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女主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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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上头花精力,本来只是做错了一些事而已,谁家媳妇一开始管家就能面面俱到的,所以也没当回事。再加上这些年老夫人对佛法痴迷,早就离这些事越来越远了。”
  文修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一个奴仆也想管家?没有规矩!”
  年纪轻轻的二公子一口一个规矩,实在是被气到了。
  而文修这张脸显幼,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可爱,反而让人忽略了他话里的寒意。
  书言书行头如捣蒜地附和着公子的话。
  文修心里则在琢磨着找个理由顺理成章地将管家权交给该给的人。
  第二天,湖心亭。
  “我屋里的碳火实在是太多了,我有些热,你拿回库房,我这暂时用不上。”
  “是。”
  书言还想再劝,但是被文修一个眼神制止了。
  朝湖心亭下看,湖面已经出现薄冰了,再过一些日子,估计要下雪了。
  寒风吹来,冻得文修捏紧身上的披风,领子上的的一圈毛柔软温暖,是一件狐裘。
  是魏柳氏好说歹说,强逼着文修穿上的。
  这些年修佛,他都快忘了自己只是寄住在和尚庙里的红尘客了,一直遵守着不得杀生的戒条。
  系统:“我们去找茬吧,给吴氏弄点晦气,让她乖乖把管家权交出来。”
  “我不稀得看到她。”
  系统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任务进度为零。”
  文修:“是啊。”
  系统:“不着急吗!”
  “着急。”
  “…”没太看出来。
  又吹了半天风,文修才让书言书行推他回去。
  天冷了,他的腿更不经用了。
  两天后,文修就发起高烧,嘴里一直喊娘。
  当即,书行书言一个人去找老夫人一个人去找大夫。
  魏柳氏一听小儿子生病了,赶紧赶了过去。
  只见小儿子的脸被烧的红彤彤的,嘴唇也是不正常的红色,仿佛滴血一样。
  一名大夫正在给他把脉。
  等开了药,白胡子的老大夫忍不住嗦几句:“这位公子身体底子薄,可不能这么瞎折腾了,再来几回命都会折腾没的。”
  魏柳氏一听,心里忍不住慌乱,一阵阵害怕,又听见他说:
  “现在他离不了人,记得多喝水,不能再受凉了。”
  送大夫走后,魏柳氏就一直守在文修身边,一眼不错地看着。
  书言想让魏柳氏先去休息,省得小的病了,老的也倒了,就不妙了。
  只是魏柳氏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喝了药,文修后半夜才退烧,让魏柳氏狠狠的松了口气。
  直到第二天中午文修才醒来。
  睁开的第一眼就是趴在床边的魏柳氏。
  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一夜不见眼尾的皱纹都加深了许多。
  他一动,魏柳氏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迷糊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到文修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以为他是渴了,赶紧端来水。
  一边念叨着:“可算是醒了。”
  她亲手喂文修喝水,伸手摸着他的额头,感觉不烫了才放下来。
  “恒远可不能再这么吓娘了。”魏柳氏点点他的额头,脸上还有后怕。
  书行端着清淡饭食进来,是魏柳氏吩咐的。
  她赶紧端过来。
  文修撑着疲软的身体,靠在床头,只是这么个动作,眼前都黑了一瞬。
  魏柳氏小心翼翼地舀粥,还细心吹凉了才喂给他。
  “让下人来吧,娘辛苦了,”他抬起手,虚点着魏柳氏眼下的乌青,显然是一夜没睡。
  “娘没事。”魏柳氏温柔道。
  等吃完饭,文修重新躺下,闭眼。
  魏柳氏给他掖了掖被子,就出去了,眼神一使,让书言书行一起出去。
  “昨夜我儿房里为什么没有热乎气,这数九寒冬的,他不能受冻,你们不知道吗!府里的炭火一向紧着恒远,为何会如此?是不是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苛待了恒远!”魏柳氏铁青着一张脸。
  扑通一声,书言书行赶紧跪下,齐声道:“老夫人冤枉啊,小人不敢。”
  “前两日公子有些热,让送回库房一批,后来房里的炭不够用时,我等再去要就没有了。”
  “那你们不会…”
  话还没说完,房里穿来一声重过一声的咳嗽,魏柳氏话都来不及说完赶紧冲进去。
  看到文修趴在床沿咳得撕心裂肺,魏柳氏赶紧给他顺背,又冲着外面的人喊道:“快叫大夫!”
  文修停下来,缓一缓,有些虚弱:“娘,炭的事情别怪书言他们了,一开始这炭委实太多了,比在寺里的还多,儿子觉得可以允一些给更需要的人用。”
  “只是没想到库房的炭用得那么快,再要时就没有了,本想着如今的身子大好,捱过一两日炭就会有了呢,没想到…这身子还是不顶用,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说着他有些落寞地扯了扯嘴角:“娘常年礼佛,不喜庶务打扰,做儿子的也不想因此烦扰您,”圆溜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水色,文修认真的看着魏柳氏,“娘亲已经为恒远担惊受怕很久了…”
  魏柳氏忍不住鼻子一酸。
  儿子太贴心了。
  系统:“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文修只当没听见,稳住,极力维持住虚弱感性的情绪。
  “有内莲味儿了。”
  禁言。
  “娘的恒远啊,库房里的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