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eesome极道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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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眼见大个子菊池含泪呻吟,两个混混不由得又后退了些。耳环男脸色一变,喃喃说了声:“你这怪人。”y毫不犹豫地踹了自己的小弟,还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在他们看来可能觉得很恶心吧。好心教他们一招既正确又有效的攻击方式,不需要特殊道具,也不会留下明显伤痕,他们却是这种反应,真是失礼。
  “走、走吧。”
  耳环男在短发男的催促下点了点头,两人匆忙离开。这是条死巷,因此离开时无论如何都必须经过y的身旁。只见他们全身紧绷快步走出巷子。
  那两人虽然年轻,但未必是一般人。刚才短发男说y是‘专业的’,这让人有点在意。既然会这样称呼黑道份子,就代表他们认为自己属于‘和黑道不同的另一种反社会组织’。
  可能是流氓或小型暴力组织吧……他们不属于真正的暴力集团,所以不受《暴力集团对策法》控制,真教人不爽。y深深吸了口烟说:
  “……栉田先生,请你去跟踪他们。”
  “好。”
  栉田点点头,从巷子走了出去。
  另一方面,菊池仍然弯着腰,软弱地抱怨道:“呜呜,太过分了,老大……”
  “哪里过分?你不是要当我的足球吗?”
  “可是肝脏真的很痛……呜呜……”
  “你太夸张了,我又没用力踢。”
  “我明明什么也没做……”
  “啊?什么也没做?”
  y快步走近菊池。
  菊池绷紧身体,踉跄地靠在巷子里的墙上。
  “你用哪张嘴说你什么也没做?这张?是这张吗?说话啊?”
  “y、y老……嗯唔。”
  y用力抓住菊池的下巴逼他张嘴,然后粗暴地塞了两根手指进去。菊池扭动身体拼命挣扎,但他没有推开y。应该说,他办不到。菊池这个笨蛋十分忠心,所以没办法将y推开。
  “你还真敢说啊。你以为前天那件事我会就这么算了?”
  “唔……唔呕……”
  “G,别吐啊。要是把我衣服弄脏,小心我杀了你。啊~脸色真难看……很不舒服对吧?才两根手指就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那时候比你更痛苦。”
  菊池如濒死的青蛙般发出频频作呕的声音,用充血的眼睛望着y。就在泪水从他眼角滑落时,y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上头沾满恶心的口水。菊池开始猛咳,y将手上的口水擦在菊池背上,一心只想赶紧洗手。
  “那……那个……”
  微弱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刚才像穿山甲般缩成一团的男人勉强起身,他半张脸肿了起来,鼻血也还流个不停。只见他低头说:“谢谢你们。”这人真的很年轻,顶多才十八、九岁吧。
  “我们没有帮你什么。”
  “可是……我还是要谢谢你们,我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打死……”
  “你肋骨可能断了,去看个医生吧。”
  “啊……我没办法看医生……我没有健保卡……”
  “喔,是吗?”
  y点了点头,没有多问。没有健保卡是因为缴不出健保费吧,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现在失业的年轻人这么多,连收入都没有,怎么缴健保费?
  “那你有手机吗?”
  “有……现在没带在身上……放在我住的地方……”
  穷人再穷,还是要死守着手机,因为透过手机才能随时取得临时工的资讯。
  “你回去用手机查一下提供免费或小额诊疗的机构,全东京应该有好几处。不过如果你肋骨没断,不去也可以。”
  “免费或小额诊疗……谢谢你……请问、你是哪个……帮派的呢……?”
  y叼着烟,在鼻血青年面前“嘿咻”一声蹲了下来。他虽然肿着半张脸,但从另外半边看来,可以知道他的容貌相当清秀。青年即使和y对上眼也不会别开视线,不知他是愚笨还是老实,或者只是连别开视线的力气都没有。
  “想知道的话,就先报上你自己的身分吧。刚刚那两个人为什么要踹你?”
  “……因、因为……我在工作上出了点错……”
  “什么工作?”
  “呃……我的工作是……那个…………”
  青年缓缓低下头,看来是难以启齿的工作。想也知道,所以他才会在搞砸工作后被人拳打脚踢。y虽然可以揍他一顿逼他坦白,但这么做会砸了暴力集团的招牌。一个聪明的黑道份子,唯有在必要时刻,才会有效地使用暴力。
  这时y的手机“哔哩哩”地响了起来,来电的人是栉田。
  他接起手机,对方回报:‘抱歉,跟丢了。’一个人要跟踪两个人确实是件难事,会跟丢也是无可奈何。y请栉田先回事务所,说完便挂断手机。
  “唉,算了。小哥,你自己小心别愈陷愈深。比黑道危险的家伙现在到处都是。”
  “啊……好……”
  “有事联络我。”
  y将名片扔在青年的肚子上,然后站起身来。
  他见香烟刚好变短了,就交给菊池处理。菊池连忙伸出双手接住那根还没熄灭的香烟,像玩沙包似地捧着。y不予理会,径自转身从小巷走回大路。“y老大~”身后传来菊池的哀号,但y还是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
  “那家伙之后还是一直说‘这样不行、这样不行’,我原以为他在说香烟的事,结果他却说‘您怎么能把名片交给一个来路不明的混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