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人类在星际人外世界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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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噎在了喉咙里。
  希芙风驰电掣,星流霆击,甚至还会在烈风中发出爽朗的哈哈哈,与拼命抱紧对方以求不被颠下去,还要把脸埋进衣服里努力呼吸的人类形成鲜明对比。
  到车站时候,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蹄声渐渐缓慢下来,恍然间听见希芙的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她好像说“到啦”。
  接着又是双脚离地的失重,以及骑了没有马鞍和脚蹬的马被颠的有点恶心的晕车感,屁股和大腿还很疼。希芙把这个软面条一样的人放在地上,快乐的把东倒西歪的花寻扶正,让她扶住车站的柱子缓缓。
  希芙,爽朗又嗔怪:“花寻,你还真是虚弱诶,要多锻炼才行啊。”
  花寻,努力呼吸:“在锻炼也不可能像你这样战争践踏的,我已经死心了。”
  希芙:“哈哈哈,没关系,就算你这么虚弱我们两个也可以一起散步嘛,你就是太少出门才这样的——下次一起去环星跑怎么样?”
  花寻:“啊什么?哦,我的车来了我先走了,回见哈。”
  她鬼撵一样上了车。
  隔着车窗,她看到那个等车的人马笑得前仰后合,轻轻擦拭着眼角的眼泪和她挥手道别。
  ......坏家伙。
  找了个空座位坐下,花寻伸了个懒腰,从背包里取出小镜子,整理一下自己被风吹得如同金毛狮王一样的发型。
  被泥头车创到这个充满人外,并且六种性别的世界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她依然处在艰难的适应期。有的时候她会费解,既然已经充满人外了,那abo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坐在她旁边的獭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她两下。
  “朋友,不好意思。”獭獭超小声说:“你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有点太大了,你可以收收味道吗?”
  ......意义可能只有在这种让人尴尬的时刻吧。
  花寻心想那个臭马肯定是故意的,然后一边说着“报一丝报一丝”,一边从包里取出除臭喷雾。
  对着自己猛喷了一会儿。
  然后花寻闻了闻自己,面向獭獭:“现在还有吗?”
  獭獭一脸惊悚摇头。
  花寻:糟糕,被当成变态了。
  她本来想解释因为她闻不到这种气味,然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啊。”
  人类没有abo的一些乱七八糟腺体,鼻子只有在信息素太浓烈才能闻到一点像是喷了香水一样的气味。
  而且这个除臭喷雾其实是给鞋子用的,信息素清除剂太贵了根本买不起,她请一些朋友帮忙测试过,这个除臭喷雾对她确实有用,而且物美价廉。
  变态就变态吧,反正她没有钱,谁也别想她多花钱。
  车辆开动了。
  接下来花寻会花费一个半小时在通勤上,这段时间她可以放空一下大脑,或者定好闹钟小睡一下。
  这里的公共交通工具可能有什么筛选模式,虽然看着大家从同一个门进入,但大中小体型的乘客似乎会进入不同的空间,比如花寻本人可能被判定为中等体型,虽然看到在自己前面上车的是一个体型巨大的石头人,但真正上车之后,在她的车厢里并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
  车辆到站停靠,车厢里除了上下车时忙忙碌碌的声音,大部分时候只有小小的交谈声。如果觉得这样的声音或者他人的信息素打扰到自己,还可以升起隔离板,彻底把自己隔绝开来。
  但这个车很老了,隔离板升降系统不太灵敏,花寻试过一次,升上来降不下去了,害得人类被隔离板挡着出不去,最后只能从窗子里钻了出去。
  窗子离地面还
  挺高的,幸好当时窗外有人接了她一把,不然真是糟糕了。
  思绪渐渐又从隔离板飘到了房租涨价上面。
  花寻住在高层建筑物里,说是高层,事实上有点像集装箱堆叠起来的违章建筑,而且歪歪扭扭一个堆一个,外壳还会掉渣,随时好像会垮掉,所以别名叫做“蜂巢”,但胜在房租便宜,交通还算便利花寻还挺满意。
  房东本人是一个不喜欢见面的人,大部分事情通过书面文件传达,如果花寻有个人终端的话,可能会直接给她发私人消息,但她没有。和花寻的个人联络一般必须在每天的9-17时进行,超过这个时间就联系不到了,因为她使用的是工作地点的公共终端,而且休假日不上班的话联系不到。
  非工作时间想要联系她,只能使用信使。
  而且花寻对房东也很满意,之前雷暴天气把天花板劈成了露天的,她报告房东之后房东两小时就雇人来修好了,还有之前老有社会闲散a在蜂巢附近晃来晃去不知道想干什么,别人可以不在意,但花寻必须在意。
  那段时间花寻必须找人结伴同行,反应给房东之后,房东没回话,但是那段时间附近飞来飞去的执法者明显多了,闲散a很快就不见了。
  唉,涨房租就涨房租吧,随便了,别的地方性价比更低。
  车辆到站提醒,花寻拿起自己的包准备下车。
  卡奇莫多疗养院,她上班的地方。
  但是花寻总觉得叫疗养院不太对。
  她觉得这是一个精神病院。
  叫阿卡姆更合适。


第02章 在阿卡姆上班是否搞错了什么
  幸运和不幸就像薛定谔的猫,或者就像某双螺旋结构相伴相生。
  对此,现在在阿卡姆(划掉)、在卡奇莫多疗养院上班的花寻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