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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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又嫁了个有钱老公,索性就辞了职。
  但在家里闲待着也无聊,她的一技之长就是画画以及教小孩画画,于是就在自己家里开了小班收学生。
  小区里一群互通有无的妈妈们听到这个消息,不少人都送了孩子去发展特长爱好,包括我妈和李暮崖的妈。
  我天生偏内向,跟亲近的人在一起很热情活泼,跟不太熟的人在一起就很拘谨。
  所以我在外面任何场合遇到跟我同班的同学,不管平常关系好不好,在外面我都会跟人家好成一个头。
  画画班例外,毕竟每周只有一次课,又没有什么课间之说,小朋友间难以发生太多交流,该陌生也仍旧陌生。
  因此,李暮崖固然跟我同一个画画班,可我还是不把他当自己人,还是只把跟我小学同班的林朗当自己人。
  上课我都必须跟林朗坐一起,老师知道我腼腆拘谨,也都这样安排。
  但她纳闷儿地跟我妈说过:“我以为她跟李暮崖是好朋友呢,李暮崖来报班的时候说是因为祝悠然来学他才要来学,要跟祝悠然上同一个时间的课。”
  我们美术课后都要轮流到前面给所有小朋友和爸爸妈妈分享,今天画了什么,是怎么画的。
  有一次水彩课,我站在那里分享的时候,未干的颜料因为画纸被立起来而开始缓缓往下淌。
  我是处女座,嗯,被一生黑的处女座。
  所以我特别特别受不了这种情景!
  满心里抓狂地想要把画放下来,或者拿纸巾吸一吸,可我根本不敢妄动,也不敢跟老师说这事,只好看一眼,说几个字,又看一眼,又说几个字,本来就不是在公众面前能自信流利的人,此时更是措辞支离断句莫名,我迳霞澹简直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就在此时,李暮崖站起来,抽了张纸巾,径直走过来帮我吸那些没干的颜料。
  老师低声说:“没关系的李暮崖,不用管。”
  但他没听。
  我松了口气。
  其实看人家没听老师指令我行我素,都觉得很正常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搁在自己身上,怎么就是不敢造次?
  接下来,我的讲述顺畅多了,也能够与老师对答如流。
  老师:“你坐在这艘大船上去哪儿呀?”
  我:“去大海里。”
  老师:“去大海里干什么呀?”
  我:“看大鲨鱼,鲸鱼,还有沧龙。”
  老师:“噢好棒啊!你跟谁一起去的呀?”
  我:“我的好朋友。”
  老师:“你的好朋友是谁呢?”
  我看了看李暮崖,他期待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他对面:“林朗。”
  老师长长地“噢”了一声:“你的好朋友是林朗啊!”
  林朗激动地蹦起来,也不敢大声,就满面笑容地站在那儿看着我。
  李暮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大海里才没有沧龙呢,那是恐龙时代才有的,早就灭绝了!”
  我和林朗都没理他。
  我分享完回到原位,听别的小朋友分享时,林朗高兴地不时看我,始终握着我的手,摇了又摇。
  这是我妈常说的,从小就有好多男孩喜欢我。
  不过从小一直坚持到后来的应该不算多,林朗大约就并不是其中一个。
  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他小学三年级就转到别的学校去了,我们失去了联系。
  但李暮崖一直坚持下来了。
  初中的时候,跟我很要好的一位女同学卓敏淇,和李暮崖住同一栋楼。
  中午休息时间长,很从容,但我们都不睡午觉,所以吃过午饭我们总会她来我家找我或我去她家找她,一起玩一会儿再一同去学校。
  后来就总是她来找我了,因为我不爱去她家找她,尤其是天气好的时候。
  因为我老是会在她家楼下遇到李暮崖,他总是在跟他妈妈打羽毛球,我一走过去他就看我,停下来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
  他妈妈还总是热情招呼我:“悠悠啊,来找敏淇?”
  每次他妈妈这么一叫,他就算本来是背对我的,也会陡然间浑身一震,然后蓦然转过身来。
  我每次都“哦,阿姨好”地应一声,就把本来就快的脚步加得更快,希望能瞬移出他的视线所及范围。
  谁说看看你你又不会少块肉的?李暮崖的目光就是总给我一种要把我吃了的感觉,如芒在背。
  如果他是一副少看你一眼就吃了亏的架势,那么我当然有充分理由,觉得多被他看一眼就吃了亏啊!
  高三开学将近一个月。
  李暮崖喜欢我的消息传开之后,女同学们都很失望,说没想到他大才子这么俗气,喜欢的不是才女,而是就要漂亮。
  当然也有能理解的女同学,和着男生们一起议论: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还有人举出例子,说我们市里某211大学的教授,性别男,大龄单身的,学校每年都会给他们组织和各大宾馆的相亲会,原因是宾馆服务员都年轻漂亮,符合他们的要求。
  更具体的例子,是一位同学说家里有个远房亲戚,是清华本科美国普林斯顿博士的科学家,娶妻时说什么要求都没有,就要漂亮。
  后来他娶了个只上过初中偷渡到美国的中餐馆服务员,漂亮是非常漂亮了,就是基本没法交流。
  可我也没这么差吧……
  虽然我学习成绩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