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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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骂:“你真的有病!”
  宿傩却在想:为什么他的脸这么嫩?
  然而在想的时候,嘴上却将它说了出来。
  伏黑惠闻言更生气了,想起之前这人说自己身上有甜甜的樱花味,这会儿忽然又说自己细皮嫩肉的,于是他狠狠地踩了宿傩一脚,“变态!”
  “嘶……!”平白无故挨这一踩,宿傩痛得回过神来,低头一瞧,即使是黑鞋也有了明显的脏污。
  再次抬头时,伏黑惠已经快步走远了,宿傩忍着脚趾疼痛而追上他,“至于吗?”
  “至于。”
  宿傩哎了一声,“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像什么。”
  听到这句说辞,伏黑惠冷笑了一声,全然不信,“那你捏我的脸干嘛。”
  提起捏脸,宿傩下意识擦了擦指腹,仿佛这里还残留有先前触碰过的柔软感,然后夜风徐徐,回神时,这里明明只有冷意和粗茧。
  垂眸看了一眼他,宿傩如是回道:“你左脸肿了。”
  “…………”
  “所以生气的时候,右脸鼓起来像河豚,好玩。”
  伏黑惠一时间竟无言以对,甚至觉得动手比言语更有意义。
  在说完上一句话之后,宿傩似乎因此想到其他事情一般,继而又道:“我帮了你,你不该对我表达感谢吗?”
  “……感谢?”
  宿傩点了点下颌。
  伏黑惠撇了撇嘴,一点也不想领情,虽说宿傩确实帮了他,但他也不是不能应对。
  于是在宿傩饱含期待的眼神,他稍微偏脸,冷哼了一声,“我感谢――感谢你为我平淡的生活增添了几分怒火。”
  宿傩闻言,愣怔片刻过后,下一秒就大笑出声,“伏黑惠,你真的很有意思!”
  伏黑惠皱起眉头,稍微加快了脚步,心里估计觉得这人真的病得不轻。
  走了一段路之后,可以看到前方有一家药店。
  伏黑惠这时顿了一顿,面色明显有些犹豫。
  手指无意识勾了勾兜里面的手机,想自己的VX余额还剩多少。毕竟开学前置办了许多东西,而且搬家的钱也有他出的一部分,虽然不多,但也是出了血。
  再说了,家里欠的债还没还清,自己去兼职的工资都是月末到账,最近的生活依旧拮据,没必要的东西倒不用买。
  不过万一伤口发炎了,不必要的费用大概还会更多……
  左思右想,快要经过药店的时候,伏黑惠咬咬牙,还是走了进去。
  宿傩见状,十分自觉地紧随其后,走路姿势大摇大摆的,简直将大爷这个身份演绎得淋漓尽致。
  但是伏黑惠对他的姿势并不关心,只是对他的行为产生困惑,又很是无语。
  “你一直跟我干嘛?”他问道。心想这人不用回家吗?难道就没有一点需要做的事情吗?
  宿傩双手插着兜,唇角轻勾,回话得理所当然:“不跟着你,我怎么知道你未知的有意思?”
  伏黑惠听完之后沉默了,推开玻璃门走进去后,他开始想念家里的两条狗,如果它们在的话,指定能帮主人咬走这个变态。
  医生见他们进来,惯例询问了一些事情。伏黑惠懒得说清,毕竟进来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无非买些消肿水和棉签。
  先前被棒子打到的手没什么大碍,他之前试着感受了一下,起码是没有骨折,这算好事。
  现在再感受的话,除了被痛麻了,还是痛麻了。
  “你的脸这么金贵吗?”宿傩挑了挑眉梢,有些诧异。
  伏黑惠没懂他的意思,“什么金贵不金贵的。”
  “脸啊,脸肿一般要冰敷。”
  这回伏黑惠听懂了。
  宿傩可能来得稍晚,并不知道他的手受伤了,况且他今天穿的还是长袖衬衫,要是不将袖子挽起,很难看出什么不对劲。所以听到他要消肿水,才下意识就以为这是要拿来擦脸的吧。
  只不过……药店又哪来的冰?
  宿傩没回答,只是催促他结账,然后攥着他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伏黑惠当时的第一想法并不是要甩开他,而是庆幸他抓到的不是自己受伤的左手,不然接下来就不止是痛麻那么简单了。
  刚走几步没停,下一秒,他就被拽得踉跄。
  因此,伏黑惠才后知后觉:“喂,你要带我去哪?”
  话音刚落,他下意识就要甩开那只手,但是刚有动作,就被宿傩单手攥得更紧了。
  “带你去消肿。”
  闻言,伏黑惠翻了翻眼,他明明更需要回家。
  于是到最后没去成“消肿”――
  说起来也是因为伏黑惠太坚持,而宿傩不太坚持。
  雨慢慢停了,两人恍若不觉,依旧撑着伞。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时而弯折,时而笔直,流淌在路面的积水上。
  伏黑惠好几次想问他要跟在自己身后走多久,但每一次都是硬生生憋了回来,觉得他可能是顺路也不一定,不问至少还能免去尴尬。
  只是莫名其妙的,当他终于回到家的时候,宿傩却停下了脚步,状似打量一般,抬头看了他家好一阵子,然后淡声道:“我知道了。”
  伏黑惠疑惑.jpg
  你又知道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惠子:家里养了两条狗,专门咬你这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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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学,不更,后天九点左右更

  ☆、父慈子孝

  不再搭理宿傩,甚至也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