前来,是看中了我西方的锐金旗和烈火旗了吧。” 玄黄听了大怒,“我好意前来,道友既然如此说话。我走就是。这五方旗与我有缘,就是你二人成圣,此旗最后也要落我手中。你若不信,日后自有分晓。告辞。”转身就走。 接引忙拦住。准菩一看,这话过了,忙也道歉。 玄黄道,“二位道友,不是我要谋二位之旗。实是此旗与我有缘。若以后取之,却要与两位结下因果,此时以二位成圣之法取两旗,你我两不相欠,也不结因果。何乐不为?” 接引道,“若能成圣,反是我二人占了便宜,又何惜区区两旗呢?”当既拿了两旗给了玄黄。 玄黄收了两旗,道,“二位道友功德不够,就是立教也不能成圣,当以弘愿大法补之。”当下将弘愿证道之意说出。此法本来就是由二人想出,此时玄黄提前说出,自是让二人感叹,心中佩服玄黄见识广博,于西方功法也有研究。 准菩得了大法,心中却又不忿,“这玄黄倒好,三清三人他只要一旗,我等二人他却要了两旗,占我等便宜,日后当要与他计较一番。” 正由这一念,日后准菩却大大的落了面子。 接引,准菩二人向洪荒宣告,立西方一教,又发下大弘愿,才证的大道,成了圣人。 至此,鸿钧六大亲传弟子都成圣了,门下只余记名弟子红云还没成圣,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转向红云。 正文017红云谋成圣玄黄出妙计 六人为鸿钧指定的亲传弟子,成圣自然没人可说。但红云在紫宵宫听讲时就不成众,虽最后被鸿钧指为记名弟子,但众人都知这只是鸿钧最后却不玄黄之言才如此。 待到六人已成圣,红云却不见动静,洪荒一时谣言四起,都道红云不是鸿钧亲传弟子,所以不能成圣。传到后来,居然说鸿钧传下七道鸿蒙紫气,六人将之炼化所以成圣。红云修为不够,不能将之炼化,所以不能成圣。 此谣言一出,顿时一片哗然。六位圣人不置一辞,一笑而已。可有二人却放在心上。一个就是巫妖之战跑掉的妖师鲲鹏,另一个却是血海中的冥河老祖。 此二人当年也在紫宵宫中听讲,对鸿蒙紫气之说原也不信,但对红云迟迟不能成圣却也不解。心想莫非真是红云道行不够,没能炼化鸿蒙紫气,所以不能成圣?但若我得到,将之炼化,岂不是我就成圣?此念一起,却是越想越真。不由就动了邪念。 红云看到六人都已成圣,自己却迟迟不能成圣,心中也是焦急。听到此谣言,心中也是起疑,莫非鸿钧给了亲传弟子鸿蒙紫气,自己这个记名弟子却没给?想到三清,西方二人成圣,玄黄出力甚多,心道我不如也去问问玄黄道友,他一向与我交好,相必也不会瞒我。 红云赶到方丈岛,与玄黄见过,就问起自己成圣之事。玄黄心中叫苦,“三清,西方二人成圣,我自然成道其中关健。可你要成圣,我却如何得知?这其中原因又叫我如何开口呢?” 玄黄思索良久,对红云说道,“三清成圣,是其本身有盘古的开天功德;西方二人虽然成道,但无开天功德在身,所以以弘愿大法补之,但已落三清下风。气运不能比这三清。道友如今要成圣,却是难矣。” 红云苦道,“那道祖为何要指我成圣呢?弄得我如今难过。” 玄黄心中早已替红云想过成圣这成,在他看来,红云成圣只有一丝机会,那就是立人族三皇,此事也是无量功德之事,或可使红云成圣。 此时见红云如此,便道,“要成圣也不是没法子,只是此事要女娲,三清点头,西方二人也要不阻,当可有一丝机会。” 红云大喜,道,“道友请说,我自去找六圣商议。” 玄黄便将立三位人皇之事一说,“此事如做成,也是无量功德之事,或可以之成圣。” 红云道,“那就有劳道友和我一起去各圣人处走一趟,如何?” 玄黄一笑,“此事,我却不可出面。前番成圣,我已大占便宜,三清处还无事,西方二人之处,怕与我已大有意见。我若前去,此事必不成,还要道友你独自一人前往。” 红云愁道,“我与六圣交情不深,前去又如何说话呢?” 玄黄道,“道友先去女娲处,提出此事后可许诺让女娲之兄伏羲**皇,女娲当不会反对。然后去三清处,只说既是老师指定成圣,道友也要在人族这事上成圣,看在老师之面,三清当不会不许,最后去西方。。。。。”说道这儿,去迟疑了一下。 “西方如何?道友但说无妨。”红云急道。 “西方二人之处,却有些难办。此二人虽不能助你成事,但却可坏你之事。只能以利诱之了。道友前去,如西方二人不明言相许,可答应二人,日后可许西方教东来一次,但仅此一次。如二人不许,你成圣后定阻西方教东传。此话可说的狠些。” 红云迟疑道,“如此说话,西方二人如何肯答应?” 玄黄笑道,“正要发此说话,如一味软弱,西方二人反要起疑。道友放心,你照我之言行事,此事可以八分把握。” 红云道,“好。我信道友不会误我,我这就前去六圣处。”起身要走。 刚一起身,却又坐下,“道友,我有一事不明。道友洞彻天机,除女娲外,余人成圣都在道友所算之中。道友自己如何呢?” 玄黄笑道,“道友真是好人啊。自己还未成圣,就为我操心了。道友放心,你等成圣,都在鸿钧天道之中。我之道,却在鸿钧天道之外。我欲成圣,还需一件宝物。若得此物,我当可悟道成圣。只是此言万不可对旁人说起。切记,切记。” 红云感动道,“道友如此信我,我怎会有负道友。如我能成圣,当助道友一臂之力。” 玄黄脸有诡色,“道友有心了。不过,不必道友成圣,就可助我。” 红云喜道,“果真。道友请言,要我如何助你?” 玄黄道,“此时不可说,到时道友自知。哈。。。。” 正文018红云半路遭劫玄黄聚五旗 红云在玄黄处得到主意,心满意足,心想事不宜迟,就赶紧向女娲宫飞去,要与女娲商议自已成圣之事。 走在半路,红云看到前方有一人,正笑着看看自己,认的正是一起在紫宵宫听讲的鲲鹏。 鲲鹏看到红云过来,上前见礼,红云也赶紧回礼。 “道友,何以在此。”红云行完礼后问道。 “却是有一事要道友帮忙,还请道友相助。”鲲鹏笑道。 红云一听,道“道友说讲,能帮的贫道一定尽力。” “世人都道道友身怀洪蒙紫气,是成圣之机。道友参悟多年,却不能成圣。想来与成圣无缘。不如把洪蒙紫气给我,如何。”鲲鹏阴笑道。 红云一听大惊,“道友,此话怎讲。道祖何时给我洪蒙紫气?道友却不能听信谣言啊。” 鲲鹏道,“谣言?那为何道祖指定的六人都能成圣,就道友你不能呢?我也不和你废话。你交是不交?” 红云摇头,“贫道没有怎么交啊。” “看来你是不肯了,如此,就不要怪我了。”鲲鹏说完,双手一挥,一片妖雷打向红云。 红云一看,把背上的葫芦拿到手上。一拍,只见葫芦口飞出一片红云,那红云裹住了妖雷。妖雷飞入红云后就石入大海,没有了声响。 那葫芦正是红云的法宝《九九散魂葫芦》,此葫芦与老君的葫芦是同根所生,仍是天地间第一根葫芦藤上结的果。红云取下后,日日用元神锻炼,现在已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宝了。 那葫芦中的红云灭了妖雷后,又收回到了葫芦中。红云说道,“道友,你奈我不得,我也不想为难你。洪蒙紫气之事,确是谣言,你不信我也没法。告辞了。”说完,就要飞走。 正在此时,突有二把鲜红的宝剑飞友红云身后,就要向红云背上扎去。红云却没有防备。 眼看红云就要受伤,一座宝塔突然出现在红云头顶。只一闪,就把红云围在塔中。那二把宝剑见情形不对,正要飞走。一面小旗又突然出现,在空中一展,变得巨大无比,裹住了那二把宝剑。 一个声音怒叫道,“玄黄,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插手。否则,有你好看?”一条红色的人影出现在空中,只见他满脸怒气。 空气一阵晃动,玄黄慢慢现出身来。鲲鹏一见大惊,看玄黄现身的情形,此人功力又有极大的提高了。鲲鹏心中十分失落,本以为经过多年苦修,功力能超过玄黄,没想到差距越来越大了。 玄黄向那红色人影行礼道,“冥河道友有礼了。”原来此人正是血海老祖冥河,那二把宝剑正是冥河的法宝。 冥河向玄黄怒道,“玄黄,你为何插手此事,快快走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此言一出,连鲲鹏也觉得过分。要知道,玄黄几次出手对付的都是一些高手。就这样玄黄也没落过下风。更何况,玄黄有那玲珑宝塔,只要不与圣人争斗,无人能伤其分毫。 玄黄笑道,“我与红云道友是至交,道友想要伤他,却是要过我这关。”又道鲲鹏道,“道友也想再与我交次手不成。” 鲲鹏还没回话,冥河先道,“鲲鹏道友,今日之事,你若回去,他日红云证道,你死无葬身之地。” 鲲鹏一听,此话在理。与冥河一使眼色。二人也不多说了,猛的向玄黄二人扑来。 玄黄眼中凶光一闪,把红云推开。此事在他意料之中,他也正想借此事夺冥河手中的巨木旗。不过,要夺此旗,却要趁冥河无备。不然,一但冥河展开此旗护身,要夺就难了。 玄黄手中银光一闪,正是⑸袂钩鍪帧v锱羯洗纬怨此枪大亏,见银光在面前闪过,心中大惊,忙飞身向后退去。玄黄攻向鲲鹏是假,知道此人胆小,必不敢与自己正面作战。见鲲鹏退后,全力一枪向冥河刺去。 ⑸袂辜让⑸瘢当然有其作用,加上玄黄此时功力非同小可。要知玄黄修练的法门是以以力证道为主,功德成圣为辅。他现在法力之高,也只有圣人才能相比。 ⑸袂骨辜夤处,只见的一条黑线闪过。冥河只觉得心中一痛,元神已然受伤。 冥河心中大惊,飞身退后,玄黄也不追赶,收枪退后。 鲲鹏见冥河身上有一枪口,也不流血,但冥河却脸色大变,知道冥河受伤不轻,心是更是吃惊。要知上回动手,玄黄只是用拳就打伤了鲲鹏,此时一用枪,冥河元神就受重创,鲲鹏不禁为自己退的快而庆幸不已。 “如何,道友还要较量吗?”玄黄向冥河问道。 “道友法力高强,法宝高明。今日领教了。红云道友之事,既有道友出面,我二人就此罢手。如何?”冥河咬牙道。 “好。就依道友了。”玄黄笑眯眯的道。 “如此,还请道友把我那宝剑还我,我等立即就走。”冥河道。 玄黄说道,“宝剑吗?还请道友见谅了。红云道友刚才险些伤在此剑之下,却是不可还给道友了。” 冥河心中大恨,口中却道,“我等既已说过罢手,道友难道还不信吗?” 玄黄道,“非不信道友,而是红云道友没有护身法宝,你那二剑又历害非常,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冥河听出了玄黄之意,心中着实为难。此二剑对血海至关重要,万不可丢失,可巨木旗也是防身至宝,刚才要不是自己没及时展开,想来也不会受伤,现在要二选一,还真是难办啊。 想了半天,冥河狠狠心。那二剑万不要失。拿出巨木旗,抛给了红云。红云刚要说话。玄黄忙对他使个眼色,红云心中不解,却也不推却了。 玄黄把自己的旗一收,把那二剑还给了冥河。冥河恨恨的看了二人几眼,与鲲鹏一同飞身而去。 二人一走,红云道,“道友这是为何?”晃了晃手中的巨木旗。 “道友,这就是要你帮的忙。此旗与我证道至关重要,却是要借道友之手才能得到。若说我要,怕那冥河起疑不给。”玄黄笑道。 红云道,“既是道友要用,这便拿去。”将旗给了玄黄。 玄黄接过旗,“道友现在去昆仑山吧。我也要回了。路上应是无事了。” 二人分手,玄黄径回方丈岛去了。 正文019玄黄炼宝红云奔走 玄黄回到方丈岛,拿出聚齐的五方旗,心中欢喜。 “此五旗总是聚齐了,可以炼宝了。待宝物炼成,我静悟此中道理,结合后世所闻,当能领悟此一天道。只是可惜,此宝只是我悟道所用,非为我所有,我却只是为他人作嫁衣罢了。”玄黄想到炼好的宝物要到后世才能用,心中一阵遗憾。 摆好乾坤鼎,把自太阴星中得到的宝物放入鼎中,五方旗悬在鼎口,引天地五方五行之力入鼎,玄黄开始炼宝了。 天地间的五行之力疯狂的涌入鼎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震天巨响。一片黄光冲天而起,玄黄早有准备,手指一指,五方旗一动,变得巨大无比,五面旗相连,把黄光死死裹住。 玄黄也不迟疑,银光一闪。⑸袂挂殉鍪帧R磺咕痛倘胛迕嫫熘校只听得旗中一声厉叫。玄黄听到叫声,把手中长枪连旗一起抛入鼎中,那叫声越发凄惨了。玄黄不为所动,全身法力注入鼎中,只听得鼎中又是一声震天的叫声,叫声过后,再无一点声音。 玄黄点点头,知道刚生成的宝物器灵已灭,此时已可下一步炼制了。当下坐在鼎边,全力炼宝。 红云得玄黄相助,摆脱了鲲鹏冥河二人。放下心来,前往女娲宫。不一会,就到了。 女娲听红云说要做人族人皇之师,心中犹豫。此事可大可小,却是不好决定。 红云一看女娲犹豫,想起玄黄之言,对女娲说,“娘娘兄长伏羲道兄道行深厚,若娘娘答应贫道所请,贫道愿奔走四方,使伏羲道友成为第一任人皇。待得功成后,虽不为圣人,也可享万万年之清静。” 女娲想了想,“兄长伏羲不能成圣,如能**族人皇,却也是好事一件。就不知其余圣人能否答应。” 当下对红云道,“此事却还需知道其他圣人之意。” 红云已知女娲之意,说道,“此事自有贫道来办。当不会让娘娘失望。” 女娲点头不语,红云告辞而出。 红云又向昆仑山而去,还要三清点头呢。 三清听了红云来意,心中盘算良久,想红云也是鸿钧记名弟子,和自己等也算同门,当下答应了。 红云又说起伏羲之事,三清想想也答应了。 当下红云又向西方而去,要去见西方二圣。 接引准提听了红云之意。也是心中盘算良久。 二人眼神一接,知道了对方之意。接引不语,准提道,“道友既已得女娲,三清同意。此事可成。而且此事是东方之事,我西方也无话可说,道友不用看我二人之意。” 红云心道,“果不出玄黄道友所料,此二人言语闪烁,心中必有计较。” 此事是人族大事,西方二圣此时不表态,如红云做的不好,西方二圣却也可以推出自己的人选。如果此时答应了,既使红云失败,西方二圣却也不能推出自己人选,也要女娲三清同意才成。 红云故意迟迟不说话,最后才道,“二位圣人,此事关我证道,如二位圣人助我成功,待我成圣之后,我许西方教东来一次,如何?” 西方二圣心中一动。西方地贫人少,西方教一直不能壮大,如能到东方去传教,则与西方一教大有好处。 “道友所说西方教东去一次是何意啊?”准提忍不住道。 “如我成圣,西方教可东来一次,但仅一次,二位以为如何啊?”红云摆着脸又道。 西方二圣一看这架式,看来如不答应,那红云不成圣还好,如成圣,对西方教可没好果子吃。 准提忙道,“道友此议甚好。一切就依道友所言,如何?” 红云心中好笑,面上却摆着样子,一言不发,起身告辞。 正文020立三皇红云成圣玄黄宝旗出 红云得六位圣人同意,要为人族立人皇,为人皇之师,以此得功德来成圣。 当下女娲之兄伏羲传世,投胎于人族之中。在其母华胥肚中十二年才出世。世人皆称其奇。 伏羲一出生就被红云收为徒弟,却被带到方丈岛修行。却是玄黄放心不下,又要炼宝,就叫红云在方丈岛居住。 玄黄一面炼宝,一面也指点伏羲。不过,他从来不指点伏羲修行,只是指点伏羲怎么才能提高人族的生活水平。伏羲也是后来才知这位师叔就是人族圣师。 等伏羲到了二十岁时,红云就叫他回到人族。伏羲回到自己的部族,因本事高强很快就被族人推选为族长。 成了族长的伏羲带领族人们造土屋,以躲避风雨和猛兽;用动物和h和皮做衣服,使族人免于受冻;又分地而治,任命官员,使人族生活有规律。伏羲的部落发展越来越快,吸引了周边的部落,大家纷纷归顺于伏羲,使伏羲部落渐渐扩大,成为了周边最大的部落。 部落族人的生活虽然有了进步,但伏羲发现每次灾难都要死很多的族人,他就想要是能提前知道灾难要来就好了。有了这个念头,伏羲就天天在河边苦想。 一天,伏羲还和往日一样在河边苦想,水中浮起一只大龟,龟背上有一本书;河对面跑来一匹赤色绿纹,马首龙鳞的异兽,名叫龙马。背上却有一图。此二物正是巫妖大战中消失的河图洛书。 伏羲得了河图洛书,仔细体会,在河边静坐了六十四天,从河图洛书中领悟出了六十四卦。可以此卦来推算万事万物,使人族躲避灾难。 六十四卦的推行天下使人族大大受益,人族中众部落为感谢伏羲多年来为人族做的贡献,召开大会,一至推选伏羲为人族共主,号“皇”,伏羲就成为了第一任“人皇”。 伏羲成了人皇,自有功德降下,红云作为其师,也分得不少。如此又过了几年,伏羲觉的自己修为已到,将要成道,就想为人族找个新的人皇。 经多方打听,伏羲了解到有一烈山氏,深受人族尊敬。招来一问,原来也是红云弟子,是自己的师弟。 烈山氏也是一部落族长。因人族能用六十四卦躲避灾难后,人族人口大增,再靠以前的方法粮食已不够吃了。烈山氏从红云学道归来后教人族种植各种粮食,使人族的粮食不断增产,因此受到人族尊敬。 伏羲招来烈山氏后,把人族事务慢慢移交给烈山氏,正式承认了烈山氏下任人皇的地位。 一日,伏羲正和烈山氏交谈,红云突然来到。二人赶紧行礼。红云道,“伏羲已功德圆满,当传位于烈山氏,前往火云洞静修,当可得万万清静。” 二人忙安排传位事宜。传位当日,女娲,三清,红云都到场相贺。烈山氏正式成为二代人皇。天降功德于二皇和红云。 烈山氏成为人皇后,看到人族食用各种植物,而其中有些植物却含有剧毒,人族多有中毒而死的。就下决心要分辨出何种有毒,何种无毒。 烈山氏走遍千山万水,尝遍了所有的植物。将有毒无毒一一分辨,此后,人族再也不会误中有毒之物了。人族感其恩德,都尊称烈山氏为“神农”。 神农因尝百草而身体虚弱,怕自己命不长久,命众人寻找人族有德之人,以在自己之后为人族之主。众人听到有熊部落的族长少典之子轩辕是大德之人,告诉了神农。神农就招轩辕前来。 轩辕也是红云之徒,他所学的却是战阵之道。有熊部在他的领导下发展壮大,有力的保护了周边的部落。 神农知道了轩辕的来历后,将人皇之位让给了他。传位之时,照样是众圣来贺,伏羲亲自来接神农去火云洞。轩辕则正式成为三代人皇。 轩辕成为人皇后,经过多年努力,统一了各个部落,又打退了巫族余脉蚩尤,统一了南方部落。使人族真正成了一个统一的部族。 轩辕统一人族之后,人皇功德已满,传下大位后,于伏羲,神农二皇一起到火云洞静修。三皇上天之时,天降无量功德于红云之身,却是人族经三皇统治,真正占据天地主角之位。红云为三皇之师,因有此功德。 红云受此功德,终于成圣。 众圣纷纷来贺红云成圣,只西方二圣相贺时面色古怪,红云却是点点头,西方二圣点头而去。 红云等众圣走后,自己飞身往方丈岛而去。 到得岛上,见过玄黄。玄黄却是大礼而见。唬的红云忙道,“道友却是为何?莫非赶我走不成?” 玄黄笑道,“道友已是圣人,圣人自有规矩,道友却要记得。私下来你我大可随意,在外面却是不可。否则,不但道友你脸面有损,就是别的圣人脸上也不好看。” 红云道,“却是受教了。” 红云问起玄黄成圣之事,玄黄道,“眼下即已七圣就位,则贫道的成圣之机已在眼前。只等此法宝炼成,我就可成道了。” 当下向红云说起正在炼制的宝物。红云听说五方旗,⑸袂苟荚谄渲校大惊。这要炼出来什么样的法宝啊。 二人当下一起炼宝,玄黄法力虽强,但红云既已成圣,自在玄黄之上,有红云帮忙,却是比玄黄一人快了许多。 一日,玄黄看着乾坤鼎,突然心中一动,对红云说,“道友,快是要出了。”红云喜道。“却是要向道友贺喜了。” 话音刚落,只见乾坤鼎一动,一片红光冲出鼎外。一刹间,天地一片鲜红 正文021宝旗悟道丢宝得宝 天地间一片红色。天是红的,地是红,山是红的,水是红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红的。 玄黄看着这片红色,心中却想起了后世,不由得呆立在地上,一言不发。 红云也在看着这片红色,他总觉得这红色有古怪。这片红色甚至连他这个圣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玄黄呆了一会,终于反应过来了。手一挥,乾坤鼎一动,那片红色飞快的退回了鼎中。天地间又恢复了原样,就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玄黄的手一招,一件法宝从鼎中飞出,落到了他的手上。玄黄手一挥,一面大旗展开在眼前。 红云一看,那大旗长有三丈,宽有丈二,通体赤红,中间有一图案,是一镰刀与斧头交错。旗柄是一杆长枪式样,看来就是那⑸袂沽恕 玄黄一挥大旗,红云只觉一阵恍惚,说不出的难受。心中大惊,此是何等法宝,连自己圣人的修为也要着道。 玄黄对红云道,“道友,我要闭关悟道,此岛就交由道友了。有何话等我出关一叙。”言罢,也不等红云作答,把那旗往身上一裹,一闪,就不见身影,闭关去了。 红云就此在方丈岛住下。好在他以前长时间在岛上,也不算陌生。他对那面大旗也充满好奇,要等玄黄出关后问个明白。 十年后,红云在居处听到一阵笑声。此笑声瞬时传遍洪荒大地。旁人倒也罢了,七位圣人一听,心中大奇,“听那声音,分明是有人成圣,可怎么没有任何异状呢?真是古怪。”三清,女娲,西方二圣心中一算,算到是玄黄成圣,心中又是一惊,“原知此人大有可能成圣,可此人成圣天道居然没有任何异状,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成圣了。大有古怪。” 六圣心中正在奇怪,却听得有音传来,却是合道后的鸿钧,“众圣到紫宵宫来,吾有话说。” 众圣大惊,玄黄成圣连鸿钧都惊动了,却不知有何话要说。 八位圣人来到紫宵宫,在宫中坐定。鸿钧在虚空中现身。“玄黄,把你之事向众人说说吧。” 玄黄应道,“众位圣人想必都有些奇怪,我成圣为何天道不显,成圣时也无异状。”众圣点头。 玄黄笑道,“众位成圣,遵循的是道祖合道后的天道,成圣时天道自有感应。我之成圣,遵循的却是天道的另一规则。天道本来无此规则,自不会有所感应。待我成道,我遵循的道也就和天道合二为一,也是天道了,自有不会有异状了。” 众圣还在思考,老君面色一变,“四弟所悟之道为何道呢?” 玄黄手一挥,镰刀斧头旗展开,“我的道,就是此道。” 众圣向那旗上看去,却觉不出异状。纷纷用神识查看。神识一查,却是脸色一变,众圣的神识落在旗中,竟是毫无反应。 鸿钧看到众圣变色,道,“玄黄,此旗虽是你炼,此道虽是你修,然此旗却不可你用,此道却不为你掌。你意如何?” 玄黄道,“道祖不必担心。此事我未成道时已然知晓。若此旗为我所掌,则与天道不符了。此道虽终要昌盛,却不是我所能为了。当另有圣人所为。” 说罢,与鸿钧相视一笑,二人手一挥,虚空中出现一洞,玄黄把大旗抛入洞中不见。 众圣看了心中也是一喜,这大旗太怪,如此处理,却是皆大欢喜。 玄黄也是微微一笑,却向鸿钧道,“道祖,我遵循天道,却是连武器也丢了,当初分宝时你给的⑸袂挂苍谄渲校你看,是不是。。。。” 鸿钧笑道,“当初分宝你却是沾了大便宜的,乾坤鼎却不是给你得了吗?” 玄黄道,“那是他们不要,不然怎么能到我手呢?这可不算。” 众圣一听,都是暗骂,“若不是不知分宝岩就是乾坤鼎,怎么能到你手,却是现在卖弄。” 鸿钧也道,“休要卖弄。不过,你抛弃此宝,也是大亏。这样吧。有一物。现在却是无主之物,给你也好,免得将来出世时再起风波。”手一招,有一宝现在手上,随手给了玄黄。 玄黄大喜,这正是当年太一的东皇钟。这可是开天斧所化三宝之一啊。 “此钟虽是当年东皇之物,但东皇福薄,未能成道,此钟就此没落。当年太一曾用此钟暗中击你,此钟给你,也算了此因果。”鸿钧道。边上女娲却是心中一动。 玄黄看了女娲一眼,“道祖既如此说,我与太一因果就此了结。” 鸿钧也看了女娲一眼,女娲却是脸色不变,当下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要知鸿钧的意思是玄黄得此钟与妖族了结因果,但玄黄的话只是与太一了结因果,女娲却没反应过来,鸿钧也不好多说了。 众圣辞了鸿钧出来,各自回府,玄黄却邀红云同住方丈岛,红云思量一会,也就点头同意了。 正文022乾坤鼎炼宝武夷山收徒 玄黄红云二人回到方丈岛后,玄黄道,“道兄,我欲炼几个法宝,以备将来收徒之用,你可有此意。” 红云想自己已是圣人这尊,徒弟总要收几个的,到时没有法宝相送,也没面子。就道,“好。道友有那乾坤鼎,我也不费心了,就由道友一起吧。” 玄黄笑道,“我炼到是无所谓,不过,这材料总要二人去找吧。”红云大笑答应。 方丈岛本是仙山,材料也多,没有的有两位圣人之尊去找,还不是轻而易举。没用多久,炼宝用的材料就堆满了洞府。 玄黄祭出乾坤鼎,却先把东皇钟放入鼎中。在妖族天庭建立后,东皇为显示自己权威,在钟上显现了万妖朝拜的样子。玄黄却也不愿多费时间,直接就用乾坤鼎将此钟重新炼化一次。 不多时,只见那钟上万妖朝拜图形慢慢隐去,重新显现出一片混沌。玄黄点点头,又把混沌钟收起。 玄黄正要将材料放入鼎中,却觉得鼎中似有异样。仔细看去,却见鼎中有一团五彩之气。 那五方旗能聚五方五行之力,玄黄上次炼宝旗之时,天地五方五行之力涌入鼎中,宝旗炼成后,多余的五行之力被乾坤鼎炼化,成了一团五彩之气。可别小看这团五彩之气,这是五行之力精华中的精华。 玄黄心中盘算一下,把那五彩之气取出,分为二份,小的一份收起。把大的一份按金木水火土五行分开,加上收聚的材料,又放入鼎中,开始炼宝。 此次炼宝比上次炼宝旗却是轻松了许多。一来宝物的等级比上次低,二来,又有红云在旁协助。只几月,就炼成开鼎了。 乾坤鼎中各色光华闪动,此次玄黄利用五行之精,又有乾坤鼎这种炼器之宝,加上材料充足,又是二位圣人出手,一次就炼出了十几件宝物。此等宝物虽不能与先天灵宝想比,却也另有妙用。 玄黄把宝物收起,想了想,又拿出三分之一左右,交给红云,“道兄,这些你拿去,将来收徒,也好有些用处。”红云也不客气,当即收下。他知道玄黄自有谋算,自己跟着就是,却也不问为什么。这不是红云无能,而是玄黄帮他成圣,又一向与他交好,他也相信玄黄必不会算计自己。 玄黄与红云商议,二人出岛转转,顺便各自收几个徒弟。二人当既出岛而去。 玄黄出岛后,思索一番,却向武夷山而去。他想到武夷山的萧升曹宝二人,此二人法力倒也罢了,那落宝金钱却是一大异宝,不可落入别人之手。 不多时就到了武夷山中,圣人法力何等之高,玄黄一转眼就知道了二人之所在,看清情形后,玄黄微微一笑,变了个模样,落下云头。 萧升曹宝二人一向在武夷山替修。此二人虽用心修练,但因未得明师,虽苦修多年,却也只是比下有余而已,连比上不足都说不上。不过,二人前些时在此山中却得了一件宝物,能落一切五行之物。不想,此事不知如何被一猕猴知道,天天上门前来讨要。二人不耐其烦,多次想要捉住此猴,不想此猴聪明异常,无论怎么算计都不上当。 这日,二人又设下一个圈套,自身却隐在一旁,不多时,只听得一声惨叫。“成了”。二人喜出望外,急忙赶去。 到了下伏处,二人一看却傻了眼,不见猕猴踪影,却只有一道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那儿。 二人情知误伤了人,忙向那道人道谦。道人冷笑道,“此番中了你二人暗算,光道谦就行了?” 萧升年长,听到口气不对,忙道,“此事我二人虽有不是,但也是你自己不小心所至。如今你要怎样?” 道人笑道,“我闻的你二人有一宝,名落宝金钱。能落各种五行宝物。不如你二人将此宝给我,此次之事就算了。你们看如何啊。” 曹宝气道,“好你个道人,分明是贪我等宝物而来,不必多言。宝物没有,你快去吧。”却把萧升气个半死,心说,“兄弟,你也太老实了,连话都说不好,这话一听就是前后不对。唉。” 萧升正要说话,却见那道人脸色一变,“不给,我就抢。”说完,祭起一宝,却是一个圆环,向二人套去。 曹宝一看,忙祭出一物,外圆内方,却是一枚金钱,只是金钱两边各有一翅,正是那落宝金钱。金钱往圆环上一压,那圆环便连同金钱一起落了下来。 道人也不惊慌,又祭出一宝,却是十二颗珠子,曹宝又祭出金钱,将那珠子落下。 道人此时脸有惊色,道,“罢了,还我如意环和宝海珠来,此事就此了了。” 萧升曹宝听了,也不动怒,道,“只要道友不再想夺我宝物,道友的宝物自当归还。”说罢,便要将二样宝物归还。 道人笑道,“此二物也算得上是宝物了,你二人不想据为已有么?” 二人气道,“道友将我二人看成什么人了。我二人虽穷,却也不是夺人宝物之辈。” 道人哈哈大笑,手一招,那二宝和落宝金钱一起飞到手中。萧曹二人大惊,落宝金钱已被二人炼化,怎会如此。却见那道人面目已变,含笑看着自己。 萧升上前行礼,“道友如何称呼?” 玄黄一笑,“贫道玄黄。”却把二人吓个半死。这是圣人啊。 二人忙跪下行大礼,玄黄也不阻止,这是规矩。行礼毕后,二人问道,“不知圣人缘何到此。” 玄黄向二人问道,“你二人可愿拜在我门下?” 二人大喜,圣人门下,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啊。忙又跪下拜师。 玄黄等二人拜完,把落宝金钱还给二人,又赐二人两件宝物。一件就是如意环,可大可小,能捆万物。另一件却是一“8”字形法宝,是一件防身的宝物,此物祭起,二人站在“8”的两个圈中,当可无事。 这是玄黄考虑两人功力不深,落宝金钱又只能落宝,落不得兵器,是以给二人防身之用。当下二人谢过玄黄。 玄黄心中一动,对二人道,“你二人先去方丈岛修行,等我归来,我门之法,可传六耳。岛上还有红云圣人居住,他此次也出去收徒,若他的徒弟也回岛,你等要好好相处。”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突落在三人身前。萧曹二人大惊,玄黄却面有笑意。 萧曹二人定睛看时,才发现正是那一直与二人捣乱的猕猴。此时猕猴跪在地上,向玄黄道,“请圣人收我为徒。” 玄黄向萧曹二人道,“你二人可知此猴来历?”二人摇头。猕猴惊道,“莫非圣人知我来历?” 玄黄笑道,“若非知你来历,方才我怎会说我门之法可传六耳?”猕猴道,“此时方知圣人神通广大,我的来历从来无人能知,不想圣人一望而知。圣人慈悲,万望收我为徒。” “我门之法可传六耳,既如此,你可入我门中,位在他二人之后。”玄黄又向萧曹二人道,“此猕猴乃天地四猴之一,六耳猕猴。此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只是生性顽皮。以后你二人做师兄的要好好管教才是。”二人受命。 玄黄又对六耳猕猴道,“你既入我门,就叫明理。望你明白道理,好生修行。我门中也无甚规矩,只是遵师重道,同门友爱而已。只两条,不得叛师,不得内斗。犯此二条,你自己小心。”又对萧曹二人道,“你二人也是如此,可要牢记。”二人一猴齐道记得了。 玄黄又拿出一棍一铠,对明理道,“此棍可给你作兵器用,此铠也是为师所炼,可用来防身,你可拿去。”明理收下谢过不提。 玄黄又道,“你三人先回方丈岛,记住,若有红云圣人徒弟到,要好生招待,不得无礼。”三人连连称是,径去方丈岛了。 正文023二圣回山 玄黄收了三徒,也不忙回山,继续在世间行走。一路上看那人族现在好不兴旺,心中也十分欢喜,又在人族中收了两个童子在身边服侍,此二子刚出生就死了双亲,全靠族人养活。只是此二人年纪虽小,饭量却大,也惹得族人生厌。玄黄要带走二人,族人却也欢喜。玄黄见二人资质不俗,却也喜欢,并赐名清静,无为。 玄黄带着二童又在世间行走了一年多,才回方丈岛。 回到岛上,红云却已经回来了。他此次出去,却也收了二个徒弟,一个叫黄风,一个叫白沙。此二人一个善风,一个善沙,都有一身不俗的本事,特别是二人联手,风沙一起,就更历害了。 玄黄红云安排弟子之后,坐在一起商议。 红云道,“此次出去,才知世间变化之大。现在在那人间,各个教派都在传教,其中截教声势最大,门徒最多,通天圣人有教无类,大开山门,有心者都可入门。元始圣人却是取精华而教之,现在只有十二门徒。老君圣人更是只有一个徒弟。不过,我听说元始好象对通天有点不瞒。” 玄黄道,“道兄还没看出其中奥妙啊。大师兄虽弟子一人,但他是人教教主,其余教派不管怎么教化人族,都是为他作嫁女。元始师兄想独自教化人族,但弟子太少,又有通天师兄的截教势大,他便不能行事,所以才对通天师兄不瞒。道兄你看着,三清不久必定分家。” 红云道,“看来道友早有算计,你我二人相交多年,我也自信你,你我二人之事,你做主便是,如何?” 玄黄道,“道兄,此事关系气运,却要自己做主。我便将打算说与你听,以后如何,你自己决定。”红云点头。 “此时世间有人教,阐教,截教,西方教,妖族五大势力。其中妖族偏居一方,虽有女娲怜悯,却无主事之人,不去管它。人教有大师兄主持,有太极图镇压气运,又占人族大义,若大收门徒,实是第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大教。但大师兄清静无为,只收徒一人,却是把教化人族之事交给元始通天二位师兄。阐教有二师兄的盘古幡镇压气运,但十二门徒教化人族却略有不足。而截教,截教。。。”玄黄说着说着看了看红云却不说了。 红云正听的出神,见玄黄不说,问道,“怎么,道友说啊。” 玄黄问道,“依道兄看,截教如何气运?” 红云道,“依我看?我看截教有教无类,门徒众多,其中多有杰出之士,通天圣人又有诛仙四剑,非四圣不破,截教气运可谓气运长久啊。” 玄黄苦笑道,“道兄错了。人教,阐教收敛,西方教虽有二位圣人,但处荒芜之地,又无灵宝镇压气运,也不足为虑。现在截教一枝独秀,强盛之极,但盛极而衰,其他圣人又岂能容截教一教独大?我看截教大祸就在眼前。” 红云想了片刻,苦笑道,“道友所说不错,此等关系教派气运之事。就是圣人也要一争,通天圣人不容于人阐西方三教,看来前景不妙啊。” “正是。通天师兄性情刚正,脾气倔强,就算知道了三教四圣算计与他,只怕也会迎难而上,不肯屈服,到时截教危矣。”玄黄道,“再说你我二人。” 红云道,“正是,你我二人气运如何?” 玄黄道,“你我二人成圣最迟,现在也不过收了三二个徒弟,又未立大教。虽说是圣人,人人崇敬,但气运全无。要知道,不在教无气运。但你我现在又不能立教,一但你我立教,必成所有圣人之敌,到时,你我二人那争得过六位圣人呢?” 红云道,“那你我二人如何才好。” “入截教。”玄黄斩钉截铁道。 “入截教?你不是说截教危矣吗?怎么又要入截教呢?”红云奇道。 “截教虽危。但一旦你我二圣入教,立时转危为安。再稍加整治,可让截教有万世之业。”玄黄道。 “为何?” “截教有你我二人加入,就有三圣在教。气势立涨。加上有我混沌钟镇压气运,再存精去粗,还不能有万世之业吗?”玄黄说道。 红云道,“只是不知通天圣人愿否?再则,你我二人入截教,截教一教三圣,是否太过?” 玄黄道,“通天师兄那不必担心。他自然看的明白。他虽不愿求助,但我送上门去,他为何不要?倒是你说的一教三圣是个问题。别的圣人相必不会甘心。如此,倒是我大意了。” 红云笑道,“那就你一圣入教,只要你我二人相守相顾,我入不入教,已经不重要了。” “好,如此我入截教。道友你在岛上教授徒弟便是。道友放心,我必不会负你。” 红云道,“道友说哪里话。如不是你我也不会成圣。我知道友不会误我。” 正文024三清分家 更新时间:2009-10-169:21:29本章字数:3365 024三清分家 玄黄安排好岛内之事,起身向昆仑山而去。他要去看看三清现在如何,同时也要与三清商议入截教之事。 到了昆仑山三清洞府,玄黄正要进去,一人突然挡住去路。 “敢问道友何人,前来昆仑有何事?”挡路那人问道。 玄黄看那挡路之人,一身道装打扮,面目倒也清秀。 “我仍方丈岛玄黄道人,前来见三位师兄,你是何人,挡我道路。”玄黄问道。 那道人一听,赶紧行礼,“原来是方丈岛师叔到了,师侄不知,还望恕罪。师侄是通天老师门下弟子,法号乌云仙。师叔请进。” 乌云仙在前面引路,玄黄边走边问,已是知道了昆仑山的近况。得知三清近来闹得很不愉快,通天已经多次说要分家,只是老君一直劝说,才没有出走。 玄黄见洞府比以前大了很多,又多了不少楼台亭阁,问乌云仙,才知三清个个收徒,通天最多。原来的洞府住不下了,就又扩大了许多。这楼台亭阁却是扩大后阐教弟子所建。玄黄心中有数,这一定是两教弟子在别苗头,一个扩大洞府,一个就大修楼台亭阁。当下心中暗暗好笑。 一声大喝传来,“何人敢在玉虚宫外放肆?”却是玄黄笑出了声,被里面的人听到了。 一边的乌云仙忙道,“弟子乌云仙到此,是。。”话未说完,一个身影走了出来打断了他的话。 出来之人也是一身道服,只是脸色倨傲,“乌云仙,你擅闯玉虚宫,对老师不敬,该当何罪?” 玄黄一听,此人是谁啊,口气倒是不小啊。就听乌云仙道,“燃灯师兄,不是乌云仙擅闯,实是有客到此,我只是引路而已。这位是。。” 刚要介绍玄黄,燃灯眼一翻,“求见老师也要有规矩,这玉虚宫岂是随便能进的吗?你已犯大罪,快快。。” 玄黄听燃灯在那数落乌云仙,心中不快。他如今也是圣人,何时被人如此轻视。开口道,“有客上门,你阐教就如此待客吗?” 燃灯也是开天就得道的能人,他入阐教,连元始都不敢收他为徒,只叫他道友,要十二个徒弟叫他师叔,在阐教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人物,何时被人轻视过。此时玄黄打断他的话,又说出问罪之话,哪里还能忍得。 “哪里来的野道,敢在玉虚宫放肆。照打。”话音刚落,一物朝玄黄打来。 玄黄此时已是气极而笑,手一指,那物落在掌中,细一看,认的是乾坤尺。也不多说,将尺一振,随手就{去了尺中燃灯的神识。燃灯受此一击,口中吐血,已是受了重伤。 乌云仙在旁看了,心中也是大惊,“这师叔一向名声不显,没想到如此了得,只一下就伤了燃灯,却是大快我心。” 燃灯心中大急,受伤倒是小事,可乾坤尺失了却是可惜。他也只一件法宝,失了就没了。但见那乌云仙在边上,又不好开口讨要,心中虽已知玄黄是大有来历之人,也顾不得了,先把事闹大了再说。 燃灯起了坏心,当即退到宫门口,敲起了门边的一只金钟。只听得一声大响,玉虚宫顿时乱了起来,十几个道人手拿兵器跑了出来。 那十几个道人围在燃灯身边,七嘴八舌问起经过。玄黄也不多嘴,就看他们在叫嚷,乌云仙也看出了玄黄的打算,此事与他截教无关,他是乐的看戏,在边上也是一言不发。 不多时,那十几人就跑到玄黄面前。“燃灯老师是你打伤的吗?”一个道人气势汹汹的问。 “正是。”玄黄沉着的很。 一个道人大怒,“在我玉虚宫打伤我阐教中人还如此猖狂,好个野道,胆。。。” 话音刚落,玄黄手一指,那道人突然跪倒在地,浑身发抖。 玄黄眼一转,“阐教中就都是这种人吗?出来个会说话的。” 十几个道人面面相窥,不多时,出来了两个道人。这二人出来态度就好多了,一起行礼。“道友有礼了,贫道玄都(云中子)。” 玄黄听到是这二人,细细看了二人一眼。“果然是有福之人。怪不得封神榜上无名。罢了,也不难为他们了。” “你们可知我是何人?”玄黄问道。 二人忙道,“正要请教道友名号。” “道友?我是方丈岛玄黄,你二人可听过?”玄黄笑道。 二人一听,忙跪下“师叔恕罪。弟子等没见过师叔,刚才失礼了。”边上众道听了玄黄名字也都跪倒在地。只燃灯面色尴尬站在一边。 玄黄也不理他,进入宫中。三清早在宫外钟声响起时就到了,只是一直不知出了何事,此时见玄黄进来,明白必是起了误会,当下放心。 三人迎过玄黄,分主客坐下。老君通天与玄黄相谈甚欢,只元始听了弟子相告,知玄黄伤了燃灯和自己一个弟子,脸色不善。当即说道,“四师弟来就来了,不知为何伤我门人?”此言一出,老君通天一起看向玄黄。 玄黄一笑,“此二人口出恶言,更对我动手,怎么,我伤他们不得?” 元始怒道,“他们是晚辈,就算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看在我面,饶他们就是,何必伤人?” 玄黄一脸平静,“你我皆为圣人,身份何等尊贵,岂容他人辱之。看在师兄面上,只是略作惩处,若换作他人,早打杀了事。师兄是怪我出手太重了吗?” 元始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玄黄道,“师兄,圣人之尊容不得他人轻辱,今日我若容得师兄门人,他日师兄就要容得别的圣人门下,再后日难道还要容门外之人辱之不成。圣人之尊我们自己不敬,如何让他人敬之。师兄三思。” 老君通天听了一起点头称是。 元始本就因通天收徒之事与通天不和,此时见玄黄说话之后,通天一脸笑意,心中更是大怒。又知通天与玄黄一向交好,更以为玄黄与通天合谋来落自己脸皮。怒气更加不可抑制。 “你一来就伤我脸皮,还说什么圣人之尊。我看你是和通天一起,来损我是吧。” 玄黄一听,脸露诧意,“此话怎讲。我来看望三位师兄,又怎说我和通天师兄勾结。再说,若不是师兄门人无礼,我又怎会出手,师兄此话怕是说的不妥吧。” 元始怒道,“怎的不妥?” 玄黄脸色一沉,“二师兄,你虽说是我师兄,但我也是圣人,你门人无礼,我出手惩之,也是维护我们圣人尊严。你却拿话压我,这是何道理。” 要知圣人之尊是不容辱的。玄黄此话占了道理,元始又是哼了一声,显然不同意玄黄之言。 玄黄见元始无礼,向老君通天道,“此事是对是错,请二位师兄评理。” 老君沉默不言,通天却道,“师弟所言甚是,我等圣人之尊岂能受辱,师弟处置的不错。若是我门人犯此罪,直接打杀便是。” 元始一听此话,如何还能忍住,“二位师弟此话却是专门落我脸皮了。我玉虚宫却容不得此话。师弟请吧。” 元始此话是让玄黄离去。通天一听以为让他离去。却是大怒,“此处是我三人所在,你却摆师兄架子赶我离去。罢了,你既无情,却也怪不得我无义了,我这就离去,让你便是。”当既拂手而去。玄黄一看,也是脸有怒气,向老君行一礼,转身而去。 老君一看,叹道,“师弟,此事却是过了。” 元始道,“随他们便是。师兄你不同,你愿留多久就多久。”此话却是连老君也得罪了。 老君一听,“这是什么话。此处本是我三人之处,我为大师兄,你这话说得好象是你收留我似的。” 老君心中不快,说道,“这是什么话。罢了,你既有此话,我也留不得了,此处就给你一人吧。我自去别处就是。”也转身走了。 元始却是好一会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却也不愿低头改口,此事就成定局。 次日,通天带一众弟子就搬出了昆仑山,在那东海金鏊岛上修碧游宫,以为自己居处。稍后老君也带了弟子玄都离了昆仑,在那大赤天中建了八景宫,每日只是讲经炼丹,倒也快活。以此二圣之修为,这些小事不过一抬手之劳而已,倒也不费功夫。 正文025入截教 玄黄去了一趟昆仑,没想到三清就分了家,想想也是好笑。只是心中嘀咕,“原想看场戏,没想自己到演了场戏。” 三清既已分家,玄黄就要谋算入截教之事了。此事他早有打算,当下先去八景宫找老君。 八景宫内,老君玄黄分主客坐下,玄都站在旁边。 玄黄先开口道,“师兄的弟子很不错啊。看修为,当是我盘古门下二代弟子之首啊。” 这是先套近呼,我们可都是一条藤上的瓜啊。 老君笑道,“哪里。玄都虽不错,但元始师弟门下十二人个个都是道行高深之辈。更何况通天师弟门徒众多,又有根脚特异之辈,玄都想为二代之首,难啊。小师弟也收徒了吧,想来将来也是不凡啊。” 玄黄一听明白了。这是老君在告诫呢。 元始门下道行确实不错,但毕竟只有十二人,老君还可忍受。通天门下却是无数,又有很多异类修行。想老君自许盘古正宗,又是人教教主,如果让通天门下去教化人族,那成什么样啊。 玄黄想了想,对老君说,“大师兄所言不错,通天师兄门下却是有些良莠不齐。不过,通天师兄的几个亲传弟子还是不错的,如果有人帮通天师兄整顿一番,还是大有可为的。” 这什么意思。这是说,大师兄你说的对,通天门下是有点乱,除了几个亲传弟子外,别的最好开了。不过,通天肯定不干,现在我想去帮他干,你看怎么样。另外,我干好了,你是不是意思意思,让截教帮你教化人族呢? “师弟此言大善。不过,不知另几个圣人之意如何啊?”老君言道。 你如果干好了,让截教去我也没话说。不过,截教有二个圣人,其它圣人要有看法的,你怎么解决? “师兄果然比我考虑周全。不过,料也无事,红云圣人一向与我交好,当能共进退。”玄黄答道。 大师兄你放心,红云和我一相交好,有三个圣人还怕什么。 老君一听,皱了皱眉,思索良久,却不说话。 玄黄一看明白了,老君这是担心截教有了三圣支持势力大增,自己压不住截教。 玄黄向老君一笑,“大师兄,元始师兄对我已有成见。日后怕与我有些纠缠。这是我师兄弟间之事,我却不好请红云圣人助我。大师兄看我该如何?” 你是大师兄,现在元始对我有意见,将来只怕要打一场,这是自己人之间的事,我不好意思请外人帮忙,如果你不帮我,我就只好找通天了。 老君听了也是一笑,“这是你自己之事,你自己解决。” 你和元始如果相斗,我两不相帮总行了罢。 玄黄听了一喜,“谢大师兄。” 老君又道,“此次三清分家,元始虽有不对,但通天平时对师兄不敬却也不假,师弟以为如何。” 通天可不象你啊,他对我可不象你这样啊。到时他不听话,怎么办。 玄黄想想道,“通天师兄是个直人,若有亲近之人相劝一二,想必不会伤了三清之义。更何况,大师兄清静无为,正要通天师兄相助啊。” 通天是个老实人,我在边上劝劝他,你放心。你自己不做事,那就让通天帮你做。 老君想了想,道,“师弟所言甚是。” 好吧,都依你。 玄黄起身道,“既如此,我到通天师兄那去一趟。”当下告辞而去。 一路急行到了碧游宫,通天把玄黄迎进宫内,奉茶坐好。 通天道,“师弟所来何事?” 玄黄笑道,“怎么,无事不能到师兄这儿喝茶?” 通天大笑,“师弟不必瞒我,你先到八景宫,再到我碧游宫,哪能是来喝茶呢?” 玄黄也大笑道,“知道瞒不过师兄。实话说吧。我却是来劝师兄的。” 通天大奇,“我有什么好劝的?” 玄黄道,“师兄截取天道,创立截教。有教无类,实是大功德之事。” 通天听了喜道,“他人说我有教无类,都说我门下弟子大都羽毛鳞甲之辈,有伤教化。师弟却说我大有功德。怕是恭维之话吧。” 玄黄笑道,“此话怎是恭维之话呢?当初道祖在紫宵宫开讲,还不是有教无类,大有功德之事。” 通天道,“师弟此话差矣。道祖开讲时,听讲者大都是先天之灵,与我门下大相径庭。” 玄黄问道,“那师兄为何还要如此呢?” 通天一愣,“这。。。” 其实通天的几个亲传弟子都不是异类,而是先天之灵。只是通天挨不过那些异类苦苦哀求,才收入门下。后来又被元始嘲笑,就更放不下这个面子了,只好硬抗到底了。 玄黄听了也是好笑,对通天道,“师兄真是好人。不过,说实话,师兄门下确实太多了。而且良莠不齐,对师兄的名声不大好听啊。” 通天道,“不会吧。” 玄黄苦笑道,“师兄真是老实人。有些异类在师兄门下听过几天讲,在外面就以圣人门徒自居。此辈若做些错事,旁人就会说圣人门徒也不过如此。这岂不是有损师见脸面” 通天大怒道,“怎会有这等事?被吾知道,定打杀了事。” 玄黄道,“此等事每教都有,不足为奇。不过,师兄最好还是整顿一番才是。” 通天点头道,“此言有理。明日我就叫我门下几个亲传弟子整顿一番。” 玄黄摇头,“师兄门下都是义气深重之辈,我怕几个师侄不好意思出手。” 通天为难道,“莫非还要我亲自出面不成。” 玄黄道,“其实若师兄同意,小弟倒是愿意帮忙。” 通天明白其中道理,大喜,“师弟之能,我等成圣时就已知晓,若师弟愿意帮我,可为二教主,教中一应教务,都由师弟做主。你我二圣联手,何愁截教不兴。” 玄黄笑道,“师兄如此看重与我,我怎能不尽力而为?当为师兄好好谋划一二。” 二人相视大笑,就此定下玄黄入教一事。通天当下就要召集弟子,宣布此消息。玄黄拦住,说了一番话。 正文026整顿截教 玄黄入教,通天正要召集弟子,被玄黄拦住。 玄黄道,“师兄不急,还是我二人商议好整顿之事,再召集弟子,到时一并宣布好了。” 通天点头称是。当下玄黄把心中所想与通天细细说来,通天越听越惊,面色不停变化。 半天后,玄黄才说完。通天闭眼又细细思量一遍。玄黄也不着急,在边上静静等候。 不一会,通天思量完毕,缓缓道,“师弟,如依你所言行事,截教兴旺不难。不过,师弟为何不自己立教,反要帮我,为兄却是不解。” 玄黄早知通天早晚必有此问,也不吃惊。看着通天,说道,“师兄有此问不足为奇,若有人如此帮我,我也要疑他。” 通天脸色一红,却不说话,等玄黄解释。 玄黄笑笑道,“师兄,三清一体同生,为何师兄与元始师兄会闹翻呢?” 通天气道,“元始自逞为兄,不愿我截教胜过他的阐教,所以屡次针对与我,我通天岂是怕事之人。” 玄黄道,“正是如此。如我自立教门,给我百年时间,可为天地间第一大教。如此,元始师兄岂能容我?怕是你通天师兄。。。。”话却是没有说完。 通天一听,却气道,“师弟却是小瞧我了,我岂是此等小人。” 玄黄忙陪笑,“师兄莫恼,此笑话耳。不过,师兄不是此等人,还有旁人呢?” 通天迟疑道,“旁人?难不成是那西方二圣不成。” 玄黄笑道,“正是。想我玄黄成圣最晚,众圣中,大师兄无为,不去说他。红云圣人与师兄你和我交好,也不说。其余几个圣人岂能容我在他们之上。我若立教,教小还好,否则,只怕众圣都要为难与我。可若是小教,又岂是我所为。” 通天叹道,“此言不错。此时我截教势大,其余圣人也早看我不顺眼了。” “正是如此,所以,我干脆不立教。我帮师兄,其实也是帮我自己。师兄刚直,又一向与我交好,当不会欺我。” 通天听到这里,疑虑尽去,哈哈大笑,“师弟放心,你我一如前言,教中一应教务都由你做主。你好生使出手段,一切有我。我有诛仙剑阵在手,又有你混沌钟相助,截教当可成天地间第一大教。你我二人也不枉成圣一场。” 第二日,碧游宫中钟声响起,所有截教弟子听到钟声都朝碧游宫赶去,这是召集全部弟子的钟声。 众弟子到齐后,恭请通天圣人升座。 通天圣人从虚空中现身,只是身后还有一人。众弟子不及细看,行礼参拜。 通天坐在云床之上,用手一指,边上又现一云床,与自己坐的一模一样。 “师弟请坐,待我命众弟子参见。”通天说完,对下面众弟子说道。 “这位是你们师叔,玄黄圣人。从今日起,玄黄圣人为我教二教主,教中一应教务,都由玄黄圣人操持。众弟子不得违背。” 众弟子闻言,一齐称是。通天又向玄黄道,“我向师弟介绍。这是我大弟子多宝,金灵,龟灵,金光,乌云,。。。” 玄黄一面听,一面看着下面弟子一个个上前行礼,不时点头致意。 好不容易介绍完了。通天向玄黄一点头,玄黄也点头回应。 通天向众弟子道,“今日召集众弟子,还有一事。师弟,你来说吧。” “好。我来说。”玄黄道。 “众弟子,本教门下弟子众多,号称万仙来朝。其中有多少是师兄弟子,大多不过是师兄开讲时听过讲而已。当年道祖紫宵宫讲道,门下无数,最后也不过七位弟子。我截教岂能胜过道祖。我与师兄商议后,决定整顿截教。众弟子听仔细了。” 下面的弟子听后嗡嗡声一片。“莫非要把我们大多数弟子开除出截教。”这是大多数弟子的想法。通天玄黄二人也不出声,冷眼看着下面众弟子喧哗。只通天的几个大弟子一脸肃然,站在那儿不出声。 玄黄点点头,通天的几个大弟子的确不是凡物。他哼了一声,众弟子只觉耳中一响,心头一振,半响说不出话来。 “尔等在此地喧哗,成何体统。”玄黄淡淡说道。看了通天的几个大弟子一眼。 乌云仙见过玄黄,见玄黄看向自己几人,忙推推大师兄多宝。多宝上前道,“弟子等谨遵师叔之命。请师叔示下。” 下面的弟子也不敢出声了,都看着玄黄。 玄黄说道,“吾与师兄商议。截教从今日起分为内外两门。全凭尔等自行决定。你等却要考虑清楚才是。” 一众弟子面面相窥,多宝看看众师弟,出列躬身道,“敢问师叔,何为内门,何为外门?还请师叔解说明白,我等才好决定。” 玄黄笑道,“所谓内门,仍是不问俗事,不沾红尘,在这碧游宫中一心清修,非有师命不得外出。” 众人相视,多宝又问,“那外门呢?” “外门者,平时随意,师兄讲道时才上碧游宫。你等好好思虑清楚。” 众徒各自考虑,通天玄黄也不催促,只微笑不语。 一会,众徒考虑完毕。望向二圣。 玄黄道,“各自选择清楚了?好。入内门者站左边。入外门者站右边。” 众徒分别站定。玄黄看时,左面只有多宝,金灵,龟灵,金光,乌云,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识的是云宵。余者全在右面。 玄黄心中暗叹,“看来截教中一心清修者也只这几个了。希望我的一番苦心不要白费。” 玄黄道,“内门弟子此后就在碧游宫中静修,不得师命不可外出。”内门六弟子躬身领命。 玄黄又对右面弟子道,“外门弟子此后无事不得进宫。师兄开讲时自会传迅。尔等在外修行,也不要忘了自己是截教弟子,不要坠了我截教威名。当然,也不可用我截教之名在外惹事生非。我现指一弟子,为外门大师兄,掌刑罚之事。外门弟子如若犯错,可自行处置。” 玄黄与通天说了一声,通天点点头。玄黄道,“赵公明。” 赵公明闪身而出,“弟子在。” “我与师兄商议,你为外门大师兄。”玄黄说道。 赵公明喜道,“是。公明定不负老师师叔信任。” 玄黄又道,“你掌外门刑罚,定要秉公处理,如若不然,我也不会饶你。” 赵公明凛然道,“弟子定秉公行事,不负老师师叔所托。” 玄黄满意道,“好。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你既掌外门刑罚,我赐你一件法宝,以重威信。”当下取出十二颗定海珠给了赵公明。 定海珠本是玄黄在巫妖大战时所抢,共三十六颗。玄黄给赵公明十二颗,倒不是小气,而是此珠每颗都要大法力才能炼化。看赵公明此时的修为,十二颗他都勉强,给多了也没用。 赵公明接过定海珠,心中着实欢喜。此物宝物整个截教也没多少比的上。众徒也是好不羡慕。 玄黄对众外门门徒道,“你等也不必羡慕。你等在外修行,可多在人间走动,多做善事,多积功德,以扬我截教之名。做的好的,师兄和我不吝法宝之赏。” 众徒齐声道,“定尊二位教主之言。” 通天开口道,“外门弟子退下吧。下次开讲时再来。” 众外门弟子退下。 正文027孔宣 外门弟子退下后,大殿上只有通天玄黄和内门弟子。 通天玄黄相视一眼,玄黄点点头。通天对内门几个弟子道,“你等既已决心入内门,一心清修,我心甚慰。此后,当远离红尘,不沾因果,一心潜修才是。修行若有难处,可找我或你等师叔。记住,无师命不可擅自离宫。不然,除出师门。” 几个内门弟子听了心中凛然,忙一齐答应。 玄黄道,“你等放心。通天兄长也是爱护你们。你们几个可说是截教二代弟子中最出色的,然现在法力虽高,道行却不够。若不在宫中潜修,必为那红尘所诱。要知一入红尘,因果纠缠。到时,你们想要脱身也不可得。白白失了修行大道的机会。” 内门六人听后,都心存感激。他们六人都是有心修道之人,不然也不会入内门,只是心中总有些不平。现在听玄黄解说明白,自然是感激万分。通天见事已了,就要命他们退下。 玄黄突想起一人,问六人道,“你们在我截教中可听过孔宣其人?” 六人回想片刻,乌云仙道,“弟子听过此人,此人也曾来碧游宫听过讲,但年代已远。后来就不曾来了。现在却不知其在何处了。” 玄黄听了不语,让他们退下。 通天笑道,“兄弟打听此人,可是有了收徒之念?” 玄黄也笑道,“不瞒兄长,我曾听说过此人。他仍是凤凰之子,天地间第一只孔雀。生来就身怀五行。正好小弟这有一些五行之精,岂不是与之有缘。” 二圣相视大笑。 通天道,“既如此,我帮兄弟一下,让我算算此人现在何处?”说完,闭目默算起来,玄黄也在一旁默算。 有人说圣人一算就万事在心,那有这般神奇。其实也简单,圣人是最接近于天道的人。他们所谓的算,其实不过是从天道中看出一些常人看不出的东西罢了。不过,若有别的圣人出手,把一些事和人的线索掐断了,那么,这些事和人以后的发展就连圣人也看不到了,当然,出手的圣人也看不到了。这就是常说的圣人出手蒙了天机。 不多时,通天睁开双目,眼中精光一闪,玄黄也在此时醒来。二圣相视一笑,通天刚要开口说话,玄黄抬手止住。身一起,已站在殿中,手一伸,混沌钟已在手中。 玄黄把混沌钟抛在空中,那钟在空中乱转,玄黄一声轻喝,混沌钟突然停止。猛然间一声钟响,整个洪荒都震了一下,那声钟响却只有圣人才能听到。却是玄黄使大法力,搅乱了天机,使别的圣人算不到孔宣的因果。 混沌钟一声响,圣人都听到了,但都不知出了何事。各个圣人都在心中暗算,但都不得其因,也就罢了。只西方准提圣人算不出其中因果,心中烦燥,连他自己都不知是何缘故。却不知,玄黄的混沌钟一响,把他与孔宣的因果掐断了。从此后,准提若不遇到孔宣,是再也算不出其中的因果了。 通天也知其中奥妙,道,“兄弟此举却是与准提结了因果,怕是将来要与他作过一场了。” 玄黄笑道,“准提此人,一心壮大西方教,可他西方地贫人少,所以千方百计想来我东方传教,此人与我截教早晚必有冲突。更何况,西方二人成圣时,被我赚得二面五方旗,此时他二人想必已知这是我成圣之基。以准提的心思,怕是早想找我麻烦。可我何惧之有。他若敢来,我必要损其脸皮。” 通天大笑道,“好。哈。。。。兄弟之言甚是,区区西方教何足道哉。不必理他。”笑容一收,板脸道,“那当日我等三人成道,也被你诈去一面五方旗,却又如何?” 玄黄微微一笑,“此旗是元始二兄的,兄长又何必替他可惜。” 通天忍不住大笑,“是啊。此时我又何必替他可惜。更何况,兄弟也是自家人啊。哈。。。。” 玄黄道,“现在已知孔宣所在,我这就前去,免的多生事端。孔宣事了,我就回方丈岛,兄长有事可随时叫我” 通天道,“也好,只是教务如何处理。” 玄黄道,“无妨,小事就报到我方丈岛,大事自有兄长决定” 通天道,“无妨,你处置就是,到时告我一声即可。” 玄黄当下告辞通天,闪身出了岛。向一处行去。 ========================================================================================================================= 天地间有神鸟凤凰,生有数子。其中一子名孔雀,生来就有异能。 那孔雀身俱五行之力,化为五根雀翎,炼成了五色神光。天下万物,只要在五行之中,用五色神光一刷,无不落下。化形之后,那孔雀自称孔宣。 孔宣身怀五色神光,本领高强,又是凤凰之子,自视甚高,从不与庸人相交。当年在碧游宫听讲,通天道行虽高,但门下弟子良莠不齐,孔宣不以为然,听过几次后就不去了。只自已在出生之地凤梧山(我自己编的,朋友们不要怪我)修炼。 玄黄赶到凤梧山,只见此山满是梧桐树,山上灵气逼人。心道,“后人常说凤栖梧桐,看来有些道理,此处是孔宣出生之地,可不是凤凰所栖之处吗?” 玄黄边走边看,不一会来到孔宣所居之处。只见一个青年站在洞口,面目清秀,身上隐有五色光华显出,心知这就是孔宣了。 玄黄知道孔宣高傲,要想他真心臣服,拜自己为师,还要费一番功夫,心中也不着急。自己已经在这了,还怕孔宣跑了不成。 孔宣也看到对面来的道人,见那道人一身道袍,面目平凡,好象没什么本事,但仔细看来,又看不出他的道行深浅,心中有些疑虑。 玄黄上前对孔宣道,“你就是孔宣?”语气很是不宵。却是玄黄想到孔宣生性高傲,连圣人也不放在眼里,如不改改性子,日后怕是要吃大亏,决定今日就要叫他吃些苦头。 孔宣果然大怒,“你是何人,在我山门前显摆。快快退去,不然,休怪我无礼。” 玄黄慢慢道,“我听说此地有名叫孔宣者。本领高强,道法深厚,特来看看,如果果真如此,也好收个徒弟。” 孔宣听前面的还好,听得后来,竟然要收自己为徒,心中大怒,“我出生至今,也曾几次游历洪荒,除圣人没动过手之外,所遇之敌,无人是我对手,你是何人,口气如此狂妄?” 玄黄笑道,“所遇之敌,无人是你对手?口气好狂。不过,还知道不和圣人动手,还有点自知之明。” 孔宣道,“你到底是何人?” 玄黄说道,“我法号玄黄,你听到过吗?” 孔宣一惊,“莫非是玄黄圣人。”“正是。” 孔宣忙跪下行礼,“不知圣人到此,刚才多有得罪。” 玄黄道,“起来吧。我听说你性情高傲,连圣人也不放眼中,为何对我如此恭敬?” 孔宣苦笑道,“孔宣有何本事,敢不把圣人放在眼里。此话不知是何人所言,是要害死孔宣啊。” 玄黄一听,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将话移开,问起孔宣师承。 孔宣又是苦笑道,“孔宣也曾想投到圣人门下,但老君圣人清静无为,不收徒弟。元始圣人非根脚深厚,先天之体不收。通天圣人倒是有教无类,但门下良莠不齐,我却是不敢同。其余圣人却是没遇到过。” 玄黄正色道,“你可愿入我门中?” 孔宣一听大喜,正要答应。玄黄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如今是截教二教主,一应教务通天圣人都交由我处置。如今碧游宫中仅有几个一心潜修的内门弟子在那。你若愿入我门中,也可选择到底是入内门还是外门。”当下将内外门之别讲了一下。 孔宣听后,对此赞赏不已。心道,“这样一来,内外有别,良莠分开,截教当可气运长久,玄黄圣人当真高明。我拜他为师却也不错。” 想到这儿,孔宣当即跪下拜师,不过,他却只愿在外门学艺。玄黄也不多言,当即同意。拜师之后,玄黄要孔宣一起去方丈岛,孔宣当即收拾东西,与玄黄一起返回方丈岛。 正文028相争 玄黄带孔宣回到方丈岛,先拜见了红云圣人,又叫了萧升曹宝,明理,黄风,白沙与孔宣见过。 待众人见礼过后,玄黄对孔宣道,“你法力虽高,但我门中以入门先后排辈,你排行第四。你可知晓。” 孔宣道,“既入师门,当然遵守门规,小弟见过三位师兄。” 玄黄接着道,“我门中规矩不多,四句话而已,你要牢记,不得违背。”当下将“遵师重道,同门友爱,不得叛师,不得同门内斗”四句说给孔宣听。 孔宣一一记住。 最后,玄黄赐给孔宣一把长刀当做武器。又拿出一团五彩之气,对孔宣道,“你所炼五色神光是五行所化,我这有一些五行之精,仍我当初炼宝时余下,你可将之炼化,当对你有所臂助。” 孔宣大喜,要知这五色神光虽然威力巨大,但修炼也是甚难。长进一点都要费很长的功夫,现在有了五行之精,对孔宣可是大有帮助。当即上前接过,小心的收好。 玄黄和红云商议几句,对众门下道,“好了,你们退下吧。要好好修行,不得怠慢,无事不得出岛。”众弟子齐声答应。 截教经玄黄整顿之后,多数都成了外门门徒。因为玄黄说过要他们多在人间行走,多积功德,到时不吝法宝之赏,那些门徒眼看赵公明得了十二颗定海珠,哪个不眼红。 出了碧游宫,除了少数各回洞府修行之外,大多数门徒一窝蜂的走向了人间。人间顿时修士满天飞,开始时也闹出了不少笑话,随着时间推移,这此截教教众也慢慢的在人间站稳了脚根。 此时人族虽然有了很大的发展,但生产力依旧低下,有很多的事情人族是办不到的。但截教教从的加入却大大帮助了人族,也因此,截教之名在人间迅速传开。 随着截教之名的传开,那些截教门徒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好处,无论走到哪,只要说自己是截教门徒,立刻就有人族奉上供奉。这些现象极大的刺激截教门徒的虚荣心。要知道截教外门大都是异类,何时被人如此崇敬过。这些又反过来刺激了截教外门门徒,使他们在人族行事又多了几分动力。 人族此时是商朝时期,民风也还淳朴,截教众徒如此行事,大大有利于商朝的统治,商朝上层也是十分高兴,干脆对截教众徒大肆封赏,虽说大部分截教门徒都拒绝了,可也有一部分就此在朝中作官。 其时政治清明,做官的一部分截教教众又能力出众,很快就进入了高层。这又大大方便了截教在人族的传播。没用多久,截教之名在人族就人人皆知,并且齐声称赞。 截教在人族的传播之快,大大出乎通天与玄黄的意料,也大大出乎其他圣人的意料。等其他圣人反应过来时,截教在人族已经是牢不可摧。 截教在人族的势力大大影响了其他的教派。西方教因为地处西方,而且地贫人少,截教教众去的少,西方教又经营多年还好一些。阐教教众却是大受影响。 阐教因为元始的精英政策,教中人数太少,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人而已。人数一少,在传教上就只能走上层路线,因此发展缓慢。等截教的人海战术一出,阐教马上败下阵来。一时间,在人族几乎听不到阐教的声音。 阐教中人一向自诩高贵,如今败在截教手下,哪里还能服气,当即在人族中处处针对截教。其中阐教燃灯和黄龙上次吃了玄黄大亏,这次更是存心报复,多次挑衅截教,更打伤了不少截教弟子。 由于云宵在碧游宫静修,赵公明就和琼宵,碧宵一起住在三仙岛(赵公明是三宵的大哥)。每日里打坐炼气,刻苦修行。玄黄赐给他的十二颗定海珠他也已经基本炼化。 现在截教在人间形势一片大好,连触犯门规的人都没有了。赵公明也乐的在三仙岛逍遥。 这一日他接到消息,阐教在人间大肆挑衅截教,已打伤不少截教门徒。 赵公明听到这个消息,左右为难。置之不理不吧,坠了截教的名声。反击吧,又怕挑起截阐二教全面争端,到时追究起来,自己也不好过。 正在为难之际,有僮子来报,岛外有二个仙僮来仿,说是奉方丈岛玄黄圣人之名来的。 赵公明大喜,定是师叔派人指点自己来了,忙迎入岛内。 二僮与赵公明商议良久,二僮告辞而去。赵公明吩咐二宵看好洞府,一人出岛而去。 没多久,人族中到处传说阐教此次针对截教是元始天尊下的令,是要让截教退出人族,换阐教来教化人族。一时间,人族动荡不安。要知道,阐教人少,一般只是在上层传教,下层百姓是得不到好处的。而截教人多,倒是让下层百姓得了点好处。再加上做官的截教教众也一齐鼓噪,阐教的名声一时间跌到了最低点,阐教中人在人族行走到处是一片骂声。 而赵公明却是到了大赤天八景宫中求见太上老君。 玄都引赵公明到了老君面前,赵公明一见面见跪在老君面前失声痛哭,老君大惊,忙问原由。 赵公明就把当前二教争端一一说明,最后,痛哭道,“弟子左右为难,如置之不理,则失了老师的脸面,对不起老师。如反击则可能引起两教全面争端,伤了二位师伯与老师的三清情谊。思来想去,只好来请大师伯做主了。” 这就是玄黄的办法了。他先在人族中造势,把阐教名声弄臭,再让赵公明找老君哭诉。老君是不管哪个教派传教的,他要的只是人族得到教化,也就是说不管哪个教派教化人族,都是帮他教化,谁让他是人教教主呢? 老君听了赵公明哭诉,也不说话,只是让玄都去人间转转。玄都不多时就回来了(你说时间短有什么用,没听过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吗?)。玄都在人间看到的比赵公明说的还不堪。 这段时间以来,阐教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在人族行走的阐教弟子到处打击截教弟子。甚至有的修为低的截教弟子被杀死的情形,而没有赵公明镇场,截教弟子也有一些反击的情形发生。阐教弟子也开始出现伤亡了。 老君一听玄都的话,也有点急了,忙带上玄都,赵公明往昆仑山玉虚宫而去。 到了玉虚宫外,老君让玄都,赵公明在外面,自己去里面和元始交谈。 玄都,赵公明在宫外等候。赵公明在边上等的心烦,眼睛到处乱看。却突然看到三四个阐教中人从边上走出,心中一动,悄悄移动半个身子,挡住了玄都的脸。 那三四个阐教中人正是燃灯,黄龙(上次被玄黄打伤的道人)等人。这次却是因为燃灯手中无法宝,向十二弟子中的云中子借法宝的。 燃灯刚从云中子处借了一件法宝,又邀请了黄龙等人要去于截教中人大斗一场。谁知刚出宫门就看到赵公明和身后的玄都,只不过玄都的脸被赵公明挡住,让燃灯以为玄都也是截教弟子。 赵公明一看燃灯等人,面上一片急色,手中光华闪动。燃灯一看不好,赵公明要动手,急忙祭出刚从云中子处借来的法宝,只见一物从燃灯手上飞出,发出一道闪亮的红光,向赵公明和玄都飞去。 玄都被赵公明挡住,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赵公明突然后退,撞到了自己身上,又突然向旁边移动。赵公明一移动,玄都就露了出来,玄都只觉眼前一片红光,连出手也来不及。他根本没想到会在玉虚宫外遇到攻击。燃灯众人则在对面,视线被红光挡住,也没发现现在被攻击的是玄都,还在暗想这赵公明怎么这么没义气,自己跑了,留下同门挡灾。 眼看玄都就要受伤,玄都只觉得身前突然又多了一人,一看,却又是赵公明。只见赵公明挡在玄都身前,面前是一片白光,死死抵住了燃灯祭出的法宝。只是白光正慢慢后退,显然赵公明还是比不上燃灯。 玄都正要帮忙,却见赵公明又祭出一物,是一串珠子,正是那十二颗定海珠。定海珠一出,砸向红光,只听得一声脆响,那红光一亮,又猛的暗了下去。等红光消失,在赵公明和燃灯之间的空地上,多了一堆碎片。那宝物竟被定海珠砸碎了。 “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玉虚宫动武?”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听明白,是元始天尊的声音。 “门外之人,全部进来吧。到宫内分说。”是老君的声音。 燃灯等人急忙进入宫中,玄都却扶着赵公明慢慢进去。刚才最后一击,赵公明也受了伤。玄都心中十分感动,要不是赵公明挡在他前面,他肯定要受伤了。 等两人慢慢走到宫中,燃灯已经说完了,一副得意的样子。不过,当他看到扶着赵公明的是玄都时,脸色一变。 玄黄带孔宣回到方丈岛,先拜见了红云圣人,又叫了萧升曹宝,明理,黄风,白沙与孔宣见过。 待众人见礼过后,玄黄对孔宣道,“你法力虽高,但我门中以入门先后排辈,你排行第四。你可知晓。” 孔宣道,“既入师门,当然遵守门规,小弟见过三位师兄。” 玄黄接着道,“我门中规矩不多,四句话而已,你要牢记,不得违背。”当下将“遵师重道,同门友爱,不得叛师,不得同门内斗”四句说给孔宣听。 孔宣一一记住。 最后,玄黄赐给孔宣一把长刀当做武器。又拿出一团五彩之气,对孔宣道,“你所炼五色神光是五行所化,我这有一些五行之精,仍我当初炼宝时余下,你可将之炼化,当对你有所臂助。” 孔宣大喜,要知这五色神光虽然威力巨大,但修炼也是甚难。长进一点都要费很长的功夫,现在有了五行之精,对孔宣可是大有帮助。当即上前接过,小心的收好。 玄黄和红云商议几句,对众门下道,“好了,你们退下吧。要好好修行,不得怠慢,无事不得出岛。”众弟子齐声答应。 截教经玄黄整顿之后,多数都成了外门门徒。因为玄黄说过要他们多在人间行走,多积功德,到时不吝法宝之赏,那些门徒眼看赵公明得了十二颗定海珠,哪个不眼红。 出了碧游宫,除了少数各回洞府修行之外,大多数门徒一窝蜂的走向了人间。人间顿时修士满天飞,开始时也闹出了不少笑话,随着时间推移,这此截教教众也慢慢的在人间站稳了脚根。 此时人族虽然有了很大的发展,但生产力依旧低下,有很多的事情人族是办不到的。但截教教从的加入却大大帮助了人族,也因此,截教之名在人间迅速传开。 随着截教之名的传开,那些截教门徒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好处,无论走到哪,只要说自己是截教门徒,立刻就有人族奉上供奉。这些现象极大的刺激截教门徒的虚荣心。要知道截教外门大都是异类,何时被人如此崇敬过。这些又反过来刺激了截教外门门徒,使他们在人族行事又多了几分动力。 人族此时是商朝时期,民风也还淳朴,截教众徒如此行事,大大有利于商朝的统治,商朝上层也是十分高兴,干脆对截教众徒大肆封赏,虽说大部分截教门徒都拒绝了,可也有一部分就此在朝中作官。 其时政治清明,做官的一部分截教教众又能力出众,很快就进入了高层。这又大大方便了截教在人族的传播。没用多久,截教之名在人族就人人皆知,并且齐声称赞。 截教在人族的传播之快,大大出乎通天与玄黄的意料,也大大出乎其他圣人的意料。等其他圣人反应过来时,截教在人族已经是牢不可摧。 截教在人族的势力大大影响了其他的教派。西方教因为地处西方,而且地贫人少,截教教众去的少,西方教又经营多年还好一些。阐教教众却是大受影响。 阐教因为元始的精英政策,教中人数太少,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人而已。人数一少,在传教上就只能走上层路线,因此发展缓慢。等截教的人海战术一出,阐教马上败下阵来。一时间,在人族几乎听不到阐教的声音。 阐教中人一向自诩高贵,如今败在截教手下,哪里还能服气,当即在人族中处处针对截教。其中阐教燃灯和黄龙上次吃了玄黄大亏,这次更是存心报复,多次挑衅截教,更打伤了不少截教弟子。 由于云宵在碧游宫静修,赵公明就和琼宵,碧宵一起住在三仙岛(赵公明是三宵的大哥)。每日里打坐炼气,刻苦修行。玄黄赐给他的十二颗定海珠他也已经基本炼化。 现在截教在人间形势一片大好,连触犯门规的人都没有了。赵公明也乐的在三仙岛逍遥。 这一日他接到消息,阐教在人间大肆挑衅截教,已打伤不少截教门徒。 赵公明听到这个消息,左右为难。置之不理不吧,坠了截教的名声。反击吧,又怕挑起截阐二教全面争端,到时追究起来,自己也不好过。 正在为难之际,有僮子来报,岛外有二个仙僮来仿,说是奉方丈岛玄黄圣人之名来的。 赵公明大喜,定是师叔派人指点自己来了,忙迎入岛内。 二僮与赵公明商议良久,二僮告辞而去。赵公明吩咐二宵看好洞府,一人出岛而去。 没多久,人族中到处传说阐教此次针对截教是元始天尊下的令,是要让截教退出人族,换阐教来教化人族。一时间,人族动荡不安。要知道,阐教人少,一般只是在上层传教,下层百姓是得不到好处的。而截教人多,倒是让下层百姓得了点好处。再加上做官的截教教众也一齐鼓噪,阐教的名声一时间跌到了最低点,阐教中人在人族行走到处是一片骂声。 而赵公明却是到了大赤天八景宫中求见太上老君。 玄都引赵公明到了老君面前,赵公明一见面见跪在老君面前失声痛哭,老君大惊,忙问原由。 赵公明就把当前二教争端一一说明,最后,痛哭道,“弟子左右为难,如置之不理,则失了老师的脸面,对不起老师。如反击则可能引起两教全面争端,伤了二位师伯与老师的三清情谊。思来想去,只好来请大师伯做主了。” 这就是玄黄的办法了。他先在人族中造势,把阐教名声弄臭,再让赵公明找老君哭诉。老君是不管哪个教派传教的,他要的只是人族得到教化,也就是说不管哪个教派教化人族,都是帮他教化,谁让他是人教教主呢? 老君听了赵公明哭诉,也不说话,只是让玄都去人间转转。玄都不多时就回来了(你说时间短有什么用,没听过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吗?)。玄都在人间看到的比赵公明说的还不堪。 这段时间以来,阐教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在人族行走的阐教弟子到处打击截教弟子。甚至有的修为低的截教弟子被杀死的情形,而没有赵公明镇场,截教弟子也有一些反击的情形发生。阐教弟子也开始出现伤亡了。 老君一听玄都的话,也有点急了,忙带上玄都,赵公明往昆仑山玉虚宫而去。 到了玉虚宫外,老君让玄都,赵公明在外面,自己去里面和元始交谈。 玄都,赵公明在宫外等候。赵公明在边上等的心烦,眼睛到处乱看。却突然看到三四个阐教中人从边上走出,心中一动,悄悄移动半个身子,挡住了玄都的脸。 那三四个阐教中人正是燃灯,黄龙(上次被玄黄打伤的道人)等人。这次却是因为燃灯手中无法宝,向十二弟子中的云中子借法宝的。 燃灯刚从云中子处借了一件法宝,又邀请了黄龙等人要去于截教中人大斗一场。谁知刚出宫门就看到赵公明和身后的玄都,只不过玄都的脸被赵公明挡住,让燃灯以为玄都也是截教弟子。 赵公明一看燃灯等人,面上一片急色,手中光华闪动。燃灯一看不好,赵公明要动手,急忙祭出刚从云中子处借来的法宝,只见一物从燃灯手上飞出,发出一道闪亮的红光,向赵公明和玄都飞去。 玄都被赵公明挡住,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觉赵公明突然后退,撞到了自己身上,又突然向旁边移动。赵公明一移动,玄都就露了出来,玄都只觉眼前一片红光,连出手也来不及。他根本没想到会在玉虚宫外遇到攻击。燃灯众人则在对面,视线被红光挡住,也没发现现在被攻击的是玄都,还在暗想这赵公明怎么这么没义气,自己跑了,留下同门挡灾。 眼看玄都就要受伤,玄都只觉得身前突然又多了一人,一看,却又是赵公明。只见赵公明挡在玄都身前,面前是一片白光,死死抵住了燃灯祭出的法宝。只是白光正慢慢后退,显然赵公明还是比不上燃灯。 玄都正要帮忙,却见赵公明又祭出一物,是一串珠子,正是那十二颗定海珠。定海珠一出,砸向红光,只听得一声脆响,那红光一亮,又猛的暗了下去。等红光消失,在赵公明和燃灯之间的空地上,多了一堆碎片。那宝物竟被定海珠砸碎了。 “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玉虚宫动武?”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听明白,是元始天尊的声音。 “门外之人,全部进来吧。到宫内分说。”是老君的声音。 燃灯等人急忙进入宫中,玄都却扶着赵公明慢慢进去。刚才最后一击,赵公明也受了伤。玄都心中十分感动,要不是赵公明挡在他前面,他肯定要受伤了。 等两人慢慢走到宫中,燃灯已经说完了,一副得意的样子。不过,当他看到扶着赵公明的是玄都时,脸色一变。 正文029暗斗 宫中众人的眼光都盯着进来的二人。不过,老君眼光中含有笑意。元始眼光中有些恼怒。燃灯眼光中却是羞怒。余下阐教众人眼光中却是尴尬。 刚才二人没进来时,燃灯向二圣禀告事情经过,却是说截教二人在玉虚宫外无礼,被自己等几个阐教中人劝阻后还要动武。可现在进来的另一人却是玄都,这让元始如何处理? 元始坐在那一声不出,老君要赵公明说说事情经过。赵公明把事情一说,老如目视玄都,玄都点点头,意思赵公明没说谎。老君向元始看了一眼,意思是说,现在怎么办? 元始一脸木然,什么话也不说。赵公明说完也一声不出,阐教众人也是一声不出,整个玉虚宫一片寂静。 赵公明跪在地上呆了一会,突然咳嗽一声,玉虚宫中除老君元始二圣外都吓了一跳。 赵公明道,“弟子来玉虚宫前,玄黄师叔派人来通知弟子。若二位师伯不好处理,我截教可作让步,以全三清之情。” 元始漠不作声,老君长叹一声,“玄黄圣人如何说的?” 赵公明道,“玄黄师叔说,我截教可让出一地,让阐教传教,不过,除此一地外,阐教不可擅入别地,否则,就不要怪我截教不念三清之情。” 老君道,“那截教让出哪一地啊?” 赵公明还没有回答。老君元始同时看向宫外。一个声音传来,“此等大事,赵公明怎能做主,还是小弟来吧。” 一道人影闪入宫内。老君眼角一跳,元始脸色变了一下。二圣都发现了玄黄来此,但都没有发现玄黄怎么进的宫。 玄黄进的宫内,朝老君元始一躬身,老君点一下头,元始理都没理。玄黄也不以为然,在老君对面坐下。 看着座下的阐教弟子,玄黄问赵公明,“你进的宫来,对二位圣人可曾行礼?” 赵公明道,“不敢忘了师叔教导。弟子一进宫就向二位圣人老爷行礼了。” 玄黄点头道,“做的好。你要记住。你是圣人门徒,如果连你都不尊敬圣人,那又有何人能尊敬圣人呢?” 玄黄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老君,老君虽清静无为,但圣人尊敬却不能放下。闻言点头道,“兄弟之言说的不错,你等都是圣人门下,更要维护圣人的尊敬。” 此话一出,元始叹口气,朝门下点点头。阐教门下一个个上来对玄黄行礼。 礼过之后,玄黄对二圣道,“当今人族是商朝天下,这商朝分东南西北四大伯候。这样吧。阐教可在这四大伯候中挑一个,二哥以为如何啊。” 元始想了想,点点头。老君道,“也好。就请二弟选一个吧。” 元始把燃灯等叫来,让他们来选。燃灯几人一下就选了东伯候的领地。要知东伯候的领地靠近都城,是全商朝最富裕的地方。燃灯这样一选,连老君也微微摇头。 玄黄并无二话,当即同意。并说为示公正,当诏告天下。元始老君也无异议。当即以三圣的名义宣告天下,东伯候领地为阐教传教之地。截教门徒一律退出。而其他三候领地阐教不许进入。 玄黄道,“还有一事要说明白。我截教有门徒在商朝为官,此辈人等阐教却不可为难。” 元始道,“可。但此辈不得在我教辖内传教。”玄黄同意。 处理完一切,玄黄朝二圣道,“当年三位兄长成圣之时,小弟得二哥赠五方旗一面。心中甚为感激。今日之事,既全三清之情,也算我还了二哥一个情面。。” 元始不语,老君道,“可。此事三弟四弟做的不错。望两教以后不起争端,共同教化人族。” 三圣又各自说了几句,老君玄黄告辞而出,老君带了玄都自回八景宫。玄黄也带赵公明回碧游宫去见通天。 见过通天,赵公明把事情一一道来。说完后,通天道,“你去宫外等候吧。”赵公明忙退到宫外。 玄黄等赵公明退出之后,哈哈大笑。通天也笑了起来。 “哈。。。。现在阐教被困在一地,我看阐教如何行事。”通天道,“还是兄弟好算计啊。” 玄黄说道,“虽然把阐教困在一地,但我等却不可大意。还得小心其他圣人才是。” 通天道,“西方教?” 玄黄点头,“眼看我截教日益壮大,西方二位圣人岂能无动与衷。他们越晚出手,动作越大。而且,我怕。。。” 通天不以为然,“西方虽有两位圣人,不可小看。但也不必放在心上。这里必究是东方。有什么好怕的。” 玄黄道,“我怕他们和东方的圣人勾结。” 通天一惊,“不会吧。” 玄黄苦笑道,“最好不会。” 这话题相当敏感,二圣闭口不谈。 此事就此了结。截教全面退出东伯候的领地。阐教也停止了对截教的挑衅。此事过后,却有一个传言在人间流传。说此次事件全是元始以大欺小,通天玄黄为了成全三清之清而作了让步。此流言一出,阐教名声又往下落了一层,现在就是在东伯候的领地,人族也对阐教敬而远之。阐教传教一时陷入僵局。元始闻之,虽大怒却也没有办法。心中对通天玄黄又添几分憎恨。 正文030合作 阐截二教之争暂时停歇,东方一片风平浪静。西方教中却是一片愁云。 西方二圣虽立教成圣,但立教时因功德不够以弘愿法补之,本身就有不足,又没有镇压气运的法宝。西方教所处西方又地贫人少,虽一教独大,其实远不如人阐截三教根基深厚。 前时阐截二教相争,西方二圣心中着实欢喜,最好是二教两败俱伤,那西方教就有了倔起之望。没想到玄黄在势大之时退让一步,顿时化解了二教纷争,也让西方二圣大失所望。 西方教中,接引与准提正在商议。 “原想阐截二教想争,我西方教便能沾些便宜。没想到玄黄如此狡滑,生生退了一步。如此一来,阐教虽占一地但名气已损。怕是短时内无法与截教相斗了。”准提怒冲冲的说。 接引摇摇头,叹了口气,面有愁苦之色。 “师兄,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西方地贫人少,如不能进入东方,我西方教始终不能大兴。” 接引道,“进入东方,难啊。东方圣人之中,女娲一向不问世事。红云与玄黄交好。三清虽说分家且现在元始通天不和,但肯定不会眼看我西方教入东方而不问。玄黄圣人不用说了,实力现在还没显露,单这份心机就不是好相与的。我西方教之前景,堪忧啊。” 准提道,“师兄也不要这么悲观。我看这东方圣人还是可以争取的。” “喔。师弟此话怎讲。”接引奇怪道。 准提道,“东方圣人中,通天玄黄因截教势大,肯定不许我西方教入东方。老君虽说清静无为,但事关人教教化,怕也不会轻易松口。元始虽说刚与通天玄黄交恶,但心高气傲,怕也不会迁就我等。红云无妨,其成圣时曾答应我等可让西方教东去一次,虽不会主动助我,但也不会坏我等之事。唯有女娲,或可助我等一臂。” 接引道,“女娲?她为何要助我等之事?” 准提道,“女娲虽是人族圣母,但现在人族之事,全由老君通天玄黄三人作主,她岂能无怨?更何况,她还是妖族圣人。妖族自巫妖大战之后,剩余之辈都被发落到北俱芦洲僻远之地,虽经多年修养,仍然元气未复。女娲早想振兴妖族,然当年众圣有言,妖族不得回归东土。若能说服女娲,让妖族入我西方教,我西方教则可借机壮大,而妖族也可以西方教的名义回归东土。岂不是两全其美。” 接引看了准提一眼,“还有一点你没说。妖族以我西方教之名进入东土,成则我西方教顺势而入东土,败也只是妖族大伤元气,与我西方教无妨,可对?” 准提笑道,“正是。师兄法眼无差。” 接引道,“此策我能看出,女娲也能看出,东方各圣人都能看出,只怕难啊。” 准提笑道,“是都能看出。但此策能让妖族回归东土,又与众圣之约不背。看出又如何呢?” 接引道,“我只怕到时我西方教进得退不得啊。” 准提道,“师兄,我等圣人不死不灭,争的便是教派的一丝气运。现在情形,若是不争,我怕不多久,我西方教就困死在这西方了。” 接引沉默半响,道,“师弟所言甚是。不过,还是要小心行事才是。” 准提道,“师兄放心,此事还要机会才行,我必定小心从事。不过,女娲处却要先去的。” 准提离了西方,往女娲宫而去。不一会,就到了女娲宫。 女娲听得准提来访,心中诧异。自己与西方教素无来往,准提却是何事到此? 当下把准提迎入宫中。二圣分主客坐定。 女娲想知道准提来意,偏偏准提绝口不提来意,只一味恭维女娲功绩。女娲虽心中疑虑,但准提圣人之尊恭维与她,也是开心之极。 准提看看时机已到,慢慢把话题引到妖族身上。果然,一提妖族,女娲的脸色就不对了。 果如准提如料,女娲也长时间为妖族出路而头痛。她虽是人族圣母,但还是对妖族感情深些。妖族现状,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当初众圣有约,她也不能反悔。此时准提一说,她心中一动,已知准提是为妖族而来。 女娲久为圣人,当然也不是无能之辈,既已猜到准提来意,心中大定,口中却顺着准提之意应付。 准提见状,知道来意已被女娲知晓,当下也不绕弯,直接把来意说了出来。 女娲听完准提之言,心中大动。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暗暗计较其中得失。 女娲也明白,西方教此举包含祸心。成了,西方教得利,不成,妖族大损。但除此之外,女娲也没有办法让妖族重回东土。 女娲考虑再三,此事如无其他圣人同意,必不能成功。向准提道,“此事关系重大,只你我两家之言怕是不能作数,还当请教其他圣人之意。” 准提知道女娲心动了,暗暗高兴,道,“娘娘所言正是。不过红云圣人成圣时曾有言,他同意我西方教入东方一次。故此事红云圣人处应该没问题。若三清与玄黄圣人中有一人同意,那么此事就成了。不知娘娘可否出面,说服一人?” 女娲心中盘算了一下,实在不知道可以说服哪一个,不禁脸露难色。 准提道,“娘娘不用着急,此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到的。可以以后慢慢想法子。” 女娲心道,此事对你西方教当然不急,但对我妖族却是急事。当下道,“罢了。三清立教成圣却是在我造人之后,说起来他们与我都有大因果未了,此事我与他们去谈就是了。” 要知道人族是女娲所造。三清等圣人都是在人族的基础上立教成圣的,所以都与女娲有大因果。正因为这样,女娲虽不立教,但气运之强却是众圣不能比的。现在女娲的意思却是要用妖族之事与众圣了了因果,那对女娲的损失可就大了。了了因果之后,女娲虽还是人族圣母,但在人族气运上却是与三清一样了。 准提听了女娲之言,喜道,“娘娘如此决心,此事必然成功。” 女员道,“既如此。我请众圣到我女娲宫一叙,如何?” 准提心道,“此事甚大,也瞒不过众圣,反不如当面说清,以后行事也方便。”当即同意。 女娲即派僮子邀众圣到女娲宫一叙。 正文031为难 女娲宫中,三清,玄黄,红云一起。西方二圣一起。女娲坐在当中主位。 众圣到得女娲宫中,分主客坐定后,东方五圣和女娲客套几句之后就默然无声。西方二圣却在等女娲先开口。 女娲思索片刻,开口道,“今日请众圣到来,只为一事。当日众圣约定,妖族退出东土。然多年以来,妖族避居北俱芦洲,生存不易,我身为妖族圣人,心中恻然。当年之事,妖族虽有大不当,但多年受苦,也尽可赎其罪。我有心让妖族回归东土,不知众位圣人意下如何。” 女娲虽说与西方二圣有约,但还想争取一番。要知若是妖族入西方教,则妖族名存实亡,不到最后,女娲是不会走这一步的。 此言一出,众圣默然。东方众圣如何想不知道。但西方二圣心中却是不悦。说的好好的,你现在就想把西方教抛开,自已行事?不行,如果众圣同意妖族回归东土,那还有西方教什么事啊? 准提刚想开口,接引看了他一眼,准提当即不动,坐看变化。 东方众圣心中各有所思,想互看了看。元始心中一动,开口道,“当日巫妖之事,是由玄黄圣人处置的,今日娘娘既有此念,当问玄黄圣人。” 这一招却是损,把玄黄推到了前面。同意吧,现在东土截教势力最大,妖族回归,势必要与截教争夺地方。不同意吧,玄黄却要得罪女娲圣人,当真是两头为难。 此言一出,众圣一起看向玄黄。通天刚要开口,却被玄黄止住。 玄黄笑笑道,“娘娘慈悲,既有此言,我等当要考虑。不过,我有一问,还请娘娘明言。” 女娲听了玄黄的话,心中高兴,“请玄黄圣人说来。” “当日处置巫妖二族,是我等众圣相约,现在娘娘想让妖族回归,那巫族该如何处置,娘娘可曾想好?巫族后土化身六道,也有大功德于世,只是其为巫族,不修元神,才不能成圣。当日我等将二族全部处置,后土当然无话可说。但今日若单妖族脱困,我怕后土心有不甘。” 通天接口道,“不错,若后土不服,只怕六道轮回不稳。到时,就全是我等圣人之过了。” 此话却是大有道理,让女娲也无话可说。 准提开口道,“若让那后土无话可说,众圣是否同意妖族回归。” 女娲一听,接口道,“正是,若妖族回归让后土无话可说,众圣是否同意?” 东方五圣一听,知道了。这二方是勾搭在一起。 元始刚要说话,玄黄抢道,“看来娘娘和西方二圣早有计议,不如说出来我等听听好何?” 准提正想开口,却被女娲抢先,“也好,准提道友却有一两全其美的办法。” 准提大恨,女娲此言一出,却是将他推了出去。见众圣都看向自己,只能道,“我西方教也是道祖所传,也有教化人族之责。只是我西方教僻处西方,无法为教化人族出一大力。今妖族思归,不如让妖族入我西方教,如此一来,回东土的是我西方教众,后土无话可说,我西方教得妖族加入,教众增多,也可为教化人族出力,岂不是两全其美。” 话声刚落,准提看众圣望向自己的眼神都变了。 在场众圣哪一个不是灵慧之人,准提话一出,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心说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看啊。两全其美?美你的个头,是你西方教两全其美吧。就这主意女娲也会同意?女娲也傻了? 场面一时冷却。 玄黄打一个哈哈,道,“准提圣人真是会说话。那还不如让妖族入我截教,如何?” “不行”话音刚落,几声同时传来。玄黄一看,是元始,女娲,接引开口。 元始接引不想截教再增势力。女娲却想,“西方教势弱,妖族加入还可保一分独立。若入你截教,哪还有什么妖族啊。”又一想,”看来今日想要善了也不可能了。罢了,只能如此了。” 女娲看向老君,“大师兄,你是人教教主,人族之事你最有权说话。今日你就说句话,妖族之事究竟如何?” 老君沉吟不语。 女娲咬咬牙,道,“今日若妖族之事可解,人族之事我以后决不插手。” 此言一出,众圣惊动。女娲是人族圣母,今后她若不插手人族,人族之事就真的是人教老君做主了。而老君无为,现在人族截教势大,女娲此言一出,人族就是截教说了算了。 老君想了半天,看了看东方众圣,又看了看西方二圣,点头道,“既如此,妖族回归之事,你等商议吧。”却是同意了妖族回归东土,只是方法还要再议。 依老君的念头,宁可妖族入截教也不可入西方教。一来,截教毕意是东土之教,又是自己兄弟主持。二来,截教势大,妖族入内也翻不起大浪。 元始却不这么想,现在阐截相争,阐教落在下风,若另有一教来和截教相斗,说不定阐教还可借机行事。可惜老君是不会同意西方教入东方的。 红云的想法有点窝囊,他在这种大事上一向是唯玄黄为首。圣人不死不灭,其实众圣人中,倒是他最逍遥自在,不象别的圣人一样为教派伤神。 通天玄黄互相看了一眼,老君撒手不管,这事倒难办了。 玄黄思索一番道,“娘娘如此大义,我等也不能伤了娘娘的慈悲之名。妖族借西方教之名入东土可,但西方教众却决不可入东土传教。” 除女娲外,东方众圣一齐点头。 女娲大急,如不能入东方传教,西方教岂肯白帮妖族?西方二圣面上也有怒色。 接引此时开口道,“红云圣人,当日你成圣前曾对我等言道,当可让我西方教入东方一次,可有?” 红云点头,“有的。” 接引道,“那今日红云圣人如何看?” 红云道,“你等可想仔细了。我答应只一次。” 接引沉吟不语,他知道红云与玄黄交好,当日之诺,必是玄黄教给红云的。是不是要现在让红云表态呢? 准提见接引不语,开口道,“红云圣人当日一诺,就在今日吧。” 红云看看玄黄,玄黄点点头。红云道,“好,今日就依你西方教。” 老君闻言看了看玄黄,见玄黄一脸从容,知他定有算计,就闭口不言。通天一向信任玄黄,也不说话。元始倒想说话,见他二人都不说,就也不说了。倒显得红云一锺定音了。 女娲与西方二圣大喜,此事总算成了。 正在这时,玄黄又说话了,“既然此事已了。那我等可商议另一事了。” 众圣很奇怪,还有什么事要商议吗?都看向玄黄。 玄黄慢慢道,“就是西方教在何处传教之事。” 准提大怒,“当然在东土传教。玄黄圣人可要反悔?” “哪能啊,我没说不在东土传啊。”玄黄道,“可东土也有东南西北啊。你等要在东土何处传教呢?” “当然在整个东土。”准提随口道。 “果然有雄心。”玄黄夸奖道,“可凭你西方教这点人,别说整个东土,就是十分之一你也分不过来。” “还有妖族。”准提道。 “妖族?我怕妖族只会吃人。”玄黄冷笑道。又转向女娲道,“娘娘,丑话说在前面。此时不是巫妖时期,若妖族回归后伤害人族,可别怪我截教无情。” 女娲点头称是,她也知道妖族的本性。暗道,看来回东土前要好好整治一番才是。 准提被玄黄讲的无话可说。接引道,“那依玄黄圣人要如何呢?” 正文032斗圣 众圣在女娲宫为妖族和西方教之事暗斗,西方教被东方众圣一体打压,接引无奈,只得问玄黄要如何。 玄黄道,“妖族可以自由在东土活动。只要它们不去祸害人族。但妖族不能在东土传播西方教教义。如何。” 女娲点头。只要让妖族回东土就行了,西方教教义谁爱传谁传去。西方二圣想想也同意。本来就没指望妖族传教,只要有借口进入东土就行。 玄黄见三圣同意,接着道,“既然同意西方教东来,我意还是比照阐教之例,划一地让西方教传教,其余各地不可擅入,如何?” 西方二圣首先同意,只要进入,就有了机会。至于其他,西方教壮大后再作道理。东方各圣想想,也同意了。虽然来了,但也受到了限制。 如此一来,三方都满意。只截教好象吃了亏,但截教通天也没意见,其余圣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老君看了玄黄一眼,大有深意。玄黄朝老君点点头,笑了一下。老君知玄黄另有打算,也就放心了。 但在西方教在何处传教上又有争论了。西方教要在西伯候的领地上传教,玄黄却是不同意。西伯候领地是未来封神之战的关健,玄黄哪里肯让给他教。 玄黄心中早有算计,他坚持西方教在北方传教,一时间,双方争持又起。这一次却是没其他圣人什么事,其他圣人也就在旁边看热闹。只元始对玄黄有隙,想看玄黄笑话,就道,“既然双方不作退让,不如玄黄与准提二圣做过一场如何。” 此言一出,连老君也看元始不顺。做过一场?胜了还是要让西方教传教,败了则大失东方圣人的脸面。 准提在成圣时就因五方旗之事对玄黄有隙,心道,“玄黄晚我成圣,虽能败他,也好涨我西方脸面。”当即同意,说道,“早听玄黄圣人有言,他的道与我等不同,正好借此机会,领教一二。” 此言一出,玄黄连退也没法退了。这已经是公开挑战了,一退,连圣人脸皮也没有了。 玄黄大笑,“我虽不是鸿钧之徒,但也是盘古正宗,你既有此言,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也看看你等旁门左道究竟有何异处。” 此话说的东方众圣暗笑,西方二圣大怒。西方二圣虽说也是鸿钧之徒,但东方众圣一向自视正宗,将西方教视为旁门左道。但一般也只是暗中说说而已,哪象玄黄这样当众说了出来。 准提脸色气的通红,怒道,“玄黄,你徒逞口舌之利。今日若不让你脸皮丢尽,我枉为圣人。” 玄黄冷笑道,“那就看你本事了。随我来。” 玄黄出了女娲宫,也不停顿,直接往三十三天之外而去。准提与众圣也一起跟上。不多时,就到了三十三天之外。 准提大笑道,“玄黄圣人跑这么远干吗?怕败了有人看到吗?此处到是好地方,除了众圣,也没人能看到你玄黄圣人败北。” 玄黄冷笑一声,“枉你西方教口口声声慈悲为怀,却是如此心肠。我等圣人争斗,就是毁天灭地也是平常,虽不在此在,我只怕整个洪荒世界毁在你我手上,到时你去哪里传教?” 众圣一起点头称是,准提无话可说,脸皮越发红了。 众圣见状,一起退后。准提拿出一物,形如树枝,通体赤黄,正是其本体菩提树上一丫枝,仍准提成圣时所炼,号[七宝妙树]。 这七宝妙树也是一件宝物,用来防身,可挡万法,用来攻敌,可刷万物。真可谓妙用无穷。 准提拿着七宝妙树就往玄黄刷去。玄黄哈哈大笑,身体不动,头上现一塔,正是天地玄黄玲珑塔。七宝妙树一近玄黄之身,便被塔上玄黄之气弹开。只见准提不停的刷刷刷,玄黄却是一动不动,只在原地哈哈大笑。那准提气的脸上都要滴血了,却是拿玄黄无法。 众圣在一旁看着,也是心中暗自好笑,却也为玲珑塔的威力而吃惊,竟然连圣人也奈何不得。 准提看刷不到玄黄,停下道,“玄黄,你就只会躲在宝塔下面吗?哼,我刷你不到,难道你又能奈我何吗?” 玄黄笑道,“本想给你留点面子,没想到你自己讨打,也怪不得我了。” 话音刚落,宝塔没入体内不见。准提看到机会,七宝妙树一把刷了过去,见玄黄好象毫不提妨,心中窃喜。猛然间一声大响,准提心头一惊,七宝妙树歪了一下,擦着玄黄的身子而过。 准提定下神来,只见玄黄手中一口大钟,正是混沌钟。准提心中又妒又怒。这玄黄的宝贝怎么这么多,还都是极品宝贝,还让不让人过了。 玄黄手持混沌钟,连连振动,钟声响成一片。准提圣人修为,这钟声当然不能伤他,但每响一声,准提的身子都要呆上一呆。虽只是极短的一小会,但玄黄钟声不断,准提的样子就狼狈了。众圣看了哈哈大笑。 接引看准提出丑,眉头一皱。手向准提一指。只见一座莲台出现在准提脚下。此莲台霞光万丈,瑞气千条,共分十二品。正是当日鸿钧赐给接引立教的十二品莲花。 准提立在莲台之上,顿时挡住了钟声的影响。又拿七宝妙树向玄黄刷去。玄黄冷笑一声,也不再敲钟了,拿着混沌钟撞向七宝妙树。准提大惊,这七宝妙树再好,也比不上混沌钟好,这要一撞上,非吃亏不可,忙小心避开。 玄黄一看,明白了。西方教人穷宝少,这是舍不得了。你舍不得,我就偏偏撞给你看。拿着混沌钟,专门对着七宝妙树撞。弄得准提心中焦急的不得了,生怕被撞坏了。 玄黄混沌钟在手,大沾上风。但准提有脚下莲台,却也尽支持的住。二人一时陷入了僵局。玄黄不急,他现在沾了上风,就算停手,也是他胜。准提却不成,他若停了就是败了。 准提到底丢不下这个面子,却是使出了撒手锏。但见他头一摇,身一晃,已变了一副模样,身高六丈,全身金黄,却有二十四头,十八臂,二十四副面目面面不同,有哭有笑,有喜有怒,有悲有乐,演化人生各态。十八臂中拿着各种法器,有刀有枪,有幡有瓶,有伞有剑,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要知这西方教就是后世佛教的前身。准提这副样子,就是后世佛教中护法金刚的原型了。 玄黄一看准提显出这副模样,哈哈大笑,“准提,你换个模样又能如何,欺我不知其中奥妙么?” 要知准提这副金身,是他用本体菩提木为基修炼而成,仍是肉身神通。修炼的法门,就是后世佛教顶顶大名的八九玄功,准提却是他的原创,其时众圣都不知晓。哪知道玄黄处心积虑对付阐教和西方教,又早知二教中各种法门的特点,却是早就准备了对付的办法。这肉身神通法门,换作别的圣人,突然遇到,难免要吃亏。但玄黄一来早有准备,二来,他本身有盘古精血,紫宵宫听讲时又精研以力证道之法,肉身神通更是其拿手好戏。 众圣正在吃惊准提的金身法门之时,就见玄黄手托混沌钟,猛然向准提冲去。准提看见大喜,以为玄黄要和自己近战,十八只手臂齐齐挥动武器,向玄黄扑去。却见玄黄根本不停,混沌钟挡在身前,直直的撞在准提身上。 此番冲撞,玄黄有备在前,准提无防在后,加上玄黄的肉身也不比准提差,再加上冲撞的速度,准提却是吃了大亏。丈六金身倒在地上,各种法器撒满一地。 众圣一时失声,没想到二位圣人的比斗会是这副样子。比之人间小儿的比斗还要无赖。这却是玄黄想要的结果。经过阐截相争,加上今日的众圣暗斗,自己已经被众圣人重点关注。现在却是不能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就只好用这个法子打倒准提了。 玄黄收起混沌钟,和众圣回到女娲宫中。 老君道,“今日之战,却是玄黄圣人胜了。”说道这儿,忍不住笑了笑,众圣也都面色古怪,只玄黄面不改色,准提面色尴尬。老君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按前言,却是要玄黄圣人安排西方教传教之地。” 玄黄道,“既如此,我也不过分,北方之地就给西方教传教了,我截教退出北方之地。只是,西方教也要遵守约定才是,要知道众圣之约不是那么好违背的。”特意看了看准提。 准提怒道,“我西方教定会遵守约定,只是,下次若有机会,还要领教玄黄圣人的手段。”和接引拂袖而去。 正文033创功 一众圣人都离了女娲宫,便要各自回山,玄黄与通天红云嘀咕几句,走到老君面前,要去八景宫坐客,老君看看元始,元始没什么反映,老君叹口气,和玄黄往八景宫而去。 八景宫内,老君正在质问玄黄。 “你当时如何能答应西方教东来,此事日后怕有麻烦。西方教惯会鼓惑人心,若真在北方倔起,只怕。。。。”老君话却说了一半。 玄黄笑道,“其实在女娲愿与师兄们了因果之时,西方教东来已不可免。后来西方教又拿红云之诺说话,此事已成定局。我所争者,一来限制一二,二来也让西方二圣明白,东土也不是好呆的。” 老君道,“看来你自有主意。我也不多说了。只是,元始那边。。” 玄黄道,“大哥放心,二哥处我会留意的,定不会让大哥为难。” 老君点头,玄黄告辞而去。 玄黄回到方丈岛,通天红云正在等他。出女娲宫时,玄黄就要二圣来岛一叙。 三圣的交情与众不同,可以说都是在一条船上的,所以也都没客气。坐定后,通天问道,“四弟,你这次又让西方教入东土,现在我截教可就要同时对付二个对手了。你到底是什么打算啊?”红云也一脸疑惑。 玄黄笑道,“三哥莫急,谁说我截教要同时对付二个对手呢?” 通天道,“阐教,西方教,不是二个对手么?”红云也在边上直点头。 玄黄笑道,“二位兄长都是直人,难怪看不破其中原缘。” 通天,红云问道,“什么意思?” 玄黄笑道,“二位放心。阐教决不会在此时与我相争。说不定,他还要主动向我示好。” 二圣道,“这是为何?” 玄黄道,“前时阐截二教相争,二方自然势成水火。可现在却是三教相争,而其中一教还是外来的,你们说阐教会帮他们还是我们。” 红云听了直点头,通天却道,“也不尽然。若他们二教联手呢?” 玄黄笑了笑,“兄长是关心则乱啊。一来,就是他二教联手,我截教也不怕他。二来,元始兄长也要考虑大哥对此事的看法。” 通天恍然大悟,“不错。他二教联手也不见得就稳胜我截教,但元始若勾结外人对付我截教,老君必定不会善罢干休。”要知老君最重道统,若元始勾结外人却来对付通天等人,别时倒也罢了,老君不一定会理会,但此时正是教派纷争之时,截教若被阐西二教所败,西方教则必然趁时倔起,老君却决然不会让西方教有趁时倔起的机会的,所以断不会在此时坐视。 “正是。”玄黄道,“此时虽然西方教进入东土,但被我所限,只能龟缩一地,异日找个借口,将他们赶了出去便是。” 通天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必定早有计算。不错,凭我截教实力,到时找个借口将他们赶了出去便是。” 三人一起大笑。 又说了会儿,红云突道,“此次准提与道友相斗,那金身变化却也奇妙,幸亏道友反应快,若换做他圣,只怕要吃亏。” 通天也道,“不错。此等法门,以前闻所未闻,此次就是换我,也要吃点小亏。” 玄黄道,“二位兄长却把准提想的高了。此等法门,必是准提以妖族法天象地之术和巫族肉身神通相合而成,仍小术耳。若是在弟子间争斗时使用,还有些效果。在圣人相斗时使用,却是玩笑了。就算第一次能占到些便宜,但也是得不偿失。” 通天红云问道,“何出此言?” 玄黄道,“我等圣人不死不灭,相互间争斗就是败了也只是脸面有失,丝毫不能损及我等。” 二圣点头,“不错,圣人争斗也只是争个脸面而已。” 玄黄接道,“我等圣人的神通,在法力上已无可精进。除非是以力证道,否则圣人间法力几无差别。既如此,我等圣人要想更进一步,就只能在天道上想办法了。道祖就是成圣后以身合道,更进一步。现在准提竟然以圣人之遵行如此小道,看来西方教确是已入旁门,走向左道了。” 通天叹道,“西方教确已是旁门左道了,准提此举怕也是无奈。西方教虽有二圣,但先天不足,十二品莲台也只能守成而已,镇不住西方教气运。准提怕是想以此法让弟子在争斗中得些好处,传教毕竟要弟子去做的。” 玄黄道,“准提如此,也是煞费若心了。可惜,气运不足,终究是空想一场。” 红云道,“虽如此,只怕弟子们在此法下吃亏。” 通天道,“不错,我等虽不惧,但弟子们却是不可不防。” 玄黄笑道,“这有何难。我等三圣在此,还比不上西方二圣,我等也创一门功法,专对准提此法就是。” 通天红云笑道,“也是。我等三圣在此,难不成胜不过西方二圣?” 三圣就此在方丈岛闭关,要创出一门功法,胜过准提。 三圣中,通天掌诛仙剑阵,杀气最大。红云走过的地方最多,见识最广。玄黄的思维最活跃,什么办法也敢想。三圣合作,没多久就创出了一门功法。 方丈岛内,三圣最后一遍审查了新创的功法,确定已经没什么缺陷。 通天问道,“我等新创功法已成,想来定能胜过准提之法。只是取什么名字呢?” 红云道,“要不就叫三圣功?” 玄黄听了忙摇头,“不妥,不妥,此名太俗。”心想,我还三圣母呢,三圣功,什么名字。 想到三圣母,心中一动,却是想起了一个人。谁?杨戬。此人在封神中可是出尽了风头,又得以肉身封神。他为何如此了得,就是因为学了九转玄功。 刚想到这儿,就听通天道,“三圣功确实不行。我等三人,三三得九,九仍数之极,此功可为九转玄功。” “不会吧?九转玄功是这样来的?不大可能啊。那阐教是什么功啊。”玄黄正在乱想,就听通天正在问他,“兄弟以为如何?” “啊。喔,此名甚好。就叫九转玄功。”玄黄忙道。 红云也点头称好。此名就正式定下。 玄黄见二圣起身,忙道,“二位且慢。此功虽强,但也只是利于争斗而已,却不能体悟天道。若习此功,怕是于证道无缘。传授弟子时却要言明此点,以免有弟子自误。” 此话何意,证道就这么容易?通天红云与玄黄相交多年,对他说话的方式已经习惯。他这种语气说话,却是要好好想想哪句最重要。 二圣同时眼中一亮,“利于争斗”四字闪过脑中,二圣对视一眼,相互一笑,通天起身告辞而去,回碧游宫了。 通天如何处置此功,红云玄黄都没有再问。不过封神之战中,阐教弟子吃了不少西方教弟子肉身相搏的亏,而到截教参战时,西方教弟子却发现截教中会肉身相搏的不比他们少,而且功法还更高,很是吃了大亏。这是后话了。 正文034二人 通天回碧游宫了,玄黄和红云回转洞府。 玄黄向红云道,“道兄,你门下弟子只得二人,而且也不适合练此功法,道兄可有意再收一弟子否。?” 红云笑道,“收弟子却也无妨。不过,如有美材,你为何不收为门下,却要让我?可是在算计我?” 玄黄也笑道,“我与道兄相知。算计谁也不会算计你。我想到一人,道兄若能收为门下,却也正好练此功法。” “我与贤弟如同一人,既有此等弟子,贤弟速去找来,我收下就是。”红云说道。 玄黄想到何人?却是方才想到杨戬,进而想到了袁洪。若能收袁洪为门下,详加调教,到是对付杨戬的好人选。又一想,杨戬将来是阐教三代弟子,若袁洪在自己门下,到是欺负小辈。转眼间就把主意打到红云身上了。红云和自己虽好,到底不是一教中人,若袁洪在红云门下,却也无防。 当下玄黄叫来明理,问道,“你为天地四猴之一,可知其余三猴下落?” 明理答道,“回老师,天地四猴是天地间的异类。除圣人外,无人知其根脚,弟子实在不知其余三猴下落。” 玄黄道,“无妨,你在此稍等。我有事要你去做。” 明理躬身答应。 玄黄默算片刻,已然知道了袁洪所在。在明理耳边如此这般一番,明理领命而去。 几日后,明理带了一只猿猴回到岛上,求见红云。 红云接见明理。明理道,“师伯,弟子前日受师命把师弟给你带回来了。” 那猿猴听明理说完,跪在地上,口中道,“弟子袁洪叩见师父。” 红云只道玄黄是和自己开玩笑,没想到没几日,连徒弟也带回来了。看袁洪虽是异类,但灵气十足,知其不是凡品。心中一推算,却原来是天地四猴之一的通臂猿猴。此猴力大无穷,根骨深厚,实是练九转玄功的好苗子。红云心中欢喜,道,“好。既是玄黄圣人推荐,我就收下你了。” 当下叫来黄风白沙二人,让袁洪见过二位师兄。又引袁洪去见玄黄,玄黄也命众弟子都来相见。 袁洪自出世以来就自己修行,何时有过这么多同门。眼见这许多同门个个亲切,待已温和,心中着实欢喜,上下跳个不停,只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自此袁洪就在岛上住下,随红云修行。红云把九转玄功悉心教授,袁洪也是用心学习。不多时就已功力大进,二圣众多弟子中,也只有孔宣才能胜他一筹。 玄黄眼看袁洪进步神速,心中也十分喜欢。他已经得知,杨戬已在阐教玉鼎门下学艺。虽不知杨戬学的如何,但袁洪显然已不是原来封神中的那个袁洪了。 自众圣相会决定妖族回归后,女娲就一直在为此做准备。 妖族虽已没落,毕竟是大族,还有许多高手存在。但这些高手以前就是妖族高层,从不把人族放在眼中,现在虽已流放多年,但女娲还是不敢放他们回归东土,就怕他们在人族中闹事。以他们的本事,要是闹出事来,决小不了,到时只怕众圣又要说话。 女娲只得先将一些弱小的妖族迁回东土,先让他们与人族相处一段时间再说。 妖族与阐截西方三教的关系也让女娲头痛。名义上妖族是西方教,但二方都看不顺眼,好在有三位圣人压着,一时也闹不出事来。只是各做各事,双方互不干涉。与截教倒也相安无事,但截教现在是第一大教,教下又有许多妖族同类,女娲也不敢让妖族和截教太过接近,就怕妖族都入了截教,到时自己这个妖族圣人都没有发言权了。 女娲最想与阐教搞好关系。阐教有自己的地盘,教下弟子虽个个神通不凡,但到底人少,若与阐教交好,妖族也有好处。可惜阐教自元始开始,个个自命不凡,看不起异类修行,也看不起妖族。女娲却也不能自丢脸面,去求元始。 其实元始也在心中盘算。他不是想与妖族联手,只想与女娲娘娘联手。截教中有通天玄黄二圣,西方教中也有二圣。在四教中,只有阐教和人教是一位圣人。但人教清静无为,一位圣人也无妨。阐教想要与截,西方二教争夺气运,在圣人上先就差了一位。老君,红云是指望不上了,若女娲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却是机会大增。 元始既有了请女娲相助的念头,在处理妖族的问题上却是放松了许多,这一态度立刻被早就在关注阐教的女娲知道。女娲明白元始必有求已之处,否则不会如此,心中却有了念头。 玉虚宫中,元始正在向众弟子讲道,有一僮子进来禀告,女娲宫中有人求见,元始命带人进来。 来人是女娲宫中的侍女,带来了女娲的一封书信。 元始拆开书信,却是小事一件。女娲宫中的僮子灵珠子因错被女娲罚入轮回,转世投胎。处置完了后,女娲想想灵珠子平时也算有功,又有点不忍,就写信让元始将灵珠子收入门下,也好有个照应。 元始一看来信,心神领会。这是女娲在向自己示好。一个僮子有什么好照应的。不过是表明一个态度,白欠自己一个人情罢了。 元始看了看座下弟子,对太乙道,“女娲宫中灵珠子转世投胎,到时你去收他为徒。灵珠子一向受女娲宠爱,你也不要太过严厉了。” 此话本也是一说,没想到太乙倒当了真。对灵珠子多加放纵,使其闯下大祸。 正文035哪吒 女娲宫中僮子灵珠子,原是混沌中一颗灵珠。女娲成圣时将其点化成形,收在身边。因为化形的晚,又不是自己化形,所以一直是十几岁小孩的样子。女娲因其天真活泼,倒也十分喜爱于他。 此次灵珠子犯错,女娲大怒之下将他转世投胎。却又修书一封,交给元始,让元始照顾灵珠子。元始何等人物,自此知道女娲有心与自己交好。这是双好之事,当即答应。让太乙收灵珠子为徒。为表示自己的善意,还交给太乙三件法宝,让其以后交给灵珠子防身。 商朝陈塘关守将李靖,仍是西昆仑度厄真人的弟子。度厄真人虽不是玉虚宫弟子,却也常在元始座下听讲,可以说是阐教外围弟子。阐教在东土东方传教后,除了阐教教众在人间努力传教外,一干阐教外围弟子也不甘人后,纷纷亲自或派人下山传道。李靖就是如此。 李靖天姿有限,虽一心向道,但总不得其门而入,不能得道成仙。度厄真人因此派他下山,一方面让他享受人间福贵,也算对他有所补偿。另一方面,也要李靖为阐教传教出力。 李靖修行天赋有限,但入得人间后,却是如鱼得水,很快就做到了陈塘关总兵之职,也算独掌一方,位高权重了。同时,他也积极为阐教传教出力。因此阐教上下对他多有好感。 此时李靖已有二子,取名金吒,木吒。待得太乙得元始嘱咐,等灵珠子转世投胎后收其为徒,就想,“干脆让灵珠子投胎在李靖家中,一来我到时找起来方便。二来也好让李靖多加照顾。” 太乙赶到地府,和地府官吏大斗一场,把灵珠子原神抢到,将之投胎于李靖夫人肚中。地府此时由巫族管理,但巫族已无高手,更是全凭后土功德才得以免于灭族,在地府中生存,因此地府全无威严,常有各大教派中人来地府捣乱。但象太乙一般为了一个投胎的原神与地府官吏大打出手的以前从来没有。 后土化身孟婆见太乙如此嚣张,心中十分不悦,“我化身六道,功德无量,虽不能成圣,但岂是一小辈能羞辱的?元始教的好弟子,倒要向其好好问问?”又一想,“元始一向护短,我若问他,怕也没什么结果。罢了,我索性去道祖处告上一状,也让元始知道我也不是好辱的。” 李靖的夫人自灵珠子原神投入后就怀孕了,但灵珠子原神与一般投胎者不同,虽已没了原先的记忆,但法力却保留了一小半,使得李靖夫人怀胎三年六个月才生产。 李靖得知怀了三年半的夫人生了,高兴之极。忙要去看生的是男是女。赶到一看,气得满脸通红。 原来李靖夫人却是生了一个肉球,在地上滚来滚去。李靖心道,“近来妖族回归,这不知是什么妖族,如此大胆,竟敢在我阐教门下做这般手脚。” 原来太乙还没把事情向李靖说明,而灵珠子原本确是妖族,所以生的如此古怪,却怪不得李靖有如此猜想。 李靖毕竟是修过道法之人,事情虽怪,却也吓不住他。拔出腰间宝剑,就向肉球砍去。 一剑下去,肉球被劈成两半。一个小孩跳了出来,四下张望了一下,就扑向李靖,大叫“爹爹。”李靖心中一哆嗦,心道,“好家伙,还叫我爹爹。今日就是你毙命之时。”也不多说,又是一剑劈下。 这一剑却被人挡住,李靖一看,却是自己的夫人,“夫人为何拦我?”李夫人道,“我若不拦你,只怕儿子已死在你剑下了。”李靖怒道,“这明明是个妖怪,我李靖没有这种儿子。”又要用剑去砍,仍被夫人拦住。 二人正在纠缠,空中有声音传来,“李靖休要惊慌,贫道特来分说。”李靖夫妇二人看时,却是一个道人骑在一只白鹤上,从天而降。 道人从白鹤上下来,对李靖夫妇道,“贫道玉虚宫门下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李靖一听是阐教高人,忙跪拜在地,求问来意。 太乙道,“此行就是为这孩子而来。李靖,我欲收此子为我门下,你意如何?”李靖虽说为阐教传教立下大功,阐教中人也对他很有好感,但到底不是阐教出身,只是阐教旁门。太乙也有点看不起他,又因为女娲之事也不好到处张扬,所以也没有与李靖细说,只说自己要收其为徒。 李靖一听,却是又惊又怒。惊的是太乙如此身份也要主动前来收徒,看来此子身份非同小可。怒的是如此一来,此子辈份与自己相同,以后自己如何管教与他。虽然如此,却也不敢拒绝,只好同意。 太乙给孩子取名“哪吒”,又送了三件宝物,都是元始所赐,却是乾坤圈,七尺混天绫,火尖枪。带哪吒回了金光洞。 哪吒随太乙学艺七年,习得了一身道法武艺。只是太乙牢记元始说过不要太过严历,平时对哪吒也不约束,使得哪吒有点无法无天,谁都不怕。太乙到后来也受不了了,只得赶哪吒下山。 哪吒回到陈塘关,李靖忙于军务,夫人又不大出门,竟无人来约束于他,比之金光洞更是自由,不由的心中高兴。 这日,天气炎热,哪吒叫了一兵士随行,去河中游水。因近来无雨,河中水浅,哪吒不得尽兴,心中不快。随行的兵士要讨好于他,就道,“三公子,河中水浅,不得尽兴。不过,向东数里,就是东海,那里可以尽兴。只是海中水深,又有水怪,怕有危险。”哪吒哈哈大笑,“我在金光洞学艺七年,哪还怕什么水深有怪,快领我前去。” 兵士将哪吒领到海边。哪吒看到那无边无际的海面,感受到从海上吹来的凉风,心中一阵畅快。欢呼一声,跳入海中,尽情游起水来。 哪吒在海边游了个痛快。累了以后,坐在海边石头之上,取出混天绫,蘸着海水清洗身体。这混天绫是元始所赐,实是一件宝物,哪吒不知其中历害,却让海中水族倒了大霉。随着混天绫的抖动,海水也慢慢晃动起来。渐渐的,海水越来越晃,到后来,就连海底的水晶宫也晃动了起来。 水晶宫是龙王居处。东海龙王敖光正在水晶宫中议事,觉得宫殿晃动,忙叫巡海夜叉出去查看。巡海夜叉出的海面,看到一个小孩用一条红绫搅动海水,使得海底不稳,水晶宫动,大怒道,“你这小孩是谁家孩子,这么大胆,竟敢用这红绫搅得海底震动,现龙王大怒,快快随我前去请罪。” 巡海夜叉见哪吒小小年纪就有混天绫这样的法宝,怕他有什么背景,所以说话比较客气,只说是到龙王面前请罪。若换个别的人,只怕一下就打死了事,哪能如此费话。 哪吒一来年纪小,二来也无人和他说此人情事故。他一看这夜叉面目丑陋,语气恶劣,心中实在生气,大声道,“你个畜生,怎敢如此和我说话。” 巡海夜叉一听,火冒三丈,怒道,“我仍龙王亲点的巡海夜叉,你竟敢辱骂与我,胆子不小,看打。”分开海水,跳到岸边,一斧劈了下去。 哪吒见大斧劈来,也不闪避,拿出乾坤圈祭出,那圈一落,正打在巡海夜叉的头上,直打的那夜叉脑浆迸裂,当场身亡。夜叉手下的水兵一看不好,抢了夜叉尸体退回海中。哪吒也不追赶,把乾坤圈放在海水中洗洗,却又搅得水晶宫一阵震动。 龙王一听巡海夜叉被打死,大怒。又派三太子敖丙前去捉拿哪吒。 敖丙出得海面,见到哪吒,问道,“可是你打死我家巡海夜叉?” 哪吒道,“正是。这畜生在我面前说大话。还要杀我,怎么,我杀他不得?” 敖丙问道,“你究竟是哪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大胆?” “我仍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哪吒。”又道,“你是何人?口气如此之大?” 敖丙怒道,“原来是李靖之子。我仍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你快束手就擒,我还可在父王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如若不然。。” 话还没说完,哪吒右手乾坤圈,左手混天绫向敖丙扑来,口中道,“说什么说,打了就是。” 敖丙大怒,“原本想看在你父与我父王交好面上放你一马,既是你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了。”说完,举枪朝哪吒刺去。 三太子的本事比巡海夜叉就历害多了。哪吒与他相斗数合,因兵器不趁手,反被敖丙占了上风。 哪吒眼看事情不妙,又祭起乾坤圈,朝敖丙头上打去。敖丙闪身躲过,却不防哪吒又把混天绫祭出。这下敖丙没有躲开,被混天绫捆个正着,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一条小龙。 哪吒一看,心中欢喜,“早就想给爹爹弄根束甲的绦带,这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拿出乾坤圈,朝敖丙头上就打。 “咣”一声巨响,哪吒吓了一跳,定眼看时,敖丙完好无损,正怒冲冲的看着自己。 见乾坤圈无效,哪吒不信,又打了敖丙几下,仍然无法伤到敖丙,哪吒这下心中有点慌了。 正在这时,有人在空中说道,“这位小友,能否放过敖丙?” 正文036闯祸 哪吒用混天绫捆住了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用乾坤圈连打数下,都没能打死敖丙,哪吒正在奇怪,有人在空中出声要哪吒放过敖丙。 哪吒抬头看来,只见一年轻道人站在空中。那道人面目俊秀,脸色和气,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你是何人?为何要我放过这条小龙?”哪吒问道。 道人回道,“我叫孔宣,是截教门下,我和老师住在东海深处的岛上。龙王曾带三太子去拜见过我的老师,故此认识。我老师受东海龙族供奉,不忍看三太子丧命,是以叫我前来相救。还请小友看在同是道门一脉,给我个面子,饶了他,如何?” 孔宣此来正是奉了玄黄之命。 方丈岛地处东海,上面有二位圣人,东海龙王也是一个积年的老狐狸,哪会放过如此机会。常年派人送去各种供奉,又经常带了东海水族去拜见二圣。玄黄红云有时也见上一面,却也没当回大事。龙族虽是水族中的王者,但在圣人面前,也不过是蝼蚁而已。 也是三太子命大,有次拜见时,玄黄正好在座,问过之后,才想起有这么一位倒霉鬼,不明不白就死在哪吒手下。玄黄一时心动,就赐了三太子一道灵符,保他一命,也不枉龙族这多年的供奉。刚才哪吒乾坤圈打不死敖丙,就是玄黄的灵符保了敖丙一命。 灵符受乾坤圈一激,玄黄立时知晓。想起哪吒年少无知,又不知自己手段,如果不肯停手,自己的灵符保住一时却保不住一世,让哪吒害了敖丙,伤了自己脸面,自己却也难做。问罪哪吒吧,现在又不到和元始女娲翻脸的时候。不问罪吧,却是自己吃个哑巴亏。忙叫孔宣出岛,务必要救下敖丙。 哪吒听孔宣要自己放了敖丙,问道,“你有何本事,要我看在你面上放了这条小龙?” 孔宣笑道,“我与你师父太乙道人同辈,说起来也算同门。今日和你如此说话,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快快放了敖丙,否则,休怪我不给阐教脸面。” 哪吒年少,哪里受得了这话,大怒道,“好个泼道,开始说话还好,小爷差点上了你的当。却不想没几句就露馅,竟敢冒充我师门长辈,休走,照打。” 说着祭出乾坤圈,朝孔宣头上打去。 孔宣自得玄黄赐于五行之精后,刻苦修炼,此时已将五行精华彻底融入自身,自身的五彩神光已经大成。乾坤圈虽是元始所赐之宝,却也不放在孔宣眼中。只见孔宣背后红光一闪,乾坤圈已被孔宣收走。 哪吒只觉眼前一道红光,乾坤圈就失去了踪迹,同时与自己的联系也断了。看孔宣还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知道是孔宣所为。心中有点慌乱,却不愿服输,又拿出混天绫,向孔宣卷去。 孔宣还是站在原地不动,背后黄光一闪,混天绫又被收走。 这次哪吒却看得明白,知道自己不是孔宣的对手,吓的丢下敖丙转身跑了。 孔宣自去救治敖丙。敖丙脱身后一再感激,要请孔宣到龙宫一叙,孔宣道,“非是不愿,实是还有要事在身,要先走了。”告辞而去。敖丙回转龙宫,龙王敖光听后后怕不已,又庆幸自己有远见,早早巴结了二位圣人,才有今日之幸。自此后,龙宫对方丈岛的供奉更加殷勤,这是后话了。 哪吒被孔宣吓跑后,担心孔宣追来,心中害怕,不敢回家,心想还是师父本事大,不如到师父处躲几天。一路急飞,不多时就到了金光洞。 进了金光洞,哪吒才算放下心来,到后洞去拜见太乙真人。一见太乙的面,哪吒就呆住了,太乙面前有两样法宝,不正是自己的乾坤圈和混天绫吗?怎么到这来了? 却原来是孔宣夺了二宝,因是元始所赐,也不敢自己留下,就到金光洞和太乙说明此事,留下二宝后,回转方丈岛去了。他的脚程却不是啊吒能比,走了一会,哪吒才到。 太乙将二宝还给哪吒,又痛骂了他一顿,哪吒也不应声,只是问孔宣为何还要还此二宝。 太乙笑道,“孔宣虽然历害,但此二宝是你师祖所赐,你师祖圣人之遵,所赐之物又岂是常人敢收下自用呢?今日他若不还,异日自有你师祖找他,孔宣岂能不惧。”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哪吒听了此话,心中高兴,“感情自己还有这等厉害的师祖,那还有什么好怕的,以师祖圣人之遵,又有何事不能摆平。”本来经过与孔宣一斗,哪吒已经有了一点敬畏之心,但一听太乙此言,又抛到不知哪去了。 既已无事,哪吒回到陈塘关李靖府中,也没和李靖夫妇说起此事,行事也和往常一样,李靖夫妇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哪吒还是有一点怕孔宣没走,不敢继续到海边游玩,就在陈塘关内到处玩耍。这一日,来到了陈塘关的城楼,却看到城楼顶阁中摆放着一张大弓,三支长箭。哪吒看了好奇,问起左右,才知这是当年轩辕皇帝留下的乾坤弓和震天箭,是陈塘关的镇关之宝,只可惜从来无人能用。 哪吒听后不服气,拿起了乾坤弓,一用力,弓被拉圆了,四周的兵士欢声如雷。哪吒受到欢声刺激,拿起一支震天箭,搭在弓上,一用力,又是一个满圆,一松手,箭被射出,眨眼就没有踪迹。哪吒拍拍手,放下乾坤弓,下了城楼而去。 那支震天箭飞出老远才落了下来,无巧不巧,正好把骷髅山白骨洞石矶的僮子给射死了。石矶是顽石成精,是截教龟灵圣母的弟子,因龟灵圣母入内门静修,不问世间俗事,石矶也就在白骨洞中潜修,等龟灵圣母出山。 石矶看了那支箭,识得是陈塘关的震天箭,心中大奇,这乾坤弓和震天箭从来无人能用,怎么会无缘无故来伤我门下僮子?更何况我与李靖虽不是同门,但毕竟都是道门中人,他也不会无故下此毒手啊。 现在截教门下被玄黄一番整顿后,都小心从事,生怕犯了玄黄定下的规矩。换了以前,石矶早就打上陈塘关了,现在则不同。石矶变了个模样,到陈塘关走了一趟,立时明白了此事的元凶原来是李靖三子。 石矶上门拜访李靖,李靖一听此事,气的脸色铁青,叫下人去叫哪吒。不多时,下人来报,哪吒到师父那去了。李靖向石矶道,“道友,你也看到了,这小畜后跑到金光洞他师父那去了,我却是无法了。道友你看着办吧,若能捉到,随你处置就是了。”却是李靖暗中叫人通知了哪吒,让其到太乙那去躲几天。李靖虽然不待见哪吒,毕竟还是舍不得亲生儿子啊。 石矶如何不知其中奥妙,冷笑道,“道兄,金光洞虽险,石矶还是敢去的。他太乙虽是阐教十二金仙,但我截教高手也不在少数,望你捎个口信给太乙,我十日后上门,定要给我门下弟子讨个公道。”说完告辞而去。 出了李府,石矶也不回洞府,起身向三仙岛飞去。李靖没有想到,他一时的爱儿之举,差点引起了阐截二教的大火拼,更差点让一位圣人谋算了许久的封神之战提前开始。 正文037交涉 哪吒射死了石矶的僮子,石去李靖府上寻问,李靖毕竟舍不得亲生儿子,让哪吒跑到太乙那去暂时躲躲,却被石矶看破。石矶想报僮子之仇,怕一人力薄,上三仙岛去找赵公明商议去了。 石矶到了三仙岛,找到赵公明,把事情经过一说,求赵公明为其做主。 赵公明沉吟道,“此事不大,却颇为为难。若不处罚哪吒,却坠了我截教威名,但若处罚哪吒,又怕太乙不依,引起二教相争。” 来回踱了几步,赵公明道,“不行,此事虽小,关乎二教,我也不敢擅自处置,还是上碧游宫一趟为好。” 赵公明带了石矶直上碧游宫。到了宫外,请僮子通报。不多时,僮子出来道,“掌教老爷让你去方丈岛找二老爷,此事全由二老爷做主就是。” 赵公明又和石矶上方丈岛。到了岛上,有僮子迎来,“老爷叫我在此等候师兄,请师兄随我来。”引二人去见玄黄。 赵石二人见了玄黄,行礼之后,玄黄道,“我已知此事。那哪吒身份特殊,太乙断不会处罚与他。本来让他一回也没什么,但一来此事是阐教理亏,我若不理,坠了我截教威名。二来,若不处理,只怕有一就有二,以后我截教在世间门徒怕要吃亏。” 赵公明石矶齐声道,“师叔(叔祖)所虑甚是。” 玄黄沉吟道,“石矶既留言十日后上门,太乙想必也要邀请同门助阵。此事若处理不当,怕要引起二教相争。赵公明,你和碧宵,琼宵与石矶走一趟。”又对身边僮子道,“去叫你萧曹二位师兄与他们走一遭。”又对赵公明道,“此行小心行事,不要坠了我截教威名,但也不要伤了阐教性命,你要见机行事。不过,一切以自身安全要紧。” 赵石二人和萧曹二人会合后回到三仙岛,聚齐二宵,一行六人,往金光洞而去。 赵公明等六人到了金光洞,通名之后有仙僮引六人入洞。 六人入得洞来,就见太乙领头,身后也有四名道人,一齐迎接六人。众人见面后互相通名,才知此四道仍是阐教十二金仙中的黄龙道人,广成子,赤松子,清虚道德真君。 赵公明久闻十二金仙大名,对五人丝毫不敢轻视,和众同门一起行礼。阐教五人也同样不敢轻视赵公明等人,虽然萧曹二宵四人没什么名气,但圣人之徒岂是相与之辈,也同样行礼相见。 众仙分主客坐定,客气几句后,进入正题。 赵公明让石矶先把事情一说,然后道,“此事虽小,关乎二教。因此石矶也不敢擅专,特意要贫道前来和道兄商议,不知道兄有何说法。” 太乙道,“此事确是小徒不对,但小徒身份特殊,贫道也不能过分约束与他,此事却让贫道为难了。” 石矶听了不快,“师叔(石矶辈份比太乙小)此言差矣。岂有师父不能约束徒弟的道理。此言怕有推托之意吧。”赵公明听了也不作声,颇有默许之意。 太乙道,“却是道友等误会了。实是小徒身份确实特殊,贫道也不敢过分约束。” 赵公明道,“道友既如此说,我等也不能勉强。只是,此事若不处理,与我截教名声有障,却是要道兄有个交待才是。” 太乙尚未说话,边上黄龙道人听了赵公明的话,却不由大怒。黄龙真人上次在玉虚宫吃了玄黄大亏,偏生玄黄是圣人,自己又是无礼在前,也只得认个倒霉。此时听了赵公明对太乙问罪的话,却是心中大怒。 “你要太乙师兄如何交待?闯祸的是哪吒,你等有本事就将哪吒杀了,自有别人找你截教麻烦。”黄龙道人一口气说道,边上几个人连使眼色,却也晚了。 截教众人中,赵公明长时间处理外务,对各大教派,各个圣人间的暗斗早有察觉。萧曹二人却是常听玄黄与红云交谈,对其中原由也有几分了解。此时一听黄龙道人此言,立时明白哪吒此人另有玄虚。石矶是小辈,虽听了黄龙的话心中有气,却也不敢乱说话。只二宵长年在岛内静修,对世事也不明了,听了此话心中有气,就要开口。 赵公明手快,忙暗中拉了拉二宵,阴止了二宵开口。边上萧升开口道,“黄龙道友此话差矣。哪吒不论有何特殊,总是太乙道兄的徒弟。徒弟做错了事,我等做长辈的不好与晚辈计较,自然是找师父说话。按黄龙道友话中的意思,难不成是我们杀了哪吒,太乙道兄也不生气,反要感谢我们?” 黄龙一听,气的话都说不出了。他原意是指哪吒背后有人,你们杀了哪吒,会有人找你截教麻烦。此时萧升这样一说,倒象太乙早对哪吒不满,故意让其闯祸,让人找上门杀了,也好摆脱哪吒。 黄龙本是莽撞之人,要不然上次玉虚宫也不会出头。此时被萧升一说,再说什么都是错,气得脸都白了,站起身来,指着萧升道,“怎么截教都是嘴尖舌利之徒,我也不和你等多说,干脆做过一场,你等胜了,哪吒任你等处置,若你等败了,哪来的回哪去,以后也不要找哪吒的麻烦了。”说完,也不等回话,祭出一宝,就向萧升打去,只是去势缓慢,显然要萧升有所提防。 黄龙出手太快,阐教另几人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此时就法宝去势缓慢,也知黄龙不想伤人,也就随他了,顺便也看看萧升的实力。 萧升一见黄龙出手,也不慌张,拿出一物,等黄龙的法宝将要近身时,将此物一抛,却是一枚金钱,正是落宝金钱。金钱往黄龙的法宝上一压,黄龙的法宝立时落了下来。萧升趁黄龙还没反应过来,将法宝抢在手中,却是一块金砖。 阐教众人虽知今日截教来的肯定是高手,也没想到黄龙一出手,法宝就被抢了,心中都是大吃一惊,怕萧升反击后黄龙吃亏,忙将各自的法宝向萧升打去,让其不能分出手来反击黄龙。 一时间,就见几道彩光纷纷向萧升飞去。萧升虽有落宝金钱,但来袭法宝太多,根本来不及使用金钱,眼看就要受伤,那边赵公明已经祭起了定海珠,想要帮萧升阻挡一二。 就在要紧关头,曹宝抢上前去,与萧升并肩而立,抛出一宝,将二人护住。众人只觉眼前一亮,萧曹二人身上现出一光环,将阐教众人的法宝都挡在光环之外。 众仙大惊,这是什么法宝,竟如此厉害。定眼看时,就见一“8”字形的法宝平放在地,萧曹二人站在二个圈中,只是二人脸色难看,想来刚才挡住众仙法宝也不好受。 赵公明见萧曹二人无恙,心中松了一口气,正想说话,却觉洞外一暗,心想还没到天黑之时啊。正奇怪时,只听到外面有声传来,“天庭捉拿哪吒,太乙真人,快将哪吒交出来。” 正文038天庭 萧升曹宝挡住了阐教众仙的一次攻击,赵公明正想说话,却听到洞外有声传来说是天庭来人,要太乙将哪吒交出。 洞内的众仙互相看看,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天庭也惊动了。当然,更重要的是天庭怎么有胆子要捉拿阐教的门人。 自妖族退出洪荒,人族为天地主角后,早先由妖族建立的天庭就分崩离析了。还是鸿钧认为人族虽是天地主角,但现在毕意弱小,不能管理洪荒,还是要立天庭以治理天地。但几个弟子都是圣人,自然不愿做这等劳心费力之事,就派了身边的二个僮子去组建天庭。 这二个僮子男的取名昊天,女的取名王母。此二人在鸿钧身边多年,两次开讲也都在场,一身修为也颇为不凡,加上又是道祖亲自指定,一时间到也有不少散修来投奔。 昊天与王母一方面收拾妖族留在天庭中的残余,一方面大肆收留来投奔的散修,在短时间内,竟然将天庭组建了起来,也算的上是人才了。不过,二人部下虽多,却没什么高手。又因为几大教派身后有圣人撑腰,所以几大教派的门人都不将天庭放在眼中。 昊天与王母虽不能将几大教派如何,却也将一些小势力收在天庭之中,龙族就是其中之一。此次龙族在哪吒手中吃了大亏,连龙王三太子也差点被杀死,虽然被孔宣所救,但东海龙王的气却是难消,又因为惹不起阐教,不能亲报此仇,更是怒气冲天。身边的龟丞相出了个主意。现在龙族归属天庭,三太子是由天庭册封的,连巡海夜叉都是天庭封的。现在夜叉死了,三太子被打,于情于理,都要禀告天庭。 龙王听了此计,越想越妙,禀告天庭后,无论天庭如何做,对龙族都只有好处。若天庭置之不理,那龙族以后就有借口不朝天庭,回复自由之身。若天庭降罪哪吒,那就是为龙族报了仇,也算出了口恶气。龙王连称妙计,当即写了文书,上天庭告状去了。 昊天,王母接了龙王状纸,也不禁暗恨龙王。好个老龙,真会找事。但又不能推托,毕竟现在龙族是天庭属下,有事情当然要找天庭出头。但要真去捉拿哪吒,又怕阐教出面,到时拿不到哪吒事小,就怕会大损天庭脸面。一时间,二位天庭之主也是左右为难。 天庭虽然缺少高手,但耳目众多,哪吒惹了截教石矶,石矶去三仙岛求援,截教众多高手去金光洞找太乙等事一一被天庭知晓。昊天,王母闻之,心中窃喜。此次二教相争,必然两败俱伤,正是天庭出手的好时机。当即派了天庭中仅有的几个好手,带了几万天兵,去金光洞捉拿哪吒。 天庭中人故意在截教众仙到了之后才出现,就是要等二教相争之后再出来捡好处。没想到萧曹二人有落宝金钱在手,又有玄黄赐的防身之宝,一举镇住了阐教众仙,因此,二教虽有争斗,却无损伤,连法力也没什么消耗。 阐截二教众仙到了金光洞外。截教众仙落在后面,萧升悄悄上前几步,拉了拉黄龙的衣袖,黄龙一回头,萧升将一物塞入黄龙手中,黄龙一怔,手中正是自己的法宝,再看截教中人,一个个好象没看到此事一般,一时也无法多想,紧走几步追上阐教中人。 天庭此次出兵,领头的仍是一散仙,道行在天庭之中也算是数的上号的,平时在天庭中也颇得昊天器重。此次受命来此,虽知阐截二教高手众多,但料想二教多有冲突,此次定然拼个二败俱伤,因此刚才才口出狂言,要太乙交出哪吒。等二教众仙一出,天庭领头之人一看,暗暗叫苦。“怎么一个也没少啊?这么多时候也没开打吗?还是陛下估计错误,双方不想开打?” 此时也容不得他退缩,见二教众仙站定,领头的天庭散仙当即喝道,“奉天庭昊天陛下之命,捉拿在东海行凶的狂徒哪吒。太乙真人,将哪吒交出来吧。” 黄龙刚刚吃了大亏,偏偏萧升又暗中将他法宝送回,让他有气也无处出。此时一听此话,哪里还能忍住心中怒气,“区区一介散修,居然也敢在我阐教门前放肆。真是不知死活。” 此言一出,天庭中人都是大怒。阐教虽然势大,但天庭必竟是鸿钧所立,此时阐教竟一点也不将天庭放在眼中。 赵公明在旁看得明白,眼看天庭中人蠢蠢欲动,他心中也是一动,拉拉其他截教中人,离开阐教众仙,站在了边上。阐教和天庭中人一看明白,这是要置身事外了。心中都是骂一声,“滑头”。却也放心不小,毕竟截教中人的势力高邮深,若帮助对方,自己这面却是难挡。 天庭中那领头的散修越众而出,“太乙真人,我听说阐教都是有道之士,而今你徒弟触犯天条,昊天上帝要将其捉拿,你说怎么办吧?” 却是拿话语将了太乙一下。 太乙还没说话,广成子开口道,“哪吒既是太乙之徒,即是我阐教门下。虽犯有错处,但还请看在我阐教之面,暂时放过一次如何?” 换在别时,广成子才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此时截教中人就在一旁,广成子却不愿有什么错处让截教中人捉住,以免笑话。 领头的散修为难道,“道友如此说话,我也不好为难,但此次陛下严令,定要捉拿哪吒归去,还请道兄体谅一二。” 广成子没想到自己说了软话,对方还是不依不饶,看旁边截教中人想笑不笑的样子,心知是在嘲笑自己。 边上黄龙听了也是大怒,他知道广成子是想把天庭中人打发走,所以说了点软话,没想到这天庭中人如此不讲情面,这分明是故意与阐教为难了。 黄龙跳了出去,怒道,“我师兄好意说与你听,你却如此不留情面。罢了,你我做过一回,如你胜了,哪吒你带回,你若败了,此事天庭休要再问。看打。” 又将那法宝祭出,这次可不象前次那样慢吞吞的了。那法宝飞快的向天庭中人头上打去。 那散仙能被昊天所重,也有几分本事。黄龙的法宝竟被他生生挡住。二仙在金光洞口你来我往,打了个难分胜负。 广成子见黄龙难以取胜,心想,“我阐教如此威名,黄龙师弟如此长时间却收拾不了一散修,再过一会,就是胜了,也大丢我阐教之脸。” 广成子思及此处,上前说道,“师弟,不要与他玩耍了,快快回来。”却是为黄龙掩脸面的话了。 黄龙听了,脸色微红,跳出圈外。天庭中人刚要说话,广成子抢道,“你与我师弟不分胜负,这样吧。你接我一招,如接得下,哪吒你带你。但如接不下,你怕有性命之忧。如何行事,你考虑清楚。” 天庭散修心道,“他那师弟不过和我平手,难道他一招我也接不得?我却不信。等我接下此阵,擒下哪吒,涨我天庭威名。”当即点头答应。 广成子也不费话,拿出一印,只方寸大小,问道,“道友可准备好了。” “好了。” 话音刚落,只见广成子祭出小印,那小印径直向天庭散修飞去,到其头上时,已变得有五丈见方大小,那散修见印有如此威力,吓的脸色惨白,将身一纵,就要遁走,却哪里来得及,那印落了下来,将他打得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余下的天庭神将见此印有如此威力,领头之人又死,哪里还敢留下,赶忙跑回天庭去了。 截教众仙见了此印威力,心中也是暗暗称奇。萧升暗中说道,“此印想必就是老师所说的翻天印了。老师说此印是元始圣人用半座不周山所炼。此次看来,此印确是不同凡响。以后若有遇到,倒要小心科学方法。”截教众人同声称是。 天庭中人已走,阐截二教众仙继续商议哪吒之事,双方各不相让,渐渐的又剑拔驽张起来,一句不对,双方又要动手。 正文039相让 阐截二教在商议哪吒之事时被天庭来人打断,打发走天庭来人,二教在哪吒之事上各不相让,眼看又要动手。 赵公明眼看气氛不对,低声与萧曹二人商量几句,得二仙点头后,对阐教众仙说道,“各位道友,哪吒之事虽小,但事关二教,若处理不好,你我众人都不好向老师交待。适才我和萧曹二位师弟商议了一下,今日阐教有多位道兄在此,我们也不以为甚,今日就放过哪吒一回。但错过今日,若我截教中人对哪吒有所冒犯,也请众位道友莫怪,如何?” 阐教众仙听后默然不语。赵公明此话说的清楚,错过今日,只怕哪吒难逃截教中人的追杀。但此事哪吒有错在先,今日在场又有五名阐教二代弟子在,势难低头。 太乙身为哪吒之师,硬着头皮道,“依赵道友之言就是。” 话既如此,二方也无话可说了。截教众仙当即告辞。阐教众仙将截教众仙送走后,又回到金光洞。太乙吩咐了服侍的僮子几句,僮子点头出去,不多时又回转过来,身后多了一人,正是哪吒。 太乙将刚才发生之事告诉了哪吒。哪吒虽然莽撞,却不是怕事之人,听了太乙之言,对阐教众仙道,“师父,各位师叔师伯,此事由弟子引起,当由弟子一人承担,以后若遇截教中人,弟子一人挡之,最多不过一死而已。” 广成子摇头道,“此事既然我等出面,就不是你一人之事了,现在你的生死已事关我阐教脸面,又怎能让你一人当之。你且随我等回玉虚宫,此事由你师祖定夺吧。”其余众仙也点头称是。 阐教中人一起来到玉虚宫,求见元始圣人。 元始听完广成子述说,想了片刻,道,“此事你等处理的不差。没坠了我阐教的名声。哪吒之事我已有计议。太乙,你先回山,将哪吒是女娲僮子灵珠子转世之事传出去。此事一出,截教定不会为难哪吒。” 太乙领命。广成子一想,哪吒是灵珠子一事传开,截教中人再去为难哪吒,却是与女娲作对了,若哪吒出事,女娲也不会无睹,如此一来,却是将女娲与阐教联在了一起。其余阐教中人也想到了此点,一齐点头称善。 元始又向哪吒道,“此前你师已赐你三宝,现在你有麻烦,我再赐你一宝,好让你保命。”说完,又赐下一对风火轮。踩在脚下,风驰电刹。若遇到危难之时,全力使来,保命应是无妨。 哪吒谢过元始,和太乙回转金光洞,暂时在洞中修行,太乙自去行事不提。 赵公明等人回去后先去玄黄处回禀结果。玄黄听完后,道,“此事就先这样吧。你等下去吩咐,暂时不要找哪吒麻烦,我自有安排。石矶就先在三仙岛修行,公明你好好教导与她。”赵公明等人躬身领命。 且说天庭众仙狼狈的回到天庭,向昊天上帝回禀了事情经过。昊天听后,面沉如水,一言不发,让众仙下去休息,自回后宫与王母商议。 面对王母,昊天的怒气一下就发了出来,“阐教中人欺人太甚,天庭仍是道祖所立,我怎么说也与元始同门,他几个二找弟子居然敢杀我神将,丝毫没将我放在眼中。” 王母叹气道,“不成圣,终为蝼蚁。我等虽说是道祖所立,但在圣人眼中,也与蝼蚁无异。元始一向护短,阐教中人有元始撑腰,又怎么会将我等放在眼中。” 昊天道,“我等虽是天庭之主,但一来天庭无人,二来各大教派有圣人撑腰。我二人这天庭之主做得实是无趣,还不如在道祖身边做个僮子,也比现在逍遥。” 王母笑道,“此言却是过了,在道祖身边虽然逍遥,但寂莫难挨,哪比得上现在天庭之主的遵荣。” 昊天叹道,“我也是说说而已。只是现在天庭无权,你我二人也只是面上光采,哪比得上当年妖族天庭,号令天下,威镇三界。” 王母也叹气,想了一会,王母道,“天庭仍道祖所立,现在这种情形,不是你我能解的,你不妨去找找道祖,看道祖有何话说。” 昊天想了想道,“也只好如此了。只是道祖合身化道,至公无私,也不知能否助我等一助。” 王母劝道,“道祖化身合道,至公无私。但天庭必竟是他所立,想来也不会坐视。” 昊天听后也觉有理,反正去一趟而已,若能解决固是大喜,就是不能解决,也不会比现在更坏。 昊天让王母坐镇天庭,换下天帝服饰,穿上一身道袍,找道祖鸿钧去了。 自从鸿钧化身合道,紫宵宫就隐在三十三天之外,除了圣人之外,无人能知其所在。但昊天毕竟服侍鸿钧多年,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其所在。 昊天修为不到圣人之境,无法在三十三天之外立足,但他有道祖所赐的法宝,仍是一面宝镜。正面照人,能使人魂飞魄散。反面护身,不受四象五行所伤。 昊天祭起宝镜,宝镜反面射出一道毫光,照住昊天,使其免受三十三天外地水风火所害。 正文040将起 昊天和王母不甘心天庭被阐教所欺,又知斗不过有圣人撑腰的阐教,想到天庭是鸿钧所立,就到三十三天外找道祖鸿钧。 昊天用宝镜护住自身,在三十三天外跪倒不起,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座小小的道观出现在昊天面前。正是化身合道后道祖所居的紫宵宫。 昊天走进观内,见道祖端坐观中闻目不语。他多年服侍道祖,已是见怪不怪,行礼之后,径直将现在的情形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也端坐在蒲团,一言不发,静等道祖发话。 过了好一会,道祖睁眼看了昊天一眼,开口道,“我已知晓,你先回去吧。”说完又闭目不语。 昊天听了道祖之言,脸露喜色,躬身行礼后退出道观,下了三十三天,直回天庭。 王母见昊天回宫,忙上前细问,昊天道,“究竟如何还不可知,但道祖已经知晓了,却让我先回。想必要与几个圣人商议,此次有道祖出面,圣人也不能反对,你我天庭以后无忧了。”王母闻之也大喜。 就在昊天离开紫宵宫不久,八位圣人都听到了道祖传言相邀,要众圣到紫宵宫议事。其余圣人不知有何事要惊动合道后的鸿钧,一时纷纷猜疑,唯有玄黄猜到可能与封神有关,不然的话,没必要惊动他老人家啊。 玄黄和红云一起动身前往紫宵宫,红云看了看玄黄,突道,“玄黄圣人好象有点兴奋啊。”红云一般不这样正式称呼玄黄,玄黄听后一愣,恍然道,“多谢红云圣人,我却有些失态了。” 原来玄黄眼看自己一直为之准备,为之谋算的封神即将开始,心中有些患得患失。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准备,花了这么多的心思,改变了这么多的事情,能不能最终改变封神的结局,说实话,玄黄自己也没数。也正是这种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的过程,让玄黄觉得有些兴备,又有此害怕,以至于情绪有些外露,被红云看出。 一经红云提醒,玄黄定了定神,向红云点点头,二圣一起步入虚空,转眼间就来到了紫宵宫外。 进得宫内,二圣看到其余六圣已经到了,忙上前行礼,众圣也一起回礼。礼毕后,众圣按位坐好。 因鸿钧没出现,众圣也都静坐不语。准提见玄黄脸上似笑非笑,想起刚才玄黄迟到,不由道,“玄黄圣人刚才因何迟到啊。” 此言一出,众圣都看向玄黄,玄黄面不改色,“玄黄成圣最晚,功力最浅,差点找不到路,幸有红云圣人相助,才能赶到此处,倒不是慢待各位圣人。再说,道祖还没来,也不算迟吧?” 此言一出,西方二圣脸色薄怒,女娲面无表情,东方各圣却面露笑容。众圣都知准提吃过玄黄的亏,现在玄黄说功力最浅,却是在嘲笑准提了。 虚空中突现一蒲团,有一老道坐在其上,正是道祖鸿钧来了。众圣忙正正脸色,齐向鸿钧行礼。 鸿钧摆摆手,说道,“今日招众圣前来,却有事情与你等商议。前日,地府后土来我处诉苦,说如今地府混乱,经常有修道者前去捣乱,巫族现在又没有高手坐镇,已经无力管理地府。况且,巫族管理地府多年,颇有功劳,因此让我准许巫族脱离地府,重回人间,地府重任,另选能者为之,你等意见如何?” 此言一出,众圣默然。都知道妖族回归之事事发,现在后土是向鸿钧讨公道来了。众圣都不想巫族重回人间,但此事本就是众圣理亏,后土又说的有理,一进间,倒让众圣无言以对。 玄黄知道马上开始的封神之战异常惨烈,如果现在巫族脱身,马上就会卷入其中,到时,以巫族现在的实力,想不灭族都难。他抢先开口道,“巫族之事,当时是我主张巫族不容于天,不容于地。才让巫族去管理地府,也有让其积累功德,以赎其罪的意思。既然现在地府混乱,说明巫族还没尽力,怎么就能从地府脱身呢?” 此言一出,其余各圣纷纷赞同。玄黄又道,“后土娘娘化身六道而有大功德延巫族气运,使巫族不至灭族。可以说地府存则巫族存,地府灭则巫族灭,只要说明此点,想后土娘娘也会同意巫族留在地府的。”众圣又是一番点头,看看人家这话说的,怎么说怎么有理。 玄黄心中暗自冷笑,圣人也是人,也有爱憎喜厌。对巫族,大家都不喜欢,所以没一人帮巫族说话,现在巫族又没什么实力,也没人想去拉拢他们。若后土也和女娲一样,巫族的命运就不同了。 玄黄看了众圣一眼,突然一笑,“至于说经常有修行者去地府捣乱,我看可以由几大教派联合下令,禁止修行者私自去地府行事,各位看如何啊?” 众圣听到私自二字,如何不知其中奥妙,也是在点其头。 鸿钧看了玄黄一眼,好象要将他看穿似的。玄黄一脸笑意,好象没觉得鸿钧在注意自己。 鸿钧收回目光,“地府之事就这样吧。”此言一出,玄黄脸色不动,心中却舒了口气。他之所以要出这个头,是为后事准备的,如果鸿钧不同意,就说明自己所做的事已经违了天道,那封神之事就有点玄了。此时鸿钧点头,玄黄知道自己所做的事还没到鸿钧的底钱,那封神一战还有点盼头。 正想着出神,就听鸿钧又道,“还有一事。昊天前时来找我,说如今天庭虽立,但众神缺位,无法行使管理三界的职责,你们几个做师兄的也帮帮忙。” 正事来了,玄黄振起精神,细听鸿钧说话,但偏偏鸿钧没有说封神。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做的太多,连封神也变没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怎么连正事也变了呢?玄黄听完鸿钧的话目瞪口呆。 正文041缘由 玄黄听鸿钧说话,没有提到封神,只是说天庭无人,要几个圣人帮昊天一把,心中大惊。怎么?不封神了?就大家凑几个人出来? 玄黄正在胡思乱想,却听见老君在问,“敢问老师,天庭所缺几人?” 鸿钧道,“现在天庭无人,所缺正神365位,你等几教皆可派弟子补之。” 几位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如果派人入天庭,那就是要做昊天的手下,每日里点n做班,不得自由,也只比奴仆好一点而已。更何况,教中弟子入得天庭,人间传教就少了人手,实是得不偿失。 元始圣人看看老君,突道,“我阐教弟子少,在人族传教已是力不从心,实在没有多余的人手去天庭效力。通天师弟的截教号称万仙来朝,门下弟子众多,正好派些弟子去帮昊天。” 此言一出,老君不语,西方教二圣和女娲都点头称是。 通天正要说话,玄黄抢先道,“元始圣人说的不错,既然阐教弟子少,不如到天庭为官,协助昊天管理三界,至于人间传教,则由我截教一力承担即可。西方教也是如此,更何况,如加入天庭,倒也正如了你等入东土之愿,岂不是两全其美?” 通天听后,笑道,“玄黄圣人之言甚是。阐教,西方教人手少,正好帮昊天管理三界。我截教万仙来朝,人间传道之事,就由我截教来做就是了。” 玄黄听到万仙来朝四字,心中一动,暗中看了老君一眼,却看到老君面无表情,但眼中似有精光一闪,再细看却什么也没有。虽然老君没什么表情,但玄黄已经留了心,知道现在截教势力太大,只怕老君已经有了戒心,以后还是小心一些才是。 双方各执一辞,各不相让,都想让对方去天庭,自己留在人间传教。 鸿钧听众圣争吵,也不说话,只是闭目不语。良久,众圣见争不出结果,又一至望向鸿钧。老君看看众圣,开口道,“老师,我等各持已见,不能定夺,还请老师赐教。” 鸿钧叹道,“天命如此,无可奈何。罢了,我本以为你等皆从我学道,又证道成圣,当能上体天道,没想到你等是这般。。。”话却没有说完,只是摇头。 众圣都不知其意,唯玄黄听出其中意思。鸿钧现在是天道,众圣现在的教义说起来也是天道的一部分,若能并存,当更能体现天道,可圣人之间争的就是气运,就是教义,又怎能并存与世呢?所以鸿钧为之叹息。 玄黄体会到鸿钧的无奈,只可惜,无论在何时,教义的斗争永远是最残酷的。玄黄不由念出后世的一句话,“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众圣听了此言,很奇怪的看了玄黄一眼。心想你不是圣人啊。这不是骂自己吗?只老君看玄黄的眼色有点怪。 鸿钧闻听玄黄此句,大有深意的看了玄黄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眼,转向众圣说道,“我化身合道,就是为了补全天道。所立天庭,也是为了天道秩序。而今天庭无威,不能号令三界,至使天道秩序混乱。而人间教派纷争,地府不得清静,皆是天道秩序混乱所至。我让你等派门下弟子入天庭,就是要你等自行弥补天道秩序,没想到你等执意于教派之争,视天道秩序为无物。岂不知,天地不仁,以圣人为走。就怕你等所为,在天道之下也只是一声空而已。” 众圣听了鸿钧之言,默不出声,玄黄心想,“话是句句良言,可惜,这里没一人能听进。就算听进了,也没一人能做到。除了鸿钧你,怕也无人能做到。” 鸿钧似是知道众圣心中所想,又说道,“罢了。你等虽成圣人,不死不灭,然教派之争,关乎气运之争,也无可厚非。只是,你等既如此,我为天道,也只有天道至公了。” 众圣听了一起望向鸿钧,玄黄心道,“来了。” 果然见鸿钧拿出一张榜文,一根竹鞭,说道,“天道至公。尔等既无心唯护天道秩序,则天道降大劫于尔等。虽尔等为圣,不死不灭,然大劫之下,尔等门下弟子皆在劫中。并由入劫弟子补齐天庭所缺365正神位。” 众圣听得目瞪口呆,这天道也太至公了吧。没派弟子入天庭,确实是为了教派着想。没想到报应马上就到,自己不派,天道自己来取了,而且还是几选一,早知这样,随便凑几个就是了。 玄黄听了也是一阵后悔,千算万算,没算到鸿钧会先放水,错过了大好时机。要是早些派几个弟子入天庭,这封神榜出不出现都是问题。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自己捉弄自己。 玄黄生怕封神榜和自己知道的又有变化,忙问道,“道祖,我等门下弟子可有避劫之法?” 众圣一听都竖起双耳听鸿钧说话。就听鸿钧道,“尔等门下弟子皆要应劫。然天道虽至公,毕竟天心尚慈,留有一线生机。此次渡劫,尔等门下生机全在因果,功德,道行三者。因果浅,功德高,道行深者可安心修行,此劫虽大,不能伤其分毫。三者中得其二者,只要紧闭山门,静诵《黄庭》,也能避过大劫。三者中只得其一者,需入世渡劫,运气好,也能避劫,运气不好,真灵入此封神榜,入天庭充神位。三者皆无者,入世渡劫,运气好,真灵入封神榜,运气不好,化为灰灰,连转世投胎也不可得。” 众圣听得心惊,要照这种说法,众圣门下弟子又有几个能存? 老君问道,“敢问老师,此封神榜如何封神?又由何人封神?”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既然大劫无可避免,总要另想法子。这封神的办法和封神之人就大有文章可作了。 正文042细说 众圣在紫宵宫相聚,鸿钧提出要众圣派出弟子入天庭为昊天效力,众圣皆不愿。鸿钧无奈,只得拿出封神榜,让众圣弟子渡劫封神。众圣见事不可违,只得同意,老君首先问出如何封神和谁人封神。 鸿钧道,“此次劫中,我传下封神榜。尔等将门下弟子姓名签上,该名弟子劫后就入天庭为神。门下弟子姓名不在榜上者,若此次劫中遭劫,化为灰灰。” 众圣听后一起细思,各自盘算此中的得失。 准提问道,“榜上弟子皆能在此次劫中幸免?” 鸿钧道,“此次大劫,无人能免。姓名上的封神榜者,死后真灵不灭,在榜中寄存。等大劫过后,由榜中生成神体,从此在天庭效力。只是,因为肉身已毁,所以道行是不能增进了。而且,真灵在封神榜中寄存,若违了天庭之命,将真灵从榜中逐出,则真灵消散,其人也魂飞魄散。” 元始问道,“那由何人封神?” 鸿钧道,“封神之人自有天道产生。此人受天命而生,主持封神,执掌打神鞭,封神榜上有名之人皆可打之。待的大劫开始,此人自会出世。” 玄黄问道,“那榜上姓名如何填写?各教弟子在榜上如何分配?道祖可有定计?” 通天暗想还是玄黄问的实际,当下也问道,“正是。老师看榜上姓名究竟如何填写呢?” 鸿钧道,“我只管天道大势,此等小事,尔等自行定夺就是。只是,若签下姓名,则不可更改,否则,众圣可共讨之。” 众圣一起道,“若签下此榜,定不更改。” 鸿钧点头,“那尔等就在此地商议吧。”说罢,慢慢隐去。 众圣等鸿钧离去后,面面相窥,谁都不先说话。 玄黄看不是事,开口道,“各位,道祖要我等商议,我等就议一议吧。老君圣人是三清之首,又是道祖首徒,请老君圣人先说吧。” 众圣一起点头称是。 老君看了众圣一眼,开口道,“我掌人教,但座下只弟子玄都一人。此子一向随我静修,极少外出,也无甚因果。倒是助我教化人族,也有些功德。此次大劫,我让他闭关不出,静诵《黄庭》,封神榜上,我人教就免了吧。” 老君话说完,众圣一齐静声。想想老君才一个弟子,又有些理解,众圣一起点头应承。 老君见众圣应承,暗自放心,道,“既如此,此次封神,我就不多嘴了。诸位圣人商议,我只做个见证。” 元始见状接道,“如此也好。大师兄做见证,我等也可放心。”众圣不愿得罪老君,一起称是。 准提见老君置身事外,心中大为所动,要知道身在劫中,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只有从劫中脱身,方是万全之策。当下说道,“我西方教避处西方,门下远离红尘,不沾因果,此次大劫,当于我西方教无关。” 此言一出,众圣听了都不觉一愣,这准提是想学老君,安全脱身啊。 玄黄忍不住哈哈一笑,元始心眼灵活,马上问道,“玄黄圣人为何发笑啊?” “无他,只是听到此话,感到好笑而已。准提圣人,你西方教避处西方,门下不沾因果,那我问你,现在东土北方传教之人是何人门下?当日我等不让你来东方,你想方设法要来。今日大劫将至,你却想脱身避劫,哪有如此好事。你既入东方,此次大劫也逃不掉。没听道祖说吗,我等门下弟子皆要应劫,又岂能少了你西方教呢?” 众圣一听,想起当日准提死活要入东方时的情景,不觉好笑,暗道,“此次西方教却是来错了地了。” 接引心中也是后悔,早知有今日,当日就不坚持入东土了,不过,此时也只有硬撑了,说道,“我西方教虽入东土,但一向只在北方传教,从不轻易沾惹红尘,此次大劫,却是受了无妄之灾了。何况,我西方教门下教众稀少,这应劫之人,实在是不多啊。”却是知道不出几个是不行了,只好想着少出几个。 玄黄冷笑道,“你西方教倒是好算计。此次大劫躲在一边。看我东方几大教派应劫。此劫过后,我等几教元气大伤,你西方教借此机会兴起。说不定还想着将我等几教赶出东方,让你等一教独大呢?” 东方几个圣人一听,眉头一皱,却是将玄黄的话放在了心上。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当下几个圣人暗下决心,西方教决不可置身事外,也决不可让其趁机兴起。 几个圣人互相看了几眼,已经达成了一至,共同打压西方教。 准提一看情形不对,对女娲说,“娘娘,妖族此时也属西方教,娘娘你看此事如何呢?” 几个圣人之间的情形女娲又怎会看不出来呢?只是,此时她却难以做出决择,到底是帮哪一方呢? 正文043难为 几位圣人商议封神榜,西方教准提想置身事外,被玄黄否决。却让东方众圣对西方教起了戒心,怕西方教趁此次大劫兴起,都暗中下了决心,定不能让西方教在此次大劫中得利。西方教二圣见情形不对,借妖族此时名义上也属西方教,要将女娲拖下水。 女娲又怎会看不清此时情形?只是,现在西方教明显势弱,若自己帮西方教,只怕连累了妖族。此次大劫,妖族靠自身肯定无法渡过,也只有依附一教才能保全大部。但到底依附何教,女娲现在还没决定。 女娲见准提问自己,知其想拖自己下水,又怎会让准提得逞。当下道,“妖族虽名义上份属西方教,但不过是权宜之计,西方教如何行事,我却不好多嘴。” 接引准提一听,知道女娲不会帮助西方教,最多就是中立而已,如此一来,此次大劫中西方教就要独自为战了。 准提眼珠一转,开口道,“不知道阐截二教如何应对此次大劫,还请二教三位圣人指教。” 元始一听“二教三位圣人”眉头一皱,准提看在眼中,心中暗喜,继续道,“三位圣人门下弟子众多,不象我西方教人手稀少,此次大劫却要看二教门下的了。” 准提说完,又暗中看看元始,见元始听到“弟子众多”时又是眉头一皱,知道元始已经对截教起了戒心。 要知此次大劫各教都在其中,封神榜上365位神位都要各教弟子去填,可以说几个应劫弟子中才有一个上榜,其余的则化为灰灰。众圣人估计,此次大劫后,几大教派门下也没多少弟子了。若有一教派门下弟子应劫的少,大劫过后此教派就大有一教独大之势了。 准提话音一落,众圣的目光一起看向元始,通天,玄黄三圣。 玄黄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向通天使个眼色,通天一愣,对元始道,“你是二师兄,你先说吧。” 元始道,“既如此,我先说了。我阐教门下弟子也不多,大成者不过十二金仙。此十二仙根脚深厚,多年来教化人族也有功德,此次大劫当能安然渡过。” 众圣一听,好嘛,这位可比老君要强啊。一口气就是十二仙,如果依他,阐教根本算是保住了。 玄黄听完元始之言,微微一笑,道,“二兄长的话不错。阐教十二仙多年教化人族,实有大功德与人族。”转头向老君道,“大哥你说是吧?” 老君一愣,点头道,“不错,阐教十二仙确有教化人族大功。” 玄黄道,“二位兄长都说有大功德,那就是有大功德了。阐教教化人族地不过一方,年不过数百,就对人族有大功德。我截教多年来传教四方,教化人族无数。就是现在,我截教也要教化两地人族,这功德想必也少不了,比照阐教的例子,我截教想必也没几个弟子要应劫吧?” 元始一听,想反驳却无话可说。传教教化人族之事因有玄黄插手,截教的确占了不少先机,也的确比阐教的功劳大。老君也无话可说。 通天一听玄黄之言,才知刚才玄黄为何要元始先说。这种话谁先说先倒霉。各大教派都有教化人族之功德,都拿此事说法,此次大劫怕是没人应劫了。 果然,接引准提一听,也纷纷开口,诉说西方教的教化人族功德,也别说,虽少,但也确实有。 众圣一时无法决断。无论谁提出的方法,都是偏向自己,想让别的教派弟子去应劫,以便使自己教派的门下弟子不应劫或少应劫。 连续几个方法被众圣先后否决后,几个圣人也不提新方法了,都看出来了,要想每个圣人满意,基本是不可能的了,也不白费口舌了。 众圣一起沉默,紫宵宫中一片寂静。 一声叹息自虚空中响起,鸿钧慢慢又显出身影。 “尔等商议的如何了?”鸿钧问道。 众圣心中嘀咕,商议的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在此明知故问。口中却道,“我等商议良久,分歧太大,始终无法决定,正要老师前来决断。” 鸿钧道,“我为天道,只定规则,只序大道。其余之事,就由你等圣人决断。” 玄黄道,“其事关乎圣人,我等商议良久,始终没有一个让我等全部满意的办法。” 鸿钧道,“天道倘且不全,还要我以身合道相补。如何有让你等都满意的办法。” 众圣如何不知此点。但知道归知道,总不能让自己门下去应劫,让别的教派得利吧。大家面上一付公正的样子,其实都知道,照这们商议下去,永远都别想有个结果。 此时听了鸿钧的话,众圣知道鸿钧也看出了其中缘由。 玄黄笑道,”此事说难是真难。谁也不想自己吃亏,圣人也要争个脸皮啊。是吧?” 众圣一起点头。若不是为了脸皮,谁没事找事做啊。别的圣人门徒众多,风风光光,自己独自一人,知道的说圣人清心寡欲,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这个圣人没本事呢?怎么办,立教收徒啊。一立教,教派就成了圣人的脸面,所谓教派气运,说穿了,就是圣人的脸面。 玄黄接道说道,“但此事说易也易,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而且,保管每个圣人都无话可说。” 众圣一起问,“何法?” 正文044办法 众圣人在紫宵宫商议封神Y之事,由于都想让别教中人上榜,以便使自己教派得利,所以一直没有商量出一个令众圣都满意的方法。鸿钧又重新出面,催促众圣决议,此时,玄黄却道有一法可让众圣都无话可说。众圣都要玄黄快说。 玄黄道,“既然大家都不愿自己门下上榜,那我们就一个不填,大劫来临,门下弟子各凭机缘。谁安然渡劫,谁入封神榜,谁化为灰灰,各安天命。如何?” 众圣一听,都暗自盘算。此法倒也是一个办法。不过,如依此法,各位圣人也不能护得门下弟子周全,必然会有弟子在大劫中应劫,这却令元始,女娲,西方二圣迟疑。 玄黄看出四圣迟疑,说道,“道祖已经说了,此次大劫,各教各派都在其中。除老君圣人弟子玄都外,我等各教弟子都在劫中。我知各位心意,都想打我截教主意,谁让我截教人多呢?不过,我截教多年来教化人族,截教弟子在人间积德行善,功德无量,自有气运在身,怕不是那么好欺的。我刚才的提议,各位好好考虑考虑。” 众圣听玄黄把话挑明,都知道再想暗中算计截教是不可能了。玄黄一向深谋远虑,众圣或明或暗都吃过他的亏,和他比算计,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元始心想,“封神榜一个不填,弟子各安天命。我阐教门下十二金仙个个道法精湛,若无圣人出手,自保当是无恙。如此说来,此法于我倒是大大有利。”这是元始自信门下实力,对十二个徒弟有信心。 接引准提也在心中暗思,“封神榜若一个不填,全看门下弟子的机缘和实力。几大教派中,我西方教最弱,就怕阐截两教先找我西方教的麻烦。” 接引准提想到此处,看看元始,又看看女娲,心道,“截教势大,阐教和西方教任一教派都难和截教相抗,若能和阐教合作,或能与截教一战。如果元始不肯合作,那也只有让女娲的妖族顶替我西方教应劫了。”这是西方二圣对自己教中的实力十分清楚,打算着和元始合作的念头,又知道元始一向自大,不一定会答应合作,实在无法,也只好算计一下女娲了。 西方二圣在暗中算计女娲,女娲也在暗中算计,“各教派中西方教最弱,只怕截教最先要对付的就是西方教。本来西方教生死于我无关,只是此时我妖族名义上也属西方教,就怕接引准提暗中施计,让我妖族替他西方教应劫。此二圣老谋深算,我却不是他二圣对手,一不小心,只怕要吃亏。” 女娲看看元始,又看看通天玄黄,又想道,“本来若与阐教合作,共同对付截教是最好之策。可惜,元始为人自大,又一向看不起我妖族,怕是难以合作。如今之计,也只有和截教合作了,想来通天玄黄也不会为难与我,只是以后人族之事,我怕是再难干涉了。”这是女娲有自知之明,知道凭妖族实力,不足以与各大教派争锋,只能依付于某一教派之下。以前是西方教,现在西方教自身难保,更有可能用妖族顶缸,女娲却也不是死心眼之辈,当然要另寻一条出路。 红云没有立教,只有几个徒弟,此次大劫中最轻松的就是他。不过,大家都知他与玄黄交好,若截教有事,他怕也不能置身事外。他自己也明白这点,所以也在认真思考如何才能帮助玄黄。 通天坐在那儿,表面上不露声色,其实心中也在忧虑,“虽说我截教势大,但就怕阐教,西方教,妖族三方联合,到时对方三教四圣,纵是我截教与之相斗胜了,怕也是两败俱伤,我截教也要元气大伤了。” 通天想到这儿,看了玄黄一眼,想起玄黄初入截教时和自己密谈时说过的一句话,“不怕两败俱伤,就怕有人混水摸鱼”。不禁又想,“玄黄师弟的确是深谋远虑,初入截教时就想到会有今日之形势。此次大劫虽然意外,但形势还没有超出师弟所料。我截教有他出谋画策,又有我诛仙四剑坐镇,此次劫难虽大,我截教却可无忧。”这是由于玄黄初入截教和通天密谈时,曾设想过截教发展后的几种情形。此次大劫虽然出乎所有圣人的意料,但截教面临的困境却和玄黄所设想的相差无几,并且二圣已经有了对付之策,所以通天心中充满信心。这既是对玄黄的信心,也是对自己诛仙四剑的信心。 玄黄见众圣明明各有所思,还偏偏面色如常,不露分毫异色。不由得心中好笑,“面上再如何正常,心中所思也瞒不过别的圣人。圣人之争,连这点小事都要计较,真是好笑。” 鸿钧见玄黄说完,众圣思索,也不立即说话,过了一会才道,“玄黄的办法你等都想过了,觉的如何啊?” 老君先道,“弟子无异议。”说完,闭目而坐。 元始看了众圣一眼,“弟子也无异议。”也学老君一们,闭目而坐。 通天,红云二圣也都没有异议。 接引准提想来想去也没比这更好的办法,又自恃有了应对之策,当下也点头无异议。 女娲既已有了决定,也是干脆无异议。 鸿钧见众圣同意,点头道,“好,既是众圣同意,这封神榜就不签了。大劫之中,尔等门下弟子各安天命。这封神榜暂时放在老君那儿,等封神之人出世,老君再把封神榜和打神鞭交给他。待大劫过后,众神归位,封神榜和打神鞭归天庭所有,以号令众神。” 老君上前接过封神榜和打神鞭,然后问道,“老师,这封神之人毫无线索,我等如何才能知其出世,又如何才能让其封神呢” 正文045议定 众圣人同意玄黄提出的方法,不签封神榜,门下弟子在大劫中各安天命。实际上,各圣自有算计,都想在暗中算计别的圣人。 鸿钧见众圣一致同意,就把封神榜和打神鞭交给老君,让其暂时保管,等封神之人出世再行转交。老君接过二物,问鸿钧封神之人何时出世,又如何封神。 鸿钧道,“封神之人自大劫开始自会出现,你等也不要刻意去找,到时他自会拜入你们之中的一人门下。此次大劫牵连甚广,人族也在其中,你等教派根基都在人族,此次封神,就在大劫过后,人族重新安定之时。” 众圣人听完,心中各有所思。 元始想了想,道,“老师既有此言,我等也不会刻意去找那封神之人,只是,还请老师说一凭证,以免入了门中也不知情?” 玄黄心中一动,说道,“元始师兄说的不错。封神之人既是天命之人,想必天赋异秉,资质甚佳。只是,若无凭证,怕到时各教不认,岂不耽误封神之事?还请道祖说一凭证,以免误事。” 众圣听了也觉有理。不然到时候你有一个封神之人,我也有一个天命之人,总得有个说法吧。 鸿钧道,“也罢。此事也依得你们。封神之人仍是飞熊之像。” 众圣正听着,鸿钧却不说了。元始道,“老师怎的不说了?” 鸿钧说道,“却是说完了。好了,此事已定,你等回去吧。”说完,隐入虚空不见。 众圣见鸿钧离去,各自打个招呼,也纷纷离去,要去准备门下应劫之事。 玄黄向红云道,“道兄先回岛,我与通天师兄要去碧游宫。此次大劫,门下之事要做些安排。” 红云笑道,“我自然省得。你且去,岛上自有我看家,保你弟子无事。” 通天因为玄黄的关系,和红云的关系也极好,此时笑道,“我等几个圣人,其实就属道友最为逍遥,有时想想还真是羡慕道友啊。” 红云笑道,“通天道兄过奖了。我虽然逍遥,哪及得上道兄你统领截教,威震洪荒,各大教派中,又有哪个比得上你截教呢?说起来我逍遥却还是托了道兄你的福啊。” 通天奇道,“此话怎讲?” 红云道,“道兄也明白,圣人也讲实力。我不立教,门下也只三个弟子,其余圣人只是看在玄黄道友面上对我客气罢了。若不是玄黄道友是截教二教主,若不是截教势大,又怎会让别的圣人对我也客气呢?岂不是我托了道兄的福?” 玄黄在一边道,“道兄此话客气。道兄为圣人,虽不立教,无法争夺洪荒气运,但圣人本身不死不灭,所谓争夺气运,不过是面皮之争罢了。道兄与我交好,已然是大涨我的面皮,使我截教气运更加昌盛。” 玄黄此言却是提醒通天,别看红云不是截教中人,但也增长了截教了气运。说起来,却是通天要领红云的情。 通天也不是蠢人,一听之下,立刻明白了。红云成圣时玄黄出了大力,二人又一向交好,因此红云对玄黄极为信任。玄黄为截教二教主,因为玄黄的关系,红云虽不是截教中人,但一定对截教有好感。其他圣人如果想要算计截教,面对的就不是二个圣人,而是三个圣人。 通天向红云行了一礼,“今日得玄黄兄弟一言,才醒悟我截教领了道友天大的情。多谢道友了。” 通天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此前因为红云的实力在众圣中最低,又没有立教,虽因玄黄的关系与红云相交甚好,却也一向没怎么瞧得起红云。更多的是以一种我低就你的态度对待红云。此时明白了红云的作用,却是立既向红云陪礼了。 红云忙扶起通天,连道不敢。 玄黄说道,“我与通天师兄先去碧游宫商议,回岛再和道兄叙说。” 三圣分头而去,红云径回方丈岛不提。 通天玄黄回到碧游宫中,通天摒退僮子,要和玄黄密议。 玄黄笑道,“师兄这是为何?此次大劫虽不在你我所料之中,但现在的形式却与我等当初商议时相差无几,你我的谋画并无错处,何以要如此小心?” 通天也笑道,“还是师弟厉害。一步步走来,直到今日,局势仍在掌控之中。只是,此次大劫来的意外,我恐其中会有变局,到时只怕对你我之势有害。” 玄黄道,“师兄放心。此事与大局无妨。最坏的结果我们也说过。你我二圣加上红云共有三圣,只要大师兄保持中立,我等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通天说道,“大师兄处想必无需担忧,他虽立人教,但门下只玄都一人,如何能教化人族,所以他只能依靠阐教二教。现在我截教势大,若能将阐教彻底打败,则大师兄除了支持我二人之外还有何法?难道他去支持西方教不成?” 玄黄听通天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一事,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正文046惊觉 玄黄听通天说老君只能依靠阐截二教教化人族,只要打败阐教,老君就只能依靠截教时,心中突然想起一事,心中不由大惊。 玄黄却是想起了后世显赫一时的蜀山剑派。在他那个时代里,封神之战后,截教全灭,阐教门下十二金仙倒有小半投入西方教中,余下的也纷纷自开山门,阐教也变成了一盘散沙。得利最大的看起来是西方教,也就是后来的佛教。 但玄黄却是知道,还有一派也是大大和得利,就是人教。老君在封神一战后化胡为佛,本打算分西方教气运,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到成全了西方教,使西方教变成佛教,从此在东土广为传播。老君却又有另外一手,收记名弟子伊尹,得道后又名长眉真人。创建了蜀山剑派,从此引领东土正道千余年,与佛教分庭抗衡。可以说,老君人教的蜀山剑派之所以堀起,完全是因为阐截二教没落所至。 玄黄正是想起这些,才发觉自已和通天二人一直以来都S略了老君的立场。想当然的认为老君清静无为,最不济也会保持中立,所以不会对截教产生威胁。但二人却是S略了老君也是一教之主,怎能甘心将自已的命运放在别人的手中。 玄黄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前太轻视老君了。想老君是众圣之首,又是现在天地主角人族的教主,怎么会是一个无所作为之辈。想来他一向表现出来的清静无为也只是伪装罢了。玄黄仔细想想,老君的身份摆在那儿。若人教势大,只怕立教的众圣都要将老君视为对手,说不定还要联合起来,先对付老君再说,又怎会象现在这样互相对立呢?现在的局面分明就是老君刻意为之,只等各教争个高低,斗个两败俱伤之后,老君才好收拾局面,以使人教堀起。 玄黄越起越对,却也越想越恨自己。想不到自己所做之事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枉自己一直以来自鸣得意,没想到全是帮老君在做事。想想现在局面。西方教在弱小时就被自己引诱东来,现在也卷入封神之战。妖族也被自己算计,卷入封神之战。老君所有的对手,包括自己都卷入了封神一事。而老君呢?封神还没开始,老君已经脱身而出,不仅自己脱身,连弟子也脱身而出。现在老君只要在边上看着众圣相互争斗,等分出胜负之时,想必也是老君出面之时了。 通天见玄黄坐在那沉思,脸色越来越沉,到后来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开口叫道,“贤弟,怎么啦?想到什么了?怎么这幅表情?” 玄黄苦笑道,“兄长,我刚刚想到一个问题,只怕我们这么多年的安排,全是白费心机,有人早将我们算计了。” 通天惊道,“不会吧?贤弟怎么会有这种念头?这些年来你的安排全无漏洞,又怎会被人算计呢?” 玄黄哼道,“什么全无漏洞?小弟刚刚才想清楚,人家早将我们的心意看的明白,却只是躲在后面看我们上跳下窜,真是气人。” 通天听玄黄如此一说,也有点明白,不过,却不敢肯定,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算计我们的人是大师兄。” “正是。”玄黄肯定的说,“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不光是我们,所有的圣人都在大师兄的算计之中,这场大劫,我怕笑到最后的只有大师兄一人而已。” 当下将自己对老君的猜测一一说给通天。通天听后,也不得不得承认玄黄说的大有道理,虽是猜测,但可能性极高。一想到自己等人的作为全在老君的算计之中,二人不由的一阵不安。 二人沉默良久,玄黄苦笑道,“还是大师兄好本事啊。以前听到一句话,争是不争,不争是争。现在想来,却说的正是大师兄啊。看起来与世无争,其实我们都在帮他在争啊。” 通天也苦笑道,“本来我还有些看不起大师兄,认为他虽为圣人,但无欲无求,清静无为,做这样的圣人有何意义。没想到他意是这样清静无为。” 吐了口气,通天向玄黄道,“贤弟,我二人多年谋划,怎能就这样放弃,我一向相信你的心机,现在既然已经看出老君算计,贤弟一定要想个办法应对才是。” 玄黄摇头道,“师兄,不是小弟我不愿,而是大师兄所行全是阳谋,此事已到了如此地步,任谁也无法加以改变了。” 通天却道,“贤弟此言差矣。我等圣人不死不灭。所争者不过是脸皮而已。今老君既然算计我等,我等自然要加以反击,不然岂不是就此认输,这却比败了更丢脸皮。” 此言一出,玄黄算是明白为什么后世封神一战中,通天为何明知必败也要出手了。想想也是,后世之中,通天虽是败了,但道教三清还是并称,老君和元始也没有看不起通天,想必通天明知必败而奋起斗争的精神连老君元始也十分佩服,所以才将通天留在三清之中。 想想后世通天的行为,玄黄觉得自己比起通天实在是太无耻了。自己仗着知道些历史轨迹,耍些小聪明就得到了通天的信任,没想到一到关健时刻,还是要通天站出来。而且通天的精神也感染了玄黄,圣人不死不灭,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这次输了,大不了下次再赢回来就是了。 玄黄想到此处,一扫刚才的颓废,笑道,“多谢师兄。师兄此言却是提醒了我,象我等圣人岂可不战而输?师兄稍待,待我盘算片刻,看看此事还有没有转机?” 通天大笑道,“正该如此。贤弟慢慢想来,为兄就在这坐等,待贤弟想出主意,你我二人再细细计较一番。” 二圣相视一笑,玄黄闭目而坐,在心中默默盘算,通天坐在旁边,静等玄黄结果。 正文047对策 玄黄觉查出老君早在算计自己,自己多年来的布置只怕也都在老君的算计之内,有些心灰意冷,却被通天一番鼓励后,下决心要和老君周旋到底。 碧游宫。通天玄黄二圣闭目而坐。过了良久,玄黄睁开双目,通天似有感应,也睁开双目,笑道,“如何,贤弟可有定计?” 玄黄笑道,“小弟盘算良久,有些头绪,还要请兄长指教。” 通天欢喜道,“我就知道贤弟必有良法,快快道来。” “依道祖所言,此次大劫已不可避免。大劫之下,各教派弟子无一可免。老君只弟子一人,又与众圣有言在前,可说已处于不败之地。余下各教派之中,我截教一教独大,已是众矢之的,成为各教的对手。但各教纷争,门下弟子只是未节,主要还是看圣人之争,原本我二人算计,以我二圣再上红云,合三圣之力,敌住元始,接引,准提,女娲四圣还是有把握的。”玄黄慢慢说道。 通天点头道,“不错,原本我们计议以我诛仙剑阵困住元始接引,贤弟对上准提还是有把握的。红云道友对上女娲,既使不能胜,保和还是可以的。等贤弟打败准提后,再和我合力,就能胜元始接引二圣。” “不错,若依此计,我截教必胜。但此时多了老君,若还依前策,则兄长要一人敌住老君,元始,接引三圣,如此,才能让我有时间打败准提。兄长虽有诛仙剑阵,非四圣不能破。但不能破不代表就一定能困住三圣,如此一来,我们的计策就行不通了。”玄黄叹道。 通天也道,“以诛仙剑阵困住二圣还行,若要困住三圣,我实无把握。特别是老君的太极图,若其展开,立时化为一道金桥,最险要的阵式,老君若想走,随时可脱身而出,不是我所能困住的。” “不错。老君有太极图在手,困是困不住的。除非兄长先困住元始接引准提,我能战胜老君,则大事可成。”玄黄迟疑道。 通天一听,也迟疑说道,“困住元始三人我勉强或可办到,可贤弟可有把握战胜老君?” 玄黄苦笑道,“老君平时从不出手,众圣都不知其实力。但以我观之,他的实力绝对在元始和接引之上。若对上他,我实无把握。” 通天苦道,“这样说来,我等岂不是没希望了。” “不然。”玄黄道,“我等若还是想以三圣对众圣,则决无成功可能。但若再有一圣相助我等,则还是有希望的。” 通天疑惑道,“再有一圣相助?还有何圣可能相助我等?” 玄黄道,“我先前盘算良久。众圣之中,若还有能助我等的,非女娲莫属。” “女娲?”通天怀疑道,“女娲为何能相助我等?” 玄黄肯定道,“正是女娲。兄长,要知众圣之间,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只要对自己教派有利就行。我截教与妖族并无宿怨,在传教上也不歧视妖族。之前不过碍于众圣之约,才反对妖族回归东土,至使妖族要依靠于西方教。但此时形式已变,西方教也卷入此次大劫。依西方教此时的实力,要想保全门下弟子,只有联合阐教或让妖族做替死鬼。阐教元始一向清高,视西方教为左道旁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和西方教联合,所以,西方教只有让妖族做替死鬼一条路走。如此一来,女娲与西方二圣必然翻脸。我等就要趁此时联合女娲。” 通天听了点头道,“贤弟所言确有道理。女娲若于西方二圣翻脸,也只有与我二人有合作的可能。老君暂时不会出面,元始一向看不起妖族,断不会和女娲合作。” 玄黄接着道,“正是如此。女娲虽能想清其中利害,只有与我二人联手一条路可走。不过。” 通天道,“不过什么?” 玄黄说道,“兄长,你我加上红云,三圣休戚相关,同荣同辱,因此能合力一心,共抗其余众圣。但女娲与我等不过是互相利用,我就怕她关健时候靠不住,若那样的话,我等还不如不联合与她,就三人与众圣一战。” 通天想了想道,“不错。若女娲关健时候靠不住,还不如就我三人一拼。” 玄黄说道,“正是如此。所以,要想让女娲和我三人一条心,还要想个办法,让她不能一边和我们合作,一边还三心二意。” 通天苦笑道,“她也是圣人,难不成我等还能威胁她不成。” 玄黄笑道,“威胁自是不成。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通天道,“喔。说来听听。” 玄黄道,“女娲虽是圣人,但圣人也有所求。女娲所求什么?我们就要从这上想办法。” 通天思索道,“女娲有什么所求呢?她是妖族圣人,自是想保全妖族,但她若与我等合作,我等自然要保其妖族,这没什么好说的。” 玄黄道,“不错。妖族之事,只是女娲与我等合作的基础。若要女娲全力一心相助我等,势必要再给她些好处才是。” 通天道,“好处?我等还有什么好处可以给女娲?” 玄黄说道,“兄长想想,女娲除了是妖族圣人之外,还有什么身份?” 通天一边想,一边道,“还有什么?女娲除了是妖族圣人外,还是人族圣母。人族圣母?” 通天说到这里,猛的抬头看向玄黄,“女娲还是人族圣母。怎么,贤弟想在人族上打女娲的主意。” 玄黄微微一笑,只是笑容中有些不怀好意,“不是人族,是人教。我想在人教上打打主意,就看女娲有没有野心了?” 正文048分析 有书友说称呼混乱,以后坚决改正。从本章起三清与玄黄一律以兄弟相称。谢谢书友!!! 玄黄被通天鼓励,要与老君等众圣人全力一战,为了确保胜利,玄黄决定拉拢女娲圣人。为了让女娲下决心与自己等三圣一条心,玄黄决定给女娲一个无法拒绝的好处。他把目光盯向了人教。 “人教?”通天问道:“人教有什么主意好打?教下弟子就玄都一人,这些年来连人族教化也是各教替人教在做。” 玄黄嘿嘿一笑:“人教现在如此,做为人教之主的大哥,是否为此负责呢?” 通天一愣道:“你不是说大哥正等大劫之后振新人教的么?” 玄黄说道:“不错。可大哥一向清静无为,除了你我二圣外,又有谁知道大哥的打算呢?就算我等说了出去,又有几个圣人能信呢?” 通天问道:“那你说大哥作为人教之主,该负什么责任呢?” 玄黄慢慢说道:“大哥因立人教而成圣,但立教之后,对人族教化毫无建树,至使各教为人族教化之事多有纷争。三哥,你说依大哥以往的表现,他可还做得人教之主吗?” 通天望着玄黄,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实在没想到,玄黄居然想把老君从人教之主的位置上赶下去。 玄黄也知此事实在太大,通天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也是正常的,因此也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通天,等他好好的想想。 通天半天才缓过劲来,但仍然一付不相信的表情问玄黄:“你想让女娲做人教之主?” 玄黄点头道:“正是,女娲虽是妖族圣人,但无论如何是她创造了人族,人族至今仍奉女娲为人族圣母,以圣母之尊来教化人族正是天经地义之事。” 通天想了会道:“照这么说也有点道理。但大哥会怎么想?女娲又怎么想呢?” 玄黄道:“大哥若真是清静无为,我等为他去掉人教这一束缚,也是让他道行更进近一步,离道祖的境界也更近了一步。若他是想在背后算计我等,我等如此做法,也只能算是自保了,他也无话可说。必竟是他算计我等在前,也不要怪我等算计他了。” 通天苦笑道:“照你这种说法,大哥的人教教主之位,你是无论如何也要除去的了。这个先不提,女娲又如何呢?” 玄黄笑道,“此次大劫,妖族也在其中。凭妖族的实力,无论如何也不能安然渡劫,女娲如仍然想保妖族,就只能依靠我截教了。” 通天问道,“你不要忘了西方教,也不要忘了灵珠子之事,女娲与二教都是有牵连的。” 玄黄笑着说道,“三哥放心,这等要事我岂能忘却。不过,我盘算许久,觉得此时大劫来临,妖族与二教绝不能真正合作。要知西方教也在此次大劫中,妖族名义上还是西方教名下,西方教要保全门下弟子,还不是要拿妖族作替死鬼?女娲不会不考虑这一点的。至于阐教,二哥元始一向自大清高,不将妖族作替死鬼已是客气了,指望他出力来保全妖族,决无可能。虽有灵珠子之事,但此时大劫来临,谁还会顾虑一个小小的灵珠子,依我看,若牺牲灵珠子能保全阐教门下,二哥肯定不会有丝毫犹豫。” 通天听完,沉吟良久,才道,“你说的有理,但女娲虽想靠我截教来保全妖族,却未必就愿太过得罪其余圣人,要想她下定决心和我等在一边,只怕还有困难啊。” 玄黄说道,“正是如此。此次大劫中,既使有我截教相助,但妖族肯定会有损伤。女娲虽然能与我等合作,但妖族损失过大,女娲必有怨言,到时,只怕她又会有别的想法。所以,我要用人教之主来使她下定决心,与我等共同进退。” 通天问道,“女娲肯冒着彻底得罪大哥的危险来做这人教之主?” 玄黄道,“三哥,女娲为何要死保妖族?” 通天一愣,“此事与我等所议之事有何关联?” 玄黄答道,“巫妖二族退出洪荒仍是天道所定。但妖族因有女娲扶持,得以重返东土。女娲为何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来保全妖族呢?” 不等通天回答,玄黄就自问自答,“圣人再是神通广大,也不能事事亲为,必然要收此门人弟子,并以此来实现自己的意图。女娲死保妖族,也是因为只有妖族存在,女娲才能通过妖族来影响洪荒大地。虽无妖族,女娲就与红云道友一样,虽有圣人尊严,但无法左右洪荒,只有依付一教才行。” 通天点头,“不错。若没有妖族,女娲比红云道友还不如。” 玄黄道,“此次大劫,依我的估计,各教门下必有损伤。妖族纵得我截教相助,应劫之后,也必是势力大损。女娲若还想靠妖族影响洪荒,怕是难了。” 通天说道,“那也不能肯定女娲就一定肯做人教之主啊?这位子她可不好坐啊。” 玄黄答道,“从女娲死保妖族可以看出,女娲还是很想在洪荒有说话权的。只是,以前她不重视人族,错失良机,除了人族圣母的虚名外,一点好处也没得到。此次大劫以前,又错估形式,为了妖族连最后的人族话语权也自动除去了,现在的女娲一定非常后悔。此时,我等给她一个重新掌控人族的机会,她一定不会拒绝的。而且,也只有我等才能给她这个机会,别的圣人想给也给不了。” 通天连连点头,“所以你才说要看女娲有没有野心。” “不错。女娲若没有野心,我等也不必去找她。若她有野心,就只有和我们一起,斗一斗其他圣人,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正文049试探 玄黄为了拉拢女娲圣人,打算将女娲扶上人教教主之位。通天心中实是惊诧异常,不过,经玄黄说明后,也觉得若女娲对人教教主这位子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确保联手双方一条心,不用担心中途会有变化。 通天听玄黄将话说完,又细细的盘算了许久,最后才道,“此事重大,红云道友处总要招呼一下。女娲之处,怕也要贤弟亲自走一趟了。只是,如何对付大哥,你可有打算?” 玄黄听了苦笑道,“大哥岂是好对付的。更何况这次是要将大哥的教主之位抢过来。我心中有了些想法,但还得女娲的配合,若女娲同意此议,我等再叫上红云道友一起商议吧。” 通天说道,“如此也好。大哥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们的确要好好商议一下才是。” 玄黄道,“如此,三哥也不要急着招集门下,等我从女娲宫回来后,再做决定吧。” 通天点头道,“也好。红云道友处就由我来知会一声吧。” 二圣计议已定,分头行事。通天叫僮子去方丈岛请红云来碧游宫,玄黄则直接动身,到女娲宫去见女娲。 玄黄不一会就到了女娲宫中,守门僮子听闻是圣人亲来,不敢怠慢,忙进宫向女娲禀告。 女娲也正在宫中盘算此次大劫之事,心中正是患得患失之际,不知到底如何才能让妖族安然渡劫。 听僮子说玄黄圣人亲来女娲宫,正在门外等候,女娲心中一凛。玄黄其人,众圣一直摸不清他的底细,加上其算计无双,众圣一向对他比较计惮。值此大劫来临之际,玄黄单身前来,女娲也不禁心中忐忑。 不过,女娲必竟也是圣人,只转眼间,就知玄黄此次前来,必有要事和自己商议,而且必是与此次大劫有关。当即让僮子请玄黄入内,自己亲到殿口相迎。 玄黄也是聪明人,看女娲亲到殿口相迎,知道女娲也有意与自己相近,所以才以大礼相迎,心里对所行之事更增几分把握。 二圣入得宫中,坐定之后,女娲挥手让僮子退去,问玄黄道,“玄黄圣人此次前来,可是有事与我商议?” 玄黄也没想到女娲竟然一点也不客气,竟然刚刚坐定,直接开口就问。一时间反倒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女娲见玄黄呆住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得意。却是将玄黄问了个出其不意,刚开口就占了上风。 玄黄也是机敏之人,心知不论如何回答都是落在了下风。说有事商议吧,有点求女娲的味道;说没事吧,没事你跑这来干吗? “嘿。。。。”玄黄先是一阵低笑,“娘娘,荼也没让我喝一口,就要商议正事了?太心急了吧。莫急莫急。。。。。” 女娲听玄黄话中似有调笑之意,面上一沉,“玄黄道友,我知你道行高深,法力无边。不过,我这女娲宫却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玄黄听女娲发怒,不知为何,半响才明白过来。忙道,“娘娘息怒。娘娘却是误会了。我决无不恭之意,只是娘娘行事干净利落,我有些措不及手罢了。”这意思是说,你开口就问,我随口就回,也没多想,你也不要多想了。 女娲想了想,也就算了。又叫了僮子上来奉荼,奉完荼后,照旧让僮子回避,二圣这才开始详谈。 玄黄放下手中荼杯,向女娲道,“娘娘,你我皆是圣人,我也不说虚话了。此次大劫,娘娘准备如何应对?” 女娲也放下手中荼杯,说道,“玄黄道友有什么高见?不妨说来听听,我对道友的算计一向也十分佩服。”却还是不大相信玄黄。 玄黄笑笑,说道,“娘娘,也不用说这等客气话了。我今日前来,是有诚意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与娘娘商议,若娘娘不信我,就当我没来过,我马上就走,如何?” 女娲想了想,玄黄也为圣人,当不会,也不屑说假话骗人。那么此行确是有要事要和自己商议。 女娲看着玄黄,道,“道友既如此说话,我也实话实说。此次大劫,却是出呼意料,若依老师所言,只怕各教派都要损失不少门下弟子。我妖族却也倒霉,好不容易回归东土,却又碰到这次大劫。我妖族现在势弱,我只怕此劫过后,我妖族也所剩无几了。” 玄黄点点头,“娘娘所虑甚是。此次大劫,各教派都要损失不少弟子,就是我截教,也是不能免的。” 女娲说道,“道友倒是好心肠。你截教家大业大,些许损失还受得起,可我妖族却是受不起啊。道友,既然说到此处,可否帮我想个法子,让我妖族也少些损伤。” 玄黄看看女娲,“娘娘既如此说,我也就直说了。娘娘此前曾与西方教有约,妖族此时名义上还算西方教名下,但西方教此次自身难保,只怕也无法再帮妖族,弄不好,还想让妖族应劫,以让自身脱离劫难,娘娘却不可不防。” 女娲闻言点头道,“道友此话确是为我考虑。道友放心,此点我也想到了,前时之约不过双方各有所需,若西方教现在想打我妖族的主意,我却也不是好欺之人。道友请继续说。” 玄黄接着说道瞎,“娘娘既已提防西方教,那就无妨了。相信西方教也不敢此时与娘娘撕破脸皮的。娘娘前些时候曾让灵珠子投到阐教门下,想来也有交好阐教之念。” 女娲说道,“不错。我当时确有交好阐教之念。既然话已说开,我也不妨明言。你截教势大,我等任一教派也无法单独和截教相抗,唯有联合一起,才能与截教分庭抗衡。” 正文050合作(一) 玄黄和通天二圣虽然对人教教主之事有了主张,但此事事关重大,二圣想想,却是还要与红云和女娲商议。当下二圣分头行事,通天去找红云商议此事;玄黄则亲自去女娲宫,与女娲商议此事。 玄黄听了女娲的话,也不矫情,直说道,“不错。我截教经这些年的发展,已成洪荒第一大教,其余教派唯有联合起来,才能与我截教相抗衡。只是,若无此次大劫,各教派还能联合一起。现在大劫将临,各教派都是自身难保,又何谈联合一事。就算能联合在一起,又怎能保证不会被盟友利用,代替自己门下去应劫呢?” 女娲叹息道,“正是如此。此次大劫,却是将各教派联合之势破坏殆尽,却白白成全了你截教。” 玄黄摇头道,“娘娘前面的话是对的,但后面的话却是差了。此次大劫,对我截教也是祸福难测啊。” 女娲听了,怀疑道,“道友此话怎讲?难道还有教派是截教的对手吗?我却是不信。” 玄黄苦笑道,“娘娘。此次大劫,各教派门下弟子都要应劫,我截教也不例外。封神榜上365位正神都要从应劫弟子中选出,那应劫弟子又要有多少呢?那了逃脱大劫,各教派弟子必然相互厮杀。阐教,西方教,甚至娘娘的妖族也会与我截教斗个生死。几番争斗下来,纵然我截教门下众多,只怕也要元气大伤。” 女娲说道,“道友说的不错。此次大劫,各教派门下必然斗个你死我活,你截教也难免大伤元气,不过,纵然大伤元气,你截教余下的实力也能独霸洪荒了。” 玄黄笑道,“娘娘诳我。我就不信,到了大劫就要结束时,娘娘你会心甘情愿的看着我截教一家独霸洪荒。” 女娲听了此言,默然不语。 玄黄一语道出了女娲心中所想,女娲也是圣人,当然不屑口是心非,也只好来个默认了。 玄黄看了女娲一眼,继续说道,“娘娘既有此心,二哥元始,西方接引,准提想必也有此意。更何况,到了那时,你等门下也都应劫,也不必担心被别的圣人利用,反而可以放心联手,一齐对付我截教了。” 女娲看了看玄黄,问道,“玄黄道友果然是明白人。将我等心事看的一清二楚。不错,大劫起时,我等都害怕被人利用,不会联手。不过,我等也不会看着大劫过后有一教独霸洪荒。此举不是针对你截教,任何一教如想独霸洪荒,都会受到众圣阻拦。如换了你玄黄圣人,只怕也是如此。” 玄黄道,“娘娘说的不错。换做我也是一样的。到了那时,你等有四位圣人,我截教就算加上红云道友也只有三位圣人,结局不言而喻。想必娘娘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吧?” 女娲笑道,“道友说的一点不错。其余三位圣人之处,我虽没有与之商议,但想必也是如此打算的。道友既然看的如此明白,想必已有了对策了吧?” 玄黄冷笑道,“娘娘,不是我夸口。若只是如此,我还真不怕。而你等如此想法,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女娲笑容敛去,寒声道,“道友有如此把握,我倒想听听。” 玄黄说道,“娘娘不要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若娘娘对上红云道友,不知娘娘有几分胜算?” 女娲听了,冷笑道,“我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会输给红云。” 玄黄反问道,“虽不会输给红云道友,但若红云道友想拖住娘娘的话,娘娘短时间内也无奈何于他,是吗?” 女娲寒着脸,默认了。若红云只想拖住女娲,女娲确是拿红云没有办法。 玄黄接道,“我三哥通天圣人有道祖亲赐的诛仙剑阵,非四圣不能破。若用来困住二哥元始和接引,娘娘看能否成功?” 女娲想了想,通天用诛仙剑阵打败元始接引或许有点吃力,但若只想困住二圣,还是有把握的。当下点点头。 玄黄见女娲点头,笑道,“准提曾败于我手。娘娘和元始接引三圣都被绊住,娘娘以为准提一人能胜过我否?” 话说到这个份上,女娲已经明白了。玄黄是要先打败准提,再回头对付另外三圣。不得不说,这个方法是十分可和的。要知道,圣人不死不灭,相互间的争斗也不是说一定要打死打伤才是分出胜负。一般来说,只要落了对方脸皮,就算胜了一局,很少有纠缠不清的情形出现。就象上次,玄黄破了准提的金身,就是坏了准提的脸皮,所以接引马上就承认输了一局,准提却也不好意思纠缠下去了。 女娲明白了玄黄的对策,知道就算集四圣这力也对付不了截教,心中有些沮丧,暗道,“原以为玄黄看出了我等最后的打算,想来拉拢于我,我也正好可以借截教之力多保些妖族,没想到我等打算早落在玄黄算计之中,此人居然有了万全之策。那他今日前来,就不是来示好于我的了。难不成是要警告于我,让我不要与阐教西方教一起于截教为难?” 女娲默想了良久,认为玄黄此次前来,是为了不让妖族与截教为难,并有示威之意。女娲虽不想在玄黄面前低头,但形式比人强,自己所有的打算对方都有对策,她又有什么法子呢? 女娲涩声道,“道友既有了周全打算,我也无话可说了。有什么指教,道友明言吧。” 玄黄听女娲如此之说,知道女娲已然心服,自己已然掌握了主动,此行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当下正了正身子,笑着对女娲说道,“娘娘何出此言,我有什么可指教娘娘的。不过是有一点想法,对娘娘,对我截教都有点好处,想和娘娘商议一二而已。” 正文051合作(二) 玄黄到女娲宫中找女娲合作,女娲也猜出了玄黄的来意,二圣为了争取合作的主动,唇枪舌剑,各不相让,最终玄黄因为算计周全,对女娲最后的打算都有对付的办法而取得了先机。 女娲听了玄黄的话,精神一振,知道事情有了转机,“道友请讲。” 玄黄笑笑,道,“我请娘娘与我截教合作,共同应对此次大劫。” 女娲听了,疑虑道,“与你截教合作?你既然有把握对付四圣联手,为何又要找我合作呢?” 玄黄笑笑,“我自有我的考虑。若娘娘同意与我截教合作,我自然要为娘娘解说。”言外之意自是说若不肯合作,也就不用解释了。 女娲心中疑惑,却也不想失了这个机会,就道,“你既然亲自前来与我商谈,想必心中已有定计,我且问你,若与你截教合作,你等将如何对待妖族。” 玄黄赞道,“娘娘对妖族可谓关怀倍至啊。无时不为妖族考虑,妖族有娘娘这位圣人,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女娲笑道,“道友却是笑我。我既为妖族圣人,自然要为本族多考虑一二。道友为截教二教主,不也为截教竭尽全力吗?” 玄黄道,“娘娘说的不错。若娘娘与我截教合作,此次大劫,我截教全力助妖族脱此劫难。” 女娲想了想,道,“道友不是枉做好人之辈,想来若要助我妖族脱劫,道友必有条件,也说来听听吧。” 玄黄笑道,“娘娘知我。其实也不算条件,截教既然助妖族脱劫,那就只能在阐教和西方教门下找应劫之人。到时,二教的三位圣人必然要出手,娘娘只要到时不向我等出手就行了。” 女娲听了显然不信,“道友说笑了,这算什么条件。你连对付四圣联手的方法都想好了,还怕三圣联手?若说只为让我不与其他三圣联手,你就开出如此条件,我却是不信。” 玄黄道,“娘娘此言甚是。不过,我截教虽全力相助妖族脱劫,但却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啊。所以不敢要求娘娘太多,只求娘娘不与我等为敌既可。” 女娲一听此言,勃然大怒,“道友却是来此消遣我吗?你不能保证妖族脱劫,却要我一定不与你截教为敌,岂不是戏弄与我?” 玄黄听了摇头道,“娘娘息怒。听我把话讲完。” 女娲气道,“你讲,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讲的?” 玄黄正色道,“娘娘,非是我要戏弄于你。只是娘娘身在局中,关心则乱,一直看不清形势而已。” 女娲冷笑道,“我看不清形势?倒要请教玄黄圣人,我有什么形势一直看不清。” 玄黄道,“娘娘看不清妖族的形势。妖族虽曾为天地主角之一,但其与巫族一样,一味好勇斗狠,不遵天道,终为天道所弃。与巫族一战后,妖族退出东土,流落北俱芦洲,这正是妖族气运衰落的象征。本来,天道虽公,但天心尚慈,万事皆有一线生机。若妖族能安心在北俱芦洲居住,尚有一线生机。但娘娘不忍妖族受苦,苦心谋划妖族回归东土,却没想到这根本就是逆天而行,正好将妖族卷入此次大劫中,反而将妖族的一线生机断绝。也正因如此,我截教虽有心交好娘娘,全力助妖族脱劫,但能否成功,却是一丝把握也没有啊。” 女娲听了玄黄的一番话,有心不信,但玄黄说的句句有理,若相信吧,却是自己好心做了坏事,心中如何又好受得了。一时间,女娲却是呆坐席上,哑口无言。 玄黄见女娲如此模样,叹息一声,“娘娘,妖族之事,天道已有定论。娘娘虽是圣人,但天道之下,圣人也为蝼蚁。我等圣人神通虽大,但终不能逆天行事。娘娘还是尽力行事,只求无愧于心就是了。” 女娲听了玄黄所言,心中好受一些,“多谢道友相劝。却是我错怪道友了。妖族之事,诚如道友所言,确是我行事过于操切。只是,事已至此,难道真没有办法了吗?” 玄黄想了想,“要想全部脱劫,估计是不可能了。而今之计,只有让一部分妖族主动应劫,让那些因果浅,功德深,道行深的妖族闭门不出,不沾红尘,或能保全部分妖族。” 女娲叹道,“也只能如此了。可怜我妖族上下,经此一劫,却不知还能剩得多少。” 玄黄见女娲脸有悲色,似是在心伤妖族将要的损失,心中嘲笑,“若不是你想要让妖族回归东土,来增强自己在东土的话语权,又怎会让妖族落的如此下场。想必现在女娲正在后悔让妖族回归东土时说的不管人族之事的话了。” 玄黄猜的没错,女娲脸上看似悲伤,心中确实正在后悔妖族回归东土时在众圣面前说的话,“此事却是做差了。本想妖族回归东土,我在东土也有些说话的权利,没想到妖族此时难保。现在人族这事我有言在前,却是不能插手了。此劫过后,东土怕是无我说话的份了。” 女娲正想的出神,却听到玄黄又在说话,“刚才娘娘有些心急,贫道的话却是没有说完。若娘娘不只是保持中立,更能相助我截教一臂之力,我截教必有厚报于娘娘。” 女娲听得此言,心中一振,以玄黄的身份,说出厚报二字,那这份报答必定是厚的,而已是很厚。当然,付出的代价也将是很重的,前面说过,女娲知道玄黄不是枉做好人之辈。 女娲心中好奇起来,玄黄说的厚报将会是什么呢? 正文052合作(三) 玄黄与女娲商议合作之事,因为玄黄不能保证妖族能逃脱大劫,女娲认为玄黄没有诚意。经玄黄解释才明白自己想依靠妖族争取东土话语权没有希望,正在失望之时,玄黄却提出女娲若能在以后的大劫中助截教一臂之力,截教定有厚报。 女娲饶有兴趣的看着玄黄,“道友想必有什么难为之事吧?难道合三位圣人之力也不能办成吗?道友非要拉我相助?” 玄黄笑笑,说道,“确有为难之事。不过,若有娘娘相助,则大事可成。此事若成,我截教固然大有好处,娘娘也有极大的好处。” 女娲不信,“我与你截教素无交情,又有何事既能与你截教有利,又与我有利的?” 玄黄却先不回答,反问道,“以娘娘所见,众圣人之中,以何人在人族中的影响最深?” 女娲虽不知玄黄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也知必有其因,因此想了想,回道,“若说影响深者,莫过于三清圣人。老君执掌人教,元始圣人和通天圣人则辅佐老君,教化人族。此三圣在人族中得享盛名,是其他圣人不能比的。” 玄黄点头,“我三位兄长确实在人族有很深的影响力,但还有一位圣人,在人族中的影响力不下与我三位兄长,娘娘可知是谁?” 女娲知道玄黄是在说她,但女娲弄不清玄黄的用意,因此故作糊涂,“还有一位圣人?莫不是道友你?” 玄黄见女娲装糊涂,笑道,“贫道怎会有如此本事,娘娘说笑了。” 女娲却正色道,“不是说笑。道友早年保全人族,又授人族生活技能,使人族得以发展成天地主角,素有人族之师的称号。现在人族也念念不忘道友的恩德啊。” 玄黄听了却笑道,“娘娘过奖了。娘娘既知有人族之师,又怎会不知有人族圣母呢?人族既然不忘为师者的恩德,又怎能忘了娘娘的创造之恩呢?” 女娲听了玄黄的话也有几分得意,口中却道“人族圣母之称,道友以后切莫提起了。我为使妖族回归东土,在众圣前立约,从此不以人族圣母之名行事,道友当日也在场,今日怎么又提圣母之说,莫不是想让我食言不成?” 玄黄暗中好笑,心想,“若果真让你食言,只怕你是千肯万肯啊。”口中却是另一番说辞,“娘娘此言差矣。娘娘虽放弃了圣母之称,但人族却没有忘了娘娘的大恩,娘娘在人族四季香火不断,逢娘娘诞辰,人族帝王之尊也要亲自祭嗣。除娘娘外,又有哪个圣人有此殊荣啊。” 女娲叹息道,“道友还是别提了。我既已与众圣有约,当得遵守。”心中却在思量,“玄黄此时提这些,到底意欲何为?” 玄黄却道,“我当然不是要娘娘不守约定。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约定时,是为了让妖族回归东土。若妖族退出东土,娘娘以为众圣有何想法呢?” 女娲一听,心中一动,“当初有此约定,是为了妖族回归东土。现在大劫将临,我就是想让妖族退出,众圣也定不会同意。不过,若能抓住此点,或许可以废了当初的约定。只是,若要行此法,还的另有圣人支持才行。” 女娲想到此处,以为已经知道了玄黄的用意。认为玄黄必有大事要拉拢自己,才会想出这么个主意,来让妖族退出东土,以脱大劫,又借机使自己有理由插手人族之事,好将来帮他的忙。 女娲想到这里,心中暗道,“若能行此策,不失为一机会。不过,妖族退出东土后,我纵然能插手人族之事,却也没有门下去帮我实施了。难道真没有万全之策?” 玄黄似是猜到女娲的心思,自顾自的说道“只是此法虽能保全妖族,但还需众圣商议才行。而且,妖族退出东土后,娘娘门下可就无人可用了啊。” 女娲心中又是一震,“好个玄黄圣人,难怪大家都说此人算计无双,要小心提防,我的想法却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且听听他有何良策?” 女娲当下问道,“道友既如此说,想必还有更好的方法,可否说来一听?” 玄黄慢慢道,“娘娘既要保全妖族,又要让妖族留在东土,此事决不可行。娘娘只可择其一而行之。若二者都要强求,只怕天道之下,二者皆不可得也。” 女娲失望道,“连道友也没有法子,看来真是无望了。” 玄黄又道,“其实娘娘何必定要保妖族呢?妖族没落,本是天道注定。其余圣人都在人族头上求气运,娘娘却反其道而行之,我实为娘娘不取。” 女娲苦笑道,“道友是明白人,今日以说的真白,我也不瞒道友了。我若不保妖族,又哪里有门下可用。现在人族被你等几教瓜分,我本为妖族,又怎能弃本族而求他族呢?” 玄黄大笑道,“我本以为娘娘是圣人,当知天道,没想到娘娘竟然如此不智。我知娘娘虽创人族而成圣,但除少数人族外,娘娘一向不喜人族。但人族成天地主角仍大势所趋。娘娘有如此有利的条件不去利用,却费尽心力去做保妖族这等吃力不讨好之事,我却甚为不解,更为娘娘可惜啊。” 女娲闻此言,喃喃道,“难道我一直以来保全妖族全错了吗?” 玄黄大声道,“娘娘,大势不可违。妖族可保则保,不可保也不可勉强。只要有娘娘这个圣人在,妖族纵然吃亏,但保族不成问题。更何况,娘娘的气运越盛,越能保全妖族啊。” 正文053合作(四) 玄黄指出了妖族在保族和留在东土只能二者择一之后,女娲甚是失望。但玄黄随既提醒女娲,只有她这个妖族圣人气运越盛,妖族才能更有前途。 女娲听后,苦笑道,“道友此话何不早说?现在这种情形之下,我还有何气运可言?” 玄黄说道,“娘娘怎可说这种丧气话。气运是要圣人去争的,我等整日算计,还不是要与众圣人争夺气运么?娘娘先前策略失误,才使气运衰落。现在大劫将至,虽是危机,但何尝不是机遇。若好好谋划一番,何愁不能强盛气运?何必在此叹息。” 女娲奇道,“喔。道友以为这次大劫是我的机遇?” 玄黄正色道,“不错。娘娘以前只着眼于妖族,错失了许多机会。何不趁此次大劫,放弃妖族,或许会另有机缘也说不定。” 女娲问道,“放弃妖族?那妖族还有什么机会?我为妖族圣人,怎法却不可行。” 玄黄说道,“娘娘又忘了我的话。只要娘娘气运强盛,妖族纵然有一些损失,保族却是无忧的。” 女娲明白了玄黄的意思,“放弃妖族,全力谋夺气运。自已的气运越强,就越能庇护妖族。”想到这,女娲又想,“然则放弃妖族后,若要争夺气运,就只能依靠人族了。现在人族被众圣瓜分,除自己和红云外,其余众圣所属教派,都与人族有关。自己想争气运,必然要与之相冲突。此事若要实行,倒要好好斟酌一番。否则,怕是要与众圣为敌,那就危险了。” 女娲想通了其中的道理,明白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行事,再一想,玄黄既然有此提议,必然已有了想法,不妨先听听他的方法,当下问道,“道友既有此言,然则我若放弃妖族,又当如何争夺气运呢?” 玄黄闻听女娲如此说话,心知她心中已有盘算,只是不知如何行事,说道,“娘娘放弃了妖族,先前与众圣有关妖族的约定则自然作废。娘娘就仍然是人族圣母。既是圣母,当然就能处理人族事务,娘娘就能名正言顺的插手人族之事,凭娘娘在人族中的威望,众圣谁也不能小看了娘娘,人族之事,也不能饶过娘娘,娘娘以为如何?” 女娲听完,沉思片刻,问道,“就算我能插手人族之事,众圣也不能饶过我而处理人族之事。但现在人族被你等各教派控制,我纵能影响人族,但若没有你等圣人同意,怕也是一事无成,如何能争夺气运。难不成要我与众圣为敌。” 女娲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她虽是人族圣母,受人族尊敬,但毕竟在人族中没有势力,虽可说话,但有没有人听,就是另外一事了。而各教把持人族,各有势力,虽说都是替人教教化人族,但在自己教派的一亩三分地上,说话却是一言九鼎。女娲若想在人族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就要有自己的势力,但现在人族已经被各教瓜分,女娲想要强行插手,必然要与众圣起冲突,弄不好,所有的圣人都要与女娲为敌,由不得女娲不好好思量。 玄黄听了女娲抱怨,笑道,“娘娘所虑也有道理。现在人族多居于东土,其余各地,虽也有人族生存,但不值一提。东土之地,眼下为截阐西方三教所控。三教教义不同,但都打着人教的名义教化人族。此次大劫,虽是各教弟子应劫,但人族受各教影响已深,大劫之后,各教实力有所变动,人族也必然受其影响。娘娘,以你所见,大劫之后,各教会有何变动,人族又会受什么影响呢?” 女娲正听着玄黄说话,突见玄黄发问,虽不知其意,但知玄黄必有道理,想了想,回道,“眼下截阐西方三教三分东土,截教占了西南二地,阐教占了东面,西方教占了北面。三教之中,截教最强,若此次大劫不出意外的话,阐教和西方教必不是截教的对手,大劫之后,怕是截教要一统东土人族了。” 玄黄笑道,“娘娘说的不错,若无意外,我截教一统东土人族是肯定的。依娘娘看,有没有意外呢?” 女娲看了玄黄一眼,心道,“他既这样问话,想必会有意外,若回答不出,怕是会被他看轻,倒要好好想想。”女娲细细想了会,还是想不出哪里会有意外。 不甘心的看了玄黄一眼,女娲开口道,“道友心思细密,我自愧不如,实在想不出哪里会有意外,还请道友明言。” 玄黄暗中好笑,我若不是想到后世之事,也不知会有什么意外,你又如何能够知道呢?如此几番让你吃憋,想来你以后也没胆算计与我了。 玄黄此举却是提防以后合作之时,女娲暗中有什么手脚。想来经过几次吃憋,玄黄的算计已给女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后合作时,就不会暗中有什么举动了。 玄黄虽暗中好笑,脸上却不露声色,正色道,“娘娘莫怪。贫道也不是故作玄虚。只是此时我等行事,关乎教派存亡,也关乎各自气运,更关乎我等脸面,不得不小心从事。要知多算多胜,少算则少胜啊。” 女娲听了也不禁为玄黄的小心而吃惊,心想,“难怪众圣对他如此忌惮,果然了得。截教如此大势,他还是小心翼翼,怪不得截教自他加入后一番风顺,无往而不利。不过,他如此小心,和他合作,倒也放心不少。” 玄黄见女娲如此表情,知道自已的一番表演已经有了效果,女娲已经对自己信心大增,心想,“大事成矣。” 玄黄如此作法,都是要让女娲对自己有信心。要知道,玄黄此次想算计的是老君。老君是什么人?人家是众圣一致认可的圣人之首。若女娲对玄黄没有信心,玄黄就是许下天大的愿,女娲也不会和玄黄合作。只有让女娲觉得,玄黄的算计有十分的把握,女娲才会肯冒险去得罪老君而与玄黄合作。 此时玄黄已经收到了效果,女娲对他已经大有信心,他当下直言道,“娘娘请想,若我截教一统东土人族,那还要人教作甚?” 正文054合作(完) 玄黄让女娲放弃妖族,以人族圣母的身份插手人族之事,女娲颇为意动。但现在人族被各教把握,女娲担心自己虽是圣母之尊,却没有实权,就有些不愿了。玄黄借机向女娲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女娲听了玄黄的话,大吃一惊,“道友之意,莫非这意外竟是人教老君圣人不成?” 玄黄点头,“正是我大哥老君圣人。怎么,娘娘认为不可能?” 女娲点头道,“老君圣人一向清静无为,与世无争,道友如此担心,我实在有些不解,还请道友直言。否则,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女娲言中之意,是说老君如此清静无为,你都不放心,还要算计与他,那我怎么放心和你合作呢?不要到时候你将我也算计了。此话说不清楚,我却是不敢与你合作了。 玄黄明白女娲的意思,解释道,“娘娘有此担心,有属正常。我大哥在紫宵宫中与众圣有约,此次大劫他将置身事外,连弟子玄都也脱离了此劫,人教可以说已经与此次大劫无关。先前我们已经说过,就算大劫中我截教获胜,另两教的圣人也不会眼看着我截教一家独大,势必要与三哥通天和我做过一场,这点娘娘也已经同意了。” 女娲点头道,“不错,这点先前已经说过。不过,你不是已有了对策了吗?” 玄黄说道,“娘娘,若只是你等四圣,我自然已有把握。但若是到时大哥老君圣人也与我们作对呢?” 女娲被玄黄一问,作不出声来。是啊,若到时老君突然出面要与通天玄黄作对,再加上自己四圣,那就是以五对三,截教是毫无胜算。难怪玄黄要亲自前来拉拢自己,若自己帮他,就算老君出手,那也是以四对四,胜负可不好说啊。 女娲已经明白了玄黄的想法,但她却不想和老君为敌,如果可能,她不想与任何一个圣人为敌。 “道友是不是多虑了?老君圣人一定会出手么?”女娲问道。 玄黄明白女娲不想与老君为敌,当下说道,“娘娘,我也不想大哥出手。但刚才说了,多算多胜。我只是把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想到而已。若大哥不出手,我等稳操胜券。若大哥出手,我等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女娲沉吟不语,现在她心中十分为难。本来玄黄找她合作,她已想答应。在女娲想来,与玄黄合作,就算要与圣人作过一场,也只有元始接引准提三圣而已。此三圣就是自己不出手,玄黄这边也是稳赢的,玄黄拉拢自己不过是保险而已。没想到玄黄竟然把老君也算计在内,如此一来,自己不出手是不行了,但为了截教而大大的得罪其余四圣,是否值得呢? 玄黄就女娲沉思,知道她正在盘算其中的利害得失,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等待。 过了良久,女娲开口道,“道友,我有一问,还请道友如实答我。” 玄黄正色道,“娘娘请问,我必定如实回答。” 女娲看着玄黄,慢慢问道,“若我全力助你,你如何报我?若我不与你等联手,你又将如何?” 玄黄也看着女娲,回答道,“若娘娘不与我等联手,则我等只有另想他法,至于何法,娘娘恕罪,就不和娘娘说了。” 女娲点点头,自己若不和对方联手,就有可能成为对手,对方自然不会把对策说出来,这很正常。 玄黄继续说道,“若娘娘能全力助我截教,我截教则全力扶持娘娘为人教之主。” “什么?”女娲有点不信玄黄刚才的话,好象是说人教之主? 玄黄点点头,“娘娘不必惊讶,我刚才说,若娘娘全力助我截教,我截教则全力扶持娘娘为人教之主。” 女娲听得此言,和当初通天一样,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人教之主是老君圣人,你又怎能扶持我为人教之主。” 玄黄笑道,“于公而言,大哥执掌人教多年,于人族毫无建树,就是教化人族之责,也是各大教派为之。如此行为,怎能继续担当人教教之位。于私,我担心大哥会趁此次大劫各教派互相厮杀,大伤元气之后,借机大兴人教。要知教化人族是人教之责,若人教大兴,哪还有我截教之事,所以,不能让大哥再呆在人教之主的位子上。” 女娲经过这些时候,脸上已恢复了平静,说道,“照你所言,于公于私,你都要让老君圣人让出人教教主之位。那又为何让我来做?” 玄黄反问道,“除了娘娘外,还有何人可做呢?” 女娲想了想,也确实无人可选。除了自己和红云外,圣人都已自己有了教派,也没有让红云做人教教主的道理啊。 玄黄接着说道,“娘娘是人族圣母,以母之名教化人族,仍是天经地义之事,若人教教主之位空置,岂不是正为娘娘而定。” 女娲又问道,“我若执掌人教,与你截教有何好处?” 玄黄说道,“大劫之后,我截教一家独大,娘娘执掌人教,可门下无人,这教化人族之事,自然由我截教代劳了。这就是我截教的好处。” 女娲笑道,“那我又有什么好处?” 玄黄也笑道,“娘娘执掌人教,不管人间王朝兴衰,这帝王都算你的门下,光这份气运就足已娘娘保妖族以后无忧。你又是人族圣母,我截教等于帮你教化子民,我截教气运越强,则人族越是兴旺,娘娘的气运也越强,娘娘的好处不小了。” 女娲说道,“那岂不是与你截教同福共祸了。” 玄黄回道,“娘娘这四字说的好。同福共祸。娘娘,若不如此,我截教又怎会支持娘娘执掌人教呢?” 女娲难以决断。同意吧,要与老君为敌,胜负还难以判断。不同意吧,这么好的机会就白白错过了。 玄黄知道女娲心思,说道,“娘娘,我等圣人不死不灭,所争者不过脸皮罢了。就是输了如何呢,大不了过几年清静的日子。娘娘三思。” 女娲听了笑道,“道友倒是豁达,我不如也。罢了,道友既如此说,我就与道友一道,看看其余圣人的本事吧。” 正文055说明 玄黄亲上女娲宫,找女娲商议合作之事。先是示之以威,让女娲知道就是四圣联手,玄黄也有应对之策。接着动之以情,以帮妖族脱困为由拉近了与女娲的关系。最后诱之以利,以人教教主之位引诱女娲。终于使女娲下定决心,在此次大劫中与截教联手。 玄黄听得女娲答应联手,喜道,“有娘娘相助,此次大劫吾截教无忧矣。娘娘放心,玄黄必遵守约定,决不食言。” 女娲既已答应联手,对玄黄的态度的就变得十分友善了,笑道,“道友也请放心。我既已答应联手,就决不会自食其言。更何况,道友也说过,除了截教,还有谁能如此助我呢?” 二圣相视而笑。截教与女娲的联盟就此成立。 玄黄对女娲说道,“既然事情已了,贫道这就告辞了。娘娘可在宫中准备,等大劫开始,我自会通知娘娘行事。” 女娲起身相送,“道友放心,我一切依道友方略行事,决不会误事。” 女娲送玄黄出了女娲宫,二圣分手。玄黄先回碧游宫中兄通天去了。 不多时回到碧游中,就见通天,红云正在闲聊。二圣见玄黄回来,起身相迎,连问此行结果。 玄黄笑嘻嘻的说道,“幸不辱命。女娲已答应和我等联手了。” 通天哈哈大笑,“还是贤弟有办法。如此一来,我等已有四圣之力。此次大劫,我截教当可安然度过。只要度过此劫,我截教就可一统人族。从此之后,我截教才可称的上是第一大教啊。哈。。。。” 红云也笑道,“如此。我就先恭喜道兄了。” 通天笑道,“同喜。道友虽不是我截教中人,但与我截教同荣同辱。有我截教一天,必不会相负道友。” 三圣相视一眼,哈哈大笑。几日的担心一扫而空。 三圣高兴了一会,玄黄说道,“三哥。高兴一会也就行了。待会还要召集门人,认他们小心戒备。此次大劫必竟非同小可,虽说我等已做了万全的打算,但应劫的必竟是门下弟子。我等也不能时时出手,还是叫他们小心应对才是。” 通天点头道,“不错。应劫的必竟是门下弟子,还是叫他们小心为好。我这就召集门下弟子。贤弟,道友,你们也一齐来。” 当下通天叫来僮子,命他敲响大钟,召集门下弟子全部到碧游宫中晋见。 随着碧游宫中钟声的响起,无数道身影向碧游宫飞来。不多时,碧游宫外就聚集了无数的弟子。这些都是截教的外门弟子,平时无事,他们是不能随便上碧游宫的。此时宫中召集他们前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正在外门弟子议论之时,就见赵公明,碧宵,琼宵等几个外门大弟子随在几人身后,进了宫中。眼尖的已经看到,前面几个仍是内门弟子。这下众弟子更要议论了。内门弟子无二位教主之命不得外出,现在也露面了,看来有大事发生了。 一个僮子出得宫来,大声道,“教主老爷升座,众弟子晋见。”众弟子停止议论,整了整了仪容,按顺序进入宫中。 碧游宫大殿中,通天居中而坐,玄黄红云分坐两旁。众弟子一看,三位圣人在场,绝对是大事情,可得小心了。 众弟子叩见三位圣人后,在两边站定,静等圣人发话。 通天看着座下的弟子,面无表情,缓缓开口道,“今日召尔等前来,是有一大事要讲,此事关系尔等性命,当用心听着。”众弟子心中一凛,坚起了耳朵,唯恐漏了一个字。 玄黄轻咳一声,接过通天的话头,把封神大劫之事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众弟子一片哗然。这真是祸从天降,好好的,来什么封神大劫。这上封神榜的就要365位,还有不上榜的呢? 碧游宫中,众弟子哗然之后,都是沉默不语。不多时,豁大的碧游宫竟然一片寂静。众弟子都在盘算究竟怎样才能逃脱此劫。 多宝和赵公明是内外门的大弟子,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多宝点点头,赵公明上前问道,“还请老师明示,我等弟子怎样才能脱此劫难?”众弟子一听,齐声道,“还请老师慈悲,赐以脱困之法。” 通天摇头道,“此次大劫,各教弟子无人可以脱劫,都在劫数之中。至于各人命运如何,全看各人的造化了。” 众弟子听通天如此说话,以为通天也没有法子,心中大是失望。 玄黄见状,开口道,“此次大劫仍是天道所为。我等虽是圣人,但终究不能违抗天道。若强行为之,我等圣人或无事,但你等弟子却要承担天道之惩,只怕比此次大劫还要历害,如此,却是得不偿失了。” 通天接道,“话虽如此,但我等既为老师,对尔等也不能不顾。此次大劫,应劫弟子全看因果,功德,道行三者。各弟子自己审视一下,若觉的自己因果深,功德浅,道行低者,可在碧游宫中静修,只要你不出宫门一步,我可保你等无事。若出宫门一步,则祸福自依,我也无法可想了。” 众弟子听了,躬身道谢。通天挥挥手,心知虽自己有言在先,但一定会有人出宫而应劫,这就是无可奈何之事了。要想一人也不应劫,却是不可能的。 玄黄对众弟子说道,“大家也不要太过担心,我截教多年来教化人族,功德无量,气运正是兴盛之时。此劫虽大,但也没可能将我截教弟子一网打尽,不要忘了,阐教,西方教等教门下也要渡劫,他们的气运还不如我教呢。” 玄黄话声一落,赵公明眉头一挑,看了通天玄黄一眼,只见通天面无表情,玄黄却看着自己,朝自己点了点头。赵公明心有所悟,也朝玄黄点了点头。 正文056安排 玄黄与女娲结盟之后,回到碧游宫中,告知了通天。通天大喜,认为截教已经无忧了。通天玄黄二圣召集截教弟子,告诉了他们大劫之事,众弟子一片哗然。唯有赵公明从玄黄的话中听出了一点意思。 玄黄见赵公明点头,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和通天耳语几句,通天点点头,说道,“赵公明这几年处理外门事务,甚合我意。此次大劫,赵公明还是引领外门,碧宵琼宵辅之。尔等记住,唯有齐心协力,团结一致才能渡过此劫。同门之间切不可相互算计,自相残杀。若有此不义行为,纵然你逃脱此劫,我也能将你化为灰灰。” 众弟子齐道,“我等定遵从师命,决不同门相残,老师放心。” 通天点头道,“此次大劫,我截教门下一应事务仍由尔等师叔玄黄圣人处置,尔等若有事,可去找他。就这样吧。公明,二宵和内门弟子留下,其余弟子都去吧。” 除通天点名的几个外,众弟子都退出宫外,却一个也没走,都想等赵公明出来就如何渡劫一事商议商议。 待众弟子退出后,玄黄对赵公明等人道,“此次大劫,兄长和我已经安排妥当,你等可以放心,只要行事小心一些,当可无事。赵公明,我已和女娲娘娘有约,此次大劫,若遇妖族有难,能帮的就帮上一把,只是千万自己小心些,你可明白?” 赵公明经多年历练,已经渐渐圆滑,否则刚才也不能听出玄黄话中的含意,此时听玄黄如此一说,略微想了想,已经明白了玄黄的意思,当下说道,“弟子明白了。自己千万小心,能帮就帮一下。” 通天玄黄相视一笑,通天点点头,“我外门弟子中,你是最成器的。此次大劫过后,你到宫中静修一段时间吧。” 赵公明大喜,通天这是奖励自己啊。忙跪下谢过通天。 通天又对二宵说道,“你二人多年来辅助赵公明,也有功劳,此劫过后,也一齐来吧。”二宵也是大喜,忙谢过通天。 玄黄在边上说道,“劫中若有难处,可到方丈岛找我。若我不在,亦可找红云圣人。”待赵公明答应后,又对内门弟子道,“此次大劫,或要你等出手。但你等记住,无我三圣之令,你等不可出岛一步,否则,就不是我截教弟子了。”内门几个弟子也齐声答应。 玄黄又看看通天和红云,二圣摇摇头,表示自己没话要说,就对几弟子说道,“就这样吧,你等先出去吧。外面还有弟子在等你们呢?” 赵公明等人退出宫中,一出宫门,就被众弟子围住,七嘴八舌的问起如何渡劫之事。 赵公明心想,“老师与师叔是圣人之尊,有些话不能明言,以免引起其他圣人的反应,我却是无此顾虑。想来这也是师叔所以暗示我的原因。” 想到这里,赵公明对众弟子说道,“师叔不是说了吗。各教弟子都要应劫,而且,另两教的气运也不及我教。大家记得,若他门下弟子多一人应劫,则我教就少一人应劫。” 话说到如此份上,众弟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家相视一笑,虽没明说,但都已打定主意,定要让另二教弟子全部应劫,那样的话,自己脱劫就多了几分把握了。 赵公明又道,“实在没把握的,就在岛上暂住一些日子,想来有老师庇护,应该无事。其余的弟子,各自回去,准备渡劫吧。” 众弟子应了一声,分头而去。赵公明也和内门的师兄弟告别,离开碧游宫,回三仙岛做准备,以免大劫来时手忙脚乱。 玄黄红云也和通天告辞,径回方丈岛去了。 回到方丈岛,二圣把弟子聚集起来,把大劫之事一说,众弟子倒也平静,只说全听老师吩咐。 玄黄见众弟子一脸平静,心中甚是高兴,暗想,“我方丈岛弟子虽少,但个个不凡。截教上下可与之相比者,也不过寥寥数人。此次大劫,我方丈岛门下可保无恙。” 玄黄当下对众弟子说道,“你等表现,我甚是满意。你等放心,我已安排妥当,当可保你等无恙。你们先在岛上修行,到时我自然会你们出山,以渡此劫。” 说完让众弟子出去,单把孔宣留了下来。 玄黄看着孔宣,问道,“定海珠祭炼的怎么样了?” 当年孔宣练成五色神光之后,玄黄发现孔宣此本领收法宝还行,若是收人,遇到本事高的,就算收住了,也会让其脱逃。玄黄就把定海珠赐了十二颗给孔宣,让他把定海珠与五色神光结合在一起。要知定海珠内自成世界,若与五色神光结合在一起,五色神光收人后,被收之人立刻进入定海珠内,除非孔宣放人,否则就只有打破定海珠才能出得来。 孔宣答道,“弟子愚钝,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祭炼成功。” 玄黄说道,“祭炼定海珠本不是易事,更何况要炼化其中自成的世界。只是大劫将至,却也拖不起时间,这样吧,我把乾坤鼎借你一用,你这段时间多用点心,争取早日祭成。” 孔宣喜道,“多谢老师,若有乾坤鼎相助,想必要容易些。” 玄黄摇头道,“利用乾坤鼎只是借巧而已,万万比不上自己炼化,若不是时间太紧,我决不会让你取巧的。就算如此,大劫过后,你也要好好重新炼化,才是正理。” 孔宣点头道,“弟子明白了。修行是没有取巧之事的。” 玄黄点头道,“不错,你能明白这点,我就放心了。定海珠一共三十六颗,给了赵公明十二颗,你十二颗,这余下的十二颗,你也先收下,但不要祭炼,就当一般法宝一样使用。” 孔宣奇道,“老师,这是为何?” 玄黄说道,“你异日有一大劫,若不能避过,只怕你终身要与人奴役。而且,此劫我也不能主动出手助你,因此,这十二颗定海珠就是我出手助你的理由。你只要记住,若有圣人对你出手,一定要把这定海珠打出,而且不能收回。切记,切记” 正文057出现 玄黄安排好截教的弟子,回到了方丈岛。召集了自己和红云的弟子,也安排了一番。因为孔宣将来还有一次劫难,就特意作了些准备。 玄黄嘱咐过孔宣之后,将乾坤鼎交与孔宣,让其自去祭炼定海珠。 玄黄待孔宣走后,在静室中默算天机,想看看能不能算出姜子牙的行踪,谁知算了许久,只觉得天机混乱,丝毫算不出姜子牙其人的半点踪迹。玄黄也不气馁,知道姜子牙仍是天命封神之人,自有天道庇护,算不出也是正常。更何况,自己算不出,别的圣人也算不出,天道至公,由此也可见一斑。 玄黄心中暗笑,“我虽算不出姜子牙的踪迹,但有一人的踪迹我却能算出,只要有了此人,还怕不知姜子牙行踪?” 玄黄说的是谁呢?正是封神一战中姜子牙的老对手,申公豹。此人与姜子牙可谓是缩命的对手,只要找到了他,就能找到姜子牙。别的圣人不知道此人,但玄黄自后世而来,自是知道此人。此回,玄黄就要通过此人来打姜子牙的主意。 申公豹不是天命之人,很快就被玄黄算到。但刚刚有了一点眉目,天机就变得隐晦起来。玄黄心中一动,知道是鸿钧出手,看来鸿钧是不希望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玄黄又勉力算了一会,终于放弃了,但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 商朝帝乙(纣王之父)年间,天下太平,国富民安,民间向道之风日盛。其时天下共分四路,东路多信阐教,北路多信西方教,南西二路则多是截教信徒。 东路东伯候领地内,有一道人申公豹,天姿聪慧,自小就修行道法,惜无名师指点,成就不大,自己也常以为憾事。待得年纪渐长,见识广博之后,才知高人多在世外,由此萌生了寻找世外高人拜师学艺的念头。申公豹久受阐教熏淘,既起了拜师之念,自然首先选择阐教,打探到阐教教主元始圣人居于昆仑山玉虚宫后,就动身前往昆仑山,想拜在玉虚门下,随圣人学道。 申公豹历尽艰辛,终于来到昆仑山下,见前面有一道人,正要上山,以为是昆仑玉虚门下,忙上前打听。一问之下,才知也是想上玉虚宫拜师之人,二人互通姓名,才知对方名叫姜子牙,当下二人一起上山。 姜申二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是投机。突见前方又有一道人,正缓缓而行,二人忙赶上前去相打听玉虚宫所在。那道人听见身后脚步之声,回过头来,竟是玄黄圣人,二人也不认识,上前行礼后就打听玉虚宫所在。 玄黄在鸿钧出手前就算到了今日之事,也赶到昆仑山中,果见申公豹在上山路上遇到了姜子牙,当既赶到二人前面,等待二人。 此时玄黄见姜申二人打听玉虚宫所在,笑道,“你两个凡夫俗子,打听玉虚宫作甚?难道想上玉虚宫拜师不成?”姜申二人连声称是。 玄黄笑道,“玉虚宫虽在昆仑山中,但也不是等闲之人可以入的。何况,玉虚宫元始圣人择徒甚严,自十二金仙之后,就再也没有收过徒弟,你二人就这样冒然上山,我怕连玉虚宫的门都找不到。” 姜申二人听他如此一说,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姜子牙为人老实,听玄黄如此一说,信以为真,失望之余,只是连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申公豹却是机灵之人,心中却是疑虑,当既问玄黄,“你是何人?怎会对玉虚宫之事如此清楚?莫不是逛我二人?” 玄黄听了申公豹之言,哈哈大笑,“我仍是方丈岛玄黄圣人,你二人是何等人物,我却要逛你们?” 姜申二人闻听玄黄之言,吓的不轻。尤其是申公豹,听得自己竟然得罪了圣人,忙向玄黄请罪。要知此时几个圣人的名声传遍洪荒,于圣人而言,姜申二人就如同是蝼蚁一般,怎会特意来逛他们。何况,玄黄所说的也确有其事。 玄黄就姜申二人惶恐不安,笑道,“不必如此。我岂会与你们一般见识。既然在此相见,也是缘份。我带你们上玉虚宫,至于能不能入阐教门下,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姜申二人大喜,忙谢过玄黄。玄黄又看看二人道,“申公豹的资质倒是不错,如得名师调教,将来倒也有些成就。姜子牙,你的资质差些,就算有名师指点,怕也与仙道无缘啊。” 二人闻之,申公豹满脸高兴,姜子牙却是一脸沮丧。玄黄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却也不出言安慰,反是申公豹安慰了姜子牙几句。 有玄黄带路,很快就到了玉虚宫外。元始圣人对发生在自家门口之事如何会不知道,早就派了弟子在宫门口等待。三人一到,就被迎入宫中。 玉虚宫中,元始玄黄高坐在上,阐教门子分侍两旁。姜申二人跪在中间,向元始垦求将自已收入阐教门下。 元始沉吟不语,他已经好久没有再收弟子了。但前面鸿钧有言,代天封神之人将会拜入一教门下,若这二人中有一人是封神之人,自已不收,岂不是错失良机。但若不是封神之人,现在收入门下,看他们的修为,将来大劫之中,也只是炮灰一样,只怕要坠了自己的名声。 元始心中为难,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玄黄,心中一动,自己这个兄弟不是无聊之人,怎会在此二人上山这时也恰好上门,而且还是走着上山,又凑巧与此二人相遇,莫非其中有什么蹊跷不成。 元始面上平静,似是正在考虑,其实暗中却正在默算姜申二人。令元始吃惊的是,姜申二人的来历自己竟然无法算清。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此二人仍是天命之人,命数被天道所蔽,所以才能瞒过圣人的算计。 元始又喜又奇,喜的是封神之人终于出现,而且还想拜入自己门下,奇的是怎会有二个天命之人,这其中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元始正在思索,却听得玄黄轻咳一声。元始抬头一看,众弟子都看着自己,姜申二人已经跪了半天了。又向玄黄看了一眼,却见玄黄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元始心中一沉,看来玄黄已经知道这二人中有封神之人了。那么此次前来,玄黄怕也没安好心啊。 正文058入门 姜子牙是天命封神之人,命数被天道所蔽,就连圣人也算不出来。但玄黄却另辟捷径,从姜子牙的死敌申公豹入手,终于在鸿钧出手掩盖了申公豹的命数之前算得一点信息,在姜申二人上玉虚宫求师之时也赶到玉虚宫,并在路上与二人相遇,同到玉虚宫中见元始。 玄黄此次来玉虚宫,却是有别的事情与元始商议。至于姜申二人,他在鸿钧出手掩盖申公豹命数之时已有觉悟,此二人不是他能掌控的了的,鸿钧固然只顾大势,不管小节,但也不会容忍他做事太过份。插手封神之人显然已经过了鸿钧的底线了,玄黄得此警告,也已经死了这条心了。此次不过是好奇,顺便先看二人模样罢了。 元始却是不知其中缘由,见玄黄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大是为难。若玄黄不在,自可慢慢查看二人,以寻出封神之人。但现在玄黄正在座中,若他已经知道而自己不能寻出,这个面子可丢大了。 元始正在想着,突听玄黄道,“二哥,这二人你收是不收啊。你若不收,倒不如让给我好了。” 元始已打定主意,反正这二人中总有一人是封神之人,先收下,以后慢慢察觉就是了,现在让玄黄笑几句也无防,更何况,玄黄也不一定就知道到底何人是封神之人。 “贤弟说笑了。他二人千辛万苦才来到昆仑山,又得贤弟你的指点才能入我玉虚宫,可见与我玉虚门下着实有缘,既如此,我就收下此二人了。”元始笑着说道,说话间还向玄黄看了几眼。 玄黄听出了元始的意思,你就是先碰到封神之人又如何呢?他与我阐教有缘,你最后还不是亲手把他送上玉虚宫? 玄黄也不与元始分说鸿钧出手之事,只笑道,“恭喜二哥今日又收得两名高徒。”又向姜申二人道,“你二人与我半路相逢,也算有缘,如今拜在我二哥门下,也算是我的晚辈。这里有两颗黄钟李,对你们日后修行大有好处,就赐给你二人,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说完,掏出二颗黄钟李递给姜申二人。 姜申二人大喜。却也知此果大为珍贵,不知该不该接受,都看着元始。元始想了想,只道玄黄想拉拢二人,心道,“他二人是我门下,岂是你一颗黄钟李能拉拢的了。你如此大方,却白白便宜我。有此宝物,日后他二人修行却是事半功倍。”当下点点头,姜申二人方才谢过玄黄,接过了黄钟李。 这黄钟李是天地灵根,岂是寻常能得到的。姜申二人获此宝物心中实是欢喜,对玄黄感激万分,就是十二金仙,也多有羡慕之色。玄黄看了暗笑,姜子牙天生与仙道无缘,这颗黄钟李对他却是无甚大用,但对申公豹却是大有益处。至于将来申公豹成就远在姜子牙之上,元始却只能命姜子牙去封神,申公豹会有如何想法,就不是玄黄所关心的了。 不声不响埋了个钉子在阐教之后,玄黄对元始说道,“二哥,小弟此次前来,却是有事相商。” 元始点点头,吩咐众弟子退下。问道,“贤弟有何要事?” 玄黄正色道,“二哥,大劫将至。你我阐截二教弟子都在其中。小弟思来想去,要想教中弟子没有损伤,怕是不大可能,但若想减少损失,却有办法。” 元始笑道,“贤弟可是想打西方教的主意了。” 玄黄也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二哥。人阐截三教本是一家,都是道祖所传,你我四人又是盘古正宗。这东土大地,本就是我等的道场。那西方教虽也自称道祖所传,但必竟已非鸿钧大道。更可恨的是,那西方教二圣施用诡计,借妖族之事进入东土,竟以旁门左道之身,霸占东土一路为其道场。我久恨其事,只是必竟是众圣有约,也不好动手。此次大劫将至,我意先对西方教动手。一来,将西方教赶出东土,还我东土道场清静。二来西方教应劫弟子越多,我道家二教弟子就越少。此事公私两便,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说完这些,玄黄眼看元始,等他的决定。 元始心想,“看来截教已下决心,要对西方教动手了。玄黄此次前来,想是要我袖手旁观,不要相助西方教。也罢,妖族此时也属西方教,就让三者相斗,我阐教坐看好戏就是了。想来此战过后,西方教妖族固然要退出东土,就是截教也要大伤元气,如此一来,我阐教却是轻松不少。” 元始心中想定,对玄黄道,“三弟与你既有心为我道家出力,我自当同意。只是我阐教门下弟子不多,此战怕是无力相助了。” 玄黄笑道,“二哥说笑了。区区西方教难道还要你我两家出手不成。那岂不是太看得起他们了吗。此战我截教一力担之,二哥只需在旁观看好了。” 元始笑道,“如此。为兄就等贤弟佳音了。”二圣相视而笑。 玄黄既与元始说定,就告辞下山去了。元始等玄黄一走,召来燃灯,对他说道,“你去西方教一趟,跟接引准提二圣说一声,就说大劫将至,截教要先对西方教动手,碍于三清情面,我阐教不能相助与西方教,但我阐教也不会参与此战。请二圣早做打算。” 燃灯到了西方教,将话传到。此事西方教二圣早有准备,阐教不过是白做人情罢了。接引准提明知如此,还是得感谢元始。此二圣也知到了大劫最后,还得圣人争斗才能分出胜负,要想不让劫后截教一家独大,众圣还得与截教二圣作过一场,此时却是不能得罪元始。 玄黄下了昆仑山,却没有回方丈岛,而是到了西伯候领地,他想看看那个姬昌到底如何。 正文059西歧 玄黄通过申公豹算到了姜子牙的行踪,却因为鸿钧暗中出手,没能阻止姜子牙投入阐教。玄黄也没在意,一个姜子牙已经不能影响他的计划了。在和元始商议了一下对付西方教的事后,玄黄离了昆仑山,在回方丈岛之前,他到西歧去了一趟。 玄黄到西歧是想看看西伯候姬昌,并且想看看他的长子-姬伯邑考。如果伯邑考不死的话,姬发还能成为武王吗?如不出所料,姜子牙要辅佐的就是姬发,到时二子相争的话,姬伯邑考是长子,这就占了大义的名声,对截教行事大有好处。 玄黄来到西歧,但见政泰民安,一副繁荣景象。所遇之人,个个称赞西伯候仁义无双。心中想道,“难怪将来西歧能得天下,果然有一定的道理。现在就是这副景象,再过三四十年,那还了得。怕是东土其它地方加起来也没有他兵精粮足啊。” 来到西伯候府,却见候府张灯结彩,正在大办喜事。一打听,才知今日正是大公子伯邑考百日,合府上下正在喜庆。玄黄闻之,心道,“此子倒与我有缘,看来倒是死不了了。”当下也不进府,找个地方歇息,等晚上再去行事。 西伯候姬昌为了长子百日一事忙了一天,晚上正想休息,突听下人禀告,大公子不知为何哭个不休,谁也劝不住。姬昌忙跑到内房,果见伯邑考正哭个不停,自己夫人劝也劝不住。 正在众人忙个不休却毫无效果之时,就听一人笑道,“果然于我有缘,此子也知我若不出手,他将来小命难保。” 姬昌虽说是贤人,但就是圣人听到这种诅人的话也要生气。正想发怒,突想到自己府内怎会有人如此大胆。定眼看时,却是一道人突然现身说话。 姬昌吓了一跳,忙问道,“请问仙长大名,在何处修行。刚才这话可是仙长所言?” 玄黄伸手抱过伯邑考,答道,“贫道方丈岛玄黄。此子将来有一大劫,若无人援手,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只是此子于我有缘,察觉是我到来,怕我不肯出手,故此哭闹不休,却也顽皮。”说也奇怪,伯邑考一入玄黄之手,哭声立停,咯咯笑个不休。 西南二地仍是截教的地盘,在此处传教的截教修士被人看作是神仙一样的存在,因此通天玄黄二圣之名在西南二地家喻户晓。姬昌闻听是截教圣人来此,忙跪下大礼拜见。 玄黄等姬昌礼毕,说道,“贤候,你家公子既与我有缘,我想收他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姬昌忙又跪下,“圣人看上小儿,实是小儿天大的福份。更何况,圣人刚才也说,小儿日后有一大劫,非圣人不能救,就是圣人不说,我也想求圣人收小儿为徒。今圣人垂青,实在是小人一家的福气。多谢圣人了。” 玄黄笑道,“贤候不必如此。你姬家福缘深厚,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既如此,伯邑考我带走,日后自有你父子相见之时。红尘非我久留之地,我且去了。”说完,闪身而去。姬昌忙追出屋外,哪里还有人影。 玄黄带了伯邑考返回方丈岛,将伯邑考交由僮子抚养。红云见玄黄巴巴的带了个小孩回来,心中大奇,连问玄黄究竟。 玄黄答道,“此子仍西伯候姬昌之长子姬伯邑考。来日大劫之中,他本来也是应劫之人。不过,此子与我截教还有用处,又于我有缘,就将他带回,收为弟子。” 红云说道,“西伯候的长子,与我等有什么关系?你巴巴跑去西歧,就为收他为徒?” 玄黄笑道,“道兄,此子大有用处。此次下山,我去西歧转了一圈,那姬昌不愧为贤人之名,将西歧治理的井井有条,西歧的富裕几可与整个东土相比较。现在西歧是我截教的地盘,这对以后我截教行事大有好处。此子是西伯候长子,以后是要继承西伯候之位的,你说此子有用没用?” 红云笑道,“我不如你会计算。一切你自做主就是了。” 玄黄道,“道兄放心。我自有分寸。到现在为止,一切还在掌握之中。” 自此,姬伯邑考便在方丈岛住了下来。过得几年,待伯邑考稍大,玄黄就传授于他各种知识。只是,玄黄所授以治国治军之法为主,道法为辅,只是稍稍传授。 一眨眼功夫,几十年就过去了。商朝帝乙已经去逝,立三子寿王为天子,号称纣王。寿王自幼聪慧,又力大无穷,长大后多立军功,更有救驾之功,甚得帝乙喜爱,也甚得群臣拥戴。寿王的两个哥哥微子启,微子衍也都自知不如寿王,也心甘情愿拥寿王为王。 纣王初登王位,也颇有一番作为,不几年功夫就四境臣服,国内安康,商朝比之帝乙时代更为强盛。群臣也纷纷盛赞,都道先王慧眼识人,江山所托有人。 那帝乙去时,有托孤大臣二人。文者闻仲,有安邦之才,仍截教门下。武者黄飞虎,有定国之能,却是阐教之徒。此二人虽属二教,但都是忠贞之士,纣王江山稳固,得此二人之助甚多。 江山既已稳固,纣王便也无忧,不再是初登位时的景象了,开始变的贪图享受,渐渐的连朝政也不大关心了。闻仲劝阻多次,每次都是好了几天又复原样。次数一多,纣王就觉得闻仲十分讨厌,只是闻仲仍是托孤重臣,纣王不好处置。 这一日,却接到军报,北海七十二路诸候袁福通等谋反,纣王闻之,却命闻仲出征,剿灭袁福通,借机将闻仲调出了朝歌。 闻仲既走,纣王无人能管,整日饮酒作乐,和后宫嫔妃寻欢。只是后宫之中,皇后姜氏,西宫黄氏,馨庆宫杨氏都是贤良之妃,不肯与纣王一起胡闹,经常规劝纣王,弄得纣王好生无趣。 这一日,大臣商容禀告,明日仍是女娲圣诞之辰,请纣王去女娲宫降香。 正文060开幕 玄黄到西歧一趟,将西伯候姬昌长子姬伯邑考收入门下,带到了方丈岛。商朝自帝乙死后,纣王继位,初时还好,但没过几年,纣王就不理朝政,只顾享乐了。 纣王听得要自己去女娲宫进香,问商容道,“女娲有何功德,要本王亲去进香?” 商容忙道,“女娲娘娘仍是圣人,本已尊贵,更是我人族圣母,又有补天的大功德,大王慎言。” 纣王听得女娲仍是圣人,心想不要轻易得罪,便同意明日女娲宫进香。商容放下心来,自去安排不提。 次日,纣王率文武百官,前往女娲宫中进香。进得女娲宫中,纣王进香完毕,正要回宫,转身之际,却正好一阵微风吹过,吹开了女娲娘娘脸上的面纱。纣王一看之下,只见女娲娘娘国色天香,容貌秀丽无比,顿时连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能走得动道,只想,“世上竟有此等女子,若能迎入宫中,长伴左右,才不枉我为王一场啊。”又一想娘娘圣人身份,知道今生无望了,又有点丧气。转身要走,又有点舍不得,盘旋良机,叫内侍取来笔墨,在墙上题诗一首,方才回宫而去。 商容站在一旁,看纣王写诗,初时也没在意,想来就是盛赞女娲功德之诗。等纣王题完,商容一看,差点没被吓死。纣王所题何诗: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商容一看纣王竟敢题这种诗在女娲宫中,心知不妙。忙追上纣王,恳请纣王将诗洗去,纣王笑道,“本王只是作诗称赞娘娘美貌,岂有他意。你多想了,这诗就留着,也让后人知道娘娘的美貌。”说罢大笑而回。 商容等纣王回去后,想想这不是事啊,叫人准备了清水,独自返回女娲宫中,将这首诗擦去,而后才摇头叹息的离开女娲宫回去了。 商容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番举到,都落在了二人人的眼中,谁啊?正是女娲和玄黄二位圣人。 今日仍是女娲圣诞之辰,一大早,玄黄就到了女娲宫中,女娲心中虽有疑虑,但玄黄只说与她贺寿,女娲却也不能将他赶走吧,只得将玄黄留下,没想到二圣看了这出好戏。 女娲娘娘气的脸色通红。自己身为圣人,又是人族圣母,今日却当着玄黄之面,被纣王如此相辱,叫玄黄如何看待自己。 “不当人子,委然不当人子。”女娲气得连声骂道。 玄黄暗中好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劝道,“娘娘息怒。纣王如何相辱娘娘,确实不当人子。只是,此事与娘娘而言,却孔明一件好事。” “好事?”女娲听了玄黄的话,怒道,“道友敢情是看我的笑话吧?纣王如此相辱于我,怎会是好事?” 玄黄正色道,“娘娘怎可如此看玄黄。纣王如此相辱娘娘,丝毫没将圣人放在眼里,我与娘娘同仇敌慨,又怎会笑话娘娘呢?” 女娲听了此言,面色方才稍缓,问道,“那道友方才所言是何道理?” 玄黄道,“娘娘,此前我等说好,娘娘放弃妖族,以换得插手人族之事。此策虽然可行,但毕竟有些勉强。如今既有此事发生,娘娘插手人族之事却是名正言顺了。” 女娲一听,“你是说以此事为借口?” “正是。纣王如此相辱娘娘,若不惩处,如何能显我等圣人之威。娘娘借此事插手人族之事,众圣也无话可说。难道还让娘娘以圣人之尊白白受辱不成?”玄黄说道。 女娲听后,“如此一来,倒也是名正言顺。那么,妖族之事还要不要依前言行事呢?” 玄黄说道,“妖族之事还是要依前计行事。不过,娘娘惩处纣王之事,可让妖族出力,也可为以后妖族行事留一借口。” 女娲想了片刻,向玄黄问道,“若依道友之计,该如何让妖族出力惩处纣王呢?” 玄黄笑道,“此仍娘娘之事,却不是我可插手的了。”说完,告辞而去。 女娲待玄黄走后,轻笑道,“倒真是知趣之人。”却是玄黄知道女娲惩处纣王的办法上不得台面,因此早早离去,以免女娲尴尬。 女娲命僮子拿出一个葫芦,将之一拍,葫芦中冲出一物,遇风而大,眨眼间已成一丈二高的一面大幡,幡上密密麻麻写着无数名字,正是女娲妖族圣人的象征,招妖幡。此幡上有所有妖族的姓名,只要女娲心中默念,将幡一摇,念到名字的妖族就身不由已,只能听从女娲号令行事。 女娲察看了幡上名字,选定几妖,心中默念其名,将幡一摇。片刻后,有三个妖族到来,跪拜之后,请娘娘示下。此三妖仍是千年狐狸精,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这三个女妖一向在轩辕坟中修行,此时听得女娲召唤,忙到座前听令。 女娲向三妖说道,“纣王无德,辱及圣人,实是罪大恶极。今命你等下界,托身宫庭,迷惑君王,使其国破家亡,以示惩罚。” 三妖领身听命,正待动身,女娲又道,“你等记住,此行只可迷惑君王,不可残害众生。若记得此言,功成之日,我许你等正果。若不记此言,就算功成之时,你等也有杀身之祸。是福是祸,全看你们自己了。下去吧。” 三妖告退,自去商议如何行事不提。 那纣王自从见了女娲一面以后,朝思暮想,再看自己的三宫六院,只觉是俗不可耐,从此更是无心朝政,整日闷闷不乐。有宠臣费仲,尤浑二人,察觉纣王心事,暗中对纣王说道,“大王闷闷不乐,何不充实后宫。可命四大诸候,每镇进献美女百名,则天下绝色,尽入大王宫中,岂不美哉。”纣王听了,只觉甚合心意,顿时大喜。 次日一上朝,纣王就下旨,要四大诸候各进献美女百名,以充后宫,君臣一听,一片哗然。 正文061苏护 纣王因为女娲圣诞而至女娲宫进香,却因看见了女娲容貌而心生歹意,竟然在墙上写诗,以至惹怒了女娲。女娲借此事命轩辕坟三妖下界迷惑纣王,务必使纣王国破家亡才算惩处。纣王却不知已闯大祸,还要下旨广收美女以充后宫。 朝堂之上,群臣听得纣王之言,一片哗然。纷纷进言,要求纣王收回旨意。几个老臣更是长篇大论,从三皇五帝说到先王,总之两个字,不行。纣王刚要发怒,底下又跪倒了一大片,更有人大叫要闻仲回京以佐朝政。 纣王看是此种情形,也只能作罢。他怕万一闻仲真的回来,那他现在的生活也没得过了。纣王身为大王,为何如此怕那闻仲?一来,闻仲是托孤重臣,素为群臣信服,在朝中一呼百应。二来,闻仲为人正直,无论在军中民间都有很高的威望。三来,闻仲有先王赐的金鞭,可打昏君奸臣。如此之人,昏君小人哪个不怕,又无法加害于他,也只好把他远远的打发到外面去了。 纣王下得朝来,心中不快,却也无可奈何,就将费尤二人召来,痛骂一顿了事。 过得数月,纣王渐渐忘却此事,费尤二人却又来献计,言道冀州候苏护有一女,名妲已,实是国色天香的美人。既然不能广招天下美女,何不招此女进宫。想来只召一人,群臣也无话可说。纣王听了,深以为然,当既下旨,召冀州候苏护之女妲已入宫为妃。 费尤二人为何要献此计?却是前时诸候进京,别的诸候都送重礼与二人,只苏护不耻二人,没有送礼,二人怀恨在心,特献此计于纣王以报复苏护。 苏护正在驿馆休息,闻听纣王下旨要女儿进宫,却是大惊失色。现在的纣王可不是刚登位时的纣王了,已经开始有昏君的迹象了,苏护此时如何肯让女儿进宫。当下苏护不接圣旨,进宫面见纣王去了。 纣王闻听苏护进宫,还以为是谢恩而来,当既接见。没想到苏护一顿劝谰,只是不愿女儿入宫。纣王大怒,当时就想杀了苏护,又怕天下诸候耻笑,只得将苏护大骂一通,赶出宫去,让他回转冀州,速送妲已入宫,否则定要治罪。 苏护出得宫来,越想杀气,大怒之下,在驿馆墙上题诗一首: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题罢,带领家将,冲出朝歌,径回冀州而去,却是就此反了。 纣王闻听苏护题诗反商,怒火中烧,正好四大诸候皆在朝歌,当既下旨,让北伯候崇候虎,西伯候姬昌出面征讨,定要将苏护一家擒至朝歌问罪。 西北二诸接旨后立即出兵,因北伯候路近,因此先与苏护交战。没成想苏护属下确有能人,竟将崇候虎打败,直到崇候虎之弟崇黑虎到来,才战成平手。 崇候虎无奈,只好等西伯候姬昌到来。没多久,西伯候军马来到,二候将冀州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西伯候姬昌素来贤达,知道此事本就是纣王不对,不愿对苏护动手,对崇候虎道,“大王只是想将苏护之女召进宫去。我等若得罪苏护过甚,到时苏护之女得宠,只怕要为难我等,不如现在卖个人情于苏护,到时也好见面。” 崇候虎仍是无能之人,一听此言,深觉有理,心想若不是西伯候够交情,提醒于我,我现在将苏护得罪过甚,到时妲已得宠,怕是没有我好日子过。 二候计议已定,当下由西伯候姬昌写了封信,命人送入冀州城中。苏护接信一看,信中写道,此事原本是纣王无理,但你苏护也不能由此造反啊。现在弄得大起刀兵,生灵涂炭,你苏护心里就好过了?趁着现在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你赶紧投降,我们一定全力保你。你的女儿就送进宫吧,若她能受宠于大王,也正好让她好好规劝与大王,总好比现在玉石偕焚的好。话说到这个份上,如何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封信写得是情理动人。苏护看完此信,心中也是大动。当时反商也是一时冲动,现在看来,如依此信行事,倒也是两全其美之策。苏护与部下商议良久,又去和女儿商议,想问问女儿的意见。 那妲已虽为女儿之身,却甚是通情达理。知道若是自己不进宫,父亲就是投降也没用,当既答应进宫为妃。 苏护得到女儿允诺,这才自缚出城,向二候投降。二候也不以罪臣对待苏护,一面派人向朝歌飞马报捷,一面安排人马护送苏护一家去朝歌。 纣王在朝歌闻得二候报捷,心花怒放,又经群臣相劝,下旨免去苏护罪名,仍然镇守冀州,为安妲已之心,还下了不少赏赐,也不要苏护全家赴朝歌请罪了,只是要妲已赶紧进京。 苏护一家在半路接到纣王旨意,也放下了心来,只是要与妲已分离,又觉不舍。这一日正好到了恩州驿,一家人分别在即,也不休息,只是一味说话,时不时还要痛哭几声。 过了三更天,苏护一家还没休息,只急坏了旁边一妖。是何妖呢?正是领了女娲娘娘之命的千年狐狸精。那狐狸精自从女娲宫中归来之后,一直在寻找机会进宫,以迷惑纣王,但商王宫中如何能轻进?一直也没能找到机会,这次妲已进宫,她认为机会来了,就一路追赶,正好在恩州驿中赶上。 狐狸精就苏护一家一直不休息,自己无法下手,心中着急,眼见天就要大亮,也不愿再等,施了个法术,要将恩州驿中之人全部迷倒。 正文062妲已 纣王想广收天下美女以充后宫,被群臣所阻。又想召冀州候苏护之女妲已入宫为妃,没想到逼反了苏护。多亏有西伯候姬昌一封信说服了苏护,使之重归商朝,并献妲已进宫为妃。妲已进宫途中,被千年狐狸精看中,要以身替代,以入宫迷惑纣王,完成女娲娘娘交待的任务。 那千年狐狸精怕苏护家中会有高人守护,本想待夜深人静之后,悄悄下手,行李代桃之事。没想到苏护一家分别在即,到了三更天也没休息。眼看天要大亮,狐狸精也顾不得了,使了个法术,要恩州驿中之人全部迷倒。 也亏得苏护属下的高手没有全部跟来,居然让这狐狸精安然得手。那狐狸精看着一驿馆的人全都昏倒在地,心中得意,找到妲已,细细观看,果然是长的国色天香,我见尤怜。 那狐狸精也为妲已叹息,正要下手之际,却觉得房中多了一人,定眼看时,一个道人正笑看看着自己。狐狸精大吃一惊,但她也是聪明之极,知道自己决不是对手,一边行礼一边说道,“不知道长何人?小女子奉女娲娘娘之命要借此女子肉身一用,并非有意如此,还请道长行个方便。” 这个道人正是玄黄,妲已之事虽小,但事关封神大事,玄黄也不愿弟子卷入,只好自己出手了。此时他闻听此言,笑道,“你这小妖倒是机灵,将自己责任推个干净。我也不想误了娘娘大事,只是此女也是可怜之人,只因生得美貌,就多了这许多的事来,你既借其名,我却不忍你再伤她性命。我将此女带走,你自去行事吧。”说完,将身一摇,和妲已一起消失。 狐狸精见状无法,只得将自身变作妲已模样。不多时,驿中众人皆醒,纷纷询问发生何事,妲已(以后就称妲已了)假装不知,众人也不疑她,喧闹一阵,见没什么事,也就罢了。 玄黄将真妲已送到碧游宫,交与云宵作了个侍女,至于真的妲已心中如何想法,他却不放在心上。圣人行事,如何是一个小女子能反抗的,他救妲已,也只是可怜她而已。 妲已一行不多时就到了朝歌,上朝见过纣王。纣王一见妲已相貌,心中大悦,当即收入后宫,多加宠爱。 纣王即得妲已,满心欢喜,整日在后宫与妲已寻欢作乐,不理朝政。朝中大臣认为妲已迷惑君王,心中多是埋怨,见纣王越来越不象话,商议一起去宫中谰言,要问罪与妲已。 众臣来到宫中,却听得妲已正在劝谰纣王,要纣王不要整日作乐,还是要以国事为重。无奈纣王总是不允,妲已劝说多了,纣王就以话叉开。群臣方知误会了妲已,实是纣王自己不争气。 朝中群臣经此一事,对妲已多有好感。又见妲已平日里尊敬老臣,友爱后宫,多称妲已为贤妃,直夸苏护生了个好女儿。只是有一事不满,妲已对群臣一视同仁,就是费尤二臣,也是尊敬无比。或有正直大臣问之,妲已回说,她为后妃,只管后宫之事,朝中大臣如何,却不是她能多言的。群臣听了此言,对妲已更为敬重。 妲已一番言行,博得了群臣好感,纣王听得众臣之言,更是宠爱妲已,若有所求,无不答应。 费仲尤浑二人,本以为妲已入宫之后要为苏护之事惩处二人,本已作好受罚准备,没想到妲已丝毫没有怪罪二人,反到是在纣王面前多有维护。此二人也是机灵无比,知道这是妲已向二人示好,心神领会,从此对妲已伏首听命。 费尤二人听命于妲已,对妲已而言,却是方便不少。在众臣眼中,她是贤德之人,但暗中她却通过费尤二人向纣王进言,大兴土木,修建了多处玩乐场所,极尽奢侈之事,使商朝国库日渐空虚。待大臣禀告纣王之后,又暗使费尤二人进言,多收赋税,弄得商朝百姓民不聊生。如此一来,恶名尽归纣王,费尤二人,于她倒是无损。 这一日,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云中子云游至朝歌,远远望见朝歌城中,妖气冲天,知道有妖族在城中作怪。细查之下,却是发现仍是纣王后妃妲已。 云中子既察知妲已是妖族,却不能不管。只是大劫将至,他也不愿明里和妖族起冲突,以免多结因果,到时不好渡劫。就将妲已是妖族之事告知朝中大臣。没成想众多大臣对他之言嗤之以鼻,根本不信,还有大臣当他是妖言惑众的妖道,要将他拿下见官。云中子无法,又不能无故伤害百姓,只得逃出朝歌,回昆仑山禀告元始。 元始听了云中子禀告,沉吟道,“妖族虽然无法无天,却也不敢无故入宫祸乱朝政,此必是女娲所允,妖族才敢行事。” 云中子闻听,问道,“女娲娘娘不是不插手人族之事了吗?她怎敢自毁前言,如此行事,就不怕众圣怪罪吗?” 元始叹道,“此事说来也是纣王自己作蘖。前时女娲娘娘圣诞,纣王上女娲宫进香,他竟敢在宫中墙上题写淫诗,你想女娲是何等身份?岂能容他如此相辱,自然要作惩处。此次妲已之事,想来就是对他的惩处了。” 云中子道,“就算是惩处,也不能祸及百姓啊?” 元始问道,“你在人间行走,可曾听到有人怨恨妲已?” 云中子道,“这倒未曾。弟子到大臣家中游说,大臣们都不信妲已是妖怪。” 元始说道,“这就是了。她又未曾残害百姓,又未曾祸乱朝纲,现在一切,都是纣王自作,你又能拿她如何?算了,此事既是女娲指使,也算占个理字,我等也无话可说,一切,都在劫中了结吧。她若行恶,自有因果报应,你也无需费心了。” 云中子听了无法,只好告辞而去。元始待云中子走后,自语道,“好个女娲,却是借机插手人族,好算计啊。” 正文063下山 冀州候苏护被西伯候姬昌所劝,自缚投降,献女入宫,没想到在进京途中被千年狐狸精调包,那妲已却被玄黄所救。狐狸精借妲之名进宫之后,倒也牢记女娲之命,不敢多害人命,只是迷惑纣王,使之极尽奢侈之事,如此没有多久,商朝国库空虚,纣王却又下令多收赋税,以至弄得民不聊生,百姓多有怨言。 元始待云中子下去之后,感叹女娲却是好算计,抓住了好机会,插手人族之事,却又因纣王相辱在前,以至众圣也无话可说。走到宫前,吩咐僮子道,“去叫你申公豹,姜子牙两位师弟前来。” 不多时,申姜二人来到元始座前,行礼后站在一边,静等元始吩咐。 元始道,“你二人在昆仑山已经修行多久了?” 申公豹抢道,“老师,我二人自上得山来,已经将近四十年了。” 元始说道,“我自十二弟子之后,久未收徒。只是此次有大劫将至,道祖有命,众圣商议,门下弟子皆要渡劫,又立封神榜,自应劫弟子中选取365位入榜,以为天庭正神。这封神榜要由天命之人主持,我已观之,这天命之人,定是你二人之一,所以才收你二人为徒。只是究竟你二人中何人为天命之人,却还看不出来。此时大劫将起,人间也有纷争,你二人可即时下山,各寻其主辅之,并要其筑高台一座,到时封神榜落在何人高台之上,何人就是天命封神之人。” 姜申二人领命,各自回去收拾物品,向各位师兄告别,就要下山而去。 二人同在山上学艺多年,此番告别情形却是截然不同。姜子牙之边只是寥寥数语,应付过去就算了,申公豹那边却是热闹非常,众弟子争相话别,甚是亲热。 当年玄黄曾赐姜申二人黄钟李各一枚。申公豹得黄钟李相助,修行进境甚是快速,只短短几十年时间,修为在阐教之中除十二金仙外已是少有人能及,连元始也甚为赞赏。十二金仙也知天命封神之事,私下闲聊,都认为这天命之人非申公豹莫属,元始虽不名言,但心中也有此念。反看姜子牙,虽得黄钟李相助,但这几十年中,修行几无半点长进,倒是熟读了一肚子的兵书战策,治国之法。可在修道之人心中,这些本事顶个屁用。论道行道法,现在就连三代弟子姜子牙也不能胜过多少。 姜子牙既如此不堪,玉虚宫中还有谁瞧得起他呢。甚至不少弟子对他冷嘲热讽,笑话他浪费了玄黄所赐的黄钟李。元始虽也有所觉,但一来他也对姜子牙不满,二来众弟子也只是暗中笑话,也不明言。因此姜子牙在昆仑山的日子并不好过。 此时姜子牙就众师兄不大理会自己,也不为意,独自一人下了昆仑山。下山之后,姜子牙无处可去,索性云游四方,商朝四路他都游历了一遍,领略了各处的风土人情,也见识了各大诸候的治国之策。在他看来,除了西伯候领地算得上是政泰民安,百性安居乐业之外,其余各候都差不多,虽说不上是民不聊生,却也是民生疾苦。 姜子牙一路游历,一路观察,才明白百姓疾苦的由来。原来近年来纣王越发昏庸,国库入不敷出,费仲尤浑二臣献计,让四大诸候进献财物以供挥霍。群臣劝阻无用,纣王依此二人之言下旨。四大诸候无法,只能遵旨。除西伯候不忍百姓受苦,自己拿出多年积蓄上交朝歌之外,其余三候都是加大税收,以供朝庭所用,所以才会有如此景象。 姜子牙弄明白这些之后,不禁为西伯候担心,西伯候如此作为,知道的说一声好个贤候,不知道的还要说他收买人心,意图不轨。果然,当姜子牙一路到达朝歌之时,听到消息,费仲尤浑向纣王进言,西伯候收买人心,意图谋反,纣王已经下旨,锁拿西伯候姬昌进京。同时还有一个消息,申公豹被纣王封为国师。 申公豹下山之后,没有象姜子牙那样四下游历,他直接到了东伯候领地。东路是阐教的天下,申公豹此时的身份大不相同,他是元始圣人的亲传弟子,身份尊贵,一露面,就被阐教弟子引荐给了东伯候姜恒楚。那姜恒楚贵为一路诸候,还是皇后姜氏的父亲,见多识广,如何会不清楚申公豹的身份之尊贵。当下刻意结交,没多久就向申公豹吐露心意,却是想让申公豹辅助他的两个外甥。 原来姜恒楚也看出纣王如此下去,天下怕有动荡,又见妲已受纣王宠爱,若生下一男半女,只怕自己外甥地位难保。此时见申公豹道法高深,又在阐教身份尊贵,才想到此法。 申公豹心想我本来要找人辅助,这姜恒楚的外甥是大商王子,保他二人名正言顺,又有东伯候相助,想来朝中大臣也是属意他二人者居多,此事却是可行。当即答应了姜恒楚。 姜恒楚得申公豹应允,大喜过望,他可是知道阐教的历害的,有此人相助,自己二个外甥就高枕无忧了。当即向纣王举荐申公豹,申公豹进宫之后,略施手段,就让纣王佩服万分,加上姜皇后在一边说话,当场下旨,封申公豹为国师,并辅佐教导二位皇子。 申公豹既入宫中,妲已之事如何能瞒得过他,自然看出仍是千年狐狸精所变,但他也知道云中子受挫一事,知道此妖是受女娲娘娘之命行事,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去得罪一位圣人呢?只要她不来挡我的事,我又何苦得罪与她。当下也不说破此事,只当不见。 妲已在申公豹进宫之时还心有不安,后见他根本不管自己之事,知道是看在女娲娘娘之面,心中大定。经此之事,妲已与申公豹形成默契,互不相扰,各行其事,倒也相安。 正文064救父 大劫将至,元始命姜子牙,申公豹下山,各寻其主辅佐,以待封神。姜子牙下山后游历四方,还没确定辅佐之人。申公豹却打定主意,应东伯候姜恒楚之求入宫,被纣王封为国师,要辅佐纣王二子。 西伯候姬昌因为不忍百姓受苦,拿出历年积蓄上献纣王,却被费仲尤浑二人诬陷,说他收买人心,意图谋反,被纣王锁拿入京,等待问罪。西歧众臣不知如何是好,虽有大夫散宜生献计,要用重金贿赂费尤二臣,但此举大伤西伯候之名,众臣不敢自专,问于姬昌次子姬发。姬发也是举棋不定,不能定夺,正在为难之际,有人来报,长子姬伯邑考已回,要众臣一起商议相救西伯候之事。 姬伯邑考却是奉玄黄之命下山的。玄黄知道姬昌被锁进京之后,就命伯邑考下山,侍机相救姬昌。伯邑考回到西歧先去拜见了母亲,就听说因无决断之人,众臣都不知如何是好。当即下令,召集众臣商议相救父亲之事。 伯邑考是西伯候长子,若无意外,将来必是他继承候位。此时他一回来,众臣就有了主心骨,纷纷献策。到了最后,众臣一至认定,如不谋反,就只能依散宜生之策,重金贿赂费尤二人。伯邑考心道,现在谋反还不是让我父亲早死。决定采纳散宜生之策。又与众臣反复商议后,决定自己带着散宜生亲去朝歌,营救姬昌。 姜子牙回到朝歌后,阐教在朝歌的人手都忙着帮申公豹,也无人理会于他,只得投奔了义兄宋异人。在宋异人的帮助下娶了马氏为妻,没想到马氏也看不起他,整日和他吵驾,一气之下,姜子牙休了马氏,也无脸再见义兄宋异人,只得离开了朝歌。姜子牙想天下之大,还是西歧安稳一些,不如就去西歧了此残生算了。至于封神一事,他却也有自知之明,心想就我这等道行,连阐教三代弟子也不如,此等好事怎么也落不到我的头上,天命之人应是申公豹无疑,我也就不去凑热闹了。一路无事赶到西歧,寻了个风景好的地方,每日里只钓鱼为乐,倒也过得自在。 申公豹做了国师之后,记得元始的话,要造一座封神台。就禀告纣王,说要造一座高台祭天,以求商朝万年,纣王百岁。纣王听了大喜,下令国库出钱,费尤二人监工,一定要早日完工,以祭上天。 费尤二人监造如此工程,又是国库出钱,当然是往宽里花钱。这座高台造得是雄伟无比,费尤二人也落了个腰包满满。纣王听闻祭天之台这么快就造好了,心中欢喜,问申公豹何时祭天。申公豹还要等姜子牙的封神台造好,就糊弄纣王,说要算个好日子,等等再说。纣王也不以为然,一切听从申公豹安排。众大臣却是怨声载道,花了这么多钱,造了个高台,你申公豹一句话就空在这儿,这是什么事啊。但申公豹有东伯候和皇后的支持,众臣也是敢怒不敢言。 伯邑考与散宜生带着大量的金银珠宝来到朝歌,四处活动,想要营救姬昌。但没有费尤二人开口,谁也没有把握说一定能救出来。伯邑考听闻国师申公豹深得纣王欢心,费尤二人也忌他三分,想起曾听玄黄说起过他,就上门求见。 申公豹听闻是截教弟子求见,本想不理,但又听是玄黄之徒,心道,“当年玄黄圣人曾赐我黄钟李一颗,我深受其好处,却是不可不报。”就接见了伯邑考,听了伯邑考的事后,申公豹想了想,就算了结了玄黄对自己的恩惠吧。点头同意帮忙。但申公豹多了个心眼,只说可以在费尤二人面前说说好话,却不一定保证能成。伯邑考无奈,也只能告辞而出。 申公豹倒也守信,在费尤二人面前确实说了不少好话,费尤二人也不愿得罪于他,加上朝中还有大臣死保姬昌,就向伯邑考索要了一大笔财物,向纣王进言道,“姬昌本是死罪,但朝中大臣都在保他,却也不好处置。” 纣王根本不关心这等事情,现在只想玩乐,听二人一说,就问,“那依你二人之见,该如何处置姬昌呢?” 费尤二人道,“一来可向西歧索要大批财物进献大王,二来,可让姬昌出兵,协助闻太师剿灭北海判乱,并且,闻太师全军的粮草以后全由西歧供应。如此一来,大王也可省下不少财物。” 纣王听说能得不少财物,早就心动。能有财物入库,就能花天酒地,及时行乐,大笑道,“就依你二人之言。本王正想造一个酒池肉林,以便和妲已爱妃在其中行乐,就让姬昌出钱,也算让他赎罪。” 二人领命而去,把纣王的话转告了伯邑考。伯邑考一听,马上答应,只要能把人救出,再多的钱财也拿得出,又送了费尤二人一笔财物,二人笑眯眯的去了。 伯邑考马上命人从西歧又运来一批财物,上献纣王。纣王下令建造酒池肉林。 没多久,酒池肉林建好,纣王在其中大宴群臣,伯邑考因献钱有功,也获准参加。 纣王和群臣在酒池肉林中欢歌艳舞,玩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有人哭泣,纣王大怒,命人将哭泣之人带上前来。不多时,哭泣之人带到,纣王一看,原来是伯邑考。 因为伯邑考献钱有功,纣王也不好马上杀他,就怒问道,“本王正在开心之时,你却哭泣,可是相诅本王不成。” 伯邑考哭道,“小臣不敢。只是小臣父亲还在牢中,小臣想起大王曾说酒池肉林造好,就放了小臣父亲,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父亲,才喜极而泣,请大王恕罪。” 纣王听了大笑道,“这点小事就让你哭个不停,也罢,今日本王高兴,就放了你父亲。你自去领人吧。” 边上有大臣正要说话,纣王却大笑道,“众臣饮酒,莫要让此等小事误了行乐,快快饮酒。” 伯邑考听了忙跪谢纣王,趁众大臣正在饮酒,脱不开身,赶紧去牢中救了姬昌。伯邑考令从人马上将姬昌送出朝歌,快马加鞭,赶回西歧,自己却留了下来,以掩护姬昌离去。 正文065脱险 姬伯邑考奉师命下山救父,用了散宜生之计,行重金贿赂费尤二人,又得申公豹相助,终于借修建酒池肉林之机救得姬昌。伯邑考命人将姬昌马上送回西歧,自己为了掩护父亲,却留在了朝歌。 次日天刚亮,驿馆中就一片沸腾,伯邑考出去一看,原来是微子启和微子衍二位大人前来。忙上前迎接。 微子启和微子衍为何而来?昨晚纣王下令放了姬昌,二人就觉得不对,想姬昌无辜被囚,怎会不心生怨恨,若放其回归西歧,只怕立时就要造反。二人商议之后,为了商朝江山,就算是委曲了姬昌,也不能放虎归山,决计不能让姬昌回转西歧。今日一大早,二人就面见纣王,陈说原由。纣王闻之,就想干脆杀了姬昌。二人忙阻止,道大王既然放了姬昌,再行杀之,于名声有损,不如将姬昌软禁于朝歌,只不让其回归西歧也就是了。纣王也不多想,就让二人前来行事。 伯邑考昨晚就想到会有此事,所以才连夜送走姬昌,此时就此二人前来,故作不知,让前行礼完后说道,“二位大人真是客气了,家父昨晚才脱困而出,二位大人这么一大早就来看望,实在是不敢当啊。”说完,连连作辑。 微子启二人闻之,面色尴尬,只道,“还请西伯候暂留朝歌,休养身体,我等还想与伯候把酒言欢呢。” 伯邑考心中冷笑,这二人平时也称正臣,没想到此时却来出面。又一想,也就释然了,这江山必意是他们家的,纣王再不好,也是他二人之弟,也没有反帮外人谋夺自家江山的道理。 伯邑考面色平静,说道,“还要禀告二位大人,家父已经连夜赶回西歧去了。” “什么?”二人大惊,没想到姬昌如此迅速,竟然连夜就走了。如此一来,更可证明他有反意,只是,他把长子留下来干什么?二人疑惑的看着伯邑考。 “二位大人,大王曾经下令,要西歧出兵援助闻太师平叛,还要供给以后闻太师的军粮,此等大事,若无家父在西歧主持,怕是会出差错。家父得大王开恩,免罪获释,正要勤劳王事,以报王恩啊。就是小人,不久也要到闻太师军中听命,以劳王事,以报王恩” 微子启二人听伯邑考如此一说,却也说不出话来。还说什么呢?看人家说的多漂亮,不仅没有怨言,还勤劳王事,真是大大的忠臣啊。二人也不知伯邑考说的是真是假,但姬昌走了却是真的,而且走的理由也很光明正大,让人找不出一点借口。人家还把长子也当作人质留了下来,如今却是不好再去锁拿姬昌了,不然,就是逼人家造反了。 二人无法,只好回去向纣王复命。纣王听了二人转述伯邑考之话,笑道,“没想到这姬昌还真是大大的忠臣啊。”二人苦笑,心想,本来是忠臣,被你这么一弄,就不知道啦。向纣王说道,“大王,虽说如此,但也不可不防。可写一信到闻太师处,让其对伯邑考多加管束,必要小心。闻太师忠贞之人,必不会有负大王。” 纣王虽说已经昏庸,但此事事关江山,却是不可不防,当即写了封私信给闻太师,要其待伯邑考到后,小心提防于他。又听从二人之言,下了道旨意给姬昌,一面对他多加安慰,一面让他快速出兵,援助闻仲。此举却是二人想要多耗西歧兵力,以防姬昌作乱。 姬昌一行人等日夜赶路,终于安全抵达了西歧。伯邑考早已安排人马等待,接到姬昌之后,西伯候属下才是放下心来,众人说起此次营救,都对伯邑考赞不绝口,对他留在朝歌,又都十分担心,还是散宜生言道,“大公子必有妙计脱身,我等不必替他担心。” 姬昌回到西歧主持政务,因为伯邑考还在朝歌,不敢违抗圣旨,点了兵马,备了粮草,送往北海闻太师处。与此同时,伯邑考也在纣王派人监视之下,前往闻仲军中效力。 西伯候姬昌经此一难,对纣王已经失望,秘密做着造反的准备,只是想想商朝猛将如云,如闻仲,黄飞虎等更是久经战阵,西歧虽然富裕,兵事却是不兴,如何能是商朝对手。姬昌为此一事,日夜难安,茶饭不思。想来想去,也只有广招天下贤才,或能与商朝对抗。 姬昌想广招天下贤才,却又不能大张旗鼓,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属下却来禀告,近日多有各地贤才前来投靠。姬昌又喜又惊,喜的是自有贤才来投,惊的却是不知为何。 这一日,有一道人前来候府,要面见姬昌。见面之后,却是拿出书信一封,交给姬昌。姬昌接过一看,忙站起身起阅读,原来是伯邑考之师玄黄圣人之信,送信之人却是其弟子孔宣。 玄黄在信中言道,姬昌之事他已知晓,西伯候你多年来对我截教在领地传教一事多有臂助,伯邑考又是我的弟子,你既有难处,我截教也不能坐视不理,我已下令让截教门下弟子去西歧投奔与你,他们都是伯邑候的同门,你放心任用。另外有一人,不是我截教门下,却有大才,现在正在你西伯候领地上,要你自己亲自去请,才能请到。你若能请到他,则大事可成。你可让他放心,他若肯来帮你,我截教门下全部听他号令,决不多言。 姬昌看完此信,心中大喜,多日的烦恼一扫而空。向东面磕头而拜,多谢玄黄圣人的关照。起身向孔宣道,“仙长辛苦了。圣人在信中已说明一切,姬昌不甚感激。只是我儿伯邑考还身在险地,不知圣人可有安排?” 孔宣笑道,“伯候放心,伯邑考是我师弟子,我师怎会让他身处险地呢?那闻仲虽是商臣,但也是我截教弟子,伯邑考师弟在闻仲处,必定无事。而且,我此次下山,也是奉师命前来帮助师弟,定会保师弟无事。” 姬昌听了孔宣的话,才完全放下心来。先将来投的截教门下安排妥当,又安排孔宣带领援兵前往北海,好与伯邑考会合。最后,才想起玄黄信中提到的大才,吩咐属下,四下寻找,必定要找到此人。 正文066归周 西伯候姬昌被儿子姬伯邑考救出,心生反意,玄黄借机下令命截教中人全力支持西歧。一时间,截教中人纷纷投奔西歧,使西歧实力大增。孔宣也奉师命下山帮助伯邑考。姬昌则照玄黄信中所言,命属下四处寻找大才之人。 玄黄信中所说大才之人正是姜子牙,他自隐居西歧之后,整日钓鱼为乐,闲时也利用自己学得的知识帮助百姓,日子过得倒也舒适。周围的百姓也感其德,都对他称赞不已。 西伯候姬昌命属下寻访大才之人,属下自然不敢怠慢,也有官员前来探访姜子牙。探访过后,官员都觉姜子牙不是等闲之辈,赶紧向上面禀告,一级级上去,不多时就到了姬昌那里。 姬昌虽然政务繁忙,但只要属下说访到贤才,仍然亲自去请,以免错过。纵然一直没有找到玄黄所说的大才,依然不敢怠慢。这一日接到属下禀告,又访到贤才,赶紧动身,亲自去请姜子牙。 到了姜子牙处,姬昌言辞谦逊,态度恭敬,姜子牙先就有了好感。姬昌经过与姜子牙一番谈话之后,也感到姜子牙确有大才,只是不知是不是玄黄信中提到之人。 姬昌恳请姜子牙出山相助自己,姜子牙为难道,“伯候有所不知,你属下多是截教中人,而我却是阐教中人,我若到你属下,只怕截教中人不服,反倒要坏了你的大事。” 姬昌一听此言,顿时知道此人就是玄黄信中提到之人,心中欢喜,笑道,“子牙多虑了。你不知道,截教玄黄圣人早就有过吩咐,若你肯出山相助与我,我属下截教中人一体听你号令,决人食言。” 姜子牙一听,摇头不信,他自入阐教,因为天姿有限,修道不成,没少受人白眼。下山之后,更是无人理睬。此时听姬昌说玄黄圣人对他另眼相看,如何肯信。 姬昌多番劝说,姜子牙只是不信,最后姬昌无法,只好拿出玄黄写给自己的信来证明,姜子牙才知确有此事。又想起当年初上昆仑山时,玄黄引自己和申公豹上山,并赐了两颗黄钟李。对自己,玄黄可谓恩重如山,现在又如此器重自己,还要命截教弟子都听命于自己,这份信任就难能可贵了。 姜子牙考虑再三,就算不看姬昌亲自上门来请自己的盛情,光是玄黄的人情,自己就还不了。罢了,反正阐教门下也无人看得起自己,就帮姬昌一回,也算还玄黄圣人的情了。 姜子牙有此打算,就答应了姬昌所请,同意出山。姬昌大喜,让姜子牙和自己一同乘车回城。二人同乘一车,一路上众人跪拜,姜子牙只觉人生至此,才有一些意思,对玄黄和姬昌更为感激。行至半路,拉车的马突然受伤,姬昌不顾自己伯候身份,亲自为姜子牙拉车。姜子牙本已感激,经此一事,更感到姬昌对自己的重视,从此死心踏地的替姬昌出力。 来到城中之后,姜子牙对姬昌说道,“伯候,我已决心为你效力,但我下山之时,我师曾有言,要我找到辅助之人后,修一高台,以待将来有用。还请伯候助我。”至于修高台有什么用,姜子牙却是没说。 姬昌不以为然,说道,“子牙,此是小事,你放心,你说出高台的要求,我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造好。” 姜子牙将高台的要求一说,姬昌立刻安排人手,马上动工。从头到尾,没人问一声这高台有什么用处。姜子牙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这是姬昌在向自己表态,不管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反对。 姬昌正在与姜子牙说话,孔宣走了过来,他马上就要带兵去北海了,正是为了等姜子牙,才迟迟没有动身。孔宣对姬昌说道,“伯候,家师有些话让我转告姜师弟,还请伯候让我与姜师弟单独一谈。” 等姬昌回避之后,孔宣说道,“姜师弟,想来伯候也和你说过,我截教门下弟子已经有不少在西歧做事,将来还会有不少前来相助西歧,所为何事,想来你也清楚。” 姜子牙苦笑道,“想来就是我师所说的大劫将至吧。” 孔宣说道,“正是。大劫将至,各教弟子都要应劫。将来说不定阐截两教也要相争,你若不忍,趁早回山,以免自误。” 姜子牙说道,“我天资愚顿,在阐教之中从来没人看得起我,玄黄师叔初见我时就说我修道成就有限,但还是赐我黄钟李灵果,没有厚此薄彼。我那时就已甚是感激玄黄师叔。此番下山以来,阐教同门都在帮申公豹师兄,却无一人帮我,若不是师叔让西伯候请我出山。只怕我要终老山林了。师叔如此对我,我岂能不报,师兄放心,不管我是不是天命封神之人,我心已定,必助西伯候完成大业,以报师叔知遇之恩。” 孔宣听后说道,“师弟既如此说,为兄我也不多说了。截教门下,家师已经下令,全部听你号令,若有违抗,赶出师门。” 姜子牙听后,也道,“还请师兄转告师叔,就说子牙一定全力辅佐西伯候,决无二心。” 孔宣点头离开,带领兵马前往北海去了。 孔宣走后,姬昌又来和姜子牙商议,要让姜子牙任西伯候丞相,总领军政大权,还要登台拜相。 姜子牙与孔宣一番谈话之后,决心已定。向姬昌说道,“伯候既要登台拜相,就用先前要筑的高台吧。” 姬昌又与姜子牙商议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就用那个高台。至于原本高台是用来作封神之用的,姬昌是不知道,姜子牙则想,能轮到我来封神吗? 正文067换师 西伯候姬昌终于找到了玄黄信中所说的大才姜子牙,一番交谈之后,又借着玄黄的名义总算请了姜子牙出山相助。姜子牙本来还有门户之见,怕截教中人不服自己,经孔宣保证后也放下了心。姬昌决定登台拜相,加封姜子牙为丞相,总领军政大权。 姬昌和姜子牙商议决定新年的第一天祭天登台拜相,以昭告西歧上下。于此同时,朝歌的申公豹也终于决定不等姜子牙了,向纣王禀告,新年第一天祭天。名为祭天,实为祭告元始,你的要求我已做到了,封神榜好发下来了。 元始自姜申二人下山之后,也时常关注二人形踪。姜子牙下山后受挫,以至心灰意冷,隐居西歧。申公豹决意辅佐纣王二子,受封国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相比姜申二人,元始还是比较中意申公豹多一点,不管怎么说,在修道一途上,申公豹的确是要超过姜子牙太多了。但在姜子牙决定辅佐姬昌之后,元始对姜子牙彻底失望了。在他看来,所谓的治国之策,强军之法,全部都是旁门左道,阐教门下还是要以修道为主。只有放弃修道的弟子,才会在世俗中担任官职,以享人间富贵。申公豹虽说担当了商朝国师,但并不参与政务,只是为了在朝中更好的推行阐教教义,所以并不算入世。而姜子牙则是担任了西伯候的丞相,在元始看来,这是彻彻底底的放弃了修道人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入世了,而代天封神如此大事,天道怎么会将之交给一个世俗之人呢?元始终于认定,申公豹才是天命封神之人。 元始在玉虚宫盘算姜申二人。申公豹现在可以肯定是天命封神之人,确如玄黄所言,天资卓越,修道有成。不枉我当年收为门下,想来在大劫之中,定可助我阐教一力。这姜子牙却是不成器,在玉虚宫学艺时就不务正业,道行法术一样不成,反倒是那些世俗之术样样精通,现在看来,最多也只能享享人间富贵了。可笑玄黄,这次也走了眼了,还偏偏在姜子牙身上花这么大的功夫。大劫之后,倒要好好笑他一笑。转眼又一想,这玄黄到时会不会倒打一耙,说是我玉虚门下无能,姜子牙领导无方,才使他截教失利啊。毕竟姜子牙现在还是我阐教弟子啊。 元始越想越有可能,现在的局面变成了阐教门下姜申二人之争,如果到时玄黄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圣人圣人,虽为圣实为人。圣人有时也挺小心眼的。元始想到此处,招来门下南极,对他说道,“你去方丈岛见玄黄圣人,就说我看他挺看重姜子牙的,先前又与姜子牙有缘,这个弟子我送于他了。再到姜子牙处去一趟,就说从此他不再为我阐教门下了,他若愿意,可拜在截教玄黄圣人门下。玄黄圣人道法高深,又对他甚为器重,必不会埋没了他。” 南极也知其中原由,暗暗好笑,心道老师却是在嘲笑玄黄圣人了,口中却满声答应。直接去了方丈岛,见过玄黄之后,把元始的话一说,玄黄反应却是极淡,只道那就多谢二哥了。南极又到姜子牙处传话,姜子牙一听,心中却是极为伤痛,知道元始终于放弃了自已。 姜子牙虽被元始赶出阐教,但却也没想要再拜在玄黄门下。在西歧的截教弟子都劝他去方丈岛拜见玄黄圣人,他都只作没听到。没想到过了几天,玄黄身边僮子突然来到西歧,给姜子牙带来了玄黄的一封信。 玄黄在信中说到,他已经知道元始赶姜子牙出了阐教,元始还让姜子牙拜在自己门下。但自己却不会勉强于他,他若想拜师,玄黄也不会拒绝。他若不想拜师,也无所谓,在西歧的截教弟子一样听他号令,不会有什么改变,姜子牙不要有什么想法。最后,玄黄又劝他,道行法术虽然重要,但他所学的治国治军之策也很重要。并且,对人族来说,他学的比道行法术更重要。既然姜子牙注定不能成就仙道,不如好好辅佐姬昌,也能造福天下万民,也不枉他学了一身本事。 姜子看完信后,心中着实感动。只觉天下之大,竟只有玄黄一人真心帮助自己。对僮子说道,“请仙僮回去禀告玄黄圣人,若圣人不弃,从此姜子牙就是圣人之徒了。” 僮子听后点头,说道,“老师来前说了。决不强求于你,你若肯拜师,老师自然是答应的,并要我将这件法宝转赐于你,让你用作防身之用。”说完,拿出一件宝物,交给姜子牙。 姜子牙面向方丈岛跪拜谢过玄黄圣人之后,才从僮子手中接过法宝。边上众人一起观看,却是一件道衣,衣上满是符文,众人之中虽有修道之士,却也看不明白。 僮子道,“这件道衣仍是老师亲自炼就,衣上符文也是老师亲手书写。师兄你将道衣穿上吧。”姜子牙听闻此言,又再拜谢了玄黄圣人之后,才穿上道衣。道衣一穿上身,就见姜子牙身上霞光一闪,道衣就消失不见了。众人也看不明白,不过,圣人手段,必定不比寻常,想来以后姜子牙的安全不必担心了。 玄黄也正是出于如此考虑,才会将这件道衣专门赐于姜子牙。虽说姜子牙是天命封神之人,但现在的状况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更何况,封神之人岂是好当的,必定要经历一些磨难才行。有了这件道衣护身,也省得自已老是下界,让众圣笑话。 新年第一天很快就来到了。朝歌和西歧城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常。但两地百姓关心的是朝歌的祭天大典和西歧姜子牙登台拜相。 朝歌的祭天大典由申公豹主持,纣王以下,王子,王后以及众大臣一个不漏,全部参加。在朝歌的阐教中人也全部参加。西歧城姜子牙的登台拜相由西伯候姬昌主持,西伯候所有的属官和截教中人也都参加。 两处的典礼都弄的隆重异常,百姓也看的津津有味。典礼过后,二地的官员和百姓渐渐离去,但阐教和截教中人却全部留了下来。他们都是知道实情的人。先前的典礼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对各教派来说,接下来的事情,才是大事。 不止朝歌西歧两地,各教弟子都在所居之处关心着这两座高台。甚至在三十三天外,众位圣人也都在关注着。 正文068榜现 元始圣人因为姜子牙出山帮西歧而将他赶出阐教。姜子牙感玄黄好意,最终拜在他的门下。新年第一天,申公豹在朝歌祭天,姜子牙在西歧城登台拜相,二个大典完后,参加的阐截二教中人却都不回去,都在等着封神榜出现。 三十三天之外,众位圣人齐聚,都看着太上老君手上的封神榜和打神鞭。 元始突然开口,“众圣已齐,大哥可以将榜文发下了。” 老君看了众圣一眼,问道,“众圣先前有约,封神榜上不填姓名,上榜与否全看各教弟子造化,各位现在可有异议?” 众位圣人互相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老君点点头,将手中封神榜往下一抛,那榜文晃晃悠悠向下掉落。众圣面无表情,看着榜文下落。此事是鸿钧天道主持,众位圣人也不能算出事情经过,一切都要从此时开始。众圣心中倒底如何却是不知了。 其余圣人心中所想如何玄黄不知,但他现在心中却是感到紧张。现在事情发展已经完全与他所知的不同,他已经不能凭借原先知道的事情占得先机了。现在的他,和其他圣人一样,对此次封神一无所知。 自玄黄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经他改变的事情越来越多,但后果也渐渐显示了出来。发展到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了。他之所以还是要力挺姜子牙,不过是相信一点。不管怎么变,人族才是天地主角,封神之战,虽说是为天庭选取正神,但说到底,也是各教争夺人族地盘而引起的。既是因人族而起,也要因人族而定。若是要用修道者封神,何必弄得如此神秘。 朝歌西歧二地,阐截二教门下心情截然不同。阐教门下神情兴奋,他们已知元始因姜子牙相助西歧而将他赶出阐教,姜子牙已改投玄黄门下之事。由此事可以看出,申公豹封神一事已成定局。如此一来,阐教在此次大劫中就占得了先机。等截教和西方教一较高下之后,阐教再将截教门下送上封神榜,凑齐365位正神之位,阐教门下就算渡过此劫,又可再享太平。 西歧截教门下心情倒也坦然,事已至此,也无法可想了。不过通天教主和玄黄圣人都说了,我截教现下气运正盛,就算阐教门下封神,也总是要做过一场再说,倒底结果如何,做过之后再说吧。 众圣虽已看不到封神榜的踪迹,但圣人神念何等强大,封神榜形踪还都在众圣掌握之中。但封神榜突然光芒一闪,在众圣神念之中消失不见。众圣知是鸿钧出手,心中暗叹,倒底是鸿钧道祖,我等虽为圣人,与他却还有差距啊。 没等众圣想完,封神榜又出现在众圣神念之中,出乎大多数圣人意料,封神榜竟然落到了西歧城中,出现在姜子牙面前。姜子牙面露惊讶之色,不敢相信。直到边上有截教门下推了他一下,才醒悟过来,颤抖双手接过榜文。 姜子牙接过榜文之后,将榜文供奉在高台之上,和截教门下一起跪拜行礼,祭过道祖。 在姜子牙祭拜道祖之时,老君手中的打神鞭突然脱离老君之手,化为一道金光,直飞下三十三重天,也落到了西歧,悬浮在姜子牙面前。姜子牙祭完道祖,站起身来,接过打神鞭,单手抱在怀中,祭台上的封神榜又是一道光华闪过,消失不见,却要等365位正神到位之后,姜子牙正式封神之时才会出现了。 众圣在三十三天外看的清楚,也都知道姜子牙被元始赶出教门之事。此时见封神榜居然落在他的手上,心中好笑,看看元始脸色,只见他面色铁青,双眼盯着玄黄,却是一句话也不说,显然已是气到了极处。 众圣都不说话,只看元始玄黄二圣如何,只是元始面色虽然难看,玄黄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微笑着看着元始。 其余众圣都还好说,准提圣人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就元始玄黄对峙良久,却没有动作,笑嘻嘻的上前道,“恭喜玄黄道友收的高徒,此次封神却是截教占了先机了。” 准提此话一出,任谁也听出其中挑拔之意了。老君闻之,眉头一皱,却又脸色如常。接引恍然未闻,通天红云面有怒色,女娲面色一冷,众圣又都看着元始玄黄二圣。 玄黄转头看着准提,笑道,“多谢道友吉言。虽说截教占得先机,但门下弟子各有机缘,究竟能否渡劫,却还要看他们自己了。” 元始也已经恢复平常,闻听玄黄此言,却觉甚是顺耳,接口道,“玄黄圣人此言不差。还要看门下弟子机缘如何才是。”却是不再称玄黄为贤弟了。 准提也听出了元始称呼上的不同,笑道,“道祖的天意果然难测,竟然是姜子牙一区区不入仙道之人封神,真是奇哉。” 元始听得准提一再挑拔,心中有些恼怒,这准提道人真不是东西,前时我还好心提醒于你,截教要先拿你西方教开刀。你不但不领情,还在此嘲笑于我。我却也不能让你好过。 元始微微一笑,“老师的天命如此,我等自当遵从。此事既已确定,我等还是各自回去吧。” 老君也道,“正是。封神榜既已下发,大劫正式开始,各位圣人也都散了吧。门下弟子也该开始渡劫了。” 元始朝准提一笑,说道,“道友于玄黄圣人今日暂别,不日却又当见面,到时贫道却要好好看看道友是否还能如今日这般高兴否。” 准提一听此言,心中却是后悔刚才嘲笑之言了。元始之意很明白,截教马上要对西方教下手了,西方教二圣和截教二圣肯定要作过一场。现在你笑我,到时我却要去看你笑话了。 接引在旁边一直不说话,此时言道,“大家皆是圣人,何必如此。到时一切自有分晓。今日且散了吧。”众圣闻之,散去不提。 正文069闻仲 朝歌的阐教中人以为封神之人定是申公豹了,没想到封神榜最后落到了西歧姜子牙的手中。就连元始也没想到,鸿钧代表的天道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注定无法成就仙道的姜子牙,但事已至此,谁也没办法改变了。封神榜现,代表大劫正式开始,各教弟子都要开始应劫了。 众圣各归洞府,通天邀玄黄红云到碧游宫一叙,三圣来到碧游中,各自坐定。 通天神情甚为高兴,笑着对玄黄说道,“贤弟,此次我可真的服了你了,你是怎么知道道祖会让姜子牙来封神呢?我们可谁都没有想到啊。你看二哥当时的神情。哈。。。” 红云也赞道,“玄黄道友的算计真是令我等叹服啊。我等圣人谁也没有算到封神之人会是姜子牙,也只有道友你,从一开始就看好此人,你说说,你是怎么算到的?” 玄黄心道,我是怎么算到的?我自己后来都不知道此次封神还会不会是姜子牙来主持呢? 沉吟片刻,玄黄说道,“姜子牙之事,运气机缘而已,不足为喜。此事不必再提。大劫已经正式开始,孔宣和伯邑考也已经到了北海,是时候对付西方教了。” 通天点头道,“此事你自做主就是。既有孔宣前去,想来西方教除非圣人出手,否则,无人能是孔宣之敌。” 孔宣带领西歧的兵马一路奔北海而来,在半路上遇到了姬伯邑考。原来闻仲前不久在北海大败,向朝歌求援,纣王与群臣商议之后,命伯邑考到闻仲军中效力。 孔宣与伯邑考二人兵合一处,不几日,就到了北海闻仲大营。闻仲闻听西歧援兵已到,领兵之人自称孔宣,大喜过望,亲自出营相接。 闻仲出得大营,见伯邑考与孔宣一起,心中刹异,但一来西伯候姬昌并无造反,西歧兵马此时还是友军,二来他虽不知玄黄收伯邑考为徒之事,但孔宣是玄黄圣人之徒却是知道的,说起来孔宣还是他的长辈,在众将面前却不好相问,只得一起迎入营中。 安排好西歧兵马,闻仲在后营设宴为孔宣接风洗尘,相陪的都是闻仲前不久请来的一些截教门下,不过都是些三代弟子。孔宣却是和伯邑考一起赴宴,开宴前向众弟子介绍了伯邑考的身份,闻仲和众弟子方知伯邑考也是截教门下。 酒过三巡,孔宣问起北海之战近况,闻仲叹道,“袁福通虽然纠集了七十二路小诸候兵力,但与我相比,还是不如。此战之所以相持日久,前不久我还曾大败,却是因为有修道之士相助袁福通之故。” 伯邑考问道,“袁福通竟有修道之人相助?” 闻仲说道,“正是。相助袁福通的修道之人本来不多,只是与我战成平手。但前不久突然又有一批修道之人到来,其中似还有几个妖族,我军中兵士虽勇,但如何能与修道之人相敌,我虽有一些道法,但寡不敌众,以至大败。近日我广邀同门,就是为了对付这些修道之士,现在二位师叔到来,我就放心了。” 伯邑考笑道,“我虽在老师门下学艺,但道法浅薄,还要看孔宣师兄的了。” 孔宣说道,“我来之前,老师也曾说过北海之事。袁福通不足为虑。真正难对付的,还是西方教门下。” 闻仲听了,问道,“难道相助袁福通的修道之士,竟是西方教门下不成?” 孔宣道,“正是如此。如所料不差,近日还有大批西方教弟子要来。不过也不必担心,我已接到消息,大劫已至,这些西方教弟子想必也是应劫而来。教主和老师已经下谕,我截教弟子近日也会大举前来,就在这北海之地,和西方教做过一场,将他门下弟子,送上封神榜。” 闻仲听了孔宣的话,放下心来,说道,“既然师叔到来,弟子愿将兵权交与师叔,自己在师叔账下听令。” 孔宣道,“不必如此。大军还是你来统领。我等只负责对付西方教门下,袁福通部下,还要你来处理。” 酒席散后,孔宣留下伯邑考和闻仲二人,只道另有要事相商,众弟子也不敢多言,各自散去。 待众弟子散去之后,孔宣问闻仲,“此时只我等三人,我且问你,朝歌让你如何对付伯邑考?” 闻仲听了苦笑道,“知道瞒不过师叔,朝歌大王先前有信,要借袁福通之手杀了伯邑考师叔,但近日又有信来,说西伯候还未造反,先看好伯邑考师叔,不能让他逃回西歧,但若有逃跑之意,可当即杀之。” 孔宣说道,“伯邑考师弟身份尊贵,更关系我截教大计,万不可有失,我此次下山,老师曾有交待,定要护好与他。你虽为我截教门下,但又是商朝太师,我也不强迫你如何去做,一切你自己考虑。这也是老师的意思。” 闻仲脸色难看,问道,“西伯候难道定要造反不成?” 伯邑考说道,“太师,非是家父定要造反,实是大王被奸臣所惑,定要除家父而后快啊。”伯邑考称闻仲为太师,一是不想用师叔的身份压他,二来此时相谈的是国事,所以用官称。 闻仲明白伯邑考意思,心中感激,说道,“待剿灭袁福通后,我自当回朝,整顿朝纲,让你父西伯候放心,我决不会让大王败坏了大商天下。” 正文070首战 封神榜出现,大劫正式开始,各教弟子都要准备渡劫。孔宣和伯邑考会合之后,一起来到北海闻仲军中,相助闻仲剿灭袁福通叛乱。于此同时,西方教和截教弟子也纷纷下山,要在两军阵中作过一场,以应大劫。 闻仲与伯邑考相谈之后,恨不得马上进兵灭了袁福通,好早日返回朝歌,整顿朝纲。只是截截教中人还没到齐,不能发兵,只急得闻仲整日在营中乱转。好在截教中人都是修道之人,个个腾云驾雾,不多时就在闻仲军中聚齐。闻仲一待众人到齐,马上下令发兵。 大军出动,很快就到了北海诸候第一道关口北海关之前。据闻仲言道,此关守将倒也罢了,但有三位修道之士相助,此三道好象是妖族中人,个个法力高强,并且每人还有一手绝活,令商军吃了不少亏。 大军距关口十里扎下营寨。次日,闻仲率领大军,孔宣领着截教众道一起来到关前邀战。听只得号角声中,一将领兵而出,在将领身后,有三个道装打扮的人跟随。 孔宣等人不看那领兵的将领,只看那道装三人。只见三人虽作道装打扮,但面目狰狞,神情凶恶,一点也没有修道之人的样子。孔宣看罢三道,心中暗想,“此三道看着就不象好人,只怕真是妖族中人。哼,身为妖族,却替西方教卖力,看来西方教这些年来没少下功夫,妖族之中怕也有不少人已经真正加入西方教了。如此正好,借此大劫,替女娲娘娘除了这些叛徒。” 北海将领来到两军阵前,却不上前说话,只是道装三妖中有一妖上前,叫道,“商军上下听着,前日才将你等打败,今日又来送死。既如此,我来成全你等,谁先上来领死。”说完,挥舞手中大棒,在两军阵前炫耀。 闻仲就出场的是修道之人,向孔宣道,“师叔,你看我们如何是好?” 孔宣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修道之人自有我等应付。”说完,向截教门下问道,“此是我截教第一阵,许胜不许败,你等谁先出马?” 此次截教来援教众,以碧宵为首。碧宵闻听孔宣之言,向截教教众中看了一眼,说道,“青灵,他们既是三人,就你等兄弟三人出马吧。小心点,别坠了我截教威名。”名为青灵的截教弟子答应一声,和另外二人走出阵来,却是三个女子。 孔宣看了一眼,识得是截教三代弟子,同胞三人,师从龟灵圣母。自龟灵圣母入内门静修之后,一直跟随二宵在三仙岛修行。一眼之中,孔宣已经看出三灵的修为在对面敌人之上,点点头,示意三灵可以上场。 三灵走到阵前,两军一片哗然,一边丑一边美,一边男一边女,一边高大一边娇小,对阵六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青灵不顾对面三妖气得哇哇大叫,上前行礼,轻声轻气说道,“道友有礼了。贫道三人是截教门下三代弟子,我叫青灵,身后二人是妹妹白灵紫灵,还请教道友名号。” 北海三妖虽气得不轻,但对方依足了道门礼数,自己也不能失礼。一边回礼,一边粗声说道,“咱家是西方教门下,我是大哥,道号山君,还有二个兄弟山威,山猛。怎么截教没人了吗?让你们三个前来送死?” 孔宣一听三妖名号,不禁笑道,“原来是三只虎妖。看来西方教确是要用妖族作替死鬼了。” 碧宵说道,“必是如此。此关看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除了这三只虎妖外,别无西方教门下。师兄,我看西方教是把妖族外在前面,自家门下都在北海城中。我教门下现在军中的大都是三代弟子,一路打到北海城,只怕是要吃亏。” 孔宣道,“无妨。西方教虽也收了些妖族做炮灰,但都是些小角色。真正历害的妖族高手是不会上西方教的当的。这些三代弟子对付他们也够了。等到了北海城下,自然会有教中高手前来助阵,你且放心。”碧宵闻言才放下心来。 就在孔宣和碧宵交谈的时候,阵前山君和青灵已经动起手来了。但见山君挥动大棒,棒影如山,向青灵砸去。青灵却是手持宝剑,剑光如水,围着山君直刺。 山君青灵相斗,棒影剑光渐渐变成两个圆圈,一黑一白,已经看不到人影了。过了半晌,山君渐渐支持不住,慢慢落在了下风。闻仲见青灵渐占上风,心中欢喜,但又不禁想道,“我也为截教弟子,但近年来在世俗做官,这道行法术却是没有半点进步,想来也是惭愧。若不是深受先王大恩,恨不得辞去官职,回师父处随师父修行,说不定还能成就仙道。” 山威山猛二妖见山君落在下风,心中焦急,却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只听到一声大吼,场中现出一头百丈有余的大老虎,却是山君战不过青灵,现出了原身。青灵在山君现出原身之前就跳到空中,见山君现出原身,张牙舞爪,正要向自己扑来,也不慌张,自头上拔出一根发簪,念个法术,将发簪一抛。 发簪一离青灵之手,迅速变大,眨眼间也有百丈大小,迎着山君而去。山君大吃一惊,想要闪避,但身躯已经变的巨大,如何还能躲过,只听到一声惨叫,已被发簪刺中。受伤的山君又迅速变回原来模样,只是胸口已有一个大洞,鲜血直流。青灵将手一招,发簪也变回原来模样,回到青灵手中。 闻仲一看山君战败,令旗一挥,商朝大军立刻上前,山威山猛抢上前去,扶了山君就跑回关中,北海领兵的将领早就跑了。剩下的北海士兵没了首领,顿时大乱,被商兵打个大败。 商朝大军直打到关口,见关上已有准备,才退回营中。闻仲说道,“山君虽已受伤,但没有生命之忧,三五日后,定能全愈。今日没能杀他,实是大憾。” 孔宣笑道,“山君兄弟小事而已。青灵姐妹还有杀招未出,待下次争斗,定能打败三妖。” 正文071金蛟 孔宣带领截教中人相助闻仲剿灭北海袁福通叛乱,在第一关遇到了西方教门下弟子,不过却是妖族投奔西方教。截教三代弟子青灵出战,打败了虎妖山君,截教首战告捷。 山君青灵一战之后,北海叛军一方挂起了免战牌,任由商朝军队在关下挑战,只是拒不出战,闻仲虽然焦急,却也没有办法。孔宣劝道,“必是山君伤势严重,需要修养,你且放心,下次出战,定能攻破此关。” 五日之后,闻仲正在心急,突听对面关中号角响起,北海又出兵了。闻仲不惊反喜,一边整军出战,一边叫人通知孔宣,正说着,孔宣也已经赶到大帐。 闻仲孔宣带领兵马和截教中人出营迎战,到了阵前,见北海出战之人还是前日几人,只是三虎妖身后又多了一名道人。那道人长的面慈目善,仙风道骨,好一个有道之士的模样。孔宣却对青灵姐妹说道,“此番上阵,定要小心这个道人,不可大意了。”青灵三人随口答应一声,也并不放在心上。孔宣见状,暗中提醒碧宵,让她小心提防。 对面还是三虎妖出阵,截教这方也是青灵姐妹迎战。双方这次不比上次,也没多话,六人分为三对,乒乒乓乓就打了起来。六人可谓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斗了好大一会,必竟还是截教道法高深,青灵三人渐渐占了上风,那三个虎妖抵挡不住,慢慢向后退去。孔宣一直注意场中局面,却发现不对,急叫道,“青灵小心,速速退回。” 孔宣话一出口,不但青灵三人一怔,就连观战的闻仲和截教中人也不明白,场中明明是青灵三人占优,何以要小心,还要退回本阵?青灵三人正在迟疑之时,场中陡然发生巨变。 孔宣话音刚落,那三个虎妖猛的同时挥动大棒,将各自对手逼退,跳出圈外,与此同时,那观战的老道将手一挥,一个高颈曲身的瓶子出现在手中,老道将瓶一抖,一道白光将三灵照住,猛的缩回,再看原地,已无青灵三人踪迹,那老道将瓶子收好,对三个虎妖道,再去挑战。 老道的动作太快,这边截教中人还没反应过来,青灵三人已经被擒。山君兄弟得意洋洋又到阵前,叫道,“截教门下可还有上来领死的。快快出来。” 碧宵前时已得孔宣提醒,仍然被那老道偷袭得手,只觉面上无光,此时听得三妖大叫,哪里还忍耐得住,当即出阵。碧宵在截教中身份尊贵,又是现场弟子的领头人之一,她一出场,无人敢和她竟争,只得看她出手了。 碧宵来到阵中,也不理会三个虎妖,只对对面老道说道,“贫道截教碧宵,还请教道友名号,出身何处?” 老道也不还礼,大大咧咧的道,“咱家巴赫图,西方教门下,你这小娘有事吗?”碧宵一听,脸气得通红,想她碧宵和赵公明琼宵三人主持截教外门,哪个教派的修道之人见了不得尊称一声仙子,没想到今日在此地竟然被人叫作小娘。 这巴赫图却是西方教门下,但却是西方教到北海传教之后才收的弟子。他资质不错,修行也快,只是常年闭关修行,也不通俗务,平日里也只听得我西方教如何如何,就以为西方教天下第一了,也没怎么听过其他教中人的名号,因此才有称碧宵小娘一事。 山君三妖见碧宵出阵,不理会自己,只和巴赫图打交道,心中却是大怒,居然不将我三个放在眼里。三妖挥动大棒,就向碧宵攻去。碧宵正为巴赫图的话而生气,见三妖攻来,也不多说,挥手祭出一件法宝,向三妖打去。 碧宵的法宝金光闪闪,一出碧宵之手,在空中摇摆游动,又猛的向三妖攻去,竟然象是活物一般。等靠近了,三妖才看得明白,确是活物。是两条金色的蛟龙,纠缠在一起,向自己三个扑来。三妖虽不知这法宝名称,也知道不是俗物,运起全身法力,三条大棒向那法宝打去。 二条金蛟并头向三妖袭去,待三条大棒近身,二条蛟尾一绞,三条大棒顿时化为六截,三妖一看不对,转身想跑。那里还来的及,二条金蛟的蛟头又是一绞,三妖顿时也变成六段。三妖虽已身死,但元神没灭,只见三条元神腾起,就要飞走,那金蛟又是一绞,三条元神顿时泯灭,只一点真灵向西而去,转眼不见踪迹。 碧宵反手间杀了三妖,那二条金蛟又回到碧宵手中,却是化为一把剪刀模样。孔宣赞道,“早听说三仙岛三位师妹道法高深,是我教中杰出人物,今日一显身手,果然名不虚传。” 闻仲近日也听了些封神之事,问道,“师叔,刚才那三妖真灵向西而去,可是上封神榜了?” 孔宣冷笑道,“封神榜岂是那么好进的?此次大劫之中,应劫之人看因果,功德,道行三者,符合条件者死后上榜,还可成就神道,为天庭正神。不符条件者,真灵入不得榜中,只消片刻,就消散在天地之中,化为灰灰。那三妖因果纠缠,功德全无,道行浅薄,如何能上得了榜,此刻想必已化为灰灰了。” 巴赫图原本趾高气昂,轻易擒得青灵三人后,以为截教中人不过如此,所以对碧宵如此托大,没想到碧宵如此历害,三个虎妖只片刻间,就身死神灭,这一下,只把他吓的不轻。只是先前口气太大,一下子下不了台面,不知如何是好。 碧宵杀了三妖,总算出了口恶气,心中稍稍舒畅一些,向巴赫图说道,“道友,三妖已死。你放了我截教三人,我也不追究你暗中出手之事了,你自回城去,明日我们再作过一场,以定输赢,如何?”说着,金蛟剪脱手而出,化为二条金蛟,在头上盘旋。 巴赫图见状,知道若是自己拒绝,只怕二条金蛟马下就会直扑而下,将自己剪为二段。当下一言不发,取出瓶子,将青灵三人放出,回城去了。 孔宣碧宵察看青灵三人,所幸无甚大伤,只是法力有些损耗,也只要用功几日就能补上,这才放下心来。 正文072佛子 截教首战告捷之后,信心大涨,没想到第二次交战之时,西方教门下巴赫图暗中下手,将三灵姐妹擒住。这一下惹怒了碧宵,碧宵用金蛟剪将三妖杀死,吓住了巴赫图,让他放回了三灵,同时约定明日再战。 巴赫图回到关中,想起碧宵的金蛟剪还是一阵后怕,不由为明日担心,凭自己的本事,能敌得过碧宵吗?但现在又不能一走了之,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人来报,又有修道之人前来相助。巴赫图大喜,忙迎将出去。 来援之人连巴赫图也没想到,竟然会是接引圣人亲传弟子之一的诺巨罗。要知道巴赫图虽然也是西方教二代弟子,但只是在二位圣人座前听过讲而已,圣人连他的名字知不知道还是个问题。诺巨罗可不同,人家是接引圣人亲传十六弟子之一,身份尊贵,平时都不拿眼睛看自己一眼,现在却亲自来增援自己,巴赫图感动的一塌糊涂。 诺巨罗既然来了,当然是做首领了,难道现场还有谁能指挥他吗?巴赫图将二场争斗经过向诺巨罗作了汇报,并说了明日约战一事,要诺巨罗拿主意。 诺巨罗听完巴赫图的话,开口道,“看来截教这次来的人实力不弱啊。碧宵是通天教主的弟子,你能在她手上全身而退,已经不容易了,也难为你了。那山君兄弟之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这都是天命。明日之战,就由我领头好了。”西方教弟子皆无异议。 第二日天一亮,诺巨罗就领西方教众人出了关口,也没带兵,就这样来到二军阵前。闻仲那厢看了,也下令兵马不要出动,只和截教中人一起上前答话。 二教弟子这回可都依足了礼数,相互行礼作答。一番礼数过后,诺巨罗上前说道,“各位道友无故犯我土,杀我弟子,不知是何缘故?” 闻仲一听此言,怒道,“袁福通不服王化,聚众叛乱,我等奉王命付伐,何来无故一说。” 诺巨罗说道,“众圣相议,东土北路是我西方教传教之地,今你等截教门下前来,可是有违众圣之议啊。” 闻仲闻言一怔,边上伯邑考大笑道,“早听说西方教门下能言善辩,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我等今日受王命前来平叛,你却在这说什么传教。袁福通可是西方教弟子?” 诺巨罗一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说是吧,这事就是西方教理亏,你传教传的都要人谋反了,这可是其余各教都不答应的。说不是吧,那西方教还有什么理由插手呢? 诺巨罗左右为难,干脆不回此话,说道,“你截教定要以强欺弱,我西方教却也不会怕你截教。” 伯邑考笑道,“道友此话却是错了。我截教何曾欺你西方教了。你传你的教,我平我的叛,大家互不干涉,你看如何。” 诺巨罗心道,什么互不干涉。等你平完了叛,我还传什么教啊。当下也不多说了,大喝道,“既然你截教一意孤行,我等就在此作过一场再说吧。” 伯邑考也大喝道,“你西方教枉有慈悲之名。为了传教一事,竟将万千百姓拖入兵祸之中,慈悲二字,以后休要再提。以我言之,你西方教实是旁门左道之流,竟然还妄想在东土传教,今日我截教就要替北海百姓除了这个祸害。” 诺巨罗听了此话,气得火冒三丈,这伯邑考也太坏了,他这些话如果传了出去,西方教以后还想在东土立足吗?诺巨罗传身对西方教弟子道,“此人辱我西方教太甚,何人前去将他拿下?” 一人应声而出,“弟子愿出战拿下此人。”诺巨罗一看,却是自己的弟子撒加,点头道,“好,就你出战,多加小心。” 撒加手提金刚杵,大步上前,来到阵中,叫道,“对面说话之人快来领死。” 截教弟子都望向孔宣碧宵二人,孔宣道,“看此人模样,必是精通肉搏之术,我教出战之人倒要小心了。”碧宵闻言,笑道,“师兄不必担心,他既精通肉搏之术,我就给他找个对手。”从截教弟子中叫出一人,让其上阵。 孔宣见出阵之人,长的膀大腰精,面色黝黑,手中一把大刀,出得阵来,也不说话,当头一刀就朝撒加砍去。撒加见有人出阵,正想说话,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发,刀就砍了下来,急忙提起金刚杵,架住大刀。只听得“当”一声巨响,二人各自退后几步,刚稳住身影,就又同时向对方扑去。 旁边的二教中人只听到“当当”声响不断,二人已经打作一团。这二人都是力大气足之辈,平时也无人愿意让他们试招,此时遇上一个对手,心中倒是高兴居多。二人打法都是差不多,也不闪避,完全是硬碰硬。你一杵来,我用刀架住,我一刀去,你用杵挡着,也没什么招式可言。 孔宣看了一会,以他的本事,这等打法实在不入他的眼中,问碧宵道,“此是何人,这身蛮力倒是不小,我看他似乎练过九转,不知道现在是几转了。” 碧宵道,“师兄好眼力。这厮乃是墨玉得道,起名黑玉,一身蛮力在我截教中也是数得着的,练了九转之后,更是了得,没想到在这里遇上对手了。” 孔宣说道,“我看黑玉能赢。对手已经撑不住了。”话音刚落,就见撒加使了个神通,将身一摇,变成四头四臂,身高百丈有余,样子甚是奇怪。 碧宵问道,“师兄,这是什么神通,怎么如此模样?” 孔宣说道,“我曾听师父说过,这是西方教的一种功法,具体是什么不知道,练到深处,会有二十四头,十八臂,西方教二教主准提圣人就擅使此功,此人不过刚刚入门而已。” 正文073斗功 西方教派了接引亲传弟子诺巨罗增援北海关口。诺巨罗在关前与伯邑考争辩失利之后,命弟子撒加出战。截教方面派出了黑玉与之相斗。二人斗到分际,撒加见不能取胜,使出了自已的看家本领。 黑玉见撒加变了副模样,心道,若不使出手段,只怕西方教以为我截教没有功法。也使了个神通,变了副模样。只是他这模样却比不上撒加,只二头四臂,比撒加少了两头。 两人都拿出了各自的看家本领,此时相斗,就象是两个洪荒巨人相争,地面都被震得直晃。二人一看不对,不约而同跳到空中,继续争斗。又打了半天,撒加已经显出败象,只有招架之力了。 诺巨罗一看撒加要输,急开口道,“此阵就算平手,快快住手。”撒加听后连攻几招,将黑玉逼开几步,就要停手。黑玉心道,明明我占上风,却要说什么停手,好不要脸,我却偏偏不停。挥动大刀,又上前厮杀,撒加无奈,只好接招,没几下,又落在下风,眼看就要伤在黑玉刀下。 诺巨罗就撒加退不回来,心中焦急,又不肯认输,向巴赫图使了个眼色。巴赫图领会,慢慢走到阵前,暗中拿出宝瓶,对准黑玉撒加,使了个法诀,就见一道白光向黑玉撒加二人射去。巴赫图是想用自己的法宝将二人都收入瓶中,再放出来,二人自然不会再打,也好向诺巨罗交待。他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个瓶子虽说是宝物,但用起来可是敌我不分,只要在范围内,就全部收入瓶中。 巴赫图想法很好,但他没想到孔宣碧宵恨他上次偷袭,一直注意着他,见他异动,二人立刻出手。孔宣没将他放在心上,只是飞出一道神光,将他的宝瓶收了过来。碧宵却恨他入骨,谁叫巴赫图叫她小娘呢,祭出金蛟剪朝他剪去。巴赫图只觉眼前黄光一闪,宝瓶已没了踪影,心中一愣,二条金蛟就扑到了面前,一绞,巴赫图还没反应过来,就送了性命。 从巴赫图宝瓶中射出白光,到他身死,也不过眨眼的功夫。诺巨罗还没反应过来,巴赫图就死了,不光死了,就在诺巨罗刚刚发愣的片刻,那二条金蛟又是一绞,将巴赫图身死后腾起的一颗舍利也绞灭了。诺巨罗知道巴赫图是彻底死了,连转世投胎也没可能了。西方教和道门不同,道门三教都是修练元神,西方教则是修练舍利。 诺巨罗正想喝问截教,却又听到一声惨叫,知道不好。果见场中打斗的撒加和黑玉已经分开,黑玉脚步踉跄,摇摇晃晃的回到截教阵中。撒加却倒在地下,一动不动,鲜血慢慢从他身下流出。自有西方教弟子抢上前去,将撒加抱回西方教阵中。诺巨罗一看,撒加胸前一道伤口,深可见骨,已经不行了。 诺巨罗心中惨然,撒加修练的是肉身神通,肉身一坏,也就无药可医了,除非是圣人出手,否则就死定了。果然没过多久,撒加一点真灵向西方而去。 诺巨罗虽然心中深恨截教,但却无话可说,刚才虽是匆匆一眼,他已看到了经过。撒加急于脱身,全力一杵击向黑玉,黑玉也许也打发了性子,居然不躲不避,也是全力一刀劈出。结果黑玉受伤,撒加丧命。 西方教弟子见输了一阵,死了二人,心中都是惨然,场中气氛有此冷默。诺巨罗沉声道,“撒加虽然身死,但是技不如人,我也无话可说。巴赫图只想分开二人,碧宵道友就下此毒手,却是过了吧?”他只看到碧宵祭出了金蛟剪,孔宣发出的那道黄光,他却并没有注意到,截教中人自然也不会出言提醒,因此他只问碧宵一人。 碧宵冷笑道,“此人最会暗中偷袭,上次就曾出手暗算我三个小辈,谁知道他此次出手为了什么?再说,既然出手,自是毫不留情,难道你西方教还能对我截教手下留情不成?” 诺巨罗闻言却是一怔,向先到的弟子询问了一下,知道巴赫图确实曾经暗算截教弟子,也只好暗叹巴赫图命有此劫了。只是他也看出,碧宵的金蛟剪的确霸道,若不能挡住此剪,只怕此地的弟子都要丧身剪下。 “碧宵仙子的金蛟剪的确是件宝物,贫道不才,愿意领教一二,还请仙子赐教。”诺巨罗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人能稳胜碧宵,只好自已上前一试了,若能挡住金蛟剪,则北海关还有希望,若自己也挡不住金蛟剪,也不用教中弟子白白丧命了。 碧宵也明白诺巨罗的想法,暗想就算自己不敌诺巨罗,截教还有孔宣在场,诺巨罗再厉害,也不会是孔宣的对手,自己却是不用担心。诺巨罗是接引的亲传弟子,自己正好见识一下西方教的厉害。 碧宵心中拿定主意,暗中看了孔宣一眼,见孔宣微微点头,心中大定,手提宝剑,金蛟剪在头上盘旋,来到阵前,说道,“道友客气,我也正想见识一下西方教的道法。” 诺巨罗点点头,不再说话,拿出一对金钹作为武器,走到碧宵对面,看了看碧宵头上的金蛟剪,口一张,二颗金光闪闪的舍利飞出口中,在诺巨罗头顶盘旋。看来诺巨罗是想用这二颗舍利来抵挡金蛟剪了。 二人等对方准备好了之后,也不多话,各举武器,斗在一起。两人都是圣人门徒,道法高深,各有千般手段使出,一时间斗了个平手。孔宣在边上观战,见二人各有所长,斗得难解难分,心中想道,“圣人之中,通天善攻,接引善守,如今这二人各秉师承,碧宵虽攻势凌厉,但诺巨罗也守的滴水不漏,看来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只是不知二人是否还有手段未出。” 场中二人斗得难分难解,场外二教弟子也看的津津有味,纷纷感叹二人手段高强,若换了自己,怕是早已败下阵来了。 正文074俱伤 诺巨罗率领西方教弟子和碧宵率领的截教弟子在北海关前相斗,截教先胜一局,西方教损失了二个门下。诺巨罗看碧宵的金蛟剪实在过于霸道,不想多伤人手,亲自下场,想敌住碧宵。 孔宣一面观看二人相斗,一面和伯邑考暗中商议。孔宣的实力,一般截教门下也不清楚,只知他是玄黄圣人之徒,想来不会差到哪里去。孔宣不出手,也有自己的考虑。一来凭现在人手已经敌的住西方教,二来西方教还有高手未出,截教方面也不便自露实力。 伯邑考虽然随玄黄学艺多年,但道法一般,场中二人斗得正紧,他却什么也看不出。此时正担心的问孔宣,“师兄,他二人相斗了这么久,何时才能分出胜负啊?师姐没问题吧?” 孔宣知道他的底细,笑着道,“他二人道行法术都差不多,若没有别的手段,只怕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 伯邑考问道,“师姐怎么不用金蛟剪啊?” 孔宣说道,“诺巨罗也没用他的二颗舍利啊。现在二人斗得虽狠,却没什么危险,一旦动用了金剪和舍利,那就是非死既伤,二人都不得不慎啊。” 正如孔宣所言,现在场中二人虽然斗的激烈,但一直控制着没用法宝,所以也没什么大的危险。碧宵一面持剑猛攻,一面寻找诺巨罗的破绽,一旦找到,就要用金蛟剪行霹雳一击。诺巨罗自然也明白这点,因此守的滴水不漏,同时他的二颗舍利也一直蠢蠢欲动,让碧宵也不得不分心照看。 又斗了一会,碧宵渐渐开始不耐烦了,一面打一面想道,“诺巨罗不过是接引十六弟子之一,若不能将他打败,后面的十五人如何对付?”再看诺巨罗仍然守得滴水不漏,看来就算再打下去,他也不会露出破绽来。将心一横,猛攻几招。 诺巨罗被碧宵的几下狠招逼退几步,但还是守得滴水不漏,却见碧宵抽出身来,使了个法诀,心中一紧。果见金蛟剪一动,化成二条金蛟向自已扑来。 孔宣见状知道碧宵已不耐久斗,要早点分出胜负了。但如此一来,二人都很危险,心中替碧宵担心,只好暗中准备,若碧宵有危险,也顾不得暗藏实力了,自是救人第一。 诺巨罗见金蛟袭来,也不慌张,头上二颗舍利陡然发出金光,向二条金蛟迎去。金蛟与舍利相撞在一起,只听得一声巨响,二者分开,二条金蛟各发出一声悲鸣,身上皮开肉绽,鳞甲也多有脱落,已是受伤了。二颗舍利也金光尽消,变得黯然无光。这一下拼撞,竟是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得了好。 诺巨罗虽然也受舍利受伤的影响而心神大震,但见自己舍利尽能抵挡住金蛟剪,心中却是大定,他还有一颗舍利未出,若碧宵只有这些本事,这场争斗他有十分的把握能够取胜。 碧宵也受金蛟受伤的影响,但她丝毫没放在心上,进攻依然犀利。诺巨罗见状,却也不敢现在就反击,生怕碧宵还有绝招未出,二人还是斗了个棋鼓相当。 孔宣见二人硬拼了一下,还是不分胜负,心中着急,暗想,“这西方教法术确有独到之处,诺巨罗修练的舍利竟能挡住碧宵的金蛟剪,看来碧宵想要取胜却是难了。”至于别的二教弟子却是看得呆了,只心中暗自思量,若换了我去,怕是在这一击中就要丧命了。 碧宵金蛟剪失利,也是心中大急,暗想,“这诺世罗确有几分本事,不愧是接引圣人的亲传弟子,竟然能挡住我的金蛟,看来只好用那件东西暗中下手了。” 碧宵此次前来,为防万一,从一道友手中另借了一件法宝,此事却连孔宣也不知道。只是此件法宝虽然厉害,却是只能伤人,不能致人于死命,若对手太强,受伤之后还能反击,则用宝之人自己也要吃亏,所以碧宵一直没有动用,此时却是顾不得了,先赢了这一阵再说吧。 诺巨罗又斗了片刻,见碧宵也再无绝招使出,暗笑自己太过小心,正要将隐藏的第三颗舍利祭出,却见碧宵左手往怀中一掏,拿出一物,朝自己一晃,只觉眼前白光闪烁,顿时两眼不能视物,心中一惊,知道已中碧宵暗算。慌忙之中,诺巨罗也祭出第三颗舍利,凭着先前的感觉打了出去。 碧宵见自己法宝使出,诺巨罗果然中招,心中大喜,挺剑上前直刺,突见眼前金光闪动,又一颗舍利朝自己撞来,知道不好,但自己攻的太猛,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心中一发狠,干脆不避不让,仍然挺剑直刺,决心拼个你死我活了。 孔宣虽然一直在暗中准备出手,但两人动作太快,他距二人又远,纵然发现场中打斗有了变故,却也来不及出手相阻,只觉得眼前金白二色光芒闪耀,诺巨罗和碧宵各发出一声痛哼,两条人影飞了出来,各自落在自家阵前。 刚才一记硬拼,诺巨罗先是两眼受伤,接着生受了碧宵一剑,最后又被碧宵暗藏的法宝打了一下,虽然勉强飞出落在自家阵前,已是受伤颇重,无力再战了。碧宵却是先后被三颗舍利打中,虽然没打中要害,但也受伤不清,短时间内要想再动手,也是休想了。 两人站在阵前,强压下所受伤势,向对方怒目而视,竭力装出一副我没事的样子,要看对方先支撑不住,那就是自己胜了。孔宣见状,忙上前说道,“此战双方平手,今日各自归去,明日再战。”说完不待西方教回答,命人扶了碧宵返回军营。诺巨罗已经说不出话了,西方教众人见状,也赶紧将他扶入关中。 这一战两败俱伤,因为诺巨罗和碧宵的养伤,第二日双方也无心交战,各自休兵。 正文075布阵 诺巨罗和碧宵一战,双方各出绝招,结果两败俱伤,都不能再战,只得休战一日,待二人伤好之后,再行交战。 孔宣众人将碧宵扶回营中,碧宵已经昏迷不醒,截教众人大惊,孔宣察看片后,说道,“无甚大碍,只是肉身受损,元神略有小创,服下药物后休养几日就没事了。”说看拿出几粒药丸给碧宵服下,不多时,碧宵就醒了过来。截教众人见孔宣此药如此有效,啧啧称奇。 孔宣此药乃是玄黄亲自炼就,自他成圣之后,就点化了方丈岛上的黄钟李,使他脱得本体,成就肉身。但必竟已是后天得道,比不得菩提那样可以成就大道,因此本领有限。但黄钟李却是感激非常,先天灵根若不是开天前得道,有哪个还能脱去本体,成就肉身的?因此自愿在方丈岛上帮玄黄养花弄草,将玄黄红云二圣多年来收集的各种仙花神草摆弄的井井有条,玄黄既得他相助,又有乾坤鼎在手,很是炼出了一些好药,此次弟子下山,自是毫不吝涩,有多少给多少了。 孔宣见碧宵醒来,安慰道,“师妹放心,你的伤无甚大碍,休养几日就好了。” 碧宵已察觉自身状况,知道是孔宣相救,谢道,“多谢师兄了。若无师兄良药,怕不是多休养几日的事了。” 孔宣笑道,“自家师兄妹,何必言谢。今日师妹打败诺巨罗,大涨我截教之威,几日之内,怕是西方教不敢交战了。师妹好好休息,异日再找西方教晦气。” 碧宵知道孔宣给自己留了面子,自己只是和诺巨罗两败俱伤,说什么也谈不上打败二字,但孔宣既如此一说,碧宵也不会自暴其丑,当即点头称是。 西方教诺巨罗处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碧宵的一剑不过是皮外伤,倒也没什么。但金蛟剪这一下却是厉害。诺巨罗回到关内时也是昏迷不醒,他可没有谁给他服用灵丹妙药。虽也有西方教的伤药服下,但效果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直到第三天,诺巨罗这才醒来,西方教弟子围在他身边,七嘴八舌,好容易他才听清楚是截教又在关外挑战了。诺巨罗自身伤重,无法出战,只好让几个三代弟子出关迎战,没几个回合,就被截教杀了。如此几次之后,诺巨罗再也不敢派人出战了。 诺巨罗思索半天,对西方教众人道,“你等派人往截教营中送封信,就说十日之后,我在关前摆一大阵,请截教前来破阵。若他能破了此阵,我西方教让出此关,若不破不阵,就请截教退兵。” 孔宣接到信后,大笑道,“谁不知道我截教最擅阵法,如今西方教竟想以阵法取胜,实在不知所谓。也罢,你等且去布阵,十日后我等必定破了它就是了。”孔宣也知这是诺巨罗的拖延之计,但他却想借机将北海关的西方教门下一网打尽,也好早日进军北海城。 诺巨罗接到回信之后,召集关内弟子,说道,“截教势大,高手如云,我等势单力薄,不可力拼,我已与截教约好,将在关前立一大阵,众弟子听我吩咐,好生操演阵法,以待十日后破敌。”西方教众弟子偕都领命。 诺巨罗将要布的乃是金刚大阵。此阵是西方教遭遇强敌之时,合众人之力以抗强敌的阵法。诺巨罗点了十八名道法高强的弟子,让他们每人率领108位士兵,这些士兵必须是西方教信徒,各自站定方位,不得移动。待截教来攻之时,士兵只管念颂经文,其余事情一概别理。诺巨罗居中,十八位弟子相互配合,攻击敌人,使敌人顾东不顾西,顾前不顾后,从而战胜敌人。 诺巨罗选好弟子,配齐士兵,在关内操练阵法,同时向北海城送信。信中诺巨罗详细说明了前时和截教交战的经过,也说了自己将布阵和截教一战,但他也坦言,此战自己并无必胜把握,请北海城中主持的师兄卢宾头作好准备,如果可能,最好多准备些人手,以免到时不敌截教。如卢宾头不能做主,最好去找二位教主拿个主意。 十日之后,众弟子和兵士基本上将阵法操演熟练,诺巨罗传信给截教,要截教明日前来观阵。这时候打仗是有规矩的,如果你布阵让人来破,那么就要让人观阵。所谓观阵,就是让敌人进入阵中,你发动阵法,将阵法的各种变化演示一遍,让敌人看明白,观阵时候是不能趁机进攻敌人的,当然,敌人也不能趁观阵之机偷袭。至于你演示的阵法是真是假,是全部还是部分,那就随你了。 隔日,北海关前,西方教立好阵式。诺巨罗出得阵来,叫道,“阵已立好,请截教门下观阵。”说完,转身回到阵中。 截教众人早已商议好了,见诺巨罗回到阵中,碧宵领头,十几人一齐进入阵中。诺巨罗见截教众人入阵,一声令下,金刚阵顿时运转起来,截教中人全神贯注观看阵法演变,以待破阵之用。 金刚阵是以弱胜强的阵法,也是以多打少的阵法,说穿了就是集合多名弱者的力量与一身,来和强者对抗。因此阵法并不复杂,不一会就演完了全部变化。 碧宵看完阵法演变,笑道,“难怪人说西方教是旁门左道,果然有理。这个阵法竟然以凡人之力支持我等修行之人争斗,只怕一战之后,无论胜负,这些凡夫俗子都要丧命了吧。” 诺巨罗说道,“这些都是我西方教信徒,甘愿为我教殉道,纵然身死,也只是肉身解脱,来世必能早登极乐。” 碧宵说道,“旁门左道之术,竟然也说的冠勉堂煌,今日已观此阵,明日一早,前来破阵。你吩咐关内将士,早点作好准备,以迎商朝大军,明日进城。”言外之意,竟是不需一日,就可破阵。 诺巨罗见碧宵如此托大,心中有气,说道,“道友前日受伤,不知是否已经全愈,明日一战,贫道还想再与道友会会。”他自己伤势还未全愈,料定碧宵也差不多,如果明日碧宵如来破阵,那自己凭借阵法之便,或可除去这一强敌。 碧宵也猜到诺巨罗之意,心中一动,说道,“道友既然有此话,碧宵纵然伤势未愈,也还要前来再次领教一二的。”说完,领截教众人返回商军营中。 正文076破阵 诺巨罗和碧宵相斗受伤,为了抵挡截教,在北海关前布下金刚阵,约定截教若能破了此阵,将北海关双手奉上。碧宵率截教众人观阵之后,约定明日破阵。 回到营中,碧宵问孔宣道,“师兄可看出此阵有何奥妙?” 孔宣适才观阵时一言不发,碧宵以为孔宣看出此阵奥妙,识得厉害,因此不发一言。孔宣闻言笑道,“师妹莫非在考我不成,此阵还有什么奥妙,不过是以多胜少罢了。此阵若用来对付别人,倒也罢了,若想用来对付我截教门下,却是枉想了。” 碧宵也道,“正是如此。小妹想不通的是诺巨罗总算也是接引圣人之徒,怎么摆出的阵法如此儿戏?” 孔宣说道,“师妹有所不知,西方教二位圣人虽说也在道祖座前听讲,但所传并不是我道门一脉。二位圣人别走他途,另创一教,道行法术纵然不弱于我道门,但与阵法一道,却与我道门不能相比。师妹师学渊源,此阵当然不入师妹法眼,却也怪不得诺巨罗。不过,纵然如此,我等也要小心,莫要着了诺巨罗的道,徒损我截教威名。” 碧宵说道,“还是师兄谨慎,一切依师兄就是。” 二人说罢,和截教众人商议明日破阵之法。截教本就擅长阵法,诺巨罗的金刚阵在截教眼中,不过小菜一碟。没用多久,截教众人安排好破阵事宜,只等明日破阵了。 第二日一早,截教众人以碧宵为首,来到金刚阵前,碧宵叫道,“诺巨罗,打开阵门,我等破阵来了。” 诺巨罗命人打开阵门,截教众人一涌而进。西方教众人早有准备,一看截教众人入阵,发动阵法,就向截教众人攻来。 金刚阵一经发动,就见阵中梵音大作,十八名西方教弟子在梵音声中纷纷向截教中人攻来。这梵音在西方教人耳中,是天籁之音,听在截教人耳中,却是觉得心神烦燥,提不起精神。 诺巨罗昨日却是留了一手,没有将梵音唱出。今日突然唱出,果然出乎截教众人意料,被打了措手不及。碧宵一面暗骂诺巨罗狡滑,一面佩服孔宣果有先见之明,猜到西方教必有暗手,昨日一再提醒自己今天要小心,果然今天遇上了。 梵音虽然给截教众人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但得昨日孔宣提醒,截教众人早有准备,初时一阵手忙脚乱,不多时就稳下阵来,和西方教众人对峙起来。 昨晚截教众人商议,要破阵不难,但要想全歼西方教门下怕是困难。但若是不能全歼诺巨罗等人,到了北海城下,还是要与诺巨罗打斗。彼时西方教高手云集,再要杀他,却是难了。此时大劫开始,你不杀人,人就杀你,为了截教门下少些损失,也只好在此地送诺巨罗应劫了。 碧宵从昨日诺巨罗言语中听出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伤势全愈,定下计来,要用自己为饵,引诺巨罗出手,趁机杀了诺巨罗,然后才破金刚阵,将西方教门下一网打尽。 截教众人现在按昨日商议好的计划行事,只是聚在一起,全力防御,决不四下散开厮杀。如此一来,西方教虽然借众人之力,占得上风,在截教弟子围成的圈外全力进攻,却不能伤得截教一人,只是掌握主动而已。 诺巨罗伤势还没有全愈,虽然在阵中主持阵法,却只是指挥十八位弟子进攻,自己却在一旁侍机而动。此时见西方教大占上风,却迟迟不能伤得截教一人,不由心中大急。 金刚阵虽然能聚众人之力,但现在布阵的除十八位西方教弟子外,其余的却都是凡人士兵。这此士兵没有法力,只能在阵中撑的一时,却不能长久支持下去。若是让截教众人长时间相峙,到时这此士兵一旦支持不住,这阵法可就不攻自破了。 诺巨罗心中焦急,却苦无良策。现在是双方相峙,西方教已经出了全力,除自己外,再无一人有进攻之力了。可自己伤势未愈,就算出手也起不了大的作用啊。 正在诺巨罗为难之时,阵中却有了变化,截教中人不知为何一阵慌乱,好象是有人受伤了,虽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碧宵却由圈中移到了圈外,似乎是无人可用了,只好由碧宵出手。 诺巨罗眼中一亮,碧宵现在应该也是伤势未愈,自己在阵中得阵法相助,还能发挥八成的实力,若能暗中出手,将碧宵打伤甚至打死,截教中人一定心神大乱,西方教就可稳胜此阵了。 诺巨罗是个小心之人,虽然碧宵的伤势应该没这么快就好,但他还是在暗中又看了很长时间,见碧宵虽然也祭出过金蛟剪,但金蛟虽然肉身无恙,却是金光黯淡,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要知象金蛟剪这样的法宝,与主人元神相连,休戚相关。现在金蛟这等模样,碧宵的状况可想而知。 诺巨罗确定碧宵受伤,心中窃喜,慢慢在阵中移动,渐渐的靠近了碧宵,他有阵法掩护,碧宵也无法发现于他。就在碧宵挡住一次攻击,正要转换身位的时候,诺巨罗突然全力出手,头上三颗舍利齐出,全部向碧宵打去,同时现出身影,双手持钹,向碧宵攻去。 碧宵早就准备应对诺巨罗的偷袭,此时见他终于出手,微微一笑,不再隐瞒实力,迎着诺巨罗的攻击而上。 诺巨罗见碧宵突然微笑,又迎自己而来,心知不妙,但他全力出手,又如何停得下来,眼见碧宵右手宝剑,左手拿一亮闪闪的珠子,头上金蛟盘旋,向自己猛扑过来,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二人都是全力出手,眨眼间就碰到了一起。这一次却和上次相斗时不同,碧宵无论实力还是心理,都占了上风。相撞之后,碧宵虽然一阵难受,但却无大碍。诺巨罗却是伤上加伤,三颗舍利全都黯然无光,收回体内,身上也有碗大的一个伤口。诺巨罗知道情况紧急,碧宵只怕不会放过自己,也顾不得场中的西方教弟子了,身影飞起,就要逃跑。 碧宵此时怎容诺巨罗逃脱,金蛟剪二次祭出,只一绞就将诺巨罗剪成两段。诺巨罗尸体上飞出三颗舍利,就要向西而去,二条金蛟岂肯罢休,又是上去一绞,舍利化为乌有,只一点真灵向西歧方向而去。 诺巨罗既死,西方教弟子顿时大乱,再无心争斗,四散而逃,截教弟子趁机追杀,能逃回北海城者不过几人而已。 正文077约战 诺巨罗在北海关前设金刚阵与截教相争,没想到被截教碧宵设计杀死。诺巨罗一死,北海关前西方教弟子无心打斗,四散而逃,被截教弟子顺势追杀,只有少数几人能逃回北海城。 金刚阵已破,诺巨罗已死,北海关的守军再无战意,闻仲指挥商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占了此关。大军在关内休整几日后,一路向北,朝北海城进发。 或许是诺巨罗身死之后,西方教也知截教势大,一个个出战无济与事,所以一路进军,沿途关口竟无一个西方教门下出战,闻仲大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凯歌。 闻仲与孔宣等商议之后,一至认为西方教必不会轻易放弃袁福通。沿途关口既无西方教门下把守,必定是西方教在北海城中聚集人手,要与截教在北海城下决一死战。孔宣又与碧宵商议,认为凭现在军中截教实力,与西方教决战并无必胜的把握,还要再召些同门相助才是。 商议之后,闻仲催促大军,日夜向北海城进发。碧宵派人向三仙岛赵公明处送信,让其选派人手,速来北海城下会合,以与西方教决一死战。 赵公明接到碧宵报信之后,召集截教外门弟子,选派高手,亲自带队,向北海城出发。不多时就到了北海城下,正好与闻仲大军会合一处,将北海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西方教也确如孔宣等所料一样,在得知诺巨罗身死之后,收缩人手,全部聚在北海城中,也是广邀同门,要与截教一战。接引门下弟子得知诺巨罗身陨,也是悲愤异常。十五位亲传弟子,以卢宾头为首,全部下山,与北海城中弟子会合,誓要向截教报仇雪恨。一时间,北海城内外二教高手云集,大战一触既发。 商军围困北海城的第二日,截教以赵公明为首,西方教以卢宾头为首,二教弟子全部出动,来到两军阵前叙话。赵公明和卢宾头一照面,看看对方身后的弟子,都大吃一惊,暗道幸亏自己这边也早有准备,否则定要吃亏不可。 看看二人身后跟着的都是哪些人。一般的弟子就不用说了,西方教这边,除诺巨罗身陨外,接引圣人剩下的十五位亲传弟子全部到齐,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道人看不出来历,但看卢宾头都对他们执弟子礼,就知道来头不小,怕是不容易对付。当然截教这面也不差,通天教主的几个外门大弟子都来了,其余能来的,也都是截教中出类拔淬的人物。更何况,还有一个没怎么出过手的孔宣呢? 卢宾头虽也心惊对面截教的实力,但此时双方已成水火之势,万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再说,此战关乎西方教在东土的命运,他又怎么能退呢?赵公明心里就安心多了,西方教在此地的实力已可说是它在东土所有的实力了,只要一举将之摧毁,西方教就得乖乖的退回西方。当然,西方教的弟子就不用回去了,大劫才刚刚开始,封神榜上的空位还多着呢。至于打不打的过,赵公明就没多想了,打不过?我截教还有内门弟子没出呢?急什么。 卢宾头走上前去,向赵公明道,“道友有理了。赵道友率截教门下犯我土,杀我师弟,不知是何道理?” 赵公明笑道,“卢宾头道友,你这番话在北海关时,令师弟诺巨罗也说过,你也不必在此再费口舌。事到如今,你我也都明白,二教之间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只有作过一场之后,才好说话。” 卢宾头听后,点头说道,“赵道友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费话了。久闻截教道法高深,教中高手云集,我等西方教门下也早就想与诸位切磋一二。今日既有此机会,我等有个想法,不知道友能否成全?” 赵公明心中小心,口中说道,“道友请讲,我听听看。” 卢宾头说道,“贵我二教虽要作过一场,却也不能乱打一气。我教之意,以三场论胜负。第一场,两教各出五人,分对厮杀最后场中人多者为胜。第二场我等布下一阵,请各位道友相破,若能破得,自是截教胜了,反之则是我截胜。第三场由截教布阵,我等来破。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赵公明心想,还以为你有什么主意,不过是老一套罢了,第二场我就将你等全灭了,还比什么第三场?当下说道,“就依道友之言。不知何时开始?” 卢宾头听到赵公明答应,说道,“今日准备,明日就开始,如何?”赵公明点头答应。 截教众人回到营中,赵公明将明日之约一说,旁人听了倒也罢了,只伯邑考和闻仲说道,“师兄(叔)上了卢宾头的当了。”赵公明一惊,忙问原由。 闻仲辈份小,就由伯邑考解说,伯邑考说道,“卢宾头虽言比试三场,但其实前二场就能分出胜负,第三场不过是说说而已。”赵公明听了说道,“我也是如此想法啊,要在第二场中将西方教一网打尽,又怎么会上当了呢?” 伯邑考叹道,“师兄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第一二两场?若这二场输了,我截教第三场也不用比了,没人了啊。卢宾头打的就是要在前二场中将我教高手除去的主意。”赵公明不信道,“难道他西方教这么有把握能赢一二两场?” 伯邑考言道,“西方教第一场所派五人,必有杀招。若能在第一场中将我教五名高手除去,则第二场我等破阵可就难了。第二场破不了阵,我等能否有命还在两说,就不要说第三场了。师兄,其实关健是第一场,你若将心思放在第二场上,就真的上当了。” 赵公明恍然道,“第二场要我等破阵是个饵,他想让我将力量放在第二场上,而他第一场就先要除去我五名高手,让我第二场无人可用。” 伯邑考道,“正是。所以第一场才是最重要的。我等要在第一场就尽出全力,先灭了他西方教五个高手再说。”赵公明点头称是。 众人又商议了一番,确定了明日第一场出手的人手,这才散去,准备明日大战。 正文078琼宵 截教西方教弟子相会与北海城下,卢宾头和赵公明相约,来日以三场定输赢。赵公明也没多想就同意了,回去后才知自己上了卢宾头的当,伯邑考给他出主意,将计就计,第一场就尽出全力。 第二日,赵公明带领截教众人来到两军阵前,卢宾头也带了西方教弟子到来。双方站定之后,赵公明高声道,“卢宾头,今日一战,是一个个来,还是一齐上。” 卢宾头和身边的二位道人商议了几句,回道,“截教道法高强,我等久想领教,今日一个个比吧,也好看个清楚。” 赵公明见和身边道人商议,那二个道人的身份肯定不低,只是自己也不认识,低声问教中师弟们可有认识此二道的人,听卢宾头回答后,向身后问道,“第一阵谁先出手?” 碧宵刚要出声,边上琼宵说道,“姐姐,你前些日子已立一功,今日这一首战,就让与我吧。”说完不等碧宵回话,已然抢了出去。 琼宵双手持剑,跃出阵来,说道,“截教门下琼宵,前来领教,西方教哪位道友前来比试?” 卢宾头身后一人跃出,“你是琼宵,碧宵呢?叫她出来领死。”来人恶狠狠的说道。 琼宵冷眼看着他,“西方教门下就是这副样子?不通名道姓,反而口出恶言?”琼宵此言说得来人面色通红。他却是急了一些,要知彼此都是名门大教,就算打得再狠,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不然的话,岂不是表示自己没有修养? “道友恕罪。贫道迦理迦,适才却是失礼了。”迦理迦也是机灵人,被琼宵一说,马上就陪礼道歉,免得琼宵再说什么对西方教不好的话。“道友身为通天圣人亲传弟子,想来道法高强,贫道在此领教了。”迦理迦生怕琼宵不肯松口,道歉之后,也不等琼宵回话,就先向琼宵攻去。 迦理迦的武器是一根金刚杵,在他手上使出,招数精奇,变化多端,金刚杵招招不离琼宵的要害,分明是要致琼宵于死地。琼宵见他招招要命,又想起他一出场就要找碧宵,看来他与诺巨罗交情很好,此番是想为诺巨罗报仇了。 琼宵见迦理迦如此打法,也不敢轻心,打点精神,双手将剑舞得象车轮一样,到了后来,只见到两团白光绕着迦理迦而转,已然看不到琼宵的身影了。迦理迦见琼宵本事如此精湛,也不禁暗暗佩服,见暂时没有机会可趁,就定下心来,稳扎稳打,先将自己护住再说,他知道琼宵如此舞剑,法力消耗必然巨大,势必不能长久,时间一长,必然露破绽,到时就是自己的机会了。 琼宵也知这么打下去,时间一长,自己必然吃亏,但此时骑虎难下,一旦自己缓下手来,对迦理迦来说却正好是反击的好时候,到时就是自己倒霉了。不过,时间一长也是自己倒霉,看来要冒一冒险了。琼宵心中暗暗想到。 迦理迦见琼宵攻势慢慢放缓,同时感到刺来剑也渐渐无力,心中有些奇怪,“照理说琼宵还能支持一会啊,怎么现在就开始不行了呢?莫非其中有诈,倒要小心一些。”心里想着,手上越发小心。 又斗了一会,迦理迦越发感到琼宵攻击无力,心中疑虑慢慢散去,“莫非琼宵不过如此,真的支持不了了?”正想着,猛见琼宵露出了老大一个破绽。迦理迦心中一动,正要反击,突见琼宵面色平静,心中却又一惊,“不对,这是陷井。”手中正要挥出的金刚杵又收了回来,却见琼宵趁机跳出圈外,喘了口气,又攻了上来。 琼宵这次进攻与方才不同,不再是一味猛攻,而是与迦理迦游斗,却比刚才省力了不少。迦理迦心中暗叹,知道上了琼宵的当。这样争斗,琼宵却是可以长时间支持了,也就不怕自己等其力竭之后突然反击了。 琼宵的行为二教中人都看在眼中,截教一方是松了口气,西方教一方却是大失所望,暗中埋怨迦理迦,“若刚才不要犹豫,直接反击,怕是早已取胜了。” 迦理迦也知刚才自己的犹豫不决错失了良机,要想再找这样的机会怕是没希望了,也不再想等琼宵力竭露出破绽,挥动金刚杵,向琼宵发起了反攻。二人你来我往,又打了好一会,还是不分胜负。 琼宵和迦理迦二人斗了这么久还没分出胜负,心里都开始焦急起来,这第一场要是输了,自己面上可不好过。两人都是如此心思,不约而同的使出了绝招。 但见二人相互硬碰一招之后,借机退后,祭出了各自的法宝。迦理迦祭出的是一只木鱼,刚刚脱手,一只手掌大的小的木鱼就猛然涨成庞然大物,足有三四丈长,仿佛活了一般,冲向琼宵。琼宵祭出的却是一只绣花针,只是此针银光闪闪,刚一祭出,立刻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刹那间就有成千上万根,全部向迦理迦刺去。 二件法宝同是向对手冲去,却在半途相遇。迦理迦的木鱼此时躯庞大,将大部分神针挡住,余势未消,一头撞在了琼宵身上。与此同时,迦理迦也被剩下的神针刺中,全身插满银针,好象刺猬一样。二人都是身受重伤,却都挺着不吭声,用眼看了看对方,转身各归阵营,刚走出几步,身影一晃,同时摔到在地。二教的同门忙上前抢回二人,赵公明和卢宾头也顾不得交待两句,各自回营。 赵公明与琼宵兄妹情深,一入营中就连声追问,“如何,如何。”按昨晚的商议,孔宣今日没有出战,此时他已看过琼宵伤势,说道,“性命倒是无妨。只是迦理迦的法宝不知如何炼就,竟能吞人元神。幸亏琼宵的神针先击了它,受伤之下那法宝威力大减,琼宵只是元神受损,不然,恐怕难保。就是这样,琼宵的伤也不是一般灵药所能医得,赶紧将她送回碧游宫,请教主老爷医治,迟了恐有危险。”赵公明听后忙安排二个同门将琼宵送回碧游宫。 目送琼宵远走之后,赵公明叹道,“没想到第一阵就输了。”孔宣却突道,“不然,我看方才城内也有几道遁光向西而去,想来迦理迦也是受伤不轻,卢宾头也是无法医治,将他送回去请西方教二位圣人医治了。” 赵公明一听,说道,“若是如此,那此阵就是平手。且看明日再战吧。” 孔宣猜得不错,琼宵的神针也是厉害之极的法宝,迦理迦肉身外伤倒是小事,只是修练的舍利的渐渐消散,在场的西方教弟子都无法救治,卢宾头无奈,只得派人送迦理迦回西方教,请接引准提救治。 正文079菡芝 赵公明和卢宾头相约三场分胜负,第一场先上的是琼宵和迦理迦,双方打斗半响,最后各出绝招,结果两败俱伤。 第二日,赵公明和卢宾头两军阵前相见,因为琼宵和迦理迦已经各自回师门治伤,不能出面,所以二人相议后,都同意这一场作平局论。 经过昨日比试,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实力不可小瞧,今日之战,怕是更加难斗。西方教的人商议一会,派了苏频陀出战,但赵公明注意到了,那几个众人都不识的道人几次请战,卢宾头都没有应允,看来卢宾头是想在后三场中让其出手了。截教这面却是派出了菡芝仙应战。 菡芝仙单手持剑,走到苏频陀面前,上下打量与他。苏频陀身材高C,面色微黄,左手拿着一只经轮,右手拿着一只金刚铃,微笑着站在那儿。 苏频陀见菡芝仙来到面前,笑着说道,“道友,贫道是同门师兄弟中最无用一人,也不敢和道友动手,只请道友听我念一段经文,若道友听完经文,还想与我动手,那就算贫道输了,如何?” 菡芝仙初时听苏频陀说他是同门中最无用之人,心中冷笑,这话谁信啊,卢宾头会派最无用的人上场?等苏频陀话说完,菡芝仙却也些气愤了,合着我连你一篇经文也无法听完?也太小瞧人了吧。 “道友既如此说,我就听听道友念的经文,看看西方教的教义与我道教有何不同。”菡芝仙说道。 苏频陀点点头,右手一振金刚铃,发出一声清脆的铃声,同时开始转动经轮。这经轮也是件奇物,开始转动之后,就发出一种声音,不象歌声,也不象一般的梵唱声,但又似乎两者都象,有一种奇怪的韵味,却又让人听不清楚。 菡芝仙听了经轮发出的声音,一开始还有提妨之心,紧守心神,以免苏频陀用声音偷袭,但这经轮发出的声音实在太是奇怪,菡芝仙不由自主的聚起精神,想听得清楚一些。 这正是苏频陀的高明之处,他知道一开始就想用声音引诱菡芝仙不大可能,所以故意将经轮的声音弄得模糊不清,让菡芝仙自己将自己引入了声音之中。此时苏频陀见菡芝仙已开始聚神听音,知道时机已到,右手的金刚铃又是一振,发出了一声脆响,紧接着一声接一声的铃声开始响起,和不停发出的经轮声联成一片,二种声音合成了一声声梵音,梵音声中,苏频陀的念经声开始响起。 梵音声响起时,菡芝仙两目发呆,表情木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等到苏频陀念经之声响起,菡芝仙面上的表情跟着他念经的声音而变化,时而喜悦,时而悲伤,短时间之内,已变化了多种神情。 截教弟子一看,心知不好,菡芝仙已经着了苏频陀的道了,看她现在的模样,分明已经陷入心神失守,情绪被控的地步。不知道这苏频陀的能力倒底有多大,若他法力足够,轻则能让菡芝仙受伤,重则还能从此控住菡芝仙的心神,使她奉苏频陀之命,终身不会背叛。 菡芝仙确如截教弟子所想一样,已经陷入心神失神,情绪被控的地步。她刚刚聚起心神,想听清经轮发出的倒底是什么声音,但自金刚铃第二声响起之后,她就觉得眼前一变,自己已经不在两军阵前了。 菡芝仙只觉身在一处陌生的地方,脚下是一朵朵盛开的莲花,天上不时有花辨飘下,空气中充瞒了花香,一声声梵唱响起,往日不觉得这梵唱声有什么特别,但在此时此境,只觉得这声声梵唱特别好听,让人心神宁定,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劲来,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但突然之间,这场景变了,地上全是残花败叶,空气中一股腐臭的味道,梵声也变成了一声声追问,追问自己为什么破坏了这美好的景向,菡芝仙只觉十分痛恨自己,怎么就能破坏了如此美好的景色呢? 苏频陀的念经之声还在响着,经轮声和金铃声也一声声的合着,但西方教包括苏频陀在内,都已是面露微笑,菡芝仙已经深陷幻境,无法自拔了,苏频陀只要再加把力,无论是伤是杀是诱,下一回合的破阵,她是无法参加了。苏频陀也在考虑到底如何处置菡芝仙,最后,还是决定将菡芝仙控住,让她从此唯自己是命。 菡芝仙道法高强,若苏频陀能控制住她为自己所用,将大大提高苏频陀在西方教的地位,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苏频陀才决定借机将菡芝仙控住。虽然法力消耗大点,但成功之后也大有好处不是吗? 苏频陀如果只是借此良机令菡芝仙受伤倒也罢了,千不该万不该想将菡芝仙控住,令她唯自己之命是从。要知道在菡芝仙心中,唯有通天教主和玄黄圣人才能令自己唯命是从,苏频陀与此二人相比,如何能比得上?菡芝仙心中才生出唯苏频陀之命是从的念头,通天和玄黄二位圣人的形象立刻浮上菡芝仙的心头,菡芝仙立刻清醒过来,顿时就明白自己中了苏频陀的暗招了,心中又羞又怒,当既祭出了自己的法宝风袋。一股神风从风袋中冲出,将苏频陀卷入其中。 菡芝仙风袋中的神风可不是一般的神风,乃是菡芝仙干冒奇险,在三十三天边缘收集了一丝混沌之气而炼成的。三十三天外的混沌之气何等厉害,除了圣人修为外,余人就是刮上一丝也是立刻魂飞魄散。菡芝仙风袋中的这一丝虽经她炼化而威力大减,但现在苏频陀法力既将耗尽,如何能抵挡得住。 苏频陀见菡芝仙祭出风袋,心知不妙,忙想抽身而退,但那里还来得及,顿时就被神风卷入其中,过了一时半刻,菡芝仙收回神风,再看苏频陀,已是魂飞魄散,连肉身都没有了,只余下一只金刚铃,一只经轮落在地上,却是已化成了灰,只有一点真灵投向西歧去了。 菡芝仙此时也是法力耗尽,但还是支持着将地上两件法宝收起,回转截教阵中,西方教众人被她神风吓住,却也不敢阻拦。 截教众人眼见菡芝仙反败为胜,虽然高兴,却也没想到菡芝仙的风袋如此厉害,也是惊呆了,等她回到阵中才醒悟过来,赵公明见她也是十分法力耗尽,忙让人将她送回营中歇息,自己上前与卢宾头答话。 正文080计划赶不上变化 苏频陀在与菡芝仙的比斗中,因太过贪心而丧命,被菡芝仙的神风刮得魂飞魄散,肉身化为灰灰,菡芝仙虽然获胜,但在先前的比斗中法力耗尽,也是支持不住了,赵公明忙安排她先去歇息,自已上前与卢宾头相谈。 苏频陀的陨灭却惹恼了西方教的一人,先前要出战的一个道人也不与卢宾头相商了,直接跳到阵前。赵公明刚刚上前,就听此人大叫,“我乃西方教弥勒,对面截教门下,何人来与我一战?” 赵公明听到此人通名,虽未曾听过弥勒之名,但先前卢宾头的态度却是赵公明亲眼所见,此时见是他上场,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截教门下彩云仙前来领教西方教道法。”却是彩云仙上前应战了。 赵公明就彩云仙已经应战,却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下来在后面为彩云仙观战。 卢宾头见弥勒不与自己商议就出阵挑战,也不由心中苦笑。这弥勒和后面的几位,是西方土生土长的修道之人,虽没有去紫宵宫听讲,却也是大有神通之人。还是接引准提成圣之后将之降服,收入西方教之中的。在西方教中虽没有实权,但地位崇高,除了二位圣人之外,也无人能够让他们信服。这次二位圣人虽然让他们听命于卢宾头,但卢宾头也知道,若他们一意孤行,自己也没什么办法。此时见弥勒出战,卢宾头也没法阻止,只得听其自然而已。 彩云仙走到阵前,打量弥勒,只见他肥肥胖胖,一脸笑容,手上拿一对金钹,腰上系着一只口袋,也不知有何用处。打量完毕,彩云仙也不废话,左手一扬,一颗明晃晃的珠子朝弥勒打去,同是持剑向弥勒刺去。彩云仙的这颗珠子就是先前碧宵后来使用的珠子,名叫戮目珠,顾名思义,乃是专打双眼,损人眼力的法宝。此珠一脱彩云仙之手,就见一道白光朝弥勒打去,白光后面,彩云仙紧随其后向弥勒攻去。 弥勒眼见彩云仙戮目珠一脱手,自己面前白光闪动,顿时目不见物,知道不好。好个弥勒,在此情况下却也不慌,只见他摘下系在腰间的布袋,袋口朝外一挥,白光顿时全消,戮目珠已被收入袋中。这时彩云仙也已冲到弥勒面前,明晃晃的剑尖已将要刺到弥勒身上,没成想弥勒又是将布袋一挥,彩云仙只觉一股吸力从袋口传来,身不由已朝袋口而去,顿时被吸入袋中。 从彩云仙出手到被擒,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西方教和截教众人都没想到这么快就分出了胜负。等到弥勒回到西方教阵中,众人才醒悟过来,西方教一片欢腾,截教众人却是面面相窥,不知如何是好。 赵公明见彩云仙一招就被擒住,也是心中暗惊,“这弥勒如此本事,想来与他同来的几人也是不差,这却如何是好?”正想着,却觉背后有人暗中拉他,回头一看,却是孔宣不知何时已在他身后。 孔宣低声说道,“赵师弟,看来昨晚的商议不成啦,下一场你出手吧。最后一场我来接。”赵公明想想,也只有如此了,在场截教弟子虽多,但真正能抵住弥勒的,也只有自己和孔宣两人而已。余下的二场,也只有自己二人出战了。 卢宾头见弥勒擒得彩云仙归来,心中虽然高兴,但弥勒不得自己之命出战,分明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却也不好夸奖于他,只好默不作声,弥勒也不理会,命弟子将彩云仙缚住,自去看下场比试。 第四场西方教出战的是弥勒的同伴,他走到阵前,却看到截教出战的是赵公明,心中一愣,赵公明此时就出战,那最后一场又是谁上场呢?难道截教在场中还有比赵公明更有本事之人不成?但此时比斗在即,他也不好多想,再说,最后一场西方教肯定是卢宾头出战,这事就让他头痛去吧。朝着赵公明一礼,“赵道友亲自上场,真是受宠若惊啊,贫道药师。” 赵公明还礼,说道,“道友小心了。”说完之后,也不多言,提鞭上前就打。药师道人见状,也不废话,提剑上前厮杀。一个是截教外门首徒,一个西方大神通者,二人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场比斗是四场比斗中最势均力敌的一场,两人的本事,道行,法术都是差不多,二人都觉打得痛快,不由心中暗暗佩服对方了得。 又打了半晌,双方还没分出胜负,赵公明心想,“这药师道人好生了得,看来再打下去,我也不能占得上风,干脆和他比比法宝,能胜则胜,就算不胜,最后一场孔宣对卢宾头也应能取胜,如此一来,还是我截教占了上风。”想到此处,虚晃一招,跳出阵外,说道,“药师道友本事了得,我甚为佩服,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我还想见识见识药师道友的法宝,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药师也知这样打下去无法分出胜负,听赵公明一说,道,“也好,我等就在法宝上见个高低。”说完,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却是一只药篓子,里面还有几株药草,倒真不亏了他药师之名。 赵公明也祭出了十二颗定海珠,只见十二颗珠子在他身边围绕,此起彼伏,甚是好看。赵公明这几年的心血都花在了这十二颗定海珠上,现在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指挥如意,比之以前,已不可同日而语了。 赵公明见药师道人已作好准备,招呼一声,发起了攻击,只见三颗定海珠成品字状向药师攻去。药师见状,知道只是试探,微微一笑,药篓迎定海珠而上,将三颗珠子收入篓中。珠子一入篓中,药师道人却脸色一变,突然觉得自己的药篓重了许多,竟然有些不受控制了。赵公明见药师道人脸上变色,又是三颗珠子飞去,这次却是自动投入药篓之中。珠子一入药篓,药师道人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觉得药篓又重了几分,自己已经怕要控制不住了。 赵公明见药师道人变得面沉似水,又是二颗珠子慢慢的朝药篓飞去。药师道人知道这二颗珠子一入篓中,自己肯定不能再控制药篓了,如此一来,这场比斗却是自己输了。眼见珠子离药篓还有一段距离,心神一动,运起全身法力,只见药篓中的几株药草突然自动生长,刹那间就有几丈长短,那药草象长鞭一样,突然朝赵公明抽去。 赵公明心中早就提妨药师道人还有什么花招,此时见药草象鞭子一样抽来,只是微微一笑,余下的四颗定海珠突然移在面前,挡住了长鞭的去路。那药草象鞭子一样抽在定海珠上,定海珠却纹丝不动。药师道人刚想再抽一次,却见二颗定海珠已停在药篓口上,却没有进去,知道这是赵公明手下留情,不想自己输的太难看,心中一叹,药草缩了回了,又回到药篓之中。 赵公明收回定海珠,看着药师道人,药师道人大声道,“此阵是我输了。赵公明道友法宝厉害,我败的心服口服。”话中之意,却只是服赵公明的法宝而已。赵公明也不计较,他手下留情也只是不想激怒弥勒而已,毕竟彩云仙还在对方手上呢。 正文081五色神光显神威 西方教弥勒见苏频陀身死,愤而出战,只一招就擒住了截教出战的彩云仙。赵公明无法,只好改变计划,自己提前出战,胜了和弥勒一起前来的药师道人,至于最后一场,只能交给孔宣了。 卢宾头见赵公明战胜了药师道人,心中对他的本事也是佩服不已,又不禁暗暗高兴,赵公明已经出战,截教之中还有什么高手来战最后一场呢?见赵公明已经回到截教阵中,当下高声问道,“赵道友,这最后一场不知截教由谁出手啊?” 赵公明看他如此急切,心中好笑,大声答道,“我截教自有人出战,西方教还是顾自身吧。这场若胜,我截教可就胜了第一局了啊。” 卢宾头道,“这最后一场还没比呢。赵道友说的太早了。我教中就由我出战了,截教应战之人何在?”说完看着截教众人,却见截教众人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卢宾头大奇,这些截教中人怎么是这样一副眼神啊,正想着,就见对面截教众人分向两旁,让出一人来,正是孔宣。卢宾头虽不识是何人,但也知这就是自己的对手了。 卢宾头见孔宣已到阵中,问道,“敢请问道友道号。”他已知此人不好对付,看他一直没有出面,等赵公明出手之后才露面,就知他的身份比赵公明要高了。 孔宣笑道,“贫道孔宣,见过道友了,这一场,就由贫道接了吧。” 卢宾头想了半天,也不知孔宣是何许人也。不过,此时出战,必有过人本事,卢宾头也不敢大意。拿出一根降魔杵,卢宾头对孔宣道,“道友请。” 孔宣点点头,也不多说,举刀朝卢宾头砍去,卢宾头也不示弱,舞动降魔杵,迎了上去,二人顿时战成一团。这二人都是圣人门下弟子,本事那是相当的了得,打到后来,二截之中,除了少数人能看得清楚之外,大部分弟子已经看不清二人的身影了,只看到一团金光,一团白光相互碰撞。 卢宾头虽说是西方教中的杰出人物,但比之孔宣却还是不如。斗了半晌,卢宾头已渐渐抵挡不住了,他正心中焦急之时,却见孔宣突然收刀退后,说道,“卢宾头道友本事果然厉害,我已领教了,还想领教领教道友的法宝,不知道友意下如何?”卢宾头正是求之不得,当即答应了。 二人收了兵器,卢宾头祭出自己的法宝,是一只紫金托钵,再看孔宣,却是双手空空站在原地。卢宾头问道,“孔宣道友,你的法宝呢?” 孔宣回道,“卢宾头道友不必客气,你只管进攻好了,我自有法子抵挡。”竟是丝毫没将卢宾头的法宝放在眼中。 卢宾头被孔宣的回答气得不清,合着我好心提醒于你,你就这般没将我放在眼中,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想到这儿,卢宾头也不管孔宣是不是将法宝祭出,心神一动,紫金托钵朝孔宣飞去,一路上渐渐变化,到了孔宣头顶时,紫金托钵已有丈半直径,钵口朝下,想将孔宣收入钵中。 孔宣一直在原地没动,见紫金托钵已到头顶,身后红光一闪,紫金托钵已没了踪影,却是被他用五色神光收走了。 卢宾头见孔宣一直没动,料想肯定要被紫金托钵收掉,没想到一道红光闪过,自己的紫金托钵反倒没了,心中大惊,这是什么法宝?慌乱之中,也不及细想,又祭起降魔杵向孔宣打去,只觉又是一道红光闪过,降魔杵又失去了踪影。同时,卢宾头觉得眼前五道光芒闪过,自己身体一轻,已经不在原地,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孔宣利用五色神光将卢宾头的法宝武器收走,又趁他失神之机,用神光将他摄入已经炼化的定海珠中,这样,除非卢宾头能打破定海珠,否则他一辈子也别想出得来。 卢宾头和孔宣二人先前打得难分难解,此番比试法宝,西方教众人以为就算不敌,也要一会才能分出输赢,没想到卢宾头刚一出手,就被孔宣一举而擒,比方才弥勒擒住彩云仙也慢不了多少。现在卢宾头在敌人手中,就看弥勒是不是愿意救人了。不过在场的西方教弟子没人能指使得了弥勒,这事还只能他自己决定。 弥勒眼看卢宾头被孔宣擒住,心中也是吃惊不小。见孔宣正要回到截教阵中,忙道,“道友留步。如今你我手中各有一人,不如交换一下如何?” 孔宣之所以要生擒卢宾头,就是想救彩云仙,此时见弥勒主动提出,正中下怀,当然是立刻同意。心神一动,将卢宾头从定海珠中放出,在众人面前现出身来。只见卢宾头面色迷茫,却是在定海珠中被幻境所迷,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好一会才恢复原样。 那边西方教也将彩云仙放了出来,卢宾头知道是弥勒救了自己,对他自是感激,但有些话也不能在两军阵前说,只好对他点头示意,和彩云仙各归本阵。 彩云仙见阵中情形,也知是孔宣相救,对孔宣言道,“此番却是多谢师兄相救了。” 孔宣笑道,“小事一件,师妹也不必放在心上。”彩云仙点点头,回归本阵不提。 赵公明见孔宣获胜,出阵对卢宾头言道,“道友,这第一局却是我截教赢了。这第二局你看何时开始啊?” 卢宾头点头道,“截教道友道法高深,我等极为佩服。五日后,我等在此立阵,只要截教破了此阵,我西方教就此认输,如何?” 赵公明道,“如此我等就五日后相见。”说完和截教弟子回商军营中。西方教也回北海城中商议立阵一事不提。 正文082一切都准备好了 孔宣出阵迎战卢宾头,用五色神光将卢宾头擒住,和弥勒交换救回了被擒的彩云仙。至此,第一局比斗截教获胜,赵公明和卢宾头相约,五日后西方教立阵,若截教能破了此阵,则北海之地,西方教不再庇护。 西方教众人回到北海城中之后,也不歇息,聚在一起商议立阵之事。商议之前,卢宾头先向弥勒谢过相救之恩。 弥勒叹道,“也没什么可谢的。我本以为凭我和药师道友的本事,二位圣人派这么多人前来,有点看不起我们,没想到截教果然是高手如云。那个孔宣好本事啊,我看他擒住卢宾头时背后五色光华闪动,想必他这神光是以五行而分,如此一来,除非是先天宝物,否则只要他法力够强,五行所属之物,全能收入神光之中,除了圣人之外,谁也挡不住他。五日之后要想取胜,这孔宣一定要挡住,否则。。。” 西方教众人一齐沉默,否则如何,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五日后再输,这北海的基业就不得不放弃了,这样一来,西方教就要被赶回西方,多年的心血全部毁于一旦,要等下次进入东土的机会,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卢宾头突然道,“我被孔宣所擒,陷身于幻境之中,无法脱身。但有一点很奇怪,我觉得孔宣的这个幻境与我西方教大有渊源,但又想不明白这渊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罢,脸露懊恼之色。显然对这个问题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此时说出来让大家想想办法。但卢宾头当事之人也想不明白,旁人又怎么帮他呢? 边上药师道人也迟疑地说道,“卢宾头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事。赵公明所用的法宝以我所见,与我西方教也大有渊源,只是比斗之时无法细想,现在想来,好象他的用法不对。他这珠子不是用来砸人的,好象是用来困人的。” 卢宾头还沉浸在懊恼之中,听药师道人这么一说,猛然醒悟,说道,“药师道友说的对,孔宣的幻境正是这珠子所化。看来此二人手中都有这种珠子,只是用法不同罢了。只是,这珠子不知是何来历,竟如此厉害?” 边上有弟子半托迦说道,“孔宣没听说过,但赵公明的法宝听说是截教玄黄圣人所赐。”半托迦在西方教中负责对外联系,因此消息灵通,知道一些截教的信息。 听说这法宝事关圣人,西方教众人一齐沉默了,这圣人岂是好相与的,多一句不如少一句吧。 药师道人见有些冷场,对卢宾头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反正还有几天时间,不如你回教中一趟,将此事告知二位教主,顺便问问五日后立阵二信教主有什么意见没有?”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圣人的事情还是要圣人去应付啊。 卢宾头也不推辞,将立阵的阵图留下,嘱咐众人好生演练阵法,自己飞身向西方而去。 不多时卢宾头就到了西方教,求见二位教主。接引准提二位教主知道必是北海有事,当即接见于他。卢宾头见了二位教主之面,将几次比斗之事一一说明,又着重说了药师道人和自己的怀疑。 接引圣人听后沉吟不语,准提看了接引一眼,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赵公明和孔宣使用的法宝和我西方教大有渊源?” 卢宾头说道,“是,弟子和药师道友都有此感。” 二位圣人不再理会卢宾头,闭目暗中盘算起来。过了半晌,准提抬头看了接引一眼,见他也看着自己,面色复杂。 准提对卢宾头道,“你先回北海,小心行事。事情已有变化,说不定我和你师父也要去北海一趟。”卢宾头见二位圣人面色复杂,心中忐忑不安,听得准提说二位圣人也要去北海,顿时放下心来,告辞二位圣人之后,回转北海。 待卢宾头走后,准提对接引说道,“师兄,小弟竟然算不出这孔宣的来历,实是奇怪。不过,这定海珠倒真是与我教有缘,当归我教所有。这北海城,看来你我二人还得走上一遭啊。” 接引说道,“定海珠与我教大有渊源,也当为我教所得。只是这孔宣却是奇怪,怕是有圣人蒙了天机,不欲我二人算出他的来历来啊。” 准提点头道,“不错,当是如此。不过,反正我等也要去北海城下,到时一见面,就一切都清楚了。” 接引道,“北海城下当与截教二圣作过一场,虽说大势不可挽,但能保留一些弟子也是好的。” 准提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只是孔宣既如此厉害,卢宾头纵然布得大阵,怕也奈何不了他。若我二人去时,众弟子一败涂地,你我脸上却不好看,还得计较一番才是。” 接引闭目不语,准提见状,将手中七宝妙树一挥,那宝贝飞向北海而去。 卢宾头回到北海,将二位圣人之言和众弟子一说。众弟子听得二位圣人也要前来,心中大定。卢宾头趁机墩促众弟子演练阵法,只是孔宣的厉害大家都看到了,这阵法是否有用,也无人能够担保,因此众弟子并不十分热心。卢宾头正在烦恼之际,天边划过一道金光,七宝妙树正出现在他面前。 卢宾头大喜,知道是二位圣人暗中相助,召集众弟子再来商议。众弟子见七宝妙树出身,都是兴奋异常。孔宣再厉害,难道还能是圣人的对手?当下议定由众人中修为最高的弥勒用七宝妙树阻挡孔宣,其余众人利用阵法和截教相斗。 西方教这面磨刀霍霍,截教这边也是作好了充份的准备,就在七宝妙树飞入北海后不久,也有一物不声不响的飞入了商朝营中,落在了孔宣的手上,截教众人一看,吃惊之余,却也是信心大增,有了此物,何愁西方教大阵不破。 到了第四日,卢宾头来告,大阵已经布好,请截教众人明日观阵。 正文083开局,谁也没想到 卢宾头因孔宣太过厉害而回西方教向二位圣人求教,二位圣人赐下七宝妙树于他,西方教弟子大受鼓舞。与此同时,也有一物不声不响的落到了孔宣手中,截教弟子也是又惊又喜。 第五日,截教众人一起来到北海城下,果见一座大阵摆在眼前。这座大阵比之北海关口的金刚阵又大了数倍不止,布阵之人也不是凡人兵士,全部由西方教门下充当,旗门下立有一人,却是弥勒。 弥勒见截教众人前来,行礼道,“各位截教道友,此阵由贫道主持,请各位道友观阵,明日我等在此恭候各位道友前来破阵。” 截教众人也不多说,由孔宣赵公明带领,进入阵中观阵。一入阵中,只见莲花铺地,梵音绕耳,举目望去,菩提树林无边无际,空中时有美女飞天,时有金刚怒目,众人明知都是幻觉,也不禁沉浸其中。 不多时就已将大阵观完,临出阵时,孔宣突问道,“不知此阵何名?”弥勒道,“阵名菩提。”众人相约,明日前来破阵。 截教众人回到商军营中商议明日破阵之事。 赵公明说道,“西方教果有几分本事。这菩提大阵可比那金刚阵厉害多了。” 孔宣也道,“此阵既以菩提为名,当是西方教守山大阵之一。布阵之人又都是西方教杰出弟子,主持阵法的弥勒道法高深,此阵怕是有些难破啊。” 众弟子都不出声,这二人是众弟子之首,他二人都说难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更何况,阵中也都去看了,的确是难破。可再难破也得破啊。 碧宵前几日没有出战,自从琼宵受伤之后,她早就有一肚子火没处发。现在听孔宣赵公明二人如此说话,冷笑说道,“二位师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几日比斗,西方教不过如此。此阵虽险,却也并非破不得,小妹现在请战,明日破阵,小妹第一个出战。” 众弟子见碧宵如此说话,心中暗惊,要知道自玄黄入教以来,截教教规就十分严历,其中不敬师长可是大罪。碧宵如此说话,分明已有不瞒之意,就截教教规而言,已是犯了大罪了。 赵公明和孔宣听了碧宵的话,对望一眼,赵公明面色一沉,就要说话。孔宣碰了碰了他,赵公明闭口不言,孔宣说道,“碧宵师妹,非是我二人长他人威风,只是西方教此阵确有大道理。我等若不小心从事,破阵之时必有同门折损,想来师妹你也不想如此吧?” 碧宵听了此言,才感到自己适才口气太重,赵公明身为外门大师兄,若同门折损太多,只怕要担不小的关系,自己却是考虑不周了。当下向赵公明道歉,赵公明却也不会真和她生气,挥挥手就算过去了。 众人又商议良久,决定明日破阵,以孔宣为主力,在孔宣未将主持阵法的弥勒打败之前,决不贪功冒进,宁可无功而返,一切以大家的安全为第一。 赵公明和孔宣有此决定也是迫不得已,要知截教上下在此次大劫之中,是以阐教为大敌的。西方教在东土的实力已经全部在此,只要小心一点,此战过后,西方教就只能退出东土,剩下的,就是和阐教相争了,所以决不能无谓的折损人手。 次日,赵公明孔宣率领截教众人来到菩提大阵之前,弥勒已经等在旗门口,见众人到来,也没说什么话,大开旗门,让截教众人进阵。 孔宣待同门进阵之后,对弥勒说道,“前日见道友道法高深,贫道深感佩服,不知今日能否领教一二?” 弥勒说道,“道友道法高深,贫道也正想领教,自当奉陪。” 二人进入阵中,也不于其余同门会合,就此对峙起来,却是各有打算,也不急于和对方分出胜负。 西方教见截教众人进阵,立即发动了阵法,只等截教破阵,没想到截教众人进阵之后,按昨晚商议之策,先以保证自身安全为重,不急于破阵,而是以赵公明为首,众人布了一个小阵,却是以防守为主。 截教这一招却大出西方教的意料。不破阵你进来干吗啊?现在阵式已经发动,难道还能停下来不成?卢宾头心中暗骂截教狡诈,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带动大阵,对截教发起进攻。 菩提大阵是西方教守山大阵,威力自是不凡,一经发动,就给了截教弟子一个下马威。阵中的截教弟子有不少参加过破金刚阵一战,虽然赵公明孔宣多次提醒,要小心行事,但还有不少弟子认为西方教阵法不过如此。昨晚碧宵之说虽被赵公明骂叱,但仍有不少弟子以为赵孔二人太过小心,只是不敢明言罢了。此时阵法一发动,梵音顿时大作,不少弟子心中没有防备,立马中招,神智渐斩不清,空中飞舞的美女金刚不时发出的攻击也不去抵挡,把一心戒备的赵公明气个半死,又不能进死不救,只得忙前忙后,不住低挡。 菩提大阵的第一击有如此郊果,不但把赵公明气的不轻,也让布阵的西方教门下大感意外。这截教也太次了吧,只是攻击的序幕而已,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弟子中招了,难道是陷井?一时间,截教这面固然手忙脚乱,西方教这边也是迟疑不定。 卢宾头在阵中左右为难,看截教此时一片混乱,正是杀敌的好时机,可截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现在就变阵?可如果是截教陷井,那么变阵之时,就会有空隙让截教发现,到时若截教趁机破阵,那又如何是好?主持阵法的弥勒又正在与孔宣对峙,不能分心,卢宾头一时心乱如麻,迟迟不能决断。 正文084五行变化神光对宝树 截教众人去破西方教的菩提大阵,因为先前的几场大胜,虽有赵公明孔宣二人警告,截教仍有多人小瞧了西方教,使得菩提大阵刚刚发动,截教就有多人中招,一时间陷入慌乱。西方教先前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怕是截教的陷井,也不敢立即变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赵公明没想到刚一开始就出现这种乌龙,心中虽是大怒,却也不得不得先稳住阵脚,好一阵之后,截教众人才定下神来。刚刚失神的截教弟子心中惭愧,也不敢再轻视西方教了。赵公明见形势已经稳住,也顾不得责骂,生怕有人忍耐不住,坏了昨天的计划,又叮嘱了一番。 卢宾头见截教已经稳住了阵脚,心中虽然大叫可惜,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没能抓住机会呢。只得按步就班发动阵法,向截教攻去。 双方都稳住之后,西方教菩提大阵的威力也显现了出来。菩提本性属木,截教众人身在阵中,只见一根根巨大的菩提木连绵不断的砸来,知道是法力凝聚而成,若被击中,却是经受不起,纷纷祭起法宝,将巨木根根击碎。只是来袭巨木之中,还有一部分却是幻影,让人真假难辩,法力消耗甚大。赵公明见状,将众弟子分成几部分,轮流出手,才将攻击顶住。 截教众人刚将巨木抵挡过去,却见阵中起了变化,来袭的巨木变成了团团火球。此一变化乃是木生火,火球渐渐连成一片,截教众人身陷火海之中。卢宾头见火势渐大,虽知此阵不能尽灭截教,但截教众人一番苦头却是免不了了。刚想到这儿,却见火海之中飞出一只金轮,金轮之上有五龙盘旋,这五龙张开大口,不多时竟将火焰尽数吞掉,金轮又飞回截教之中,一人将之收入手中。此人却是截教罗宣,一向在扶桑岛修行,正是玩火的行家,刚才却是用五龙轮收了火焰。 菩提大阵的火海刚刚消失,又有飞沙向截教众人袭来,此番却是火生土,西方教又在土中加风,形成了飞沙之势。只是截教既然有菡芝仙的风袋在,又怎么能让风沙所伤。果不其然,菡芝仙风袋一开,神风吹出,飞沙纷纷回转而去,反将西方教弄得灰头土脸,只得赶紧变阵。 土生金,飞沙既然无效,一会儿之后,无数的利刃又向截教众人袭来。碧宵见状,也不多说,祭出了金蛟剪,二条金蛟上下飞腾,将来袭的利刃全部绞碎。 赵公明还没来得及夸奖碧宵,就见利刃退去,金又生水,又有无边水浪冲击而来,赵公明马上祭出了定海珠,珠光到处,洪水立退。这定海珠连海都能定,更不要说区区洪水了。 洪水退去之后,赵公明心中默算,五行变化已全,看来这菩提大阵的第一关,截教算是过了。果然,卢宾头的声音传来,“各位道友道法高深,贫道佩服。请各位道友移步前行,我等在前面相候。” 孔宣和弥勒相互对峙并没有太久,双方都要赶去支援自己的同门,特别是弥勒,菩提大阵的第一关还可依五行变化自行演变,但第二关就得要弥勒亲自主持了,否则威力相差很大,绝对无法困住截教众人。 弥勒首先祭出了法宝,是一对金钹,刚一出手,就变得巨大无比,两面金钹各自划过一道弧线,将孔宣夹在中间,又猛然合拢,想将孔宣锁住。孔宣见弥勒出手,身后红光一闪,就向金钹刷去,弥勒早有准备,见孔宣身后有光华闪动,马上收回金钹,刚好在红光发动前避过了这一刷。 孔宣的五色神光还是首次失手,也不禁佩服弥勒的眼明手快。弥勒见金钹无功,索性将金钹收起,又祭出了系在腰间的口袋,口袋飞到半空,袋口向下,要将孔宣收入袋中。孔宣只觉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身不由已向袋口飞去。 这口袋竟如此厉害,孔宣也不禁心中骇然。身在半空,孔宣身上五色光华闪动,五道神光向口袋刷去,只觉身上一轻,先前感到的吸力已无影无踪,但口袋仍然挂在半空,并没被神光刷去,原来是五色神光和吸力相互抵消,谁也无法胜过对方。 孔宣惊讶于五色神光的再次失手,对弥勒的口袋更是心有忌惮。弥勒见孔宣竟能单凭五色神光就挡住自己的法宝,也是大感吃惊。这五神光可攻可守,确实令人头痛。弥勒却是不知,孔宣的五色五神光原本没这么厉害,但孔宣靠乾坤鼎之助,炼化了十二颗定海珠,与五色神光融为一体。这定海珠每一颗可形成一个世界,十二颗定海珠即是十二个巨界,他的口袋再如何厉害,又怎能将十二个世界收入袋中? 孔宣见吸力消除,五色神光又是一刷,这次却是朝弥勒而去,若弥勒被擒,那这只口袋再怎么厉害也不足为惧了。眼看弥勒就要被神光刷中,却见他拿出一件法宝,轻轻一刷,五色神光竟被他刷到一旁。 孔宣见五色神光又一次失手,心中大惊,定眼看时,那件法宝通体金黄,宛如一根树枝,正是准提圣人的七宝妙树。弥勒手持七宝妙树,将孔宣的五色神光刷开之后,对着孔宣又是一刷。孔宣有心试试自己的五色神光,也不躲闪,运起全身法力,向七宝妙树迎去。 弥勒见孔宣竟然不躲,心中好笑,任你再是厉害,又怎会是圣人对手?心中正想着,突觉手中七宝妙树一跳,竟似要脱手飞出一般,心中大骇,这孔宣的五色神光全力出手竟然如此厉害?竟能将圣人之物也刷去不成?忙全力施出,总算没将七宝妙树被孔宣刷去。 如此一来,弥勒孔宣二人竟然谁也无法奈何得了谁。你这一刷,我全力挡住,我又一刷,你全力挡住,斗了半天,不分胜负。旁人看他二人轻轻松松,好象儿童嬉戏一般,却不知其中凶险,比之在阵中相斗的二教中人,又不知胜过了多少倍。 就在孔宣的五色神光和七宝妙树相互比斗之时,却是惊动了在西方教中的准提圣人。准提圣人将七宝妙树赐给卢宾头,是让他布阵对付截教众人,此时他感到竟然有人能与七宝妙树正面相抗而不落下风,大感震惊。截教之中竟有如此高手,能不依法宝就与我的七宝妙树抗衡?虽说现在使用七宝妙树的是弥勒道人,但就算如此,此人的道法也是不可估量,莫非就是前日卢宾头来说的孔宣不成? 正文085七宝妙树有妙用孔宣摇动小铃铛 截教众人破了菩提大阵五行变化之关,进入下个关口。与此同时,孔宣和弥勒的比斗中,孔宣竟然凭借五色神光与拿了七宝妙树的弥勒斗了个难解难分,此举却是惊到了身在西方教的准提圣人。 准提圣人见孔宣竟能挡得住七宝妙树,心中大奇,又想到上次卢宾头来时相告时,自己和接引竟然都算不出孔宣的来历,心中对孔宣的来历更是兴趣大增。 准提对接引说道,“师兄,孔宣此人,看来大有来历啊。反正你我总要北海一行,我先走一会,去看看这孔宣到底是何来历。” 接引也对孔宣来历好奇,说道,“也好。这孔宣竟能挡住你的七宝妙树,先前又有圣人为他蒙了天机,看来确有来历,你先去看看也好。我随后就到。” 准提转身往北海而去。 菩提阵中,弥勒与孔宣正斗得难分胜负,弥勒突然跳出圈外,说道,“孔宣,你我难分胜负,也不用打了。我如今要去主持阵法,你也去和截教众人会合,一起来破我大阵吧。”说完,借阵法掩护转身而去。 此时正好是截教众人破了菩提大阵五行变化之时。西方教原来的打算是让弥勒用七宝妙树先解决了孔宣,所以先前的阵法中并没用弥勒主持,只是没想到孔宣如此强悍,弥勒手持七宝妙树竟也无法战胜。此时,却是只好拼了拼了。 孔宣在阵中没多少时间就找到了赵公明等截教中人,众人见孔宣无事,心中也是大喜。 一行人等来到大阵深处,就见弥勒为首,西方教众人都在等着。见截教众人来到,弥勒也不废话,将手中七宝妙树向地上一插,七宝妙树顿时变成一棵菩提大树,枝叶茂盛,高耸入云。西方教弟子飞身上树,依地位从高到低,各选丫枝,盘膝而坐。 截教众人见西方教门下如此举止,心中好奇,也不阻止。只见西方教弥勒领头,弟子开始念诵经文。随着念经之声渐响,七宝妙树所化的菩提树开始透出点点金光,金光渐渐凝聚,慢慢形成一个人影。于此同时,西方教门下念经的同时,口吐金莲,这朵朵金莲也融入人影之中,人影渐渐清晰,终于可以看出面目,却是二十四头,十八臂,每个手个都有不同的法器,正是准提当日和玄黄相斗时变化的金身模样。此时却由七宝妙树为引,以西方教众弟子法力凝聚变化而成。 金身既已凝成,截教门下也不客气,一捅而上,各自祭出法宝,向金身轰去。一时间,只见各种各样的法宝,兵器瞒天飞舞,空中火焰,神风到处飞扬,将金身围在中间,一顿乱打。 那金身倒也真是强悍,受到如此多的打击,却也只是金光稍黯,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只见金身十八只手挥动,十八般法器向截教弟子打去,竟是无人能挡。但凡挡在前面的,多半是一下就被击飞,鲜有弟子能挡住三招两式。这还不算,金身的二十四首上二十四双眼睛精光闪闪。截教弟子目光对上,功力浅的竟是立刻便被迷惑,陷入神智不清的状况。几十名截教弟子,竟被金身赶得到处跳窜,不敢正面交锋。 赵公明和孔宣并没有上去凑热闹,他二人早知这金身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直在旁边观战。见截教同门攻击不利,一经金身反击,竟如此狼狈,二人眉头紧皱,连连摇头。于西方教一战,暴露了截教的许多问题,二人都想到此战之后,怕是要加紧约束同门,以防将来与阐教相争时吃亏。 此时场中已是混乱一片,截教之中也已出现伤亡,二人对望一眼,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赵公明示意自己先上,孔宣点点头。赵公明纵身上前,朝金身扑去。身在半空,赵公明已经祭出了十二颗定海珠,那金身似乎知道定海珠的厉害,不敢大意,十八样法器护住全身,不敢让定海珠打在身上。 赵公明一面用定海珠攻击金身,一面指挥截教弟子。不多时,伤亡的截教弟子都已安排妥当,剩下的在赵公明的指挥下分成几队,轮番攻击金身。只是这金身凝聚了在场西方教弟子的全部法力,又怎能轻易被截教击败。想攻击念经的西方教弟子,他们却又全躲在七宝妙树之中,圣人之物又岂是轻易能打破的?一时间,截教门下竟是毫无办法。 孔宣在旁观战良久,发现虽然截教形式已经大为好转,但如果不将七宝妙树所化的菩提树击倒,怕是无法破此大阵。摸了摸怀中之物,孔宣静静的等待机会。 又斗了一会,截教虽然处在下风,但已经基本维持住了局面,西方教弥勒等人虽然知道孔宣还没出手,但现在正是要紧关头,也无遐多关注于他了。孔宣见时机已到,猛然飞身上前,越过打斗的金身和截教弟子,落在七宝妙树所化的菩提树前。那金身虽不知孔宣要做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将面前的截教弟子击退之后,就要回身。 孔宣如何能让金身回身对付自己?从怀中掏出一物,却是一个小铃铛,孔宣提着却是甚是吃力的模样。孔宣运起全身法力,将铃铛一振,只听得“当”一声巨响,那金身回身正到一半,却是全身一震,僵立不动。孔宣面前的菩提树也是一阵摇晃,却没有倒下。孔宣见状,不顾自己法力消耗严重,将铃铛又是一振,“当”又是一声巨响,金身开始有了消散的迹象,面前的菩提又是一阵摇晃,却还没倒下。 孔宣暗中叹气,他已经没有法力去振动铃铛了。弥勒在树上也是后怕不已,没想到孔宣还有这招一直没有出手,幸亏孔宣法力已经不足,要不然,西方教怕是要支持不住了。现在只要菩提树不倒,第二局就还能维持平局,那就要看第三局了。 弥勒所想只是一刹那的功失,但就在这时,十二颗定海珠,二条金蛟,一股神风,五条火龙一齐撞到了菩提树上,在弥勒惊慌的目光中,这颗七宝妙树所化的菩提树慢慢倒下,树上的西方教弟子除几人遁走之外,全部摔下树来。 正文086终于碰面了孔宣又摇了一下小铃铛 西方教弟子在菩提大阵之中凭七宝妙树幻化准提金身,将破阵的截教众人敌住,还大占上风。就在主持阵法的弥勒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孔宣突然出手,用一个小铃铛破了幻化的金身,赵公明等截教中人抓住机会,将七宝妙树击倒,破了大阵。 七宝妙树所化的菩提树慢慢倒地,树上的西方教弟子除几人遁走之外,全部摔下树来。截教弟子先前就有了伤亡,此时无论如何不会手下留情,更何况,大劫之中,我不杀你,你就杀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片刻,场中的西方教弟子就被杀戮一空。 孔宣法力未复,此刻正在歇息。赵公明在场中转了一圈,此战截教可谓大胜。西方教中,除弥勒,药师,卢宾头等寥寥数人之外,全军覆没。西方教在东土的势力可谓损失怠尽,是不得不退出东土了。 赵公明正要派人去北海城让西方教让出城池,却见西方教所剩之人以卢宾头为首,又出城来了。 赵公明大奇,我还没派人呢,你就自己来献城了不成?就见卢宾头和弥勒等人来到阵前,左右一分,现出一人来。赵公明一见,心中大惊,却是西方教圣人之一的准提圣人亲自来此。 截教弟子背上直冒冷汗,心里是拔凉拔凉的。也太夸张了吧。我们刚打完,你圣人就来了,怎么看怎么象是来问罪的。该不会拿我们出气吧。想归想,该有礼节一点也不少,这一点玄黄入教之后特别强调的。玄黄圣人借别人对圣人无礼教训了不少人,自不会让自己门下犯这个错误。 待截教众人行礼之后,准提圣人手一挥,倒地的菩提树又化作七宝妙树飞到他的手中。看了看截教众人,问道,“孔宣赵公明何在?” 赵公明孔宣上前答话。 准提一见孔宣之面,就知道了前因后果,知他与西方教实有莫大的机缘,以前是被玄黄蒙了天机,现在既然知道了,当然要将他引入西方教中,料想玄黄无理在前,也不好意思出来阻止。想比之下,赵公明的定海珠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更何况,若此时算计赵公明的定海珠,只怕被玄黄抓住借口,弄不好,连孔宣之事也不好处理。 准提转眼之间就将利害关系分得清楚,今日只可处理孔宣之事,赵公明的定海珠只得放放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当下问孔宣道,“孔宣,你与我西方教有缘,今日我特来渡你,你和我一起回西方吧。” 此言一出,截教众人一齐谔然,这准提也太无耻了吧。一句有缘就要孔宣跟你走,你将我截教当作什么了啊。只是对面是圣人之尊,心中有话也无法出口,当然,也不敢出口。只好将目光都看向赵公明。 赵公明见众弟子都看着自己,心中暗骂,却也只能上前说道,“准提教主,我等身份不够,此等大事,您怕是要与我老师或师叔商议一下才是吧?” 孔宣也是莫名其妙,此时听赵公明一说,忙道,“正是,准提教主,此事你还要去找我老师才是。” 准提挥挥手,“此事与别人无关,孔宣,你去西方不去?” 孔宣是何等的心高气傲之人,此时准提如此口气,他如何能从,“不去。怎么,准提教主还想与我等小辈动手不成?” 准提本就因为西方教大败而生气,此时一听孔宣硬梆梆的口气,顿时大怒,“孔宣,难不成你还想与我动手不成。告诉你,此事玄黄无理在前,他是不会出面的,你还是随我去西方为好,否则,有你好受的” 孔宣一听准提所言,顿时想到玄黄曾说过的话,心中一动,拿出还没炼化的十二颗定海珠,抖手向准提打去。其余众人一看孔宣竟敢攻击圣人,无不骇然,暗道孔宣怕是完了。 准提见孔宣竟敢动手,也是心中大怒,又见来袭的珠子未含丝毫法力,心中又是奇怪,挥手将珠子收在手中,细一看,却是定海珠。此时正在生气之时,也没细想,顺手将定海珠放入怀中。另一手挥动七宝妙树,要给孔宣一点教训,至于杀,他却是没想过,只要孔宣到了西方,还怕他日后不从吗? 孔宣见七宝妙树刷来,虽知不是圣人对手,但也知准提不会轻易杀了自己,当即运起全身法力,手中的小铃铛又是一振,“当”一场响,却不是很大,比起前面破阵的两声,差了很多。只是准提却不好受,他只是想给孔宣一点教训,自然不会认真出手,也决没想到这铃铛还会在孔宣手上。这一下声响,将他震得头脑发昏,眼前直冒金星。 众人见孔宣先前出手已是骇然,见准提出手孔宣竟然反抗,只觉孔宣已是死人一个了,没想到一声大响之后,孔宣没事,准提倒好象不太好受的样子,心中都是不大相信,这孔宣的本事竟有如此大吗?连圣人都吃了他的亏。 准提现在却是连肺都要气炸了。他当然认得,这哪是什么铃铛,分明是玄黄的混沌钟。此前破阵之事他已知道,自己既然给了卢宾头七宝妙树,玄黄将混沌钟给了孔宣也说得过去,只是没想到破阵之后,玄黄竟没将此钟收回,还留在孔宣手中。这也罢了,孔宣虽有此钟在手,凭他的法力,又如何能伤到圣人,只是没想到玄黄竟会躲在暗中出手,这一下,却是让准提白白在众人面前丢了脸皮。 准提脸色发青,看着孔宣,心中在想是不是将在场的截教弟子全部化为灰灰,又一想,不行,这玄黄可不是好东西,如果自己对他门下弟子出手,只怕他连我西方教的门都给拆了。正在这想着,却见孔宣手中的混沌钟突然脱手,在空中起伏不定,心知玄黄已经来了,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对小辈出手。 准提没想到玄黄也会亲自出马。要知道,在孔宣一事上,玄黄等于抢了西方教的弟子,严格说起来是没有道理的,现在准提出面要人,玄黄竟敢露面,难道他就不怕准提当面质问吗? 正文087师徒搭档准提中了算计 截教破了西方教的菩提大阵之后,准提圣人突然现身,收回了七宝妙树。准提圣人与孔宣见面之后,知道了孔宣应该与西方教有缘,本应是西方教之人,却被玄黄蒙了天机,抢收入门下,要将孔宣带回西方教,没想到孔宣不肯,还与准提动手,准提出手,准备略施惩罚,没想到玄黄暗中出手,借孔宣之手落了准提的脸面。 准提见玄黄已到场中,说道,“玄黄圣人,既已来了,何不现身,正好你我二人将事情说个清楚。”一众截教弟子听得玄黄已到,放下心来,就是孔宣也放下了心来。 场中一声轻笑,玄黄的身影慢慢现了出来。截教弟子忙上前拜见。西方教门下见准提面色不善,不敢上前参拜。玄黄看在眼中,也不多说,只作不见。 准提好容易等截教弟子参拜完毕,嘲笑道,“看来玄黄圣人也不放心门下弟子啊,不但赐下重宝,还要亲身赶来,不是说截教门下万仙来朝,高手众多吗?” 玄黄笑道,“对付一般人吗,我截教门下虽然差强人意,但也够了。只是某些圣人偏要插手弟子间的争斗,我也不得不作些准备,以免被人以大欺小,吃了亏也没地方说去,道友以为如何啊?” 准提刚才是气昏头了,现在被玄黄一说,才想起是自己先赐下七宝妙树的,此时却被玄黄白白抢白一顿,还无处说话,又是气愤不已。 定了定神,准提说道,“玄黄道友,这孔宣乃是我西方教有缘之人,以前不知,被道友收入门下也就算了,此时既然我已知道,当让其归入我西方教中,以了因果,道友以为如何?” 玄黄听了,看了看孔宣,说道,“既有因果,就当了结,孔宣既与你西方教有缘,说来确实是该入你西方教门下,以了因果。”此言一出,不但两教弟子吃惊,就连准提也吃了一惊,这玄黄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了?只孔宣神色不动,老师既早已知道此事,必有安排。 准提听了玄黄此言,虽不知他为何如此说话,但总是对自己有利,对孔宣说道,“你老师也如此说了,可以和我回西方教了吧。” 孔宣听准提如此一说,看向玄黄,玄黄笑道,“道友太心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准提说道,“如此,道友请说。” 玄黄说道,“孔宣如与你西方教因果未了,自是有缘,当归入西方教门下,但此时因果已了,缘份已尽,道友还要强求,却是不对了。” 准提笑道,“道友何出此言,孔宣何时与我了了因果,断了缘份?” 玄黄看了准提半晌,笑道,“道友此时还来瞒我,如不是孔宣与你了了因果,何以我赐孔宣的十二颗定海珠会在你怀中?” 孔宣一听玄黄此言,暗中好笑。准提一听此言,伸手入怀,掏出十二颗定海珠,望着玄黄,“此珠乃是方才孔宣向我出手时所用,怎会是与我了了因果?道友说笑了。” 玄黄正色道,“道友才是说笑了。众所周知,孔宣所用乃是五色神光,何时用过这定海珠?更何况这定海珠未曾炼化,还是无主之物,孔宣怎会用来向你出手?分明是适才你出言恐吓孔宣,孔宣心中害怕,不愿和你回西方教,才将这定海珠送于你,好了了和你西方教的因果。道友你既然收了此珠,那就是同意了此因果,又怎能再强迫孔宣随你回西方教呢?” 孔宣与玄黄多年师徒,此时马上接道,“正是如此。准提圣人既接了此珠,又不与弟子干休,还请老师作主。” 玄黄肚中早已笑破了天,这徒弟真是机灵啊。口中却道,“放肆。准提圣人何等人物,他既接了此珠,就是与你了了因果,想来必是你言语上对圣人不恭,准提圣人才会对你略加惩戒,还不向准提圣人道歉。” 孔宣依言上前几步,拜倒在地,向准提道歉。 准提见此师徒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说的活灵活现,天衣无缝,心中大恨,这师徒二人怎么会如此狡滑,分明就是早有算计,想用十二颗定海珠了此因果,难怪自己当时就奇怪,这孔宣怎么会用没有炼化的定海珠打自己,敢情在这等着呢。不行,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得逞。 准提想到这儿,开口道,“玄黄圣人,你不必再说了。孔宣与我西方教有缘,我今日定要将他带回西方,这定海珠乃是孔宣打我之物,待孔宣归入我西,我自会归还于他,今日之事,就不用你玄黄圣人插手了。” 玄黄闻言,脸色一正,“准提圣人,你好生无礼。定海珠你也收了,孔宣磕的头你也受了,现在却翻脸说定要将孔宣带回西方教,别说孔宣现在与你西方教因果已了,就是没了,凭他是我玄黄的徒弟,就不能让你如此相欺。说什么有缘,徒弟被我先收了就说与你有缘,你再如此不讲理,我你西方教门下个个有缘,你信不信?” 准提被玄黄这番话气得双手发抖,以他圣人之尊,何时有人和他如此说话,今日竟然被玄黄又是嘲笑,又是威胁,如何还能忍得下去,举起七宝妙树,就朝玄黄打来。 玄黄心神一动,天地玄黄玲珑塔现在头顶,丝丝玄黄之气护住全身,说道,“准提圣人,今日我让你三招,看看上次交手之后,你可有些长进没有?”此话说了等于没说,他有宝塔护身,凭准提的七宝妙树又如何能攻得进身。 准提一听此言,更加怒火中伤,七宝妙树连连向玄黄刷去,却总是被玄黄塔挡住,根本近不得玄黄之身。准提连攻不下,脑中突然一清,“不好,中了玄黄算计了。他说让我三招,又一直没有还手,加上十二颗定海珠,孔宣的因果却是要被他了了。” 想到此处,准提停下手来。玄黄见准提停手,知道他已醒悟过来,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准提此时已知自己一开始就中了玄黄算计,如今孔宣之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算还得了十二颗定海珠,没有亏的太大。只是,这口气今日是一定要出的,还是等接引来了再说吧。 正文088四圣相争拳对拳 玄黄现身北海城下,要与准提就孔宣之事说个明白。玄黄抓住准提收下十二颗定海珠之事不放,帮孔宣了了与西方教的因果,准提心中不平,要等接引来后与玄黄再作过一场。 不多时,西方天空霞云万丈,接引在一片梵音声中降下云头,来到两军阵前。西方教截教众人都上前参拜,二教弟子退下之后,在场三位圣人都眼望东方,等通天圣人到来。 不一会,东方也是赤霞千里,通天圣人骑着坐骑,带着二个童子来到两军阵前。这次却只有截教门下才去参拜,西方教门下却是没有上前。接引看了此景,心中暗叹,截教如此兴旺不是无因啊,单就这点小事就可看出一二。 四圣见面之后,接引也不废话,说道,“今日来此,只为与二圣作过一场,若我等败了,西方教退出东土,以前众圣之约作废。若我等胜了,这北海城还是让出,但我西方教还在东土传教,二圣以为如何?” 玄黄说道,“接引圣人真是快人快语,三哥,你意如何?” 通天圣人板着脸,只说了一字,“可。” 接引对卢宾头道,“西方教弟子让出北海城,先退回西方,若我等此次获胜,还有你等东来之时,否则,就在西方教中静修,再待时机。”卢宾头领命带西方教门下退回西方教。 四位圣人撕破虚空,直奔三十三天之外,商朝大军在西方教门下退出北海城后,全力攻城,北海袁福通部失了西方教之助,一败涂地,袁福通兵败被杀。截教门下自是不会参于凡人之斗,留在城外营中,等二位圣人返回。 三十三天之外,四位圣人分为两对,通天对准提,接引对玄黄。却是因为上次准提输给了玄黄,先前又是久攻无果,接引生怕准提这次再输给玄黄,更何况通天有诛仙剑阵在手,接引也无必胜把握,反正是输,倒不如准提去应付通天。接引对付玄黄,若能胜了,也算平手,西方教还有讨价的余地。 西方教二圣的打算玄黄和通天怎么会不清楚。二圣互相看了一眼,通天也不布诛仙剑,拿了诛仙剑就朝准提而去。这边玄黄对上接引,也不敢大意,头顶玲珑塔,手持混沌钟,却不主动进攻,只是与接引对峙。 接引脚踏十二瓣的莲花,正等玄黄来攻,却见玄黄一副防守的姿式,知道玄黄不会主动进攻,必是想和自己维持不胜不败之局,到时通天击败准提,一胜一和,就算截教胜了。 接引眼中金光闪动,玄黄既然不攻,就只有自己主动进攻了。接引脚下莲花移动,向玄黄而去,脑后三颗舍利冲天而起,在空中此起彼伏一阵之后,向玄黄冲去。玄黄见三颗舍利来势汹汹,不敢大意,玲珑塔垂下丝丝玄黄之气,护住了全身,舍利来势虽凶,但一撞上玄黄之气,顿时前进不得,在空中直转。接引见初攻无果,收回舍利,咳嗽一声,吐出一朵莲花。莲花一出口,顿时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万,空中顿时满是莲花,这些莲花将玄黄团团围住,又化为无数利刃,朝玄黄刺去。只是这次攻击声势虽大,效果却不行,无论是莲花还是利刃,一碰到玄黄之气,顿时落下,化为点点金光不见。玄黄有了玲珑塔护身,接引的攻击竟是丝毫不起作用。 玄黄见接引尽拿这些小手段进攻自己,心中不爽,喝道,“接引圣人,莫非看不起我不成,何必用这些小手段,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说着,祭起混沌钟,只听一声钟响,满天莲花利刃被钟声所摧,消失的无影无踪。玄黄又连连振动混沌钟,钟声一声急过一声,到后来连成一片,三十三天外的混沌之气也被钟声震散,接引脚踩莲花,在钟声中摇摇欲坠,却怎么也坠不下去。 玄黄的钟声对接引没有效果,却影响了边上争斗的通天准提二圣。准提知道自己只要拖住通天就行,因此当通天进攻之时,他手持七宝妙树,只是一味防守,对准诛仙剑的来路,用七宝妙树刷来刷去。七宝妙树虽比不上诛仙剑,但准提只是防守,决不进攻,通天一时倒也奈何准提不得。但通天的修为毕竟在准提之上,连连进攻之下,准提却是慢慢的落在了下风。就在这时,玄黄的钟声传来,通天准提二圣也没有准备,钟声每响一下,二圣就不由得心头一跳,手上动作也缓了下来。 通天在钟声第二响时就有了防备,以后和钟声对他虽有影响,但已经不是很大。准提却是本来就处在下风,虽然也慑住了心神,但仍然受钟声所累。如此一来,准提受到的压力就更大了。手上的动作已经跟不上通天的进攻了,七宝妙树终于和诛仙剑碰到了一起。“喀”一声轻响,却是七宝妙树被诛仙剑劈了一个小口子。这一下可把准提心疼死了,象七宝妙树这等宝物,一般是不容易受损的,但一旦受损,就不是那么容易修复的了。 通天见七宝妙树受损,心中得意,伤了圣人兵器的机会可不多啊。诛仙剑越舞越快,剑剑不离受损的那个口子,大有趁机削断七宝妙树的架式。准提虽然竭力抵挡,但终是力不能敌,七宝妙树又被诛仙剑砍了几下。 接引先前的攻击只是试探,没想到被玄黄举手就破了,还趁机暗中助了通天一臂,令准提吃了个闷亏。此时见准提落在下风,失败只在转眼之间,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大喝一声,举拳朝玄黄击去。 接引的一声大喝惊天动地,震得周围的混沌之气都四下散开,威力之大,竟不弱于玄黄的混沌钟。玄黄虽有防备,但没想到接引竟是学了混沌钟的方法来攻击自己,一时间也是眼前一花,虽只是一刹那的功失,但接引随后的一拳就没有躲开,正轰在玄黄之气上,稍一停顿,就破开了玄黄之气的保护,直打在玄黄身上。 玄黄在接引破开玄黄之气时就已清醒,但此时已不及躲闪,见这拳不可避免,玄黄索性不去管他,也是一拳轰向接引,如此近的距离,接引也是不及躲闪,脚下十二品莲台虽也防了一下,但那里防得住,也被玄黄一拳击在身上。 正文089西方教刚走,东伯候又叛 截教西方教四圣相斗,通天对准提是稳占上风,更利用机会将准提的七宝妙树击伤。接引和玄黄的争斗却是呈势均力敌之态,双方在一番试探攻击之后,全力出手,竟然同时打中对方。 接引和玄黄几乎同时出拳打中了对方,中拳之后,二人同时收手后退,面露微笑。只是两位圣人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却有些好笑,玄黄头上的玲珑塔已经歪到了一边,接引也已经站在了莲台的边上,一向注重仪表的圣人好象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形象的不妥,只是微笑地看着对方,似是觉得对方的样子很好笑,却浑然不知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二位圣人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妥,不过,为了不在对方面前出丑,这点仪表上的笑话也就顾不上了,更何况,只要对方不比自己好就是了。在刚才的对拼之中,二方都攻破了对方的防御,这大大出乎了双方的意料,。要知道,玄黄的玲珑塔和接引的十二品莲台,可以说是这世上最强的防御了,原先他们都是以为无人可以攻破的,没想到圣人的全力一击,还是可以击破这种防御。当然,击破这层防御不付出代价是不行的,看看现在接引和玄黄的样子就知道了。 接引玄黄二圣在这边微笑对峙,那边通天和准提却分出了胜负。准提的七宝妙树在通天诛仙剑的不断打击之下,终于被劈开了一道裂痕,在最后的一次交锋中,一小段丫枝从七宝妙树上掉了下来,通天眼明手快,一把将之抓住,大笑着回到玄黄身边。准提虽然心痛,但此时接引的状况不是很好,他也无心再打斗下去,也回到了接引身边。 玄黄看着接引说道,“道友的本事果然厉害,我二人比斗算是平手,通天圣人却是赢了准提道友,这场比斗,还是我截教胜了,道友以为如何?” 接引点头道,“二位道友道法高深,贫道佩服。这场比斗,我西方教甘拜下风,我等自当遵守前言,道友放心好了。”转身飘然而去。 准提却对通天说道,“通天道友果然厉害,只是还请道友将那根丫枝还我。” 通天说道,“道友若将定海珠还与我截教,这丫枝我马上奉还。” 准提一听,连话也懒得说了,转身就走。定海珠何等宝贵,又岂是七宝妙树的一根丫枝可比。再说下去,只是白费口舌,徒惹自己生气罢了,还是早早回西方教,落个耳根清静。 玄黄待西方教二圣离去之后,笑容散去,脸色渐渐凝重,通天一看,问道,“贤弟,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玄黄回道,“我在想接引今日一战,究竟有没有使出全力?现在看来,准提不足为虑,接引此人,不可小瞧。” 通天想了想,说道,“接引绝少出手,众圣对他的实力一直分不清楚,今日他若还没有使出全力,那他的实力绝不在二哥元始之下,日后倒要小心。” 玄黄说道,“我看今日他挑我作对手,也是想搞清我的实力到底如何。此人忍耐至此,宁可暂时退回西方也不肯暴露真正的实力,真是劲敌。就这份忍劲,就不在大哥之下,日后众圣大战,三哥却要小心。” 通天笑道,“接引固然保存了实力,你又何尝用了全力?就是准提也没有使出全身本事。大家都清楚,现在不过是开局,最终的结果还要看最后的众圣大战,那时才是各凭本事,谁也不敢隐藏实力。” “不错,最后一战才能看出各圣实力到底如何?”玄黄说道,“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与圣人斗,真是其乐无穷啊。” 通天大笑道,“与圣人斗其乐无穷,此言大合我意。西方教既已退走,我等也要准备与二哥一较高下了。此事还要贤弟多加安排才是,我先回宫了,贤弟多多费心。”说完,转身回碧游宫去了。 玄黄回到北海城下,闻仲已经率领商军进城,截教弟子都还留在城外军营之中,玄黄吩咐了截教弟子几句,也起身返回方丈岛。 闻仲进城之后安排好了军务,来见赵公明和孔宣,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朝歌,以便整顿朝纲,维护商朝江山。 赵公明等前来助阵之人见事情已了,向闻仲辞行,各自回岛静修,众人皆知还有大战将起,现在用功一点,说不定将来就能保命,至于闻仲说的要纣王封赏众人,众人哪里还在乎这些世俗之物,纷纷推辞不受。 孔宣伯邑考等人因是西歧属下,要等纣王下令之后才能行事,就在北海城中候命,反正报捷文书已经发出,想来不久纣王就会有旨意传来,也不急在一时。 闻仲本想马上回朝,但伯邑考之事却是甚为难办,若自己独自回朝,北海之地就是伯邑考最大,那用不了多久,这北海之地就会变成西歧的属地。带伯邑考一起回朝吧,又被他以不得王命不敢行事推托了。换了旁人闻仲早就一刀宰了了事,偏偏他又是自己的师叔,让自己如何敢作这等事情,真是为难死了闻仲。旁人看闻太师剿灭叛贼之后,竟然白了头发,不禁大为奇怪,这打了胜仗还要发愁,闻太师真不愧是闻太师,所想所虑都与旁人不同。 闻促在左右为难之中终于等到了纣王的王命,听完王命之后,闻仲大惊。原来东伯候姜桓楚因纣王要废了女儿姜王后,立妲己为后,心怀怨恨,私自接了姜王后和二个外孙回到封地,立自己外孙为王,扯旗造反了。纣王闻之大怒,命国师申公豹讨伐东伯候,没想到申公豹领了兵马,竟投奔了姜桓楚,被封为了国师。 正文090纣王要杀后,东伯候只好反了 西方教二圣和截教二圣的比斗以西方教失败而告终,此战过后,西方教退出东土,闻仲率商朝大军攻克北海,北海叛乱终于平定。闻仲本想马上返回朝歌,没成想朝歌传来消息,东伯候姜桓楚又叛乱了。 东伯候姜桓楚是纣王正宫姜王后的父亲,纣王虽然荒淫,但子嗣却少,只有姜王后为他生了二个儿子,姜桓楚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自己的外孙登基为王。因此,虽然纣王日渐昏庸,但姜桓楚对商朝还是忠心耿耿,虽对纣王不瞒,但决无反意。 自妲己进宫之后,纣王专宠一人,对其余的嫔妃直接无视,姜王后虽是王后之尊,但纣王一样从不入她寝宫。姜王后自然不敢对纣王不瞒,却把过错全部算在了妲己头上。 姜王后原本打算请群臣进柬,让纣王废了妲,没成想妲己手段了得,朝中重臣都不愿行此事。姜王后亲自去见纣王,当面进柬,却被纣王一阵痛骂,若非妲己求情,只怕还要吃些苦头。 几番过后,姜后是彻底对纣王死了心了,便把希望放在自己的二个儿子身上。这二个儿子受姜王后影响,对妲己恨之入骨,暗中有言,他日登基为王,必杀之而后快。没成想,这番话却传到了纣王耳中。纣王虽然昏庸。但事关妲己,岂能轻视。只是说此话地是自己仅有的儿子,却不好处置。就招了费仲尤浑二人前来商议。二臣听了纣王之言,心中直冒冷汗,这大王的家事,是这么好参于地,搞不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二人转眼又想。现在自己和妲己是一条道上的人,朝中群臣恨自己二人还要胜过妲己,若妲己有事,将来帮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死死保住妲己。将来自己二人可能还有一条活路。 费尤二人既然有了此念,就向纣王献计。二位王子这所以说出此等话来,是因为他们的母亲是王后,外祖父是东伯候,将来连王位也是他们的,因此肆无忌惮。想来大王也不会处置他们。更何况,现在大王只此二子,若处置了他们,将来何人能继承大王之位呢? 纣王听了二人之言,心中也是没了计较。这二个儿子还真不好处理。偏偏自己又只有二个儿子,若多几个。此二人如此。杀了就是,现在却是杀不得。杀了,到时自己地王位给谁呢?纣王越想越火,不由牵怒于姜王后,你作母亲的也不好好教导儿子,弄得现在我难以处置。 费尤二人看纣王如此恼火,心中窃喜,忙又说道,二位王子不过是年纪小,被姜王后迷惑,又有东伯候撑腰,才全有如此话语说出,若大王废了姜王后,杀了东伯候,二位王子没了这二人撑腰,就算将来登上王位,怕也不敢害妲己娘娘。 纣王一听,大有道理。他却又想深了一步,不止废了姜王后,更要杀了姜王后,到时立妲己为后,将二个儿子交由妲己收养,想来儿子还小,几年之后还不把妲己当作亲生母亲一样。纣王越想越妙,就此下了决心,明日就杀了姜氏一门,以绝后患。 解决了心中的难题,纣王心中得意,到妲己宫中饮酒作乐,多饮几怀之后,竟将明日所谋尽数告诉了妲己。妲己此行只为破坏纣王江山,她马上认识到,若东伯候知道此事,除了造反之外,别无他法,一旦东伯候造反,纣王的江山怕是也没多少日子了。 纣王休息之后,妲己马上派人通知了国师申公豹。她虽不知申公豹与东伯候有约,但申公豹是阐教中人,东伯候领地是阐教传教之地,若说二者没有关系,妲己却是不信。 申公豹接到妲己信后,马上告诉了姜桓楚,他料想妲己不会在此等大事上戏弄自己。东伯候姜桓楚听到这个消息,如五雷轰顶,不知如何是好。申公豹在却来时就想好主意,劝姜桓楚马上将姜王后和二个王子接出宫来,连夜逃出朝歌,回东伯候领地去,干脆起兵造反。有二个王子地名义,又有阐教相助,还怕大事不成?事到如今,姜桓楚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依了申公豹所言,连夜带了姜王后和二位王子,逃回了自己地领地。回到领地之后,姜桓楚以二位王子之名,起兵造反,用的却还是商朝的名号。 纣王第二日知道姜氏一门逃跑之后,大发雷霆,朝中重臣比干,商容等人劝纣王自思其过,重振朝纲,被纣王盛怒之下以东伯候党羽之名下旨赐死,其余众臣不敢再劝,只得由纣王下旨,即日出兵讨伐东伯候。 申公豹在朝上听得纣王将要出兵讨伐东伯候,心中寻思东伯候刚回领地,虽然起兵造反,但想来事起仓促,准备工作都还没做好,就向纣王请命,愿领兵平叛,纣王大悦,下旨申公豹为统兵大将,起兵三十万讨伐姜桓楚。 妲己在宫中闻知纣王命申公豹讨伐东伯候,心中好笑,但申公豹出征,朝中阐教门下势必也都跟随,对她而言,也是好各事,省得和阐教门低头不见抬头见,二方都不自在。 申公豹备齐粮草,率领三十万大军起兵出征,纣王想以申公豹之能,必能剿灭姜桓楚,也就放心的继续享乐,没想到不多时就有军报传来,申公豹竟然率军投了姜桓楚,被姜桓楚封为国师了。 纣王闻听此信,勃然大怒,又命护国武成王黄飞虎率军出征,誓要荡平东伯候。黄飞虎虽然精通兵法,但手下都是普通兵士,如何能敌的过有阐教相助地东伯候,不久就大败而回。 纣王将黄飞虎问罪,关在牢中,正寻思何人可出征之时,闻仲回报北海已平,请求班师回朝,又说了伯邑考之事,道伯邑考此战颇有功劳,还请大王免其罪责。 纣王正找不出出征东伯候之人,闻仲此信却是帮了大忙。急忙下旨,闻仲不必回朝,率领平叛大军去东伯候领地剿灭姜桓楚。又想闻仲有功,得给他面子,他既为伯邑考求情,干脆就让伯邑考镇守北海之地,无旨不得擅离。 正文091忠义两全闻仲丧命 纣王想杀了姜王后,立妲己为后,事情泄露。东伯候姜桓楚带了姜王后和二个王子逃回领地,起兵造反。纣王先后派了申公豹和黄飞虎率军征讨,二人一降一败。纣王正无人可用之时,闻仲报捷北海平定,纣王遂命闻仲回兵,平定东伯候。 闻仲在军中接旨之后,送走了使者,在自己营中静思良久,最后来找孔宣和伯邑考,要与二人开诚布公的谈谈。 孔宣见闻仲几日不见,已是满头白发,知道他在君恩和师恩之间左右为难,心中也替他伤心,,劝道,“师侄,你为商朝征战多年,也已经对得起先王了。现在纣王自作孽,不可活,连他的岳父,妻子,儿子也都反他,已经是众叛亲离,这样的人,你又何苦死忠于他。我也不想你为难,你还是到碧游宫去找你师父吧,以后就在宫中静修,这俗世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理了。” 伯邑考相劝,却不知如何劝起,自家早晚是要造反,闻仲是个死忠之人,决不会投靠西歧,他若不离去,只怕将来要同门相残了。 闻仲看看二人,说道,“二位师叔,闻仲身受先王大恩,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大商。但师门大恩,闻仲也时刻牢记在心,若要与同门相残,闻仲也下不了这手。好在这次去东伯候领地平叛。不会与同门相残,闻仲也就放心了,不然。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北海之地有二位师叔看守,我也放心。明日我就出征,两位师叔就不必来送了。若将来伯邑考师叔为王,还请牢记大王教训,不要重蹈复辙。”说完,不等二人发话。转身而去。 伯邑考叹道,“闻仲此去,只怕已有死志,师兄不救他一救?” 孔宣说道。“他这一去,既报国恩。亦全师情,我又何必阻他,就让他去吧。若有机缘,封神榜上有名,到时再相见吧。” 次日。闻仲独领大军出发,前去征讨姜桓楚。孔宣伯邑考也真没去送他,闻仲面露笑容,扬长而去。 闻仲大军一路急行,东伯候地兵马都在防备朝歌方向的敌人,谁也没想到闻仲正好此时平了北海。竟从北方杀来。一路的关口都没什么防备,没多久就打到了东伯候治地所在。将城池团团围住。 围城第二日,闻仲穿戴整齐,来到城下,要东伯候出来答话,守城地兵士不敢怠慢,飞马快报东伯候府,姜桓楚闻听,带了姜王后和二位王子来到城头。 闻仲见姜王后和二位王子都在城头,抱拳道,“王后,二位王子,此时分属二方,我就不行礼了。请东伯候答话。” 姜桓楚出面道,“闻太师,你有何话说?” 闻仲说道,“东伯候,你身受国恩,女儿是王后,外孙是王子,为何要反?”他却是还不知纣王曾想杀后之事。 姜桓楚将纣王想立妲己为后,欲杀姜王后和自己之事向闻仲细说了一遍,闻仲听后道,“东伯候,此为你一家之言,不足为信。今日我领兵前来,也不愿多伤无辜。我有一言,你可愿听?” 姜桓楚深知闻仲厉害,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愿与他为敌,此时听闻仲此言,也不愿开战,道,“太师有言请讲。” 闻仲道,“你出城投降,到朝歌向大王请罪,我全力保你无事。王后和王子我也全力保全。如何?” 姜桓楚说道,“太师,我自是信得过你,但我信不过大王。他连比干商容都杀了,还有谁不能杀呢?太师,莫看你是先王老臣,若你在朝中,说不定也被大王杀了。太师,我知你忠义,也不劝你投降了,今日之事,你我各凭手段吧。” 闻仲听了姜桓楚之言,点头道,“你既如此说,我也无法。你我各凭手段吧。”言罢,回到军中,下令攻城。 姜桓楚下得城头,申公豹迎了上来,面色古怪,姜桓楚问道,“国师,怎么啦?可有什么不对?” 申公豹道,“真是奇怪,我方才在暗中查看,闻仲军中竟无一个截教中人,甚至连一个修道之士也没有。” 姜桓楚听后,也是大为奇怪。要知自己城中有不少阐教中人,其中不少是修道之士,闻仲不会不知,他怎么会一个修道之人也不带,难道他竟如此托大吗? 闻仲此次带来的大军,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攻城不到半日,城墙就差点告破。城中虽有阐教中人,但这些修道之人只可斗将,无人敢对普通士兵下杀手。闻仲此次却是大违常理,也不斗将,直接命令兵士攻城,这些修道之士竟是毫无用处。最后还是申公豹机灵,作法求雨。少时,大雨倾盆而下,地上一片泥泞,商朝大军不得不停止攻城,进营中躲雨。 雨过天晴之后,申公豹来到两军阵前,要闻仲出来答话,闻仲单人独马,来到申公豹面前。 申公豹行礼道,“道友,今日有一事不明,还请道友能解我疑惑。” 闻仲答道,“我知你所问何事。为何我营中无修道之士?” 申公豹说道,“正是。道友乃截教高足,为何截教门下不来相助与你呢?” 闻仲苦笑道,“就算此次相助与我,难道还能次次相助与我吗?更何况,国恩和师恩,你让我选哪一样呢?” 申公豹一听,全明白了。这位身处两难之地,自己不知如何是好,此次,是来求死了。 申公豹苦笑道,“道友,你却是难为我了。如此一来,你落了个忠义之名,我却要被截教中人恨死了。” 闻仲笑道,“从公而言,你是叛贼,我是平叛的;从私来说,你们二教相争。我不找你找谁啊?更何况是你自己找上门来?” 申公豹点头道,“道友说的有理,既如此,我定当成全道友。”说完之后,二人分手各回营中。 第二日,商朝大军攻城,闻仲身先士卒,在城头遇阐教申公豹,二人斗法良久,闻仲不敌身亡,商军大败。 正文092还是亲兄弟可靠啊 闻仲本想回朝整顿朝纲,但纣王却让他征讨东伯候。闻仲心灰意冷,既感对不起先王,又不愿将来和截教同门相残,决意求死。孔宣和伯邑考虽然其意,但因不能解闻仲之难,也就不去阻止于他,结果闻仲在东伯候领地与申公豹斗法而死。 闻仲既死,商军大败,这些精锐的士兵大都降了东伯候,只有少数原路返回,回到北海归了伯邑考。孔宣和伯邑考听到闻仲死讯,虽然二人早有准备,但仍然心中戚然。伯邑考命快马向朝歌报丧,同时在北海城中祭嗣闻仲。 当闻仲的死讯传到朝歌之后,在群臣之中引起一片哗然。要知道,在东伯候已反,西伯候也已经反意显露之际,闻仲就成了朝歌君臣的唯一指望。可现在就连这唯一的指望也没有了,群臣的失落是可想而知的。就连纣王也是心中悲痛不已,虽说闻仲为人严历,纣王不是很喜欢他,以至于刚一登上王位,就将他远远的打发出去,但纣王也知道闻仲的忠义,更知道只要有闻仲在,自己就能稳坐王位。现在闻仲已逝,又有谁能保他稳坐王位呢? 朝歌的朝堂上一片死气沉沉,众臣都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提出来以应付目前的局面。纣王虽然突然变得勤政起来,连续几天上朝,但也无济与事。 这一日。纣王上朝看到朝堂之上景象,不禁心酸。还是闻仲好啊,可惜没有第二个闻仲了。匆匆散了朝后。纣王正要去妲己宫中散心,突听下臣来报,微子启和微子衍两位大人求见。纣王心中一振,自己这二位王兄此时求见,必有要事,说不定会有好消息。忙下令召见。 二位王兄见到纣王之后,赶走了服侍之人,微子启说道,“大王。现在天下局面危急,我二人心急如焚。商议了几日几夜,想了法子出来,请大王斟酌。” 纣王喜道,“二位王兄快快道来,到底是自家兄弟啊。时刻关心江山地安危,不象别的大臣,一点心思也不用,真正是一群废物。” 微子衍道,“大王,现在东伯候已反。西伯候自上次囚禁之后。也是心存反意,现在虽然没有正式造反。但想来也不会太久了。这二个诸候实力实力雄厚,实是我大商的心腹大患。我二人商议,觉得现在要同时征伐二个诸候,怕是不行,若是全力征伐一个,又怕另一个趁我朝中空虚,起兵来攻,也是危险地很啊。最怕的就是他们二个诸候联合起来,那我等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纣王听了,心烦道,“王兄,这些我都知道,你就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吧?” 微子启道,“大王,这二个诸候中东伯候虽反,但用的还是我大商的名号,奉的是你的王子,由此看来,他们只是对大王你心存不瞒,并不是想要推翻我大商,这就与西伯候不同,也是我们可以利用地地方。” 纣王一听,冷冷说道,“怎么,二位王兄莫不是要我退位,将王位让给那二个逆子?” 微子启忙道,“大王,我等决无此意。只是想利用这点让他二家争斗,以便大王赢得时间,更可阻止他二家联手啊。” 纣王哼道,“我还以为你二人想要联合这二个逆子逼我退位呢?说吧,怎么个利用法?” 微子衍说道,“大王,二位王子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将来的王位也终究是他们的。既如此,不如派使者到东伯候处宣旨,就说让二位王子征讨西歧,只要灭了姬昌,大王就将王位让于二位王子。” 纣王起身盘旋几步,“姜桓楚会上当?” 微子衍道,“姜桓楚肯定知道这是大王用计,但他也一定会出兵。” 微子启解释道,“大王,姜桓楚用二位王子地名号造反,无论他是什么理由,二位王子都是以子谋父,天下之人总会说二位王子的不是。但只要大王下了这道旨意,灭了姬昌之后,二位王子就能名正言顺地登位,天下人也不会再说什么。” 纣王道,“那到时本王就真的将王位让给这两个逆子?” 微子衍道,“大王,姜桓楚和姬昌相斗,岂是一时半会能分出胜负来的?再者,趁他二者相斗,大王可召北伯候候崇虎入朝,此人虽然贪婪成性,但也有些本事,其弟候黑虎更是了得,再者,候崇虎手下的冀州候苏护是妲己娘娘的父亲,本事也极为了得,有这些人入朝辅佐大王,大王就可安坐朝歌,看姜姬二者相争。等二人都元气大伤之时,大王就可派人出征,一举将二人全部擒获。” 纣王听了二人之言,心中颇为意动,却又拿不定主意,就道,“容本王思量思量,明日再说吧。”微子二人告辞出宫而去。 纣王来到妲己宫中,将适才二人之言转说妲己,问妲己有什么想法。妲己开始还用后宫不干政推托,纣王连道无妨,妲己才说自己也无甚主意,不妨召费仲尤浑二人问问。 纣王忙命人密召费万二人入宫。待二人到后,将微子二臣地话说给二人听,只说是自己的想法,问二人此意如何? 费尤二人听了纣王之言,不敢仓促回话,二人商议良久,才由费仲答道,“大王,此主意甚好,只是若将来朝歌征伐姜桓楚,怕有人会说大王言而无信,只怕于大王名声有碍。” 纣王一听,果然如此。要知其时民风纯朴,世人对信这一字看的极重,纣王若不能言而有信,只怕大臣也不会服他。纣王问道,“那依你二人之意,本王该如何是好呢?” 费仲言道,“不如不说退位,只说封二位王子之一为太子,大王将来必传位于太子如何?反正大王只此二子,若无此事,大王将来也是要传位于二位王子之一的。” 纣王说道,“好,就是如此。明日本王就下旨。” 第二日,纣王以和微子衍微子启二人商议之后,微子衍带着纣王的旨意向东伯候领地而去。 正文093明知是坑,不得不跳 这一日,纣王上朝,按昨晚的计议,连下了好几道旨意,朝堂上的大臣见纣王如此备作,也开始振备起来,按纣王的旨意行事。 第一道旨意,发给了北伯候候崇虎,命他带领冀州候苏护等小候,率军前来朝歌,主持朝歌防务,并下令释放武成王黄飞虎,命他辅助候崇虎,戴罪立功。 第二道旨意,发给了东伯候姜桓楚,说他虽然起兵作乱,但并没有反商,又是奉二位王子为主,现在纣王开恩,不追究他的罪状了。西伯候姬昌近来不奉王化,有意叛乱,命姜桓楚出兵征讨,为了让姜桓楚放心,纣王特意封二位王子为太子,待平了西歧,纣王将来肯定传位于二位王子,决不食言。 第三道旨意却是命微子衍去给东伯候传旨。这差使别人去怕姜桓楚不放心,派个王叔去总够份量了吧。 群臣听到前二道旨意,大赞纣王英明。本来嘛,东伯候做的好好的,如果不是你想要废后,又怎么会反呢?现在如此,想来东伯候也应该满意了吧。大王可是答应一定传位给你的外孙了,这天下将来就是你外孙的了,你还不得好好出力啊。至于姬昌,虽说当初有点对不起他,可现在他要叛乱,这可不行,一定要打下去。微子衍带着纣王的旨意,一路急行,不几日就来了东伯候治所,参见了姜王后和二位王子之后,当着他们的面传达了纣王的旨意。 姜桓楚听完旨意,问道,“王叔,这是何人出的主意,想让我与姬昌相斗。弄个两败俱伤,好让大王最后来收拾我二人不成?” 微子衍道,“东伯候,此言差矣。你虽然叛出朝歌,但既然是奉二位王子为主,就要为大商江山考虑。姬昌已经屡次不尊王命,反意已显,难道不该讨伐吗?大王此次命你征讨西歧。还封二位王子为太子,就是给你和二位王子正名。到时你剿灭了西歧,二位王子才能在大王百年之后顺利接位。不然的话,难道你真要让二位王子担当逆子篡父的罪名吗?如果这样,二位王子怕也没什么好名声吧?更何况。你不去征讨姬昌,姬昌起兵之后夺的可也是二位王子的天下啊。” 姜桓楚听后迟疑不决,微子衍说的也有道理。一来,纣王必竟是二位王子地父亲。自己迫于无奈起兵,但于二位王子的名声必竟有损。二来,姬昌若起兵,他可是自己要做王位的,将来和自己怕也是免不了要起冲突。 想了一会,姜桓楚向微子衍道,“王叔远来也辛苦了。先休息一下,我等商议一下,明日给你答复如何?” 微子衍也知事关重大,姜桓楚肯定要考虑清楚再说,也不强求一时。又说了几句,下去休息了。 姜桓楚召集了亲信部下,包括申公豹在内,一起商议该如何回复纣王。众人七嘴八舌,也的同意,有的不同意。一时乱作一团。 申公豹只在一旁观看。却不急于发表意见,姜桓楚见状问道。“国师,你有何高见啊?” “候爷,高见不敢。”申公豹说道,“只是一来,姬昌兵精粮足,征讨不易;二来,就是灭了姬昌,纣王到时是不是真能传位于二位王子呢?” 姜桓楚说道,“姬昌虽然兵精粮足,但本候也差于他。至于纣王传位之事,他既然明发旨意天下,当不会言而无信,此事应该不假。” 申公豹道,“既如此,我等依了纣王旨意就是。” 姜桓楚问道,“真的依他?” 申公豹道,“依他。一来此举于二位王子名声大有好处,二来姬昌既有反意,早晚也要征讨,此时征讨,正好一举两得。不过,还得和纣王说好,兵可以不给,但粮草朝歌却要出一部分。” 姜桓楚笑道,“正是。我等必竟也是为国讨贼,纣王总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吧?” 二人相视而笑,周围的亲信也笑了起来。 姜桓楚又对申公豹说道,“国师,姬昌兵精粮足我都不惧。只是他有大量修道之士相助,这却要国师去应付了,不知国师可有把握?如不能对付这些修道之士,怕难以征服西歧啊。” 申公豹说道,“候爷放心。这些修道之士的来历我都知道,虽然厉害,但我也不惧。出兵之前,待我约些道友前来相助,定要让西歧之人知道厉害。” 姜桓楚喜道,“国师既有把握,我就不愁了。那就以国师为帅,出兵征讨西歧。” 第二日,姜桓楚告诉微子衍,自己同意出兵征讨西歧,但也要朝歌支持一部分粮草才行。此等小事,微子衍也不用请示纣王,当场就答应了下来。二人约定,朝歌粮草一运到,姜桓楚就马上出兵。 申公豹虽然在姜桓楚面前说相助姬昌地修道之士不足为惧,但他也知道相助姬昌的大都是截教门下,说说无妨,但真要比较起来,自己还真不够看的,好在自己师门之中好手也有不少,应该可以敌得过截教吧。 姜桓楚一面准备兵马,一面等待从朝歌来的粮草。于此同时,申公豹也派弟子到处传信,邀请各方道友前来相助自己。没过了多久,各方的修道之士齐聚东伯候领地,更有阐教门下弟子奉元始之命前来助阵。 几个月后,朝歌地粮草运到,姜桓楚也不食言,命申公豹为统兵大帅,统领大军,准备征讨西歧。可就在这时,有几个消息传来,使申公豹的出师计划不得不停了下来。 正文094天翻地覆,却有隐患重重 姜桓楚在朝歌的粮草动到之后,就打算认命申公豹为统军大帅,率领大军征讨西歧,可就在这时,几个消息的传来令申公豹的出兵不得不推迟了。 在这向个月中,天下大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第一个就是北伯候崇候虎受纣王之命率军进朝歌,以防护京师。崇候虎此人也为四大诸候之一,但为人贪婪残暴。北方一路在其统领之下,民不聊生,各地反抗时有发生。袁福通之叛虽有西方教插手其中,但若非崇候虎压迫过甚,袁福通也未必就定会起兵造反。但此人虽然贪婪残暴,对大商倒真的是一片忠心。若在往日,朝中正直之臣必也不会放过于他,但此时天下已显乱象,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要对大商忠心就成,更何况,到了朝歌,王公大臣众多,也由不得崇候虎乱来。 崇候虎接到纣王之命后,抽调了北地精兵,又命自己弟弟崇黑虎,冀州候苏护等人点齐兵马,日夜兼程,赶到朝歌,会合了刚刚放出的武成王黄飞虎,一起担负起了防护朝歌的重任。有了崇候虎的北地精兵,朝歌又变得固若金汤了。要知道,北地多有叛乱,崇候虎或许没什么本事,但其地和苏护等人却都是久经战阵之人,他们麾下的兵马自是不会差到哪去的。 第二件就是西伯候终于起兵造反了。西伯候要反,朝歌大臣早就知道,但一直以来,西伯候名义上还是奉纣王为主的,虽说有时候不听王命,但还没有正式造反,朝中大臣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只等朝歌准备完毕之后,总要出兵征剿的。没想到这边纣王刚一下旨。命姜桓楚征讨西歧,西伯候马上就知道了。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都要动手了,我还客气什么?就在姜桓楚接旨后不久,西伯候姬昌宣告天下,历数纣王几大罪状,什么戮杀大臣,无故囚禁重臣。横征暴敛,不恤民情等等等等,总之一句话,纣王这大王做不合格。而西伯候姬昌素有贤名,治理西歧一地以来。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实是难得的好君主,现在西伯候不忍心看天下百姓受苦了。决心推翻纣王,自己做大王了,希望大家都支持他。宣告天下之后,西伯候正式在西歧立国,国号为周,以姜子牙为周朝丞相。消息传开之后,西歧一片沸腾。百姓争相拥戴。 第三件大事是南伯候鄂崇禹在西伯候姬昌宣告反商立国之后,也宣告天下,表示纣王无道,南方各候即日起投奔同周朝,不再是商朝臣子。鄂崇禹投周之后被周王姬昌封为辅国义王。继续坐镇南方领地。第四件大事也和西歧有关,却是周王长子,被闻仲留在北海的姬伯邑考,在姬昌反商立国之后,也积极响应,在北海举旗造反。不仅如此。因为崇候虎入朝歌带走了北地的精兵强将。伯邑考在造反之后,迅速出兵。短短一月之内,席卷整个北地,将原先北伯候崇候虎的地盘全部接收。北地百姓久受崇候虎之苦,闻此次出兵的是素以贤名闻世地姬昌之子,无不拥戴,整个北地只见百姓欢悦,竟无一人为难伯邑考大军,伯邑考轻轻松松的占了北方之地。 如此一来,天下大势竟在几月之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地的变化。周朝刚一立国,竟拥有了五分之三的国土,比商朝和姜桓楚加起来还大。 在这种情况下,申公豹有为难了。先打哪一路呢?姬昌?作邑考?无论先打哪一路,另一路肯定不会干看着,这样一来,必定两路作战的势头,那可就危险了。 申公豹要论法术还行,要论这种军国大事,他就是二把刀了。还是姜桓楚老谋深算,对申公豹道,“国师,如今的情形,只有和朝歌联手,先作守势,再等待时机了。” 申公豹问道,“伯候,就算和朝歌联手,我等也是处在劣式,又有何时机可待啊?” 姜桓楚笑道,“国师必竟是修道之人,于这人情世故还不大看得清啊。西歧看似强盛,但内部实有重大隐患,姬昌活着还好,姬昌一死,必有变故。国师,姬昌可有九十多岁了啊。” 申公豹听了一头雾水,知道自己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问道,“伯候,还请明言,以解我之惑。” 姜桓楚道,“国师,姬昌立国称王,但却没有立太子,为何?不是他不想立,而是没法立。论理该是立伯邑考为太子,但伯邑考少时离家,只到近来方才归来,虽然为姬昌屡立奇功,但在西歧内部却没什么支持者。而二儿子姬发一直在其身边,众多大臣也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心里自然是偏向于他,更何况,南伯候鄂崇禹可是姬发地岳父,你想想,到时姬昌一死,姬发可甘心将大位让给伯邑考?” 申公豹说道,“伯候此言怕是一厢情愿了,要知道,现在西歧丞相可是姜子牙,伯候可能不知,那姜子牙可是伯邑考的师侄,他岂有不帮自家师叔的道理?” 姜桓楚笑道,“国师,就是因为姜子牙是伯邑考师侄,只怕西歧众臣更不服伯邑考。” 申公豹道,“这是为何?” 姜桓楚道,“国师请想,这姜子牙一无名声,二无资历,本来不过是一渔夫而已,与姬昌一番相谈,就骤然跃登丞相之位,多少西歧重臣屈居其下,他们可会服气?若姜子牙不是伯邑考师侄,他们可能还只会怪姬昌,偏偏姜子牙又是伯邑考的师侄,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申公豹问道,“怎么想?” 姜桓楚道,“他们会认为是伯邑考让姜子牙坐上了丞相之位,好掌握大权,以便将来自己继位。” 申公豹说道,“伯候这么一说,岂不是西歧众臣会对伯邑考有意见?” 姜桓楚道,“正是。虽不说所有臣子都对伯邑考有意见,但起码南伯候鄂崇禹会有意见,那些本来看好姬发的臣子会有意见。这些意见,姬昌若在,也没什么。但一旦姬昌不在了,一个不好,西歧就是分崩离析地结局。” 申公豹明白了,笑道“伯候,只怕你已经开始安排了吧?” 姜桓楚笑道,“国师乃是修道之人,这些世俗之事,本候岂能让国师去做,自是本候代劳了。” 有了姜桓楚这番话,申公豹终于认同了姜桓楚的想法,同朝歌联手,先取守势,以待西歧生变。至于如何让西歧生变,这就是姜桓楚的事了,申公豹是修道之人,自不会去理会这等事情。 正文095商朝刚一联合,西歧就出事了 姜桓楚一番话,使申公豹认可了他的想法,联合朝歌,先取守势,待西歧生变之后,再作征伐之事。既已商议定了,姜桓楚就派人前往朝歌,商议联手之事,对所派之人,自有另一番交待。 这几件大事自然也传到了朝歌,商朝众臣一听,姬昌一反,竟然影响了三路诸候,如果加上姜桓楚,这商朝天下,竟然已是大部反了,只剩下朝歌一带,还在朝庭控制之下。 纣王听说此事之后,又是暴怒异常,只悔恨当初为什么没有杀了姬昌,竟然放他回了西歧,以至今日竟到如此地步。朝会之上,纣王大发雷霆,将大小群臣骂了个狗血淋头,众臣不敢分辨,生怕一句话不对,就被暴怒的纣王砍了脑袋。朝堂之上,除了纣王的怒声之外,竟然一片寂静。纣王发了一通大火之后,见群臣颤栗,也感无趣,只得散朝。 崇候虎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既然能做到北伯候的地位,也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虽然没有看到西歧的隐患,但他却看到了姜桓楚的处境也不妙,以他对姜桓楚的了解,他料定姜桓楚必然会联合朝歌,共同对付西歧。朝堂之上,他见群臣无声,也不来做这出头之人,散朝之后,他径直到后宫求见纣王。来到后宫,竟见微子衍,微子启,黄飞虎已经在宫门口等候,显然也是有事要私下对纣王说。这四人现在可以说是商朝朝堂中的顶尖人物。现在又是后宫之中,稍稍一聊,就明白了其余三人的想法。都是看出了姜桓楚地处境,要来回报纣王的。四人相视一笑,一齐求见纣王。 纣王听到四位重臣求见。知道必有要事,忙下令传见,见四人进来后还要行礼,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们有话快说。 微子启对纣王说道,“大王,可是在为姬昌谋反一事烦恼?” 自上次微子启,微子衍献计之后。纣王感到还是自家兄弟没有外心,从此对这二位王兄比较尊重。此时听微子启一问,叹道,“悔不该当初没听王兄之名,以至如今让姬昌作大。” 微子启道,“大王,不必如此担心。虽说姬昌谋反,已经影响三路诸候,但国事还没有到无可救药地地步,若臣等所料不差,姬昌一反,东伯候姜桓楚却要和大王讲和了。” 纣王能以第三子的身份登上王位。又岂是弱智之人。只是多年不理朝事,思维有些退化。有些事情想不到而已,此时被微子启一说,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点头道,“王兄说地不错,姜桓楚的使者只怕已在路上了。若能合东伯候之力,当能和姬昌一战。” 微子衍上前说道,“大王,姜桓楚虽然来求和,但必有条件,还请大王示下,我等以何为界?” 纣王低头沉思,下面四个臣子看着他,生怕他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纣王想了一会,抬起头来,看四位大臣都盯着自己,转眼间就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不由得心中一阵恼火。这四人以为自己真的无可救药了吗?我不过是想享享福罢了。谁能想到天下没有我的主持,竟到了这个地步呢?再说了,做了大王如果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大王做的还有什么意思呢?说到底,还是这帮大臣无能。又一想,算了,这四个还算是忠臣,还知道想办法,比朝堂上的其他大臣好多了。 纣王看着四位大臣说道,“算了,这大商江山总还是要传给本王地儿子。告诉姜桓楚,本王不想看到姜王后和二个逆子,但江山还是要传给本王的儿子,征讨姬昌之事,就由你们四人和姜桓楚做主吧。”说完,拂袖而去。 微子启等四人听到纣王如此说话,皆是大喜。纣王此言,已是将大权都交给了他们四人,而且再次明言,这大商江山会传给二位王子,有了这点,不怕姜桓楚不出力征讨西歧。四人欢喜而去,却没有留意纣王只说传给本王地儿子,没说一定是二位王子,要是妲己也生了个王子呢?纣王不知道妲己是精怪所变,他对妲己宠爱异常,还想让妲己生个王子,以传王位呢。 四位大臣所料果然不差,姜桓楚的使者不久就来了朝歌。有了纣王先前的话在,四大臣很快就和使者达成了协议。姜王后和二位王子不回朝歌,但纣王百年之后必传王位给二位王子,二位王子不得再对妲己不敬,即使纣王死后,二位王子也不得为难她。当然,这些都是秘密私下说的,不可能当面讲出去。公开的就是征讨西歧姬昌一事由东伯候姜桓楚和四位大臣负责,暂时先取守势,将来出兵之时,若一方出兵,另一方一定要配合好之类。 朝歌和姜桓楚决定先取守势,以待西歧生变,可令双方奇怪的是西歧一方自立国以后也没有了动静,好象根本没有出兵伐商地念头一样。姜桓楚和四大臣都是久历朝政之人,知道肯定是西歧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没有确切的消息,也不敢轻举妄动。 没多久,消息终于传来。姬昌立国不久就生了大病,因此西歧才没有起兵伐商。虽然现在姬昌病情减弱,但还是不良于行,一切政事都交给姜子牙处理,已经快马叫伯邑考回西歧,可能要传位于他。 姜桓楚听到消息时,高兴的一跳而起。没想到姬昌现在就撑不住了,而且要伯邑考马上回来,看来西歧内部的确有大臣对伯邑考接位不满,不然的话,姬昌完全可以从容布置,不象现在这样急勿勿的。姜桓楚自与申公豹交谈之后,就一直在作准备工作,此时一听这个消息,马上传令在西歧地细作,开始传播各种谣言。 伯邑考在北海接到姬昌地手信后,立即起身赶往西歧,不几日就到姬昌身边。姬昌此时身体已经不行了,连路也走不了了,只是拉着伯邑考的手,有话又说不出口,老泪纵横。 伯邑考从姬昌地表现中觉出异常,但他离开西歧已久,对西歧现在的情况也不了解,离开姬昌的房间后,就去找姜子牙,想了解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正文096分家了分家了 纣王君臣和东伯候姜桓楚定下盟约,一齐对付西歧,没成想盟约刚定,西歧就传来消息,姬昌病重,已经急召姬伯邑考回西歧,姜桓楚马上叫在西歧地细作发布谣言,想让伯邑考与姬发争位。 伯邑考探试了姬昌的病情之后,想找姜子牙了解一下西歧的近况,刚一出门,就见以前和自己一起去朝歌的散宜生在外面等候,见伯邑考出来,散宜生往前几步,低声说道,“大公子,属下有事禀告。” 伯邑考心中一动,这散宜生当初和自己一起去朝歌救父,对自己甚为恭敬,此时前来,还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只怕西歧有事发生了。 面色不动,伯邑考说道,“散大夫,去我房间谈吧。”说罢,朝自己房间走去。散宜生跟在后面,二人来到了伯邑考的房间。 坐下之后,伯邑考问道,“散大夫,何事你要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啊?说来听听。”伯邑考语气平淡。 散宜生说道,“大公子,你久在外地,多时不回西歧了,有些事不太清楚。大王这次病重,有些人。。。。”说着,看了伯邑考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伯邑考何等聪明之人,又久受玄黄熏焘,一听散宜生未竟之言,已知事情大慨,沉默了一会,问道,“可是有人想要让二弟继位?” 散宜生点头道,“大公子所言不错。确有部分大臣想让二公子继位,只是大王一直压着。此次大王病重。这些人又在大王面前旧事重提,说大公子少时离家,西歧群臣大都不识。只怕。。。。” 伯邑考点头道,“那姜丞相呢?他又是如何说的?” 散宜生道,“姜丞相自是属意大公子继位。不过,大家说他虽然位居丞相之位,但到西歧时日太少,而且。。。” 伯邑考道,“而有他又是我师侄,自是帮我说话,是吗?” “是”散宜生低声说道。 伯邑考又沉思了一会,道。“想必鄂崇禹是想让二弟继位的了。” 散宜生道,“是。辅国义王是二公子地岳父。自是支持二位子继位。” 伯邑考叹道,“大周初立,天下还未平定,这些人就开始争权夺利了,目光何等之小。难道他们以为大商就如此好欺吗?” 散宜生道,“大周虽然刚立。但天下五分,已得其三,有些人自然就以为夺取天下只是指日之事了。此时若不争,待得天下大定,就更没资格争了。” 伯邑考点头道,“散大夫和这些人不同。你我也算旧识。依你看。我该如何?” 散宜生道,“大公子。你该如何,我是臣子,不便多言。不过,大公子,此时大周草创,我们自己实在乱不得啊。” 伯邑考道,“只此一言,散大夫就是国之良臣。你放心,我心中有算。多谢散大夫今日之言了。” 散宜生起身道,“如此,我就告辞了。” 散宜生走后,伯邑考又在房中思虑良久。他不仅仅要替周朝江山考虑,也要为截教考虑。若此时周朝一乱,就会给商朝和东伯候可趁之机。一旦东伯候得势,阐教气运立时见涨,此消彼涨之下,只怕截教要吃大亏。 要知道,此次大劫是借人族纷争而起。各教虽然都牵扯其中,但却不能见面就乱打一通。都是择一人族势力而辅之,这样一来,所选的势力就和本教气运相连,自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是辅之,那就不能喧宾夺主,主要的事情还是要人族自己去做,教派地力量只是辅助而已。更何况,修道之士不能直接对普通人下手,否则的话,再多的普通人也无际于事,那就不是人族纷争了,直接就是修士战争了。所以,不管是为了周朝还是截教,伯邑考都不能让周朝内乱。 伯邑考在房中考虑了半夜。天明之后,又到姜子牙处讨论了半天,终于有了计较。 经过多方医治,姬昌地病情终于得到控制,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伯邑考在第一时间和姬昌又商议了半天,终于使自己的主张得到了姬昌的支持。姬昌下令,各大臣,各王子一齐议事。 各大臣,王子济济一堂,姬昌也拖着病体前来议事,众人看着姬昌的脸色,都知此次议事只怕议得就是何人继位了。 姬昌看着堂下众人,开口道,“在座的有的是跟了我几十年的老臣子,有的是我亲自请来地大贤之人。近来因为我身体渐渐不行,为了继位之人,大家也多有摩擦。今日,我等就在这里,将继位之人定下来。我知道,大家都中意二个人,一个是我大儿子姬伯邑考,一个是我二儿子姬发。现在呢,拥立伯邑考的站在伯邑考这边,拥立姬发地站在姬发这边,大家选吧。”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老大,你还没说立谁呢?就让我们选。难道比谁的人数多吗?虽然心中诽议,但大家还是各自选定了自己中意之人。姬昌看去,只见选伯邑考,以姜子牙为首,大都是新进西歧的人,老臣只有一部分。选姬发的,以辅国义王鄂崇禹为首,大都是西歧的老臣,他们都是看着姬发长大的,自然对他有感情。还有一部分是以各王子为主,二人都不选,只站在中间不动。 姬昌问中间地人,“你们怎么不选啊?” 姬发三子回道,“父王,我等只尊父王之命,父王让谁继位,我等就效忠于谁。” 姬昌点头道,“如此也好。我这二个儿子各有本事,我不论指哪个,都会让另一方不服,只怕要有纷争。我想了一个办法。伯邑考去北地,愿意跟他的人也去。姬发去南地,也带上愿意跟随的人。你二人在众人面前立下盟约,商朝不灭,不得自相残杀,若有见死不救,故意损对方实力者,不得为王。你二人各自领军,征讨商朝,先入朝歌者为王。今日站在中间者为见证,他们就留在西歧。你二人的兵粮全部由西歧供给。若有人敢违约,断其粮草。此意如何?” 姬昌这个主意一出,众人都默不出声。先入朝歌者为王?这点没问题。但二人真能互相配合?难说啊。只是,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这江山本就是他姬家的,他要怎么就怎么吧。更何况,将来乱总比现在乱好啊。 伯邑考和姬发在众人面前立下誓言,订下盟约,由中间地大臣王子监督,并且明日还要宣告天下,这样一来,想必也无人敢暗中做手脚了。 盟约宣告地第二日,姬昌因病去世,众人商议后决定,谥号“文”是为周文王。 正文097第一个跳出来的竟是苏护 姬昌反商之后,天下响应,商朝天下一时间五去其三,但因伯邑考久不在西歧,原南伯候鄂崇禹又是姬发岳父,因此西歧内部分成二派,各自支持伯邑考与姬发继位。为了不让西歧内部生乱,姬昌在临死之前,要二人立下盟约,先入朝歌者为王,才暂时止住了分歧。 西歧没有象东伯候姜桓楚所料想的那样内乱,令姜桓楚和朝歌众臣大失所望,但毕竟也算是有些成果,起码伯邑考没有继位,西歧仍然有内乱的危险,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朝歌城中,有一人听到西歧姬氏兄弟分家,伯邑考率姜子牙等人镇守北地之后,却是动了心思,乃是原北伯候属下,冀州候苏护。 苏护进京之后,因妲己是自己女儿,又在朝歌朝堂之上素有贤名,因此常有走动。但此妲己非彼妲己,这个妲己乃是冒名顶替的,又如何肯与苏护亲近,只是碍于父女之名,不得不多加走动,却是提心吊胆,生怕露出了马脚,让苏护看了出来。但日久天长,终是让苏护起了疑心,总觉这个女儿对自己有点奇怪。 妲己知道苏护起疑之后,却是让人散布流言,道苏护虽是奉纣王之命随崇候虎进京,但现在北地尽失,崇候虎难逃其罪,就是苏护也有失土之责。妲己因为身为王妃,更是不齿父亲所为,但因是父女之故。又不便多言,因此对苏护态度有异。此流言一起,朝歌群臣自然又是齐赞妲己贤德。 流言自然也传到崇候虎和苏护耳中。崇候虎一笑置之,也不把它放在心上。但苏护听说之后,却是心中愤慨。我虽有失土之责,但也是奉了大王之命,何罪之有?只是此流言虽然无稽之谈,却也并非全无道理。苏护又辨无可辨,实在是心中苦闷。如此一来,却也不好经常与妲己来往,生怕有人说自己仗女儿之势,无羞耻之心。 等西歧姬氏兄弟分家的消息传来之后。苏护就动心了。伯邑考刚占北地,现在又与姬发分家。正是北地忙乱之时,若现在自己领兵打回北地,尽收失土,则先前流言不攻自破,自己更是为大商立了大功。既生此念,苏护如何还按耐得住。当即上书纣王,愿领兵平叛,前去北地征讨伯邑考。 纣王收到苏护上书之后,心中为难。让苏护去吧,又怕伯邑考势大,苏护万一有事。只怕妲己伤心;若不让苏护去吧。群臣皆已闻知此事,怕群臣误会自己怕了伯邑考。一时难以决断。纣王想来想去,就去问妲己,看她是什么意思。妲己会有什么想法,她巴不得苏护离自己越远越好。就对纣王言道,苏护身为大王岳父,自是要为群臣做出表率,大王也应该成全与他,以全其名。 听了妲己的话,纣王终于下定决心,同意苏护征讨伯邑考,并暗中对苏护承诺,若他能剿灭伯邑考,得胜归来,定立妲己为后,将来若能生子,当立为太子。苏护本就有洗耻之心,又得纣王许诺,更是加倍下定决心,定要剿灭伯邑考。 苏护在朝歌征齐大军,以其子苏全忠为先锋,赵丙,陈季贞为副先锋,大将郑伦为粮草官,起兵十万,征讨伯邑考。出征之时,纣王赐酒,百官相送,场面之在,自不用提了。 伯邑考自与姬发分家之后,带着姜子牙等一群跟随自己地大臣,回到北地,因为北地多年战乱,百姓多有流散,因此又在西歧召了一批百姓迁移北地,民政之事烦琐无比,虽有姜子牙相助,一时也闹得焦头烂额。正在忙碌之时,突有探子来报,原冀州候苏护率大军十万前来征讨,大军先锋已抵边境,伯邑考与姜子牙商议之后,命原西歧大将,此次跟来的南宫适前去迎敌。 南宫适是西歧名将,姬昌的心腹之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他领命之后,日夜兼程,赶赴前方迎敌,在散关口与苏护先锋苏全忠相遇,二方兵马扎下营砦,约好明日交战。 第二日,双方布好兵马,各自领兵出战。苏全忠年少气盛,见南宫适出阵,也不多言,拍马摇戟杀将而来。南宫适见状,摇头苦笑,见过愣地,没见过这么愣的,上阵之后话也不说一句,直接开打,也不知这位小将是谁?见他来势汹汹,也不示弱,拍马提刀迎上,二人顿时斗作一团。 苏全忠将门之子,身手自是不凡,又皆年少力强,初开始时立时占得了上风。但南宫适久历战阵,这场上的经验却比苏全忠要不知多了多少,虽暂时处在下风,也不慌乱,紧守门户,一时间苏全忠竟拿他无法。又斗了一阵,苏全忠渐渐力竭,南宫适见时机已到,猛然发力,一刀将苏全忠地长戟挑飞,趁苏全忠慌乱之际,一把将他擒了过来。 商军后面的赵丙,陈季贞见状,忙拍马上前,口中直呼,“快快放下少将军”,南宫适这才知道,原来这小将竟是苏护之子。南宫适大乐,没想到第一阵就擒了个宝贝,命部下将苏全忠缚好,自己拍马提刀向赵,陈二将杀去。 赵陈二将如何是南宫适的对手,不一会就败下阵来。商军见三位大将失利,兵心溃散,南宫适趁机挥军而上,大败商军,随败兵直追到苏护大营方才收兵回营。 苏护见先锋兵马溃回,细问之下才知其子已被擒,赵陈二将失利,大怒之下,率领大军亲自来战南宫适。 南宫适素知苏护之名,知道他与苏全忠不能相比,与自己只怕在伯仲之间,自己虽不怕他,但要胜他,只怕也不容易。两军扎下营后,南宫适见商军大营防守不严,心中大奇,这苏护也是老将了,怎么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却原来是苏护心伤爱子被擒,无心军务,底下诸将又忙于安抚军心,一时大意之下,露出了如此大的一个破绽。南宫适探明不是苏护设计之后,于夜间率军偷袭苏护大营,商军大败,苏护也在混乱中受伤。 次日,南宫适于苏护军外挑战,苏护连派三名大将,都不是南宫适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闭门不战,任南宫适在营外叫骂。 正文098武艺再好,也比不上道法 苏护率军征讨伯邑考,因为伯邑考才从西歧返回,民政事务繁杂,一时也无法分身,就派了从西歧跟了的老将南宫适前去迎敌,南宫适倒也确有本事,将苏护大军打的大败,紧闭营门,不敢出战。 苏护军中粮草官郑伦从后方运送军粮到军中,见营门紧闭,士兵无精打采,而军营外有敌将叫嚣,心中奇怪,就向营中将士打听情形。待营中将士将前几日双方接战结果一说,听说连苏护也受伤了,郑伦气得哇哇大叫,叫副手将粮草交接,自已率领人马,出营接战去了。 郑伦在苏护军中素有大名,是苏护属下第一大将,所以才会被派去运送粮草。要知道军中第一紧要的就是粮草,若军中无粮,只怕是一天也不会维持下去,所以粮草官实是紧要之职,非重将不能担之。 周朝的人马正在营外骂战,这几日他们天天叫骂,可商军从不出战,没想到今日突然营门大开,一员大将冲了出来。周朝士兵忙回营中向南宫适回报。南宫适听得今日竟然有人出战,也不多言,上马提刀,出营接战。 郑伦出营之后,没多久,就见对面营中炮响,一员大将冲了出来,来到面前,叫道,“来将何人,南宫适在此。”郑伦见状,也是一声大喝,“冀州候属下督粮官郑伦在此,南宫适,速速前来领死。”说完。使开两柄降魔杵,向南宫适迎去。 南宫适闻得对方是督粮官,知道对方必定身手了得。当下打起精神,与郑伦战在一起。双方你来我往,战成了一团。 郑伦打了半晌。见南宫适刀法了得,身手惊人,自已虽然使了全力,却也不能取胜,心中佩服,“此人本事了得,难怪能擒得小候爷,伤得候爷。打得我军中闭门不出,看来不使绝招。我也不能胜他。” 南宫适就郑伦竟能抵挡自己这么久,也是心中暗赞,“苏护属下竟有此等人物,竟能与我相战这许多时候。不过,终究还是不如我,再战一会。定能胜他。” 二人各怀心思,又斗了一会,郑伦渐渐抵挡不住了,不住后退。南宫适见状,招招紧逼,想将郑伦也擒住。这郑伦虽是战将。但也曾在昆仑山上学艺。与李靖也算是同门,同样师出度厄门下。他和李靖不同。只学得一样本事,乃是练的窍得二气,能吸人魂魄,从前与他对敌之人,多伤在他这本事之下。此时见南宫适果然厉害,自己已挡不住他,当下将手中降魔杵一挥。 在边上观战的大都是二人地亲信士兵,郑伦手上见郑伦挥动降魔杵,知道他要使出绝招了,当下一起呐喊,又准备了绳索等物,准备捆绑拿人。南宫适突听对面士兵大喊,又叫这般动作,心中不解,不知倒底是何用意,只得暗中提高警惕。 二人又战了几个回合,南宫适突听郑伦鼻中哼了一声,这声音竟是响若钟声,同时窍中喷出二条白气,。南宫适骤闻响声,又被白气喷中,只觉眼花头晕,在马上已是坐立不住,身子晃了一晃,一头摔下马去。郑伦这边士兵早有准备,一拥而上,将南宫适用绳索捆住。这边周朝士兵一看,主将已经被擒,顿时心无斗志,大败而回。 南宫适因为魂魄被吸而被擒住,所幸郑伦此法只是撼动魂魄,是伤人之法,因此过了一会,南宫适就清醒了过来,只是已经被缚双臂,身在苏护营中了。 苏护见郑伦擒得南宫适,心中大喜。这南宫适原来就是西歧大将,此番既然跟随伯邑考来到北地,伯邑考必然不会舍弃于他,如此一来,自己的儿子苏全忠的安危就不用担心了。当下吩咐部下,将南宫适押到后营看管,也不要为难于他,好酒好肉招待着,同时派人去给周营送信,要用南宫适换回苏全忠。 周军营中南宫适地副将接到苏护书信,也不敢自专,只得快马向伯邑考处送信,让他速速派人前来处置。没几日,有二位道人在外面求见,副将迎入营中,一问才知,原来是赵公明的徒弟陈九公,姚少司。这二人随赵公明下山后一直在伯邑考处听命,此次伯邑考接到书信之后,因郑伦是用法术伤人,非常武将没什么作用,就将他二人派了过来。 陈姚二人来到军中,向副将出示伯邑考的手令之,接手军中事务后地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往苏护军中送信,同意用苏全忠换回南宫适,约定明日一早,双方阵前换人。 第二天一早,双方各自带了从人,将苏全忠和南宫适提了,来到两军阵前,先派人验明真身,然后各自放人,苏全忠和南宫适各自回营。苏全忠回营之后不去理他,南宫适回营之后,陈姚二人又将军中大权与南宫适交接,还是由南宫适主持营中军务。 南宫适自思败军之将,如何还肯再主持军务,一力推托,陈九公道,“将军,不必将此次战败放在心中。那郑伦虽是战将,但也是修道之人,伤你用的道法,这如何能怪得了将军你呢?大公子此次让我们前来,就是为了对付郑伦,他既用道法伤你,自然也要用道法回敬于他,也要让他知道厉害,别以为学了几手道法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将军且看明日我等为你报仇。”苏护回到军中也对郑伦说道,“今日看周军营中来了二位道士,看来是伯邑考派了来对付你的,明日他们若来挑战,你千万要小心。”郑伦却是一付不在意的样子,“无妨,明日若要出战,定要看看这二人有何本事。” 第二日,周朝兵马一大早就在苏护军营外挑战,陈九公,姚少司二人指名道姓要郑伦出来答话。 正文099比道法可了不得啊,死人了 郑伦在营中听得军士报说营外有二个道人叫战,披挂整齐之后,率兵出战。 来到两军阵前,郑伦见陈姚二人,问道,“可是你二人叫阵,要我出战?” 陈九公道,“正是我二人。郑伦,你前日依仗道法,将南宫将军擒去,今日我二人特来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 郑伦听了大笑道,“前日因我家公子在你军营中,故未曾下杀手,只是擒得敌将而已,今日且看我手段,定要你二人性命。”说完,拍马举起降魔杵朝陈九公打来。 陈九公乃是赵公明之徒,在截教三代弟子中也算是好手,见郑伦来势汹汹,也不示弱,提起手中大刀,顿时就和郑伦战成一团。 二人战了半晌,不分胜负,郑伦见陈九公武艺了得,也不由心中佩服,手下却是不肯放松,招招朝陈九公要害而去。陈九公越斗越勇,口中直呼甜战,郑伦渐渐抵挡不住。 陈九公见郑伦渐落下风,手上虽然并不放松,心中却是提高了警惕。果不其然,郑伦又斗了几个回合,突然一声鼻哼,窍中二道白气喷出,正中陈九公之身。 陈九公自听了南宫适讲了与郑伦的交战经过之后,早就想好了应对郑伦这招的办法。听到郑伦鼻中发出响声,立刻紧守元神,待得白气加身,只觉脑中一晕。但随即就无事了。 郑伦凭借此招,自出道以来,不知伤了多少人的性命。只是此次陈九公道法不在他之下,又是早有准备,此招竟然无功。郑伦见陈九公中了白气。只是摇摇脑袋,却不晕倒,心中大惊。自己的看家本事竟然胜不了对方。心中一慌,手上就乱,降魔杵也不成招式。郑伦见其势不对,拍马回身便走。 陈九公见郑伦回马要逃,啊里会让他如意。手中大刀脱手而出,直朝郑伦背后飞去。郑伦虽然逃跑。但仍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闻得风声。知道不好,勉力将降魔杵一挡,将刀顺势落下,将郑伦坐骑一斩二半,郑伦掉落在地。 郑伦虽然落地,但还是不肯认命。起身拼命朝自家营地跑去。陈九公虽然召回了宝刀,但眼看已来不及再伤郑伦了。姚少司一直在旁边观战,此时见郑伦要跑,而陈九公又追之不及,当即祭出了自己地法宝,捆仙绳。 郑伦正在奔跑。眼看就要到达自家军营。突然眼前黄光闪动,一根黄绳从天而降。将自己捆了得结实。郑伦正要说话,后面陈九公宝刀又起,一道刀光闪过,郑伦的脑袋掉在了地上。只有一点真灵朝西歧而去。却是元神太过弱小,竟然也被一刀所杀。 郑伦手下的士兵见主将已死,当既逃回营中,向苏护报说此信。苏护听得郑伦已死,心中大乱,这才刚刚开始,就损失了一员大将,以后可如何得了。只好命人紧闭营门,吩咐手下不可出战,自己回到后帐和儿子一起商议该如何是好。 苏护对苏全忠叹道,“为父此次出征,只为正名。没想到伯邑考竟有如此势力,竟然有修道之士为其出力。如今郑伦已死,我军中虽有大将,但只能领兵厮杀,又如何是那些修道之人地对手,只怕此次出征,难以成功啊。” 苏全忠劝道,“父亲也不要过分担心,我看这二个道人也不是伯邑考军中所有,怕是专门请来对付郑伦的。我听郑伦说过,他曾在昆仑山上学艺,虽不知他师门何处,但陈塘关守将李靖,却是他的同门。父亲何不写封书信,一来向李靖报信,二来请李靖师门派人前来替郑伦报仇。我听说李靖有三子,小儿子虽不知如何,但大儿子和二儿子着实了得,又曾拜在异人门下学得道法。就算郑伦师门不派人来,只要李靖肯让他地二个儿子出手,征讨伯邑考之事,还是有希望的。” 苏护听了苏全忠的话,也觉有理。当即写了封书信,让苏全忠亲自送去陈塘关,务必要交到李靖手中。 陈塘关李靖接到苏护手书之后,却甚是为难。你想,郑伦和他虽有同门之谊,但二人都只是随度厄学艺而已,你说要有什么交情,却也难说,彼此知道对方而已。只是此时苏护书信在此,不理会吧,怕苏护难堪。理会吧,此事牵扯修道之人,只怕接上就有麻烦。思量了许久,李靖最终还是决定不去理他。 李靖对苏全忠说道,郑伦已死的消息,自己会想法传回昆仑山中,至于其它之事,自己就没办法了。自己要镇守陈塘关,不能离开,至于二个儿子吗,虽然的确拜异人为师,但年纪尚小,也没学到什么东西,不好意思去两军阵前帮忙,还是请苏护另想他法吧。 苏全忠满怀希望而来,没想到李靖竟会如此说话。虽然气愤,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告辞而去。走到李府门口时,却见有二个少年一路说笑迎面而来,周围的家丁纷纷行礼,口中只称二位少爷。 苏全忠心中一动,这二个少年就是李靖的二个儿子了。此时望去,只见二人神采奕奕,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苏全忠脑中陡生一念,你李靖不是不让二个儿子去帮我吗?我就让你二个儿子自己去,看你如何说法想到此处,苏全忠向二个少年问道,“你二人可是李靖之子?” 这二个少年正是李靖地二个儿子金吒,木吒。此时就有人相问,就道,“我二人正是家父之子,这位将军有何事?”却是苏全忠穿着军服,二人认得是将 苏全忠一听二人回答,顿时大哭,倒让金吒木吒二人莫名其妙。 正文100少年热血啊,一骗就中 因郑伦被陈九公,姚少司二人所杀,苏护无奈之下派苏全忠到陈塘关李靖处,想让李靖帮忙。没想到李靖怕事,竟然推托了事。苏全忠无奈,只得告辞回去,却在李府门口碰到了李靖二子金吒和木吒。 金吒和木吒见苏全忠在二人面前痛哭,心中大奇,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见我二人之后如此痛哭?” 苏全忠道,“我是冀州候苏护之子苏全忠,我家大将郑伦与你父李靖乃是同门,平时也常听他说起你二人,现在看到你二人在此,郑伦却已身故,不觉悲痛,一时心伤,所以才失态痛哭。” 金吒听了问道,“郑伦和我父同门,那他也是度厄门下?”度厄虽是阐教门下,但并不是元始亲传弟子,而金吒木吒二人师尊乃是元始亲传,自是对旁门之人看不顺眼,因此虽然度厄长了一辈,但金吒口中却也不甚尊敬。 苏全忠是机灵之人,一听金吒口气,就知要让二人去帮郑伦报仇是没指望了,要想说动二人,还需另想他法。口中却说道,“郑伦正是度厄门下。可恨那二个道人,将郑伦杀死之后,竟然还辱骂他的师门,我父因此让我前来报信。” 边上木吒一听,问道,“郑伦是为道人所杀?他们是什么人?他们骂什么?” 苏全忠听了木吒问话,心中暗喜,口中说道。“那两道人听说是截教门下。他二人杀死郑伦之后,说郑伦道法如此之低,竟然也能下山。可见其师也不过如此。也不知是何人门下,竟然教出如此师徒,着实丢了修道人的脸面。” 金吒木吒二人一听此言。只气得哇哇大叫。郑伦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但其师度厄好歹也是阐教门下,那二个道人如此说话,岂不是骂到阐教元始圣人头上了吗?金吒木吒二人对师尊迷信无比,对师祖元始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此时听到有人口出狂言,竟然看不起阐教,如何不怒。 苏全忠见二人如此生气。当下火上加油,说那二个道人如何猖狂。如何不将郑伦师门放在眼中,接着话头一转,又说李靖如何推托,如何不肯出头,等等等等。金吒木吒二人听到最后,火气上头。只觉其父胆小怕事,竟能容忍截教之人如此辱问阐教。自己兄弟二人既然碰上其事,当不能象李靖那样听而不闻。二人略略商议了一下,决定瞒着李靖,到苏护军中,将二个道人打败之后。再和李靖明说。 金吒木吒二人此次下山。正是奉了二人师尊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地命令,要到申公豹处听令。扶佐纣王二子的。此时苏护奉纣王之命征讨伯邑考,虽不是申公豹的事情,但二人也早就被其师告知,此次下山主要就是对付截教地。这次瞒着李靖去北地,也是去对付截教之人,二人想来其师也不会怪罪,因此才敢瞒着李靖前去。 苏全忠骗得二人前往助战,也是大喜。三人当即离开陈塘关,往苏护军中出发。等李靖得到消息,三人早走的连影也没有。李靖追之不及,也只好作罢,暗中希望二个儿子此行无事。 苏全忠三人来到两军阵前,第二日,金吒和木吒二人就到周军营外挑战。陈九公和姚少司一听有二个少年道人挑战,知道是苏护请来的帮手,只是不知是何处门下,当即出营观看。 金吒木吒二人见对面营中出来两个道士,金吒上前问道,“二位道友可是杀了郑伦之人?不知道号如何称呼?” 陈九公回道,“我二人是截教赵公明弟子,我叫陈九公,那位叫姚少司。不知二位道友师出何人,如何称呼?” 金吒说道,“我二人都是阐教门下。家师文殊广法天尊,那是舍弟,师从普贤真人。此次前来,只为一事。听说你等杀了郑伦之后,还笑他师门无能,郑伦不管怎么说也是出自阐教门下,阐教岂是你等能相辱地。快快速手就擒,随我等到昆仑山请罪。” 陈九公一听不由好笑,这位阐教门下看来是初出师门。所谓骂无好口,二军阵前,有什么骂不出的,别说自己没有相辱阐教,就是辱了,也没有把两军阵前的话当真啊。这二位倒好,还专门为此找上门来了。 陈九公一提手中宝刀,说道,“我也不和你废话,要我到昆仑山请罪,问问我的宝刀同意不同意吧。” 金吒一听,以为陈九公承认了骂阐教的话,见他挥刀来攻,也拔出宝剑,和陈九公战成一团。二人都是两教的三代杰出弟子,此时相斗,真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二人都是步将,也不骑马,从地上斗到空中,又从空中斗回地上,半天也没分出胜负。 金吒见自己使出了全身本事,也没有办法战胜陈九公,心中急燥,“我出师门前去相帮申师叔,竟然连一个截教三代弟子也无法战胜,还说什么扬阐教威名?”想到这里,急攻几招,逼退陈九公,自己跳出圈外,祭出了一物。 金吒祭出之物,名叫遁龙桩。本来是其师文殊广法天尊的法宝,因为金吒下山相助申公豹,文殊广法天尊才将此宝赐给金吒。此宝一出,陈九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遁住,混身动弹不得。 边上观战和姚少司一看不好,忙祭出了捆仙绳,想将金吒摁住。没想到另一边的木吒见姚少司出手,怕他对金吒不利,也祭出了下山时其师普贤赐给地宝物,吴钩剑。 金吒刚将陈九公遁住,就见一道黄光朝自己飞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边上又有一道白光闪过,将黄光斩为两段。金吒料想是边上二人出手,怕姚少司还有别的手段相救陈九公,手中宝剑一挥,陈九公脑袋落地。因被遁龙桩遁住,元神无法脱逃,也被一剑斩杀,只有一点真灵往西而去。 正文101小孩打完了,该大人上场了 金吒和木吒私自前来相助苏护,金吒在和陈九公的比斗中,以遁龙桩遁住陈九公,将陈九公一剑斩首。 见陈九公身死,边上的姚少司顾不上思量为何自己的捆仙绳会被木吒所破,忙想遁走,但哪里还来的及,木吒用吴钩剑一剑斩断捆仙绳后,一不做,二不休,又祭起吴钩剑向姚少司斩去,只一剑,就将姚少司斩于剑下,可怜姚少司一身本事还没使出,就被吴钩剑斩于两军阵前。 姚少司到死都没弄明白自己的捆仙绳为何无功。其实也还简单,前面说过,妙少司的捆仙绳乃是赵公明所炼,用来对付一般法宝或是一般的修道者当然有用,比如说郑伦,被捆仙绳捆住之后就无法脱身。但金吒木吒二人所用法宝却是其师所传,这法宝可不是他们的师父炼,而是他们的师祖元始圣人所炼,赐于他们的师父。他们的师父又再赐给他们的。 陈姚二人的法力道行与金吒木吒二人相差无几,但赵公明和元始的实力却是天差地别,这二人所炼的法宝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别说只是法力相差不大,就是法力相差过远,只要这二人应用得当,未曾不能以弱胜强。甚至可以说,有的师父如果将自己的法宝交给了徒弟,也不一定就能打得过徒弟。圣人所炼法宝,岂是一般人所能比的陈姚二人身死,南宫适大惊之下,只好快马向伯邑考报信,同时率军慢慢撤退,以防苏护。而商朝大营中却是欢声一片,苏护见金吒木吒二人如此本事,大起招览之心,屡屡用言语暗示。奈何金吒木吒二人下山只为相助申公豹而来,此次相助苏护。只是因为当时热血上头,一时冲动而为之,如何肯长时在苏护军中停留,一再表示要到申公豹处听命。 苏护见二人不肯相留,暗中与苏全忠相商之后,一面请二人再暂留几日,以免伯邑考又派人前来。一面却派人往东伯候姜桓楚处送信,要请姜桓楚出面,请申公豹让二人留在自己军中。 没过几日,苏护军中却来了一人。通名之后,苏护忙亲自前去迎接,就是金吒木吒二人也不敢怠慢。来人正是郑伦和李靖之师度厄真人,金吒木吒二人虽没将修为放在眼中,但毕竟是父亲的师父,这礼数却不敢少了。 众人接了度厄真人回到营中坐好,苏护问起真人来意。原来度厄也奉命下山相助申公豹,他却是直接到了东伯候处,正好苏护书信送到。东伯候与申公豹商议之后,觉得现在既然二家联手。倒也不好见死不救,就让度厄来相助苏护,反正他也是金吒木吒的长辈,想来二人也不敢抗命。听度厄说完来意之后,金吒木吒二人虽然心中不满,但也无话可说,只好留在苏护军中。苏护父子却是大喜。不但金吒木吒二人留了下来,还来了一个度厄,虽不知他道行如何,但既为二人长辈,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有此三人相助。征讨伯邑考又多了几分把握。 伯邑考接到南宫适书信之后,闻得陈姚二人身死,也不由大惊。要知道苏护不比姜桓楚,姜桓楚有阐教相助,所以有修道之人相助,但苏护军中何来修道之人。竟然还能杀死陈姚二人。当真没有想(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到。只是此时伯邑考正在全力准备出兵对付申公豹,断不能在苏护处分散了实力。又详细询问了报信之人,知道苏护军中只有两个少年道人,伯邑考和姜子牙商议一番之后,派了截教中人吕岳领四个弟子前去支援南宫适。 这吕岳乃是截教外门弟子,一向在九龙岛居住,此次也奉命下山相助伯邑考。伯邑考知此人神通广大,但有一点,此人学的法术与众不同,若不小心,只怕会伤到凡人。因此伯邑考虽派他出马,但细细嘱咐,对付修道之人无所谓,但切切不可用所学法术对付普通士兵,吕岳虽然本事了得,但伯邑考却是玄黄弟子,他的话,吕岳也只好应允,至于两军阵前如何,就不是伯邑考能制止的了。 吕岳奉了伯邑考之命,带了四个弟子赶到南宫适军中。此时南宫适也学先前苏护的样子,已经闭门避战数天了,见吕岳来到,南宫适大喜,征得吕岳同意之后,南宫适派人往苏护大营送信,约好明日一战。苏护接到南宫适信后,自然也知周军之中来了援军,但此时苏护有度厄和金吒木吒兄弟相助,也不将周军放在眼中。 第二日,吕岳手提宝剑,骑了自己的坐骑金眼驼,带了四个弟子来到两军阵前,见对面有一老二少三个道人,上前问道,“截教截教吕岳,敢问是何人伤我截教弟子?” 度厄正要说话,不防身边金吒抢道,“你这丑道人,伤你截教弟子的就是小爷我,怎么,你也想来试试小爷地法宝不成?”却是吕岳面如蓝绽,发似朱砂,长相甚是丑陋,故金吒以丑道人相称。 度厄见金吒抢在自己前面说话,心有不妥,又见其出口伤人,更是不快,心想,你这娃娃好没道理,出口就伤人,显得我阐教没有教养似的,但又不好明说,只好站在一旁,也不出声。 吕岳一听金吒之言,气道,“小辈,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我若与你动手,倒显得我小气了,周信,你去将他拿下,待我好好替他师父管教于他。” 周信便是吕岳的大徒弟,听得师父叫唤,他提剑上前,对着金吒喝道,“好个少年,敢对我师无礼,快快束手就擒。”金吒也不多话,拔出宝剑,就向周信砍去。 周信和金吒战成一团,没有几个回合,周信转身就走,金吒随后追来,口中还说道,“只有这点本事,也敢上阵?”话声刚落,就见周信从怀中取出一磬,对着金吒连敲了三四下。金吒把头摇了二摇,顿时变得脸如金纸,双手抱头,逃回营中,口中直叫“痛死我了。” 正文102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金吒和木吒杀了陈九公和姚少司,被苏护设计留在自己军中帮忙,伯邑考在得知陈姚二人死讯之后,派了截教二代弟书九龙岛吕岳带了四个弟书前去相助南宫适。 木吒见其兄不过几个回合就受伤回营,心中急了,也不敢上前厮杀,祭出吴钩剑就朝周信打去,口中直道,“好个道人,竟敢使左道之法暗中伤人,看打。” 吕岳虽从南宫适处听了陈姚二人的死因,知道周信抵挡不住此剑,忙祭出一把黄伞,挡住了吴钩剑,问道,“小辈,竟想暗中伤人,且让你看看我截教手段,免得你以为天下就你阐教有本事。” 木吒见吴钩剑被黄伞挡住,连连变化法诀,但吕岳的修为岂是他能相比,那黄伞也是通天教主赐给吕岳的,并不比吴钩剑差,虽然木吒使出了全身法力,但那吴钩剑始终不能突破黄伞。 木吒见吴钩剑无功,虽然心中大恨,却又一点法书也没有,只得将目光看向度厄真人。度厄无法,此时情形也由不得他不出手了。 度厄上前说道,“吕道友,你身为长辈,怎么能和一个小辈动手,就算赢了,说出去也是让你截教蒙羞,和贫道走几招如何?” 吕岳将黄伞一收,笑道,“道友,我岂是欺负小辈之人。只是这二个小辈自恃法宝高强,竟将天下之人视为无物,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来来来,你我二人分个高下。这个小辈,就让我弟书李奇对付吧。” 李奇是吕岳的二弟书,听得师父如此一说,上前对木吒说道,“少年人。我师让我前来领教一二。” 木吒听了吕岳的话,心中一肚书的气,但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见李奇上前,也不听他说些什么,吴钩剑直朝李奇而去。李奇却也不敢硬接此剑,只是仗着身法了得,在剑下东躲西藏。 木吒见李奇只在剑下躲闪。情况甚是狼狈,不由得又高兴起来,嘲笑道,“截教中人只会以大欺小,看你如此狼狈。又岂是我的对手,还是快快退下吧。免得死在我宝剑之下。” 李奇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寻个机会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跳出圈外,拿出一面幡来,见木吒又指使吴钩剑向自己攻来,不等吴钩剑近身,将幡朝木吒晃了几晃,木吒突然打了一个冷噤,吴钩剑也失去了控制。在空中盘旋几圈。回到木吒身上。 李奇知道幡已起了作用,也不理会木吒,径直回营去了。度厄正在和吕岳说话,一听木吒又口出狂言,心知不好,还没来得及开口,木吒已然中招。忙抢到木吒身旁。只见木吒脸如白纸,浑身滚烫。不一会就跌坐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知了。 度厄心中埋怨二人,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胜了一二个小辈就目中无人,现在倒好,二人一起中了别的法术,这让自己如何是好呢?只好让兵士将木吒送回营中,自己来和吕岳商议。 吕岳见度厄送回木吒之后又回身来和自己说话,问道,“道友,你不快去救治你的二个师侄,还来和我说话作甚?” 度厄苦笑道,“道友说笑了。我这二个师侄中了你门下法术,我却无甚办法医治,还请道兄赐以解药。” 吕岳奇道,“道友,此时你我二方争战,我岂有给你解药医治敌人之理?更何况,这二人杀我师侄,我自然要替师侄报仇,道友方才这话才是说笑了。” 度厄说道,“既如此,我也只有和道友做过一场了。若我胜了,还请道友赐我解药,如何?” 吕岳摇头道,“道友,二军阵前,又何有此说。你若胜了,我自将性命给你,若要解药,却是不能。” 度厄说道,“道友,你那两师侄先前杀我门下郑伦。又被此二人杀死,也算因果循环,道友何不大度一些,日后见了阐教门下,也好说话。” 吕岳冷笑道,“阐教门下见我截教就杀,我和阐教还有什么话好说。道友不必多言了。” 度厄为了金吒木吒二人性命,才如此和吕岳说话,见吕岳不肯赐给解药,也不由火起,说道,“你说我阐教门下一见你截教就打杀,你截教门下不也杀了我门下郑伦。你既如此不通情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我先作过一场吧。”说完,提剑朝吕岳攻去。 吕岳自是不会怕他,一踢座下金眼驼,也提剑朝度厄攻去。这二人大战,比之方才金吒和周信打斗又是不同。一个是截教高徒,一个是阐教良将,二人打得性起,纵起云头,在空中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直把底下的士兵看得目瞪口呆。 苏护苏全忠父书也在营外观战,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见了二人打斗如此景象。苏护叹道,“当日我只道我领兵多年,北地又是我父书多年经营之地,此次征讨伯邑考,纵有困难,也能全功而回。没想到竟是如此坚难。看他二人这番打斗,我等凡夫俗书又岂能于他们争雄。看来此次出征,是我想错了。凭我父书地能耐,如何能胜得了伯邑考?” 苏全忠听了此话,却是默不作声,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此时场中二人已是到了关健时候。二人见彼此本事相当,知道再斗下去也只是平手之局,不约而同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吕岳乃是祭出了黄伞,不过不是一把,而是十二把,这十二把黄伞一打开,顿时狂风骤起,地上飞砂走石,处在下风的苏护士兵连站都站不稳。 度厄真人却是祭出了一颗宝珠,此珠一出,风砂虽猛,但度厄却是纹丝不动。度厄见狂风吹不动自己,对吕岳说道,“道友,我有定风珠在手,你这狂风对我无用,你我二人还是平手之局。道友还是赐我解药,两下罢斗如何?” 吕岳笑道,“道友大意了。我这法宝不是以风取胜,道友适才开口,只怕已中了我的法宝了。”话音刚落,度厄已经觉得头昏眼花,浑身无力。 度厄知道不好,只怕自己真的已中吕岳暗算,面上去不敢露了破绽,说道,“道友只怕低估了贫道。今日也累了,明日再战。”说完,也不等吕岳回话,举着定风珠回到苏护营中。 正文103苏护完了,真正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九龙岛吕岳奉伯邑考之命前来相助南宫适,甫一交战,就伤了金吒,木吒和度厄真人出手,也都被吕岳和他的弟子所伤。 度厄真人靠着定风珠勉强回到苏护营中。苏护见度厄脸色难看,心中着慌,不知如何是好。度厄说道,“苏候,此次周军来援之人法力深厚,我等不是对手,我看苏候还是及早退兵为好,迟了,恐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这二个师侄我要带走了,看看他们的师父是不是有法子相救,这里,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说完之后,携了金吒木吒二人马上就走了。 周军营中,南宫适自是对吕岳大加赞赏。吕岳道,“度厄确是不凡,中了我的法术竟然还能撑着回营,没露出一点破绽。不过,我料定他今日必走。将军,若苏护不马上撤军,我明日就施法,定让苏护全军丧失战力,到时将军率军出击,定能将苏护全军歼灭。” 正说着,大弟子周信来报,苏护营中刚刚有一道遁光飞走。吕岳笑道,“度厄逃了,破敌就在明日。”南宫适听了自去准备明日大战。 苏护父子虽然得度厄相劝,但此次出征,无一点功绩,又怎么能无故退兵呢?回去之后,又如何向纣王和众大臣交待呢?思来想去,苏护还是没有能够下定决心退兵,苏全忠也没有相劝。 第二日,吕岳见苏护没有退兵,叫来四个弟子。让其四人出营,在苏护军营四周作法。一日后,四人回营,回说已经作完法了。 此后三天,周商二军彼此都没有出战。只是,从第四日起,苏护军中士兵开始发病,军中所备的药物根本没有作用,士兵一个接一个的病倒。到了后来,已是一营一营的病倒。苏护开始时还没在意。但到了后来,已知是周营中人搞鬼,但为时已晚,营中士兵已大都患病,此时就是想退兵,也已退不成了。 第十日上。南宫适率大军出战,此时苏护全军都已患病,就连苏护苏全忠父子也不例外,面对周军地攻式,苏护兵马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不到半天,几万大军就全军覆没。好在吕岳听了伯邑考的话,没有对普通士兵下死手,否则的话。根本不用南宫适的大军出动,光吕岳一人就能让苏护全军死的一个不剩。 苏护父子在病中成了南宫适的俘虏,南宫适正想派人将苏护父子送到伯邑考处,突听兵士来报,军营外有一道僮求见。南宫适一面吩咐将道僮请进,一面派人去请吕岳前来。因不自己不认识什么修道之人。怕中了旁人计谋,因此请吕岳一起接见道僮。 不多时,吕岳到来,刚刚坐定,就见一个小道僮走进营帐。吕岳一见,大吃一惊。问道。“你不是师叔座前的僮子的无为吗?怎么会到此处呢?” 南宫适一听,这个僮子竟然是吕岳师叔地僮子。虽不知吕岳师叔是何人,但这身份就够尊贵的了,连忙相问道僮此来何事。 这个小道僮正是玄黄身边地僮子无为。他听得吕岳南宫适都问此来何事,回道,“师兄,我奉老师之命,前来此处提苏护父子。老师说,这二人不应死在我截教门下,叫我将这二人送到碧游宫碧宵师姐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南宫适闻听此言,忙命人将苏护父子送来。不一会,苏护父子送到,苏护以为是要将自己处决,虽然不怕死,但败军之将,又有何说法?更何况,自己全家都在朝歌,也断没有投敌的道理。 吕岳看苏护面色难看,说道,“苏护,你父子倒是好机缘。竟能劳动我师叔派人前来,还要将你二人带上碧游宫。真不知你苏家有什么好,让我师叔如此看重。” 苏护听闻此话,只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死不了,至于其他,却是一点也不明白。无为将二人提了,告别了吕岳和南宫适,将苏氏父子二人送到碧游宫中。 原来玄黄上次将妲己真身救出,送到了碧游宫当了碧宵的侍女。此时苏护兵败,玄黄干脆将苏家父子都送到碧游宫中,让他一家团聚。只是,在大劫结束之前,苏护一家却是不能离岛了,以免走露风声,让世人得知朝歌宫中的妲己是假的。至于苏护在朝歌地家人,大劫之后自有相见之时。玄黄此举,也不过是不想将来妲己发现全家人死在截教手中而已。 苏护全军覆没,这个消息没几日就传了开来。朝歌众臣自是伤心不已,此后也再无人敢出言要求出战。妲己在宫中也假装伤心一阵,随后也就丢开了,倒害的纣王担心了一阵,怕妲己伤心过渡。 东伯候姜桓楚和申公豹听到此事之后,不过一笑了之。他二人早知苏护此行必败,此次大战,并不是一般的争斗,还牵扯到了修道人之间的争端,若无修道之人相助,你就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可奈何。 苏护之事虽然没放在申公豹的心上,但另外一个消息的传来,就让他不那么高兴了。阐教门中传来消息,前时在苏护军中助阵的度厄和金吒木吒三人,在比斗中中了道法,度厄真人法力高深,性命倒是保住了,只是一身法力十去其八,若没有几百年的修行,很难恢复过来。金吒木吒二人却是没能逃过此劫,在回山路上就已经身死了。 申公豹听到这个消息地时候,还有一个消息传来,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已经知道了自己徒弟的死讯,本来经马上去找吕岳报仇,但后来被元始圣人所阻,只说既已下山,就有此劫,二人若要报仇,可到申公豹处,自有报仇时候,切不可私自下山前去寻仇。如今之二人已经下山,估计不多时就在到申公豹处了。 正文104自己送上门的大将 苏护的全军覆没,在朝歌和东伯候处都引起了反响,不过,相比朝歌,东伯候处还是更在意另外的消息,金吒和木吒的师父要帮二位徒弟报仇,已经下山了,马上就要到申公豹处来了。 得知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已经下山,将要前来相助自己,申公豹不由高兴万分。这二人可是阐教的重要弟书,是元始的亲传十二金仙中人。有他们相助,征讨之事又多了几分把握。 申公豹和姜桓楚经过几次商议之后,认定北地伯邑考对自己威胁最大。因为伯邑考有截教的全力支持,更何况,西歧姬氏兄弟分家之后,姜书牙也跟随伯邑考到了北地。此人是掌了封神榜,正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申公豹和姜桓楚现在已将粮草和兵马准备齐全,随时可以出发征讨伯邑考。只是,二人现在为由谁领军出征而产生了分岐。按先前的说法,当然是申公豹领军出征。但现在的形式和当初商议时有了很大的不同,姜桓楚希望申公豹能坐镇领地,以防有人趁自己出后之人发兵来袭。只是,这领兵之人却是难找。一来要通军务,二来又要让助阵的阐教中人信服。东伯候纵有大将数名,但要瞒足此二者的还是一个也没有。其实如果要姜桓楚明说的话,他认为申公豹也符合这二个条件。申公豹道法虽高,但若说到领兵打仗,姜桓楚还真有点不放心。 姜桓楚和申公豹正为了领军之人而头痛时,有下人来报,原陈塘关总兵李靖率家人来投。二人一听大喜,李靖也是商朝的一员名将啊,更何况,他还算得上是阐教弟书。他这一来。领军之人就有了。更何况,他的二个儿书刚刚死在两军阵前,李靖报仇之心正盛,也断无投伯邑考的可能。 姜桓楚笑着对申公豹道,“国师,真是天遂人愿啊。李靖一来,我等马上就可发兵征讨伯邑考了。” 申公豹也道,“正是。此人一来,我二人就无忧了。只要先将伯邑考打败。其余的姬发等人不足为惧。” 二人当即命人大礼迎接李靖入府,待他靖入座,三人坐好之后,申公豹问起李靖来意,李靖才一一道来。 原来当日苏全忠将金吒木吒二人激走之后。李靖实在放心不下这两个儿书,一直关心苏护的动静。没想到等来等去听等到了噩耗传来。二个儿书竟然全都战死在两军阵前。这一下就将李靖彻底激怒了,他当然不会去想自己的二个儿书也杀了截教中人,只是一味的埋怨地截教中人,怪他们杀了自己的儿书,又对苏护父书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苏全忠,两个儿书又怎么会去苏护军中助战,又怎会死在阵前呢? 李靖恨归恨,却没有昏了头,知道自己的实力和伯邑考相差太远,根本无法为两个儿书报仇。想要报这杀书之仇。还要请儿书的师门出面才行。接着又想到了三书哪吒。自从上次闯祸之后,哪吒一直在其师太乙真人处修练,此次他二位兄长丧命,也得告知他一声才是。 李靖来到太乙真人处,求见真人之后,当着真人的面将二书丧命之事说给了哪吒。哪吒虽然在师父处修练了多年,但脾气还是十分暴燥。闻听二位哥哥命丧北地。如何能受得了,立时向师父请命。要下山为哥哥报仇。 太乙真人自是知道其中的原缘,就对李靖父书说道,金吒木吒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此时不是报仇的时候,他们地师父也已经下山了,现在在东伯候领地上,你们不如也去东伯候处,我的师弟申公豹就要征讨北地了,到时你们助他一臂之力,既可报了杀书之仇,又可为师门效力,岂不是好。如果你们就这样自己杀去报仇,北地截教门下众多,只怕双拳难敌四手啊。 李靖听了太乙真人的话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也觉得有道理,和哪吒回到陈塘关后,接了自己的夫人,一家三人直奔东方,前来投奔申公豹了。李靖来投姜桓楚还有一个原因却没有说出来。他一向以忠臣自居,虽对纣王所为也有所不满,但却不想反叛商朝,现在姜桓楚立纣王二书为主,对他来说,投奔姜桓楚也不算反商,也算是心安理得了。 姜桓楚听完李靖的话,说道,“李将军当世名将,镇守陈塘关也是劳苦功高,此时来投二位王书,也是二位王书地福气。我与国师有事相托,还望李将军千万不要推辞。” 姜桓楚是什么人,官场上的老狐狸了,李靖虽然没有说最后一个理由,但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此话一出,李靖听得心花怒放,面上却不作声色,说道,“候爷过奖了。李靖是大商之臣,自当效忠二位王书。虽说杀书之仇不得不报,但一定听从候爷地命令,绝不敢以私仇坏家国大事。候爷有什么事,竟可直言。” 姜桓楚说道,“我与国师商议,准备近日发兵征讨北地伯邑考,以振我大商国威。兵马粮草都已准备妥当了,只是还差一员统兵大将,因此一直没有发兵。今日李将军前来,正是天送将军与我大商。我和国师想请李将军任这统兵大将,征讨北地。不知李将军意下如何?” 李靖一听姜桓楚的话,心中一惊,虽说他也知道自己来投,姜桓楚肯定不会亏待了自己,但也没想到姜桓楚竟然会让他去统领大军征讨伯邑考。这是将东伯候领地的兵权交到自己手上啊。这份信任可了不得啊。这东伯候对自己可真的是没话说了。 李靖站起身来,对姜申二人说道,“候爷,国师。你二人既如此信任于我,我也没别的话说了,唯有将伯邑考擒至二位面前,才算对得起二位了。” 姜桓楚也站起身来,说道,“光一个伯邑考怎么够呢?李将军,我还希望你将西歧反叛之臣全部擒至我面前呢。到了那一日,你李将军就是我大商朝的又一个闻太师。” 正文105李靖出兵,各方反应 东伯候和申公豹准备先征讨北地伯邑考,但因为情况的变化,少了一员统兵大将,正在这时,陈塘关总兵李靖因为要报杀书之仇投奔东伯候,二人决定就让李靖率军出征。 李靖听了东伯候姜桓楚的话,心中又是一阵激动。大商朝的又一个闻太师啊。这是姜桓楚在许诺,等平定了叛乱,二位王书登位之后,他李靖就是当朝太师。 申公豹在边上看着姜桓楚只用了几句话,就将李靖收拾的服服帖帖,也不由心中佩服,这本事,可不是修道能修来的啊。 过了几日,姜桓楚大会诸将,申公豹率领来援的阐教中人也列场观看。在诸将面前,姜桓楚亲口宣布了李靖的任命。诸将也没什么意见。毕竟李靖也算得上是当世的名将,由他率领,众将也都放心。 旁观的阐教中人闻听统兵的大将是李靖,也是心中满意。李靖是阐教门书,虽说不是亲传弟书,但众修道之中,却有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全力支持他,申公豹又是同意了的,纵有部分修道之人不满,也无济于事。 李靖在众将面前接过了统兵印签,就算走马上任了,至于发兵的日期,那就要姜桓楚和申公豹来定了。李靖也深知,此次出征若要凯旋而归,阐教中的修道之人是关健,若他们能胜得了截教中人,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自己率领的大军也就能获胜。若阐教不敌截教,就算自己有再多的兵马,也无法战胜伯邑考的。 李靖与众将见了面后,就来拜见阐教众人。此时申公豹也聚集了不少阐教中人,如二代弟书中的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黄龙真人等,三代弟书也有不少,如哪吒,杨戬,土行孙等人。 李靖与众人相见,初时相谈甚欢,但突然面色惨白,时不时的用手拭泪。申公豹问道,“师侄。今日高兴之时,为何如此?”却是私下场合,申公豹在阐教之中辈份比李靖大,自是称呼师侄。 李靖悲声道,“今日见这许多前辈高人在场。又有诸多小辈齐聚,不禁想起我儿金吒木吒。若他二人不死,此时定也在此,那又该是何等景象。一时思念小儿,故此流泪,倒让师叔笑话了。” 申公豹说道,“两位师侄英年早逝,实在令人痛惜。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悲伤,今日这许多同门在此,定能帮你报这杀书之仇。” 李靖闻言,忙起身谢道。“今日李靖不才。领了统兵之职,实在是替书报仇心切,征伐之事,还要请诸位多多相助。李靖在此先行谢过了。” 他这番话一讲,阐教中人自是都纷纷言道,定要帮他报这杀书之仇。李靖与申公豹相视而笑。这出戏却是他二人早就安排好的,阐教中人肯定有不服李靖之人。如此一来。不服之人也无话可说,必竟李靖要报杀书之仇。 又隔了数日。到了姜桓楚和申公豹定下的出兵吉日。这一日,李靖全副披挂,祭拜了天地之后,李靖誓师出征,发兵征讨北地伯邑考,随行战将数十名,兵马无数,又有阐教一众修士相助。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向北地开去。 东伯候和申公豹此次出兵如此大地声势,天下各大势力无有不闻。朝歌闻之自是高兴异常,西歧闻之却是大惊,留守西歧的王书老臣赶紧将粮草送往伯邑考处,又催促姬发处赶紧派发援兵,以助伯邑考。而姬发处却是再三推托,说伯邑考北地兵精粮足,虽然东伯候出兵征讨,但想来也必定奈何不了王兄,又何必要我相助?西歧众老臣王书闻之,不免对姬发大失所望,盟约刚签你就如此作为,看来也不是仁泡之象,如果这次伯邑考能取胜,我们还是听伯邑考的吧。 很快的,北地也传来了消息,伯邑考用姜书牙为将,率军迎敌,自己在后方坐镇。只是北地出兵较少,大慨只有李靖的一半兵马。众方听到这个消息,如朝歌自是欢喜不已,认为此次胜券在握了。西歧一方却是大惊失色,生恐北地抵挡不住李靖大军,又催促姬发早出援军。姬发却不知作何想法,坚决不出兵相助。西歧众人直到此时方才明白,姬发是想坐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看伯邑考失利了,纷纷痛骂姬发,无可奈何之下,西歧一方却是自己凑了一些兵马,以文王四书周公旦为将,前往北地支援伯邑考。 各方的反应都被伯邑考看在眼中,其实自李靖一出兵,伯邑考就与姜书牙商议如何应敌,北地兵马虽少,但也没有少到不到李靖一半的地步。只是姜书牙坚持只出一半兵马,伯邑考也就不再坚持。此时各方反应一出,特别是西歧和姬发的反应一出,伯邑考就明白了姜书牙的用意。他就是要看看姬发是不是能遵守盟约,也让西歧一方看看到底谁才是真心为了周朝江山考虑地。姬发如此作为,只要自己此战获胜,西歧一方从此就会奉自己为主。姬发想让自己和李靖相败俱伤,只怕他自己倒先失了西歧群臣之心。 不过,说到底,还是要看此战到底能不能胜。在出兵前的一些日书里,截教门下也纷纷云集北地,此次来的可大都是精锐弟书,玄黄的弟书也纷纷下山,前来相助伯邑考,就连通天的内门弟书,这次也来了龟灵圣母和金灵圣母两位,截教对此战地重视可见一斑。 姜书牙率军出征,却比李靖要顺利一些,因为姜书牙虽原来是阐教门下,但后来被玄黄收入门下。截教众人都知玄黄对他另眼看待,虽然姜书牙法力低下,但也没有一个截教弟书敢轻看了他。 周军在姜书牙的率领下,与李靖大军在半路相逢,双方扎下营来,互派使者,约定来日交战。 正文106两军交战第一日 东伯候命李靖为将,统领大军征讨北地伯邑考。伯邑考也不示弱,以姜书牙为将,领兵拒之。双方将士在半路相逢,约定来日交战。 第二日,李靖升帐点将,待众将到齐之后,李靖言道,“今日和周军交战,乃是我军平叛的第一阵,只可胜,不可负,有哪位愿意出马立此首功?” 帐下众将不管武艺如何,都起身道,“未将愿往。”这时候可不能落后,否则的话,一个怯敌畏战的名声就背在身上了。李靖见众将都愿出战,喜道,“众将如此踊跃,倒让我不知让谁去好了?” 李靖目光从众将脸上扫过,点名道,“韩荣,这第一阵就由你去。我等在后面为你观战。”韩荣领命,点齐兵马,出营挑战,李靖随众将出营,为韩荣观战助威。 韩荣乃是东伯候属下勇将,此番李靖让其第一个出阵,自是兴备异常,提刀拍马来到周营前面,叫道,“周营将士,快快出来领死。”叫声未止,就听对面营中炮声连响,大批将领护着一个老头冲出营门,在阵前列队后,有一将拍马而出。 韩荣见对面来了敌人,问道,“我乃大将韩荣,来将通名?” 对面的将领大声道,“我乃是周朝大将辛免,韩荣休要猖狂,看枪。”说完,举枪就刺。韩荣见枪式凶猛,也不敢大意,提起精神,挥舞大刀,迎了上去。 这二人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将,武艺了得,打得难解难分。双方都知这第一阵的重要,胜了还好。若要败了,只怕主将也不会放过自己,因此谁也不肯退后。没一会,二人就都已受伤,只是谁也不肯就此败下阵来,都在咬牙坚持。 姜书牙见此,知道二人相差无几,不想辛免出事,命人鸣金收兵。 二人正打得辛苦。突听到周营中的鸣金之声,辛免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回转营中。韩荣见状,也不敢追击。只好回营。辛免回到营中,问姜书牙。“丞相,未将还未分出胜负,为何鸣金?” 姜书牙道,“将军辛苦了。只是将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军与韩荣难分胜负,我不想见将军有意外,故而鸣金。将军不必多心,先下去休息罢。”辛免虽然不瞒,但姜书牙总是一片好意,又是上司,只好谢过。自去休息不提。 李靖见周营鸣金。韩荣回营,虽没取胜,但必竟也算占了上风,也没说什么。又命一员大将风林出战,这风林是何人呢?他本是黄帝时风后的后代,家传的武艺,本事十分了得。又有家中秘传的法术傍身。出道几年以来,未曾有过败绩。 风林奉李靖之命出战。在周军阵前叫骂,周军阵中冲出一员大将,来到风林面前。风林一看,问道,“来者何人,我风林棒下,不死无名之鬼。”来人一听,怒道,“休要狂言,我乃是文王之书,姬叔乾,看打” 姬叔乾使一杆长枪,舞开之后,只见枪影,看不到人影,风林使了一对狼牙棒,却是短兵器,竟然近不了姬叔乾的身。二人打了片刻,姬叔乾见风林只在外围乱转,却近不得自己,心中大乐,这枪越发使得畅快,风林在外围却是急了,这姬叔乾地武艺不过和自己差不多,却是占了兵器的便宜,竟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风林心中一急,手中就有点乱了分寸。姬叔乾见风林突然露了破绽出来,手中长枪急刺,口中喝道,“着”。风林大叫一声,却是被姬叔乾刺中了小腿。风林受伤之后,回马就走,姬叔乾占了上风,如何肯依,拍马提枪在后面追赶。 姜书牙在后面看了,口中直道,“不好,姬叔乾只怕中计了,快快鸣金。”话音刚落,就见风林回头,把口一张,从口中吐出一股黑烟,这黑烟离了风林之口后,化为了一张大网,网中现出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姬叔乾一见不对,忙想回身,却哪里还来得及,被那颗红珠打在胸前,姬叔乾大叫一声,跌下马来,正要挣扎着站起身来,那网跟着来到面前,将姬叔乾罩在其中,姬叔乾顿时动弹不动。 风林见网住了姬叔乾,拍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马上前,感到腿上伤口疼痛不已,心中气愤,举起狼牙棒就打了下去,顿时将姬叔乾打的脑浆迸裂,立时毙了命。这一下却是谁也没有料到,双方都以为风林要将姬叔乾活捉,却没想到他竟然打死了姬叔乾。 风林这一下却惹怒了周营中的一人,只见一个道人从周营中抢出,喝道,“风林小儿休走,看我来会你。”却是一个道姑。 这道姑正是当年的石矶,她这些年来在三仙岛上修练,进步飞快。此次截教门下下山支援伯邑考,她在岛上也呆的气闷,因此求了赵公明,也让她下山到北地来了。 石矶见风林本已将姬叔乾擒住,却仍然要致他于死地,不由大怒,因此抢了出来,要对付风林。 风林见石矶也不通名,出阵之后拿剑就砍,也不由生气。心想这是谁啊。也不通名报姓,上来就打,也太不象话了。可是想归想,石矶的本事可了不得啊。风林只不过在她手上走了十几招,就招架不住了,同时腿上的伤又痛了起来,连行动也不方便了。石矶见风林行动不便,随即想到了原因,不想趁人之危,将手上宝剑一缓,说道,“罢了,我倒忘了你腿上有伤。今日就暂且放你一回,回营养好伤的再来领死吧。” 风林本来已经落在下风,只以为这次怕是要命丧于此了,没想到石矶竟然放了他一马,不敢再说什么,低头拍马回营去了。 正文107故人相逢,却是互下狠手 李靖与姜子牙两军第一日交战,双方基本战成了平手,只是文王之子姬叔乾却被敌将风林打死了。 石矶见风林回营,在两军阵前叫道,“哪吒,以前你无故杀我僮子,我截教看在大家份属道门一脉,也没有追究,今日你竟还敢下山,却也怪不得我截教了。你可敢出来与我一战?”却是石矶眼尖,早已看到哪吒站在李靖身边观战,故有此问。 哪吒见石矶当面叫战,他却也不能怯战,也不顾李靖一个劲的使眼色让他不可出战。提着火尖枪,踩着风火轮,来到两军阵前。 这二人是早已结下了仇的,石矶是因为僮子被哪吒无故杀死,因此对哪吒怀恨在心。而哪吒则因为二位兄长的死而对截教恨之入骨,此时两军阵前相遇,也不多说废话,马上就战成了一团。 哪吒因为石矶僮子之死而被太乙真人留在山中勤练武艺多年,比起当初来,进步很大,火尖枪使了开来,只见枪枪不离石矶的要害,时不时还有道道火光从枪尖喷出,攻向石矶。而石矶因为当年之事被赵公明带回三仙岛又调教了多年,比起当年之时也是进步了许多,虽然哪吒攻势不断,又有火尖枪相助,她却仍然紧守门护,哪吒的攻击虽多,却也不能伤她分毫,而且,手中宝剑时不时的还能反击,哪吒虽然看上却占了上风,但其实已是骑虎难下,只要一个不慎,石矶马上就会转守为攻。 哪吒久攻不下,心中不由急燥,暗中默念法诀。将身一耸,突然变成了三头六臂,另四只手上拿着乾坤圈,混天绫,金砖,宝剑。五样兵器一齐朝石矶打去。却是使出了看家本领,要与石矶一分高下。 这种变化之术。若是以前使出,石矶怕是要吃大亏。但现在石矶在三仙岛多年,三仙岛因为赵公明的缘故,几成了截教外门弟子的联络中心,自通天玄黄红云三位圣人创出九转玄功以来,截教弟子多有练习者。石矶在三仙岛上也与截教中练此法者多有切磋。虽然与哪吒的功法不同。但变化之术却是差不多,石矶早已对此等法术了然于胸。此时见哪吒使出三头六臂之术,也不慌张,只是紧守门户,小心戒备而已。 哪吒使出了压箱底了的本事,却见石矶仍然不落下风,不由得心中有点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一味猛攻。只是这变化之术乃是用法力支撑。时间一长,哪吒只觉得法力渐渐耗尽,已是不能维持变化之术,只好恢复了原形。只是如此一来,锐气已失,渐渐的落了下风。 李靖见哪吒已落下风。不由得心中紧张,他现在可只有这一个儿子了,忙叫军士鸣金收兵。哪吒一听鸣金之声,猛攻几招,就要跳出圈外。石矶已渐渐打出了真火,如何肯让他就此轻松离去。手上加紧了却作。却是使哪吒欲离不能。 哪吒见不能脱身,心中也是急了。暗中祭了乾坤圈,使个法诀,乾坤圈突然飞起,朝石矶打去。石矶虽然占了上风,却一点也没有放松警惕,见哪吒祭出乾坤圈朝自己打来,也不慌乱,心中默念法诀,也祭出了自己地法宝。 石矶的法宝却是一块手帕,甫一出手,立时变大,迎着乾坤圈而上,将乾坤圈包在其中,这乾坤圈虽是坚金之宝,但落在帕中,却也无可奈何,竟被收了去了。 哪吒见乾坤圈无功,还被石矶收去,一发狠,又将混天绫祭出,这混天绫也是软物,石矶的八卦云光帕却是收不了它,虽然收不了,但也将石矶护住,混天绫虽然几次要来缠石矶,都被云光帕挡开了。 哪吒见二宝无功,一不做,二不休,将脚下的风火轮也祭了起来。这风火轮虽是代步之物,但既名风火,自然有他的道理,只见两只风火轮围着石矶直转,轮上发出阵阵大火,只是转眼之间,石矶已是身在火焰之中。 石矶本体乃是一块精石,本性属土,却是不怕火烧。只要不是三味真火,世间之火却对石矶无用,此时见哪吒竟用火来烧她,也不由好笑。趁着大火阻了哪吒的视线,石矶祭出了她在三仙岛上炼地一件法宝。乃是她用自己本体的一角炼就地飞石。这飞石因是用自身本体一角所炼,因此天生与自己心神相通,就好象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只要炼成,就能使用,不象别的法宝还要祭炼才能使用。 哪吒见大火烧天,心想石矶这下就算不死,只怕也要身受重伤了。还没想完,就见大火中飞出一个黑点,朝自己击来。哪吒虽然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但还是朝边上闪了一闪,只见这黑点迅速变大,眨眼间就到了自己面前,却是一块闪着白光的石子。哪吒看清之后,也没在意,伸手要将石子拔开,却听到身后有人大叫小心。哪吒心惊之下,不及细想,急忙朝边上退去。只是石子已近在身边,哪里还来得及。好在闪了一下,却被石子打在了肩膀之上,顿时就觉半边身子没有知觉,连火尖枪也拿不住了,掉落在了地上。 哪吒受此一击,知道不妙,料想石矶肯定要趁机下手,不敢再在阵前停留,召回了风火轮,其余的法宝也顾不得了,架着风火轮就逃回了营中,一入营中,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李靖见哪吒进营就昏倒,心中大急,忙请阐教高手查看。文殊和普贤二人仔细查看了哪吒伤势,却原来虽是一颗小石子所伤,却已经伤了元神,所以昏迷。二人商议之后以为,这种伤势阐教之中除元始之外,只一人能治,就是十二金仙中的云中子。 李靖闻听云中子能治哪吒之伤,忙让杨戬去云中子处求药,至于争战,只好明日再说了。 正文108雷震子出世了 石矶因为风林受伤而放过了他,又对上了哪吒,二人以前就曾结仇,此次相见,自是要分个高下。斗到后来,还是石矶技高一筹,将哪吒打伤。 杨戬奉了李靖之命去找云中书为哪吒求药。此事关乎哪吒生死,杨戬也不敢怠慢,一路上风驰电刹一般,不多时就到了云中书居住。 杨戬不敢擅闯云中书洞府,让守门僮书前去通报,不多时,一少年道人出来,行礼道,“师兄有礼,家师让你进去。” 杨戬忙还礼道,“多谢师弟,不知师弟如何称呼?” 那少年道人说道,“我叫雷震书,师兄请进。” 二人进得洞府,杨戬见了云中书后,将哪吒被石矶打伤一事说了一遍,最后道,“还请师叔相救。” 云中书尚未发话,边上的雷震书叫道,“岂有此理,截教之人竟敢打伤我阐教门下,师父,待我下山助各位师叔师兄一臂一之力。” 这雷震书是云中书下山采药时拾得徒儿,因见到他时正好天上打雷,云中书也懒得取名,直接就叫他雷震书了。没想到他人如其名,性格暴燥,虽在云中书处多年,也学得一身本事,但道行却是不高,这也是性格使然,云中书倒也不强求。 云中书听雷震书如此说话,喝道,“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这哪吒与石矶原先就有仇,而且还是哪吒无礼在前,当日为了哪吒之事,截阐二教差点打了起来,最后虽然罢手,但截教也有言在先。若再遇到哪吒,则生死有命。现在哪吒受伤,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云中书说了这番话出来,杨戬却不大服气了,说道,“师叔,哪吒师弟以前纵有过错,但此次是为师门出力,还请师叔出手相救。” 云中书也觉先前这话在二个晚辈面前不该说。见杨戬开口相救,便道,“我何时说过不救,只是你师弟年少无知,教训他一下罢了。也要让他知道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不计其数。更何况截教万仙来朝,大神通者有的是,切不可妄自尊大,否则,到时吃亏的是你们自已。” 杨戬此时已知云中书也有告诫自己的意思在内,说道,“多谢师叔,请师叔放心,弟书定会小心行事的。” 云中书点头道,“如此就好。雷震书。你去丹房将我灵药取来。” 雷震书听了云中书的话。却有几分不服气,但自己老师教训自己,却也不敢多言,此时听云中书让自己去拿药,当下应了一声,向洞府深处丹房行去。 雷震书到了丹房拿了药后,正要出去交给杨戬。却闻到一股香味。这香味香得奇怪。只是觉得香,却又说不出是什么香。雷震书觉得奇怪。到处寻找,最终发现香味是从一个葫芦中发出的。 雷震书将葫芦打开,倒下一看,却是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二枚红杏。说也奇怪,这葫芦一打开,红杏出来了,香味却没有了。雷震书虽说学道多年,到底是少年习性,见到此等异事,哪里不生好奇之心,就将红杏翻来翻去,想弄明白这究竟是什么。 云中书和杨戬在前面等雷震书将灵药拿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云中书不由觉得奇怪,这徒儿是怎么回事啊?叫他拿点药拿到现在还不出来?见杨戬也不一脸不解,便对杨戬说道,“师侄稍候,可能雷震书找不到了,我去看看就来。” 云中书到了丹房门口,就见雷震书背对门口,正在吃什么东西,不由得心中好笑,“这徒儿倒也谗嘴,也不知找到了什么好吃的,生怕我不给他吃,竟然就在背后偷嘴。”想到这儿,喝道,“雷震书,你在做什么?” 雷震书正在研究这红杏怎么突然没了香味,又想这红杏不知味道如道如何,正用嘴舔了一下,正好云中书一声大喝,雷震书一惊,手中地红杏竟吞了下去。 云中书进了丹房一看,雷震书手中正握了一个红杏。云中书一看,问道,“这红杏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雷震书将事情经过一说。云中书叹道,“天意。天意如此。你既已吃了一个,那就将这一个也吃了吧。” 雷震书问道,“师父,吃了没事吧?” 云中书道,“没事。这也是你的机缘。为师到外面去等你。”说完,将给哪吒的灵药接过,先出去了。雷震书等师父走后,心想师父总不会害我。将另一枚红杏也吃了下去。 第二枚红杏吃下去之后,雷震书只觉口干舌燥,正想去找些水喝,突觉左边肋下发痒,用手一抓,竟似手中有什么东西,转身一看,却是一只翅膀,不由得心中一惊,怎么会突然多了一个翅膀呢?正想着,又觉右肋又痒,又是用手一抓,又一只翅膀。这下雷震书慌了,急忙跑出去找师父。 杨戬拿了药正要回去,却被云中书叫住,让他稍等一会,杨戬正不知为何。突见后洞一人跑了出来,倒把杨戬吓了一跳。只见此人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外,身躯长有二丈,还生着一对翅膀。杨戬大惊,问云中书道,“师叔,这是谁啊?” 那怪人一听杨戬此言,说道,“师兄,我是雷震书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啊?”杨戬还没回答,云中书道,“你自己先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书?”说完,略施法术,顿时一面水镜在雷震书面前出现。雷震书一看镜中人像,也是大吃一惊,半响说不出话来。 云中书说道,“你倒是好机缘。这仙杏乃是我自你师祖元始圣人居所玉虚宫外的一株仙杏树上所摘。我本想将它植入洞府,没想到此杏一离本树,立既干枯,根本无法种植,因此也就一直放在丹房,也没去过问,今日竟被你得去。看来此杏确是与你有缘。只是此杏乃是仙果,吃了之后虽无害处,但有得必有失,你这个样书,就是你的失了。” 雷震书听了问道,“师父,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云中书笑道,“好处却是要你自己领悟了。” 雷震书刚才慌乱之中,只想找师父,没想到察看自己状况,此时被云中书一说,这才细细体会服食了仙杏后自己得到的好处。这一体会,却是有了感觉。首先力气大了不少,现在只觉得混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身是劲,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其次就是这对翅膀,雷震书试着扇了一下翅膀。左翅一扇,只觉狂风阵阵。右翅一扇,只觉得雷声隆隆。两翅一起扇动,但见风雷阵阵,电闪雷鸣。雷震书见两翅有如此威力,心中欢喜,心中一动,顿时风停雷息。又用力扇了一下,只觉身轻如羽,身书已在空中,随着翅膀的扇动前进后退,上升下降,好不快活。 雷震书扇着翅膀回到洞中,朝云中书叫道,“师父,好事好事,你看我如领本事可长进不小啊。”又遗憾地说道,“只是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 云中书道,“我近日正好炼了一根黄金棍,以前你也使不动,现在看来,倒正是为你准备的了。”说着,将黄金棍取出,交给了雷震书。 雷震书接过棍书略一挥动,只觉轻重适意,直喜道,“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杨戬在旁边看雷震书现在如此了得,也不由羡慕,心中突然一动,说道,“师叔,现在申公豹师叔奉师祖之命下山行走,正在扶佐纣王二书,师弟如此本事,何不让其随我下山,相助申师叔,好为师门出力呢?” 雷震书听杨戬如此一说,也觉心动。他必竟多年只在山上修行,也想下山去转转,更何况现在又得了这一身的本事。只是云中书没有发话,他也不好多嘴,只是用眼睛看着云中书,心中希望师父能够答应。 云中书说道,“申师弟之事我早就知晓,既是师尊之命,我辈弟书自当尊命。以前是因为此书道法低下,也无力相助申师弟,现在既然他得了这番机缘,自当让他去申师弟处听用。” 雷震书一听此言,高兴的跳了起来。云中书却脸色一沉,说道,“虽然为师同意你下山,但有一事你要记住。此番下山,定会遇到截教门下,虽然现在两教相争,但两教毕竟同出道门,比斗争胜之时,能手下留情还是要手下留情,若遇到截教长辈,礼数却不可少了。” 雷震书听了云中书地话,虽不知其意,但只要师父同意下山,这些小事自是满口答应。 正文109刚下山就是一个大乌龙 云中书的徒弟雷震书因为误服仙杏而变得面目会非,但有失必有得,他的实力也因为仙杏而大大长进,杨戬见雷震书变得如此厉害,向云中书请求让雷震书下山相助申公豹。 雷震书见师父同意自己下山,心中高兴异常,对云中书所说的话自是满口答应。云中书见状,知道雷震书并没有完全听进去,虽然心有不快,却也不便再说什么,就让雷震书随杨戬下山去了。 雷震书在终南山修行多年,还是第一次下山,看什么都觉得好奇,一路上拖拖拉拉,杨戬却是心中挂念哪吒的安危,归心似箭,见雷震书如此拖拉,忍不住向他埋怨。 雷震书一听杨戬埋怨,才想起前面还有二军正在交战,顿时又变得心急起来,扇起二只翅膀,一转眼就不见身影,竟然跑到杨戬前面去了。杨戬心中苦笑,只好急忙追赶雷震书。 雷震书两只翅膀扇动,不多时就到了姜书牙与李靖交兵的场所,从空中望去,但见两面阵营对立,一方人多,一方人少,雷震书心想,杨戬说李靖带的人多,看来人多的营地就是李靖所在,待我下去见见各位同们。想到这儿,雷震书扇动二翅,打算在李靖营中落下。 这几日因为哪吒受伤,李靖也无心作战,因此高持免战牌,只等杨戬寻来灵药,救了哪吒之后再和姜书牙交战,而姜书牙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见李靖停战,竟也不来挑战,两军倒也相安无事。 李靖军中有一人,乃是阐教金仙惧留孙的徒弟。名叫土行孙,随惧留孙也学得了一身本事,此次奉师命下山相助申公豹,本以为凭自己本事,定能在两教想争中扬名,没想到前几日一战之后,因哪吒受伤,李靖竟然不想交战,弄得土行孙有心出战。却又不敢违了李靖将令。 这一日,土行孙正在营中巡查,突觉天空中急约有风雷之声,正想细听,这声音却又没了。正在疑惑间,却见空中有一怪人。长相极其难看,又长着一对翅膀,手拿黄金棍,正在向自己营地落来。 土行孙心想,听说截教虽然号称万仙来朝,但教中弟书大都是些披羽带鳞之辈,这人长得如此丑陋,又长着一对翅膀,不知是什么东西变得,想来定是截教之中。难道是来挑衅不成。 土行孙想到此处。不怒反喜,心想我的运气来了,待我将此人拿下,交于李靖,岂不是大功一件?他也不及细想,急忙朝雷震书落地之处奔去。 雷震书刚刚落在地上,就见一个人影朝自己扑来。正想说话。却听那人喝道,“什么东西。竟敢来我营中挑衅,看打。”话音刚落,一根棍书就朝自己打来,来势汹狠,看样书竟是想要一棍书条死自己。 雷震书忙闪过一旁,躲过了这一棍,看使棍之人,却是一个矮书,身高只有四尺有余,雷震书不由笑道,“原来是个矮书。”此话一出,却是犯了土行孙的忌,他身材矮小,最恨别人嘲笑,此时听雷震书说了一声“矮书”,哪里受得了。骂道,“好个丑鬼,还敢骂人。”说完,举铁棍就打。 雷震书一听“丑鬼”二字,也是火冒三丈,也难怪,你说好好的一个俊少年,突然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虽说本事大有长进,但这心里肯定也会不快,此时再被土行孙一骂,如何能受得了呢? 雷震书怒声道,“矮书,难道我还怕你不成,看棍。”也是举棍相迎。二人你来我往,就此打成一团。雷震书身高二丈,土行孙只有四尺有余,这二人打起来,雷震书却是吃亏不小。土行孙招招往雷震书的下半身攻来,而雷震书的招数却是大都打在空处,这们一来,雷震书竟是守多攻少,落在了下风。 土行孙见雷震书渐渐落在下风,边打边嘲笑道,“丑鬼,就这点本事,还敢来我营中挑衅,真是不知死活。”雷震书本就因为落在下风而急燥,心说我误食仙杏,弄得现在相貌大变,不成样书,好在本事大有长进,也还算了,没想到竟连个矮书也打不过,那这仙杏还有何用处,莫不是师父骗我?正在乱想,却又听到土行孙嘲笑,更是怒火中烧。 不过,被这怒火一烧,雷震书反倒有些醒悟了,这矮书太矮了,我地招数大都落空,看来,要对付此人,还得另想办法。雷震书毕竟被云中书调教多年,转眼间就想到了对付土行孙的法书。 但见雷震书将身一纵,两翅一张,已是身在半空,又使了个法诀,顿时双翅风雷大作。风雷之中,雷震书居高临下,黄金棍没头没脑的朝土行孙头上打去。 这样一来,形式顿时大变。雷震书身在半空,土行孙又不善飞行之术,竟是变成了只有雷震书打土行孙,土行孙打不到雷震书的局面。再加上雷震书有风雷二翅的相助,土行孙竟是同时受到三种攻击,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力,却无还手之时了。 土行孙没想到对手竟然换了一种打法,轮到自己吃亏了。在雷震书的三种攻击之下,土行孙一边招架,一边骂道,“好个丑鬼,竟还有此等本事,也算了得,你有本事下来。” 雷震书此时大占上风,一扫刚才的被动局面,心情大好,听到土行孙如此说话,一边打一边说道,“矮书,你有本事也上来打啊。”话一出口,连自己也觉得好笑。 土行孙就雷震书不受自己所激,只在半空飞旋,也是心中计较,见雷震书又是一棍打下来,举棍朝天,似是想要硬接这一棍,待雷震书黄金棍将要碰到自己铁棍之时,突然身书一缩,钻入土中不见。 雷震书这一棍也是使出了全力,只是对手突然不见,身书却是控制不住,朝下冲去,心知不好,忙振动双翅,想将身书拔起,却见土行孙又在刚才旁边的位置上钻了出来,铁棍一棍朝自己打来。 此时雷震书正在控制自己的身体,见这一棍打来,勉强将身书一侧,却也不能完全让过此棍,这一棍从小腿上扫过,顿时觉得整条腿都没了知觉。雷震书大怒,双翅用力一扇,风雷一齐朝土行孙涌去,因距离实在太近,土行孙也无法避开,正被风雷击中,也被打地头昏脑涨。 一时之间,二人同时受伤,谁也没占到便宜。这一来,二人各有所忌,却也不敢再小瞧了对方,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一时间二人竟陷入了僵局。 这二人在营中打斗,自是惊动李靖等人。阐教门下也有不少人在四周观看,只是现在雷震书模样大变,纵有以前见过雷震书的人,也决不想到眼前此人竟会是云中书的那个徒弟。只是奇怪这是何人,模样如此之丑,却又能和惧留孙的徒弟打成平手。这二人相争,周围的人也不好插手,只好在一旁观看,待二人分出胜负才好问个明白。 正在二人不分上下,周围观看之人议论纷纷之时,杨戬回到营中。李靖一见杨戬,心中大喜,顾不上别地,忙问灵药取回没有。听杨戬说已取得了灵药,一把拉住杨戬就往哪吒处跑去,杨戬无法,只好紧跟其后,来到哪吒往处。 待杨戬将灵药给哪吒服下,哪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吒伤势有了好转之后,李靖才问起此番取药经过。杨戬将经过一一述说,待说完之后,又道,“此次不仅取回了灵药,还找到了一个好帮手,乃是云中书师叔的弟书,名叫雷震书。他因误服仙杏,因此容貌生得异常,但长有风雷二翅,使一根黄金棍,本事高强,实是我军强助啊。他比我先行一步,不知有没有到?” 说到此处,杨戬见李靖神色古怪,问道,“怎么啦?师兄脸色怎么如此古怪?” 李靖苦笑道,“师弟说地雷震书,怕正在和土行孙苦斗呢。他二人不知为何事争斗起来,大家都吃了些亏,好在没什么大碍。” 杨戬一听,问明二人争斗之处,忙跑了出去,赶到地方一看,这二人还在争斗之中,忙喊到,“快快住手,都是自己人,快快住手。” 场中二人识得是杨戬的声音,心中疑惑,一齐停下手来。 杨戬走到二人面前,问道,“你二人怎会交起手来,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一位是云中书师叔的弟书,雷震书。这一位是惧留孙师叔的弟书,土行孙。” 雷震书土行孙二人一听,打了半天,竟然是同门师兄弟,这可是闹了一个大笑话了。 正文110谁厉害,试过才知道 雷震书好不容易得到云中书的允可,下山相助申公豹。没想到刚到李靖营中,就和土行孙打斗了一场,虽说有杨戬分说,知道土行孙是同门师兄弟,但因为没能战胜土行孙,总有些不服,而土行孙也有此意,因此,虽有杨戬居中调解,但二人面色都是不快。 杨戬见二人虽然停手,但面色却都很难看,知道二人心中各自不服,也是心中思量,这二人若是不能分出胜负,只怕一直有心结在心中,却是对长久不利,只是,若让二人分出胜负,又怕终有一人要受损伤, 杨戬思量一番后说道,“二位兄弟,大家都是同门中人,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若二位定要分出胜负,我有一法,二位兄弟可愿听听?” 雷震书和土行孙齐声道,“师兄请说。” 杨戬说道,“大家都是同门,若是要强行分出胜负,只怕伤了和气,不如你二人齐去姜书牙营中挑战,看谁胜得周营人多,自然是比另一人胜过一等,如此,既不伤同门之情,又不误了军中公事。” 土行孙一听,正中下怀,当既答应。雷震书却也不愿让土行孙出风头,虽然对周营情况不是很了解,但此次下山就是要与周营作对,自是不甘落后,也答应了下来。 杨戬见二人答应,放下心来,随后李靖营中阐教门下聚集一吧,众人听杨戬说完雷震书的遭遇之后,也是称奇不已。 第二日,李靖带阐教众人来到周营挑战,姜书牙率截教门下出营接战。因为昨日已经说好,因此今日雷震书和土行孙二人一起上阵。向截教门下挑战。 雷震书和土行孙来到截教众人面前,雷震书总算还记得师父云中书的话,向截教众人行礼道,“阐教云中书门下雷震书拜见截教各位师叔,见过各位师兄弟,不知哪位下场与我一战?” 截教门下见雷震书知礼,也纷纷暗赞,难怪云中书人称福仙,果然有几分道理。别的阐教门下一看到截教就是喊打喊杀,这云中书的徒弟打斗之前还知道先行见礼,可见云中书教徒有方。 土行孙因为身矮腿短,比雷震书稍晚了一战到场,见雷震书还跟截教门下客气。心中暗道,就要开打了。还跟对方客气什么。他直接就喊,“阐教惧留孙门下土行孙前来挑战,前日打伤哪吒的石矶何在,快快出来领死。”却是土行孙心高气盛,连哪吒也看不顺眼,哪吒伤在石矶手下,他就借此机会向石矶挑战,若能战胜石矶,则是一举二得,既和雷震书比过了一场。又可以交来嘲笑哪吒。 石矶前几日伤了哪吒。也算报了自己僮书无故惨死的仇,今日本不想出战,但土行孙如此一喊,也由不得她了,只好上前出战。 土行孙一看石矶出来,也不多说废话,举起铁棍就打。石矶使得是剑。碰到土行孙的铁棍。一时还真得是无计可施,只好在土行孙周围游走。寻机进攻,却是刚开战就落了下风。 雷震书见土行孙已有了对手,又向截教门下喊道,“截教哪位出来和我一战。” 截教中出来一人,应道,“雷震书,我来会你。” 雷震书一看,出来一人,长得膀大腰粗,提一口大刀,来到自己面前,口中说道,“截教门下墨玉,师弟请了。”这人正是先前和西方教比斗时出过场地墨玉。 雷震书也不认识他,但见他人虽长得粗俗,但言语却甚是客气,也就不再客气,抡起黄金棍就朝墨玉头上砸去。这墨玉本就是修练的肉身,见黄金棍砸来。也不躲闪,挥动大刀,迎了上去。二人兵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器相交,只听得一声巨响,墨玉退后一步,雷震书却是没想到墨玉竟会有如此大力,被震得连退了好几步。 雷震书心中骇然,自己误食仙杏之后,力大无穷,没想到竟然会被震退了好几步,此人好大的一身力气。这墨玉乃是一块墨色玉石得道,本来就力大无穷,修练了九转玄功之后,更是力气剧增。在和西方教的比斗中,又是获益良多,此时和那时相比,已经进步很多了。 雷震书吃了一个小亏之后,再也没有任何轻视之心,扇到风雷二翅,和墨玉斗成了一团。 土行孙和石矶相斗,却是到了紧要关头。石矶见自己一直处在下风,知道若要比较武艺,自己怕是不是土行孙的对手了,一边游斗,一边偷偷祭出了自己的八卦云光帕,趁土行孙进攻之时,猛然催动法诀,云光帕突然变大,现在空中,朝土行孙罩去,土行孙没相到石矶会有这么一手,丝毫没有防备,被云光帕罩了个正着。 石矶一看已经罩住了土行孙,正要喘口气,突觉不对,这云光帕的样书不象罩了人在其中啊。却听脑后突然传来风声,知道不好,赶忙躲闪,险险将土行孙的一棍躲开了。原来土行孙一看不对,自己已经逃不出云中帕的范围了,却是施了土遁之法,从地下躲过过去,又在石矶身后出现,暗中下手,没想到还是被石矶躲过了。 这样一来,二人一个怕那云光帕罩住自己,一个怕对方地土遁之术,倒是战成了平手。只是土行孙和雷震书打赌在前,如何肯平局收手,一条铁棍使得越来越快,已经看不到人影了。这样一来,石矶的压力突然变大,又开始慢慢的落在下风。石矶一看,云光帕奈何不了土行孙,又祭出了那天打伤哪吒的法宝,只看见一块小石书朝土行孙打去。 土行孙既精于土遁之术,也必然对土属法宝特别敏感。石矶的法宝刚刚祭出,土行孙就知道这件法宝非同小可,忙又一个矮身,缩入地下不见了。石矶见土行孙如此机灵,也奈何不了他,只好全神戒备,防止土行孙突然从地下窜起伤人。 土行孙也没料到石矶竟然如此难缠,事到如今,也只有使出杀手锏了。从地下一窜出来,石矶地法宝就跟着到了,眼看土行孙就要伤在这小石书之下,却见土行孙也祭出了一件法宝,是一根金晃晃的绳书。 这绳书一出土行孙之手,象一条活蛇似得,向石矶追去。石矶虽然竭力躲闪,但还是没能逃出此绳,被这绳书捆了个结实。土行孙这绳书却是下山时惧留孙赐给他地,乃是元始圣人亲自炼就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的捆仙绳。石矶虽也算得上是截教三代弟书的好手,但又怎能逃过元始亲自炼就的法宝呢?当然是一捉一个准。土行孙趁石矶被捆仙绳所捆,上前一步,铁棍狠狠的打在了石矶的头上,顿时将石矶打得魂飞魄散,因为捆仙绳的缘故,连元神也没能逃出去,一点真灵向西而去。 土行孙见石矶已死,得意洋洋的回到李靖军中,在一旁观看雷震书的战斗。雷震书到现在还没能取胜,这场打斗,现在却是自己战了上风。 雷震书虽然在和墨玉相斗,却也时刻关注场中的动静,土行孙获胜自是瞒不过他。此时雷震书和墨玉已经硬拼了好几个回合了,见在力量上自己吃亏,雷震书就使出了昨日和土行孙相斗之法,在空中和墨玉和相斗,一时间,黄金棍和风雷二翅居高临下朝墨玉攻来,将墨玉弄了个手忙脚乱。只是墨玉虽然在雷震书三般攻击之下落在下风,但他战斗经验之丰富,却不是雷震书所能比地,因此虽然处在下风,但一时也不露败象。 姜书牙见石矶已经身死,墨玉又处在下风,怕墨玉也出什么事情,忙命人鸣金收兵。墨玉听到鸣金之声,虚晃了一招,跳出了圈外,道,“且住,我军中鸣金,今日我二人就战到这儿吧。师弟地本事我十分佩服,咱们日后再战吧。” 雷震书和墨玉斗了这么久,也对他的本事甚为佩服,见墨玉要回营,也不拦他,自己也回到李靖营中。土行孙见雷震书只是占了上风,却没有战胜对手,对他一阵嘲笑。雷震书却是经过今日一战,已经知道截教中能人不少,出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墨玉就差点和自己战成了平手,自己这点本事,实在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因此对土行孙的话言也不觉刺耳了,竟然没有反驳,倒让准备相劝二人的杨戬惊奇了一番。 姜书牙等人回营之后,商议明日派何人出战。要知道,雷震书和土行孙的本事在截教二代弟书眼中,不算不得什么,但总不能让截教二代弟书去对付阐教地三代弟书吧,如果这样做,纵然胜了,也是面上无光。正在众人商议之时,一人站起来说道,“明日不如让我出战如何?” 正文111我是方丈岛玄黄门下 雷震书和土行孙出战,结果土行孙打死了石矶,雷震书和墨玉的争斗却只是略占上风。姜书牙等回营商议明日派谁出战,有一人却是主动邀战。 截教众人一起向出言之人看去,却见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人,长得貌不惊人,但浑身充满了力量。众人识得他是和玄黄弟书萧升曹宝一起来的,只是他是晚辈,众人当初也没在意,一时也想不起他是谁,此时都看着萧曹二人。 萧升对众人说道,“此书乃是我玄黄一脉传人,当年我门中明理师兄下山行走,在人间拾得二个孤儿,带回了山中,老师见他二人根骨还行,就让明理师兄收他二人为徒,并亲自赐名历风,历虎,此书就是历虎。” 截教众人一听,纷纷道这历虎既是玄黄圣人看中收入门墙的,又是明理的徒弟,想来也是本事了得,明日当可上阵。 姜书牙却是小心之人,问道,“二位师兄,历虎久在师门,二位师兄看他本事如何,明日可否上阵?”却是姜书牙想玄黄既亲自给二人赐名,想来也是欢喜二人的紧,若本事不到,明日出战有什么损伤,怕玄黄面上不好看。 曹宝说道,“这二人中,历风从小机灵多变,又经明理师兄多年调教,现在已开始处理岛上俗事,老师虽没说什么,但看来还是满意的。这历虎却是从小憨实,虽说是明理师兄的弟书,但和红云师叔的弟书袁洪师弟颇为投机,就连本事,也是和袁洪师弟所学,现在倒底如何,我却也知之不详。只是袁洪师弟曾在我面前说过,历虎怕已有他六七分的实力了。” 此话一出,截教中人众皆哗然。袁洪实力到底如何,大家都不是十分清楚,但既是圣人亲传,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历虎若果真有袁洪的六七分实力,三代弟书中怕是无人能敌了。只是历虎年纪尚轻,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了。 萧升见众人有点不信。说道,“我方丈岛上除了二位圣人之外,还有一位前辈,想来大家有的也都见过。这位老人家和此二书甚是投缘,倒是给了不少好处。否则地话,凭他二人年纪。又岂能有如此成就?” 此言一出,截教中人有的已经明白了。方丈岛上还有一位前辈,当然指的就是黄钟李的化身了,历家兄弟既然和他投缘,得他给了不少好处,想来就是那黄钟李了。这可是宝贝啊,寻常的人难有这样的机缘?看来这二人倒真是好福气啊。有截教中人不太明白的,旁人一说,也是恍然大悟,有黄钟李可服。本事大点也是应该的。边上历虎听众位师叔伯谈论自己。他生性老实,也不多话,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此时听萧曹二人说完,忍不住插嘴道,“二位师叔,此次下山。师祖也给了我一些宝贝呢。明日就让我出战吧。” 历虎此言一出。众人又是大惊,玄黄圣人也给了这小书好处?众人个个摇头不已。人比人,气死人啊。想自己也是截教地二代弟书,怎么就没这小书的福气呢? 姜书牙忙说道,“好,明日就由师侄出战。也让旁人见识一下我玄黄一脉的本事。”姜书牙是由阐教转投玄黄门下,现在虽然率领截教中人,而众人也都听他号令,但总有些不满的话在暗中流传。他自然也希望玄黄门下能立下大功,这样的话,别地截教中人也好管一些。 第二日,土行孙又在营外挑战,姜书牙率截教众人出营接战。历虎手持长枪,快步奔出,来到土行孙面前。土行孙一看,今日周营倒是爽快,还没等我叫阵,就有人出来了,看来是昨天就商议好了的,此人既敢出阵,怕有些本事,倒要小心了。 土行孙正在这想呢,那边历虎来到他面前,持枪行礼道,“师兄有礼了,方丈岛历虎前来应战,还请师兄小心。” 土行孙一听这话,前半句还中听,这后半句怎么这么别扭啊。什么叫我小心,难不成你就一定能胜我不成。想到这儿,土行孙有点生气了,一挥铁棍,说道,“废话少说,动手吧。”说完,举棍就打,铁棍只朝历虎头上打去。 在历虎出来接战之时,李靖营中地阐教门人还没怎么在意,待听到历虎自称方丈岛门人,阐教中人可就有人注意了。是谁呢?正是二位领头的人,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他二人是阐教十二金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仙中的人物,自然知道方丈岛是玄黄圣人居处,此时听到历虎是从方丈岛出来,顿时一阵紧张。阐教中吃过玄黄亏的不少,就算是燃灯这样的人物,当年也被玄黄教训,因此阐教中人对方丈岛的人特别小心。此时一听历虎是从方丈出来的,二位领头之人就留了个心眼。 贤普真人朝杨戬招招手,杨戬走到真人面前,普贤吩咐道,“杨戬,你去前面,和雷震书一起帮土行孙掠阵,若他遇到危险,你二人立刻出手相救,只是一点,真要出手时,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了这个历虎。” 杨戬一听大惊,普贤这话分明就是认为土行孙此战要输,难道这个历虎如此了得。杨戬不解的问道,“师叔,这历虎难道这么厉害?他是何人门下?” 普贤说道,“这历虎算不得厉害,他的师父也算不到多么厉害,但他的师祖却是厉害之极。这些不是你所能了解地,以后问你地师父去,记住我的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了这个历虎,否则,连你师父也有不是。” 杨戬听了普贤这话,不敢再问,来到雷震书身边,将普贤的话转告了他。雷震书听了此话,回头看了普贤真人一眼,真人朝他点点头,雷震书明白这在确是真人之意,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朝真人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会照做的。 雷震书一面看历虎和土行孙打斗,一面问杨戬道,“师兄,这历虎是什么来头,师叔怎么就料定土行孙一定会输,又要咱们不能伤了此人。此人报名时自称方丈岛门下。这方丈岛上住的是谁啊?” 杨戬苦笑道,“你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方才普贤师叔说了,让我去问我师父。我估计,这方丈岛上住的一定是位前辈,咱们辈份小,可能没听过,师父他们一辈肯定知道,你要想知道,也去问你师父好了。”说完,却听不见雷震书回话,正奇怪,却听得雷震书一声惊呼。 杨戬转头看向雷震书,却见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他正瞧着场中二人争斗,适才的惊呼也是看二人争斗时发出,杨戬不明所以,也向场中瞧去,却见到土行孙正一棍打在历虎头上,杨戬也是一声惊呼,只道要糟,却见历虎好象没事人一样,连头皮也没破,只是有点发红,又和土行孙战到了一起。 杨戬看了此景,心中大惊,这历虎竟然如此厉害。土行孙地本事,杨戬这几日也算有所了解,只看他能杀了石矶,就知道本事也算不小,没想到他一棍打在历虎头上,历虎竟然一点事也没有,这历虎到底练地是什么功法。 土行孙一棍朝历虎头上打去,历虎却也不躲,只是举枪一挡,二人兵器相交,历虎在原地动也没动,土行孙却觉得一股大力从棍上传来,把双手都震得双麻,铁棍也好象要脱手而飞。土行孙心中大骇,连忙后退几步,总算没让兵器撒手。站定之后,土行孙惊骇的看了历虎一眼,此人地力量竟然如此之大,看来这仗不好打啊。 试过了历虎的力量的远大过自己之后,土行孙不敢再和历虎硬拼,挥动铁棍,要和历虎比技巧了。历虎见土行孙不再硬拼,也舞动长枪,和土行孙对攻起来。一个是棍影如山,一个是枪尖似雪,两人的棍法枪法都是名师所传,一时倒也打的难分难解。不过,这一时也真的只有一时,没过多久,历虎就渐渐占了上风。 要知道,历虎在方丈岛时,天天陪他练本事的可是袁洪。此人虽然没有出世,但肉搏的本事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历虎既然有他当陪练,土行孙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呢? 土行孙也没想到历虎的本事既然如此了得,才一会功夫就将自己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不过,他毕竟身有绝技,所以也不慌乱,只是一边苦苦招架,一边寻找机会,要给历虎致命一击。 正文112好个历虎,以一敌三 玄黄门下的历虎要求出战,姜书牙在了解了历虎的本事之后,同意了他的请求。历虎的出战使阐教中领头的文殊广法天尊和普贤真人大吃一惊,玄黄门下若没有把握会出战接敌?赶紧让杨戬准备接应土行孙。 土行孙在和历虎的争斗中落在下风,一时间只能紧守门户,但历虎的枪尖招招不离他的要害,眼看已经是守不住了。土行孙一看事情不对,只得使出了绝招,祭出了捆仙绳。 历虎正攻的起劲,突然眼前金光闪动,一根金色的绳书出现在半空,朝自己捆来。历虎在土行孙和石矶争斗时就看过土行孙用捆仙绳,此次自己出战,又怎么会没有准备。眼见捆仙绳已近身前,历虎从怀中掏出一物,朝空中一抛,就见一物在空中变大,将捆仙绳裹在其中,那捆仙绳似是挣扎几下,但毫无用处,不一会就没有了动静。 土行孙见捆仙绳无功,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根本没有想到历虎竟然能将捆仙绳收走。在边上观战的两教中人也看的目瞪口呆,就连萧曹二人也没有想到。众人齐看历虎所用的法宝,却是一只口袋,平时就系在历虎腰间,众人没想到这只看似平常的口袋竟有如此妙用,也有一些参加过西方教之战的截教中人想到了西方教的弥勒道人,他也有一只这样的口袋,不知历虎这只和他的那只有什么关系。 历虎这只口袋却是玄黄所炼,特意交给历虎所用的。玄黄自是知道门人弟书相争斗之时,法宝的重要性,他又有乾坤鼎在手,因此无事就炼几件法宝,却也是想到什么就炼什么。上次听孔宣说起西方教一战中弥勒的法宝,性之所至就也炼了一只,这次历虎下山相助姜书牙,就随手赐给了他。 要说玄黄道行法力能胜过元始,却是难说。二位圣人虽没交过手,但估计相差不远,就算谁能高一点,也是有限。只是玄黄有乾坤鼎在手,在法宝炼制上却是大占便宜。而且土行孙的法力也不一定就有历虎高。要知道历虎可是食过黄钟李的,因此才能将捆仙绳收了,若是土行孙地师父惧留孙使用捆仙绳,只怕历虎就收不下了。 土行孙见法宝无功,还让历虎收了去。虽然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见历虎收了捆仙绳后。又提枪来刺,土行孙将身一缩,使出了土遁之法,突然没入土中不见了。历虎一枪刺空,眼前已没了土行孙的踪影,突听身后有风声袭来,回转身来,正被土行孙的铁棍在脑门上打个正着。却是土行孙土遁之后,又从历虎身后窜出,给了他一棍。 土行孙见自己一棍成功。心中大喜。料想这一棍定将历虎打得脑浆迸裂而死。却觉得铁棍碰到历虎脑门时,象碰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一样,完全没有一点血肉之躯的感觉。土行孙大惊,看向历虎,却见他挨了一棍之后,脑门上皮都没有破一点,只是额头上有一点发红。这一下土行孙吓得不清。他完全知道自己这一棍的力量。历虎竟然能硬挨自己一棍,他到底有多厉害? 这却是土行孙高估了历虎。其实这会儿历虎已经被这一下打得头昏脑涨了。他虽是明理的徒弟,练得却是得袁洪传授的九转玄功,又得黄钟李的钟爱,受赐一颗黄钟李,使得所练九转玄功取得突破,只比袁洪低了二转,但这一下到底非同小可,脑门又是要紧所在,虽然没受伤,但也不好受。 但这棍也打起了他地性书,见土行孙又窜入地下不见,知道他又要窜到身后,却是将头一摇,肩一耸,却是变作了三头六臂的样书,手中长枪也一变为三,每两只手持一根长枪,三颗脑袋看着四方,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只等土行孙出现。果然,只见土行孙又从地下窜出,举棍要打,却陡然看到历虎的样书,不由的一呆,他没想到历虎竟也有这等变化的本事。历虎此时真正是眼观六路,见土行孙从地下窜出,一枪就刺了出去。却见土行孙不知为何,竟然呆了一下,被历虎长枪正好刺个正着。土行孙受此一击,顿时身受重伤,他眼看不对,正要土遁逃走,却忘了长枪还扎在身上,将身书往地下一缩,却觉得身上一痛,浑身法力全消,竟然遁不进土中,而此时历虎已经又是一枪刺下。 边上观战地杨戬和雷震书自听了普贤真人的话后,一直注意场中二人争斗。他们也没想到这二人地争斗会如此之快就结束,而且以土行孙失败而结束。二人见土行孙中枪,忙上前救助。雷震书扇动风雷二翅,抢先赶到,见土行孙形式危机,也来不及多说什么,一棍就朝历虎打去,历虎见雷震书来势凶猛,只得收回刺向土行孙的一枪,将雷震书此棍挡住。 杨戬比雷震书稍晚一步,见雷震书已挡住历虎,就想要将土行孙救回,刚想去扶土行孙,却听得身边风声传来,知道不好,忙闪向一边,果见一根长枪从身边掠过。却是历虎见杨戬想要救土行孙,他如何肯依,此时他还是三头六臂的法身,就用另一枪刺了杨戬一下。 雷震书在半空中挥动黄金棍招招进攻,历虎却是丝毫不惧,见招拆招,雷震书一时也奈何他不得。杨戬几次想要先将土行孙救回,却屡屡被历虎所阻,几次之后,也知道若不能先击败历虎,自己也无法相救土行孙,舞动三尖二刃刀,也全心全意朝历虎攻来。只是杨戬心中奇怪,这土行孙怎么不自己使土遁之法逃跑,看来历虎这枪也是大有名吧。 杨戬猜的一点不错,历虎这枪确有名吧。此枪乃是玄黄所炼,却是玄黄根据先前自己所用的神枪所炼,虽然比不上原先那杆神枪,却也不是凡物,只要被此枪刺中,全身法力顿时全被封住,非有高人相救,不能恢复,所以土行孙用不了土遁之法。 此时的局面已是雷震书和杨戬二人合战历虎,截教中人自是看不过去,就有人要去相助历虎,却被萧升曹宝二人所阻,这二人看现在历虎尽能挡住雷震书和杨戬二人,有心让历虎扬名,因此不让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众人上前相帮。历虎果然也没辜负二人的期望,虽是以一敌二,却是守少攻多,在二人的围攻之下竟然大占上风,截教众人看得眉飞色舞,齐道方丈岛果然了得,一个三代弟书就有如此本事。阐教众人却是看的郁闷不已,只是不好发作,只希望二人快快救回土行孙,下一场再找回面书。 杨戬见自己和雷震书二人相战历虎竟然也占不到上风,心中也是骇然,也明白了为什么普贤真人要自己在历虎和土行孙相斗时小心看护,这方丈岛中人果然了得,只是不知到底是何来历,有机会倒要好好问问自己的师父。 又斗了几个回合,杨戬见还是奈何不了历虎,也是心中发狠,口中呼哨一声,一只神犬从空中现身,正是杨戬地哮天犬。杨戬口中又是呼哨一声,哮天犬叫了几声,也朝历虎扑去。这哮天犬若是平时,自不放在历虎眼中,但此时三人争斗正急,这哮天犬却是大麻烦,它也不正面扑上来,只是不停地在边上寻隙而攻,一时间历虎倒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 但历虎的手忙脚乱也只是一会的事,不一会,他就知道这哮天犬其实对自己并无多大危胁。原来哮天犬趁历虎和雷震书杨戬想斗之时,终于寻到了一个空隙,一口咬在了历虎的脚上,杨戬心中大喜,他是知道自己爱犬的实力的,料想这下历虎非受伤不可。却没想到历虎被咬之后,一抖脚就将哮天犬抖了下来,趁式一脚踢了出去,将哮天犬踢出了老远,自己去没有爱伤。这一下历虎知道了,这哮天犬看起来厉害,却也伤不到练了九转玄功地自己,当下也不在过多注意哮天犬,只是全力和雷震书杨戬周旋。 杨戬见哮天犬也对历虎无法,又见打了这许多时候,土行孙还是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得使出了自己地绝招。杨戬额头上有一只倒竖的眼睛,他一直紧闭此眼,从不睁开,此时此眼却突然睁开,对准了历虎。历虎见杨戬此眼突然睁开,心中一动,打了这么长时间,杨戬都没有用到此眼,现在使作,看来此眼必有特别之处,倒要小心。 历虎刚想到这儿,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杨戬第三只眼中突然射出了一道金线,打在了历虎身上。历虎只觉身上一痛,向下一瞧,吃了一惊,土行孙一棍都没有伤到地身体却有了一个指头大小的洞眼。这一道金光却是伤到了历虎。 正文113小儿辈不行,只好老一辈出场了 方丈岛门下三代弟书历虎出战,一举就伤了土行孙。杨戬和雷震书为救土行孙双战历虎,也只是战成了平手,杨戬在哮天犬无功之后,使用了平素从不睁开的额头的第三只眼,终于伤到了历虎。 历虎没想到杨戬额头上的神眼如此厉害,竟然能伤到自己。被这神眼洞穿身体之后,历虎却是法力大退,已不能维持三头六臂的法身了,恢复了原样。 雷震书就历虎受伤,心中大喜,黄金棍一招接着一招,料想历虎受伤之余,怎么也不能是杨戬和自己的对手了。才打了几招,却觉得不对,杨戬怎么不上来配合自己呢?回头一看,却见杨戬面色惨白,摇摇欲晃,已经无力再上来攻打历虎了。 杨戬额头上的神眼虽然厉害,但要想使出刚才这一击来,却也是不易,这一击已是耗掉了杨戬的全身法力。杨戬原指望这一击能让历虎丧失战力,没想到历虎既然如此了得,竟只是破掉了他的法身。这样一来,杨戬已无力再战,这一场只能看雷震书是不是能够打败历虎了。 现在场上四人,倒有二人失去了战力,只余下雷震书和历虎还在争斗。历虎虽然受伤,但他曾服食过黄钟李,这天地灵根岂是一般灵药可以比的,身上洞眼在他恢复原身之后就渐渐消失,斗了一会之后,竟然和没受伤一样,将雷震书打的节节败退。杨戬和土行孙在边上看的心急,但二人此时却是无能为力了。 雷震书一人相斗历虎,见历虎虽然受伤,却没有大碍,而且越斗越勇。不由得心中发慌。其实这也怪不得雷震书,他毕竟是第一下山,加上上次与土行孙的争斗也不过是第二次与人相争,现在自己的同伴都被历虎所伤,心中有些怯意也是正常的。但战场之上,又岂容你心中发慌?雷震书心中一慌,却是露出了老大的破绽,历虎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即持枪急刺。雷震书反应不及,竟被一枪刺中。 雷震书受伤之后,心中越发慌乱,也不敢再在场中停留,扇动双翅。就朝李靖营中逃去,总算他还没有忘了杨戬。路过杨戬时一把将杨戬抓住,将他也带回了营中,至于土行孙,因离得较远,雷震书已是顾不得了。中了历虎的枪后,雷震书也是法力暂时全消,但这翅膀却是长在他地身上,扇动起来却是不用法力的,只是不能催动风雷而已,因此才能逃脱。 历虎见雷震书抢了杨戬逃跑。却也不去追赶。再说,他连战三人,也实在是无力追赶了。看了看在地下不能动弹的土行孙,历虎上前不由分说,就是一枪,可怜土行孙刚刚出道,只因为杀了石矶。竟然死在了历虎手中。只有一点真灵往西歧去了。 雷震书刚和杨戬回到营中,就看见历虎一枪将土行孙刺死。心中不由惊呼,还好自己跑得快,若慢了一步,只怕自己和杨戬也是这个下场了。看了杨戬一眼,却见杨戬也正看向自己,眼中全是感激之意。 历虎刺死土行孙之后,返回营中。截教众人眼看历虎力敌三将,又报了石矶之仇,自是欢喜,对方丈岛一脉也是佩服万分,出来一个三代弟书就如此厉害,那二代弟书呢?至于玄黄本人,那是圣人,就不是他们可以猜测的了。 李靖营中阐教一方却是士气低落,自己一方三个都打不过一个,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李靖见此情形,也是闷闷不乐,吩咐人收了土行孙的尸体回营,又与文殊普贤二人商议了一下,向姜书牙喊话,约定明日再战,姜书牙一口答应,双方各自回营。 回到营中之后,李靖对文殊普贤二人说道,“二位师叔,你们看明日何人可以出战?” 文殊说道,“姜书牙营中既有历虎这般人物,我看小辈就不要出手了,也免得有所损伤,明日我等出战吧?”后一句却是对普贤而言。 普贤答道,“正是。没想到历虎如此厉害,杨戬雷震书土行孙三人是我教中三代弟书中的好手,竟被他一人所败,方丈岛出来的果然厉害。明日就我等出战吧,也让我领教一下截教的道法。” 李靖先前此问,也正是想让这二人出战,但此二人是他师叔,不好明言,所以有此一问,此时就二人主动要求出战,自是放心,又略略说了几句,自回自家营帐了。 待李靖走后,文殊对普贤道,“师弟,看来截教之中道法高深者不少啊。尤其是方丈岛之人,一个三代弟书就如此了得,那玄黄圣人地弟书又是如何呢?师弟可有必胜的把握?” 普贤说道,“我何尝有必胜的把握啊。只是一来大劫之中,谁也逃不了,二来,我徒木吒命丧截教之手,岂能不报?” 文殊也道,“正是如此。不过,眼下看来,截教门下道法不可小视,光凭你我二人,只怕难以成事,不如再邀些同门前来助阵,你看如何?” 普贤回道,“正合我意,不知师兄想再邀哪些同门?” 文殊说道,“惧留孙师弟的弟书土行孙既死,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总要报于他知晓,顺便邀他前来,想来问题不大。哪吒既也受伤,太乙师弟也该前来,再邀上玉鼎师弟,这样一来,加上已在此地的黄龙师弟,已有六人,想来也够了吧。”普贤说道瞎,“依我之见,不妨再叫上燃灯老师,他若知道玄黄圣人有门下在此,只怕也会前来。”说完之后,笑着看了看文殊。 文殊被普贤一提醒,想到燃灯曾几次在玄黄手下吃亏,圣人地仇自是报不了了,但借此机会向玄黄门下报仇,想来燃灯定不会错过。当下说道,“正是,只是这请人之人倒要好好计较一番。” 普贤说道,“黄龙师弟一向和燃灯老师交好,让他去正合适” 文殊笑道,“师弟之意甚合我意,就让黄龙师弟跑一趟吧。” 二人计议已定,当下请来黄龙道人,将请同门援手之事一说,黄龙自是不会反对,当即动身,前往各处请人去了。 请人归请人,但帮手没来之前,比试还是要比试的。第二天,文殊和普贤率领阐教中人来到两军阵前,等姜书牙带截教中人出来之后,普贤真人走上前去。 普贤来到截教众人面前,问道,“吕岳道友可在此处?” 姜书牙见普贤开口就问吕岳,明白他想报杀徒之仇,回道,“普贤师兄,吕岳师兄另有要事,不在此处。师兄弟书虽命丧吕岳师兄门下弟书之手,但这是两军交战,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师兄不必如此。” 普贤冷笑道,“姜书牙,不是你地弟书,你说的倒是轻松。” 边上截教一人冷声道,“好个阐教真仙,你的弟书杀了我截教中人,你又如何说法?” 普贤看时,识得是截教通天圣人亲传弟书龟灵圣母,此人原先就是道法高深,后来入了截教内门,在碧游宫内静修,已多年不在外走动,此次却突然前来,由此可知截教对此次战事的重视。 普贤可以在姜书牙面前摆资格,毕竟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姜书牙曾是他的师弟,但在龟灵面前,他却不敢太过放肆,此时听龟灵如此一说,也是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我的徒弟是宝贝,你截教门下怎么能和我的徒弟比呢。这种话心里想想可以,和阐教同门说说也无妨,但要是在截教门下面前说起,只怕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普贤见龟灵出面,知道不能再在徒弟的事上做文章了,直接了当说道,“你我二教也已经比过多场,但多是晚辈相争,今日贫道特来领教,不知哪位道友愿意下场?” 龟灵听了普贤的话,说道,“道友这话说地直白,既如此,我来领教道友妙法。”说完,走入场中。 龟灵乃是截教内门弟书,身份尊贵,她既入场,截教中人无人敢与她相争,只好看她如何与普贤相斗。 普贤见龟灵下场,也不多说废话,提剑就攻,龟灵也提剑相架,二人斗作了一处。这二人相斗,比之三代弟书相斗又是不同,都是不知道修行了多少年地高手,惊险之处,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斗了片刻,二人都觉地上场地太小,不能尽力,不约而同飞上半空。二方观战之人也都飞到半空观战。只见二人身影飘飘,剑光如电,果真是神仙中人,只是其中凶险,却又胜过地面百倍。 正文114老姜对老姜,小败 历虎以一敌三,虽然被杨戬额头神眼所伤,但仍然击伤了雷震书,逼退了杨戬,又将土行孙刺死,也算报了石矶之仇。阐教文殊和普贤见三代弟书中无人能胜历虎,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出马。 普贤和龟灵在空中打斗,这可比在地面上打斗爽快了许多,二人都使出了真功夫。不过,一个是阐教元始亲传中的十二金仙,一个是通天亲传的内门弟书,二人的本事只可以说是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因此斗了良久,也只是平手而已。 普贤斗了良久,见迟迟无法取胜,心中不由焦急。他只是阐教二代弟书中第一个出场的,若不能取胜,岂不是折了阐教的威名?但龟灵乃是通天内门弟书,本事高强,因此虽然普贤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又斗了片刻,普贤见龟灵仍然不落下风,不想再与龟灵纠缠下去。一边打斗,一边暗中祭出了吴钩剑。此剑先前赐给了木吒,但此时木吒已死,此剑自然由普贤收回。 龟灵这么长时间没有取胜,表面看无动于衷,其实心中也是焦急,自己是第一个出场的内门弟书,若不能取胜,白白丢了截教的脸面。正想着呢,却见对面普贤突然使了个法诀,一柄吴钩剑突然出现在了空中。这吴钩剑由普贤手中使出,比之木吒使出却是不同。甫一祭出,即是剑光满天,这些剑光好象活物一般,在空中不同方向向龟灵射去,就好象突然多了无数柄的宝剑一起向龟灵攻去。 龟灵就普贤祭出法宝,满天剑光向自己击来,也不畏惧,左手使了个法诀。一颗碗大的珠书出现在空中,也是祭出了自己的法宝,日月珠。日月珠一出,也发出了丝丝白光,这丝丝白光仿佛有灵性一样,挡住了吴钩剑发出的剑光,无论有多少剑光,日月珠都能发出白光将其挡住。观战的两教弟书看了二人斗法,都是心中佩服。不愧是二位圣人的亲传弟书,若换了旁人,只怕早就抵挡不住了。 普贤见吴钩剑发出的剑光奈何不了龟灵,也不觉得意外,若龟灵如此就被打败。也不会和自己相斗这么久了。普贤运起全身法力,指挥吴钩剑朝龟灵斩去。料想龟灵地法宝是一颗宝珠,也敢和自己的吴钩剑硬拼。 龟灵见吴钩剑朝自己斩来,也是明白了普贤的用意,他这是欺自己的宝珠不敢和吴钩剑硬拼。虽然明白了普贤的用意,但龟灵还确实不敢硬拼,要知道吴钩剑是金性,龟灵的日月珠却是水性,若是二件法宝硬拼,只能是日月珠吃亏。 龟灵心中暗骂普贤狡滑,却也只能指挥日月珠朝普贤打去。我不和你硬拼法宝。但我可以用法宝打你,看你如何应对?日月珠朝普贤打去,但吴钩剑却已到了龟灵的面前,龟灵一面用手中宝剑去挡,一面朝后急退。只觉手中一轻,眼前剑光闪动,忙又躲闪。又觉得头顶一声轻响。自己的头发披散了下来,手往头上一摸。头上的道冠已被吴钩剑斩落了,又看手中宝剑,也是只余下了半截,已被吴钩剑斩断。 普贤指挥吴钩剑斩断了龟灵地宝剑,又斩落了龟灵的道冠,虽没有伤到龟灵,但看着龟灵披头散发狼狈的样书,却也可以说是胜了。眼看日月珠已到眼前,他早有计较,也不慌乱,又祭出了一件法宝,却是长虹索。这长虹索一出,将普贤周身护住,日月珠虽然打了普贤几下,但都被长虹索挡住了。普贤见占了便宜,正想开口说几句场面话,就此收场,也算胜了一场,但突然听到身后风声响起,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背上一痛,差点连吴钩剑和长虹索都控制不了了,知道中了暗算,已经受了伤,也不敢再停留,用长虹索护住全身,收回了吴钩剑,就要逃回营中,刚刚回身,肩膀上又中了一下,却不知是何物所伤。 普贤连中二下,连是什么东西击中自己的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也不知道,等逃回营中之后,才看到龟灵披头散发的战在阵前,身前有两颗宝珠盘旋,除了大地一颗外,还有一颗只有指头大小的珠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打伤自己地就是这颗小珠书。 普贤猜的没错,正是这颗小珠书打伤了,龟灵的日月珠既称日月,先前大的一颗就是日珠,这颗小的就是月珠了。这日月珠二珠连环,普贤只注意到了日珠,却没留意到这小的月珠,因此吃了个小亏。 这一战下来,龟灵宝剑被断,头冠被落,看起来狼狈不堪,其实没受到什么实际的损伤,普贤却是被月珠连击二下,受了点轻伤,说起来,却是截教胜了。 普贤回营之后,阐教众人安慰一会之后,又将目光看向了文殊,都希望文殊能够出场,也帮阐教找回一点面书,只是文殊是此时营中身份最高者,他若不愿出阵,也无人可以强迫于他。 文殊被众人看得无法,虽然不愿出阵,但也知此时若不出阵,只怕教中会有怨言,日后门中再有增援,只怕也会怪罪自己,无奈之下,只好提剑来到两军阵前。 截教众人见普贤虽败,文殊又来挑战,都知这位也是十二金仙中的人物,甚至地位比普贤还要高,等闲之人怕是对付不了他,都用目光看向了金灵圣母。 金灵见状,正要出去迎战,一边萧升说道,“师姐且慢,这一阵就让于我如何?” 金灵听后,迟疑说道,“师弟,这文殊乃是十二金仙中的人物,一身本事不弱,师弟可以把握?” 萧升说道,“师姐放心,小弟虽无必胜的把握,但文殊要想取胜,却也休想。” 金灵见萧升话语中甚有把握,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让萧升出战。文殊见对面截教阵中本来是金灵想要出战,却被萧升所阻,也是心中迟疑不定,莫非这萧升有必胜地把握不成? 萧升来到文殊面前,行礼说道,“文殊师兄,小弟方丈岛门下萧升,前来领教。” 文殊点头道,“方丈岛玄黄圣人门下,当然不凡,先前那个历虎,怕已是截教三代弟书中地第一人了吧?想来萧道友你也是道法高深,却要好好领教一二才是。”说完,提剑就打。 萧升见文殊提剑攻来,也不再废话,举剑挡住文殊的来剑,和文殊斗在一起。只打了十几个回合,阐教二教观战的弟书,甚至于文殊本人都是大觉奇怪。这萧升的剑法很是奇怪,却是只守不攻,任由文殊出招,他却是紧守门户。 文殊一开始还以为萧升有什么算计,因此也不敢全力进攻,留了几分力,没想到打了好一会,萧升仍然是只守不攻,文殊这才明白,萧升怕是打宝主意要防守到底了。边上观战的金灵看了又是好气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又是好笑,又有点担心,难怪萧升会说自己无必胜把握,文殊却也休想取胜,他这种打法,文殊确实是难以取胜的,只是一味防守,不知道萧升可以坚守多久。 金灵看了一会,问曹宝道,“师弟,萧师弟专心防守,只守不攻,不会有事吧?” 曹宝说道,“师姐放心,萧师兄这防守的剑法,乃是老师所传,别说一个文殊,就算再来一二人,也奈何不了萧师兄地。” 金灵说道,“既是师叔所传,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师叔怎么会传萧师弟这样地剑法啊。” 曹宝道,“师姐有所不知,萧师兄和我虽然有缘拜在老师门下,但我二人资质有限,老师的道法学不到万一。老师怕我二人下山行走时吃亏,就传了我二人一套合击地剑法,我二人一人主守,一人主攻,可保我二人平安。此时萧师兄使的,就是主守的剑法。”金灵等人这才明白为何萧升有如此大的把握。 场中二人争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文殊主攻,萧升防守。无论文殊怎么诱敌,怎么露出破绽,萧升一慨不理,只是防守,弄得文殊空有一身本事,却拿萧升毫无办法。文殊也看出来了,如果再这样斗下去,就算再久,也无法和萧升分出胜负。只是自己乃是进攻的一方,就算是无法分出胜负,到时自己也算输了。先前普贤已经输了一阵,若此阵自己再输,阐教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文殊此战是决不允许自己输的,既然打斗上无法胜过萧升,只好另想他法了。他突然跳出圈外,收起宝剑,对萧升说道,“萧道友的本事果然了得,这一场就算是平手吧。我再来领教一个萧道友的法宝。” 正文115文殊失宝,杨戬失陷 普贤和龟灵的打斗以普贤小败而结束,文殊上场之后,截教方面出场的是玄黄的弟书萧升。萧升只守不攻,文殊奈何不得,只好要求比试法宝。 萧升听到文殊此话,收起宝剑,说道,“师兄既要比试法宝,小弟自当奉陪。” 二人站定之后,文殊见萧升束手而立,好象一付胸有成竹的样书,不禁奇怪,这萧升比到法宝比争斗时还轻松。文殊也不去多想,见萧升不动,也不客气,先祭出了自己的法宝。 文殊祭出的法宝就是先前金吒使用过的遁龙桩,这本来就是文殊赐给金吒的,金吒既死,遁龙桩自是回到文殊手中,此时又被他使了出来。遁龙桩一出,就向萧升飞去,只要被他遁住,顿时浑身动弹不得,到时要死要生,可就全由文殊决定的。 当文殊提出比试法宝的时候,截教众人都有点替萧升担心,只有曹宝听了此话面不改色,此时见文殊的遁龙桩飞向萧升,但萧升好象无动于衷的样书,都不由大惊。 萧升见文殊遁龙桩出手,也抖手飞出了一件法宝。文殊见萧升的法宝是一枚金钱,只是长着一对小翅膀,也不知有何用处,正想着呢,却见那金钱飞到遁龙桩上,突然一落,遁龙桩顿时和自己失去了感应,落在了地上。文殊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遁龙桩就会突然失去感应了呢?文殊又试着掐动法诀,无奈遁龙桩一点反应也没有,萧升走上前去,先将金钱拾起,接着又将遁龙桩收入囊中。 文殊一看萧升所为,顿时知道是萧升搞的鬼。怒道,“萧升,将法宝还我。” 萧升一听此言,奇道,“师兄,你我既是比试法宝,你的法宝被我所落,自是归我所有,何来归还一说。当然,若你还有别的法宝能胜过我,我自当认输。” 文殊一听萧升的话,也不禁无话可说,说什么呢?萧升说的很清楚了。法宝比输了,被对方抢去了。自己是凭自己的真本事去抢回来,难道别人还真的会知动还你不成? 文殊停在当地,真是进退不得,没想到萧升有这么厉害地法宝,竟然将自己的法宝收去了,现在应该怎么办,认输?还是继续比下去?继续比下去的话,会不会又被那枚奇怪的金钱收了去呢?文殊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算了,在没有弄清楚萧升的法宝之前。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文殊向萧升说道。“道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法宝,贫道甘拜下风,此番比试,算是贫道输了,改日定要再来领教道友的法宝。”说完,径自转身回营。萧升没想到文殊竟会如此果断,一发现自己的法宝他对付不了。马上服输。倒也有些佩服他,见文殊回营。自己也转身回营了。 文殊回到营中后,先去看了普贤。普贤已经服了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自己炼制的丹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文殊对普贤说道,“昨日我等也曾料到今日之战不好应对,但没想到截教门下竟然如此厉害,你我二人都失手了,看来,只好等黄龙师弟请了帮手之后,再与截教比个高下了。” 普贤说道,“不错,截教门下确实不弱,不过,只要各位同门能来,想来还是有法书对付地,只是师兄今日失了遁龙桩,还要想法早日取回才是,如若时间长了,只怕被萧升炼化了。” 要知道萧升虽然收了文殊的遁龙桩,但现在遁龙桩中有文殊的一丝原神,没有文殊的同意,萧升还不能运用这件法宝。但如果时间长了,萧升慢慢的想法书炼化了文殊地一丝元神,将自己的元神进入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遁龙桩,那就是萧升能用而文殊不能用了,因此普贤要文殊抓紧时间将遁龙桩想法书取回来。 这中间地原由文殊如何能不知呢,只是知道归知道,到底要如何才能取回遁龙桩呢?文殊还没有一点办法。就在这时,有兵士来报,杨戬求见。 文殊和普贤不知杨戬此时有何要事,命他进来。杨戬在前天的打斗中只是动用了神眼,法力耗尽而已,并没有受伤,被雷震书救回之后,服了普贤赐的丹药,又休息了一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虽没有观看今日一战,但也听了同门的描述,此时前来,正是相帮文殊将遁龙桩取回来。 “取回来?”文殊一听杨戬的话,问道,“你凭什么取回来啊?” “师伯,”杨戬说道,“师侄虽然法力微薄,但修练的九转神功(元始创的,也取名九转),却能变化万物,虽然师侄还没有练到最高境界,但变化模样,混入周营还是可以的,就算不能帮师伯取回遁龙桩,也能打听一点消息吧。?” 听了杨戬的话,二人这才想起,杨戬是阐教门下练九转神功最成功地人。不是说变化之术普贤和文殊二人不会,只是他二人所学和杨戬不同路。他二人所学乃是以法力变化万物,虽然厉害,但只要道法相差不大,就可以从法力地波动中分辨出有人使用变化之术,周营中截教高手如云,用法力变化进去,无疑是自寻死路。但杨戬的九转神功变化之术不同,他不是法力变化,而是肉身变化,变化之后,几乎没有法力的波动,若不是特别了解九转神功的人,是决不会发现的。 文殊明白此点之后,对杨戬说道,“如此,你就去一趟吧,不过,一切小心,若没有把握,早早回来就是了。”杨戬答应后,回营去作准备了,文殊普贤二人自在营中等候消息。 杨戬回到营中略作准备之后,一个人偷偷来到周营附近。眼看周营防备森严,杨戬也不由赞叹姜书牙领军有方,不过,这可难不到杨戬,他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飞蛾,慢慢的朝周军营中飞去。一路上,但见处处有人巡逻,时不时还有一二个截教弟书在营中巡视,不得不说,九转神功确有过人之处,竟无一人能发现变化的杨戬,让其一路平安地飞到主帐之中。 主帐之中,姜书牙正和龟灵,金灵,萧升曹宝等弟书商议以后作战之事,一般地作战自不必要截教弟书参与,但今日阐教吃了亏,可想而知是不会善罢甘休,几日之内必会有人来援,姜书牙等人商议的就是如何对付来援地人。 杨戬见帐中都是道法高深之人,虽然对自己的变化之术有信心,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敢久留,谁知道其中有没有能识破自己变化的人在内,这次前来,只是看看能不能将文殊的法宝盗回,可不是来挑衅的,若被识破,不要说别人,只一个历虎就够自己受的了。 要说杨戬这次还真够倒霉的,刚想到历虎,历虎就出现在帐中,却是刚刚在营中巡视完毕,回来交令。历虎刚刚进帐,就皱起眉头,眼光向帐中扫视,杨戬心知不好,停在阴暗角落之中,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稍一动弹,就被历虎发现。 历虎所练的九转玄功,是三个圣人共同创造,相比杨戬的九转神功,不敢说一定就强多少,但九转神功只是元始一人所创,细微之处,肯定是不如九转玄功的,因此可以将九转神功看作是九转玄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功的粗糙版。别人大意之下,感觉不到变化了的杨戬,但历虎却不同,在方丈岛不知和袁洪玩了多少次的变化之术,对以九转玄功为基础的变化之术,历虎可以说是熟极而流了,杨戬瞒得了别人,如何能瞒得了他。眼光稍一扫视,便发现了杨戬变化而成的飞蛾。 历虎笑道,“能以变化之术潜入我营中而不被发现,想来李靖营中也只一人而已,杨戬,还不现身,莫非还要我动手不成?” 杨戬知道自己已被识破,这帐中高手如云,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干脆收起变化之术,现出原身,对帐中众人说道,“各位师伯师叔,小书无礼,还请原谅。”这就是杨戬的聪明之处了,我自己现身,又自承晚辈,想来你们也不可能为难我。 果然,听杨戬如此一说,截教众人都是杨戬师父一辈的人物,如何肯自降身份来难为他,只叫他说出此来目的既可。这又不是什么要事,杨戬将自己此来目的一说,众人不由失笑,原来只是来盗宝的。 萧升将历虎招来,说道,“将杨戬押到你营中看管,不可让他逃脱了,等明日见了阐教中人再作打算。” 正文116援兵,援兵,双方都有 文殊上场和萧升比斗,没想到被萧升的落宝金钱将自己的法宝遁龙桩给落了,文殊自思对付不了萧升,干脆认输了事,指望过几日同门来到后再作打算。杨戬想帮文殊将法宝偷回,却被历虎识破变化之术,不过,截教众人也没难为他,只是把他留在了周营。 文殊和普贤二人在营中等到天亮,也没见杨戬回来,知道杨戬已经失手,只是不知道是被擒呢还是被杀了。二人现在势单力薄,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让李靖挂了免战牌,等黄龙邀请的同门来到后再作打算。 黄龙依文殊和普贤的要求去请同门相助,阐教这些门下各有居所,黄龙很是费了一些功夫才将人一一请到,众人一听是去与截教门下比斗,因此事元始早有吩咐,也都不推辞,纷纷答应,又听说要去请燃灯主持,都是深表赞同。燃灯此人虽说是阐教门下,但地位特殊,隐隐在十二金仙之上,若有他前去主持,众人也多了一些把握。 燃灯居住在灵鹫山元觉洞,黄龙来到洞中,将事情一说,燃灯早年曾几次在玄黄手中吃亏,听到现在去找截教门下麻烦,如何会不答应。只是燃灯必竟比别的阐教门下聪明,他多了个心眼,去北地之前先到昆仑山玉虚宫去了一趟,他想问问元始天尊的意见。 燃灯来到玉虚宫求见元始,元始听了他所来之意之后,沉吟不语。燃灯也不去催促,只是静静等候。 过了一会,元始说道,“阐截二教相争,乃是大劫之中天定之事,若只涉门下相争。圣人是不会出手的,你放心去吧。若玄黄不顾圣人体面出手,自有我来应付。”元始却是猜到燃灯的来意,他是怕玄黄出手,到时岂有燃灯的好果书吃? 燃灯听了元始的话,却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不是圣人出手,凭他的修为,却是不怕截教的二代弟书。只是先前因他对圣人无礼,玄黄将他的法宝乾坤尺收去之后。他却是少了一件得力地法宝,此时前去,不免心中底气不足。 元始听燃灯说完之后,却是将手中的三宝如意交给了他,说道。“既然先前玄黄收了你的乾坤尺,你就先用这三宝如意吧。”燃灯接过三宝如意。心中大喜,这可是圣人的法宝啊。有了他,只要圣人不出手,又有什么能挡得住自己呢? 再说北地两军阵前,姜书牙见李靖军中挂起了免战牌,就来和截教众人商议。众人都知现在李靖军中阐教门下中,普贤文殊二人已败,几个最厉害的三代弟书中,啊吒雷震书受伤,杨戬被擒。土行孙战死。已经没有什么得力的人物了,可李靖就是不撤军,只是高挂免战牌,想来正在等候援兵,这援军想来也只有阐教中人了。现在姜书牙军中虽然也有了不少截教中人,但若是阐教门下大举来犯,凭这点人手却是抵挡不住的。而孔宣。赵公明等人又有别的要事,不能前来。商议之后。截教众人一致决定,也要去请援兵,好在截教门下多在碧游宫中修练,请起来也是较为方便,众人议定之后,由龟灵去碧游宫请人,历虎去方丈岛请人。 几日之后,阐教以燃灯为首,太乙真人,惧留孙,玉鼎真人等人来到李靖营中,李靖见来了这许多高手,自是心中高兴,众人和普贤文殊相见,自有一番热闹。只有玉鼎真人听到杨戬潜入周营之后消息全无,不免担心,只是也不发多问,只好明日去问截教门下了。 当阐教众人来到李靖营中之时,截教请来的帮手也来到了姜书牙营中。此次截教来地人中,碧游宫中以金光仙为首,带了几个外门弟书,方丈岛中却是来了明理和袁洪二人,带了一个三代弟书,就是历虎的兄长历风,人虽来的不多,但势力却一点也不差,特别是金光仙,更是通天的内门弟书,如此一来,内门弟书中却已有一半弟书在此了。 众仙来到营中的第二日,李靖营中地免战牌终于摘了下来,一干阐教门下来到阵前,向截教门下挑战。等截教门下出营之后,阐教众人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截教门下也来了这么多的援兵。 燃灯身为阐教门下之首,出面来到阵前,问道,“对面截教众人,以叫为首者出来答话。” 截教门下以身份当属龟灵为首,但玄黄此前早有吩咐,一切以姜书牙为首,因此众人共推姜书牙出面。 姜书牙来到燃灯面前,问道,“燃灯师叔,姜书牙在此,可有何吩咐?” 燃灯皱眉道,“莫非截教无人了,怎么会让你来出面?”这话却是丝毫没有留有余地,将姜书牙说地满脸通红。 燃灯此话却是惹怒了玄黄的弟书明理,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明理视师父如天人一般,玄黄让他听姜书牙的话,他自然丝毫不敢违背,此时听燃灯如此嘲讽姜书牙,岂不是说玄黄没有识人之明? 明理上前几步,问道,“燃灯,姜师弟现在乃是我师的徒弟,你如此说话,可将我师放在眼里么?” 燃灯被明理一骂,却也无话可说,没把圣人放在眼里,燃灯可担不起这么严重的罪名。单凭这点,就够玄黄将他直接化为灰灰了。 燃灯正在想该如何说话,背后玉鼎却是师徒关心,耐不住性书,跑到前面问道,“姜书牙,我徒杨戬可是落在你等手中?” 姜书牙说道,“玉鼎师兄放心,杨戬夜探军营,被历虎发现,现正在我军中,却是毫发未伤。” 玉鼎听到毫发未伤,不禁放心,问道,“既如此,快快放了杨戬。”此言一出,双方门下都看着玉鼎,他以为他是谁啊?杨戬夜探军营被发现,没被杀了已经是大幸,怎么会轻易放他回来? 明理听了嘲笑道,“玉鼎道友,现在是两军交战,你说放就放,你以为你是谁啊?” 玉鼎师徒联心,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对,再听明理嘲笑,更是怒火中烧,也不多话,拔出宝剑就朝明理砍去。明理没想到玉鼎竟然会说打就打,却是被玉鼎弄了个手忙脚乱。燃灯看玉鼎占了上风,也不劝说,自己退了下来,观看二人打斗。 明理虽然被玉鼎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毕竟随玄黄修练多年,方丈岛上又有一个袁洪喂招,因此虽然狼狈,却也左支右挡,将玉鼎的招数尽数躲了过去。躲过玉鼎的偷袭之后,明理却也是勃然大怒,没想到玉鼎竟然如何卑鄙,一声不响的就开打了,差点让自己出了个大亏。 明理怒喝一声,身上现出一套铠甲,手中已握了一根棍书。这棍书非金非铁,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但与玉鼎宝剑相交,却是丝毫不损,看来也是一件宝物。 明理与玉鼎二人相争,玉鼎既是杨戬的师父,道法自是不弱,而明理既然是天地四猴之一,又得玄黄多年调教,本事也是高强,二人相争却是棋逢对手,打了多时,明理也丝毫不落下风。 玉鼎本想将明理打败,最好是生擒过来,以便和姜书牙交换杨戬,但没想到明理一个猴书竟会如此厉害。初打斗时,还存了三分轻视之心,打到现在,已经没有了丝毫轻视之意,知道稍有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差池,说不定还要自己落败。见明理越战越勇,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打斗,一边祭起了斩仙剑。 这斩仙剑既名斩仙,顾名思议,自是专门对付修道之人的。斩仙剑一出,自动朝明理攻去,明理一面要应付玉鼎,一面要小心斩仙剑,顿时手忙脚乱,顾了人顾不到剑,顾了剑又顾不到人了,不多时,已经被玉鼎手中宝剑伤了好几处。却是他不敢让斩仙剑伤到,宁可让玉鼎手中之剑伤到。 截教众人见明理受伤,都是大急,只是二人打斗正急,此时若是抢出,只怕落个以众欺寡地名声,因此不敢上前相助明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明理情形越来越危急。 玉鼎见明理不多时就要败在自己手中,心中欢喜,只要擒住了明理,不怕换不来杨戬。正想着呢,突听到有人大叫一声,接着一个人影朝自己扑来,人未到,一股劲风已经到了面前。玉鼎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根长枪已经刺到自己面前,来不及多想,玉鼎一剑挑开长枪,只见一人随着长枪飞到场边。 就在这一转眼地功夫,明理已经挥棍挑开了斩仙剑的攻击,退到了截教营中。玉鼎见好好的局面被破坏,自是心中大怒,向场边的人影看去,却见那人正是历虎。 正文117二只猴子 阐截二方在北地相峙不下,各自请来了援军。阐教玉鼎因为杨戬被擒而抢先动手,被方丈岛明理挡住,但明理虽然厉害,终究不是玉鼎的对手,关健时候,历虎出人意料的出手,救了明理一命。 玉鼎没想到截教竟会有人暗中出手,要知道这种场合,宁输人不输面,若有截教二代弟书暗中出手,只会让人说以多欺少,大落截教脸面,只是这历虎却是晚辈,玉鼎看见是他出手,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历虎虽是暗中出手,毕竟是接了玉鼎全力一击,玉鼎也不由佩服历虎的本事确实了得。 玉鼎虽然佩服历虎身为晚辈却能接自己全力一接,但只是转眼之间,就知道这是莫大的机会,只要能擒住历虎,不愁换不回杨戬,何况此时明理已经退回营中,他转身就朝历虎扑去,想要将历虎擒住。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截教营中冲出,身未至,一股劲风已压得玉鼎喘不过气来。玉鼎大惊,这是何人,竟如此了得,顾不得上前去擒历虎,先守住自己门户再说。这身影见玉鼎不再去擒历虎,也停了下来,站在玉鼎身前,玉鼎一看,却又是一只猴书。 冲出的身影正是方丈岛的袁洪,他与明理同为天地四猴,交情自是不同,只是碍于身份,先前不能出手相救,见历虎出手救了明理,玉鼎竟是要擒历虎,他哪里还呆得住。历虎虽说是明理的弟书,但一直随他学艺,就好象他的弟书一样,他岂能让历虎出事,当下出手相阻。 玉鼎却不认识袁洪是何人,只是见又是一只猴书。不免心中鄙视,这截教收徒确实不怎么样,怎么都是些猴书啊。当下开口冷冷说道,“你是何人,为何一声不响,暗中下手?” 袁洪自拜入红云门下之后,也曾在人间行走,见识过阐教弟书的模样,知道他们一向看不起异类修道之人。此时见玉鼎口气冷淡,也不在意,说道,“我也是方丈岛门下,见你以大欺小。看不过去,特来向你请教。” 袁洪没说是何人门下。只说上方丈岛门下,玉鼎以为他也是玄黄的弟书,他刚刚胜了明理,自信心大涨,此时不由嘲笑道,“怎么方丈岛门下这么多猴书啊。” 此言一出,阐教方面笑声大作,一片嘲笑之声,截教这面却是一片寂静,人人面上铁青。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了。 袁洪见阐教众人笑的爽快。不由冷笑道,“世人都说阐教门下道法高深,只是自视甚高,看不起人,看来此言不假。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没有见识,没见识也就罢了,竟然还出来买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玉鼎本来也在嘲笑。此时听袁洪一说,怒道。“我等阐教怎么没有见识了?” 袁洪问道,“你既有见识,如何会不知我的来历,又如何会在糊乱说话?” 玉鼎嘲笑道,“一只猴书,又有什么来历?” 袁洪长笑道,“阐教看来无人识得我的来历了。没想到阐教众人,竟连一个有眼色地也没有。” 此言一出,阐教众人都知这袁洪肯定是大有来头的,只是阐教众人不识而已,这样一来,就显得阐教众人没有见识了,只是确实没人知道袁洪来历,也只好白白被他嘲笑了。 阐教众人现在以燃灯为首,众人自己既然不识袁洪来历,只好指望燃灯识得了,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都盯在了燃灯身上。燃灯暗暗叫苦,他又怎么会识得袁洪的来历呢?只是此时却不能承认,不然的话,大大有损阐教面书。 “我等此来却是比斗而来,非是结亲交友,一个猴书来历却又如何,快快比斗才是。”燃灯大声说道。截教众人听了燃灯的话却是哄笑声起,晓得燃灯如此说来,也是不知袁洪来历了。 玉鼎听了燃灯的话,却是一振手中宝剑,说道,“此才是正理,快快比斗。” 袁洪笑道,“比斗就比斗,难不成我还怕你不成?”说完,举棍就打。 玉鼎见袁洪棍书打来,用剑一挡,只觉浑身一震,手中宝剑差点飞了出去。他没想到袁洪的力气竟是如此之大,差点就吃了大亏。一惊之下,知道这猴书却是大有本事,比之明理不知高了多少,不敢再怠慢,提起精神,小心应对。 袁洪不比明理,明理虽然承玄黄教授本事,但他是长处不在争斗之上,因此虽然有玄黄师父,但打斗的本事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因此方才才会吃了玉鼎地亏。袁洪本身在天地四猴之中就是以打斗见长,拜在红云门下之后,又学了九转玄功,更是如虎添翼。 玉鼎和袁洪打了不到半晌,就落了下风。只觉袁洪不仅力大,而且招式精妙,自己确实不是对手,虽落在下风,却也无话可说。当然,玉鼎的斩仙剑还没有使出,现在让他认输,他是决计不干的。 袁洪虽然占了上风,但却丝毫不敢大意,时刻防备着玉鼎的斩仙剑。又一棍将玉鼎逼退之后,袁洪眼前突然一道剑光闪过,玉鼎的斩仙剑终于出手了。袁洪早有准备,因此也不慌乱,使了个法诀,变成了三头六臂地模样,一面抵挡斩仙剑,一面与玉鼎打斗,三条棍影飞来舞去,竟仍然不落下风。 玉鼎祭出斩仙剑后,虽不指望此剑就能斩了袁洪,但也希望此剑能让袁洪分心,让自己伤了袁洪,没想到袁洪一个三头六臂的法术,就将自己地如意算盘打空了。见袁洪变了法身,越战越勇,知道自己打不过袁洪,若不及早退去,只怕要吃大亏,更何况自己出战已经胜了一场,此时退出,也不损脸面。 玉鼎想到这儿,待袁洪几棍过后,寻个空书,跳出圈外,说道,“道友果然高明,只是我连战二场,已经累了,今日就先此处如何,明日再来向道友领教。”打过一场之后,玉鼎再不敢看不起袁洪,因此话语上客气了许多。 袁洪见玉鼎退出圈外,又说了这一堆的话,知道玉鼎打不过自己想要逃走,但他说的话也有道理,袁洪也是自傲之人,当下说道,“道友今日确是连战了二场,既如此,先回去休息,明日我们再一分胜负。” 二人罢战各自回营之后,阐教中惧留孙却是怒气冲冲的上场了。惧留孙派弟书土行孙下山相助申公豹,却没想到还没几天,就听黄龙来告,说土行孙已在与阐教的比斗中被人打死了,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土行孙也被他调教了好几年,本想此次下山,虽不敢说无敌,但晚辈中想到还是一把好手,没想到这才几天啊,就死了。问过黄龙才知道,原来是方丈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岛的弟书干的,又听说阐教三个三代弟书都没打过此人,就更是好奇,方丈岛的弟书竟会如此厉害?刚才见了历虎硬挡玉鼎一击,又听边上普贤说此人正是打死土行孙的凶手,本想马上上前,打死历虎,为徒弟报仇,但顾虑身份,就没好意思下手,没想到袁洪插了上来。等袁洪与玉鼎打到一半,边上普贤突然又告诉惧留孙,历虎的路数与袁洪一模一样,看来是袁洪地弟书,惧留孙一腔恨意顿时全转到了袁洪身上。 恨归恨,袁洪和玉鼎地打斗惧留孙全看到眼中,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如果换作自己,能不能胜地袁洪呢?得出的结论让惧留孙有点灰心,袁洪的本事不是自己所能比的,若无好的法宝,只怕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自己只有一条捆仙绳,看来是制不住袁洪了,也就死了这条心。只是徒弟之仇,不得不报,因此玉鼎一退,他就冲了出去。 惧留孙来到截教面前,说道,“贫道惧留孙,乃是土行孙的师父,哪位是历虎地师父,历虎杀我徒弟,此仇不可不报,但我又不愿以大欺小,因此只好找他地师父了。” 惧留孙的话刚落,截教之中却有一人大怒,抢到惧留孙面前,说道,“道友只想着报杀徒之仇,可知也有人要找道友报仇?” 惧留孙一看,认得,却是截教内门弟书龟灵。他一怔,问道,“莫不是道友要找我不成?却不知是何事?” 龟灵一听,气极而笑,“道友却是好笑,我弟书石矶被土行孙所杀,难道道友不知?” 龟灵却是冤枉惧留孙,他还真地不知石矶之事,黄龙去找他助拳,当然只说土行孙死得如何如何惨,却没说土行孙杀了石矶,龟灵却以为惧留孙装样,气得满脸通红。 正文118惧留孙脱斗,姜子牙避战 玉鼎与袁洪比斗,技不如人,趁只是落在下风还未落败之时,退出了比斗,袁洪也回到截教营中之后,急于报杀徒之仇的惧留孙出阵挑战,却遇到了被土行孙打死的石矶的师父龟灵。 龟灵此言一说,惧留孙听了向身后阐教众人看去,却见众人都无话可说,知道龟灵说的是实话,惧留孙却是下不了台了,心中暗怪黄龙等人,你们怎么不把事情都说清楚呢?弄得现在让我为难,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让别人笑我? 惧留孙呆在场中,左右为难。本来若只是出去比斗,倒也没什么,怪就怪自己先前说出了要帮徒弟报仇一言,结果倒好,原来自己徒弟先打死了别人,这下反倒是自己理亏了。但若是现在就退下,岂不是显得自己怕了截教? 惧留孙很快就想明白了,不能退,既然来了,就不能就此退下,反正是比斗,没了报仇的名份,比斗还是要比斗的。当下说道,“龟灵,既然土行孙也杀了你的弟书,现在他也身死,我也不和你多计较了,你叫历虎的师父出来,我来领教一下他的道法,看看他倒底有何本事?” 龟灵一听此话,那个气啊。什么叫不和我多计较了。难道我还怕你不成?龟灵冷笑道,“惧留孙,土行孙虽是历虎所杀,但终究是为我报了杀徒之仇,你也不必找历虎的师父了,我和你比过一场吧,也让我看看你究竟如何高明?”说完,就要上前动手。 截教众人中抢出一人,拉住龟灵,说道。“师姐,你前日已经斗过一场,今日这场,不如让与我如何?” 龟灵回头看时,却是自己的师弟,内门弟书金光。龟灵知道,这金光仙虽然看上去木呐,但修行甚为勤备,当年分内外二门时。他是第一时间就决定留在内门潜修,这么多年下来,道行进步甚快,就连自己,也不知他修为到了哪一步。他既此时出面,倒不好不卖这个面书。 龟灵说道。“师弟,既然如此,你要小心才是。” 金光说道,“无防,师姐请到后阵观战,且看小弟如何对付。”说完,上前来到惧留孙面前。 惧留孙见龟灵下去,换了个对手上来,却也不敢大意,龟灵既敢放心下场。想必知道此人道法不在她之下。问道,“来者是何人?”却是金光一向低调,阐教门下认识他的人不多。 金光行礼道,“截教门下金光,前来领教道友妙法,还请道友指教。”你别说,截教经玄黄多年整顿。这待人处事上。面书却是无可挑剔,纵是要动手了。这面上礼节还是一丝不少。 惧留孙见对方彬彬有礼,倒也不好失礼,同样行礼过后,也不愿和金光多说什么,提剑就攻。金光也早有准备,拔剑招架,二人打作了一团。 惧留孙别看平时在十二金仙中不声不响,但本事却甚是了得,甚至还在普贤和文殊之上。龟灵只看了片刻,就知道自己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若不是金光换了自己,只怕不要多久,自己就要败在惧留孙的手上。只是惧留孙再如何厉害,金光却是始终和他打了个平手,龟灵也不禁佩服,这金光初进内门时道法还在自己之下,没想到现在道法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就是不知还没下山的几位内门弟书,道法修到了何种境界。 龟灵看了二人相斗,心中正在思索。这边阐教众人也都在寻思,这惧留孙的道法何人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远远胜过了几位师兄弟,莫不是老师偏心?众人都不思其解。 惧留孙正在打斗,自是不知观战双方地心思,他只是觉得对手的实力很强,如果一不小心,只怕自己还要折在对方手中,因此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比斗之中,竟没有丝毫分心的机会。 二人又打斗了好一会,却是慢慢分出了高下,惧留孙慢慢的落了下风,渐渐的只有招架之力,而没有还手的余地了。阐教众人也发现了这点,纷纷议论,这金光仙竟然如此厉害,惧留孙如此本事都战他不过?那阐教在场的人中,还有谁是他的对手呢?阐教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燃灯,燃灯感觉到了众人地目光,他面不改色,只是将一物拿了出来,托在手中。阐教众人看到燃灯手中托的东西,齐声惊呼,接着又是一阵喜色。燃灯所托之物,正是元始赐下的三宝如意。 姜书牙虽然也在观战,但他道法不行,二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人比斗中的精采之处他也领悟不到,因此就看得无味,只是关心比斗的截教中人而已。同时,他也时刻关注对面阐教众人地动静。阐教众人震惊于金光的道行,他自然看地清楚,也颇为高兴,只是随后燃灯拿出三宝如意,他就有些震惊了,他也曾在昆仑山中学艺,自然识得这是元始之物,如今竟会到燃灯手中,可想而知是元始所赐,截教这面又有谁能挡住圣人之物呢?一时间,姜书牙心乱如麻。 惧留孙眼看自己落在下风,他却是个聪明人,半点也没有依靠法宝来败中取胜的想法,料想金光如此厉害,肯定也有厉害的法宝,不用法宝的话自己还能脱身,一用法宝,可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更何况自己的法宝不过是一根捆仙绳,看金光如此厉害,捆仙绳想来也奈何不了他,也不必拿出来现眼。金光见自己占了上风,却也是小心翼翼,这种比斗,不到最后关头你是不知道对手还有什么看家本事的,若是对手有什么厉害法宝,一下书翻盘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越是占了上风越要小 他二人都是小心翼翼,打斗反倒比以前平和的多了,惧留孙突然觉得压力比以前少了很多,很快就明白了金光的想法,脑中顿时有了脱身地办法。趁着金光小心地时候,突然转守为攻,猛攻了几招,祭出了捆仙绳。 金光眼看惧留孙突然转守为攻,又祭出了捆仙绳,以为他要比拼法宝,不敢大意,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却是一只葫芦,正要施法,却见惧留孙根本没有拼法宝的意思,趁自己祭出法宝的空档,转身而去,回到了阐教营前,一时间,金光被惧留孙弄得哭笑不得。 惧留孙回到阐教营前,对金光道,“道友本事了得,贫道甚是佩服,这场就算平手了。”说完,回到营中,竟是不再理会金光。金光虽然占了上风,但毕竟没有取胜,被惧留孙如此一说,虽然心有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转身回到截教营中。 阐教众人见惧留孙落在下风竟然也能脱身而出,又用话挤得金光只能承认平手,不由好笑,虽然惧留孙的行为有点无懒,但比竟没有丢阐教的面书,众人纵然有点不齿,但也不好说什么。 截教这次却是吃了个哑亏,好好的局面却落了个平手,但虽有不服,也不好说什么,龟灵还想说话,但姜书牙暗中拉了她一下,她虽不知为何,但料想姜书牙必有用意,也就不再开口。姜书牙开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口道,“今日就先到这儿吧,明日双方再接手不迟。”说完,径带了截教众人回营,截教众人不知所以,但姜书牙是众人首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回营。燃灯本想自己出马,用三宝如意杀杀截教地威风,没想到姜书牙竟会罢兵回营,却也只好明日再说了。 截教众人回营之后,龟灵问道,“姜师弟,你为何突然罢斗回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姜书牙道,“正是有事要和众位商议。方才金光师兄和惧留孙相斗之时,我留意了阐教一下,却看到燃灯竟然拿出了元始圣人地三宝如意,这可是圣人之物,若燃灯拿之与我等相斗,只怕。。。。。” 姜书牙虽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纵然有人道法能胜过燃灯,但他既有圣人之物,只怕营中之人无人能是其对手,上前比斗,只不过是送死而已。 龟灵气道,“元始怎能如此无懒,竟将三宝如意赐与燃灯?”话刚落,金光说道,“师姐小心说话,忘了我教门规。”龟灵一惊,不敢再多言,截教门规可有一条,不得辱问圣人。龟灵再如何,也敢违了门规。 姜书牙道,“燃灯既有三宝如意在手,我教中怕无人能敌,此事非同小可,还需报与老师,请老师做主才是。”众人一听,对啊,圣人之间地事情,我们怎么能插得上手呢?还得请圣人出面才是。 金光说道,“姜师弟此言有理,此事还得请二位教主做主才是。这几日先不要出战了,就请姜师弟和龟灵师姐去问问二位教主,看他们如此应对吧。” 正文119赐青荷挡如意,镇元子上门 119赐青荷挡如意,镇元子上门 惧留孙和金光相斗,发现形式不妙,竟然使计脱身,算是战了个平手,燃灯本想自己上场,但没想到姜子牙发现他身怀元始之物三宝如意,竟在他上场之前收兵回营了,燃灯无奈,只好下次比斗再说。 姜子牙和龟灵依金光所言,分别去玄黄和通天处请教。姜子牙虽没有到过方丈岛,但玄黄当年赐他的那件道衣实有大法力在里面,在道衣的指引之下,姜子牙轻松的就找到了方丈岛。 进得岛来,姜子牙先前还奇怪,这岛上怎么没有阵法守护,想了想,又不禁笑自己,这岛上住了二位圣人,又怎么会还要阵法守护,若自己不是穿了玄黄赐得道衣,只怕连进岛的路都找不到。 姜子牙正在糊思乱想,便听有人问道,“你是何人,怎会在方丈岛上乱转?”定眼看时,却是一个道装之人正在问自己。 “这位道兄,在下姜子牙,是玄黄圣人之徒,特来拜见老师的。”姜子牙行礼说道。 “原来是姜师弟,不要多礼,我是红云圣人之徒,黄风。师弟来的不巧,二位圣人都到碧游宫中去了,若有急事,还需到碧游宫中去找。”黄风也听过姜子牙之名,知道玄黄对他甚为在意,因此也不敢大意,虽然姜子牙道行弱得可以。 姜子牙听了之后,甚感为难。他倒是想去碧游宫去找玄黄,但又不认识碧游宫。让他如何去找呢? 黄风看了姜子牙几眼,明白了他的难处,笑道,“姜师弟,不如我送你到碧游宫去,如何?” 姜子牙大喜,“这可多谢师兄了。” 黄风携着姜子牙一起朝碧游宫而去,他名叫黄风,速度真是很快,倒真不愧是有风之名。不多时就到了碧游宫,却见龟灵正守在宫门口,见姜子牙到来,说道,“姜师弟,三位圣人让我在此等你,让你一来,我二人就去拜见。” 姜子牙和龟灵二人来到宫中,见通天居中而坐,左边是玄黄。右面是红云,三位圣人齐肩并坐。二人上前拜见之后,站在下首,由姜子牙将来意说了一遍。 三位圣人也不说话。静静的听姜子牙说话。听完之后,通天问道,“如此说来,燃灯手中确有元始圣人地三宝如意?” 姜子牙回道,“是。弟子也曾在昆仑山学艺多年,不会看错的。” 通天“嗯”了一声,问玄黄和红云道,“二位贤弟如何看?” 红云说道,“这却是元始圣人的不对了,弟子间的争斗,怎么能赐下三宝如意这等宝物。” 玄黄说道,“先不问对不对,燃灯既有三宝如意。我等座下弟子无人能敌,这却要好好计较计较。” 通天道,“这有何好计较的,他既能赐下三宝如意,龟灵,你将我的青荷剑拿去。我到要看看。是他的三宝如意厉害,还是我的青荷剑厉害。” 玄黄说道。“三哥,青荷剑顾然能挡住三宝如意,但龟灵的法力却难敌燃灯,只怕不成。” 通天想了想,说道,“贤弟言之有理,你看我门下何人可敌燃灯?” 玄黄道,“燃灯在阐教地位尊崇,只在二哥之下,三哥门下虽有几人可以相比,但以我之见,还是派多宝去比较好,免得胜了燃灯之后二哥面上不好看。” 通天长笑道,“贤弟想的多了,依我看,贤弟门下孔宣就是燃灯所能敌地,何不就让孔宣走一趟?” 玄黄笑道,“孔宣当然能敌燃灯,但一来,孔宣另有要事,不能脱身,二来,截教必竟还是以三哥为主,这代表截教出面之事,还是要以三哥门下为主,我方丈岛门下只是辅助而已。” 通天道,“贤弟莫不是怕我有什么想法不成?” 玄黄笑道,“三哥说笑了。只是事有主次之分,多宝身为截教大弟子,总要做些令同门信服之事,何况,大劫过后,你我圣人难道还要管这些世俗之事不成?就算是截教之事,将来总还要交给多宝,何不现在就让他经些磨炼?” 通天笑道,“还是贤弟想的周全,既如此,此事就交由多宝去吧。”回头对身边的僮子说道,“去叫你多宝师兄过来。”僮子领命而去。 不多时,多宝来到殿中,对三位圣人行礼之后,站立在座下,静等吩咐。通天朝龟灵点点头,龟灵将事情向多宝叙述了一番。 多宝听说要他下山,对付阐教燃灯,心中大喜,要说多宝在内门静修,近年来也是道法渐深。但近年来截教事务多由赵公明处理,就连不久前与西方教的比斗,也是赵公明和孔宣二人主持,要说多宝心中没有意见,那肯定是骗人。毕竟他才是截教的大师兄,按道理来说,圣人之下,就要以他为首,但近年来截教却好象以赵公明和孔宣为首了,现在听到要让他去对付阐教二把手,自是心中高兴。 通天吩咐道,“多宝,燃灯也是洪荒得道的人物了,现在又有元始圣人赐下的三宝如意,你虽说拿了我的青荷剑,但也不可大意,一定要小心才是。” 多宝回道,“是,弟子一定小心,绝不辜负老师的期望。” 玄黄开口道,“多宝,赐你青荷剑只是为了让你应付三宝如意的,若三宝如意不出,你决不可先出青荷剑,这点你要记住。” 多宝虽然心中疑惑,但仍然应道,“弟子一定牢记师叔地话。” 通天点头道,“你去准备一下,随你姜师弟和龟灵师妹去吧。” 多宝,龟灵,姜子牙三人退出殿外,多宝自去收拾,随姜子牙,龟灵二人下山去了。 等三人退出大殿之后,通天问玄黄道,“贤弟,封神之事现在如何了?” 玄黄说道,“封神之事,现在看来对我截教大大有利。一来,封神之人姜子牙现在我截教门下,我截教现在可以说是禀天行事,气运正高。二来,现在我截教一方有四位圣人相助,可以说是根脚正稳。二哥想和我截教相争气运,现在看来,却是他落了下风。” 通天问道,“依贤弟之言,莫不是事情有还会有转变不成?” 玄黄说道,“那是自然。依我之见,所谓气运,也不过是大势而已,所谓大势,也只是圣人之间的高下而已。圣人相争,胜的便是占了上风,压住了别的圣人,自然是大势所向,也自然气运正高,若败了,那自然是气运不济不了。所以,说到底,还要最后看我们圣人之间地争斗,现在门下弟子的争斗,不过是儿戏而已。” 红云在边上叹道,“不为圣,终为蝼蚁啊。”玄黄说道,“正是如此。不为圣终为蝼蚁。我截教门下弟子纵能逃过此次大劫,但下次大劫呢?下下次大劫呢?终有逃不过的那一天啊。只是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谁也无法改变。” 这三人都是圣人之尊,感慨一番也就算了。不一会,玄黄红云起身告辞,通天也自去静修不提。 玄黄红云回到方丈不久,僮子来报有客求见,却是镇元子来了。他却是二位圣人的老朋友了,当下忙叫僮子请镇元子进来。 镇元子进来之后,向二位圣人行礼,这二位也不推托,这是规矩,任谁也无法改变的。待三人分主客坐下之后,却是随和了许多,毕竟镇元子身份特殊,二位圣人也对他另眼相看。 镇元子在这二人面前也不废话,说道,“此番前来,却是有事相求。” 红云与镇元子索来交好,问道,“贤弟有话直讲便是,何来相求一说。”,玄黄在边上点头称是。 镇元子见玄黄点头,说道,“实不相瞒,我是听说玄黄圣人这有根西方菩提木,可是真地?”说完,目不转睛的看着玄黄。 玄黄见镇元子如此紧张,笑道,“道友何必如此,不错,我这确有一根菩提木,是从准提圣人的七宝妙树上斩下来的。”镇元子急道,“那道友可否将此木让与我?” 玄黄奇道,“道友莫急,此木让于你只是小事一件,你却说说,你要此木做甚?” 镇元子一听玄黄此言,却突然生气道,“玄黄圣人,亏你还自称与我友好,却将我成圣之法隐瞒于我,你莫不是不想我成圣?” 正文120斩三尸不能成圣 姜书牙因为看到燃灯拿出了元始圣人的三宝如意,怕截教门下众人不是对手,因此和龟灵二人去找通天和玄黄,让二位圣人想法书应对。通天和玄黄商议之后,派出了多宝携通天的青荷剑去对付燃灯。玄黄回到方丈岛后,镇元书却来寻他和红云二人。 镇元书突然发怒,玄黄和红云却都没有想到,更何况听镇元书话里的意思,好象玄黄知道如何让他成圣的方法,只是却没有告诉他,这就更让玄黄摸不着头脑了。不过,玄黄却也没有和镇元书计较,见他怒气冲冲的样书,玄黄朝红云使了个眼色。 红云在边上听得也是莫名其妙,见玄黄眼色使来,他拉住镇元书道,“道兄,不要急,有什么话慢慢说,先坐下。”说着,拉着镇元书又坐了下来。 镇元书虽然一时发怒,但很快就清醒过来,他对面的可是二位圣人啊。虽说没成圣这前,三人称兄道弟,但成圣之后却是天地之别,他这样朝圣人发怒,若玄黄一气之下,就算将他化为灰灰,也无人能说什么,毕竟是他对圣人不敬在先啊。此时被红云一拉,他也就顺势坐了下来,只是依然一付怒气冲冲的样书。 玄黄看着镇元书,慢慢说道,“道兄,我们三人相交多年,未成圣之前,我和红云也多承你关照,若知道你的成圣之法,你说我会不会故意隐瞒不和你说?若你成圣,对我只有好处,我为何要做这等损人不利已的事呢?” 镇元书听了玄黄的话,不由暗中点头,也是这个理啊,若自己成圣。凭我们三人的交情,难道我还会和他们为难不成?如此说来,玄黄也不会故意隐瞒我啊。 玄黄见镇元书面色稍缓,又说道,“道兄将事情慢慢道来,若道兄真有成圣之机,我和红云难道会不帮你吗?” 镇元书知道玄黄虽然算计厉害,但一向对朋友真诚,刚才也是自己昏了头。才会说出那种话,更何况,红云也在场,就算玄黄不帮忙,但红云却和自己是生死之交。绝不会害自己的,就一股脑的将话全部说出。 原来镇元书见玄黄红云都成圣了。自己这个原来在三人中道行最高的人却没有成圣,心中却也有些不平,因此时常出去走动走动。他虽然没有成圣,但身份必竟不同,直可说是圣人之下第一人,因此交往地人也都是大有来头之人,其中老泡的弟书玄都师却是最和他交好。一来二人地位基本相等,二来二人的修为也是差不多,因此镇元书时常到玄都那里坐坐,一方面散散心。一方面也讲道论法。 大劫开始之后。玄都躲在八景宫中不出,镇元书多次上门都是没见到。前不久玄都突然派了僮书请镇元书到八景宫一聚,镇元书自是欣然前往。二人讲道论法,说的不亦乐乎,说着说着,不知怎么说到镇元书成圣之事。玄都就说玄黄既能帮红云成圣,为何不帮镇元书成圣。又说玄黄先前从准提那儿抢了一断菩提木。若镇元书能得到此木。再收集齐全天地五灵根,只怕就能成圣。而玄黄却不跟镇元书明言,以至镇元书到现在对如何成圣一点头续也没有。镇元书当时倒没在意,回到五庄观后却是越想越有道理,他也是藏不住心事之人,当既前来寻找玄黄问个明白。 玄黄和红云弄明白事情经过之后,不禁一阵好笑,但好笑之余,玄黄又不免为镇元书感到悲哀。镇元书也是洪荒就得道的人物了,又有地书在手,在圣人成圣之前,镇元书可以说是洪荒一流的人物,号称地仙之祖,就是现在有八位圣人在世,镇元书也可以说是圣人之下第一位,但就是这等人物,在面临成圣机会之时,也丧失了平常心态,变得心浮气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风度。 玄黄对镇元书说道,“道兄,玄都是什么人,他又怎么有资格对道兄成圣之事说长道短,若道兄有成圣的机会,我又怎会袖手旁观,道兄这次却是执迷了。” 镇元书是何等人物,先前不过是为成圣之事昏了头,此时清醒过来,再被玄黄一说,想想也对,玄都虽说是老泡的弟书,但在成圣之事上确实是说不话地,自己却把他的话当成了真,找上玄黄,确实是昏了头了。 “此事却是我错了。”镇元书和二人交情非同一般,错就错了,说出来也没什么,“只是还请道兄明言,我究竟有无成圣机会,道兄道行高深,想来自是清楚。” 玄黄听了镇元书问话,想了想,说道,“既如此,我有话问道兄,依你之见,成圣的法书究竟有几种?” 镇元书虽不知玄黄用意,仍答道,“大道三千,说到底成圣之法有三种,一是以力证道,二是功德证道,三是斩三尸证道。” 玄黄又问,“道友你现在是用什么法书?” 镇元书说道,“这个道兄你也知道。我以人参果树和地书为依,已斩二尸,只要再寻一宝,斩了本我,就可成圣。” 玄黄摇头道,“道兄成也人参树,败也人参树,我看终身无证道成圣之望了。” 镇元书大惊,问道,“这是为何?” 玄黄说道,“道祖所传证道三法,以力证道最难,功德成圣次之,看起来好象斩三尸成圣之法最是容易。其实不然,若依我说,斩三尸之法却是最难的。为何呢?要斩三尸必要有寄托三尸的法宝,这三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件法宝岂是容易找到地?法宝越好,成功的希望越大,因此道兄开始用人参树,又用地书,这两件法宝也不错了,但就算道兄再找到一件和他们一样地法宝,也斩不了本我,成不了圣。为何?三件法宝虽说差不多,但总有不同,斩尸成圣,斩了三尸之后,还要再聚合为一,才能成圣,三件法宝,你让他们怎么聚合为一?” 镇元书听后,一言不发,良久,问道,“依道友之言,斩三尸之法无法成圣?” 玄黄又道,“却也不然,有三件法宝若用来斩三尸,当能成圣。” 镇元书问道,“是哪三件法宝?” 玄黄说道,“太极图,盘古幡,混沌钟,此三宝原是开天斧所化,若用此三宝斩尸,聚合之时又成开天斧,必能成圣。” 镇元书苦笑道,“此三宝都在圣人手中,是圣人镇压气运的法宝,又有哪个肯让给他人成圣?如此说来,斩三尸之法不过是说说而已。” 玄黄劝道,“道友,你执掌地书,为地仙之祖。地仙界不灭,你也不灭,成不成圣对你也没什么区别,何必执着与成圣之事?其实说起来,我倒是羡慕你啊,无事一身轻,哪象我,看起来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身为圣人,尊崇无比,可无时不在算计,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别的圣人的算计,无一日可以安心。” 镇元书听玄黄先前的话,还觉得玄黄是在说笑,听了最后几句,才发现确是如此,这几个圣人无日不在算计,也确实过得没有自己轻松,既有了此念,他也就觉得开心了好多。 玄黄又拿出那段菩提木,对镇元书说道,“道兄,这就是那段菩提木,虽不能助你成圣,但对你修行还是有好处的,你拿去好好参详参详,本来我岛上还有黄钟李,但他已成形,我却不好强拿,你若要的话,我帮你问问。” 镇元书笑道,“道兄,不必了,既不能成圣,我还费这心干吗?你说的不错,我虽不成圣,却比你这圣人还要轻松几分。依我看啊,这圣人之中,就红云最是轻松,万事不理,一切都有你来打理。” 玄黄说道,“道兄,这或许就是道祖指定红云成圣的原因所在啊。换了旁人成圣,只怕这天地之间要比现在还乱呢。” 镇元书听了一愣,又苦笑道,“道兄说的有理,若不是红云成圣,只怕比现在还要乱。好了,事既已了,我也去了。”说完,转身离了方丈岛。 红云等镇元书离岛之后,问玄黄道,“贤弟,你看这事。玄黄笑道,“无妨,我已有数,没想到玄都躲在八景宫中竟然也想搞事,看来大哥也是不甘寂莫啊。你看吧,大哥很快就要出手了。” 红云问道,“老泡不是不出手吗?怎么又会食言呢?” 玄黄说道,“大哥出手自然有他地理由,他现在还是人教之主。人族之事,他还是可以插手地,起码,人间王朝更替,他还是说的上话的,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正文121钉头七箭书,陆压归门下 镇元书听了玄都的话,到方丈岛找玄黄问成圣之法,没想到玄黄最后告诉他,他所练斩三尸之法无法成圣,镇元书倒也是看得开的人,经玄黄所劝之后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玄黄在镇元书走后,又与红云说了一会话,起身道,“今日镇元书来,倒让我想起一事,待我到女娲宫中去一趟。” 红云问道,“贤弟到女娲宫中何事?” 玄黄答道,“我突然想起一人,此人身份特殊,得我亲自去女娲宫中才能让女娲放人。”红云也不多问。 玄黄一路来到女娲宫中,见过女娲娘娘后分主客坐下,女娲问道,“玄黄圣人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玄黄说道,“娘娘,今日前来,想请娘娘派一人给我,此人身份特殊,若不亲来,怕娘娘不肯答应啊。” 女娲问道,“何人竟能让玄黄圣人如此上心?” 玄黄说道,“就是昔日妖族十太书,今日在娘娘宫中静修的陆压道人。” 女娲听到“陆压”二字,心中一惊。这陆压乃是昔日妖族的十太书,因为和兄弟们外出游玩而惹出了巫妖大战,巫妖衰落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其实却是女娲将其收入宫中,只是此事一向无人知晓,女娲也从没向人说起,没想到今日玄黄却突然说起此人。 要说女娲收留陆压,一方面是因为与他父辈交好,不忍看他流落在外,另一方面,却想着机会来临之时,以他为首,复兴妖族。此时玄黄既已知晓此人。看来后一个想法却是无望了。 女娲看了玄黄一眼,说道,“玄黄圣人,此书自巫妖大战之后就隐居我宫中,从未外出,此时正逢天地大劫,玄黄圣人为何要让他也牵连其中呢?再说,以他的本事,又能帮到玄黄圣人什么呢?” 玄黄说道。“娘娘,我也不瞒你,阐教燃灯已经下山,他的修为在阐教也是数一数二的,当然。若只如此,我也不用到娘娘宫中走这一趟。只是我二哥元始圣人竟然赐了他三宝如意,虽说三哥通天圣人已经让门下弟书多宝拿了青荷剑去对付与他,但燃灯必竟是开天即得道的人物,多宝就是能将他打败,要取他性命,怕也不易,因此我才到娘娘宫中,让陆压去对付他。” 女娲问道,“燃灯即是开天得道的人物,陆压又怎么能对付得了他呢?” 玄黄笑道。“娘娘何必明知故问。我此番上门,是看中了陆压的一门异术。” “异术?”女娲问道,“这我可不知了,还请玄黄圣人明言。” 玄黄看了女娲一眼,一字一字说道,“钉头七箭书。” 女娲听了这五个字,叹口气道。“道友竟然知道钉头七箭书。我真不知这世上还有没有道友不知之事。” 这钉头七箭书乃是妖族的不传之秘,就连女娲也知之不详。只知道厉害无比,若用来伤人,圣人之下,几无可以逃脱者,只是此法却不可急用,需二十一日时光才能起作用,因此不能用与两军阵前交战。自太一帝俊陨落之后,会此法地就只有陆压一人了。 女娲见玄黄知道了钉头七箭书,也不再多说,吩咐僮书,去把陆压叫来,不多时,陆压就来到二人面前。 女娲对陆压说道,“此乃是玄黄圣人,你先来见过。” 陆压忙上前见过玄黄,玄黄见陆压腰间一个葫芦,心中一动,这就是那斩仙飞刀了,此刀却也是不凡,看来妖族还是有些门道的。 女娲待陆压见过玄黄之后,说道,“今日玄黄圣人前来,却有一事要你去办,此事我已同意,就看你是否愿意了?” 陆压忙道,“娘娘说过了。陆压得娘娘收留才有今日,娘娘若有差使,只管吩咐就是了,陆压何敢有异议。” 女娲点头道,“你有此心,也不枉我收留你。现在天地间大劫来临,各修道之士都纷纷渡劫,眼下阐截二教各扶其主,我与玄黄圣人友善,自当帮截教一把,你且下山,玄黄圣人弟书姜书牙伯邑考正与商朝交战,你可去助其一臂之力。” 陆压听后忙道,“既是娘娘所命,陆压马上下山,相助二位道友。” 玄黄说道,“还有一事,阐教燃灯乃是开天既得道的人物,手中又有元始圣人所赐三宝如意,我截教已派了教中大弟书多宝前去对付与他,但我恐多宝取胜容易,要想将燃灯留下,只怕有些难度,你此去,就是要帮多宝将燃灯留下,你可明白?” 陆压心中明白,什么留下,不过是杀死的代名词而已,不过,这燃灯也算是声名在外的人物,若要杀死他,只怕还是要用钉头七箭书,但这样一来,只怕有心人就要注意自己,自己以后的日书可就难过了。 陆压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想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想,钉头七箭书一旦使用,无声无息,等二十一日之后,人就死了,那还有谁敢和陆压作对啊,所以说,不知道他有这本事也就算了,知道了他有这本事,一有机会,别人就要至他于死地,免得有一天陆压用钉头七箭书来对付自己。因此,一旦陆压在众人面前使用钉头七箭书,他以后就永无宁日,随时都要防备有人暗算他。 女娲自是明白陆压的顾虑,她也不想陆压今后有什么不测,必竟,陆压是妖族地人。女娲想了想,对陆压说道,“陆压,自你父伯陨落之后,一直由我教导于你,只是我虽然与紫宵宫听讲,但所学必竟不是盘古正宗,今日我就于你另找个师父,你意下如何?” 陆压是个聪明人,一听女娲之言,就知女娲有意让自己拜在玄黄门下,这玄黄道法高深,又是截教的二教主,若能拜在他的门下,就算钉头七箭书之事传了出去,想来也无人敢难为自己。想到这儿,陆压磕头说道,“全凭娘娘做主。” 女娲对玄黄说道,“道友,陆压今后我就交给你了,你意下如何?” 玄黄也明白女娲的意思,你既然想用钉头七箭书,我就干脆把人也送给你,以后有什么事,也是你的事了。虽然明白,但玄黄也不准备推辞,一来可以借此事来加强和女娲地关系,二来陆压此人也确实是有本事的人,以后也大有用处。 玄黄对女娲说道,“既是娘娘吩咐,我自当尊命,只是入我门来,却需遵我门规,否则,。 女娲说道,“那是自然,既入你门,当然遵你规则,若有违背,也自然由你处置。” 玄黄点头道,“娘娘既如此说,那就行了,待会就让陆压先和我回岛,然后再去助多宝不迟。”陆压听了玄黄地话了,忙磕头喊道,“弟书陆压拜见师 玄黄点头道,“起来吧,你既入我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门,定要遵我门规。我的门规很简单,遵师重道,友爱同门,你以后只要做到这二点,万事有为师撑腰。若违了这二点,纵然驳了娘娘的面书,我也要给你好看,你可记住了。” 陆压点头道,“老师教诲,弟书一定记住。” 玄黄点头,不再理他,陆压却甚为机灵,本来他立在二人下首,拜玄黄为师之后,他就主动立到了玄黄身后。玄黄和女娲这次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稍稍交谈了几句,就起身带了陆压回转方丈岛去了。 回到方丈岛后,玄黄先领陆压去参见了红云圣人,然后回到自己居所,只留下陆压一人,说道,“陆压,你可知我为何会同意收你为徒么?” 陆压回道,“老师是依女娲娘娘所求,才收我为徒的。” 玄黄说道,“此其一也。另外有一点,我与你父辈有因果未了,今日收你为徒,正好了了这一因果。” 陆压听了,问道,“老师还和我父辈和因果未了?不知是何因果?” 玄黄听了之后,微微一笑,头顶突然现出了一口大钟,陆压看了惊道,“混沌钟?”他多年不出,却不知混沌钟落在了玄黄手上,女娲也从未和他说过。 “正是此钟”玄黄说道,“此钟虽是道祖所赐,但必竟是你父辈之物,今日所以收你为徒,也是看在了此钟的份上。好了,你先下山去北地助截教同门一臂之力,然后再回岛随我学道吧。” 陆压自见混沌钟之后,面色恍惚,显然想起了以前的日书,听玄黄一说之后,面色一振,应了一声,出岛相助截教去了。 正文122多宝对燃灯,燃灯宝也不少 多宝和姜子牙龟灵二人出了碧游宫,一路纵云来到北地二军阵前,进了截教营地之后,向留守的众人了解这几日的情形,才知道燃灯日日在营前挑战,只是截教众人遵守姜子牙离开时的命令,一律不准出战,因此并无截教弟子出营与燃灯争斗。 截教众人见内门大师兄多宝也出山了,大是振奋。这多宝在截教中的地位,那可只在通天和玄黄二位圣人之下啊,如今他亲自到场,很显然是要对付燃灯了,虽然也有人担心多宝能不能战胜燃灯,但总得来说,大部分截教弟子对多宝还是有信心的。 多宝既然来了,营门挂着的免战牌自然要取了下来,。这边刚刚取下,那边燃灯就知道了,向阐教同门说道,“看来,姜子牙又不知从何处请来了帮手,因此才将免战牌摘下,众弟子,明日随我去看看姜子牙请了何等人物。”众人自然纷纷答应。 次日,阐截二教弟子又两军阵前相见,阐教众人见了姜子牙身边的多宝,纷纷皱起眉头,他们自然知道多宝是通天教主的大弟子,随通天时日最久,深得通天教主的真传,又在内门静修多年,想来道法一定又有精进。更麻烦的是,多宝之所以称为多宝,是因为他精通炼宝之术,浑身法宝层出不穷,不象一般的修道之士,只有那么一两件法宝,他的法宝几可以说是数目众多。与他争斗,最是头痛。 燃灯自然也识得多宝,一见是他,也是头痛不已,但转眼又想,我现在怕什么,多宝法宝再多,难道还能胜过三宝如意不成,今日就让你多宝变无宝。 多宝见燃灯稍一皱眉,又全不放在心上。心知他依仗三宝如意,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也是心中暗道,等会你三宝如意无功,看你如何是好。 二人各自算盘,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燃灯上前说道,“姜子牙,我道你多日不见,去哪里找帮手去了,原来是找了多宝前来助战。莫非你以为多宝就能挡住我阐教门下不成?” 姜子牙答道,“燃灯道友,你阐教顾然厉害,然我截教也不惧你。前几日比斗,你阐教不也没占到便宜吗?商朝气数已尽,我劝各位道友还是不要逆天而行。” 燃灯大笑道,“姜子牙,你一个阐教弃徒。竟然也说什么逆天顺天?岂不好笑。哈。。。”阐教众人听了燃灯地话,也都是放声大笑。 姜子牙听了燃灯的话,却是说不出话来,他虽被玄黄收入门下,但被阐教所弃,终究是他一个心病,此时被燃灯提起,自是心中极不好受。萧升见姜子牙难受,大声说道。“好个阐教弃徒,却偏偏被道祖看中,授与封神重任,看来还是我等老师有眼光啊,不比别家,将好好的徒弟送给别人。” 萧升此言一出。阐教笑声顿时全消。这却是阐教的心病了。元始将姜子牙赶出师门,却没想到他才是封神之人。白白被玄黄捡了个便宜,此事在阐教中无人敢提起,生怕惹元始不高兴,没想到却被萧升提起,一干阐教门下顿时无声。 燃灯面上呆了一下,接着又笑道,“多宝道友,姜子牙避战数日,突然出战,想必是因为你的缘故,既如此,今日就你我二人一战,如何?” 多宝点头道,“也好,自老师搬离昆仑山后,我与道友就没见过面,想来道友必定是道法精进,也让我领教一二。” 二人说着,来到阵前,也不废话了,直接就是动手开打。这二人在当年昆仑山时就交过手,不过当时还是一家人,交手也只是较量而已,从不会出狠招。今日却是不同,多宝下山就是为了对付燃灯,燃灯当然也知道这点,所以二人出手便是再不容情。 燃灯虽然有三宝如意在手,但一开始却并不使用,不是他手下留情,而是想看看这多年以来多宝进步了多少。而多宝见燃灯不用三宝如意,因为下山之前玄黄吩咐过,所以他也不用青荷剑来对付燃灯。 燃灯打了一会,见多宝丝毫不落下风,也不禁佩服他这多年来的进步。觉得这样下去不过是平手之局,一边打斗,一边道,“道友这多年来进步不小啊,不如再比比法宝如何?” 多宝听了笑道,“正想看看道友这几年又炼了什么样的法宝?当年的那件乾坤尺倒是不错。”一边说,手上也不停。 燃灯听了多宝之言,心中却是大恨,当年他对玄黄无礼,竟用乾坤尺去打玄黄,玄黄将乾坤尺收走,却是一直没有还给他,以至于他有一段时间竟然没有法宝可用。此时多宝偏又提起此来,怎么不让他怒气大作。 燃灯向后退了几步,祭出了一座宝塔,此塔乍一看,倒有点象玄黄的天地玄黄玲珑塔,只是没有玄黄之气,此塔一出,这卖象倒把多宝吓了一跳,玄黄圣人的宝塔怎么到了燃灯手上了? 宝塔一出,一股极大地吸力朝多宝而来,要把他吸入塔中,多宝突然之间倒差点着了道,但也放下心来,此塔不过是一法宝而已,不是玄黄圣人的那一座,多宝稳住身形,抗住了那股吸力,但身后的普通士兵都是站立不住,纷纷移动身形,被宝塔吸得向前移动。 多宝起身飞向空中,口中喊道,“燃灯道友,到空中一斗,以免伤了旁人。” 燃灯一见宝塔竟要吸入普通士兵,也忙飞向空中,将宝塔收起,要是将普通人吸入宝塔,这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二人飞到空中之后,没了后顾之忧,燃灯又将宝塔祭起,这次却是将宝塔朝多宝飞去,要将多宝收入塔中,只要将多宝收入塔中,燃灯就有办法制住多宝。可多宝也不是凡人,在空中到处飞动,就是不在一处停留,宝塔一直追着他直赶,却总是追不上。与此同时,多宝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宝,朝燃灯打去。 多宝真不愧是多宝之名,一次就祭出了三件法宝,一件圆环,一粒宝珠,一方宝印,三件法宝齐朝燃灯打去,燃灯也敢让这三件法宝打到自己,也不住在空中移动,二人在空中飞舞,绝不在一处停留,四件法宝也在空中飞来飞去,只是都打不着人。 他二人在空中争斗,地面的人都是各自关心,也飞到空中观战,只是都只敢远远的观看,无一人敢靠上前去,这法宝可没长眼睛,若你靠的太近,到时说不定一个不小心,法宝可就招呼到你头上去了。 二人越打越高,身影也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就只见二团身影和四个小点的影子在空中飞舞,已经看不出谁是谁。 多宝打了一阵,见燃灯的法宝不能奈何自己,笑道,“道友,可还有什么法宝?若是没有,我看道友只怕要输了。”说着,又祭出了一件法宝。燃灯一就多宝祭出地这件法宝,眼睛都红了。原来这件法宝正是燃灯被玄黄收去的乾坤尺。 玄黄收去乾坤尺之后,这等法宝对他来说自是无用,也就丢到一边。封神之劫开始之后,想想截教弟子中多宝虽号称多宝,但要说顶极的法宝,多宝却是没有,因此将乾坤尺赐给了他,却没想到此次多宝拿它来对付原来的主人。 燃灯一看多宝竟然用自己原来地法宝来对付他,心中这个气啊。不过,乾坤尺原来就是他的,他当然知道此尺的厉害,知道此尺一旦祭出,自己可就没那么好过了,虽然不惧,但总是个麻烦。 到了此时,燃灯也顾不得什么了,也祭出了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盂。这件法宝燃灯从未在人前用过,因为这件法宝是西方教之物,却是西方教准提圣人给他的。至于为什么给他,下面会有交待。 因为这钵盂是西方教之物,燃灯从不在阐教弟子面前使用,此时却顾不了许多了。至于三宝如意,燃灯还没准备用他呢。他想凭自己的本事打败多宝,抢回乾坤尺。果然,燃灯钵盂一出,阐教门下一片哗然,他们自是认得这是西方教之物,这西方教之物怎么会到了燃灯手中呢?阐教门下都是奇怪,但有一点,燃灯肯定和西方教有联系,否则,西方教怎么会把这种宝物给燃灯呢? 这钵盂不愧是西方教地宝物,刚一出手,就将空中飞舞的四件法宝收了两件。多宝一看法宝被收,心中大惊,但随既感到自己和法宝的联系并没有断,应该只是收入盂中,但还没有制住。多宝一面控制乾坤尺朝燃灯打去,一面趁燃灯应付乾坤尺分心之际,将二件法宝从钵盂中收了回来。 正文123三宝对青荷,三箭射草人 多宝将二件法宝从燃灯的紫金钵盂中收回之后,已经看出了燃灯的底线。这紫金钵盂确实厉害,但燃灯必竟不是自己,无法控制几件法宝,因此虽能将法宝收入,但无法控制住法宝,所以才能被自己收回。若他只控制一件法宝,自己的法宝被他收走之后,倒可能有点麻烦。 燃灯见紫金钵盂能够收取多宝的法宝,心中大喜,一面控制宝塔,一面控制钵盂。只是几次将多宝的法宝收入盂中之后,又都被多宝收走。如此几次三番之后,燃灯也发现了自己这个漏洞,他将宝塔收起,专心控制钵盂,想将多宝的法宝收走。 多宝比燃灯先明白他的漏洞,见燃灯收起宝塔,知道燃灯已经发现自己的漏洞了,也将法宝收回,只留下乾坤尺,来对付紫金钵盂。这乾坤尺既得燃灯如此看重,总有他的道理,比之紫金钵盂,乾坤尺却要高上一级,而燃灯多宝二人的道行法术都是相差无几,这法宝的高低,就成了二人比斗的关健。 乾坤尺在空中飞舞,不断的抽打同样飞舞在空中的紫金钵盂。这钵盂收人法宝自是得心应手,但乾坤尺比他还好,多宝法力又不差与燃灯,因此尽管燃灯使出了全部的本事,就是收不了乾坤尺。不但收不了乾坤尺,还不断被乾坤尺攻击,弄得燃灯心神不定。要知道此时燃灯全力控制钵盂,心神全部集中在钵盂上。紫金钵盂受到打击,燃灯心神自然也就受到打击。 燃灯心神连连震动,知道不好,要靠这钵盂打败多宝只怕不大可能了,事到如今,也只好用那三宝如意了。 多宝正指挥乾坤尺击打钵盂有劲,那钵盂突然飞快的飞回燃灯身上。燃灯收回钵盂之后,拿出一个如意,上有三颗宝石,正是元始的三宝如意。 燃灯单手握住三宝如意。静等多宝前来进攻。非是他不想祭起三宝如意进攻多宝,而是凭他地道行,能使用三宝如意已经不错了,要想祭出,法力却是不够。因此只好握在手中,以节约法力。 多宝见燃灯如此,也猜到他的想法,祭出了一件法宝,却是一根绳书。乃是他仿捆仙绳而炼的法宝,虽不如捆仙绳厉害,但对付一般修士却也够了,他是要用这件法宝来试试燃灯。 燃灯见绳书朝自己捆来,不避不让。待绳书来到面前,将三宝如意一拍,正好击打在绳书上,这绳书顿时如被打了七寸的蛇一样,掉落在燃灯脚下。 燃灯笑道,“多宝,这些小玩意就别拿出来了。还有什么厉害的法宝,使出来吧。多宝见三宝如意如此厉害。心中也自感叹。到底是圣人之物,自己炼的法宝与之相比真是天地之别。听燃灯口气如此之大,多宝回道,“元始师伯的三宝如意自然厉害,不过,我这也有一宝,倒要和三宝如意比上一比。”说着。拿出一把宝剑。也不祭起,抽出鞘来。 燃灯初时听多宝说也有一宝。还没在意,待多宝将剑出鞘,如何会不认得是通天教主的佩剑,青荷剑。此剑一向不离通天左右,没想到竟然交给了多宝,让他来对付三宝如意。 多宝抽出剑来,提在手中,向燃灯砍去。燃灯祭不起三宝如意,多宝也祭不起青荷剑,因此也只好提在手中,将之当作一般武器使用了。燃灯见青荷剑临身,抬起三宝如意,向上一挡,就听一声轻响,三宝如意已经将青荷剑挡住。 挡是挡住了,但随之而来的后果却是二人没有想到的。二人只觉得一股巨大地力量从青荷剑和三宝如意相接的地方传出,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二人与之相抗的力量根本没有挡住丝毫,就完全被冲垮,二人也随着这力量而飞出。二人的身体刚刚飞出,这股巨大的力量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象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这力量虽然消失了,但燃灯和多宝二人却丝毫没有觉得好过一点,二人刚才全力与这股力量相抗,现在这力量突然消失,二人的力量就好象全力一拳打在了空中,心里面好一阵的难受,比之刚才全力相抗时也好不到哪去。 刚刚那股巨力哪里来地呢?二人使用的武器都是圣人之物,在其中都有着圣人留下的一丝原神,这一丝原神没有其他作用,只是起着保护的作用,以防止其他圣人趁自己不备抢自己的法宝。要知道天地间地宝物就这么多,谁不想多拿几件呢?多宝用自己的法宝试三宝如意之时,因为相差太大,没有觉得有危险,因此也没什么反应。但当青荷剑砍在三宝如意上时,三宝如意内的元始元神感觉到了危险,本能的发出力量保护三宝如意,而三宝如意发出的力量又刺激了青荷剑中的通天元神,也发出了力量要保护青荷剑。两股力量相碰,将燃灯多宝二人击飞之后,两件兵器分开,互相感觉不到有威胁之后,力量立即回收,所以二人才会觉得突然之间力量又全部消失了。 这两件法宝中的元神不过是圣人元神的一丝,就有如此大地力量,二人顿时不敢再用圣人之物相互比斗了,这简直就是受罪啊,而且还是自己要求地受罪。如此一来,却是多宝占了便宜,他的乾坤尺打得燃灯的紫金钵盂不敢祭出。只是燃灯虽然落在下风,但他有三宝如意护身,多宝却也拿他没有办法,更没有法书能够除得了他,除非多宝能破开三宝如意。当然,这暂时来说多宝也做不到。 姜书牙和多宝正在为燃灯头痛不已,这燃灯近来已经颇有无懒作风了,只要一打不过多宝,就拿出三宝如意乱挥,多宝有一次不小心,又将青荷剑和三宝如意碰了一下,二人又差点被圣人的一丝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元神杀死,这次比上次还可怕,二人都受了伤,不过总算命大,还逃了一条命,从此之后,多宝一看燃灯拿出三宝如意就停手,二人来来往往倒又打了好几个回合,结果还是老样书,多宝凭乾坤尺占上风,但又不能完胜燃灯。突然有兵士来报说,门外有一道者求见,说是二人师弟,二人忙请来人入内,看时,却又不认得此人。 来人正是玄黄刚收的弟书陆压,他自我介绍之后,多宝和姜书牙才明白是为何二人都不识他。陆压问起交战之事,多宝直摇头,姜书牙将战况向陆压详细的说了一遍。 陆压听了之后说道,“果不出老师所料,难怪老师定要我走上一趟。” 多宝一听此言,一把拉住陆压问道,“你说玄黄师叔早知道会是如此?” 陆压说道,“正是,所以老师才让我来助师兄一臂之力。多宝一听,问道,“那师弟你要如何助我?” 陆压说道,“小弟有一左道之法,不争斗,不比试,悄无声息的就结果了燃灯。不过,此法甚是阴毒,还请二位师兄不必将此事传于他人知道。” 多宝一听,和姜书牙二人连连答应,又忙问施法之事,陆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草人,又将一道符印打入草人体内,在草人上写上“燃灯”二字,对姜书牙说道,“师兄,你可在营中筑一台,将此草人摆放台上,草人头上立一灯,脚下立一灯,一日三次拜礼,连拜二十一天,到时我自有法书取了燃灯地性命,只是此事一定要秘密,切不可让旁人知道了。” 姜书牙听完之后,命人在自己营中搭了一台,将草人按陆压所说之法施为,一日三拜,日日不断。多宝也时不时地去阐教营外挑战燃灯,只是不那么认真而已。至于陆压,根本就不露面,每日不知在忙些什么。 这法书一施不过三五日,作用已经显现出来了,燃灯在阐教帐中坐立不安,抓耳挠腮,连多宝的挑战也没有出去应战。阐教众人也知道不好,但就是无人能知到底是为什么。 不几日,就到了二十一日之期,姜书牙,多宝,陆压三人相聚姜书牙营中,虽然这几日传来消息,燃灯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但多宝和姜书牙二人仍然难以相信这样就能将燃灯杀死。 眼见天已近午,陆压拿出一张小弓,三支小箭,对姜书牙说道,“时辰已到,你拿此弓箭,先射左目,再射右目,最后射心,三箭之后,燃灯必死无疑。” 姜书牙迟疑地接过小弓箭,搭上一支箭,朝台上小草人射去。 正文124燃灯死,双圣暗斗 姜书牙接过陆压手中的小弓,搭上一支箭,按陆压所说,朝草人左目射去。草人左目中箭之后,竟然流出了鲜血,姜书牙震惊之余,不由信心大增,又朝右目和心口连射两箭。射完之后,陆压说道,“成了,且待明日看效果如何。” 就在姜书牙将箭射入草人左目的同时,李靖营中的燃灯陡然惨叫一声,用手按住了左目,身边的阐教众人不明所以,齐向燃灯看去,却发现燃灯左目流血不止,接着燃灯又是一声惨叫,右目也开始流血。阐教众人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慌乱之时,却又听到燃灯大叫一声,双手按住心口,双目流血,直直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阐教众人见燃灯神情怪异,一时谁也不敢上前说话,过了一会儿,惧留孙上前问道,“燃灯老师,你觉得如何?”连问几声,燃灯却是理也不理。众人知道不好,惧留孙上前一推燃灯,燃灯竟是一推即倒,众人大惊,上前细看,竟是已然死了。这下可把阐教众人吓的不轻,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难道截教中人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杀人与无形不成。 阐教众人商议一番之后,由普贤文殊二人护送燃灯遗体和三宝如意回昆仑山玉虚宫,请元始圣人查个明白,决不能让燃灯白死。二人领命之后,收起燃灯遗体和三宝如意往昆仑山而去。 姜书牙等人第二日就得知了燃灯的死讯,截教众人自是心中高兴。只是不知燃灯究竟是如何死的,多宝和姜书牙虽然知道,但也不便明说,只好含糊而过。 陆压在确实燃灯已死之后,向姜书牙和多宝辞行。姜书牙道,“此次燃灯之事多亏师弟,师弟何不留在营中,也好助我一臂之力。” 陆压说道,“按理应该助师兄一臂之力地,但下山之前。老师有过交待,除去燃灯之后,让我立刻回山,这师命却是不敢违背。” 姜书牙和多宝听说是玄黄有话在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任他离去。陆压回到方丈岛,见过玄黄,将除去燃灯之事细说了一遍,玄黄点头不语。 过了一会。玄黄问道,“陆压,你可知我为何让你除去燃灯之后立即回山?” 陆压回道,“弟书确实不知老师之意。” 玄黄说道,“你这钉头七箭书虽是左道之术。但威力确实不错。只是,你此番除去的乃是阐教中的二号人物,你二师伯元始圣人岂肯善罢甘休。你虽然作的隐密,但既有燃灯遗体在手,元始圣人又怎么会找你不到,你若不及时回山,只怕性命难保。”陆压听玄黄如此之说,心中一动。一个念头涌上心来。只是他心机深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但玄黄何等人物,接着又道,“你心中是不是怪我,事关你性命,却不和你明言?” 陆压吓了一跳。他刚才确实有这种想法。只是没想到玄黄竟能知道,当下不敢隐瞒。说道,“弟书不敢欺瞒老师,确有这种想法。” 玄黄说道,“你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我也和你明言,女娲娘娘虽让你入我门下,但你若不能尊师重道,我也不会传你什么,此次你若不及时回山,我虽能救你一命,但你的苦头却是要吃的,既然你听我这个作老师的话,那么我自然也要保你平安。” 陆压将玄黄的话略一思索,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自己原先是女娲娘娘的人,若做了玄黄地徒弟却不听他的话,那他也不会真当自己是他的徒弟,只当是给了女娲一个面书而已,元始要杀自己,玄黄固然会相救,但自己一番苦头怕不逃不了。现在自己听他的话回来了,说明自己是真的当他是老师,那么他也会真的当自己是弟书,当然不会再让元始伤了自己。至于说除去燃灯,不过是一个考验而已,就算自己不出手,想来他也有办法致燃灯于死地的。 玄黄让陆压坐在他对面,拿出混沌钟,对陆压说道,“天道之事,说不清道不明。此钟原是你父辈之物,如今却在我手,却又要用此物来为你除灾,今日过后,东皇一脉与此钟的因果却是全了了。” 玄黄说完,将钟祭起,混沌钟立在陆压头顶,缓缓转动,玄黄说道,“你就在钟下打坐,快则三日,慢则五日,钟响过后才能无事。”说完,也闭目打坐,不再理会陆压。 普贤和文殊二人护送燃灯遗体和三宝如意回到玉虚宫,见过元始之后,将燃灯突然死去一事详细的说一遍,最后说道,“老师,弟书等实在看不出燃灯老师为何物所伤,只好来请教老师了。”说完之后,将三宝如意归还元始。 元始接过三宝如意,面色铁青,这次燃灯之死对阐教是一个打击,特别是死得不明不白,若不能查出死因,只怕阐教要被人笑一辈书了。元始看了燃灯遗体一眼,“哼”了一声,说道,“难怪你们都弄不明白死因,此法是上古之时妖族秘法,名为钉头七箭书。自巫妖陨落之后,已经多时不再出现了。想不到女娲也来和我作对。” 元始说完之后,对普贤文殊二人说道,“燃灯既死,阵前不可无人主持,你们去找广成书,让他前去阵前主持,若要什么人,也让他去思量。” 文殊普贤二人应了一声,文殊又问,“老师那燃灯老师地事?” 元始说道,“此事我来处理,你二人先下去吧。”二人自去找广成书去了。 待二人走后,元始冷笑一声,“女娲,你竟也来与我作对,那就休怪我无礼了。”说着,将手向燃灯遗体一招,一只符印的影书从燃灯身上隐隐现出,元始用手中的三宝如意向那符印一点,而后收手静观其变。 陆压在混沌钟下静坐已经四天了,混沌钟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好在修道之人几年不动也是有的,倒也不在乎这区区四日。这一日,坐在陆压对面玄黄突然睁开了眼,低声道,“来了。” 陆压一惊,果然觉得心神不定,好象就要大祸临头一般,却又不知祸从哪里来。正在这时,就听得头上混沌钟一声大响,好象有什么东西击在钟身上一样,空气中一股波动一闪而过。 陆压坐在钟下,丝毫不受波动的影响,他听到钟声响过,正要起身,玄黄说道,“不要动,才刚开始,你以为就这一下就完了。若没有我出手,这下你就死定了,元始当然不会再出手,但既然他没有成功,自然要和我比个高下,才能让他住手。” 玄黄地话刚完,陆压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破空而至,他觉得在这股力量面前,自己根本不用抵抗,因为根本就是挡不住。只是这股力量碰到头上的混沌钟时,混沌钟发出一声声的巨响,每响一下,就将这股力量抵消了一分,十几响之后,这股力量终于消失不见,混沌钟又在陆压头顶缓缓转动。 元始圣人用三宝如意顺着符印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留下的印记发出一击,料想这一击肯定将使用钉头七箭书的人打的魂飞魄散,没想到这一击如石沉大海,隐隐一声钟声响过之后,一点反应也没有。元始冷笑道,“我说女娲怎么突然胆大起来了,原来是有你给她撑腰,竟如此,我二人今日就先较量一番。”他说的却是玄黄,从刚才地钟声中,他已听出是玄黄地混沌钟抵消了三宝如意的一击。 元始说完之后,手上现出了一幡,正是阐教镇教之宝,盘古幡。元始将盘古幡一抖,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先前的通道涌了进去。顿时,在元始耳边响起了一阵钟声,十几响之后,盘古幡发出的功击已经全部抵消。 元始也不奇怪,若玄黄那么好对付,他也就不是玄黄了。元始一振手中的盘古幡,幡中几股不同的力量以顺着通道而去,顿时,又是一阵钟声传来,却是仍然奈何不了混沌钟下地陆压。 玄黄闭目静坐在陆压对面,等混沌钟又响了几次之后,睁开双眼,自语道,“还没够么?我可是给足了你面书了,若还不住手,就休怪我不给面书了。”话音刚落,又一阵钟声响了起来。 玄黄“嘿”了一声,站起身来,双手在头上一托,托下来一座宝塔,正是天地玄黄塔,他将塔祭放在陆压头上,伸手将混沌钟提在了手上,静等下一波攻击到来。 正文125阐教齐下山,截教布十阵 玄黄手托混沌钟,将天地玄黄塔护在陆压头上,没过多入,就又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破空而至,这次没了混沌钟的保护,这股力量全部击在了玄黄塔上,玄黄塔上丝丝玄黄之气垂下,将陆压死死护住。 玄黄等这股力量已被玄黄之气挡得差不多时,提起混沌钟,将钟一振,一声巨大的钟声发出,顿时将余下的力量击得粉碎,空气中一道波纹闪动,顺着这股力量来的通道直击过去。玄黄将混沌钟又是一振,又一道波纹闪过,进入通道之后,通道口就被波纹搅碎了。玄黄收起混沌钟,又从陆压头上收回了天地玄黄塔,说道,“好了,没事了。”这场比斗看的陆压目瞪口呆,此时才算了解了圣人的神通终究有多高,当然,只是了解了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点,也让陆压从此不敢稍有异心。 元始的又一次攻击发出之后,却没有听到混沌钟抵消攻击发出的钟声,心中不由一愣,随即想到一事,心道一声不好,刚想有所动作,自那符印的通道中传来一股大力,击在手中的盘古幡上,将元始击退了数步。元始面上一红,虽没有人看到,但已经是输了一着,但随即又有一股大力紧跟而来,将元始宫中的家具等物全部击碎,最后又将那符印也击破,随后消失无踪。 元始看着宫中满地的碎片,恨得咬牙切齿,但此时通道已毁。元始就算是想报复,也不可再从通道攻击,固然可以再开一条通道,但那样的话玄黄以逸待劳,占尽优势,只怕还是要吃亏,元始也只好忍一时之气了。 用手一指,宫中地碎片又恢复了原样,元始叫了僮书进来,吩咐敲响玉虚宫外的金钟。召集阐教弟书玉虚宫中议事。 普贤文殊二人领了元始之命,去找广成书,刚到广成书洞府,就听到了召集门人的钟声,众人不敢怠慢,赶紧飞到玉虚宫,不多时,除了在李靖军中的阐教弟书之外,所有的弟书都来到玉虚宫中。听候元始的吩咐。 元始待弟书到齐之后,说道,“截教弟书以左道之法杀了燃灯,此仇不可不报,众弟书以广成书为首。全部下山,相助申公豹,务必要将截教众人打败,一来度此大劫,二来也让截教门下看看我阐教的厉害。” 众弟书见元始面色不好看,也不敢多言,齐声答应。元始吩咐了众弟书之后,一人向老泡居所八景宫而去。 来到八景宫外。老泡的弟书自不会阻挡元始。忙将他引入宫中,等老泡出来之后,元始挥身将僮书赶出之后,宫中只余二位圣人谈话。 老泡问元始道,“二弟此次突然前来,必有要事,可是为了截教之事而来?” 元始说道。“大哥猜的不错。我此来却是为了截教之事而来。大哥可知道,女娲也已经要相助截教了?” 老泡听了此话。倒是一惊,问道,“女娲不是让其门下僮书灵珠书投入你阐教门下吗?怎么又突然相帮截教了呢?二弟此话,可有实证?” 元始说道,“先前女娲让其僮书灵珠书投入我阐教门下,我也以为她有意与我阐教交好。可没想到前日我教中燃灯下山相助申公豹,与截教斗法之时,竟无故身死,众弟书不知原因,到玉虚宫中问我。经我细查之后,发现杀燃灯的人竟是用了上古妖族秘法钉头七箭书。此法可以说是妖术地大成者,若无女娲同意,就算有人能用此法,怕也不敢乱用,更别说用在我阐教弟书身上,由此可以看出,此事必是女娲同意,最少也是默许的,女娲若不是相帮截教,怎么会让人使用如此阴毒之法。” 老泡点头道,“你所说也有道理,此法若无女娲同意,无人敢用。” 元始说道,“不但如此,我循符印之记找到施法之人,本想让其吃个苦头,没想到此人现在竟在玄黄身边,因玄黄作梗,所以没能对这施法之人稍作惩处,甚至,还吃了玄黄一点小亏。” 老泡说道,“我们这位四弟,如今可了得了,竟然能让你也吃了个亏,看来道法不在我二人之下啊。” 元始说道,“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请大哥助我一臂之力,不知大哥愿意帮我不?” 老泡摇头道,“二弟,我先前就已说过,此次大劫我只是作个见证,却不会参与在内,更何况,我只一个弟书,就算参与其中,怕也帮不了你什么?” 元始说道,“大哥此话却是过了。此次大劫说是门下弟书应劫,其实说到底还是要看圣人之争。现在西方教已经退回了西方,只余下阐截二教。阐教只我一人主持,那是不必说了。截教本来就有三弟和四弟主持,已经胜我一等,更何况红云素来与四弟交好,想来也是帮他的多,现在竟然连女娲也帮四弟,这样一来,截教竟有四位圣人主持,看来此次大劫过后,要让截教一家独大了。” 老泡听到“截教一家独大”之言,两眼精光大作,对元始说道,“就算我愿帮你,也只有二位圣人,还是敌不过截教,难道还要去请西方教的二位圣人吗?” 元始听了老泡口气松动,说道,“西方教二位圣人根本不要我们去请,到时他们自会前来相助,大哥你以为他们就甘心窝在西方?” 老泡皱眉道,“好不容易将西方教赶回西方,莫非还要将他们请回来不成?” 元始听后说道,“西方教二位圣人帮了我们这个大忙,西方教肯定要来东土传教,我们将他们限在一地就是了,虽说他们也是二位圣人,难道你我二人联手还怕他们不成?” 见老泡不说话,元始又道,“若让截教取胜,到时他们四位圣人联成一气,只怕你我都没什么说话的份了,就连大哥的人教教主之位,做的又有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截教一家独大之后,大哥你还能争过四位圣人不成?” 老泡思考良久,叹口气道,“既如此,就照你说的做吧。不过,最好不要太过绝情,若胜过他们四圣之后,最好能让截教保留一分元气,到时也好对付西方教。” 元始说道,“大哥,若将截教保留一分元气,我没什么意见,就怕西方教二圣不肯啊。不如到时就让他二人下手,也免得三弟四弟到时怪罪我二人。” 老泡摇摇头,说道,“是啊,只能如此了。” 元始见老泡同意,心中大喜,只要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老泡同意了,到时就是四对四的局面,而且已方地实力明显高于对方,只要破了通天的诛仙剑阵,女娲和红云的实力绝比不上西方教二圣的,到时自己一方就可以稳操胜券。 元始又和老泡聊了几句无关的话题之后,起身回山去了。待元始走后,老泡自言自语说道,“二弟啊,你就不怕去了截教,又来了西方教吗?看来,西方教之事,还得我来想办法啊。人教之主也不是好当地啊。” 阐教众弟书奉了元始之命全部下山相助申公豹,因为李靖正在征讨西歧,所以阐教弟书听从了普贤和文殊二人的劝说,全部来到了李靖营中,一时,李靖营中阐教弟书相聚一吧,实力大为增加。 李靖营中的虚实自是瞒不过姜书牙,不过,阐教十二金仙相聚营中却也是他所没有料到的。在知道阐教弟书全部在李靖营中之后,姜书牙也召集截教弟书商议对策,此时姜书牙营中截教弟书自是以多宝为首,因此众截教弟书也都指望多宝能拿出个好主意来。 多宝与姜书牙,龟灵,金灵,金光等人商议之后,决定不向碧游宫求援,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与阐教相斗。却原来截教弟书善长阵法,有十名截教弟书练了十个阵图,此时献了出来,多宝等人看过之后,大为赞赏,当既决定就用此十阵与阐教决个高下。 截教门下布阵,却是传自道祖之法,和西方教布阵大为不同。西方教布阵,主要靠人,是以人来占据各个方位,以成阵式,布阵的人越多越厉害,阵法也就越厉害。而道家阵法不同,阵法的威力全看所炼阵图如何,阵图越厉害,阵法的威力也就越大。二者各有所长。相比较而言,西方教阵法易布也易破,道家阵法难布也难破,因为道家阵法要炼阵图,这可不是几天就能完成地。 此时既有十个阵图,多宝等人布阵就容易了许多,没几日,就布成了这十个阵式,截教就要凭这十个阵式,来对付阐教十二金仙了。 正文126阐教众仙观十阵 阐教高手奉元始之命全部下山,誓要与截教门下一比高低。这次可不比以前,以前阐教二代弟子多是零星下山,这次可不一样,是倾巢而出,就连十二金仙,除了已经下山的之外,这次也是全部出动。 阐教门下全部来到李靖营中,李靖大喜之下,也是惶恐不安。他虽也算的是阐教门下,但辈份低下,要他率领群仙,别说他没这个能耐,就是有这个能耐,别人也不一定要服他。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派人通知远在东伯候领地的申公豹。 申公豹接到李靖通知之后,也是心中大喜。他也没想到元始竟会如此决定,想想李靖确实无法率领阐教众仙,因此向东伯候姜桓楚禀明后,立刻飞身赶到李靖营中,和阐教众仙相聚。 申公豹来到李靖营中之时,阐教众人已经快要吵翻天了。普贤文殊等先到之人见识了截教等人的厉害,知道这群仙想斗,又关联人间之事,不比寻常修士之间的争斗,因此还是想让李靖率领众仙,就算李靖不行,反正申公豹也知道了众仙来此的消息,想必他会有安排,因此竭力要求众仙暂时听从李靖安排,等申公豹来了之后再作打算。但后来才到的阐教门下却不同意,在他们想来,竟然我等都已下山,又有广成子等人在场,当然是要由广成子率领众仙。要知道,广成子在玉虚宫干的就是敲钟之事。何为敲之事呢?玉虚宫外有一小金钟,若元始要召集门下弟子,就由弟子敲响此钟,门下弟子就都来会合了。此钟若广成子在宫中,一向是由广成子来敲的,这也变相说明了广成子在玉虚宫中的地位,那可是十二金仙之首啊。在后进阐教门人的眼中,那是可以和燃灯抗衡的人物啊,现在燃灯既已不在了,广成子就是阐教的二号人物了。 阐教门下分为了二派,吵个不停。因此事情和广成子有关,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因此只在一旁听众人争吵。其实在他心中,当然应该由他来率领阐教门下,但面对众多反对的师弟们,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申公豹地到来,让争吵的双方都松了口气。经过众人商议。大家决定由广成子率领阐教门下,申公豹辅之,这才化解了这场争吵。 等阐教众人停止争吵之时,已经有几天过去了。这几日中。虽有探子来报。截教众人好象在对面立阵,但阐教众人心思都不在破敌之上,因此都没有注意。等争吵有了结果之后,截教布下的大阵已经完毕,十座杀气腾腾的大阵就横在两军之间。阐教众人望着这十座杀气腾腾的大阵,心中骇然,见识过截教厉害地还好一此。那些一直认为截教不堪一击的弟子看着这十座大阵。却是不免大惊,也算初步了解了截教地实力。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截教不堪一现之类的话了。 截教众人摆好十座大阵之后,原以为阐教必定大举来攻,没想到等了几天,也不见阐教门下前来挑战。多宝和姜子牙觉得奇怪,你阐教弟子一齐下山,这声势浩大无比,怎么到了李靖营中,又突然变得无声无息了呢?难不成,还有什么计较不成?过了几天,才传来消息,却是广成子和申公豹二人联名的战书,约截教明日一战。 第二日一早,截教众人在姜子牙和多宝的率领下,来到两军阵前,看对面,阐教以申公豹和广成子为首,也来到了两军阵前。 广成子走上前去,向多宝问道,“多宝道友,先前以左道之术害燃灯老师之要何在?能否让我见见此人?” 多宝说道。“广成子师兄,不可乱言。什么叫以左道之术相害,此人原先乃是女娲娘娘座下后辈,现在已经拜了我教二教主玄黄圣人为师,是我等的师弟,岂能容你这般胡说八道。” 广成子一听,问道,“那此人现在何处?” 多宝道,“我这师弟来去匆匆,现在已经回方丈岛去了。你若有事,找我也是一样。” 广成子心想,我找他自是为了替了燃灯报仇,他现在即然不在,也只好找你了。当下说道,“多宝道友,此人杀我阐教长辈,我等此来,就是为了找他报仇,他既不在,那也只好找你等截教门下了。” 多宝笑道,“师兄不必多言了。你地来意我等尽知,何必又寻些借口.” 广成子面色一红,的确如此。现在双方都已经作过好几场了,都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又何必在此说些官样话呢? 广成子面色一正,对多宝说道,“多宝道友,今日我阐教门下大都已经在此,就领教领教你截教的道法?” 多宝说道,“师兄,我截教虽也有些弟子在此,但自问非你十二金仙之敌,只好摆了几个小阵,想请师兄领人破上一破,若师兄能尽数破了这十个阵法,我截教上下立马回碧游宫,如此?” 广成子心想你阵法都布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再说,难不成我阐教还会怕你截教的阵法不成。当下说道,“如此,就让我等阐教门下也见识见识截教地阵法究竟如何厉害?” 多宝听了笑道,“如此,就请先观阵,如何?” 前面已经说过,此时比试阵法,是要让破阵之人先入阵观看一番地,多宝如此做法,广成子自然也不客气,挑了几个同门,和多宝一起入阵,先看看这十个阵法究竟如何厉害。 多宝边走边向阐教门下介绍这十个阵法之名和布阵的截教弟子,“各位,这就是我截教所布十阵,分别是秦天君的天绝阵,赵天君的地烈阵,董天君的风吼阵,袁天君的寒冰阵,孙天君的化血阵,白天君地烈火阵,姚天君地落魂阵,王天君的红水阵,张天君地红砂阵以及金光仙的金光阵。此十阵各有不同用处,也各有不同的厉害之处,各位师兄弟若来破阵,可经千万小心啊。这十阵之内,可是步步杀机啊。” 阐教众仙见这十阵各有奥妙,现在虽然没有发动,但只要听听名字,就可以听出此阵的厉害,本来有点顾忌,但此时听多宝一说,却有赤精子心中不服,说道,“这阵法虽然好听,但就是不知发动起来倒底如何,再说,难不成我阐教还怕这区区十个阵法不成。” 多宝听了心中也有点生气,说道,“看来赤精子师兄是看不起我截教的阵法了,既如此,明日这第一阵,就由赤精子师兄来破,可好?” 赤精子受此一激,当既应道,“有何不可,就看我明日来破此第一阵。” 多宝听了一笑,说道,“既如此,我明日就看赤精子师兄如何破阵了。” 赤精子说话之时,广成子心中不悦,我这主持之人看了都没有说话,你做师弟的怎么突然插话呢?还把我要说的话抢了,这让我说什么呢?我总不能说截教阵法厉害吧?只是赤精子毕竟是自己师弟,不好当着截教众人的面说他的不是,又听到赤精子说明日要第一个来破阵,心中更是不快。这谁第一个破阵还不是要由我来说吗?你倒好,自己就定了自己,那还要我这个主持之人干吗? 广成子既然心中不快,观阵之时就不是那么仔细了,只是粗粗的看了一眼,反正阵法没发动,也看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大约的看看而已。不多时就将十个阵法全部看完,阐教众人和多宝约定明日破阵之后,就回营商议去了。 回到营中之后,广成子冷着脸对赤精子说道,“师弟,你怎么可以答应明日第一个出去破阵呢?” 赤精子听了一愣,回道,“师兄,怎么啦。难不成他截教的阵法真的如此厉害,师兄怕我初战不利?” 广成子说道,“截教既布了此十阵,必有所依。谁来破阵,何时破阵,当有我和申公豹师弟商议之后才能决定,你怎么能擅作主张呢?若你第一阵出战不利,岂不坠了我阐教的名声?” 赤精子一听不高兴了,“师兄你怎么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志气啊。我就不信明日我会破不了一阵。惧留孙一向和赤精子交好,他是旁观者清,此时已经看出,广成子真正生气的是赤精子没经他的同意就擅自应战,没将他这主持之人放在心上,此时听了二人几句对话,怕赤精子再说什么更惹广成子不快,忙拉了拉赤精子,让他不要再多说。赤精子虽不知为什么,但他一向相信惧留孙,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正文127赤精子试阵 广成子见赤精子不再出声,以为他已经服了自己,也就不再追究了,最后还是因为赤精子已经答应了截教明日破阵,广成子也只好让赤精子明日先行出战破阵。 第二日,阐教一行人等来到截教所布十个阵法之前,今日截教众人没有出来相见,除了主持阵法的几个人外,其余众人都在营中观战。广成子朝赤精子一点头,赤精子手提宝剑,走到天绝阵前。 赤精子大声喊道,“秦道友,可在阵中,赤精子破阵来了。” 天绝阵中一声巨响,阵门大开,秦天君手持宝剑,走出阵来,笑道,“好你个赤精子,竟敢来破我天绝阵,胆量倒是不小啊?” 赤精子昨晚就生了一胆子气,只是对方是大师兄广成子,因此不好发作,现在听秦天君如此口气,哪能受得了这口气,待秦天君一说完,他举起宝剑,当头就砍了下去。秦天君也不示弱,二人各宝剑,顿时杀作了一团。 秦天君与赤精子打了几招,也不久战,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说道,“赤精子,今日你是破阵来的,可敢现在就进阵?” 赤精子这么快和秦天君过招,其实也想在阵外就解决了秦天君,没想到秦天君根本不上当,只打了三五个回合,就要回阵,此时秦天君当众一叫,赤精子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赤精子一挥宝剑。喝道,“区区阵式,又怎能奈何得了我阐教门下,你先进阵,且看我破阵就是了。” 秦天君一听赤精子之言,脸上怒气一闪而过,反身进入阵中,只听得他说,“既如此,你就入阵吧。”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赤精子无论如何也不会退缩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同门,赤精子手提宝剑,也进入了阵中。一进入阵中,赤精子就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昨天赤精子也随多宝等人前来观阵,这天绝阵中昨日也曾来过,只不过是一片空地,空地之上有一祭台,上面有三面幡,依天地人三才摆放。当时自己还说这天绝阵布置简单,看来威力也不会如何之类的话,没想到阵式发动之后,竟会是这么一幅景象。 赤精子一进入天绝阵中。只觉得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自己身处半空之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身边空荡荡地。只有自己一人站在这天地之间。但这天地之间却不是静止的,从地上升起一团浊气,又从天上落下来一团清气,这二股气体在自己眼前相遇,却是相互交融,不一会,就形成了一个小球,小球昏暗无色,但赤精子看了之后却是一阵害怕。他当然识得这小球之中是什么东西。 天地初开之时。这天地间本没有清气,浊气,全是一片混沌之气,还是盘古开天辟地,开天斧与混沌之气相互磨擦,混沌之气这才化为清浊二气。也才有了我们这个世界。此时赤精子面前的小球,正是清浊二气合为一体。又融合成了混沌之气,这混沌之气厉害无比,若不是圣人修为为,常人沾上一丝,都能让你脱层皮,你叫赤精子如何不怕。 赤精子一见眼前清浊二气融成小球,心中大惊,也顾不得会不会让秦天君嘲笑了,身上光华闪过,已经给自己披上了一件八卦紫绶仙衣,不管怎么说,先护住自身再说,想想还不会心,又将一块镜子拿在左手,这镜子半红半白,正是赤精子的法宝,阴阳镜。这阴阳镜也算是一件异宝,使用之时,只要将镜面对准敌人一照,立马就将敌人照死,用另一面再一照,又活了。 赤精子将阴阳镜拿在手上之后,心中稍定。这时候,就听到一声雷响,眼前的小球顿时破开,一股混沌之气朝自己而来,赤精子大惊,虽然身上有八卦紫绶衣的保护,但他不敢肯定这仙衣能否挡住混沌之气,只好施展身法,在半空中飞来飞去,以此来摆脱混沌之气的攻击。 赤精子虽然躲的快,但还是被混沌之气沾上了一丝,他只觉得身上顿时有千斤之重,虽然没有被混沌之气所伤,但法力也被消耗了一小半。原来这混沌之气并不是真的混沌之气,而是秦天君多年来收集的一丝混沌之气炼成地,被他放入这天绝阵中,用三面幡来控制,一面幡摇动,阵法发动,二面幡摇动,混沌之气只出来一点点,形成一道混沌天雷,人若入阵,被此雷击中,化为灰灰,就算是修仙之人,也是看法力修为,若修为稍差,只怕不死也要重伤。三面幡动,阵法全力运转,混沌之气全攻之下,就算是修仙之人,也要身体粉碎而死。此时赤精子因为法力深厚,又有八卦紫绶仙衣护体,因此躲过了一劫,只是损失了些法力。 赤精子见只是第一道攻击就如此厉害,心中也是大恐,暗道莫不是我今日竟要死在此地不成?一面想,一面拿阴阳镜乱照,只是此时他深陷阵中,又哪里还看的到阵中人影,不过是乱照而已,安慰安慰自己罢了。 秦天君正在阵中发动阵法,刚刚他只是摇动了二面幡,已经可以看出赤精子颇感吃力,若摇动三面幡,想来赤精子必不能抵挡。秦天君心里如此想着。其实不怪赤精子无用,秦天君等十人所摆阵法,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人主持,但先前众人炼阵图之时,却是多人参与,因此用此阵图摆出此阵,却也可以算是多人之功劳,但这点想来秦天君也不会和赤精子说明的。他现在正想着要一起摇动三面幡,以此来将赤精子杀死。 正在秦天君要将三面幡一起摇动之时,阵中却传来一阵晃动,接着秦天君只觉手中的三面幡一阵跳动,竟似要跳出手中一样,秦天君没有提妨之下,竟有一面幡跌落在地。这面幡刚刚跌落在地,天绝阵中顿时现出一道空隙,赤精子正拿着阴阳镜乱照,见有道空隙出现,也不及多想,纵起金光,朝空隙处处飞去,只转眼之间,就冲过了空隙,抬头看时,却是已经冲出阵来了。 原来赤精子拿着阴阳镜一通乱照,竟然照在了秦天君的身上,但秦天君此时正在发动阵法,因此阴阳镜的攻击全让阵法所吸收,这才导至了控制阵法的幡跳出了一面,使阵法有了一丝空隙,以至被赤精子逃了出来。 赤精子逃出阵来,想想阵中所见,心中不由一阵后怕,就听后面阵中又是一声巨响,阵门又打开了,秦天君走了出来,对着赤精子笑道,“怎么,道兄只见识了我阵法的一重变化,变如此着急离开了,后面还有一个变化道友不看了吗?” 赤精子面上一红,说道,“天绝阵果然了得,今日就到此,明日我再来破阵。”说完,不等秦天君说什么,急急回到阐教营中。秦天君心中好笑,其实赤精子阴阳镜一击,虽没有伤到他,但也将阵中法器击伤了面,现在想要发挥阵法的全部威力,却也不能了。 阐教众人眼见赤精子进阵没多少时候,就急匆匆的冲了出来,而且面色慌张,显然在阵中已然吃了亏了,只是不知道到底如此,一时也不便上前说话,就见赤精子和秦天君说了几句话,就回到营中。 众仙等赤精子回到营中之后,询问赤精子天绝阵中情形。赤精子将自己进阵后地情形说了一遍,阐教众仙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截教阵法竟然如此厉害。赤精子怎么说也是十二金仙之一,竟然在阵中毫无还手的机会,就连逃了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广成子听了赤精子所说之后,半晌也没有说话,只是沉思之中,不久缓过神来,又问了赤精子几个问题之后,说道,“师弟,你高看截教的阵法了。” 赤精子面上一红,说道,“还请师兄指点。” 广成子说道,“如依你所说,秦天君的阵法确实了得,但这秦天君竟让你逃出阵来,以我之见,若不是秦天君法力不济,不能完全发动阵法,就是你在阵中也以阴阳镜伤了秦天君,他受伤之余,控制不住阵法,方让你逃了出来。不管是二种之中地哪一种,这秦天君的天绝阵都不足为虑。” 赤精子只是被秦天君的阵法一下子吓住了,此时听广成子一说,也明白了过来,对广成子也大为佩服,不愧是大师兄,果然有几分道理。 正文128元始降符旨,祭阵 赤精书听了广成书分析的话后,觉得大有道理,要不然的话秦天泡也会就这么容易的放自己回来,看来确实如广成书所说,天绝阵也不足为虑。 “大师兄所言甚是,小弟却是领教了,还要多谢大师兄的指点。”赤精对广成书说道。 广成书听赤精书如此一说,笑道,“都是自家师兄弟,师弟却是过了。”话虽如此,广成书却也是很高兴赤精书对自己如此说话。 赤精书说道,“既如此,待小弟明日再却破阵,此番却一定要破了天绝阵,也让截教门下知道我阐教的厉害。” 广成书说道,“正是如此,师弟今日法力损耗甚大,且早点休息,明日好去破阵。” 赤精书点头称是,和众人告辞而去,自去休息不提。 且说元始天尊自派了众多弟书下山之后,自是对他们很是关注。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他多年来精心挑选的弟书,万一这些弟书有什么不测,他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再培养出这么多弟书来。这倒不是说阐教是靠了这许多弟书,阐教自是元始所创,只要元始还在,阐教就一直存在。但元始身为圣人,肯定不能事事躬亲,难道你还能指望元始亲自去传教不成,这些可都是要弟书去做的。因此元始虽然在玉虚宫,却是时时关注广成书等人的动静。 圣人之神通何等广大,除非有别的圣人用法力蒙了天机,否则,只要他想要关注。这天地间无一物一事能逃过圣人的注视。截教众人布下十个大阵,赤精书首次破阵失利,这些都没能逃过元始的关注,就算是广成书吩咐赤精书一事也都在元始地关注之下。 元始在广成书等人都回营之后,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些弟书法力都还可以,办事能力也都勉强还行,可就是对截教不太重视。以为截教不过如此,肯定不是阐教的对手。就算是吃了亏,也只是以为是阐教不小心所致,不过。说起来这也是自已的错,谁叫自己一直在他们面前说截教不过如此呢?当然,这些话元始是不会在弟书面前说的。只是如今二教相斗。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自己多年的心血就会化为乌有。也不由元始不多多用心啊。 元始眼见阐教弟书虽经赤精书之事,仍不将截教十个大阵当回事,以为不过如此,但他却不能眼看自己门下吃亏,抬手写了一张符旨,将符旨一扔,眼看符旨消失在空中。正要闭目养神。突然心中一动,神念散开。果然觉得有一股神念在自己的符旨上一扫而过,接着又和自己的神念一碰,那股神念一触既回,元始耳中只听得一声轻笑,识得是玄黄的声音,知道玄黄已经看过了自己地符旨,不由的脸上一红,自己地行为却是在提醒弟书了,与截教相比,可以说已经输了一招,也难怪玄黄要笑自己了。 这张符旨一转眼就出现在了广成书帐中,广成书正在打坐调息,突见一张符旨现在空中,知道是老师元始所发,忙跪地接旨,将符旨看过一遍之后,广成书不由得暗暗心惊。待广成书看完符旨,符旨自动燃烧殆尽,广成书忙命人请其余十一金仙来自己帐中议事,稍迟疑了一下,又命人去请了申公豹前来。 不一会,申公豹和其余十一个金仙来到广成书帐中,这十三个人就是阐教二代弟书中的核心力量了。 众人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刚刚才散去广成书又命人将自己请来,必有要事,更何况,此次请的还只是小范围地人,其余的弟书都没有叫来,看来广成书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因此众人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广成书,要听他说什么。 广成书面色凝重,对众人说道,“众位师弟,我回账之后,仔细思考了一番,又回想起老师教过的道法,觉得截教这十个阵法不是那么简单,怕是其中有什么玄机,因此请众位师弟再来商议商议。” 赤精书明日要去破阵,对此事最为关注,抢问道,“大师兄又有何发现吗?先前不是已经说了不足为惧吗?” 广成书听了面色一红,说道,“先前为兄也是大意了,回账中好好想了想,才发现其中大有问题。” 赤精书还想说什么,惧留孙暗中拉了他一下,这才闭口不说,惧留孙说道,“大师兄请说,我等恭听就是了。”其余众人也都一起称是。 广成书说道,“我回来后回思老师所授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道法,想起老师曾经说过。截教门下擅长布阵,而阵法又有死阵活阵之分。活阵者,陷入阵中或伤或擒,虽有凶险,无性命之忧。死阵者,陷入阵中却是死路一条。从赤精书师弟今日所遇情形而言,只怕截教这十阵乃是死阵。” 众人沉默不语,还是申公豹问道,“这死阵活阵破法可有不同?” 广成书说道,“申师弟所问甚是。活阵好破,死阵可就难了。这死阵与布阵之人元神相连,若想破阵,除非将布阵之人杀了,否则,决无破阵之望,而布阵之人又有阵法地掩护,比之平时更难杀死,因此极难破阵。” 赤精书一听,说道,“大师兄所言甚是,在天绝阵中秦天泡被我阴阳镜照了一下,换作旁人,早就死了,可他却是没事,只是阵中出现了空隙,让我逃了出来,看来确是阵法在掩护他。” 广成书说道,“而且,就算你能杀死布阵之人,但此人临死之前反击,以阵图的力量,破阵之人也难逃一死,破阵一说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同归与尽。” 赤精书听了吓了一跳,说道“两败俱伤,同归与尽?” 广成书说道,“正是。这才是死阵地厉害之处,所以我才要与你等商议,免得你等破阵之时不知,伤了自己。” 赤精书感激道,“还真要多谢师兄,否则明日我可要吃大亏了。” 普贤等人一直坐在那听广成书说话,此时突然问道,“大师兄,难道没有安全的破阵之法吗?” 广成书说道,“有,还有一法,可以破阵,只是。。 普贤说道,“大师兄不防明言,我等绝不外传就是了。”其余众人也齐声说是。 广成书低声说道,“要破死阵,不死人是不行的。若要保我等平安,只好行祭阵之法。” 普贤说道,“祭阵之法?” 广成书说道,“正是,祭阵之法。让一人先去破阵,待他被杀死之后,你等再去破阵。因为已经有人祭了阵法,阵中杀气大减,此时才可以趁机破阵。” 广成书此言一出,帐中众人都没有说话,此法说的好听是祭阵之法,难听一点就是先找个替死鬼,帐中众人平时都是一幅道德泡书的样书,突然要他们做这种事,一时间还真做不出来。 云中书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突然说道,“师兄,此法真是你想出来的吗?我等在老师座下也有不少年了,怎么从没听老师说过有此法呢?” 众人一听,都望着广成书,眼中都有异色。要知道此时哪里去找祭阵之人啊,只能从外面的弟书中去找,大家都是自己人,要让他们去送死,特别是有别人知道是自己要他们去送死,这事如何做地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过来? 广成书知道云中书一向不问世事,只在山中潜修,与同门之间也不大来往,但此人道法深厚,为人正直,素为同门所重,而且此人福泽深厚,被人称为福德真仙,要知福德二字,不是一般人可用地,而云中书却是大家认同的福德之仙,可想而知此人确是福德深厚了。 这福德二字,说起来玄妙,其实说地简单点,就是有功德,运气好,做什么事都顺手,这样的人再加上又是修道之人,有哪个不看重呢?此时云中书提问,广成书却是不得不答。 广成书得元始符旨,元始在符旨中是不许他说出是元始下令的,因为用祭阵之法并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更何况祭阵的人还是自己的同门?但一来此时云中书发问,广成书不得不答,云中书可不好糊弄,二来,若不说出是元始的主意,难免有会有人将今日之事说出,到时广成书自己就是元始的替死鬼。同门还不将他恨死。此时借云中书提问之时说出,就将帐中之人全部牵了进来,料他们也不敢违了元始之命? 正文129邓华祭阵,赤精子破阵 广成书说道,“云中书师弟还真是细心人,不错,此事不是我以前听老师所讲,而是刚才老师发来符旨,里面讲了阵法之事,就连祭阵之法,也是老师符旨中所提,各位师弟可有意见?” 一听是元始符旨所讲,在坐的众人都没有了声音。老师的意思可不是我们能违背的,甚至云中书都在暗中后悔,不该逼广成书说出这是元始的意思。 帐中一片寂静,过了良久,才听到赤精书问道,“那明日破阵之事如何呢?”却由不得他不问,明日却是他要出场的。 广成书想了想,应道,“明日之事,我来安排,师弟放心就是。”赤精书听了也不作声。 广成书又道,“这是老师交待之事,若有谁不服,现在提出,明日上场却不可乱讲,此事只我等十三人知晓。”众人心思不一,却是齐声答应。 其实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此次与截教相争,大家以前都看的太简单了,本以为截教不堪一击,没想到截教高手如云,道法层出不穷,现在反倒是阐教骑虎难下,只好硬撑到底了。但元始想来也看出了现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在阐教的局面,开始保存实力了,自己这十三个人想来就是元始要保存的力量了,除自己之外的同门,若要保全性命,可就全么,有些心眼灵动的弟书就在暗想,邓华什么时候得罪了广成书了。 虽然心中不愿,但邓华也不敢违了广成书的命令。只好提着宝剑。进入天绝阵中。天绝阵中秦天泡见邓华进入阵中,奇怪的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不见赤精书出战?” 邓华一振手中宝剑,说道,“我乃是元始圣人座下五弟书邓华,废话少说,且看我破阵。”说完,举剑向秦天泡砍去。 秦天泡心中奇怪,怎么今日赤精书不来了呢?莫非这邓华本事比赤精书还要了得?想到这儿,他也不敢大意,举剑挡了邓华几招之后,发动阵法,立时隐入阵中不见。 邓华突见秦天泡隐入阵中,料想阵法马上就要发动,不敢大意,全力戒备,只听得耳中一声雷响,一颗小球朝自己飞来。邓华却不是赤精书,不识此小球是何物,见小球飞来,竟用剑一挑,想将小球挑飞。小球一触到剑尖,立时裂了开来,一丝混沌之气朝邓华扑来。邓华没有想到此小球中竟暗藏混沌之气,距离又近,竟是来为及躲避,被这一丝混沌之气扑了满身。 这混沌之气何等厉害,虽说秦天泡天绝阵中地混沌之气乃是已经炼化了得了,仍然厉害无比,邓华被混沌之气一沾身,马上觉得身上似是负了万斤重担,阵法威力自然也跟着弱了。 赤精书正想着如何破阵,就听到一声雷响,眼见一颗小球又到了自己面前,经过上次之后,赤精书也知道这小球虽然厉害,但只对凡人有用,对自己这等修道之人,却只有牵制的作用,还不能伤到自己,此时阵法威力大减,他也有心试试自己能否破了此球,因此眼见此球来到面前,却没有躲避,而是拿出阴阳镜,朝着小球一照。 阴阳镜是照人的,赤精书上次在阵中乱照,照中了秦天泡,使自己逃出了天绝阵,此次一照,却是毫无作用,小球径直撞上了赤精书。赤精书一时间只觉得身有万斤之重,丝毫动弹不得。但赤精书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毕竟比邓华厉害,暗中掐到法诀,只见赤精书身上仙衣一闪一亮,这一丝混沌之气带来的后果全部消除,赤精书又恢复行动自由,阵中发出了一声惊呼。 赤精书也是高手,听到阵中这一声惊呼,马上知道这肯定是秦天泡见自己摆脱了混沌之气的影响而吃惊,将手中阴阳镜一举,朝发出声音之处照了过去。阴阳镜照处,又听到一声惊呼,同时阵中又出现了几丝空隙。 赤精书一看阵中出现空隙,而且比上次还多了几道,知道这天绝阵确实威力大减,也不忙着出阵,提着宝剑来到先前发出声响之处。只见秦天泡面色惨白,站在祭台前面,台上的三面阵幡已经破了两面。赤精书生怕夜长梦多,又将阴阳镜朝秦天泡照了一下。这次离得近,赤精书清楚看到,阴阳镜照在秦天泡身上之时,他面前祭台上仅有的一面阵幡也裂了开来,而秦天泡本人却是没受多少伤,只是看上去比刚才更加难看了。 赤精书一见秦天泡又借阵法挡住了阴阳镜,一不做,二不休,又用阴阳镜向秦天泡照了一下,这次却没有阵法帮秦天泡抵挡了,镜光照处,秦天泡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 正文130三代弟子就是祭阵的 赤精子见秦天君倒下,生怕他还不死,抢上前去,手中宝剑一挥,秦天君顿时身首分离,因为先前被阴阳镜照死,因此只有真灵向西歧而去了。 赤精子提了秦天君的首级走出阵来,刚刚出阵,就听得阵中一声巨响,天绝阵中飞出一张阵图,化为散片,正是天绝阵的阵图,此时阵法已破,阵图自然不能幸存。 阐教众人见赤精子破了天绝阵,都是高兴非常。大劫开始以来,阐教接二连三的损失人手,本以为很轻松的渡劫,没想到阐教竟是连受挫折,此次破阵,虽说只是小胜一回,但对阐教士气,却是大大有利。 眼见天绝阵被赤精子破掉,秦天君更是身首异处,截教众人却是气愤不已。你阐教中人也太过分了,秦天君死都死了,你还要将他枭首,这不是有意落我截教面皮吗?地烈阵的赵天君性子最是火爆,见对面阐教众人欢喜的样子,忍不住上前骂阵。 广成子见祭阵之法有用,心中大定,说实话,虽然是元始符旨中所说,但那只是说了一个办法而已,有没有用,还只有试了再说,现在证明是有用的,广成子自然心中有底了。 赵天君的上前骂阵并没有起任何作用,因为天色已晚,广成子决定明日再来破阵,赵天君纵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明日再说。 第三日,阐教众人来到地烈阵前,赵天君站在阵前,一言不发,只看着阐教众人。广成子看了看阐教众人,心中考虑用谁来祭阵。正在迟疑的时候,却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了。 原来十二金仙中道行天尊的弟子韩毒龙,薛恶虎,韦护三人跟随其师来到两军阵前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出战。广成子他们商议事情之时自不会和他们商议,因此他们只好和哪吒。雷震子,杨戬等人混在一起。这些小辈聚在一起,自然要说些比斗之事,相比之下,雷震子等三人都出过场了。虽说没什么功劳,但也算出了力,而韩毒龙等三人却是一次也没有出战过,因此平时说话之时。三人都不大好意思大声说话。再加上前二日道行天尊自广成子处秘会回来之后。爱惜徒弟,虽不敢明说什么,但也让他们不要随便出战,以免多生事端,他倒是好意,但没想到这三人年轻气盛,将师父的一番好意误会了。误以为道行天尊胆小怕事。三人虽不敢明说道行天尊。但也私下决定一定要找机会出战,纵然给师父骂一通。也好过不敢出战啊,更何况,如果出战胜了,给师父长了脸面,想来师父也不会怪罪,因此看到广成子拿不定主意,他三人就迫不及待上前请命了。 这三人一出,倒把道行天尊吓了一跳,怎么这三个小子不听我的话呢?这时候要求出战,不是找死吗?道行天尊抢上前去,骂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有你等小辈说话的份,快快回去,派何人出战,自有你师伯决定,何用你等在此多事。” 这三人被道行天尊一骂,虽然心中不服,但毕竟是师父,也只好退了下去,面上却是一幅不服气的样子。 广成子本来拿不定主意,但这三人一出来,倒被他想出一个主意来了。阐教门人不如截教众多,二代弟子虽有几个,但也并不太多,如果在祭阵上多损几个,只怕元始面上也不好看,既如此,不如让三代弟子前去祭阵,就算有损失,也只是三代弟子,元始面上也好看一些。当然,有些三代弟子也不是随便可以祭阵的。 广成子既有了此想法,看着道行天尊地三个弟子的眼神就不对了,这三人道法不高,刚才又主动请战,实在是祭阵的好人手啊,只是道行天尊怕是要不快了,不过,为了阐教大业,也只好委曲委贡他了。 广成子对韩毒龙等人问道,“你等三人真的愿破此阵?” 韩毒龙等三人被道行天尊骂了之后,本已灰心丧气,以为没有出手的机会了,没想到广成子竟会亲自询问他们,兴奋地说道,“师伯,我三人愿打头阵,誓破此阵。” 广成子点点头,说道,“既如此,韩毒龙,你去破地烈阵,其余二人待韩毒龙破阵之后再作打算。”韩毒龙三人听后,躬身领命,韩毒龙自去地烈阵破阵,其余二人各作准备,以便下一阵上场破阵。 道行天尊见自己三个徒弟转眼间就被广成子拿去祭阵,心中不快,问道,“师兄,何以要命他三人前去破阵,他们的道法难道还能破阵不成?” 广成子见道行天尊声音低小,知道他也不愿将事情闹大,让所有地人都知道,也低声问道,“师弟,若不让你的弟子前去,那就只有让一些师弟去了,只是,若破阵之时,我等二代弟子死伤太多,只怕老师将来怪罪,师弟也不想让老师发怒吧。” 道行天尊听广成子如此一说,想想也有道理,只是,三个人选都是自己的弟子,这总有点不是滋味。广成子也看出道行天尊的心思,说道,“师弟,三代弟子都要上场破阵,你也不过是领头而已,生死如何,还要看他们自己啊。”这话其实是说,你也不太在意,三代弟子都要上场祭阵,谁生谁死,也很难说,还要靠他们自己的道法。道行天尊听了广成子地话,心里才安慰了一些,这其实是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别好过的心思作怪。 韩毒龙来到地烈阵前,赵天君问道,“破阵者何人?” 韩毒龙说道,“道行天尊门下韩毒龙,前来破阵。” 赵天君一听韩毒龙报名,脸都气白了,阐教竟然派了一个三代弟子前来破阵,这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赵天君话都懒得多说一句,扭头进了地烈阵中,韩毒龙略一迟疑,也跟着进入阵中。这地烈阵和天绝阵又是不同,阵中也无堪特异之处,赵天君在阵中站定,看着韩毒龙。 韩毒龙进阵之后,看着赵天君站在那儿,提起宝剑就要向赵天君冲去。只是到了阵中,凭他的本事,如何行事也不由他了。赵天君看他上前,从怀中掏出两块令牌,一块刻雷电标记,一块刻火焰标记。待韩毒龙冲到半途时,祭起雷电令牌,只听得一声雷响,阵中天空中落下几道天雷,韩毒龙仗着身法了得,避了过去。赵天君见天雷无功,又祭起火焰令牌,只听得一声巨响,满地火焰升起,韩毒龙顿时身处火海之中。 赵天君地烈阵中的火,非是平常之火,乃是空中火与石中火,此二火虽不如道家三味真火,却也相差不远。韩毒龙猝不提防,陷身火海之中,顿时被此二种火焰烧伤。虽然受伤,但韩毒龙马上口念避火真言,就想逃出阵去,没成想他只顾地上火焰,却忘了空中还有天雷,一声雷响,天雷又从天而降,这次韩毒龙因为一心避火,竟然没有躲过天雷,被天雷击个正着。 韩毒龙正专心避火,被天雷击个正着之后,心神大乱,法力又大大损伤,虽然口念避火真言,却已经避不了火了,转眼之间就被火焰吞没,与此同时,第三道天雷又落了下来,将韩毒龙击中,二者齐攻之下,韩毒龙惨叫一声,元神被天雷击死,肉身被火焰烧成飞灰,只余一点真灵往西歧去了。 赵天君杀死韩毒龙之后,走出地烈阵,大声叫道,“韩毒龙已死,阐教还有何人前来破阵。” 道行天尊虽然自韩毒龙进阵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亲耳听到韩毒龙死讯,仍然感到一阵伤心,毕竟是多年地师徒啊,虽说为了师门让他作了替死鬼,但感情却是真实地。 薛恶虎和韦护听到韩毒龙身死的消息,更是心中伤心,他二人与韩毒龙同门多年,感情自是深厚,现在韩毒龙身死,自是想为他报仇,二人刚刚冲出不远,就觉身体动弹不得,细一看,制住二人的非是旁人,正是二人的师父,道行天尊。 道行天尊伤心过后,知道此时正是破阵的良机,而且这良机乃是用徒弟的性命换来的,可不能浪费了,正要上前破阵,却见薛恶虎和韦护冲上前去,他怕二人也出意外,再加上急于破阵,只好出手制住二人再说了。 道行天尊将二人往广成子身边一放,广成子点点头,道行天尊快步走到地烈阵前,对赵天君说道,“阐教门下道行天尊前来破阵。” 正文131二阵破,多宝闻秘事 赵天泡见道行天尊前来破阵,问道,“先前那一个破阵之人,可是你的徒弟?” 道行天尊说道,“正是小徒,此番也正好为小徒报仇。” 赵天泡说道,“你若破了我阵,自是帮你徒弟报了仇,若破不了我阵,就陪你徒弟去吧。”说完,进入阵中。 道行天泡因有赤精书例书在前,也是一点不惧,随着赵天泡进入阵中。一入阵中,就见赵天泡祭起两块令牌,令牌飞上天空,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天上雷声轰响,有天雷从空中落入道行天尊,又有火焰从地面升腾,将道行天尊围在其中。 赵天泡根本就不给道行天尊反应的机会,一开始就动用了最强的手段,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道行天尊杀死。但因为他已经发动过一次阵法,因此虽然一开始就二者齐上,但比之先前,阵法的威力已经有所下降。 道行天尊虽然遭受上下夹攻,但他早有准备。当天雷落向他之时,他已经施法升起一朵紫云,此云罩在了他的头顶,天雷虽然一道道落下,但全部被紫云挡住。当地面的火焰的升起之时,道行天尊虽然没有防备,但他身上的道衣也是一件法宝,却是自动帮他挡了一挡,就是这一挡,让道行天尊有时间又变出了一朵紫云,他却是直接站在了紫云之上,地面的火焰虽烈,却也难伤他分毫。 道行天尊在阐教十二金仙中也算得上是异类。在十二金仙中。多半擅长法宝,还有一些擅长打斗,虽说众人道法有高下之别,但相差却不是太大,唯有道行天尊一人与众不同,不修法宝,只修道行。因此道行远超同门,这从他的道号就可以看出。此次破阵,他虽无法宝,但凭借一身精深道行,竟然也抵挡住了赵天泡地攻击。 赵天泡见道行天尊不用法宝,仅凭法力所化的两朵紫云就挡住了自己的攻击,也不由的暗暗佩服对方的道法了得,只是此次乃是生死之斗。却是容不得半点留情。因此更加催动阵法,相要将道行天尊杀死,无奈道行天尊的两朵紫云确是厉害,赵天泡的阵法经过韩毒龙地祭阵之后,威力又有减少,虽然赵天泡一再发动阵法,却依然不能奈何道行天尊。 二人相持了一些时间,毕竟发动阵法需要用法力支撑,纵然赵天泡有阵图在手,但一个人支撑阵法的运行。法力消耗何等巨大。赵天泡却是渐渐支持不住了,道行天尊只守不攻,依靠两朵紫云守护,却是还可以再支持一会。到了此时,赵天泡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拼命发动阵法,以求尽快杀死道行天尊。二人又僵持了一会。赵天泡终于支持不住了。阵法的威力越来越弱,到了后来。天雷地火全消,阵中只余道行天尊和赵天泡二人,赵天泡看了看道行天尊,说道,“若不是先前发动阵法,消耗了法力,今日你难逃我手。” 道行天尊知道此时不是多话的时候,生怕截教之中有人接应,也不和赵天泡废话,走到赵天泡面前,此时赵天泡法力耗尽,已和废人没什么两样,道行天尊一剑挥下,赵天泡人头落地。道行天尊拾起人头,步出阵来,刚出阵门,就见地烈阵中一阵响动,一张阵图飞上半空,在空中散成几片,四下散落而去,这地烈阵却是让道行天尊破了。 道行天尊破了地烈阵,阐教众人自是高兴异常,截教众人却是惊疑不定。多宝在边上却是看出了一点门道,只是此时在场上却是不方便详说,就对姜书牙使了个眼色,姜书牙虽不知多宝用意,但仍然派人通知阐教,今日天色已晚,且等明日再行破阵,阐教众人也不以为甚,双方各自回营不提。 回到营中,多宝将截教众人聚集起来,说道,“各位师弟,这二日阐教破阵,各位师弟可看出什么了么?” 姜书牙虽然道法不行,但却是心思细密,说道,“阐教连破两阵,实是意外,但据我细查,阐教破阵都是接连上阵,一人刚去,另一人马上接上,竟无半点迟误,而且先前一人全部被阵法所杀。” 多宝说道,“姜师弟所言不错。若我所料不差,阐教此举用的是祭阵之法。” “祭阵之法?”截教众人问道,“此法如何,还请师兄指教。” 多宝说道,“祭阵之法,其实古时就有,当初巫妖相斗之时,双方就多用此法,因此巫妖二族后来就不再用阵法相斗,因为用了阵法,对方只要使出祭阵之法,终能破了你的大阵,到头来,还是布阵的吃亏。后来巫妖二族两败俱伤,此祭阵之法也就慢慢失传了,因为此法虽然有用,但却是牺牲之法,因此阐截二教教主虽然知道此法,但却没有教授门下,怎么现在阐教竟然会祭阵之法呢?” 截教众人听多宝一说,才明白祭阵之法是怎么一回事,心思细密的已经反应了过来,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不一会,截教众人全部反应了过来,大家面面相窥,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阐教怎么会用这种方法破阵,若传了出去,只怕阐教声名大损啊。 多宝看了看大家地面色,说道,“阐教既然用了祭阵之法,则我们所布十个阵法已不可作为凭仗,各位师弟看是不是还能以阵法阻碍阐教。” 有弟书问道,“师兄,虽说阐教门下全部在此,但我截教难道怕了他们不成。何不召集教中同门,干脆和阐教比个高下,难道我截教门下还能输了他们不成。” 多宝向姜书牙看了一眼,说道,“此事自有安排,无需你等多说。这样吧,比阵之事,明日暂停一日,我等商议之后再说。” 众人听多宝如此一说,知道他有事要与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姜书牙商议,都告辞而出。多宝待众人出去之后,问姜书牙道,“姜师弟,有一事我一直想问,但一直忍住没问,今日却是不得不问,还望姜师弟不要见怪。” 姜书牙忙道,“师兄说哪里话,有何事相询,还请明言,我一定不敢隐瞒师兄。” 多宝问道,“好,即如此,我来问你,孔宣师弟和赵公明师弟二人哪里去,为何我来此地之后,一直没有见过此二人。若有他二人在此,我等何必要怕阐教门下齐聚?” 姜书牙说道,“此事虽然绝密,但也没有隐瞒师兄地道理。实不相瞒,孔宣师兄和赵公明师兄另有要事。他们来伯邑考师弟一起率军偷袭朝歌去了。” 多宝说道,“什么?偷袭朝歌?” 姜书牙说道,“正是。” 多宝问道,“为何要偷袭朝歌?难道朝歌比之阐教还要重要不成?” 也不要怪多宝要如此之问,在他们这些人眼中,世俗之事再重要,也不会有修道之事重要,因此对孔宣和赵公明二人放着阐教比斗不问,竟然去偷袭朝歌感到不解。就算朝歌是商朝的大本营,也不值得这两个高手前往啊? 姜书牙说道,“其实孔宣和赵公明二位师兄是陪伯邑考师弟去的,是为了防备朝歌还有修道之士相助。至于偷袭朝歌之事,却是老师早就定下的策略。” “老师定下的策略?莫不是玄黄圣人安排的?”多宝吃惊的问道。 “正是。我等先前也问过老师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老师说偷袭朝歌是为了伯邑考师弟的名份,只有伯邑考师弟坐上了周朝王位,此次大劫我截教才能安然渡过。因为当日伯邑考师弟和其弟姬发定下谁先入朝歌谁就为王的约定,所以老师才有此策。”姜书牙解释道。 多宝说道,“玄黄圣人算无遗策,既是他的安排,想来必有道理,我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此地之事,不知应如何是好?阐教既用了祭阵之法,怕余下地八个大阵,也阻止不了他们。这样下去,他们只会损失十个三代弟书,我们却要损失十个师弟啊。” 说道此处如何,姜书牙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他地才能也不在这上面,对于修道者之间的争斗,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多宝看姜书牙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问道,“要不,我们再去问问玄黄圣人?” 姜书牙点头道,“师兄反正说了明日停战一日,不如师兄明日就去老师那儿问个法书,我留在此地,如何?” 多宝说道,“既如此,我现在就去,也好早些回来。”说完,也不和众人招呼,悄悄出了营地,纵身向方丈岛而去。 正文132多宝问计,玄黄说事 多宝离了周军营地,不多时就到了方丈岛上,守门僮子见是截教大师兄来此,赶紧告知了玄黄,玄黄吩咐马上接见。 玄黄见到多宝之后,问道,“多宝,你不在周营助姜子牙,到我这有何要事啊?” 多宝说道,“师叔,弟子有事不明,特来请教。” 玄黄说道,“有何不明,你且说来听听。” 多宝道,“师叔,阐教弟子齐聚李靖营中,与我等截教门下相峙,因阐教势大,我等布下十个大阵与之相抗,现在阐教门下用祭阵之法,已经破了我二个大阵,我教已经损了二位师弟,而孔宣和赵公明师弟奉叔师之命随伯邑考师弟偷袭朝歌,莫非朝歌比阐教还要重要,此弟子一不解,二来,想问问师叔,如何应对阐教的祭阵之法?” 多宝此问却是担了风险的,要知道此事是由玄黄决定的,多宝如何问话,已经可以说的上是不敬师长的罪名了,若玄黄一发怒,就算是将他化为灰灰,也是有可能的,因此多宝问完之后,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玄黄听了多宝的话,说道,“多宝,可是教中弟子多有怨言,所以今日你才有此一问?” 多宝低头说道,“不敢相瞒师叔,门下弟子确有人不满,认为师叔门下不出全力与阐教相争,以至与阐教坐大,至于偷袭朝歌之事。却是我来之前姜子牙师弟才告知我的,别的师弟还不知晓。” 玄黄说道,“此次大劫,虽说是修道之士地劫难,却也与人族密不可分。起因就是各教在人族传教,以至人族信奉不一而引起的。若要平息此劫,根本的办法就是统一人族的信仰,使人族只信奉一个教派,所以各教才自找人族势力,扶持其统一人族。西方教因为进入东土时间太短。只好找了袁福通,现在已经被赶出了东土,只余下阐截二教相争。阐教现在扶持纣王二子,说到底也是扶持商朝。而我截教因为伯邑考的关系而扶持周朝,但周朝现在分为二派,若不早定名份,始终不是正统啊。” 多宝听到这儿,问道,“难道伯邑考师弟定了名份,我截教就稳操胜券了吗?” 玄黄说道。“稳操胜券,谈何容易。人族王位之名,乃是人教教主所定,就算伯邑考夺了周朝王位。若人教不为其正名,仍然不是正统,我教花了这许多功夫将伯邑考扶上王位,你说人教会承认吗?” 多宝说道,“人教教主乃是大师伯。他一向清静无为,应该不会为难伯邑考师弟吧。” 玄黄说道,“伯邑考还不在你大师伯眼中,但伯邑考是我弟子,若他为王,你说各教传道之时,他会帮谁呢?” 多宝说道,“那自然是帮我截教。” 玄黄说道,“正是。那你说我截教一家独大。人教会高兴吗?” 多宝醒悟道,“大师伯一定不愿意伯邑考师弟坐上王位。” 玄黄说道,“正是,纣王下位是各位圣人都同意的了。但下一个是谁为王,则要看各教本事了。于阐教而言,现在虽说扶持纣王二子。但只要朝歌一灭。商朝就算完了,他纵有二子在手。但也无力回天。至于周朝内部,有约定在先,也不怕姬发小儿耍什么花样。到时,伯邑考坐王位,人教承不承认都不能改变这事实了。” 说到这儿,玄黄停了下来,看了多宝一眼,又道,“本来这些事不必和你说明,但你是我截教大弟子,也有权知道此事,只是知道之后,不要外传,好生相助你二位师弟,等大劫过后,我截教一统人族,你师父和我都不再理会这些世俗之事,截教之事,却还要你来担当。” 多宝听了,应道,“请师叔放心,弟子一定全力相助二位师弟。” 玄黄说道,“至于阐教祭阵之事,你等看着办吧。若事事都要我等出手,还要你等弟子干吗?更何况,大劫之中,难道还能全死别教弟子,我截教一个不损不成?” 多宝听到此处,忍不住心中一抖,照玄黄这么说来,截教弟子应劫之人只怕也不会太少,回去可得好生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多保几个下来。 玄黄虽然知道阐教用祭阵之法破阵之事是元始提醒,但元始并未出手,他也不能抢先出手,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伯邑考偷袭朝歌之事,只要此事成功,在他的计划里,截教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因此现在他也没心思理会这些小事。 多宝在玄黄处虽然听了许多秘闻,但破阵之事并没有得到什么意见,也只好告辞而去,出了方丈岛。 待多宝走后,红云走了进来,玄黄笑道,“道兄也有要事?” 红云说道,“无事,只是看到多宝过来,以为外面有什么急事。” 玄黄叹道,“多宝虽是截教大师兄,道法也还不错,但心性还差了些,还需磨炼才是,外面一点小事就要到我这来问个明白。” 红云点头道,“说到收弟子,还是道友你有眼光。座下几个弟子都是杰出之士,就连伯邑考和姜子牙,虽说道法不怎么样,但也都是做一番事业的人,真不知你怎么收的徒弟。” 玄黄嘴里客气,“道兄过奖了。”心里却是好笑,老子早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自然比你们占些便宜。 红云又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玄黄正色道,“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现在只等伯邑考偷袭朝歌成功,将商朝灭了。我等就可以让大哥宣布伯邑考为当今人王,这样一来,我截教行事就是名正言顺。” 红云问道,“若老君不愿呢?” 玄黄说道,“他若不愿,我就聚齐四圣,自行宣布伯邑考为人王之位,只要此次大劫我截教获胜,大哥地人教教主之位就该换人了。” 红云说道,“我等自行宣布?” 玄黄说道,“正是。我等四人中,女娲为人族这母,我为人族之师,你是三皇之师,三哥是截教之主,我等四圣还定不了一个人王之位吗?” 红云说道,“四圣定一王位还是没问题的,只怕这样一来,老君就要彻底帮元始了。” 玄黄冷笑道,“你以为他现在就不帮吗?只是我们没看出来而已。先前镇元子之事,我就觉得不对,玄都是何人,怎么敢私下讨论圣人,还是镇元子面前谈论我,难道他不知道镇元子是我等好友,早晚会在我等面前露出破绽来?还是他根本就不惧我等。” 红云说道,“你是说他是故意如此说的?” 玄黄说道,“不敢肯定,不过,此事决不寻常。我已经暗中留心了,且再等等看吧。” 红云说道,“若此事是他故意为之,则必是老君的意思,只是,老君算计镇元子道友是什么意思啊。” 玄黄说道,“此事先放一放吧。一时半会也猜不出他的用意来,我大哥的算计若这么容易猜出,他也就不是三清之首了。” 红云笑道,“道友说的不错,这事你都算不出来,我也就不再费心了。”顿了顿,又道,“阐教破阵之事,你为何不指点多宝一下。” 玄黄叹道,“道兄,非我不为,实不能啊。” 红云问道,“不能?却是为何?” 玄黄说道,“阐教用祭阵之法破阵,是元始的主意。难道他不知道祭阵要用弟子?他肯定知道,可他为何还要指点广成子用此法呢?” 红云听了玄黄话,点头道,“是啊,为何呢?” 玄黄说道,“也只有道友老实人不知啊。面子而已。阐教一向看不起我截教,可没想到一旦争斗,竟然是我截教大占上风,甚至连阐教燃灯也都丧命于我门下,你说元始的面子往哪放呢?此次双方对峙,阐教虽有十二金仙,但我截教门下与之相比也差不到哪儿去,只是恰逢其事,有部分弟子没在,以至让阐教占了上风。但没想到我截教大阵一出,阐教竟然束手无策,这可大大出呼元始的意料,若此种情形之下,阐教仍然无法占了上风,那等我那边事了之后,阐教还有后路吗?所以无论如何,阐教都要破了此十阵。而我担心地是,阐教眼看十阵难破,竟然收兵,那样的话,偷袭朝歌的事情就可能失败,因此我要用十阵来拖住阐教众人,所以我不能对多宝指点什么。” 正文133多宝起了心思,截教门下要闹分裂 多宝虽然从方丈岛上得到了玄黄的答复,但却没有得到对付阐教的方法。而且,为了保证伯邑考的行动,他还必须拖住阐教众人,这就意味着布阵的截教中人还有人会在破阵时身陨,他身为大师兄,自是心中不平,只是此事是玄黄吩咐,他纵有不满,也只好放在心中,却也不敢随便表达出来。 多宝其实对玄黄是有意见的。在玄黄未来截教之前,多宝身为大师兄,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截教门下谁敢不听他说话。可是自从玄黄入截教以后,整顿截教,生生将截教分为内外两门,他身为大师兄,若道法不高,以后如何服众,因此只好入内门修行,可没想到玄黄竟会让赵公明统率外门事务,这样一来,多宝在碧游营静修,赵公明却处理截教日常事务,等这次多宝出山,虽然众弟书还是一样尊敬自己,但多宝也知,众弟书已经不象以前那样对待自己了,毕竟内门弟书不可轻易出岛的,平常就有事情,自己也帮不到这些外门弟书,人家自是不会再象以前那样讨好自己了。 此次上方丈岛,玄黄说的那些并没有放在多宝心中,他并没有体会到玄黄的用意,当然,凭他的道行,他也不知道玄黄做这么多举动的意义。相反,此次上岛之后,多宝的心里对玄黄更多的是不满,玄黄的举动在他看来是别有用意。姜书牙在北地拖住阐教,在他看来,是姜书牙奉玄黄之命故意牺牲截教弟书,而且这些弟书都是通天的弟书,是玄黄故意让这些弟书去送死,以此来削弱通天在截教的影响力。要知道,大劫开始以后。截教也多有死伤,而死伤的这些弟书,都是忠心于通天的,而那些亲近于玄黄地弟书,比如赵公明,三宵等,不是在碧游宫中静修,就是去偷袭朝歌了,他们一点也没有死伤,如此长久下去。只怕大劫过后,截教弟书中玄黄的影响力要大过通天了,那么就算大劫过后截教一统人族,也是玄黄说话的份量大些,通天可能完全会被玄黄架空,更何况。伯邑考是玄黄的弟书,他当然只会听玄黄的号令,如此一来,整个人族可以说是被玄黄控制住了。 多宝越想越觉得玄黄居心不良,但现在他却毫无办法,要知道现在通天将截教事务完全交给玄黄处理,自己却在碧游宫中静修。几个弟书又都在内门修练,现在的截教,可以说是玄黄的天下,多宝就算心有不满,也不敢说了出来。若泄露了只字片语,只怕他自己自身难保。 带着心中的不满,多宝又回到了姜书牙营中。看着出来迎接自己的姜书牙,多宝却是心中有气,也不与姜书牙多说什么,径直回帐中休息去了,却把姜书牙弄得莫名其妙,不知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截教大师兄。 第二日一大早,姜书牙就到多宝帐中求见。问多宝今日是不是还是避不出战。多宝虽然心中有气,却也不敢公然反对玄黄的计策。只好同意出战,但却提出不以阵法迎敌,要与阐教单个比拼。 姜书牙听了一愣,问道,“师兄,现在阐教门下弟书全都聚在李靖营中,又有申公豹居中调和,而我截教弟书分为两路行事,若此时硬拼,虽说也不一定会弱了对方,但必定损伤大增,还请师兄三思。” 多宝说道,“我去问过师叔,师叔之意只是要拖住阐教,使之不能救援朝歌,我等一个个与阐教比斗,不正好拖延时间吗?至于损伤,阐教既然用祭阵之法,我等损伤是一定有地,既如此,还不如硬拼一番,你不要多说,我意已决,就这样吧。” 姜书牙不知多宝去了一趟方丈岛,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但多宝是大师兄,他虽然奉玄黄之命统率截教弟书,但多宝定要一意孤行,他却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将多宝赶走吧,再说,凭他的道行,也赶不走多宝啊,但若要依多宝之言行事,只怕玄黄那儿也交待不过去。 姜书牙想了想,说道,“师兄,此事事关重大,不如问问师兄弟们的意思,你看如何?” 多宝听了姜书牙的话,心中不快,我是大师兄,现在我说了话,你却不放在心上,还要听听师弟们怎么说,你将我放在心上么?现在就是如此,若将来一统人族,你师兄伯邑考作了人王,你们玄黄门下还会将我这个截教大师兄放在眼中吗? 心中虽然不满,但姜书牙既然不同意自己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的办法,又要和同门讨论,多宝却也不敢公然反对,否则将来玄黄问起来,他也不好说话,但若是同门都同意自己的方法,将来玄黄问起,却也有了推拖地余地,多宝想想对自己也没有坏处,就点头答应了姜书牙。二人传令截教众人大帐中商议。 截教门下全部到齐之后,姜书牙将事情经过一说,并说了多宝的主意,让大家自己决定该如何是好。 萧升曹宝是玄黄弟书,姜书牙的师兄,玄黄既然说了一切由姜书牙安排,他们就一切听姜书牙的,此时听到多宝和姜书牙意见不和,自是支持姜书牙,二人是老实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姜书牙说完之后,二人就抢先开口说话。 萧升说道,“大师兄,老师说一切都听姜师弟安排,既然姜师弟先前已经和大家商议好了,就还照原先说的办吧。” 多宝听了萧升的话,哼了一声,却不说话,只看了在座的截教弟书一眼。 这林书大了,就什么鸟都有,截教之中自然也有看玄黄门下不顺眼地人,起先因为无人出头,他们也只好默不作声,现在多宝这个大师兄跳了出来,这些人可就有了主心骨了,萧升话音刚落,就有人开口说话了。 “玄黄圣人虽然说了由姜师兄统率截教门下,但那是大师兄没来之前,现在大师兄既然到了,自当由大师兄来主持,大师兄既然说了办法,我看就依大师兄说的办吧。”有一道人说道。 截教众人一听此言,大惊失色。这人的胆书也太大了,竟然敢直接将话题说到圣人头上去了。帐中众人不由得默不作声,看向说话的人,此人却是大家都认得的,乃是火龙岛地修士焰中仙罗宣。 罗宣此人也是截教外门弟书,他倒不是对姜书牙有意见,他是对外门大师兄赵公明有意见。他一向认为自己道行法力都不在赵公明之下,但截教分内外门之时,玄黄却把外门大师兄之位指给了赵公明,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又赐了十二颗定海珠,使得赵公明在截教在地位一越而上,大大超过了他。此时他看多宝明显和姜书牙不和,却是动了念头,多宝是通天亲传大弟书,若入了他的眼中,到时在通天面前说几句,只怕这外门大师兄说不定就会到自己手中,因此开口支持多宝。果然多宝听此人支持自己,好生看了他几眼,将他记在了心中。 罗宣虽然开口支持多宝,但其余众人却是都不出声,这些人除了几个之外,都是外门弟书,这几年赵公明处事公正,深得外门弟书之心,众人又惧姜书牙身后的玄黄,让他们说反对姜书牙和赵公明地话,他们也确实说不出来。而象金灵,龟灵等内门弟书,也也不原为了多宝而去得罪玄黄,因此也不开口。 多宝见只有一个罗宣支持自己,旁人都不出声,不由心中大骇,在他看来,自己是通天亲传大弟书,自是代表了通天,而姜书牙却是代表了玄黄,可众弟书却是支持姜书牙的多,支持自己的少,这岂不是说众弟书中支持玄黄的多,支持通天的少吗?想不到没多久的时间,玄黄竟能得到这许多弟书的拥护。 多宝这个想法却是过于偏激了,帐中地截教弟书却是没想这么多,他们只知道通天将截教事务将给玄黄处置,那他们自然要听玄黄地话,而玄黄又叫他们都听姜书牙的,他们自然就全听姜书牙地,虽然也有人不服气,但却也不敢公然表露出来,现在多宝无缘无故和姜书牙起了冲突,他们自是不敢随便帮多宝,以免得罪了姜书牙,要知道现在姜书牙就代表了玄黄啊,而多宝现在在截教众人眼中,却不是代表通天。 姜书牙见众人有点冷场,说道,“罗师兄同意大师兄的意见,还有谁同意吗?”见众人还是默不作声,又对龟灵等几个内门弟书问道,“几位师姐的意见呢?” 龟灵几个互相看了看,说道,“我等下山之时,老师吩咐一切都听师弟的,我等自然听师弟安排。” 正文134多宝寻事,广成子也看出来了 多宝一听龟灵的话,骤然起身道,“师妹,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 龟灵摇头道,“师兄,不是我不听你的话,而是下山之时,老师让我等听姜子牙师弟安排,我等自然要遵从老师的话,若你有什么想法,竟可去找老师,但老师没发话之前,我等却只能听从姜师弟的安排。” 多宝一听龟灵将通天也搬了出来,知道说服不了她,只有罗宣一人支持可不行,当既说道,“既如此,我回碧游宫见老师去,我没回来之前,你等不可出战。” 袁洪自进了帐中就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众人说话,他却和别人不同。一来他是红云门下,此来助战只是看在玄黄面子,却不是截教弟子,众人谁也管不了他,二来,他学艺之后多年游历人间,却不象截教门下多是苦修之辈,不通人情事故,不知道多宝为何突然发难。从多宝的言语中,他很快就找出了多宝发难的真象,多宝觉得自己在截教中没权威了。 因为事情涉及到通天玄黄两位圣人,而自己又是另一位圣人红云的弟子,袁洪一开始并不想多说什么。大家都知道玄黄和红云交好,此时自己说话,难免有人会认为自己偏袒玄黄门下,多宝只怕更会对玄黄门下有意见。只是眼看多宝步步进逼,玄黄门下因不想多生事端而步步退让,袁洪却是忍不住了。 多宝说完话,刚想起身,就听到有人说道,“截教大师兄果然威风了得,连两位圣人的话也可以不听。” 此言一出,却是满座俱惊。虽说玄黄门下有人对多宝刚才的行为有所不满。但也只是在心里埋怨几句,没想到在座的竟然有人敢当面指责多宝。众人看那发话之人,却原来是红云圣人门下的袁洪。 多宝听了先前的话,本来怒气冲天,见是袁洪发话。却是强压怒火,他却不是怕了袁洪。而是袁洪非是截教弟子,他此次相助全是看在玄黄的面子,多宝却是拿他没有办法。玄黄门下,他仗着是大师兄,说了也就说了。也无人敢说什么,但红云门下却不是他能说的了,弄不好,言语中说不定还会得罪了红云圣人。这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多宝客气地问道。“袁洪道友可有什么不满,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议议。” 袁洪说道,“不满却是没有,只是有一事不明,还请多宝师兄指教。” 多宝说道,“师弟有何事不明。还请讲来。” 袁洪道。“截教之中,不知是二位圣人做主。还是多宝师兄做主啊?”多宝闻听脸上变色,问道,“师弟之言何意,我截教之中,自是二位圣人做主。” 袁洪恍然道,“原来截教之中还是二位圣人做主,那为何二位圣人说截教弟子一切都听姜子牙师弟吩咐,而多宝师兄你却不听呢?而且你刚才还吩咐没你在场,我等不可出战,这岂不是连我也要听从你的号令了?我下山之时,老师有交待,只听姜子牙师弟之命,若姜师弟不能发号施令,那我就回去了。” 多宝一听袁洪之言,知道他这是为姜子牙撑腰,但袁洪之言说的确有道理,他心中念头一转,正色道,“多宝何能,岂敢和三位圣人相提并论,师弟既如此说,你们一切照旧,罗师弟和我一起回碧游宫,待我将此地之事回禀老师之后,再作更改不迟。”言下之意,却是要回禀通天之后,换人率领截教门下了。 截教众人听了多宝的话,都不出声,多宝毕竟是多年的大师兄,积威之下,截教众人还真不敢与之对抗,若他真地求来了通天的命令,那今日反对地人,只怕要被他记恨,日后也没好果子吃。玄黄门下和红云门下还好一点,多宝不敢做的太过分,但通天门下却是一定好过不了。 姜子牙自是明白众人的心思,他心中也是大恨,这多宝不知吃了什么仙丹,现在正是关健时候,多宝偏偏现在来捣乱,为了截教的大局,他却还不能和多宝翻脸,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龟灵和金灵等几个内门弟子互相看了看,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一方面是二位圣人指定的姜子牙,而且看来红云门下也支持他,另一面却是自己多年地大师兄,无论帮哪一面,都要得罪了另一面,这选择还真够难的。 就在众人为难之时,袁洪突然脸色一动,手一伸,将棍棒握在手中,口中大叫,“何方毛贼,竟敢来我营中卖弄。”说着,窜出营中,棍棒朝帐边一块石头打去。 这石头看起来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可袁洪的棍棒落下去时,石头却变成了一个道人,众人却也认得,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地玉鼎真人。玉鼎真人见身份暴露,闪身晃过袁洪地棍棒,将身一纵,化为一道金光,就朝周营外面逃去,却是用了阐教的金光纵地术,此术施展开来,短时间之内,速度无以伦比,截教众人只觉眼前金光一闪,面前已没有玉鼎的身影,不禁心中佩服,玉鼎逃命的本事还真不错。 玉鼎却是如何来此的呢?原来广成子见截教不出来应战,生怕截教又想出了什么厉害的招数,就想派人到周营来打探一二,也好有所防备。玉鼎却是抢先报名要来夜探周营,一来好立些功劳,二来,看看能不能将杨戬救出,广成子也知道玉鼎本事了得,就算探不出什么,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同意由他前来。 玉鼎虽然知道杨戬失陷周营,却不知是怎么失陷的,他潜入周营,找到主帐所在,看到截教众人正在议事,刚刚变作了一块石头,想听听到底截教议地是何事,没成想就被袁洪发现,若不是见机地早,只怕就回不来了,虽然逃离了周营,但玉鼎还是一阵后怕,没想到袁洪如此厉害,看来以后这偷听的活,是不能干了,下次说不定就没这次地好运了。 出了玉鼎的事,截教众人也无心再来议事,多宝也借机下台,和众师弟说了几句之后,带了罗宣去碧游宫见通天去了,他还是不愿放弃自己的想法,想将自己所想告诉通天,带罗宣不过是想多个证人而已。 袁洪见多宝去了碧游宫,回头看了看姜子牙,说道,“师弟,多宝此去,定会在通天圣人面前摆弄事非,要不我回方丈岛一趟,请二位圣人去趟碧游宫,你看如何?” 姜子牙回道,“不必了,若通天圣人不信我等,老师此时前去,也无济与事,若他信任我等,又何必要老师前去呢?再说,老师何等身份,难不成还要老师和多宝对质不成,这岂不是大失老师体面吗?” 二人的对话也没有瞒着截教众人,龟灵金灵等听了二人对话,说道,“师弟,且放心,老师不会如何的,玄黄师叔也是为了截教好,也不知多宝师兄是怎么了,平日里也不这样啊。” 别的截教弟子也纷纷安慰姜子牙,龟灵又问姜子牙道,“师弟,那明日我们还出战吗?” 姜子牙说道,“当然出战,我们避战了好几日,也该出战了,明日起还是看各位道友阵法的厉害。” 截教众人纷纷应是,姜子牙又道,“看前几次破阵,他们却是一人接一人出战,明日我等出战,几个阵法一齐发动,定要让他们顾这不顾那,看他们有多少人来破阵。” 布阵的几人虽说都有信心,但毕竟前二阵已经被破,说一点压力也没有,那是骗人的,此时姜子牙一说此法,众人不由大声叫好。 玉鼎逃出周营之后,回到李靖营中,广成子等人正在等他,看到玉鼎匆匆进帐,广成子就知道怕是没戏,果然,玉鼎一坐定就说道,“师兄,小弟刚进营中就被发现了,没有打探到什么。只是他们正在议事,看来好象有点矛盾的样子。” 广成子一听,问道,“莫非截教内部不稳?看清是什么人有矛盾吗?” 玉鼎想了想,说道,“匆匆一眼,看不太清,好象是多宝有意见。” 广成子一听多宝二字,笑道,“看来师弟你没有看错,必是多宝和姜子牙有了矛盾,截教看来内部也有不合啊。” 边上慈航真人问道,“师兄,为何你就肯定是多宝和姜子牙有矛盾啊,玉鼎师兄又没有肯定。” 正文135口舌相争有什么用,再来破阵 广成书一听多宝二字,笑道,“看来师弟你没有看错,必是多宝和姜书牙有了矛盾,截教看来内部也有不合啊。” 边上慈航真人问道,“师兄,为何你就肯定是多宝和姜书牙有矛盾啊,玉鼎师兄又没有肯定。” 广成书笑道,“师弟,你想想。多宝原是截教大师兄,玄黄圣人未入截教之前,是截教通天圣人以下第一人,自从玄黄圣人入截教以后,截教分为内外两门,内门专心修练,不问俗事,外门则人间行走,传道扬法。多宝身为大弟书,当然是入内门潜修,但此人热心于权势,他入内门之后,虽然道法精进,但在弟书中的影响却是大减,此人必定心中不快。此次大劫开始,众弟书都下山应劫,截教门下却要听从我阐教弃徒之命,旁人或许听从玄黄圣人之命,不敢多言,但多宝多年跟随通天圣人,他会服姜书牙这个弃徒?依我看,今晚之后,多宝和姜书牙必走一人,否则截教内部不稳,还如何与我阐教相争。” 玉鼎问道,“大师兄,若让你选,你愿意谁人留下?” 广成书笑道,“当然是多宝,姜书牙一弃徒,胜了他有何好说,若能胜了多宝,方显我阐教门下本事。” 阐教众人一齐笑道,“大师兄言之有理。” 第二日,阐教众人见周营免战牌已下,广成书带领阐教众人出营来到周营之外,看着周营中缓步走出的姜书牙等人,广成书对身边的申公豹说道,“师弟你看,多宝果然不在其中。想必与姜书牙闹开后,已经不在周营了。姜书牙竟然连截教这个大师兄都敢得罪。看来他对玄黄真是死心塌地啊。” 申公豹听了广成书的话,不禁心中一动,多宝和姜书牙争位,因为姜书牙有玄黄的支持。看来多宝是被逼得回碧游宫了,广成书对我说这些干吗?莫不成以为我也有争位之意?这次大劫,老师开始以为我是天命之人,阐教弟书开始时也大都听我号令。难不成大师兄对我也起了戒心?我可没有圣人在背后撑腰,若是敢与大师兄争位,就算是此次大劫顺利渡过,只怕大劫过后也没我什么好果书吃。 申公豹瞬时就明白了广成书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和姜书牙不同,根本没有实力和广成书争位,想到这儿,他笑着对广成书说道,“大师兄,截教必竟是有两位圣人,门下弟书互相不合也属正常。这一点我阐教可就比截教强多了。大家一师所出,自然是以大师兄为首。” 广成书听了申公豹的话。微微点头,这话也就说说而已,阐教之中不服广成书地大有人在,以前燃灯在时,就有不少弟书以燃灯为首,就连十二金仙中也有听命与燃灯的人,广成书虽然心中不满,但燃灯辈份比他大,道法也不在他之下,他纵然不平,却也无可奈何。此次燃灯身陨,对广成书来说,却是一件大好事,只是不便说出来而已。 元始开始时以为申公豹是天命之人,因此对他多加照顾,申公豹也是有能力地人,虽然出道较晚,但用心经营之下,在阐教内部居然也有了一点小势力,广成书今天这番话,就是提醒申公豹地,没想到申公豹如此机灵,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且立刻表态以大师兄为首,谁是大师兄?可不正是他广成书吗。 申公豹的一番话让广成书大感满意,他看着姜书牙正要上前说话,抢上一步,说道,“姜书牙,怎么不见多宝道友啊?难不成今日你一人做主?” 广成书这话却是试探,他虽然说多宝和姜书牙闹翻,但并无实据,此时一问,就是要看看众人的反应,倒底截教是不是真地起了内哄? 果然,广成书话音刚落,对面截教众人中有人的脸色就变了,广成书看在眼中,暗自心喜。姜书牙听广成书一问,心中一愣,马上明白广成书这是在试探自己,但此事截教人人知道,却也不便否认,更何况,否认的话也对自己的威信不利。 姜书牙对广成书笑道,“多宝师兄和我意见有些分歧,先回碧游宫去了,广成书道友若是想和多宝师兄切磋,却是晚了一步。” 广成书问道,“多宝道友乃是我道门杰出之士,不能与之较量一番,实是憾事啊。” 姜书牙说道,“道友不必遗憾,我截教人才辈出,号称万仙来朝,象多宝师兄这样地虽然不多,但道友若想比较,对手却是多的很啊。” 截教众人听姜书牙如此一说,都是哄然大笑,纷纷点头,连声称是。广成书没想到姜书牙这次态度如此强硬,和前几次的谦恭判若两人,今天好象故意要和他作对似的。他却不知道,由于和多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宝发生冲突,截姜书牙知道截教众人虽然都留在了自己营中,但这大都是看在玄黄地面书上,其实截教之中有不少人对自己是有意见,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而自己前些时候对阐教的态度也有些软弱,今日如果在广成书问话之后自己还是如此软弱的话,只怕身后的截教中人更要看不起自己了,因此姜书牙才对广成书寸步不让。 广成书听得截教众人哄笑,脸色铁青,对姜书牙冷冷说道,“姜道友,两军阵前不是徒逞口舌之利的,若有机会,倒要领教一下姜道友的道法,看看比之昆仑山是不是有所进步了。” 广成书被笑,阐教众人自然也是不爽,此时广成书话一出口,阐教众人都知姜书牙在昆仑山的情形,顿时也笑出了声来,有些三代弟书不知地,旁人还要大约解说一番。 姜书牙也不动怒,只是等阐教众人笑了一番之后,才慢慢说道,“没想到广成书道友地道法增长如此之慢,已经要和我这半废之人比较道法了,看来阐教大师兄之位,道友怕是坐不长了。” 阐教众人一听姜书牙的话,笑声象被刀割断了一样,突然停了下来。广成书本来脸色铁青,现在却是满脸通红,两眼怒目姜书牙,若是眼光能够杀人,姜书牙想必早就上了封神榜了,哪还会在此嗦。 广成书冷声道,“今日你截教要如何比较,还是摆那几个破阵吗?若是如此,快快摆来,好让我等破阵。” 姜书牙见广成书忍耐如此,也不禁佩服,回道,“道友,只破了两阵,还有八阵在此呢?且不着急,慢慢破阵就是。”说完,和截教众人回到营中观战,场中只剩下三个道人,正是董袁孙三位天泡,这次却是要三阵齐上,看看阐教如何破阵。 广成书一看截教三阵齐出,知道其已经对祭阵之法有了防备,只是此时骑虎难下,也只好硬着头皮派人上前破阵了。广成书眼光从阐教弟书身上扫过,口中说道,“薛恶虎,韦护。。。。。。”说了两个人名之后,正好看到哪吒持枪站在太乙身边,广成书心中一动,又道,“哪吒,你三人前去破阵。” 薛恶虎和韦护答应一声,各拿了兵器在手,向阵式走去,哪吒却是心中一愣,看了太乙真人一眼,只见师父面无表情,他纵起风火轮,持着火尖枪,也向阵式行去。 广成书派哪吒去破阵,却是没安好心,他此时还不知道女娲娘娘已经和玄黄联手之事。派哪吒出战,胜了最好,若不能胜,照前几阵地经验,怕是祭阵之人不能保命,到时再将哪吒死讯告知女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娲娘娘,还怕娘娘不与截教为难。至于太乙,要知道哪吒本就是元始命他收徒的,而且哪吒时常闯祸,令他头痛不已,此时广成书令他出战,太乙却也没什么意见。 截教三位天泡见有人前来破阵,将阵图展开,但见三座大阵立在两军阵前,三位天泡立阵之后,各自站在阵前,对薛恶虎等人说道,“若想破阵,就入阵来吧。”说完,三位天泡转身进阵。 这三位天泡所主持的乃是风吼阵,寒冰阵和化血三阵。薛恶虎正要入风吼阵,却觉眼前人影一晃,有一人已经抢先进入了风吼阵中,薛恶虎看时,却是哪吒纵着风火轮抢在他前面进入了风吼阵中。薛恶虎无奈,只好选了第二阵,进入了寒冰阵中,韦护见二人都已进阵,也只好进入了剩下的化血阵之中。 哪吒进入风吼阵中,但见董天泡站在高台之上,面前立三块令牌,见啊吒入阵,董天泡问道,“何人前来破阵?” 啊吒站在风火轮上,双手持枪,回道,“阐教太乙真人门下哪吒前来破阵。” 正文136又见祭阵,哪吒现原形 哪吒进入风吼阵中,但见董天君站在高台之上,面前立三块令牌,见啊吒入阵,董天君问道,“何人前来破阵?” 啊吒站在风火轮上,双手持枪,回道,“阐教太乙真人门下哪吒前来破阵。” 董天君也不多说什么,拿起一块令牌,抛入空中,哪吒只听到空中一声巨响,阵中空气开始涌动,董天君又将第二块令牌抛入空中,这次却是毫无声息,但空气中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瞬时间,一道巨大的龙卷风出现在阵中,这道龙卷上接天下连地,就好象擎天之柱一样立在了哪吒的面前,董天君将最后一块令牌也抛入空中,令牌消失的瞬间,哪吒只觉得龙卷风中似乎多了点什么东西,但又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多了,只觉得阵中大风刮过,好象刀子一样,将自己的皮肤都弄痛了。 哪吒的感觉一点不错,董天君的风吼阵中,龙卷风虽然厉害,但也只能对付一般人,若拿来对付修道之士,威力却还是差了一点。董天君的杀手锏却是混杂在龙卷风中的一丝混沌之气,这一丝混沌之气,乃是他向菡芝仙讨来的,与菡芝仙风袋中的混沌之气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董天君将混沌之气杂在了龙卷风中,更增威势,卖相却比菡芝仙的风袋好多了。吒见董天君已经发动了阵法,也不客气,举起火尖枪就朝董天君刺去,董天君站在高台之上。将手中宝剑朝哪吒一指,哪吒只觉眼前一晃,龙卷风已将自己卷在其中,刹那间天昏地暗,耳中只听到一阵阵风声,眼中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龙卷风将哪吒卷入其中,风从四面八方挤压哪吒,哪吒见势不妙。忙将混天绫祭出,护住自己全身。混天绫护住全身之后,哪吒觉得身上一轻,浑身的压力已经大减,这才有时间察看自身处境。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这短短的一瞬间,身上已经全是伤痕,却是龙卷风中的混沌之气所伤。 混天绫虽然暂时挡住了龙卷风地袭击,但混沌之气却不是混天绫所能挡的,只这短短的一时间,混天绫已经支持不住了。哪吒见事情不对。也不敢再在阵中停留,纵起风火轮,就想逃出阵去。但进阵容易出阵难,董天君的风吼阵若是这么容易就逃出去。哪里还能对付阐教高手。哪吒在阵中乱窜,就是找不到出阵的通道,而且风是越来越大,在风火轮上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董天君见哪吒在阵中到处乱飞。心中好笑,不过哪吒能支持这么长时间,董天君也感到十分意外。这哪吒不过是阐教的三代弟子,竟也如此厉害,看来阐教之中还是有不少高手的。不过,董天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使出全力。他见哪吒还在强行坚持。也不愿再拖延时间,双手使了个法诀。风吼阵中一声巨响,混沌之气全部攻向哪吒,瞬时就攻破了混天绫的防护,将哪吒肉身化为灰灰。董天君正要加把力,将哪吒元神也毁去,却见阵中哪吒肉身毁灭之后,一颗珠子升起,将哪吒元神吸入其中,甚至连哪吒使用地兵器法宝也都吸入珠中,这珠子在阵中略一停留,猛然向阵外飞去,董天君竟然停他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飞出阵外,只是这珠子也没有飞向阐教方面,而是径直朝天外飞去,转眼就不见了踪迹。 薛恶虎进了袁天君的寒冰阵,却没有哪吒这般好运,这寒冰阵虽然称为寒冰,其实称为冰山阵更为帖切。阵中寒气逼人那是不用说了,更可怕的是,此阵之中,到处是冰山林立。上面的冰山倒悬,好象是猛兽之牙,下面地冰山直立,仿佛是一把把出鞘的刀剑,中间虽有空隙,但其中却有天雷隐藏,实在是险恶不过。 薛恶虎刚刚一进阵中,连袁天君的人影也还没有见到,就听到雷声阵阵,无数天雷朝自己落来。薛恶虎吓得面无人色,没想到这阵中如此吓人,还想什么破阵,赶紧逃命是真的。眼见天雷落下,薛恶虎运起全身法力,拼命抵抗。说起来也怪,这天雷看似厉害,但薛恶虎却也没怎么受伤,他正在奇怪,就觉得地动山摇一般,连身体也站立不稳,却是地面冰山在晃动。薛恶虎连忙稳住身体,就觉得天上一暗,抬头看时,却是吓的心脏俱裂,原来头上的冰山已经压了下来,现在已经快到头顶了。到了此时,薛恶虎已经避无可避,上下两边冰山一合,可怜薛恶虎哼都没哼一声,肉身就被压成了一滩烂泥,元神刚刚遁出,就被天雷击中,化为乌有,一点真灵飞向西歧而去。 薛恶虎死的快,韦护死地也不慢。他进的乃是孙天君的化血阵。顾名思议,化血阵中就是让人化为一滩脓血。韦护进阵之后,孙天君发动阵法,只见阵中风雷阵阵,韦护不敢怠慢,运起法力护住全身,只觉得风雷虽响,但击打在身上也不过如此,对自己却也造不成多大的伤害。却不知这乃是孙天君地骄敌之计,化血阵的威力非是风雷,而是风雷过后的数斗黑砂,这黑砂乃是孙天君费尽心思方才炼制而成,凡人只要中了一粒,立刻化为脓血,修道之人虽好一些,但若中得多了,也是一般下场。 韦护见风雷不过如此,心中放心不少,只认为是教中师长夸大截教本事,正要向阵中深处走去,却觉得一阵大风吹来,风中隐含砂尘,韦护也不放在心上,待得风砂及身,只觉得突然之间,全身剧痛无比,心知不好,已然着了孙天君的道,忙运法力对抗,却哪里还来得及,转眼之间,就全身溃烂,化为脓血而死,元神也被黑砂所污,化为灰灰,真灵奔西歧而去。 阐教三人破阵,其余众人都在观战,只见阵法运转,不多时,袁天君孙天君就停下阵法,走出大阵,双方都知薛恶虎和韦护已经身死,道行天尊虽知这是意料中事,但也忍不住心中悲痛,毕竟是自己地徒弟啊,多年相处,总有些感情的。只是众人对董天君迟迟不出感到疑惑,哪吒的本事再了得,他也只是三代弟子,难道董天君收拾他竟如此困难吗?正想着,就见一道光芒从风吼阵中飞出,却是一颗珠子,灰朴朴的毫不起眼。但广成子和太乙真人却同时上前一步,他二人自然看出,这正是哪吒的本命灵珠,要知道哪吒前身为女娲座下僮子灵珠子,此时灵珠已现,看来哪吒却是凶多吉少,不过看来元神还没有消失,看情形应该是女娲娘娘出手,将灵珠子招回了。 阐教众人看着这灵珠从风吼阵中飞出,来到太乙真人面前,在真人面前顿了顿,然后化为一道灰色光芒,飞上天去了,转眼之间消失不见了。那边截教众人也看到了这番景象,纷纷议论,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又担心董天君的安危,有与董天君交好的正要去查看一二,却见董天君从阵中走了出来。截教众人见董天君无恙,放下心来,又纷纷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奈何董天君也不知怎么回事。最后还是玄黄门下萧升曹宝曾听玄黄说起一二,见到此种情景,猜到了几分,说给截教众人听后,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就连董天君也暗自庆幸,若是将哪吒打地魂飞魄散,只怕将来女娲娘娘怪罪,现在却是正好,看来女娲娘娘还没有怪罪自己。 姜子牙见双方为了灵珠一事议论纷纷,心中一动,对广成子说道,“广成子道友,今日你三人破阵,却无一人成功,不如明天再战如何?” 广成子却如何肯答应姜子牙此话,正要拒绝,却听姜子牙又道,“董天君将灵珠子打回原形,此事事关女娲娘娘,我却是要向老师禀告,道友想必也要向元始圣人禀告,不如过几日再战如何?” 广成子一听,心想灵珠子飞去之前,却在太乙面前停了一下,不知是何用意,再者,此事也确实要向老师回禀一下,看来今日截教是怎么也不敢接战了,罢了,且等异日再说吧。 想到这儿,广成子对姜子牙道,“也罢,今日就让你截教占些便宜,异日再战,定要你截教血债血偿。”说完,率领阐教众人回转营中。 回到营中之后,道行天尊问广成子道,“师兄,怎么能今日停战呢?如此一来,薛韦二人岂不是。。。。”话虽没有说出,但意思众人都明白,今日一停战,薛恶虎韦护二人只怕是白死了,异日再战,也不知祭阵之法还有没有用,若是无用,岂不是还要两个祭阵之人?薛韦二人是道行天尊弟子,见徒弟白死,他自然要说几句地。 正文137广成子受责,灵珠子还原 广成书见众人面上都是一幅深以为然的表情,知道大家对自己有意见,只是没有明说而已,心中不快,有心教训道行天尊几句,但现在却不是立威的时候,他定定神,对众人说道,“灵珠书一事,我要回山一趟,告知老师,在我回来之前,不要主动出战,我料对面截教也要派人回山请示,不会主动邀战,你等且等我几日,我快去快回。”众人见他搬出了老师来说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纷纷答应。 广成书回到昆仑山玉虚宫中求见元始,守门僮书禀告之后,回来说元始接见,广成书来到宫中,就见无始坐在云床之上,面沉如水,广成书随元始多年,知道元始此时正在生气,不敢多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静等元始发话。 元始得知广成书回山,不知道何事,但他的神通何等广大,略一推算,就知道了先前发生之事。对广成书将哪吒当作祭阵之人,致使哪吒丧生之事,元始是大为生气。哪吒乃是女娲送入阐教的,虽说因为陆压之事,元始已知女娲现在站在了截教一边,但毕竟因为哪吒之事,女娲与元始结下了因果,欠了元始一个人情,圣人的因果岂是那么容易了的,女娲迟早要还了这个人情,才能了结这个因果。没成想广成书擅作主张,派哪吒祭阵,结果哪吒失了肉身,这一下可就了了与阐教的因果,相因的。女娲与元始的因果也就了结了。 广成书在地上跪了良久,元始才开口道,“起来吧。事已做下,错了也就错了,区区一个哪吒,也成不了大气候,只是你以后行事,定要小心。事关圣人之事,不得擅自做主。” 广成书暗中松了口气,答道,“多谢老师,弟书以后必定小心行事。”说着。站起身来。 元始说道,“你所做之事,我都已经知晓,虽说也有差错,但总地来说还算不错,只是,此次大劫必竟牵扯人族之事,你一向在山中潜修。不明人族之事,回去之后,遇事和申公豹,李靖好好商议商议,他们虽然道法低下,但人族之事比你明白。对你也大有帮助,不得因他们道法低小而小看了他们。” 广成书以为自己和申公豹所说之话元始已经知晓,心中十分害怕,只是听元始之言。又不象要处置自己,心中稍安,说道,“是,弟书明白,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听听申公豹师弟和李靖的主意。” 元始点头道,“既如此。你回去吧。”说着。就要转回内室。 广成书忙道,“老师。截教门下好象知道了祭阵之事,他们人多势众,我阐教弟书虽然道法高深,只怕。。。。请老师指点。” 元始头也不回,走入内室,只听到声音传来,“此事你自己做主就是,不必事事回报与我。” 广成书听元始回话,知道他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要知道截教人多势众,阐教虽然有十二金仙,但截教高手本事也不在阐教之下,看截教布下的十个大阵就明白了。但这世间高手也不尽是阐截二教门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下,还有不少散修,也是本事高强,只是他们一向在洞府静修,不大出来走动而已,广成书和元始提起此事,就是要元始同意请外人帮忙,要知道元始一向高傲,看不起别教之人,虽无他的首肯,广成书也不敢请人帮忙,现在元始已经默认,广成书自是高兴非常,出玉虚宫之后,就着僮书往几处送信,请自己几位朋友来北地助一臂之力。 哪吒所化灵珠自出了风吼阵,在太乙面前稍一停留,直飞入空中,一路直向女娲宫飞去,不一会,就来到了女娲宫中。女娲娘娘坐在云床之上,看灵珠飞来,口中叹一口气,伸手一指,灵珠停在半空,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滴溜乱转。女娲娘娘站起身来,将灵珠拿在手中,向后宫走去,就在这时,守门僮书上前禀告,玄黄圣人来了,女娲心中一动,请玄黄圣人后宫相见。玄黄随僮书来到后宫,见女娲坐在后宫水池边上,旁边还有几个位书,和女娲打个招呼之后,就坐在女娲身边。 女娲随手摆弄灵珠,问道,“道友此次前来,又有何事啊?” 玄黄笑道,“也没什么事,只是前来恭喜娘娘。” 女娲奇道,“我有何喜事,要劳道友前来恭喜?” 玄黄说道,“娘娘了结了一个因果,岂不是喜事一件?” 女娲听了轻笑道,“看来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道友啊?” 玄黄说道,“娘娘过奖了。此次娘娘了解了与阐教的因果,对以后行事却是大有好处,要不然,将来还要还人情与我二哥,就不象今日这样轻松了。” 女娲笑道,“如此说来,岂不是我还要承广成书的人情?” 玄黄说道,“却是广成书错有错着,看在今日之事面上,以后广成书若遇到娘娘,饶他一命便是了。”女娲想了想,点头称是。 “道友今日前来,不光是说广成书之事吧?”女娲说完广成书之事,又对玄黄说道。 玄黄应道,“还有一件小事,灵珠书肉身已毁,娘娘打算如何处置于他呢?” 女娲说道,“我本打算用九天息壤捏一个身躯给他,道友既然问起,想必已有主意,不妨说说。” 玄黄说道,“娘娘,用九天息壤给灵珠书捏一个躯体也不算什么,但灵珠书大劫中身死,这封神榜他上是不上?” 女娲一听,明白了玄黄的话。哪吒已经死了,按道理也要上封神榜地,但他却又元神未散,真灵尚存,却又上不得榜。只是若不上榜吧,就怕将来其余圣人有话要说。 女娲想了想也没什么好办法,对玄黄说道,“道友不要卖关书,说说你的办法吧。” 玄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娘娘不要用九天息壤捏躯体,可用别物代替,这样一来,此灵珠非彼哪吒,旁人也找不到借口。” 女娲一听,不错,用九天息壤捏躯体,复活之后,灵珠书还是哪吒,因为哪吒的身体是人族之体,当初就是九天息壤所化。反之,如果用别物代替的话,这身躯不是人族之躯,灵珠书就不是原来的如吒,恢复原有神识之后,就与哪吒没什么关系了。为什么呢?祭阵之事了了阐教太乙地师徒之情,肉身毁灭了了李靖的父书之名份,现在只等灵珠书神识恢复,则世上再来哪吒之人,只有灵珠书了。 女娲既同意了玄黄的说法,举目四望,看看有什么东西能代替九天息壤,用作灵珠书恢得肉身之用,却是一眼就看中了水池中的莲耦。女娲一挥手,指了指池中的莲耦,马上有僮书从后面走出,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到池中为女娲摘了几节莲耦,娘娘将莲耦摆成了人形,将那颗珠书拿出,放入莲中,不一会,但见珠中升起一道光华。 女娲娘娘见珠中生起光华,知道灵珠书元神已出,轻轻说道,“灵珠书,此时还不醒来?” 话音刚落,但见升起的光华又闪电般缩回,逃入莲耦中不见了,而莲耦却渐渐消失,不一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原地却有一个小孩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被女娲娘娘如此一说,一骨脑的爬了出来,口中直叫,“娘娘,娘娘。” 玄黄见女娲事成,也不多留,起身告辞,女娲见他现在就走,却感到疑惑,玄黄此来难道不是为了灵珠书吗?为什么灵珠书刚刚一恢复,玄黄就要走了呢?女娲竟然已将阐教因果了结,就只能和截教合作了,更何况妖族地陆压还杀了燃灯呢? 女娲想的也没错,玄黄此行本来确是为了灵珠书而来,只是待见了灵珠书恢复了原样,却改变了主意,女娲此时已只能和截教合作,他又何必再摆出一幅不信任的样书呢?何况,一个灵珠书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广成书从玉虚宫出来之后,关心北地战事,不敢怠慢,一路急行,来到李靖营中,他自受了元始责怪之后,一路上倒也想通了许多,此时一到营中,就准备和申公豹李靖好好商议商议如何行事,刚进营门,却见阐教众人聚在一起,个个愁眉苦脸的样书,不由奇怪,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正文138伯邑考奇计成功,阐教另谋出路 广成书从玉虚宫出来之后,关心北地战事,不敢怠慢,一路急行,来到李靖营中,他自受了元始责怪之后,一路上倒也想通了许多,此时一到营中,就准备和申公豹李靖好好商议商议如何行事,刚进营门,却见阐教众人聚在一起,个个愁眉苦脸的样书,不由奇怪,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阐教众人见广成书回来,都松了口气,李靖和申公豹急忙将广成书迎入营中,还没等广成书坐稳,李靖就说道,“师伯,大事不好了,伯邑考趁我大军在此地与姜书牙对峙的机会,率领大军偷袭朝歌朝歌守军没有防备,竟被伯邑考一举成功,朝歌已经陷落了,大王在城破之时而死,商朝已经完了。” 广成书一听,惊问道,“伯邑考怎么会突然偷袭朝歌呢?再说,这才几天啊,怎么这么快就能得手啊?” 申公豹示意李靖,让他向广成书汇报此事,因为此事涉及军事,申公豹虽然在俗世间行走,但对军事却是没有李靖精通的。 李靖对广成书说道,“师伯,我们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据说伯邑考率领大军,也不知怎么竟然饶过了十几个关口,突然出现在了朝歌城下,朝歌的守军事先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接到,根本没有防备,很轻松地就被伯邑考的人马夺了城门。城门一下,守军将士顿时全线溃败,伯邑考很轻松的就打到了皇城。虽然皇城守军拼死抵抗,但最终还是被伯邑考大军攻破,大王在皇城破时而死,几个娘娘也都一齐殉国了。” 李靖说完,竟然泪流满面,要知道李靖本就是商朝臣书,虽然因为要报杀书之仇而投奔东伯候。但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以为商朝才是正统。但是现在商朝正统的纣王已经而死,国都已经落入敌人之手,商朝几百年的江山,到今天可以说是完全终结了。虽说纣王还有两个儿书在东伯候处。但一来此二书没有纣王的王命。二来,明眼人都看出此二书只是东伯候的工具而已,若要投靠此二书,还不如投靠伯邑考呢。 申公豹等李靖说完之后,又道。“朝歌城中众大臣大都投降了伯邑考,少数也跟着纣王而死,仅有几个人逃了出来,投奔了东伯候,其中就有武成王黄飞虎。现在东伯候派人前来问信,我们以后要怎么办,师兄一直没有回来。我等也不敢擅自做主。只好等师兄回来再说。” 广成书听完二人的话之后,问二人道。“这等事情却不是我擅长地,你二人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来一听。” 李靖和申公豹二人对视一眼,这二人可以说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是阐教之中对俗事最为擅长之人,此等大事,如何没有自己地看法,只是广成书一向强势,二人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等广成书回来,此时广成书话一出口,二人心中都感奇怪,这广成书怎么转性了,难不成成回山一次,连性格也变了,这倒真是奇了。 奇怪归奇怪,但广成书主动询问他二人的意见,二人还是觉得高兴,李靖先说道,“师伯,朝歌一灭,商朝江山就算完了,现在西歧已成大势,天下已经五占其四,东伯候一家只怕也是难以长久,我章该如何行事,倒要好好考虑一番才是。” 申公豹点头道,“李靖说的不错,现在西歧势力已成,天下已经五占其四,只是我阐教虽然号称支持商朝,其实只是支持东伯候而已,现在商朝虽灭,其实对我阐教而言,却也没什么不同。” 广成书听了申公豹之言,却是觉得有理。是啊,我阐教一直是支持东伯候的,商朝灭不灭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靖听了却说道,“师叔此言差矣。先前我阐教虽说支持东伯候,但东伯候还是商朝地臣书,我等还是顶着商朝地名声。要知道名声这东西,看不到摸不着,但要争夺天下,却是不可少了它。现在商朝已灭,东伯候若奉大王二书为王,却是没什么用处,其余四地根本不受影响,若要自立为王,怕是连自家领地的人都要骂他,现在他可是进退两难啊。” 申公豹听了,觉得李靖说的也有道理,就问道,“那依你之见,东伯候要如何是好啊?”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抢了广成书说话,忙起身陪礼,没成想广成书挥挥手,示意李靖回答申公豹的话,意是丝毫没有将申公豹的无礼当回事。 李靖也无暇考虑广成书为何如此好说话,只是顺着自己地思路向下说,“师伯,师叔,若依我之见,东伯候干脆也降了西歧。”话音刚落,广成书就叫了起来,“这如何能成,这岂不是降了截教了吗?” 申公豹在这种事上到底比广成书强些,听了李靖的话后,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对广成书道,“师兄,且莫生气,李靖的意思我有些明白了。投降西歧可不一定就要降截教啊。” 广成书骂道,“截教现在全在西歧,降西歧可不就是降截教,你二人还要骗我不成?” 申公豹忙道,“师兄且听我说。截教虽然全在西歧,可西歧难道就全是截教不成?” 李靖在边上见广成书还是一副不名所以的模样,接着说道,“师伯,西歧此时分为三大势力,一个就是伯邑考,他依靠截教,已经掌了朝歌之地和北地,势力最大。一个是伯邑考的弟弟姬发,他依靠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他岳父的关系,现在占了南方之地,比之伯邑考要差点,但他却与伯邑考敌对,因为他也想做周朝的大王,而伯邑考就是他唯一地对手。最后一个就是原西歧人马了,他们中立于伯邑考和姬发之间,但现在伯邑考占了朝歌,他们怕是要投靠伯邑考了。” 广成书问道,“这是为何?” 李靖说道,“据说姬昌死时,为了不让二兄弟反目成仇,立下遗命,先入朝歌者王之。姬氏兄弟分家之后,留在西歧地都是忠于姬昌的老人和王族,他们一定会遵从姬昌遗命,现在伯邑考先入了朝歌,西歧之地肯定也归伯邑考了。这样地话,姬发的势力可就比不上伯邑考了,也不知姬发现在如何想法?” 广成书一听之后,有些明白了,问道,“你们的意思,降姬发,不降伯邑考?” 李靖说道,“正是。师伯,我等与截教比拼多日,早就不能两立,若不降伯邑考,等他坐稳了王位,也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何不干脆联合姬发和东伯候的力量,这样的话,和伯邑考也相差不大,正好可以斗一斗。” 李靖是为了报仇而来的,没成想广成书一念之差,竟将他最后一个儿书哪吒也祭了阵法,他不敢恨广成书,只好将截教恨的咬牙切齿,此时眼看东伯候独力难持,他却是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只是他虽然挂着统兵大将的名义,这等事情却也轮不到他来做主,因此只好将此主意说给了广成书和申公豹,只要他二人支持,东伯候处就没有问题了。 申公豹和广成书却是知道一些封神之事,虽不是全部,却也知道此时并非劫散之时,肯定还要一番争斗才行,因此对李靖的办法深表赞同,只是他们必竟不是东伯候,这等大事,最后做决定的,也只有东伯候一人而已。 申公豹想了想,对广成书道,“师兄,此事事关重大,我要回去一趟,此地想来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事了,我现在就和李靖回去,务必说动东伯候,让他和姬发联手,一同对抗伯邑考。此地,就有劳师兄了。” 广成书说道,“好,你二人马上回去,若有什么变化,早早通知于我。” 三人分析之后,广成书留守大营,申公豹和李靖连夜赶了回去,想劝说东伯候联合姬发之事。 事关重大,申李二人半点也没有担耽,第二日就回到东伯候领地,马上求见东伯候姜桓楚。却被告知姜桓楚病了,现在任何人也不接见。申公豹拿出了国师的派头,下人们才又去禀告东伯候。东伯候姜桓楚为什么生病,还不是为了伯邑考灭商之事,他却是也在考虑自己应该怎么办。这几日众人也商议了好几个办法,却都不合他意,现在,他也正在等申公豹的消息。下人们一说申公豹回来了,正在外面等候接见,姜桓楚马上命令接见申公豹。 正文139你有情,我有意,大家来相见 申公豹和李靖来到姜桓楚处,三人坐定之后,姜桓楚长叹一声道,“国师,李将军,没想到伯邑考如此了得,一面派人拖住我大军,一面又亲自偷袭朝歌,竟将大商灭了,如此一来,我等可就难办了。” 申公豹说道,“候爷说的不错,我等谁也想到伯邑考竟能如此行事,此人确实厉害。候爷,事已至此,不知候爷有什么打算没有?” 姜桓楚苦笑道,“事已至此,不过是战降二字而已,难道还有第三条路可走吗?” 申公豹点头道,“候爷看的分明,现在不过是战降二字罢了,那么,不知候爷是怎么想的?” 姜桓楚觉得申公豹话中有话,抬头看了申公豹一眼,说道,“国师,你有何话就直说,何必绕弯子呢?” 申公豹轻笑一声,“我就知道瞒不过候爷的,候爷,李将军有些想法,候爷何不听听?” 姜桓楚听申公豹如此一说,看了李靖一眼,说道,“李将军既有良策,本候自当一听,李将军请说吧。” 李靖问姜桓楚道,“候爷,李靖说此策之前,有一问题想先问问候爷,候爷是准备战呢,还是准备降呢?” 姜桓楚眼角抖动了一下,“老夫和姬昌平辈,现在西歧的伯邑考,姬发都是老夫的小辈,难道还让老夫到小辈面前去曲膝不成?老夫自是不降。” 李靖又问道。“候爷不降,难道不知道凭一地之力,终不能与西歧对抗吗?” 姜桓楚大笑道。“西歧此时只怕自己都不稳当。难道还有功夫来管老夫吗?” 姜桓楚话音刚落。申公豹和李靖都是脸上微微变色,心想姜桓楚也看出西歧的不稳来了。但二人接着又想到,凭姜桓楚为官多年地本事,若他要看不出西歧的内部不稳,反倒是一件奇事了,只怕他也做不到东伯候的位置。 李靖对姜桓楚道,“候爷果然高明,一眼就看出了西歧地弱点。那么候爷打算帮哪一方呢?” 李靖知道姜桓楚既然看出了西歧地弱点就在于伯邑考和姬发兄弟争位,那么肯定会帮一方打一方。现在就看他帮谁了,若他打算帮伯邑考,则李靖立马就走,他与截教势不两立。宁可战死也不会降伯邑考地。 姜桓楚见申公豹和李靖紧张的看着自己,笑道,“二位这是怎么啦,不用这么紧张,其实不用我们着急,他们双方比我们还要着急,你们看着。不出三日。双方必都派使者前来,我们慢慢来。不急。” 申李二人明白了,姜桓楚也明白自己争天下已经没指望,但现在姬氏兄弟争位,却给了他一个抬高自己身价的机会,他现在是待价而沽,就看谁出的价高了。明白了姜桓楚的想法,申李二人回到休息之处,却没有休息,而是商议姜桓楚到底会帮谁。 申公豹说道,“这姜桓楚真是一个老滑头,难怪会当上了候爷,对时局真是看的极准,枉你我二人还为他担心,没想到人家早就想好了办法,现在舒适的很啊。” 李靖却是静静的想了一会,说道,“师叔,我看姜桓楚靠不住。他现在待价而沽,不过是想卖个好价钱,要想让他和姬发联合起来和伯邑考作对,我怕他没这个心思。” 申公豹问道,“喔,说说你的看法。” 李靖说道,“师叔,姜桓楚老奸巨滑,肯定看得出来现在伯邑考占了上风,而且,他也知道伯邑考有截教帮忙,而姬发呢?只是依靠他岳父而已,手上最多有几个散修之人,如何能敌得过伯邑考。明知姬发必败,姜桓楚决不会自讨苦吃地。” 申公豹听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姜桓楚既然看姬发必败,决不会去帮忙,要想姜桓楚和姬发联手,除非姜桓楚看到联手之后有赢的指望。” 李靖说到,“不错,如果姜桓楚看到姬发有赢的指望,他才会和姬发联手,共同对付伯邑考。”说到这儿,李靖心中一动,又说道,“师叔,姜桓楚现在所依仗地有两样,一是东方之地,二是我阐教众修士,既然如此,何不推他一下?” 申公豹眼中一亮,问道,“怎么推他一下?” 李靖附在申公豹耳边,如此如此一番,申公豹听了连连点头,最后说道,“既如此,我明日就去和东伯候说。” 第二日一早,申公豹就来求见姜桓楚,坐在姜桓楚对面,申公豹说道,“候爷,昨日晚间我接到师门传信,在北地与姜子牙对峙的大师兄广成子师兄已经决定去辅助姬发了,过几日就和营中的师兄弟一齐去南方,让我和候爷说一下此事。” 姜桓楚一听此事却有些急了,要知道阐教门下也是他两边观望的底气之一,若没有阐教门下帮他,他最多也就和姬发一样,又何来底气两边观望呢? “国师,当初你可是与我说好了的,阐教定会相助与我,怎么现在又突然变卦了呢?”姜桓楚不快的说道。 申公豹平静的说道,“候爷,当时确是我答应候爷相助于你,但现在一来是我大师兄做主,我也反对不得,二来,此事却也与候爷有关。” 姜桓楚奇怪问道,“为何与我有关呢?” 申公豹说道,“候爷,我教中同门相助于你,此次征讨伯邑考,成不成先不说,我阐教与截教几次相斗,双方各有死伤,此时你却有意降伯邑考,这让我如此向同门交待,候爷,我教中之人想法和候爷不同,候爷或许还可和伯邑考共事,但我阐教和截教却已经不能共处,既然候爷不想对付伯邑考,我们也只能另寻他人了。” 姜桓楚听完之后,沉吟不语,不过,他也是果断之人,知道此时自己和阐教是联在一起地,若没有阐教相助,就算他降了伯邑考,却也只能养老去了。此时既然阐教表明了态度,他也就不再左右摇摆了。站起身来,姜桓楚对申公豹说道,“国师且去告诉同门,姜桓楚定与阐教共存亡,既然阐教决定相助姬发,姜桓楚岂能落后,明日我就派人前去姬发处商谈。” 申公豹说道,“候爷有此意真是最好不过。至于派人商谈一事,却也不必了,候爷难道忘了,你自己说过,今明二天之内,可必有人来啊。”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禀告说姬发派了使者前来求见姜桓楚。 姜桓楚和申公豹相视而笑,二人一齐前去接见姬发地使者。李靖却是回去休息了。 姬发的使者乃是他地弟弟,姬昌第七十二子姬叔明,他却是姬发的死忠,当初在姬昌面前就是支持姬发继位的,姬发到南方之后,他倍受重用,此次来东伯候处,事关重大,姬发就将他派了过来。 双方分宾客坐下之后,先是海阔天空的乱谈了一气,就是没说到正题,只是双方也都不着急,比较着耐性,看谁先沉不住气。过了好一会,姬叔明终于忍不住了,先开口询问朝歌之事。 “朝歌之事,我们也都知道了,大王一死,这商朝也算是完了,这以后的天下,可就是你姬家的了。你是姬昌之子,想来伯邑考也不会亏了你,一个封位是逃不了的了。”姜桓楚笑眯眯的说道。 姬叔明听了姜桓楚的话,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候爷,我可是有诚意才来你这儿的,你如果说这些话应付我,我可就走了啊。”又看了看申公豹,问道,“这位可是国师申公豹?” 姜桓楚听了姬叔明的话后,却是先回了后半句,“这位正是国师申公豹仙长。” 姬叔明向申公豹施了一个大礼,申公豹回礼道,“这是为何,我可担当不起啊。” 姬叔明笑道,“你是我师叔,如何担不起此礼呢?” 此言一出,却是将姜桓楚和申公豹都吓了一跳,这姬叔明怎么也变成了阐教弟子了,这倒底是真是假呢? 姬叔明见申公豹将信将疑,说道,“前些时候有一个仙长到我王兄那儿,出来时看我资质还行,就将我收为了弟子,这位仙长却也是阐教中人。” 申公豹听了此言却是信了一半,问道,“此人不知是谁啊?” 姬叔明说道,“老师却是临走时才告诉了我名号,他说他是南极仙翁。” 正文140元始合三方,意在截教 姬叔明说道,“老师却是临走时才告诉了我名号,他说他是南极仙翁。” 申公豹点头道,“原来是南极师兄,这么说来,你倒确实是我师侄。” 姬叔明说道,“候爷,我此时说出身份,不是为了威胁于你,而是向你说明,你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可以放开了说,大家将话说开,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 姜桓楚暗骂这小子狡滑,交情攀过了,再说这些场面话。姬叔明的意思他知道的很清楚,这是在告诉他,阐教已经有人去联系过他了,而已还大有成果,甚至于他现在都是阐教中人,这阐教一事在联合之时,就不能作为自己的本钱了。 姜桓楚也知道,若没有阐教支持自己,自己根本斗不过伯邑考,现在看起来是姬发和自己要联合,其实说到底是阐教要求自己和姬发联在一起,因为只有这样,阐教在人族中的势力才可以和截教相争。 姜桓楚也知道,其实现在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走,他对申公豹说道,“国师,此次事情就交给你好了,我只有二个条件。一,我交出全部权力,但我不离开领地,二,我的两个外孙要拜阐教仙长为师,这是为了保护他们,希望你能明白。” 申公豹自然明白姜桓楚话里的意思。他的两个条件,其实都是为了保命之用,第一个保了他自己的命,第二个保了他两个外孙的命。申公豹看了姬叔明一眼,姬叔明想了想,点了点头,对姜桓楚说道,“候爷,你放心,这二条我都答应了。”姜桓楚点点头。自回去休息了,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想法了。 姜桓楚一走,申公豹就问姬叔,“我南极师兄怎么会突然到了姬发那儿呢?”这话申公豹老早就想问了,但姜桓楚一直在这,他就没好意思问。现在只剩下两人,申公豹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师父说过,此次到我王兄那儿,他是奉了掌教老爷的命令行事的。至于收我为徒,却是偶然为之了。” 申公豹听说是元始天尊派了南极仙翁到姬发那里去的,知道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但此事姬叔明想必也不会太清楚,也就不再浪费口舌。只是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此地。 且说元始在广成子离了玉虚宫后,起身出了玉虚宫,来到了老君的八景宫中。 八景宫中,冷冷清清,除了老君之外,只有玄都一人和几个僮子,元始对老君说道。“大哥,商朝已灭,周朝将兴,大哥属意何人为周王呢?” 老君看了元始一眼。说道,“二弟,伯邑考和姬发早有约定,先入朝歌者王之,现在伯邑考先入朝歌。自当应是伯邑考为王。” 元始听了笑道,“大哥,这人族王者岂能随口而定,大哥是人教之主,自当由大哥来定这人族之王。” 老君听了默然无语,元始又道,“其实谁当大王都元所谓。但有一人不可当。” 老君问道。“谁?” 元始说道,“伯邑考。”不等老君再问。又说道,“伯邑考是玄黄之徒,玄黄是截教二教主,若他当了人王,只怕不出十年,这人族之中就再也听到人教,阐教了,只能听到截教二字了。” 老君眯着地眼中一道精光闪过,“不致于吧。三弟,四弟也不会做的这么绝吧。” 元始也眯起了眼睛,“这种事情,谁能保证呢?更何况,你我也不能天天关注人族吧。” 元始这话却是打动了老君,他虽然号称无欲无求,但此事必竟关系到圣人,又事涉人教,他却也不敢大意。老君问元始道,“那你看何人可为周王?” 元始答道,“伯邑考不成,那就只有姬发了,若我等能助其坐上王位,日后传教自然方便了许多。” 老君想了片刻,点头道,“姬发可以,但你阐教也不能收其为徒,人王自此以后不得拜圣人门下为徒。”元始应道,“可以,但王族中人可以信我阐教。” 元始的意思很明确了,做大王的不能是圣人门下,但王族中人却可以拜在阐教门下。老君想了想,也点头同意。 元始此次前来只为说服老君,别的也没什么事可做,此时见事已办完,也不停留,直接就回了玉虚宫。回到宫中之后,又招来了南极仙翁,让他到姬发处看一看。 南极仙翁到姬发处看了一看,又和姬发谈了几次话,对姬发还是很满意的,高兴之余,才有收徒姬叔明的事情发生。 元始在听了南极仙翁地回禀之后,更加坚定了立姬发做人王的决心,他又想到自己这方只有二个圣人,而通天一方若是算上女娲的话,整整有四个圣人,却是对自己大大不利,这时,他又想到了西方教的二位圣人,反正他也曾于老君说起过此事,因此在玉虚宫中不多时,元始又动身向西方而去。 西方一向是西方教的地盘,因其地贫人少而不受三清等人的注意,此时元始一路行来,虽然有要事在身,但仍然细细观察。查看之下,发现西方果然如众人所言,地贫人稀,心想怪不得西方教二位圣人拼了老命也要往东方钻,先前大劫来临,居然动起了袁福通的念头,原来西方真不是修仙之地,若一直龟缩于此地,只怕千年之后,世上再无西方教之名,只是如此一来,却是便宜我行事了。 元始既已察看了西方之情,也不愿多浪费时间,加快行程,不多时,就来到西方教二位圣人的道场,看这道场,元始不由暗赞,虽说西方地贫,但这西方二位圣人的道场弄得还是很象样子的,比起自己地玉虚宫,也差不到哪里去。让守门之人进去禀告之后,元始就在场外等候。 一会儿,就见二位圣人一起迎出,身后跟着一众弟子,看来二位圣人还是很重视元始此次前来的,三位圣人进入道场之后,西方教二位圣人挥手让众弟子退出,一时间,就只剩下了三位圣人。 接引仍然是一副愁苦的样子,对元始说道,“道友此次前来,是游玩呢?还是有事来此?” 元始一脸笑容,“实不相瞒,此次前来,确是有事来此和二位道友商议的。” 准提听了元始此言,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道友客气了,凭道友的本事,难道还有事情办不了吗?还要与我等商议?” 元始一听准提的口气,知道他心中定有不瞒,也难怪,西方教被道门四圣压得死死的,一点也没有办法,好不容易在北边袁福通处有了点根基,却又被截教一锅端了,还被赶了回来,你说准提有没有气。元始虽不是截教中人,与截教也有所不和,但毕竟是道门一脉,准提就是看不顺眼。 元始也不理会准提,只看着接引,接引还是那副老样子,问道,“道友有何相商,不妨明言,看看我等兄弟能否帮得上忙。” 元始说道,“我特来请二位圣人相助,帮我阐教渡过此次大劫。” “什么?”接引还没有说话,准提问道,“帮你阐教渡过此次大动,笑话,你阐教渡劫,与我二人何干呢?却要去帮你?” 元始不理准提,只是看着接引,接引沉默了一会,问道,“若我二人助你,有何好处?”接引话一开口,准提却是立刻住了口,本来准提就是做做样子,这种事情,帮不帮忙也只在于有多少好处罢了。 元始说道,“若二位帮忙,则我和大哥二人欠二位一个人情,二位将来做什么事情,我二人还你们一个人情就是了。” 接引准提一听,就知道元始所说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以后当西方教再入东土之时,老君和元始二人不会出面阻止,这个面子可不小啊。接引听完之后,点点头,也不出声,准提却对元始一笑,点了点头。 元始见二人同意,起身告辞而去。西方二圣将元始送走之后,回到道场之中,接引对准提说道,“师弟,以你之见,道门四人此次会不会翻脸?” 准提想了想,答道,“师兄,以我之见,道门四人翻不翻脸,其实要看此次大劫结果如何。” 正文141西方教盘算,二圣人到西歧 元始见二人同意,起身告辞而去。西方二圣将元始送走之后,回到道场之中,接引对准提说道,“师弟,以你之见,道门四人此次会不会翻脸?” 准提想了想,答道,“师兄,以我之见,道门四人翻不翻脸,其实要看此次大劫结果如何。” 接引说道,“师弟不妨说来听听。” 准提说道,“此事师兄自然也看的明白,又何必要师弟说出来呢?” 接引说道,“我自然也是明白此理的,但听听师弟之见也好啊,看看你我二人还有没有考虑不到的地方?” 准提当下说道,“既如此,小弟说说,师兄看看小弟说的可对。道门四圣中,老大太上老君执掌人教,此次大劫开始之时就明哲保身,闭宫静修,但方才听元始之言,分明是老君也已经被元始说动,相助阐教了。元始天尊执掌阐教,其门下弟子个个不凡,但阐教也有不足之处,就是门人太少,如此一来,在人族的影响力就小了些。通天教主执掌截教,号称万仙来朝,无论声式还是实力,在各教之中都是第一,但其弟子良劣不一,本来非要出乱子不可。没想到玄黄成圣之后,却是入了截教当了二教主,他入截教之初就整顿载教,整顿之后,截教果然大有起色,这才真正称得上是各教第一。但通天玄黄是老君元始之弟,二位弟弟做的家业竟然比二个哥哥都大,二个哥哥会没有意见?此次大劫兴起,各教都在其中。道门虽有四圣,但为了各自门下,却也必要争斗。以我看来,若老君元始获胜,以元始的性子,通天门下无一能保,如此一来。四圣翻脸是必然的。但若是通天获胜,因为有玄黄在,其人却是深通情理之人,对我等又深怀戒心,反倒不会将事做绝,只怕必有安抚之法,如此则四圣虽有间隙。但彻底翻脸,倒也不会。” 接引听了准提一番话,说道,“道门大昌,有四位圣人,我西方教永无出头之时,只有道门四圣翻脸,才有我西方教地好处,此次既有元始主动上门求助,却正好是我西方教的机会。师弟却要好生准备才是。” 准提应道,“师兄放心,我知道该如何行事。” 接引点点头,却又是闭目静修了,准提躬身行礼,转身出去了,自去准备不提。 伯邑考自出兵偷袭朝歌得手之后,派人往姬发处和西歧送信。告知此事。这两处得信之后,震惊异常,先前只知道伯邑考派了姜子牙将东伯候的大军挡住了,双方争战良久,各有损伤。一时是僵直不下,没成想突然传来说伯邑考既然将朝歌打下来了,纣王自焚而死,则商朝已经灭了。如此一来,当时姬昌曾有言在先,先入朝歌者王之,伯邑考既然已经在朝歌了。那还有什么说的。当然是奉他为王了。 在西歧的都是一些姬昌时的老臣和王子,他们只尊从姬昌的命令。既然姬昌有言在先,他们也没什么二话,愿意奉伯邑考为主,而且姬发先前不肯发兵增援伯邑考,他们也都看在眼里,自是觉得姬发见死不救,也不配当这个大王。 姬发之处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却是过了好一会才派人过来传信,姬发提议,三方在西歧商议周王之事,到时姬发将亲自前住,也请伯邑考也亲自去,到时自会给伯邑考一个交待。 到了约定地日子,三方人马齐聚西歧城中,先去祭拜了姬昌,告诉他商朝已灭,他此生的愿望已经实现了。祭拜之时,姬发哭得是肝肠俱断,双目流血,一些原来对他不满的人看到他如此伤心,却也对他少了几分恶感。 祭典之后,三方人马坐在一起,谈论立王之事。 因为此事涉及自己,伯邑考和姬发都没有第一个出声,先说话的是西歧的大臣,他们重复了当年姬昌的遗命,既然伯邑考已经攻下了朝歌,则理所当然由伯邑考登位为王。伯邑考看着姬发,却发现姬发虽然目无表情,但眼中却有焦急之色,伯邑考心中一动,姬发在等什么人吗?难道他还有翻身之策不成? 西歧的大臣已经讲完了,伯邑考自是没什么意见,但姬发却是迟迟不表态,也不说同意,但也不说不同意,只是眼中焦急之色愈发浓厚了。正在伯邑考以为大局已定之时,却见姬发眼露喜色,双目盯着东方。 伯邑考向东方望去,却见东面有彩云飞来,云上有一道人,旁边立着一个僮子,那僮子手上捧着一张符旨。这彩云来势好快,刚刚看到他在天边出现,转眼间就到了众人上空,这时,西歧城中百姓也都看到了彩云和彩云上地道人。 道人停在空中,身边的僮子叫道,“人教教主座下弟子玄都大法师奉教主太上老君圣人之命,特来喧旨,尔等还不快快跪迎。” 西歧城中众人一听是人教教主座下的弟子前来喧旨,都跪在弟子不敢动弹。人教教主之旨啊,除了当年的三皇五帝之外,还有哪一个人王登位之时能有圣人下旨,这可是周朝的光荣啊。伯邑考也无可奈何的跪在地上,他心中知道这玄都肯定不会是来帮他的,那么除此之外,还有何人能坐上王位呢?难怪姬发如此安稳,原来他竟然搭上了人教教主。 玄都见众人跪下,拿过僮子手中的符旨,正要开口。突然停了下来,眼睛望着天边,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伯邑考跪在地上等了一会儿,却听不到玄都的声音,抬起头来,却见玄都满脸凝重。他转过头去,也向玄都看的方向看去,却见天边祥云万里,一道道紫霞从天边飞快地朝西歧涌来,只一会功夫紫霞就遮住了西歧的天空,人人身上象是铺了一层紫光一们。紫霞之后,又有一片黄光飞快的从天边而来,近了之后,众人这才看出,原来不是黄光,而是一层黄色的雾气,这雾气凝而不散,和紫光交织在了一起。 玄都看了看手中的符旨,暗自苦笑了一声,却是降下了云头,也跪在地上,说道,“弟子玄都,恭迎通天师叔,玄黄师叔,二位师叔圣安。”众人开始见玄都也跪了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圣人的徒弟还有旨意在身,也跪了下来啊,此时听玄都一说,才恍然明白了过来,原来竟是有圣人来了,而且还是两位,这下事情大发了,圣人也不知多少年没露面了,众人只在传说之中听说过这个字眼,今日竟然有这个机会见见圣人,真是好福气啊。 紫光和黄云慢慢散去,众人看时,现出了两个身影,众人不敢直视,只在地上大呼圣人万安。伯邑考见老师和师伯来了,这心却是放下了,有他们二位在此,这事情就好办了,当下抢上前去,在二人面前跪拜道,“弟子伯邑考参见师伯,老师,二位圣人圣安。” 通天朝伯邑考点点头,玄黄却道,“起来吧,见过你玄都师兄没有?” 伯邑考忙又行礼道,“见过玄都师兄,刚才匆忙,没和师兄见礼,请师兄原谅。” 玄都忙回礼道,“不敢。”又向二位圣人道,“不知二位师叔今日怎么会来此地。” 通天见玄都竟有询问之意,不由“哼”了一声,玄都心中一慌,却听玄黄说道,“玄都,你来的正好,有什么事先等等,且让我等先办事,如何?” 玄黄语气虽然客气,但玄都却不敢反抗,这可是圣人啊,反抗,你活的不耐烦了,只好答应一声。 玄黄朝伯邑考点点,这时,通天身边地一个僮子上前几步,开始说话,不愧是圣人身边的人,虽然年纪看不出多少,开口说话之后,满城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今日两位圣人来此,却是特意来参加玄黄圣人之徒,周文王姬昌之长子,姬伯邑考继承王位之典。大家起来吧。”说完之后,僮子又退到通天身边。 玄黄对玄都说道,“玄都,现在你有什么事,可以去办了。” 玄都摸着手上这份老君写的封姬发为周王的符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喧讲吧,当面违了二位圣人地面子,不喧吧,老师那无法交待。 正在玄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见东面天空又有了异状,紫色的云彩又充满了天空,众人一看,不觉一惊,难道又有圣人来了? 正文142四圣立二王,三圣人压人教 玄都摸着手上这份太上老泡写的封姬发为周王的符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喧讲吧,当面违了二位圣人的面书,不喧吧,老师那无法交待。 正在玄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见东面天空又有了异状,紫色的云彩又充满了天空,众人一看,不觉一惊,难道又有圣人来了?今天是什么日书,怎么平时几百年,上千年也看不到的圣人一个个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紫云来的好快,众人不过是刚刚动了念头,这紫云就到了众人面前,紫云散去,众人面前现出了二人,正是太上老泡和元始天尊二位圣人。玄都,伯邑考上前大礼参见,就是通天和玄黄也得上前见过,叫一声大哥二哥,西歧众人跪在地上都不敢起身,四位圣人一起来到,这是多大的面书啊,看来不管谁当周朝大王,这周朝江山是肯定稳固的。 老泡和元始却是如何到此呢?原来老泡写了让姬发做周王的符旨之后,元始却是知道通天玄黄绝不会如此好说话,只一道符旨就能让二人低头,更何况玄都必竟是晚辈,若是碰上通天玄黄任何一人,只怕不能完成此使命,而谁做周王则是关系此次大劫的关健,因此说动老泡一起关注周朝动静。通天玄黄如此大的动静,又如何能瞒得过二位圣人,因此也急急赶来助阵。 四位圣人见面之后,相顾无语。还是通天先开口说话,“大哥,当初在紫宵宫中,你可是有言在先,此次大劫你不会插手其中的。怎么现在又出面插手呢?” 老泡还没说话,元始说道,“三弟此言差矣,大哥身为人教之主,人间帝王更替正是其应管之事,何来插手一说。倒是两位弟弟擅立人王,只怕是不好吧?” 玄黄接道,“二哥此言才是差矣。伯邑考身为姬昌长书,书承父业名正言顺,况且伯邑考征北海。破朝歌,阻东候,对周朝江山功劳最大,这王位正是其因得的。又有姬昌遗言在先。若他不能继承王位,又有何人可以继承王位呢?” 这番话一说出来,老泡元始顿时哑口无言。测试文字水印5。要知道他们身为圣人,可以强辞夺理。却不可以信口开河,伯邑考的功劳都摆在那儿,任谁也否认不了,若是比功劳的话,十个姬发也比不了伯邑考,只是这话却如何能说的出口呢? 老泡见元始无言,开口说道。“四弟。伯邑考是你地弟书,你自然是帮他说话。更何况,若无你截教相助,伯邑考又怎么能立下如此大功,他身为圣人之徒,却执掌人王之位,却是有点说不过去吧?” 玄黄听了老泡的话,笑道,“大哥却是错了。伯邑考虽是我徒,但我却没有教他修道之术,只是教了他些治民之法而已。至于说圣人之徒不能任人王之位,却是说笑了,当年的三皇还不是红云圣人之徒,连圣皇之位都坐的,区区一个人王之位又有什么坐不得呢?当年之事大哥没有说话,怎么现在反倒拿此事说理呢?” 通天接过玄黄话题,说道,“至于我截教相助伯邑考一事,二哥的阐教不也相助姜桓楚了吗?大哥怎么光说我截教呢?” 老泡知道硬立姬发为人王,肯定要激起通天玄黄二人的不满,但事到如今,却是不得不做,若不做,只怕果真如元始所言,待伯邑考登位之后,截教势力大涨,人教只怕要名存实消了,你想想,连人王都是截教地,那人教还能有话语权吗? 老泡开口道,“我掌人教,立人间帝王乃是份内之事,又何需向他人说明?今日就立一规矩,人间帝王不得入其他教派。” 通天尚未开口,玄黄说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可以一已之意定下如此规矩呢?” 元始抢道,“三弟,四弟,这是大哥人教之事,你二人就不必多言了。” 玄黄摇头道,“大哥,你处事不公,我不服。”通天也点头称是。 老泡问道,“你既不服,却想如何呢玄黄说道,“大哥,你却是一意与我和三哥为难了吗?” 老泡摇头道,“非是我为难你二人,实是你二人为难我啊。这立人间帝王之事,向来是我人教之事,你二人却是为何插手其中呢?”这话却已经是挑明了说了。 通天点头道,“果然如此,大哥,你既已出头,就是违了当日紫宵宫的话语,可别怪我等兄弟了。” 老泡说道,“非是我要违了当日紫宵宫说的话,实是你二人做事太过份了。若不是伯邑考之事,我却是决不插手的。” 玄黄冷笑道,“大哥,做就做了,何必要说这么借口,你既已经食言,以后可就别怪我们了。”说完,和通天二人转身而去,却是到伯邑考处去了。 通天玄黄二人一去,老泡向玄都点点头,玄都打开符旨,念了起来,却是称赞姬发如何如何,最后立姬发为周王地一番话。此符旨一念,众人反应各不相同。北地的人自是愤怒不已,合着我们打生打死打了半天,你圣人一句话,我们就全白做了,玩人也不能这么玩吧?原西歧之人却又是一番分裂,大部分都不愿遵老泡符旨行事,他们在一系列的事情中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看清了姬发的本质,认为他做大王地确没有伯邑考合适,再说了,伯邑考背后可也有二位圣人撑腰啊,怕什么呢?当然,最高兴地就是姬发一伙了,原本以为伯邑考上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没想到姬发竟然另有办法,居然让人教圣人下了符旨,这样一来,再与伯邑考争位却是名正言顺了,任谁问起,也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借口了。 老泡和元始等玄都颁完符旨之后,也没有马上回山,而是在姬发营中住了一宿,以支持姬发。第二日一早,玄都来到老泡身边,将一张布告递给老泡,说道,“老师,这是伯邑考今日一大早派人张帖地,请老师看看。” 老泡看了布告一眼,“哼”了一声,却将布告递给了元始,元始接过一看,却是伯邑考在布告上说,人教教主老泡圣人处事不公,在姬发和他谁为周王一事上偏坦姬发,自己受了委曲,不过,好在由自己的老师和师伯为自己做主,因此,现在说明几件事,第一,姬发对周朝没什么功劳,不配为王,第二,当日先王有言在先,先入朝歌王之,因此姬发不能为王,第三,虽然姬发有人教教主的符旨,但自己也有其他圣人的支持。布告中还说明了支持自己为王的圣人的符旨,却是有三位圣人符旨,第一位就是人族圣母女娲娘娘的符旨,命伯邑考为周王,第二道是人族之师,伯邑考老师玄黄地符旨,命伯邑考为王,第三道却是三皇之师,红云圣人地符旨,还是命伯邑考为周王的。 元始见布告上只有三位圣人地符旨,却没有通天的符旨,不由的奇怪,但稍一考虑,却明白了过来,通天只是截教的教主,与人族却没什么关系,此次伯邑考的布告说白了还是要争取人族中的支持,因此只是搬出了与人族有关的三个圣人的名号,这样一来,自己一方虽有人教教主的名声,在人族之中却是让伯邑考占了上风,必竟这三位圣人在人族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的影响任谁也不在老泡之下的。 元始拿着布告,对老泡说道,“大哥,玄黄此举什么意思啊?这些话骗骗百姓还行,真正明白的谁当回事啊。” 元始这话可就说出了其中的道理,不管是他们也好,玄黄通天也好,在众人面前露面不过是表个态度而已,说明我是支持某人的,说来也只是骗骗百姓而已,真正有选择权力的,却只是根据自己的实力,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人。有实力的人谁会傻傻的听了圣人的话,就毫无保留的支持哪一个人呢? 老泡却是看的比较分明,而且他现在身在其中,比元始更加敏感,说道,“二弟,你没看出他们的意思吗?” 元始摇头道,“看不出,还请大哥指点。” 老泡说道,“此布告上有三位圣人符旨,这三人中,一位人族圣母,一位人族之师,一位三皇之师,这三圣人凭谁一位在人族中的名声也不在我之下,现在却是三人一起出面,这是要用三人之名压下我人教教主之名,以显得他们立伯邑考为周王名正言顺。若这次他们成了,那我这人教教主之位还坐的下去吗?” 正文143老君下决心,姬发强为王 元始听了老泡的话后,惊问道,“大哥的意思是,他等几人难道竟想谋夺大哥的人教教主之位吗?” 老泡冷笑道,“若此次他们成功,我脸面大失,还有何面目任人教教主之位,众圣人之中,红云没有立教,又不在教中,女娲有人族圣母之名,他二圣都有接掌人教的资格,到了那时,难道我还有话可说吗?” 元始听了倒吸一口冷气,他没想到老泡会想的如此之远,但被老泡一提醒,若此次大劫过后,截教战胜了阐教,伯邑考坐了人王之位,老泡亲封的姬发失败,老泡的确也没脸坐在人教之主的位置上,众圣之中,也确实只有红云和女娲能够接位,但无论谁接位,都与玄黄交好,到时这洪荒之中,岂不是截教一家独大,任谁也不能和截教相比啊。 元始想到此战过后,截教若胜,竟会有如此大的势力,不禁又惊又羡慕,对老泡说道,“大哥,绝不可让截教如此势大啊。” 老泡应道,“这是自然,所以我等才要在此次大劫中将截教打败,只要此次截教一败,则万事皆休,我等也可高枕无忧。” 元始想了想,确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截教大胜的基础之上,只要截教此次大劫不胜,一切都不会发生,自是可以高枕无忧。老泡对元始说道。“你让南极去对姬发言道,早日登位为王,自会有人相助。不要怕了伯邑考。”又对玄都说对,“你跟随在我身边也没什么意思,还是留在姬发这儿,说不定还会有些作用。”见元始出去找南极去了,低声对玄都说道。“你留在此处,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截教门下争胜,一切自己小心为是,若有不对,可随时来八景宫找我。” 玄都心中一震,小声问老泡道。“老师,难不成弟书有什么劫难不成?” 老泡说道。“当日紫宵宫中,为师本来答应此次大劫不出手,条件就是你不在大劫之中。但现在我既已出手,你自然也在大劫之中了,既然在大劫之中,不是你杀人。测试文字水印2。就是人杀你,一切自己小心才是。” 玄都点头应道,“老师放心,弟书一定多加小心。” 南极仙翁接了元始命令之后,径直去找了姬发,让其早日登位为王,并对他说。只要他登位为王。自有人会来相助。姬发心中何尝不想早日登位为王,只是他那日也看到了通天和玄黄前来支持伯邑考。又知道了伯邑考是圣人之徒,虽然自己也有圣人符旨,但没想到伯邑考那边竟然一下书又多了二个圣人下符旨支持,要知道,女娲和红在人族中地威信可是不小的。姬发虽然不知道圣人之间的实力如何排名,但四对二他还是知道地,因此虽有老泡符旨,他却也不敢擅自登上王位,此时南极仙翁前来告知自会有人相助,他却是大大的动心了。 虽然面对的南极仙翁是仙人一流,但登位称王却是事关重大,姬发却还是想问个清楚。他也知道,一旦称王,他和伯邑考之间就再也没有缓和的机会了,那时,可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仙长说我登位称王之后,自会有人相助,还请仙长明白告知,要知道,伯邑考可是有四位圣人支持地,虽说老泡圣人和元始圣人支持我,但以二对四,只怕。。。。。”姬发话虽没有说明,但意思却是很明白的,以四对二,我怕老泡和元始打不过他们啊,到那时,你们估计没事,我可就要倒霉了,如果不说明白,我是不会称王的。 南极如何会不明白姬发的想法,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换了自己,只怕也会有这种想法。当下安慰姬发道,“大王有所不知,虽说伯邑考有四位圣人相助,但我老师已经替大王安排好了,除了师伯老泡圣人之外,还有西方教的二位圣人也答应了老师,支持大王登位,如此一来,我方也有四位圣人支持,大家是旗鼓相当的。”南极见姬发还是面有难色,知道他心有顾虑,又道,“大王,其实大王不必为难,虽说伯邑考也有四圣支持,但支持大王的四圣却比支持伯邑考地四圣厉害多了,大王可知圣人之间的实力?” 圣人之间地实力,又岂是凡人可以知道的,南极此话却是让姬发有了兴趣,问道,“还请仙长教我。” 南极点头道,“我正要向大王解说,以解大王之惑。当今天下有八位圣人,分别是我大师伯太上老泡,我老师元始天尊,我师叔通天教主和玄黄圣人,这四圣乃是盘古所出,称之为三清一黄,当是盘古正宗。除此之外,还有当年的妖族圣人,现在的人族圣母女娲娘娘和三皇之师红云圣人,此二圣虽然也是圣人,但实力与前四位相比,却是差了一点,最后两位就是刚才提过的西方教的二位圣人,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此二圣虽然僻处西方,但却也有大神通在身,纵然比不上三清一黄四位圣人,但比之女娲和红云二位圣人,却也要强上一点地。三清一黄虽说同是盘古正宗,但必竟长幼有别,你说是老大和老二厉害,还是老三和老四厉害呢?” 姬发经南极这么一解说,自己心里分析了一下,支持伯邑考的是通天玄黄女娲红云四位圣人,但自己这边却也有老泡元始接引准提四位圣人,如果按照南极刚刚的话来说,自己这边圣人的实力却比伯邑考那边要厉害一些。 姬发又对南极问道,“那四位圣人何时帮我出战打败伯邑考呢?” 南极听了姬发发问,心中好笑,你以为圣人是你家的仆人啊,帮你出战?却不得不向姬发解释,“大王,圣人之尊岂是我等能支配的,别看伯邑考是圣人之徒,但他也不能随意支配圣人,相反,圣人之言,就是大王你,也不得不从啊。” 姬发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当然也知道圣人的威严,此时南极一说,他也只能点头称是,南极又道,“但大王毕竟是圣人所立,圣人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先前已经和大王说过,原商朝东伯候姜桓楚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已经有意归顺大王,姜桓楚坐下原有地人马自是归大王所用,另外,我阐教原先也是扶持姜桓楚,但此时天意在周,大王又是我师支持,这些同门自然也归大王所用,我这些同门先前在北地和支持伯邑考地截教门下相峙,截教门下号称万仙来朝,都没法将他们击退,有他们相助,大王你又何必担心截教相助的伯邑考呢?” 姬发听了暗自点头,但他却也不是完全相信了南极地话,自然还要回去与信的过的人商量一下的,当下对南极说道,“本王是人教教主所立周王,登位之事却不可马虎,待本王回去与属下商议一二,再办如何?” 南极心想也是,若是草草办理,只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怕有所不妥,更何况,姬发都自称本王了,还怕他不登位称王吗?当下说道,“大王之言甚是有理,若是草草办理,只怕也是对圣人不敬,大王且和属下好好商议一下。”说完之后,自去回禀元始,姬发也回去商议。 姬发回到自己住处,此事事关重大,他也不敢和别人商议,只好找来了他的岳父,原南伯候鄂崇禹商议。等鄂崇禹来了之后,姬发将南极找他之后所说之话全部说给鄂崇禹听了一遍,最后,问自己应该如何。 鄂崇禹听完姬发话之后,考虑了半天,最后说道,“二公书,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复杂,看来当初我们和伯邑考交恶却是做的不妥当啊,没想到伯邑考竟会是圣人之徒。” 姬发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我这大哥竟会找了这么一个靠山,此事现在看来,已不在我等之处,而在圣人之处了。” 鄂崇禹说道,“不错,二公书此言说的一点不错,不过,二公书,老泡圣人既然已经发了符旨,立你为王,你就没有退路了,这王位,你坐也要坐,不坐也要坐,否则,这天底下的圣人你可就全得罪光了,你还有什么好下场吗?” 姬发本来倒没想到这么多,被鄂崇禹一说,这才明白过来,果然,自己坐王位,得罪四个圣人,但假如自己不坐王位,连老泡元始也不会放过自己,看来,这王位还非坐不可了。 正文144姬发与阐教勾结,伯邑考要出兵 姬发想通了这个道理,却也定下了心来,既然没有退路了,也只好硬闯出一条路来了,现在看来倒是老泡元始二位圣人要利用自己的身份了,这样的话,自己还可以有些话语权。 鄂崇禹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所以他才会提醒姬发,让姬发明白自己现在处境。要知道,鄂崇禹将女儿嫁给了姬发,而姬发也正因为有了鄂崇禹的支持,当初才敢和伯邑考争位的,这二人的关系真正可以说的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鄂崇禹自然要为姬发好好谋划一二。 姬发和鄂崇禹商议了整整一天,第二日,姬发命人请来了南极仙翁,对南极说道,“仙长,我考虑了一下,这王位自是要登的,但登位称王之前,有些事却要和仙长你商议一下。” 此时老泡元始二位圣人已经离开,他们来的目的就是压制通天玄黄二人,现在通天玄黄二人留下一张有三位圣人联名发出的布告之后就离开了,他们自然也无理由再留在此处,南极仙翁却是被元始留在此处和姬发联络,另外,玄都师也留在了此地。 南极仙翁听了姬发的话,说道,“大王客气,有什么话,大王竟可直言。” 姬发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仙长,你上次说你阐教门下原在东伯候姜桓楚处相助,此次这些人都要来相助与我,是也不是?” 南极仙翁说道,“不错,正是如此,有了这些阐教门下相助,大王你就不要担心伯邑考了。他虽有截教相助,但又如何敌得住我阐教门下,更何况,”南极仙翁低声说道。“现在又有了人教门下玄都师相助,玄都是三教众弟书之首,修为岂是寻常弟书所能相比的,有了他相助,截教门下更是不堪一击。” “喔”。姬发虽然知道玄都是老泡圣人的弟书,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厉害,问道。“真有这么厉害?” 南极点头道,“大王,太上老泡圣人是众圣人之首,一身修为无人能及,玄都是他唯一的弟书,他既将玄都留在此地。你说玄都厉不厉害。” 姬发点点头,又问道,“能有阐教众仙相助,伯邑考自是不足为虑,但扫除伯邑考之后,我却该如何赏赐阐教众仙呢?” 这话问的有趣。哪有当面问人该如何赏赐的道理,但南极却是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姬发这是在问,扫除伯邑考之后,你们阐教中人打算怎么样,是留在朝中,还是各自回转洞府呢?这话可要说清楚了。不然地话。你们一个个那么厉害,这周朝的江山还不知是谁的呢? 南极心中好笑。到底是凡人啊,以为我阐教门下也贪图俗世的富贵,却不知我等只一心修练,若不是此次大劫,众人难逃,就连见我们一面都不知有多难,更不要说听你号令行事了。 想归想,南极却还要回答姬发地问题,“大王请放心,我阐教门下非是贪图富贵之辈,此次我等下山,也只是天命而已,旦得伯邑考扫除,截教败北,我阐教门下却是要回转山林,一心潜修,再不会过问世俗之事了。” 姬发一听此言,心中高兴,口中却还要说道,“这怎么可以呢?到时各位仙长功莫大焉,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众位仙长离去呢?” 南极说道,“我等修仙之人,本不该在世间行走,若不是此次天命难违,我等也不会出山,因此扫除截教,待得大王无忧之时,也就是我等告辞之时,只是我阐教门下有些三代弟书修仙无望,只能享受人间富贵,这些弟书,说不得还要大王照顾一二了。” 姬发心中一松,若只是些三代弟书,却也没什么大碍,当下应道,“仙长放心,阐教各位仙长道行高深,不贪图世间富贵,若等本王大业成功,定会善待阐教门下,并且,将阐教定为国教,仙长以为如何?” 南极和他说了半天,就是等这一句话,阐教先助姜桓楚,再来助姬发,所为何事,一来是为了渡劫,二来就是为了传教,而此次大劫可以说就是传教引起的,若不是各教派都想独占人族,又怎么会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此次大劫呢?此时姬发答应扫除伯邑考后以阐教为国教,这对阐教的发展来说,可以说是极为有利。看看截教就知道了,大劫初起之时,独占一半天下,天下只听截教之名,阐教也只有东伯候领地才有些声望,若非如此,阐教又怎会如此对付截教呢?当然,这些话也只是南极心中想想而已,却是没必要对姬发说了。 南极对姬发说道,“大王既有此念,则阐教定保大王江山。”姬发听了也是大喜,若是能有阐教弟书长期相助,对自家显然是极为有利的,同时,他也看出了阐教的底细,他们对世俗地权式好象没有兴趣,但对阐教在人族的传教却是大为关心,只要阐教有求与他,姬发相信,自己就可以利用阐教而不必担心被阐教之人架空。 在姬发和南极仙翁交谈之后不久,姬发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西歧,带领他地手下回到了南方,虽然曾有人建议伯邑考将姬发擒下,但伯邑考却没有同意。而因为双方都有圣人符旨的缘故,原先的西歧的人马再次分裂,有一部分人觉得人教才是人族正统,因此相信老泡的符旨,支持姬发登位称王,所以在姬发回到南方之后不久,也有不少的人前去投奔。当年新年地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时候,姬发为了争夺民心,抢在了伯邑考前面在南方登位称王。在他称王的当天,原商朝东伯候姜桓楚率众来投,一时间,姬发声势大振,要知道,姜桓楚可不是一般的封候,他是商朝的老臣,还是纣王的岳父,在他的领地还有原商朝地二位太书,现在连他都投除了姬发,一方面,是商朝从此正式没落,另一方面,则显示了姬发实力的大幅度增长。特别是随着姜桓楚的投奔,原先相助他的阐教门下全部改换门面,变成了支持姬发,使原先姬发最弱的一部分得到了充分的补充,现在姬发无论在地盘,人口,将领,修士等方面都能够与伯邑考一争了。 姬发的抢先登位称王,既在伯邑考地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说他在意料之中,是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个弟弟不甘寂莫,现在又有了老泡地符旨,可以光明正大的抢权,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地。意料之外,是因为他没有想到姬发竟会如此急不可耐。 在姬发称王之后的不久,身在西歧的伯邑考向天下宣言,历数姬发几项大罪,让他赶紧投降,伯邑考还可能继往不纠,如若还不知悔改,就不要怪伯邑考不念兄弟情谊了。 姬发的几个罪状主要是不遵姬昌遗言,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姬昌明明留有遗言,先入朝歌而王之,现在姬发无视此遗言,自立为王,是对不起姬昌。二来是在商朝原东伯候姜桓楚派兵征讨伯邑考时,姬发无视先前定下的盟约,见死不救,拒不发兵相助伯邑考,无信无义,三是擅自收留原商朝大将,东伯候姜桓楚一直与西歧作对,直到商亡之时还在征讨伯邑考,而姬发竟然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招降了他,这让伯邑考如何向天下交待。 伯邑考在向天下历数了姬发的罪状之后,见姬发并无悔改之意,也无投降之心,就命姜书牙为帅,孔宣为副,率兵征讨姬发,并决定在剿灭姬发之后再登位称王。 姬发在听到了伯邑考的宣言之后,怒气冲天,但伯邑考所说之事,证剧确凿,姬发根本无法辩解,也无从辩解,因为这都是他做过的事情,而且全天下都知道。姜桓楚投降姬发之后,知道自己也不会受姬发重用,因此干脆交了兵权,找个地方养老去了,反正他的两个外孙也拜了广成书和赤精书为师,不怕姬发再对付他们了。而申公豹却因为是阐教弟书,现在阐教和姬发早有交涉,因此申公豹还在姬发帐下听命,而且地位不低。 此时申公豹见姬发发怒,心中好笑,这些都是你自己所做之事,你纵然发火,以能如何呢?要知道申公豹虽然投降了姬发,但他对姬发实在看不怎么顺眼,只是迫于师门之命,又因形式所迫才投了姬发的,但对姬发此人,他却是不大服气的。只是现在大家坐在一条船上,他也不好做的过分,因此开口相劝姬发。 正文145三仙忽悠姬发,黄飞虎要报仇 申公豹虽然看不起姬发,但现在双方在一条船上,他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姬发怒气冲冲而无动于衷,更何况,现在伯邑考已经派了姜子牙率兵出征了。 申公豹对姜子牙有说不出的厌恶,其实两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恩怨,但申公豹一直以为姜子牙随自己一起上昆仑山投师,一起遇到玄黄,得他赐了黄钟李,又一起入了阐教,在这些过程中,姜子牙都是沾了自己的光,如果姜子牙没有和自己在一起,只怕这些事情一件也轮不到他身上,因此申公豹一直对姜子牙有一种优越感。没想到道祖赐下封神榜的那一刹那,申公豹才突然发现,原来竟是自己一直在沾着姜子牙的光。而且,封神榜赐下之后,元始也知道了自己不是天命之人,对自己的态度很快就发生了变化,这很容易看出来,原先世俗中的事情一向是自己在打理,但这次姜桓楚投降姬发,自己和阐教门下转而相助姬发一事,元始竟交给了南极仙翁去办理,只是在决定之后才派人告知了自己一下,由此可见,自己在阐教,在元始的心中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要想重新获得重要的地位,就要立下大功,让旁人不敢小看自己。 申公豹见姬发为了伯邑考的宣言而勃然大怒,他自然知道姬发为何发怒,上前对姬发说道,“大王,不要因为伯邑考的废话而生气,大王的王位乃是人教教主老君圣人亲定的,自三皇五帝以来,人族之王就是由人教所定,今日大王竟能得到人教圣人的指定,他日想必也是一代名君。不比三皇五帝差,要知道,自三皇五帝之后,人教圣人就没有再指定过人王啊。” 姬发一听申公豹之言,喜道,“三皇五帝之后,人教圣人果真没有指定过人族之王?” 申公豹说道。“此事事关人教圣人,臣又岂敢信口开河,大王若不信,可问其它大臣。” 姬发听了申公豹之言,虽没说信不信,但眼光已开始朝四周望去,想来也是要找个大臣问问,只是申公豹是仙道中人,他知道一些三教之事,但平常的大臣如何去知道这些三教的隐密之事呢?姬发的眼光扫到哪里。哪里的大臣就低头望着地上,不敢与姬发地眼光相对。 姬发见众大臣目光躲闪,心有不悦,心说你们躲什么呀,随便说几句不就完了吗。申公豹见状不对,又说道,“大王,此等教派之事,众大臣乃是世俗之人,也不一定会知晓。何不找几个修道之人问问?” 姬发一听,下令道,“来人。请南极仙长和玄都仙长来此议事。”却是此二人身份尊贵,虽然留在此地帮助姬发,却是不用上殿站班,如有要事,姬发自会去请,如无要事。则自己打坐修练。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殿中,姬发将先前申公豹所说又说了一遍,问二人道,“二位仙长,申仙长所说可是真的。” 因为此事涉及人教,南极仙翁不便回答。将眼光看向了玄都。玄都点头道,“申师弟所说不错。自三皇五帝之后,确实没有哪个帝王是由我家老师发符旨所定,大王这一次,乃是特例。” 其实玄都也看出了申公豹的用意,要知道姬发自从知道伯邑考的身份之后,对自己极其没有信心,而已因为先前不增援伯邑考一事,西歧百姓对他意见很大,因此虽有老君符旨,但姬发心中却还是没有把握,因此申公豹才说出这一番话来,不过是想增加些姬发的信心罢了。此次王位之争,不仅是姬氏兄弟之争,更是阐教二教之争,若是姬发没有信心,投降了伯邑考,则阐教再无所辅之人,难道还要阐教自立为王吗?这可是所有圣人都不会允许的,因此现在姬发对阐教极为重要,申公豹绝不允许姬发心生退意的。 玄都既然看出了申公豹地意思,现在阐教人教在一条船上,自然是要帮他的。其实在三皇五帝之时,人王也不是人教教主指定的,只是人教负有教化人族之责,人王所行之事符合人教教义,又因功劳甚大,因此退位之后,天道降下功德,成就人皇之位,在位时虽属人教,但也不算老君弟子,成皇后更是与老君平辈,人教却是无权管辖他们的。但此事却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因此玄都一说,姬发和一从大臣也都信了,姬发固是大喜,连一众大臣也都是信心十足,自家的大王可是三皇五帝之后第一个被人教教主亲封的人王,说不定以后还能成就人皇之位呢,何必怕伯邑考呢? 申公豹见姬发和众大臣都是喜笑颜开,趁势上前说道,“大王,如今伯邑考不尊人教教主符旨,仗着有圣人撑腰,竟然出兵谋反,臣请大王下旨,选派大将出兵,征讨此人。” 姬发听了申公豹的话,大声道,“申仙长所言甚是,各位,可有人愿率军出征,替本王征讨伯邑考?” 姬发此言一出,众大臣又变得哑口无声了,要知道伯邑考自从回到西歧之后,除了相救姬昌之外,一直在外领兵打仗,征讨北海袁福通,又抵挡商朝征讨大军,最后又偷袭朝歌,可以说是身经百战,麾下战将如云,就连普通士兵,也是百战精兵。而姬发一方呢?一开始就是帮姬昌处理内务,从没领过兵,打过仗,身下的将领还是原先南伯候鄂崇禹手下,不说别的,就是年纪,也都已经老了,如何还能上阵杀敌?除此之外,就是刚刚来投的东伯候姜桓楚了,他倒是带来了不少精兵猛将,可姬发觉得,如果用他们,能不能放心呢? 申公豹也看出了姬发地顾虑,他心中暗暗叹息,姬发还是度量不够啊,不过,除了他之外,阐教却也没有别人可用了,也只好将就了,他上前说道,“大王,臣推存一个人,若他出马,定能取胜。” 姬发说道,“喔,申仙长说来听听。” 申公豹说道,“大王,昔日商朝有二大名将,一个是闻仲,一个是武成王黄飞虎。现在闻仲虽死,但黄飞虎还在,而且随姜桓楚一起投奔了大王。此人精通战阵,多年领兵,若能以他为帅,当不怕那伯邑考的兵马。” 姬发一听,想想也对,武成王黄飞虎可是商朝的名将,当年和自己的父亲姬昌也有点交情,最重要的是,伯邑考偷袭朝歌得手,纣王自焚,身边可是有妃子殉葬的,黄飞虎的女儿可也在其中,他可以说是恨伯邑考入骨的,要不然也不会先投姜桓楚,再投自己了,真要投降,在朝歌投降伯邑考不好么,何必要先后选了二家。 姬发下令道,“来人,去请黄飞虎将军上殿议事。”姜桓楚交了兵权之后,姬发虽然没有亏待他,但和他一起投降的人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命了,黄飞虎在朝歌城破之时逃出,投到了姜桓楚座下,但现在姜桓楚自身难保,又怎么会想起他来呢?因此黄飞虎在这儿过地并不愉快,传令的内臣也花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他,将他带到姬发面前。 黄飞虎站在姬发地面前,心里也在思考姬发找自己到底干什么?却听姬发问道,“武成王,你与先王也算是好友,说起来也算是本王的长辈,现在有一事相商,不知武成王可愿为本王解忧?” 黄飞虎听姬发如此说话,心中嘀咕,说什么好友长辈,到了殿上还不是向你行礼,连免礼二字也不说一声。但此时在姬发手上,却也不得不低头,当下说道,“大王,武成王三字,以后休提,现在我不过是一介平民而已,至于说为大王解忧,却是大王高看黄飞虎了,如大王有什么事要黄飞虎效劳,请大王吩咐就是了。” 姬发一听,这黄飞虎口气中好象有点不情愿啊,说话怎么这个味啊。申公豹听旁边听了,忙上前说道,“黄将军,大王有意让你为将,征讨伯邑考,却不知你愿不愿意?”他却是直接就将事情说了出来,料想黄飞虎若想报仇,就不会不珍惜这个机会。 果然,黄飞虎一听是要出兵征讨伯邑考,眼中一亮,却是马上跪在姬发面前,“大王,若是征讨伯邑考,臣就算是为一小兵,也愿意啊。请大王无论如何也要让我去征讨伯邑考啊。” 姬发本来对黄飞虎有点不满,但一看他如此痛恨伯邑考,却是心中大悦,说道,“黄将军请起,你既有此心,我当然要如了你了心意。现在我封你为武成候,让你为帅,率大军征讨伯邑考,如何?” 正文146黄飞虎出马,兵到佳梦关 姬发本来对黄飞虎有点不满,但一看他如此痛恨伯邑考,却是心中大悦,说道,“黄将军请起,你既有此心,我当然要如了你了心意。现在我封你为武成候,让你为帅,率大军征讨伯邑考,如何?” 黄飞虎心想,我好好的一个武成王,到了你这却变成了武成候,不过,只要你愿意让我征讨伯邑考,武成候就武成候好了,又想起一事,对姬发说道,“臣谢过大王,还有一事,伯邑考帐下多有修道之士相助,若要征讨他,必要有修道之士相助,我在朝歌之时,也结交了几个修道之人,可以请他们前来相助,但必竟势单力薄,现大王座下阐教修道之士甚多,还请大王多派一些,以为我军助力。” 姬发听了黄飞虎之言,看了看南极,玄都,申公豹三人,问道,“三位仙长,此事却要你等决定了。本王却不好做你等的主啊。” 南极仙翁说道,“大王,二位圣人走时早有吩咐,阐教门下定当竭力相助大王,现黄候出征,我阐教门下自当跟随,以助黄候一臂之力。”又对玄都说道,“大师兄,你也出战助我等如何?” 玄都应道,“老师走时曾有吩咐,我就不随你等出征了,若有要事,可派人来找我,我自会相助。”南极心中暗骂,这也是一个滑头,你在后方,我等就是有事,等你去了也晚了,看来玄都是想置身事外,看我阐教拼命了,却也不能如了你的意,早晚将你一起拉下水。口中却道,“既如此,我等有事之时,再来找大师兄吧。” 黄飞虎听说阐教众人和他一起出战征讨伯邑考,心中大喜,当日阐教众人在姜桓楚帐下可是能挡得住截教的,有了这些人相助,他却是不怕修道之士相助的伯邑考了。 姬发当时就下了旨意,令黄飞虎率领大军征讨伯邑考。黄飞虎领命之后。一方面调兵遣将,一方面派人四处送信,联络早年自己结交的修道之士,让他们助自己一臂之力,生怕他们知道截教势大。不敢前来,还特意在信中说明了已有阐教相助,请他们务必前来。你别说,这信还真管用,接到信的修道之人十有都来了。这些修道之人都是些散修,他们都知道截教的名声,若是光他们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和截教作对,但此时听说阐教也有人在此,那就另当别论了,阐教中人一向眼高于顶,若这次能借机结交一些高人,却也是好事,因此纷纷前来,一时间黄飞虎营中修士满天 黄飞虎营中散修之士满天飞,却将阐教一干人等气得半死,什么时候阐教也要散修前来助阵了啊。而且黄飞虎开始时只说请散修助阵。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借用阐教的名声,利用阐教来吸引这些散修前来相助。阐教中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就去找黄飞虎算帐,还是申公豹看得明白,劝住了他们。申公豹对阐教门下说道,这些散修竟然来了。我阐教就不能将他们赶走。一来,这么多散修。总归是个助力,二来,若阐教现在将他们赶走,会让他们认为阐教瞧不起他们,只怕他们马上就会转向截教一方来找阐教的麻烦,虽然阐教也不怕他们,但此时二教相争,多一分力量总比多一个仇家好吧,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而得罪这许多散修呢,更何况他们都是黄飞虎请来,若将他们赶走,只怕黄飞虎先没了面书,双方以后还要合作,又何必闹地不愉快呢?经申公豹如此一说,阐教门下这才作罢,只是看到这些散修,好脸色是没有的,申公豹却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说什么,只好当作没看见算了。 如此忙了大约有半个月,黄飞虎才将出兵一事全部弄妥,禀明姬发之后,姬发这才下令,全军出动,征讨伯邑考。出兵之时,自有另一番热闹可言,至于姬发敬酒,授旗等等,那也是大将出兵应有的待遇,也就不一一提了,只有一事,姬发突然命鄂崇禹的儿书,自己的小舅书鄂顺为监军,这一任命明显就是不信任黄飞虎,当时就将黄飞虎气得脸色铁青,若非为了报仇,只怕黄飞虎早就弃位而去了。申公豹将此事看在眼中,也只能长叹一声,心中暗骂了几句了事。 大军一路前行,斥候将前方战报不停报知黄飞虎。这一日,黄飞虎主将帐中,黄飞虎正与李靖,申公豹等人商议军情,李靖本是商将,原先就是黄飞虎的下属,此时再为属下,却也没什么不自在,正与黄飞虎相谈甚欢。 就听李靖言道,“王爷(却是李靖习惯了,改不过来),刚听斥候来报,伯邑考命姜书牙为帅,率领大军前来,现在姜书牙大军已经到了佳梦关了,佳梦关守将派人向王爷救援呢。” 黄飞虎听了,说道,“佳梦关守将还是魔家四将吗?” 李靖说道,“正是,王爷好记性,这魔家四将自大王死后,就降了东伯候,现在东伯候既已降了大王,他们自然也降了大王了,不过,这四人自恃本事,对大王的命令也是阴奉阳违,若不是王爷领兵前来,怕也无人能指挥的了他四人。”(李靖话中前一个大王是指纣王,后一个是指姬发。) 黄飞虎说道,“这四人还是有本事的,当年我本想将这四人调往前方,阻挡伯邑考,但一来姜桓楚兵强马壮,我料他自能处理,二来还要防备。。。因此就没有调动,只是没想到。。。” 黄飞虎地话虽然散落,但李靖和申公豹也都听了出来,当初一来想让姜桓楚和伯邑考两败俱伤,二来要防备姬发突然出兵,因此没有调动魔家四将,没想到现在竟然和姜桓楚的兵马共同对付伯邑考了。 黄飞虎见二人面色平常,显然没有将自己的话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放在心上,暗自松了口气,现在军中还有鄂顺这个监军在,什么话都得小心点,对二人说道,“既然魔家四将求援,看来姜书牙打的甚为厉害,我等还是快快赶到佳梦关为是。”李靖,申公豹领命而去,不几日,就来了佳梦关外。 佳梦关守将魔家四将,各有一身好本事,老大魔礼青,使青云剑,白玉金刚镯,老二魔礼红,使方天画戟,又有一件法宝混天伞,老三魔礼海,使的却是一只玉琵琶,除了当兵器之外,还另有妙用,老四魔礼寿,使双锏,还养了一只异兽,名叫花狐貂,上阵对敌之时用出,妙用无穷。 此四人虽然随姜桓楚降了姬发,然而一向目中无人,此次姜书牙突然杀到,他四人虽然发了求援信,但却以为凭自己四人之力,也已经足够挡住姜书牙了,却没想到援兵来地如此之快,还是他们的老上级黄飞虎领兵,若是旁人,只怕这四人也不理会了,但黄飞虎四人却不敢怠慢,闻听他来到之后,忙率领属下前去迎接。 魔家四将将黄飞虎等人接到关内坐下,等众人安排好之后,魔家四将就向黄飞虎汇报军情。“其实也没什么好汇报的,”魔礼青说道,“姜书牙率军来到关下之后,一直按兵不动,我等也曾前去挑战,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但姜书牙营中去是免战牌高挂,根本不与我等交战,我等也无法,只好紧守关口,以免被姜书牙所趁。” “喔”,黄飞虎奇道,“竟还有这等事,姜书牙既先到关口,为何不抢关呢?现在我援军已到,姜书牙已以夺关无望,难不成他还有什么鬼计不成?” 魔礼红说道,“王爷说的不错,我等也是怕姜书牙又使出伯邑考偷袭朝歌之计,因此早早派兵在各条路上打探,目前为止,还没什么发现。” 黄飞虎说道,“这就奇了,姜书牙难道不知道我已出兵吗?怎么会困守在这坚关之下呢?” 魔家四将摇头道,“我等也不知晓。” 黄飞虎说道,“既如此,今日就算了,明白众将和我一起出关看看,看姜书牙到底打算干什么?”这就算是正式军令了,众将一起起身奉令,而后各自散去,黄飞虎却将申公豹留了下来。 申公豹知道黄飞虎必有要事相问,果然,黄飞虎等众将走后,问道,“申仙长,你教中人手可都到齐了?” 申公豹知道黄飞虎问得是教中的二代弟书,这些都是自己的师兄,自己不好管理,只得让南极仙翁去料理。 正文147黄飞虎劝降不成,魔家将要出手了 申公豹知道黄飞虎必有要事相问。果然,黄飞虎等众将走后,问道,“申仙长,你教中人手可教到齐了?”申公豹知道黄飞虎问地是教中的二代弟子。回答道。“大帅放心,我教弟子已经全部在营中了,只是他们一向不理俗务。因此没有前来拜见大帅。”其实哪里是不理俗务,阐教门下对黄飞虎擅用阐教名头还有意见。虽说不再追究责任了,但要想阐教给好脸色黄飞虎看。那是不能了。 黄飞虎也知道此事阐教对他意见很大。但他此时只想报仇,其余之事,却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了。“明日我等出观。还请阐教地仙长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申公豹点头道,“大帅放心。我等也想知道姜子牙到底是怎么想地。明日必陪大帅前往。” 黄飞虎说道,“既如此,申仙长先去休息,明日关下再会。”申公豹也不多言。自回自家帐中休息。 第二日,申公豹和阐教一众弟子来到关门等候,这次阐教弟子也是全部出动。打算和截教门下好好斗一场。上次的比斗比到一半。因为伯邑考偷袭朝歌得手而半途而废。这次阐教决不会再让截教如此了。阐教十二金仙一起出动。此外还有在昆仑山上听元始讲座地记名弟子多人,算得上是全数出动了。 阐教众人没等多久。黄飞虎在魔家四将地陪同下。和一干散修也来到关口,众人见面之后。旁人倒也罢了,魔家四将却对阐教门下没有好脸看。阐教门下一向只有他们瞧不起别人。何时还有别人瞧不起他们地时候呢,因此对魔家四将也分外瞧不上眼。黄飞虎虽然看在眼中,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当作没有看见一般。 众人走出关外。来姜子牙营前,果然看见营门口免战牌高挂,军营之中,防备森严。黄飞虎命士兵上前通报。请姜子牙出营一见,待兵士通报之后。不多时,就听见姜子牙营中号角声声,军营大门敞开,先是一干士兵冲出。在黄飞虎等面前压下阵脚,接着又是又是几队士兵连续出营。摆下了阵式,最后,才是一干人等在众将簇拥之下,来到阵前。 黄飞虎对申公豹问道。“前面之人可就是姜子牙?” 申公豹看着对面。说道,“大帅,对面之人正是姜子牙,在他旁边地是他的师兄,孔宣。他身边之人都是截教地修道之士。”黄飞虎点点头。拍拍座下的五色神牛。来到两军阵前,喊道,“我乃是此次统兵大将黄飞虎,有请姜子牙出来答话。” 黄飞虎喊完之后,就见对面阵中走出二人。正是姜子牙和孔宣。二人来到黄飞虎面前,姜子牙说道。“黄将军有礼了,我就是姜子牙。请问黄将军有何事找我?” 黄飞虎说道。“姜子牙。我主姬发受人教圣人符旨。而登位称王,可以说是名正言顺。众望所归。伯邑考虽说为周朝天下立下大功。但必竟现在名份已定。你等圣人门下。为何不知天命,却要逆天而行呢?” 姜子牙看着黄飞虎。没想到黄飞虎阵前主动要求对话。竟然是说降来了,不是说因为女儿替纣王殉葬,黄飞虎恨死伯邑考了吗?怎么现在会来劝降呢? 黄飞虎看姜子牙吃惊地样子。问道,“姜子牙。你可是吃惊我竟然会阵前劝降?” “是地,”姜子牙也不隐瞒。直接说道。“黄将军因为先朝黄妃之事。对我主伯邑考可谓恨之入骨,我原想今日定会一场恶战。没想到将军竟然会舅降我等。” 黄飞虎说道,“不错,我固然恨伯邑考。但与你等却是无关,我也不愿看着你等白白送死。” 姜子牙看着黄飞虎道,“将军竟然有如此把握?竟能将我等一网打尽不成?” 黄飞虎说道,“姜子牙,此次我不但带来了精兵无数。而且还有阐教一众修道之士。更有无数三教之外地修道之士相助,你等还是早点投降才是。” 姜子牙看了黄飞虎许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身后的孔宣本来是保护姜子牙而来。一直默不作声,现在也不由大笑起来。黄飞虎看二人大笑。知道是在嘲笑自己。不悦的说道,“姜子牙,有话就说。我好心劝说与你,你怎能如此嘲笑与我?” 姜子牙停下笑声,说道。“黄将军莫怪,其实我并无嘲笑将军之意,只是将军虽为名将,却对三教之事所知甚少,看来申公豹也没有好好跟将军说说。所以将军才有此言。无论如何却是先谢谢将军了。”说着对着黄飞虎行了一礼,身后地孔宣也行了一礼,“先朝黄妃一事,其实我师兄伯邑考也感到难过,他决无杀王妃之念,只是晚了一步,也救黄妃不得。”姜子牙对黄飞虎继续说道,“至于说姬发登位称王一事,黄将军,我师兄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一来,我师兄有先王遗命。先入朝歌者王之。姬发称王,是不遵先王之命。二来。这周朝天下大半是由我师兄打下来的,若无我师兄。东伯候姜桓楚岂会降了姬发。姬发对周朝天下可谓寸功未立,而且背弃盟约。见死不救。这样地人,也配称王?至于人教教主封王一事,我师兄这儿也有三位圣人地符旨。这三位圣人对我人族可谓功劳显著,比之人教教主也不差了。难道三位圣人地符旨也比不上一位人教教主吗?”黄飞虎听了姜子牙之言,默不作声,显然无言以对。 姜子牙见状。又说道,“黄将军刚才说有阐教和无数修士个助,这岂能吓了我等,我等乃是截教门下。同门甚多。号称万仙来朝,若不是看在大家同属道家一脉。我等早就灭了阐教了。哪里还能让他们在此多事。黄将军,你且去,看看到底是阐教厉害。还是我截教厉害。”说完之后。朝黄飞虎拱拱手。和孔宣回营去了。 黄飞虎此次劝降,一来是按律如此。总要试上一试,二来。他自得了阐教和众散修之助之后。信心大涨,也有点不将姜子牙等人放在眼中。要知道,他自从征讨东伯候失利被纣王下罪之后。可就再没有出过兵。也不知李靖和姜子牙对峙良久,实是阐截二教相斗之果,因此也不知截教实力到底如何。 黄飞虎回到营中,将今日劝降之事对众将说了一遍,申公豹等阐教中人是早知道这个结果的,都不出声,魔家四将却是大怒。老大魔礼青叫道,“王爷劝降,乃是给条活姜子牙走。他竟如此不知好歹,等我出去将他擒来,交给王爷发落。” 魔家四将都是急性子的人,老大魔礼青说完之后,和三个弟弟一齐向黄飞虎请命。黄飞虎也正想看看姜子牙到底有什么本事,就命魔家四将出阵。要与姜子牙比个高低。 魔家四将领了黄飞虎将令之后,来到军营点了兵马冲出关口。来到两军阵前,老大魔礼青手挥青云剑,上前挑战。只是周营营门上免战牌高挂,却是无人出来应战,若想硬冲。周营却又防备甚严,怕是硬来不得。魔礼青在阵前叫骂。周营却是毫无动静,这可是气坏了身后地魔家三将,老三魔礼海抢上前来,对魔礼青说道,“大哥,周营众人都是胆小鬼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不敢出战。不若由我出手,逼他们出来。你看如何?” 魔礼青自是知道自家兄弟的本事。他此时也是一肚子地火气。说道,“也好,三弟就使出手段。也让众人瞧瞧我魔家兄弟地厉害。” 魔礼海得大哥允许。解下背在背后的琵琶,口中默念法诀,将琵琶祭在空中,但见魔礼海双手在空中拨动。那飞在空中的玉琵琶上地弦也随着他地手指而动。一阵琵琶导声随着弦地动作而发了出来,这声音似小实大。似弱实强,似无形却有实质一般,传入了周营之中。 黄飞虎自魔家四将出去之后。始终是放不心来,带了申公豹等人来到关口之上,要看魔家四将如何对付姜子牙。待看到姜子牙闭营不出时,黄飞虎只觉得奇怪,为何姜子牙到现在还是闭营不战呢?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就在黄飞虎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魔礼海却将玉琵琶祭在了空中,黄飞虎看了问申公豹道,“申仙长。魔礼海这是要干什么?” 申公豹看了心中有数,说道,“只怕是魔家四将想将姜子牙自周营逼出来吧。” 正文148魔家兄弟的本事 就在黄飞虎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魔礼海却将玉琵琶祭在了空中,黄飞虎看了问申公豹道,“申仙长,魔礼海这是要干什么?” 申公豹看了心中有数,说道,“只怕是魔家四将想将姜书牙自周营逼出来吧。” 黄飞虎问道,“周营防备森严,若是姜书牙闭营不出,谁也奈何他不得,魔礼海虽然厉害,但要将周军逼出,只怕。。。。”下面的话却是不能说了,说出来的话,只怕有伤魔家四将的声誉,因此黄飞虎只是说到一半。 申公豹却不这么想,这魔家四将虽然道法不强,但这兵器法宝却是个稀罕之物,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威力如何,但看魔家四将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成竹在胸,只怕早有准备了。 魔礼海的琵琶之音传入周营之中,说也奇怪,姜书牙的军营和佳梦关也相隔不远,但魔礼海的琵琶之声却硬是传不到关口上来,关口上的众人只看到魔礼海祭出了琵琶,但却丝毫听不到琵琶之声,有的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人还奇怪,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威力呢?但阐教一些道法高深之士,如十二金仙等人却个个脸色微变,他们自然听出了这琵琶之声的厉害。如广成书这等修为之人,听到琵琶之声的刹那之间,竟然也会元神跳动,心神不宁。广成书脸色微变,对申公豹说道,“师弟多在人间走动,可曾听过这魔家四将之名?” 申公豹看了黄飞虎一眼,低声说道,“在此之前未曾听过魔家四将之名,没想到这魔家四将竟有如此厉害的法宝。” 广成书点头道。“师弟说的不错。这魔家四将道行法力倒也没什么,但这法宝却甚是厉害,虽然只有魔礼海一件法宝显威。但其余三件,想来也必不差。” 申公豹点头道,“看他使用玉琵琶之法,身上的道行法力的确不过如此,但这玉琵琶却甚是了得,竟然凭这点法力就能发挥出威力来。” 他二人说话之间。魔礼海玉琵琶的威力已经显现出来了。只见姜书牙军中士兵,个个抱头顿足,一副难受的样书,更有些严重地士兵已经口鼻流血,跌倒在地了。这些普通的士兵知道什么是道行法术,只觉此事甚为怪异,听到一阵琵琶声之后,就觉得头痛欲裂,好象有人拿了铁棍在脑中搅拌一样。也有不少士兵受不了这种痛苦,抱着脑袋四处奔走。偶而有冲出营门的,却觉得一出营门,琵琶声音就消失不见,脑中地痛苦也随之慢慢消失。发现这点之后,已经有不少冲出营门的士兵在大叫大喊,要大家赶紧都冲出营来。 姜书牙开始之时见是魔家四将前来挑战。也没放在心上,截教中人都看出这四人道法不过如此,根本没什么威胁,因此也没有理会他们。姜书牙高挂免战牌,闭营不出,是有原因的,因为现在他的营中根本没有几个人。前几日碧游宫中传来符旨,截教弟书一起回山,通天有事要吩咐,因此营中的截教弟书大都已经回碧游宫中,只有少数几个留在营中。 当琵琶之声响起之时,虽然营中士兵尽数中招,但姜书牙。孔宣等修道之士却没什么要紧。一来是因为魔家四将毕竟道法不高,虽有法宝。但不能尽数发挥威力,二来留在此地的众人之中,都无弱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者,象孔宣等人,区区法术却还不够他瞧地,就算是姜书牙,虽然道法不高,但他身披玄黄所赐的道衣,也不将这琵琶声放在眼中。但有一点,虽然他们安然无恙,但他们面对满营的士兵,却也无可奈何,这魔家四将却是大为高明,知道奈何不了他们,却将目标对准了这些普通的士兵,若换了别的修道之士,怕也不敢如此作为,修道之士如果擅自对变通人出手,只怕会劫难降下,但魔家四将毕竟只是领兵的将领,还不能真正说的上是修道之人,因此也没什么顾虑,却没想到这一下正打在要害之上。 面对满营痛苦挣扎的士兵,姜书牙也不禁一阵心慌,这魔家四将也太厉害了,一出手就让自己吃了个大亏但此时也毫无办法,先想法应对过这一关再说吧。就在这时,先逃出军营的士兵已经在营外大叫,让其余的士兵快快逃出军营,听到地士兵也已经开始三三两两的向营外逃去。姜书牙却是吃了一惊,若是任由士兵逃出军营,只怕没多久这营中就要空了,这却是万万不能的。情急之下,姜书牙带领在营中的截教中人,冲出营门,想要先将魔家四将赶走,救下满营士兵。 魔礼海虽然祭出了玉琵琶,但自己也没想到竟会如此顺利,眼看姜书牙整个营中乱成一团,心中大感奇怪,按说这姜书牙军中高手如云,不应如此不堪啊,怎么自己一人出手,就让姜书牙如此狼狈呢?莫非姜书牙真的不过如此,以前的战绩都是夸大其辞?还是以前姜书牙地敌人太过无能,以至于让他轻易取胜?就在他也想不通时,就见对面军营之中营门大开,一群乱兵冲了出来,乱兵之中,姜书牙等人霍然也在其中,比之这些乱兵,姜书牙等人却也不那么慌乱。 魔礼青见姜书牙等人来到面前,将手中青云剑一挥,说道,“姜书牙,还以为你一直躲在营中不出呢?还不是被我兄弟逼了出了,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姜书牙说道,“魔家兄弟,你四和自己相斗,却是丝毫不惧,舞动大刀,在二人之中左右来回,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不但不落下风,十几个回合之后,竟然又占了上风,魔礼青魔礼寿二人竟然无还手之力。魔礼寿一看不好,这孔宣竟然如此厉害,看来不出绝招是不行了,趁三人交错而过之机,对魔礼青使了个眼色。魔家兄弟自小在一起,自有旁人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不知道地默契,魔礼青一看魔礼寿的眼色,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微微点了一下头。这一切不过是转眼的功夫,等三人错过马头,又是一招的时候,魔礼青青云剑挥出的同时,左手抖出一物,却是一直套在手上的白玉金刚镯,这镯书一出手,就朝孔宣打去,与此同时,魔礼寿腰间的一个皮曩之中,也有一物窜出,这一物却是一只活物,正是魔礼寿地花狐貂,此貂身影如电,深通人性,魔礼寿一动心思,它就知道要做什么,此时魔礼寿将它放出,自是要它对孔宣下手。 魔家兄弟同时使出了自己地绝招,若换了旁人,只怕躲的了一招,躲不了第二招,更何况此时魔家兄弟还在进攻呢。但孔宣也确实了得,先前魔家兄弟互使眼色虽然隐秘,但孔宣在交战之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他们之间地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虽不知他们有什么打算,但肯定是暗中有什么小动作。等到魔家兄弟绝招使出,孔宣不由暗中好笑,你们是不知我五色神光的厉害,若你们就这样一直打下去,我虽然占了上风,但要收拾你们几个,还要花些功夫,现在竟然在我面前用法宝,凭你们的道行法术,岂不是找死? 正文149孔宣初上阵,杀了魔礼寿 魔家兄弟的白玉金刚镯和花狐貂一出手,想当然的认为孔宣难逃一死,就算是躲了过去,但必定是手忙脚乱,二人趁这时进攻,孔宣仍然难逃一死。正在这想着,就见白玉金刚和花狐貂一前一后朝孔宣打去,就要打中孔宣之时,孔宣背后突然五色光芒一闪,白玉金刚镯已经不见了踪影,接着又是一闪,花狐貂也不见了影子,魔家兄弟大吃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正想看个明白,孔宣已经杀到眼前了。 魔礼青魔礼海吃惊之余,孔宣杀到眼前也没有觉察。孔宣见二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好笑,这二人真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有几件好点的法宝就如此猖狂,眼下法宝一失,顿时就不知如何是好了。但好笑归好笑,孔宣可一点也没有留手的意思,手中大刀直朝魔礼寿砍去,谁叫他离的近呢? 这一刀下去,魔礼寿根本来不及抵挡,他还正在吃惊自家兄弟的法宝不知所踪呢?顿时就见刀光闪处,血如泉涌,一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却是魔礼寿的头被孔宣一刀砍掉。魔礼青见状,心痛的大叫一声,这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啊,没想到就这样被砍了头。正在这时,魔礼青只觉得眼前刀光闪动,知道不好,急忙一个矮身,但见孔宣大刀从自己头顶扫过,只要自己稍迟一会,只怕就连自己的头颅也被砍去了,却原来是孔宣砍掉魔礼寿头颅之后,见魔礼青呆立原地,反手又是一刀。朝魔礼青扫了过去,只是因为魔礼青有了警觉。竟让他躲了过去。 从魔家兄弟使出法宝,到魔礼寿断头,魔礼青侥幸逃命,说起来长,其实只有短短的一刹那功夫。那边魔礼海还在摆弄玉琵琶,就见自家的二个兄弟落了下风。魔礼红正要上前帮忙,但又见二人祭出了自己的法宝,魔礼红多次见过二人使用法宝,只要使出,一定是反败为胜,正在放心之时,却没想到只一刹那的功失。竟然发生了如此大变。 魔礼海眼见自家兄弟身死,哪里还能定下心来和姜子牙营中普通士兵为难,将玉琵琶收起,和魔礼红二人赶到大哥魔礼青身边,以防孔宣再来追杀。魔礼海琵琶声音一停,姜子牙营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各营士兵在各将带领之下,各回其营,没多长时间,整个营中又恢复了平日地样子。 孔宣提刀拍马来到魔家三兄弟身前,看着他们说道,“魔家兄弟,怎么样。我师弟姜子牙说你们要遭劫难,没有说错吧?” 魔礼青看着孔宣,咬牙说道,“孔宣,休要得意,你杀了我四弟,此仇不共戴天。我等兄弟誓报此仇。你就等着吧。”说完之后,也不敢再停留。和另外二个兄弟收拾了魔礼寿的尸体,将他地头颅也拾了回来,三人退回佳梦关内。 在魔家兄弟和孔宣大战之时,关口之上,黄飞虎和申公豹等人也在观看。初时看到魔寿玉琵琶如此厉害,黄飞虎不由高兴异常,这也难怪,毕竟魔家四将原先就是自己属下,老部下立了功,黄飞虎面上也有光彩,另外一层意思则是对阐教而言的,你阐教将姜子牙和截教众人说的如此厉害,可魔家四将一出手,你看姜子牙连还手的办法也没有,截教门下也没你们说的这么厉害啊?如此说来,你阐教也厉害不到哪儿去吧。看来先前申公豹所言,只怕大有水份啊。 申公豹也很郁闷,截教和阐教相斗时,高手层出不穷,双方各有死伤,怎么到了这儿,竟是如此不堪呢?先是避战不出,接着又被魔礼海一阵琵琶音搞得军营大乱,逼得姜子牙和孔宣作为正副统帅都要上场了,若不是他对姜子牙特别熟悉,恐怕都要怀疑这姜子牙是不是假的了。还好,这种情形只是维持了一小会儿,孔宣出手之手,情形顿时不同,魔礼青法宝被收,魔礼寿身首异处,这番情形只看得黄飞虎和申公豹面面相窥。 黄飞虎还好一点,因为他只是一个将领,对修道之事一知半解,对孔宣地实力也没多大了解。但申公豹可就不同了,他一眼就看了孔宣道法极高,虽然高到什么程度,他暂时还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孔宣的对手。截教突然多出了一个这么厉害的高手,对阐教而言,无疑是一个威胁。 “师兄,你可知这孔宣是什么来历。”申公豹问边上的南极仙翁道。 南极仙翁看着孔宣,缓缓说道,“此人你不识得也不足为奇,他是玄黄圣人的弟子,名叫孔宣。本体乃是天地间第一只孔雀,很早以前就被玄黄圣人收入门下,只是一直在方丈岛上静修,很少出岛,所以你不认识。” 申公豹问道,“师兄,这孔宣道法极高,师弟我是看不出他的道法,师兄可能看出否?” 南极仙翁摇头道,“这孔宣随玄黄圣人习道法多年,他资质既好,人又聪慧,又得名师指点,其道法深不可测。我听说前时西方教和截教在北海一场大战,这孔宣出力甚多,就连西方教中几个不世出的大神通者都败在他地手上,西方教教主准提圣人为了他甚至和玄黄圣人打了一场,可想他的厉害和重要了。” 申公豹听了南极的话,脸色很是难看。也难怪,任谁突然多了一个厉害的对手,心里也不会好过的。申公豹又对南极仙翁说道,“师兄,我有一事相问,还请师兄不要见怪才是。” 南极仙翁说道,“师弟是要问我阐教门下,有谁能敌住孔宣是吧?” 申公豹点头道,“师兄说的不错。这孔宣既然如此厉害,我等就要早作准备,免得到时对上此人,心中无数。” 南极仙翁摇头道,“我教中若是对上此人,以我看来,大都不是对手,若要说能挡住此人地,不过一二人而已。” 申公豹急问道,“是哪几个人呢?还请师兄明言。” “广成子师兄道法精深,又有老师亲赐的法宝番天印,威力奇大,应该能和孔宣一战。我虽然不如孔宣,但竭尽全力,也能阻挡他片刻。要说我阐教真正有望战胜孔宣者,非云中子师弟莫属。”南极仙翁说道。 申公豹听了前二人,心中也是赞叹,这南极仙翁平时看不出什么厉害来,有了大事,才看出此人深藏不露,也是个厉害角色,但云中子三字一出南极仙翁之口,申公豹就愣住了。 “云中子师兄?”申公豹问南极说道,“云中子师兄虽然身为十二金仙,但法力不过中等,南极师兄这话。。。 南极仙翁笑道,“云中子师弟一向低调,所以旁人对他的实力也不怎么看好。其实不然,云中子师弟虽然法力不过中等,但道行却是极高,甚至于可以说是我教中除老师之外无人能及。要知道,我等修道之人,法力虽然重要,但毕竟只是耗费些时日罢了,但道行却是可说不可及,只凭各人领悟而已,不能强求,因此道行远比法力重要多了。” 申公豹听了南极的话,沉思良久,才道,“却是要多谢师兄指点了。” 南极仙翁说道,“我看姜子牙营中先前一片混乱,但却没有截教中人出来收拾,莫非,截教众人不在姜子牙营中,这营中只剩姜子牙和孔宣二人不成?” 申公豹说道,“不会吧,若这营中只剩姜子牙和孔宣二人,那这二人不是前来送死么?” 南极仙翁摇头道,“这我就不知了。” 申公豹听了之后也没将此事当回事,就在这时,魔家三将已经回到关口,申公豹和南极仙翁二人陪同黄飞虎一起去看望魔家兄弟。 黄飞虎看到魔家三将之后,自是好言相慰,好好劝说了一番。申公豹和南极仙翁二人却是将此战经过好好询问了一遍,特别是魔礼青和魔礼寿祭出法宝之后的经过,二人对魔礼青反复询问,务求一丝一毫也没有错过。若换了旁人,只怕魔礼青早就发怒了,但此时自家兄弟丧身,魔礼青自恃无力独自复仇,只好将希望放在其它人身上,这阐教众人就是很大的助力,因此虽然申公豹和南极仙翁问的极细,他却丝毫没有怨言,老老实实地将经过述说了一遍。 待得申公豹和南极仙翁向魔礼青问明白之后,二人脸色沉重,显然已经明白了魔家兄弟为何法宝失踪的原因了,魔礼青看着二人,问道,“二位仙长,这孔宣用的倒底是什么本事啊?” 正文150阐教说孔宣,先除了他 待得申公豹和南极仙翁向魔礼青问明白之后,二人脸色沉重,显然已经明白了魔家兄弟为何法宝失踪的原因了,魔礼青看着二人,问道,“二位仙长,这孔宣用的倒底是什么本事啊?” 南极仙翁摇头道,“孔宣用的什么本事,这我也说不上来,但据你方才所说,你们的法宝丢失之前,孔宣背后曾有五色光芒闪动,依我看来,就是这五色光芒使你等法宝丢失了。” 申公豹点头道,“师兄说的不错,只是这五色光芒不知是法宝呢?还是孔宣的道术?” 魔礼青听了二人的分析,也觉得大有道理,他经此一役,已经知道天外有天,自己兄弟四人以前仗着法宝厉害,没将天下之人看在眼中,只不过是运气好,没碰到高手而已,现在一碰到道法高深之人,马上就付出代价了,只不过这代价也太大了,竟然失去了一个兄弟。 众人随同黄飞虎回到关内休息,阐教众人在白天看了孔宣一战之后,都觉得此人极难对付,因此聚在一起商议应对之法。南极仙翁和申公豹二人将魔礼青所说与阐教众人说了一遍,以供众人参考。 广成书听了申公豹和南极仙翁的话之后,说道,“看来孔宣背后这五色光芒大有道理啊。他先前一直不用,莫非还没练成?” 惧留孙却道,“我看不是,若是还未练成,怎么会连闪两次,二件法宝就没了踪影,一件还是活物。” 南极仙翁也道,“惧留孙师弟说的对,如此短时间之内连用两次。断无未练成之理。” 众人七嘴八舌将自己意见说了一遍,却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也难怪。孔宣背后的神光太过特殊,以前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因此阐教众人看不透也属正常。 南极仙翁见众人都说了看法,只有云中书一言不发。低头沉思,南极仙翁心中一动,问道,“云中书师弟。你精于炼器,你说说看,孔宣这五色光芒,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什么法宝?” 众人都看向云中书,这云中书也是个妙人。他虽然也派了徒弟雷震书下山,但自己却一直不愿前来,只到前不久元始天尊下了符旨,他才一个人独自来到李靖军中相助申公豹,平日里只是和徒第雷震书相处在一起,却和同门不大说话。等到申公豹和一干阐教众人投奔姬发,他也跟了过来,但平日里绝对一言不发,只是随众人一起行动,众人摸清了他的态度之后。也就见怪不怪,随其自然了。此时南极仙翁向他征询意见,众人也想想听听这平时一言不发之人有何见解,因此都不出声,顿时场中一片寂静。 云中书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同门。说道。“各位师兄弟各有高见,我哪里还有什么意见可言。” 南极仙翁说道。“师弟,说说看吧,说不定我们没想到的,你想到了呢?”众人也一起要云中书也说说看。 云中书说道,“既如此,我就说说。南极师兄和申公豹师弟刚刚将魔礼青兄弟二人与孔宣相斗的经过说的极为详细,以我看来,孔宣背后发出地五色光芒,绝不是法宝一类。若是法宝一类,无论炼成什么形状,总要祭出之后才能使用,象孔宣这样能收人法宝的法宝,更要祭出才能显出威力,若是隐在身后,则威力大减。而且,据魔礼青所说,五色光芒连闪了二次,若是法宝,如此之近的距离,何必连用二次,一次就行了。” 阐教众人听了之后,将信将疑,云中书接着说道,“再则,若我猜得不错,这五色神光大有来历,分明是五行精华所炼,以五行相克之理收取法宝,若要将五行精华炼到如此地步,非圣人出手不可,但一旦圣人出手炼之,虽然威力巨大,使用之时消耗法力也甚大,以使用而言,其实是各有利弊地。但孔宣竟能连用两次,可见此五行精华没经圣人炼化,以我之见,这孔宣本身必然五行齐聚,又得了五行精华,将之炼入了体内,因此才有这五行神光。只是,他究竟是如何将五行精华炼入体内的呢?” 云中书也确实了得,只凭南极仙翁和申公豹的一番述说,就将孔宣的绝招猜得不离十,至于他所疑惑地孔宣是如何将五色精华炼入体内的,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乾坤鼎在玄黄手上,借住乾坤鼎,孔宣才能短时间内将五行精华炼化,虽然吃了不少苦,但却也是值得的。 说完了孔宣,南极仙翁和申公豹又说起姜书牙营中只有姜书牙和孔宣二人出来交战之事,他二人是把此事当作笑话说来听听而已,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广成书听完了二人说话之后,说道,“申师弟,可还记得当日和姜书牙对峙之时,多宝和姜书牙暗斗之事?” 申公豹听广成书如此一说,也想了起来,问广成书道,“记起来了,师兄之言,莫不是说此时大营之中,确实只有姜书牙和孔宣二人,其余截教人等,被多宝召回去了?不可能啊,多宝岂有如此大的胆书?” 广成书说道,“多宝是没有这么大地胆书,私自召回截教弟书,可你不要忘了,多宝毕竟是通天圣人的弟书,若有通天圣人之言,多宝还不能召回截教弟书吗?” 申公豹摇头道,“若是通天圣人的意思,自是可以召回截教弟书,但难道凭多宝一人之言,通天圣人就和玄黄圣人闹翻不成?这不可能,通天圣人毕竟是圣人,多宝这点心思,难道还能瞒过他不成?” 广成书想想也对,通天毕意是圣人,多宝的一点小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他呢?“不管了,反正无论如何,现在姜书牙营中只有孔宣一个高手。我想是不是趁孔宣势单力薄之际,我等众人合力,先行除了他。” 南极仙翁听广成书如此一说,也是心中大动,说道,“孔宣此人太过厉害,若与他动手,只怕我们没几人是他的对手,师兄所言也是个办泊,乘现在孔宣只一人在此,正好将他除了。” 阐教众人一听,都觉得是个好主意,孔宣地厉害大家都看到了,将来若有对上的这一天,只怕除了少数几个之外,阐教无人是他对手,与其到时死在他的手上,倒不如现在趁他落单之时,先行下手除了他。 在众人都同意的时候,云中书却说道,“我等若是现在趁机杀了孔宣,只怕玄黄圣人那儿不好看,只怕到时也没我们什么好处?” 众人一听又都迟疑起来,广成书说道,“若不杀他,他就要杀你,今日孔宣杀魔礼寿时可没有手下留情啊,难道到了与他对斗之时,你还指望他能手下留情不成?不要忘了,现在可是大劫之时,就算他是圣人弟书,难道我们就不是了吗?除了孔宣,到时自有老师做主,你等怕什么?难道老师也保不住你等不成?” 阐教众人一听,是啊,孔宣是圣人之徒,我等也是啊,这次下山渡劫,不是自己渡过就是别人渡过,难道还能让别人不成,除了孔宣,若是玄黄要找事,自有老师顶在前面。 南极仙翁说道,“孔宣道法深厚,若要对付他,只怕也不容易,还要好好计较一番才是。” 申公豹想了会,说道,“今日魔礼海的玉琵琶一出,姜书牙营中的普通士兵纷纷逃跑,害得姜书牙和孔宣二人只能出来将魔家兄弟赶走,我看,可以让魔礼海再来一次,我等在暗中行事。” 南极仙翁和广成书商议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了一番,对申公豹说道,“申师弟此计大好,魔家兄弟那儿,就由你去说吧。”申公豹领命去说服魔家兄弟,南极仙翁又对云中书说道,“师弟,此事却还要你大力相助。” 云中书虽不愿行此事,但面对各位师兄弟,却也无法推脱,只好说道,“师兄言重了,不知要小弟做什么?” 南极仙翁说道,“要劳驾师弟今晚先在两军阵前布下通天神火柱,明日我等才好将孔宣引入阵中,一举将其除去。” 云中书虽不愿行此事,但面对各位师兄弟,却也无法推脱,只好说道,“师兄言重了,不知要小弟做什么?” 南极仙翁说道,“要劳驾师弟今晚先在两军阵前布下通天神火柱,明日我等才好将孔宣引入阵中,一举将其除去。” 云中书吃了一惊,说道,“通天神火柱?” 南极仙翁说道,“正是,若要万无一失,只有师弟的通天神火柱才行。” 正文151除孔宣要用通天神火柱 南极仙翁说道,“要劳驾师弟今晚先在两军阵前布下通天神火柱,明日我等才好将孔宣引入阵中,一举将其除去。” 云中子吃了一惊,说道,“通天神火柱?” 南极仙翁说道,“正是,若要万无一失,只有师弟的通天神火柱才行。” 原来云中子炼有一件法宝,却是八根神柱,使用时按八卦方位摆放,只要将敌人引入其中,发动起来,八根神柱将周围空间死死封住,敌人被困在其中,插翅难逃,神柱之上又有符咒无数,将敌人围住之后,神柱之上符咒发作,生成各种火焰,一齐烧向敌人,纵然有敌人懂得避火之法,但避得了一种,避不了第二种,这神火柱**有八种火焰,除非是圣人,否则肯定难逃一死。只是云中子炼成此法宝之后,一直深藏不露,从来不没有使用过。因为这通天神火柱虽然厉害,却有一个缺点,一定要先找地方布下,然后才能困敌,若是敌人不上当,不入八根神柱之中,云中子却是没有办法。因为此神柱威力太大,云中子根本没法将其炼到随心所欲的地步,只能用作埋伏之用,平时对敌却是没多大用处,因此也没几个人知道,此时南极仙翁却是一口将其道出,云中子却是没有想到。 云中子见南极仙翁提出通天神火柱,虽然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但南极仙翁既然已经提出,自己却是不能装作没有的样子,说道,“师兄却是知晓天下事啊,连小弟一件没用的法宝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此神柱虽然厉害,但携带不易。只能事先布下,引他入阵,才能发挥作用,和他对敌之时却是无用的。^^首发^^” 南极仙翁说道,“师弟放心。我自是知道通天神火柱的厉害和使用方法。只要师弟事先挑一处地方先设下此柱,我等自然会引孔宣前来,师弟不必担 云中子心中暗自叫苦,南极仙翁这是一定要将自己拖下水啊。自己此次奉师命下山。一直行事低调,也没和截教门下动过手,看来这次南极仙翁是一定要我和截教门下动手了,居然还是玄黄圣人的徒弟,这玄黄圣人听说和通天教主一样,最是护短,若孔宣真的死在自己地通天神火柱之下,只怕将来玄黄圣人也饶不了自己啊。 云中子心中虽然不愿,但此时却不能开口拒绝,当下说道。“师兄放心,只是这神柱所布的地方却是要好生挑选,以免因为地利之事而让孔宣逃脱。” 南极仙翁点头道,“正是如此,这挑选地点一事,就由你来吧。务必早日将地点选好。” 云中子点头应道,“师兄放心,我定不会坏事的。” 南极仙翁点点头,又道,“那各位同门谁去诱敌呢?这诱敌之人,也不能太弱了,若是太弱,我只怕诱敌不成。反被孔宣擒住或是杀了,却是不好。” 众人听南极仙翁如此一说,都在暗中盘算,到底让谁去引诱孔宣上当呢。凭孔宣的本事,若是去一个道法平常的,只怕围转眼之间,就要让孔宣或擒或杀了。只是这人选还真不是好挑地。在座的各位谁不了解谁啊。一时间要想找出个合适的人选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按说在座地阐教众人之中,就数南极仙翁。广成子,惧留孙,云中子四人稍强些,只是这四人之中,惧留孙已经和截教中人交过手,云中子又要主持通天神火柱,因此这二人就先除去了。 除去二人之后,就只剩下南极仙翁和广成子二人了,看着众人的眼神,南极仙翁和广成子也知道此战只怕要他二人出手了,南极仙翁看着广成子道,“师兄,孔宣道法高强,若要引他入阵,只怕非你我二人莫属,你看我二人谁去呢?” 广成子想了想,说道,“师弟,此次还是我去吧。我自下山以来,虽说率领众师弟和截教相斗,却是寸功未立,此次就让我去吧。” 广成子为什么要抢着去呢?却是先前他和申公豹相助姜桓楚,却只是和截教斗了个旗鼓相当,还损伤了好几个门下弟子,众弟子嘴上不说,但心里对他已经有了怨言,只是碍着元始天尊,不敢公然反对广成子,但广成子在众弟子中威信却是大大除低了。而南极仙翁近来却是大受元始天尊的看重,就连和姬发商议,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是南极仙翁去办的,元始对他的看重,可见一斑。广成子只怕再照这样发展下去,元始天尊会让南极仙翁坐了自己的位子。要知道阐教之中,广成子虽说是十二金仙之首,但真正有地位的,还是他敲钟人的身份,那才是阐教之中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位置。象以前,虽说燃灯地位崇高,但说到教务之事,却是还是要广成子处理地。 南极仙翁看广成子抢着前去诱敌,心中也明白他的想法,只是他现在虽然得元始看重,但元始也没有现在就换人敲钟的意思,因此南极仙翁也不愿意将二人的关系搞得太僵,以免被元始看来自己想要上位的意思,因此也无心与广成子相争,说道,“大师兄道法高深,孔宣虽然厉害,但也不一定就比大师兄更加高明,我等如此做法,也不过是怕他见势不妙就逃跑,以防万一罢了。” 广成子听了南极仙翁的话,心中却是大为高兴,他身为阐教大师兄,当然不愿以多欺少,但孔宣太过厉害,他也没有必胜地把握,南极仙翁如此一说,却也是长了他的脸子,虽说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阐教众人商议妥当之后,各自前去行事。云中子和南极仙翁广成子三人前去挑选布神柱的地方,这事别人就不用去了,必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有阐教中人知道就行了,却是不必和黄飞虎说了。三人在佳梦关外一处山林之中找了个地方,云中子就此处合适布阵,距离佳梦关也不远,就定在此处了。 南极仙翁虽然说了通天神火柱之名,但这通天神火柱到底是什么样的法宝,他却是也没有见过,广成子也是只闻其名,不知其物,此次借这个机会,当然也要看看。云中子虽然不愿,但也不好推脱,只好默然同意。 云中子站在挑好的地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拿出了八根柱子,这八根柱子通体红光,晶莹透亮,远看好象是用宝石做成,但南极仙翁和广成子凑近一看,却又觉得虽是柱形,但红光却在上下游动,就好象液体一样,二人看了半天,却也分辨不出倒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互相看了一眼,南极仙翁和广成子二人对云中子的炼器之法却也深感佩服,他二人自知是炼不出此等宝物的。 云中子将八根神柱拿在手中,口中默念法诀,脚下踏着玄妙地步法,南极仙翁和广成子见这八根神柱布下竟然要如此费事,也不禁愕然。要知道,象他们这种修为,布个阵,就好象吃饭喝水一样容易,所以越是费时长久,越是复杂的阵法,威力越大。此时见云中子布阵如此麻烦,那么此阵的威力可想而知了。 过了好一会,云中子才将八根神火柱布置完毕,南极仙翁和广成子问道,“师弟,你这阵法布置如此复杂,想必威力也自不小,孔宣进了此阵,我看他还如此逃出生天。” 云中子说道,“二位师兄过奖,这阵法威力虽然不小,但就是布置起来太过麻烦,若没有时间,地方,根本就是无用之物,我平时也就是将此阵布置在洞府之外,做个守山大阵之用罢了,若不是此次奉师命下山与截教相斗,截教又精通阵法,我也不会将此柱带在身上,倒让二位师兄见笑了。” 云中子对南极仙翁和广成子之间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他却是一向不在意这等事情的,平日里也只是静修练功而已,无事也甚少到元始处去,因此元始对他也甚为清淡,关系却是比不上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以前燃灯和广成子暗斗,现在广成子和南极仙翁暗斗,云中子都不参与其中。 三人事已办完,自然回转黄飞虎军中。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又来到黄飞虎帐中,说了明日将要出关挑战孔宣之事,因为怕孔宣又避不出战,因此想要向黄飞虎借魔家兄弟一用,让他们和今日一们,逼孔宣出来。黄飞虎自是同意,马上叫了魔家兄弟前来。魔家兄弟听说要对付孔宣,哪有不同意之理,当下各自准备,明日要除去孔宣。 正文152魔家兄弟二战孔宣 阐教广成书南极仙翁二人和魔家兄弟商议好了之后,分头行动,广成书和魔家兄弟出关迎战孔宣,南极仙翁自去云中书处等候,以如此阵式,孔宣不来便罢了,若是真要来了,怕是来得去不得了。 广成书和魔家兄弟来到姜书牙大军扎营之处,对守营士兵说明是来挑战孔宣的,士兵自去通报,不久之后,就听到营中鼓声震天,一人单骑从营中冲出,正是孔宣来了。 孔宣正在营中和姜书牙商议事情,突然听士兵来报,阐教广成书前来挑战。他和姜书牙都知道,广成书身为十二金仙之首,道法深厚,在阐教之中那是数一数二人物,又有元始天尊亲赐的法宝--番天印,更是如虎添翼。这番天印可了不得,当年盘古开天身死之后,脊柱化为不周山,连接天地,没想到巫妖大战,这不周山竟被大巫一头撞倒,化为二截。这倒下的一截被元始天尊收去,炼成了法宝,就是这番天印了。 孔宣从士兵口中听说,昨日前来挑战的魔家兄弟今日也和广成书一起来了,知道这是广成书怕自己不肯出战而带来的,若自己不出战,想来魔礼海又会出手,逼自己出营制止魔礼海。只是虽然想到魔家兄弟来的作用,但孔宣也别无办法。这魔家兄弟的道法也就罢了,简直是不值一提,但偏偏法宝这么厉害。而且难办的是。他兄弟毫无修道之人地自觉,竟然不顾身份。向普通士兵出手,虽说自有劫难降下,但损失的却是自家地兵马,却是孔宣如何能答应,因此只好出战,想将魔家兄弟赶走。 孔宣来到广成书和魔家兄弟面前,虽然魔家兄弟对他怒目而视,但他却也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只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广成书身上。眼见广成书头戴道冠,身披道袍。背负宝剑,手握一根拂尘,好一个有道之士的打扮,再看看孔宣自己,虽是修道之人,但身披铠甲,手拿大刀,怎么看也不是一个修道之人的打扮。但孔宣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看着广成书,问道。“广成书道友,你今日和这魔家兄弟前来找我,想要作甚。” 广成书在孔宣出来之后,也在打量于他,此时见孔宣发话,回答道,“昨日魔家兄弟前来挑战,却被道友收了两件法宝,更杀了魔礼寿,确实是本事高强。今日我是特来领教的。” 孔宣闻言说道,“领教之言却是不敢当的,道友是元始圣人之徒,道法精湛,我也久想请教一下,今日正好如愿。” 这二人都是圣人之徒,自然也都知道对方的厉害,孔宣也知道广成书看出了现在姜书牙大营之中空虚。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除去,但孔宣却也不想示弱,一来是因为他自身道法高强,他对自己也有信心,二来,若是示弱,只怕玄黄脸上不好看。怕误了玄黄的名声。 广成书提剑正要上前。魔礼青却突然说道,“广成书仙师。我家兄弟魔礼寿命丧孔宣之手,此次就让我等兄弟先出手如何?”却是魔礼青知道孔宣本事高强,虽然也知道广成书也不弱,但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到底如何却是谁也不知,魔礼青也算是兄弟情深了,情愿自家三个兄弟先上,先消耗点孔宣的实力再说,以便广成书出手之时把握更大。广成书自是知道魔礼青的意图,但他面对孔宣却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否则,他也不会要动用云中书地通天神火柱了。 广成书将手中宝剑收起,向魔礼青道,“三位要报兄弟之仇,我自是无可阻拦,但孔宣道法高深,还请三位小心为是。”若换作平时,魔家兄弟,广成书是看不上眼的,不要说好言相向了,就是见上一面也是难的,但此时魔礼青却是帮了广成书大忙,广成书再是清高,也不得不向魔礼青表示一番。 魔礼青说道,“多谢仙长提醒了,但兄弟之仇,不共戴天,又岂能坐视?”说完,将青云剑取在手中,魔礼红和魔礼海也分别将方天画戟和玉琵琶取在手中。 魔礼青在和广成书说话之时,孔宣一直也没有出声,只到魔家兄弟站在他的面前,他才说道,“魔家兄弟,你等虽然法宝不错,但道法一般,不是我的对手,快快退下吧,免得死在我的手上。” 魔家兄弟听了孔宣之言,魔礼青说道,“孔宣,你自然是本事高强,但我魔家兄弟的血也不白流,今日若是不能报仇,宁可死在你的刀下,自然有人前来帮我们报仇。”说完之后,将手一挥,魔礼红和魔礼海各举兵器,三人将孔宣围在中间,一拥而上。 孔宣和魔礼青说完之后,便不再相劝,人家自要找死,他又何必多说什么呢?待三人将他围在中间,一拥而上之时,他却也不慌不乱,提起手中长刀,和魔家三兄弟战在一团。这时候就看出孔宣的本事来了,魔家兄弟虽然道法一般,但身为大将,别的功夫还是不错地,孔宣上次虽然在魔礼青和魔礼寿的围攻之下杀了魔礼寿,但魔家兄弟一直以为孔宣占了法宝的便宜,因此此次相斗,魔家兄弟却是没用法宝,完全凭真本事和孔宣相斗,却没想到孔宣本事如此高强,三人合斗他一人,却也只是斗了个旗鼓相当,魔家兄弟还是占不了上风。 这边魔家兄弟越斗越是心惊,暗想这孔宣竟然如此厉害,我等三人也不过和他斗了个平手,却不想孔宣其实还没有使出全力,他的注意力还要他出一部分防备着广成书。虽然广成书说先让魔家兄弟报仇,但广成书却也没说不在孔宣和魔家兄弟相斗之时间中出手,想反,在孔宣和魔家兄弟相斗之时,孔宣注意到广成书一直关注双方争斗,浑然没有旁观者的样书,倒好象随时会插手进来一样,这就使孔宣不得不分心了,他不得不防备广成书突然暗中朝自己下手。虽然孔宣对上广成书也不怕,但如果广成书暗中下手的话,孔宣也没有把握能接得下来,所以孔宣才会和魔家三兄弟相斗了这么久。 广成书其实也看出来了,魔家三兄弟确实不是孔宣的对手,但广成书却也没有说破,这三兄弟又不是阐教门下,野狐禅的出身又有什么可伤心的呢?就算这次帮了阐教和自己的忙,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但刚才自己也已经谢过了,也就够了。只是孔宣果然不凡,和这三兄弟相斗,占了上风不说,竟然也让自己没有丝毫动手地机会,可见孔宣就是在打斗之时,也是将自身防的滴水不漏,从另一方面来说,孔宣对自己也是不放心啊,不过,广成书也知道,若是真的孔宣露出了破绽,只怕自己早已经出手了,怪只怪魔家兄弟太无能了,三个人竟然不能让孔宣露出破绽。 各位书友对不起,因不有事,身体又感不好,三天没有更新,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今天稍更一点,明天恢复,并且从明天开始多更一点,谢谢大家。 正文153魔家兄弟齐丧命 孔宣和魔家兄弟打斗,因为要防备边上观战的广成子,因此不敢将全部精力放在魔家兄弟身上,但饶是如此,魔家兄弟也不过和孔宣打了个平手而已。边上观战的广成子不由心中暗骂,你魔家兄弟不过是得了个好法宝,本身的道行法术根本不值一提,偏偏现在放了法宝不用,却和孔宣比试本事,真是不知死活,若不是我在边上分了孔宣的心,只怕你们早死了几回了,但想归想,广成子却也不愿提醒魔家兄弟,随他们自己去吧。 魔家兄弟和孔宣打了这么久,早就知道凭自己的本事,看来是奈何不了孔宣了,但他们下场下之时,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消耗些孔宣的力气和法力而已,以便过会广成子和孔宣打斗之时能占了上风就行了。魔礼青自昨日一战之后就知道自家兄弟要报仇是没指望了,想让阐教门下帮自己报仇,却也只是意想而已,人家阐教凭什么来帮你报仇啊?今日和广成子一起出战,魔礼青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只要自家三个兄弟先和孔宣一战,无论胜败,接下来孔宣和广成子比斗之时只要输了,这广成子就不得不领自家一份情,自己兄弟的仇可以说也就报了。而广成子正是因为也看出了这点,所以不愿提醒魔家兄弟,让他们生死自定。 魔礼青见自己三兄弟都没法子占到上风,知道今日之事自己兄弟是没有指望了,当下朝魔礼红和魔礼海二人使了个眼色,魔礼红和魔礼海二人猛然跳出了圈外,孔宣一愣,魔家兄弟三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难不成魔礼青一人就能挡住自己不成?正在这想呢,手中大刀却是毫不停留,朝魔礼青砍去。 魔礼青眼见大刀就要砍到自己,却是毫不慌乱,只是大叫一声,“住手,我有话说。”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脖子上凉凉的,低头一看。孔宣的大刀正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呢。魔礼青心中暗自出了口气。说道。“孔宣,你本事高强,我兄弟已经领教了。我三兄弟现在还各有一件法宝,想请你指点一番,你可敢接否?” 孔宣看了魔礼青一眼,说道,“你等三人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耗我法力而已,莫非我孔宣连这也看不出来吗?不过,凭你们这三个角色。又能奈我何?有什么法宝,都使出来吧,让我看看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魔礼青冷笑道,“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啊。竟丝毫不将我魔家兄弟放在眼中,既如此,就让你看看我魔家兄弟法宝地厉害。”说完之后,也是后退几步。和魔礼红,魔礼海二人站定方位,各自祭出了法宝。魔家兄弟道法不高,但法宝却是厉害,无论是孔宣还是广成子,都看着这三人,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厉害招数没使出来。但见魔礼青将青云剑祭在空中。这青云剑却不象平常宝剑那样上下乱飞。只是定在空中,剑尘慢慢的指向孔宣。剑身之上,青光流动,仿佛剑身是用翡翠制作的一样,青光越来越浓,到后来则是好象要滴出剑身的样子,果然,一滴青光流出了剑身,青光一出剑身,猛然一亮,这亮光是如此耀眼,以至于连边上观战的广成子都稍微眯了一下眼睛。等广成子看清楚青光之后,就连他这样的人物也不禁暗自感叹,“这魔家兄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竟然能弄到这般厉害的法宝。”原来这青光出了剑身之后,竟如水变成了冰一样,不再流动,竟是又凝成了一把青云剑的样子,只是比之原剑,却是小了许多,但此剑凝成之后,竟是如同有生命一样,会自己呼吸,只见此剑一呼一吸之间,剑身也是变得一大一小,但大小相变之间,却有无数剑光从剑身之上射出,这些剑光一射出,在空中又变成了无数小剑,看起来也是青云剑的样子,但比之原剑又小了许多,只是剑虽然小了,但几个呼吸之间,已是满天都是小剑飞舞,这些小剑好象有生命一样,全部都朝着孔宣飞去,孔宣连变了几次方位,都无法摆脱这些小剑地攻击。 就在魔礼青祭出青云剑向孔宣攻击之时,魔礼海也不示弱,也祭出了自己地玉琵琶。他这个琵琶昨天已经用过一次,孔宣和广成子都知道他地厉害,但昨天的声音虽然厉害,对修道之士却是没什么大用,此时就他又祭起了玉琵琶,广成子心想莫不是这玉琵琶还另有妙用?果然,只见玉琵琶祭出之后,魔礼海口中默念了几句口诀,但见这玉琵琶表面也是光华大作,等光华闪过,众人再看,只见魔礼海手中已经又有了一具玉琵琶,看式样也和祭在空中的玉琵琶一样,只是只有他的一半不到,可谓袖珍版的玉琵琶了。魔礼海将之抱在怀中,手上挥动,空中的玉琵琶和他手中玉琵琶一起动作起来,只是说也奇怪,虽然魔礼海神情凝重,弹琵琶的动作也下十分卖力,但玉琵琶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广成子看的奇怪,再仔细一看,却见孔宣面前的空中似乎有阵阵的波动,只是这波动若有若无,看得不大清楚。孔宣却是受到直接攻击之人,他只觉得随着魔礼海地每一次挥动玉琵琶,都有一股股无形的力量击打在他的身上,这股力量无形无影,但却是直接作用有他的头上,让他避无可避,好在这股力量虽然躲避不开,但却也不能将他如何,因此他也还能顶住。 魔礼红身为魔家兄弟的老二,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毫无作为呢?三兄弟之中,他却是纵身跃上半空,将方天画戟收起,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小伞。这小伞不过手掌大小,但做功却甚是精细,而且上面珠光宝气,也不知镶了多少宝石珠宝在上面。只是这伞也太小了,看不大清楚。魔礼红将伞拿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将手中的小伞一振,但见转眼之间,这手掌大小的小伞已经变成了有三丈高下地一把大伞。伞既已变大,这伞面上镶的东西也看得一清二楚,只见这伞骨非金非铁。也不知用何物制成。但伞面却可以看出是用某种动物的皮制成地。只是这动物看来不小,三丈高下的大伞,伞面竟然没有一点连接的迹象,由此可见这皮的大小了。伞面之上镶满了珠宝玉石,这珠宝玉石可不是一般人间观赏用地珠宝玉石,每一样都有他独特地用处,有的避火,有地避水,有的防雷,有地防风。单看这些珠宝玉石就能看出此伞地不平凡了。广成子在边上看着魔礼红将此伞祭起,他毕竟是见多识广地人物,一见此伞,心中不由暗叫,“混元伞?这混元伞竟然会在此地出现,而且竟然落在了魔礼红这等人物手中,实在是。。。”广成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魔礼红将混元伞一举。但见伞上各种珠宝玉石一阵光华闪动,伞面之下突然生成了一股吸力,这吸力出现的如此突然,好象一直就在那儿,只是众人都没有察觉而已,现在魔礼红将它放出,这吸力根据魔礼红的指示。直朝孔宣而去。 自魔家三兄弟祭出各自法宝之后。虽然说起来时间很长,其实也只是一转眼之间的时间。但在这一转眼之间,孔宣已经遭受了三种不同的攻击。魔礼青的攻击可以说是物理攻击,魔礼海的攻击可以说是精神攻击,魔礼红的攻击可以说是法术攻击,孔宣在一时间之内同时遭受了三种攻击,若是换了旁人,只怕除了逃跑之外,没有其他只法了,而且就是逃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广成子一看魔家三兄弟攻击开始,他迅速盘算了一下孔宣所受到的攻击,也认为孔宣除了暂时躲避以外别无他法,而若要逃避,从空中离去显然是最为便捷地方法,广成子也不出声,暗中将自己的法宝番天印祭在了空中,若是孔宣真的想从空中逃跑,只要他一纵身上了半空,番天印就会将他找落在地,孔宣若是生受了一下番天印,只怕落地之后,魔家三兄弟也不会放过于他了。 广成子想的倒是很周到,但他没有料到的是,孔宣根本没有一点想要逃跑的意思。当魔家三兄弟的三种攻击一起朝自己攻来之时,孔宣却是没有一点惧意,在他地眼中,这几种攻击方式虽然出人意料,但由于攻击之人道法太弱,以至于根本不能将法宝的威力发挥出来,若真的能将法宝的威力全部发挥出来的话,只要其中一样法宝,就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魔礼青的攻击虽然无穷无尽,但毕竟还是以青云剑为基础,而青云剑却是五行属金一系,孔宣背后红光一闪,满天的小剑顿时消失不见,不仅如此,就连那生成小剑地原剑也消失不见,只剩下空中还停着一把魔礼青地青云剑,但此剑已非本来模样,剑身黯然无光,而且刃面如同被什么东西啃了一样,参差不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魔礼青从哪儿捡地破烂呢。 魔礼青眼见自己攻击无效,而且连法宝也毁了,却是双眼通红,空着两只手就朝孔宣冲了过去。孔宣一面应对另二种攻击,一面用手中大刀朝魔礼青一挥,魔礼青一颗头颅冲天而起,去找魔礼寿团聚去了。 魔礼红和魔礼海正在拼命进攻,却见魔礼青惨死,心中大为伤悲,知道今日怕是没有生路了,但三人来时就存了死志,和孔宣争斗也只是为了消耗孔宣法力而已,因此虽然悲伤,却是死战不退,一幅和孔宣拼到底的样子。 广成子见孔宣又解决了魔礼青,心中也是对孔宣佩服之极,但他也看出了一点门道,孔宣背后的神光是以五行为主,只要是五行之物,孔宣只怕都能收走,因此魔礼青一上来就被孔宣解决了,但魔礼红和魔礼海的法宝却不属五行范围,因此孔宣迟迟没有动静。广成子想通了此点之后,心中大喜,以为找到了孔宣的弱点,就在这时,孔宣的表现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魔礼红和魔礼海的攻击不属五行范围,按广成子所想,孔宣若要解决他们二人,只怕要花上些功夫,可广成子没有想到,孔宣不仅仅身怀五行神光,他还有玄黄赐给他的十二颗定海神珠。孔宣又借用了玄黄的乾坤鼎,将十二颗定海珠与本身五行神光炼为一体,这样一来,无论是五行神光还是定海珠,都比以前更增威力。魔礼海和魔礼红的攻击五行神光没有作用,但定海珠却发挥了威力。 魔礼海的琵琶声音正向孔宣攻的紧急,魔礼海觉得孔宣也正全力抵挡自己的攻击,就在魔礼青死的一瞬间,魔礼海只觉得孔宣的抵抗突然一松,自己玉琵琶的声音一下子就冲进了孔宣的脑内,魔礼海大喜,正要加把力,将声音催至极点,将孔宣爆脑而死,但突然之间,魔礼海只觉得自己玉琵琶声音进去的地方,浩浩荡荡,无边无际,任自己如何催动玉琵琶,都无法撼动一丝一毫,却原来是孔宣不愿再与他二人再相峙下去,将他二人的攻击全部引入了定海珠所化的世界之中。定海珠为什么如此珍贵,就是因为定海珠之内自成世界,只要炼化了定海珠,就可以自由运用这十二个世界。魔礼海和魔礼红的攻击再怎么厉害,也无法对一个世界造成伤害,不,他们根本无法将攻击延伸至一个世界,更别说孔宣已经炼化了十二颗定海珠,就有十二个世界了。 魔礼红正用混元伞想将孔宣吸入伞中,但一直没有成功,没想到孔宣身上突然也产生了一股吸力,却是顺着混元伞的力量,将自己吸入了一处不名的世界,还没等想明白什么事情,就失去知觉了。 广成子正准备等孔宣逃跑之时用番天印给他一下子,却没想到只一会的功夫,孔宣身后发出五彩毫光,魔礼红突然投入毫光之中,然后就没有踪影,魔礼海正弹琵琶弹得起劲,突然之间也是全身一震,接着就是神智不清,连孔宣大刀砍下来也不知抵挡,被孔宣一刀砍作了两段(他的神智被摄入定海珠中摧毁了)。转眼之间,魔家三兄弟就这么没了,除了魔礼青之外,另外两人广成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孔宣的本事不止是五行神光这么简单,他还有别的本事没有显露出来,广成子这样想着。今天稍多一点,朋友们看看啊,前几天对不起朋友们了,再次说声对不起了,月底了,厚着脸皮向朋友们要几张票吧,不要多,几张就行了。谢谢啊。 正文154孔宣对广成子 孔宣抓住机会,一举除掉了魔家三兄弟,自己也松了口气,这魔家三兄弟道法不高,但法宝却别有妙用,若不是孔宣已经定海珠全部炼化,只怕还无法将他们一举除去。****至于松口气么,他倒不是怕这三兄弟,而是广成子就在边上看着,他若有个防备不到的时候,只怕广成子就要出手了,因此虽然和魔家三兄弟相斗,大半注意力却还是在广成子身上。而广成子也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若不上他在紧要关头一举除去了魔家三兄弟,广成子也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只怕广成子已经出手了。 广成子果然在边上暗自奥悔,他没想到孔宣借住定海珠竟然能将魔家三兄弟一举除去,早知如此,他就抢先动手了,何必要想等到万无一失之时才出手呢?以至于现在大好机会白白浪费。当然,孔宣虽然厉害,广成子却也不是怕了他,只是,如果能轻松的除去孔宣,又何乐而不为呢?此时魔家兄弟已死,广成子只好亲自上阵了。 孔宣将魔家兄弟除去之后,就见广成子手一手提剑,一手拿着拂尘,来到自己面前。孔宣对广成子说道,“道友要亲自出手了么?刚才我与魔家兄弟相斗之时,道友为何没有出手呢?” 广成子也不满孔宣,对他们这种境界的人来说,满不满已经无关紧要了,说道,“你虽与魔家兄弟相斗,但始终对我抱有戒心。防备甚严,我没有找到机会,自是不会随便出手。” 孔宣道,“道友说的不错,魔家兄弟不过小角色而已,对我来说不值不提,倒是道友你,我虽然防你。但也希望你能中途出手,没想到道友果然厉害,竟然能忍住不动。” 要知道,在孔宣和广成子这些修道之人眼中,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实力才是真的,特别是现在双方又是敌对关系。只要能将对手除去,又有何人会来问你用了什么手段呢? 广成子回答道,“这既是道友故意留给我地机会,我又怎么会上当出手呢?”在先前孔宣和魔家兄弟的比斗之中,确有几次机会可以让广成子出手,但这些机会广成子都没有用,现在已经知道了,广成子也知道孔宣肯定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那么在和魔家兄弟比斗时露出的机会就是故意的。若广成子真要趁着这个机会出手,想来孔宣也必有厉害手段在后面等着呢。而广成子也正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根本没有动手,只是没有想到孔宣竟会如此之快的除去了魔家兄弟三人,以至于没有让广成子找到机会。 现在既然清楚的局面,两人也就不再搞什么花招了,说到底,还是要凭两的各自地手段,其余一切都是空谈。这二人以前虽然彼此知道对方同,但从没交过手。从这一点来看。却是广成子交了上风,因为昨日和今日两天,他观看了孔宣两场战斗,虽然这两场战斗孔宣都没有使出全力,但必竟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而孔宣对广成子却真正是一点也不知情了。而且,截教之中曾与广成子交过手的人却是一个也不在,孔宣连找人问问都做不到。 广成子和孔宣也不愿意再多说废话,二人都是各自教中杰出人物,又如何不知其中原由,既知对方决不会投降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这二人打斗起来。比之刚才孔宣和魔家三兄弟打斗却又是不同。魔家兄弟于其说是修道之士,不如说他们是懂了一点修道之法的将军。因此孔宣与他们相斗,多半时间倒是和他们兵刃相搏,就象是武将一样,只有后来魔家三兄弟才用法宝攻击,看起来才象是修道之人之间的争斗,可惜魔家兄弟道法低下,只转眼之间就被孔宣打败了。而广成子不同,他是正宗修道科班出身,与人相斗也是修道之人的标准程序,先互试根底,再法宝对决。 广成子提剑上前之时,却是忘了孔宣先前和魔家兄弟打斗之时,却是坐在坐骑之上,此时一出场,发现孔宣高高在上,自己却站在地下,一点气势也没有,怔了一下之后,广成子却是将身一纵,飞身上了半空,说道,“孔宣,地面拘束太多,你我就在这空中一决高下如何?” 孔宣将手中大刀一举,也飞身上了半空,停在了广成子对面,说道,“道友既有如此雅性,孔宣自然要奉陪到底。”这话刚一说完,就见眼前剑光闪动,广成子已经提剑来攻了。 广成子不愧是阐教十二金仙之首,这一手剑法使得连绵不断,一招未完,下一招又接了上去,孔宣在转眼之间已经接了几十招,但就是没办法缓过气来,只不过是失了一个先机,竟然被广成子压着打,一点扭转战局的机会也没有。他这边处在下风苦苦支持,却不知广成子虽然占了上风,但也是骑虎难下了。广成子虽然抢了先机,但其实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竟会在开头之时占尽上风,孔宣在他地连绵攻势之下,只能一味死守,虽然暂时还看不出什么破绽,但久守之下,必有漏洞,到时广成子一击之下,孔宣也就一败涂地了。但连绵的攻击,换来的不但是孔宣的死守,还有就是广成子法力的极大消耗,要知道,这二人的相斗,不是普通的打斗,这一招一式之间,都要消耗两人各自的法力的。一般来说,修道之士之间地争斗,先是互相试探,这互相试探就包括了现在这种情况,这种试探其实还有一个意思,就是看看对方的法力到底如何,如果对方的法力不如自己,那接下来的攻击就是和对方硬拼法力了,如果对方法力比自己高,那就只有比法宝了。常有法客低而法宝好的修道之士将法力高而法宝差的人打败地例子,这也是为什么众人看到魔家兄弟的法宝之后纷纷感叹的原因,实在是太明珠暗投了。如果你法力不如对方,法宝又不如对方,那你就指望对手是小门小派出身的吧,如果不是地话,你就没命了,一个没法力没法宝没出身的修道之士竟然也敢跟人比斗。实在是找死了,也没人会来同情他的。 广成子虽然占了上风,但攻击之势消耗法力甚多,而孔宣一味防守,却是消耗不了多少法力的,而且孔宣先前斗过一场,若是广成子一开始稍稍示弱。只怕孔宣还会猛攻广成子,这样一来,消耗地就是他了,只是没想到广成子一心求稳,竟然攻了孔宣一个措手不及,但这样一来,孔宣也正好借这个机会修养生息,慢慢地恢复一部分法力。 空中二条身影飞舞,广成子不惭为十二金仙之首。猛攻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也没有力竭的样子,攻势还是如开始时一样猛烈,但孔宣毕竟是孔宣,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防守之后,和魔家兄弟打斗之时消耗的法力已经渐渐恢复,此消彼长之下,已经慢慢开始反击了,并不象刚开始之时的一味防守了。 广成子心中暗叹,这孔宣不愧是玄黄圣人门下的高足。难怪玄都**师说起他来顾忌非常,南极仙翁也要说动云中子布下通天神火阵来对付他,果然是三教之中地高手。开始之时广成子还有些不服,现在看来,这二人对孔宣地顾忌不是没有原因的。自己看来确实不是他地对手。眼见寻常比斗已经奈何不了孔宣了,广成子一边打斗,一边祭起了自己的法宝。 广成子虽然以番天印最为厉害,但在见识了孔宣的五行神光之后,他却不敢一开始就使用这件法宝。以他的见识,自然也知道孔宣的五行神光虽然厉害。但其消耗的法力肯定也是厉害非常。如果孔宣使用五行神光一点限制也没有,那其余众人还有什么可以混地呢?法宝一出来。孔宣就能将他收了,那除了圣人之外,又有谁是孔宣的对手呢?因此广成子刚开始时,并没有祭出番天印,而是祭出了落神钟。 落神钟是广成子自己炼制的法宝,以钟声攻击对手的神识,使对手元神振荡,却不是一击致命的法宝,只伤人而不致死。果然,落神钟一出,广成子口中默念口诀,但听钟声一响,孔宣身影在空中一滞,显然已经受到了影响。只是广成子一心两用,而且摧动落神钟也要消耗法力,已经无力再追赶孔宣了,如若不然,就这一下,孔宣只怕也要受伤。广成子一见落神钟有用,也不再提剑进攻孔宣,专心摧动落神钟,想以法宝取胜了。但广成子一心以法宝取胜,固然使落神钟威力大增,孔宣却也去了一件心事,得以专心对付落神钟。他这一专心,广成子的落神钟顿时失去了作用,要知道孔宣曾在乾坤鼎炼制五行神光,这乾坤鼎是混沌至宝,孔宣以身入鼎中,不但最终炼成了五行神光,连元神也得到了锻练,比之一般的修道之士,孔宣的元神更为稳固,广成子的落神钟对他也没什么大的作用。 两声钟响之下,广成子见孔宣若无其事,也知落神钟对他没什么作用,就想将落神钟收回,但孔宣是何等人物,岂能白受了他二下攻击而毫无作为。广成子正想将落神钟收回,却见孔宣背后五色神光一闪,知道不好,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五色神光刷过落神钟,落神钟受五色神光一刷,广成子只觉得自己和落神钟的联系顿时被割断,但也不是法宝被夺后自己元神被灭的感觉,因为他并没有感到自己的元神受伤。要知道,一般法宝被抢之后,抢到法宝的人要用自己地元神护住所抢法宝,才能不被原先的主人再抢回去,若要控制别人的法宝,则要将原先法宝中的元神抹去,再将自己的元神寄入其中,才能使用抢来的法宝。落神钟一被孔宣抢去,广成子地感觉却不是法宝被抢,而是觉得法宝和自己失去了感应,就好象从来没有这件法宝一样,但元神却没有任何动静。他却不知道,孔宣将抢来地法宝全部收入了所炼化的十二颗定海珠之中,这定海珠被孔宣炼化之后,自成世界,法宝一入其中,则和现在所处地世界断了联系,广成子自然感应不到,而孔宣也没有将法宝中的元神摧毁,广成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损伤。这却是孔宣受玄黄所授最快的解决对方法宝的办法了。 广成子见落神钟落入了孔宣之手,虽然心痛,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多少惊奇。眼见孔宣实力并没有多少损耗,广成子又祭出了一件法宝,却还不是番天印,而是一对雌雄宝剑。此剑一出广成子之手,如两条蛟龙入海,在空中上下飞腾,一起朝孔宣攻来。孔宣见广成子迟迟不用番天印,稍一思索,就知道了广成子的打算,也不禁暗叹对方厉害,看了自己二次打斗,就能猜到自己五色神光的弱点。不错,孔宣的五色神光的确消耗法力颇大,不能长久使用,而且,所收的法宝越厉害,孔宣消耗的法力就越大。其实这也正常,若真的让孔宣毫无约束的使用五行神光,除了圣人以外,岂不是说孔宣就是无敌与天下了? 孔宣见广成子又祭出了雌雄宝剑,不由得一笑,他见识过碧宵的金蛟剪,金蛟剪祭出之后,化为二条金蛟,比之广成子的雌雄宝剑可是厉害多了,想来广成子不知道有这个法宝,若不然,等到雌雄宝剑碰上金蛟剪,可有广成子的好看了。 正文155孔宣对广成子(二) 广成子祭出了雌雄宝剑,这两把宝剑一出广成子之手,就如同两条入海的蛟龙一般,在空中上下飞腾,一起朝孔宣攻来。****说实话,这雌雄宝剑虽然看起来攻势凌厉,但在孔宣眼中,却还不如落神钟对自己的威胁大,要知道孔宣身具五行神光,最不怕的,就是五行之力的攻击,前面的落神钟虽然也属五行,但攻击却是直接攻击元神,因此还能对孔宣有所威胁,但这次的雌雄宝剑却只是普通的五行攻击而已,因此看起来声势浩大,但孔宣却是未将他放在眼中。 广成子眼看雌雄双剑已经到了孔宣面前,但孔宣却还是没有半分躲避之意,也不禁奇怪,但他毕竟见多识广,转眼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失误,知道自己是作了无用之功了,手上法诀使出,就想将雌雄宝剑收回。此时宝剑已经到了孔宣面前,孔宣如何还会放过这个机会,背后五行神光闪过,雌雄宝剑又没有了踪影,已经被孔宣收走了。 广成子两件法宝被收走,却也没有气馁,一来,他还有番天印没有使出,这可是元始天尊亲自炼就的法宝,威力自是不同,广成子对此很有信心,二来,孔宣在他面前连使了几次五行神光,他虽然还不能破解其中的秘密,但对五行神光却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孔宣见广成子接连被收走两件法宝,却还是没有退走,知道他还有绝招没有使出,却也不敢大意。要知道适才的动手,除了开始之时广成子占了点上风之外,其余时间广成子表现的并不怎么出色,孔宣是绝不会相信广成子就只有这点本事的,若广成子只有这点本事,他如何在阐教站住脚根,又如何称得上是十二金仙之首呢? “道友,闻说你有一至宝番天印。乃是当年半截不周山所制,威力无穷,何不使将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何必用些不入流地法宝来对付于我,莫不是以为凭这些法宝就能对付我不成?”孔宣对着广成子说道。 广成子见孔宣如此一说,回道。“孔宣,莫以为你有五行神光,就可以横行天下,你既找死,我就成全于你。”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方小印,拿在手中,“你既要见识一下番天印,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孔宣见广成子取出番天印。也不敢大意,运起全身法力,凝神戒备,只见广成子将手中小印向空中一抛,这方小印在空中缓缓升起,孔宣看那方小印,不过三寸见方,印身布满符咒,初时还看不出来,但随着小印升空。番天印渐渐变大,只一会就变成了三丈见方的大印。再看印身,上面的符咒已经清晰可见,只见印身之上,符咒连绵。竟无一寸空白之地,番天印越来越大,由三丈见方变成十丈,二十丈,只孔宣注意看时不过片刻,就已经变成了百丈见方大小。就好象一座大山一样悬在孔宣头上。 孔宣见番天印如此威势。也不禁骇然,下意识的想移动脚步。先避开此印,但说也奇怪,孔宣虽有此念,脚下却是不能移动半步,好象浑身僵硬了一般。广成子见孔宣此状,说道,“孔宣,在我番天印下,你莫非还想避让不成。”说着,双手使了个法诀,只见番天印停止变化,向孔宣压了下来,一时间,地面上飞沙走石,却是如此大的番天印压将下来,引起了大风,更添了番天印的威势。 要知道,这番天印乃是用半截不周山所制,不周山是什么?是盘古的脊柱所化,自然带有盘古的一丝气息,虽然盘古身陨之后,脊柱上地灵气已经消散一空,又经过了千万年时间的洗刷,不周山上盘古的气息已经几乎一点也不余下,但毕竟还有那么一丝剩余,元始炼制番天印时,却是特意将那么一丝丝的盘古气息保留了下来。这样一来,广成子使用番天印时,对手被番天印罩住之后,在这一丝丝的盘古气息影响之下,却是元神受到压制,总会有一些迟钝,这就要看对手的道行如何了,若是道行够高,只是一会的事情,若是道行不够,怕是番天印落在头上之时,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孔宣也是修练了多年地人物,又在炼化五行精华之时受到了乾坤鼎的锻练,虽然开始之时受到番天印的影响,但广成子话音刚落,他已经摆脱了番天印的影响,但此时番天印已经到了头顶,他也来不及去用五行神光收取了,只好先逃了再说。 这番话说来虽长,但其实也就是一转眼的功夫,广成子见番天印落下,因为先前孔宣已经不能移动脚步,他自是以为孔宣难逃一死,但就在番天印将要落地的一刹那功夫,他却见到一条人影飞快的从番天印下逃了出来。广成子心中一怔,要知道番天印下从无活口,但现在孔宣却从番天印下逃了出来,却是让广成子感到吃惊了。 孔宣虽然逃出了番天印的一击,但他自从出道以来,无往而不利,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此次说好听点是脱离了险境,说难听点就是抱头鼠窜了,他何时吃过如此大的亏啊,这要是不找回些脸面来,他以后还不被阐教门下给笑死啊。因此他一逃出之后,马上回身,趁广成子还没有收回番天印之时,背后地五行神光已经闪起五色光华,这一次却是使出了全力了。 广成子刚刚看见孔宣逃了出去,心中还在不住的可惜,就觉得番天印猛然一振,竟然有脱出自己掌控的迹象,他马上就明白了,孔宣竟然一脱险,马上就发动了反击。心中虽然也在赞叹孔宣,但广成子手上可是不慢,一觉察到孔宣的动作。广成子马上掐动法诀,想要将番天印收了回来,他虽然知道了孔宣收取法宝,主要还是以五行相克的原理,但孔宣能不能收走番天印,广成子却也没有把握,若是孔宣竟能将番天印收走,那广成子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二人互相较劲。一时间却是势均力敌,互相也奈何不了对方。就是这一会的功夫,满天地飞沙走石已经平静了下来,孔宣和广成子这才看清楚了现在的状况。番天印还是百丈见方的大小,却是横卧在二人之间,而孔宣和广成子二人都已经飞到了半空,孔宣背后一道五色光芒升起。罩在了番天印之下,这五色光芒已经将番天印罩住了一半,虽然还在尽力扩散,但光芒却是伸缩不定,有时扩开,有时缩小,显然正在争夺。孔宣和广成子二人一看就已经明白了,却是孔宣先行了一步,五色神光将番天印罩住了一半。若是五色神光将番天印完全罩住,只怕番天印也就被孔宣收走了,但广成子也马上发应了过来,要收回番天印,二人却是在番天印上拼起了法力。 番天印虽是盘古脊柱不周山所炼,但天地万物,除了极少数的先天灵宝之外,都不脱五行生克之理,孔宣既已炼化了五行精华,理论上除了极少数地先天灵宝之外。无物不可收,自然番天印也不例外。但理论是理论,实际操作上却是有许多限制的。首先,使用法宝之人法力如何,若是法力和孔宣相差不大。那孔宣只有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将法宝收走,若是对方有了准备,则就变成了比拼法力了,虽然也有可能收走对方法宝,但消耗的法宝肯定要比平时多。其二,法宝的品质如何。越是高级地法宝越难收取。这是一定地。越是高级的法宝。主人炼化时的心血就越多,法宝也就越是通灵。收取这样的法宝,就是主人开始时没有留意,法宝本身也会有一定的抗拒,只要稍一拖延时间,法宝的主人就会察觉,再想收取,则只有硬拼法力了。其三,则是道行上地差异了,这是最摸不透地了,道行越深,对天道的理解地就越深,对五行神光的理解就越深,若是有人对五行神光的理解超过了孔宣,只怕这五行神光也会被人收了去,这对孔宣来说可就是得不偿失了,幸好,现在有这种道行的人都是圣人,碍于玄黄的面子,他们一般不会主动对孔宣出手,如若没有玄黄在后面,只怕几个圣人早就来长孔宣的麻烦了,哪还能让他如此自在。 孔宣虽然先行一步,用五色神光将番天印罩住了一半,但番天印何等威力,又是元始天尊亲自炼制地,孔宣稍有动作,番天印马上有了感应,自行产生了抗拒之意,广成子也马上感应到了孔宣的举动,及时掐动法诀,要将番天印收回,二人互不相让,变成了比拼法力的场面。对于广成子来说,番天印一来是老师所传,自是不能丢失,二来若是番天印也被孔宣收了,他还有何面目去见阐教同门呢?有此二个原因,广成子自是不会松手,只有硬拼到底了。对于孔宣来说,番天印差点要了他的命,好不容易现在有了机会收走番天印,他自然也不会放弃,若是此次收不走,下次再找这么好的机会,又不知要到何时了。 二人比拼法力,但见五色光芒在番天印上上下游动,若是扩大一分,则孔宣面露喜色,若是缩小一分,广成子就舒了口气。这二人一会儿孔宣面露喜色,一会又是广成子面露喜色,二人争夺了半天,但见孔宣越来越轻松,广成子则脸色越来越难看,番天印上的五色光芒也越来越大,明眼之人都已经看出,二人比拼到现在,广成子终究不如孔宣法力深厚,已经渐渐落了下风了,如果这样下去,不要多久,番天印终究还是要被孔宣收走了就在孔宣渐占上风,马上就要将番天印收走之时,远处传来一阵轻笑,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好个玄黄门下的孔宣,果然不凡,你收收我的法宝看看。”话音刚落,一道红光从远处飞来,眨眼间就到了孔宣的面前。 孔宣此时正在与广成子比拼法力,眼看红光已到面前,知道有人阻拦自己,要相助广成子,但此时却也来不及做别的反应了,五色神光从番天印上收回,迎着红光一刷,已经将这道红光收走,但广成子也不是省油地灯,如此大好机会岂会错过,趁着孔宣收回五色神光之机,全身法力尽出,番天印由百丈见方迅速变小,转眼就恢复了三寸见方的大小,回到了广成子的手中。 广成子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南极仙翁来接应自己了,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到的,但自己不如孔宣这个事实想必他也看到了,但孔宣现在是阐教大敌,南极仙翁就算知道自己不如孔宣,却也不会到处宣扬,不然的话,就要他自己去对付孔宣了,南极仙翁虽然道法高深,但与自己不过是伯仲之间,想来他也无法对付孔宣,不如还是按照先前商议好地,将孔宣引入通天神火柱中为好。 广成子脑中不过是一刹那间就分析了利害得失,知道孔宣绝不可留,当下朝通天神火柱方向而去,口中还说道,“孔宣,你的五色神光虽然厉害,但也不过如此,今日暂且罢了,以后再来取你性命。” 孔宣收了那道红光,仔细一看,不过是一根火红的羽毛,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身上的,拿在手中,却还在燃烧着,看来是什么异兽身上取来的,想必是什么人用这羽毛做成了法宝,相救广成子之时,怕法宝被自己收去,只拔了根羽毛下来,却是骗过了自己。孔宣正在好笑之时,却是听到了广成子的话声,不由心中大怒,心想“这广成子端不是东西,今日这场比斗,你已经输了,若不是有人相助,你连番天印都保不住,走就走吧,却还要如此饶舌,莫非真以为我不能杀你么?” 正文156孔宣破阵 孔宣虽然心中已起了杀机,但先前有人暗助广成子,孔宣却也不得不防,要知道广成子比他不过是相差一线而已,若是广成子有人相助,他却是不能将广成子如何的,所以他要先看看暗助广成子之人是不是和广成子在一起。****极目远眺,孔宣只见二条身影分往不同方向而去,暗中相助广成子之人却是没有和广成子在一起。孔宣放下心来,朝着广成子的方向追去,这却不是孔宣胆大妄为,而是以他的修为,若是有人埋伏或者半路出来相助,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就能被他发现,却是不担心有多人围攻的。若是有人躲在远处暗算,距离太远的话却是没用的,就象刚才一样,南极仙翁只能在远处出手,却是不敢靠近,就是因为若是靠得太近,只怕孔宣早就感应到了,早早的就遁走了,哪还会和广成子在这死掐呢。 孔宣追着广成子的身影而去,要说广成子的飞身之法也是很快的了,但孔宣本体却是天地间的第一只孔雀,本就是飞行之物,因此比之广成子还是快了许多,不多时,就已经追到了广成子身后之处,广成子回头一看,却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孔宣飞身之术也这么厉害,好在通天神火柱就在前面了,若是再远一点,只怕还没到呢,自己就要被孔宣追上了。 孔宣看着广成子的身影正追着,突然见广成子在空中停了下来,孔宣也停下身影,看广成子又有何话要说。广成子回转身来,见孔宣停下的身影正在通天神火柱之中,心中大定,看着孔宣,说道。“孔宣,你竟然还敢追来,今日。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说完,将番天印从怀中取出,拿在手中。 孔宣见广成子又将番天印拿在手中,却也不敢大意,随时防备广成子出手,就在这时,孔宣突然觉得四周一阵法力波动。“不好,中计了。”孔宣的反应也是惊人的,云中子刚刚发动了通天神火柱。孔宣就已经感到了不好,将身一纵。就要逃离此地,但见四周有八根柱子升起,将各个方位全部挡住,孔宣见四周已无出路,正要向上飞去,却见广成子已将番天印祭在空中,若是自己升上半空,只怕番天印就要当头落下了。这番天印不是一时半伙就能收走的。看来空中这一路也是不通了。 孔宣见无路可逃,反而定下心来,看着广成子道,“本来还有些佩服道友的道法,现在看来,。。。”孔宣摇头不语。广成子说道,“孔宣道友地道法我也是佩服的。可惜。若不趁此时你营中无人杀了你,只怕我阐教不知要有多少人损在你的手中。为了同门,却也只好不顾了。”说话之间,远处又有二道身影飞快而来,正是南极仙翁和云中子二人。 只一会,阐教三人已经聚在了一起,三人看着被通天神火柱围住地孔宣,面色各异。广成子是因为孔宣这个大敌已经难逃一死而高兴,南极仙翁则是因为刚刚救了广成子一次而高兴,而云中子则面有难色,在这大劫之时,设下陷井杀一位圣人弟子,也不知是祸是福,到时若是玄黄圣人发怒,只怕这里三人无一人能逃脱。 孔宣却是没有想这么多,他只是在想着怎么才能逃出去,逃出去之后,又怎么才能在三人围攻之下逃走。不错,就是逃走,不过,孔宣可不觉得此时逃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阐教竟然派了三个二代弟子来杀自己,而且是最厉害的三人人,还设下了陷井,这一切,都说明自己的重要性,只要能逃过这一次,孔宣觉得自己肯定是二教之中最厉害的弟子了。 就在孔宣思索脱身之计的时候,云中子却是怕夜长梦多,又发生什么变故,不敢再脱延下去。云中子双手掐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八根通天神火柱上符咒渐渐亮起,八根神柱慢慢的发出了红光,却是云中子已经发动了阵法,要用通天神火柱将孔宣炼化。 八根通天神火柱经云中子发动之后,阵中却是换了另一副模样。但见阵中一片红光,却是通天神火柱中喷出了道道火舌,这火舌一经喷出,在阵中连绵一片,倾刻间,阵中已是一片火海。这火却不是一般地凡火,乃是修道之人修练出来的火,分为石中火,空中火,等等几样火焰,其中还有修道之人最难练成的三味真火。这三味真火可不是一般修道之人所能练成地,非得修为到了一定程度,而且道行还得与之匹配之后才能练成。这三味真火之上,就是圣人才能练就的混沌之火了。为何圣人炼就地法宝比之旁人更加厉害?就是因为圣人所炼法宝是用混沌之火所炼,所以才能如此厉害。这云中子精研炼器之道,道行既够,法力又高,所以才能练出了三味真火,已经是二代弟子中的出色人物了。 通天神火柱阵中火光冲天,又有几根神柱之中不光喷出火焰,还生成了阵阵神风,所谓风助火势,火借风威,阵中的火焰被神风一吹,顿时更加升腾,热浪就是连在阵外的阐教三人也感到十分不适。 广成子望着阵中的火焰,笑道,“如此神火,孔宣就算有莫大的本事,今日只怕也难逃一死了,说起来,还是云中子师弟道法高深啊,这通天神火柱的确了得啊。” 南极仙翁也笑道,“师兄所言不差,此番若不是有云中子师弟的神火柱,只怕还对付不了孔宣,云中子师弟可谓立了大功啊。” 云中子听了二位师兄地话,心中恼怒,暗想“这二人好不狡滑,分明是你二人欲致孔宣与死地,现在却将此事说到了我的头上,若留传出去,只怕截教和玄黄门下要将我恨死,就连玄黄圣人也要对我有所不满,你二人倒是立了大功。却将我推出去顶罪。”当下说道,“二位师兄却是过奖了。若不是南极师兄事先谋划,广成子师兄以身诱敌。就算小弟的通天神火柱再厉害,也困不住孔宣,若是小弟一人前来,只怕不等孔宣入阵,小弟已被孔宣杀了,如何还能立此大功,所以说。此功当是二位师兄所立,小弟不过是从旁配合而已。”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听了云中子之言,互相看了一眼。知道这位师弟见事极明,自己二人若是想让他顶罪。只怕是不能了。要知道,现在虽然阐截二教势成水火,互相也斗了几阵,但死伤的大都是三代弟子,大家都知道大劫来临,谁也逃不掉,但若是自己动手杀了圣人弟子,圣人略一算计。只怕自己就是难逃一死的局面了,虽说截教已经杀了燃灯,但燃灯虽是阐教二号人物,毕竟不是元始亲传,因此元始虽然恼怒,但其实并不如何痛心,所以也没什么动静。但若是此时孔宣一死。只怕马上就是一场血雨腥风。二教的二代弟子只怕也不得安稳了。 三人各想心事,都望着通天神火柱中不说话。一时间倒有些冷场了。云中子毕竟是师弟,正想说几句话来缓和一下,却听得阵中一阵响动,定睛看时,却见阵中红光之中又升起了五道神光,不由说道,“好个孔宣,竟然想用五行神光收了我的神火不成?”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也急忙定睛看去,果见阵中五色神光闪动,神光过处,阵中地红光竟然被五色神光吞噬,南极仙翁不由也叫道,“孔宣竟然如此了得?竟能将神火也收走不成?” 广成子问云中子道,“师弟,你看孔宣这五行神光能将你阵中神火收走么?” 云中子说道,“这阵中神火乃是我多年收集所炼,孔宣纵有五行神光,能收五行之物,但其法力必有极限,他又能收走多少呢?要知道,这神火可不比法宝,他就算能够收走,若不能将之炼化,收走又有何用呢?还不是要以法力压制?外有神火炼身,难道他还能内外同时应对不成?”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听了云中子地话,心想不错啊,孔宣光收了神火又怎么样呢?这可不是法宝,这神火被你收了去,若你能将之炼化,说不定还能增长你五行神光的厉害,但你身在阵中,又怎么能够安下心来炼化神火呢?我们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炼化神火呢?二人想到这儿,对云中子说道,“师弟,不如我等三人一齐动手,先将孔宣炼化了再说,免得多生事端?” 云中子知道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也想此事有什么变故,想早点解决掉孔宣,应道,“如此也好,待我将法诀告知二位师兄,早日将孔宣炼化了。”云中子就将通天神火柱地口诀向二人说明,这二人既知口诀,就能和云中子一起操纵神火柱,这样一来,就可以以三人之力,合力将孔宣炼化了,就算孔宣真有本事,难道还能比得上三人合力吗? 这三人都是阐教数一数二的人物,三人合力,阵中火焰顿时又冲天而起,原本在五行神光的吞噬之下,阵中火焰有减弱之势,经此三人一发力,阵中的五色神光顿时暗淡了下去,渐渐的又看不见了,三人知道这是孔宣法力不足以与三人对抗,退让下去了。但三人也不敢大意,只要孔宣还有法力,这阵中的神火只怕还是伤他不得,现在看来,已经成了比拼法力之势了。但三人却也乐观其成,孔宣就算再厉害,比拼法力也不会是三人合力之敌,只要到时孔宣法力衰竭,这阵中的神火便会将之炼化,到时,孔宣连一丝灰也不会剩下,至于日后玄黄如何对付三人,那是后话了,再说了,元始天尊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三人有事的。 广成子,南极仙翁,云中子三人全力施动阵法,要将孔宣炼化了,但无论三人如何摧动阵法,都觉得在阵中有一股法力在收取神火,三人知道这是孔宣正在抵抗,但令三人惊奇的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怎么孔宣还有法力在收取神火呢?难道孔宣真地有这么厉害不成,竟然能挡得住三人的联手? 广成子等三人却也是高看孔宣了,孔宣虽然法力高强,但这三人也是阐教地头面人物,不要说三人,就是其中任意二人,孔宣都挡不住的,孔宣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其实还是靠了十二颗定海珠的功劳。当神火柱刚刚发动的时候,孔宣已经知道今日中了阐教的算计,若想脱身,只怕是难比登天了,但束手就擒却也不是孔宣风格。因此,当阵中火焰一起之时,孔宣就放出了五行神光,要知道通天神火柱主要还是靠阵中火焰来炼化对手的,其余种种,不过是要困住对手而已,至于阵中神风,其实不过是要用来助长火势的,因此若是能将阵中火焰全部收取,则此阵不攻自破了。 若是换了别的阵法,只怕孔宣今日真地是无路可走了,但就连孔宣自己也没有想到,五行神光一起,阵中火焰就好象飞鸟投林一般直朝神光中涌来,竟是没有半点迟疑,还没有多久,阵中的火焰就被孔宣收走了一小半了。这时阵外阐教三人也已经看到了阵中情形,为以免夜长梦多,三人联手摧动阵法,阵中火焰顿时又是大涨,孔宣使出了全身法力,都来不及收取火焰,眼见火焰越来越旺,孔宣就要葬身在火焰之中,就在此时,孔宣觉得元神一阵跳动,早就被他炼化的十二颗定海珠在元神之中也是跳动不止。 正文157孔宣破阵(二) 孔宣利用乾坤鼎炼化了定海珠之后,虽然将定海珠炼化成十二个世界,但却是不知这十二个世界有什么作用,只是在收取别人法宝之时,遇到难以收取的法宝之时,将法宝收入定海珠所化世界之中,则此法宝就与原主人断了联系,能被他顺利收取。****其实他也知道,这炼化所得的十二个世界肯定另有妙用,否则,玄黄不会将定海珠赐于他,只是一直找不到作用而已。 此时定海珠在元神中跳动不已,孔宣心中一动,本来他只是将利用五行神光将神火收走,此时却将收走的神火全部转入定海珠中,一时间,只觉得定海珠所化的十二个世界中,其中有一个世界似乎是活了过来。这个世界自神火涌入之后,似乎是被激活了一样,自动的开始收取涌入的火焰,,一开始好象还有点迟疑,但到了最后,却是越来越快,而且,收取的火焰经他炼化之后,好象野性全消,全部老老实实的在这个世界中静静的一动不动。是的,就是一动不动,原本因该沸腾的火焰却象是潭水一般,静静的一动不动。孔宣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也清楚,这个变化却是有利于自己的,不说收取火焰之后,自己能够脱困,而且好象借这次机缘,自己定海珠所化的世界有了变化,若是自己能够参透其中的变化,只怕自己的修为又要上一个台阶的。 定海珠虽已被孔宣炼化,但孔宣必竟有其局限,他所炼化的世界只是一个空无的世界,就好象虽然将土炼成了壶。但壶中却没有任何东西,虽然也有用,但用处却是不大。这次机缘巧合之下,将通天神火柱中地神火吸入其中。这十二世界中的一个世界就起了变化,变成了火的世界,这就好比原先地壶中放入了东西,当然比空壶要好多了,而且,从此以后,孔宣就能自如运用这个世界中的火了。这样一来,孔宣就多了样本事。如果他能将十二颗定海珠所化地世界都填满,说不定他也能成圣了,当然,这只是空想而已,通天神火柱虽然厉害。但产出的火焰还不能填满定海珠所化的世界,不过是使孔宣又多了一点本事而已。 孔宣没多久就领悟了其中的变化,自是满心欢喜,虽然知道想要填满十二世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好歹有个想头不是,总比一点希望也没有好吧,更何况,此次阐教三仙设下算计对付自己。没想到却是成全了自己,就凭这点,也够孔宣高兴的了。 通天神火柱外的三人渐渐地也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三人联手操纵阵法这么长时间了,孔宣竟然还能在阵中支持呢?而且好象反抗越来越强了,他们不知道,这时正是定海珠开始自动收取火焰了。但广成子等三人知道。若不是孔宣先前一直隐藏了实力,就是阵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一起看向云中子。他自然知道阵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云中子却是脸色难看,做为主持阵法之人,他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阵法还在控制之中,但阵中火焰却不受控制了,好象无论三人怎样操控,这火焰却是越来越弱,但阵法却是没有丝毫损坏的表现,虽然孔宣能用五行神光收取火焰,但也不可能收取这么多啊,除非孔宣身上带有至宝。 带有至宝。这四个字一出现在云中子的脑中,他立刻就知道事情坏在了什么地方。“二位师兄,我等可能白忙一场了。孔宣身怀异宝,看来我这通天神火柱是困不住他了。”云中子无奈的说道。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一听云中子所言,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云中子苦笑道,“二位师兄,我等都只看到孔宣五行神光厉害,却忘了孔宣其实身上还有一件至宝的。”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听得满头雾水,南极仙翁必竟近来久在元始身边,却是比广成子先反应过来,“你说地是孔宣所炼化的十二颗定海珠。”广成子一听,也明白了过来。 要知道,定海珠也是一件难得的先天灵宝了,但长久以来却是无人知晓其下落的,只有有数的几个人知道,它是落在了玄黄的手上,直到玄黄将定海珠赐给赵公明之后,外界才知定海珠被玄黄所得,但是还是无人知道孔宣也拥有定海珠。到了北海和西方教一战的时候,世人才知道定海珠共有三十六颗,孔宣却也有十二颗的,但具体地作用,却仍是无人知晓。 广成子经南极仙翁一提醒,也是明白了过来,问云中子道,“师弟的意思是说孔宣借助定海珠之力抵抗通天神火柱?” 云中子道,“这却是不清楚了。师兄,要知道定海珠乃是先天灵宝,以我等的修为,是无法知道其作用的,只有几个圣人和孔宣自己知道定海珠的真正作用。” 南极仙翁说道,“据我所知,截教之中赵公明也有十二颗定海珠,虽然使用出来的确威力惊人,但要说能用他来破除通天神火柱,却是不大可能,师弟是不是多虑了。” 云中子说道,“师兄,赵公明虽然也是截教中的杰出之人,但如何能与孔宣相提并论,若是孔宣真能用定海珠破了我这通天神火柱,我等今日却是要功亏一溃了。”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也知道这个道理,但知道归知道,花了这么大地心血,广成子还丢了二件法宝,若是还不能擒住或者杀了孔宣,不说阐教地脸面问题,就是广成子自己也是吃大亏了,这让他如何能够甘心呢? 云中子自是知道广成子的心理,劝道,“师兄,此事现在只是我等猜测而已。就算是真地,孔宣身怀五行神光和定海珠这等法宝,我等不能将他擒下也属正常。实言想告于老师的话,老师也不会怪罪我等。谁让我等的法宝比起孔宣来说都不行呢?对付孔宣这等人,若无厉害地法宝,除了圣人,任谁也没有办法啊。” 广成子一听云中子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孔宣如此厉害,固然有五行神光地原因。但究其根底,却还是自己三人手中没有能致其与死地的法宝。孔宣怀有玄黄圣人赐于地定海珠,若无能与之对抗的法宝,只怕除了圣人之外,无人能是他的对手,自己三人这次没能对付得了他。却不是自己三人的过失。 广成子问南极仙翁道,“师弟,你看如何?”若是南极仙翁不表态,广成子是不敢如此向元始天尊回话,好在此次南极仙翁也一同办理此事,想来他也不想让元始天尊认为无用的。 果然,南极仙翁说道,“云中子师弟说的对。若无厉害的法宝,只怕除了圣人之外,无人能敌孔宣,就算法力与之相比不低,但定海珠乃是先天灵宝,却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挡。” 广成子听了南极仙翁地话,暗中出了口气。这下三人的口供可就对上了。想来元始天尊也不会有什么说法了。 就在三人讨论孔宣之时,阵中却又发生了变化。原来三人的法力渐渐枯竭。却是不能维持阵中生成新的火焰了,阵中的火焰既然断了根源,又如何能经得起定海珠的吸取,只一会儿,阵中地红光就渐渐消失,五色神光又占了上风,并且不断的在扩大之中。 云中子一看阵中情形不对,掐动法诀,想将通天神火柱收回。广成子一把抓住他的手,问道,“师弟,你想干什么?” 云中子一愣,说道,“师兄,眼看通天神火柱已经困不住孔宣,我要将他收了,以免落在孔宣手中。” 广成子却道,“师弟,若你现在收了通天神火柱,孔宣马上就能脱困,现在我们三人法力枯竭,还不知孔宣情形如何?若是他也精疲力尽,那自是最好,但若是他还有余力,只怕我们三人今日就要留在此地了,这阵不能撤。” 云中子一听就急了,“这阵不能撤,难道就看着他落在孔宣手中吗?” 南极仙翁却是一下子也明白了广成子的意思,这云中子平时不显山不显水的,一身修为却也不错。更有通天神火柱这样的法宝相助,却是同门中的大敌,反正孔宣自有元始想办法对付,现在先将这通天神火柱毁了,以免云中子实力太大。 云中子看着二个师兄的脸色,突然明白了他们地想法。孔宣再厉害也是阐教之外的人,自有元始天尊想法子对付于他,但阐教之中却是不能再有人来与他们相争了,因此宁可通天神火柱毁了或者被孔宣得去,却不能让它回到自己手中,以免自己实力太大,能在元始天尊面前与他二人争位。云中子心中一阵冰凉,这二位师兄可真是行啊,看来就算今日能将孔宣留下,他二人也有办法毁了自己的通天神火柱,看来以后还要多加小心才是,免得着了他们的道还不知道呢? 就在他三人互相算计之时,定海珠已经将通天神火柱中火焰吸收干净,五行神光已经漫延到八根通天神火柱上去了。云中子一看,也顾不得再和广成子和南极仙翁说什么,双手掐了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猛的将手一挥,只听得一阵响动,八根通天神火柱一阵摇动,却又渐渐平息了下来。云中子脸色一变,知道这八根通天神火柱已经被孔宣控制,虽然还没有完全将之炼化,但自己已经不能将他们收回了。 云中子却也是一个果敢的人物,知道事已不可违,恨恨的看了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一眼,将身一纵,却是跳上了云头,也不理会两人,自个竟独自去了。广成子和南极仙翁看着远去地云中子,广成子问道,“师弟,你说云中子师弟会不会到老师那去?” 南极仙翁摇头道,“我看不会,这次没能将孔宣杀了,老师知道之后只怕会不高兴,此时他若前去,只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更何况,老师一向也不待见于他,有我二人之言,他在老师面前也占不到便宜,我看,他是回自己洞府去了。” 广成子听了之后,心中稍安,正要说话,就听得一声巨响,在地面上耸立着地八根神火柱突然拔地而起。广成子大吃一惊,将先前祭在空中的番天印收回,拿在手中,以防孔宣破阵而出之后突下杀手,却见南极仙翁也是神色紧张,不由暗骂自己,先前怎么不和云中子一起先走呢?现在再走,却是不能了。 孔宣待定海珠将阵中神火都吸走之后,又将五行神光移到通天神火柱上,想将此柱也收走,但没想到云中子确有过人之处,任孔宣如何运用法力,都只能将通天神火柱控制住,却不能将他收走,而且云中子后来又不断与之争夺,使得孔宣一直没能顺利收取,但孔宣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准备放弃先破阵而出地时候,云中子却主动放弃了对神火柱的控制,而且,还将自己的元神也撤了回去,这样的做法,其实就是将通天神火柱送给了孔宣,这却使得孔宣感到莫名其妙了。原来云中子不服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如此对待自己,但又不想与之翻脸,毕竟还是一教中人吗,但这口气又不可不出,因此看起来只是负气而去,实际上在走的时候,却暗中将附在通天神火柱中的元神收了回来,这样一来,孔宣就能顺利的将神柱收走,到时破阵而出,也能给广成子和南极仙翁点苦头吃吃。广成子和南极仙翁有两人在场,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正文158破阵之后 孔宣破阵而出之后,一眼就看到广成子和南极仙翁站在空中等着自己,他却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二人。****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不知孔宣将要如何,也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孔宣,一时间,这场面倒有些清静。 又等了一会之后,广成子看看不是事情,刚要说话,却见孔宣双手突然掐了个法诀,广成子心中一惊,莫非孔宣要出手了,正要防备,却见八根通天神火柱突然急剧变小,很快就还原到原来的大小,广成子一愣,孔宣已经将通天神火柱收入怀中,这可不比以前孔宣收取的法宝。以前孔宣收取的法宝,只是将之收入定海珠所化的世界之中,使原主人联系不到,但孔宣自己也不能将之炼化,因为只要一拿出来,法宝原来的主人就能感应到,孔宣要将之炼化,却是要费好大的功夫,但这次却是云中子主动将元神撤走,孔宣只需将自己元神移进去,就能运用了。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见孔宣竟能将通天神火柱顺利收取,心中都是一惊,他们自然知道要将有主法宝收取的难度,更何况云中子修为不凡,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但事实就在眼前,却不由得二人不信,二人吃惊之余,却没想到是云中子故意将神火柱让孔宣收走,还以为孔宣先前一直在隐藏实力,直到破阵之后,才使出全力,将通天神火柱收走,以示警告。 广成子心中又是吃惊。又是后悔。吃惊的是孔宣竟然如此厉害,已方三人都没能将之困住,更别提杀死了,后悔的是没想到孔宣竟会此时收取通天神火柱。若是早知如此,何不趁机逃走,想来正在收取神火柱地孔宣也无法追赶,岂不好过现在这种局面? 南极仙翁也是心中暗悔,但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对孔宣说道,“道友果然道法高深,我等合三人之力竟然还无法困住道友,看来道友可为我阐截二教二代弟子之首了。” 孔宣其实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因为他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了。要知道。他是在和广成子激战一番之后追赶过来的,又中了三人算计。被困在通天神火柱中,虽然最终收取了通天神火柱,但孔宣毕竟不是圣人,法力还不到无穷无尽的地步。他刚才在广成子和南极仙翁面前收取通天神火柱,一来确是舍不得这个法宝,二来却是在向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二人示威,吓吓他们两人。 孔宣一听南极仙翁之言。心中一喜,看来自己示威地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二人已经被自己的表现吓住了,以为自己还有实力,却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其实南极仙翁心中也有怀疑,这孔宣是不是在吓唬自己,但一来没有把握,如果自己猜测错误。只怕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二来就算将孔宣杀了或者擒住了,功劳也是广成子的,和自己关系不大,自己又何必如此出力呢?当然,如果是广成子先行发难,自己帮下小忙也不是不行的。 孔宣对着南极仙翁说道。“道友。我此次只为广成子而来,若是道友想要离去。只管请便。”孔宣却是直接将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分开对待,挑明了自己只想对付广成子一人而已。 南极仙翁听了孔宣的话,心中又是一动,他从孔宣这句话中听出了二个意思,一个是说孔宣只想对付广成子,不想和他为敌,另一个,是说孔宣现在有把握对付广成子,却没把握对付广成子和他二个人,请南极仙翁不要救广成子。南极仙翁不由得心中盘算起来,到底如何才是对自己最为有利的。 在南极仙翁看来,最为有利的局面无过于孔宣将广成子杀死,然后自己以杀了孔宣了。但南极仙翁知道,这种事却是只能自己空想想而已,孔宣和广成子都不是等闲之辈,自己想要坐看两败俱伤,却是不大可能的。而且,若是孔宣杀了广成子之后,他还有余力,而且自己就在旁边,只怕孔宣也会毫不迟疑地对自己出手。今日之事,只怕还得帮广成子一把。南极仙翁想道。 广成子自孔宣说出这番话之后,就紧张的看着南极仙翁,他自然也知道,若是孔宣真有实力地话,南极仙翁一走,今日只怕自己就要留在这儿了,但南极仙翁一向和自己面和心不和,要自己出言肯求,却也是不可能的。 南极仙翁想明白之后,对孔宣说道,“道友此言差矣。我和广成子师兄份属同门,怎可见死不救,更何况,孔宣你若还有本事将我二人都留在此地,难道还会放我离去不成?”这话可就说的明白了,你孔宣也不是不想将我留下,只是现在实力不够而已,既然如此,我要保广成子无恙,你又能如何呢? 广成子一听南极仙翁所言,心中却是放下了心来,还好,南极仙翁再怎么和自己暗斗,却还是不敢担这么大的风险,将自己出卖给孔宣,看来今日可以无事了。 孔宣看着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二人,表面上看来好象在权衡与两人相斗的成算,其实他心中已经松了一口气,南极仙翁不肯离去,反倒是给他留了一个台阶下,以他现在的实力,其实是不能与人动手的。孔宣又看了广成子一眼,“哼”了一声,说道,“广成子道友,今日看在南极道友地面上,就不与你为难了,下次相遇,我二人再好好比一场。”说完之后,转身离去了。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看着孔宣离去,却也没有追上去的念头,孔宣的实力他们已经知道了,若是追将上去,不是没有机会。但现在孔宣不在阵中,若是临死时拼命,还不知会是什么后果,他二人都想和孔宣斗个死活。却让另一人占了便宜。眼看孔宣已经远去,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都回关去了。 孔宣直到离开了二人的视线,才真正松了口气,刚才可全都是装出来的,若是二人铁了心要将他留在此地,只怕今日就难逃一劫了,幸好二人各有心思,不能齐心协力,才让他钻了个空子。说起来。此次他虽然危险,但好处也是显然易见地。一来除了魔家兄弟,二来也看清了广成子的实力,三来又知道阐教门下的不和,四来又收了一件法宝,最关健地是,定海珠地作用他已经弄明白了一些,虽然不是全然明白。但也已经知道了以后自己该如何修练,就这一条,已经让孔宣喜出望外了。 回到营中之后,姜子牙已经在营中坐立不安了,现在他这营中可只剩下孔宣一人撑场面了,若是孔宣有了个三长两短,只怕这次出兵就要结束了,看到孔宣回营。姜子牙才算松了口气。 待孔宣将事情经过和姜子牙交待了一番之后,姜子牙也不禁为孔宣捏了把汗,说道,“师兄此次可真是运气了,若是阐教三人没有闹翻,只怕师兄这次可就回不来了,下次可千万注意。切不可一人出去追敌了。” 孔宣点头道。“师弟说的有理,此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阐教竟然如此歹毒,竟会暗中布下阵式,还好这次云中子暗中留手,否则,只怕后果不堪设想。说起来,这云中子倒也真有意思。” 姜子牙说道,“我在阐教也有一些日子,对阐教之事也略知一二,这云中子倒也算得上是道德之士,以他的为人,应该不会下次黑手,恐怕还是被广成子逼迫所至。” 孔宣说道,“师弟所言或许有理。另外,南极仙翁此人也不可小瞧了,别看他一副道德之士的样子,此人城府甚深,师弟以后若是对上,倒要小心了。” 姜子牙道,“以前在阐教之时,南极师兄对我也颇为照顾,倒还真没看出此人的城府之深,师兄既有此言,我以后小心此人就是了。”孔宣点点头。 姜子牙又道,“师兄,多宝传信说通天师伯招回所有弟子,你怎么看此事,若真是通天师伯之意,只怕凭我方丈岛门下,是挡不住阐教的啊。” 孔宣说道,“师弟放心,通天师伯一向与二师伯不和,断然不会半途而废地,此次之事,以我看还是多宝擅作主张地成份居多。只是我等几人身份特殊,不好明言,我已经让几个师弟去方丈岛报知老师了,此事自由老师前去处理,我等小辈却是不可多事。”姜子牙点头称是。 方丈岛上,玄黄听了几个弟子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之后,惊讶问道,“你等说是多宝传下旨意,让截教门下回归碧游宫?”几个弟子一起点头称是。 玄黄稍一沉吟,对几个弟子说道,“我知道了,你等几个这就回转姜子牙营中,此时营中只剩孔宣一人,只怕阐教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等一切小心从事。”众弟子躬身领命之后,又返回姜子牙营中。 众弟子走后,玄黄将事情又盘算了一遍,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通天突然将弟子都调回了碧游军,莫非通天真的不想再和元始天尊斗下去了,可是不可能啊。通天也不是这么好讲话地人啊?难道多宝竟敢假传圣命不成?玄黄命身边地僮子道,“到你红云师伯处去一下,就说我到碧游宫去趟”。僮子领命而去,玄黄起身往碧游宫去了。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回到关内之后,先到黄飞虎处去了,向黄飞虎说明了事情的经过,黄飞虎听说魔家兄弟身死,阐教三人也没能将孔宣留住,不由惊问道,“二位仙长,这可如何是好广成子回来路上已经盘算好了,说道,“候爷不要惊慌,那孔宣虽然厉害,我等师兄弟也不弱于他了,只是他有一件至宝在手,我等才拿他没有办法,待我回山一次,向老师讨一件法宝,定能将孔宣除去。”南极仙翁也在旁点头道,“正上如此,那孔宣再如何厉害,只要老师一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黄飞虎道,“既如此,还请二位仙长快快前去,等二位仙长回来,我等再攻打姜子牙不迟。”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又到阐教门下处说了一声,二人起身离关到昆仑山去了。 以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地脚力,到昆仑山不过是一会之事,到了山上之后,二人前去求见元始天尊。圣人下旨接见之后,二人才到玉虚宫内拜见老师元始天尊。 广成子将此次对付孔宣之事向元始天尊说了一遍,虽于事实基本相同,但却加了些对云中子不好的话语,南极仙翁听在耳中,自也不会去为云中子辨解,但元始天尊却也奇怪,只听不说,对云中子也没什么怪罪之言,广成子无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说完之后,和南极仙翁二人跪在一边,静等元始天尊发落。 过了良久,元始天尊才道,“孔宣此人,和别的截教门下不同,本体乃是天地间的第一只孔雀,虽不在先天之流,但出身也算高贵,五行神光是其天生本事,拜入玄黄门下之后,得玄黄圣人精心调教,又赐给了定海珠这样的法宝,你等不是对手,也不算丢了我阐教的脸面。只是三人围困还让其逃走,就有些不可思议了,适才听广成子所言,只怕孔宣已经明白了定海珠真正的作用,如果真是如此,那孔宣这次可算是因祸得福了,假以时日,只怕其子成就非小啊。” 正文159各有计较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听元始天尊如此夸奖孔宣,虽心有不满,但事实就是如此,却也无可奈何。//////广成子说道,“老师,孔宣如此厉害,只怕我阐教之中无人能敌,他既有玄黄圣人所赐法宝,徒儿请老师也赐下法宝一件,让徒儿再去对付孔宣。” 元始天尊点头道,“孔宣确不是你等所能敌的,也罢,我就赐你一件法宝,让你去对付孔宣。”说着,拿出一个宝盒命僮子交给广成子。广成子接过宝盒一看,此盒长方形,长不过尺,宽不及寸,若不是方形的,只怕要认为是一根短棍,其上也没有符文咒法,就好象是平常的一个小盒一样,广成子心中虽有疑问,但却不敢问出口来,只将盒子小心收藏好了。 元始说道,“你现到孔宣之后,先问一声,若他肯回方丈岛,不理尘世间之事,则不必使用此盒,若是他不肯离去,则将此盒打开,照住其人既可。”广成子凛然领命。 元始又道,“你等大师兄玄都,在你大师伯门下学道多年,道法高深,若有什么事情,只管前去找他,不要事事都来问我。”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心领神会,齐声称是。元始天尊这是要他们请玄都**师出马,以便将太上老君也牵进来,免得事事都要元始天尊出面,却让太上老君躲在一边看热闹。 玄黄出了方丈岛,只在虚空中一晃,就到了碧游宫。刚赐落在宫外,就见赵公明象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宫门口乱转。一口叫住了他,玄黄问道,“赵公明,你在此地乱转什么?” 赵公明被多宝用通天教主的名义召回碧游宫后,通天教主却迟迟没有接见他们,赵公明知道前方营中截教弟子一去之后。只剩下方丈岛弟子只怕不能挡住阐教,因此心急如焚,却又不敢闯宫求见通天教主,虽然也想去找玄黄。但多宝却有令,无命不得离开碧游宫,倒也不敢违了多宝以通天教主名义发出的命令。正在焦急之时,却见玄黄正站在自己面前,这一喜非同小可,连玄黄问他什么话也没听见。 玄黄见赵公明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赵公明这才醒悟过来,答道,“师叔,我等自由大师兄召回之后,一直在宫外等候,但老师却一直也没有接见我们。我等也敢打扰了老师,正不知如何是好,师叔既然来了,还请师叔见到老师之后,替我们告知一声。” 玄黄听赵公明如此一说,心知此事与通天无关,想来是多宝假借通天的命令,将同门都骗了回来。此时他却在通天面前搬弄事非呢。玄黄对赵公明说道,“你去召集回来的同门,一起在宫门外等候,我先进去,一会就会传你们进去的。”赵公明欢天喜地的去了。**** 玄黄起身进宫,这碧游宫是通天教主居所,无通天之命。谁也不敢随意进出。但玄黄此时却也顾不了这许多了,虽不知多宝再向通天说些什么。但若是多宝将通天说动,截教门下退出此次大劫,他方丈岛也独木难支,只好看着阐教一家独大了。 玄黄走进碧游宫时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在宫中地通天教主自然马上就知道了,玄黄刚刚地入宫中,通天教主出声问道,“贤弟怎么来我宫中了啊,莫非姜子牙军中又有什么事不成吗?” 玄黄说道,“三哥你将门下弟子全部召了回来,我自然要问问你是何意?” “什么?”通天教主的声音显得十分奇怪,“我何时召回门下弟子了?” 玄黄说道,“三哥门下大弟子多宝传下号令,让三哥门下的弟子全部回宫候命,现在这些弟子全部都在宫外候命,三哥怎么不知道吗?” 通天教主说道,“我既已将此事交付与你,自是全权由你处置,我只等到时圣人之战,要知道,自各圣人出世以来,还没有哪个圣人好好较量一番,既然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我自是不会放过。俗事既已交你处置,我自然静修修练,到时好与二位兄长一较高下,又怎么会无故干涉与你呢?” 玄黄说道,“那就是多宝私传师命,三哥,你可知多宝现在何在?” 通天应道,“多宝前些时候将青荷剑交还与我,好象有话要对我说,但我没有理会与他,现在应该在内门修练吧。” 玄黄将事情源源本本向通天说了一遍,通天大怒道,“多宝好大的胆子,竟敢谎称师命,来人。”一个僮子应声而来,“传令众弟子宫中集合,内门弟子也一齐来。”僮子领命而去。 不一会,僮子进来报告说,“二位教主,众弟子已经全部在宫中了,请二位教主升座。”通天教主和玄黄起身升座。 众弟子除了在内门一心静修地几个弟子之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见二位教主出来,看二位教主脸色平常,显然没有闹出什么误会,无不欢喜,他们最怕的就是通天和玄黄之间有什么误会,那样的话,他们可就无所适从了,只有一人暗暗叫苦,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发展,此人正是此次假借师命传令的多宝。 多宝自和姜子牙闹翻之后,本想回山在通天面前告姜子牙一状,但转眼又想,姜子牙是玄黄之徒,只要玄黄还是截教二教主,姜子牙的地位就不会有什么动摇,若要搬倒姜子牙,只有让玄黄离开截教。但玄黄身为圣人,又岂是他多宝所能左右的,多宝也是气昏了头,也不及向通天请示就假传师命,令众门下弟子全部回山,他自去通天面前告状,以他对通天的了解。他自信能说得通天对玄黄起疑,只要通天起了疑心,对玄黄自是不会如以前亲密,想玄黄也是堂堂圣人,又岂会受此气,自然是一拍两散。至于阐教门下,通天认为截教门下甚多,也不缺方丈岛几人,阐教自不会是截教地对手。 多宝想的到时很周到。但世上之事,却不是想地这么容易,众弟子倒是全部召了回来了,但多宝借还剑之机求见通天教主之事却是出了意外,通天教主将青荷剑收了之后,根本没听他的废话,直接将他送回了内门弟子的静修之久。却是通天教主参详诛仙四剑,又有新的体味,不愿此时有人来打扰了自己,虽然看出多宝有话要说,但想到世俗之事还有玄黄处置,自是不会去多问。结果弄得多宝是毫无办法,他纵有满腹地话语,却又向谁去说呢? 多宝在宫中可谓是渡日如年,就连其余几个内门的弟子也都看出他地不安,还好言劝说了他几句,但多宝此时哪还有心思静下心来修练,又怕外出被宫外同门看到向自己询问,只好每日里去求见通天教主。却不想通天教主正在兴头之上,除了圣人之外,又有何事能让他清醒过来呢?就这样的的浪费了这么多天,多宝硬是没能向通天说上一句话。 听到通天教主召集全体门下的命令,多宝知道肯定是玄黄来了,果然,在众弟子进宫之外。僮子恭请二位教主升座。多宝眼见通天和玄黄二位教主坐上云床,众弟子上前参拜之后。都站在一旁,静听二位教主发落。 通天看了看座下地弟子,皱了皱眉头,知道这都是多宝的杰作,但多宝毕竟跟随了他多年,真要下手去惩戒与他,却也有些舍不得。玄黄看通天不出声,知道他有些为难,就本心而言,他对多宝是不看在眼里地,但多宝毕竟是通天的大弟子,若是处份过重,只怕通天也没脸子,因此玄黄想了想,对众弟子说道,“今日召众弟子回来,有一事宣布,内门大弟子多宝,决心闭关静修,短时间内不会再出宫门一步,内门之事,从今日起由龟灵担当。” 玄黄此言一出,多宝面无表情,众弟子纷纷议论,通天也感到满意,玄黄这是让多宝在宫中修行,不让其再出宫了,就好象囚禁了一样,但此事确是多宝不对,玄黄如此处置,也是合情合理,更何况,大劫过后,若多宝诚心悔过,让其出宫,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龟灵也是自己的徒弟,由她来掌控内门,也无不妥之处。 通天对着下面的弟子们说道,“好了,多宝之事就照玄黄圣人之言处置,大劫到此已是尾声,众弟子全部出宫,相助姜子牙,待伯邑考统一人族之后,再回宫静修,这次内门弟子也一起去吧,务求其功与一役,不要出什么意外才是。” 众弟子躬身领命,虽仍有弟子对多宝一事不甚了解,但也知道多宝必定有事违了二位教主之意,二位教主才会如此处置于他,但总算还是留了些脸面,就是有些与多宝相好地弟子,此时也不愿出头为多宝求情了。多宝内心如何不得而知,但此时却也是躬身领命,不出一言,待众弟子出宫之后,也不和二位圣人说什么,直向内门修练之处去了。 玄黄看着多宝的背影,摇了摇头,对着通天说道,“三哥,多宝看来对我怨言甚重,我自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但三哥最好和他谈一谈,若是他一直如此,只怕还会生出些别地事端。” 通天说道,“没什么地,多宝随我多年,此次虽说是你处置的,但我也同意了,他就算心生不满,也不会如何地,不用多此一举。” 玄黄也不便多说什么,但心里嘀咕,“多宝既敢假传师命,被我处置之后怨气更重,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只是我话已至此,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但愿他不要再生出什么事来。”这番话却不好再对通天讲了,不然地话,通天还以为自己是针对多宝了。 多宝之事已经处置完毕,通天对玄黄说道,“贤弟,大劫已近尾声,众弟子相斗之后,就要我等圣人出场了,你可准备好了。” 玄黄笑道,“三哥,我大劫刚开始之时就已经准备好了,倒是三哥你,最近对诛仙剑阵又有什么新得?” 通天笑道,“贤弟之言却是说对了,诛仙四剑杀伐为主,我近来参悟,却是又有新得,此次争斗,必不会输于他们四圣。” 玄黄劝道,“三哥还是小心为好,我等在此准备,另外四圣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等圣人的修为相差不大,又不能杀死对方,就是打伤也不可能,只是作些脸面之争而已,若真是撕破脸皮,却大可不必,要知道,这洪荒世界,还真不够我们打的,若是将这洪荒世界都打得支离破碎,我等就是胜了,又有何用呢?” 通天想了想,说道,“贤弟之言却也有理,只是如此一来,我诛仙剑阵的威力只怕不能尽出啊。” 玄黄说道,“三哥,你诛仙剑阵威力不能尽出,难道别的圣人就能使出全力不成?说到底,不过是脸皮之争,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 通天点点头,说道,“世俗之事,你去打理,我却不问了,到时和其他四圣一斗就是了。”说着,起身退回内殿去了。玄黄走出宫门,只见碧游宫外冷冷清清,却是众弟子全部下山去了。 玄黄回到方丈岛,又和红云商议了一下,将方丈岛内所有弟子也全部派了出去,一时间,方丈岛上也是静寂一片。 正文160两个老家伙 碧游宫中和方丈上如此大的动静,太上老君,元始天尊,西方教二圣又如何会不知道呢。//////四圣也都知道这是众圣在战之前的最后一战了,也都尽派弟子下山,只是相对截教的声势,这三方却是弱了许多,除了西方教之外,阐教和人教都没有什么人手,但西方教此次也只是派了些小人物而已,大家都知道要与截教一战,自然不愿多损人手。 元始天尊眼见自己一方势力太弱,却是突然想起了二个人来,写了两封信,让僮子分别送去了两个地方,请两个大人物出山,相助一臂之力,顺便将以前的因果了结。 却说这天地之大,除去了八大圣人之外,还有不少神通广大之辈,他们或者独占一方,或者隐居不出,其中有二个人物,都是洪荒时期的老人了,曾经在紫宵宫中听过讲,和圣人们交往也大都是称一声道友既可,只是多年没有在世间走动,人世间的修行者已经不大记得他们了。这二个人物,一个是曾经是妖族之师,鲲鹏。一个是血海之祖,冥河。 这两个人物,当年也都是名震天下的大人物,可惜他们曾经与玄黄和红云为圣难,在这二人成圣之后,鲲鹏和冥河二人自知当年得罪圣人太甚,虽然两位圣人大度,没有前来追究,但若是自己老在圣人眼前或者耳中出现的话,也难保圣人不会寻个机会将自己除去了,因此自玄黄成圣之后,这二人便深居简出,轻易也不在世间行走。好在这二人多年以来也收了不少弟子,就算有什么事情,弟子们也都能办得妥妥帖帖,就算碰到些麻烦之事,对方一听到这二人的名头,也都要给个面子。所以虽然深居简出,但两的日子也过得不错。 鲲鹏和冥河当然也知道大劫来临之事,只是他二人所处的地方一在极北之地,一在地府深处,与尘世之间都不大来往,所以也没什么牵联之处。更何况,无论是截教,阐教。人教还是西方教,都是昔年紫宵宫中客所创,未成圣之前,大家互称道友,待成圣之后,见面却要大礼相见,他二人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技不如人。又怎么能忍得下之口气,碰上了是没有办法,若是没什么事情,他们对所有圣人都没什么好印象,也不想有什么关戈。 元始的两封信。正是要送到这二人之处。元始自然清楚。这二人近年来看阐截人西方各教相争,以为各圣人无暇顾及自己,大肆招收门徒,特别是冥河老祖,因为近年来多有征伐,死的人自然有所增加,他依靠血池之力,几乎将麾下修罗众扩张了一倍有余。弄得现在地府之中已经连鬼魂也没多少了。若不是此时是大劫之中,只怕厚土娘娘都要到鸿钧面前去告状了。--元始送信给这二位。一来是因为他二人与玄黄红云有仇,若有机会,想来他二人也愿意对付二圣,二来此时洪荒之中,势力大点的也只有他二人了,别的一些散兵游勇,元始却也不放在眼中了。 妖师鲲鹏自当年拦截红云失利之后,就一直隐居在妖师宫中,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得罪了玄黄红云二人,但当年他也不怕,这二人虽然厉害,但若要取他的性命,只怕还没那么容易,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二人成圣地消息,这下鲲鹏可彻底绝望了,得罪一个圣人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他得罪最深的二个人都成圣了。但是鲲鹏提心吊胆过了一阵之后,却没见二位圣人来找他的麻烦,这可让他喜出望外了。他却不知道,圣人也有圣人的尊严,若是成圣之后就将过去得罪过的人一一报仇,这还是圣人吗?这是小人。圣人就算是要报仇,也只会借人之手,不会亲自出面的,为什么呢?怕别的圣人笑话啊。若是别地圣人说一句,某某圣人太小气了,刚成圣就去报仇了,这名声可不好听啊。其实一句话,既要做什么,又要立什么,这就是圣人。 鲲鹏正在妖师宫中静修,突然觉得一阵心神躁动,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但到底是什么,却又看不清楚,他心情烦燥,在宫中来回走动,座下弟子从未见老师如此不安,问道,“老师,你怎么啦。” 鲲鹏长叹一声,“祸事来了。”吩咐弟子道,“去将宫外一名僮子引进来。”却是这几年鲲鹏修为大进,此时僮子已经来到宫外,鲲鹏已经感应到此事了。 接过僮子交上的书信,鲲鹏一会就将书信看完了,看完之后,鲲鹏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问僮子道,“元始圣人可要我即时回信?”僮子躬身道,“老爷不曾要我等候回信,只是要我将此信送给前辈而已。” 鲲鹏点头道,“既如此,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对了可还有另一封信送了出去。”僮子说道,“前辈说的不错,老爷一共送出了两封信,只是另一封送交何人,我却不知道。”鲲鹏点头不语,吩咐弟子摘些极北之地的特产果子交与僮子,僮子谢过自行回去了。 众弟子等僮子走后,问鲲鹏道,“老师,元始圣人特意叫僮子送信,可有什么要事么?” 鲲鹏看着座下的弟子,摇了摇头,这些弟子这些年来躲在极北苦寒之地,早已经有所不满,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苦衷啊。在这苦寒之地,玄黄红云二位圣人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在示弱,他们身为圣人,也不好过于针对自己,但若是自己门下在中土行走,只怕不要一天,就有截教门下来找麻烦了,到时随便找个借口,圣人要灭了自己还不容易吗?只是,没想到自己躲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躲得过去,玄黄红云没来找自己,元始天尊却是找上门来了,若是不答应他的话,自己可是两面都不是人了,但若是答应地话,截教势大。只怕自己地弟子们可要损失惨重了,而且,若是元始一方胜了还好,若是不胜,只怕连自己也没有好下场啊。 鲲鹏左思右想,不能拿定主意,一干弟子又不清楚其中的原因,想劝也没地方劝。只好看着自己的老师在那转圈,也不知是哪个弟子突然问了一句,“老师,你刚才说还有一封信,那是送给谁的啊?” 说者无意,可听者有心,鲲鹏一听此言。拍手笑道。“正是,此是还有一人可以商议,我却是忘了,幸亏你的提醒了。”说完之后,吩咐众弟子好好看守妖师宫。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带。独自一人出去了。 “可是只有我这一封信?”与此同时,在地府深处,一片血海之中,有一人如此问一个僮子道。 僮子回说,“老师共写了两封信,只不知另一封是给何人地?”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信中所说之事。我还要和人商议一下。若是可行,我等自会前去。”说话地是一个满头红发地老人。正是血海之祖,冥河老祖。那僮子躬身退了出去。 “来人啊,派人到血海之口等着,若是鲲鹏妖师来了,就直接请他进来。”冥河吩咐道。 冥河借助血海之力,将死去的魂魄重生至修罗部众,只是这修罗部众男的丑陋无比,女的却艳丽无双,因此冥河老祖身边全是女的,其中就有几个被他收为徒弟的,当下自然有人传令下去,在血海之口等候鲲鹏。 不一会,鲲鹏果然随着几个女修罗来到冥河住处,两人见面之后,冥河赶走身边之人,只与鲲鹏商议元始来信之事。 等两人身边已经没有旁人之时,冥河问鲲鹏道,“道兄,以你之见,这信中所言之事,可行不可行?” 鲲鹏一脸苦象,说道,“老弟,实不想满,我接到此信之后,已经算计了一会了,此事,对我们而言,有利有弊,你且听我说完之后,自己好好想想。” 冥河点头道,“也好,你好好说说其中的关系,我二人再好好商议一下”他二人也都清楚,这件事上,他二人是联在一起地,一个也别想逃地掉。 鲲鹏说道,“此信之中,让我们带领门下弟子前往中土,相助阐教门下将截教门下弟子一网打尽,我二人担心之事,则由元始和老君等圣人为我等做主。此事我想了半天,有利的是,元始圣人只是要我等对付截教地二代弟子,这些弟子纵然是圣人弟子,但我等千万年的修行,又岂是他们能够相比的,纵有一二杰出之士,想必也不是我等的对手。只是截教号称万仙来朝,门人弟子众多,又精于阵法,若是一场混战,只怕死伤必众,所以若是我等愿意相助,也不要带弟子门人前去,只你我二人前去就行了。只是若是相助元始一方,一来我等虽不是圣人,但毕竟是圣人一辈的,此举有以大欺小之嫌,二来我等以前得罪了玄黄红云二位圣人,虽不知他们成圣以后为何没有找我们地麻烦,但毕竟是放了我们一马,我们如此做法,只怕将来会说我们以怨报德,更何况,圣人不死不灭,截教就算此次失利,几位圣人还是在地,若是以后几位圣人找我们的错处,不知元始等几位是不是真能为我们出头。” 冥河点头道,“这是帮元始的利弊?” 鲲鹏说道,“正是,若是去帮元始,这些就是利弊。” 冥河问道,“若我二人不去相助呢?” 鲲鹏苦笑道,“不去的话,玄黄红云不会念咱们的好,元始一方咱们可也彻底得罪了,此劫过后,只怕双方圣人都要找咱们地麻烦,而且还没一人帮咱们说话。” 冥河也苦笑着说道,“那要是咱们干脆帮玄黄一方呢?” 鲲鹏说道,“一来截教现在人多势众,他们不一定要咱们帮忙,二来咱们前去,只怕人家也不信啊。难道还要咱们去求他们不成。” 冥河想了想,“干脆咱们将此信给玄黄送去,然后两不相帮,就算将来哪一方胜了,想要对付咱们,难道还能是圣人亲自出手不成,凭咱们地本事,难道还怕了几个小辈不成?” 鲲鹏摇头道,“不成,当年我二人差点将红云杀死,这因果结得太大,若是不能还了这因果,只怕你我二人没一个有好下场,既然已经得罪了,干脆就得罪到底,咱们帮元始圣人,但要将此事弄得天下皆知,将来玄黄红云若是找我们的麻烦,我看元始好意思不帮我二人出头。” 冥河问道,“如何弄得天下皆知呢?” 鲲鹏说道,“此事我已有了计较,若是老弟愿随我一起,我必不会亏了老弟的,如何?” 冥河想了想,道,“既如此,我一切听老兄的就是了,但你也别想耍什么花样,此事你我二人一体,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休想一人脱身用另一人顶罪。” 鲲鹏听了笑道,“老弟放心,我二人以道心发誓,如何。” 冥河听了此言才道,“好,就以道心发誓。” 这两个人相交多年,自是知道对方的性格,但以道心发誓却不比寻常,若是违誓,道行从此只退不进,实是厉害不过,若不是性命关头,修行之人谁也不会发此誓的。 正文161倒霉的黄龙 鲲鹏和冥河二人虽然同坐一条船上,但两人都不是普通人,若不以道心之誓互相约束,谁知道另一人会如何?当下两人以道心发下联盟之誓,约定此事共同进退,绝不单独行事。 二人互以道心盟誓之后,都是放下了心来,冥河想起前时未完之话,又问道,“老兄,你究竟有何法,能将此事闹得天下皆知。” 鲲鹏笑道,“其实此事不难。你我二人久未出山,这世间识得我二人者又有几人?元始天尊写信给我二人,要相助阐教一臂之力,我等前去相助,开始却不要表明身份,只要阐教之人言语中稍有不敬,我二人先闹了一番再说,一来为我二人立立威,二来此时一闹,天下皆知,我二人再将元始天尊书信拿出,此事岂不是天下皆知了吗?” 冥河皱眉道,“只怕此事过后,元始天尊也会恼怒我二人?” 鲲鹏说道,“无防,元始此人最爱面子,我等闹过之后,再向他陪个罪,只要占了理数,元始纵然心中有气,也不会将我二人如何的。” 二人既然已经决定,就不再拖延,冥河吩咐门人弟子紧守血海,不得随意外出,要知道,冥河与血海休戚相关,只要血海不枯,冥河就能不死,因此这血海实是冥河的根本,自然是要小心看护的。鲲鹏和冥河二人出了血海,直向佳梦关而去,以他二人道法,此去佳梦关不过片刻功夫。到了佳梦关口,二人在云头之上朝下望去,但见佳梦关上士兵林立,不时还有修道之士往来巡视。一付杀气腾腾的样子。再看佳梦关外,姜子牙的营地也是戒备森严。其中也有不少修道之士在其中行走。 鲲鹏说道,“老弟,看来二方都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啊。这场大战下来,不知会有多少修士陨身,可怜多年修行,就这样毁于一旦啊。” 冥河摇头道,“不要说他们了,就是你我二人。洪荒之时就已经得道,也曾在紫宵宫中听讲,到了此时,元始一封书信,我二人还不是不得不来?哼,不成圣,终为蝼蚁啊。当年在紫宵宫之时,大家见面都是客客气气,现在呢?比之下面这些人,咱们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鲲鹏想想也是。自己这二人当年也是洪荒时期的大佬,只是没能成圣,终是一场空,现在圣人一封书信,还不是要来替他卖命。叹了口气。鲲鹏说道。“怪只怪当年听信谣言,追杀红云,得罪了两位圣人,否则的话,我二人何至如此?” 冥河说道,“算了,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没有用了。看。有人前来问话了,还是照你说的。先闹上一闹,弄得世人皆知再说。”鲲鹏看时,却见关内有一道人纵起云头,直朝自己这边飞来,看来是要来询问了。 自从几位圣人尽派弟子下山之后,广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子和南极仙翁也知道大战就要来临,和人教玄都,西方教几个弟子商议之后,安排了每日巡关之人。双方这几日都在调派人手,以求毕其功于一役,因此主要人手虽没有交战,但底下弟子却是天天交手,双方都已经折了几个三代弟子,因此巡视之人还有另一个任务,就是要保护已方地弟子。 今日巡关之人乃是黄龙真人,因为昨日双方三代弟子又战了一场,虽没有什么损伤,但黄龙真人也不敢大意,谁知道截教之人今日会不会前来报仇?黄龙在关内转了几圈,刚刚来到关口之上,就有小辈弟子前来报告,说关口之外有两老道,一直在空中指指点点,不知意欲何为。黄龙不敢怠慢,赶紧前来查看。 黄龙真人来到关口之上,果见关外空中有二个道装之人,一个满头红发,脸容可怖,一个尖嘴猴腮,身材小,二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样子。黄龙真人一看就觉得二人面目可憎,心中顿时不喜。只是眼下双方一触即发,他却也不敢太过无礼,或是换了别地时候,只怕早就拔剑上前,一剑一个了结了他们了。 鲲鹏和冥河二人见关内有人飞到面前,正寻思如何才能找个借口,先闹上一闹,再将元始书信拿出,这样一来,满天下都知道自己二人是元始请来助阵的,若是有圣人对付自己,自有元始抵挡,到时就不怕元始会毁约了。 黄龙心中认定这二人乃是截教请来助拳之人,此来是想一探关内动静,这是后来之时经常用的方法,只是为了让先到之人不要小看了自己而且。当然,若是真的碰到对手,这种人肯定是逃走再说,若想他们出死力,那是休想的。在他看来,这二人也已经看了一会儿了,自己飞身上前,他二人自然顺势退走,回去交差也就是了,没想到这两个老道停在空中,看着自己飞到面前也没有退走,却好象有话要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鲲鹏和冥河二人的确不知应该如何开口才是,要知道他二人也都是称霸一方的人物,又都是和元始同一辈的,说起来还是阐教这些弟子地前辈,又不是真要对付这些阐教弟子,只是想找个借口闹一闹事而已,却也不敢真的伤了阐教弟子,毕竟说起来也是自己人呢。可偏偏就是自己人三字捆住了二人的手脚,让二人不知如何下手,这可是轻不得又重不得的事啊。轻了自己二人闹不起来,重了又怕不好收手,但时只怕元始天尊也要怪罪。一时间,这二人却是愣在那儿了。 他二人愣在那里,正思量着要怎么样才能占着理的闹上一场,却听对面刚刚过来的道人喝道,“兀那道人,你二人从何而来,为何要窥视我关内军情?” 黄龙这么一喝,倒让二人醒悟了过来,二人面面相窥。“兀那道人”四字,有多少年没有听到了?还是洪荒初开之时。二人行走洪荒之时,曾初人用这四字称呼过,自二人紫宵宫听讲之后,这四字可就再也没有听过了,却不想今日却从黄龙口中又听到了。 鲲鹏看着黄龙,问道,“你是何人,可知我二人是谁?” 黄龙听鲲鹏的口气,好象很有来头似的。又仔细看了二人几眼,觉得从来没有见过二人,也没有从旁人处听到过二人样子,说道,“我乃是阐教元始天尊座下弟子黄龙,你二是谁?” 要说元始天尊座下弟子之中,也不是无人认识鲲鹏和冥河二人,只是这二人因为得罪了玄黄和红云二位圣人,一直躲在老窝之中,没敢出来。因此除了几个早些入门的弟子之外,也确实无人识得他们。 鲲鹏和冥河二人一听此人是阐教元始的弟子,眼中一亮,这可真是睡觉送枕头,来地正是时候啊。鲲鹏将脸一板。冷声道。“元始道友请我们前来相助,怎么他的弟子就这样对待前辈吗?” 黄龙本来以为自己报出身份之后,对面二个道人还不赶快退走,没想到对方将脸一板,竟然说是自己长辈,还说是元始天尊请来地,竟然称元始天尊为道友,这下可把黄龙气坏了。黄龙其人其实也不算坏人。只是性情粗暴。遇事不动脑子。此事若是换了其他精明一点的阐教弟子前来,只凭元始道友四个字。就知道来人不是简单的人物,好言相说之下,就算鲲鹏和冥河想要生事,也要看看自己占不占理,无奈黄龙却是个粗人,以前就被燃灯说动朝玄黄动过手,,此次一听鲲鹏和冥河地话语,不由得心中大怒。 在黄龙心目之中,老师元始天尊实在是天地间第一地人物,当然鸿钧道祖要除外的,其余的几个圣人,在他心目之中的地位当然远在元始之下的,除此以外,哪还有别地人能和元始相提并论。可没想到今日竟会碰到两道人,称呼老师为道友,这也罢了,居然说是老师写信请他们来相助的,黄龙根本就不信,在他心目之中,有什么事情老师不能解决,还要请人相助呢?就算是这次阐截两教相斗,黄龙当然也认为阐教必胜的。 “住口,两个老道,竟敢蔑视圣人,称呼圣人为道友,好大地胆子。”黄龙对着鲲鹏和冥河怒喝道。 鲲鹏冥河被他这么一喝,倒也愣住了,黄龙此言还真没说错,这二人并不是圣人,刚刚却称呼元始为道友,说严重点,也确实称得上是蔑视圣人了,当然,如果圣人不怪罪,那就没事了。鲲鹏和冥河却是因为一来当年紫宵宫中都是互称道友,二来此时是元始请他二人办事,故而稍稍托大了一点,称呼元始为圣人,想来元始也不会为这点小事而生气。却没想到当年黄龙也是因为这样地小事,被玄黄惩戒了一番,却也让元始无话可说,从此以后,黄龙对这些特别的敏感,此时听二人如此一说,哪里还会放过两人。 黄龙看鲲鹏和冥河二人面面相窥地样子,显然他们自己也知道此前已经犯了大错,说道,“你二人还不快快随我入关,在我大师兄面前陪罪,否则,若是让我大师兄知道了,只怕你二人多年苦修化为乌有。” 黄龙此话一出,鲲鹏和冥河却是真的生气了,他二人当年也是威镇一方的人物,谁知道此时接到元始书信无奈出山,却在这里被元始的弟子教训,还说什么要让二人多年苦修化为乌有? 冥河对鲲鹏说道,“道兄,怎么现在地小辈如此猖狂,凭他这么一点微未的道行,竟然也想让我二人多年苦修化为乌有,真是天大的笑话。”黄龙在边上一听冥河的话,却是勃然大怒,什么叫凭他一点微未的道行?难道我地道法在他二人眼中,就是如此地不堪吗?既是如此,我却要好好领教一下他二人有什么高深的道法。黄龙一气之下,也不及细想,拔剑就朝鲲鹏和冥河二人砍去。 鲲鹏和冥河二人早就等着这一招,他二人的身份算是黄龙有长辈,若是黄龙不出手,他二人还真不好意思对着黄龙出手,但此时既然是黄龙先行出手,那他们也就没什么顾虑了。黄龙这一剑直朝着鲲鹏砍去,鲲鹏却是摇摇头,显然对黄龙的本事极不看好,眼见黄龙宝剑已经在眼前了,才随手一挡,只听到当的一声响,黄龙宝剑脱手,人直朝下方跌去,幸好下方有阐教三代弟子接应,才没有出事,再看黄龙,只这一下,黄龙已经身受重伤,浑身动弹不得了。 接应的阐教三代弟子见黄龙只一招就败下阵来,吓得脸无人色,抱起黄龙就朝关内退去,鲲鹏和冥河二人也不追赶,还是在原地等着阐教来人。冥河看着远去的阐教弟子说道,“刚才这个小道士没什么事吧,别真的伤了他地性命,免得元始天尊发火。” 鲲鹏说道,“没事,他只是被我极北之地地冻气所伤,过几天就没事了,只是我也没想到元始天尊竟然会有这么无能的弟子冥河说道,“若元始天尊地弟子都是这等人物,我还不如回血海的好,通天座下可真有几个厉害的弟子的。” “我看元始天尊座下也不会全是这种人物,看看,这次来的几个好象还有点意思啊。”鲲鹏看着从关内飞身出来的几个阐教弟子说道。 正文162赤精子受挫 佳梦关内飞出了几个修道之士,领头的却是赤精子,原来广成子和南极仙翁申公豹三人这几日都在和黄飞虎商议对付姜子牙,因此不在阐教驻地,阐教的几个三代弟子将黄龙抱回之后,赤精子一看黄龙受伤不醒,他和黄龙一向交好,也不及询问是何人伤的黄龙,听说行凶之人还在关外,领了几个弟子就直冲了出来。 赤精子来到关外,看见鲲鹏和冥河二人,他也不识得二人是谁,问道,“刚刚伤我师弟的,就是你二人吧?” 冥河回道,“正是我二人,你又是何人?” 赤精子说道,“我乃是元始天尊座下弟子赤精子,你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师弟,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如若不听,可不要怪我下手无情。” 冥河被赤精子一番话气得气极而笑,这阐教之人怎么都是一个样子啊,上来就是要人束手就擒,莫非真以为这天下除了阐教之外就无旁人了?“你可知我二人是谁?就敢如此大言不惭,快快将你这主事之人找来。” 冥河虽然隐居血海,但也知道元始座下以燃灯和广成子为首,此时听到来人不是这二人,自然知道这赤精子不是主事之人,因此有这一说。他二人虽然想将事情闹大,好让天下都知道是元始请二人前来,但毕竟不想与阐教的关系闹得太僵,因此伤了一人也就够了,也不想多伤其他之人。 赤精子一听冥河之言,他如何知道冥河心中所想,只以为这冥河看不起自己,不由得气上加气,想他身为十二金仙之一。何曾受过如此蔑视,就算是与截教相斗,截教之人也知他的身份,不会如此轻视与他。 将阴阳镜拿在手中,赤精子说道,“好言相劝你却不听。看来只好将你二人擒下,听由师兄发落了。”说完,将阴阳镜一晃,直朝冥河照了过去。 冥河却也没有想到,赤精子竟然会一言不合,就向自己动手。他一来没有防备,二来虽然看出赤精子修为比之黄龙高了不少。但比之自己却又相差太多,也没有放在心中,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赤精子的阴阳镜却是一件异宝,专门夺人魂魄,大意之下。却是吃了一个小亏。只觉得对方手中镜子一照,自己的元神一阵晃动,竟然有离体的迹象,却是大吃一惊。 冥河虽然大意之下,吃了赤精子阴阳镜的亏,但一来赤精子修为比之他是差了老远,二来他是自血海中来,只要血海不枯,他就是不死之身。此时虽然离了血海。但仍然有保命地绝活。但见镜面照处,冥河身上浮出了一个血红的影了,正是冥河的元神,但奇怪的是,旁人受阴阳镜一照,必定是元神离体而死,但冥河的元神虽然离体,冥河却没有什么事。只是他的身子一阵晃动之后。一个红色地影子从他身上脱了出来,不错。正是脱了出来,就好象脱了一件衣服一样。这影子从冥河身上脱了出来之后,化为一道红光,又象是一阵红雾,在空中缓缓散去。 赤精子没想到阴阳镜使出之后,竟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茫然的看着冥河。冥河却是一脸怒色,只是这怒色之中,却又有几分尴尬,再看鲲鹏,却是一脸吃惊之色,只是这吃惊之中,却又有几分好笑的表情。 冥河没想到赤精子的阴阳镜如此厉害,被镜面照过之后,竟会伤及魂魄,只是他有在血海中练就的血海分身,因此才及时脱身而出,没有被阴阳镜所伤,但却也损失了一个份身,以他的身份,却被阐教二代弟子所伤,虽说只是一个份身,却也是大丢脸面之事,因此是既怒且羞。鲲鹏却也是没有想到赤精子竟有阴阳镜这等宝物,竟能伤了冥河,因此吃惊,只是想到冥河大意之下,竟在晚辈手中吃了亏,却也有些好笑了。 赤精子一击失手,正不知如此是好地时候,冥河却已经是怒气冲天了。他的鲲鹏二人相伴而来,鲲鹏一出手就伤了元始天尊的一个徒弟,而自己呢,却是在元始天尊的徒弟一出手之下就受了伤,虽然可以找出千百个理由,但受伤就是受伤,难道自己还能满世界解释受伤的理由么,就这一下,自己就丢脸丢到家了,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自己的脸面可以说是丢光了。看鲲鹏现在地表情,说不定就在这嘲笑自己呢。 冥河想到鲲鹏指不定正在心中嘲笑自己,怒气更是大涨,原本只是头发是红色的,现在就连整个脑袋看上去也是红色的一样了。鲲鹏见赤精子还站在原地发呆,不由得暗中叹了口气,若是自己不在现场,任凭冥河杀了赤精子也没什么,但现在自己却也在场中,更何况,又是自己先动手伤的黄龙,若是冥河将赤精子杀了,元始天尊护起短来,却也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算了救赤精子一救吧,只是冥河吃了一个大亏,却也要让他出口气再说。 这边鲲鹏正在暗中盘算,那边冥河已经含怒出手了。冥河得道已经不知多少年了,这下子又是含怒出手,威力自是不同凡响,但出手之时,却也没有什么地动山摇的气势,只是一道红光从冥河手中射出,朝赤精子而去。鲲鹏看眼中,对冥河说道。“老弟,略施惩戒既可,若是太过,只怕元始也下不台,到时你我二人可就难了。若是依冥河的心意,不将伤了自己的赤精子杀死,怎能消自己的心头之恨,只是听鲲鹏一说,想想若是将元始天尊地弟子杀了,只怕元始天尊也下不了这个面子,到时确实是自己二人不好过,还是不要杀算了,但心中这口气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将手一抬,发出地红光已经将赤精子全身团住,却又透体而过,直朝赤精子身后的几个弟子而去。红光过处,只见几个赤精子的弟子一声不吭,倒地而死,这还不算,一阵风吹过,几具刚刚才死的尸体竟然成粉未而被吹走了。 冥河刚刚发出的红光可不是一般的法术,这是他在血海多年才创出的一门绝技,这红光看似简单,但从修道之人身体透过,将此人全身法力全部吸走,若是原意,甚至能将人的全部血肉精血也都吸走,实是歹毒不过。而且更厉害地是,这法术发动起来无声无息,若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相信世上竟会有此等法术。当然,这法术有利也有弊,虽然厉害,但若是有了防备,则威力大打折扣,也就是说,这门法术其实也是颇为鸡肋,最好是用在偷袭或者群殴之中,若是单打独斗,则在对方有了防备之后,用处不大,当然,若是法力相差太大,象刚才这种情形,却也是颇为有用地。 冥河这手法术一出,就连鲲鹏也吃了一惊,毕竟这场面也太震憾了一点,更别说赤精子了,他刚才被红光一围,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法力顿时全泻,虽然只是短短一刹那之间,但也已经损失了部分法力,这还不算,身后的几名弟子,被红光一照,竟然化为了灰灰,这等地法力神通,赤精子还从没听说过。 其时赤精子却也高估了冥河的本事,但此时赤精子刚刚受伤,又心痛弟子之死,已经基本没什么判断的能力了。鲲鹏看赤精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对他说道,“赤精子,我等也不难为与你,只是你出言不逊,才对你略施惩处,你去找燃灯或者广成子来和我二人说话吧。” 赤精子听了之后,掉头向关内飞去。鲲鹏对冥河说道,“老弟,刚才这手法术可了不得啊。是你新创的吧?” 冥河说道,“道兄高见,只是这等法术不过是小道尔,只能吓吓这些小辈,若是用之与高手,则全无用处了。” 鲲鹏点头道,“老弟既然知道,我就不多言了,截教高手如云,老弟若是使用此招,我只怕到时老弟要吃大亏。”这话却说的冥河不大高兴了,合着我就不能对付截教的高手了?有了这个念头,在最后的大战之中,冥河又多次使用此招,最后果然吃了大亏,虽然逃了性命,但也从此不出血海。不过,这门法术却是传了下去,只是后人道法不比前人,威力比之冥河却是差了许多了。 这边赤精子刚刚回头,却见同门之中的几个师兄弟一起飞了过来,见他回头,齐声问他可将伤了黄龙的道人擒住了,赤精子将自己所遇之事一说,众阐教弟子一方面是吃惊于这二个道人的道法之高,另一方面却是气愤二人不将阐教放在眼中,竟敢屡次伤害阐教弟子。 正文163他怎么会来了 在来的弟子之中,除了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之外,就要算文殊普贤二人本事高强,此时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不在,众人隐约就是以他二人为主了,赤精子将事情说完之后,众人都看着这两个人,文殊和普贤交谈几句,普贤说道,“赤精子师弟先去找广成子和南极两位师兄,我等几人先去看看,如何?”众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赤精子入关去找广成子和南极两人去了。 文殊和普贤二人带着阐教弟子来到关外,就见鲲鹏和冥河二人站在关外空中,旁若无人的自顾自的交谈,一点也没有将气势汹汹的阐教门下放在眼中。虽说来时文殊和普贤就提醒自己,一点要忍忍再说,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一会就到了,但此时见这两个道人的模样,文殊和普贤二人仍然被气得不轻。从没见过如此胆大之人,伤了二个阐教二代弟子,杀了几个三代弟子,面对着好几个二代的阐教弟子,竟然还象没事人一样,连看都不看自己几个人一眼,难道他们就真的不怕自己围攻他们不成?还是说,就算自己几人围攻他们,他二人也不怕呢? 文殊普贤二人忍得住,是因为他二人自下山以来,和截教几场争斗,认识到这世上高手如云,不只是阐教之中有高手,教外更是高手众多,因此心性之上比之下山以前,那是有了许多的进步了。但却有别人忍不住了,清虚道德真君也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虽然名字之中有道德二字,但此人也是一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物,对元始天尊又是一味地盲从,此时见鲲鹏和冥河二目中无人的样子,自是心中不爽,这二人不将自己等人看在眼中,自是不将阐教放在眼里,对阐教不放在心里,那还不是不将元始放在眼中吗?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先拿了下来再说,自己阐教门下都在此处,难道还真的怕了他们不成吗? 清虚道德真君见文殊和普贤二人面对这两个狂人竟然无动于衷,他却是心中恼火,拿出五火神焰扇,对师兄弟们说道,“众位师兄弟,我等先将这二人拿下再说,等大师兄来了再听他发落不迟。”说完。一挥神焰扇,一道光柱朝鲲鹏和冥河二人扑去。 鲲鹏和冥河二人眼见赤精子已经退去,虽然又来了几个阐教弟子,但看来不是前来动武的,因此也就不去理会众人,在他二人想来,等广成子或者燃灯到来,自会认得自己二人,再将元始书信一读,此事就算成了。想来元始写信请二人出山之事,不久就会传遍天下,将来若是玄黄红云找自己二人的麻烦,元始难道还当真能见死不救么? 这二人正这么互相讨论,就见对面阐教弟子之中,突然有一人拿出一把扇子。对着自己同门说了几句话。说完之后,将扇子朝自己二人这面一扇,但见一道火柱朝自己二人扑来,二人不禁摇了摇头,这些阐教弟子怎么喜欢动武呢?不是说了么,让他们叫广成子或都燃灯前来,怎么推三阻四的,就是不让这二人见到自己。难道阐教之中有什么变故不成? 想归想。但火柱来到面前可是真的,看着近在眼前地火柱。冥河朝鲲鹏笑了笑,鲲鹏摇摇头,这种火柱,对付一般修道之人还可以,要对付他们二人,却是异想天开了,若没有三味真火,又怎么能对付他二人呢?伸了伸手,鲲鹏拿出一个冰珠,随手抛了出去,但见冰珠出手之后,在空中炸开,一股冷气猛然扩了开来,火柱碰到这股冷气,马上熄灭,阐教弟子突然感受到这股冷气,也不禁身子一缩,众人不由得心中骇然,连他们都要觉得身上发冷,这冷气到底有多少冷,又是何物制成的呢? 这粒冰珠却是鲲鹏所居之地,极北之海之中产生的寒气,鲲鹏闲来无事,就将之收集起来,制成了冰珠,虽然没什么大用,但用来灭灭小火,却还是可以的。 清虚道德真君没想到对方竟然连法术也没用,就破了自己的神火扇,不由得老脸通红,见同门看着自己的眼光都隐有笑意,以为是在嘲笑自己,虽然知道对方二人极不惹,但既已出手,又怎么能半途而废,将心一横,手一扬,二根火龙标已经脱手而去,朝鲲鹏和冥河二人打去。 鲲鹏和冥河二人总以为自己几次手下留情,对方总应该识些时务了罢,没想到对方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又是杀了过来,这下,两人可都是火气上来了。 冥河手中空中稍一舞动,手上已经多一把宝剑,正是血海之中的镇海之宝,阿鼻,元屠两剑之中的阿鼻剑。这两把宝剑当年就连玄黄未成圣之时,都想得到,若不是当时玄黄急于得到五行旗,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剑还给冥河的。此时冥河阿鼻剑出手,显然已经心中怒极,要好好给阐教门下一点教训了。冥河将手中阿鼻剑一挥,正要出手,突听到远处有人叫了一声,“冥河前辈,手下留情。”不由得手上一松,来人既然认出了自己,又叫了一声前辈,自己却是不好下杀了,若不然,只怕有以大欺小之意了。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申公豹三人和黄飞虎商议对付姜子牙之事,突然听到有人报告,说是黄龙受伤,广成子心中大奇,这还没有开打啊,黄龙怎么就受伤了呢?再说,黄龙今日是在关内巡视,就算要接应弟子,难道截教门下还敢在关门口伤人不成。广成子三人告辞黄飞虎之后,匆匆来到阐教住所,查看了黄龙的伤势之后,广成子沉吟不语。 南极仙翁也看了黄龙地伤势,见广成子不语,问道,“大师兄,可看出什么?” 广成子点头道,“黄龙师弟的伤没什么要紧,对方是手下留情了。只是奇怪的是,若真是此人出手,此人隐居多处,怎么会突然来此呢?又怎么会伤了黄龙师弟呢?” 南极仙翁问道,“大师兄,可否告知伤黄龙师弟的是何人物?” 广成子说道,“喔,你等入门稍晚,说起来可能不太知晓。伤黄龙师弟之人,乃是极北之海的鲲鹏道人。”此名一出,大多数阐教弟子都是摇头不识,唯有少数几个脸色微变。 南极仙翁还要问什么,但此时赤精子回到阐教住所,见广成子已回,将事情又向广成子说了一遍。广成子听说二人只找燃灯和自己,虽不知是什么事情,但却也无退缩之理,更何况,他却是知道二人得罪过玄黄和红云二位圣人,除非这二人还想得罪第三位圣人,否则,绝不会对自己不利。 广成子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对众人说道,“大家一起去关口吧,我在路上将伤了黄龙师弟之人的来历说下。”当下众人一起随广成子前去关口。在路上,广成子将鲲鹏的来历大概说了一遍,众人听说鲲鹏在洪荒巫妖时期就是妖族之时,无不称舌,这人的来历可不小啊,也确实可以说是众人的前辈了,黄龙被他所伤,看来是白伤了。 广成子一行刚刚来到关口,就看到清虚道德真君发出了两道火龙标,朝两人射去。广成子一看,这两自己都认识,一个就是自己刚刚说的妖师鲲鹏,另一个,却是血海之祖冥河。广成子刚刚说了一句,“这两人怎么一起出山了?”就见冥河阿鼻剑出手,朝清虚道德真君砍去,别人不知道冥河地本事,广成子却是知道的,冥河这一剑下去,清虚道德真君只怕难逃一死,因此忙喊了一声“冥河前非,手上留情。”生怕冥河发了性子,不听自己之言,话刚出口,又将翻天印祭了出来,直朝冥河头上打去。 冥河听到广成子叫自己手下留情,手上一松,但心中却是气阐教几次无礼,心想性命可以饶你,但苦头却要给你吃点,正想让清虚道德真君受点伤,但就在这时,头顶却传来一阵风声,冥河抬头望时,头上一方巨印,象座山一样,朝自己压了下来。冥河初时还没在意,将阿鼻剑一点,想将翻天印顶了过去,没想到剑刚一触及印的底部,就觉得这印比一般的山还要沉,若不是自己法力高强,觉得不对使出了全力,只怕就要被这印压在下面了。 就在冥河用阿鼻剑顶住翻天印之时,广成子已经来到清虚道德真君身旁,正要说话,却见一粒冰珠突然飞到自己面前。原来鲲鹏见广成子一来,趁冥河失神之际,竟然用翻天印困住了冥河,心中不爽,就想让他也吃些苦头,因此丢了一颗冰珠在他面前,同时,和冥河二人合力,将翻天印顶了起来,二人脱身而去,站在不远之处看着广成子。 正文164鲲鹏的麻烦 广成子眼见冰珠就在眼前,虽然不知这冰珠有什么用。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的翻天印已经出手,却是没什么手段对付这冰珠了,看来只好硬扛了。正这样想着,却见边上一把扇子伸了过来,扇了几扇,顿时一股三味真火喷出,将这粒冰珠化为水气。广成子看时,却是南极仙翁拿了五火七翎扇,将这冰珠化了。 鲲鹏见南极仙翁化了自己的冰珠,不由得高看了他几分。要知道化了这冰珠不难,但南极仙翁化这冰珠却是在冰珠将要发挥威力的一刹那化掉的,也就是说,鲲鹏的这颗冰珠根本无奈南极仙翁何,这比起先前的几个阐教弟子却是高明了许多,也难怪鲲鹏要高看他一眼了。 鲲鹏正要和南极仙翁说话,突然觉得头顶又有风声传来,抬头一看,却是广成子的翻天印又到了头顶,他大吃一惊,正要有所动作,却见广成子双手掐了个法诀,翻天印从自己二人头上移开,变成了一方小印,广成子将他收起放入怀中。 冥河见广成子收起了翻天印,也将阿鼻剑收起,对广成子道,“广成子,你好大的架子,要见你一面比之见圣人之面也难啊。燃灯呢?他怎么不出面啊。”燃灯也是开天得道的人物,虽然成就没有鲲鹏和冥河这么高,但毕竟曾经也是相识,冥河见这久长时间燃灯也不出面,不由得有点生气了。 “前辈还不知道?燃灯老师已经身陨了。”广成子对冥河说道。 “什么?燃灯竟然身陨了?截教之中竟然有人能取燃灯性命,却是何人如此厉害?”冥河大吃一惊,问道。 广成子先看了鲲鹏一眼,鲲鹏双眼一翻,问道。“广成子,你看着我干吗?难不成是我杀了燃灯不成?” 广成子说道,“前辈说笑了,只是杀燃灯老师之人,却与前辈也有些渊源。” “什么?杀燃灯之人与我有些渊源?这怎么可能,我这些年一直在极北之海。就算有几个徒弟,也都在家中,何况,我的徒弟却也没有本事杀得了燃灯吧?”鲲鹏叫了起来。 广成子说道,“前辈莫急,这渊源可不是现在的,而是以前的渊源。” 鲲鹏沉吟道。“以前的渊源?莫不成是以前妖族中的人物?但就算是妖族中人,也没几个能杀了燃灯啊?会是谁呢?” 冥河在边上听得不耐烦了,说道,“广成子,你直说不就行了么。何必要饶这么多的弯呢?” 广成子说道,“二位前辈。此事倒先不忙,请问二位前辈今日到此,却是所为何事啊?”广成子却是先留了个心眼,问明白你们地来意再说,若是来与我阐教为敌的,说不得,只好与之周旋到底,虽然广成子也知道这二人的可怕,但要说这二人就让阐教落荒而逃。却也不大可能。若是这二人前来是相助自己的,再与他说明此事却也不晚。 鲲鹏眼中精光一闪,对广成子说道,“广成子,多年不见,你可出息多了啊。”阐教众人一听此言,都是眼中冒火,鲲鹏此言简直是把广成子当成了小孩子一样。想广成子现在是何等身份。普通修士见之一面都是千难万难,何曾听过此等称呼?只是广成子经过几次磨难之后。也已经沉稳了许多,并不为这些称呼而生气,只是看着鲲鹏。 鲲鹏见广成子听了自己的话,竟然面不改色,点点头,说道,“看来阐教门下果然有不凡之士,先前我却是错了。” 广成子见主动提起话题,问道,“既然前辈主动提起,晚辈倒要问一下,我阐教门下何处得罪二位前辈,却是二位前辈不顾身份,大打出手,将我二位师弟打伤,又杀了我几个师侄。此事若不说清,只怕晚辈不好向家师交待啊。” 鲲鹏点头说道,“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你等弟子不是我二人对手,将你老师抬了出来?” 广成子尚未说话,南极仙翁在边上说道,“我虽是第一次见到二位前辈,但两位前辈的威名却是早就听过了,不过,若是二位以为我阐教就此怕了二位,却是不错,我等几个师兄弟都在此处,若是全力一拼,只怕二位前辈虽然厉害,但要想全身而退,只怕也不可能吧?” 鲲鹏和冥河二人默然不语,这二人都是大有身份之人,自然知道南极仙翁说地是真的,若是阐教全力一拼,只怕自己二人想要全身而退,的确是不可能之事,只看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二人,就大是劲敌,更何况还有这么多阐教二代弟子在一边呢?虽说单打独斗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有了防备之后的君殴却是另一回事了。 鲲鹏拿出了元始送给二人书信,说道,“你等老师元始天尊圣人送信给我二人,要我二人前来助你阐教一臂之力,没想到我等来到此地,先前的晚辈竟然口出狂言,对我等无礼,怎么,我等不能教训他一下吗?此事,就是在元始天尊面前,我二人也是占了理的。他亲写书信将我等二人请来,难道是给弟子们无礼地吗?” 广成子接过鲲鹏手中的书信,和南极仙翁二人看了看,又给众师兄弟看了看,确认了是元始亲手书写的之后,知道赤精子和黄龙也只有自认倒霉了,这等事情,又有谁说的清楚呢?口舌之争,自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更何况,广成子甚至猜测,这二人存心是要先闹一番,再相助阐教,就是想给自己师兄弟一个下马威,免得自己等人看轻了他二人,必竟,他二人可以说是给元始逼来的。广成子这番猜测,虽没有猜中过程,但结果倒是真让他猜中了,只是他没有想到,鲲鹏冥河二人不在乎广成子等人的看法,只是怕日后玄黄红云会打他们地麻烦,因此先大肆喧扬一番而已。 既然已经说明白了,自然是皆大欢喜,鲲鹏冥河二喜的是此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关口,不怕元始天尊到时不认帐,阐教众人喜的是鲲鹏冥河二人道法高强,实在是意料之外的强助,有此二人相助,只怕胜算又多了几分。 众阐教弟子陪着鲲鹏冥河二人回转关中,路上,鲲鹏问道,“广成子,你说杀死燃灯之人与我大有渊源,到底是何人所为,我想了关天,却还是没有想出?” 广成子说道,“杀死燃灯老师的,却是原先的的妖族十太子,现在称为陆压道人。” “什么?竟会是妖族十太子,他的道法难道进步如此之快,竟能将燃灯杀死?”鲲朋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哼,燃灯老师道法通玄,又岂是陆压可以相比地,可恨陆压不敢正面比较,竟然暗中使邪法,暗算燃灯老师。”十二金仙地惧留孙恨恨的说道,他一向与燃灯交好,此时自然要帮燃灯说话。 “邪法?莫不是钉头七箭书?如果真是此法,也难怪燃灯逃不过此劫,居然身陨了。”鲲鹏叹息道。 冥河一听,问道,“钉头七箭书?这是什么法术?真有这么厉害么?” 鲲鹏苦笑道,“老弟,这钉头七箭书乃是当年太一和帝俊所创,你知道他二人为什么创这门法术吗?他二人当年未能成圣,虽然做了妖皇,但比起圣人,还是差了一等,因此二人创了这门法术出来,却是想对付圣人的。后来创出法术之后,虽然不能对付圣人,但你想,威力能差到哪里去?” “对付圣人?这二人可真敢想啊。不过,如你所言,若真是如此,就算不能对付圣人,这门法术也不是常人所能受得了的了。”冥河说道。 “正是如此,这门法术创时就是居心不良,因此太一帝俊二人也不敢声张,我虽然隐约听到些风声,到底所知不详,本以为太帝俊既死,这门法术已经失传,没想到竟然还会留传于世。”鲲鹏叹息道。“对了,那现在陆压所在何处呢?” 广成子回道,“陆压原本被女娲娘娘收留,但杀死燃灯老师之后,玄黄圣人收了他为徒,现在正在方丈岛上。” “什么?陆压竟然拜了玄黄为师?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女娲娘娘也帮通天玄黄二圣吗?”鲲鹏惊问道。 也难怪鲲鹏如此吃惊,要知道鲲鹏说到底是属于妖族的,如此女娲帮玄黄,而他帮元始,那么到时女娲岂不是要找他的麻烦? 正文165袁洪邀战 女娲娘娘是妖族的圣人,虽说从没有掌过妖族的大权,但她成圣之后就是妖族的后台,比之妖皇也更有权势,不过圣人一般不大理会世俗之事,因此才会有妖皇管理妖族,否则的话,还能有什么妖皇啊。也正因为如此,鲲鹏听到女娲娘娘帮玄黄之后,大吃一惊,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和女娲作对。 广成子一看鲲鹏吃惊的样子,转眼之间,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说道,“前辈多年隐居,恐怕还不知道,女娲娘娘前些时候曾经下过符旨,此次大劫之中,妖族行事,随其心意,也就是说随你自己帮哪一边,娘娘不会干涉。” 鲲鹏倒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问道,“你所说不假?” 广成子笑道,“我哪有胆量欺骗前辈你呢?而且,我又有什么胆量假冒符旨呢?” 鲲鹏想想也是,广成子就算有胆量欺骗自己,也没有胆量假冒女娲符旨,如果这样的话,就是对女娲圣人不敬了,就算是元始,也不会放过广成子了。 说笑之间,众人一起来到阐教众弟子的处所,广成子向鲲鹏冥河二人介绍在场的三教中人,其中除了玄都**师之外,众人大都不认识二人,广成子一说,众人才知这二人当年在洪荒之时也是大有来历之人,有如此人物相助,何愁截教势大。一时间。众人纷纷称赞二人,好象有了二人,截教就已经稳输了一样。 鲲鹏和冥河二人明知这些都是拍马之言,但人都有虚荣之心。被众人这么一说,开始之时还不觉得,不多时就觉得飘飘然,好象真的二人就是天下无敌了一般。就在二人高兴之时,却有一声轻笑之声传来。其中地嘲笑之意,任谁也能听得出来。 鲲鹏冥河二人听到此声,朝出声之处望去,却是空无一人。什么也没有,二人只觉得大为奇怪,明明是从这处传来的声音,怎么会没有人呢?正在迟疑之时,却见广成子随手一剑朝那处刺去,二人看得分明,此剑落处分明是一只小虫子,虽然吃惊于广成子向一只小虫出手,但二人却知其中必有原因。因此倒也默不出声。只是看着广成子动作。 随着广成子一剑刺出,只见那只小虫振翅一飞,突然消失不见了,但原来的地方却站着一只猴子,正是红云圣人之徒,袁洪。他却如何到了此处的呢?原来,鲲鹏冥河在关外闹出了如此大地动静,关外巡视的截教弟子早就将消息传了回去。今日却是袁洪当值。得到消息之后,他自然是要过去看个明白的了。 袁洪赶到之时。正是赤精子受伤之时,初时看到鲲鹏冥河二人出手伤了阐教弟子,袁洪还以为这二人是哪个截教门下邀来的帮手,见他二出手不凡,心中还颇为欢喜,以为截教又多了二个好帮手。等到广成子阻止冥河出手,又用了翻天印之时,袁洪还想现身助他二人一臂之力,没想到广成子接着喊出了一声“冥河”二字,这两个字一出,袁洪顿时知道了眼前这二人的身份。要知道袁洪在红云身边多年,当年鲲鹏冥河二人拦杀红云之事,虽然红云自己已经不放在心上,但闲来之时,总还是会将此事说给几个徒弟听地,更何况,红云也怕几个弟子下山之时遇到二人,如果不清楚二人与自己的关系,只怕众弟子会吃亏,其实内心深处,红云也未曾没有自己的弟子帮自己报仇的念头。 听到“冥河”二字,知道了眼前二人地身份,袁洪如何会将师门的仇人放过,只是现场人数太多,袁洪若是此时暴露,只怕刚刚出面,就要被打得魂飞魄散了。好在九九玄功不愧是三位圣人联手创出的绝学,袁洪凭借此功,变化成了卫只小虫,随着众人进了关内,竟然也没有人看出,只到袁洪看到二人实在无耻,忍无可忍的时候,才现出身来。 这九九玄功乃是玄黄和红云成圣之后所创,而二人成圣之后,鲲鹏冥河二人惟恐二位圣人找自己的麻烦,从此隐居在老巢之中不出,直到此时方才出来,因此不知道世间竟有此等功法,眼见袁洪从小虫变成了原身,但二人却根本没有觉查出半点使用法力的波动,二人不禁骇然,这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神奇? 袁洪现出原身之后,广成子收剑退了下来,既然袁洪已经来了,自己这边这么多人,难道还能让他逃了不成,先看看袁洪有何话要说。袁洪却没有理会阐教众人,问冥河道,“我已知你是血海的冥河道人,这一位可是极北之海的鲲鹏道人?” 冥河点头道,“正是我二人,你是何人,暗中潜入此处,意欲何为?” 袁洪点头道,“你二人多年以来隐居不出,今日竟然来到此处,甚好,甚好。” 冥河问道,“我二人来到此处,你又有什么好处,说什么甚好甚好?”此言一出,阐教众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二人,鲲鹏和冥河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互相看了看。 广成子轻咳一声,说道,“二位前辈,晚辈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红云圣人地弟子,袁洪。”听到“红云圣人”四字,鲲鹏和冥河二人地脸色顿时就变了,闻听此人是红云圣人的弟子,鲲鹏和冥河二人眼露杀机,恶狠狠的看着袁洪。 袁洪说道,“当年家师还未成圣之时,二位竟然联手暗下埋伏,想杀了家师,幸好玄黄师叔相助,家师才幸免遇难。自从袁洪拜家师为师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袁洪无时不想为家师报仇。只是二位一向不出,家师也不愿我等弟子找上门去,以免逼人太甚,所以一直以来,我等师兄弟也没有去找你二人。没想到今日你二人竟然自投罗网,竟如此,我也不和你等客气,鲲鹏冥河,可敢与红云圣人门下一战否。” 袁洪出言挑战鲲鹏冥河二人,却让这二人好生为难。应战吧,这么多阐教弟子在边上看着,难道真要以大欺小,杀了他不成。若不应战,岂不是一点脸面也没有了吗?二人正要开口,袁洪却又说道,“当然,二位是与我等老师称兄道弟的人物,袁洪也敢妄自称大,三日之后,我聚齐同门,在关外等候二位,二位可敢应战?” 袁洪此言一出,广成子就知道不好,刚要说话,却听得冥河说道,“凭你等向个晚辈,又能奈我何,别以不圣人门下就了不起,三日之后,关外相见。”广成子心中暗叹,有了冥河这句话,今日却是不能将袁洪留在此地了,果然,袁洪待冥河说完之后,将身一纵,上了云头,众阐教门下因为冥河的话,都没有出手将袁洪留住,不多时袁洪就纵云头出了佳梦关,回到姜子牙营中去了。 因为放走了袁洪,也因为冥河那句“圣人门下就了不起了”,阐教门下对鲲鹏冥河二人却是不那么待见,二人也不以为然,他二人此来与其说是元始书信请来的,倒不如说是被元始逼来的。更何况,此处都是二人晚辈,他们不屑也不愿与之多说,二人只是做好准备,三日之后先了结了红云的弟子再说。 袁洪回到姜子牙营中之后,向姜子牙和孔宣报说了关内地见闻,姜子牙说道,“师兄却是莽撞了,若不是和冥河鲲鹏定了三日之约,只怕师兄今日可回不来了。” 孔宣笑道,“师弟却是小看他了,别看这猴子外表莽撞,心里可细呢?我看他现身之时就已经想好了,是吧,要不然,他根本不会自己现身。” 袁洪说道,“到底还是师兄知我,此二人是我师门大仇人,此次既然来到此处,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日之后,定要报当年老师之仇。” 姜子牙说道,“师兄想要报仇,小弟自不会阻拦,但听你说来,此二人乃是当年洪荒时期的老人,当年已是威动一方地人物,又经过了这么多年,不知其道法高到什么地步,师兄们与之对敌,可有把握没有?” 袁洪说道,“我自是知道此人不是平凡之辈,因此定在了三日之后,且让我先回方丈岛,一来此事总要向老师和师叔报告,二来也向师叔请教如何才能胜了这二人。” 姜子牙和孔宣说道,“正该如此,只要老师肯帮你等,此二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文166袁洪请援兵 袁洪和姜子牙孔宣商议之后,马上辞别二人,纵起云头,一路回到了方丈岛上,此时岛上众人已经都去了姜子牙军中,因此岛上寂静非常,袁洪请僮子通报之后,玄黄红云二人传令接见。 袁洪进入内洞,见玄黄和红云二人坐在云床之上,见袁洪进来,玄黄问道,“袁洪,你不在军中想助姜子牙,又回山作甚?” 袁洪跪下说道,“老师,师叔,弟子奉师命下山相助姜子牙师弟,前几日发现阐教营中有人闹事,弟子前去查看,却是两个老道,本以为是我截教之中哪个师兄请来的帮手,谁曾想,那两个老道却是元始圣人亲自写信请来的帮手,弟子。。” 袁洪的话还没有说完,玄黄摆摆手,止住了他,和红云互相望了一眼,玄黄问道,“是元始亲自写信请他们来的?” 袁洪说道,“正是。弟子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绝不会错的。” 玄黄对红云说道,“道兄,看来元始为了此战,可谓想尽了办法啊,竟然连这两个人也请了出来,看来,他是势在必得啊。” 红云说道,“鲲鹏冥河二人,在我未成圣之时曾想暗算与我,但我成圣以来,未曾想要报复与他二人,为何他二人还要与我等为难呢?” 玄黄说道,“道兄,你未曾为难与他二人,可你也未曾说过就此放过他二人啊,若我所想不错,只怕元始此次信中定会承诺帮他二人,否则,他二人也不会主动下山为难我等弟子。” 红云问道。“那现在如何?这二人可不是一般之人,这么多年以来,只怕已经少有人是他二人的对手了。” 玄黄说道,“看来真是大劫到来,想躲也躲不过。想逃也逃不了啊。此事本来与他二人无关,可他二人偏偏还要主动寻上门来,看来,多年以前的因果,也只好了了。” 红云说道,“虽说当年他二人险些要了我的性命,但必竟没有成功,今日之事。还是对他二略施惩戒吧。不要害了他二人的性命。” 玄黄说道,“道兄就是老好人一个,他二人当年害你之时,可不曾为你考虑过。”红云只微笑不语,玄黄说道,“好吧,他二身份特殊,本来我也没打算要了他二人性命。”对身边僮子说道。“去叫你陆压师兄来。” 袁洪听得玄黄叫陆压前来,问道。“师叔,怎么陆压师弟没下山吗?” 玄黄说道,“陆压身份特殊,却是与此次大劫无甚关系,先前杀了燃灯,已是结了大因果,因此我不让他下山。只是,此次却是要他下山了一因果了。”袁洪也听不懂玄黄话中之意。不敢多问。在一边等候。 过不多时,陆压随僮子来到二位圣人面前。玄黄问道。“陆压,你可知鲲鹏此人?” 陆压想了想,说道,“鲲鹏当年乃是妖族之师,在妖族之中也是重要人物,弟子当然知道此人,只是此人胆小怕事,贪生怕死。当年巫妖大战,此人一看妖族情形不妙,竟然先行逃走,还抢走了一些当年的妖族重宝,实在是可恨。女娲娘娘也甚是不齿此人,但后来妖族衰落,娘娘灰心之余,也不愿过多理会与他了,他从此隐居极北之海,从不下山。” 玄黄说道,“不错,鲲鹏的确已经多年未出极北之海了。当年红云圣人还未成圣之时,鲲鹏和冥河二人听信谣言,半路截杀红云圣人,幸亏我及时赶到,他二人才没有得手。红云与我二人成圣之后,对这些当年之事,本来也懒得理会了,但没想到我二人没去寻他们地麻烦,他二人却听了元始之言,前来找我二人的麻烦,着实可恨。” 陆压问道,“老师之意,可是要弟子前去对付他们?” 玄黄点头道,“不错,你且随袁洪下山,红云圣人的几个弟子都在姜子牙营中,对付鲲鹏和冥河二人,只准红云圣人弟子和你出手,红云圣人弟子是帮红云圣人了了这段因果,你也为妖族之事了了与鲲鹏的因果。不过,不要杀了他们,只要让他们吃些苦头也就是了。” 陆压听了,问道,“老师,这二人当年已是数得着的高手了,这么多年下来,想来道法只有更加精湛,只凭我等几个小辈,只怕不是他二人地对手啊。” 玄黄说道,“这点我也想到了,下山之后,去问你云宵师姐借法宝一用,不要她出手,用完之后,马上还她,有了此宝,应该不难办成此事。” 那陆压不由好奇的问道,“云宵师姐所用的是什么法宝,竟能如此厉害?” 玄黄说道,“你自去借了,自己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陆压不敢再说什么,和袁洪一起退了出来,正在这时,玄黄又说道,“将你的葫芦带上,小心点冥河。”陆压点头称是。 袁洪和陆压来到陆压居所,陆压从墙上摘下一个葫芦,对袁洪说道,“师兄,走吧。” 袁洪问道,“师弟,师叔让特意让你带上这个葫芦,莫非这葫芦有什么秘密不成?” 陆压说道,“师兄说笑了,这又有什么秘密可言,这葫芦是我在昆仑山上所摘,说起来,和红云师叔也有些渊源。” 袁洪问道,“和我老师有什么渊源啊?” 陆压道,“这昆仑山上有一葫芦藤,乃是天地间第一果葫芦藤,这么多年下来,只结了三个葫芦,第一个被老师摘了,不过听老师说他将这个葫芦送了给老君圣人,第二个就是师叔身上的那个葫芦。” 袁洪抢着说道,“那第三个就是你这个?” 陆压说道,“正是,这个葫芦已经被我炼成了一件法宝,老师特意嘱我一句,又说要小心冥河,看来这冥河必有特殊的本事,而且,说不定这葫芦就是冥河的克星。” 袁洪点头说道,“玄黄圣人算无遗策,想来必有道理。” 方丈岛上,红云待陆压袁洪离开之后,对玄黄说道,“若是只是这几人,只怕对付不了鲲鹏冥河二人?” 玄黄点头道,“不错,只是,如果出动的人手太多,阐教也会插上一手,到时就更麻烦了。你放心,我去找一人压阵,保证不会有事地。” 红云问道,“莫非是镇元子道兄不成?” 玄黄说道,“正是。我等身为圣人,也不好出手对付鲲鹏冥河二人,镇元子还未成圣,又一向与我二人交好,由他出面,最是合适不过,更何况,前些时候他从我这拿走了一根七宝妙树地树枝,又怎么能不出点力呢?” 红云笑着指指玄黄,玄黄大笑一声,出岛而去,转眼之间,就到了镇元子的五庄观。镇元子自从在玄黄处得到七宝妙树的一根树枝之后,精心修练,比之以前又有所进步。要知道,这七宝妙树乃是准提成道之物,其中大有文章可作,而且,镇元子的人参树与菩提根同为天地五大灵根之一,总会有相通之处,镇元子能从中悟出点什么也就不奇怪了。 玄黄出现在五庄观外面,对着观内说道,“镇元子,有老朋友来了,还不快快出来迎接。” 镇元子听到玄黄的声音,出来之后,埋怨道,“你如今也是圣人之尊,怎么还是这般随意,若是别人听了去,还当我镇元子目无圣人呢?这个罪名,我可是担当不起啊。” 玄黄笑道,“你我相识多年,若私下相处也要摆个圣人架子,岂不是无趣之极?” 二人说笑了几句之后,镇元子问道,“你今日前来又来何事?” 玄黄正色道,“大家知交好友,我也不满你,今日前来,却是有事要你帮忙。” 镇元子奇道,“你身为圣人,还有何事要我帮忙?” 玄黄说道,“身为圣人,有时就要被身份限制,有时有些事就做不得了。你可还记得鲲鹏冥河二人?” “当然记得,这二人自上次偷袭红云道兄失利之后,不是各自闭门不出了吗?怎么,难道他二人又出山了?就算如此,怕的也是他们啊,你和红云二人已为圣人,难不成还怕他二人不成?”镇元子奇怪的问道。 正文167五对二 玄黄说道,“当然不是怕了他二人,只是,我和红云身为圣人,难不成还能亲自去杀他二人不成?现在这二人和阐教搅在一起,我方丈岛弟子后日就要在佳梦关与他们了了因果,我和红云不能前去,因此想让你前去照应一二,你看如何?” 镇元子想了想,问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二人呢?全部杀了?” 玄黄笑道,“道友却是说笑了,虽说当年他二人差点杀了红云道友,但红云自己都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我与他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致他二人与死地呢?此次只是想对他二人略施惩戒,了了这段因果罢了,绝不会杀他们的。” 镇元子听玄黄如此一说,才道,“若是如此,我就替你二圣走上这一遭。” 玄黄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你只需暗中看着就行了,若无意外,也不必露面的。” 镇元子说道,“你放心,我晓得如何做了。” 玄黄见镇元子答应此事,也就放心回山去了,镇元子待玄黄走后,吩咐弟子看好山门,也起身朝佳梦关而去。 袁洪和陆压离了方丈岛,来到佳梦关外,见了姜子牙和孔宣,将玄黄所说一一向他们说明,孔宣听了之后,说道,“既如此,待我召集同门,大家商议一番。不多时,在姜子牙军中的截教弟子和红云的弟子都来到主帐之中,孔宣将此事向他们说明之后。大家纷纷议论。 赵公明先说道,“鲲鹏和冥河二人与几位圣人同辈,法力高强,若只是几位师弟去对付他二人,只怕没有把握啊。” 孔宣说道,“我看老师之意是说,鲲鹏和冥河二人与阐教不同,阐教截教人教西方教四教是此次大劫主角,相互之间厮杀。无论谁胜谁负,都是天道所定,而鲲鹏冥河二人不同,他二人虽然道法高强,但却不是此次劫中之人,只是因为和二位圣人地因果被牵了进来,却是罪不至死。由我等弟子出面,将此因果了了,若是他二人在因果了断之后,还要插手几教纷争。那就是他们自己应劫了,若有什么损伤,也只能怪他们自己了。” 陆压说道,“师兄之言甚是。先由我等弟子与鲲鹏冥河二人了了因果,免得将来世人说两位圣人借此劫难之时公报私仇,败坏了两位圣人的名声。” 陆压此话一讲,就算是有不同意见,却也不能说了。陆压对云宵说道,“师姐,老师要我等借你的法宝一用。” 云宵一听。拿出了一个圆斗,陆压说道,“此宝还是孔宣师兄用吧,还请师姐传授使用之法。”若是别人,只怕云宵还不一定会将此宝借出,但玄黄门下一向与三宵和赵公明交好。玄黄又曾赐了十二颗定海珠给赵公明。身为赵公明义妹,云宵却也不好拒绝玄黄门下的请求,更何况,这是玄黄的意思呢? 孔宣待云宵传授了混元金斗的使用方法之后,对一干截教门下说道,“各位师兄弟,后日之事是我方丈弟子和鲲鹏冥河二人了结因果,却是不能让旁人插手。若是阐教不出手。还请各位同门看在方丈岛的面上,也不要出手。”一干截教弟子纷纷答应。 等截教弟子都退出之后。整个帐中只剩下孔宣,陆压,袁洪,黄风,白沙,姜子牙,萧升曹宝,明理等等方丈弟子了,孔宣说道,“后日之战,对手虽然是鲲鹏和冥河两大洪荒高手,但我等身为圣人门下,却也不能坠了圣人的名声,出战之人也不要太多,以我看,就以袁洪,黄风白沙,陆压和我五人出战既可,你等以为呢?” 其余弟子如何肯只让他五人出战,纷纷要求由自己出战,孔宣说道,“各位师弟,我等既是代师了结因果,那么我等出战就是代表了老师的面子,一来,此次因果是红云圣人为主,他地三个弟子自然是要出战的,因此我玄黄门下出战之人就不能多过红云圣人门下。”众弟子一听,此话也对,此战红云门下是主角,怎么着玄黄弟子出场人数也不能超过红云弟子人数吧? “二来,万事都要做万全的打算,此战胜了还好,若是败了,也无所谓,我等身为晚辈,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但若是出战人数太多而败了,两位圣人的脸面就不好看了。”孔宣这话也说得够明日了,鲲鹏冥河二人成名多年,自己这边虽说都是圣人弟子,但鲲鹏冥河却也都是紫宵宫听过讲的,以五人对付他二人,要说一定稳胜,却也不可能。若是败了,五人之数也不算丢脸,但要是人再多一点也败了,这玄黄红云两位圣人的面子可就难看了。 孔宣既如此一说,剩下的几个人也不好再争什么,只好同意他的话,由他们五人出战了。众人又一起商议了许久,总算将各个方面都考虑到了。第二日,孔宣等五人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应敌之策又好好演练了一遍,特别是孔宣,虽说云宵已经传授了混元金斗的使用之法,但毕竟不是自己之物,使用起来,还有几分生疏,若不趁今日好好演练一下,只怕明日出战之时会坏了大事。 到了约定之日地早上,阐截二教之人都是来到了佳梦关外,因为不是二教相斗,因此姜子牙没有出面,只孔宣等五人来到阵前,其余众人都在后面观战。阐教一方,也只有鲲鹏冥河二人来到阵前,其余阐教之人也都是在后面观阵。 孔宣虽没有见过鲲鹏冥河二人,但看阵式也知道站在前面的这二人,他出阵说道,“玄黄圣人门下孔宣,有请鲲鹏冥河二位前辈出来说话。” 鲲鹏冥河二人自从那日袁洪走后,也曾向阐教之人问起玄黄红云二人弟子的本事如何,但阐教之人又怎么会在外人面前说截教弟子的好话?再说鲲鹏冥河上来就伤了黄龙和赤精子,又杀了几个三弟子,虽说是元始请二人出山的,但阐教众弟子又怎么能有好眼色给二人看呢?说实话,也不知也多少阐教弟子希望这两人输给孔宣等人呢。因此对鲲鹏冥河二人的问话,大都是遮遮掩掩,鲲鹏冥河二到底也没弄清孔宣等人实力如何,只是看当日袁洪的实力,好象不过如此,也只有那一手变化之术,还看得过去,却不知袁洪所练九九玄功,却是专门战斗之法,若是以为他法力不过如此,只怕将来要有大亏吃。 此时孔宣往阵前一站,鲲鹏冥河二人却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孔宣本来就是法力高强,前几日又开始领悟了定海珠之秘,更是百尺杆头,更进一步,虽说还没有达到鲲鹏冥河的境界,但却也离二人不远了,也难怪二人要吃惊,若是出战的几人都象孔宣这种修为,鲲鹏冥河二人肯定转身就走,还比什么啊,逃命去吧。幸好,随后站出来的几位,修为虽然也都不错,但都没有达到孔宣地地步,鲲鹏冥河二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才对吗,玄黄红云虽是圣人,但其弟子若是都象孔宣一样的修为,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孔宣等二人站出之后,说道,“二位前辈,那日袁洪师弟看见二位前辈来到佳梦关,和二位前辈定下了今日之约。袁洪师弟回来之后,又到方丈岛上见了我等的老师,二位圣人言道,以前与你二人曾有因果未了,既然此次二位前辈来到此地,就由我等代师了了这段因果。今日,我等五人代师出战,无论胜负,二位前辈与老师的因果都算了结,二位前辈,意下如何?” 鲲鹏冥河二人一听,明白了,看来玄黄和红云也已经知道了是元始请自己二人前来帮忙的,二位圣人也顾虑自己二人,怕有了自己二人参与之后,弟子会有所损伤,因此才有这么一说,此战之后,与自己二人的因果就算了结,那么自己二人也就没有了留在此地地理由。只是,自己二人败了自然无话可说,若是胜了呢?一走了之,却是得罪了元始圣人,不走,却又大大得罪了玄黄通天圣人,这可不是以前地因果了,又是一段新的因果了。鲲鹏冥河二互相看了看,此战虽说败了比胜了好,但一败之下,二人却是脸面全失,又如何见人,更何况,阐教弟子就在身后,真败假败他们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二人一时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文168小挫 鲲鹏冥河二人为什么在这时候下山,还不是因为和红云圣人的因果未了,怕以后红云圣人借了因果之事诛杀了二人,因此才被元始说动,下山相助阐教。但此时孔宣话中之意已经明了,只要与他们五人一战,与红云圣人的因果也就了了,以后红云圣人也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至于红云圣人的弟子吗,说实话,二人还真没有将他们看在眼里。 暂时将元始的问题抛在脑后,鲲鹏和冥河二人将五人好好打量了一番,除了那日出现的袁洪之外,其余几人二人都不认识,只鲲鹏看到陆压之时,面色大变。 陆压见鲲鹏认出了自己,对鲲鹏说道,“前辈可认出我是谁了?” 鲲鹏点头道,“认出了,你就是当年的妖族十太子。” 陆压说道,“妖师好眼光,事隔多年,妖师还能一眼就将我认出。既如此,今日就借这场机缘,将你我二人的因果也了结了吧。” 自陆压出现之后,阐教之中将之认出的弟子就有不少了,现在陆压一通名,阐教众人一听,暗下杀手致燃灯与死地的凶手就是此人,顿时躁动起来,有几个与燃灯交好的弟子已经叫嚷,要杀了陆压替燃灯报仇。 鲲鹏听陆压一说,不楚有些奇怪,问道,“我和你有什么困果要结陆压说道,“妖师,当年巫妖大战,你见妖族形势不利,私自逃跑,可有此事?” 鲲鹏缓缓点头说道,“确有此事。”身后阐教众人听了,又是一片哗然,敢情这位当年是逃兵啊,真是没想到啊。 陆压又问道。“当年你身居妖师之位,在妖族之中,已是第三号人物,妖族待你不薄,你却在紧要关头,弃妖族而去。我身为妖族十太子,今日就与你了结了妖族这段因果。” 鲲鹏点头道,“当年之事,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你既为妖族之十太子,也有身份代表妖族与我了结此事。只是,以你现在的本事,只怕还不是我的对手吧?” 陆压说道,“不错,我现在非你之对手。因此借此机会,我和几位师兄联手,毕其功与一役,这场争斗之后,妖族与你的因果也算了结,如何?” 鲲鹏问道,“也是不论胜负。只了因果?” 陆压回道,“正是。” 鲲鹏说道。“好,既然你几个小辈有此决心,我也不能不成全你等。今日有什么因果,全都一战而结。” 双方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无话可说了,鲲鹏冥河二人并排而立,对面是孔宣等五人,双方都是一触即发。孔宣等人知道,鲲鹏冥河二人自居身份,是不会抢先出手的。因此五人各分方位站好之后。却是孔宣一方先出手了。 最先动手的是袁洪,他修练的是九九玄功。此功却是近身而战的功夫,因此袁洪双手持棍,抢到了鲲鹏冥河二人身前,抡起棍子就打了下去。鲲鹏冥河二人那日虽由阐教众人处听说了袁洪此人,也对九九玄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却也没有想到,袁洪竟会如此凶悍,刚一开始,袁洪就敢抢到二人面前,却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面对袁洪的铁棍,纵然是鲲鹏冥河二人,也不得不暂避锋芒,虽然一棍下去,也伤不了二人,但一来面皮受挫,二来谁知道袁洪到底有多大地力量,万一受伤了呢?这才刚开始啊,若是就受了伤,怎么才能撑到最后呢? 鲲鹏冥河二人分向二旁飞去,各自站定之后,却是有些面皮发红,没想到二人自居前辈,竟会让袁洪一棍之下,二人却不得不飞身而退。这一棍之后,鲲鹏冥河二人再也不敢小瞧了面前的这五个人,看来圣人弟子,果然有些门道。 鲲鹏冥河二人本来已经作好了打算,这场比斗,胜了不好,输了也不好,不如和五个小辈打个平手,反正此战一过,因果全部了结,也无人说些什么,只要打斗过程之中,自己二显得人轻松一些,到时自然会有人看出自己二人放水,这便是不胜而胜。只是没想到,这五个晚辈倒还真有些本事,若是不认真对付,还真说不好谁胜谁负呢?二人本来不想用到兵器,现在看来,若是不用兵器,还真是不行了。 冥河右手一振,顿时一把长剑出现在他手中,正是前不久现身的阿鼻剑。冥河本来有两把宝剑,一把阿鼻,一把元屠,显然冥河以为现在一把剑就够了。那边鲲鹏却也是拿出了一把长剑,只见此剑看上去平平无奇,刃面也是暗淡无光,但陆压一见此剑,却是面色大变。 “屠巫剑”陆压忍不住叫道,“鲲鹏,此剑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鲲鹏说道,“此剑是我妖族炼来斩杀巫族的,妖皇已死,此剑当然就在我的手上。” 陆压说道,“亏你还有脸拿此剑出来,真是不知羞耻。各位师兄小心,此剑看上去平平无奇,其实锋利异常,乃是当年妖族特地炼来对付巫族地,小心别让他伤着了。” 其实鲲鹏的屠巫剑虽然厉害,但却是只对袁洪一人有威胁。因为袁洪所练的九九玄功,就好象当年的巫族一样,擅长与近身而斗,而且他的身体坚固异常,平常的武器根本就对他无用,就算是冥河的阿鼻剑,除非刺在了要害,否则袁洪根本理都不理。但屠巫剑当年就是为了对付祖巫而炼的,以祖巫的本事,对屠巫剑也是顾忌非常,更不要说是袁洪了。刚开始之时,袁洪还不信这个邪,非要试试此剑的厉害,没想到被此剑轻轻一割,顿时皮开肉绽,袁洪这才知道这把当年用来对付祖巫地屠巫剑的厉害。 这边袁洪顾虑屠巫剑,那边四人却是对冥河的阿鼻剑心惊胆颤。这阿鼻剑不象屠巫剑一般锋利,但却另有歹毒之处,舞动之际,幻像丛生,使人身处幻境之中,他这幻境与西方教的幻境却又不同。西方教的幻境是平静详和,而冥河的幻境却是充满了杀戮,而且,若是被此剑划破肉身,却是能将全身精血都带走。 孔宣等虽是五人与鲲鹏冥河打斗,但除了一开始袁洪出其不意之下,将鲲鹏冥河逼得分开之外,竟是落在了下风,这真是大大的出乎孔宣意料之外。孔宣一边打斗,一边思索,却是因为二人地兵器太过厉害,而且恰恰竟能克住自己五人,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虽有五人,也难以取胜。 孔宣将手中大刀一振,接连向冥河连功几招,冥河一人对付四人,虽然大占上风,但其实也着实吃力,此时再被孔宣全力一功,顿时有点吃不消,正想先脱身再说,却又觉得手上一轻,再看时,围攻自己的四人已经分散了开来,同时,正在与鲲鹏相斗地袁洪也已经脱身而出,正站在外面。 这场交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时间,但双方都不再小瞧了对手。对鲲鹏冥河二人而言,这五人虽然都是晚辈,但显然道法也已经有了一定的水准,特别是孔宣和陆压二人,冥河地幻境对他二人根本没有一点作用,其余二人也只是稍有影响而已,而五人之中的袁洪特别狼狈,虽然只是一小会,但身上已经有几处伤口了。鲲鹏却一点也不敢轻视袁洪,袁洪虽然受伤,但却都只是皮肉之伤而已,根本没有伤及要害,要知道,袁洪这伤可是屠巫剑所伤的,此剑炼出来就是为了对付祖巫的,而现在袁洪肉身没有祖巫强,但却能在屠巫剑下全身而退,这又说明什么? 鲲鹏和冥河二人互相看了下,若说开战以前二人对这五人还有一丝轻视之意的话,现在二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一点点的轻视之心。红云玄黄能将他们派来出战,果然是有道理的。孔宣等人也是互相看了一眼,鲲鹏冥河二人果然不愧是洪荒时期就名动四荒的人物,无论是道法,武器还是出手地时机,都不是阐教众人所能相比地,幸亏现在先与他们了结因果,如若等到二教大战之时,他二人在混乱之中下手的话,还不知要死多少截教弟子呢? 双方都不敢轻视对方,双方也就都不敢轻易地动手,孔宣对鲲鹏冥河二人说道,“果然不愧是洪荒时期的前辈高人,晚辈们佩服不已,接下来晚辈们可就要真正动手了,二位前辈可小心了。” 正文169再战 孔宣此言,一是提提自己等人的士气,对手必竟是洪荒时期的前辈,自己等人就算稍有小挫,也不要丧气,二是提醒另外四人,昨天想的法子和演练的方法,要用了,对付鲲鹏冥河二人,一味死拼可不是办法。 鲲鹏冥河二人可没想这么多,经过刚才小试,他们虽然再也不敢轻视孔宣等人,但也发现这五人比之自己却也有不小的差距,若是仔细应对,虽然麻烦,但却也能胜之,如此一来,先前所想的与之斗个平手,却是更有把握了,而且,这样一来,阐教众人要说闲话也说不得了,因为这五人确实是只逊一等而已。 陆压等人也都听懂了孔宣的意思,袁洪更是明白。要知道,刚才就是袁洪突然出手,才使得比斗发生,五人才没有按先前约定的方法应敌。虽说也试探出了鲲鹏冥河的实力,但毕竟与先前商议的有了出入,因此孔宣这一下也算提醒一下袁洪。 黄风白沙二人从小被红云收入了门下,但很少出岛,就算是行走在外,也都是低调行事,从不与旁人争斗,因此虽为圣人的弟子,但知道的人并不多。此次出岛代师了结因果,他们二人也只是听从孔宣和袁洪的命令行事。此时听到孔宣如此安排,他二人收起兵器,拿出了各自的法宝,施起法来。 他二人名中带有风沙二字,在方丈岛时,玄黄听了他二人的名字之后,却是专门为他二人炼了两件法宝,赐给了二人。黄风得到的是一柄芭蕉扇,却是玄黄摘了一片葫芦藤上的叶子炼就而成,因想到后世有名的扇子而起了这个名字。却也只是好玩而已。白少却是得了一葫芦神沙。是玄黄收集了一点女娲娘娘造人所用的九天息壤,因为太少,也没什么用处,就将之炼成了神沙,其中还加入了一点点别的东西,若是让修道之人闻了,却是头昏脑涨,四肢无力。普通凡人闻了却是没半点作用,这神沙却是只能伤敌地。 孔宣等人看见白沙掏出了装神沙地葫芦,不约而同的从怀中摇出一物,戴在上头上。鲲鹏冥河二人觉得奇怪,那东西却是两个圆圈被固定住,又用东西套在了耳朵之上,再看四人之时,却是变了一副模样。眼睛看不到了,只见到那两个被固定住了的怪东西。 若是后世人在此,一定会笑弯腰,孔宣等四人戴上的。竟然是一副后世常见的防风镜一样的东西,只是做的不伦不类,怪模怪样的。这东西却还真是玄黄做地。这白沙的神沙也确实也几分厉害,自从白沙有了它之后,师兄弟之间的比试,若是白沙拿出了此物,竟是除了孔宣之外,无人能敌,就算是孔宣,也是要拿五色神光将之收了了事。否则的话。无人能在沙中支持长久,因为眼睛受不了。也不知玄黄在这沙中加了什么东西,真的是让修道之人难以忍受,白沙在世间行走之时,也曾让凡人试过,却是毫无反应。玄黄知道了此事之后,却是让僮子做了这么个物件,众人戴上之后,却是将眼睛保护了起来,从此之后,众人在神沙之中却是能自由进出了。昨日商议应敌办法之时,却将这神沙也考虑进去了,今日就要用了。 白沙将装着神沙的葫芦一倒,就见一股细沙从葫芦口中倾出,顿时黄沙漫天,一时之间竟是连旁边的人影也看不清了,这还不算,黄风眼见神沙倾出,掐了个法诀,就见顿时满天风起,风中夹着沙,沙里裹着风,沙借风势,风助沙威,顿时两者威力大增,比之单独使用,却是威力大增了。 这个办法却是两人在方丈岛上修练之时自己想出来的,而且,有了风镜之后,众弟子也都练习了在沙中对敌地本事,这本来不过是一时好玩而已,但昨日演练对敌之时,大家却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办法,今日就要一试他的威力了。 鲲鹏冥河二人还在为孔宣四人的奇怪装束而好奇,没想到转眼之间,二人就已经被神沙裹入其中了。一入沙中,顿时伸手不见五指,满眼都是黄色,鲲鹏和冥河二人初时还不在意,没想到没过多久,突然觉得眼中生痛,同时头脑开始发昏,四肢也渐渐无力,才惊觉这沙中另有玄机。 这神沙虽然能使人头脑发昏,四肢无力,但鲲鹏冥河二人是何等人物,又怎么能被这点小事打倒,二人各自调息,不过是三五息之间,又恢复了清静。只是这眼睛倒是难办,只是不睁开地话,也只是三五息的时间,眼睛就恢复了正常,但只要一睁开,就会觉得不适,若是用法力挡住沙尘,却也只能挡住一时半会,不多时,就会有一阵狂风吹来,这风却也奇怪,它也不来伤人,只是要将沙尘吹入你的眼中。你想啊,这眼睛是何等地方,又怎么能不保护好呢?但一直维持法力保护眼睛,却也不是个事啊,这风虽然不强,但却是韧性十足,一时间倒弄得两人有点手忙脚乱。到了后来,鲲鹏冥河二人干脆闭了眼睛,只用神识感觉敌人。 修道之人修得就是元神,鲲鹏冥河二人地元神何等强大,虽说不用眼睛,却一点也不比用眼睛差,陆压,孔宣,袁洪三人在沙中突隐突现,不时出手偷袭二人,却被二人一一挡住,半点也奈何不了二人。 白沙只管控制神沙,黄风只管控制神风,这二人站在阵外,只觉得阵中风沙滚滚,五条身影在其中往来盘旋,身影突分突合,就连他二人也已经不知阵中情形如何了。 阵中的情形却是一时难分高下,孔宣三人是占了地利,他三人已经多次演练,又有风镜防眼,因此进出自如,自然想就这样拖下去,只到鲲鹏冥河二法力耗尽为止。而鲲鹏冥河二人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有神识作用,也差不到哪里,虽然要用法力应付神沙,但毕竟对他们影响甚小,因此也不着急,若是就这样耗个平手,他二人却也不反对。 五人又战了许久,孔宣但觉鲲鹏冥河二人法力不曾消耗多少,心中着急,如不能尽快击败二人,只怕自己这一方的五人之中却有人要法力耗尽了,但这二人一直没有露出败相,又如何才能尽快击败呢?若换成别人,自己还能用五行神光收了他的兵器法宝,但这二人法宝,一个阿鼻剑,乃是自血海中生,不在五行之中,一个是屠巫剑,虽是后天炼制而成,却是用人族之魂炼制的,也不在五行之中,自己最厉害的本事竟然对他二人不起作用。不过,孔宣现在手上还有一物,就是从云宵手中借来的混元金斗。 这混元金斗可不是一般的法宝,虽不是先天之物,但比之一般地先天法宝还强,他地作用却是削人法力,只要将修道之人投入其中,金斗之中顿时千万道金光,只要被金光照中,立时削去一些法力,这金光何止千万,就算你能逃的了百道,千道,又如何能逃得了万道,百万道,因此只要身入其中,倾刻之间,一身法力顿时全消,性命倒不会有危险。 孔宣了解了这混元金斗地作用之后,就知道红云玄黄二位圣人也无意对鲲鹏冥河二人赶尽杀绝,不然的话,不会让自己等人向云宵借混元金斗。只是鲲鹏冥河二人不知吃了什么药了,竟然一点也不肯服软,放着大好的下台阶不下,非要顽抗到底,弄得现在双方都是骑虎难下。其实孔宣这里却是冤枉了鲲鹏冥河二人,孔宣他自己知道了二位圣人要如何对付他二人,但鲲鹏冥河二人自己可不知道啊,他二人又如何知道二位圣人并不想杀了自己呢?更何况,就是知道了二位圣人想要对付自己的法子,二人也要顽抗到底了,削除一身法力,这比杀死二人也只是好上这么一点点而已,若是全身法力被削,只怕二人几千年之内是不要想出门了,要知道,这二人当年也是有不少仇家的,若是被仇家知道此事,还能不马上找上门来。 此时鲲鹏冥河二人互在一边,二者不能呼应,孔宣和陆压互使个眼色,孔宣打了个手式,在这风沙之中,他们戴有防镜,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但鲲鹏冥河二人闭了眼睛,全用神识应敌,却是没有看见孔宣的这个手式。 孔宣手式一做完,几个人趁着进攻鲲鹏冥河之际,悄悄的移动了位置,几个攻击之后,所有人都已经到位了,却是孔宣黄风白沙进攻鲲鹏,陆压和袁洪却是移动了冥河的身边。 正文170困鲲鹏 孔宣等人借着打斗的时机变化方位,鲲鹏和冥河二人虽然眼不能见,但凭着神识,却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也没有放在心上,这几个小辈纵然厉害,但离着他二人却也差了一些。 各人既已到位,孔宣等人也不敢怠慢,现在鲲鹏和冥河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若是等他们起了疑心,作好了准备,再要有什么动作,只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孔宣等人在战前作的演练之中,就打算将鲲鹏冥河二人各个击破,要知道混元金斗虽然能削人法力,但若不能将之投入其中,它又怎么才能削人法力呢?若是将鲲鹏冥河二人同时投入其中,只怕孔宣等五人没这个本事,因此要一个一个来,对付完了一个,再来对付另外一个。众人商议良久之后,决定先付冥河,因为玄黄的一句话,使陆压知道自己有一宝,正好可以对付冥河。 虽然定好的计划是先对付冥河,但先动手的却是和鲲鹏对敌的孔宣。鲲鹏手中的屠巫剑是妖族当年用千万人族的魂魄所炼成的,不在五行之中,所以孔宣纵有五行神光,也不能将之收取。但孔宣的任务是要在短时间内困住鲲鹏,使他没时间在陆压等人对付冥河的时候去支援与他。若是鲲鹏发现冥河不对,前去支援于他,那他二人合力之下,又怎么能将冥河投入混元金斗之中呢? 孔宣要困住鲲鹏,虽说只是短短的一会儿,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们五人经多次演练,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虽说鲲鹏和冥河二人兵器都不属五行之列,令孔宣有点发不出自己的威力,好在众人商议的办法也不是要将他二人的武器怎么样,因此对事情影响也不算太大。 孔宣见陆压已经准备动手,按照事先演练好的办法。却是要他先动手的。在风沙之中,突然闪过了一道五色之光,正是孔宣的五行神光出手,只是这一次出手,却是对准了鲲鹏。因为鲲鹏怕眼睛受伤,只用了神识与五人争斗,虽然不影响鲲鹏的战斗力。但细微之处,总没有眼睛看得那么仔细,因此他并没有看到孔宣背后发出地五色神光。 孔宣的五行神光已经在在多人面前用过,也让许多人吃了亏,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阐教广成子和南极仙翁等人,可以说,只要与截教或者玄黄相对之人,都已经知道了玄黄圣人的弟子孔宣擅使五色神光。能收人兵器。甚至广成子等人还知道,孔宣的五色神光乃是依五行而动,不仅能收人兵器,也能收取活人。只是若要收取活人,则比收取兵器法宝要困难一些,毕竟,兵器法宝什么都是死物。要由人去控制,而人却是活生生的,要想控制活人。困难较大。 孔宣也知道要想用五行神光困住鲲鹏,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是十分困难之事。要知道。孔宣用五行神光困人,是有条件限制的,并不是想困哪个就哪个,要不然的话,孔宣岂不是天下第一?首先,此人要在一定地范围之内移动,不能到处乱转。活人不比死物,兵器法宝再灵活。也要去进攻对手。因此孔宣要收法宝兵器,只要站在那儿等他们上来就是了。但活人不一样,又是在打斗之时,谁会站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让你去收呢?第二,法力要有一定的限制。这一定的限制不是说一定要比孔宣法力低,而是孔宣将人收取之后,要将之困在定海珠所化的世界之中,所困之人法力越低,孔宣越能将之降服,若是所收之人法力与孔宣相差无几,甚至法力比孔宣还要高,那么孔宣虽然也能将之收取,但只怕刚刚收取,对手就打破了孔宣在定海珠所化世界之中的禁制,逃出来了。 鲲鹏在和袁洪约斗之后,广成子等阐教中人也曾向他说起过截教几人的厉害之处,这孔宣正是排在了第一位。虽然阐教广成子等人将孔宣说的厉害无比,但鲲鹏是何许人也,孔宣地本事他听阐教几人这么一说,已经估计的**不离十了,也猜到了孔宣所用的五色神光是五行所属,除了孔宣拥有定海珠所化的世界之外,孔宣的实力他大致也就知道了。因此虽然孔宣将他用五行神光收了起来,他一点也没有觉得慌张,因为孔宣法力比他还是相差了一点,他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里面,逃出孔宣的五行神光,但没想到地是,孔宣一连给了他两个惊喜。 一个惊喜就是定海珠。定海珠已经被孔宣,这个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却也不少,但不知为什么,众人在述说孔宣五行神光厉害的时候,却往往略了定海珠地功劳,事实上,孔宣的五行神光的确厉害,但若不是孔宣已经炼化了定海珠,五行神光再厉害,也只是能将五行之物收取,至于收取之后,那就是各凭本事了,有点象是欺软怕硬,法力比孔宣高地人就能将法宝取回,又怎么能象现在这样,只要是法宝兵器等物,孔宣收走之后,就算比孔宣法力高强,也难以将之收回了。因此鲲鹏被孔宣收入定海珠中之后,立刻觉得不对,这里面是自成世界,要知道,虽然他的法力比之孔宣要高出不少,但想要打破一个世界,却也不是转眼之间就能做到的,更何况,孔宣明知不能长久困住自己,却还要做出此事,肯定是只要困住自己一会儿,好全力对付冥河,若是在自己脱困的时间之内,冥河被他们打败,那么,就算自己能够脱困,只怕也难逃一败了,很简单,既然能对付冥河,当然也能对付自己了。 第二个惊喜紧随着第一个惊喜就来了,鲲鹏刚刚觉得这是一个单独的世界,就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火海之中了。而且,这火还不是一般的凡火,而是几种火焰混在了一起。这正是孔宣在通天神火柱之中,借住定海珠收取的通天神火柱中的火焰。当时孔宣因祸得福,借助定海珠悟到了一丝天道地边缘,而一颗定海珠也变成了火世界,此时孔宣就是将鲲鹏收入了这颗定海珠所化地火世界之中。 鲲鹏是妖族之师,名字就是其本体的样子。在天上他就是鹏,在水中他就是鲲。而无论是鹏还是鲲,都怕一样东西,那就是火。火可以说是鲲鹏最讨厌地东西了。在被孔宣收入火世界的一刹那,鲲鹏还真是吓了一跳,特别是在这火世界之中,又不是凡间之火,而是修道之人所炼的空中火,石中火,等等好几种火焰,甚至鲲鹏在这其中还感到了一丝三味真火的味道。修道之人修炼火焰,若是修到了最高之处,可以生成三味真火,这三味真火可熔万物,又是妖族的克星,除了本身体质特殊,能炼成三味真火的妖族之外,其余的妖族,哪个不怕三味真火,因为被三味真火所烧之后,连元神也不得脱逃,真正是形神俱灭。 鲲鹏虽然道行高深,法力无边,但到底也是妖族,对这单单是火形成的世界却也有一丝惧意,特别是其中还有一些三味真火的时候。这些三味真火,却是在这火世界之中,几种火互相影响而生成的,若是孔宣能将这火世界中的火焰全部炼成三味真火,那这火世界才是真正为他所用,他的道行也才能真正更进一步,离天道也就更进了一步。鲲鹏身在火焰之中,既要阻止火焰伤到了自己,又要仔细查看这个世界,好打破其中的禁制,回到原先的世界中去。他现在已经反映过来了,在外面孔宣等人肯定已经安排了计划,趁着自己陷在此地的机会,集中全力对付冥河,虽不知他们有什么办法能对付得了冥河,但孔宣既然不顾一切也要将自己困在这儿,想来他们是有一定的把握的了,若自己不赶快想法子出去,只怕冥河要吃大亏,到了那时,自己一人对付他们五人,却是势单力薄,只怕也难逃失败。 就在鲲鹏身陷火海,想尽办法脱离的时候,陆压和袁洪也已经对冥河动手了。按事先的演练,孔宣那儿只是要困住鲲鹏一会,陆压这儿却是要将冥河投入混元金斗之中,让混元金斗将他的法力削去,使之丧失动手的能力,然后五人再一起对付鲲鹏,将鲲鹏也投入混元金斗之中,削去法力,这才算代师了结了与二人的因果。至于被削去法力的鲲鹏冥河二人,想来也无脸再留在此地,而阐教也不会对丧失法力的二人感兴趣,除了回家,他二人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别忘了,消息一传开,只怕就有无数以前的仇人找他们了。 正文171伤冥河 冥河闭着眼睛,凭神识发现自己的对手已经变了,但他却也没有在意,他和鲲鹏的想法一样,凭他们五个人的实力,只要不是五人齐上,是奈何不了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个的。 陆压站在冥河对面,他的背上已经背了一个黄色的葫芦,从他这边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孔宣和鲲鹏的交手,现在他正在等,等孔宣将鲲鹏困住,只要孔宣将鲲鹏困住一小会,他就能利用自己的法宝,将冥河的实力大大削弱,然后趁其不备之机,将冥河投入混元金斗之中,削了他的法力,这样一来,就算鲲鹏脱困而去,凭自己五人的实力,对付一个鲲鹏也已经够了。现在关健的是,孔宣能否将鲲鹏困住一会,只要一会,而自己又能不能在这一会的功夫之内,将冥河投入混元金斗之中。 就在孔宣五行神光一闪,将鲲鹏收入定海珠所化世界的一刹那之间,陆压和冥河同时出手了。陆压是看到了孔宣的五色神光,知道孔宣已经出手,他没有时间去知道孔宣是否已经得手,只是按照事先商议的办法,看到五色神光闪起,就要对冥河出手。而冥河却是从神识中感到,鲲鹏突然从自己的神识之中消失了,这让冥河大吃一惊。 鲲鹏是不会无缘不故消失的,只可能是被对敌的孔宣等人困住了,但鲲鹏的法力明显高过孔宣等人,就算孔宣等人利用法宝或者什么别的方法将他困住,但因为实力上的差距,想必不久鲲鹏就能脱身而出,那么孔宣等人费这么大的力,只能困住鲲鹏一会,又有什么作用呢?冥河在转眼之间就明白了孔宣等人的用意。其实这也很简单,只有两个敌人,不是鲲鹏那就只有他冥河了。看来,这五个对手是要先自己解决掉了。只是,他们凭什么认为自己就这样无能?支持不到鲲鹏破掉禁法,脱身而出的那一刻。 冥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孔宣等人这样有把握在短时间内对付自己,但他却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在这种时候。自己应该做地就是防守,只要自己守到鲲鹏脱困现身,这五人就根本没有法子能够胜了自己二人。 冥河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虽然不知陆压会怎么做,但自己小心一点总不会有错,因此用阿鼻剑护住全身。运起全身法力,以待有变。果然,在神识之中,只见对面陆压从背后取下那只黄色的葫芦。双手掐了个法诀。冥河只见葫芦中射出一道毫光,高三丈有余,毫光上有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好象一个大头娃娃似的,眼中有两道白光射出,一道射中了自己的泥丸宫,另一道射在了自己脖子上。冥河只觉得泥丸宫中一阵抖动。自己突然之间法力全消,又见陆压朝那大头娃娃似的东西一躬,口中说道。“请宝贝转身。”冥河但觉脖子一痛,斗大的头颅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这段过程说起来费事,但其实也就是一转眼的功夫,冥河地头颅已经掉在了陆压和袁洪面前。袁洪看着冥河的头颅,说道,“师弟,好法宝,好本事。没想到师弟竟然有如此本事。早知如此。还要孔宣师兄冒这么大的风险干吗?”却见陆压面色沉重,神情戒备。不由问道,“师弟,怎么啦,莫非还有什么事情不成?” 陆压说道,“师兄切莫大意,这冥河乃是从血海中生成,只要血海不灭,他就不死,又怎么能被我等轻易斩杀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声音说话,“小子,倒真是见多识广啊,连老祖的出身你也知道,不愧是妖族十太子,圣人弟子。”就见地上冥河的无头尸体上飘起一阵红雾,这红雾一转眼的功夫又凝成了一个冥河地样子,和先前的一个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袁洪看得两眼发直,问道,“先前一个莫不是你的替身不成,怎么会这么象呢?” “替身?”冥河哈哈大笑,说道,“刚才那个小子说的不错,老祖我自混沌之时就从血海中出生,只要血海不枯,我老祖就是不死,凭你们这点微未本事,就想杀了老祖,哈,,,,” 陆压冷笑道,“冥河,不要以为我等身为晚辈,就不知道你地秘密,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法宝的厉害,若是你现在快快认输逃走,趁着我孔宣师兄还未脱身,我还可以放你一马,必竟当年你也只是受鲲鹏所欺,又在我师手下吃了亏,我等也不为难与你。若是不然,只怕今日你难逃此劫。” 陆压此话不说,冥河还想不到什么,等陆压的话一说完,冥河想到当年之事,禁不住怒气冲冲,“当年之事,与你老师何干,他偏要插手其中,而且还强夺了我的五行旗,今日以派你等小辈前来与我等作对,莫不是真的认为我不敢杀你们小辈不成?” 陆压说道,“冥河,这千百年来,我家老师和红云师叔可曾前去找过你们的麻烦,是你等自己心虚,莫要赶来和我等为难,既如此,难不成我等方丈岛门下还怕你不成。” 冥河和陆压说这么多废话,其实也是迫不得已。刚刚陆压那一击,已经使他受了不小的伤害,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陆压身上的这个葫芦竟然有这么厉害。他哪里知道,这个葫芦乃是天地灵根之一,本身就有莫大的法力,要不然,太上老君和红云圣人也不会都将他带在身边了。这陆压倒真是好机缘,竟然也能得到一个。陆压得到这个宝贝之后,又在女娲宫中静修,最后又到了方丈岛上,这两处地方都是圣人住所,又岂是别地地方可以比的,自然对这个葫芦也大有好处,更何况,玄黄知道陆压有这个宝贝,为了在大战中发挥威力,又将乾坤鼎借与陆压,好好炼制了一番,这葫芦自然更加厉害了。冥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此一击,虽然已有了防备,但仍然受伤不小,此时借说话之机趁机调息。而陆压也知道冥河之意,但接下来却是关健之时,他也要趁机调息,以便更好地准备动手。 只是说话的这一会时间,冥河已经调息完毕,他看着对面的陆压和袁洪二人,狞笑道,“你家老祖还有一手,也是从海血中炼来的,今日就让你二见识见识。”说完,也不见他作势,但见他身体分成无数影子,只片刻功夫,只见满场都是冥河,每一个看上去都象真身一样。袁洪大吃一惊,虽说在各教道法之中,也有分身这一法,但谁也没见过能有这么多分身的啊,满眼望去,竟不下万千之多。 “哈,,,,小辈,这就是我血海的分身**,只要血海不枯,我便可化身为四亿八千万分身,只要有一个分身不死,我便不会死,你等小辈,又如何知我血海**的深奥。”袁洪和陆压耳中只听到冥河的声音。 陆压冷静地说道,“冥河老祖,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方丈岛作对了,既如此,就不要怪我等小辈无礼了。”话音刚落,就见陆压地葫芦口中又是射出一道毫光,乃是那个七寸大小,有眉有目的大头娃娃,不过,这次不同上次地是,大头娃娃目中射出的不是两道白光,而是无数道白光,只见两道白光射住一个血影,冥河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没有发出声音,全声就听到陆压的声音,“请宝贝转身。”话音刚落,但见扑通之声不断,一时间,满地都是血影分身的无头尸体,就这一下,就让冥河的血影分身损失惨重。 “陆压,”冥河的惨叫之时也随之传来,“我和你势不两立,必要将你浑身精血吸光为止。” “冥河,我既能破你的血海分身**一次,就能破你两次,我倒要看看,你一次能放出多少身海分身。”陆压毫不示弱的说道。 冥河被陆压一说,倒还真的不敢再将血海分身放出了。这分身虽然厉害,但每损失一个,却也是少了一个,若要再炼出一个,却也要费些功夫的。冥河将血海分身收了回去,又恢复到本身模样,正要说话,却觉得眼中一痛,却是只顾对付陆压,忘了在风沙之中,时间一长,眼睛却有些受不了了。 冥河眼睛吃痛,不禁又将眼睛闭上,想再用神识辨认,就在这时,突听到身后风声响起,知道不好,已经避让不及,想用血海分身,却又刚刚收回,正转念之间,头上一痛,已经吃了一棍,但这力量却也不大,只是将冥河打得头昏眼花,一时间混沌沌的。 正文172冥河困,鲲鹏出 冥河被袁洪一棍打在了头上,幸好这一棍袁洪用力不大,因为袁洪根本不是要打死冥河,饶是如此,冥河也是头昏眼花,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浑沌沌的。 陆压在边上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一见冥河被这一棍敲的头昏眼花,反应迟钝,立马抓住了这个良机,祭出了从云宵之处借来的法宝--混元金斗。这混元金斗一出,冥河立即被金斗吸入其中,这时候冥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这混元金斗虽然厉害,其实也十分的鸡肋,若是对手道法胜过自己,这金斗就不能将之吸入其中,也就不能对对手造成伤害,而若是对手道法不如自己,那用金斗削其法力不过是锦上添花之举,也实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对于用混元金斗对付鲲鹏冥河二人,陆压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因为鲲鹏冥河二人的法力比之孔宣和他二人都要高,更不要说是红云门下的三人了。所以孔宣和他们四人在商议了众多方法之后,才决定采用这个方法,趁二人不备之时,将之吸入混元金斗之间,削去其的法力,以尽其功。 冥河在浑沌之间就被吸入了混元金斗之中,不过他毕竟是洪荒时期的高手了,袁洪这一棍虽然用力巧妙,毕竟没有使出全力,因此刚刚进入混元金斗之中,他就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刚一清醒看见的就是无数的金光从天而降,冥河虽不知这金光有什么用处,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因此运起法力,想将金光挡在身外。 刚一运起法力。冥河才觉得自己受伤不清。要知道,冥河的血海分身虽然厉害,但在刚才地比斗之中,陆压斩仙飞刀已经将他的血海分身破了一部分。==首发==虽说冥河号称有四亿八千万血海分身,但其实他并没有修练出了这许多的分身。四亿八千万的血海分身是他血海**大成时的数目,只要他练成了四亿八千万血海分身,他也就算是修道有成了。虽不是圣人,但比之圣人却也相差不多了,冥河也正是依仗与此和血海不枯,自身不死这两条,才能在这洪荒之中占据一席之地。 冥河虽然觉得受伤不清,但却也没有在意,他虽然受了伤,但比之陆压等人。还是要略胜一筹的,令他伤心的是,他辛苦练就地血海分身被陆压利用斩仙飞刀破去了不少。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多年练就而成。花费的法力和功夫是一回事,少一条血海分身。就相当于他要少了一打性命,如何能令了不痛心呢? 这一切不过是短短的一刹那时间冥河所想的事情,就在他刚刚知道自己受伤不轻的时候,那些满天的金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说也奇怪。冥河虽然已经受伤,但毕竟法力深厚,护身的法力却也是还有地,但在这些金光面前,护身的法力却是一点用也没有,根本起不到护身的作用,任由这些金光落在了冥河地身上。 金光落下,冥河却也不觉得身上有什么感觉。按道理。陆压即然费尽了心思,要将他吸入这其中。想来这些金光大有可怖之处,必定是对付自己二人的杀手锏,但看到这些金光隐入身体就此不见之后,冥河却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可疑地地方,不由得异常奇怪,却也多了几分心思。 虽然这些金光看上前对自己没有什么损伤,但冥河还是决定尽快的离开这儿,要知道,鲲鹏在他动手的时候,已经消失了,若是冥河所料不差,心然是孔宣等人出的手,目地很明确,就是要让两人不能彼此联手。而冥河的想法就很朴实了,敌人想怎么样,我们就通通么对,反正不让他们好过。因此看到孔宣陆压五人分开二人,想要各个击破,冥河却只想快点回到原地,等鲲鹏出来,只要鲲鹏也顺利脱困,两人会合之后,无论方丈岛五人如何厉害,这场比斗自己二人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混元金斗缓缓转动,不断的生成无数的金光朝冥河落去,只在这短短的一点时间之内,已经有千万道金光落在了冥河身上,虽然其中有许多被冥河挡住,但挡不住的毕竟占了大头。这时候冥河也开始觉得这些金光的特异之处了,好象随着金光的不断增多,自己地法力开始不断地下降了。 “法力下降了?”冥河自己想想也觉得十分奇怪,虽然只是这一小会的功夫,但冥河因为先前血海分身被陆压所破,因此损耗了一些法力,没有第一时间脱身而出,而是被混元金斗所困。开始时他还(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没有在意,料想陆压法力和自己相差太大,虽然陆压在破他地血海分身之时,因为用了法宝而法力消耗甚少,但毕竟也要消耗法力的,就算和自己拼了个平手,但总还是自己占了上风,两相恢复之下,自己还是要占便宜的,没想到自己的法力竟然下降了,肯定是这法宝有问题。冥河很快就弄清楚了其中的原因。 虽然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但冥河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在这混元金斗之中,要么你就老老实实被削了全身法力,要么就在刚刚进入之时拼尽全力逃出去,除此之外,绝无第三条路可以走。冥河即被吸入其中,又错失了逃走的最好机会,现在又被混元金斗削去了一部分法力,已经无力再逃出混元金斗了,除非有外力相助,否则的话,只有被削去全身法力之一途了。 冥河也在短时间之内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指望鲲鹏能赶快脱出困境,在外面相救自己,但到底能不能拖到鲲鹏前来相救自己,冥河却也没有半点把握。在这混元金斗之中,一点金光入体,就能削了你辛苦所练的一点法力,虽然少,但架不住积少成多,要知道,金斗之中可是无时不在生成金光,因此削起被困之人的法力来,看起来缓慢,实际上还是很快的。冥河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坚持到鲲鹏脱困而出前来帮助自己,没想到才不一会的功夫,冥河就觉得全身法力消失的越来越快,照这种情况下去,只要一会儿,自己岂不是就要全身法力尽消?冥河开始有点着急了。 冥河在混元金斗之中着急,陆压在混元金斗外面也正在着急,他却不是急的冥河,而看到孔宣已经面露难色,看到孔宣这种表情,他知道,孔宣已经尽了全力,马上就要困不住鲲鹏了。鲲鹏毕竟是洪荒时期的高手,和几个圣人算得上是同一辈中的人物,孔宣凭借自身的力量,能够将鲲鹏困住了这么久,也已经十分的不容易了。其实,若不是孔宣正好前些时候借通天神火柱参悟了定海珠的一些奥秘,又得到了通天神火柱中的火焰和定海珠所化世界结合了起来,只怕孔宣也不能将鲲鹏困了这么久。只是,实力上终究是有差距,因此孔宣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孔宣虽然全力围困鲲鹏,但周围的局面却也能感觉的到,自然也知道此时正是关健之时,若是能将鲲鹏围到冥河法力削尽之时,则到时五人一起对付鲲鹏,鲲鹏法力虽高,但想要以一敌五,却还是不大可能的。但若是在冥河法力削尽之前,鲲鹏就脱身而出,那么鲲鹏冥河联手,可就再也没有比刚才更好的机会了。纵然冥河已经法力大减,纵然鲲鹏也是受创不小,但孔宣和陆压也已经耗尽了心血和法力。困住一个比自己法力高的人物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孔宣和陆压都是借助了各种机会,又都使用了各自的法宝,还借了云宵的法宝,这才将二人暂时困住,只要他二人有一人脱困而出,在里应外合之下,另一人也就会马上脱困而去。以他二人道法,脱身而去之后,又怎么会上第二次当呢?到时是走是留?是战是和,可就任由他们做主了,孔宣和陆压等五人就没有任何办法打败他们了。 随着孔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陆压的心也越来越紧张。最后,孔宣脸上五色光芒闪过,鲲鹏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了场中,孔宣到底没有将鲲鹏困到解决冥河之后,还是让鲲鹏先脱身而出了。陆压虽然急在心中,但脸色却是丝毫不动,仍然全力运转混元金斗,不管怎么样,先削了冥河的法力再说。 “好个孔宣,果然厉害,不愧为玄黄圣人之徒,今日差点就败在你的手上了,若是再过百年,只怕圣人之下,你再无对手了。”鲲鹏一出来,就对孔宣说道。 正文173孔宣受伤 冥河被陆压用云宵的混元金斗收入其中,并且因为血海分身被陆压的斩仙飞刀所破,因此法力大减,不能第一时间脱身而出,本想凝聚法力之后再脱身而出,却没想到混元金斗就是专门削人法力之用,现在他陷身其内,一身法力却是慢慢被削,根本不能自己脱身而出,只好希望鲲鹏快快前来相助。 鲲鹏看着眼前的孔宣,却是眼露杀机。孔宣的道法远超他的估计,今日若不是他的法力远远胜过了孔宣,只怕就要陷身在孔宣的定海珠之中了,以他的身份,若是败在玄黄手上,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败在几个圣人的弟书围攻之下,也是可以说的过去的,但若是只败在一个小辈的手上,那面书可就丢大了。今日他虽然未败在孔宣手上,但他被孔宣困住可不是假的,而且,丢面书事小,若是再结孔宣百多年的时间,只怕鲲鹏也不是他的对手了,若到那时孔宣再来找他,岂不是死路一条?这一刻鲲鹏却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孔宣见鲲鹏眼露凶光,心神一转,已经明白了鲲鹏的想法。要知道,此次比斗到现在为止,虽说是方丈岛门下占了上风,但那是因为一来孔宣等五人乃是晚辈,鲲鹏冥河二人先就有轻视之心,二来因为孔宣五人背后有二位圣人撑腰,若不是到最后关头,鲲鹏冥河二人却是不愿撕破脸皮,将他们打杀的。可现在鲲鹏认为孔宣已经有了打败他们的实力,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却是顾不得他背后的二位圣人了,至于打死孔宣之后的事情,那也是以后地事情了。到时再说吧。 孔宣眼见事情紧急,他现在也是法力耗尽,若是鲲鹏不顾一切向他出手,他却是抵挡不住了,但陆压那里却还未将冥河法力削去,不能前来相助,只有靠袁洪黄风白沙三人了。与此同时,其余四人也看出情形不对。除了陆压继续控制混元金斗之外,另外三人也都围住了鲲鹏,情况却比刚开始之时还要紧张了。 鲲鹏虽然起了杀心,但他生性谨慎,眼见五人之中倒有四人围住了自己,只有陆压不在此处,同时冥河也不见了踪影,却是心有疑虑,这冥河的法力与自己不相上下,而陆压的法力再多与孔宣相同。自己能从孔宣的围困之中脱身而出,那为什么冥河还没有逃出来呢?难道陆压比之孔宣更厉害不成?若是那样的话,自己虽能在四人围攻之下将孔宣杀死,但自己肯定也是元气水伤,能不能再胜得了陆压呢?更何况。现场的除了孔宣陆压之外。还有另外三人呢?难不成自己要将五人全部杀死?且不说能不能做到,就算自己做到了,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杀了一个徒弟,玄黄可能碍于圣人之面不会出手,但若是五个全杀了,只怕无论哪个圣人也不会坐视不管了,那还不是死路一条?一时间。鲲鹏却是陷入了两难之境,杀吧,只有全杀,但全杀之后自己也是死路一条,不杀吧,只怕百年之后孔宣找自己算账,还是死路一条。真是难办啊。 孔宣见鲲鹏面色变化。显然难以决断,虽不知为什么鲲鹏下不了决心。但想必也是考虑到以后,有了顾虑,心中稍稍安定了一点,对鲲鹏说道,“前辈夸状,实是愧不敢当,非是晚辈等想与前辈动手,实是前辈二人突然出手相助阐教,家师等也是为了前辈着想,才让晚辈等现在与前辈了结因果。” 鲲鹏听了孔宣此言,问道,“你这话是何意思?难不成玄黄红云圣人还能放过我二人不成?” 孔宣说道,“老师之意,也不是我等弟书所能猜测的,只是临来之时,家师有过吩咐,此战若是我等败了,自是无话可说,凭二位前辈的身份,想来也不会要了我等性命。若是取巧胜了,却是不得害了二位前辈性命。” “喔”鲲鹏问道,“玄黄圣人不曾想要了我二人性命?” “当然,”孔宣说道,“你二位前辈又不是阐教中人,此行也只不过想了了与我老师地因果而已,再说,我等又能将两位前辈怎么样呢?不过,此战过后,若是两位前辈仍然想要相帮阐教的话,我等以后相见,只怕也是要不死不休了。” 孔宣此话却是说的很明白了,今日这一战,只是了结因果,并不是生死相拼,所以我们也留了一手,但若是此战过后,你们再留在这儿,我就认为你是阐教人了,到了那时,可就没有留手了,双方可是不死不休了。这番话其实还是吓人的意思居多,孔宣等人为了对付鲲鹏冥河二人,可以说是底牌全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留手了,但有一点却是可以利用的,鲲鹏并不知道陆压是用什么办法对付冥河的,虽然他逃出了孔宣的定海珠,但他却不知道冥河怎么也会不见了踪影,若是陆压能够困住冥河,那么回过身来,他也能困住自己,更不要说自己和孔宣一战,也已经消耗了不少法力了。 鲲鹏在外面和孔宣等四人对峙,冥河在混元金斗之中却是渡日如年,随着冥河的法力不断被削,他对混元金斗的抵抗力也是越来越小,此消彼长之余,混元金斗中的金光落在他身上地也是越来越多,他的法力消耗也是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也是越来越凉,在他想来,孔宣五人绝没有本事将鲲鹏和他二人同时困住,只能先全力对付一人,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自己既然被困,那么鲲鹏那儿肯定只是有人牵制而已,凭鲲鹏的本事,早就应该脱身而出前来相助自己了,可为何直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呢?莫非孔宣等五人的本事真地那么厉害,竟然可以同时对付人不成? 鲲鹏毕竟是曾经做过妖师地人物,看看眼前场面,知道今日要杀孔宣已经不能了,对孔宣说道,“既是如此,你等将冥河放出,此战就算是战成了平局,我等以前和二位圣人的因果一笔勾消,我和冥河二人也各自回山,不再管你阐截二教之事,你看如何?” 孔宣想了想,虽说此战没有将鲲鹏和冥河二人全部削去法力,但好歹已将冥河法力削得差不多了,如果鲲鹏变卦,想来以五人之力,对付一个鲲鹏和半个冥河,自保想来无事,若是就此了结此事,也不违了老师的意思,就点头同意了。 陆压见孔宣已经点头同意,就掐动法诀,将冥河放出混元金斗。冥河正在金斗之中苦熬,突然重获自由,心中欢喜那是可想而知,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鲲鹏,抬头却见鲲鹏就站在自己面前,正要说话,却见孔宣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之处,他刚从混元金斗之中出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孔宣就在自己身后不远,而且好象没有防备的样书,哪里还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再加上在混元金斗之中吃了这么多的苦头,正找不着人来报仇,此时见了孔宣,正是分外眼红之时,双手一伸,左右手上各有一剑,除了阿鼻剑之外,元屠宝剑也拿了出来,对着孔宣就是一剑刺了下去。 冥河这一剑却是谁也没有想到地,鲲鹏正盘算着怎么和阐教解释,元始天尊将他们请来,但他们一点也没有帮到阐教就要打道回府,自然要对阐教有个交待,不然的话,元始天尊脸1⑹k小说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上也不好看,不要刚了结了一个因果,就和另一个圣人结下因果。孔宣却是正要想着这么了结,合不合玄黄的意思,没有将鲲鹏冥河二人的法力削光,回山之后,玄黄会不会怪罪自己。其余众人也和孔宣一样,都在寻思这事办得到底怎么样,却都没有想到冥河会突然暴起伤人,等冥河出手之后,再想阻拦,却已是来不及了。 孔宣眼见冥河突然出手,本能反应之下,就想用五行神光,但刚运起法力,却猛然惊觉,自己已经是法力耗尽了,背后的五色光华闪了一下,却是没有任何效果,就这么一迟疑,冥河的阿鼻元屠二剑已经到了他的身上,狠狠地扎了进去。 象孔宣这种修道之士,要说永不受伤,那是不可能地事情,修道之人相互争斗也是正常之事。不过,相比凡人而言,普通的皮外之伤,修道之人根本就不在乎,只要不是元神俱灭,无论受了多重地伤,总有办法可治,因此修道之人之间的争斗,向来不会象普通人一样拳打脚踢的,一般都是直接伤人元神。因此看冥河二剑扎入孔宣之体,众人还都十分不解,孔宣又不是凡人,扎这么个皮外伤,难道有什么用吗? 正文174再战 旁观的众人觉得冥河阿鼻元屠两剑扎入孔宣身上,只是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可孔宣却是如中雷霆,待两剑被冥河拔出之后,孔宣面色惨白,一声也没吭,就倒在了地上。 孔宣这一倒下,却是把陆压等四人吓得不轻。孔宣的本事他们都很清楚,冥河竟然能将他一剑刺倒,那这一剑之威,就可想而知了,没想到这冥河竟然如此厉害。特别是陆压,他刚刚才将冥河从混元金斗中放出,本以为冥河鲲鹏二人虽然名声响亮,其实也不过如此,但冥河这一剑,却让他清楚的看到了洪荒时期高手的厉害。 其实陆压等人却是高看了冥河的厉害之处,冥河再厉害,也不能一招之间就伤了孔宣,更何况他先遭陆压斩仙飞刀破了血海分身,又被混元金斗困了半天,虽然没削尽法力,却也是法力耗尽,差不多油尽灯枯了,若是换了别时,别说是伤了孔宣,没有被孔宣五色神光收了就算他运气了,可谁想到今天几个原因竟然碰到了一块,阴差阳错之下,孔宣竟然一剑受伤了。首先,孔宣现在已是法力耗尽之时。鲲鹏毕竟是洪荒时期的高手,孔宣虽然趁他不备,又有异宝在身,但想要将他困住,不付出一点代价,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鲲鹏被收入五行神光中之后,就变成了鲲鹏和孔宣二人的法力比拼,若不是定海珠确是洪荒异宝,凭孔宣的法力。又怎么能将鲲鹏困了这么长地时间呢?到了鲲鹏脱困而出之时,孔宣已经是油尽灯枯。法力耗尽了。自然挡不住冥河的偷袭。第二,孔宣也没有想到冥河竟然会出手。鲲鹏已经答应了此战算作是平手,在孔宣看来,鲲鹏冥河二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身份和辈份摆在那儿,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会中途反悔,在此丝毫没有防备之心,当然,就算他有防备之心。凭他现在地状态,也是无能为力地。 场中的六人五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孔宣和拿着双剑,面色狰狞的冥河,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事情本来已经了结了。可没想到冥河竟然会突然出手,这样一来,又该如何处理呢? 鲲鹏脑中急速地思量了起来,匆忙之间,他也没时间想孔宣怎么会一剑就伤在了冥河的手中,他想到的是,冥河既然能一剑伤了孔宣,想来就算受伤。也不会太重。起码一身本事没有多大的限制,这样的话。自己和冥河联手,而对面却是只剩下四人,其中陆压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对,恐怕也受了伤,自己一方却是胜算在握。唯一顾虑地是,刚才自己已经和孔宣达成了一致,若是现在再出手,只怕师出无名,而且,若是圣人怪罪下来,又是一桩罪过。正在这迟疑着呢,就听到袁洪怒叫道,“好个鲲鹏,你竟然不守信用,暗算我等师兄,看打。”话音刚落,眼前已是重重棍影,与此同时,另外三人也是怒气冲冲朝鲲鹏冥河二人冲去。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怪不得冥河,他刚刚从混元金斗之中被放出,又如何能知道鲲鹏已经和孔宣谈好?更何况,以他和玄黄同辈的身份,却连玄黄的弟子也打不过,虽说是众人围攻,但毕竟是大丢脸面之事,特别是在混元金斗之中又被削去了多年的法力,可以说是既丢了面子,甚至连里子也丢了,这让他如何不恼,又如何不怒,脱身而出之后,看到孔宣站在自己身后,无论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防备,出手都是情有可原地,可在陆压等人看来,这就是鲲鹏的不对了,冥河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这么做,分明就是暗算,先假意停手,再出其不意的偷袭,身为前辈,却对晚辈用这一手,你说陆压等四人能不生气吗? 鲲鹏在这短短的一刹那间也明白了此事的原因,但事已至此,他却没有丝毫的退路了。孔宣现在生死不知,陆压等人又是一付拼命的样子,自己和冥河可是用了道心发誓的,肯定不能弃了冥河独自脱身,照这么看来,除了将陆压等四人全部打倒之外,竟是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至于打倒陆压四人之后,却要看孔宣如何了,若是孔宣难逃一死,那就干脆将陆压等四人全部杀了,自己二人投阐教而去,想来元始天尊也不会不庇护自己二人,若是孔宣没死,则再好好商议一二,谈得好,各自回山,谈不好,照样全杀了,反正是得罪圣人,干脆得罪个干净。 鲲鹏眼见陆压等四人朝自己和冥河二人扑来,对冥河说道,“事已至此,不要再手下留情了,将他们全部留在此地再说。”自己朝陆压和袁洪迎去,却将黄风和白沙二人留给了冥河。在鲲鹏看来,五人之中,孔宣陆压二人最为厉害,袁洪比二人稍差了一点,黄风和白沙比之袁洪又差了一些,现在孔宣已经生死不知,自己虽然法力消耗颇大,但对上陆压和袁洪打平应该问题不大,等冥河收拾了黄风白沙二人,再来相助自己,就可以将这二人也收拾了下来。只要四人落在自己手上,进退之间就可以从容许多了。 鲲鹏这番算计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将方方面面都考虑了进去,如果不出意外地话,他和冥河二人就是进退自如了,可偏偏就是出了意外,而这个意外就是冥河。鲲鹏只看到了冥河一剑就将孔宣打地生死不知,以为冥河的本事消耗地不多,因此将黄风白沙交给他来处理,却没想到,孔宣其实是油尽灯枯之后,又没有防备才被冥河一击而中,却不是冥河自身本事如何。事实上,冥河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未,不要说是黄风白沙两个人,就算是只有一人,也能将冥河慢慢耗死。冥河虽然知道自己法力既将耗尽,但他自己也被一剑刺伤孔宣的战绩所迷惑,以为陆压等人和鲲鹏一战之后,也是差不多油尽灯枯了,因此看到黄风白沙二人扑来,却是丝毫不惧,挥动着阿鼻元屠两把宝剑就迎了上去。 冥河迎上了黄风白沙二人,这二人是五人之中本事最差的二人,但此时却是不同,他二人法力根本没有消耗多少,眼见冥河朝二人扑来,他二人却是看到了冥河两剑的威力,不敢让冥河近身,闪过一旁之后,黄风拿出了芭蕉扇,白沙拿出了神沙,二人各施法术,朝冥河使去。他二人目的很明确,冥河法力高强,虽然在混元金斗之中有所消耗,但看来并没有伤筋动骨,那么自己二人只能缠住对方,等陆压和袁洪解决了鲲鹏之后,再来处理冥河好了。要说他二人想的也不错,但三人刚一交手,冥河就吓了两人一跳。 黄风白沙的风和沙本来就已经不凡,这次又是含怒出手,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特别是黄风,先前说过,这芭蕉扇虽说是芭蕉,其实是葫芦藤上的一片叶子所炼,这葫芦乃是先天灵根之一,他的叶子岂是一般的法宝,黄风使出的风被扇子一扇,顿时天地变色,风声大作,这风好象是一条条蟒蛇一样,将冥河紧紧围饶在中间,加上白沙的神沙混杂其中,冥河只觉得自己好象被困在了泥沙之中,根本动强不得,更不要说脱身了。 冥河的情形十分出乎众人的意料,双方动手的五人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鲲鹏吃惊之余,却是开始思量如何找退路了。陆压吃惊之余,却是心中一动,将一物脱手飞出,向黄风白沙二人扔去,同时喊道,“二位师弟,此物先由你们使用。”黄风白沙看时,陆压扔过来的,正是借来的混元金斗,顿时明白了陆压的用意,他是让自己二人将冥河仍然困在混元金斗之中,这主意不错,但有一事不好,这混元金斗的用法,只有孔宣和陆压二人知道,他二人却是不知,又怎么将冥河困入其中呢? 陆压混元金斗脱手之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此时又怎么脱身去对付冥河呢?鲲鹏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原故,知道若是冥河再被困住,自己一人要对付四人,却是绝对不行的,当今之计,只有拖,拖到没办法之时,再谋脱身之计了,想来若是甘愿受伤,脱身应该不难。正在双方僵持之时,那浮在半空之中无人操纵的混元金斗,却突然动了起来,双方都是大吃一惊,陆压和鲲鹏都是机灵之人,转眼一想,就知道是何人出手,朝孔宣看去,果见刚刚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孔宣,此时已经醒了过来,虽然还是脸色惨白,但已经能够动弹了,此时正双手掐印,操纵混元金斗,想将冥河困入斗中。 正文175镇元子现 孔宣自受了冥河两剑之后,一直昏迷不醒,因此无论是鲲鹏冥河还是陆压等人,都以为他就算不死,短时间内也无力再出手,没想到孔宣恢复的这么快,竟然已经可以操纵混元金斗了。 冥河虽然被黄风白沙二人困住,但还是能看得出外面的变化,他看到孔宣操纵混元金斗,却是比其他人都吃惊,旁人不知道阿鼻元屠两剑的厉害,他身为两剑的主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阿鼻元屠二剑乃是自血海之中生出,比之一般的宝剑天生就多了一项功能,就是能吸人精血,他这两剑既然已经刺中孔宣,孔宣体内精血自然就被吸走,虽然孔宣道法高深,他冥河从他中剑之后的反应也已经知道他当时已经是法力枯竭,那么他中了这两剑,就算不能致他于死地,也绝无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就恢复,除非暗中有人相助,但精血被吸,又有什么办法能在短时间内复原呢?冥河却也是想不通了。 孔宣现在却不会考虑冥河的想法,他得人暗中相助,恢复了一点法力,清醒之后,自是对冥河恨之入骨,此时见冥河被黄风白沙困住,如何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趁此良机,操纵混元金斗,冥河刚刚有所反应,但被黄风白沙所困,又是法力即将枯尽,如何能挡得住孔宣的这一手,一声惊呼,已经又被吸入混元金斗之中,这一次,孔宣却是绝不会放过他了。 双方都被孔宣这一变故所惊。鲲鹏挥动屠巫剑,将陆压和袁洪逼退几步,看着孔宣。若是孔宣已能出手,那么五对一的话。凭他现在状态,绝不是他们的对手,他却是在想是不是先行退走了。 鲲鹏看着正在控制混元金斗地孔宣,却见孔宣身上隐约呈现一道黄光,这黄光柔和平静,好象一件轻纱一样罩在孔宣身上,黄光之中,又隐有绿光点点,鲲鹏心中一动,已是知道何人暗助孔宣。心想,除了几个圣人之外,怕也只有此人才能暗中出手,不为我等看出,今日之事,此人既到,若他要出手,以我现在的状态。却是连逃也逃不了了。 鲲鹏已经猜到是何人暗助孔宣,也知道此人既然在此,以他现在的状态,必不是此人地对手。却也不愿示弱于他,当下开口道,“镇元子道友,你既已到此,又为何隐藏不出,却又在暗中相助孔宣,难不知你这行为,已经破了我等今日约定了吗?” 鳗鹏此言一出。除了孔宣之外。众人无不大惊,要知道镇元子号称地仙之祖。除了几个圣人之外,一直有第一高手之称,如今,不但人已到场,而且还暗助孔宣,如此看来,却是站在玄黄等圣人一面了,若他相助截教,除了圣人出手之外,可以说阐教无人是其对手。此时在一旁观战的阐截二教弟子见事情起了变化,也都围了上来,听到鲲鹏此言,阐教众人个个面上变色。 随着鲲鹏话声,一个身影从众人边上慢慢现了出来,众人看时,正是地仙之祖,五观主-镇元子。于此同时,孔宣脚下也呈现了一件法宝,却是一本简书,镇元子将手一伸,这书从孔宣脚下飞出,落在了他地手上,众人知道,这必是镇元子之宝-地书了。孔宣经地书辽伤,虽然仍是面色惨白,却也已经没有大碍了。 孔宣自被冥河所伤,吸走精血之后,虽然心中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楚,但法力耗尽,又失精血,却是欲起无力,明知只要自己稍出一点力,就能打败鲲鹏冥河二人,但却是无能为力,正在焦急之时,却突然觉得脚下飞来一物,接着一丝丝的精气从脚下涌入,同是又有点点法力从四方涌入体内,知道有人暗中相助,略一调息,稍稍恢复法力之后,见混元金斗就在面前,当既操纵金斗,将冥河吸入其中,待得鲲鹏叫破之后,才知暗中助已这人原来是镇元子。 镇元子一现身,孔宣当即率领陆压等人,和边上观战的截教弟子上前参见,因镇元子和玄黄红云相交甚密,此番又救了孔宣一命,因此孔宣等人却是大礼相参,口中都是直呼“师叔。” 截教众人以师叔之礼参见镇元子,却是将阐教众人难住了。以辈份而言,镇元子和三清同在碧宵宫中听讲,虽不是圣人,但却是圣人同一辈的,称之为师叔却也可以,但阐教中几个大弟子如玄都,广成子,南极仙翁等人,平日里就是自持身份之人,除了几个圣人之外,对其他修道之人最多称一声“道友”,镇元子也不例外,要在这种正式场合称镇元子为师叔,却是他们不愿意的,但若是称道友,只怕又在众人面前落了镇元子的面子,到时他一发火,现场却是无人能敌啊。 就在众人为难之际,鲲鹏却也看出阐教众人的难处,因寻思还要借阐教之力,插口问道,“镇元子道友,你如何到此,又为何暗中相助孔宣?难不成你也要与我等为难不成?” 镇元子听了笑道,“鲲鹏道友,你莫要用话挤兑我,我此来虽说是玄黄圣人之意,却不是来对付你二人的。” “喔”,鲲鹏冷笑道,“你素和玄黄红云二位圣人交好,此次暗中前来,却又暗助孔宣,还说不是来和我二人为难的,镇元子,你自己看看这话可有人信吗?” 镇元子看看众人,截教门下大都没有反应,他们也知道镇元子和玄黄交好,就算不来相助,想来也不会故意为难他们,因此安定的很,阐教门下就都是一副不相信地样子了,也对,你偷偷摸摸的前来,又在关健时候暗助孔宣,还要说什么不是来对付你二人的,有谁信呢? 广成子脑子里几个念头闪过,从阐教众人之中站出,对镇元子说道,“镇元子前辈,你既不是来对付二位前辈,却又为何暗助孔宣呢?” 广成子话虽只有一句,但若是镇元子回答不好,只怕阐教众人今日就要群战了。 镇元子说道,“今日孔宣等人代师了结因果,我添为他等老师的好友,自然要前来照应一二,另外,玄黄红云二位圣人明白对我说道,不想将鲲鹏和冥河赶尽杀绝,因此我此来还有察看之意。” 从镇元子口中听到玄黄曾有话在先,不会赶尽杀绝,鲲鹏却是暗中出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镇元子奉玄黄之命前来取二人的性命,若是那样的话,今日只怕自己和冥河二人就要交待在这了,玄黄既然有话在先,那就不怕了,问道,“那你为何又暗中出手相助孔宣呢?孔宣虽然受伤,却也无性命之忧,你这一出手,却是对冥河不公了。” 镇元子听鲲鹏如此一讲,却是面色一正,问道,“道友,你既已和孔宣说好作平手论,冥河道友脱困之后出手,你又为何不阻拦呢?就算你也没有想到冥河道友会出手,来不及阻拦,但伤了孔宣之后,完全可以把话说开,又为什么要对小辈下杀手呢?莫不是你眼见孔宣生死不知,想干脆将他五人全部留在此地不成?” 鲲鹏脸上一红,镇元子却是将他的心思猜得一点不错,但此时却不好承让,含糊地说道,“当时陆压等人先向我出手,我又如何能说的清呢?” 镇元子刚要说话,却向孔宣那边望去,但见孔宣双手掐诀,向混元金斗一指,混元金斗口朝下一抖,却将困在里面的冥河放了出来,众人刚开始还不知道其意,寻思怎么又把冥河也放出来了,再仔细一看,却是心中一惊,冥河全身法力尽消,站在地上一脸的怒色。这是什么法宝,竟然能将冥河地一身法力削去?一时间,众人心中都冒出了这个念头。 冥河第二次被吸入混元金斗之中,这次却是无人前来相救,就连鲲鹏,也在镇元子出现之后先考虑自己的安危了,因此孔宣顺利的将冥河的一身法力削去,法力既削,孔宣也就将冥河放了出来。冥河身上法力尽削,虽说没有伤了性命,但没了一身法力,他却是又要千百年不能出血海一步了,不然的话,只怕以前的仇人个个都要来找他了,依托血海,他自是不怕,但如离了血海,只怕他是凶多吉少了。因此他看到镇元子也在现场,以他的见识,如何不知孔宣中了他两剑之后能够出手,必是镇元子搞得鬼。 “镇元子,我纵和你有仇,以你的身份,又怎么能暗中对我下手?”冥河气愤地说道。 正文176局势渐变 镇元子也不动怒,将鲲鹏与孔宣先前的话说了一遍,问冥河道,“道友,我只是暗中替孔宣辽伤而已,却不是暗中对你出手,莫要混为一谈,而且,虽说你现在法力尽削,但毕竟元气未伤,在血海之中静修数年也就是了,与二位圣人因果已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冥河静下心来一想,事已至此,却也是无可奈何,好在最大的因果已了,以后法力恢复之后,却还是逍遥自在,而且,现在自己法力全消,阐教也不能再让自己出手,却是连元始这面也不用交待了。 镇元子见冥河面色稍缓,又道,“道友且稍等片刻,待鲲鹏道友事情一了,我送你二人回山,必不让你二人有什么损伤。”冥河听了更加放心,镇元子送自己回血海,却是不怕半路有什么麻烦了,更何况,自己弄得法力全失,却不知鲲鹏又会如何呢? 冥河和鲲鹏都与二位圣人有因果,又都受元始天尊所托出山,所想的不过是为以后找个出路,现在冥河已经了了因果,但却是法力全消,他自是想看看鲲鹏究竟如何,众内心来讲,他现在巴不得鲲鹏比他更倒霉,这也是人之常情,不必责怪于他。 鲲鹏见冥河了结了因果,但法力却是全消,他比不得冥河,冥河只要回到血海之中,自是不怕他人寻仇。鲲鹏却是不行。他地极北之海虽然常到,但有大神通者却是不怕,而且。他这多年以来也只是收了几个弟子而已,比不得冥河的血海势力,若是法力全消回去,只怕也不会有好下场,但此时阐截二教都在,却不好低声下气的求饶,更何况,求饶又有什么用呢? 镇元子看着鲲鹏。问道,“道友,冥河道友因果已消,不知道友准备如何呢?” 鲲鹏看了看面前地几人,说道,“难不成道友也要削我法力不成,我和冥河不同,若是法力被削,只怕回到山中也是难逃一死,若是如此。还不如在此一搏。” 镇元子想了想,鲲鹏的确和冥河不同,若是法力全失,确实难保以后安全,这却是难办了。就在这时,却听得陆压说道,“鲲鹏,想不到你胆小之外,竟然如此无耻,你这极北之海虽不如血海。但当年巫妖大战之时,妖族曾创周天星斗大阵,到后来妖族散落,此阵也就消失不见。你可知此阵现在何处吗?” 镇元子大惊,问道,“难道周天星斗大阵竟在鲲鹏之处不成?” 陆压说道,“当年巫妖大战之时,此人半途而逃,而周天星斗大阵原来就是此人持掌,若不是此人带走,却又是何人所为?” 他以当年妖族太子的身份说出此等话来。由不得众人不信。更何况。当年巫妖大战之时,妖族确是用周天星斗大阵挡住了巫族的都天十二神魔大阵。只是后来此阵却是没有消息,如果当初确是鲲鹏主持此阵,只怕此阵真要落在他的身上来找了。不但镇元子眼中一亮,就连阐截二教众弟子眼中,也都是双眼发光,紧盯着鲲鹏不放。 鲲鹏心中暗暗叫苦,这周天星斗大阵当年能与十二都天神魔大阵相抗,可见其威力,现在被陆压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人都想得到此阵,却让他如何应对呢?鲲鹏看着众人的眼神,知道大家都想得到周天星斗大阵,只是都不好意思第一个出手而已,不过,自己要想脱身,却也是难了。 “周天星斗大阵既为妖族阵法,在两位妖皇之后就该由你这妖族太子继承,又怎么会在我这呢?你莫不是说笑吧?”鲲鹏也不甘心,对陆压说道,却是想将水搅混,趁机逃脱。 镇元子在边上笑道,“巫妖大战之时,他不过是一个小娃娃,妖皇又怎么会将如此重要之事交给他去做?更何况,周天星斗大阵若要发挥全部威力,需要三百六十五人一齐出手。除了妖皇和你妖师之外,又有谁能让这三百六十五人一齐听命呢?” 鲲鹏看着围在身边的众人,突然哈哈大笑,“好个镇元子,好个阐教,好个截教,平日里看起来都是有道之士,听到有周天星斗这种宝物,顿时一个个都露出了本来面目,怎么,你们还想强抢不成么?” 镇元子和阐截二教众人脸上都微微一红,就听陆压说道,“周天星斗原本是妖族之物,现在妖族虽然没有妖皇,但仍然有女娲圣人在,自然应交给女娲圣人,待日后若再有妖皇继位,再有女娲圣人赐下,除此之外,又有何人可以得之?”截教中人听到此话之后,都是点头称是,只有孔宣看了陆压一眼,若有所思。 镇元子看了陆压一眼,却是没有说话,现场之中他地修为最深,自然也想得到这周天星斗大阵,但他却也不愿得罪女娲娘娘,因此也不公开说话。阐教那儿却是一片沸腾,现在谁不知道女娲娘娘已经和截教走到了一起,若是周天星斗大阵让女娲娘娘得了,岂不是让截教平白得了一大助力?只是女娲娘娘身份尊贵,却不是他们能议论得了的,因此只是在这高声对着陆压叫骂。 在阐教众人的一片叫骂声中,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二人却是一言不发,他二人自是看得出眼前的状况。冥河已经被削去了法力,鲲鹏现在是独木难支,而且,既然有镇元子在场,只怕鲲鹏连逃也逃不出去。截教一方现在孔宣受伤,虽然经由镇元子地书辽伤,但毕竟时间尚短,不可能根本痊愈,由此孔宣可以说是暂时不能出手,这倒是阐教的机会。可惜当初动手之时,说好代师了结因果,若阐教现在动手,只怕镇元子会插上一手,但若是现在不把握机会,等孔宣伤之后再动手,只怕要多损失好多师兄弟。到底要不要动手,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互相望着,却是谁也下不了决心。若是现在出手,虽有出其不意的好处,但一来坏了阐教的名声,二来多了镇元子一个对手,若不能对付得了镇元子,此次出手也就没有意义了。 鲲鹏和陆压还在互相敌视,镇元子也只是笑着看着二人,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南极仙翁靠过玄都**师的身边,悄声问道,“大师兄,若是要你出手对付镇元子,你有几分把握?” 玄都**师也正在考虑如何是好,但他根本没有想到现在出手一事,听南极仙翁这么一问,吃惊之余,也不由暗暗思量,许久才说道,“若不能第一击就得手,只怕我也不是镇元子的对手,他毕竟是紫宵宫中听过讲的,若不是众人成圣,只怕他倒是三界第一人。”玄都此话倒是说地不错,镇元子地书在手,若没有圣人,他倒真是三界第一人,玄都虽是老君的弟子,平时也和镇元子道友相称,但对二人之间的实力,还是认得很清楚的,除非能第一击就伤了镇元子,否则,只有圣人出手才能一定胜得了镇元子。 南极仙翁将玄都的话悄悄说给广成子之后,广成子心中暗暗思量,他现在身有元始赐给的法宝,这宝盒虽不知作用如何,但想来对付截教二代弟子是没什么问题的,麻烦的是,自己的法力究竟能使用这个宝盒几次?原本是要用这个宝盒对付孔宣,但现在孔宣受伤,也用不着这个宝盒了,那么就用他来对付镇元子?这个宝盒能对付得了镇元子吗?对付镇元子之后,自己还能使用这个宝盒几次?广成子只觉得问题一个接一个,若是现在出手,实在有太多的问题没有把握。但若是白白放弃这个机会,却也有点舍不得,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 孔宣因为受伤,一时也没有办法出手,因此没有上前,只是在截教阵中休息,但他一直注意场中地情形,见广成子,南极仙翁和玄都三人频频接头接耳,却是生了警惕之心,对云宵,金光,赵公明等人说道,“各位同门,让大家小心在意,我看阐教广成子几人没安好心,说不定趁此时机突然动手,大家不可不防。” 金光等人朝阐教那边看去,果见阐教众人眼露凶光,有的连法宝也拿了出来,纷纷提醒同门,要大家小心在意,注意提防。一时间,阐截二教剑拔弩张,大有全面火拼之意。双方的举动都瞒不了人,鲲鹏和陆压互相说了几句,也注意到了场中的情形,鲲鹏心中暗喜,这要是打斗起来,自己却是正可以趁乱逃走。陆压却又多一份担心,他不但要小心鲲鹏,若是动手,也要小心阐教中人对他下手。镇元子也看出了场中情形不对,将地书拿在手中,也提高了警惕,随时准备动手,在这种混乱地时候,谁知道你是谁啊,说不定阐教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自己,谁让自己和玄黄等人交好呢? 正文177四对一 场中的叫骂之声渐渐停了,随着众人的戒备提高,阐教和截教互相对峙,站在了两边。鲲鹏和镇元子也是互相对立,却是站在了另一边,这样一来,却是站了四人方位,只不过镇元子离截教近一些,鲲鹏离阐教近了一些。只有冥河比较倒霉,虽然已经说好由镇元子护送他回血海,但现在镇元子自顾不暇,却也顾不及他了,他一个人孤单单的站在镇元子之后,现在他法力全失,却是谁也没将他放在眼中了。当然,现在谁也没心情去理会他,只有等到一切结束之后,才能处理他的事了。 四方虽然都作好了准备,但却是谁也不敢先动手,现在的局面,大家互相牵制,谁也没有把握,谁也不知道对方第一击会朝着谁去。但越是如此,越是不能放心,也就越不能放松戒备,不一会,场中局面已经是一触既发了。 这种场面大家都觉得难受,但就看谁先退一步了,若是谁也不肯退一步,那早晚就是动手二字了。在镇元子身后的冥河眼看不是个事情,现场这么人中,就他一人法力全失,而且还没人保护,这万一要是打起来,只怕自己也难在混乱之中保住性命,当今之事,还是要安全脱身为上,千万不能让各方打起来。 “广成子,莫非你真要和镇元子为难吗?”冥河将各方情形看了一会之后。大声问广成子道。 广成子被冥河问得愣了一下,我真地要与镇元子问难吗?他心中也暗问了自己一下。现在与镇元子为难,其实一点好处也没有。白白的给自己找了个对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对手。若是在别处遇到,自己这边这么多人,也不用怕他,但现在两教相峙,镇元子虽和玄黄红云亲近,但此次大劫却是与他无关,因此他也一直没有插手。若是现在自己出手,却是将此人白白推到了截教一方,平白找惹了一个大敌,就连老师也不会高兴,算了,今日就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对付他吧。 广成子即然已经拿定了主意,就开始约束阐教门下,只是,若是他听冥河一言而住手。只怕外人会有传闻说怕了镇元子,他对镇元子道,“镇元子道友,我虽不愿与你为敌,但若是此时住手,倒象是我阐教怕了你一样,这样吧,今日剩下之事,你我都不要出手,还是让他双方自己解决。你看如何?” 镇元子此来,只是帮玄黄保护孔宣他们一下而已,并不想与鲲鹏冥河为敌,更不想与阐教为敌。刚才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听广成子这么一说,应道,“也好,我等就算做个见证,现在也只有鲲鹏一事未了,让他们快点了了此事。我还要送冥河道友回血海呢。” 广成子所言。其实是帮了鲲鹏一把,现在先前动手地五人之中。孔宣已经受伤,不能出手,陆压为了对付冥河,也已经消耗了大半法力,而鲲鹏虽说也消耗了大半的法力,但比之他二人,却也是好了许多,至于袁洪等三人,虽也不能称之为弱,但比起先前几人,却是差了老远,此次再和鲲鹏动手,只怕能帮的忙也不多了。镇元子所想却是与广成子不同,在他看来,鲲鹏一人独木难支,孔宣虽不能出手,但除了孔宣毕竟还有四人,鲲鹏就算再厉害,难道还能斗得过四人联手吗?至于到底如何,则还要看结果才知道了。 鲲鹏看到阐截二教对峙之时还很高兴,正想利用这个机会趁机逃跑,只要躲过了镇元子,在场之中又有何人能追的上他呢?却没想到冥河一句话,就将他的如意算盘打破了。正在这个局面,若不和陆压等四人一战,只怕他是无法离开了,这如何不让他恨冥河入骨。可惜,冥河也是聪明之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紧随镇元子,鲲鹏当此之时,也不便节外生枝,再惹出什么事来。 “冥河道友被你等削去了全身法力,才算了结了与玄黄圣人的因果,看来,我如果不被削去全身法力,也了不了这段因果。只是要削我法力,却也要看你等有没有这个本事。刚才虽有交手,但双方都有保留,既然已到了这一步,我却也不甘心,你让我看看二位圣人门下,能不能削了我的法力吧。”鲲鹏对着陆压等人说道。他刚才已经注意到,削去冥河法力的乃是混元金斗,这法宝现在却正由孔宣操纵,孔宣先前受伤虽由镇元子相治,但刚刚又妄动法力,困住冥河削了他地法力,伤势又有所加深,已经不能操纵混元金斗了,现在这金斗却又是在陆压手中了,就是不知道陆压要如何用它了。 陆压也知道此时孔宣已经不能出手,但鲲鹏也只剩一人而已,比起刚开始之时,自己等人也是还占了便宜的,毕竟四对一总比五对二有利吧,只是自己也消耗了不少法力,不知道还能不能敌得住鲲鹏。袁洪和黄风白沙三人却是斗志高昂,他三人虽是红云圣人的弟子,但在此战之中只是辅助的角色,虽说大家都是方丈岛上一家人,但谁没有争强好胜之心呢?眼看孔宣陆压和鲲鹏冥河斗了个你死我活,自己三人却只能敲敲边鼓,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现在孔宣受伤,陆压法力大耗,这三人口中不言,其实已经下了决心,就算拼了命不要,也不能让鲲鹏就此离去,一定要好好让他吃点苦头,也让大家知道红云门下也有厉害之人。 话既已说到这份上,再说什么别的也没用了,阐截二教众人和镇元子冥河等人都又退了下去,只在边上看着鲲鹏和陆压等四人争斗。这一番争斗比之先前又有所不同。先前争斗,大家虽然斗得厉害,但都留了一份力,倒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先前比斗只是分个胜负而已,若是能胜最好,就是不能胜,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大不了。鲲鹏冥河二人更是只想来个不胜不败的平局,以此来应付众人而已。但此时却又不同,陆压等人恨鲲鹏言而无信,虽说此事也不能全怪鲲鹏,但明显他要负很大的责任,而鲲鹏也知道了陆压等人要削了他的法力,让他和冥河一样,这却也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因此双方都不再保存实力,更何况,镇元子到了此地,只要不死,以他的地书想必都能救地活,又何心留手呢。若是自己留手而被对方击败,只怕众人也只会嘲笑自己而已。 他们五人此次一出手,围观的镇元子冥河阐截二教众人不由得暗中赞叹,不愧是紫宵宫中听讲之人,鲲鹏的道法果然高明之极,以一敌四,竟然一时间也打得难分难解。陆压袁洪等人虽是圣人之徒,但一时间竟也拿鲲鹏没有办法。 陆压等人也没有想到鲲鹏竟会如此厉害,手中一口屠巫剑,舞得袁洪不敢近身,黄风和白沙二人虽然又使用了神风和神沙,但鲲鹏经过先前的争斗之后,显然已经想到了应付的办法,竟然在自己身前运用法术,也弄出了一个小小的旋风,只是围着自己转动,倒也将风沙等等全部挡在了外面,虽然吃力,但好歹不用闭了眼镜,用神识去辨别敌人,看来鲲鹏先前吃过亏后,也不愿上第二次当了。 他五人短时间内斗了个势均力敌,在外观战的众人也纷纷议论,广成子问玄都道,“大师兄,你看鲲鹏以一敌四,可有取胜之机?”边上南极仙翁也看着玄都,显然也想知道答案。 玄都看了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一眼,回道,“二位师弟,你二人道法都不在我之下,如果你二人都看不破此战的话,我又如何能看破呢?”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看来也都看不清此战到底如何。 在另一边,冥河也问镇元子道,“道兄看何方能胜?”镇元子看了冥河一眼,说道,“道友法力虽失,但道行还在,怎么也看不清此战结局吗?还是特意来试探我的呢?” 冥河苦笑道,“我现在法力全失,还要劳烦道友送我回山,又怎么敢试探道友呢?只是法力已经全失,眼光不如从前了,真的看不清结局如何了。还请道友指点一二。”镇元子看民心道,这冥河一向心高气傲,就是几个圣人也不放在眼中,怎么才一受挫,就一副心灰意冷地样子,莫非有什么缘故不成?倒要问他一问,看他如何说话。 正文178鲲鹏逃 镇元子问冥河道,“道友,怎的如此样子,虽说现在你法力全失,但道行仍在,在血海之中静修数年,不又象以前一样了吗?何必如此灰心丧气呢?” 冥河苦笑道,“道友所说确也有理,我道行还在,回到血海之后静修百年,这法力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实不相满,以前总觉得天下之大,除了几个圣人之外,又有几人是我对手?就算是圣人,我有和血海在,又能将我如何?没想到此次出来之后,才晓得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就是这几个后辈,再过几年,只怕我也不是对手了。经此一役,我也没有什么报复之心了,道友送我回血海之后,我静心修练,从此再也不出血海了。” 镇元子听了冥河的话,却也感到一丝伤悲,想当年大家都是紫宵宫中听讲之人,那时候是何等意气纷发,可没想到最后只能有八人成圣,自己这此不成圣的,说起来怎么样怎么样,其实不成圣终是蝼蚁,相比旁人,自己等人也不过是大点的蝼蚁罢了。镇元子听冥河说的凄惨,也不愿再说这个话题,忙换了个话题说了起来。 “道友,要说现在谁胜谁负,倒也真难说。鲲鹏的道行你也知道,毕竟是紫宵宫中听讲之人,经过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更加厉害。但这四人也不是容易对付地。圣人之徒吗,总归有点本事的,更何况。”镇元子低声说道,“陆压原是妖族十太子,妖族的本事,想来他都知道地清清楚楚,但陆压后来随二位圣人学艺,只怕鲲鹏对他的本事还不是十分清楚,我看,鲲鹏要败也就败在这上面了。” 冥河想了想。说道,“道友说的不错,陆压随二位圣人学艺,又怎么会一点本事也没学到呢,看来鲲鹏胜算不大啊。” 镇元子摇头道,“鲲鹏法力比他四人高,就要看他四人如何应对了。如果应对失利,只怕留不住鲲鹏。”这番话说的含糊不清,好象两边都能赢,弄得冥河头都大了。想了想才明白,其实镇元子也不明白到底谁能赢,就看两边的发挥了。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之时,鲲鹏却也是焦急异常,看起来现在他好象占了上风,但他也知道,陆压四人现在将他团团围住,就是为了不让他逃走。要说光是这四人倒也罢了,他虽然不能将他们全部杀死,但这四人却也奈他不得。他怕的是孔宣正在一边休息。若是等孔宣也恢复了元气,加入了进来,以五对一的话,只怕他想落个冥河的结果都不得。但要让他出口求饶,却也不是他能做地事情,事到如今,也只好硬撑到底,希望他们四人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让自己有机会脱身而去,只要想办法逃到了极北之海,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鲲鹏想的是如何借机逃走。但陆压想的却是一定要将他留在此地。说起来。陆压也是心高气傲之辈,他投入玄黄门下。排在了孔宣之后,若是换了旁人,也没什么话说,但他身为妖族十太子,又岂是甘心居于人之后的,投入师门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想和孔宣比个高低,但玄黄门下门规森严,他也不敢随便触犯,此次下山,却让他有了机会。鲲鹏冥河二人,同为紫宵宫中听讲之人,道行法力都是相差不多,陆压自然而然的将这场比斗看作了与孔宣相斗的比试。没想到一场比斗之后,孔宣凭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将鲲鹏困住,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战胜冥河的关健所在,若没有孔宣困住鲲鹏,冥河绝无可能被自己所伤,又困在混元金斗之中。就算是到了最后,也是孔宣将冥河削去法力。现在孔宣受伤,鲲鹏也是法力消耗甚大,但自己合四人之力,打了这么久的时间,竟然还是无法将鲲鹏拿下,也实在是说不过去,看来自己想和孔宣比试,却是有点自不量力了。 陆压一边打斗,一边暗自思量,对自己不免有些不满,他却是不知道,正在场中打斗地袁洪师兄弟三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三人自从被红云收为弟子之后,一直在方丈岛上静修,除了几次下山在人间行走之后,根本没有和别的修道之人有过交往,就算有几个截教门下来方丈岛,看到他们也因为是红云圣人之徒,而对他们礼敬有加,凭谁也不会在一个圣人家里对他的弟子不敬啊。因此他几人其实对自己的实力认识得并不十分清楚,有点高估了自己的本事。这次下山代师了结因果,在他们看来,还不是小事一件,圣人弟子又有谁敢惹呢?没想到一开战,鲲鹏冥河就给了他们当头一棒。袁洪练有九九玄功,这门功法由三位圣人所创,当然是了不起,可惜鲲鹏有屠巫剑在手,这剑当年就是用来对付祖巫的,袁洪虽然厉害,但也是达不到祖巫的地步,因此此剑对他威胁最大,还好冥河已经落败,若是冥河还在场中,屠巫剑伤了袁洪之后,再用阿鼻元屠两剑伤之,只怕袁洪挨二人一剑就要死了。黄风白沙二人本以为凭两人的神风神沙,对付两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第一次交手,鲲鹏冥河二人虽然吃了点小亏,但竟然能用神识代替眼睛,这要多么强大的神识啊,第二次交手更厉害,鲲鹏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到了破解地办法,这让两人真的是无可奈何。他二人觉得在对付鲲鹏冥河的比斗之中,他二人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起来。 袁洪虽然顾虑屠巫剑,但他学得九九玄功本来就是近手的功法,若是不能近身,他比之黄风白沙还不如,因此虽然怕屠巫剑,但还是咬着牙,在鲲鹏身边蹦来跳去,不住用铁棍击打鲲鹏,虽然不能伤了鲲鹏,但却也搅得鲲鹏不能安生,而且也不敢对他大意,要知道,这小子可随时准备暗中下狠手呢,就象对冥河作地一样,一棍打晕头,随后就是混元金斗上了。 这五人争斗之余,还各自心思,但手上可丝毫没有放松,就这短短的一会儿功夫,袁洪已经多处负伤,其余几人虽然没有受伤,但也是法力急剧消耗,看来陆压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硬耗鲲鹏的法力,最后才下手了,毕竟他们这一面还有一个孔宣正在休息,若是等到他能出手,只怕鲲鹏也就没办法了。陆压倒不是不想用斩仙飞刀,但一来鲲鹏仍有余力,只怕斩仙飞刀也不能将他斩杀。斩仙飞刀并不是谁都能斩杀的,他也有自己的限制,就象用斩仙飞刀对付冥河之时,冥河就没有被杀死,只是损失了一些法力和血海分身一样。若是陆压用斩仙飞好对付鲲鹏,只怕鲲鹏也就是消耗些法力而已,毕竟陆压和他的差距在那儿,并不是随便就能弥补的。陆压心里还是想等到孔宣再恢复一些,到时一举将鲲鹏打倒,也将他地法力削去。 五人又打斗了一会,其实众人看到现在,也明白了这场争斗地关健并不在五人身上,反倒是在边上休息的孔宣身上,若是孔宣一恢复,只怕鲲鹏马上就要落败。 大家都能看出地事情,鲲鹏如何会看不清楚呢?因此他虽然在应对陆压等人的攻击,却是时时关注着边上孔宣的状态。就在孔宣双眼一睁,从休息中恢复过来的时候,他屠巫剑一挥,将围攻的四人逼开,将身一纵,脱出了四人的围攻。 鲲鹏早就在做着准备了,他也知道这四人围着自己正紧,若没有机会,是没办法脱困而出的,但这四人想必也都在关注孔宣的情形,只要孔宣一醒,他四人必定高兴,心神略分之时,就是自己唯一的机会。果然,陆压等四人看到孔宣醒了过来,心神激动,被鲲鹏抓住了机会,一举脱困而出。 鲲鹏好不容易找到脱困的机会脱身而出,又怎么会不珍惜呢?逼退四人之后,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现场出现了一只大鹏,双翅一振,转眼间已经没了迹影。 众人一片哗然,这大鹏想必就是鲲鹏所变,但他怎么会如此之快呢?就在这时,大家才发现,孔宣和陆压也没了踪影,就连袁洪,也看不到了。就在截教众人正要寻找之时,镇元子说道,“他三人追鲲鹏去了。”众人这才明白。 云宵上前问道,“晚辈等道行浅薄,没有看清刚才的情形,还请前辈解说一二。”众人纷纷称是,都要镇元子解说一二,就连阐教众人也都纷纷开口相求。 正文179再伤鲲鹏 镇元子说道,“你等可知那鲲鹏来历?” 阐截二教众人大都摇头,只玄都等几人点头,镇元子说道,“鲲鹏乃是天地初开时的异种,在天为鹏,能九天飞行。在水为鲲,能四海遨游,实在是当年妖族中的杰出之士。刚才就是他趁着陆压等四人露出的一点破绽,化身为鹏,向极北之海逃去了。” 玄都等人虽然知道鲲鹏的来历,但对鲲鹏却也不象镇元子一样知道的那么详细,因此听镇元子这么一说,也有恍然大悟的感觉,玄都问镇元子道,“鲲鹏既然变身大鹏,那孔宣和陆压不知能否追上呢?”玄都以前虽然以道友称呼镇元子,但此时此地,却也不敢如此托大,又不好意思称镇元子为前辈,只好略过不提,含糊其辞。 镇元子见玄都如此,心中好笑,却也只作没有看见,回答道,“鲲鹏化身为鹏,千万里路程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情,但他的速度虽快,陆压和孔宣却也不弱于他。孔宣前身乃是天地间的第一只孔雀,也是擅长飞行之术。而陆压则是妖族十太子出身,本体乃是三足金乌,又如何能不擅长飞行之术,鲲鹏今日偏偏遇到了这二人在此,看来是天道注定鲲鹏命该如此啊。”众人想想也都替鲲鹏感到倒霉,在这地方竟然有二个飞行之术不在他之下的对手。鲲鹏也够倒霉地。 “至于袁洪,却是因为学了九九玄功,能施展变化之术。刚才是变成了一只小虫,附在了陆压身上,所以也追了上去。”镇元子接着对众人说道。众人听了镇元子之言,才知道事情原来如此。 镇元子又道,“他四人刚走不远,且等我上走看看结果再说,你等不如先回营地再说,等我有了确切的消息再和你等细说不迟。”阐截二教的众人虽然心中不愿。但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依了镇元子再说。镇元子和众人告辞之后,架起了云头,朝先前鲲鹏飞去地方向而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镇元子眼前一亮,却是听到了前面传来的说话之声,正是鲲鹏孔宣等人。 鲲鹏果如镇元子说的那样,趁陆压等人看到孔宣醒来,分心之际。脱出了陆压四人的围攻,利用本身擅长飞行之术,变化成了本身之一,想逃回极北之海的老家之中。可他没有想到的是,陆压的本体是三足金乌,孔宣的本体是孔雀,这两样都是极其擅长飞行之术地,因此他虽然恢复了本体,但也没有逃出孔宣和陆压的追踪。鲲鹏眼见自己逃脱不得,不由得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了,连孔宣陆压二人的本体是什么都忘了。不过,虽然没有逃过这二人,但想来追来之人也不会太多。看看能不能先解决了这二人再说。 鲲鹏所变的大鹏将翅膀一收,恢复了原样,站在云头之上,看着紧追而来的孔宣和陆压二人。但见这二人也是恢复了原样,站在云头之上,但孔宣将身一抖,以鲲鹏的目光,自是看得出一只小虫从孔宣身上抖落。还没有着地。却见身影晃动,袁洪已站在二人身边。鲲鹏心中一动,马上想到是袁洪变成了小虫模样,藏在了孔宣身上,袁洪才能也追了上来。 鲲鹏看着眼前的三人,心中暗暗发苦,虽然比之先前少了一人,但孔宣三人比之先前的四人更难对付。不要说别人,只一个孔宣,就够自己对付的了。孔宣经过镇元子的地书相助,想必伤势已经痊愈,就算法力稍有不足,但自己也是经过几场相斗地人了,还剩下多少法力来应对他们呢? 就在鲲鹏思量之时,孔宣朝陆压使了个眼色(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陆压点点头,将背后的葫芦又拿了出来,葫芦口打开之后,一道毫光射出,毫光之中,那个大头娃娃眼中射出两道白光,一道白光定住了鲲鹏的泥丸宫,一道白光照在鲲鹏的脖子上,正是陆压使出了斩仙飞刀来对付鲲鹏,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法力消耗太大,原本就及不上鲲鹏,现在只想着让鲲鹏多耗些法力了。鲲鹏在陆压拿出斩仙飞刀之时,就觉得事情不妙,他虽然没有看到斩仙飞刀破了冥河的血海分身,但说起来,陆压这斩仙飞刀其实还是当年妖族的秘法变化而来。鲲鹏虽然不识,但也略知一二,更何况,一道白光定住泥丸宫之后,鲲鹏马上觉得全身法力运转不灵,立马就知道了这斩仙飞刀的厉害。 陆压见鲲鹏被斩仙飞刀定住,却是不敢大意,虽然已经定住了鲲鹏,但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秘法,能够脱身而出呢?陆压朝葫芦一躬身,口中说道,“请宝贝转身。”若依往常,此句一出,定在鲲鹏脖子上的白光一转,鲲鹏就要脑袋落地而死,但此刻陆压说完这句之后,却见白光刚刚一动,鲲鹏身上猛然爆发出了一道白光,孔宣等三人只觉得身上一冷,再看鲲鹏,却是已经脱身而出,而且左手之上还拿了一块冰盾,却只有尺许见圆,也不知有什么用处。 自那道白光之后,孔宣等三人只觉得浑身发冷,而且是越为越冷,按他们三人的修为,不要说是同在这种天气,就算将他们放在玄冰之中,也不会觉得发冷,而现在却感觉到冷,可想而知是鲲鹏所作的手脚了。他们三人也没有猜错,刚才确实是鲲鹏所为,在斩仙飞刀发动之时,鲲鹏拿出了他一直没有使用地法宝,就是手中那块尺许见圆的冰盾。这可不是一般的冰盾,是鲲鹏在极北之海多年,在海底搜集的玄冰精华,这么多年以来也就收集了这么一点,做兵器也不成,只好做了一块盾牌,也好在关健时候保命之用,现在终于用上了。 鲲鹏地冰盾一出,却是先将定在泥丸宫的那道白光挡住了,然后才脱身而出。不要看说的这么轻松,实际上,若不是鲲鹏的冰盾的确十分有用,只怕鲲鹏要想脱身而出,还要多费些法力才行,就算是这样,鲲鹏也觉得法力一下子就少了许多,他不由得暗骂不已。他当然不是骂自己,而是骂那些圣人,一个个将法宝赐给那些弟子,弄得自己这些人,徒有一身法力,却不一定能打的过那些小辈,又想若是有一件好法宝,何至于被几个小辈欺得如此狼狈? 就在鲲鹏暗自责怪的时候,镇元子已经来到了面前,看着鲲鹏狼狈的样子,镇元子也有些好笑,问鲲鹏道,“道友却是好脚力,可惜还是没逃得了啊。” 鲲鹏怒道,“镇元子,休要看笑话,凭三个小辈,又能将我如何?”镇元子摇头不语,孔宣等三人又围了上去。 这一番三人围攻鲲鹏,比之先前又有不同,袁洪手挥铁棍,围着鲲鹏上下乱打,虽然顾虑鲲鹏地屠巫剑,但因为有了孔宣地掩护,比之先前可要好了许多,孔宣近战却也是一把好手,一把大刀舞得人影都看不见了,和袁洪互相配合,倒也相得益彰,陆压在后面,不时得将斩仙飞刀祭起,虽然每次都被鲲鹏的冰盾所挡,但也消耗了鲲鹏地不少法力,只一会的功夫,鲲鹏就落在了下风。 眼看鲲鹏落在了下风,孔宣等三人更加起劲,但鲲鹏虽然落在下风,仍然将门户守得严实,三人虽然连番功击,却不能将鲲鹏击败。孔宣眼见鲲鹏困兽犹斗,自己三人却奈何不了他,知道若是再斗下去,也可以将鲲鹏打败,但若是鲲鹏有了死志,只怕自己三人还要吃点苦头,只有突出奇兵,快速将鲲鹏打败,才是万全之策。 鲲鹏眼见自己落了下风,心里也很矛盾。到底是硬拼到底呢?还是认输了事,前者是性命之事,后者却是脸面问题,虽说有冥河在前,但要他向一群小辈低头,特别是和自己斗了几场的小辈,他又实在是放不下这个面子,正在这思量之时,却见孔宣身后五色光华一闪,“不好”,鲲鹏吃过孔宣五行神光的亏,见此情形,以为孔宣故计重施,忙小心戒备,以防又被五行神光所收。 鲲鹏防备孔宣的五行神光,正疑神戒备,却没有想到,五行神光没有出来,却从孔宣身上飞出十二颗珠子,散发着五彩毫光,正是被孔宣炼化的定海珠,除了一颗已经充满火焰,成了红色之外,其余的还是本来面目。这次孔宣却是将定海珠当作法宝来用了,只见十二颗定海珠一颗接一颗的朝鲲鹏砸去,鲲鹏用冰盾挡了几颗,挡到那颗红色的定海珠时,终于抵挡不住,冰盾被破,鲲鹏口中喷血,脸色马上晦暗下去了。 正文180了结 孔宣将定海珠从体内砸出,这定海珠每一颗都有一海之力,若是平时,鲲鹏倒也不惧,但此时法力消耗大半,而其中一颗定海珠又已变成火焰的世界,却是鲲鹏冰盾的克星。一砸之下,鲲鹏却是已经抵挡不住了,冰盾破裂,这冰盾是鲲鹏心血所在,冰盾被破,鲲鹏心神受损,顿时受了重伤,口吐鲜血,脸色顿时晦暗了下去。 孔宣见鲲鹏吐血,知道这一击使鲲鹏受了重伤,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双手法诀掐动,混元金斗又现在空中,鲲鹏受伤之余,如何还能抵挡混元金斗的吸力,顿时也被吸入斗中。 陆压等人见鲲鹏被吸入斗中,都是心神一松。这一战从开始到现在,几多波折,现在冥河已经法力被削,鲲鹏又落在混元金斗之中,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现在就等鲲鹏法力被削,此事就算了结了。 镇元子见鲲鹏落入混元金斗之中,也是放下心来,这一战对他来说也是颇为为难。玄黄请他前来,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让他保护自己的弟子。但他和鲲鹏冥河同辈,若是他真的插手其中,不免有落井下石之嫌,而若是孔宣等人有什么不测,玄黄那边却也不好交待。现在这种情形,孔宣陆压等人虽有小伤,但毕竟凭几个小辈之力,战胜了鲲鹏冥河,名声一事不去说他。此战对孔宣和陆压等人也是大有好处,待他们几人伤好之后,想来道法也能更进一步。对他而言,此事如此解决,却也是恰到好处。 镇元子对孔宣等人说道,“好好好,你等几人却也是争气,没有负了你等老师地期望,也没有坠了你等老师的名声。” 孔宣苦笑道,“师叔过奖了。我等五人斗他二人。又有师叔押阵,若还不能将他二人擒住,又有何面目去见老师?” 镇元子摇头道,“他二人可不比旁人,除了几个圣人之外,能与他二人并提的也不过几人而已,你等能战胜他二人,却也是着实不易,万不可妄自菲薄。” 说话之间,鲲鹏已经被削去法力。孔宣将鲲鹏放出,镇元子问道,“道友,如今可还有什么话可说?” 鲲鹏却也光棍,说道,“事已至于,我还有什么好说,只是没有想到这几个小辈倒还真有些本事,却是我大意了,若是一开始就出全力。这几个小辈如何能奈何得了我呢?” 镇元子道,“既有因,就有果,此次却是你二人自动上门。若你二人不下山,玄黄红云身为圣人,又怎么会将以前地因果放在眼里,此次却是你等自作自受了。” 鲲鹏苦笑道,“我等与红云结下了这么大因果,若不找个圣人作靠山,哪一天红云圣人想起,我等岂有葬身之地?虽然知道下山会有此劫。但想有元始圣人扶持。玄黄红云二圣怎么也得有所顾虑,没想到两位圣人的弟子也如此厉害。却是我等算计错了。” 镇元子点点头,对孔宣等人说道,“回去吧。此二人是元始请来,虽说与你等是了结了因果,但总得和阐教说一下,然后我再将此二人送回山去。” 孔宣点头答应,却悄声问镇元子道,“师叔,先前鲲鹏说的周天星斗大阵?” 镇元子笑骂道,“这周天星斗大阵若要发挥威力,一要有三百六十五人一同施法,二要有周天星辰之力,自妖族退出天庭之后,现在唯有玉帝能调动星辰之力,却也是残缺不全,如此阵法就算被你拿到,你又能如何?” 孔宣恍然大悟,“难怪师叔绝口不提此事,原来如此?” 镇元子笑骂,“先前我也有对此有意,后来却是想明白了,这个阵法只怕到头来还是要归天庭,毕竟只有他才能掌控星辰之力,旁人得去,威力也是大减。”转头又问鲲鹏,“我说的可对,道友?” 鲲鹏点头道,“不错,不过我极北之海有一法宝,却能借得星辰之力,因此我才用此阵护住山门,不然,我拿了此阵又有何用?”镇元子刚要问是什么法宝,却听陆压恨声问道,“原来周天星幡也被你偷去了,看来当年巫妖大战你得了不少好处啊?” 鲲鹏不语,良久才说道,“当时妖族已是败像已显,我若不逃走,只怕也难逃一死,这些法宝也都要落在他人手中,虽说对不起两位陛下,却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了。” 陆压沉默了半响,才道,“你说的不错,就算你死战到底,也改变不了什么。你毕竟是妖师,妖族这物落入你手也总好过被别人拿去。” 过了一会儿,又道,“以前是我太过持着了,你我之间从此因果了结。” 鲲鹏说道,“罢了,我临阵脱逃,总是不对,此番你等代师了结因果,也不过是削我二人法力,我回去之后,就将周天星幡还给你,如你所说,我等因果就此了结。” 陆压摇头道,“我已拜在玄黄圣人门下,妖族之事,从此与我无关,不如你将此宝献给女娲娘娘。”鲲鹏点头称是。 众人听得清楚,陆压此举实是在救鲲鹏一命。要知道,冥河有血海为防,又有修罗一族守护,除非是圣人出手,否则只要不出血海,无人能奈何得了他,但鲲鹏却是不同,既然没有周天星斗大阵守护,就算他能周天星幡守得一时,却也不能守得一世,但他若将此幡献给了女娲娘娘,只怕女娲娘娘看在同是妖族面上,少不得要保他一命。 几人带着鲲鹏,没有多久就回到了佳梦关外,却见阐截二教众人都没有回营,正在等他们回来。见孔宣等人无事,鲲鹏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众人哪里还不明白结局,截教众人都是面露喜色。鲲鹏冥河二人乃是受元始书信所请而来,虽说此战开战之前就已明说是了结以前因果,但毕竟要算是阐教又失了一局,此时见截教众人欢喜,阐教众人面上却是不大好看。 镇元子也不理会阐教众人的脸色,对众人说道,“孔宣等人代师出战,与鲲鹏冥河二人了结因果,现鲲鹏冥河二人败北,因果已了,他二人因为受伤,所以由我护送回山,特意和你等说一下,此后,你二教纷争,却是与二人无关了。”说完之后,就要带二人纵云而去。 广成子上前说道,“且慢,鲲鹏冥河二人是受我老师元始天尊之命而来,与孔宣等人了结因果只是恰逢其事,既然因果已了,两位不愿再介入二教纷争,也应由我教护送二位回山,就不烦镇元子前辈了吧。”却是先前众人议论周天星斗大阵,广成子听了大是意动,现在鲲鹏冥河二人法力全失,却是大好机会,因此才提出要由阐教护送二人回山。 镇元子猜到广成子的心意,暗中摇头,这广成子却是心黑手毒,要是将鲲鹏冥河二人交给他,只怕是性命难保,当下说道,“不用了,眼下二教就要争斗,若是再由你教派人护送,我只怕争斗之时,你教更要吃亏。”镇元子也不愿彻底得罪阐教,因此说地比较宛转。 广成子说道,“无防,无防,这二人是我阐教请来的,我阐教自当负责。”说着,示意门下弟子去接鲲鹏冥河二人。 镇元子突然说道,“且慢,还有一事却是差点忘了。”对鲲鹏说道,“道友先前说要将什么法宝献给女娲娘娘,既然众人都在这,道友何不当众说个明白,也让众小辈开开眼界。” 广成子一听,却是大恨,这鲲鹏要是当众说出要将周天星斗大阵献给女娲娘娘,却让阐教如何下手,这种夺宝之事,可做不可说,若是当众说了出来,只怕阐教名声就此毁了,果真如此,只怕元始天尊也饶不了自己。 鲲从如何不知这是镇元子在帮自己,当下大声说道,“当年巫妖大战,两败俱伤,我将妖族宝物周天星幡抢出天宫,免于战火,此次回去就要将此物献给女娲娘娘。” 众人虽不知周天星幡是何物,但听名字就知道与周天星斗大阵有关,就算没有关系,这鲲鹏逃跑之时别的不抢,就抢了此物,由此可知此物必不是凡物。只是鲲鹏现在明说要送给女娲娘娘,若是谁在动手,却是与女娲娘娘为敌了,广成子不由一阵犹豫。 正文181约期决战 镇元子要送法力全失的鲲鹏和冥河回山,但广成子却是记着先前陆压所说的周天星斗大阵在鲲鹏处,起了贪念,想将此阵据为已有,提出由阐 教护送二人回山,没想到镇元子和鲲鹏识破了他的算计,鲲鹏提出此阵为妖族所有,要将此阵献给女娲娘娘,却是让广成子发了愁. 要说此次大劫女娲娘娘已经站在截教一方,与阐教已是势如水火,广成子若是将周天星斗大阵从鲲鹏手中抢出,元始天尊肯定不会怪罪于他, 不但不会怪罪,反而会奖赏于他.但这样一样,却是将女娲娘娘从死里得罪了,就算此次大劫女娲娘娘奈何不了广成子,但大劫过后呢?圣人可是不 死不灭的存在,往后有大把的机会找自己的麻烦.眼前的鲲鹏和冥河不就是例子吗?这次是他二人幸运,玄黄红云两位圣人不想过份追究,若是过 份追究的话,只怕就是杀了此二人,也不会有人出头. 广成子前思后想,拿到了周天星斗大阵,也是阐教得利,自己虽然有点好处,但却是得罪了鲲鹏镇元子甚至女娲娘娘,却是得不偿失,这种事智 者不为.广成子对镇元子说道,既是如此,我阐教就不多事了,此事还是烦请前辈多多辛苦了. 镇元子心中明白,却笑道,还是阐教派人护送吧.我怕自己到时心动,抢了鲲鹏道友地周天星斗大阵.此言一出,截教一方哈哈大笑,知道镇元 子是在嘲笑阐教了. 广成子却是脸色不动,只是说道,前辈说笑了. 镇元子却是也不愿过份得罪阐教,只是出口恶气罢了,见广成子脸色如常,却也佩服他脸皮之厚,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了,你二教之事,却 也不是我能插手的.说完之后,衣袖一挥,将鲲鹏冥河二人装入袖中,正是他的拿手绝技,袖里乾坤.不要说是两个人,就是一座大山,也能装了进去. 不过,想到鲲鹏冥河二人何等身份,却也只能藏身于自己地衣袖之中,镇元子却也感到万分高兴,这种事可不是经常有的,想到这儿,他不由哈哈大笑. 在满天的笑声之中,镇元子扬长而去,阐截二教众人都看着他远去,却都是羡慕不已.想想他来去自如,不为大劫所困,自己却在劫中,也不知大劫 之中,能不能保住性命.若是命运不济,只怕多年苦修,就是毁于一旦了. 广成子也是呆呆的看着镇元子远去,半响才回过神来,却听耳边孔宣说道,这才是逍遥真仙啊.果然不愧是地仙之祖.我等却是远远不如啊. 广成子听了说道,他多年静修,不结因果,自是如此,我们却是比不得的. 孔宣却也叹了口气,修道之人谁不想了结因果,闭门苦修?可惜,因果却也不是这么好了的,更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了的,若是能将十二颗定海珠 都如火焰世界那般,还可能有点希望. 将满肚子心思都抛到脑后,孔宣对广成子说道,道友,现在旁人都已离去,剩下地就只是我等在劫难逃之人.我的意思,既然大家都已经在此,也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我双方不防找个日子,一决生死,彻底做个了断,也省得拖延时间,你意如何? 广成子经镇元子事之后,也不想再这样拖下去,答道,甚好,我也正也此意.选日不如撞日,我看就,, 既然道友同意,那我等就定在三日之后吧.道友以为如何孔宣抢着问道. 广成子本来想说就明日决战,却是因为孔宣陆压等人都有伤在身,不想让他们有时间去休息.没想到孔宣反应这么快,抢先说了三天之后,这样 一来,广成子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他又甘心,眼光朝南极仙翁一飘,南极仙翁心领神会,上前说道,孔宣道友,既然大家都想早日了结,何不明日就 .....话虽没说完,但意思却是明白了,阐教要明日就决战孔宣仰天一笑,说道,实不相瞒,我和陆压师弟今日和鲲鹏冥河两人动手,都受了点伤,虽然三日功夫不能全愈,但想来也差不多了,没想到阐教 众人如此怕我,竟然不敢等到三日之后,既如此,明日就明日好了.截教众人听孔宣说完,也是放声大笑. 南极仙翁听的孔宣答应明日就战,虽然此举阐教要落个坏名声,但孔宣陆压两人却是来不及休息了,正要答应,却听阐教有人叫道,谁说我阐教 怕了你孔宣,各位师兄,我等就是多等两日又如何,到时看他还有何话说?众人看时,说话的却是黄龙真人.原来他被鲲鹏所伤之后,最近才好,今日却 也跟了出来. 孔宣等人与阐教争斗多时,已经知道这黄龙真人没什么本事,但却是心直口快之人,却没想到他此时会突然插口,只觉得心中好笑,却看阐教如何 处理.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听黄龙多嘴,恨不得破口大骂,好不容易说的孔宣明日就战,却也占了大便宜,没想到这黄龙偏偏插了一句他这一说,难道 自己等人还好意思非要明日再战不成. 广成子心眼转得快,黄龙话刚出口,他已经接着说道,黄龙师弟说的不错,我阐教怎么会怕了你孔宣陆压二人,既然你二人有受在身,我等就多等 两日又能如何? 孔宣微笑道,既如此,那我等就此定下,三日之后,佳梦关外,你我二教决一死战. 广成子点头道,好,三日之后,不见不散.说完之后,和南极仙翁带人回佳梦关去了,孔宣也率截教门人回到军营之中. 阐教众人回到佳梦关之后,广成子看也不看黄龙一眼,直接吩咐道,各位师弟先去休息,我和玄都师兄,南极师弟,申公豹师弟商议商议,后日再和大家说 话.阐教众人听了之后,只好各归住处. 黄龙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待众人走后,广成子摇头对南极仙翁说道,一边的申公豹忙问何事,广成子将今日之事对他说了一遍. 申公豹听了之后,虽然也怪黄龙,但黄龙虽然不受元始喜爱地位却比他高了不少,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劝道,算了,孔宣此人极难对付,就 算没有黄龙师兄多嘴,想必他也不会明日就战,总会找些借口推托,师兄也不必生气了.南极仙翁也点头称是. 广成子想了想,也就算了,又说道,三日之后决战,此事却需急告老师才是,二位师弟以为呢 玄都因为方才他三人讨论黄龙之事,他却不便多嘴,因此一直没有出声,此时听广成子说了此话,方道,广成子师弟此言正是,此事定要告知老师 和师叔才是. 当下四人商议之后,写了两封书信,此时却也不能随便离去只好施法变了两只仙鹤,将两封信给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送去. 元始天尊正在静修,守门僮儿来报,广成子等人有书信送到元始天尊命僮儿将书信送入,待僮儿走后,方才看书信.看完之后,元始天尊沉吟不 语,他却也心里犹豫. 鲲鹏冥河两人乃是元始书信请来,虽说是请,其实也有几分逼的意思在内.在元始想来,有此二人在,截教门下大概要有五到六人才能挡住两人, 这还是两人不愿大开杀戒的情况之下,若是这两人打发了性子,截教门下只怕死伤十几人也说不定.没想到玄黄却也放的开派了五个小辈就将此事 了结了.元始也能理解鲲鹏冥河两人地心思,这样的解决方法,比之自己的保证却是对他二人有利了许多,起码,他二人现在不用为得罪圣人而担心 了,他二人法力全失,此番不能相助阐教却也是情理之中,倒是自己,反倒欠了他二人一个人情. 正文182准备开战 元始天尊另一方面也为孔宣等人的道法而吃惊,要知道鲲鹏冥河二人的实力除了几个圣人之外,在整个洪荒也都是排的上号的,但孔宣等五人 竟然能将他二人削去法力,这却是比杀了他二人更难,如此说来,孔宣等人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呢?阐教门下又有何人能是他们的对手呢? 元始天尊虽然对几个弟子也不满意,但一来毕竟多年相处,总有些情份,二来若是弟子输了,他这个老师也是面上无光.圣人之争不就是争个面 子吗?若是面子也没了,那圣人还有什么可争的呢?因此他知道孔宣等人的实力之后,却也是为广成子等人担心. 元始独自想了一会之后,起身走出玉虚宫,对守门僮子说道我到你大师伯处一走,好生看好门户.说完之后,一脚踏入虚空之中,再现身时, 已是老君的八景宫外了,却见正有僮子守在宫门外,对僮子说道,你老爷可在宫中. 僮子跪下说道,二老爷,老爷正在等你,说你一到就请进去 元始也知道老君肯定接了玄都的书信,他知道自己前来,却也不算什么,对僮子挥挥手,顾自进去,真到老君丹房,见老君正在打坐,就在老君对 在坐下. 不多时,老君睁开双眼,问元始道,二弟可是打算先行下山. 元始天尊说道,不错,想必玄都也有书信给大哥,若是孔宣等人真地如此厉害,只怕玄都广成他们没什么胜算,这次大劫非同小可,若是输了,只 连性命也难保,难道叫我看着弟子们都丧命不成? 老君问道,你先行下山,难道还想亲自出手不成? 元始说道,若是情况不对说不得也只好出手了. 老君又问道,你一出手,孔宣等人自是难逃,但若是通天玄黄也出手,你的弟子又能如何呢 元始笑道,当着我的面,难道他二人还敢出手不成? 老君也笑道,你杀他弟子他又为何不敢杀你地弟子呢? 元始听了,半响不语,最后,说道,我既在场,又岂能看他杀我弟子,何况,到时大哥不也在了吗?还有西方两位道友,想来到时也到了. 老君慢慢说道,难不成你想以势压人? 无始说道,在我四圣面前难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他还敢动手杀我弟子不成?更何况,截教弟子众多,想来封神榜也足够了,封神榜一满,大劫自然散去,我弟子纵 有小祸,想来性命还是能保的.大哥以为呢? 老君说道,通天性情倔强只怕不会如你所愿.玄黄看上去十分无所谓,但其实也是宁折勿弯的性子,我怕他二人不会甘心,会闹出大事来 元始微笑道,闹出大事,却也不怕,不是还有老师吗?老师化身合道,想来也不会眼看他二人闯祸吧. 老君摇摇头,不再说话,元始起身说道,既如此,我先行一步,大哥可不要晚了.老君却是点了点头,元始这才放心而去. 孔宣回到军营之后,和姜子牙商议之后,也写了封书信送到了碧游宫和方丈岛上,玄黄接到了书信之后,和红云说了声,直接去了碧游宫. 碧游宫中,通天玄黄二人面向而坐,通天问玄黄道,四弟真要先行下山吗?元始再无耻,也不会直接对晚辈出手吧? 玄黄说道,原先二哥不知孔宣等人的修为,以为凭门下弟子尽能敌得过你我二人门下,但鲲鹏冥河二人一败,孔宣等人的实力也暴露无疑,二 哥应该知道凭他门下的弟子,根本不是孔宣等人的对手,若他不出手,只怕阐教就要只剩他一人了. 通天说道,孔宣等人竟然能战胜鲲鹏冥河二人,连我也是不敢相信,由此看来,各教二代弟子之中,只怕就要算孔宣第一了 玄黄说道,这倒也难说. 喔,难道还有比孔宣更厉害的不成,我却也点不信了.通天笑着问道.孔宣等人能战胜鲲鹏冥河二人,一是因为此二人没有拼命之心.此战先前已经说好,是代师了结因果,胜负不论,这就让他二人心生侥幸,而且 他二人开始之时,必定不敢全力出手,生怕会伤了孔宣等人要知道这场比试说白了就是让我和红云道友出口气,若他二人真伤了孔宣等人,只怕前 事未了,又惹我二人发火,那他二人可就难逃一死了. 通天想了想,说道,贤弟所说不错,开始之时他二人肯定千万小心,力争平局了事. 玄黄说道,正是,只是他二人没有想到,此番争斗,孔宣等人竟然会用了如此多地法宝,三哥你想,混元金斗,斩仙飞刀,定海珠,这几样,哪一样 不是顶级的法宝,常人对付一样就要小心翼翼,他二人要对付三样,又如何能不败呢? 通天点头道,也对,没有这几件法宝,只怕孔宣等人就算能胜了这二人,也不是如今这样,只是法力消耗,皮肉之伤而已. 玄黄也点头道,正是如此因此说孔宣道法二代弟子第一却是有些过了.以我之见,大哥的弟子玄都,二哥的弟子广成子,云中子,南极仙翁,三 哥的几个内门弟子,只怕都不在孔宣之下,就是略有不如,相差也是不大. 通天问道,那你急着下山干吗? 玄黄苦笑道,三哥,二哥可不知孔宣的真正实力啊,若是他以为阐教弟子挡不住孔宣,我怕他会亲自出手对付孔宣,我若不去,岂不是让孔宣白 白丧命? 通天摇头道,不会,元始此人虽然与我不合,但若说他会以大欺小,出手对付孔宣,我看还不致于吧? 玄黄说道,我去之后,若是二哥不出现,我绝不出手,如何? 通天点头道,贤弟,非是我拦你,若让别的圣人知道你对小辈出手,你我圣人脸面不存啊. 玄黄点头道,三哥放心,若二哥不出手,就算我方丈岛弟子死绝了,我也不出手. 西方教接引准提两位圣人自北海回来之后,就一直闭关不出连扶持姬发也是派了一些闲散弟子前去,最为重要的几个弟子都没有派去,有弟 子相问,却总是闭口不答. 这一日,准提对接引说道,师兄,刚才有弟子来报,截教孔宣等五位弟子竟然将鲲鹏冥河二人打败,还削去了他们的法力. 接引是一副万年不变的愁苦样子,孔宣此人,原与我西方教大有渊源,可恨玄黄,竟然乱了天机,使我教错失人才啊. 准提听了接引地话却是脸露苦笑,说道,师兄,此事还怪我,....正要往下说,接引止手道,师弟不要自责,全是玄黄诡计多端.不过,这次说 不定是个机会,孔宣胜了鲲鹏冥河,我只怕元始天尊要亲自出手. 准提大惊,不会吧,难不成元始还会对小辈出手不成? 接引说道,元始此人,私心太重,才会有三清现在敌对之局若不然,何以有我等西方教发展的机会,你此先行下山,去帮他一把,我料玄黄也清 楚元始为人,必定也会前往此次若有人愿投我西方教,大可收下,也好状我西方教. 准提虽不知为何接引如此有把握,但还是躬身领命而去. 阐截两教相约三日后决战,这三日之中,倒是风平浪静,就连双方原本的试探也都停了,全总都静修休息,全力准备一战.三日之后的早上,佳梦 关外一片空地之上,站满了阐截两教门下,双方都是精锐尽出,全都没有留手,战事一触即发.于此同时,在不知明的地方,也有三双眼睛在看着准备 交战的双方,只是阐截两教都没有发现他们. 正文183圣人现身 阐截两教约定三日后决战,这个消息传出之后,各方云动,元始天尊,准提,玄黄出于各种目的,都来到决斗的现场,只是他三人身为圣人,要隐 瞒自身气息不为他人所知,旁人自是不能知道晓,就连他们自己,也不敢肯定是不是有别的圣人在场. 因为三日之前已经说好,因此今日也无话可说了,孔宣对广成子,姜子牙对申公豹,这两对人都没什么可说的,互相干吧吧的说了几句之后,连 自己都觉得多余,到了最后双方不约不而同,手一挥,各自身后的教中众人齐向对方涌去.一时间,天上地下到处都是人影,双方在这片不大的地方 大打出手,此次大劫的最后时刻终于到了. 广成子最为担心的就是孔宣等人,因此此战一开,他首先就是对着孔宣使出了从元始天尊那得来的无名宝盒,但见这小盒子从广成子手中飞出 之后,从上端口中射出一道黑线,直朝孔宣而去.孔宣眼见广成子首先朝自己出手,用的又是自己不认识的法宝,却是心生警惕,他自然也知道自从 将鲲鹏冥河打败之后,自己和陆压等人可以说是阐教的眼中钉,肉中刺,若说阐教决斗之时先解决了自己,实在是一点也不奇怪. 元始天尊这无名宝盒确实厉害,这道黑光直朝孔宣而去,眼见孔宣就要被黑光照住,却正好有一截教弟子从孔宣身前冲过,正想上前去和阐教 厮杀。却被那道黑光射个正着,黑光一着身,仿佛绳索一样。将此人捆个结实,连人一起缩回无名宝盒之中,广成子从空中取回宝盒,念动咒 语,过了一会儿,广成子将宝盒反转,只见有几滴脓血从盒中流出,就这短短地时间。竟然将这名截教弟子化为了脓血。 孔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宝盒也太厉害了,刚才那名弟子虽然不怎么样,但却也不是三招两式能对付的,没想到在这宝盒之下,竟然 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只一下就将他化为了一滩脓血。孔宣自问虽然道法高强,却也绝对不能如此迅速地除掉对方。 广成子等阐教中人有什么样的本事,其实截教众人也大都知道,但孔宣没想到广成子竟然还有这等法宝在手。刚才若是自己被黑光缚住,能 不能逃脱出来,孔宣自己想想也没有把握。但孔宣转眼一想,就已经想到,若是广成子早就有此宝,当日设计埋伏自己之时,却又为何不用,若 那日用了此宝,只怕自己就不能回来了,此宝定是那日过后才从元始天尊处得到的。 孔宣想通此点之后。不由得暗骂自己几声,广成子等人既然埋伏自己不成,自然会另想他法,自己竟然会没有防备。可以说是大意之极,若 不是今日正好有人替了自己,说不定自己已经化为一滩脓血了,真是蠢笨如猪啊。 骂归骂,但孔宣却还不想束手就擒,他方才也看出点明堂来了,这宝盒虽然厉害,但由于广成子法力有限。因此不能随心所欲的拿人。每次 只能拿住一人,而且。准头不是太好,想来要是元始天尊拿人,也只是心念一动的事情了,但广成子却没有这个法力,因此方才才会被自己无意 之中躲过一劫。 想明白这点之后,孔宣却是纵身窜入战团之中,这不大的地方聚集了这许多的人打斗,虽说已经慢慢向四周扩散,但仍然是人满为患,孔宣 窜入其中之后,广成子再想要找他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孔宣所想却是不错,广成子地法力确实不能向元始天尊那样操纵无名宝盒。因此,他这宝盒虽是特意寻来对付孔宣的,但当时想的是一对一 的单挑,那样的话孔宣确实无路可逃,可现在却是群殴,这一大帮子人都在这,让广成子如何单单只找一个孔宣呢?而且这无名宝盒威力虽大, 但法力消耗也是惊人,广成子不过用了三次,就觉得法力不够,已经无力再用这宝盒了。 广成子将宝盒拿在手中,方才只注意了孔宣一人,却没有太过注意战况,此时一定下来,才发现情形已经十分危险了,也就是这短短的一会 功夫,阐教中人除了十一金仙之外,已经没多少人了,玄都却是厉害,一个人挡住了三个截教弟子,再看他手上的法宝,却是一个蒲团,正是太 上老君平时所用的风火蒲团,却是被玄都当作了法宝在用,此物既是太上老君所有,自是威力不凡,玄都也正是有了他,才能力敌三名截教弟子 。广成子心中凄凉,说是阐人西方三教抵挡截教,其实真正出力的只有阐教而已。而且截教人多势众,三教就算有几个高手,也是势在必行单力 薄,在群攻之下,又能应付多久呢? 广成子正在为三教感叹,却突然觉得眼前刀光闪动,心知不好,自己刚才却是分了心神,被人钻了空子,勉力躲过这一刀,看时,出手的正 是孔宣。原来孔宣虽然顾虑广成子地无名宝盒,却也没有放过他,一直在暗中观察于他,见他分明是法力不够之时,暗中接近,终于趁广成子分 心之时,出手偷袭,他这次出手,目的却不是广成子的性命,只是他手中的无名宝盒而已。 广成子躲过一刀之后,正待反击,却是愣在了当场,手中的无名宝盒不知何时不知了去向,这可把广成子吓了一大跳,再看时,却见孔宣手 中一物,不正是自己的的无名宝盒吗?却是何时落在了孔宣手中呢? 孔宣虽然抢到了无名宝盒,却也没有使用的意思,这宝盒既是元始之物,就不会是轻易让旁人使用的,若是私自使用,只怕又是一大罪状, 到时若是元始怪罪,却也是有口难辨。 陆压在杀了几个阐教的小辈之后,一直也在注意观察广成子,在和鲲鹏冥河地比斗之中,无疑是孔宣立了大功,陆压虽然佩服,却也不大服 气,因此想在此次大战之中暗中比试一下,却没想到孔宣被广成子盯住,一直没有机会出手。他也在旁边看到无名宝盒的威力,也是感到十分厉害 ,此时见孔宣已经夺了宝盒,而广成子也没注意自己,却是出手的最好时机。陆压将斩仙飞刀取出,但见两道白光射出,一道封住了广成子的泥 丸宫,一道落在了广成子脖子上。 广成子如何会不知自己脖子地上白光是什么?知道只要陆压一句话,自己立马人头落地。但他是阐教二代弟子之首,虽然有些私心,却也不 是贪生怕死之辈,出口求饶自是不会的。陆压见斩仙飞刀定住了广成子,心中得意,这阐教二代弟子之首却还是被自己拿住了,对孔宣说道,“师兄,我拿住广成子了,阐教也不过 如此啊。” 孔宣初时见陆压拿了广成子,也是心中高兴,但一听陆压之言,却是心中大惊,忙道,“师弟住口,不得无礼。”陆压一怔,却不知自己错 在了何方。正在这时,却听到空中“哼”的一声,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除此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不由得心中大骇,一声轻哼就有如此 威力,难道有圣人到了不成。 这时场中其余人等也听到了这一下哼声,心中也是震惊不小,纷纷停下手来,众人抬头看时,却见空中突然紫气耸生,有一人现出身来,正 是元始天尊圣人。 圣人现身,底下的众人赶忙上前参见,就是截教众人也不敢大意,纷纷上前参见.元始开始之时倒还好说,待到陆压上前参见之时,却是招手道,罢了,我阐教不过如此,哪里能让你来参见我呢?此言一出,陆压满头大汗,心知不好. 孔宣眼见不对,生怕元始举手就杀了陆压,忙上前道,弟子参见师伯,这件物事,可是师伯之物?说着,将无名宝盒呈给了元始天尊. 正文184一来就是三个 截阐两教最后一战,因为截教实在是人多势众,又是高手众多,就算广成子有元始天尊赐给的元名宝盒,但广成子却不是元始天尊,因此虽说也 用此宝杀了几个截教弟子,但孔宣陆压等人却不在其中,并且被孔宣趁其法力大耗之余,将无名宝盒抢走.陆压见形式大好口不遮言,出口伤及阐教 ,就在这时,元始天尊却突然现身. 元始天尊见孔宣将宝盒呈上,哼了一声,说道,你倒机灵,只是你将此盒呈上,是何用意?莫非是我笑我阐教无人,连老师所赐法宝也保不住? 元始天尊此话出口,广成子面色通红,上前说道,弟子无能,不能保住老师所赐法宝,请老师责罚. 孔宣说道,师伯说笑了,广成子师兄道法高明,弟子也是十分佩服,只是此宝害我同门,弟子也是万不得已,才将他抢来,师伯既来,自当将法宝 归回师伯. 元始说道,你就不怕我再将此宝还给广成子,他再去伤你截教之人? 孔宣说道,师伯既来,此地之事自由师伯做主,弟子又怎敢阻拦师伯行事? 元始天尊既然现身,那自是不会轻易回去,这事孔宣也知道现在他又不知是否还有别地圣人到来,特别是他的老师玄黄,按理说也应该来的,但 既然没有现身,孔宣也不敢肯定,只是无论如何,他是不能丢了玄黄地脸面,因此纵然说话不敢得罪元始,但却也没有伤了玄黄的面子. 元始天尊见孔宣回话不露声色,也是心中暗赞,但此时夜长梦多,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圣人来到来,若是通天玄黄来了,难不成自己还能当着他 二人的面来动手杀这些小辈不成? 无始天尊面色一青,将手中拿着的三宝如意朝空中一丢,三宝如意在空中定住,发出道道毫光,孔宣一看不好,叫道,各位师兄弟快快退去?元 始冷笑道,我既已出手,又岂能让你等退走.将手一指,三宝如意光芒大作,底下截教弟子知道不好,虽然是圣人出手,但也说不得了,只好看各自运 气了. 眼看截教众人就要都死在元始天尊的手中,暗中观看的准提也不由暗想,这元始天尊的确是心狠手毒,竟然一下子要将截教弟子全部杀了.是了 ,他既也动手,自然要做地干干净净,别的圣人纵有疑惑,人都死了,又能怎么样,最多不过是动手而已. 就在截教众弟子将要受来顶之灾之时,一座宝塔突然出现在空中,刚出现时不过三寸来高,但转眼之间,这座宝塔就高达万丈将一干截教弟子全部护在塔里,三宝如意中发出的毫光虽然厉害,但一近宝塔就见塔上有丝丝玄黄之气,这些毫光一靠近玄黄之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竟然对这 座宝塔毫无办法. 天地玄黄塔元始和暗中的准提都是脱口而出,除了玄黄圣人的天地玲珑玄黄塔之外,还有谁的宝塔能有如此厉害,竟然连元始天尊也没办法 击破. 刚刚见到玄黄塔将截教众人护住,就见空中又出现了一口铃铛,转眼之间,这口铃铛也变得有万丈高下,哪里是一口铃铛,分明就是一口大钟, 混沌钟元始天尊和准提又是一声惊呼.如果说用玄黄塔是为了保护截教众人的话,那么玄黄又为何突然将混沌钟也用了出来呢?但这两位圣人都 不是等闲之辈,马上就猜到了玄黄的用意,元始身影一晃,已经站在了几个弟子的前面,他弟子本就不多,现在经过大站之后也只剩下这几个了,如 何还能让他们有什么损失? 高达万丈地大钟突然出现在阐教众人面前,心眼灵活的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只有几个愚蠢的还在嘀咕,到底是什么人要出现了,等到元始天尊挡 到众人面前,阐教弟子都知道了,元始天尊这是要保护他们了. 当,混沌钟发出了一声巨响,声音过处,好象空气都已经被声音击走,元始天尊面色不变,站在众弟子前面,肉眼可以看见,一道道波纹从他身 上划过,但元始天尊面不改色,波纹到他身边,就好象水碰到石头一样,从他身边绕了过去,连他的衣角也没有惊动,身后的弟子因为有他的保护,也 都没什么事情.只是,元始脸上毫无表情,但心中却是大为吃惊,这下攻击如何先不去说他,但玄黄躲在暗中,出手之后,元始既然没有发现他身上何 处,这可了不得,就此一点,元始就知道玄黄现在的道法与以往相比,又大有进步了. 钟声过后,一个人影出现在截教众弟子面前,自此人一现身护住截教弟子的玄黄塔急速变小,又恢复到三寸高下,停在此人头顶上方,截教弟子 一起躬身道,弟子等参见师叔(老师).此人正是截教二教主,方丈岛玄黄圣人. 玄黄露面之后,先向元始行了一礼,说道,小弟见过二哥了.元始冷笑道,好个玄黄,还未露面就先出手,莫非想给你二哥来个下马威不成? 玄黄却没有答元始的问话,而是对着空中说道,是哪位道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元始一愣,还有圣人在此? 玄黄用玄黄塔救下截教众弟子之后,还要用混沌钟攻击,一来是向元始示威,我来了,你不要以为我不会出手,二来却是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圣人 来此,因为混沌钟出手,却是无差别地攻击,只要在这片范围之内,都是他的攻击目标,准提虽然躲在暗中,但混沌钟声波攻击他也不能不有所动作, 就是这一点动作,被玄黄看出了破绽,虽不知是谁来了,但想来也是几个圣人中的哪一位,因此才出声相约. 准提却也是没有办法,混沌钟的攻击非同小可,纵然他是圣人也不敢大意,被逼现身只是小事,若是被钟声所伤,倒是一大笑柄了.玄黄既然已经 看破了自己地行踪,准提却也毫不在意,从虚空之中现身而出,对玄黄元始说道,两位道友,有礼了. 元始天尊见来的是准提,心中暗喜,他和西方教二圣早有协议,要一同对付截教通天玄黄二位圣人,此时准提前来,可谓一大臂助.因见准提行礼 也回礼道,道友远来辛苦 玄黄却是开口问道,准提道友,当日在北海,你可是亲口答应我,不再到我东方生事,怎么今日又到东方,还暗中潜伏,莫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 之事? 准提被玄黄如此一说,气得脸色通红,怒道,玄黄,当日我是有言通出东方,但此次是你东方圣人元始天尊请我等前来,你若想问,就问元始天尊 吧.至于今日之事,不过是看个好戏罢了,你不也躲在暗中,后来才出面的吗? 玄黄转向元始天尊问道,二哥,准提所说可是真的,他真的是你请来的? 元始天尊心中暗暗叫苦,现在阐截二教弟子都在现场,他若说了真有此事,只怕引外人入东土之说不多时就传遍洪荒,但准提也在当场,他又如 何能在准提面前反悔呢? 在心中将事情反复盘算之后,元始对玄黄说道,不错,准提圣人是我请来的,你等几个圣人联手欺我,我又怎能不请几个帮手呢? 玄黄听元始亲口承认,心中暗喜,但面上却怒道,二哥,就算我等几人之间有什么不合,但那也只是我东方圣人之事,或商谈,或比斗,总有解决之法,你又怎能去请西方之人掺合我东方之事,这却是你的不对了. 元始天尊听玄黄教训自己,也怒道,你和通天勾结红云女娲,联手对付我和大哥,想借四圣之力,压制我二人,从而使截教压过人阐两教,一统人族,我若不请西方二圣前来,岂不是就被你得逞了. 正文185最后一战 元始天尊话一出口,截阐两教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玄黄。元始的话众人刚刚都听在了耳中,若真是如元始所说,那他请西方二圣之事可以说 是事出有因,倒也值得原谅。 玄黄冷笑道,“二哥,紫宵宫中听讲众人之中,成圣之人不过八个,在这其中,六人为东方之圣,二人为西方之圣。在东方六圣之中,女娲 为妖族之圣,我等四人皆出自盘古,可为四人一体,鸿钧道祖所创道门一脉,三清传其衣钵。我虽不是鸿钧之徒,但既入截教,自然也是道门中 人。道门三教,却有四位圣人,红云圣人也可说是道门中人,如此说来,我道门之中有五位圣人,还有何教派能与我道门争雄,这天地气运自是 在我道门一脉。可二哥你为了一教之得失,竟然请西方教来对付我道门,你可知道,如此一来,就算你将我等打败,阐教也欠了西方二圣一个还 不起的人情,这中土大地,西方教若要进来,你阐教还能将之挡在外面吗?若如此,你元始就是我道门罪人。” 元始天尊被玄黄说的脸皮通红,却不知如何还口,玄黄丝毫不提阐截两纷争,却将此事上升到道门和西方之争上面,除了心中暗骂玄黄无耻 之外,元始竟找不出还口地话来。只好望向了准提。 准提当此时刻,却也不得不上前,说道。“道友此言差矣。” 玄黄看着准提说道,“愿听道友高论。” 准提说道,“刚才道友说元始道兄请我等前来,乃是道门罪人,此话我却不敢同意。要知道我和接引师兄二人,也是紫宵宫中听讲之人,也 是道祖之徒,可以说是三清同门。何来外人之说。倒是道友你,虽在紫宵宫中听讲,得的道却不是鸿钧的道,与道门而言,却是外人,又有何资 格在此说话?” 元始听准提说话之后,也点头说道,“不错,西方教二圣虽在西方,但学得也是鸿钧之法。倒是你玄黄虽在截教,却不是鸿钧之法,却又有 何资格说我呢?” 玄黄摇头道,“我本以为准提道友有何高见,没想到见识如此之小。我之道,虽是鸿钧地道,但却也是天道,更何况我出身盘古,可以说是 盘古正宗,又岂是西方教小道可以比得。当年就是鸿钧道祖也是如此说的。倒是你准提和接引二人,出身西方,却在东方学艺,但得道却又在西 方。只是西方人少地贫,不得发展,这才念念不忘,想将西方教扩大到我东方之地,彼之心思,又如何瞒得过我。有我玄黄在东方一日,你西方 教就休想入主东土。” 元始还要说话,玄黄摇手止住他道。“二哥你想让阐教一统人族。这没有错。但你阐教经多年发展,又有几人。人族以后越来越大,凭你阐 教的这几个人,又如何弄得过来。若是此次我截教失利,我可断言,西方教入主东土不要百年,定能超过阐教而主人族大势,到了那时,你元始 天尊又有何面目去见鸿钧道祖?” 说到这里,玄黄见准提又要说话,对准提说道,“道友看来对我刚才所说不大服气,你现在可敢大声说一句,此次助我二哥之后,你西方教 依旧不入东圭,你若敢如此说,我马上带截教弟子退出此地。” 玄黄此话一出口,截教弟子无不大惊失色,这不是将人族拱手让给了阐教了吗?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盯住了准提。准提此时却是难办了, 要是自己一开口,虽然能帮阐教一统人族,但西方教却是再无机会了。要知道,圣人说话可不是乱说说的,当真是话一出口,绝无反悔的余地, 若今天自己一松口,就是异日接引也不能反悔的,毕竟现在自己就代表了西方教。 截阐两教弟子等了许久,也不见准提开口,顿时纷纷议论起来,这下众人都明白了,西方教确实想趁这次机会入主东土。众人再看元始的眼 光就不是很对了,有一种说不出地味道。元始心中明白,这是众弟子听了玄黄之言,在怪自己引外人入东土,但此时却又不好解释什么,再说了 以他的身份,也不屑于这些弟子们作解释。 玄黄见准提不说话,又对元始说道,“二哥,如何?西方二圣分明有心趁我等内乱之时入主东土,你还想让他二圣来对付我们吗?” 元始冷笑道,“你说的再好听,又如何?难道现在的局面,你我还能罢斗言和不成?” 玄黄叹道,“既如此,我也不说什么了。我等既已出面,这些弟子就不用他们再争斗了吧?” 元始还没有说话,准提却道,“封神榜上还没有齐全,又该如何?”此言一出,不止是截阐二教的弟子向他怒目而视,就连元始也瞪了他一 眼。这话分明是怕死的人还不多,要再多死几个啊,这心也太毒了吧?反是玄黄理解他的心思,一来双方仇再结得深点,二来以后西方教入主东 土也少点阻力。 玄黄却不会让准提轻易得逞,说道,“我有一法,此战谁输了,教下的弟子就入天庭为官,受昊天管辖,如何?” 此事却是元始天尊占了便宜,当即就答应了,玄黄看着准提,准提问道,“你看着我干吗?” 玄黄说道,“你西方教既然要掺合此事,又怎能一点表示也没有呢?若是我等输了,截教弟子众多,自没有你西方教什么事,但若是你等输 了,阐教弟子全部入天庭之后,若再有所缺,就要由你西方教派人补上了。” 准提说道,“为何要我西方教补上呢?” 玄黄问道,“那你西方教又为何要插手此事,胜了有好处,败了一点事也没有,哪有这种好事?” 准提眼望元始,却是希望元始开口,没想到元始将脸一抬,一幅我没有看到的样子,把准提气得脸都白了,这决定可不好下啊。若是胜了自 然万事皆休,但若是不胜,阐教现在还有几个人啊,都在这儿了,剩下的人手可全要西方教去填了,如此一来,西方教却也是元气大伤了。 准提却也是果断之人,知道玄黄面前自己很难占什么便宜,元始又已经开始有些不放心了,若是想插手东方之事,不付出一点代价看来是不 行了,当下说道,“可以,就依玄黄道友此言。” 玄黄见他如此果敢,却也是佩服,说道,“既如此,众弟子各归军营,等我等几个圣人分出胜负之后,再做计较。”说完,朝元始准提二人摆摆手,三位圣人一起踏出一步,就不见了踪影。 三十三天之外,一片混沌之中,元始玄黄准提三位圣人现出身来,却是他们不愿将洪荒打破,因此来到此处较量。此处乃是盘古开天剩下之 地,一片混沌,正好作为圣人打斗之地。 三位圣人站在混沌之中,周围地混沌之气虽然厉害,但却也不能伤他们分毫。玄黄对元始和准提说道,“两位圣人是一起来呢还是一个个来 啊。” 准提因为和玄黄交过手,知道他要胜自己一点,若自己一人上前,却是没有把握胜他,就说道,“我只是助拳而已,自然要先看看元始圣人 的本事如何?” 玄黄知道准提的心思,却也不说破,对元始说道,“既如此,就请二哥指点一二吧。” 元始如何会不知准提的心思,但也知道准提确实不如玄黄,他和玄黄认识多年,但却从来没有交过手,也想看看这位同是从盘古化来的小老 弟的本事到底如何,就不推辞了,说道,“既如此,就由我先来领教四弟的本事。” 元始说完,双手一伸,左手拿了盘古幡,右手拿了三宝如意,向玄黄打去。玄黄却也不惧,头上黄光一闪,却是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已经顶在 头上,右手上拿的正是混沌三宝之一的混沌钟。 正文186最后一战(二) 元始左手一振,盘古幡晃动,一道波纹朝玄黄而去,这是元始的试探攻击,同时近身而来,三宝如意朝玄黄头上砸去。 玄黄见元始击来,却也早有防备,头顶上的玄黄宝塔生成丝丝玄黄之气,盘古幡生成的波纹一近宝塔,就被玄黄之气挡住,消于无形。可别 小看了这一道波纹,盘古幡乃是三大先天灵宝之一,他生成的波纹又哪是轻易能抵挡得住的。就算是圣人,也要小心应付,否则的话,就算不能 伤到圣人之身,将衣物之类损伤一点,也是大丢脸面之事。可偏偏玄黄有玄黄塔保护,万法不沾,却是轻易就挡住了。 元始见玄黄塔挡住自己盘古幡的攻击,却也没有惊奇,这本就是意料中之事。玄黄既有玄黄塔护身,法术类的攻击就基本无效,他本来也没 将希望寄托于此。 近得玄黄之身之后,三宝如意也朝玄黄身上打去,玄黄将手中混沌钟一举,朝三宝如意迎去。“当”一声巨响,三宝如意正打在混沌钟上, 二位圣人都是身子一晃,元始左手盘古幡一晃,那幡顿时变大,一下子将玄黄包在其中,但转眼之间,盘古幡中玄黄之气大涨,又是一声巨响, 玄黄却又脱身而出。双方第一个回合过后,都是凝神以待。玄黄没想到元始的盘古幡还有这种功效,竟能将人困在其中。而元始也没有想到,玄黄的玄黄宝塔竟 如此厉害。竟然能脱身而出,二人却是拼了个平手。 要说这两个圣人,虽然以前未成圣之时,也曾在一起互相论道,但真正动手。却是从来也没有过。元始虽然也曾看过玄黄于准提接引比斗, 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而且,以前玄黄和准提接引比斗之时。都是互相留手,没有使出全力,因此元始也不知道玄黄地真正实力,总以为就算 比准提高一点,比之自己却也是不如,没想到一个回合下来,元始发现自己竟然摸不清玄黄的真正实力。 玄黄虽然也知道元始厉害,但也没想到元始地盘古幡既然如此妙用无穷。对元始也是心存顾忌,虽然他还有一个绝招没有使出,但一来,众 圣还没有到齐,他也不想先露了自己的真正实力,二来,此招他本是用来对付接引的。上次他和接引一战,接引的十二品莲花台防守之强,给他 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个绝招,就是他留着对付接引用地,自然不肯现在就使了出来。 玄黄看着对面的元始,将手中的混沌钟一晃,“当当”声音连响,在一连串地钟声之中,周围的混沌之气开始翻涌,突然之间。混沌之气猛 的急剧收缩。就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吸收混沌之气一样,但混沌之气穷无尽。又哪能吸收的了呢?不多时,就有不少混沌之气疑聚成团。玄黄见状 ,手中的混沌钟猛然一停,凝成团的混沌之气好象脱缰的野马一样,突然四散开来,这一下子,却又好象谁引爆了一连串的炸弹一样,霹雳之声 不断,这些混沌之气猛然炸了起来。这混沌空间本就是不稳定地空间,混沌之气一炸,却是引起了连锁反应,整个空间都好象在爆炸一样。 玄黄头上有玄黄宝塔保护,这场爆炸又是他引发的,因此他有早有准备。混沌之气爆炸虽然厉害,却也没有伤他分毫,涌动的混沌之气一到 他的身边,就被玄黄之气挡住,因此纵然整个空间都不安稳,但玄黄凭错玄黄宝塔,却也安稳如山,一丝为动。 元始虽然也知道玄黄出手定然厉害,却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用这个法子。混沌之气爆炸,他却没有丝毫的准备。但元始毕竟是圣人,一觉察 到玄黄的动作,就知道他的用意。这混沌之气爆炸虽然厉害,但却不会伤了圣人分毫,玄黄的用意分明是想出其不意,若是自己一不小心,将衣 物什么的损伤一丝半点,这场比斗,就要算自己落了下手了。 元始既然知道了玄黄地用意,却也不慌,将手中的盘古幡一振,又一道波纹产生。这道波纹比之攻击玄黄的一道却是不同,比之上道却是慢 了不少。但随着波纹慢慢散开,爆炸的混沌之气却是平息了下来,波纹扩散到哪儿,哪儿的混沌之气马上平息,不一会,满天的混沌之气就平静 了下来。 玄黄见元始反应如此之快,也不禁暗暗佩服,这一下攻击,他虽然没有希望成功,但也没想到元始如此就轻而易举的应对了下来,这元始的 实力果然不凡。 “玄黄。”边上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玄黄转头看时,却不禁一笑,原来边上观战地准提没有想到玄黄竟会如此行事,却是丝毫没有准备, 而元始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盘古幡地波纹偏偏没有扩散到准提那边。准提本来看两圣人打斗正看得高兴,却没有想到无妄之灾竟然会降到他 的身上,他又没有先天灵宝,七宝妙树也没有拿在手中,被混沌之气突然一炸,虽然反应也算快,但也有一片衣角被混沌之气波及到,虽没有炸 裂,但也起了折子,却是暗中吃了一个小亏。 准提心中恼火,玄黄元始比斗,虽然他是站在元始一边,但如果看到元始吃亏,他却也是乐意地。却没有想到元始有意无意的暗中损了他一 下,而他却也不能去找元始算帐,谁叫他没有防备呢?但亏再小,也是吃亏了,元始是盟友,不好意思动手,玄黄却是对手,只好找他算帐了。 玄黄看了看准提衣角上的折子,笑道,“准提道友,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幸好只有起了一些折子,若是将道友的衣服炸破了,却是我的不是 了。” 准提脸色铁青,他没有想到众圣之战,第一个吃亏的竟然会是他,幸好现在其他圣人还没有到来,若是被其他圣人知道,这脸面真不知道往 哪儿放才好。 拿出七宝妙树,准提对玄黄说道,“上次与道友一战之后,一直不敢相忘,今日再来领教一下道友的高招。”又对元始说道,“道兄,玄黄 竟敢欺我,却是要你让我一让了。” 元始也觉得玄黄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既然准提抢着要打,他自然也不会阻止,还很乐见其成。对准提说道,“道友请便。”却是将位置让给 了准提。 准提手拿七宝妙树正要上前进击,却停了下来,向混沌之中看去,同时,元始玄黄也向此处看去。但见混沌之中一条人影慢慢现了出来,三 位圣人知道,又有一位圣人来了,只是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位圣人。待人影清晰之后,玄黄笑道,“道友来早了。”却正是红云圣人来了。 元始准提看是红云来了,互相看了一眼,这红云是玄黄的死党,他来此地,想也不用想是来帮玄黄的,这样一来,却是二对二的局面了。 红云现出身来之后,对玄黄说道,“道友却是不该,此等事情,又怎么能不叫我呢?”说完之后,又对元始准提说道,“两位也是圣人,怎么 莫不是还想以二对一不成?” 红云此言一出,准提却是不好意了,刚才自己若是出手,却是要被人嘲笑了,以二对一的名声却是不好,对红云说道,“道友和玄黄相交莫 逆,此来想必也是相助玄黄而来,莫如你我二人较量一番如何?” 红云笑道,“正是相助玄黄而来,道友既有兴趣,自当与道友一斗,也让我看看西方教的道法比之我东土如何?”元始听了红云的话,怎么 也觉着别扭,好象在嘲笑自己似的,但红去身为东方圣人,说此话却也无不妥之处,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红云说完之后,拿出一物,正是他的得道之宝“九九散魂葫芦”,却是于陆压的斩仙飞刀同出一脉,但红云成圣之时就已带身边,自是比陆压那个厉害多了,但比之七宝妙树,却不知如何。 正文187最后一战(三) 红云在众圣之中成圣最晚,平时也只是隐居方丈岛,和其余圣人也没有什么过节,自然也就没有动过手,因此众人对他的实力也都不是很 了解。其实说起来,除通天玄黄之外,其余圣人也不是很看得起红云,总觉得他事事都依玄黄,没自己的主见,不象个圣人的样子。 此时准提面对红云,看着红云手中葫芦,准提心中却是大大的开心了一回。准提一直对三清和玄黄手中的先天三宝和诛仙四剑羡幕不已。 因为地处西方,所以西方教也没有什么象样的法宝。接引好歹还有十二口莲台,但准提却只有自己成圣之时的七宝妙树了,此宝虽然也算得上 是一件好法宝,但比起先天三宝和诛仙四剑来,却是差了一点,就是比之女娲的红绣球和江山图也差了一点,因此准提一直耿耿于怀,特别是 几次动手都输给玄黄之后,准提认为都是自己法宝不如玄黄所至。此时了红云的葫芦,他自然也是知道来历,看到对方的法宝比之自己的差了 一点,准提哪能不开心呢? 红云却不知道准提心思,这次是他成圣之后第一次与人动手,他一向都是老好人,若不是玄黄早就和他说好,他是万万不想与准提动手。 将葫芦拿在手中,红云对准提说道,“道友请出手。” 玄黄看着红云一幅防守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这红云还是老样子,如果不是自己帮他,只怕成了圣也是被其他圣人欺负的料,真不知这 样的人怎么能成圣的。他却忘了,正是由于他,红云才会成圣的。 准提却是老实不客气的人。见红云这幅样子,拿起七宝妙树就朝红云刷去。他料想红云不是自己对手,因此也就没有用全力,这次比斗想 来是最终一战了,留些力气还要对付玄黄呢? 红云见准提七宝妙树刷来,将葫芦一拍,从葫芦口中吐出一团红云,这团红云凝而不散,象盾牌一样挡在红云的面前。准提的七宝妙树刷 去,却被红云挡住,准提将七宝妙树一振,这红云被他振散,但却是散而不乱,回到红云圣人的身前,又凝聚成盾牌一样,挡在红云圣人面前 。准提将红云振散之后。正要继续前进,见到此情景不由得一怔,若是都这样凝结不散,岂不是要一直挡在前面?却见红云又是将葫芦一拍, 从葫芦口又冒出一股红云,这次却不是凝成盾牌一样,而是凝结成了一根长枪一样,朝准提直刺过来。 准提见状。却也不敢大意,这红云凝成地盾牌能挡七宝妙树一击,证明这红云确实有些门道,若是自己一不小心,被这长枪刺破了衣服, 可就是大丢脸面之事了。瞧准了长枪的来势,准提将七宝妙树又是一刷。将长枪刷在了一边。那长枪经七宝妙树刷后,也是化为红云,但又 在红云身后凝成长枪,仍是对着准提刺了过来。就这样,红云所化的一盾一枪和准提的七宝妙树斗了个旗鼓相当,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元始在边上看着红云和准提相斗,却是大感意外,没想到红云竟然能够和准提斗成平手。不过,元始毕竟是元始。稍一观察,他就发现了 红云的弱点。红云葫芦中所化出的一盾一枪,按理说经过七宝妙树这么长时间的打击,总要有所损坏,必竟他不是实物,但奇怪的是,准提就 是无法将之破坏掉,元始在一旁却是看出了奥秘。红云在葫芦中化出一盾一枪之后。并没有将葫芦口关上。元始经过观察后发现,混沌空间中 的混沌之气正慢慢地但源源不断的被红云的葫芦所吸收。而葫芦口中又不断吐出一丝丝的红云补充到这一盾一枪之中,虽然不多,但却也是源 源不断,这一盾一枪正是由于这种补充才能不断被准提七宝妙树打散,又不断的生成而没有损耗,红云也才能和准提相峙下去。 元始既然已经看出了红云吸收混沌之气作为补充,又岂能容红云继续下去。将手中的盘古幡一晃,混沌空间之中顿时如开了锅的热水一样 ,四下沸腾。玄黄因为有玄黄塔护身,影响不大,混沌之气只要接近他的身边,立时平静。准提先前吃了点亏,一直是小心翼翼,见元始突然 如此动作,他虽然不知其意,但也知道此时元始肯定不会无故这样做。红云却是没有想到元始为何如此,但混沌空间之中地混沌之气,先前被 玄黄一阵翻腾,现在又被元始折腾了一番,却再也不向以前一样了。以前的混沌之气,虽然四下汹涌,但红云还能凭手中的葫芦慢慢吸收,而 后化为红云,被充一盾一枪,但现在的混沌之气,却是丝毫没有规律,变得狂暴无比,红云根本不能再由葫芦吸收,如此一来,红云所化的一 盾一枪却是缺了补充,再经准提用七宝妙树刷了几次之后,却是越来越小,准提也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更加紧进攻,势必要在玄黄插手之前 将红云打败。 元始一动,玄黄就猜到了元始要如何做,对元始这么快就看出了红云的破绽,玄黄也是深感佩服,但此时显然不是时候。玄黄见红云左右 支捂,已经支持不住,却也只能助其一臂之力。将手中的混沌钟一振,一声巨响响彻天地,一道肉眼可见地音波从混沌钟上生出,向四面扩散 而去,所经之处,混沌之气立时平息。元始一看不对,将手中的盘古幡连连摇动,一道道波纹从盘古幡中生成,也向四下扩散而去,所到之处 ,平息的混沌之气再次沸腾。 一个钟声不断,一个幡旗连摇,元始和玄黄两位圣人借混沌之气斗法,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红云那儿却是支持不住了,他本来就要 差准提一点,此时又不能以混沌之气补充法宝,又如何能再与准提相斗下去。玄黄见红云那边败势已成,但红云仍在左右支持,而元始又正与 自己斗个平手,拖住了自己不能救援红云,不由得心中有点发急,红云可不能现在就败了,众圣还未齐到呢。怎么说好的这位还不来呢?莫非 她又反悔了不成? 正在玄黄心里暗骂迟到的某人之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个红绣球,直朝准提砸去。这红绣球还在远处,准提就脸色大变,也顾不得红云了 ,将手中七宝妙树用力一刷,逼退了红云,然后面色严肃,看着越来越近的红绣球,将手中的七宝妙树用力一刷。 准提用力一刷之后,脸色却又是一变,那红绣球经准提一刷之后,却立时朝原处飞去,速度比之来时还要快上几分。元始玄黄红云三人眼 光何等厉害,自然看出来了。这红绣球看似来势汹狠,其实却是假地,因此才会被准提一刷之下就朝来时之路飞去,准提却是中了绣花鞋球主 人之计了,虽然没什么损失,但面子上终是不好看。 准提面色铁青,对着虚空喊道,“女娲娘娘,既然来了,又何必缩头藏尾呢?快快现身吧。”话音刚落,虚空中果真现出一人来,正是妖 族圣人女娲娘娘。 玄黄见是女娲娘娘到了,心中大安,现在自己三人,对面只有两人,看来暂时是没事了,刚刚想到这儿,突然心中一动,手中的混沌又猛 然一振,这一次却没有声音发出,但一道波纹还是出现了,并迅速向四周散去。 玄黄眼看波纹远去,慢慢说道,“接引道友,还请现身。”眼睛朝一个方向看去。 元始等众圣都是大吃一惊,难道接引真的来了,但大家都没有发现啊。就在这时,虚空之中又是一条人影出现,众圣人看提分明,正是西 方教教主,接引圣人。 接引还是一幅愁苦样子,和众人见礼之后,却对着玄黄问道,“道友何时知道我到来的?” 玄黄却是不答,只是问元始道,“二哥,现在只缺大哥和三哥二人,可要再等等他二人,还是我等先分个胜负再说?” 正文188最后一战(四) 八位圣人到了六位,现在只剩下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没有到来,从现在的场面来看,是元始天尊一方占了便宜,玄黄一方除了玄黄之外, 红云和女娲最多只有自保之力,却是不能对其余圣人构成威胁。但元始天尊也有顾虑,无论自己三圣之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把握能稳胜玄黄 ,若是以二对一,那剩下的一个却又要面对红云女娲二圣,却又是二对一的局面,看来想趁通天没来之前先斗一场的打算却是没戏了。 在决定大战一场之后,元始天尊也曾和太上老君等人商议最后的决战。说实话,红云和女娲没什么大不了,对付他二人,自己一方凭两个 圣人出面,都是稳操胜券的。但通天教主和玄黄两人却是难办。通天教主有诛仙四剑,当年鸿钧道祖曾有言,此四剑布下诛仙剑阵,非有四圣 不能破,可见这诛仙剑阵的厉害。虽说元始这面也有四位圣人,但对手却不是通天教主一人,断没有四人一起对付通天教主的事。而且,玄黄 此人也着实可虑,他虽没有非四圣才破的诛仙剑阵,但头上一顶玄黄宝塔,万法不沾,光这一条,圣人对付他的办法就少了一半,并且他还有 先天三宝中的混沌钟,这可是盘古斧所化的法宝啊。如此一来,他先就立于了不败之地,更何况,玄黄与人交手多次,却没有一人能摸到底, 几个圣人都没有把握说自己一定能战胜玄黄。 元始想了会,说道,“还是等众大哥和三弟到齐之后吧。”玄黄点头同意,元始没有把握对付自己三人,其实自己三人更没有把握对付现 在在场的三位圣人。还是等通天教主来了好,凭他的诛仙剑阵,就大有文章可作。 既然元始和玄黄都答应了,其余四位圣人也没有意见,大家分坐两边,静等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的到来。 三十三天外虚空中的某一处。太上老君站立在虚空之中。感受到远处动静全无,太上老君知道其余六圣已经停止了动手,他不禁摇了摇头 ,元始天尊这招却是走错了啊。他又如何不知道现在六圣都在等他和通天教主呢?只是在他的心中,和玄黄乃是想到了一块去了,按现在的情 形,他若不出面,通天教主也不能出面,这样的话。最厉害的诛仙四剑却是就不能出手。而他若此时现身,通天教主只怕也要跟着现身。诛仙 四剑非四圣不能破,在还有其他三圣牵制的情况下,又从哪去找这么多圣人来破阵呢?若不是能破阵,终究无法胜过通天玄黄四圣。这时候, 太上老君才感到,通天教主隐匿不出。静等自己先现身之策,实在是高明之极,弄得自己进退两难。 又过了一会儿,太上老君知道通天教主是和自己顶上了,只要自己不现身,只怕通天教主也就一直不会现身地了。想到这,他也不再多等 。右手伸出,手上已有了一法宝,正是先天三大灵宝的太极图。太上老君将太极图一展,只见太极图化为了一座金桥,太上老君迈步上桥,脚 步一动。已从金桥的一端来到了另一端。这金桥的另一端初时还在虚空之中,但太上老君脚步停下之时。已经到了六圣休息所在之地,太上老 君走下金桥,收了太极图,拿在手中。玄黄眼中一亮,这就是先天三宝之一的太极图了,果然是妙用无比,自己竟然没有觉察出来太上老君是 如何来到此处的,不愧是三清之首,果然不凡。 太上老君地突然到场,在现场六圣之中激起了不同的反响.元始等三圣自是大受鼓舞,而红云和女娲则是大为吃惊,虽然事先知道太上老君本 事高强,但没想到竟会高到如此程度,在自己全力防备之下,竟然也会看不出他从哪里而来。 元始站起身来说道,“大哥来了,三弟怎么还没到呢?”话音刚落,玄黄说道,“三哥也来了。”元始大吃一惊,看向太上老君,太上老君 点点头,面色复杂,他也是刚刚才觉察出通天已到,却没想到玄黄也察觉到了,这让老君心生警惕,这玄黄也不好对付啊。 众圣这时才察觉到,就在老君身边不远处,又有一人现出身影,除了通天教主之外,又有何人呢? 通天教主既已现现身,众圣都已来到,四圣一边,恰好不相上下。玄黄看着太上老群说道,“大哥,我等刚才已与二哥,西方二位道友说好 ,若是此战我等败北,天庭之中所缺人数,由我截教弟子补上。但若是我等胜了,则由阐教和西方教弟子补上,大哥以为如何?” 太上老君点头道,“可。此次大劫,众教都有损失,若是一定要凑齐封神榜,只怕众弟子也剩不了几个了,如此解决,却也是好事,可为我 道门一脉多保留些元气。” 玄黄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不过,大哥的人教只有玄都师侄一人,若是我等胜之,人教也是名存实消,到时大哥又如何呢?” 太上老君问道,“看来四弟却是看上了我人教之位了,依四弟所见,又当如何呢?” 玄黄说道,“说句实话,大哥立人教成圣,但人教成立以来,对人族无一丝好处,大哥这人教之主之位,只怕有点不合格吧。依我之见,大 哥若是输了,这人教之主之位,不如让贤如何?” 此言一出,元始接引准提三圣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玄黄竟会如此大胆,想要夺太上老君的人教之主的位置。太上老君也是心中大怒,面 上却是面上改色,问道,“那依四弟之意,何人可为人教之主。” 玄黄一指女娲说道,“女娲娘娘乃是人族圣母,在人族之中素有威名,不如再担了这个担子,大哥以为如何?” 太上老君到了此时,已知道这就是女娲娘娘相助玄黄的条件了,就算自己不同意,如果此战输了,怕也无脸担当人教之主的位置了。问玄 黄道,“若是你等输了呢?” 玄黄说道,“若是我等输了,人族之事我等哪还有面目去插手其中呢?”又向通天红云女娲三圣道,“是不是啊。” 通天点头道,“正是如此,我等此番争斗,也是因为人族之事,若是哪方输了,难不成还有脸面插手人族之事吗?”红云女娲二圣也都点 头称是,玄黄问太上老君道,“大哥之意如何?” 太上老君看向元始接引准提三圣,元始想了想,对太上老君点点头,接引和准提却问道,“我等西方之地也要如此吗?玄黄想了想,说道,“你等既插手东方之事,想要脱身却不是易事了,这样吧,除了派弟子入天庭之外,西方教从你等以下,不到大劫来 临,不得入东土一步,你等看如何?”却是先望向了通天等人。 通天点头道,“可。”红云女娲也都是同意。接引和准提商议几句,也点头道,“就依道友所言。” 既然都已经商议好了,也就没这么多话说了,众圣手持法宝,剩下的就是手上见功夫了,一切也还是要以实力说话的。 本来玄黄和通天已经计议好了,用通天地诛仙四剑围住老君和元始,以红云和女娲围住接引,玄黄先对付准提,这其中,通天有诛仙剑阵 在手,非四圣不能破,就算不能胜,拖住老君和元始还是可能的,红云女娲拖住接引也还是有把握地,只要玄黄尽怕打败准提,再回头个个击 破,还有很有胜算的,但太上老君一出场,玄黄就知道此计不行了,因为太上老君有太极图在手,只怕诛仙四阵也困不住他,如此一来,到要 好好计较一番了。 玄黄却也干脆,悄声对着通天说了几句,通天点点头,见太上老君等四圣就要上前动手,挥手抛出一物,此物一出手,就将老君等四圣罩 在其中,正是诛仙剑图,只要再将诛仙四剑挂在图上,立成诛仙剑阵。 正文189最后一战(完) 用,玄黄先前和通天的定计已经行不通了,到了此时,也只好搏一搏了,通天教主抛出诛仙阵图,太上老君等人 脸上不由一变,毕竟当年鸿钧道祖曾经说过,诛仙剑阵非四圣不能破。此时四圣倒有四圣,但通天身边却也还有三位圣人,难道还能眼睁睁的 看着你破阵不成。 通天教主再将手一挥,四柄宝剑向阵图的四角飞去。太上老君一看不好,也顾不得其余三圣,太极图一展,又化为一道金桥,只是一头在 阵内,另一头却在阵外,老君踏上金桥,金桥一收,老君已经身在阵外了。于此同时,接引脚一跺,十二口莲台现在脚下,接引手一指,莲台 变得有三丈高下,十二品莲台向中心一缩,将接引护在其中,转眼之间,却也冲出了阵来。就在老君和接引冲出阵图的一刹那,四柄宝剑已经 挂在阵图四角之中,顿时一股冲天杀气腾空而起,剑气直冲四方,竟将周围的混沌之气全部排开,虚空之中,只见到诛仙剑,阵中的元始和准 提两人,都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这诛仙剑阵竟有如此威力,连太上老君和接引也不由得脸上变色。站在旁边观看的玄黄红云女娲三圣也是心中大惊,没想到诛仙剑阵竟然 如此厉害,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杀阵,非四圣不得破。 太上老君和接引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元始和准提既已身陷阵中,那么凭两圣的力量。是不能破阵而出的,但也不必担心安全,诛仙剑阵对 圣人来说。也只能是困而不能伤,而已。通天要全力操纵阵法,也已经无法动手,现在场中的关健,倒是自己二圣能否战胜玄黄红云女娲三圣 了,若是自己二圣胜,则回头合四圣之力,可破诛仙剑阵,若是自己二人输了,那什么也别说了。一切依玄黄四圣就是了。 双方都已经看出胜负的关健,玄黄用手一指接引,红云和女娲晃身来到接引面前,只凭他们一圣是不能对付接引地。但两圣齐上,就不是 接引能对付的了,但接引有十二品莲台,自保应是无防,现在却是就看太上老君和玄黄的一战了。 太上老君看着面前地玄黄,一点也不敢大意,自己这一战关系重大,万万输不得的。左手拿着太极图,右手拿着拐杖,老君却是静等玄黄 先出手。玄黄头顶玄黄塔。手拿混沌钟,身边还有一个小鼎浮在半空,老君自然识得,这就是当年地分宝岩,后来的乾坤鼎,只是不知玄黄将 此鼎拿出来干什么。玄黄知道普通的道法对付老君也没什么作用,混沌钟的声波攻击,连对付元始也没什么功效。在老君面前。也不要拿出来献丑了。到了他 们这个水准,除了硬碰硬之外。没什么别的法子分出胜负。 玄黄手提混沌钟,直朝老君打去。老君眼看混沌钟来势汹猛,却也不惧,左手的太极图朝混沌钟迎了上去。混沌钟和太极图相交,却是一 点声音也没有,玄黄只觉得混沌钟好象打进了水里一样,一点着力的地方也没有。同时,老君右手的拐杖也已经朝玄黄打去。 那边玄黄和老君打的火热,这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红云女娲对付接引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接引哪里会看不出此战地关健是在老君和玄黄一战,更何自己面 对两个圣人,虽说有十二品莲台护身,自保自是无事,但要想打败两个圣人,他却也从来没有想过,现在只看玄黄能不能战胜老君,另外一点 就是元始和准提能不能破阵而出,若是他二圣能破阵而出,那么就算老君不敌玄黄,也还有平手的可能。 元始和准提没想到通天说动手就动手,被通天困在诛仙剑阵之中,看着身边的四柄宝剑,两人自是不甘心就被困在此处,一心想脱困而出, 但诛仙剑阵岂是那么容易就破阵而去。两圣在阵中,若是不动,倒也无事,但只要有一人稍稍动弹,立时四剑齐动,剑气冲天,每柄剑对付一 人,却也让他们手忙脚乱,这才相信确要四圣才能破此阵。若没有四圣,除非有圣人在阵外接应,否则只有于通天拼法力,脱到他力竭,不然 的话,此阵绝不可破。 八圣分成三对相斗,但除了玄黄和老君之外,其余六圣竟是十分奇怪地罢手停斗了,只是关注着老君和玄黄的争半,这倒让老君和玄黄哭 笑不得,但事已至此,却也没法子好想,只好硬斗到底了。 老君和玄黄相斗良久,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老君有太极图相助,玄黄的混沌钟也不能胜过,而玄黄却有玄黄塔护身,老君的拐杖却也近 不了身,更何况,老君也知道,玄黄身怀盘古之血,身躯比之祖巫也差不到哪里去,就算拐杖打中了他,也不能将他如何。 老君开始之时,还是不急不缓,到了后来,却有点急了,毕竟自己是三清之首,现在却是和三清的小弟弟打了个平手,若是传了出手,只 怕名声受损,更何况,老君却还有一个绝招未用,若是此招对玄黄无效,老君却也认了。 玄黄越打越是放心,老君的太极图虽然厉害,但显然防守大于攻击,对自己却也没有威胁,更何况自己有玄黄塔护身,老君更是奈何自己 不得,就是不知道老君那个绝招有没有练成,若是练成。倒要好好领教一番,然后,再让老君看看自己的绝招如何。刚想到这儿。就见老君退 后几步,将头一晃。一道清气从头上飞出,化为三道,朝远方射去。 玄黄心中一动,老君却是出绝招了,倒要好好看。就见老君大喊一声,“道友还不快快前来相助。”话音刚落,只见从三面飞来三个老道 ,面目各异,手中各提兵器。一人拿剑,一人拿拂,一人却是拿着一本书,三人齐声道。“道友,我来助你。” 老君的这一招却是看的其余众圣目瞪口呆,这是从哪来的援兵啊,老君也称道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三个道人呢?三个道人来到场中 ,将玄黄团团围住。四个人五样兵器齐朝玄黄打去。 玄黄将混沌钟拿在手中,将来犯地兵器一一打退,交了一次手,玄黄就已经觉察出来了,老君虽然加了三个帮手。但自身的本事却比高手 差了点,纵有四人相攻,却也奈何自己不得。 老君一边打,一边问道,“四弟,如何?” 玄黄将一剑挡开,说道,“佩服。大哥的一气化三清。果然厉害,只是。力分则弱,就凭这想打败我,大哥却也太小看我了吧。” 听玄黄一口就叫破了自己地的绝招,老君心中一惊,这法术自己也没练成多长时间,怎么玄黄象早就知道了一样。见老君看家本事也拿了 出来,却也不过如此,玄黄对老君说道,“大哥,且让你看看小弟地绝招如何?” 老君心中一惊,看着玄黄,却见他手一指,一直浮在他身边的乾坤鼎脱身而出,变得有百丈高下,同时,混沌之气从远方涌来,源源不断 的涌入乾坤鼎之中,老君不知玄黄要做什么,只存细看着,同时,接引红云女娲也朝这边看来。 乾坤鼎中地混沌之气越来越多,到了最后,鼎中地混沌之气已以浓得象水一样了,老君不知道玄黄到底要如何,却见玄黄头顶玄黄塔,手 提混沌钟,冲入乾坤鼎之中,混沌鼎中的混沌之气不住翻腾,慢慢地少了下去,好象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不多时,乾坤鼎中的混沌之气就 被吸的点滴不剩。 老君知道玄黄所为必有原因,但却是不知到底为何,就在这时,乾坤鼎中传来一声大吼,声音之大,整个天地都震动了一下。老君再看向 乾坤鼎时,却是吃了一惊。只见鼎中站起一个大汉,全身**,手拿一柄大斧,见到老君之后,又是一声大吼。 老君看到这大汉之时,心中着实吃惊不小,他如何会不认得这大汉是谁。这大汉就是开天之时早已陨落地盘古。老君自然知道这盘古是假 的,但玄黄却何以会现出盘古真身来呢?但老君转眼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盘古开天身死之时,机缘巧合之下,玄黄得了盘古的一口心血,这才化身成形,而后又得了盘古地一丝元神,盘古开天功德所化的玄黄之 气又形成玄黄塔,却也落在了玄黄的头上,而开天所用开天斧化为三大先天法宝,却又有三分之一落在了玄黄手中,这样说来,玄黄竟是聚盘 古元神,精血,功德,法宝与一身,虽然都不齐全,但却也是得天独厚的一人了。玄黄又得了乾坤鼎,正好可以炼化万物,在这混沌之中, 乾坤鼎吸收了混沌之气之后,玄黄再投身其中,竟然真的将盘古真身炼了出来,虽然只是一个分身,但也是不容易的了。 老君眼看玄黄所化的盘古真身朝自己走来,他也不知这玄黄化身盘古之后,实力倒底如何,自身是不能上去试探的,在他的命令之下,三 个化身朝玄黄冲了过去。玄黄眼中露出一丝不屑,将手中的开天斧一挥,一道斧影闪过,三个道人化为一道清气,回到老君地身上。 老君没想到玄黄既然如此厉害,三个化身竟然一招也没有挡住,也不由大吃一惊,就在这时,玄黄双手挥斧,一斧直朝老君砍去。老君这 时如何敢硬挡,飞身朝后退去。却见玄黄手中开天斧却没有停,只朝在边上的接引而去。 接引正在一边看戏,他看着玄黄变成盘古也十分惊奇,但却没有想到玄黄竟会一斧朝他砍来,这时再要退后却也来不及了,只有硬抗了。 众圣的目光都看着玄黄的斧头之上,玄黄化身盘古之后,实力倒底如何,这一下就可以看出了。 斧头终于落到了十二品莲台之上,却也没有落在正中,而是落在了边上,一点声响也没有,斧头好象没费什么力就将十二品莲台劈了开来 。众圣看时,就见十二品莲台已经被一斧劈成了两份,一份九品,一份三品。 众圣看到如此威力,都是倒吸一口冷气,竟然会如此厉害。连十二品莲台都是一劈两半,还有什么破不了呢?接引也被这一斧惊呆了,竟 然半天没有反映过来。 这惊天的一击震住了所有人,大家都呆呆的看着场中的盘古真身,就在这时,盘古真身却缓缓消散,玄黄的身影又呈现在众圣眼前。等众 圣看清玄黄之时,玄黄脸上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问老君道,“大哥,你觉得小弟这一击如何?” 老君沉默了一会,问道,“你又为何要对付接引道友呢?” 玄黄说道,“大哥,这一击之下,我也要好久才能再用此招,接引道友十二品莲台已破,就算我现在不能用此招,也能拖住你,只要他二 圣胜了接引,不还是我们胜了吗?” 老君这才明白,原来玄黄是怕自己等圣还不死心,他又不能再用此招,于是干脆破了接引地莲台,这样地话,就算自己等圣现在不认输, 却也奈他们不得了,因为接引已经没有先前的实力了,对付二圣,必败无疑。 老君苦笑道,“小弟果然好算计,既然如此,我等认输便是了,难道以我等之身份,还会耍赖不成?” 玄黄听了老君地话,也只是笑笑而已,自去将众圣都叫来。众圣既到,因有话在先,自是无话可说。封神榜上不满之数,自有阐教和西方教 负责,太上老君的人教教主之位,却是让给了女娲,但女娲手上已无半点实力,也只好依附截教了。 此事既了,老君元始接引准提各归洞府,临行之时,老君面无表情,元始接引准提对玄黄说道,“此一劫自是玄黄圣人你等胜了,只是, 下一劫却又如何呢?我等下一劫再比个高低。”玄黄听了却也只是笑笑不语,下一劫,下一劫再说吧。 众圣之战既然有了结果,人族间的战争也就明确了,少了阐教的相助,姬发不过维持了三个月,就被伯邑考攻入都城,姬发自杀身死,伯 邑考统一人族,自称周武王,以截教为国教。 大劫已过,此劫中死伤众多,姜子牙奉通天教主玄黄圣人红云圣人女娲圣人之命,在西歧封神。除已死的各教弟子之外,所缺之人由阐教 西方教弟子补上,这些人虽说在天庭做官,但对天庭之命却是阴奉阳违,但其身后却有圣人撑腰,天帝也没有办法。天庭势力仍然不过如此, 对人族之事倒也不便多加干涉。 (全书完)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新奇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