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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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为难的纳了她,至于救不救姑父,到时他搪塞个理由蒙混过去,又有谁会知道?
  秦倌倌咬了咬下唇,半刻后才吞吞吐吐道:“倌倌来时途中听说锦衣卫指挥使韩暮专门侦破冤案,为许多无辜蒙冤的朝臣平.反,表哥和他同是锦衣卫,且又是上下属的关系,想必关系十分热络,若表哥能帮倌倌引荐见他一面,倌倌感激不尽。”
  方才还求自己救父,转眼就另攀高指了?
  任道非面色怔住,继而一沉,冷然诘问:“表妹认识韩暮?”
  “偶有耳闻。“明显秦倌倌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救父,没察觉到他隐晦的心思,她扬起小.脸,脸色更为报涩说:“听说他是锦衣卫中最厉害的。”
  同是锦衣卫指挥使,一个“最”字,权利便差之千里,任道非被韩暮压在头上多年,心中滋味可想可知,他唇角一勾,露出个阴恻恻的笑。
  “好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令令开坑了,依旧是强撩强宠,半沙雕半严肃的文风,具体以后会写成什么样子,还不知道,令令只能尽全力把文写的好看有趣。
  末了,言归正传,令令已准备好红包,欢迎来领。


第2章
  “明日把我带来的碧海晶莹玛瑙石砚送去给舅舅,白玉观音送去给舅母,青峰剑赠给表哥……”
  秦府里所有值钱的玩意都被任氏一股脑塞给了倌倌,令她打点任家关系之用。
  “小姐,任家巴不得想赶紧和您撇清关系,您不但不恼,还上赶着去送东西,这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榻上只有一床半旧的被褥,勉强能御寒,青枝帮躺在榻上的倌倌掖了掖被角,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
  “照我的话去做。”倌倌朝榻内侧挪了挪,打着哈欠对她道:“过来睡。”
  青枝焦急道:“小姐,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万一她们被任家赶出去,不但救不了秦老爷,还有可能会露宿借口。
  秦倌倌反问:“着急有用吗?”
  青枝转而讪讪:“是没什么用,可最起码能多想想对策。”
  提到这个,倌倌按了按还有饿意的肚腹,面色沉痛道:“是该好好想想,怎么让表哥再送点饭过来。”
  青枝:“……”
  ……
  还不知道自己被倌倌当送饭的使唤的任道非,前脚刚入屋子,后脚就被刘氏叫去问话了。
  出远门的任老爷还没回府,府中一众女眷坐在烧着地龙的主屋,吃着糕点瓜子,七嘴八舌的商讨着府中二小姐任道萱过几日及笄宴的事。
  “这京中的公子哥都被二妹妹挑一遍了,还没选出来人?”任道非撩.开帘子,坐到母亲刘氏对面,笑着插话道。
  刘氏身穿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袍,眉眼含笑,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丝毫不显老,看着还如二八少女般明艳动人。
  见到任道非,正笑着的脸立马冷下来,“人见过了?”
  这自然说的是秦倌倌,任道非皱眉“嗯”了一声,再无二话。
  刘氏挥手,令全屋子的女眷都退出去,只剩两人的时候,这才冷嗤道:“那丫头还是赖着不肯走?”
  任道非答非所问:“姑父的案子,也并非毫无回旋的余地。”
  刘氏不耐烦的摆手:“你姑父揽了皇家的活却出了纰漏,本该处死的,是皇帝念着他昔日曾救驾的恩情,才赦免他一家老小的罪,如若不然,别说是你姑父家,恐怕就连咱们任府也要受你姑父牵连,阖府上下丢官罢爵身首异处了,眼下谁管这事,就是揽祸上身。”
  说起来,自从前年圣上亲自下旨建造宜州桥时,姑父秦坚就连遭贬谪,先是由布政司右参政降到知州,接着,他负责修建的桥梁坍塌,被人诬告贪污受贿并人赃俱获,被锦衣卫投了狱,明年秋后就要问斩,就算他真有冤情要申,也无人敢质疑皇帝的判决,替他翻案。
  任道非色令智昏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道:“儿子知道了。”
  这个儿子做事向来令她放心,刘氏心中大定,又笑起来接上方才的话头:“家里给你二妹妹挑了不少适婚的男子,可她没一个看对眼的,京城里恐怕就剩锦衣卫的人没相看了,到及笄那日,你把人领来吃酒,我叫你二妹躲在帘子后,好好相看相看。”
  任道非心不在焉的应下了。
  临出房门时,他脚步一顿,忽然回头问:“那倌倌如何安置?”
  想到那冰肌如雪的美人,到底是不甘心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刘氏说了好一会儿话,已有疲意随口道:“先晾她几日再说。”
  实则刘氏心里也有计较,若她此时撵走秦倌倌,定会被旁人非议她不念血脉亲情,落人笑柄。
  若真要撵那丫头走,她有的是办法……
  刘氏转头朝身侧李嬷嬷道:“吩咐下去,最近府里银两紧张,每个院子新做的被褥减一半。”
  李嬷嬷自是知道刘氏怎么想的:那院子没吃没喝没驱寒的被褥,那丫头哪怕舔着脸硬留下也撑不了几日,就会知难而退。
  ……
  而让刘氏没料到的是,她的命令还没下到各个院子,当日夜里,倌倌就先受不住冻“不幸”染了风寒起不来床。先一步从任道非那讹骗了新的被褥,以及丰盛的饭菜。
  在源源不断送来饭菜下,倌倌和青枝这对主仆人胖了一圈不说,连消失的小肚腩也跟着长回来了。
  倌倌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