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太爱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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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兰德的情绪逐渐失控,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真以为你可以年轻一辈子吗!”
  “这又关我年龄什么事?”
  江h甩开兰德的手,耐心完全丧失,赌气般地大声回应道。
  “我都说了我不在乎!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不过就是个睡觉还会打鼾的偏执老男人而已,真想要就给你好了!”
  “你说什么?”
  兰德咬牙切齿,没能保住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江h,去死吧江h!只要你死了,傅鸿与就没人可以惦记了!”
  在弦丝崩断的一刻,兰德用尽全力拽住江h,狠狠一发力、将手中的人往延伸观景台上一摔。
  “去死!!!”
  身板娇小纤细、又毫无防备的江h,根本抵不住这突来的袭击。在冲击力的推动下,他脚下一滑、失重地从二楼观景台上摔了下去。
  “――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急了!
  ――――――――
  今日也感谢我滴打卡小天使――涉洋洋子!感谢她滴茉莉毛尖*1哈~
  本章内容绿茶含量较多,喝个毛尖压压火


第7章
  乱套了乱套了。
  江h从昏迷中苏醒后,发现整个世界都乱套了。
  “嘶――”脑内意识尚未明晰,江h被腿上的疼痛弄得倒吸冷气,“痛……”
  他半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腿上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吓得他瞬间清醒、撑着椅子扶手要坐起来。
  “我的腿――!”
  他以为自己的双腿没有了,但定睛一看,还好还好,腿还在呢,只是流血了。
  医生跪在躺椅边,低头为他处理伤口。
  “好、好痛……可以轻一点吗?”
  “现在知道痛了?”
  医生没说话,是一直黑着脸在看的傅鸿与开口。
  “早干什么去了?”
  江h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傅鸿与的位置――正对他、坐在一张大皮椅上。
  傅鸿与右手捏烟,手肘撑着一个小圆桌,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看屋里这尼古丁味弥漫的架势,傅鸿与应是在等他苏醒的过程中抽了不少烟。
  腿上的疼痛感一直刺激着江h的泪腺,害他流出不少生理性眼泪来。
  在傅鸿与注视下,江h连痛都不敢喊,只能咬紧下唇,小声地请求医生:“请您轻一点……”
  “啧。”傅鸿与不耐烦地啧声,瞪医生,“叫你轻点,猪耳朵听不见?不会弄就滚蛋、请别人来。”
  医生被吓得双手颤抖,急忙将绷带打好结,从地上起来:“好、好了,包扎好了。”
  “什么症状?”傅鸿与冷冷地扫了小娇妻的双腿一眼,皱起的眉头没松开过,“多久能好?”
  “都是被尖锐枝桠穿刺造成的皮肉伤,按时换药、精心护理的话,一到两个星期的时间能好。”医生规规矩矩地回答。
  幸好江h摔下去的延伸台,本就为了防止游客发生意外、故意采用了向下倾斜的设计,降低了高度。
  延伸台下是柔软的绿草坪,很好地起了缓冲作用。
  只是皮肉伤、没有骨折,是不幸中的万幸。
  “行了行了。”傅鸿与没功夫听恭维话,摆摆手,“弄完滚吧。”
  医生连滚带爬,提着药箱走了。
  几个在旁帮忙和伺候的侍从也急忙跟上,走在最后面的顺手把门关紧。
  众人离开的时候,江h从门缝间看见走廊上站了一排的人。
  “怎么这么多人在外面站着呀,他们是要干嘛?”江h好奇地问。
  “静默罚站。”
  傅鸿与丢了手中的烟头,语气低沉得可怕。
  “要不是你伤了腿,你也该是其中一员。”
  江h摸摸自己被绷带缠紧的一双腿,嘟嘴不服:“我为什么要罚站?”
  他左腿伤得轻,就缠了两圈,其他地方净是红棕色碘酒消毒过的痕迹。
  右腿伤得重点,被绷带缠绕得硬邦邦的,活像猪蹄子。
  “你不服气?”
  傅鸿与气笑了。
  “说要逛街,钱我给了、人我派了,结果你逛着逛着去哪了?
  “你之前贪玩,丢下随从一人跑别处玩耍时,我看你走得不远、没有过危险,从未说过你什么。你倒好,闹着么一出戏?”
  傅鸿与的冷笑蛮吓人的,江h被吓得一哆嗦,心里又是一阵委屈。
  “我闹哪一出了?我虽然贪玩爱跑,但我也不至于要从二楼台子上跳下去吧?”
  “不至于?不至于你为什么进那个花园?”傅鸿与气得声线变形,“外面一圈的警告牌和挡板,你眼瞎看不见?”
  听傅鸿与的意思,是不知道兰德出现过?
  想来也是,那个善妒的家伙,肯定在行凶之后溜之大吉了。
  江h本是不想提及兰德的――他懒得去掺和傅鸿与的情史过往。再说这次的事件,本就是他擅自溜号而引起的蝴蝶效应,说出来怕又要惹傅鸿与生气。
  可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江h再也忍不住委屈:这个混账偏执狂,居然好意思说他瞎?
  他还没吐槽傅鸿与以前眼光差、找的情人质量一般呢!
  “你、你才眼瞎!”江h边哭边回嘴,“我会摔下去,还不都是因为你!
  “是你的情人把我推下去的,不是我没看见路、自己摔下去的!”
  “情人?”
  傅鸿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