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又在偷偷吃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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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其实她就是想找个借口把许风仪给踹了。
  许风仪歪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太阳穴突突跳动:“这才两个月,我们才交往两个月,还在热恋期,而且我是真的喜欢你,热恋期我不围着你围着谁去?”
  易知雅却完全不在乎:“可我觉得很无聊,很腻。说实话,大家都说你难搞,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起码得花大半年才能到手的难搞,结果没想到才花两个月就追到了,呵,根本就毫无难度……”
  真的是越说越过分,到后面简直近乎于侮辱了。
  许风仪火冒三丈,终于忍不住,蹭地一下站起身,指向房门,声音陡然拔高八个度:“你现在就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易知雅还是第一次看到许风仪对自己发火的模样,微怔地闭了嘴。
  不过很快,她就收拾好情绪,平静地拎着行李箱与许风仪擦身而过,朝着门口匆匆走去。
  对于离开许风仪,她似乎不仅没有半点留恋,还迫不及待,全程甚至就连一句“对不起,我错了”都没有。
  然后,房门被拉开,又被用力关上,墙壁上的挂件都随之一震。房内氛围慢慢变作一片死寂。
  半分钟后。
  随着一阵酸意袭上鼻喉,许风仪捂紧唇蹲下身去,开始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站起身来,走到沙发边上,按着膝盖坐下,最后侧躺在了上面。
  脑子就像一团乱麻,乱到理不出任何头绪。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只知道这件事情真的很操蛋。
  为什么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也是种错?甚至还要被人掏出真心摁在地上践踏与羞辱。
  或许她就不应该去触碰爱情这个东西。
  明明父母那笑话一样的婚姻和爱情已经让她想好了要一辈子单身,为什么就没坚持住呢?
  明明早八百年前她就想好了这辈子绝对不恋爱,怕老来孤独的话,最多找个同样想法的人扯证形婚,搭伙过过日子的,怎么就没能够坚持自己的初衷呢?
  心口像被一把钝感十足的钳子紧拧着,很难受。
  直到外头天黑,路灯被点亮,许风仪才终于扶着痛到发钝的额头站起了身。
  拿上包换上鞋,走出房间摔上门,许风仪出去后,就进了附近那家在某点评上评分很高的酒吧。
  喝酒可以让人暂时麻痹大脑,忘却烦恼,就算治标不治本,至少也会让自己现在好过一点。
  许风仪总喜欢在工作压力大时来一杯,和家人吵了架后来一杯,现在失恋了,自然也得来两杯。
  坐到吧台上,许风仪看了眼菜单,就在迷离如雾的蓝紫色灯光下冲调酒师豪气一招手:“给我调杯海岛日出。”
  调酒师留着一头小卷毛和两撇小胡子,洋里洋气。
  听到许风仪的话后,他微怔,温馨提示道:“这个有点儿烈,您确定要点它吗?”
  “确定。”
  调酒师望着她发红的眼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就转头去给她调了。
  几分钟后,调酒师将一杯蓝不蓝橙不橙的酒放到了许风仪面前:
  “您请慢……”
  “谢谢。”
  孰料调酒师慢用的“用”都还没说完,许风仪就把端起那一杯酒,一仰脑袋将其喝了个一干二净,惹得周围人都忍不住纷纷侧目。
  不过,许风仪并不在乎周围人的注目礼,将空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就又推到了调酒师面前:“再来一杯!”
  调酒师懵了一秒,照做。
  就这样,调酒师一杯接一杯地调,许风仪一杯接一杯地喝。
  整个过程中,许风仪不是喝酒就是嚎啕大哭,再不就是大喊“易知雅是头大笨猪”,惹得众人禁不住纷纷侧目,朝她望去,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女的喝这么猛,该不会是被人甩了吧?”
  “什么该不会?肯定是被那个叫一只鸭的甩了啊。”
  “悖人生啊……”
  八卦可能确实是人类的天性。
  换作平时,许风仪可能还会瞪她们一眼,但今天,她都懒得管,横竖就只是哭。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许风仪在一通猛灌后,打着酒嗝儿站起身,刷卡付完账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来得快喝得快走得也快。
  调酒师都还没回过神,许风仪就背影都消失在门口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风仪终于摇摇晃晃地走进了一栋建筑里头。进入电梯,许风仪砸吧砸吧了下嘴,晃晃悠悠地伸出左手食指,戳了个“3”。
  等电梯门再度打开后,许风仪就像游魂般直走到了一个路口,又跟丧尸似的右转继续前行着。
  走到尽头那一间后,许风仪站住脚,跟开着慢动作一样打开了手机备忘录。
  然后她将密码锁擦亮,眯着眼开始输入密码。
  令人没想到的是,她输入了两遍,系统都提示她密码错误。
  奇怪了,什么垃圾密码锁,呸……
  许风仪咬着食指骨节,又打了个嗝儿。
  就在她打算尝试第三次时,锁却被人从里边儿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抹胸裙,身材高挑,骨骼清瘦的女人出现在了面前。
  女人画着高挑的眉,眼尾眼线向上描摹,秀发松软如云,又如泼墨,美得明艳大方,又妩媚动人,极像小说中虽然邪恶,却艳光四射的蛇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