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约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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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金!你就是个娘炮大叔!唉?那不就是大娘?”

水耀灵还我一抹无比凌厉的眼神杀,我成功被震慑住,悻悻地噤了声,一路沉默。

也许,所有故事的开始都是这样,适逢其会,淬不及防。

好巧不巧的,水耀灵家就住在安心疗养院对面,而安心疗养院,就是囚禁我妈的精神病院。

我紧攥着拳头,回头看了一眼马路对面被雾霾笼罩的安心疗养院,不动声色地跟上水耀灵。

他家不大,普通的一居室公寓,装修家具都很简朴,书架里摆满了书。结合他的车看,他绝不是那种我常写的霸道总裁。

想着已经让他搭了一万多的“酒钱”,如果再祸害他,真有点没良心了。

我没往屋里走,站在门口,倍儿正经地跟他说:“我看出来了,你没什么钱。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如果你能给我个万八千的,可以睡我,但如果没钱,就别假好心了……”

不等我说完,水耀灵突然跟阵风似地把我拽进客厅,直接摁到了沙发上。

面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水耀灵冷不防地欺身而上,我发现自己真没那么豁得出去,急忙拨开他,一手护住胸口,另一只手作要钱状朝他伸过去:“姑奶奶的玉体,金边镶钻,碰一下两万。”

“放松……”

水耀灵语调柔和,就像没听见我这套“碰瓷儿”言论,单手擒住我,闲出来的那只手,挑开我的衣领,肆无忌惮地往里看。

改文结束,今天的更新补上了哦~

007.我恨过的第一个男人

怕继续发展下去贞洁不保,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知道你是有钱还低调,可……”

又没等我把话说完,水耀灵忽然抬头凑近我,扑面而来的温热吐息,混着香水味,撩拨得我心砰砰乱跳。

我都大义凛然地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了,他却只是在我耳边坏笑:“你胸口也受伤了。”

低头一瞧,真受了伤。

应该是在翡丽被那土豪大叔踹的,还残留着霸道的大脚印呢。

不过,受伤不足以作为理由让我留在他家。毕竟,穷鬼加穷鬼不会负负得正,只会穷上加穷。

而且……就算他有钱,我也没自己来之前那么想得开,一时半会真接受不了跟他滚床单。他这么分裂,保不齐会对我做什么。

于是,我满不在乎地拍拍屁股站起来,冲他笑得跟朵花儿似地:“我胸受伤了,也不能直播,更应该走了,拜拜。”

我边说边蹑手蹑脚地贴着墙开溜,谁想他居然不依不饶地揪住了我的后衣领。

本来我就头疼,挣扎的动作不敢太大,只能嘿嘿傻笑着找借口:“我真不用住你家,我可以回翡丽取钱包找个小旅馆……”

“闭嘴!”水耀灵霸气侧漏地吼了一嗓子。

我瞬间消停了,任由他把我拎回沙发,乖乖等他翻出医药箱给我上药。

整个过程,水耀灵除了一句“疼就忍着点”,什么都没多说。

我摸不清他的套路,纳闷地问:“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可他这会儿又跟我玩起了高冷,眼珠子都没甩我一下,包好我的脑袋,把药丢到我手里,面瘫地蹦出一句:“胸口你自己去卫生间上药。”

说完他就撇下我进了卧室。

我当时觉得这厮简直太分裂了,从卫生间出来才知道,他是给我整理床铺去了。

小样儿,还挺绅士,知道把卧室让出来。

就这样经历了一夜漫长的波折,我大摇大摆住进了水耀灵家。

相处下来,我慢慢发现,他平时不太分裂,还挺大气。

能喝玉观音,也能喝大扎啤;能撸串、吃炸酱面,也能去法餐厅吃甜点;能像穿越过来的隐士一样下五子棋、写毛笔字、弹古筝,也能给我讲各种荤段子、陪我昏天暗地的吹牛逼……

照顾起人,更是一把好手,洗衣做饭搞卫生,样样精通。

没多久我就开始叫他水大大了。我觉得他功力深厚且深藏不漏,简直就是隐匿在民间的大神。

他依然叫我花姑娘,起初是叫惯了。后来,他说我虽然长得不算出众,但台湾腔和东北话自动切换的卖萌技能,特别容易让男人心旌动摇,就像小日本看到花姑娘那样把持不住,他要是单身,准扑了我。

当然,他的大气,不止于此,表现在方方面面。

比如,抽屉里的钱我可以随便花,冰箱里的东西我可以随便吃,书柜里的书我可以随便看。

但唯独两样东西我不能碰:橱柜最底层的三套餐具,书柜最上面的大铁盒子。

水耀灵警告我的时候,我对此嗤之以鼻。

谁愿意碰他那些接灰的垃圾,我忙得很。虽然胸受了伤不能直播,头受了伤不能去翡丽,可光接商软都够我写好几天了。

约么过了半个月,我的伤痊愈了。

养好伤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开直播,不是上陌陌钓鱼,也不是找住处,而是借着地利优势,去了马路对面的安心疗养院。

安心疗养院的大*boss,是我恨过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恨过的唯一一个男人,我生物遗传学理论上的父亲。

在我的生命里,爸爸这个词,无比陌生,也许正是因为生命里缺少这么一个称谓,所以,我不相信爱情,也不向往幸福。

我妈是个蠢女人,为了她所以为的爱情,奋不顾身。

哪怕这份爱情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