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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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闻言故皱了下眉,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浓重的酒味里闻言故仿佛嗅到了淡淡的茶香,池越听到身后的声音,停下了手里洗牌的动作。
  他转身,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很多想说的话。但等到闻言故正想仔细分辨那些掩藏起来的情绪时,池越翘起嘴角做了一个他能看懂的口型:“没什么。”


第6章 私生子
  不得不说闻言故的运气真的很好,好几副牌都是天胡开局,遗憾的是闻言故打牌的技术真的很臭,不管手里都多少炸弹,他永远都当不了一个赢牌的地主。
  池越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王炸拆成大小王来打,更不用说他把炸弹拆成对子拆成3带1拆成顺子这种基本操作。贺晟乐原本把池越当成那种心怀不轨的酒吧老板,没想到打了一会儿,人家只是坐在位置上安静地看牌,后来他自己也心痒,挤掉闻言故另一边的人一屁股坐了上去。
  贺晟乐看着看着血压就上来了,他瞧着另一边池越镇定的表情,咬牙切齿地问:“他这样打牌,你忍得住?”
  池越拦了一下闻言故想出牌的手,小声地讲“先走一张单3”,说完以后他抬头笑着说:“我以前也认识一个这样打牌的人。”
  贺晟乐听着他风轻云淡的口吻,被勾起了兴趣:“然后呢?”
  “然后啊――”闻言故趁两人聊天的空隙又把四个9拆开打了出去,池越阻拦不及,再次痛失一副好牌,“然后我每次都告诉他,炸弹真的比其他任何牌都要大。”
  池越见闻言故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我是无敌”的表情,无奈地把话重复了一遍:“闻总,炸弹真的比其他任何牌都要大。”
  两人离得近,池越讲话时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闻言故耳朵上,他有些不适应地躲了一下,语气沉沉 :“四张牌,如果把它们当炸弹,那它们只能被利用一次;但如果把它们分来开,那它们至少有两次被利用的机会。”
  “我觉得没人能超越我对于斗地主的理解。”闻言故睨了池越一眼,“你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呢我觉得?池越被这奇怪的言论气笑,这人讲歪理的本事怎么能和从前一模一样。
  闻言故打到八连败的时候终于停了手,他把连败的归结于手气不好,于是起身准备洗洗手再来。然而他还没走多久刘逸i便匆匆忙忙地找了过来,池越瞧着他的神情,敛去脸上逢场作戏的笑容往外走,其中有个喝大了的Alpha想拉池越的手,被他轻易地躲开:“池老板去哪儿呀?”
  “不好意思有点事,”池越温温柔柔地解释,“你们继续,我再让店员给你们送点酒。”
  晚上十点的红浪漫恰好是气氛正热的时候,两人都心知肚明这里不是可以说话的好地点,池越和刘逸i对了个眼神,默契地朝着同一个方向走。等到刘逸i重重关上安全通道的门,池越才开口问他:“怎么了?”
  这扇门的隔音非常好,门外静得落针可闻,恍若和门内是两个世界。池越还没从舞曲中缓过来,刘逸i的高音又瞬间吼得他快要灵魂出窍:“闻丑丑不见了!我中途下来喝水顺便想去瞧瞧他!结果发现小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池越掏了掏耳朵,倒是比刘逸i镇定许多:“我给他买的蛋糕和牛奶呢?”
  “全吃完了!”
  ”哦――”池越想到一个地方,悠悠地打出一个哈欠,“别担心,他过会儿会自己回来的。”
  闻言故,男,年芳26,在十几岁的时候分化成为一名纯正的Alpha。上周刚接到他爹从国内打来的越洋电话,电话内容是让他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滚回国。
  闻总自落地起就坐拥了闻家的无数家产,作为独生子的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有兄弟内斗的晚八点档故事,不过偶尔午夜梦回,他还是会做一做私生子大战正宫太子的噩梦。
  所以当他洗完手看见闻丑丑从男厕所里蹦蹦跳跳走出来的时候,心中的第一个想法是糟了,他多年的担忧竟然成真了,在他不在国内的这些年里他爹真的给他弄出来一个私生子。
  闻丑丑本来挺开心的,今晚又吃了蛋糕又喝了牛奶明天还能和池越去游乐园玩,但他仰头看见闻言故那张脸时,心中的第一个想法是糟了,越越从来没跟他讲过他生了第二个宝宝啊。
  讲道理酒吧洗手间的上座率一向保持在八成到九成左右,可眼下整个洗手池奇异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闻丑丑轻车熟路地从洗手台底下扒拉出一条小凳子,他踩上小凳子,恰好能够到洗手池的水龙头。
  他认真地洗完手,然后三两下把小凳子踢回了原位。做完这些事情以后他察觉到这个奇怪的男人竟然还没走,闻丑丑眨巴了两下眼睛,用脆生生的童音问道:“你是谁?”
  闻言故愣了一瞬,原本想先给下马威的他没成想被反将一军,他皱着眉,紧了声线反问道:“你又是谁?”
  闻丑丑把之前池越教给他的秘密宝典回忆了一遍,字正腔圆地回答:“我叫陆丑丑。”
  被一个电话喊回家的闻总从回国那天起就事事不顺:先是他爹甩给他几份资料叫他当一段时间的总裁,新官上任的他第二天就被赶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宜城,结果他来了以后发现那个公司里的人几乎全是空降的太子爷,而他上了几天班醒悟过来太子爷们每天工作的任务是胡