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黑粉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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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腿,只能随意扯了条裤子充当遮羞布。
  穿好站在穿衣镜面前的柏齐瞧着自己的下半身,内心拔凉拔凉的,一望全是坟地。
  喝了人家的茶,穿了人家的裤子。
  吃人手软拿人手短两样占全,他这个黑粉见到正主扔鸡蛋的勇气一丝儿都没了!
  柏齐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的是自己一个线上好朋友乐乐,跟他都是淤啸衍的黑粉。
  乐乐发来的一堆消息全是问他去哪的消息。
  柏齐随手找了个理由发过去,他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干什么了。
  一想到重生这种十分扯淡的事情,他也没了跟乐乐瞎掰扯的兴趣,见乐乐没回复便退了微信。
  重生什么的慢慢了解也可以,现在当务之急的还是跟淤啸衍结婚这件事,他必须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不打算娶媳妇,但也没想过把自己嫁给男人啊。
  他还恐同呢!
  想到这儿,柏齐也顾不得什么拿人手短的心虚,拉开门就走出去。
  恰巧管家就在客厅候着,柏齐走过去直接问:“笨鱼……淤啸衍在哪?”
  管家听见柏齐不客气直呼名字也不恼,将人往一处严密的房间带去:“先生在里面等您。”
  柏齐没客气地推开这扇厚重的铁门,走进去他就惊呆了。
  这是间有四五米高、吊着花纹穹顶的工作室,穹顶花纹下吊着黑框简易黄色吊灯。
  铁门两侧是几座相隔甚远的巨型彩色玻璃质地的雕塑艺术品。
  柏齐屏住呼吸只敢走中间,生怕一个喷嚏下去这些易碎品就嗝屁了。
  再往后走,艺术品渐少,体型也没刚进门的大。
  一些小型的玻璃制品摆在木架上,轻柔的彩色灯光下,那些原本无色透明的玻璃品也成了七彩色。
  柏齐一路没瞧着人,差点迷失在这堆艺术品的世界里。
  走到最后才瞧见被玻璃隔开的制作室,有个男人背对着他穿护具服、戴着副朋克式造型的眼镜坐在凳子上。
  如果无视他旁边的高温炉以及一圈长长短短的工具模型,他拿着工具的手指看着像是在绣花。
  好娘炮的爱好。
  柏齐唾弃完还有点好奇,注意力全被他工具上面那烧成通红又软软的东西给吸引,忘了来找淤啸衍的最初目的。
  他越看越往前凑,探着脖子想看清他把那软软的东西干嘛了,如果不烫手估计手感跟捏橡皮泥差不多。
  老实说,就算娘炮他也有点想玩。
  柏齐盯着背影往前走,无视两人之间还隔着层透明的罩子,“咣”的一声磕透明罩子上。
  淤啸衍听见动静,捏着剪刀的手顿了一下,快速剪掉鱼头多余的部分,趁温度没下来时做好造型才搁下手里的金鱼。
  扭过头看向皱成一团的柏齐正嘟嘟囔囔地揉着鼻尖,眼镜下的黑眸无声弯了弯。
  等淤啸衍拉下眼镜走出来时,柏齐鼻尖红晕还没散。
  “不介意的话,我们里面谈?”淤啸衍说着挪开瞧着他鼻尖的视线。
  柏齐原本以为自己会跳起来指着他鼻子说,谁要跟你谈,把我铺盖卷儿还回来,他就当没结婚这件事。
  可不管他这个键盘侠在网上多么耀武扬威的p他黑照吐槽他,见了这个比自己足足高了好几公分健壮有力的身板,他熊熊燃烧的小火苗就被这股气势给灭得烟儿都不冒。
  淤啸衍往里走,柏齐一边唾弃自己怂比一边跟着走进去,坐在他给自己找来的同款小板凳上。
  淤啸衍见他坐下后就继续刚才的工序干活,一点也没有要先开口谈的意思。
  柏齐盯着他手里的小金鱼,坐成一副植物僵尸里的窝瓜样子:“笨鱼……,不对,淤……淤先生。”
  大意了,一下子把淤啸衍黑称给喊出来了。
  柏齐见他没什么反应,淡淡的嗯了一声后放心了,估计这笨鱼头还不知道自己的黑称。
  放下心的柏齐继续说:“淤先生,我不知道自己要嫁给你,这件事我们再……”
  淤啸衍停了手中的活儿,有点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不过他没说什么,扭头看向他,顺着他的话问:“现在知道了?”
  柏齐点头。
  废话,老子不知道的话怎么跟你坐这儿谈判。
  淤啸衍一副那不就得了的表情又扭头继续他的活儿。
  柏齐恨不得把他手里的小金鱼抢过来扔回那个小炉子里,这笨鱼头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谈判呢,能不能严肃点?
  笨鱼头果然很讨厌!
  柏齐都想掏出手机写特娘个千字祖安小论文再激情辱骂一通这个大笨鱼头。
  “住的不舒服?”就在柏齐内心激情辱骂的时候,淤啸衍开口了。
  柏齐:“……”
  他还没住怎么知道舒不舒服?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这里的家,你也是主人。”淤啸衍剪掉鱼尾巴多余的地方后继续说。
  柏齐:“……”
  卧槽。
  当了二十多年孤儿的柏齐被淤啸衍发出的软箭,biu……正中红心。
  “婚礼……”提起这个淤啸衍有点难过,摘下眼镜有些愧疚又心疼地看着满脸草泥马奔腾而去的柏齐,“我私人原因,推迟一段时间可以吗?”
  柏齐:“???”
  为什么尼玛已经谈到了这个上面了?
  剧情跳的有点快啊。
  见柏齐有点不开心,淤啸衍试图安慰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