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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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不好听是不靠谱。
  
  喻诗问到了家,梁园春说今晚包了饺子,问她要不要吃一点。喻诗问才吃过宵夜,又累了一天,摇摇头,问她爸去哪了。
  “在楼下方老头家里下棋呢。”
  喻诗问搁下包包,喝了口茶,回房间拿衣服准备洗澡。
  喻若若跑了过来,查问明细,“姐,我可看见了。”
  
  喻诗问抱着睡衣说:“是么?那你有没有看见我现在很郁闷很想打人?”
  她现在满脑子是今天活动之后的复盘计划,虽说完成了一个项目,但听老板那意思……
  嗯……
  
  喻若若摸着下巴自行分析,“大晚上,一个男的开车送你回来,肯定有情况。不过也不奇怪,你的工作经常要接触一些主办方大老板,不过如果对方是谢顶胖老头,我可不接受,毕竟我在我们剧团看惯了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审美很有水平的。”
  喻诗问去洗澡之前,故意糊弄道:“你又没看到人,开辆车就非得是男的?”
  
  喻若若一愣。
  哦吼?这么刺激?
  
  国庆七天假期,喻诗问前几天待在家也是满心扑在了工作上面,她做事的时候几乎忘我,梁园春不敢打扰她,只是偶尔提醒她休息。
  先前她那句“勤能补拙”不完全是客套话。
  她是半路出家,以前读的是英语专业,研究生修的也是英语这方面的课题,原本按照家里的意思,以后就当个大学老师。
  只是毕业以后,她第二次起了逆反心理,转身投入策划行业。
  第一次是初中那会儿,她猛摇笔杆子,写些情情爱爱的俗套佳话。
  
  后来事情做完,她一整天都横在沙发上,开始了假期的躺尸。
  到了晚上,喻若若排完话剧回家,扔下两张大剧院的剧票,梁园春一看大喜,以为女儿终于出息了,他们剧团的戏都上大剧院了,忙问是什么剧目。
  
  喻若若说:“《图兰朵》。”
  梁女士又是一喜,“哟,排上歌剧了?”
  “没,”喻若若说:“这是我们剧团下发的国庆福利,让我们去看一场歌剧表演,一边学习,可带一名家属,就今晚。”
  “……”梁女士一听,索然无味。
  
  晚上,喻若若强拽着她姐一块出门陪她看歌剧。
  《图兰朵》是一出著名的意大利歌剧,被称为来自一个西方人想象的中国传奇。
  在戏剧方面,喻诗问看过电影看过话剧,就是没听过歌剧,歌剧重在音乐。《图兰朵》的音乐阴森诡异,舞美瑰丽堂皇,是一场视觉和听觉的盛宴。
  
  然而再强悍的感知体验也抵不过喻诗问一颗打瞌睡的心,她连日工作之后实在困乏,在歌剧的第二幕开始没多久就眼皮打架。
  喻诗问昏昏欲睡之际,心想我果然是个俗人。
  喻若若好歹是一名话剧演员,比她强一点,不过这一版比以往她看过的差了点,到了后半段,索性中途退场。
  
  喻若若去了洗手间。
  喻诗问在大厅等她,赶巧的是,她碰上了同样中途退场的谢矣……喻诗问忽然产生了一种,她与领导的审美处于一个水平线上的错觉。
  毕竟,大家都在一场艺术演绎的中途退了场。
  
  谢总觉得这出戏不好看?
  这话她是不敢明说的。
  
  “谢总有事要先走了么?”她自己给人找了个理由。
  没想到谢矣不领情,轻撇了下嘴,说:“看不懂。”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问你看不看得懂。
  谢矣的手往兜里一揣,说:“你又是怎么回事?演出没结束就跑,你来干什么?”
  
  喻诗问脸上一阵茫然一阵错愕,什么?你自己不也跑了么?居然有脸说我?
  她嘴唇微微一抿,笑了一笑,很恭敬很温和地请这位领导走人,“那个……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您慢走。”
  “我等人。”谢矣挑了她对面那张椅子坐下,随后又问:“这几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
  喻诗问不料他这一问,愣了片刻,忽然反应了过来,赶紧坐下说:“关于这次的活动,我列了个表格,做了一些总结。”
  “发现什么问题了?”
  
  喻诗问挑了几个,“比如,方案不够细致,导致在执行的时候临时状况比较多。”
  谢矣说:“这是你经验不足所导致的,听说这是你们组第一次负责这么大型的活动?这个问题不大,多做几次就进步了。还发现了什么?”
  
  “舞台设计,会场构图,整个活动的构思,好像没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顶多是上了及格线,其实先前的概念方案她改过多次了,最后呈现出来的还是效果毕竟理想的一版。
  “这一行,知识面是立足之本。”谢矣说:“一场歌剧就涉及了美学,文学,音乐,历史,乃至哲学,也包括你进取的心。”
  
  他的话似乎前言不搭后语,但喻诗问却听得心惊肉跳。
  原来他刚才是认真在问她中场跑路的原因……
  后来喻诗问回到家,马上就在网上搜了《图兰朵》的网络高清版,几个版本都搜来看了,看完恨不得手写一篇千字观后感。
  
  再后来的某一日,喻诗问对谢矣谈起这件事。
  谢矣故作惊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