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棺人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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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过我吧,你看我身似平板,根本就让你爽不了。”
  却听他轻哼一声,用他那又尖又长的指甲如利刃一般滑过我的脸庞,目光在我脸上逡巡着,好像寻找着什么,随后那手指又滑向我的颈子,活像要将我的颈子生生割开一般:“本王看上的东西还从来没让过……”
  “能做本王的女人,是给你的抬举。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让本王亲自动手?嗯?”他最后一个字满是气势。
  宛若被冰冷的水包围一般,一双手将我往深渊底部用力拽去,我呼吸渐渐不畅,越来越难受,终于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梦里,恍恍惚惚还听见一个人愤愤低啐道:“晕了?这还叫本王怎么做?该死,阿俊不是说,女人都吃这一套,她怎么就晕了?女人,你给本王立刻、马上醒过来!本王数一、二三……你再不醒过来,本王就不可客气了!女人!”
  “啊!”
  我猛然从床上弹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当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时,我才渐渐清醒过来。
  “原来是个噩梦啊。”
  我一边刷着牙,一边想着昨晚奇怪的梦。那个噩梦真是太可怕,太真实了,让我总觉得是真的发生过。
  我感觉自己有些神经质了,不想再想那个可怕的梦,走出了洗漱间。一边擦着脸,一边就看见了被我摆在窗台的黑玫瑰。
  当我背着包要走时,我又盯着它看了许久,然后默默地拿起它,然后默默地下了楼,然后……默默地放在了垃圾箱旁边。
  对这朵黑玫瑰我多少有些歉意,我只是为了自己心安,就把它丢弃了。如果昨晚我没有看中它,它或许能活得久一些。
  走了几步远,我回头看到花瓶倒了,又忍不住走回去把它扶正,却被玫瑰的刺扎伤了手,鲜红的血滴冒了出来。我用嘴吸着血,还是把它放在了花瓶里,起身离开。
  路上堵车,我狂奔到电梯时,还差三分钟九点,看着都是上行的电梯,我觉得没希望了,这个月的全勤也没希望了。
  忽然,一阵浓烈的香水味飘过来,宛若爆炸的炮竹一样刺鼻呛人。我屏住鼻息,转头果然又看到了吴丹露。
  此时,她手上拎着一个食品袋,斜睨我一眼,娇声娇气道:“又迟到了呀。”
  我没有理她,她还吹着凉飕飕的风道:“作为助理,总是比上司晚,难怪总被上司提点呀。我不是说你呀,我只是说一种现象呀。”然后转头又道,“听说昨天Adela又训斥你了呀?这次是因为什么呀?你又将图纸拿错了呀?”
  吴丹露的声音很娇细,每一句话后面都喜欢带一个“呀”,自以为很好听,娇娇弱弱的样子。可每次我听到她这样说话,心里都像被人捏着嘴的气球出不来气,很想狂扁她一顿,她说一个“呀”,就揍她一巴掌。
  “我们是一起进的公司,每次看到你被Adela责骂,我都觉得丢脸呀,都不好意思对外人说,我们是同事呀。”吴丹露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我转头看着她,面无表情道:“这次我们不谋而合,我也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你是我同事,因为他们都不喜欢嘴碎的女人。”


第3章 不存在的47小馆
  爬到楼上,果然是迟到了,Adela也果然到了。更果然的是,桌子上放着热饮和汉堡堡。
  我瞧了一眼Adela的办公室,她正在忙。我转动着热饮,心中百般滋味。
  每次,Adela大骂过我之后,一定会事后给个甜枣。有时是早餐,有时是小礼物。
  昨晚想要离职的心思,就这么被打散了。
  而我也没有勇气离职。
  菜鸟一个,离开这份工作,重新找一份工作对我来说难上加难。
  下午我又跟着Adela去录节目,省电视台举办了一场珠宝设计大赛,Adela是评委。看到Adela犀利、毫不留情面的评点,使人丝毫不怀疑她是在珠宝界纵横多年的设计师,有着深厚的功底和实力。我还曾看到又被她批评过的参赛设计者在台下偷偷的哭,或者咒骂她是个老巫婆,连带着我也一起挨白眼,我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结束一天的录制,我累得像狗一样,半路送Adela回去,她接了一个电话后,脸色就变得很难看,我小心地问:“Adela姐,出什么事了?”
  “你下去。”Adela忽然冷着脸说,这是她发脾气的前兆,我就什么都不敢问了,连忙下了车,Adela姐自己开着车,噌地就没影儿了,徒留我一个人在路旁被冷风那个吹啊。
  等我从公司附近下车,打算再倒其他公交回家时,我累得不想再挪动一步,肚子还叽里咕噜地唱起了空城计。看到那在树林中晃动的小巷灯光,我又想起了昨天光顾的那个新开的饭馆47小馆、帅炸天的老板。当然,还有那个该死的噩梦,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冷。
  还好,是梦。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再次朝着那小巷走去,窄窄的一条街上晃动着不少人。我又来到自己常去吃饭的那家餐馆,老板娘已经跟我熟了,招呼客人时看到我,笑道:“过来啦?”
  我笑了笑,目光一瞥,顿时如雷轰顶!
  “老昌寿材铺”几个字在眼前晃荡着,因为时间太久,有的字的漆都掉了。挂着的两个破花圈依旧迎风飘扬,哪里还有47小馆!
  我不禁用力揉了揉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