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海惊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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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碧汽水(九都特产,仿雪碧,取“HAPPY”的谐音),日后全世界经济界都要倾听的三巨头峰会就从这不到二十元钱的餐桌前诞生了,而当时唯一的听众就是周围挥之不去的苍蝇们。

张胜利,杨星的初中同学,父亲是九都单晶硅厂的车间副主任,母亲是厂医院的医生。也和杨星考的是同一大学,不过不是同一个系。家里还有个念初二的弟弟,杨星印象中他毕业后在九都干了一段时间觉的没意思,赶了考研的大潮,中国矿业大学博士毕业后去了国外,与杨星见最后一面时戴着高度数的眼镜,身上杂乱的装束,一副科研员的标准外表,从此就天各一方,再没联系了。不过他现在可没有什么书呆子的模样,五官匀称,除了身上黑点,个头矮点,还算个浓缩版帅哥。

范伟,跟日后某著名笑星同名的他,算的上“高干家庭”,母亲是九都滨河区的副区长,父亲是九都理工学院的教授,是杨星的高中同学,不过今年高考时生了病,发挥不好,杨星记得他后来是托关系进的九都农专,毕业后凭母亲的关系当了公务员进了省团委,去了中原省省会商城市,后来杨星也搬到了山城市,渐渐没了消息。他人也算高大英武,浓眉大眼,但家里管教严性格有些“娘”,加上双胞胎姐姐今年考的很好,现在那双浓眉呈八字一样耷拉着,有气无力的。从今天起他们的命运将会因我而改变,杨星颇为自信的想到,一花一世界,自己能不能去改变世界,就从改变身边人的命运做起。

“不行!”张胜利和范伟听到杨星的想法后第一反应都是摇头,杨星的建议也很简单,两个字――“炒股”。在杨星拟定的计划中3年后的亚洲金融危机是将是完成他财富梦想的关键时刻,要是能鲤鱼跃龙门能成功,到时就是“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了。但在这之前,怎么在最短时间内筹集一大笔资金就是摆在首位的大问题了,而在94年里用最短时间里获得一笔暴利,除了抢银行、贩毒外,最快来钱的正规渠道就只有炒股和买彩票了。

不过上辈子杨星就没买彩票的运气,所以根本记不住彩票号码;倒是在一家证券公司打过两年工,虽然只是管后勤的资料保管,但证券资料看了不少,也尝试着买了一些,始终兴趣不大,但现在有了前世的记忆保证,他对中国股市这十几年的变迁可谓历历在目,所谓富贵险中求,就决定到股市上捞一票。当然张胜利和范伟的担心也有道理,三个人现在加在一起,能凑的钱不过一千块,这还是范伟这个所谓**占大头的结果。而且他们俩都认为三人没有炒股经验,他们俩可是时常听大人说股市风险很大,稍不注意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为了打消二人的顾虑,杨星只好苦口婆心,从86年股市初创到90年深圳股灾,再到股坛奇迹――上海杨百万和深圳大坑村那慧星一样的崛起之路,足足花了两个小时给两人上了一堂股市扫盲课。说得两人最后眼中冒着崇拜的星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从小到大的朋友怎么变得如此陌生,如此有能耐了,他什么时候把股市研究的这么通透的?”.

第二章查老五其人

“啪”杨星甩在桌子上一个房产证。今年7月,国务院作出了《关于深化城镇住房制度改革的决定》,明确了把住房实物福利的分配方式改变为以按劳分配的货币工资分配方式,住房商品化的大门就此打开了。

杨星父母工作的那家中央企业下辖的小建机厂,显然很是“响应国家政策”,在政策之前的三月就把现在的职工自住房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了厂里职工,还马上办理了房产证,彻底赶上了政策的末班船。虽然这造成了国有资产的流失,但厂领导满意,职工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可能是2003年才成立的国资委。

不过现在杨星即没这种觉悟和也没这种能力解决这种政策层面的问题,他也知道现在去求老爸老妈出资给自己炒股只怕会直接把自己送到医院去,只有孤注一掷偷出家里房产证。虽然冒险了些,但这是杨星苦思冥想了一夜唯一可行的办法。拿房产证作抵押,这时虽不常见,但也有人干了,那些股市上的大人物经常回忆自己的第一桶金时都是说的自己砸锅卖铁,抵押了房子,他们做的,我们就做不得吗?

杨星用这个行动向他们俩证明自己绝不是在开玩笑。这举动让两人目瞪口呆,觉的他真是疯了,但在杨星的举动和如簧之舌鼓动下,年青人的热血很容易沸腾起来,范伟头脑一热道,“我老妈在市区给我留了套老房子,大不了挨顿骂,这次我也拿出来”。看着两人殷切的目光,张胜利嗫嚅着,“我家房子是单位的,没办房产证”。杨星露出狐狸般的笑容,亲切的拍拍张胜利的肩头,“知道你是铁公鸡啦,也没指望你拿钱,但有件事还得你帮忙,我可是指望用这房产证借钱呢,但现在银行里我们没关系,只怕人家银行也不认我们三个半大小子,所以只有找放印子钱(高利贷)的。”张胜利面色变了,“你是想通过我五哥的关系?”“不错,我就是想向疤面虎查老五借这笔钱”杨星一字一顿的说道。

九都是一个军事化的城市,这几乎是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共识,当然前提是世界人民都知道它。从历史上九个朝代在此建都,就可见它的地理位置在军事上的价值,它四面环山,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