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掌中娇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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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位置靠里,那个人就坐在必经之路上。
  她盯着地面,不知该从何落脚。
  “就坐这吧。”忽然,那人开口。
  温书瑜一愣,刚朝他看过去,温治尔就已经利落应一声“好”,然后就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了下去。
  ――正好就是紧挨着那人的位置。
  一瞬间,温书瑜浑身都僵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余光里,他探身去拿矮几上的酒杯。雪白衬衣袖口前是银色腕表,藏一点流光的袖扣点缀着,松松握住玻璃杯的是修长而白皙的五指。
  清冽冷香侵袭到鼻尖,这次温书瑜闻到了,他身上真的有一股极淡极好闻的烟草味。
  牌局未开,众人还在笑闹。她竭力假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实际却连脚尖也不敢挪动分毫。就像上课遭遇老师提问时总是垂着眼一动不敢动,生怕一点小动静就会被注意到。
  她在想,他会不会跟自己说话?
  想到这种可能温书瑜就不自觉紧张。
  但是等了很久,他都只是静静端着杯子坐在那里听众人说,时不时手指轻点杯沿。
  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反而失落慢慢涌上心头。
  就在她垂眸盯着自己的裙面发呆时,身侧忽然有人靠近了。
  很近很近。
  他好像为了避免她听不见,又好像是要说悄悄话,因此低下了头,唇离她耳边大概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尾音往上勾勒,“坐在我旁边很紧张?”
  语调轻而低,她颊边的发丝被他的气息微微带起。
  “啊?”温书瑜被惊得抖了抖,只顾的上急忙摇头否认,“……没有。”
  靠得好近……
  “因为那天抱错了人?”他冷不防又道。
  她一愣,竭力压制的热意顿时席卷了整张脸。
  “什么抱错了人?”温治尔凑过来,奇怪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温书瑜心里气急败坏,一边恨这个傻二哥戳穿自己,一边反驳,“哪有。”
  偏偏那人还在笑,“被我吓着了。”
  “宴辛哥,你别吓她,她胆子小不经吓。”温治尔笑笑,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温书瑜手里。
  温书瑜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借着仰头的动作用余光去打量身侧的人。
  他靠着沙发右侧的扶手,单手支着下颌,姿态懒散地“嗯”了一声。
  她抿了几口水给自己降温,急促的心跳逐渐减缓。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温治尔刚才对他的称呼。
  她只知道读音,不知道具体的字,加上姓默默在心里念了念,觉得格外好听。
  很快众人坐定,发牌前有人问:“妹妹要不要玩?”
  温书瑜一愣,意识对方是在问自己,正要回绝,温治尔却已经摆了摆手,顺带再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她一个小孩子添什么乱。”
  “二哥!”温书瑜急了,立刻手忙脚乱地抬手整理头发,末了不忘瞪温治尔一眼。
  这么多人呢!
  好几个人都笑起来,她听见他也低低笑了一声。
  温书瑜根本不敢转头去看,抿着唇有些沮丧。
  温治尔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得亏是有这么多外人在场,如果是在家里,自己这个宝贝妹妹一定不依不饶就要对他的头发下手,以牙还牙。
  笑过之后有人说:“小孩子你还带别人来。”
  “是啊,你忍心让你妹妹干坐着?”
  “来,妹妹,玩一局,我们都让着你。”
  “你们几个就是想看我输钱吧?”温治尔冷哼。不过他有意想借此哄妹妹高兴,也想带着她赢一把满足虚荣心,“行,一会输了你们可别哭。”
  要带着她玩牌?温书瑜稍稍转移了注意力,小声问:“你们要玩什么?”
  温治尔答了,想了想又解释:“简单来说,你当成比大小就好了。”
  “宴辛,来一局?”
  “你们先玩儿。”男人忽然起身,“我去吹会风。”
  等着发牌时,温书瑜借着转头和温治尔说话的动作朝露台那边看。
  透明的落地窗外,男人抬手背靠着大理石围栏,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不时开口说两句。
  在他旁边,侍者正用雪松木条点燃一支雪茄,片刻后递给他。
  他接过,垂眸吸了一口。
  说是吹风,原来是去抽雪茄。
  温书瑜眨了眨眼收回目光,又想起刚来时温治尔提了一句,于是抽着烟的人就把烟都灭了,她知道这是为了照顾自己。
  两张底牌很快发到面前,温书瑜玩心和好奇心都被勾起,乖乖听着温治尔指挥。
  那个人不在这里,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变得轻松自在了许多,不用再过于注意自己的言行,也不用再小心翼翼。
  然而刚开局没多久,温治尔忽然低头看了看震动的手机,屏幕上三个字让他脸色一僵。
  “怎么了?”温书瑜忙问。
  “温朗逸打电话了,我出去接。别担心。”温治尔冲她使了个眼色,接着就匆忙起身出去了。
  “温治尔,你干嘛去?”
  “接个电话,你们先玩着。”
  温书瑜茫然地坐在原位。
  周围几个人对视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既然他让我们继续,那就继续吧。”
  发牌结束,现在每个人都得决定加不加注。他们按照顺时针方向已经转了半圈,眼看着就要到她了。
  轮到她时,所有人都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