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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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线现在这时间给我整妖蛾子,真是拿不要脸当事业了啊?是不是还等着我回去带些冥币给他们当工钱?”
  按照绅士的风度,林深现在应该快速通过或离开,可是院线两个字却让他放慢了脚步,毕竟左右都是同行。似乎电话那头又说了些什么,引得男人冷笑。
  “什么?他还在别人的饭局上说我这身材上起来肯定很带劲儿?真新鲜,五十多岁的人了,年龄说不定比我爸还大,那玩意儿能不能用都不知道,这是打算当我干爹还是怎么的?就算我给他睡,他敢吗?有色心没色胆,当孙子我都嫌有辱家门,还真以为自己几斤几两,作死地拿着鸡毛当令箭,等我回去之后,不给他把那玩意儿卸了嘴缝上,我就跟你姓苟。”
  林深想这小年轻的脾气还真躁,估摸着是家里有些背景又刚进圈,连院线那边都敢这么硬刚。可若真如此,以后的路想必要比别人走得更艰难一些。
  就这点来看,倒是和他当年一模一样。
  他不打算再偷听,拿起手机给父亲打电话。而那个人也握着手机走过拐弯处从他身边快步离开。
  在勃拉姆斯第二钢琴协奏曲的铃声中,林深于擦肩而过时转过头去看他,只瞟到了隐约的侧脸,架着墨镜的冷冽的鼻峰闪出模糊的白。
  冬日的霞光下,他脊背挺直又瘦削,贴身的牛仔裤和淡橘色羊毛衫勾勒出修长匀称的腿和流畅优美的腰线,露出的脚腕白得发光,有些长的发捞在后面扎起,随着走动而轻微地左右摇晃。
  林深脑子里又磨过对方刚才说的话DD
  这身材……看起来确实很带劲儿。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君:
  恩斯特?布施戏剧学院,位于德国柏林施奈勒大街104号,有一百多年历史。1905年,德意志剧院新任艺术指导马克思?莱因哈特成立了德国第一所表演艺术学校。
  小剧场:
  林深:这小年轻的脾气还真躁,估摸着是家里有些背景又刚进圈,连院线那边都敢这么硬刚。可若真如此,以后的路想必要比别人走得更艰难一些。
  三十而立又多两岁的贺大导:你说谁是小年轻呢?


第2章 缘由┃这家伙,真是个傻逼。
  林深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今天在学校见了一个华国人,是学校的学生吗?”
  “Felix,我记得学校里是有十来个留学生,但我不知道你见的是哪一个。”
  卢卡斯说到这里就停下,从不将自己的怀疑加入言语之中。和夏克琳的跳脱活跃不同,他身上有着德国人所有为人称道或不喜的性格特点,死板,固执,守时,恪尽职守。实在是可以拿出去流水线生产的模板,而不像一个艺术学院的导演系艺术史教授。
  林深一直想,自己身上这份冠冕堂皇而又操蛋的扭曲性格,先天条件绝对是因为父母基因的太过于势均力敌,谁都不让。
  多嘴问这么一句就够了,他不会将这些东西抓着不放。
  能让人在一瞬间感觉到惊艳的东西其实很多,光圈子里那些动人的面孔就已经足够模糊视线迷乱焦点,哪怕是林深自视甚高目下无尘,也曾经被其中几张脸惊艳到心跳加快,今天的情景甚至还没有到那程度。这些过去就过去了,不至于耿耿于怀难以忘却。
  他这样想,顺水推舟地将那张模糊的侧脸和利落的背影从脑中抹去,转而调侃夏克琳今天没有藏好的狡黠活跃以及准备进行的兴师问罪,以便于让卢卡斯现在能准备一个好的回答平息美人怒气。
  贺呈陵觉得自己当真是流年不利,刚刚隔着电话骂了个人,现在又要听着房间里其他人争吵不休。
  王子衡刚死,小三就带着孩子找上门,和继母为了遗产划分争执。
  他感觉自己确实是个神经病,比如当初为了恶心王子衡不惜连累自己也要回到德国去恩斯特布施戏剧学院上大学,又比如现在回到这里看一场闹剧反而升起一种隐秘诡异的快意。
  从他坐着的沙发的角度来看,那些面孔都有些扭曲,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怪物,闻着一点金钱气便涌上来,张牙舞爪不顾体面。
  这个场景,或许可以放到下一部电影里,当然,这个前提是如果他也要拍和生活一样烂俗恶心的片子。
  他拿起旁边的红酒杯,给自己倒了些酒,饮尽之后直接摔了杯子。玻璃破碎的声音让室内一静,红了眼的人纷纷看向他。
  “Leon,”继母看着他,努力维持着温柔的笑意,可又因为还没有收住之前神情的原因显得有些怪异,“怎么忽然间摔东西了?”
  “没有,我是替你们生气,”贺呈陵稍稍挑起眉,讽刺的意味倾斜而下。为了让王子衡那个漂亮的德国秘书听懂,他换了德语,“王子衡也太不是东西了,要是他死前立好遗嘱,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事。”
  继母皱了皱眉,“Leon,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爸爸?”
  “女士,我想,你应该称呼我为Leonhard。”他把这句友善的提醒说完,笑意盈盈地开始阐明自己的观点,“你们放心,王子衡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从今天以后,和他有关的事情我也不会参与,你们可以放心地越过我。”
  他起身,将花瓶中娇嫩的黄玫瑰取出别在胸口,优雅地朝着在场的众人行了个礼。“接下来,就祝各位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吧。”
  白斯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