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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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菊竟风风火火跑了出来,逮着江以洲一阵软硬兼施,最后泪眼婆娑地把人扣了下来。
  江以洲这个名字在施菊那里并不陌生,甚至三番两次提及,日常感叹周晚月不争气,不能做女版江以洲。所以,无意中从周福嘴里得知真正的江以洲就在家里,施菊怎肯放过?
  最后果真如了她的愿。
  当然,周晚月当晚也被施菊拎到房里,雷厉风行的性子使得她们交流一向存在问题,大约是受赵家雨事件的影响,所以施菊难得没有批评她,只是询问了她最近的生活。见她无恙,最后便痛骂起赵家雨,说是自己瞎了眼。
  周晚月那会儿竟有些欣喜。这位与她距离甚远的母亲,如此激情地骂骂咧咧,都是因为她。
  等施菊罗里吧嗦地嘱咐完一堆以后,便正了正神色,警告道:“不许早恋!早恋只会伤害你自己!”
  “哦――”
  “答应妈妈!妈妈的话绝对没错的,这些小屁孩没责任没担当还没成绩,只会甜言蜜语,你啊不许上当,听到没有?”
  “也有好啊……”她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下,下意识地道了句。校园里疯传的那些神仙眷侣,不是挺不错的吗?
  施菊不以为然地呵了声,眯起眼,不屑道:“就那些还叫好?我告诉你,只有江以洲这种才叫好!成绩好,长得好,完美!”
  周晚月:“。”
  “你有本事,就给我跟江以洲那样,考个第一。等你第一了,再有本事,就去跟江以洲谈!”
  语不惊人死不休,周晚月惊呆。什么是双标啊,这就是双标!周晚月不知道母上大人是玩笑呢,还是玩笑呢,一口热牛奶梗在喉咙里,难以下咽。
  施菊见她这窘迫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但见她有些躲闪,心头一酸,脸色不改,手顺着敲了敲她的额头,玩笑道:“行了,妈也就随便说说,人家江以洲显然不喜欢你!”
  难得几分温情,最后还是以忿忿不平告终。
  -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调养,江以洲的身体也恢复了。脸上的伤疤也在慢慢淡去,周晚月见了很是欣喜,她踮着脚,看得很是满足,皇天不负苦心人啊,这些天她硬是没让他沾一滴酱油。
  她见不得那么好看的男孩子脸上留下一点点的伤疤。
  江以洲往后退了一步,警惕:“不是说了?离我远点?”
  徐家信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咧嘴一笑:“江以洲,我告诉你,她就是见你好看才靠你那么近的,她图谋不轨!”
  周晚月气急了,这家伙把补习老师气走了以后,闲得慌,老跑她家打扰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慌忙地看了一眼江以洲,好在江以洲并没把这话听进耳朵里,一贯如常地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喝着牛奶。
  “你胡说!”周晚月大声地否认,她咬牙切齿,仍要忍住怒气,努力解释道,“我……我爷爷要我照顾他的。”说着,她走到徐家信面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肉包子,问:“你怎么还不走?”
  “我刚来啊?”
  “我要学习了,你回你家去!”
  “哇,小月子,你不是吧?见色忘友啊?”
  周晚月见他越讲越离谱,连忙又把肉包子塞他嘴里,决定放弃轰走他,转身拿了两片面包,然后伸手拉了拉江以洲的衣袖,说:“我们去房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养成了拉他袖子的习惯,毕竟,手也不敢碰是吧?拉个袖子都要承受他的脸色,拉手?怕是要决裂了。
  这个人,自我防范意识强得很呢。
  “手。”
  周晚月:“。”
  江以洲放下手里的杯子,拿纸巾擦了擦嘴,直接起了身,看她一眼。周晚月立刻意会,她笑了,下意识又想去拉他的袖子,但快碰到的时候,又连忙收了回来,她吐吐舌头,道:“行,我……我不碰!”说着,她连忙带路。
  房间里只有静静的笔尖摩挲声。周晚月在江以洲强迫的压力下一连刷完了物理,又开始刷化学,这个过程煎熬得她快要死掉了,但,抬眼一看那张脸,似乎还是可以坚持下去的。
  美色,是催人上进的源泉。
  江以洲话不多,讲解也很吝啬,从不多讲一句,她不敢走神,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着,生怕漏掉一丝一毫,而这些都会成为她是笨蛋的铁证。
  “上课都没听?”
  周晚月一激灵,抬眼,见江以洲挑眉,几分懒散的困惑。晚月瞄了一眼,果然,上面红了一片,当然,也有不少题目,她攻克成功。于是,她笑了,说:“哎――我居然做对了那么多题吗?”
  “多?”
  “比以前多了好多哦!”面对学霸的质疑,周晚月也不害臊,十分得意地扬着脸,继续道,“你好厉害,你一教我我就懂!真的!”
  厉害这个词已经见怪不怪,自小就是活在别人崇拜的眼神里,江以洲甚至已经麻木。只是他见她说得这么诚恳,这么灿烂。
  “少说话。”他别过脸道。
  “好的!收到!”
  少女甜甜的声音沉寂下去,果真如她所言,这片天地悄悄地安静下来,静得能够听见窗外鸟儿栖息枝头的声音。江以洲把练习册合上,目光无意落在她五花八门的书橱上。
  很多书,很杂乱,篇幅最多的是那些言情小说与日本漫画,除此之外,也有很多诗词,杂志,明星写真……
  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