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龙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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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大,内部有许多神灵怪兽,更有一些珍稀草木植物,可作药引,“毒疯夫妇”此番去正是为了配成一种神奇的解毒丸“归魂丹”而需一种奇卉“阳寒地花”。

三人在崇山峻岭中奔跃了三天,终于在赶到了“无稽山”脚下。

刁术因连续奔跑三天早己累得气喘吁吁,“毒疯夫妇”

二人却又闹起来,这是两人多年的怪僻,看谁先到达这山顶。谁先寻到“阳寒地花”,二人几个电闪便在二十丈开外,随后便消失在山林中。

刁木可不甘落寂,誓要先比他们登山,然而终究年幼气力不济,功力也较夫妇二人差一大截,越落越远,索性想到,管它呢,只要先找到“阳寒地花”不就行了吗,这样一想便折向左边的林路,仔细寻找起来。

林中花朵遍布,星星点点,花朵颜色都是鲜艳中隐烁着淡淡的白色,这明显是受此林气候的影响,草儿也葱绿巾泛着淡雅,令人嘘叹。

刁木两只星目在林中光线映衬下也格外晶亮,他不时地蹲下身子抚摸着香草,嗅着雅花,心里觉得好畅怡。

渐渐的,太阳西斜了,而刁木却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了,的确,他渐渐靠近了“火焰山”

影响的林区了。

林中因过往人迹稀少。但刁木突发现眼前的小径边的草叶之顶因受人脚踩丽枯萎了,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有人常突从天上掉下来落在这段路上,然后向前走去,所以先前的小径还是草花警盛,而这段都已有人踏踩过了。

刁术就是这种脾气,他看到怪异现象而不能了解清楚他就会拼命地思考,努力的观察和探索,这就是钻牛角尖吧。

他四处查看,却未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而且,这段有人脚踏的小路不到五十丈便消失了,刁木在这段路上,来来回回地查探,还是未发现任何值得留意的痕迹。

他不禁有些累了,便坐在路中的一棵树底下发呆,眼球滴溜四转,除了花就是草,哪有半点人息。

刁术头靠在树杆上,朋跟打起嗑睡来,忽觉得有一股怪味直冲冒孔,刁本突然心惊,“毒疯夫妇”二人经常配药,举天下所有动植物的气味,刁木几乎都能嗅出个大概来,他知道头上的树杆上有一条蛇,但似乎也不尽然,仿佛还夹杂着一种习木从未嗅过的气味。

刁木不敢动,因为怕蛇突然冲下来,蛇的触觉很灵敏,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啊,他微微向上仰视,嘴巴很自然地微张。

哇,天啊!刁木不由得吓得心寒,一条长约十丈的细小如青藤的怪蛇正缠在树杆上,可它的头硕大,如同一只碗口……仿佛青藤下吊着一只大果子,嘴端极尖,正鼓着双眼,怒“视”着刁木,头顶中间有一块极其形状的肉瘤,像长戟,又像铖,蛇目红焰至极,闪闪发光。

刁木冷汗不禁流了下来,捏紧了拳头,运足力气,准备猝然一击,没有什么事他不敢做的,他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这条怪蛇。

突然,蛇腮陡地鼓起,较先前大五倍,宛如一个突吹起的气球,随即蛇身一抖,电闪同窜了出去。

刁木的拳头己快速砸向他的大头,但己慢了一步,那蛇已窜飞到离刁木三丈之远,蛇身己盘蜷起来,刁木这才知道蛇并非想攻击他,那它究竟为什么突跃下来呢?

刁木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忽觉后上有极细小的液滴,己溶于牙缝之中,眯道甚苦且有惺臭味,凭他对毒的敏感,知道只有一半是有毒的气睬,另则似乎无大碍,心中不由略慌,急在怀中搜索着药瓶,忽然,一声“唧唧”叫声惊动了他,他循声一望,才看见那蛇的大红怪冠的头颅对“视”着自己,那怪冠之上竟有一只全身紫金色的蟋蟀,只是较所有的蟋蟀都大一倍,而且两根触须粗长晶亮,闪烁着淡淡的红光,仿如龙头摇摆,龙须晃动,而须触动那怪蛇头部时,怪蛇的全身血液仿佛全部涌到那红霜之上,使得那蛇冠更加显得红艳夺目。,这怪蛇对那“紫蟋”似乎很是恭敬,那紫蟋在它的头顶上“卿吱卿”的一阵怪叫,还不时地用嘴啃噬着蛇冠上的东西,那蛇却毫无怒意。

刁木越看越心惊,此时,那蛇已伸出信子,却是碧绿的。闪闲发光,那紫蟋也更加兴奋,在那蛇的头冠上“蹦跳”起来。

刁木这时心中突然想起那毒疯夫妇曾经一次为采一种奇花异果,而遇到过同样的怪事,后经他们查过无数古籍,才发现这紫色的蟋蟀原来竟是在龙涎的中蜉化而成的,它吸收龙涎的精华,再经日月光芒的蜉化,于是拥有了无可限量的生命之力,然而它在自然舁的生存过程之中,却靠着它那对又长又粗的触须征服比它大十倍甚至千百倍的生灵。于是人们就称这种怪蟋为蟋中之王,又称“龙蟋”。

刁木先还心中余忧未消,未怎留意那蟋蚌的动作,后来心绪渐渐平息,不由得己地看着那龙蟋,渐渐地心神全已投入其中,他很快感到龙蟋所舞的很象一门绝学武术,它六腿齐动,象拳掌指腿交相应用,而且那对触须更是在大腿之中相互穿插,来往翻动,与六腿的动作竞配合得神妙无问。

可刁木却随着龙蟋舞动,脑中也在闪现着龙蟋的一举一动,大约一个时辰,那龙蟋才演练完毕,而刁木却渐感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而沉沉睡去。

懵胧中感到有一股热气直透全身各大血脉,最后聚汇丹田“,刁木也立即将体内的真气与之相溶相合,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