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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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傅畅伸过手去接钱。
  还没碰到,手被人狠狠打了下。
  傅畅一脸委屈,“爸,你干嘛打我?”
  薛红梅也瞪了爱人一眼,“你有完没完!”姐妹俩亲近,不好吗?
  只是看到他脸耷拉下来,薛红梅顿时变成缩头的鹌鹑,不敢吭声。
  傅国胜把钱和票拿过塞到钱包里,“你不用管她,下乡好好学习好好劳动,钱不够花就给我写信打电话。”
  倒没像薛红梅那么糊涂透顶。
  不过傅长缨也知道,愧疚维系的父女亲情没有持久性。
  当然,她也没指望就是了。
  眼下嘛,傅长缨看着遮掩不住怒意的傅小妹,大方的送上祝福,“畅畅生日快乐。”
  傅畅咬牙切齿,“不用你假好心。”
  傅长缨闻言一愣,下一秒眼泪挂在脸上,捂着脸往车上跑。
  傅国胜脸黑如锅底,一巴掌甩在了幺女的脸上。
  他从没对家里孩子动过手,何况是傅畅?这一巴掌吓傻了薛红梅,“傅国胜你干什么?”
  站台上乱成一团。
  与欢送知青的盛大场面格格不入。
  傅长缨坐在车厢看热闹――
  畅畅,喜欢姐姐送的生日礼物吗?
  真希望你能记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打孩子是不对的。
  但,有的孩子就欠揍。


第4章 敌意
  从沪市出发的知青专列在轰鸣声中启动,车上的知识青年们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胸口的大红花。
  站台上送别的亲人也泪流满面的小跑着追火车,渐渐被甩到了后面。
  傅长缨上车稍早一些,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
  不管怎么说当初的沪市还都是远东第一大城市,如今背井离乡去革命老区,听说还很多山沟沟,能望山跑死马的那种。
  知青专列上,一阵阵的哭嚎声不断。
  坐在斜对面的年轻姑娘红着眼圈,手里头拿着一本书,得把脖子拧一百八十度才能看清内容。
  傅长缨倒是看着正好,如果她这姑娘再把书往自己这边送送就更好了。
  “你不伤心吗?”
  忽然间被正对面的人问了一句,傅长缨恍惚了下。
  “她爹妈一向不待见她,有什么好伤心的。”
  这声音有点熟,傅长缨又瞅了眼才反应过来,斜对面拿倒了书的女青年不就是原主的同学郭春燕嘛。
  知青下乡的消息传来时,郭春燕十分笃定,“我爸妈给我安排了工作,我不用下乡。”
  她这话是特意说过原主听的。
  谁让这俩女孩是班上的第一第二,每次考试都别苗头,总想着压对方一头呢?
  郭春燕在家里十分受宠,在这一点上稳压原主。
  不过这种得意没持续太久――
  郭春燕工作的名额被她妈给了舅家表弟。
  表弟是舅家唯一的男孩,怎么能下乡?
  忽然间被扔到插队名单上的郭春燕傻了眼,好在有个比她更惨的。
  郭春燕擦去眼角的泪痕,“听说你为了不下乡还跳河威胁你爸妈,对吧傅长缨?”
  提问的女青年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听说还要跑路呢。”
  对面的女青年更惊了,真的看不出来,她瞧着傅长缨一副淡定模样,压根看不出来她竟然还有这么多骚操作。
  “跳河是真的,洗一洗原本不清醒的脑子。”傅长缨看着对面的女青年,“至于跑路……”
  傅长缨歪头看着坐在斜对面的郭春燕,“难怪你语文成绩不如我好,断章取义自然写不好作文。”
  断章取义?
  后面坐着的人站起来,趴在座椅靠背上说了起来,“你没听说嘛,为了下乡后能帮老乡发展,傅长缨特意去乡下爷爷家取经。傅长缨你取了什么经呀,跟我们说说呗,咱们一起帮老乡发家致富。”
  最后这四个字拉长了音,取笑意思很明显。
  这个是隔壁水利局大院里的曹盼军,一个班的同学。
  郭春燕好歹还跟原主轮流当第一,而曹盼军则是千年的老三,被两个女同学甩在后面的那种。
  妥妥的冤家路窄呀。
  都是下乡的知青,谁都不比谁尊贵。
  过去的第一第二又怎样,现在当然是趁机踩一脚咯。
  毕竟,谁都不知道过了这村还有这店没。
  傅长缨一点都不生气,嘴皮子麻溜的说了起来,“农村一亩地能产多少粮食,一头猪每天要吃多少斤猪草,一个壮劳力一天能挣几个工分,女人孩子能挣多少工分,村里的老乡一年到头能分多少斤粮食,家里小金库能攒多少钱,这些你都知道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曹盼军脸上笑意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他一个城市大院子弟,哪知道乡下的情况。
  这种尴尬,在傅长缨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成为车厢里最闪亮的那颗星后被无限放大。
  曹盼军依旧维持嘴上的倔强,“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
  一分钟前,傅长缨还觉得自己这处境有些麻烦,敌军太多。
  哪曾想,曹盼军同学上赶着送人头呀。
  不愧是老同学,牺牲自己成全大家。
  傅长缨脸上笑意更盛,“我当然知道呀,你不是说了吗,我去乡下取经了嘛。”
  当即有人问道:“傅长缨,那你倒是说说,你都问了些什么。”
  搞扶贫做乡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