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了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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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着闹剧中心。
  那边的少年也愣了一下,然后摸到腰上断开的红绳,显然那里原来配着块玉佩,拉扯间便给摔了出去。
  那玉佩对少年而言应该十分重要,他眉头一皱,顾不上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就往楚玖玖这边跑来。可那些壮汉也不是白吃东家粮食的,哪里这么容易放过他,于是就紧紧追在他后头。
  楚玖玖用两根手指拎着那块凤凰状的玉佩,看着一群人朝着她跑过来,脸上无波无痕。
  少年看着不经揍,跑的倒是飞快,他跑到楚玖玖面前时,看清她的脸后却愣在了原地。
  “二姐?你怎么在这儿?”
  秦湮看着那少女的相貌,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与自己二姐秦语筠只是相貌神似,可仔细一看却并不是她,再说他二姐那温柔的性子最是疼他,怎么会看着他被揍不发声呢?
  不过这人怎么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种亲切温暖的感觉。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幅模糊发黄的画卷,画卷上是个模糊的人影,但秦湮已经来不及去思考是在哪里见过这人,因为他后领的衣裳被人拽起,整个人在空中乱晃。
  “喂!你放开小爷!放我下来!”
  秦湮自小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前面有两个优秀的兄姐顶着家族压力,他自小就没什么大的志向,每天吃喝玩乐被人惯着,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当即作势要去咬捉他之人的手臂,但却被按住了双颊,嘴根本张不开,只听得牙齿磕磕磕的咬的发响。
  “放开你?你倒是想得美!”行商气急败坏,带着泪眼朦胧的娇妻走到楚玖玖身边,伸手拿住那玉佩,结果使劲儿一扯,却没扯动。
  行商愣了一下,估计还以为是自己没用力,他又拽了一下,那玉佩愣是被面前瘦瘦小小的女子收在手里一动不动。
  楚玖玖嘴角上扬,一张白嫩的小圆脸看着人畜无害,可手指轻轻捏着的玉佩让人扯也扯不动。
  行商有些汗颜,见这姑娘看着白白嫩嫩的,手上的力气却是一点不小,也就不敢来横的。
  可行商转念一想,就这么一个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搞不定难不成手下这一群人还搞不定吗?
  “嘿,小姑娘,我可劝你别管闲事!我们这儿有些人拳头可比你脑袋大!”
  楚玖玖:“是吗?”
  *
  半晌后,官道上一群壮汉横七竖八的躺着,而方才还趾高气扬的行商及妾室也瘫倒在地,眼冒金星的望着天空发呆。
  楚玖玖拍拍手,收拾好了行囊,带着同样吃饱了的瘦马便慢悠悠地继续赶路,而身后一个小尾巴紧紧跟着她,生怕把她给跟丢了。
  楚玖玖走了一路,直到进了城,那个小尾巴还紧紧的跟着她,还畏首畏尾的,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跟踪人一样。
  楚玖玖想甩掉他何其容易,路过一个街口时轻松跃上房顶,消失在小巷深处。
  秦湮左看右瞧,见人给跟丢了也就不急着到处瞎找,而是在脑海中仔细的想着方才那女子可是在何处见过,他觉得那人好生熟悉,可印象又不够丰满,硬是想不起。
  脑海中一副画卷反复揭过,但闪得太快,根本捕捉不到细节。
  他想起了他二姐秦语筠,这两人长得十分相似,只是两人周身的气质完全不同。
  秦语筠作为郑国公府唯一的千金,自小受到的闺中教育使她温婉知礼,为人温柔好静;而这个青衣少女,凉薄懒散,有点生人勿近的意味。
  一叶红枫从他眼前飘过,点亮了副尘封的画卷。
  那是一个红色襦裙的少女,玄纹赤纱的披帛,张扬之美中也不减高贵,她墨发挽了一个精致的坠马髻,其间点缀数枚发饰,最为夺目的是一枚攒珠流苏簪,以蓝田玉雕刻为繁花,点缀为底。
  她眉色较深,眉型好看,配上一双似光明眸,看着明媚自在,脸型较丰,但五官却是恰到好处,眉眼含笑,嘴角微抿,立在殷红的枫树下,却远比红枫更为热烈灿烂。
  有些泛黄的画卷不仅没有黯淡那人的风采,反而平增一种风华绝代之感。
  他总算想起来了。
  他曾在祖父书房见到过那副画卷,那是他祖父郑国公年轻时为其爱妻作的画像。秦湮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那个比枫叶还要明媚的佳人,分明就是方才那青衣女子!
  那是先郑国公夫人,他的,祖母啊!
  秦湮越想越觉得惊奇,方才那女子眼熟得不行,简直和他祖母年轻时一模一样,那女子难道还是和他祖母有什么血缘关系不成?
  秦湮正边走边思量着,没有留神,迎面撞上一个白衣白胡子的老大爷,那老爷子连退了几步,插着腰瞪着他。
  “诶,老人家,你没事吧。”秦湮连忙扶住他,“对不住,我没注意到您。”
  “老头子我身体硬朗着呢,不碍事,不碍事的。难得还有小伙子懂尊老的,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
  “啊?我怎么能拿你的东西呢,不用了……”
  秦湮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塞了个石头在手中,那老者的力气差点没把秦湮手给折了,根本不像是个瘦弱的老人家。
  秦湮有些懵的看着手里的石头,石头有婴孩拳头大小,圆润微凉,玉石质感,与玉石不同的是,这石头透亮明澈,宛若透明。
  “这石头名叫姻缘石,从颜色是白还是红就能看得出两人姻缘情分。像这种白色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