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身兼数职如何走向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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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明明累已经成为了健康的存在,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接纳自己的孩子,从此过上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的幸福生活?
  他慢慢地阅览最后一页。
  出乎他的意料,最后一面的字迹清隽秀丽,与男人在日记的开端坚定地写下“我想与妻儿一同看着他平安长大”一样岁月静好。
  累耐着性子读起来。
  “我和妻子决定好了。我们会动手将累杀死。
  他已经做下了不可饶恕的举动。杀人者是会下地狱,受业火焚烧的。
  但是没有关系,因为我和妻子将背上同样的罪孽,而后,我们会随他下去,与他一起赎罪。
  累,原谅爸爸与妈妈。
  爸爸妈妈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要打游戏所以我提早写啦~

第 10 章
原来烛台已经熄灭。
  累点燃烛台。
  他像一个沉默的木偶,呆板僵直地走在房子里。
  那本日记被他拿在另一只手上。
  紧紧不放。
  这房子总是明朗敞亮。即使在不眠的永夜,也如同白昼的太阳一般温暖人心。
  但他第一次觉得,这光是如此的冰冷。
  竟没有手上小小的烛台更能温暖人心。
  他安静地走啊走。
  走过七转八绕的房间,穿过迷宫一般的房子。
  在房子的尽头,有那么一间房间。
  待在这里的时光中,他从没有打开这扇门,也没有想着去打开。即使视野不小心对上,也会快速略过,假装无事发生。
  但是此刻,他前所未有地想要打开这间房间。
  他轻轻地敲了敲房门,里面不出预料的无人应答。
  他推开房门。
  地板上是跌倒的烛台,灯油落了一地。
  累的目光仿佛凝固在上面,他不肯,也不敢――抬头。
  他就是这样胆怯的人。
  即使知道了真相,鼓起勇气向前试着迈步。却又最终在结尾驻足,不敢前往。
  ――
  没有人相信累在井水之下。
  灶门炭治郎的眉目间仍然是不变的温柔,他坐在井上,对底下低声说道:“真的很可惜。”
  你所追求的事物,即使苦苦蹉跎了百年岁月,竟仍然无法求得结果。
  但求仁得仁。
  强大外力的胁迫怎么是家庭?没有情谊的联系怎么是家庭?
  “累。”井上的少年虫师道,“我还是会呼唤你回来。”
  他的眉目舒展,阳光从他身上投射照在井中,一瞬间倒映得他仿若神子降世。
  蜘蛛姐姐靠着门槛冷笑:“你又在窃窃私语什么呢?”
  灶门炭治郎走向木屋,他说:“啊啊。我想说,如果你们想走,现在其实是可以走掉的。”
  毕竟累不在了。
  但是他在。
  所以走不走得了还是一码事。
  蜘蛛弟弟桀桀怪笑,蜘蛛姐姐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姐姐说:“就算累确实消失了一月有余……”
  她咬住唇齿,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还是不敢。
  不敢逃。
  就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灶门炭治郎扯了下嘴角,竟是露出个不那么像笑容的笑容来,他背对着蜘蛛姐姐,问对方:“你究竟是不敢逃,还是不愿逃?”
  蜘蛛姐姐移开视线。
  蜘蛛弟弟低声笑着:“我为什么要逃走?这里还有一个食物没有捕猎完啊。虫师是吧?我可要警告你,我可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就算是客人,我也会吃的。”
  少年虫师淡漠地看了一眼他们。
  他耸耸肩,清朗的声音在空气中扩散:“哪怕已经问了很多次了,但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你们真的不想随我一同下井,去寻找累?”
  “……”蜘蛛姐姐和蜘蛛弟弟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道极快的暗光。
  要找吗?
  ……如果累真的在那里,而我们没有行动的话……?
  可是如果按这个虫师的说法,如果我们都不去找,那累就回不来了。
  蜘蛛姐姐用手绕了绕发丝,她问:“你再讲讲――到底怎样,才能从这井下,把累带回来?”
  只有羁绊。只要羁绊。
  但他多添了些字眼,一些累真正所欲所求的字眼。
  灶门炭治郎的笑容不变,他慢慢地说:“家人的羁绊。”
  只有家人最真切的呼喊,才能让人从地底的星空回到岸上。
  ……毕竟人间,也不是那么容易踏足的地方。
  蜘蛛姐姐迟疑了一会。
  “我们应该怎么做?”
  灶门炭治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细细的已经燃起的烟,烟雾缭绕,从他的指尖飞扬:“随我一起,呼唤。”
  “这事有风险吗?”
  “万事都有风险。只是大小几率而已。”
  蜘蛛姐姐沉默了。她的视野缓缓转向弟弟。
  蜘蛛弟弟怪笑了一下,他歪了歪头,怪声怪气地说:“姐姐总是要保护弟弟的~而哥哥,也是用来保护弟弟的~”
  蜘蛛姐姐的脸色变得铁青,两只鬼都不再说话。
  灶门炭治郎如同一个观测者,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戏剧。过了片刻,他道:“我该去采要用的草药了。”
  他走到了山的东侧。
  蜘蛛妈妈那里。
  蜘蛛妈妈蹲在树边,拿着根树枝在刨土。
  灶门炭治郎问她:“您在做什么?”
  蜘蛛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