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追到狗卷学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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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样惨不忍睹的。 黑衣人们残缺的身体组织混在一地的鲜红血泊中,淌在少女面前,明艳灿烈的阳光筛下,构成一副残酷荒谬的画卷。 怪物似乎还没吃饱,将目标锁定了坐在地上的少女,嬉笑着,似乎在说:轮到你了。 森茉莉举起枪,对着怪物扣下扳机,但是怪物丝毫没有反应,被开出的小口子也很快愈合。 她又来了一枪,又一枪……子弹都用完了,怪物反而更兴奋了,对着她的小短裙流口水。 六发子弹,六个信号,林太郎会收到吗? 会来救她吗? 林太郎……能打赢这种怪物吗? 她会…死吗? 被保护得太好的黑手党大小姐第一次离死亡那样近,却忘了生死对于真正的黑手党而言同呼吸一般稀松平常。 她想支起身子站起来,却没有着力点,连指尖都在轻轻颤抖。濒死之人拼命挤压出一丝求生本能,所有的感官都突破了峰值。即便是不看,耳朵却分辨出了更多的声响,仿佛从天边传来,又像是在耳边作响。 “站起来。” 低回的声线冲过空气离子震动,形成疏密相间的纵波,通过耳神经清晰传播到大脑,如同某种不可抗拒的神旨。 比枪声更清晰,比她听过的任何一种声音都要震耳欲聋。 她的双脚奇迹般地站了起来,余光便瞥见了那位银发少年从树荫处正往这边来。 她这回清楚地看见了声音从少年的开合的口中道出。他说:“跑过来。” 然后她便过去了。 用一种义无反顾的势头,跑向他。 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一个人心甘情愿与另一个人成为操纵与被/操纵的绝对关系? 少女不知道。 只知道少年在她跑过去的瞬间,对着怪物说了声:“去死吧。” 然后怪物便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唯有夏日的强光灼伤着地面,草木散发着滚烫的辛辣气息,刺激得感官都在燃烧。 …刚发生了什么?! 这个小哥哥做了什么?他也是异能者吗?一开口就能操控万物的那种?? 连林太郎都没让她这样“听话”过! 这个小哥哥居然几个字就让她言听计从,还直接把怪物给“说”死了。 小哥哥大热天穿了件高领校服,伸手拉上领子拉链,遮住了颊边让人印象深刻的蛇目印记。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偏头看过来的时候,银色的发被夏风吹得飞扬。 宽松的校服笼着他清瘦的身段,阳光都落进他灰紫色的眼睛里。 森茉莉发誓,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样干净的小哥哥。 明明刚才对怪物说“去死”的时候透着连黑手党都直呼内行都冰冷杀意,却拥有这样干净乖巧的眼神。 那一瞬间森茉莉觉得自己恋爱了。 按照大小姐一贯的作风,她应该直接问他的姓名,交换联系方式,直接表达自己的情感,没有耐心玩猫抓耗子那一套。 可是这次她不知为何退缩了。 觉得用那种强势的方式,会有一种染指人家小哥哥的感觉…… 这么一犹豫,她便错过了机会。 被老爸派来的保镖接回家后她傻了好久,林太郎也哄她好久。 后来她效率神速地找人弄来了小哥哥的个人信息。 狗卷棘,东京都立咒术高专在读一年生,咒言师末裔,能用言语诅咒,言出法随,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他能让她“听话”,能把咒灵说死。 森茉莉也了解了一番关于咒术师、诅咒、咒灵的事情。 “狗卷棘…”她在嘴里不断回味着这个名字,那一刻,她连他们二胎的名字都想好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名字啊啊啊! 次日起床吃早餐,森茉莉在餐桌上郑重其事地告诉老爸:“我要当咒术师。” 森鸥外:“嗯,再吃个烤香肠?奶茶还要吗?” 爱丽丝:“烤香肠没有啦,把我的小龙虾给茉莉酱~” 森茉莉:…… 她从小到大性子风风火火的,做什么事都只有三分钟热度,森鸥外早就习惯了,丝毫不以为意。 森茉莉放下刀叉板着脸:“我是认真的!” 森鸥外继续优雅吃早餐,倒是爱丽丝朝她扮了个鬼脸:“你哪次不是认真的啦?” 森茉莉:“我这次就是认真的!” 爱丽丝:“你去年学滑冰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森茉莉:…… 爱丽丝:“国小六年级你还说要当港/黑干部,林太郎好心分配部下给你,结果你因为不想跟某位木乃伊当同事,还不是没几天就放弃啦?” 森茉莉:…… 爱丽丝:“从小到大,你做哪一件事有超过半年啦?也就射击你能拿得出手了,还是被林太郎逼的。” 森茉莉憋了半天:“……林太郎你讨厌!” 森鸥外本人一句话没说,锅全背了。 爱丽丝是林太郎的人型异能,四舍五入不就是林太郎在笑话她嘛! 森茉莉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 林太郎很快来找她讲和了,问她为什么要当咒术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小哥哥啦! 但是森茉莉当然没说实话,而是道:“上次碰到那个怪兽,我可不想再输给它,万一以后一不小心再也见不到林太郎了怎么办嘛!” 女儿控的森鸥外被这句感动得老父亲心都化了。 他牵过女儿的手:“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后会让更厉害的人保护你,再也不让上次的事情发生了,好不好?” 森茉莉却摇头,一脸认真:“林太郎,你说过,比起被强大的人保护,不如自己成为强大的人,女儿长大了,想有一天也能保护林太郎。” 森鸥外遭受一万点暴击,被感动得老泪纵横! 不过,他以前说过这句话吗? “你要想当咒术师,要不等你成年之后咱们试试?现在多陪陪爸爸嘛~” 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