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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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司机自首,受害人仍未脱离危险”。

梅宝想,医生真是个浮夸的人,听他话似乎自己昨天干的那个活必定被各大报纸头版头条报道,结果还不如一起车祸的话题引人眼球。

她继续向法治社会版面翻去,想这样更好,在丛林里生存就要学会隐藏自己。

社会版上果真对那个案件有所报道,但是篇幅极其有限,只是简单地说本市昨晚某工地发现一具尸体,死状奇怪恐怖,疑为变态杀人狂手笔云云。

不知道是刑侦机构谨慎不肯对外界透露更多,还是这份报纸恰巧对此不感兴趣,梅宝觉得这种信息一点价值都没有,她不用在这里找存在感。

她把报纸翻回第一版整理好,放在手边的小桌上,决定是时候告辞。

可是这时候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安的骚动。

梅宝是个感觉很敏锐的人,有一次在沙漠里搞野外实战对抗,她在的沙尘暴里遭遇敌军,没有护目镜,睁不开眼睛,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听不到人的动静,就是靠着感觉盲打。最后风暴平息,她赢了。

她靠着特有的天赋躲过了一次又一次危机。但是最近她几乎没有遭遇什么让她动用这种本能的情景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所退化,她竟然无法在第一时间找出让她深感焦躁不安的根源,这反过来就加剧了她的不安。

有那么一小会她身体高度紧张,神色也冷峻起来。

医生正背对着她倒茶,似乎感觉到什么,也略僵硬了下身体,却没有回头,只是如常动作,问她:“怎么了?”

梅宝确认那不安并非是对杀气的条件反射,事实上她确信这屋子里除了她和医生外并无别的喘气生物。

而医生……她认真看了眼这笑眯眯的男人……也没有什么问题,他不至于到这个时候突然把她给卖了。

那么到底她在怕什么?

梅宝也不解了,她过了几年的逃亡生涯,时刻警惕追兵从天而降,她担心自己是草木皆兵了。

她略定了定神,努力忽略心中的越发鼓动的焦躁,说:“没什么……我该走了。”

医生送她到门口,殷殷嘱托,让她以后缺钱的话尽管来拿,大家共事一场不分彼此如何云云。

梅宝突然顿住脚步,向医生提了个不情之请,“能把刚才那份报纸送我吗?我回去的路上无聊想看。”

医生绅士地取过来递给她,“一份报纸而已你客气什么,其实我可以给的还有更多。”他冲梅宝挤挤眼睛,却没有收到任何回馈。

梅宝抓过报纸就走。

医生一边喝茶一边打开窗子向下看,梅宝刚下楼就展开报纸,随便翻了翻,便又收起报纸,继续走路。

他一边喝茶一边琢磨梅宝可能是因为什么而突然变得神经质。

3、第2章(2)

景彰这两天觉得压力略大。

先是废工厂虐杀案进展不顺利,他主张沿着仇杀的方向追查,可是他们队长并不绝对认同,认为也存在其他的可能性,尚不能定论,所以最后几条线索齐头并进。

景彰知道他们队长的决定无可厚非,但是心里还是郁闷,主要是觉得这样分散了办案力量,凶手很可能有足够的时候湮灭证据或者多方布置,白白错失破案的黄金时间。

可是副队长永远要听正队长的,景彰不幸就只是个刑警中队的副队长。

第二件让他感到不顺心的事是紧接着发生的“雨夜碾杀”事件。

这个案件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监控里面也把整个过程清楚地记录下来,可是真相却错综复杂――因为监控并没有显示但是驾驶位上的司机是谁。

事发后十小时,一位自称肇事司机的人即来公安机关自首,称自己酒驾,当时并不是故意要碾压受害人,只是喝了酒神志有些不清醒,加上雨夜视线不好,他觉得刮蹭到什么东西之后不放心就倒回去看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到,所以就又开车走了。

这份供词听起来漏洞百出,解释也十分牵强,经不起技术科现场试验的推敲,可是问题是这个司机的身份――他出身并非富贵,而只是个给老板打工的司机。只是他的老板不并非等闲,而是一方巨贾。

他老板姓荣,家赀万贯,去年曾经做出带领本地商会组织资金远赴欧洲买海岛的大手笔,钱多到通天的人物。

按说老板有权势是老板的事,未必肯惠及司机。可是问题是坊间早有消息称――当时架势肇事车辆的不是司机,而是荣老板的儿子荣少爷,司机只是他们拉来顶包的。

景彰被队长抽调到这个交通案件,他怀疑队长是不认同自己关于“虐杀案”仇杀的推断,不过也可能是他多心――毕竟这个交通案也是难啃的骨头。

治安恶化的结果就是人手紧张,他们队一下子接了这么两个性质恶劣的案件。而且这第二个案件更加具有广大的社会效应。调他来说不定是组织上的信任。

不容多想他投入到这个案件的侦查工作中。

自首的司机一口咬定车是他开的与别人无关,此外就不肯多说。

景彰让人继续审他,自己带上小方去荣老板家做调查。

荣老板一家都在,他本人对于警察的到访也有礼有节。

荣少爷却架着二郎腿一副典型二世祖J上天的样子。

景彰略微客套之后就直奔主题,询问荣少爷昨晚的行踪,被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荣少爷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