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第一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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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也在为赈灾钱粮四处奔走,分不出多余的心力兵力剿匪。三是,朝廷那边刚刚缉拿了几个废太子旧部,又派人各地搜查。也无心无力管我们。”
  “我们大人本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等明年百姓种上粮食,粮食充足了再说。可谁知道这土匪又再次发难,撸走了前几日路过常远县的江阴侯世子。这人命关天,剿匪的事可就不能再耽搁了。”
  “我们大人一时之间也拿不出办法,急得焦头烂额。直到听江阴侯世子身边的小厮长风提起您,说您侠肝义胆,仁民爱物,定会出手相救。我们大人实在是走投无路,派小人向您求救啊。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大人啊。救常远县百姓与江阴侯世子于水火之中啊!”说罢,覃平又叩拜在地。
  池鱼挂上几分客套的笑容,客气道:“先起来,一切都好商量。”
  说罢,池鱼向连翘递了个眼神。连翘点点头,上前扶人。
  覃平却依旧跪拜在地,不肯起身。
  “请郡主先答应小人。”
  池鱼脸上的笑容顿时就落了下来。虽然那笑容也算不上多么真诚。气氛一时凝滞下来。诡异地沉默压得覃平有些喘不过气来。
  池鱼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覃平身上,缓缓地一点点地打量着他。此人看着平平无奇,却又有几分小心思。令人一看就透,偏又觉得自己伪装得挺好。可能是觉着她年纪小,也没放上几分心思。
  此时赶鸭子上架,给她戴高帽,逼着她接手剿匪的事,究竟意欲何为?
  梁川府与郎城相隔不远,乘坐马车行上四五日也就到了。百姓间消息灵通,加上天灾的影响又大,梁川府的风吹草动总是传的极快。每当有事,不出两日,消息便会传到郎城。她或多或少也听去了一些。
  常远县生了土匪的事情也是如此。常远县土匪劫走赈灾粮食的事,第二日她便知道了。可是,江愈一连被撸走多天,却从未有消息传来。
  如果他一开始便隐瞒着江愈被抓消息,为何又突然暴露出来,向她求救呢?
  此事非她不可吗?
  池鱼有些好奇。又有些好笑。这五年之期一过,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她自认不是什么冷静自持的人,但也不是对自身实力盲目自大的人。缩手缩脚了五年,是时候该大展拳脚了。
  她倒是想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池鱼敛下心神,缓缓道:“本郡主自是不会见百姓身处水火而不顾。左右本郡主这几日要回京城,也要路过梁川府,腾出几日来去剿匪,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连翘诧异地抬眸看向池鱼,有些不太理解池鱼为何会接下这个烂摊子。但看着她若无其事的神色,好像又有几分明白了为何她会这么做。
  覃平直起身,惊喜地看向池鱼,半晌又叩了下去:“小人替常远县百姓先行谢过郡主。”
  “快快请起。顺路的事罢了。”池鱼又看向连翘,示意她去将人扶起。
  连翘上前虚扶着覃平的胳膊,这次他但是没再拒绝,站了起来。
  池鱼看向覃平的眼睛,又挂起来几分虚伪的笑意,客气道:“只是事发突然,出发需要行李粮食还未来得及准备。需要你多等几日了。”
  覃平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只当池鱼还是个孩子,心思单纯,不足为虑。县令也未曾将她放在心上。不然五年前也不会被害,禁足郎城。
  今日一见,竟被其所震慑。他能感觉到池鱼落在他身上审视的目光,他一度以为自己将要被看穿。不过到底是年纪小,城府不深,还是被糊弄了过去。
  覃平收了心神,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谄媚道:“那就叨扰郡主了。”
  池鱼摆摆手,扬声叫来家丁,好生叮嘱一番,才让人将覃平带去休息。
  覃平见状松了一口气,拜别池鱼,跟着家丁离开了。
  池鱼见覃平走远,脸上的笑容顿时敛了起来,人也松懈了几分,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猫儿似的叹息一声,嗔道:“一天天与人虚与委蛇累死了。”
  连翘收回看向覃平的视线,惋惜道:“唉,梁川府真惨呀,今年遭了水灾,百姓到冬天了。还没饭吃。常远县的百姓更惨了,不但没饭吃,还生了土匪。日日提心吊胆的。听说,那的土匪前段时间还劫走了朝廷一半的赈灾粮食。”连翘叹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可是,郡主,您明知道这覃平有问题,为何还要去。”
  池鱼慵懒地抬眸,懒洋洋道:“不去怎么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看他这个样子,即使我今日拒绝,他们也会不择手段地逼我前去。还不如顺话接下,给他们留下一个我心思单纯,没有城府的印象,让他们掉以轻心。露出马脚。”
  “连翘,”池鱼直起身,略加思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道:“帮我研墨,我们把水搅混,让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一点。”
  连翘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上前为池鱼研墨,疑惑道:“郡主,您要做什么?”
  池鱼将信纸铺好,提笔蘸了蘸墨水,意味深长的笑道:“当然是拉陛下下水了。”
  连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池鱼抬眸见连翘这副样子,有些气急,心想连翘怎么这般愚笨,定是日日学兄长管她管傻了,但还是耐着性子与她解释:“小傻瓜。地方出了灾情,朝廷都会派钦差大臣来赈灾,等到灾情基本稳定,便会回去了。以后不时派回访大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