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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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嗤之以鼻。
  白朗却一本正经地眨了眨眼,急切道:“儿臣绝非细言,俗话说眼见为实,儿臣亲眼见过坤华的――啊啊啊……啊切――”
  一直伶牙俐齿,却在紧要关头打起喷嚏,坤华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那天夜里,白朗压制着他,见过他的身体,难不成这个泼皮要说出那晚的窘事?
  但见白朗揉了揉鼻子,回过头来冲着坤华烂漫一笑,此番耽搁也吊起贵妃胃口,她追问道:“你见过坤华的什么?”
  “儿臣亲眼见过坤华容貌!”
  坤华松了口气,继而思忖,他何时被他看去过容貌?这白朗此言意图何在?
  “哦?是么?能耐不小啊。”贵妃敷衍道。
  “啊,儿臣确是口出狂言了,容儿臣纠正,儿臣所见,实则并非坤华那张脸上的容貌,而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
  坤华更惊疑了,想来自己从未请人作过画像,白朗此言当真是要闹妖了么?
  “母亲有所不知,儿臣去年到过西域戈壁游历,途中偶遇一位波斯画师,儿臣也是雅好工笔之人,遂与画师一见如故,相聊甚欢。
  “那画师把我当知音,便将毕生绝技亮了出来,我当是何等美妙风景,原来是一幅美极的男子画像!这男子画像,胜过天下美景之和!”
  王贵妃:“好啦好啦,别抒情了,那画像就是楼月王子坤华?”
  白朗:“母亲英明!”
  坤华一听便知,白朗此言纯属胡诌,他平生从未遇见过什么波斯画师,即便遇见,也绝不会袒露面容令其作画。
  这一疑点,睿智如王贵妃者,也自会想到。
  而白朗却不等他人质疑便自圆其说。
  “那画师还说,他见坤华王子终日面具遮颜,其貌美又是有口皆传,便心里痒痒,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何况是嗜美成性的画师。
  “于是波斯画师便潜入王子住所守株待兔,天寒地冻等了半宿,终于碰了狗屎运,那夜王子孤枕难眠站在水边感伤,摘下了面具邀月共舞……”
  坤华骇然,堂堂周朝太子,说起瞎话来竟然出口成章,只是这番编造的经历,怎么听都像是拿太子本人做的蓝本。
  “那画师临别在即,便将画作赠予儿臣,所以有图为证,只要堂中这位身材极佳的男子,面具后的容貌与我私藏画像相像,凤凰还是山鸡,便可分晓了。”
  坤华轻叹,说来说去,这风流浪荡子,还是惦记着要摘他面具。
  王贵妃却不是那么好骗:“我说太子殿下,您适才还怀疑本宫这笺上所记尺寸不真切,怎的让本宫不怀疑,那所谓的波斯画师会画错了人呢?”
  白朗连叹三声:“唉、唉、唉,母亲当真心思缜密,难怪人家说你是妖精。”
  “咄!你说谁是妖精!”
  “不是我说,是人家说!哎呀母亲不要总是拘泥小节,办正事要紧!
  “话说母亲怀疑得有理,然母亲请细细思量,坤华容貌天下第一,那该是何等工笔工夫才可跃然纸上?必是天下第一画师,才可绘出天下第一美颜,既是两个‘第一’重叠,才能使画像与真身相照,试问天下有几个冒充楼月王子的能够做到?”
  “在理!”坤华听了此番申辩便忍不住赞许。
  白朗得了坤华夸奖实感意外,心中也难掩欢喜,便回身看他,两人不易被察觉地相□□头示意,也在交换着彼此的信任。
  待白朗转回头来看向贵妃,言语便极其庄重,似是对她丑陋行径之指责:“是以,画像便是铁证,坤华只需摘下面具,无需宽衣解带,便可验明正身!”
  事已至此,王贵妃也再无语可辩。
  看来猥.亵美男的打算是万万行不通了,然能得见绝世容颜也是好的,遂道:“好好好,就让他摘了面具吧。”
  坤华为了家国差点当众受辱,经那泼皮一番搅扰,此时只需摘下面具,他又有何理由不肯?于是便麻利地摘了。
  他这一动作倒是轻巧,全然未给他人留出余地,那面容重现天日之时,竟似冷不防圣光照耀,又似无形之躯侵占了全部空间,挤走了空气、刺痛了肉眼。
  王贵妃早已喘不过气,薛公公也似瞬间僵化,而太子白朗此时却面带微笑,一手背到后腰,一手虚搭腹前,站姿极尽端庄。
  可是他近旁的小顺子看得清楚,太子殿下长裳下的双腿正抖得厉害。
  谁人知道他此时的苦?本是和旁人一样的惊艳于坤华相貌,却怪之前信口开河,说什么见过极逼真的画像,既是画像逼真也就不算今日才开眼,他不得不强装见过世面,戏才能继续演下去。
  于是他听到自己极其镇静的声音:“当是该封那波斯画师为天下第一。”
  言下之意,便是坤华相貌与那张虚晃的画像如出一辙。
  一人之姿,竟能引得众人失态,这天下第一的容貌当真不是谁人随便就能冒充的。
  然对证对证,有对便要有证,现下便是太子白朗拿出画像的时候了。
  坤华的心又悬了起来,白朗到哪儿去弄他口中胡诌出来的画像?

  ☆、哭蝶


  “坤华殿下,请坐啊。”
  “多谢贵妃娘娘。”
  白朗离开后,长泰宫里好一阵静默,直到王贵妃矫饰般地给坤华赐座,尴尬的场面才得以缓解。
  然而此后便又是长久的沉默。
  本在自己的地盘行那淫.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