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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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微漾的水红,眼睛圆溜溜,眼尾上翘,红红的像是蒙着层雾气,仿佛是站在瀑布下时扑了一身的那片水珠,比精心切割的宝石还要晶莹剔透。
  而Omega的身形偏瘦,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有掩不住的稚气,也有一种青涩而勾人的清瘦美感,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中间的锁骨窝也玲珑可爱。
  廖观宁并不认识这个Omega,但少年整体的神态和气质却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阮蔚州脑子里正天人交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这些天都把自己对大佬一见钟情说出去了,还找了些小媒体搞了点不疼不痒的小热搜,只要去查都能查到,做戏做全套才可信,现在放弃不相当于前功尽弃还自打脸嘛!
  那必须不行。
  计划都定好了不能因为这个就全部推翻。
  阮蔚州的视线都有些雾蒙蒙的,像隔着层毛玻璃,他无暇顾及面前的大佬为什么跟他带回家的小白脸名字不同,他的脑子晕乎乎,只记得一条――
  有捷径不走是傻子。
  被标记?他才不在意。
  最最不济还能洗掉。
  阮蔚州握住廖观宁的手腕,吸了一口气,橙花的味道被更霸道的橡木苔压下去,几乎要闻不到了,他心里觉得讽刺,几年前廖观宁确确实实就是beta,他易感期想做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被反压。
  他不知道原本的beta为什么会变成一个极为强大的alpha,刻在基因与血脉里的天性要他屈从于对方的占有。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他不止渴望这种占有,还要主动勾搭、讨好曾经的小情人。
  这点认知让他暴躁得想打人,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妥协、去隐忍。
  阮蔚州脸上是一个温软乖巧的笑容,“廖总,我既然来、就已经想明白了。”
  Omega的手仿佛着了火,廖观宁唇边笑意多了几分肆虐的意味,眼神也跟着沉下来,“我有病,你不怕?如果发病了我可控制不住,看看这张小脸,挺好看的,死在床上……可惜了。”
  阮蔚州不知道什么病不病的,只当廖观宁在吓唬他,直接道:“怕什么怕,有病治病,有本事就来啊,我巴不得!”
  不就是发热期?
  怕它!
  廖观宁有些轻飘飘地笑了声,一个好闻的、不知深浅的Omega.
  他给助理发了条消息,然后低头咬在对方微微凸起的腺体上。
  阮蔚州没想到廖观宁这么直接,疼得他没忍住骂了声,腺体处的皮肤被咬破,属于alpha的信息素涌进来,发热期的Omega几乎是欢呼雀跃着接受了来自更强者的标记。
  阮蔚州浑身颤栗,双眼有些失神,被标记的感觉非常微妙,似乎是一种无形的连接将他和另一个人连在一起。
  就好像他在这世上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从此有了依傍,有了归宿。
  阮蔚州一眨眼,水雾凝成水珠滑下来,他低下头,努力压抑住呼吸声。
  ――这Omega该死的本能。
  廖观宁揉了揉小孩儿蓬松细软的头发,“我去洗澡,自己玩会儿。”
  阮蔚州在听到关门声时才抬头,眼里有淋漓的水光,眼神里有讥诮、有不屑,自己玩会儿,去他喵的自己玩儿!
  想看他自娱自乐?见鬼去吧!
  然而他还是对发热期了解不足,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昨晚上那个眼泪差点流成黄河的人绝对不是他对吧,都是原主的锅对吧,他怎么可能那样?!
  而且一想到跟他折腾大半个晚上的人是被他渣到底的前任他心里就直发毛,出丑出到前任面前去,他真是好大的出息!
  这人原来吧,话不多,斯斯文文一大男孩儿,安静冷淡偶尔毒舌,现在?
  疯批大佬不是白叫的。
  阮蔚州心里已经用国骂招呼了好几轮,然而嘴上什么都不能说。
  明明上一秒还亲着他的耳廓说他可爱,说他……说他好闻还好吃,下一秒就能掐着脖子把他掐到快窒息,alpha的占有欲、控制欲在廖观宁身上表现得更疯狂、更彻底。
  天堂地狱一夜之间走了好几遭,他大概能明白大佬矜贵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至今还是单身了,娇娇弱弱的Omega哪个能受得了!
  阮蔚州缩在被子里,又把廖观宁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还得忍着腺体处的疼、身上的酸困以及有反扑迹象的燥动,想想待会儿怎么说。
  大佬疯归疯,又不傻。
  他已经死过一次,重活一次得留着这条命复仇,出师未捷身先死这种悲惨他可不想经历一遍。
  阮蔚州知道廖观宁离得不远,磨磨唧唧探出头,却跟一个陌生人撞上视线,登时有点愣,目光再一转,廖大佬就坐在旁边。
  他看见那个陌生人手里还拿着一支注射剂,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廖观宁卷起袖子要干嘛。
  注射完抑制剂,廖观宁瞥了眼小金属箱,看向床上的人,“阮蔚州,昨晚我很满意。”
  被指名道姓的人眉头紧锁,“所以廖总是一下床就不认人了?”
  廖观宁慢悠悠走到床边,弯腰凑到软乎乎的Omega颈边,瞧着对方红肿的眼睛,缓缓、深深地吸了口气,安息香的味道还很浓郁,却混杂了橙花的清香气和橡木苔的悠远草木香,让他满足地轻叹了声。
  在注意到阮蔚州下意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