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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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转正,他在部队修整了一段时间后,便会合契丹兵南下攻打洛阳。没有了爹的孤儿李从珂抵挡不住,连打了几个败仗,变得意志消沉起来,成天借酒浇愁。公元937年,石敬瑭的兵还没进洛阳,李从珂便在宫里烧起一把火,带着石敬瑭的丈母娘曹太后投在火里自杀了。石敬瑭攻下洛阳后,终于正式做了中原的皇帝,改国号叫晋,建都开封。

如愿以偿当了皇帝的石敬瑭对耶律德光自然是感恩戴德,他把契丹国主称做“父皇帝”,自己称“儿皇帝”。逢年过节,孝敬无数,朝廷上下都觉得丢脸,只有气度不凡的石敬瑭毫不在乎。公元943年,石敬瑭病死,他的侄儿石重贵即位。石重贵登上皇位后,在舆论的压力下,对契丹称孙不称臣,于是耶律德光认为这是对他的不敬,干脆出兵打进开封,灭了后晋。

石敬瑭成也老爹,败也老爹,他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勾结外族,割让大片领土,这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是极其罕见的。尤其是他拱手把河北山西北部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燕云十六州让给契丹,一方面促使了北方游牧民族的兴盛,另一当面导致了中原王朝藩篱尽失,军事上处于极端被动地位。割让燕云十六州深刻的影响了中国历史的走向,并间接导致了北宋的灭亡。王夫之曾经这样评论石敬瑭:“德不可恃恃其功,功不可恃恃其权,权不可恃恃其力,俱无可恃,…….自谓为天子,惟契丹之虚声以恐喝臣民耳!

PS:史载石敬瑭的亲爹名字叫——皋悷鸡

书香闷递[转贴妙文] 义和团VS李鸿章:谁更爱国?

在爱国的大旗下比较义和团和李鸿章,在某些人看来是一个笑话:前者是历史公认的爱国运动,后者是众人切齿的卖国贼。

但是近些年来,随着思想的逐渐开放,人们开始对过去似有定论的人物和事件开始了重新的审视,在尊重历史真实的基础上,从新的视角观察,或许就有了新的看法与结论。义和团和李鸿章也被纳入了这种重新审视的视野,部分观察者也提出了新的看法――虽然这些看法还是可以商榷的。

首先我们要指出,义和团运动和李鸿章个人同处一个时代――晚清末期,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很密切:一个是打着“扶清灭洋”旗号并得到朝廷支持的、反对洋人的群众武装运动,一个是朝廷主和派首领之一,主张对洋人要忍让,委曲求全,本人也就因此被义和团列为“汉奸”而欲杀之;特别是,在义和团引来“八国联军”侵华、北京危在旦夕后,李鸿章一方面拒不奉诏出兵勤王,一方面却以老病之身出面收拾残局,代表中国签署了《辛丑条约》,这个条约是李鸿章代表中国与外强签署的诸多不平等条约之一。

根据国人一向的认知,中国近代史上的屈辱与不公,如主和拒战,兵败甲午,出使敌国,割地赔款,丧权辱国,所有卖国的事,都是李鸿章出面干的,或者说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世之成见认为:义和团之爱国,李鸿章之卖国,就在于此。

我的观点是:李鸿章其实也是爱国的。但他是以另一种方式爱国的。从结果来看,如果不说他更爱国,也应说他比义和团更对国家有贡献。

电视剧《走向共和》对李鸿章曾有新的刻画,但更全面、更真实、更深入地反映李鸿章本来面貌的,是今年四月发表于《南方周末》的王树增先生的文章《李鸿章之死》。简要归纳该文的观点,说李鸿章爱国,有以下诸点佐证:

一是李鸿章对国家现状和前途有更清醒、更开放、更切实的认识。在晚清内忧外患、政治腐败、经济落后、积贫积弱的时代背景下,李鸿章主张“外修和好,内图富强,或可渐有转机。”他在给朝廷的奏折中表示:在某种意义上讲,大清国已经没有绝对封闭的国防。西方势力不但在文化上侵蚀着中国,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侵占中国的野心,其手段是“一国生事,多国构煽”,列强的“友好”和“野心”从来都是搀杂在一起的,大清国对此必须保持警惕。世界发展至今日,一国已不可能关闭国门而安然生存。大清国如果打开国门参与世界商品经济的往来,不但可以富强自己,而且因为贸易是双边的,等于也就制约了别人,这样的制约甚至强过武力,整个地球便可“胥聚于中国”。王树增先生感叹:“持有这样的认识,不但在百年前的中国可谓凤毛麟角,即使是在当代中国也可属振聋发聩之声。”在对外开放中,李鸿章坚持开放与主权并重。李鸿章访问美国,答记者问时说:清国政府非常高兴地欢迎任何资本到我国投资……必须邀请欧美资本进入清国以建立现代化的工业企业,帮助清国人民开发利用本国丰富的自然资源。但这些企业的自主权应掌握在清国政府手中。我们欢迎你们来华投资,资金和技工由你们提供。但是,对于铁路、电讯等事务,要由我们自己控制。我们必须保护国家主权。这不可谓不前瞻。

李鸿章对言论自由也有前瞻的见解。在同一场合回答记者问时,他竟说出:清国办有报纸,但遗憾的是清国的编辑们不愿将真相告诉读者,他们不像你们的报纸讲真话,只讲真话。清国的编辑们在讲真话的时候十分吝啬,他们只讲部分的真实,而且他们也没有你们报纸这么大的发行量。由于不能诚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