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盗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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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很深的印象,只记得当时的我是因为头痛而醒了过来,捂着脑袋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茂密的树林,夏虫的鸣叫,虽然深夜的光线非常昏暗,但借着月光,我还是轻易分辨出了我躺着的地方,绝对是一处山区无疑。

当时的我刚刚醒过来,本身就有些迷迷糊糊,又因为头痛得厉害,根本就没有仔细观察的心思。再加上因为身处这样的环境下,下意识产生的恐惧感,使得我当时几乎没有多做思考,随便找了一条勉强看上去像路的小道,胡乱的跑了起来。

当时的我很饿,嗯,这一点我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那时的我似乎根本没跑多远,就两腿无力的几乎要瘫倒在地。

而就在我累到快不行了的时候,我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亮光。不顾一切的,出于人在黑暗中习惯向着光源靠近的本能,我疯了般的跑向了亮光处。

似乎是个小木屋,这是我当时的最后一个念头,紧接着,我便是再次虚弱的昏迷了过去。

而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身处医院之中了。那是一家民营的小医院,靠近山脚下面,不出所料的话,我之前醒过来的地方,估计就是外面那座大山的某处了。

负责给我治疗的医生告诉我,我是被一个壮实的老汉送过来的,根据那老汉所说,他是白天在山腰处发现的我,然后把我送到了这里治疗。

我问过医生那老汉的模样,他却说记不太清了,只说是有些像山里的猎户,而且连费用都帮我支付了。

当时的我不疑有他,并没有在这方面多想什么,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头痛和失忆上面。因为之前并没有细想,在医院的时候我才惊觉,我竟然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再然后,我被那医生好心的送到了当地的派出所,又经过了一系列的程序,最后确定了我的失忆,同时无法查出我的身份。

无奈之下我补办了身份证,就这样重新开始了生活,在当地好运的找到了一份工资不高的工作,同时结识了现在唯一的好友兼室友许雷。

这一段经历在开始的两个月我根本没有多想,因为失忆带来的一系列生活上的麻烦,外加上工作和住处等方面的难题,使得我在前两个月完全是在为生计而奔波。

好在许雷这家伙虽然坏毛病不少,但人非常热心肠,在这段时间里确实是帮助了我不少,还同意了和我合租一间出租屋。

当然,这里肯定也有他一个人负担不起的原因在里面。

这样的忙碌持续了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当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我开始了自己的回忆和思考。

因为记忆的短缺,我能够思考的内容很少。真要算起来,也就只有我在山里醒来之后的那么一段时间,根本没多少内容可想。

我是怎么失忆的,又为什么会昏迷在那座大山之中?

那个救下了我的神秘猎户,又是个什么人,真的只是碰巧救下了我吗?

再然后,为什么在户籍档案里会找不到我的存在,这种怪异的现象正常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但却偏偏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思考来思考去,我也就只想到了这么几个问题而已。至于说在这些细节里找到什么关于自己身世的线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是怎么失忆的,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我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就不会那样昏迷在大山之中了。

而那个救下了我,之后又不见踪影的猎户,我在生活稳定下来之后也曾回到那大山下找过,不过结果当然是没有找到的。

甚至那次重游故地,我连自己昏迷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我还记得当时询问当地人,说山上哪里有木屋时,当地人全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说那种木屋几十年前还很多,但后来年轻人都喜欢出去打工,打猎的人也就少了,那些木屋不是自己垮了,就是被人拆了当柴火烧了。

总之就连当地人,也不知道我昏迷的地方究竟在哪儿!

另外关于我身份户籍的问题,我猜想和我失忆的问题可能有所关系,同样也是无从知晓答案。

要说唯一能够作为线索的,估计也就只有我每天晚上,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了。

是的,这半年以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梦这种东西,在人醒来之后都记得不太真切,但多少还有些印象。我做的那些梦零零散散,拼凑起来的内容虽然不通,但如果真的有用的话,那也不失为一个回复记忆的好办法。

可偏偏我的这些梦基本上都是一些噩梦,每次都能把我吓得半死,想来跟我自己本人的身份是没啥太大关系的,不然真要有这样的经历,我还能活的到现在?

总而言之,这半年来,我对于恢复记忆这件事,根本是毫无进展!

甚至有的时候我会想,说不定这辈子,我就要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

如果……我没有在这个早晨,收到那封匿名信的话……

第二章 匿名信

匿名信,顾名思义,就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

这样的信件不可能通过正常渠道传递,但依然可以通过其它办法传到收信人手中。

就好像今天早晨,许雷在大门口发现的这封信一样。

“你说,这封信到底是谁寄过来的,可信不?”许雷看了看信,又看了看我。

我心说你问我我问谁去,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