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局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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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依稀中听到有人喊我,睁开朦胧的眼,发现教导员正站在我旁边。

我想喊,却不知怎么的竟然说不出话来。教导员看着我笑了起来,嘴里重复说着什么,可是我一点也听不清楚。

我用力搓了搓眼睛,视野清晰了,空荡荡的宿舍只有我一个人――原来是一场梦。

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想起了教导员,不知道他走了这么长时间到底去干嘛了?他当年的女朋友究竟被何人所害?他为什么要从刑警队里辞职呢?又为何对姥姥的故事感兴趣?也许这将成为永久的谜了。

姥姥的故事有什么问题吗?不对,我开始从新思索姥姥的故事,慢慢的,冷汗从我脸上流了下来,故事有太多的不合理处。

姥姥的故事应该大部分来源于那个逃出来的男人口中,他为什么要告诉村里人他只赶夜路?挑灯笼的女子怎么会在院子里听到林子里有人走动的声响,出来找他?那个院子里只有女眷在那个年代怎么可能平安无事?男人在那么慌乱下逃跑怎么还不忘背着他那鼓鼓的包袱?他身上怎么会有黄土?

还有后来几个进过林子的年轻人,只有一个酒后说了经历,其他的怎么缄口不言?如果村子里少了谁,村民应该很快就知道了,但为何大家对那个“死了”的瘦小个子没有任何印象甚至怜悯?越想越觉得头有点涨。

也许这就是编纂的故事吧,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和逻辑性合理性,要是用课堂上老师教给我们的破案思路只会钻进牛角尖里。

终于等到毕业了,或者说解放了。好哥们散了,女朋友也散了。

她的离开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当金钱出来说话的时候,所有真理都沉默了。

贾宝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仔细一想还真他妈有道理,你想,那水有样子吗?虽然看起来晶莹剔透但却无形无状,你把它倒进什么容器里它就是什么摸样,由此可见环境很容易改变女人,女人天生就有善变的本性。

伴随着新一茬学弟学妹的报道,和听到就想吐的“栀子花开”,我们告别了大学时代。大学是青春的高氵朝,更是终结。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三十二元钱看了看天空,天真的很蓝。三十二元是我所有大学书籍卖的钱。看看周围,许许多多的背影在远去,模糊,消失,我认识的不认识的。

现在想想大学留给我的除了每天早上的十公里早操就是睡觉了。

毕业后,我进了市公安局,成了一命实习刑警。

在刑警队里,除了队长我只和王哥关系比较好。王哥只大我几岁,我们共同话题多点。队长更像父亲,给了我很多父亲没有给过的关怀和温暖。

第三章老街怪尸

进了公安局我才明白,十几年的学校教育像是个谎言,梦想是气泡,现实就是太阳。社会,真的很残酷,可能这才是真实。

市刑警队里没有那么多的案子等着我们去查,一般都是各个县区分管,只有一些要案我们才亲自出马,其他时间里,我们就是整理资料,案宗报告。

领导们就是开会吃饭和出去考察。偶尔有哭哭啼啼来喊冤的家属,领导们会正气凌然的许诺,门卫会恰当时机的“送走”上访者。当然,许诺大部分都随着杯中的茅台有多少消失多少。

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空虚无聊,重复枯燥,仅仅比大学多了一点,就是每月1500块的工资。

我们队长姓李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刑警,大家很少叫他李队,都叫他老李。听队里的师兄们说队长是破案的料不是当官的料,说白了就是不会来事,要不早就升了。

队长总是批评我们年轻人不懂得钻研和努力,不过他说的也不全对,至少来警队这几个月我还做了件有意义的事,就是考了个驾照。

有时候平静就是暴雨的前奏。果然,雨整整下了一夜。

早上,我像平时一样晃悠悠的往办公室走。队长突然从门里窜出来,接着好几个师兄们也是。

“小林,赶快跟我们出队,有凶杀案。”王哥回头向我喊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以前总是盼着能破个大案向同学吹嘘吹嘘,现在来了,却有点措手不及,不知我这心理说出去会不会挨揍。来不及换警服,我跟在后面一起跑向警车。警车呼啸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现场。

心想拉警报就是好,所有车都让路。

下车后才发现这是一条满是洼坑的老街道,两边是破旧的居民楼,现场已经被封起来了,有几个区派出所的民警在疏散围观的人群。

我们跟着队长进了隔离区。一个民警快步走过来敬了一个礼向队长汇报道:“早上五点接到一名群众报警说有人死了,我们赶到后发现死者是男性,六十多岁,尸体躺在路中间,心脏上有被刺的刀口。我们检查了一下,死者身上的钱包手机都在,法医正在尸检。”

队长挥了挥手,让他去忙。我走过去一瞧,何法医正在搜集死者身边的头发,旁边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手指在身体两侧大大的张开着,似乎在要什么东西,肚子却莫名的肿胀起来,像塞进了一个足球,雨水早就冲尽了他流出的血液,死尸脸上呈现出一种蜡**,而且在奇怪的笑着。

看到那笑容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死就死吧,怎么还笑呢?而且那笑容就像得到解脱一样,自然安祥。

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