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怒刨病娇九千岁的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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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划过眼前,带着凶悍的嗜杀之气,瞬间削掉了江青山的指尖。
  沾染了血迹的骨刀,插在了大堂上,发出刺耳的冷兵器颤音。
  挂在墙上的“寿”字,溅满了血,显得格外讽刺。
  这骨刀正是夜无殇的随身武器!
  “江将军,指着人鼻子说话很不礼貌呢!”清冷的声音传来。
  还未见其人,大堂里已然如暴风雪将至,鸦雀无声。
  夜无殇踱步而来,裹挟一袭寒凉。
  “夜、夜督主怎么来了?”江青山脸色扭曲,握着流血的手指,却是一个痛字都不敢说。
  夜无殇则饶有兴味盯着江映月,薄唇勾起一抹浅笑,“本座来此,自然是想要江大小姐……”


第5章
  江大小姐的血,甚是香甜
  想你个der!
  “督主喝茶!”江映月赶紧递了杯茶过去。
  她深刻觉得夜无殇那拉丝的眼神,看着不对劲,还是不让他说话比较好。
  这阎王想她?想她死还差不多吧?
  江映月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夜无殇那双寒潭般的眼,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江映月。
  修长的手指顺着茶杯,划过江映月的指尖,似带着一丝细微电流。
  江映月想要缩回,夜无殇忽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俯身逼视着她,寒凉的鼻尖几乎要触到江映月的鼻头,勾唇轻声道:“本座其实更想喝江大小姐的血,想来甚是香甜……”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磁力,蛊惑人心。
  明明是一句狠话,却让人止不住心肝一颤。
  江映月知道这个时候退缩就输了,她深吸了口气。
  “督主,既然大驾光临,何不先看看真相,再决定要不要喝我的血?”江映月粲然一笑,沉稳笃定,竟没有一丝慌乱。
  夜无殇凝眉默了片刻,放开了她。
  他本是想抢了人就走的,却不想江家如此热闹。
  这小东西中了噬骨毒还能活蹦乱跳,在府上作威作福。
  他倒想看看这小东西,还有什么花样。
  夜无殇退坐回了座位上,好整以暇扫视在场诸位,“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们继续。”
  夜无殇是打定了喝茶看戏的主意。
  江青山嘴巴张了张,又不敢反驳夜无殇,只能疯狂给江映月使眼色,想她息事宁人。
  但江映月又不是傻缺。
  夜无殇明显就是来问罪的,她不把真相抖出来,岂不是平白背锅?
  她凭什么要为江清雪隐瞒啊?
  江映月凉凉扫过江青山,重复着他说过的话,“江清雪挑唆江家和夜督主的关系,有损江家声誉,是不是也该家法处置呢?”
  此时,管家已经将家法请进了大堂。
  那是根比手臂还粗的刑杖。
  江府出身武家,家法定然比一般世家严厉许多。
  依照江家家法,有损门楣,杖责五十,这对于养在深闺的江清雪无异于杖毙。
  江清雪一个激灵,爬到了江青山身边,抱住江青山的腿,“爹,救我,我没有啊!”
  江青山暗自咬牙。
  这江映月果然蠢钝如猪,不护着自家人,反倒帮外人找江家麻烦?
  “映月,没证据可不能乱说话!”江青山极力隐忍着,欲扶江清雪起身。
  江映月一把拽住了江清雪的脚腕,将她拖到了自己身边,“证据是吧?妹妹还记得你给我准备的暗器么?”
  江映月摸了摸衣袖,又摸了摸腰带。
  卧槽!
  那把淬了毒的袖箭呢?那可是关键证物啊!
  拿不出来,这不啪啪打自己脸么?
  “咳!”
  江映月背后传来一声清咳。
  却是夜无殇轻敲着桌面,桌面上正放着那把袖箭。
  江映月恍然忆起,袖箭是被夜无殇搜走了。
  江映月松了口气,一时兴奋过头,拳头捶了下夜无殇的胸口,“够兄弟!”
  “呃……”夜无殇:兄弟?
  江映月转身,捏住江清雪的下巴,将那把淬了毒的袖箭,抵在江清雪眼球处,“妹妹看看,这东西你熟么?”
  袖箭与江清雪的眼球只有一头发丝那么近的距离,江映月只要稍一用力,江清雪一双美眸就会爆掉。
  可江清雪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开江映月的束缚,一时抖如筛糠,“我,我,我没有……”
  “袖箭乃是玄铁所铸,京都有玄铁兵器的无非神兵阁、玄兵铺,而袖箭一般都是女子防身所用,出货量并不大,想查查谁买过,轻而易举!”
  江映月冷然一笑,又嗅了嗅袖箭上的毒,“这毒药里添加了西域迷迭香,依我所知,京都买迷迭香的只有天香楼。”
  江清雪一个闺阁之女,顶多也就在京都活动。
  而京都就那么几间兵器铺和药铺,真想查,江清雪的狐狸尾巴分分钟就露出来了。
  “至于人证……”江映月巡视四周,目光定格在瑟缩在墙角的张嬷嬷身上。
  “张嬷嬷,你手上的玉镯不错,哪买的?”江映月轻笑道。
  轻飘飘的语气却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嬷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今早就是张嬷嬷跟着原主去的督主府。
  江映月怀疑就是张嬷嬷在背后推了原主一把,原主才会掉落夜无殇的院子。
  而张嬷嬷手腕上甚是贵重的羊脂玉镯,也印证了江映月的想法。
  张嬷嬷这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