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的至屑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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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2)
  我叫花井户,是一名神探。
  让我想起自己身份的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佳爱琉,很遗憾她已经成为一具死尸。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解开她的死亡之迷。
  我环顾四周,视线定格在一个独腿的女人身上。
  “请重复一遍你和房间里这些女人的关系。”
  女人撩了撩自己披肩的波浪卷发,故作风情般:
  “姐妹。”
  “姐妹?”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屋里这七个女人五官各异,看不出任何相似。
  独腿女没理睬我的质疑,像只好奇的兔子朝壁炉旁佳爱琉的尸体蹦去。
  砰,砰,砰。
  她每跳一下,我脚底的冰面就跟着颤动一回,我犹豫了一会儿张嘴说:
  “能麻烦你动作轻点吗?”
  如果掉下去,我可不会游泳。
  是的,除了名字,我仅剩的记忆就是自己不会游泳这件事。
  女人转头,波浪卷发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线。
  她自信一笑:“没关系,我很熟练……”
  话音未落,女人脚下一滑。
  “哎呀―”
  随着她的尖叫,我脆弱的心脏飞到了嗓子眼。
  作为一位绅士,我下意识伸手扶她,结果……
  “嘶!”
  我的膝盖猛地跪倒在地,在湿滑的冰面自由滑行一段,不偏不倚停在佳爱琉身旁。
  “……我最讨厌的就是少年队的“假面舞会”这首歌,他们浮夸的ending pose,你们知道吗?“
  女人们盯着我泛红的脸庞,眼神中透露出相同的信息:
  真是个品味古板的男人。
  我不说话了,为掩饰窘迫,我低头仔细查看起佳爱琉的尸体。
  这一看竟真让我有了新发现。
  我冲角落里的绿发女招了招手:“麻烦扶我起来,谢谢。”
  她是这个房间里最强壮的人,露脐装下的马甲线清晰可见。
  绿发女的独臂不情不愿地穿过我的咯吱窝,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我有新发现。”我骄傲地宣布。
  “什么?”
  独腿波浪卷女漫不经心看我一眼,然后又对着透明的冰面整理起仪容。
  我责怪地睨着她。
  女人注意到我的视线,毫无愧意地一笑:
  “不觉得这样很方便吗,神探先生?连镜子都不用。”
  “呵。”我冷哼。
  这个语气词仿佛是某个和我很亲近的人常用的,但我记不起来了。
  随便他去。
  “你有什么发现?”绿发女催促。
  我再次道谢,同时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停留几秒。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切。”
  我一瘸一拐走向壁炉,从燃烧的木堆中取出火筷。
  “哎呀―”
  身后响起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不烫吗?”
  附近的栗发泪痣女惊呼。
  我不自觉朝她空荡荡的衣服看了眼,无数次感叹一个人没了腹腔居然也能活。
  顺便一提,她的皮肤是似霜赛雪般的白。
  “不烫啊。”
  我故作镇定,实际也被这个事实震惊得不行。
  如果壁炉里没有火焰,那么我们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冷呢?
  我决定暂时忽略这个关键线索,慢吞吞地走到佳爱琉旁边。
  “仔细一看,她身上存在微妙的色差。”
  我用火筷在她的左腿上写了个“1”,右腿是“2”……以此类推,一共标记了“7”处。
  而房间里的女人正好是“7”位,这说明了什么?
  我朝众人咧嘴一笑:
  “死者简直像是用各位残缺的部分拼凑出来的一样。”
  我正了正脑袋上的贝雷帽,郑重地盖棺定论:
  “谜题解开了!凶手是个存在缺陷,或对自己心存不满的人。所以才要用这种方式追求‘完美’。”
  房间里的女人们纷纷拍手,我高傲地抬起下巴,未说完的话语淹没在掌声中……
  *
  百贵注视着屏幕里的神探,没好气地一笑。
  江户川乱步,推理界奇才。
  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把案发现场变成自己个人秀的舞台。
  他沉声道:“搜索小百合的交际圈,注意排查身体存在缺陷的人。”
  下属众:“是。”
  负责推理的若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佳爱琉的脸被划花,可能是嫌疑人对自己样貌不满意的一种投射。”
  百贵:“若鹿!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主观臆断。杀意世界中的每份证据都有同等的价值。”
  他听见若鹿细若蚊蝇的道歉,不满地抿了抿唇:
  “注意不要用常理判断。嫌疑人的外表可能与普通人无常,甚至更加优越。”
  羽二重正宗眼皮耷拉,慢悠悠地补充:
  “最好关注一下嫌疑人的背景,是否曾发生过纵/火案。”
  井端成员的推理告一段落,百贵正准备从驾驶舱抽离乱步,忽然听见东乡的惊呼:
  “百贵室长!看不清乱步的情况了!”
  百贵目光一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屏幕。
  那里白茫茫一片,仿佛暴风雪正在侵袭……
  *
  片刻前,无限城
  每月例会。
  女装无惨居高临下,十二鬼月屈服的背脊也没能浇灭他胸腔的怒火。
  “又一个月过去,我要的青之彼岸花还是杳无音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