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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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事,一家三口对他格外忍让。
  到最后,即便温严已经恶心得吃不下饭,但依旧强颜欢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饭后,杨雯去厨房收拾碗筷,温严公司里出了点紧急情况,立马赶了回去。
  温倾回到卧室,哭久以后眼睛涩得发疼,她找到一面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
  肿的像只猪头!
  回想刚才,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得太怂。
  明明是温苑说她笨,各种阴阳怪气不说,最可恶的是,还和舅舅一起当着那个韩什么沉的面一起嘲讽她。
  她回家没有告他状就好了,他居然还抢自己的草莓!
  这就算了,明明爸妈都觉得是他不对,他还好意思生气,吓得她屁颠屁颠跑去道歉!
  温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当时没注意,可是事后回想起来,在温苑卧室给他道歉的时候,他明明就是一脸得逞的小人模样。
  原来!他在算计她!
  温倾气急,从床上坐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去找温苑对质。
  但是他一定死不承认,温倾越想越气。
  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
  不然温苑还以为她是真的蠢,可以随便欺负。
  温倾翻身而起,坐到床边,视线突然扫到书桌底下积灰的大嘴史迪仔――
  翌日一早,温苑起床起迟了,没赶上早饭,杨雯告诉他等他考完试全家开车去接他。
  正是夏天,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打车也不方便。
  温苑想了想,没有拒绝。
  难得暑假温倾没有赖床,听见温苑起床的动静居然也跟着爬了起来。
  顶着一头毛躁的头发从房间出来。
  杨雯从客厅路过的时候看见她吓了一跳,放假到现在大半个月了,她没有一天不是十一点钟以后才起床的。
  十一点之前,任她怎么叫温倾都没有半点反应。
  “倾倾怎么这么早就起了?早饭还没好呢。”
  温严系着领带从二楼走了下来,看见温倾同样也是愣了一下。
  温倾眯着眼睛,睡眼稀松。
  整个人晕头晕脑地朝门口喊了句哥哥,还想拖着步子朝他过去。
  路过客厅的时候,膝盖不小心撞到沙发角上。
  “回去把鞋穿上。”温苑不易擦觉地皱了眉,瞥她一眼,然后拿起沙发上的书包开门离开。
  杨雯把准备好的早饭递给温严,体贴地帮他把衣服理好。
  “趁着孩子们放假,咱们找个地方玩一趟。”
  杨雯点头答应。
  温苑到宿舍的时候,宿舍里的两人正慌张地四处找考前资料。
  张家玮翻箱倒柜,连床垫底下都摸了个遍,什么也没翻到。
  这堂是开卷考试,他们课上没怎么听讲,课下也没复习,总觉得开卷考试有恃无恐。
  但是天!!!资料为什么会丢!!!
  温苑一回寝室,舍友谢良山立刻抓住他的胳膊求救。
  “温苑,你有没有马思资料,江湖救急!”语气急促得像是什么瘾犯了。
  他这么一问,张家玮立刻反应过来,同样朝着卫生间里的韩忱问道:“韩校草,马思资料有没有?”
  韩忱没有回答,反倒是温苑一把将他们推开,大步走进宿舍,把书包放下:“一个学翻译,一个修电脑的,你俩的教材我们怎么会有?”
  此话一出,谢良山和张家玮无疑更加疯狂,绕着寝室团团转。
  温苑口渴想去接杯水,短短一段路被他们推来堵去,最后忍不住吐槽。
  “我要是你们,就出去找同学借资料拿去印一份。”
  “温狗果然鸡贼!”
  韩忱出厕所的时候,宿舍只有温苑一个人,靠坐着宿舍的椅子,双腿放在桌上,手里拿着本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外国文学作品。
  “他们人呢?”
  “可能蹲在哪家复印店门口,也可能去考场艳遇。”温苑温吞地翻书,漫不经心道:“韩校草,昨晚查寝给我打掩护了吧?”
  “嗯。”
  韩忱刚洗完澡,从一旁拿过帕子,抬手去擦头发,身形颀长,虽然瘦削,但比例却好。
  尤其那张脸,真是帅得让人眼红。
  温苑斜靠在椅子上,视线从书里转移到了韩忱身上,大爷姿态,欣赏眼前的美男出浴图,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直白,韩忱瞥了他一眼,见他毫不收敛,干脆放下帕子吹了口气,将额前的几缕刘海吹得扬起。
  然后慢条斯理地朝他靠近,一双桃花眼泛着潋滟的光。
  温苑被迫后退,“你干嘛,勾引我?”
  韩忱摇头,唇角含着笑:“温苑,虽然咱们知根知底,但是有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
  “什么事?”
  “我不喜欢男的。”
  “……”
  “所以,你别打我的主意。”
  “能和我住一个寝室,也算是给你的一点福利,再多……就没有了。”
  温苑推开他,一脸嫌弃,随手捡了个枕头朝他砸过去:“你还能再恶心点?”
  韩忱接住枕头,看着他直乐:“我是怕你寂寞久了性取向出问题。”
  “别不要脸,给你说件事儿。”温苑提起昨天的事还有些飘飘然,自上而下地扫了韩忱一眼,颇为自豪地道:“昨天我妹说,我比你帅。”
  提到他妹妹,韩沉只记得那个大哭着从舅舅家逃跑的粉红色小姑娘。
  她会说这种话?
  他有些怀疑?
  “你妹妹还好吧?”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