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局

分类: qsxs

从书架移除
过仙婆一类的事儿。只是后来年纪大了,也就没再继续做下去。我从出生的时候,奶奶就在我胸口带了一根银针。农村人迷信,说银和铁有辟邪的效果。
  年少不懂事,毕业之后又是离家出走。到了这种情况下,我才能感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不孝顺。我试探性的拿起这根银针去碰了碰手腕上的手表。突然,我发现了极为震惊的一幕。就在这辟邪的银子接触到手表的一刹那,表盘上的指针居然停下来了。有那么短短的三秒钟。指针又开始继续走动。
  燃起希望又被覆灭,我心灰意冷,连辟邪的银和铁都没有用。。。还是没有用。
  第二天我进了市区,城北一带的偏僻处找到了那一家卤鸭厂。因为昨天那中年人给我地址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他给的地址,和那晚上陈端在电话中给的,是同一个地方。
  卤鸭作坊里面简直是不忍直视,里里外外全摆着毛都没刮的鸭子,拔毛的沥青烧了一口大锅,几个工人还在拿着鸭子往沥青里面丢。
  我说明了来意,几个工人给我指路,最终在作坊的角落里,我见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工人,我问,您是不是鲁师傅。
  旁边还是一堆臭熏熏的鸭子,这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他就是鲁立明,问我找他什么事儿。
  作坊里面沥青味太重,这师傅说不能久待,让我先出去。我说明了来意,把自己的证件给他看了一眼,谁知道鲁鲁立明转身就回了作坊,留下一句话,说我认错了人。
  站在作坊门口,我实在是忍不住,大吼了一声。鲁师傅,这一次你千万得帮帮我,要不然我站这儿今天就不走了。
  站了半个多小时,没有带口罩,作坊里的味道熏的我脑壳都有些昏,但我始终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小作坊门口,几个工人过来劝我,我也不说话。
  终于,鲁立明再次走了出来:小伙子,你去对面那家馆子等着,中午我过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这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走出作坊,闷热的环境下我衣服早就全部打湿,大汗淋漓,一身的臭味。在对面的馆子点了一桌子菜,等到中午,鲁立明远远的走了过来。
  鲁立明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叠报纸,我正要开口,他把那一叠报纸递给我,让我先看看。
  这全都是好几年前的老报纸,我看了看日子,每一份并不相同,有一张是1999年9月。有一张是2005年9月,我发现,虽然年份不相同。但几乎每一张都出奇的是当年的九月份。
  我拿着1999年那张来看,其中一侧新闻的一张照片把我吸引住了,这张照片的情形,不就是我工作的崇明火葬场?而内容则是,火葬场失事死亡一人,死的人是个保安。
  读完这侧消息,我拿报纸的手有些抖。鲁立明到这时候才对我说了句:
  那是当时在那里上班的黄克,一场火灾,就死了他一个人。
  鲁立明拍了拍这几叠报纸,说这上面的新闻事故,都是曾经做过崇明火葬场这一份追悼厅守夜员的人。
  “小胡,这还是出事故死的人,算上那些正常死亡的,几乎每一个做过那份工作的,最后都没能活命。”
  鲁立明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我赶紧礼节性的陪了一杯。
  我问他什么是正常死亡,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似乎陷入了什么恐怖的回忆一样,告诉我。
  一个保安叫郑田,北方人。是猝死在值班室里。
  有一个叫刘全山的老人,上班三个月,心脏病突发,死在巡夜的路上。
  夕全,南方人,四十多岁,做了半年,也是生病死亡。
  鲁立明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瞪着眼睛看我。说那黄克是死于火灾,真相其实早就被火葬场国营单位给隐瞒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在我再三的询问之下,鲁立明拿着黄克那张报纸,上面还有一个穿着制服一脸笑容的小伙子的照片。
  :呵呵?你以为真的是火灾?他是半夜把自己锁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用汽油自焚死了。这就是为什么那场火,只烧死了他一个人。
  我不敢相信,这些报纸上面千真万确的消息,还有鲁立明口中那些自然死亡的人,这一个个都跟我一样,全都是应征了那一份福利优厚的工作?
  鲁立明喝的有些醉了,回忆的时候突然情绪失控了一样,有些惊恐的吐了一句“太邪门了。。。太邪门了。。。他们都是去捡了那些东西。。。”
  鲁立明问我,是不是在废弃大厅的门口,只要那门一开,地上都会出现一样东西。别分是,戒指,项链,发夹,还有手镯。
  戒指,项链,发夹,手镯。
  我在那门口发现的东西,几乎每一样都被他给说中了。
  看我点头,他问我,
  “那那些东西,你自己有没有带,给没给别人带过?”
  我是全部都实话实话,到了我如今这种情况,我知道,可能哪怕有一点的隐瞒,或许这鲁立明就不会再相信我。那么这个挥之不去的梦魇,就会一直这么伴随着我。
  我把实际情况跟他一讲。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还好,那些东西你没有给别人带过。”
  这初次见面的汉子,酒醉后的笑声听起来居然有些凄惨。
  :我跟很多人都说过,但就是没人相信我。一直都没人相信我。要是我早知道那工作那么邪,如今也不会躲在这儿不人不鬼的过我这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