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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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并不痛快,也就不愿再讲什么道理,
  “我要你亲手杀他才放人,可你舍不得,他是自尽,与我要的结果不一样。”
  明明说好的条件,他居然耍赖?恼羞成怒的怡贵妃愤声恨斥,“赵易泽,你怎可出尔反尔?”
  赵易泽并未答应也未拒绝,只道需要考虑,冷然转身负手道:“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处理,此事容后再议。”
  未等怡贵妃再开口,他当即命人将太子承誉关押至天牢,被押出大殿的承誉双目布满血丝,怨毒的紧盯着赵易泽!
  他要记清楚这个男人的长相,纵使做鬼也不会放了他!
  无视他仇恨的眼神,赵易泽又将怡贵妃软禁于琼华殿之中,而后冷眼扫视群臣,
  “至于你们的旧账,咱们慢慢算!”
  此言一出,众臣皆面面相觑,赵书泽微眯眼,目光越过群臣,落在立于后方的黑须高个儿官员身上,
  “文大人,你莫不是以为我忘性大,不记得十七年前之事?”
  被点名的文大人心顿虚,但又不敢不理会,只得上前几步,听候发落……
  闪电雷鸣之后,终是一场暴雨突至,瓢泼大雨冲刷着尘世,却始终冲不净皇宫中肆意横流的鲜血!
  文宅后院内,已然将近子时,文夫人仍旧没安寝,躺在帐中的她看着窗影上斑驳摇晃的暗影,听着外头风雨交加的声音,越发焦虑,总觉得今夜有什么大事发生。
  次日晨起,文夫人才梳妆完毕,便闻丫鬟来报,说是姑娘来了。
  紧跟着便有一位身着柳色襦裙的姑娘轻抬绣花鞋,缓步迈过门槛,她那提着裙摆的皓腕上套着一只白底飘花的翡翠镯子,质地莹润,水头极好,一看就是养了许多年的。
  待人进得屋内,她才松开捏着裙摆的手,对置于腰侧,柔柔福身向其行礼,“给娘亲请安。”
  这姑娘不仅模样娇俏,声音亦婉转,甚是动听,以往文夫人瞧见女儿过来自是笑脸相迎,但今日的她却是笑不出来,由丫鬟搀扶着坐于桌畔的她唉声叹气,愁肠百结。
  昨夜二姑娘陪母亲用罢晚膳后还坐了好一会儿,没等到父亲归来,眼瞧着要下雨,母亲便让她赶紧回房去。她放心不下,今儿个一早才起身就急匆匆赶过来,一看母亲这情状便知不妙,
  “爹他仍未归来?可有捎信儿?”
  若然捎信儿,文夫人也不至于这般焦虑,“宁疏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爹入宫参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为免母亲忧虑,文宁疏好言安抚道:“许是暴雨阻路,爹爹在宫中避雨也未可知。”
  文夫人也想过这种可能,却又觉得不对劲儿,“那也该让人捎个话,不至于毫无音讯。”
  两道水湾眉下的莹亮眸子悠悠转动着,文宁疏思量片刻,沉吟着提议道:“要不,差人去爹的同僚那儿打探一下?昨夜三品以上的官员皆可参加宫宴,他们应该晓得内情。”
  为今之计似乎只能如此,文夫人当即唤人进来,差遣其到永定侯府问一声,然而文宁疏却道不妥,
  “爹若无事便罢,万一真有什么事,被永定侯府头一个知道,似乎不太合适。”两家虽有婚约,但文宁疏总觉得那侯爷有些势利,不可交心,遂提议让小厮去工部尚书家中打探。
  经女儿一提,文夫人这才想到当中的深意,暗叹自个儿一着急就犯糊涂,“怪娘思虑不周,那行吧!就去袁大人那儿。”
  小厮得令而退,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文夫人多希望这只是她在杞人忧天,只盼着夫君万莫出什么事儿。然而事与愿违,尚未等到小厮归来,竟有永定侯府之人前来求见。
  来人正是侯夫人身边的嬷嬷,板着一张脸,敷衍的一福身,瞧见文宁疏也在,只略略颔首,态度极为不恭,
  “二姑娘在场也好,反正您迟早要知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般更新时间在凌晨10分左右。


第3章
  文宁疏顿生不祥预感,尚未来得及细猜,便听这嬷嬷粗着一副嗓子传起了话,
  “启禀夫人,我家侯爷说了,这桩亲事怕是结不了,明儿个就找媒人过来退亲,还请夫人您见谅。”
  闻听此言,文夫人既忧且怒,强压下心底的愤慨向其讨一个说法,“已然定亲怎能说退就退,总得有个理由吧?”
  个中因由还需细说吗?嬷嬷哼笑道:“宫中都变天了,夫人您不会不知道吧?眼下这情形,谁敢与你们文家结亲啊!咱们都是明白人,何必要我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呢?”
  变天?看来昨晚的皇宫真的不太平,文宁疏不禁在想,若非父亲遭什么大难,侯府不至于做得这么绝,现下她最在意的是父亲的安危,这桩婚事倒是其次,遂上前一步,客气地朝着嬷嬷福身道:
  “既然侯府不想结这门亲事,我们文家也不会死皮赖脸,只是凡事皆有因,嬷嬷可否明示,宫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爹他究竟犯了何事?”
  看她神色疑惑的模样,似乎真的不知情,嬷嬷也就忍不住透漏了几句,
  “当年永宁帝登基之后,襄王及其世子皆被发配边疆,而今这世子赵易泽居然杀回京城,说当年的圣旨乃是伪造,昨儿个逼宫造反,永宁帝已然自尽,这世子登基,肯定是要清算旧账的,文夫人您应该还记得,当初宣读圣旨之人是谁吧?”
  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