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玉玺,和皇帝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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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别的动静。
  萧白又等了许久,感觉匕首又继续缓慢的挪动了一下下,她酝酿了一下思绪,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你动作快一点?一下子过去不就好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匕首僵硬了一下:“……”
  萧白发誓,她感觉这匕|首比刚刚更|硬|了。
  “你看,左边的地方比这宽敞多了,要不你用下力,一次就过去成不成,你这样磨得我难受。”
  萧白感觉就他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等彻底挪到一边去,她身上指不定要出现一条长长的划横,这不就毁容了嘛。
  自以为很小心的匕首:“……”
  祁・匕首・Z知道被发现,也不再伪装,快速的闪躲到一边。
  他不喜欢与别人靠的那么近,可他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四肢也无法动弹。
  “你是谁?”
  是个男声,声音醇厚,像是故意压低了嗓音。
  听到真的有回复,萧白眼睛一亮,三个月了,终于有人跟她说话了!!
  “我是萧白,你叫我小白就好。”
  热心的介绍完自己,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旁边有第二句话回复。
  萧白:“你怎么不说话,你呢?你叫什么?”
  祁Z:“无名之辈,这里是哪里?你又是何人?”
  萧白觉得这人可真不适合聊天,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
  但一想到,或许这人也是刚穿越过来呢,她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小心翼翼,过了许久才搞清楚身处的环境。
  想到这里,萧白将心比心,难免多了更多的耐心,“你是刚穿越过来的吗?”
  祁Z:“穿越?”
  “我是三个月前穿越过来的。”萧白看着眼前漆黑,继续解释,“我的身体是一块玉,你现在是一把匕首。”
  玉?匕首?
  祁Z听着眼前这人莫名奇妙的话语,不再搭理她,只专心的尝试感受四肢。
  可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感觉到四肢的存在,他能控制的,只有躯干,还是直挺挺的。
  !!!
  祁Z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他,这是怎么了?
  旁边就只有一个女人,听着说话声音,也没有威胁陷害于他,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话。
  应当也是同他一起被刺客抓住的,或许是个宫女。
  祁Z回想起刚刚似乎在昏倒的时候还听见了刀剑的声音,以及有人在说刺客。
  明确了处境,祁Z不敢再随意动作,或许就有人在暗处观察他。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萧白好不容易找到个说话的人。可这人,你说三句,他都不见得能回你一句。
  “你不害怕吗?”
  说来,他们被抓到这样一个地方,生死不知,其实还是他连累的。
  “一开始是挺害怕的,可总比死了好,现在习惯了,所以就不害怕了。”
  萧白以为他是在问刚来的时候。
  “……”
  这种事情还有习惯的?她倒是很乐观。
  “总归是我连累了你,等出去了,我会补偿你的。”
  “?”萧白:“不连累啊。”
  果然很乐观,一个女子遇见这样的事情,不仅没有哭喊慌乱,很镇定,听着说话的声音,似乎还很高兴。
  祁Z:“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萧白:“大概三个月前吧。”
  “!!!”
  “三个月前!”祁Z一时震惊的思路有些转不过来弯,“我睡了三个月!!”
  他稍微一想,就又觉的不太可能,“你不是清徽宫的?”
  “清徽宫?”萧白此刻也是满脑的疑惑,这是什么,听着不像是现代的地方?
  萧白顿了顿,试探的问道:“奇变偶不变?”
  祁Z:“……”
  没有得到回复的萧白了然,遗憾道:“原来你是土著啊――”
  她还以为遇见老乡了呢。
  萧白:“那你也死了?”
  祁Z:“!!!”
  “没有,还活着。”这是正常人问的问题吗,死了的人,还能说话吗!
  这会还不待萧白继续说话,突然一阵晃动,盔甲在林蒙晃动起身间透漏进来一些光线。
  祁Z只来得及看见眼前一片莹润的玉白一晃而过,紧接着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萧白感觉到是林蒙站了起来,知道是天亮了,该赶路了,又去喊匕首,可叫了几声也不见回应。
  ***
  清徽宫。
  祁Z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沉,直直的像下坠落,慌乱之间,失重感让他本能的四肢扑腾,想要抓住某样东西。
  这下四肢倒是可以动作了。
  只是挣扎的动作过大,一下子让他坐了起来。
  眼前是明黄的帐顶,四周是清徽宫的摆设,他在这睡了十年,再熟悉清楚不过。
  宫外守着的小公公听见里面的动静,急忙进来,站在帐外弯腰询问,“王上可是要起?”
  “什么时辰了?”
  “回王上,刚过了卯时。”
  见帘帐被掀开,知道这是要起,小公公急忙上前伺候。
  不一会,又有宫人鱼贯而入,各自捧着相应的洗漱用品以及衣物。
  宫人动作轻声缓慢,都打起了十二分小心。
  “刚刚可有人进来?”
  头个进来的小公公叫小喜子,正在给祁Z整理衣物,是王上大伴崔公公刚收的小徒弟。得了恩准,是第一天在清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