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弟黑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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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发阻挡,玉娇娇顿时觉得身子回暖不少。 玉娇娇“喵喵”叫了两声,算是道了谢。坎猿听见了,身子扭了扭,差点没蹦起来。 回到刚刚出来的地方,坎猿纵身一跃,穿破空间。 但是落地的时候却不是在魔尊寝殿,而是在玉娇娇住的院子里的――水缸里。 “嘤……”坎猿怕水,猜到了是它那主人的恶趣味,急匆匆从里面跳出来,手忙脚乱打翻了许多东西。 它身上的毛发都被水打湿了,一捋一捋粘在身上,看上去有几分狼狈。 房间里面,胡素素还坐在床上流眼泪。 这几天她一直在找玉娇娇,这座炉/鼎的宫殿连草皮都被她翻完了,她也想找魔将求助,可是他们都不听她说话,不让她出去,只把她往宫殿里赶。她现在现在算是想清楚了,什么炉/鼎不炉/鼎的,她们到了这,怕只有死亡这一条出路。玉娇娇失踪好几天,说不定就是被哪个魔将给……给吃了。 听见院子里乒乒乓乓的动静,胡素素一个瑟缩,赶忙拿起了桌上防身的菜刀。 坎猿刚把玉娇娇放在地上,低头梳理着自己被水打湿的毛发。 “娇娇!”胡素素只想出门看看情况,没想到看见这一幕,从她这个角度看,就像是坎猿低头要把玉娇娇卷进嘴里一样。 她瞪大眼睛吓得够呛,拿刀的手抖了抖,还是迅速对准了正在顺毛的坎猿。 坎猿抬起头:“嘤???” 那双硕大如铃的猩红眼睛与胡素素对视,胡素素身子颤了颤。 狐族对这种大型动物有种天然的危机感,但是……绝对不能让它对娇娇下口! 捏着刀的手抖了抖,胡素素冲上去:“啊……” 雪白的刀锋映进坎猿的眼睛,它半弓起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一双猩红眼中满是警惕。 看见胡素素越来越近,它长大了嘴巴,露出尖利的獠牙来。 玉娇娇懵逼的喵了几声,但胡素素这个时候压根听不进去了。 平时看着秀丽柔弱的女孩子,为了自己的朋友,第一次鼓起勇气做到这般。 胡素素看着坎猿的獠牙,离它还有三步远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胳膊捞起玉娇娇,迅速卷回屋内,然后用力关上了房门。 坎猿听见巨大的关门声,身子抖了抖,等了一会没等到玉娇娇出来,它又慢慢凑上前。房门陡然一开,从里面丢了一把菜刀出来,在空中打了几个旋。 “duang”得一声插进了坎猿旁边的地上。 坎猿眼睛瞪大,胡须都气得抖了抖,明明是它在雪地里辛辛苦苦哼哧哼哧刨坑才找到幼崽送回来的,现在那个女妖还这么对它。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它尾巴一甩,转身就迈着步子跑了。 走到院子门前,想想还是气,对着房门吼了好几声。巨大的音波传来,院子里面顿时花草翻卷,一地狼狈。 它想让那个女妖出来道歉,坎猿等了一会,看房门一直紧闭,他撅了撅爪子,垂着头转身跑走了。 坎猿一路跑回魔尊寝殿,路上看见那些丑了吧唧的魔将就吼,闹得各处人仰马翻。 回来时刚好看见谢琮正看着水镜,上面正是它委委屈屈从院子里跑出来的画面。 谢琮眸中难得带了几分笑意,姿容出众的青年坐巨大的黑玉椅中,懒懒倚着扶手,看见坎猿回来,朝它招了招手。 坎猿垂头耷耳朝谢琮走去,快靠近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屏障和拦住了。 看着坎猿不高兴的样子,谢琮眼中笑意微深:“收拾好自己再过来。” 坎猿呜咽两声,把自己的毛发都弄干后,它慢慢走到谢琮身边,两只爪子攀上椅子半伏在他腿边。 “是你自己非要救的,现在委屈也是自找的。” 话虽这么说,但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拍了拍坎猿的脑袋,表示安慰。 坎猿摇了摇尾巴表示接受,然后又摇了摇头。 “嘤嘤!”虽然有一丢丢不开心,但是幼崽没事,就真的很好啦。 谢琮对它这个想法不做表示,但他的抚摸十分舒服,坎猿打了个哈欠,眼皮很快耷拉下来。 “你今天干了不少事,睡吧。”谢琮说完,坎猿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幽暗的殿内,谢琮看着睡着的坎猿,眸子晦暗如海。 那只猫妖实力低微,乃是妖物化形后最低的一阶,可在苍茫山脉冻了几天竟然还没有死。 奇怪归奇怪,但谢琮并没有探究的兴趣,说到底其实就是不在乎。 爱屋及乌,如果之前是因为她与那人喜欢的东西有些相似,他才对她多了一丝兴趣和容忍,但是继雪山那件事情之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这次是坎猿想要救她,可如果还有下次,她便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谢琮唇边浮现一抹冰冷入骨的笑意。 …… 胡素素一直扒着门缝看着,一直等那只大狮子出了远门,她才松了口气,坐到椅子上。 看见自己胸前翻着白眼的玉娇娇 ,她惊呼一声,赶紧把玉娇娇放到桌子上。 下一刻,娇憨的猫儿顿时化作不着寸缕的人形。 玉娇娇坐在桌子上,乌发披散垂下挡住了身前的春/色,修长笔直的玉腿垂着。 胡素素双颊爆红,赶紧转身从衣柜里丢了一套衣服给她,“你这是在引/人/犯/罪/好不好?” 玉娇娇奇怪瞥她一眼,穿衣服:“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说你胸太大,刚刚差点把我憋死了呢!” 狐族向来不羁,美貌与傲然的身材都是令狐骄傲的地方,所以衣服领口都较低,颜色对比也很明显,力求色/气撩/人。 刚才胡素素太过紧张,一直把玉娇娇按在怀里,玉娇娇的脑袋都快陷在她沟里了。 胡素素低头看见雪白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