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包是他上辈子作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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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自己夫人娇羞的模样,像极了未出阁的少女,越看越是喜欢,若是他的姝儿有个好歹,今日怕是他也不会站在这里。
  待在马车上正要被孙清姝扶下来的童小六愣愣的被留站在了马凳上,挨着最近的见着两老夫妻耳磨思鬓的场景。
  一时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初见娘亲时觉得端雅大方,贵气十足,相处几日之后觉得娘亲果敢,温柔,怎么见了侯爷就成了小鸟依人的软骨头。
  “母亲,这是你在路上捡的丫鬟?”一声淡薄的男声,吸引众人的眼球
  穿过人群,童小六这才看清刚刚与勇忠侯一起而来的男子,男子单手负于身后黑着一张脸,浓黑的两道剑眉微微拢起现出几条沟壑,微抿的薄唇在张口的那一刻显得格外刻薄,暗墨色的朝服散发着格外的法不可容。
  童小六瞥了一眼那男子清冷的双眸就匆匆挪开了眼,那双深邃的眸子似是能看穿一切,想到此人身份,既是唤孙清姝一声母亲那自当是她的儿子了,名唤季寒。
  “休得胡言,这是你的妹妹。”孙清姝赶紧出声纠正童小六的身份。
  此话一出惊的可不是季寒一人,还有勇忠侯。
  “妹妹?”
  “我先不与你们解释,等我换身衣裳再来与你们说。”孙清姝牵着童小六的手,带着她一步步跨过侯府大门的阶梯,脚下的步子略快,似是要赶紧入了这侯府。
  童小六微低着头,任由孙清姝牵着自己,擦过季寒时,总觉的一双直达心底的黑眸子在她心里搅动,窥探着她一切的过往,
  童小六被孙清姝牵着迈进了勇忠侯府内。
  红漆杉木的大门敞开在两边,白玉青砖铺地,院内可见三三两两洒扫的下人,窝在盆景里的松柏被修剪的齐齐整整。
  庭楼之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样,若大的侯府看的童小六眼花缭乱,若不是孙清姝牵着穿过一串串的走廊,童小六早就迷失在侯府里。
  孙清姝牵着童小六一路走到了琉璃院。
  琉璃院与孙清姝住的主院只有一墙之隔,将童小六安排在这里,孙清姝担心她刚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刚开始肯定是不适应,安排在自己隔壁院,这样也方便自己照顾她。
  琉璃院内早已备好热水,留了吴嬷嬷陪着童小六,孙清姝她自己也是要梳洗打扮一番,顶着一副花脸的模样,传到外面去还不得被那些个官夫人笑话死。
  “姑娘,奴婢先给您宽衣吧?”站在童小六身边的婢子正要上前将她的衣物脱去。
  “不用了,我自己来。”童小六抓着自己的衣襟有些不自在的瞅了瞅四周,大大小小的加上吴嬷嬷足足有四人,一人托衣,一人托头饰,还有两人面带柔和的笑容看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一时之间真的适应不了这种富家小姐的待遇,有一回童老五想着一个女娃娃随他做个乞丐实在是糟践了她,便将她送去了富人家做丫鬟,没两日便逃了出来。
  那两日伺候的正是富人家的小姐,那小姐外出上香身边都随着两三个丫鬟在旁伺候,穿的是锦衣绸缎。
  童小六从进屋到此刻,见的里里外外服侍的下人不少于十位,下人身着的衣物比她做丫鬟时穿的衣裳面料平滑了好多,放在格柜上的摆件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待遇不比那位富家小姐差,而且还要好上几分,那富家小姐因从小被全家惯着,捧着长大,对下人只要一个不顺心就是非打即骂,童小六哪里受得了这样,趁着外出逃了出来。
  “小六,浴桶旁有香胰子,裹身子的帕子连同衣裳一起放在一旁的矮凳上,要有什么事就知会嬷嬷一声。”吴嬷嬷见小姑娘应当是第一次被人服侍沐浴有些害羞,招呼着几个丫鬟便退了出去。
  本以为这位姑娘是夫人带回来的贵人,见吴嬷嬷唤着人家的小名,似乎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有身份的人。
  几个丫鬟自认在这侯府虽是伺候人的下人,在外只要说是在侯府伺候主子的,一般人见了也是恭恭敬敬的,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一身的补丁脏兮兮的,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不愿让她们伺候,自求之不得呢。
  轻纱遮掩,童小六张望了下确定没人了才解开夸在身上多日的包袱,粗布衣裳从肩颈处滑落,抬手取下了头顶的木簪,青丝如波般落了下来,轻摆了摆头,让多余的发丝落下,肩膀上隐隐晃过一个尖尖的胎记又被青丝遮住。
  浴桶里撒着花瓣,童小六长这么大怕是第一次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从前地为床河为浴桶哪哪都透着冰凉,热水那是奢侈之物。
  洗澡水没过脖子,随手拿起一旁的香胰子闻了闻。
  “真香。”
  足足洗了两浴桶,才将多日的疲惫洗去,感觉身上如洗落十斤肉般清爽。
  抬着浴桶出去的仆人,见黄泥敷底,面上不动声色,在心底却是暗暗鄙夷,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这边孙清姝将将好也是两桶污水从房内抬了出去,却没见一个仆人面露鄙夷。
  带上平日里最喜欢的锁金流岁步摇再配翠青色的外衫,青眉淡描,一点朱唇,如此一看与之前灰头土脸的模样判若两人。
  孙清姝装扮好便要去寻童小六,此刻恐怕府中众人都在猜测童小六的身份,自己与侯爷诉说了缘由侯爷也定是依她的,就怕自己那油盐不进的儿子,来历不明的人少不得他一番盘问,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