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怒刨病娇九千岁的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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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龙司的人,非本座应允,不得嫁娶!”
  纳尼?
  隐龙司还有这么不人性的规矩?
  夜无殇怕不是自己不行,就想毁了别人的幸福吧。
  江映月撇了撇嘴,你夜无殇本事再大,还能管得着人心里想什么?
  “心里想也不行!”夜无殇拳头一握,只听到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若心存侥幸,本座会要了那个什么狗屁才子的命!”
  ??
  不是人!
  江映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刚要开口怼他,夜无殇突然脚步一顿,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有机关!”江映月也立刻意识到了危险,快速打量了下四周,“督主不要动!前面是机关箭雨!”
  夜无殇脚下正有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牵动着甬道里的机关。
  夜无殇一动,甬道石壁立刻万箭齐发。
  在此狭小空间中,两人必定万剑穿心。
  只有迅速穿过箭雨,到达甬道尽头的石室里,才能躲过此劫。
  江映月检查了下石壁上几不可见的箭孔,松了口气,“箭阵借用的是六丁六甲阵的阵型,一会儿督主跟紧我的步伐,一步可不落下!”
  夜无殇并不是个随意相信他人的人,更何况还是个小姑娘。
  可是江映月字字铿锵,给人一种极强的信任感。
  夜无殇点了点头,“若中途有变,你只管离开,不必理会本座。”
  江映月比了个ok的手势。
  此墓并不复杂,一切尽在掌握。
  “切忌不要走地面!不确定地面上还有没有别的机关。”江映月沉声交代。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一、二、三……走!”
  夜无殇一动,银丝轻颤,石壁上的箭雨如一道细细密密的网,铺天盖地而来。
  江映月早已在心中规划好了路线,顿时如离弦的箭,飞檐走壁,每一步都刚好避开了淬了毒的箭。
  最后抓住半空中的藤蔓,旋身冲进了石室。
  夜无殇紧随其后,衣袖一挥,将石室的门轰然关上了。
  密室外,仍能听到“玎剜亍奔和石壁撞击的声音。
  良久,才安静下来。
  两人推开石门,甬道已经被射成了刺猬。
  江映月拉过夜无殇,跟他击了个掌,“信你月姐,得永生。”
  夜无殇回想起刚刚那抹矫健的倩影,眼中溢出赞赏之色。
  这姑娘还真有两把刷子。
  真么好的料子,真是越来越舍不得放她走了呢。
  “贡银应该就是石室后面,督主可要记得咱们的赌约哦。”江映月挑了挑下巴,迫不及待去推石室的后门。
  倏忽,一只白羽箭破风而来,直刺向江映月的后背。
  “小心!”夜无殇飞扑过来,拉了江映月一把。
  白羽箭堪堪划过江映月的手臂,留下一条浅细的伤口。
  不一会儿,伤口开始腐蚀,溢出乌血。
  “要死了,要死了。”江映月倒吸了口凉气,抽出匕首猛地刺向那块被腐蚀的肉。
  “做什么!”夜无殇摁住了她的手腕。
  “箭上有毒,把毒肉剜了,不然我会死的。”江映月疼出了痛苦面具,咧着嘴道:“好歹咱俩共患难了一把,你不会想看着我被毒死吧?”
  “呃……”剜肉?
  说的多么轻松。
  夜无殇眸光晃了晃,沉声道:“别动,我帮你。”
  夜无殇蓦地撕开她的衣袖,俯身帮她把毒血吸了出来,一次又一次。
  江映月手臂上的痛感,很快得到了缓解。
  但另一种触感却袭上心头……
  夜无殇微凉的薄唇贴着她的手臂,仿佛过电一般,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夜无殇的表情紧张又严肃,许是过于耗费体力,一向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绯红。
  江映月有些不适应,手臂下意识避开。
  夜无殇却强硬地把她的手臂又扯了回来,深深看了她一眼,“再不听话,本座会考虑把你被绑起来!”
  江映月“哦”了一声,“我说督主大人,嘴不要的话,可以捐了。”
  这个人明明做好事,怎么让人一点都感动不起来?
  夜无殇没搭理她,帮她清理了残毒,又包扎好了伤口。
  “转过来。”夜无殇的声音轻而淡。
  啊?
  江映月还未反应过来,夜无殇伸手撩开她的长发,略显粗粝的指腹划过了她的脖颈。
  夜无殇掐她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江映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接着,脖颈上的伤口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那是金疮药撒上去的感觉。
  夜无殇原来是在为她包扎脖颈上的伤啊?
  江映月舒了口气,但很快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刚刚情况紧急,夜无殇几乎撕开了她大半的衣袖。
  半边香肩、脖颈突然展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且那个男人的手还一直在那片区域游走。
  夜无殇的手每每划过她的皮肤,江映月都忍不住一阵轻颤。
  “那个……你怎么随身带着金疮药啊?”江映月胡乱起了个话题,打破这尴尬的静默。
  “经常受伤,自然常备着药。”夜无殇仿佛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在这一点上,江映月倒是跟他有共同点。
  不过,江映月受了伤,好歹有队友照顾。
  这货冷冰冰的,估计没人关心他死活吧?
  “好可怜哦,同情你一秒。”江映月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