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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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地旁边。
  之所以说它特殊是因为在苛刻条件下需要集齐天时地利,极其难以形成。
  这种沼泽一般不是很大大概只有10米见方,地下水激长渗透上来带着地下的盐分。
  当野兽不小心踩进沼泽它们的血肉溶在泥土里,等天晴水分淅沥出来水汽挥发,生了菌的盐土就蒸干在了沼泽地边缘的岩石上。
  因为血液中的铁蛋白被氧化成二氧化三铁,所以呈现出红棕色的盐土块晶体――称为血盐土。
  好在现在缺的药材也不多了,所以谢耀打算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
  这里是山区,有一条公路通向村里所以并不是很偏僻,但是偏离了公路上了山路之后就往大山里去了。
  他想着群山耸立加上他经验丰富应该还是有几率能找到血盐土的。
  谢耀去找血盐土也不过是碰碰运气,实在找不到他就打算想想其他办法了。
  关键是这个药方非常温和不容易留下后遗症,因为血盐土的特殊滋补功效能把身上的麻子坑填充修复,这样就不会留疤痕,也能让皮肤恢复正常。
  谢耀还是要脸的,满脸满身的麻子窟窿看着都渗人,毁容不止别人嫌弃,他自己也看不下去。
  所以寻找血盐土还是首选。
  他有宝玉空间可以把随身携带的东西放在空间里轻装简行,问题是原主太穷,家徒四壁也没啥好带的。
  谢耀找了几条布帛把手脚腕部捆扎好,在山上很容易有毒蛇毒虫钻进衣服一定要包扎严实。他翻了翻破柜子找到了个牛皮水袋,从空间里灌了湖水。
  感觉肚子饿,但是之前慧芳嫂送来的饭已经冷了,谢耀凑活着扒了两口感觉胃疼得厉害,屋子里木头霉味、烂肉的血腥味还有剩菜的酸味都让他作呕。
  谢耀推开饭碗皱眉捂着心口片刻起身把碗里的馒头和剩菜倒到房子后面茅厕旁边的臭水沟里。
  走回屋子舀了一瓢水倒在压井里压出水,把碗筷冲洗干净,放在屋子旁边的石墩子上,过一段时间慧芳嫂会过来收。


第004章 佣兵团
  谢耀放眼望去,周围都是群山环抱,聂家村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孩窝在山沟里,而谢小幺的破屋子孤零零地趴在凹地里,像条被遗弃的老狗。
  油菜花开得烂漫,聂家村村民聚集处大概离他的这间破房子两百米,因为下雨,一条泥泞小路像条小土蛇蜿蜿蜒蜒从村落里爬向谢耀的破宅子。
  谢耀收回视线回了他的小院落:好歹活过来了还求啥呢?好死不如赖活着。
  院里种着一棵歪脖子枣树,有些年岁了,就是青黄不结,偶尔争争气给脸长几个果子,要不酸的掉牙、要不味同嚼蜡。
  谢耀啧啧嘴回味着记忆中的味道,仰头看着枣子树发的嫩嫩的小芽芽。院落中有三间破草房,其中西边的一间和堂屋上方就几根朽木房梁,连草都没有了。
  所以能住人的就谢耀现在住的这东头的一间,唯一的好的是房子坐北朝南,今天出了太阳照进院子暖洋洋的。
  可是地下连碎石渣都没有铺,因为清明节快到了总是下雨,阴雨绵绵把地打得特别泥泞。
  院子周围是一圈已经破落的篱笆墙,因为谢小幺人丑还有病家里家徒四壁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有小偷或者流氓来。这破篱笆也就是个摆设放在那脚一跨就进来了,篱笆门也没锁一推就支呀一声开了。
  谢耀打量了一圈,还有不少推倒的断壁残垣,他想这里应该是几十年前聂家村最先住的老一辈人聚居地。
  因为这老屋地处低洼、嫌弃风水不好,年轻一辈都跑到现在的聂家村那边去挨着公路盖房子搬新家,渐渐地这片茅草屋落就废弃不要了。
  谢耀休息了一会儿看看左右的山谷,选择了去西边的山区找草药,因为对流的暖风都是从那边吹过来的气候条件湿润适宜药草生长。
  况且西部山区偏离了山里横纵走向的公路,去的人越少、能捡漏的药材越多。
  谢耀做好决定就带上水袋出了门,他出门前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锁门,回头看看破桌子破床还有一个破水壶,恐怕流浪汉住的破帐篷都要比这间屋子充实点。
  他皱眉片刻还是拿了张布做了个简易面巾蒙上脸,原主的头发很长都垂到脖颈了,摸起来发尾豁豁牙牙应该是他自己随手拿刀摸瞎修剪的。
  因为原主眼睛瞎,所以他也用不着镜子,谢耀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
  出了门,谢耀模模煳煳地隐约看到远处来了个人,他以前就是近视,现在摘了眼镜简直觉得哪哪都难受。
  走近了谢耀才看清那是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男人,大概五十岁左右,他扛着锄头应该是要下地去干活的。
  他看着谢耀一脸的诧异,离远远的,一条小路就那么窄,尽管中年人尽量侧身贴着边还是难免靠的很近。
  就在擦肩而过谢耀以为就这么走过去了的时候,听见中年人回头冲他说:“是幺哥儿吗?眼睛不好怎么还出来,去哪的啊?你家三郎不在家,带丽嫂儿和他家坤坤去走娘家去咯。”
  谢耀听他的声音就认出来了这人是谢三爷,是聂家村为数不多的外姓人,聂家村九十户,姓聂的占了六十多,其他的外姓人大多是外地逃荒年逃过来的,哪里的都有。
  谢小幺他爹跟这个谢三爷是远亲,所以谢三爷虽然害怕谢小幺的麻子病传染却没有那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