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东南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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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麻子!500磅,才偷懒十来天就少了三成力量。”

小伙子收回拳头,嘟哝着,一边挑剔自己的出拳速度与力道,另一边却对自己的拳头仍旧充满信心,丝毫不理会蜷曲在脚下,晕厥过去的大胡子。

足足过去半分钟,周围的人才恍悟发生了什么,掌声从稀稀落落发展到热烈,叫好声一片――全部赠送给阳光小伙子。

在众人的帮助下,四名警察从痛苦中恢复过来,或多或少地,他们脸上泛起羞愧色,曾经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知所踪,剩下的只有怒气,最终以拳脚承载,发泄向大胡子。

“魏定远,蓉城公安分局高级督察。谢谢你的援手。”

警官自报大名,并向小伙子伸出手掌。

“小事一桩,别放心上。”

小伙子轻描淡写地回答,很酷,酷得让对方尴尬,难以接受。

啥玩意?不给面子?连名字都不报?

其余警察替他们的“头儿”忿忿不平。

警官没说什么,嘿嘿干笑几声。

这时,火车缓缓启动。刚才在黑暗中撞上一头牛,司机不明所以紧急制动,查明原因才又上路。

“刚才听你说,湾岛无战事?愿闻其详。”

把大胡子反手上手铐后,魏定远警官有意向小伙子挑战――在政治认识方面。

小伙子淡淡一笑,幽幽看向窗外,夜色依旧统治大地,黑沉沉的,除了偶尔闪过的一点昏暗灯火。

在警官不耐烦之际,他终于吭声,像一个文绉绉的教授。

“战争,无非是政治以某种手段的延续。很遗憾,政治上,我没看见有任何的端倪。沉水扁没有,北京中央政府没有,花旗国也没有。”

魏定远听得愣愣的,无言反驳。接着在南洋与诸国的领海纠纷论题上他同样落败。与他的长篇大论引经据典相比,小伙子言简意赅,一语中的,却道理深刻。

他,究竟是什么人?

魏定远越听越疑惑,对他的身份愈好奇,听众也有同感。

一直到终点站,蓉城。下车出了火车站,魏定远才下定决心,远远喊住小伙子,问:“能交个朋友吗?”

小伙子脚步匆匆,“大帅,曾大帅,无业游民。”留下的片言只语回荡在风中……

“曾大帅!”

“嗯?”

“瞧你这破名字,老子堂堂一中将还得管你叫大帅,还让领导活不?……”

当事人听而不闻,根本不理。

“曾大帅!”中将首长生气了。冷不丁的暴喝打破河蟹,从零分贝瞬间提高到二百五,那夸张劲,丝毫不亚于口径200毫米的超级大炮怒吼,将汉龙国剑南军区司令办公室里的玻璃窗震动嗡嗡作响,摆在桌子上的几只高脚杯感觉有晃动的迹象,貌似只要再添一丝力量,它们将立刻应声碎裂。

被点卯的年轻小伙子从惊愣中收回放光的眼神,挺胸抬头:到!

办公室内,一刻前还流露着惊艳之色的曾大帅换了一副气派,眉宇之间充满肃敬,浑身焕发出军人特有的阳光气息。

表情很严肃,可视线的不经意流转出卖了他。实践证明,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伟大科学家牛顿漏了一条定律:美女对目光的吸引力远远强于地心重力。

首长办公桌前,首长身边,一名十五六女学生埋首作画,闻声抬头,冲仰慕者曾大帅嫣然一笑,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恰如其分生成在樱桃小嘴边,长而弯卷的睫毛下,一双明眸闪烁着动人光芒,鼻梁挺直小巧,尽显秀气,再配上一张瓜子脸和白里透红的肤色,应该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女娲遗留在人间最完美的艺术品。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穿在她身上的学生制服,一套海军水手装,洁白色衬衣,海蓝色中短裙。美女与服饰相得益彰,美轮美奂程度几可令人窒息。尤其是那笑容,醉人心魂。

小美女的笑意引起曾大帅的共鸣――咧嘴傻笑,露出两排洁亮整齐的牙齿。然而,美女不解风情,俏脸泛起红晕,报以一个可爱古怪的鼓嘴瞪眼动作,同时手上的铅笔继续在画板上迅速移动勾勒着线条,发出莎莎声响。

曾大帅的心猿意马没有落入军区首长秦亮的法眼,秦亮还在对他的名字耿耿于怀:

“格老子,见到你就头疼。长此以往,军将不军,国将不国。改了,改了,改成小兵!”

“噗哧”,小美女率先抿嘴发笑,手上的铅笔指着颇为自豪的曾大帅,“大帅变小兵,蟋蟀小兵?”

声音动听悦耳,似银铃胜银铃,似黄莺胜黄莺,曾大帅甚至以为有洗涤心灵浮尘之功效。

小兵?俗,土,还是大帅威武。所以回答中气十足理直气壮:“报告首长,这您得向我爷爷抗议去!”

“你爷爷蛮厉害嘛,二十四年前就将了我一军!得,有空得去拜访他老人家一下,看看他究竟何方神圣?”

“首长三思,我爷爷是南下干部兼地下工作者,不方便相见!”

“哟呵,革命老前辈?那老子更得会会他!”

不服气加上好奇,让军区司令秦亮产生了一股犟劲,非要见曾大帅的爷爷不可。

“咦?不对!地下?”

格老子,上当了。满脸黑线加瞪眼。

小美女也明白过来了,忍不住一阵娇笑,故意板脸挤出一丝愠怒:“父亲,这个瓜娃子蟋蟀小兵坏透了,他爷爷明明去世,偏说什么地下工作者诱你上钩。罚他,罚他出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