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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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外没感到丝毫不适。
  他一如既往的懒散地靠着车窗,左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轻歪着脑袋,深粉色薄唇挂着抹玩味的笑,就那么饶有兴趣的迎上了姜杳挂满寒霜的目光。
  朱底跃跬撕螅一旁助理机灵的轰散了周围看热闹的狗仔,她歪头看向姜杳,灵动的眼眸天真单纯:“那我先去其他车上啦,一会儿见。”
  最后一句话她特地说得很慢,甚至往车内男人看了眼,媚眼风情万种,不知究竟是在说给谁听呢。
  沈韶白退后一步盯着朱底入其他车内后才收回了视线:“那我也去坐其他车了。”
  她才不想看见那个渣男呢。
  周围逐渐没了人,姜杳俯身直接将副驾驶新的车垫丢进了后座,随后扶着车门弯腰坐在了属于她的位置上。
  车门被她嘭的一声关上,她目视前方,面如寒霜,但仍旧从余光中察觉到男人始终保持着那样一个慵懒的姿态。
  车窗缓缓摇上,外面人再无法看清其中任何情景。
  半响后,自车内空间才响起一声沉闷的轻笑声,是憋了许久从胸腔中响起的,箫宴俯身贴近了姜杳,长臂绕过,姜杳没动。
  他动作缓慢的扯着安全带,似有故意的成分,安全带缓缓移至,最后紧贴于她胸前,他低头系安全带时垂着眸,睫毛浓密纤长,眉眼俊朗,很像记忆中那个人。
  姜杳轻动喉结,寒如冰霜的目光逐渐变柔,深情满满,一双臂藕继而缠住了男人脖颈,她轻仰下巴在男人眉眼处落了一个吻,嗓音柔软,带着恳求的意味:“以后不要让人坐在这个位置上好不好?”
  最后一个音落下时便有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箫宴将这个吻加长了。
  唇瓣相离后,箫宴大手并未离开,他轻抚她秀发,指腹一点一点摩擦着她白软的耳垂,他离得她很近,近到他说话间清香的热气尽数扑打在她的唇瓣处:“我就喜欢看你这副吃醋在乎我的模样。”
  氤氲的气氛逐渐蔓延车内每个角落,箫宴指腹擦过她粉嫩的唇瓣,深邃幽暗的凤眼中闪烁着似愉悦的浅笑,他喉结滚动,应下了:“我答应你。”
  “以后我的副驾驶只留给你。”
  话落,他便坐回了驾驶位,车窗也在这刻渐渐摇下,窗外夜色正浓,路边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但男人俊美的侧颜却是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
  姜杳不知盯着男人看了多久,只知道车窗外的景色在极速的往后退,而男人俊朗的眉眼始终未变。
  心底最深处某一点被狠狠触动。
  不知是吹进车内汩汩极速的风迷了眼,亦或是其他缘由,姜杳忽觉得眼眶生涩难耐。
  如果真的是他就好了……
  箫宴今夜的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脑海中女人刚才吃醋时的一举一动都在脑海中重复浮现,这让他唇边荡漾的那抹浅笑也越来越深。
  姜杳吃醋的样子真令他爱不释手。
  他刚才恨不得在车上就把她办了。
  以往他谈过的女朋友从来没有像姜杳一样那么深情,那么在乎他,她看向他的目光里仿佛永远都含着爱意,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都越来越让他沉迷且不可自拔。
  姜杳。
  够辣。
  也够迷人。
  车内DVD显示屏忽然弹出了来电显示,联系人备注:小梨。
  箫宴接听了。
  随后车内便响起了其他女人柔软的询问声:“箫哥,今晚有个局,妹子绝对多,来玩吗?”
  姜杳翻滑帖子的指尖顿住,抬眸望向了男人,却恰好与箫宴投来含笑的眸子相撞,他眼中笑意渐浓,回绝了:“不去了,今晚陪女朋友。”
  女人语气稍有遗憾:“那太可惜了,你怎么还跟姜杳谈着呢?当初可是说随便玩玩的,现在都谈多久了。我还真挺想接触接触她呢,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你违背父母的告诫奉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箫宴这个人的确不算乱世中的一股清流,他也曾脚踏过好几只船,也曾左拥右抱过,他正如网友所传的那样是一个花花公子,更是令世人所鄙夷的海王。
  但只有箫宴周围的朋友知道,箫家门风严肃,箫宴父母曾清楚的对他说过,不管他谈几个女朋友,也不管他在外面的风声有多臭,但必须蹲守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在婚前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
  这也是为了避免一些意外而定下的规矩。
  因此,箫宴不管谈多少女朋友都未曾碰过那些女人,但到了姜杳这,却是意外的破了。
  当箫宴靠着沙发漫不经心的说出那句“爷把身子交给了一个女人”时,箫宴周围的朋友都疯了。
  朋友质问他,不是说好随便玩玩的吗?他只是低眸浅笑,唇边笑意加深,带着点懒倦的回道:“姜杳,跟别人不一样。”
  她能无时无刻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他,满足他最大的征服欲。
  车内女人这些话刚说完就传出了其他女人呼叫她的声音,她随后便挂断了电话,丝毫不知道刚才那些话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落入了姜杳耳里。
  随便玩玩这三个字任放在谁身上都会不开心,但姜杳却只是平淡的收回了视线,脸色毫无波澜,可她这副平静不闹的模样落在箫宴眼里却仿佛是在生气了。
  但他却也只是不在意的笑了下,并没有解释。
  在他看来,他能把第一次给姜杳已经是对她最大的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