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纳尼亚传奇》的那些事:给孩子们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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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的家,但那个时候,路易斯已经不再是个中年人了。何况,路易斯的两个继子大卫(David)和道格(Douglas)在搬进连窑的时候已经是小大人了。他们还长时间地在寄宿学校学习,也没能让路易斯有太多的机会亲近孩子。尽管有一些书直到以后才被出版,但是路易斯写给孩子们的书都是写于他遇到道格和大卫之前。
所以说,路易斯对孩子们的了解其实是源于他自己的经验。在完成最后一本《纳尼亚传奇》的同一年,他这样写道:当我10岁的时候,我会偷偷地读童话故事,一旦被发现,就羞愧难当。现在我50岁了,则可以放心地读这些书。当我长大成人,把孩子气放到了一边;而那孩子气恰恰包括担心显得孩子气,以及对长大成人的渴望。
大多数小读者们都是因为看了一本或者几本《纳尼亚传奇》后开始给路易斯写信的(事实上,只有萨拉Sarah是一个例外,路易斯是她的教父)。很多孩子和路易斯不断地通信,最终成为笔友;而绝大多数的话题,仍然是围绕着《纳尼亚传奇》里的故事,故事里折射的信仰问题,还有就是关于写作本身。而这些,也恰恰是成人们最爱问路易斯的问题。
当路易斯刚刚开始写《狮子、女巫和魔衣柜》(纳尼亚传奇的第一本)的时候,正是他活龙活现的想象力,以及他对穿着衣服的动物,穿着盔甲的骑士以及一切幻想的钟爱,才使得这本书最终成为了一个奇幻故事。写作起源于形象。路易斯这样解释道:“我看到情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写作的通常方式,更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的方式。但这是我唯一知晓的方式:先有形象,再有文字。”关于这点,他还这样说过,“一些人以为我在写作之前会问自己,我该如何给孩子们写一些关于基督教的故事……我可没法那样写作。一切源于形象:撑着伞的半人羊,坐雪橇的女王,无所不能的狮子。一开始,这些形象与基督教完全无关,而之后,这些角色开始自己成长。”
路易斯写第一本《纳尼亚传奇》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了基督教的信仰理念开始悄悄地进入了他所写的故事。但是,只有在他仔细思考之后,他才这样认识到:“当我年幼的时候,内心中的一些东西禁锢了信仰,而奇幻故事却可以逾越这些禁锢。当一个人被他人告知,人应去感受基督的受难时,缘何那人会觉得难以接受呢?我觉得,这主要是因为人们都被教导说应该那样去感受。被迫去感受,恰恰凝固了感受本身。但如果我们把这些内容从有色眼镜或者圣经学校里抽离出来,放到一个奇幻的世界里,人们是不是反而可以真切地体验那感受呢?人们难道不会从那些怪兽身上看到更深刻的东西吗?我想,人们是可以的。”
当路易斯写儿童读物的时候,以上这些想法充满了他的头脑。而这,也充分体现在他给孩子们的信中。路易斯是一个善良的人,而他在给孩子们写信的时候,则是他最最慈爱的时刻。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幼时的恐惧、疑问和欢乐,所以也能深深地理解他的小读者们。他和他的小读者们是在“一个举世皆准的、共同的、人性的基点”交谈。本书的编辑也希望你能从这些信件中发现那“共同的基点”。
正因为这些信件是写给孩子们的,所以一个关于路易斯童年的介绍将附在本文之后。信件将按照写作的时间排序,而收信人的全名则不被公布。我们并不打算整理印刷所有路易斯给孩子们的信——信的数目实在太大,而路易斯常常会重复他曾经说过的话。我们选出的是一些有代表性的信件。我们做了一些删节,只是为了使得内容更加清楚,也为了去掉一些冗繁的话。编者的话将用括号[]括起来。
本书收录的信件和复件被收藏在伊利诺伊州伟顿学院(Wheaton College)的Marion E.Wade藏品馆和牛津的Bodleian图书馆。
编者还要感谢Evelyn Brace,Ruth J.Cording,P.Allen Hargis,以及Marion E.Wade藏品馆的Brenda Philips。我们也非常感谢来自澳大利亚Tasmania的道格拉斯·格雷沙姆,感谢他的友善与支持。最后,我们要感谢我们在Macmillan出版社的Alexia Dorszynski编辑及她出众的判断力和远见。
[1] C.S.Lewis,“教孩子写作的三种方法”《关于文学的其他短文》(“On Three Ways of Writing for Children”,On Stories and Other Essays on Literature,E.Walter Hooper,New York:Harcourt Brace Jovanocih,1982),第42页。
[2] 见《关于文学的其他短文》,第34页。
[3] 同上,第41页。
[4] C.S.Lewis,“童话故事有时是教育的最好方法”,《关于文学的其他短文》(“Sometimes Fairy Stories May Say Best What's to Be Said”,On Stories and Other Essays on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