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女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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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洛被刺杀的政治事件。起因是有个叫张差的普通百姓,手持木棒闯入太子的居所――慈庆宫,并打伤了守门太监,张差梃击案背后主使是不是郑贵妃已无定论,也有人怀疑是太子自演自导的一出苦肉计,目的是借此陷害郑贵妃。而梃击案真相究竟如何,恐怕无人知晓了。

2,万历朝郑贵妃:从九嫔中脱颖而出,被万历爱上的嫔妃。很多记载描述“相貌妖艳,阴狠毒辣”,“祸国殃民的妖孽”,“专权和嫉妒”,“觊觎皇后宝座”,“嗜权如命,野心勃勃,不择手段,诡计多端”等等。总而言之,都是极尽轻蔑、恶骂的词句。明朝名士夏允彝也把万历怠于临朝的原因,归咎为宠幸郑贵妃。

第三章 信口雌黄

“只是路人。”云西嫣然一笑。

捕快嘴里的物什,她认识,一条干巴巴的红薯干。

红薯干很丑,那人却长得不赖。

身材颀长,肩膀宽阔,姿态虽然不羁,但手总是不自觉的扶着佩刀,似乎与兵刃有着一种异常的亲密感。应该是个功夫不低的练家子。

他眼睛的形状很漂亮,眼睑微微凹陷,显得很深邃。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微抿,虽然肤色略深,比不上云南白皙美男子的飘逸雅致,但也另有一番阳刚坚毅的风景。

只他总是斜眯着双眼,加上人高马大,脸总是微扬着,自带着一种鼻孔朝天的轻蔑劲。

用白话讲,就是一副欠揍的德行,白白浪费了这一身好皮囊。

斜咬着红薯干的捕快皱起眉,满脸狐疑,“过路的?”

“敢问官爷,这户人家怎么了?。”云西好奇的问道。

“怎么,小美妞是他家相好?”捕快嘴中的红薯干一颤一颤的,语气十分轻佻。

“我们兄妹是外乡人,在此并无熟人。”云西忍住想要抽他的冲动,装出无辜的样子浅浅一笑。

“即是赶路,就莫要管闲事!”捕快话语虽横,视线却在云西身上打了好几个来回,胸部还被他的眼睛圈了个重点。

被调戏?

可笑!

云西混了那么多年,最不怕的就是被调戏!她故意挺直腰身,似笑非笑的目光直视着捕快。

这种无赖,你越羞涩难当,他就越得意。

云南重重咳了一声,似乎在不悦的提醒。

捕快这才收回视线,捏住嘴里的红薯干,装模作样的吧嗒了一下,嬉笑道:“好了好了,本差还有公事,既无关,你们就躲远点吧。”说完他摆摆手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云西侧头轻语:“你们这的捕快都是流氓转正的吗?不说像武松那样,也不能跟西门大官人一个揍性吧。”

这个笑话有点冷,云南不仅没有丝毫想笑的意思,反倒叹了一口气,“见微知著,由捕快可见衙门。”

“这我倒不怕,不适合你的未必不适合我。”云西耸耸肩,一副兴趣浓浓的样子,又得意笑道:“不过这个案子,我已经有成算了,看我的!”

云南撇给她一个冷眼,没有说话。

门口挤满了好事的村民,那捕快重重咳了一声,村民们立刻回过神,迅速为他闪出一条道来。

捕快大步向前,高声喊了句:“徐仵作。”

一个中年男子捧着文书,走到门口,恭敬回禀:“殷捕头,死者状相,已记录。”

被唤做殷捕头的男子背着手,打量了一圈屋中陈设。

屋中到处是被打翻的桌椅,里面土炕上斜躺着一具男尸,身长体宽,满面虬髯,双眼暴突,浑身是血。炕角一排衣箱开着盖子,里面衣物被翻得到处都是。

“贾四,这几日你都不在家吗?”

“回官爷的话,小民这几日都在镇上集市卖皮货,今早才回来。”兽皮男子趴跪在地,忙不迭的回话。

“之前有什么可疑之人?”

“可疑?”那人咬唇苦思片刻,恍然道:“小人去镇上之前,在山上打猎,倒看过一队人马在林间经过。”

“怎样的人马?”

“一队人都带着刀剑,但不像是官差,凶神恶煞的。”

殷捕头点点头,“应是闯破天那伙贼盗,前一阵子被邻县赶上了山。”

“殷头!这有块木牌!”有捕快在桌下捡起一块牌子。

殷捕头顿时双眼一亮,“山贼的腰牌!”

“山贼?”门外围观的村民一时都有些慌乱。

“看来你小子命挺大,卖货躲过一劫。”殷捕头收起牌子,抬腿踢了贾四一脚。

贾四抬起头,黝黑的脸上满是后怕。

“吕德才家中还有人吗?”殷捕头又道。

“还有一个媳妇,前些日回了娘家。”

“嗯,报信的事,就你办了。”

“小民一会就去。”

殷捕头冷着脸,摆摆手,“行了,徐仵作都记了尸状,这起山贼抢劫杀人案就算结了,尸首留待其家人收殓,撤。”

“错!这不是一桩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