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废物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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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轩然大波,且不说那人的身份,单论二公主貌比貂蝉的长相,也叫一众男儿为她所不平,可太后的旨意终究没人能反抗。
  再后来二公主与第一任驸马爷诞下了位女娃子。
  只是太平的日子没过多久,这位出身低贱的驸马爷便战死在了昌厥的战场上。
  二公主为驸马守寡三年期限已满后,太后便在朝中为她当众择婿,虽然公主已是二婚,可到底身份尊贵,且身形样貌俱佳,很快太后就为她选中的那一年的新科状元郎晋封庶吉士。
  只是这一段婚姻堪堪只维持了短短两年的光景。
  第二位驸马爷庶吉士大人让皇帝斩于秋后,只因他被调查出科举舞弊一事。
  因兹事体大,牵涉颇多,咱们的这位皇帝更是不惜万里将在a安城调养生息的淮南侯陆侯爷给请回了永安城,把科举舞弊一事所涉及的官员全权交给了陆侯处理。
  皇帝选陆侯的原因有三:一,陆启此人脾性端正纯良,心中只有家国大事,实乃一届肱骨之臣,办事牢靠且有效;二,陆启如今是一届徒有虚名手中并无实权侯爵,又因病常年生活在a安城内,与朝中官员并无牵扯,不存在徇私舞弊或是犹豫不决的事,处理事情来最公正;三,陆启与皇帝自幼一块长大,皇帝信他,也宠他。
  综合以上三点陆侯实乃处理科举舞弊一事的不二人选。
  陆启办事雷厉风行,不出三个月便让一众贪污官员锒铛下狱,二公主的驸马爷也在其内,而且还是陆启亲自监斩的。
  谈及此处便有人笑了,画舫里的气温渐高,熏得人两颊嫣红,俨然没了风度翩翩的气质:“话说那陆侯抄了公主府,亲手砍了二公主的夫婿,如今……如今倒叫太后用一纸婚书打发来了咱们a安城,可真是妙,妙啊。”
  “我还听说二公主还为此事特意前去求过陆侯,只可惜啊,人家不懂怜香惜玉,竟然将好好的美人拒在了门外,啧啧,想必二公主心里也甚是窝火吧。”
  “你以为陆家的人就不愁了吗?娶了个三婚的公主回家,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瞧人脸色也就罢了,就怕人家心怀怨恨,背地里使手段。”
  就在不日前,二公主的婚轿已经吹锣打鼓的驶入了陆府,传闻,洞房花烛夜那日,陆侯睡在了偏房。
  “哈哈哈哈哈哈,要我说咱们的a安城以后必定是热闹极了。”
  纸扇轻轻摇曳,画舫里笑声连连,琵琶女低眉颔首示礼后便随着嬷嬷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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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阿弗进陆府的第三日,又是一个大清早就让人从被窝里拉起来的苦命日子,她乖乖的跟在二公主后头给陆老夫人请安。
  都说皇宫里的规矩最多,她在皇宫里生活了几年都未曾发觉,如今才入陆府几天啊,觉觉睡不好,饭饭吃不饱,一天到晚的请安,人都快叫这些繁琐的礼仪给磨恼火了。
  亏得她还是二公主的独女啊,怎么地要受这样的待遇?天之骄女,沦落至此,实在苦恼,最关键的是,最宠爱她的娘亲竟然要她忍,如何忍得嘛。
  正想着事情,二公主敬完了茶她也不知,楞是让推了一小把,她才回过神,接住丫鬟递来的茶杯,小腿往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捧着茶杯向前道:“陆奶奶请用茶。”
  陆老夫人连忙起身扶她起来,接过茶后从身后的丫鬟手里取来一个红包。
  阿弗瞬间眼睛都亮了。
  不料二公主拉着陆老夫人道:“母亲,她还小,用不着。”
  阿弗身材矮小,让人挡了个严严实实,只有两块布料夹缝中生长,使出吃奶的劲儿挤,手还没伸出来便让二公主给截住了,甚至用臀推着她往后。
  陆老夫人见二公主执意便笑着把红包收回去了:“也是,入了咱们陆府,也少不了吃穿,阿弗啊,以后想要什么东西便来奶奶这儿。”
  “是是是,阿弗还不快来谢过奶奶。”
  一直到出门二公主的手都没撒开阿弗,因为她知道一旦松开了手,这人就会像一只野狗冲出去。
  还没合上门便听见屋子里的嚎啕声了。
  丫鬟们有点困惑的往里头看,只听见一句“娘亲好坏――”便没了下文,不过到底是小孩子,吵吵闹闹的是常事,所以她们也没多管。
  二公主捂着阿弗的嘴,狐狸眼里满是急切:“不许哭了,听到没?”
  阿弗抖了两下唇,珍珠般的泪珠便砸在了二公主手背上,烫人得很。
  二公主往门口望了一眼,没瞧见人影后才缓缓松开阿弗的小唇,手心里一股湿润的热气,只是才松开,屋子里又来了无理取闹的嚎啕声,哭囔着要她赔钱。
  “娘亲太坏了,娘亲欺负阿弗,不让阿弗拿钱,明明是陆奶奶给阿弗的,你都不经过阿弗允许便退回去了,阿弗要伸手你也给拦住,话也不让阿弗说,赔钱,赔钱……”
  小奶音虽然可爱,可总是聒噪的。
  二公主拉住阿弗的小爪子在手里晃了晃,捏着怀里的绢丝给她揩泪,温声哄道:“阿弗乖,阿弗不哭了,娘亲没有故意欺负阿弗。”
  “那你又不许我拿钱。”阿弗用胳膊搓了搓才哭一下就又红又肿的兔子眼,素青色的紧袖很快就湿了一块,“阿弗想吃御酥坊的玫瑰酥、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还有珍珠翡翠汤圆。都已经有五日没吃了,阿弗馋得厉害。”
  听阿弗这么一提二公主不自觉也咽了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