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爷的小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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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感觉不到疼了,很快双手也被冻得僵硬,可他维持着抱她的姿势愣是一动不动。
  而她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整个蛇身都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
  寒潭雾气重重,石猴眨眨眼,愣愣看着化作人形倒在他怀里,身上未着片缕的她,冰肌玉骨,莹洁软滑,她整个人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细眉拧着,瑶鼻秀挺,片刻后,她睁开了眼,石猴呼吸一窒,只觉得这双眼淡静如深海,纯而欲,洁而惑,美得无与伦比。
  湿漉漉的猴毛也挡不住石猴爆红的脸,他脚下一滑,差点沉入深潭。
  还好她眼疾手快,回转方向,柔软的手紧紧拉住了他。
  他们一起上了岸,可她腿是软的,手是僵的,根本不会走路,走一步就要摔。
  石猴没办法,只能扶着她的身子,手把手脚把脚地教她怎么掌握身体的平衡。
  两人贴得很紧,她就差没挂在石猴身上。
  学到后来,石猴脸颊越来越红,连带着皮肤都烫得灼人,他觉得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她勾了起来,像是某种异能觉醒,可老猴子没告诉过他,这种难受到烦躁的感觉是什么。
  “你在这儿等着,我先去给你找一身衣服来!”石猴眼神躲闪,说完便一溜烟跑开了。
  待他再回来时,不仅给她带了身白衣服回来,也给自己套了件布衣在外头。
  她看着已经学会人一样直立走路的石猴,摊开自己的双手看了看,随后抿了下唇,试探着伸手抱住了他。
  石猴微愣,声音颤了下:“小白,怎、怎么了?”
  “真好。”
  “嗯?”
  “我说,”她将脑袋埋在他温热的胸口,唇角勾起,满足地喟叹,“当人真好。”
  从此以后,她可以拥抱他,可以牵他的手,可以露出笑容给他看,感受他的体温,倾听他的心跳,做什么都能够同他并肩。
  真是太好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石猴闻言,放松了身体,小心翼翼地伸手回抱着她,红着脸道:“……我也这样觉得。”
  她和石猴开始学着当真正的人,说人语,学人姿,做人事。
  他们相依为伴,漂洋过海去了西牛贺洲。
  直至后来,石猴遇到菩提老祖点化,可菩提老祖不收女弟子,恰好黎山老母前来斜月三星洞拜访,机缘巧合之下她被黎山老母带走。
  她和石猴的第一次分别,好在因着各自师父悉心传道授惑,日子过起来倒也没那么苦。
  几十年的时光一晃而过,他们在约定好的地方重聚,以自己最完美的姿态。
  她远远看着石猴,他穿了一身红衣服,勒了条黄丝绦,看起来不伦不类,身子壮实很多,长高了不少,脸上也生了些凌厉的线条。
  “小白!”
  他高喊着,朝她奔跑过来,脸上的笑灿烂如从前。
  他围着她转了一圈,而后头一扭,一张猴脸凑过来,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和思念:“我好想你啊,小白。”
  她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咯咯地笑:“有多想啊?”
  “就……想你的时候,灵台山下的桃子吃着都没味儿了!”他努力将自己澎湃的情绪描述出来,转而又用脸去蹭她柔软的手臂,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和她分享着喜悦,“以后我就有名字了,叫孙悟空!”
  “我知道。”她轻点了下头,师父早便同她说过,“所以我也给我自己起了个名。”
  他不解地皱了皱眉,瞬间站直:“小白不好听吗?”
  她抬起盈满了星辰的眼,弯了弯唇:“不,我要叫白色色。”
  “白色色……”
  念着这个藏了无数少女心思的名字,白色色只觉得啼笑皆非。
  许仙见她出神,不由问道:“请问姑娘在说什么?”
  好好的天忽然阴沉了下来,白色色望了望天边那片乌黑,淡淡笑了笑:“我叫白色色,空即是色的色色,你可要记住了。”
  “我会记住的!多、多谢白姑娘的救命之恩……”许仙脸颊肿了一片,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他慌慌忙忙地低下头去,不敢再直视面前的人,也潜意识不想被她记住自己眼下这副狼狈的模样,“姑娘还没说,是如何认得在下的?”
  白色色盯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轻轻笑开:“久闻许大夫医术高明,所以我不远千里前来求医,想请许大夫治治我的顽疾。”
  许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在下……还只是仁和堂的学徒,称不上一声大夫的。”想了想,他又认真道:“不过仁和堂的吴大夫乃在下师父,他在这镇江有华佗在世的美誉,定能治好姑娘的――”
  “不,只有你能。”白色色迅速打断他的话,随后放缓了声音,换了个说法,莞尔道,“我只想被你医治,许大夫。”
  许仙听了这话,也不知怎的,脸蓦地红了。
  她的神情明明恳切,可那含笑的语调就像羽毛在轻拂他的耳郭,酥痒,战栗,由那泛红的一点直直戳到了他心底深处,引得他胸口砰砰跳个不停。
  许仙喉结动了动,嘴里凝结的鲜血像锈迹斑斑的铁块,他却硬生生咽了下去:“……不知姑娘患了什么顽疾?”
  白色色细眉微扬,正欲说什么,天际忽地炸出一声惊雷,那脆生生的雷喧嚣着,仿佛要敲在人的心口上似的。
  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噼噼啪啪的,打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