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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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跟着在后边磨磨唧唧做什么?!”
  甘幼宁一瞪眼,小丫头似是被扼了喉咙般,半晌才搂着帷帽匆匆追上来:“小姐误会了,奴婢没有看着小姐,奴婢……哎,小姐戴上帷帽啊,莫要晒伤了小姐!”
  虽是热天,这京城第一的茶楼仍是坐了些人,好在这正午时分,来的人也都是聚在一楼聊些街头巷尾的事儿,甘幼宁一路往上,在二楼寻了个窗口坐了。
  二楼皆是隔开的厢房,只每间垂了珠帘,被甘幼宁随手一掀,便就玎玲琅响了一通,好听得很,小二适时上来,笑嘻嘻问了茶水又下去,剩得主仆二人一站一立。
  蕊儿这才发现,主子拣的厢房,窗口正对着下边的金水巷。
  说起来,小姐这几日变了许多,也不曾像以往那般总也将老爷和少爷气得跳脚,更是不曾对她疾言厉色,突然便就沉静了许多,除了行事仍是有些散漫随意,却柔和了许多。
  坊间皆传甘家嫡女被宠坏了,行事张扬,小姐一回在花会上听到,还将那嚼舌头的姑娘给打了,好不气派。可今日下边人说的,连她都听见了,小姐面上却不见动容。
  甘幼宁盯着那巷口半晌,随手举了茶盏,这才发现里头并没有添茶。
  “蕊儿?”
  “是!”小丫头吓了一跳,赶紧去倒茶。
  “想什么呢?”甘幼宁启唇吹了吹,抿了一口,搁下,“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
  “不不不,不是!”蕊儿赶紧摆手,说完又觉得不大对,斟酌着再不敢回话。
  “呵。”甘幼宁转过眼,继续瞧着那巷口,“怕什么,逗你的。”
  蕊儿愣了愣,心道小姐是真的不一样了,若是从前,定是要骂一顿。
  正想着,便听她主子轻轻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人人长了嘴巴,我若是个个都打回去,不是更坐实了嚣张跋扈之名。”
  原来小姐听到了。蕊儿点点头:“小姐说得是。”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甘幼宁自知那些出格的事情,皆是她做出来的,既是做了,便没得好否认。
  “可是小姐,你打范家小姐的事儿,骂齐尚书家公子的事儿,都是有原因的。再者,都过去几月了,此番如何又被说起来。”
  蕊儿说着又添了茶水,甘幼宁却是皱了眉头:“你说什么?”
  小丫头一愣,她方才又说错了么?只问话的人似乎并没有真的要她重复,问完便就垂了眼,自言自语道:“是了,如何又突然被说起?”
  纵使她再如何,有她那礼部尚书的爹爹在,有些事过去便就过去了,不会再掀到台面上说,除非……
  “蕊儿,今日是少爷着人来跟你说的太子殿下来了?”
  “是。”
  “可有说太子殿下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少爷自是不可能告诉她一个小丫头这些事。
  甘幼宁顿了顿,突然又站起来:“走,回府!”
  只她不曾瞧见,自她下楼之后,一个青衫身影从巷口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似是算准了时间一般。
  青衣男子自边上汤棚边牵了马出来正欲上去,就听得边上小摊上的人道:“听说今日太子殿下带了好些礼箱去的甘府,莫不是要去提亲的?”
  有人应道:“提亲?看着是像。可怎么是甘府呢?他家那位嫡小姐……啧啧啧啧……”
  “哎,谁说不是呢。不过啊,这甘家嫡女是娇纵,可她爹她兄长厉害啊,太子爷也不傻。”
  “自是不傻,听说那甘家小姐长得可是美得狠呢,哈哈哈哈。”
  “这话不假……”
  几人说着便就暗笑起来,颇有些所见略同的意味。不想这说得正欢,寒光一闪,唬得第一个摊主差点哑了声。
  “这刀不错。”青衫人缓缓转了转刀背,声音冷然,“多少钱?”
  摊主虚虚抹了把汗,这才笑着道:“客官好眼光,这是北疆传来的腰刀,别看它小,锋利得很。客官方才若是不留神,可是会伤人的。”
  “是吗?”青衫人又迎着光瞧了瞧。
  “是是是,公子看着不像是京城人,恐怕不知道。这整个京城的街巷啊,便是我这一家的腰刀最是别致,许多官家小姐都买来防身呢!不知公子可有心上人?”
  玩刀的手微微一顿,须臾便道:“没有。”
  “没有倒是也无妨,这刀嘛,原本便就是男儿用的,要我说公子……”
  话未说完,就见那男子径直上马而去,尘土不客气便扬了他一脸。
  “唉!他娘的你这人!”
  “老板,不用找了。”不想后边跟着个小厮,丢了一锭碎银下来,接着便也上马往城门去。
  “什么人啊!”毕竟拿了银子,摊主矮了声,边丢进匣子里边嘟囔,“乡野村夫!”
  番山山脚下,司九楠下了马,将那腰刀丢给身后的人:“大皇子来多久了?”
  接了刀,身后的小厮应着:“此番应是有两个时辰了。”


第2章 错记
  这番山距离京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跑马来回一个时辰的样子,若不是因为背靠着一座墓地,倒不至于鲜有人迹。
  山腰上的几座茅草屋子是司九楠的住处,亦是这山里唯一的人家。只此时那茅屋前的院子里已经坐了个锦衣之人,看起来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呦!回来了?”听着声音,锦衣人从摆满的棋盘上抬起头来,“听司棋说你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