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内测删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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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上还有饲马和演练场的切磋,不过这两处地方也都已经荒废已久了。
  没错,现在只有江雪左文字一人(刀),需要为久世一家的人准备好午餐――但这个……到底……怎么用呢?
  江雪左文字用执刀的手法拿起了汤勺,却觉得怎么都很别扭。他沉默了一下,调转了一下方位……还是觉得很别扭。算了,这个不是重点。江雪左文字如临大敌地转头看向了另一些东西。
  生米,水,木炭,锅,各类酱料等等。
  这些……先放哪个?
  江雪左文字:“……”
  他蹲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深沉地用交叉的手指托起了下巴,突然觉得,原来战争结束的那一天到来了,也绝不意味着简单容易――
  不,还是有他能做到的!
  江雪左文字将事先洗好的黄瓜捞了出来,眯起眼睛,刀光一闪――刷刷刷刷!手起刀落,几乎是瞬间,被切割成整整齐齐连宽度都一模一样的黄瓜片了。
  一声轻响,江雪左文字将太刀收回刀鞘中。
  ……这些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江雪左文字又坐回了板凳上,再度用交叉的手背抵住了下巴,沉思道:“就算如此,我也无法高兴起来,毕竟这是出自战斗的……”
  “咚。”
  隔壁传来一声轻响。
  瞬间,江雪左文字就将大拇指按在了刀柄之上,出于一种本能的敏锐,他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铃音的房间――而紧随其后的,小姑娘压低了声音的呜呜声,也被警惕起来的江雪左文字捕捉到了。
  没有任何动摇的。
  江雪左文字消失在了厨房里。
  ……
  铃音还捂着额头,蜷缩地半蹲在地上。哗啦一声,横门就被粗暴地拉开了,一道人影映在地面是。铃音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第一眼只看到被风吹的飘起来的袈裟。
  “江……雪?”
  铃音迟疑地说。
  下一秒,她就被这柄太刀毫不犹豫地护在了怀里。江雪左文字警惕地环顾四周,在确认了视野里并没有什么敌人之后,他才慢慢松懈下来,向铃音道歉道:“抱歉,我之前听到你的惊呼……”
  “哦。”铃音点点头,伸手比划道,“刚才……一只白色的小狐狸,然后它就跳进墙壁里不见了。”
  她的描述让江雪左文字愣了一下。
  那是……妖魔吗?
  江雪左文字再度警惕地环顾一圈,很遗憾,仍然一无所获。对于常人而言,也许妖魔是很难以发现的存在,但对于刀剑中诞生的付丧神们,那种污秽又浑浊的力量,仿佛白纸上的墨点一样醒目。
  然而没有。
  恰恰相反的是,呼吸之间,全是小姑娘无意识散发出来的灵气――又干净又清冽,宛如初春白雪融化在山涧之中欢唱的水花,也像是清晨天光将明未明时鸟雀的第一声的鸣叫。
  江雪左文字冷静了下来。
  他现在才隐约地察觉,虽然自己从来厌恶战争,但对于梦想中的和平生活,始终处于一种极端不安的状态,仿佛一切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一睁眼一切就会消散开来。但是,这样毫无道理的隐忧,又怎么可能和铃音诉说呢?
  江雪左文字低头看了一眼铃音。
  这位容貌姣好的小姑娘,正乖巧地伏在他的胸口。刚开始,江雪左文字的破门而入无疑吓到了她,可这会儿,她又睁着明亮又动人的眼睛,没有半分少女应有的羞涩地直视着他,仿佛那就是一汪映着天光的泉水,清澈明亮地倒影着江雪左文字的身影。
  像是幼兽般孺慕的眼神。
  这感觉委实很古怪。
  江雪左文字将铃音放下来,她落在地上的时候,还摇晃了一下,顺势就抓住了江雪的手臂――在隔着那件看起来颇为累赘的蓝色僧衣之下,他的手臂比想象中的更为清瘦,但也稳固。江雪左文字僵了一瞬,随即调整了一下姿势,更方便于铃音借力。
  “真是谢谢你啦。”
  铃音又揉了揉额头,她猜,额头大概已经肿了起来了:“那只狐狸……找不到就算啦。”反正如果有必要的话,铃音想,狐之助定然会再度出现在她面前的,“倒是江雪你……唔,我能叫你江雪吗?”
  理所当然的答案,回答的时候却很艰难:“……自然是,可以的。”江雪左文字低下头,他很不适应少女对他表达的亲近,像是他这样厌恶战斗,总是说一些扫兴的话的付丧神,应该被主人疏远才对吧。但奇妙的是,轮起年龄和力量的话,应当是他照顾年幼的审神者才对,可事实上却微妙的反过来了。
  铃音以一种无缝不入,宛如潺潺流水的姿态,悄无声息地腐蚀了他。
  奇怪,明明他们认识还没有多久,不是吗?
  “江雪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江雪左文字还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答复,他就被铃音狠狠地扑了过来――偶尔,他得说,铃音这种一惊一乍的性格很容易将人吓一跳――铃音死死地抱住了江雪左文字,因为身高差,即便是努力垫脚了,仍旧只勉强地够到江雪左文字的腰间。江雪左文字手足无措了一会儿,才迟疑地将手掌放在铃音的头发上。
  毛绒绒的。
  蹭得他手心有点发痒。
  小女孩都是……这样的存在吗?
  铃音又努力收拢了一下手臂,最终不得不承认,刀剑什么的都是妖怪,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