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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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表明了心迹。
  想到这,沈旖姣美面容便难以自抑地红了。
  往日的她就是个傻的,魔障般奢求飘忽不定的帝王之爱,却不知她纵使低到尘埃里,也不可能在帝王吝啬的心上占据半个角落,尤其姑姑做的惊骇之事被曝出,更是将皇帝彻底得罪。
  周肆这人,沈旖算是看透了,极其骄傲别扭。
  事关他身为帝王的隐私和尊严,不可能当众治沈家犯上作乱的死罪,却是寻了个别的由头让沈家不能翻身,惠太妃自戕后,活着的沈旖更是成了替罪羊......
  周肆隐忍不能为外人道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她身上。
  长达十年,沈旖饱受身心折磨。
  周肆长年习武,最不缺的就是劲儿,尽数使在她身上,一边摁着她斥她是妖精变的蛊惑君心,一边又强有力地在她身上挞伐。
  “你们沈家要的不就是这?可是我的央央,为何朕独宠你多年,你的肚子还是这般不争气。”
  他用话语讥讽她,她好似下不出蛋的母鸡被宫里宫外所有人非议,贬损她的折子更是雪片般飞到了帝王御案上,皇帝力排众议,仍是雷打不动地专宠于她,更变本加厉地为她遣散后宫,让她成为足以在史册记上一笔的祸水妖妃。
  唯有沈旖知道,周肆不爱她,却非她不可。
  他受情蛊操控被迫跟她绑在一起,浓情蜜意做给外人看,两败俱伤的只有他们自己。
  他不能释怀,她救赎不了。
  直到咽气那刻,她疲软倒在他怀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唤他的小字:“周不疑,你这一生,可有信过谁?可曾开怀过?”
  他把她抱得很紧,两臂宛如滑蛇一般死死缠住她,她一度喘不上气。
  不是毒发而亡,也要被他闷死。
  但只有这一刻,沈旖是全然轻松的。
  因为,她终于摆脱他了。
  祸水妖妃这口几乎将她脊梁骨压弯的沉重大锅,说什么她也不要再背上。
  沈旖抬手拭掉眼角那点湿意,亦是抹掉心头最后那点迷惘。
  这一次,她不仅要出宫,还得想法子打消姑姑疯狂的念头,不然东窗事发,沈家所有人都摘不掉干系,沈旖自然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而今晚,便是姑姑选定的动手之日。
  挎着篮子的沈旖心事重重,垂下眼帘想着应对之策。
  浮桥和凉亭离得近,从湖这头到那头还很长,她一走过,看戏不专心的几个妃子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眼里露出的艳羡,自己都未曾察觉。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一身软骨头,走路猫儿似的,没见刻意扭胯摆臀,可瞧着就是透了说不出的风致,更别说她传眄流精,顾盼生辉,和一身在夜里都招人眼的冰肌玉肤了。
  真真应了那句话,云想衣裳花想容。
  可侥幸生了一身好皮肉又如何,还不是不招皇帝待见。
  显帝脾气是差了点,行事做派却与先帝大大不同。
  先帝宠女人荤素不忌,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后宫里塞,显帝却不重欲更重体统,且有一套自己的御下手腕,文武并重有张有驰,谁家更忠心更有作为,他就更宠谁,绝不浪费半刻工夫在无用之人身上。
  然而可气的是,这种下九流的商户女,满身铜臭味,居然还有那么多眼瞎的捧着。
  什么叫盛京无一贵女能与之媲美?
  她也配跟她们媲美?
  “你说好不好笑,圣上明明已经将她从秀女名册上剔掉了,她却死活非要赖进宫,结果呢,住进来都快小半年了,不说承宠,连个名头也没捞着,叫她一声小主都是抬举她。”
  “可不是,仗着太妃娘娘的势,还真把自己当金钵钵了,别到时连个枝头雀都捞不着,还不如那乡下的野鸡呢!”
  笑的是她,无疑了。
  沈旎放慢了脚步,还想再听听这些终日深宫寂寞性子扭曲的长舌妇能够编排她到何种地步。
  角落里安静如鸡的如嫔暗道,说别人头头是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坐在这里的,又有几人被皇帝召见过,便是表面瞧着最受宠的良妃,私底下怕也只是个独枕榻上的可怜虫。
  真要算起来,她也够得上宠妃这一档了。
  可惜只是做做样子,她不能贪心不能妄想,否则失去了给圣上分忧的资格,兴许就再也见不到圣颜了。
  如嫔难得吭声:“也不怪她,谁让圣上对惠太妃颇有几分孝心,一两个月不进我们后宫也要到太妃那里坐坐,有此良机,任谁都要忍不住心动。”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女人们脸色变了又变,打翻醋坛的不少。
  要知道,她们中的大半数人,一个月连圣颜的一面都见不到,即便最为得宠的良妃,一个月也仅那么三四回,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万一哪天这人熬不下去了呢?使些见不得人的狐媚手段,再加上太妃从中斡旋,没准还真能泥腿子翻身了。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良妃,唯她马首是瞻。
  良妃看了场让她心气不顺的戏,又听到这些让她心气不顺的话,气血登时翻涌上脑门,拍手支使自己的大宫女春英:“她不是想装楚楚可怜的卖花女?去,把她的花全都倒了,记住了!当人面全倒水里!”
  春英弯腰应诺,内心苦不堪言。
  主子得罪不起,太妃娘娘她也得罪不起啊!
  春英皱着脸到了沈旖跟前,还算克制道:“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